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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米法】前男友|Sex With My Ex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前·夫·情·结·爆·发·产·物慎入【那啥?】
英法前任,米法现任设定,黑历史设定,依然是倒叙插叙这种摆脱不了的模式。
于是写惯了第一人称突然又不会写第三人称了这是啥毛病【捂脸
以上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小菌菇菇菇菇_【怕你掌百看不到0 0?
咳咳其实亚瑟的真.职业也是大学生 倒包是业余爱好【那是啥
是的就注定纠结在一起吧 阿尔一如既往的【?】很纯洁
鸭鸭恋结尾吐槽了嘛弗朗说下一篇要甩亚瑟所以他长进了【大雾 新坑欢迎~~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对不起啊各位 下午和娘吵架,于是她上夜班的时候把路由器带走了(死目 我可能明后天才能更了呜呜呜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你的那楼被吞了所以没看到嘛【蹭 人家好不容易夺回电脑来更文所以大脑还不太清楚嗯~【找理由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一个不尴不尬的时间段。
和亚瑟.柯克兰的异国相逢、这种糟糕的插曲并不会扰乱我的心情,毕竟巴.黎大的很,就比例而言我不信我能在有生之年还能和他擦肩而过第二次。
到了巴.黎后离大学开学还有整一周,于是不能提前报道、异国他乡【自称】的我们只好住了一个星期的宾馆。虽然最开始我和阿尔也会兴致勃勃地拿着地图去一些第一天没有和英.国倒包贩子去过的名胜古迹、妄想在一天看完一整座卢浮宫、骑上自行车就以为自己可以参加环法比赛,可最后的两天却真的精疲力尽到只愿意躺倒在床,咬着面包不停地跳看着宾馆提供的免费频道。只过了几个小时就懒得彼此装相了,于是收费频道也看。
一种不尴不尬的相处方式,双人间,单人床,一道咫尺宽的距离,却仿佛有着悬崖峭壁的深度。
于是短短的几天里我重新的认识了一遍我整一年的好同学。旅游时的同居往往比上学时的同寝室更能暴露些根本问题。
阿尔弗雷德.F.琼斯,因为些不知所以然的原因而在法.国留学的美.国人。有赖床爱好,爱早睡,不爱早起;喜欢超人超过AV【所以每晚的动画片放映绝不会错过】;即使看AV时也会一面用吸管发出吵闹的声音喝着可乐、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显得自己无比纯良。
喜欢金发女郎超过东方美人【所以他从来不看日系的】;喜欢女人的胸部超过挺翘的屁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上半身动物】;喜欢3P超过NP【也许是不想排队太久?】;喜欢你情我愿超过强暴轮齤奸【但不拒绝凌辱系】。有的时候看毛【和谐】片看到一半会像在电影院看《超人归来》一样的手舞足蹈,每当这时候我都会有意无意的瞥过他下身那充满夏.威夷风情的大号短裤。
“那么,晚安。”
然后,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惯例,前一秒钟我还半跪在他的床上与他以只有热恋中的傻瓜才忍受的进度与热度耳鬓厮磨,到了乖宝宝关灯睡觉的时候,却在彼此间恋恋不舍的眼神中走下床穿上了拖鞋,慢慢地挪回了另一旁自己的床上。
“晚安,阿尔。”
我看着他依然投向自己的视线,响应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像是告别一样摆了摆手,只是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张开的衬衫,便缩回了被窝里,直到关灯前都保持着微笑。
有的时候我都要觉得自己是个受虐狂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都能足足撑下七天。可为了阿尔,或者更直白的说,为了自己,我愿意尝试,无数次在脑子里想一个没有条理的理由说服自己目前的关系是多么的合情合理。
这是我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次规定的初恋。
我一直以为自己崇尚爱情,事实却证明我不懂如•何恋爱,过去的教训让我认清自己整二十年的人生全部是废纸,需要我从垃圾桶里一点点将其抽出洗净。
于是现如今回到原点,从头再来,再一次上大学,不是作为艺术生、不是在伦.敦而是在我的家乡,你瞧,太阳是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下午好,我是学生会负责接待你们的学长亚瑟.柯克兰,之前已经见过面了。”
——可很明显,即使让自己变成禁欲协会的成员。我千里迢迢从伦.敦逃到马.赛、又从马.赛半工半读的考回巴.黎,也绝对不是为了在大学报道的那天面对这张颇具英伦风情的脸。
他穿着大学的黑色校服,没有戴之前的墨镜,领带扎得一丝不苟、领子紧贴在脖子上让人看了就觉得窒息;不长不短的西服裤下是被走起路来啪啪作响的皮鞋。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他看上去不再那么像一只兔子,一个真正的小绅士。
“所以说之前没有告诉你吗,就是因为看到他和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才在MSN上与他聊起到巴.黎倒包的事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不满与奇怪,简单而礼貌的问候后我们拖着行李小步的赶在前面带路的学长身后,阿尔急忙小声地给我解释着。
“哦是嘛,我之前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倒包贩子呢。”
这和之前的偶然相遇分明不是一个档次,我只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在人群中显得自然而轻佻,我从阿尔兜里拿出块口香糖赛进自己嘴里,暗地里咬破了嘴唇。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也对,我早该想到的,既然亚瑟.柯克兰先生比我小两岁,他怎么可能不上学、又怎么可能在有了业余倒包的爱好后回到伦.敦去上学。

“你们选的宿舍是四人寝,有独立卫生间、没有空调,床的大小是一米乘以两米,可以在学校购买被褥,人睡上铺,下铺是书桌,标准的学生宿舍。”
来,好的,相信自己、即使不灌下一瓶白干你也能行的弗朗西斯、快克制掉想把那个英.国佬从三楼推下去的冲动,在心里无数次重复、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只兔子,就像当年我第一次看到的他小时候的照片一样,穿着绅士的礼服,头上却戴着幼稚的兔耳朵。
“这是你们的房间号,有什么异议吗?”
我接过那张纸却没有细看,便听到身旁拽着我的手的阿尔大叫了起来。大动作引得自己背着的大包小卷发出了银铃般的吵闹声。
“天啊,不会吧!那个……亚瑟学长,我和弗兰克的寝室离得那么远吗?”
“这是按照学号分的,你们没有排在一起。”很明显阿尔没有给那英.国兔子留下一个好印象,他看着他的样子完全是陌生人,我怀疑是之前阿尔买下的那个包真的让他亏了不少钱。
“可是……我们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啊。”很明显阿尔和我吃的是同一款糖果,我看到他急着把那粘牙的糖吐到了手纸上。
“哦,可是学号没有告诉我你们是一个高中毕业的。”
我听到其他跟随的学生已经轻声笑了起来,不禁捅了捅阿尔的后背,对方浑然不觉自己的失态。
“可……可我们是好朋友啊!”
噢是,或许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我心里讽刺的想着,忍不住多瞥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他皮衣兜里鼓囊囊的汉堡第一次让我觉得有些反胃,我甩开了他的手快速地向前走去。
“没关系学长,不用在意,小阿尔只是比较喜欢依赖哥哥我而已,再怎么说上大学后他也该断奶了。”
我听到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了嬉笑声,阿尔愣在原地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而我继续随着人流向前走。
然后,随着大队伍一个个人被送到寝室门口,直到走出了这栋宿舍楼我才明白阿尔之前的抗议,我们一起在花园一样的小路里又走了五分钟,还是没有到我的寝室。又五分钟,我才觉得自己上了他的当,事实上我怀疑我们已经要走出校园了。一前一后,我一抬头就是亚瑟.柯克兰的背影,两人之间却格外沉默;我发觉自己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了,忍不住想质问他到底准备把我带到哪去,他却敏锐的先开了口。

