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以后做主，现在的事情现在做主，互相不影响。”
“讨厌，你就附和我一下不好吗？”
“你待我不好，还要我对你好，太双标了。”
“我们这是在谈恋爱还是互相攻击呢？”
“我们在慢慢成长，这只是一个环节。”陆一粥搭上我的肩：“我都快二十的人了，可不是十几岁，单纯无知的少年，论为自己谋利这方面从不含糊。”
“你竟然如此理所当然。”
“我就是贪恋你的身体，垂涎你的美貌，渴求你的温柔，谋求你的心脏，所以想要整个你。你心里明白，为何往枪口上撞呢？”
我沉默不语。
陆一粥命令道：“别低头，看着我。”
我看向他，与他对视，他轻轻吻住我的唇，用他的额头触碰我的额头：“你太美好了，是我唯一无法抵挡的诱惑。”

63.红叶题诗
我杀过陆一粥，甚至三番两次戏弄于他，他竟然觉得我很美好，这实在匪夷所思。
以后又是不知羞耻的日常，实在令人难过，我的作为对他毫无影响。
很快新学期开始了，从高考奋战过后的新生接踵而至。
我在正门碰到了一个刚从出租车下来，拉着两个箱子还带着电脑包的女孩子，她的皮肤很白，完全素颜，头发披肩有些自来卷，不谙世事的眼睛明亮而又光泽，穿着文艺鹅黄裙，清纯的像个小仙女一样。
我很喜欢她的外表，便主动帮忙。
“小姐姐，我看你一个人拉着两个箱子，特别不方便，请让我帮忙吧。”
那双灵动的眼睛看向我，一瞬间绽开了笑颜，那个瞬息非常美丽，令我失了魂。
“好，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动听，宛如天籁，我很好奇她家乡在哪，随口一问，才知她与陆一粥同城。
我们边走边聊，从中获悉了几个信息，她名为解裳纯，是家中独女，刚上大一的新生，家中经济实力雄厚，父母从不让她看任何负面信息，就像活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子，充满了想象和天真烂漫。
我问她喜欢什么，她说喜欢长相帅气的男孩子。

我问她兴趣爱好，她说喜欢唱歌跳舞，还给我安利她的爱豆，透露为了打榜花了百万元。
而且人有点傻乎乎的，说出来的话非常幼稚，完全不是我的菜。
像这样公主般的女孩子适合嫁给富二代，一生无虞，不合适跟着平民过苦日子。
虽然如此，把她送到报道处，她感谢我并要了微信，我还是给了她我的联系方式。
插曲刚过，南墨突然找上我，我友好的向他打招呼，被拉到校园人迹罕至的一角。
南墨说道：“其实我此次来是为了向你讲述画中人故事的另一半。”
“为了讲故事，不应该特意来找我的，请问这跟我有什么关联？”
“你就不想知道陆一粥为什么喜欢你？”
他说这话我愣住了，因为他用的名字是陆一粥而不是周渴温。
“你怎么知道他是陆一粥？”
“跟我来付阳图书馆，我会给你答案。”
我跟南墨去了图书馆三楼，南笙不在，周围的装饰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化。
南墨给我倒了一杯茶，对我说：“我的泡茶技术没有哥哥好，你随便喝喝。”
我浅尝辄止，因为这茶分明是在开水里面加点茶叶。
“茶还可以，你说吧，我听着。”
“你就不好奇这茶叶的名字？”
“这是君山银针茶。”
“是，画中人的名字就叫银君山。我上次跟你说哥哥看到他要成婚了，便选择隐居，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但是哥哥不知道，待他走后，银君山成婚当日被山匪捉走了，还对他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而那个山匪名为金镶玉，也就是现在的陆一粥，之后的周渴温。”

