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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藏密码》一张京藏地脉走势图,揭开正宗传承神秘面纱的一角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十七章 黄粱一梦去,白鹤登红楼(下)


“日常工作还是要做的,什么也不做等于掩耳盗铃,这是很低级的错误。”潘宗总结了一句,主编听后点点头,看着潘宗苍白的脸色递上一杯热水,水杯是陶瓷所铸造,上面印着花边,底部有个红色的圆圈,圆中有“唐山”两字。
潘宗接过主编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热水,感觉虚弱的身体有了点底气,这才打量起手中的水杯,花纹简单而典雅,举起看到底部红色圆中的“唐山”两字时有所触动轻叹一声:“好杯子啊,这个这次用完就收起来吧,以后不要往出拿,有人看到会不喜。”
“跟你们打交道真心累啊,一个水杯而已,我都上了你的贼船了,哪还管那么多。”主编嘴里说着话,把水杯的水倒掉,收藏到抽屉了。
塔县林业局某房间内,睡了一觉的张志勇伸了个懒腰一跃而起,大概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左右,四周看了看不见周鸾踪影,来到院子中才看到周鸾小小的身影爬上墙头,坐在墙头上望着当空的太阳。
十月的塔县气温很低,东北的最北方气候南方人很难理解,也只有去过才能感受到那种阴柔的冷,下午三点当空大日之下已是一天内温度最高的时刻,这是这样时间长了人也无法忍受。
周鸾对目光一直盯着大日,大大的眼睛眯条缝,防止长久看着阳光损伤眼睛,手中拿着一支白色的粉笔正在墙上写写画画,黑大汉好奇的走进一看,墙上画满了长短不一的直线,四周则是排列中的曲线,构成规则的圆。
长短不一的直线旁边更是写满了数字,看着像是某种刻度的标识,黑大汉看了几眼也没看明白画的什么东西大叫一声:“小鸾儿你在干嘛,盯着太阳干什么,不怕损伤了眼睛,外面这么冷别冻坏了,真是的爬到墙上画线玩。”
看的出黑大汉对周鸾还是很关心的,甚至上前就要把周鸾拉下来,林业局的围墙高的很,足有两米多高,也不知周鸾是怎么爬上去的,黑大汉伸手才能勉强碰到周鸾。
“大个子叔叔你睡醒了啊,等会啊,我在临摹太阳运行轨迹,已经要成功了,大个子叔叔一会别忘了去帮鸾儿打听下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周鸾坐在墙头,听到黑大汉说话这才停止了仰望大日,满意的看着自己在墙头画下乱七八糟的线条,心里还是计算验证着,还特意嘱咐黑大汉别忘了去打听当代三字经的消息。
“小鸾儿,我刚醒你就让我跑腿,你们这师徒两个没一个省油的灯,我都快成专业的跑腿的了,女孩子要好好学习,没事临摹哪门子太阳的轨迹,这不神经病吗,你看哪个正常女孩子画这破玩意!”
黑大汉那张破嘴时刻都在打击着周鸾的那套东西,说实话他对周鸾和罗道士那套神经病一样的行事风格一直无法接受,在他眼里这些东西百无一用,唯一有点用的就是那套飞石的手法,可惜他资质太差只学皮毛,当初罗道士说过:“练此法者,有劫天降!”是以也只教他一些皮毛。
周鸾或是已经完成了太阳的轨迹,双手撑墙就要跳下来,张志勇吓了一跳,两米多高的墙成年人跳下来也难保无恙,别说刚八岁左右的女童了,黑大汉伸手就要去接还是慢了一步,周鸾落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泄掉某种冲击力,黑大汉松了扣气,这小丫头没看出来身手很灵活的。
周鸾做了个顽皮的鬼脸拿着粉笔跑回屋子,黑大汉耸耸肩膀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按照周鸾的要求他又要去跑腿,打探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东西,粗狂的性子也是有某种细腻的也不乱找而是思考着去哪里打听这个。
一般地方是没人知道,他想到了两处地方,一个是学校,另一个则是报社,这两个地方都是有高端知识分子出没的地方,打听当代三字经是啥应该能知道。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塔县的学校除了东方红小学也就是一中了,小学听周鸾说是放假,那就只好去中学看看,黑大汉对塔县的地理环境很熟悉,打算先去一中看看,再不行就去报社,要是这两地方都打听不到,那他就没办法了,要靠周鸾自己想办法了。
轻车熟路的黑大汉走在路上,塔县的基础设施建设并不完善,除了政府四周的路修的尚可,其他的地方大部分是石子路或者干脆就是土路,张志勇边走边想着要如何开口,一阵香风迎面扑过,像是某种胭脂的味道,张志勇闻的鼻子发痒,“阿嚏”一声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而且有意无意撞了他一下,以黑大汉壮硕的体格也感到肩膀处有种灼热的疼痛感,人影的速度很快身体娇小以黑大汉的判断应该是女子,打扮怪异种种穿衣风格看着不像汉族人,因为头上蒙着一块黑色破布,只留两只眼睛在外。
还没等张志勇反应过来,耳边传来某种顶针撞击的声音便随着一声轻微的“砰”的一声,急速奔跑的人影身子顿了下,右脚突然有些颤抖,单腿一跳跃上了围墙翻了进去,看那围墙的位置正是一中校园。
黑大汉疑惑的抓抓脑门,这道人影的目的地居然和他相同,还是翻墙进去的,大步走上前来到围墙下查看,石子地面上一滩血迹残留在那里,看着很新鲜,黑大汉疑惑着嘀咕着:“这是搞什么啊?”