“我妈妈死了。”
“哦,是嘛,真遗憾。”
很好的开场白,搞得我完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或者我是该颔首,向他道句请节哀?
“上个礼拜死的。一觉睡了过去,死的还算蛮舒服的。我今早刚从英.国回来。”
“也许你是想让我表示的很遗憾,顺便对你说声请节哀?”我懒洋洋地接到,柯克兰少爷已经停下了脚步,于是我也把行李扔到了一边,环起胸和他一起靠在长廊的两边,对方慢悠悠地说道,从眼神里我看不出他的情感波动。
“我只是好意告诉你我不准备起诉你,虽然你显然是Murderer。”
“……什么?”我突然觉得他无法理喻,“你是说,你难道觉得、一个乳腺癌晚期的四十岁的女人的死要我负责?我尊敬的柯克兰学长。”
“——如果没有你,我妈妈现在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对方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伸出手拽起了我的辫子,我这才觉得他和三年前的那个少年、照片上的那只兔子有点相似了。
“别扯了,是她自己生命力不够顽强,软弱到可以。亚瑟.柯克兰我警告你,我不欠你更不欠你们家什么!现在的我、你认识的那个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已经被你毁了!现在的我是弗兰克.莱特里斯,你别TM把什么脏账乱帐都算到我头上来!”
“我不知道你在自欺欺人些什么?你真的以为改个名换个身齤份证一切就能从头再来了吗,你当是玩游戏存档吗?”
“那你还想怎么样,要我跪下来忏悔?跑到你妈的坟墓前自齤焚?如你所诺,我已经完完全全被你毁了!”
我早就被你逼得只能从头再来,我认栽、我被学校开除、我从伦.敦逃回法.国、我二十一岁了却还在上大一、和一个见鬼的不知道在搞什么花样的小鬼谈恋爱、叫你这个明明比自己小两岁的人为学长!我被打回原型,每天靠打工好有钱来上学……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干嘛还不放过我!
我发怒的甩开他,结果他拿到了我的缎带,被梳好的头发整个随着风凌乱的散了开来,拎起自己不轻不重地行李便向他砸去,他闪过了,而我懒得补刀,转过身便走。
果然当时我在再见他的那第一面时就该买好一打避孕套勒死他。

“等你父亲什么时候得了艾滋你再找我吧,也许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算清总账,学长!”
我轻声说着,不想听他的回答,背起包快速地朝自己真正的宿舍方向走去。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表示由于昨天手指被划破了 所以带着两个创个贴打完今天的这段很不容易……所以看到的都给我回复啊喂【额不对



当我第一次在那人钱包侧夹处藏的照片里看到亚瑟.柯克兰那小破孩儿小时候的照片时,我从未想到照片上这比旁边的灌木丛还矮的孩子其实已经长大到可以和我面对面互骂、揪着对方的领子跳进泰.晤.士河里。
“长得像只兔子似的,小东西。”
会这么说只是因为某人头上被坏心父母戴上的又长又软的兔耳朵抢了镜,比他身上那套贴身的绅士小西装更加巩固了我脑海中关于他的第一印象,我用食指弹了弹那照片上的小脑袋。之后我并不很在意,从钱夹的另一侧夹出两张钞票付了酒帐。身旁的那个男人喝的不省人事,而我需要一步步撑着把他扛到对面的HOTEL里。
在小亚瑟.柯克兰看来,我所处的尴尬地位大概相当于白雪公主的继母、或者灰姑娘父亲的小三什么的这样不光彩而令人恶心;可事实上我和他父亲的关系没有他想的那么龌龊,我们的确存在金钱交易,交换的不是肉体只是精神上的充实。
像亚瑟.柯克兰那种高二的只知道打DOTA和把姑娘骗上床的小鬼一定不知道他敬爱的父亲的身体和心理有多么孤独;在他看来,他的母亲身体不好,而他的父亲像个完美的丈夫一样全心全意的爱她呵护她,包容她的任性无礼和偶尔的间歇性发疯,他们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羁绊与令他从小向往的永恒的爱情,任何打破它的人都是罪恶。
而在我看来,他的父亲有一个乳腺癌晚期的老婆,两人将近十年没有进行性生活;而且他精神空虚,夹在老板与客户、妻子与儿子之间喘不过气……他妻子在手术后失去了女性特征之后越发的坏脾气,儿子只知道把别家的姑娘拐上自己的床。他需要一个人拯救他,一个懂得爱情与人生乐趣的人,比如我。
……哦好吧,或许没有那么高尚,我承认最开始那只是一段普通的酒吧性爱,和一个眼神疲惫的中年老男人的新奇尝试,我喜欢他是因为他在满是烟味的酒吧里散发着父亲般的光芒,而且体温很凉,可以让我因LSD而发热的身体很舒服的倚在他后背一晚上;最重要的是,他的法语很标准,听起来很舒服。
后来我们频繁有预谋的相逢,了解他拥有的家庭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而我所做的只是帮他松开了领带,最后,任他躺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憋着声哭了起来。
于是他给我钱,我领着他玩、和一些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岁的学生一起,让他感觉自己无忧无虑、真正回到了学生时代般的轻松,我像个温柔的心理医生一样开导他,就是这么简单,一档合适划算的买卖,而且我引以为豪。我越发觉得自己成熟到可以帮助些和我父亲一般年龄的中年人,这是我给予自己艺术的思想境界的最高肯定。
暂时的平静结束于一个冬夜,我难得在寝室里彻夜画画时、于凌晨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短,目的直接;至少在我看来其他的信息都不重要唯一让我在意的是我被人骂成了婊子、或者疯女人、母狗,由于在异国他乡时也大部分使用自己本国的语言,我专门用身边的英文电子词典查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
——对不起,我认识你吗?还有,我是一位男士。
——哦是嘛,男婊子,这倒是让我再一次看清了你不要脸的本质。我警告你,不许再缠着我爸!!
语气过于嚣张而没有礼貌,我勉勉强强理解了自己卷入了什么纷争中,而我记起了当时的那张照片,虽然我不知道那小鬼现在的年龄,可在我脑中已经清楚的形成了一个雏形,一个拳皇争霸一样的布景,我和一只才到我膝盖的兔子呲牙咧嘴的互骂。
——……这位小弟弟,你是酒喝多了来胡言乱语的吧,乖,好好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觉吧。这是大人的世界,你不需要懂。
——我用不着你这种肮脏的男妓教导我什么!如果你是看上了我爸的钱,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大款养不起你;如果你自诩高尚是图点高贵的爱情,那我只能说我爸爸只是在耍你不要自我感觉那么良好!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我抬头看了下我的画板,上面画这幅裸齤体美女,可没有人会把她当做淫秽色情。正相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肢体之美,肌体细嫩,充满力量,自由优雅如我心中的玛丽安娜。
——小弟弟,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分明正在进行着这种高雅的艺术,与我心中的女神含情脉脉,为何又要一只手拿起手机那种现代的产物、和一个不知心理年龄几岁的英.国佬骂脏话呢,我不准备理他了,再次执起了我的画笔。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有多么相爱,他们当年突破了多少阻碍才在一起!
——怎么可以被你破坏掉!他给你买什么了?玫瑰花吗?他用自己工资的千分之一给你买朵玫瑰花?还是自己工资的百分之一请你吃烛光晚餐?在他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他可以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只是为了给她买副皮手套,自己穿单衣!
——哦,不错的泡妞方式,以后记得学学,这是你爸留给你的宝贵经验,小鬼。
——得了吧你别妄想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即使你们的事情败露给了我母亲,他们也不会离婚的!因为我父亲如以前一样深爱他的妻子,她得了癌症十多年,他一直在照顾她。

我忍够了,手机的震动声一次次挑战着我在努力创作时的极限,他电话里的内容更是令我冒火。打英文太麻烦了,而且不是每个词都能准确深刻的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直接换上了法语。而且我不打算对一个疯子维持自己的礼貌。

——哦是嘛,我自以为是的小先生。好吧他深爱着她?如我所知,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进行性生活了,而且她自从摘掉了那个左边的乳齤房后每天暴躁的像个老大妈。至于她为什么得了癌症,那是因为她当年显得没事儿到一家不正规的整形医院用硅胶隆胸!还是说你认为你的父亲好脾气到十几年只能靠右手解决问题?好吧,既然如你所言他深爱她,在她晚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你父亲和我在一辆不到三百英镑的面包车里车震;在她正懒洋洋地吃着保姆做好的晚饭的时候,我领着他去参加学生的派对,你知道他多受欢迎吗?他真的是个有魅力的老男人,整个派对的姑娘都想勾搭他!在她一个人舒服的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打呼噜的时候,你父亲正在和两个年轻的像小猫一样的男孩3P,只是因为——他想这样!