“你怎么会知道？”
“我查看了你的命格，确实是银君山的转世，所以对金镶玉有一定的吸引力。”
“命格，你能看出来一个人能活多长时间，会经历什么吗？”
“我这么说吧，你很有可能英年早逝，活不过三十岁。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可以通过特殊途径看到人的命格，但看到这个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不能滥用能力。那个时候，你有三种选择，第一个是变成鬼，第二个是变成鬼按照规定进入人类的身体开始一段新的人生，第三是转世投胎。所以我很想问你，你会选择什么？”
我笑：“当然是转世投胎，逗留没有意义。”
“难道你对人世间毫无留恋吗？”
“要么活好这一世，要么下一世重新开始，这样比较好。”
“你的选择跟银君山一样，他即使遭遇凌辱也不想心怀怨恨变成鬼魂，还说无论生前如何 死后坦坦荡荡。”
“听你这么说，好像你是亲眼看到的。”
“就是亲眼看到的。”南墨打开一个画面，那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屋里面，突然有个男人提着烛台来了，照着卧榻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还有鞭痕触目惊心，若不是他还有呼吸，一动不动的身体真让人怀疑已经死了。

只听男人说道：“君儿，该沐浴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看的我特别尴尬，赶忙让南墨关了去。
我问道：“南笙知道了吗？”
南墨道：“他知道了，我正劝他要不要主动追求你，好改改你的命格。”
“命格还能改？我会怎么死，也会像画面中的人一样，被做到精尽人亡吗？”
“只要你离开他，跟哥哥在一起，有我哥哥庇护你，自然不会遭此下场。”
“南笙要怎么庇护我，照你的话来讲，陆一粥岂不是也是千年老妖怪。”
“哥哥他有能力庇护你，若不是他走了，山匪必定近不了你的身。”
我搭上南墨的肩：“为了让我跟你哥哥在一起，你确实用心良苦，但是无论他前世如何，现在待我好，我便不能因此抛弃他。”
“毛可温，你……继续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被他害死的。”
“害死便害死吧，命格如此。”
我心想：即使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没有绝对的能力，受害的还是我。没有全盘的考虑，只凭一腔热血就想说服一个人改变主意，肯定是痴心妄想。
倒不是我不愿离开，而是不能离开。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离开舒适圈，接受挑战呢。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慌，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回去的路上，内心更坚定了些，人活着想要获得点什么，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等我有能力能够做出选择的时候再选择，现在无论何种反抗就显得力不从心，微不足道，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沉潜。
晚上加上了小仙女，听她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心中毫无波澜。
或许她是个美人，我才愿意听她说些话，认同般的鼓励她。
跟陆一粥在一起时，他问我：“你今晚格外配合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你的想法吗？”
我回复：“你忘了，我也是男人，也渴望被爱，被触碰。”
此时，他反倒在意我的感受了：“你不开心吗？我觉得你很不对劲。”
“我怎么会开心呢，又不是我征服你。”
“你又来了，嘴上说着想当攻，又不愿意实践。”
“比起热烈的感情，我更喜欢品白开水。”
“真的吗？你的身体都习惯我这样了，要是改变了，你会觉得很难受。”
“对啊，你就是这么训练我的，要我适应高强度的交合，等适应之后，即使你不这么做，我自己也会想要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就不要期待我会有所改变。”陆一粥抬起我的手亲吻了一口，抬头盯着我的眼睛：“今晚和新认识的女孩聊的愉快吗？”

“没什么感觉，就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已。”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给人家无谓的希望，浪费人家时间，让她寻找别人，好吗？”
“虽然我不喜欢，做朋友还是可以的。”
“难道你真想做渣男，为了绿我，气我，故意祸害纯情无知的女孩子。”
“你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思考我。”
“到底是谁更坏，温，我不介意你更坏一点，但如果做过头了，我肯定会惩罚你的。”
“你有什么权利？”
“我的权利就是对你肆意妄为。”
“你这样真让人讨厌。”
“想想看，究竟是更讨厌了，还是更喜欢了呢。以前我没说过，现在我告诉你。女人都是不可招惹的，可爱的时候非常可爱，恐怖的时候异常恐怖，遇到不懂事的，用了真感情，就会伤心，用错了方法，费时费力又不得好处，反遭厌恶，你对她好一点就恃宠而骄，不知所谓，身边的追求者稍多一点，就自以为是，难以清醒，遇到优秀的女子，独立自主，什么都不缺，跟她在一起好像你才是多余的那个。要是你和某个漂亮女子交往成功甚至结婚了，以后的生活更是问题，物质第一，为了精致，她的化妆品护肤品衣服鞋子包包必定会时不时的购买，有了孩子更加灾难，要买学区房，交学费，上补习班，还得挤出时间给他关爱，这样的重担压在你身上，能喘的过气来吗？不谈未来，就在你们恋爱期间，你又能给深爱的她什么呢？温，现实一点不好吗？跟女人谈恋爱是奢侈的，你给了希望，又不跟人家在一起，她不会怨恨你吗？”陆一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他的阴影笼罩着我：“我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无话可说，心里觉得闷，刚刚被打击的不轻。
那些事我不是不知道，而是刻意去忘记，忘记自身的不足，才能心安理得的追求他人。
我突然问陆一粥：“你认为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他愣了愣，笑道：“活着就是活着，哪有为什么。”
“既然活着就是活着，没有意义，那谈恋爱也是谈恋爱，遵从本能，为了自己能开心一点。”
“温，我是为遇见你而活着的。”
“可是我觉得沉重，而且并不开心。”
“你是开心的，你仅仅不能接受我是男人的事实。”
“或许是的。”
“就是这样，开心不开心不是对方带来的，而是本身就拥有的能力。如果本身不具备快乐的能力，纵使对方费尽力气也是白费力气。接受我，对你来说不难，只要你肯改变观念。比如说，重要的不是性别，而是对方够不够爱你。”
“我……”
“你生来有反叛之心，我越说不可能，你越想它可能。可仔细想想，追求女生追的究竟是什么？你真的甘愿只做付出者吗？”