还没等让想明白怎么回事,一阵脚步声响起,后面再次匆匆跟上六个白衣警察,四处打量着,有两人上前直接来到了张志勇这边查看着地上那新鲜的血迹。
“这位同志你是干什么的,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怪异的人过去,这血迹是谁的?”上前的白警察询问着,目光带着某种审视打量着张志勇,尤其是黑大汉背后,那是一杆猎枪被盖住。
“什么干什么的,老子是林业局的,我什么也没看到,这血是谁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张志勇对警察的态度很蛮横,他也是正规国家体制内的人,并不怕了这些警察,至于他背后背的那杆猎枪,他们领导都默许了,这些警察算什么,主要是警察问话的态度让黑大汉很反感,所以自己态度也很蛮横。
白衣警察见到黑大汉这个态度也没生气,换了语气接着询问着:“这位林业局的同志,我们是在抓一个危险份子,盗取了某些贵重物品,你要看到请如实相告。”白衣警察是在出紧急任务没时间和黑大汉抬杠,所以态度放缓,放在平时早就开始教他做人了。
黑大汉摊摊手:“我真的没看到,我是来学校问当代三字经的,其他的一概不知道。”黑大汉还是那德行,就说没看到,白衣警察点点头也不知是否相信。
其他警察也过来查看地上的血迹,对于眼前的黑大汉前面的警察小声的和其他同事解释下张志勇的身份,知道是林业局的不想再打交道,最多就是扫了几眼黑大汉的背后被盖住的猎枪处,也没多说什么,看样子不想节外生枝。
“怪了,我刚才听到枪声了,绝对是有人开枪,但不会是猎枪,找找附近有没有子弹,如果我没猜错,那家伙已经进一中了,而且是翻墙进去的,有人要灭口不成?”有警察开口小声说着。
“一中这里不好办,呼叫支援吧,一中这里是某人的地盘,怎么也要先去打个招呼,然后去搜索吧,某人应该知道轻重的,省城已经来人了,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挡路?”又有稳重的白衣警察给出方案。
这个方案一出就得到认同,有人回去找支援准备封锁和搜查一中,黑大汉张志勇则被直接忽略了,至于黑大汉说的什么去一中找三字经,这些警察已经把他当精神病看待。
黑大汉看了这架势,放弃了去一中的想法,破嘴嘀咕着:“他奶奶的真不顺,本打算去一中问到当代三字经的事,哪知道还没到地方就碰到警察封锁学校,算了还是去报社吧。”黑大汉调转方向,准备去塔县报社。
黑大汉走了几步才感到肩膀处某种灼热的疼痛感,神经大条的黑大汉这才查看着这是怎么了,发现肩膀处被某种利刃划开,里面多了一个未知事物,似乎是一杆钢笔。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昨天的被删了,补下
黑大汉奇怪的拿出钢笔放在眼前打量着,这支钢笔什么时候放进他肩膀处的他竟然没发觉,肩膀处衣服破裂隐有被某种利刃划伤的痕迹,一点血渍沾染其上,黑大汉回想下,应该是刚才某个全身包裹严实的人影撞他一下造成的,粗线条的黑大汉当时只感到疼痛感也没多想,谁知道不但被划伤,还多了一支钢笔在里面。
黑大汉打量了半天也看不所以然,钢笔呈黑色,上面隐约有一行小字“一九五九年七月,彭某怀赠”黑大汉看着上面的字迹最里嘀咕着:“这笔是什么意思,彭某怀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恩,好像是什么元帅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黑大汉嘴里嘀嘀咕咕,因为他对实事漠不关心,许多人也听过名字的,彭帅的名号以他那点可怜的认知也仅仅知道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他可不知道这支笔曾在地发杀机之地出现过,还是某老者的遗物旁,当时小战士霍平清理尸体时应该安葬或者上交了,此刻又莫名出现在东北。