十分钟后他才回复我的短讯,我猜他和我一样,第一时间没有看懂。

——……我不许你侮辱我的父母!!
——我只是不能理解你的思维,离婚又如何?如果你真的以为他们之间有爱情的话,离了婚可以做一辈子完美的情人。老实说我父母恋爱了三十年都没有结婚,可他们已经有了四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活得很好;而且,他们还各自有一个对彼此公开的情人,四个人相处的都很融洽,现在我母亲她五十岁了,可外人还以为她才三十几岁,因为她一直活得快乐……这才叫生活!你懂吗?
——我靠,你还真不愧是个法.国佬滥交生出的野种,像你这种人真的知道父母、家庭为何物吗?我和你说这么多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不得不承认野种这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虽然我的确是个私生子,虽然这在法.国很正常;我并没有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我就像个长子站在前面与他的遗体致敬,在我后面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认识他,也吻过他,因为葬礼上他哭的不成样子。
——也许是吧,现在我要完成我的作业了,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也请你不要再打给我。

我们的电话交锋就那样结束了,我在那个晚上熬夜终于画完了那幅画的最后几笔,我想出了好主意。我本无意拆散别人的家庭,可晚上的事让我意识到,我只是在拯救一个、或者说大点,三个灵魂。
三个月后那个人和妻子离婚。他哭了,也笑了。在回顾过去时哭泣,为自己与妻子的爱情,长吁短叹;而在展望未来时微笑,为未来崭新的生活。这些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因为、当然,我当时没有在场。
我和那个人只又保持联系了一个月就分开了,因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爱情,他甚至连真实的姓名都未曾告诉过我,我一直简单的叫他汤姆。会维持那么久、只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好玩——从和一只兔子抢一个玩具的方面讲。况且,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我需要一段新的爱情。
后来,我认识一个叫亚瑟.柯克兰高中生,当年他高二,我大一。

后来……再后来……

我一个人半躺在新大学的寝室上铺带着耳罩听歌,行李放在一边懒得收拾;我闭目养神,半睡半醒;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我创作灵感的高峰时段,而这时在我手中的小巧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阿尔。他给我发了短讯。
——你生气了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没有。
——不,你肯定生气了,因为我之前说你是我的好朋友?
全世界都觉得我们是好朋友,尽管高三时我们形影不离,可从未在大庭广众下拥抱、接吻,甚至吃醋。于是,两个男人的友情被轻易的理解,我一直是他的好朋友。这个定位从未改变。上了大学更是这样,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弗兰克.莱特里斯有一个总爱缠着自己不断奶的好•朋•友了。
——不,我没有。
——那既然这样,我带了晚饭来,陪我一起吃?
——好啊,你在哪里。
——我在你身边。
我惊讶得转过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轻声轻脚的来到了我床铺的旁边,他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也戴着白色的耳机,和我是同一品牌的、也许算情侣款?我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高大,他站在地板处的高度甚至刚好够我坐在床上搂上他的肩膀。
于是我轻轻抱住了他,用我的额头贴向他温暖的肩膀,右手抚上他的左手,我们双手合十,;我今天真的累了,我想我需要这样依靠他。我轻轻低下头,便看到了他右手里提着的麦当劳,一袋子的汉堡,散发着热气与香气,红黄色的包装第一次让我产生了好感。
于是我被他牵着走下了楼梯,两个人坐在铺下的书桌旁吃着宵夜。不顾同寝室的三个室友在一旁不时地发出笑声与吵闹声。
我喜欢这种生活,这是我现在追求的。
我想是这样的。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于是日子继续,我的又一次大学生涯,像是再次重刷的副本,大方向不变,有些细节却也让人在意。
与之前相比,我住在学校最廉价的四人间里而不是在附近租了可供乱搞的两人间;我没有参加任何社团,而是很快在周围的一个快餐厅里找到了兼职;新学校的食堂无疑比之前那所伦.敦的大学更好一些、综合楼里的小吃却差了点,虽然一楼的汉堡很符合阿尔的口味;我的朋友少了,要躲的人却多了。

“阿啦,那不是亚瑟学长吗?弗朗,一起去吧,”
如果我可以假装不认识阿尔弗雷德的话,我和亚瑟.柯克兰见面的机会一定会少很多,可很遗憾,我办不到,就像阿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戳瞎自己的狗眼无视掉坐在最角落里和红茶的学长一样。
“这里、这里!”看着先一步跳到对方身边的阿尔我只有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自己的饭盒不情愿地向他们挪去,心里则不时期待着那个明明坏脾气的家伙可以突然朝那个精力旺盛的KY喊句‘让丫滚蛋’;可亚瑟.柯克兰、明明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学长’却只是冷冷笑了下,继续小口抿着他的茶。
其实我最开始也有怀疑阿尔是真的不知道对方不喜欢他,后来我意识到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招人烦,以为凭着一番礼貌的热情热血就可以迅速很好的纠正回在好网友学长心中的负面形象。
他真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哪点招人烦,原谅他吧。就像高三下学期那个无意中撞见我和他接吻的同班的女生、我猜她喜欢他,我猜他也知道,从此以后那个女生总是故意躲着我们,而阿尔总是故意每天绕到她身边和她打招呼,一直维持到毕业典礼那天;我甚至觉得那可怜的女孩子都要哭出来了。
——到最后,当然,还是我,温柔的我递给了她纸巾一张,然后被她甩了一个耳光。
“要尝一个吗学长?今天他们加了新的口味哦!”
“不需要。”
亚瑟如这几天一样淡淡地回着,继续读着自己手中的书本,学校的食堂修的像咖啡厅一样有情调,而且他永远知道什么时段、哪里的阳光普照最好,他一直很有这方面的直觉。
于是我跟着拒绝了阿尔的汉堡邀请,从自备的饭盒里拿出了我的午饭;两块被切好的法棍面包,两片黄油,两片生菜。你可不要小瞧这看上去既没营养又廉价少量的午饭,我之前曾连续吃了一个月,自己反而长了两磅。不过吃它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长肉,之前的巴.黎之行耗光了我的积蓄,我需要攒钱。
就坐在对面,我的仇人。我抬头轻轻瞥了他一眼,看到他对我的午饭嗤之以鼻;而这在之前分明是属于我的专利。作为绅士的下午茶,亚瑟.柯克兰点了一份全巧克力的蛋糕,一杯可续热水的红茶,手握一本比我的英语词典厚的《莎士比亚精选集》。我猜他今天下午没课,或者不准备上课。

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的曾经,就像几年前,我常常会敲掉一下午的哲学课拿着午饭去隔壁的高中找他,我们能在食堂的角落里呆上整整一下午,他口里背着明天小考法语单词,而我一面纠正着他的发音,一面坐在他腿上乐哉的每次奖励的喂他一小口奶油蛋糕。
你很难想象一个在短信里满口粗话、为了DOTA可以离家出走的小鬼在大众眼里竟然像是个见鬼的文艺青年,喜欢穿正装,打领带,踩皮鞋。至少当初我是被骗的团团转,以为自己终于认识了个学习意义上的好学生,然后陪他在人前人模狗样了一番后,脱了外套去外面狂欢。有的时候我们很破费,比如每个月的开始,成夜的在酒吧里拼酒跳舞杂交;有的时候我们也很节约,比如每个月的最后、兜里只剩下了几个钢镚儿,我们手牵手围着厚围巾、穿着单衣在大街上漫游,而我保留着之前在法.国的好习性、随时随地兴致勃勃的往路边被踩扁的狗屎上插上英.国小国旗。