“……”
“你也想被爱，被关心，而不是听她说她的事情，你想你能够敞开心扉，告诉她关于你的事情。你希望即使你流露脆弱的一面，她也不会嫌弃你，你希望她一直温柔，一直微笑，你也希望她可以作为你的力量，鼓励你一直坚定的走下去。”
“这可能只是梦，从来没有哪个女生肯认真的追求我，真的想了解我，最多是看我颜值过得去，带出去有面子罢了。如果不主动追求，什么都没有。”
“我不就是你希望的模样吗？”
“你觉得你温柔吗？”
“哪有人会一直温柔，即使忠诚如狗，气急了还会咬一口，更别说是人了。”
听他这么说，我笑了笑，又怅然若失：“真的可以依靠你吗？失去了挑战性，真实的我，真的会被你一直喜欢着吗？”
“我们在一起四年了，同居一年，你也该了解我了，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喜欢参加聚会，不喜欢出去应酬，专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除了晚上在一起你有些受不住，其它方面也是好的没话说，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这样夸自己。”
“脸皮不厚，如何追到喜欢的人？”
我对他真的无话可说。

64.死亡序章
一开始动机也许是好的，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变了质。
最近我所在大学城附近的小镇里发生了恶性的连续杀人事件，死了四个人，死者全部是本校学生，确切来说都是拥有众多女伴的男子。
他们或成就斐然，或家财万贯，或颜值爆表，或性格温情。
尤其那性格柔和的男子，名为边序，在女生中的评价非常好，乐于助人，心地善良，还喜欢旅游，因此广交朋友，人脉遍天下。
如果只是性格好，最多被发好人卡，要想要得到女生的青睐，靠的是自身的优势。
他的经历从小到大，可以写成一部史诗了，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一点一点靠近，一步一步学习，他从小就是学霸，十岁饱腹诗书，一鸣惊人，十六岁成为主持人，完成工作的同时还要兼顾学业，十八岁考上大学，期间接戏拍戏，已经小有名气。

海面上如此，海面下没想到如此不堪。他利用自己的名气，睡了多名幼女不说，还参与贩卖人口，帮毒贩子倒卖大麻。
事后，还假惺惺的说：“获利不是最重要的，而是看着那些毒瘾发作的人受苦，我良心难安，既然活着如此痛苦，倒不如让他们吸过量，早登极乐世界，也比活着在人间受苦强。”
面对贩卖人口又有另一套说辞：“我看这些孩子的家庭没本事给他更好的教育，有能力生没能力养那才是最悲剧的，我贩卖都是把他们贩卖到好人家，让这些孩子活得更好，我错了吗？我哪里有错。”

关于睡女生他说：“我看得到每个女孩子的闪光点，也愿意充当大哥哥安抚她们的心灵，到了青春期，她们很迷茫，性究竟是什么，为此我特意买了安全套让她们感受性的美好，做之前都是经过她们同意的，做的过程也是温柔至极，她们甚至期待下次与我继续交欢，我不明白现今是怎么了，要如此压抑一个人的欲望，以前古代少女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而现在，二十二岁，为什么要忍这么久呢？什么时候才可以迎来性解放的时代。”

