生子，受是龙仙，1v1

第一章
天轰若惊雷，漆黑的云层滚滚如炊烟，电闪雷鸣间一声巨响劈下，天空乍然明亮。
“龙君，您在此地已经待的够久了。”
清央仙君叹了声气，望着玉台之上那道纤白身影，目光中透露出些许怜悯不忍。
“此处甚好，我待的舒服，你见天界何时下过这样大的雨？打过这样响的闪？多新奇，比天上强上许多了……”付尘雪失神地望向殿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他原本是这世间的最后一条白龙，至圣至纯之体，只是他爹娘生他时出了点小差子，龙蛋通常是孵足九九八十一日，少一日都不可。
但偏偏在第八十天时，魔族大举入侵，他爹娘二话不说施下法术将蛋罩住，就抄起兵器大杀四方去了。
可怜他一只蛋，在第八十日时提前孵化，又因为保温法罩的温度太高，一出生就落得个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期的毛病。
他爹娘为了挽救他，特地从帝君哪儿求来了至冷至寒的粹寒晶，打成了护心镜嵌在了他的逆鳞上，又用一整块九凝冷玉制成冰床，日日盘踞，才算是压制住了他的病情。
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直到半月前……
“唉，仙君回去吧，莫要告诉天君我在此处，是我对不住他。”付尘雪一副往事如烟的模样，微微摇头，那张出尘绝艳的容颜上写满了忧愁寡淡，令见者也不禁随了心神。
清央见状不由得怔愣片刻，皱了皱眉，又劝道：“天君他说一定要您负责，等您回去就马上结为道侣。”
“他真这么说的？”付尘雪微诧地转身望过去，身子往前倾了倾，犹豫不决道：“那我要不……”
“对，还有南徽星君听说了死活要找天君拼命，延华清君闻讯心神受损闭关不出，闻雀星喝醉酒后大闹天庭……”
听着听着，付尘雪又重新转回身去，声音冷清道：“罢了，我心意已决，仙君请回罢。”
清央抽了抽眼角，上前道：“那怎么行？您一日不回去给众人个交代，这天庭便一日不得安宁。”
“我……”付尘雪动了恻隐之心，再度犹豫了一阵，就又听底下道。
“况且，您在凡间躲了这些时候，天上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要真待到天庭派人下去，到时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付尘雪还是犹豫。
清央一躬身，拱手道：“还请龙君以大局为重！”
付尘雪：“……”
随即，长叹一声，认命道：“行吧，我随你回去就是。”
……

第二章
“恭迎龙君回府。”
付尘雪刚回到天上自己的金龙殿，却发现此处似乎与他走时的样貌实属有些不同，于是问道：“这……还有谁来过？”
殿外的神兵拱手道：“回龙君，许多仙君都曾来过，主要还是芜天君他来简单布置了一下，说是为结籍做准备。”
看着眼前红纱漫漫，四处张灯结彩，好不喜庆的金龙殿，付尘雪退却了。
怎么说呢？天君夜芜如今才不过两万多岁，自己的岁数比他爹还大，况且儿时自己还抱过他。虽说神仙不惧忘年交，可是这也太忘年了些？
付尘雪深感自己有必要先去找夜芜去谈一谈。
他于是连殿门都未进，直接又转驾去了夜溟阁。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神仙来访。
一位头顶巨大鹿角，云纹衣裳的仙人，期期艾艾道：“龙君今日可回来了？”
神兵点头：“回来了，只是刚刚又走了。”
鹿仙大喜又落，杏眼搭了搭，失落道：“那我改日再来。”
……
夜溟阁地处甚偏，仙人们的宫殿大都立于仙都附近，除非占地巨大的，例如司药与司灵兽的才稍微离远一些。可天君生性喜静，早年又因争战伤了根基，为了养伤才选了地偏而灵气充实的地界立府。
而今一看，原本常年灵雪堆积的夜溟阁也是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正是一副昏男嫁娶时。
付尘雪默默无言驻足片刻，到底还是走近了殿门。
守门的卫将见他前来，面上一喜，连忙将人请让进来。
夜芜喜饲灵兽，无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是带毛的他都喜欢。因此在他府里遍地可见的是，一个个毛团子在地上打滚玩闹，看着好不活泼，半分也联想不到那位冷面杀神的夜芜天君竟欢喜这等可爱的小东西。
付尘雪的原型为龙，是百兽之首，那些灵兽珍奇见着他便仓皇逃开，或是被震慑住不敢动。
他只得无奈收敛了威压，穿过层层叠叠的画廊，在云雾深处眺见了夜溟阁的真貌。
由整座云玉镂空而成的亭台高阁，四处雕栋画梁，处处透露出精美气阔，云玉的灵气极盛，使得整座夜溟阁皆被笼罩于浓郁的灵气之下，无异是天庭中最宜修行之地。
九转过廊桥，来到阁下，却又被告知天君正在砚仙潭中修行。
付尘雪叹了口气，心道：这天君还真不好找。
又只得拐了一大周，绕到阁楼后，去往府里最深处的鲸骨林。