而现在,坐在我身边的恋人有的时候会笑眯眯地要喂我薯条吃,而我则顺手将其沾了沾番茄酱,很熟练的又塞回了他的嘴里。
我相信这个叫亚瑟的英.国人不是真的想玩死我;毕竟如果他乐意,他手上的任何一张照片都能瞬间毁灭掉我用了整一年塑造的好形象;如果他敢更不要脸一点、他电脑里的任何一个硬盘都能让我再次被劝退,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他熟悉我见不得人的阴暗面就像熟悉自己扔在洗衣机里没洗内裤;可他没有这么做,我愿意相信他想和我谈条件,只是暂时筹码没有想好,我更愿意相信他的电脑被重装、硬盘格式化,我感谢柯克兰夫人的在天之灵。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我很快完成了自己简洁的午饭,靠在恋人的肩膀上闭眼休息,长期对那里的依靠让我产生了小小的错觉,比如他的左肩上早已被我磨出了一块专属自己补眠的位置,我对此分外亲切,毕竟那是属于我的痕迹。我有些累了,上午是我最苦恼的高数,而我的打工从晚上四点持续到七点,因为更晚的时候我要用来和阿尔约会,校网上说过文学院旁有个小树林很适合情侣晚上去幽会,而且保证不闹鬼。
“哟,亚瑟,晚上的派对如何?”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一个丽音插入了我们之中,我听到阿尔的吹了个口哨,而我微微抬起了头。
“一切顺利,欢迎你晚上来参加,弗朗索瓦丝。”
亚瑟.柯克兰头也没抬的应着,那个穿着格子裙的美女见状笑着眨了眨眼,在手心里印了个吻贴到亚瑟的脸上就幽然走了过去,留下一片飘香。从背影看她大概练过芭蕾,腰板挺得很直,即使穿着平底鞋也有着像是踩高跟鞋时一样的高挑;胸型很漂亮,大概介于B和C之间,有着少女的鲜嫩饱满、向上轻挑。我觉得自己睡不下去了,只好继续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攀着阿尔的肩膀张大双眼不愿漏下任何一个细节,我的身体僵直,手指头却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这是我一向看到大美女时的标准反应,而很明显,明明是个大波控的阿尔也显得有些不正常,我听到他短时间里又吹了一个口哨。
“……她几年级的?”
“和我一样,二年级。”
“嘿,她的腿真长……我猜她肯定是校花,是吧?”
“各花入各眼,没人专门去统计这个。”
很快阿尔弗雷德不再吝惜自己的赞美,手舞足蹈的和亚瑟聊起了刚才的女生,样子就像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也许A齤V女神,这个没差。而我却迟迟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之中,我一直维持着原动作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不转地看着那美人和她的好友围在一个圆桌前谈笑风生起来,手指不停地在阿尔的肩膀上乱画,我忍不住在脑里打起草稿、我可不介意手下的纸质如何;可阿尔大概觉得痒,或许他以为是我睡着了不安分,暗地里捏了我的侧腰好多次。
“她一定很难约吧……我是指,一定很多人约她出去吧?”
“难约?”亚瑟.柯克兰讽刺地笑了声,“得了吧,和某人一样,如果你能在今晚的派对里灌醉她,她可以当着整个院系的人面跳段完整的脱衣舞。”
我忽略了他口中的若有所指,继续细细打量着她的全身,从胸到腿,又从腿部到腰……她真是个完美的模特!我理想中的玛丽安娜,比我画过的任何一幅都要美丽,而且我喜欢她的褐发,不像金发那样肤浅轻浮,这才是我心中的法.国女神。
“哦对了,”话罢,与陷入幻想中的我早已不处于一个世界的亚瑟.柯克兰又特意补充着,像是怕我们错过精彩环节。“刚才说了,今天的派对,知道吧,主要为了欢迎你们新生,而且福利很多,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一下。”

——真的吗?你是指……我可以看到她的裸齤体吗?我可以让她做我的模特吗?那个大美人?
我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花痴一样两眼发光,无法抑制地转回了身体,我几乎脱口问出,我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却刚好撞见了柯克兰讽刺的微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忘我失态,连忙夺过阿尔的可乐喝了起来。我觉得阿尔好像也很兴奋,虽然我们在意幻想的明显不是一个方面,但追求的过程差不多,他立马迅速地和英.国人聊起了派对的具体事宜,而我受用的听着,一面不停地喝着可乐,我脑中的草稿迅速成了雏形,我甚至知道到时候女神的头顶该佩戴什么样式的花环。
“几点?”
“八点正式开始,你们可以随时加入,随时走人。”
“每个人多少钱呢?”
“看你喝多少酒。”
“大概多少人会去,美女多吗?”
“足以乱花你的眼睛。”
……
“啊……这真是,”
我觉得阿尔的语气很能形容我目前的心情,他就像我的一个好的代言人,我美滋滋地闭着眼听他问着,一面在脑里勾勒着所选花园的背景,一面听着阿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发。
“啊,对不起啊学长,我们还是不去了,我想起来了……弗朗不喜欢那种场合。”
“咳……咳咳咳咳……”
我差点喷了他一脸可乐。好在,我忍住了,我呛得自己眼泪都快出来了,慌忙间我微抬起头看到了对面的亚瑟,他显然也很吃惊,可他维持住了自己的形象,至少滚烫的茶杯完好的端在他右手上。
“咳咳……我……阿尔,”
“对不起……弗朗,我刚才忘了你不喜欢那种热闹的派对。”显然阿尔为自己刚才短暂的精神出轨感到很愧疚,他一面用手帕帮我擦干净了喷上了可乐的嘴角,一面很诚恳地凑到我耳边道歉着,“好啦别吃醋了,HERO我今晚肯定会一直陪你啦。”而我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无助,哦圣母玛利亚……哥哥我快哭出来了,我只有微微的点了点头,默默地转回了身子,继续喝着可乐。我竭力向自己劝说着阿尔是多么的为我考虑、替我着想,可事实上我觉得自己的眼神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地怨念着。
我几乎听到亚瑟.柯克兰笑出了声。他一直都知道我那有些奇怪的喜好。而且乐意纵容着。
可我忘了,我已经不是个以成为流浪画家为理想的艺术生了。
我大概也忘了,在阿尔、我的新的中学的同学心里,我一直是一个多么乖宝宝好学生的形象。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阿沙沙@核炉※飞沫@phantom饭桶@_释言@雪霏下@浮云长消@小菌菇菇菇菇_@贝礼诗@ン月影流年ミ@Grace19990318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咳咳,于是这里是小通知
于是LZ明天就要去大学报道了哦,要参加十多天的军训了哟
虽然手里已经拿到了父亲送给的网卡……但是对网速啊以及军训会有多少时间玩电脑完全不知道><所以未来的十几天可能会更不了文【也可能会一直在更文】这里只是小小的说一声而已。