这些言论遭到了大多数人的抨击，说边序这个男人自己三观不正，还妄图带坏懵懂无知的少女，实在恶心。
还好苍天有眼，实在该死。
另外三个，是完全的渣男，有个利用感情来骗钱，但没做什么逾越的勾当，骗的钱也不多，有个主要骗色，睡了就扔，睡完还会给点钱，有个女朋友一箩筐，天天撩骚，除了聊天，也没做什么勾当，罪不至死。
根据现场，死因等各种条件进行分析，应该是团伙作案。
因为发现死者的地方都在河边，而且死者平躺在木筏上，双手握着一朵百合花，表情含笑，想必是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由另一个人开枪射杀头部而死。
由于在死者身上没有发现凶手的指纹等有用的线索，一时难以破案。
从死者都是花心的男性来看很可能是女性作案。
警方利用受害人生前轨迹进行排查，甚至沿着河流搜寻，便衣出行询问当地人，也才知道谁喜欢来河边玩。

有一个叫小马的男子回忆：“我经常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约不同的男孩子来这玩。发生第一起凶杀案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了。”
名叫蓝梦的女子说道：“我经常来河边练习‘独竹行舟’，练了十六年。”还给大家表演了，她站在一根竹子上行舟，宛如练了轻功，身体轻盈的不像话，在水面上做一字马，单脚伸直头顶，轻轻松松。
问她谁经常来河边玩，她道：“有男人和女人，都是来看我表演的。”
由于发现尸体的时间在凌晨五、六点左右，那时候天刚亮，而尸体的死亡时间都超过了二十四小时，可以判定人死后，并未马上处理尸体，凶手从容冷静应该是作案老手，还有相应的作案地点，可以顺水而下。
且竹筏做的简易，手工并不熟练。
当地人有几家喜欢砍竹子编篮子，还可以做手杖，竹瓶，竹帘，担架等用途广泛，所以无论是谁砍竹子，都没有人觉得奇怪。
因此有人猜测作案手法是将车开至马路，几个人合作将尸体抬到河边让尸体乘着竹筏顺流而下。

在马路广布，交通发达的特色小镇里面，有人将车停在路边观赏风景是没人怀疑的，而且抬轿也是当地的特色，再加上晚上漆黑一片，大家行路匆匆，非常好掩饰。
这方面警方有戒严，严查附近车辆，看后备箱，所以此法不通。
由于死者有同一特色，除了好色，广交女友的学生略有担忧，其它男同胞倒是很平静。
我听班上同学说起此事，心里很平静，或许人如蝼蚁，无论生前如何风光，唯独死亡尤其公平。
晚上解裳纯发信息给我，说她舍友介绍她进了一个群，感觉挺恐怖的，大家都在抱怨自己的男朋友，群主便问大家，想不想报复他们。
大多数女生的反应是只想让对方变好，并不希望他遭受什么苦难。
然后就有女生分享自己的经历，具体内容是她为渣男付出了很多，做饭，打扫，出钱开房，金钱资助，卑微挽留，结果人家还是把她一脚踢开，还骂她贱。

她心灰意冷，努力赚钱学习，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渣男又来求复合。
她一时心软答应，又遭受对方的暴力对待。
直到她认识的哥哥帮他狠狠打了男友，男友才收敛行事，后来她改变了做法，男友便对她百依百顺。
宣传什么，要想男人乖，就不能软，对他太好，男人比女人更贱，好好对待的时候毫不在意，对他绝情了，反倒跑过来舔。
我心想，这只是一种类型，男人的类型多种多样，用一种方式对待全天下的男性，以偏概全，未免太不公平。
教育上还有因材施教呢，更何况谈恋爱，对象不同，做法也不应该一样。
而且在女生没有找到自我时，谈恋爱是很危险的，我认为的爱情是建立在尊重之上的，女生一开始的做法很明显就是降低自己的位置，既然处在不平等的位置上面，自然不可能存在真正的爱情。
我建议她退出群聊，太阴暗的群，没什么意义。