鲸骨林顾名思义，是世间最后一只云鲸陨落的地方，而那方仙潭正在此林中最深处。
走近时，只见深潭四周禁制重重，潭水正中一道清卓绝艳的身影，此人一袭云锦月华袍，长发垂地顺着身下玉台蜿蜒入潭，一双狭长凤眸瞌闭，眉心一点崩仙殷血纹，称得人如画谪仙般的容貌，更显几分摄人心魄的魅色。
修炼时是最不可打扰的，付尘雪无奈只得站在禁制外静候。
说实话，这夜溟阁远比他的金龙殿更适宜修行，先不说灵气之浓郁，就是这温度与环境也十分利于他的先天顽疾。
唉，他好好一尾白龙，怎就偏生得了这种病？造孽啊……

第三章
神仙修炼主观上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在外看来最少也要个把月时间。
付尘雪不知要等候多久，便干脆借着此地灵气寒意一同打坐修行起来。
当然，他不过是浅层修行，意识时刻可感知外界的一切。
天上无日月，周而复始都是晴朗白日。
付尘雪不知经历几番时候，神识终于感知到面前限制全解，一股极纯极致的灵力扑天盖地而来。
他吐息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眸，起身道：“恭喜天君出关。”
夜芜见到他来，似乎并不如何惊讶，负手走到付尘雪身边，垂低眉眼道：“我当龙君不肯再回天上来了，正准备让人下世去请，看来省了不少功夫。”
付尘雪脸上不自然的偏过头，却还是勉强勾起几分笑意，讪讪道：“这不是去凡界取点东西么？取完就回来了。话说，听闻天君近日似乎在准备什么大事，就赶紧赶回来看看。”
夜芜点点头：“是大事，我已请示了帝君，待龙君回来便举办结籍大典，想必龙君应当不会有异议才是？”
“不是，这……天君此事难道不该先与我商量商量？”付尘雪按了按心口，感到胸中似乎有些郁结。
夜芜目光一凛，似有若无地在付尘雪面上扫了一眼，挑眉道：“难道龙君与我行那事时，就有与我商量？”
一提此事，付尘雪立马就心虚地软了下去，结结巴巴道：“我也不想啊……那日实属意外，我……”
夜芜沉默片刻，突然朝他倚过去，在人耳边轻轻呵出口气，启齿道：“龙君可是不愿负责？”
“这，这事……再商量吧，我今日还有事，先行一步！”付尘雪说罢，连忙转身离去，然而耳尖上那一点粉红，着实将他的心思吐露了个一干二净。
夜芜在原地孑然而立，眸子里的情绪复杂。
刚出了夜溟阁，付尘雪便又见到了劝他回天的清央仙君。
对方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帝君找您。”
这……这可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付尘雪连话都懒得多说了，直接挥了挥手，低眉搭眼道：“走罢。”
帝君在九重轮回台上等他，想起对方曾经也似有似无的对他提过结为道侣的事，现下他又与夜芜天君瓜葛不清，付尘雪十分担心自己会被从这九重天上推下去，再入一番轮回。
他不禁叹了声气，上前拱礼：“玉顷见过帝君。”
“嗯，来了就好。”帝君转过身，脸上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但了解他的人都看的出，此时的这副笑模样并不真切。
“玉顷龙君，可知我找你是为何事？”
自然知晓。
付尘雪心中暗叹一声，道：“是为我与夜芜天君的事？”
“正是。”帝君默然片刻，顿了顿，忍不住叹道：“你说说这是个什么事？你就算不懂我心意，也，也不至于如此草率……你可知这几日有多少仙家跑来我这儿哭诉，我不得不在天庭各处走走停停，才免受这番纷扰。”
付尘雪听的简直想掩面，他实在是对不住帝君，可他也控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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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夜过去，除了地上略显凌乱的衣裳外，殿内的一切都未曾改变。宽大的玉床上连张褥子也不见，床上的人便孤零零的，赤裸着一身狼籍昏睡在角落里。
不知过了多久，付尘雪终于抖了抖睫毛，缓缓睁开眼。
夜芜就侧卧在他边上，支着头望他，见状勾唇一笑道：“龙君总算舍得醒了？”
付尘雪茫然地眨了眨眼，回忆起昨夜的事，目光顿时凌厉起来。他身上处处都是掐痕，吻印，甚至腿根还留有青紫色的淤伤，与他细软白嫩的皮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如同残败的花泥一般。
“你……你为何这般羞辱于我？”
“羞辱？”夜芜嗤笑一声，将手伸向对方柔腻的下腹，揉弄了两下，道：“不过是双修之法罢了，我取你体内龙灼之气修补元神，再还你至寒精气压制潮期，如此一来，不是是互补双修罢了。”
付尘雪怔了一下，的确感觉丹田处的灼热被压下不少，灵力流转也更为顺畅了。
可是这也不能弥补他昨晚尊严上所受到的重创！