对了未来的生活,真心渺茫啊【死目【死目【死目 不过我相信开学后我的灵感一定会思如泉涌的【握拳!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许是我有些发困,也就认命的趴在上面不再挣扎,也许他喜欢宿舍,那样也好,至少我不用再见那个只会惹我生气的英.国佬……哦我真希望室友们都出去狂欢了没回来,没有人打扰我们。
秋天的夜晚凉爽而舒服,两边都是青翠的树木,白色的瓷砖透着清幽的舒适。很快、我在派对上出的汗都消退了,全身上下滑滑的,令阿尔样式简单的学圌生圌运圌动服都可爱了无数倍……深深吸一口气,满腔都是他的味道。我不禁觉得幸福,躺在他身上就像在坐火车、摇摇晃晃咣当咣当却显得舒适,我迷糊糊地搂着他,我口干舌燥,也许是兴奋地,这令我继续不停地说着。
“好吧,我困了,我醉了,我承认……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嗯,如果你怕我挣扎,你可以把我用皮带绑起来,我不喜欢绳子……”
“哦还有,拳交不行,我没有那么松……呵呵你知不知道我那次认识个四十岁的黑鬼,他的手掌像猩猩一样大哎,竟然喜欢拳交……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还好他的老圌二不大,也许我该说小的可怜?连亚瑟.柯克兰那种高中生都比他长好多……真是白瞎了他二米的身高和体重。”
“不过,寝室的话……我的寝室床在二层,我们可以在那个书桌上做……或者你可以把我压在墙壁上……你喜欢从背后位进去吗,还是喜欢面对着我?哦……我劝你选择前者,那样会进去的更通畅些,嫌弃那是动物性圌交姿势的都是在装X……人本来就是动物,性圌交的动作是生理本能……若论美,干嘛不学雄孔雀去开屏?你知道吗,亚瑟.柯克兰假正经起来就喜欢装这种X,其实他骂起脏话来比谁都狠,好多词我都不认识……明明我才是他的语言老师,他只是个小鬼、兔子……唔。”
“他总说我有性圌虐倾向,不我没有……我只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因为那样双方都会很痛快,我不喜欢扭扭捏捏……其实他也一样,分明是他、他有虐圌待倾向……”
……
就这样良久,我叨叨念念着,对周围景物的变化毫不知情,只知道自己被背着在校园走上坡了好久、好久,终于,我被扔进了一个温暖的床铺上,我甚至懒得睁开眼睛,就那样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听到阿尔因疲累在那边大口喘着气、咳嗽着去接饮水机里的水,咕嘟咕嘟的水泡声响在耳边。我在刺眼的灯光下勉强睁开了一点左眼,看到他把白T恤脱下来扔到一边,胳膊和锁骨上都淌着汗,他上身的肌肉比我想的更有料,虽然不夸张,但看上去很青春而有力。
“你不上来么?”我维持着高举双臂伸懒腰的姿势,抬起脚踢了踢他的下巴;他翘着腿坐在躺椅上继续大口的喝着矿泉水,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我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而且微微皱着眉头。他纵容我,但很明显自己并不愉快。无可奈何?宠溺?烦躁?郁闷?看我不顺眼?
至少我知道此刻他很冷静,睿智,而且没有刻意装傻,或许这是真正的阿尔弗雷德,可我猜不透。至少沉重的大脑现在运转不起来。

“你是说想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做?”突然他把水放到一边,走向身旁的小型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被冻住的啤酒。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下一秒我眼前一片黑暗,他的手掌有点凉……之后,也许是领带,他用东西遮住了我的双眼,在脑后潦草的扎了个蝴蝶结,于是我的感官更加清晰,这能很好的纠正酒精给我带来的错误的感官认识,我不禁有些兴奋。
我正猜测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却听到了啤酒摇晃的声音,他伸出手拽下了我松垮的牛仔裤,我顺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打开双圌腿,觉得自己像在跳舞。然后,是瓶起子开瓶的声音。
“嗯……什么啊、好奇怪……”
是冰冷的啤酒?!还冒着从冰箱里带来的白气儿,喷冲着白沫向我身体里喷了进去,坚硬的酒瓶没有半分柔软,里面的啤酒更是彻骨的寒、刺圌激到了我的肠壁。我难受的在空中曲起了腿,身体反射性排斥着那并不粗的瓶口。
“哦这太难受了……简直是疯了这算什么?我讨厌啤酒,别把那儿当什么酒柜……拿出来,太奇怪了这个,阿尔弗雷德!”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我伸手把那个啤酒瓶从自己身体里揪出来、扔到了一边。啤酒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我觉得自己身下又湿又凉的就好像我是个才尿了床的小鬼。我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一把扯开头上被他绑的领带,又恼又怒地看向他。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
他语气倒是格外的平静,叹了口气、又像是松了口气。他一屁圌股坐到床边,捡起那个瓶子把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我觉得这一切有点奇怪……不过这很显然不是重点……我突然轻声笑了出来。
“没关系啊……哥哥我可以教你啊……正确的,嗯……舒适的做法……”
我笑的很暧昧,翻身撑着跳下床,我踉跄的跪到他身边,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带。他低头看着我,发帘搭到了我的额头上。

“哇哦,真好,你没被阉割。”
我抬起头笑,继续用手揉搓圌着他有些勃圌起的阴圌茎,正对上他的眼睛,第一次觉得他的蓝眸在看向我时令人觉得闷闷的。
“你怎么了,那么奇怪……”
“没什么。”他看着我,再次轻轻皱起眉。
“嗯,然后,让我好好看看,我该叫你小阿尔嘛……哦,你的样子比你的主人可爱多了,也许我该给你也戴副眼镜……”
我继续笑着,我太喜欢它了,初次见面,它让我微妙的感到安心,而我对它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对个小孩子……于是,我俯下圌身轻吻了一下它的顶端,然后,张大嘴,让它慢慢滑进自己的口里,渐渐深入。

“嗯……唔……”
然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许是口腔太久没有受过这样粗圌长东西的入侵,我突然从胃底泛出了一阵恶心,胃酸很快到了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无法抑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弗兰克?你没事吧?喂!”
“呕……咳、咳咳……”
…………
……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猜醒来,我发现自己不在派对,而是躺在寝室的床上。睁开眼,眼前是干净的天花板。我微微侧过身,看到他正坐在正下面的书桌旁读着书。
“我在哪儿?”我感到天旋地转,忍不住再次捂上了自己的额头,嘴里发酸的很。
“我的寝室。”阿尔弗雷德哼着歌、把手下的书又翻了一页。
“你把我送回来的?谢谢……”我觉得好头疼,又忍不住握起拳敲了敲自己的左右脑。
“嗯哼。”
“天啊,我觉得自己沉得像头猪。我再也不要喝酒了,尤其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我疲惫的、好不容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后面搂上了阿尔的肩膀,看到他正在复习我们周一要考的知识。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我全忘了,哥哥我错过什么精彩的内容了吗?”
我轻口亲了下他的脸颊,顺手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当然我并不是想喝,只是用来漱口。我看到阳台正晾着几件衣服,有我的、也有他的,真不知道派对上发生了什么,真希望我没有出丑……我微微有些不安。
“啊,没有,什么都没有。”

阿尔,我的恋人,捧着书,一如既往,抬起头以自己灿烂的微笑回答着。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于是这里是补95楼的第六章下ORZ【百度我恨你

我急忙插嘴辩解,实话说我压根不记得那件事了。当时我每天过的昏昏沉沉,忙着打工、学习、还债、以及憎恶英.国人,对所有的邀请第一反应都是拒绝。
“是这样吗,我当时还以为你只是讨厌我呢。”话罢,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继续跟我讲着。

后来,大概两个月后吧,我的心理创伤好了许多,至少我能和周围人以及那个一半英语一半法语的留学生正常交流了。那时我抵抗不住周围病毒的传染得了流感,身体不适,再加上天气渐凉、买的睡袋太薄了,每天缩在里面我都觉得自己热的像个热水袋。有人邀请我去一个年级派对,为了让自己合群一点生活逐渐恢复正常我打起精神去了,和人玩游戏时被惩罚的用啤酒杯喝了据说有利于治疗感冒的中.国烈酒。然后一头栽在了沙发上。回程是同寝室的他把我背回去的,而我趴在他肩膀上哭闹了一路。
“那只是因为我不能喝中.国酒。”——而且,如果你愿意更敏感一点的话,你会发现我当时是喝醉后因为感冒鼻子堵得喘不过气儿而难受的,再加上触景生情,觉得自己病成这样身边连个恶友都没有而为自己的处境自怜自哀,不完全是因为那瓶酒。
“我以为你只是酒量太差……可那种派对里总是有人有些恶趣味,不能喝酒的人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阿尔真诚地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刚才吃饭时顺手拿走的牙签。