65.讽刺
男神大赛在即，如果边序没有死亡，将会是强有力的候选人之一。
但仅仅称号，繁华一时，很快被人遗忘，求此虚荣，实在不值得。
所以当陆一粥问我：“温，你希望我成为校草吗？”
我本欲脱口而出，又犹豫了，称号虽不重要，不可流芳百世，但从经历来看，确实值得怀念的，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凭他的本事究竟可以排第几，便戏谑道：“我希望有什么用，又不能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他知道我又皮了，没跟我一般见识，只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且看结果，我在全校师生眼里究竟有多优秀。”
“是嘛。”我没有放过他，继续调侃道：“你平时总是按时回家，周六周日也是跟我在一起，都不会花时间在人际交往上面，你的学业成绩我从不过问，即便是再优秀的成绩，他人也是知道你是学霸尔尔，跟其它系考第一名的没有区别，而且大一除了地震救灾，也没干什么大事，你又有什么优势跟他人竞争？”
这段话真不是我打压他，而是实事求是，我不相信大多数人只看颜值，不注重个人成就。

尤其对男人，所谓优秀的要求水准是很高的。
陆一粥没有继续跟我探讨这个问题，而是问我：“你怎么看待现今的明星？”
我答：“我国明星虽多，真正出名，名字流传到千家万户的寥寥，除却实力，品行更要有运势，小鲜肉不必多说，如果放弃继续精进，没几年就没落了，真正从经历中吸取养分，不断学习，慢慢熬资历的，无论今后兴衰，都值得敬重，但极盛转衰是必然趋势，于是意识选择就奠定了未来的基础。要说娱乐圈，从不缺帅哥美人，一拨新秀还未花枝招展，另一拨又接踵而至，特别残酷，要想真正长久，凭着年少那一点美貌就想站稳脚是不可能的。我在手机上偶尔翻到明星的信息，有的擅长炒作，有的低调行事，炒作有把自己拉下水的，也有因此红的发紫的，低调有的真的完全消失，有的则低调出了名气。归根结底，跟这个人的意识形态相关联。当一个人稍有名气，免不了被嫉妒，被祸害，这时候如何去处理问题，就显示了这个人究竟能够走多远。”我看着陆一粥：“有的人确实智慧，有的则是傻的有福气。想要成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看历史上的刘邦有了辨人识人的能力，靠着一帮兄弟和帮他善后的妻子才能得天下，也就是善于驭人。这个特点，放到娱乐圈内未尝不可。”

我说了一堆，说到最后反而是鼓励他了。
补充道：“太晚了，我意识不清醒，你别往心里去。”
陆一粥抱住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像刘邦。”
我道：“刘邦一直视兄弟为手足，女人如衣服，狠得下心抛弃他的妻子孩子，没有家的概念，可不像你天天往家里跑，不顾事业发展了。”
陆一粥笑道：“你怎如此说我，人际关系无非玩得来，聊得来，价值互换三种，只要尽可能不损害他人利益，我做好该做的事情，自然会吸引我想吸引的人。有些酒会，大家心思各异，各有所求，会仅仅因为一个人有酒量而去尊重他吗？看的也不过是那个人背后的价值，可利用就喜笑颜开，阿谀奉承，求不得就恨不得背后踩一脚，戳一刀，那样的聚会少参加为妙。”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就是兄弟几个一块出去玩。”
“那不是很浪费时间吗？你见过多少优秀的人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做没用的事情。假如善良温柔是一个人的特性，几年后他还是只有善良温柔，他就失去价值了。”
“那你以前跟你那帮兄弟打架，你觉得没有意义吗？”
“那个年龄段犯的傻而已。”
“……”
我沉默了一会，对陆一粥说：“你认为你能成为全校公认的男神吗？”

“是，我可以不具备硬实力，但是能让他人认为我很有实力，很优秀，未来可期。”
“这么说你想造人设？”
“不用造，凭我本身难道不足以让大家喜欢我吗？”
“花言巧语哄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纯真女孩还行，你怎么让同为男人的那方选择你。”
“这就要靠我出色的口才和过人的演讲能力以及高瞻远瞩的目标，不同凡人的胸怀。”
“一个选秀舞台，你不会上台讲经济政治科技发展之类的吧。你这样女孩子会选择你吗？”
“看来你还不懂女人，认真专注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最有魅力的。”
“我只怕你开车过猛，刹不住，踩了一脚油门，差点出事故。”
“放心，我是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我不明白，这种概率很低，你哪来的自信。”
“明天你就会看到了，网上流传出关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