付尘雪皱了皱狭长好看的眉眼，抿起苍白的唇口，弓身支起半段藕臂去勾地上的衣裳。
神仙都是织云为裳，以霞揉线，制成的衣裳也是极难损毁，避尘恒温的。
夜芜看着他去够衣服，目光却锁在了对方弧度优美的腰线上，光洁柔滑的脊背，连微微隆起的脊骨也是圆润可爱。当然，他最为中意的还是那两只深陷的腰窝，透着微微的浅粉，让人挪不开眼。
他不待人将衣服拢上，便长臂一拦，将人捞入怀中，轻声道：“龙君可会怀上我的蛋？”
付尘雪微诧的瞪大了双眸，想到这个，心里也是一慌：“不知……大抵不会……”
“龙君可是这世间最后一尾白龙了，自然应当尽可能的开枝散叶才是。”夜芜轻抚上他的腹部，目光幽深。
付尘雪倚在对方怀里，登时陷入了清洌气息中无法自拔。
夜芜还在他上方低声耳语：“我想看看龙君原身的模样，可行？”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
付尘雪坐起身来，斜睨他一眼，拢了拢长发道：“听闻天君喜好奇珍异兽，怕不是把乐子找到我身上了？”
夜芜低笑了一阵，淡淡道：“龙君说笑了，只是想见识一下罢了，若是不愿也没什么。”
付尘雪定定望了他一阵，随即摇摇头，道：“无妨，只是我原身很大，可以变小一些给你看。”
夜芜点点头。
付尘雪盘膝坐下，周身渐渐盈上了一层莹白微光，片刻之后芒光散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尾盘踞在玉床上的纯白小龙。
龙角圆润可爱，鳞片也是细细小小的，摸上去手感极佳。
小龙开口说话，连声音也变得宛如孩童般稚嫩：“这是我幼年时的模样，你看看就好，千万……”
夜芜轻轻抚上他如玉般的茸角，指尖刮蹭了两下。
“……别用手碰。”付尘雪话说晚一步，于是抖了抖龙角，将头探了回去。
夜芜意犹未尽地碾了碾指间，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触感。
“你这么大个神仙了，能不能稳重些？”付尘雪化回人形，挑了挑眉，叹了口气道：“对于龙族而言，角是不可以随意碰的，必须要是至亲之人才可……”
说到这个，夜芜又扑回他身上，将人压制在玉床上，勾唇道：“我是你道侣，还不算亲近之人？”
“不过一日罢了，天君看中的又并非是我这个仙。各取所需而已，不必将话讲的这样好听。”付尘雪无奈的推开他的脑袋，一边捡起边上的衣服，一边坐起身将衣裳抖了抖套在身上。
“尘雪，我这么唤你，够亲近么？”夜芜又凑近他耳边似笑非笑道。

第六章
付尘雪实在是不想再与他多言，合上衣服便赤脚踩地下了榻。
他推开殿门，眼前庭院白雪堆积，灵木灵花在冰雪中开放，每片枝叶花瓣都蓄满了仙华，相互点缀在这一方世界里。
夜芜所饲的一只双翼雪豹正悠闲的卧在那片修剪得当的灵草圃中，听见动静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片刻又恢复了慵然，伸出双爪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付尘雪一袭红衣在冰雪中显得尤其乍眼，他盘膝坐下来，望着对面那头豹子，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毛茸茸的小团子。
其实，他几万年前是有过一位道侣的，同他一般也是龙族，而且还是一尾随处可见血脉斑杂，法力低微的黑色玄龙。
他那时还算年轻气盛，整日忙着子承父业，帮天庭四处锄魔卫道。
某一日，在斩杀魔物时碰巧救下了一尾黑龙少年，他见少年断了一角又失了颌下龙珠，正是奄奄一息之际，恐怕瞬息之间便要死了。
对于付尘雪而言，救他不难。不过是输了些灵气，又施了几株灵药便保住了他的命。
少年修道低微又身体羸弱，受了这样重的伤醒来也只会一个劲儿的朝付尘雪呲牙，身子不住的颤抖。
付尘雪见状也懒得管他，不多解释转身便走。
少年却愣了愣，犹豫了一会儿，又颤颤巍巍地伸手拽住了他不染纤尘的衣角。
“娘亲……娘亲别丢下我……玄煜会乖。”
付尘雪眉角抽动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开口冷淡道：“我不是你娘亲。”
玄煜茫然的眨了眨被血污蒙住的眼睛，看着付尘雪的脸像是痴了一般，许久才踟蹰着道：“是娘亲……”
付尘雪一袭嵌金玄衣，无尽冷酷地将这小崽子从地上提起来，道：“看清了，我不是你娘亲。”说罢，便又将人丢回地上，转身离去。
玄煜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又亦步亦趋地远远坠在他身后。
付尘雪一脸漠然，只当身后没这么个东西跟着。玄煜拖着残体又不比他腿长步疾，人走一步，他便要跟上三步，就这么跟着对方一路走走停停，直到走上一个山坡，终于体力不支加上又被树根绊了一下，整个人便重重地跌倒在地。
玄煜挣扎了半天才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可再一看前面又哪有付尘雪的影子？他嘴唇动了动，小胸脯剧烈起伏几番，刚要忍不住号啕大哭，突然觉得跟前暗了一下。