再然后,我假期里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伙食费找了个见鬼的D厅兼囘职,在吵吵闹闹的环境下轰炸头脑疲惫工作了两个月,又连续三次没有参加班级举行的假期的派对。
“哦,不,我当时只是太累了,而且我以为那种聚会没人会去。”
“不,除了你每个人都去了,我们班级很团结的!”
是吗……这我倒是才知道,其实每次和你们混在一起时我都觉得自己苍老的像校门口的那棵大树,可同时我还必须强颜欢笑的装嫩,觉得自己和你们一样很天真可爱。
不过……原来在交往之前,他真的很在意、而且在意了我很久,会发现一个乱七八糟的派对上没有我,会担心我酒量不佳被人恶作剧,会因为我随口的拒绝而想东想西一直担心到现在。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用牙签的尾端慢慢地滑过他的脸颊、脖颈,直至圆领处露出的锁骨,轻轻向里扎了个坑。
“那现在,哥哥我正式邀请你去晚上的那个新生派对,亲爱的阿尔弗雷德先生,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我们同时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的时间。九点多了,现在再不赶去真的什么福利都看不到了。
我们俩迅速从凳子上站起,阿尔拎起了自己被坐的皱皱巴巴的白外套,我满脸笑容的把才用牙签和对方断线的标志做好的美.国旗俯身插到了眼前的狗屎上。


新生欢迎派对设在学校的俱囘乐囘部里,偌大的大厅最中间是一个麦克风、正对墙上挂着的不断放着影像的白色屏幕,周围七零八落的摆着些圆椅和沙发。
有人在杂乱摆放的椅子中间不停地随着舞曲扭动身体,有人光着上身坐在沙发背上打牌。我看到左侧墙角有个男生被扒光了挣扎中露出白花花的屁囘股,几个朋友正兴致勃勃地用油性笔往他的身体上涂涂画画。
哦……我有点后悔了,也许我该承认我的确不够喜欢这种一群小鬼互相闹腾的派对。或者,滥交派对能更适合我一点……至少没有那么吵。
“嘿,我们去哪好呢?要不要找一下亚瑟学长?”
“你随意,我想先看看。”
得了吧——你还用费力找你的亚瑟学长?我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他了,也许你认不出来……好吧,那个穿着黑衣戴墨镜在最中间唱摇滚、周围一群女人眨巴着眼睛往上黏的那个就是他,不管你信不信,虽然他的长刘海被扬起来了。
我们站在门口半天,一个染着宇宙色头发的青年才热心肠的从一边的舞池里跳了出来。
“你们是谁?哪个院的。”
“阿尔弗雷德.F.琼斯,这是弗兰克.莱特里斯,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是吧?”
这时有两个路过的女声插了进来,“嘿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没断奶的美.国小鬼?”
“而且整天缠着柯克兰学长……虽然这样的人的确不少,可你是第一个男生。”
“或许那样的男生不在少数,只有他有胆子上去扰就是了!”
“哦是吗,HERO我那么有名吗?”阿尔倒是一向的爽朗、面对D罩杯以上的姑娘,他咧开嘴微笑。
“事实上,我们都在猜你是1还是0,或者是个双向插头?”
“弗兰克、你们是恋人吗,还是说他是你的小弟弟?你们整天凑一起。”
我渐渐有些走神,柯克兰在唱着首九十年代的老情歌,把声音整的那么深情款款,我猜有很多人想当他手里的那个麦克风;我看到下午碰见的那个美女在他唱完歌时从人群里跳了出来,扯开他的麦克风、轻轻吻了上去。他则顺势搂上她的腰,两人很快自然地随着音乐转进了舞圈里。她脱得只剩里面那件极短的衬裙,美好的曲线尽显。
亚瑟.柯克兰是个骗子,他说过那个美人是公有财产,可事实上自己却独占着。
“嘿,要喝酒吗?”
“除了啤酒,最便宜的是哪种?”
“我想是这个……我听那个留学生叫它……二锅头?”
我从服务生手里拿起了一杯酒。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各位学长午安,我是金融学院四班的弗兰克.莱特里斯,今天来此应聘的是广播台晚间的读信乱弹节目。”
“我是个土生土长的法.兰西人,我愿意用最优美的声音去说最优美的法语。有人说法.国人是典型的口腔生物,爱吃,爱喝,喜欢接吻,喜欢说话,我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我天性如此,因而广播台一直是我最向往的学生会部门。”
作为一个被生活彻头彻尾改造成的功利性动物、重获新生的我来说,和阿尔弗雷德不同、选择金融学院完全是由于自己对会计职业的生理性排斥【当然,金融会好一点,我坚信】以及一看到金融两个字就仿佛一堆钱币金碧辉煌的摆在前的错觉。
尽管有些话有根本悖于我曾经逍遥的生存准则、但它依然在我人生最关键、重要的时刻成为了我的新的人生准则:钱,我需要钱——我需要让自己过得更好、至少和以前一样好。我需要红酒,上好的红酒和上好的酒柜;我需要一套我永远不用烦恼如何交房租的、足够我在地板上睡着滚来滚去也不怕撞到墙上的房子;需要可以让我一天换一套衣服以展示自己品味的大衣柜,当然,里面装的不可以是地摊货。
我发觉在回国的这一年里我的生活步伐正前所未有的加快着,在忙着打工与上学之间,不够好的生活补给和休息常常会让我变得难以忍受的焦虑、急躁。本来身为一个法.国人,我为我的民族自豪——我指和某些见鬼的土的掉渣的喝了啤酒就只会耍酒疯的英.国人相比、我们拥有自己贵族的品味、我需要、享受有质量的人生。我只有为此奋斗来获得自己应得的、本有的。所以说事实上,比起能用麦克风讲话、看别人的信件、当知心大哥哥……更让我对广播台感兴趣的,很明显还是这学校里、广播台每学期能给予我的丰厚的学分。
于是如今我这几天一直忙着交简历、应聘,和男友一起为自己的将来奋斗。阿尔如今正在体育馆那儿应聘他的体育部,为此他之前拖着我看了三天的NBA。

“请问你以前有过广播台工作经验吗?”
但现在,把我逼到这份上的不二凶手,让我从一个悠闲自得的艺术家化作为生活奔波劳命的普通人的亚瑟.柯克兰就坐在下面,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衬衫,黑领带,白袜子,黑皮鞋,端着瓷器圆碟上的一杯茶、与学生会高层的一群人一起审核着我,而我竟然不能冲下去把他手里滚烫的热茶扣到他头顶再揪着他的领带把他扔下八楼。
你永远无法真正了解我对他的愤怒,就像千百年之间英法两国虚伪的友谊真实的仇恨,作为一个把我从人生顶峰、一巴掌推向谷底的人渣,我甘愿用我十年的不幸换他一生潦倒;即使几十年过去,我孙女的孙女的孙女牵着一个男孩的手笑嘻嘻地跟我说自己要嫁给他,我也会很坚定的摇摇头从凳子上跳下来——“不,不行,我可爱的姑娘,你怎么会喜欢上他?这混蛋穿的是亚瑟.柯克兰那一款的裤子!
“不,没有,因为高中的时候我一直在忙画画。”
我不假思索,微微笑着回答道。站在台上的我随意地向下瞟了一眼,看到评委之一的亚瑟.柯克兰并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兢兢业业地低头玩着他的手机、不是我两年前买给他的那款复古转盘式手机,而是早就烂大街果机,我微微挑起了眉。
新旧更迭本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我当时正是因为预见此种才故意花大价钱买了已经陈旧到无法翻新、亘古不变的复古款,我记得他生日收到时还挺高兴的把之前的手机扔进了泰.晤士河里,抱着我在桥边转圈、差点人也一起掉了进去。
可事实是一切如旧,手机依然被换掉了,人也一样。不管起初我们对其抱有的幻想多么美好,不管是多么经典的款式与爱情,都一样的会被玩腻的人无情抛弃。
“哦?你有绘画特长是吗?那为什么没有申请进入宣传部?”
——那是因为宣传部没有要我。我心底说着,表面上依然从容不迫地微笑着。
“因为哥哥我更希望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园,如这档节目的目的一般,温暖校园里每一位学生的心灵。”我又想到什么,笑出了声补充道。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写的很HIGH的一章



当遇到这种不尴不尬的场景时大部分人都会想要隐藏自己,我想我做到了,至少亚瑟.柯克兰一幅完全没有看到我的样子,他只是径直走到梳洗台前,打开大量的清水清了清自己的脸部、头部和口腔。这之间大概过了一分钟,最后、他甩了甩短发沾上的水,向靠在一旁墙壁边上的我斜了一眼。
“你笑什么?”
事实上,他说错了,我没有笑,表面上。
而在他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我习惯性在说话时挂上了笑容,我竖起食指轻轻地在空气中点到。
“哦,不用告诉我……什么都不用说,让我猜猜,亲爱的汤姆有了新欢?”
亚瑟看了我一眼,又打开了水龙头。而我乐得自在他没有看我,自顾自的笑的更开、也许某些内心的真实情感也随着咧开的嘴角不经意间暴露了出来。
“……让我猜一下,他们要结婚了?要私奔了?要抛弃你了?”
亚瑟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是个男孩?还是是个大叔?一个比你奶奶还大的老太太?还是说……是个变性人?”我夸张故意地睁大了惊奇的眼睛,亚瑟从裤兜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眼睛依然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也许用余光扫了我一眼。
“一个女的。十六岁。下周刚够领证。”他简直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我猜他是想让自己变得镇定、至少让我这么以为。
“哇哦,这么说你又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而且你以后就要叫一个比你小四岁的年轻可爱的姑娘为母亲了?真是恭喜。”
我很快反应到了这么个事实,象征性欢喜的鼓了鼓掌,又向前倾了倾身子,“不过、既然可以领证了那也算不上什么恋童癖了吧。虽然老实说,亲爱的汤姆的确有点喜欢吃嫩草,你不得不承认——”
“对,从你开始。”他瞪了我一眼,继续转过头整理自己的领带。我佯装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哥哥我当时都十八岁了、有的时候还喜欢留点小胡渣……我们一起上街的时候从来没人怀疑过我们是父子。”
我见他不准备再理我,转身推门离去。

“你站住!”
却被他中途叫住,我愣着停了一下、亚瑟.柯克兰几步跨到我面前,眼尖地夺过了我藏在裤兜里的手机,‘录音’模式在屏幕上不停地闪着,而且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亚瑟.柯克兰甩了甩足以藏进他手掌里的小机器,我伸手去夺、他顺势递给我,然后将我的手与手机捏在一起拉向他自己的头部,许是距离的靠近,我觉得他呼吸的声音加重了许多,都吹乱我的头发了。
“你齤他妈给我删了。”
“为什么?我还要留着给自己逗乐呢。”我为缓和气氛轻轻笑了笑,虽然我知道结局只有一个。哦这真糟糕,我失去了一个好的把柄和好的送给广播台的素材。
“别逼我一天内砸坏两部手机,贱齤人。”
“哦请别这样,我这滑盖的旧机器又不是大少爷你的新果机,不值当你砸,求你了,还给我吧。”
我假作可怜的扑闪着眼睛,亚瑟冷哼的一声、熟练地删除了我的音频然后将其扔回了我的脸上,我快速地伸手接到,转头想走,看上去亚瑟.柯克兰真生气了,此地不宜久留。
“——站住,”
很快,那手臂又一次挡住了我前进的路。我不耐烦地转回身,看到亚瑟.柯克兰突然笑了出来,绅士喜怒无常,柯克兰先生突然又高兴了起来,环起胸微低下头开始自顾自地笑着。他学生会时的面具又一次滑了下来,从语气到神态都令我想起了酒吧里那个放荡不羁的柯克兰。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
理智让我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便迅速回答了他,他理也没理,伸出手不停地指着我。
“我知道了,你、是你、用你……你你你。”
“不,不行,不要。不不不不不!”


“……我不能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想搞砸你父亲的婚礼?好吧这我能理解,可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要我画着浓妆穿着礼服哭的梨花带雨到你父亲的婚礼上扯着他的领子喊,‘哦亲爱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抛弃了我,你让我和你三个月的孩子怎么办’么!”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现在还剩什么项目?”
“唔,我看一下……还有三千米,一万米,跳高、拔河……”
就没有点优雅的不那么体力活的工作吗?比如击剑赛马什么的?哪怕是六十米呢?他干嘛不让我去举重呢?
当然我没有将这些说出来,只是为难的微微皱了皱眉。
“真遗憾……这些都不是我擅长的项目呢,而且最近我忙的没有时间练习,那天的广播台估计也会很忙……”
“可是,可是咱们院真的没有几个男人了啊!基本抓壮丁的每人都报了两个了,如果再不全部报名项目的话……一定会被上头骂的。”
看到他憋红着脸一幅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也只有表现的更无奈,“可是如果哥哥我去的话我们院真的只能垫底了,没有学过的跳高先不说……和那群体育生跑完三千米我一定会把肠子都吐出来的。”
“……可是,”

“那就HERO我替弗朗去好了。”

这时突然插进了一句话,我们惊讶地转过头,发现阿尔依然眼睛都不眨的玩游戏,马修连忙查着表,“可是阿尔你已经有四百米、二百米和篮球三项项目了,不能多报了……而且那样的当天会体力不支的!”
我愣了下,显然这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迅速地反应道。
“不用了,我去就是了,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小马修,我就报跳远和三千米好了……”
“啊,好。”马修连忙下笔去记,再次被不礼貌的打断。
“不用了!”阿尔依然用手猛敲着游戏机,不由分说地加重语气强调道,甚至多了几分不耐烦,“弗朗都说过了他最近太累了你没听到吗!”
“……”
“不,我没事的,”我有些警惕的挺起了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为自己辩白着,他依然没有看我,只是认真的盯着屏幕上的比赛,又进了一个三分球。按照自己的思维说了下去。
“总之不管是篮球啊,还是什么四百米二百米三千米或者跳高,那天我一个人来就够了,马修你帮我记上。”
“……哦。”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啥好再辩驳的了,可我依然觉得奇怪,而且生理性的不舒服,阿尔弗雷德。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皱着眉表情僵硬;HERO依然很爽的在球场上进球,而我的心里就像装进了他的整个球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虽然我并不能很具体的说明这种感觉,甚至觉得如果我说出来了只会显得我思维有问题。

难道说……我是‘被’保护了吗?就像影片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被当成了花瓶供着?……所谓那个美.国男孩的个人英雄主义?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非常的、非常的不爽,当然我不会说出来,我只是依然维持着原来的、环住他半边肩膀的姿势,不停地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我。

“十点了,我要回家了。”
我就那样僵硬固执的盯了他一晚上,企图用眼神戳破他的表皮深入到内在,末了终于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美好的一夜,我与他,他与游戏机。终于玩完的他把游戏机扔到了一边,喜笑颜开的伸出手揽住了我的腰。
“这么早就走吗?再多待会儿嘛。”
我吻了吻他的脸颊做告别吻,“哦,可是最近校园生活规律了起来,寝室长会查寝的,如果我晚归的话,一楼的大妈也不会放过我的……校规有规定。”
“哦?你怎么开始背那个了?”我们就像跳舞,他抱着我晃了起来。
“当然,是我们台长要求的。”我叹了口气,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
“柯克兰学长好像很严格嘛。”
“差不多。”不,他只是神经病强迫症反社会而已,原谅他吧,他忘从英.国带药了。
“嘛,我有一个好主意……”阿尔勾起了嘴角,“我记得校规上有写寝室不许留宿异性?”
“嗯哼是的,”我困得睁开了半只眼,打笑的说道,我们两个一起摇摇晃晃,“虽然就像废纸一样,不过的确写着,还说要留校察看处分……”
“可是……他好像没写不许留宿同性哎。”他狡猾地笑了笑。
“所以?”
那又怎样?你留我陪你看A齤片?