他抬起头，只见付尘雪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跟前，那张出尘绝艳的脸逆着光，伸手生涩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出声道：“你若是能忍住不哭，我便收你为徒，带你离开这里。”
玄煜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怔怔地看了他许久，终于死死抱住付尘雪的腰，拿脸一下一下地蹭上去，嘴里发出隐忍的呜呜声。
自此以后，玄煜便成了他身边唯一一个弟子，因为体弱天资差也习不得什么深奥的功法。
付尘雪带他回去养好伤后，便寻来了大量延年益寿，稳固元神的书，不求别的，只求能留住他一条小命。

第七章
玄煜的天资真的是极差。
付尘雪觉得自己平生怕是都没见过这么笨的小龙。
教给他的心法口诀，旁人几遍便能背下来，且融会贯通，他却不行，即听不明白又学不出来。
可每当付尘雪耐心耗尽，发誓不再教他，却又发现玄煜是真的十分努力的用功在学。
无奈之下，付尘雪只得逐句逐字的给他讲解，一招一式的自己演示一遍，再手把手地带着人练。
久而久之，不见玄煜有什么成效，倒是把自己的脾气磨平了不少。
他知道玄煜的龙珠已失，练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顶多只是延长些寿元罢了，
可纵使这样，他也不忍看着对方就这么度过短暂的一生。
玄煜很听话也很乖，大抵是曾经有过被抛弃的经历，总是很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看他的脸色。
某一天，付尘雪又要他练剑时，玄煜抿了抿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般，突然对他道：“师尊，我不学剑了。”
付尘雪愣了愣，皱眉问道：“为何？”
玄煜似乎是察觉到他生气了，身子抖了抖，却又咬紧牙关，毅然决然道：“我学了又没什么用，还不如不学！反正也是短命一条，像我这么没有用的龙，不如等死算了！”
付尘雪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边转身往殿里走边随手折了一根仙竹，道：“你随我进屋。”
玄煜瑟缩了一下，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害怕，却还是跟着师尊进了屋。
付尘雪命他将裤子脱了，在地上站直。玄煜脸上顿时一红，可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眼对方的脸色，到底还是听话照作。上衣的长度刚好及膝，留出下面光溜溜的小腿。
付尘雪扬起竹枝狠狠抽在他的小腿上，玄煜闷哼了一声，眼泪顿时蓄满了整个眼眶。
付尘雪边抽边怒的发颤，声音凌厉道：“你个臭小子！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一点好的不学，偏偏学会了好逸恶劳，坐吃等死！我教你都不嫌累，你倒好，直接告诉我不想学了？！”
玄煜眼角泛红，哭的直打摆，竹鞭如雨点般落下，打在皮肉上便显出一条带血点的红痕。
付尘雪下手一点也不留情，鞭鞭带响，冷面无情：“我再问你，错没错？学不学？”
玄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是再度摇了摇头，哭喊出声：“不学……呜呜我不学了！”
付尘雪气的冷笑，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直打的玄煜连站都要站不住了，才堪堪停手。
“好，你既然如此，便不要再管我叫师尊！我没有你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徒弟！”
玄煜双腿被打的红肿流血，闻言却还是连忙扯住付尘雪的衣角，声音沙哑又急切道：“不要！我不要离开师尊！呜……求求您别不要我……”
付尘雪原本打定了主意不再回头，却还是被生生哭软了心，叹了口气，转过身道：“那你告诉我，你这傻龙崽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肯再学剑？”
玄煜打了几个哭嗝，小声哭诉道：“师尊教我什么我都学不会……您为我耗费了那么多心神，我却一点长进也没有，我……我不想师尊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蠢成这样？”付尘雪嘴上赚弃，却伸手将人一把打横抱起，送到窗下的云竹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