事实是我对我们之间罗曼蒂克的情调已经彻底丧失了信心,我已经决定守一辈子童贞了【虽然事实上它早就没有了】哦我可爱的阿尔饶了我吧,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即使今晚柯克兰再在操完妞儿后凌晨打电话吵醒我跟我谈他操妞儿时脑中突然冒出的神奇计策来搞砸他亲爹的婚礼我也要睡觉!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回应我的是一个吻,他贴过我的唇,简单的,许是看透了我心中之想。“也许有些事我们可以一边休息的时候一边做。嗯哼?”
“哦,不错的想法。”我眨眨眼,勉强让自己从昏睡中清醒了点以搞清楚这一切不是什么梦,我们继续旋转着,仿佛要给彼此找一个可靠的港湾。“你的室友呢?”
“啊,被我刚刚赶去你的寝室了!”
“哇哦,你真是个色情的小坏蛋。”我亲昵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摆了个鬼脸。
“我可是HERO哦。”
我突然觉得全身心轻松多了,虽然这一切很不寻常,要知道我们曾在旅馆的一张床上睡了四天,然后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也许我可以这么理解,这家伙终于开窍了?从看A齤片的小男孩蜕变到敢把A齤片里的内容演在现实生活里的男人,或者看了几个GV突破了自己心里的那么点心理障碍?这还真是令人欣慰。
“好吧,在这种我们都不够清醒的时候我先跟你商量件事儿,我周末要去伦.敦一趟……周一才能回来。”
“哦,干什么?”他以一种缓慢地、调情地速度【也许只是不够熟练?】亲昵着我从白衬衫里的脖颈,我微微仰起头以配合他的动作,假作轻松地笑着。
“嗯……BBC。柯克兰台长领我们去实习。”我迅速地扯道,我撒谎从不打草稿,虽然这句话漏洞百出,但我觉得能骗阿尔弗雷德。回应我的又是一个吻,这次很深,让我们之间贴的更紧,要升温了、噢,火热的温度。
“去学播音技巧?”
“差不多,哈哈……”
我们一起往床下的书桌上倒去,书和笔洒了一地,我被膈的有点疼哼了几声,阿尔体贴地帮我把身下的东西扫清,双手继续胡乱摸索着我的全身,速度愈来愈快、许多敏感地被触及,我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反射性抬起了双脚。他身后的白光时不时射进却令人有些不满,于是我用脚尖抵了抵他的肚脐。
“唔……先把灯关了,嗯、这太亮了!根本不适合做齤爱,像审讯!”一点气氛都没有了,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白光下,做齤爱时没有朦胧的美一定不是个好的开端。我固执地催促着,阿尔无奈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好好好,我关灯、这就关灯!”
然后不耐烦地猛地直起了身子。略显高大的身体,和我们学院那故意、几乎是为女孩子设定的双层带桌椅的床相比。

“……啊啊喔!!!”
“啊啊啊啊啊啊——痛!我的头!”
……
“阿尔?你没事吧!喂!阿尔!”
我们都瞬间彻彻底底的清醒了。我眼睁睁看着阿尔扶着红肿的额头往我的方向倒了下去,而我恰巧接住了他。
看来我们之间肯定夹了不只一个‘柯克兰’。【这里的柯克兰是名词,专指瘟神,下次由弗朗具体讲解】

TBC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时间:2020-12-25 22:48:52
关键性的一章……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第一部分的OVER
于是阿尔之后会有好几章【五章左右】都无法出场请谅解ORZ,以及剧情正式……请见标题。
写到这里这篇竟然还是清水让我情何以堪【捂脸】没关系我承诺过不了几章就会开肉而已开肉了后……就会一直开肉【喂!
以上


十三

“弗朗……你这周真的必须要去伦.敦吗?”
我一面拖着简洁的行李快速地在机场里跟着前面亚瑟.柯克兰的大步伐走着,一面打着电话,语速尽慢的解释着。
“阿尔,我真的很抱歉……可你也知道(柯克兰的)柯克兰台长,如果哥哥我不去的话真的会被开除的。好啦、乖,这两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在病房里好好躺着休息,听医生的话好不好?”
“……好吧。”电话那边对方憋了憋嘴、不情愿的应着。
“那现在还痛吗?哪里痛?”
而我极有耐心而温柔地继续问着,那份温软的语气,我简直要产生错觉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粉色的母性光辉了。
“……呜、头好晕,后边的头好疼呢。绷带也缠的好紧。”
“噢,可怜的小阿尔、真希望我现在能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阿尔又想起了什么,一万个委屈的鬼哭狼嚎起来。
“——而且医生还不让我吃汉堡!那个老女人把HERO我的汉堡都抢走了!呜呜!”
我则在这时候故意对着任性的孩子板起了脸,“医生姐姐做的对,你病的那么严重当然不能再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了,多喝些牛奶和稀粥吧,乖,听医生的话。”
……而且,如果你以后还想爬我的床,就最好远离那些个高热量的东西……尤其是你的汉堡!老实说我再也不想尝试被你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上的感受了,任何意义上!
这些真正的心里话我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补充着,表面上我依然好脾气的要命,声音又软又甜而且夸张。我抬起头看到前面的柯克兰顺势做了个朝右边干呕的动作,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和阿尔大声地聊着电话。
也许是生病时的人更容易脆弱,又或许是昨天医生那句无心的‘你弟弟很坚强’,我和阿尔不知不觉中真的玩起了奇怪的角色扮演,一个没断奶的任性小鬼,一个好脾气的温柔妈妈,某方面也许真的有点符合我们间的设定。情侣之间带有情趣的小游戏,无伤大雅;也许在围观人看来的确只想像柯克兰那样往外吐柯克兰,可我们玩的很愉快而入戏,自得其乐。

“……弗朗,你现在到哪里了?”在我的督促下,阿尔乖乖地喝着热牛奶当早餐,我抬头看了眼机场标牌上的‘夏.威.夷’确定柯克兰没把我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才到车站,就在英法海底隧道那儿。”
“伦.敦真好啊……我也想出去玩,可那些家伙把我绑在床上就是不让HERO我下床。”
我耐心地解释着,“那是因为你现在病了啊,好好休息才能再健健康康的。”
“等我病好了,我们也一起去伦.敦玩好不好?”
“由巴.黎前往美.国夏.威.夷的旅客现在可以登机了。由巴.黎……”
“当然……当然可以。”
我警惕地听着广播,把手机更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左手从包里拿出机票检查着。柯克兰连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我,头也不回地紧接着走到了密密麻麻的检票队伍里,我只好喘着气再小步跟上他。
“好啦我要上车了,乖乖的,后天我就回来啦。到时候见。”
话到这里,阿尔一改之前孩子般堵着鼻子半撒娇半做作的语气,停顿了一下,换上了自己十八岁男生原本的声音,温柔缓慢地说道,一字一句。于是我也睁大眼认真地听着,一字一句。
“弗朗,我爱你。”
“……我也爱你。再见。”吻了吻手机,我挂断了电话。

于是前方的柯克兰抓准时机、再次做了个干呕的手势(虽然他没有发声、可他翻了个白眼)他穿了黑色的牛仔裤和套头衫,脖子上挂了几个颇有嘻哈风的骷髅头,头上的黑色墨镜大概是巴.黎初次见面时的那个,虽然大了点不过有利于装酷。这倒是真有点像个旅客了,不过我觉得他更像个瞎子;瞎子甚至懒得看我,就那样一直平视着前方。


楼主:楼上的阁阁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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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黑塔利亚

发表时间:2012-08-09 00:00:00

更新时间:2020-12-25 22:4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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