黑大汉本想随手把这笔扔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这个东西他准备留着送给周鸾,反正也是白来的,不要白不要,塔县的区域并不大路上步行就行,天气已凉街道上的行人很少,没过多久黑大汉就到了塔县某报社。
塔县一中有一排扩建的红砖地房,某处地房的房梁上一个全身捂的很严实的人影趴在上面,下面则是某教室,教室的顶棚和房梁中间有一个空隙,这道人影就趴在这缝隙内,教室内空无一人没有师生上课,或许今天的日子真的很特殊,居然连中学都放假。
人影全身漆黑一条黑布被撕开,上面沾满血渍,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中,挑动着小腿部的某处,一阵低沉的呼吸声传来,一枚子弹头被强行挖了出来,这道人影也是硬气,硬是不坑一声,随后这枚弹头被她强行嵌入横梁中的圆木中。
处理完这枚弹头,这道人影再次拿出某一物件,在圆木中挖了一个洞,挖出的木屑被其收起,把拿出的某物件塞进圆木中的坑洞之内,咬咬牙又在圆木上用匕首刻下“上海某机械厂”等字样,随即侧耳倾听的片刻外面的动静一个翻身落入教室,脱下鞋子,可看出脚很小,拎着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塔县某报社,大大咧咧的张志勇走了进去,他那粗犷的性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开口,只是硬着头皮进去,此刻已快到下午四点,天色已经发暗,北方尤其的塔县东北的最北方纬度的原因这里天黑的很早,黑大汉到这时已经到了报社要下班的时间。
刚刚进门的黑大汉就被前台工作人员拦住,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他们主编还说过今天拒绝外来人员的入内,要有他们得罪不起的人过来就说他不在:“这位同志,我们快到下班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前台的工作人员问着,看着黑大汉一身装束分辨不出他到底什么身份,黑大汉性子很直开口就问:“你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吗,给我弄一份!”
“这、什么当代的三字经,这位同志到底什么事情?”前台的工作人员上来就被黑大汉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怀疑不会是精神又问题吧。
同一时刻京师地界天安门城楼,某政治局委员站在城楼前看着外面的日光,由于大部分大佬这几日都在京师西山那里,是以这里显的有些冷清,某政治委员看着日光有些入神,今日按常理来说是某伙人的重大节日,可惜他们已经看不到了,而某场盛大的节日庆典除了上海地界无法掌控,其他地方都被合理控制。
“明日之后某些消息要选择地界向地方宣布一下通告一声才可稳定人心,这是西山那里做出的决定,明日要做通告,迎接某种反扑!”某人对着身后随行工作人员吩咐一句,心事重重的离开天安门城楼。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十八章 上上签落荆州月,三字经中说苍穹

河北邯郸临漳古镇,黑衣僧人坐在办公室,手中拿着是当代的蒙学教材,这份教材是年经的警卫费了一番周折弄到的,就这样还是不全,只有几册但对黑衣僧人来说已经足够。
黑衣僧人看的很仔细,昨晚更是一夜未眠一直在看这些蒙学教材,长久的保持的同一姿势黑衣僧人也没有不适,手指则不时在空中虚划着,当他合上某册蒙学读物后手指的动作已经停止,办公室内的温度有些升高,隐约可见办公室白气升腾。
黑衣僧人四周则是温度如波浪般扩散着,升腾而起的白气是汗水蒸发所形成,看的出黑衣僧人体力消耗很大,枯黑的脸上皮肤干裂,那是体内水分不足的征兆,黑衣僧人昨晚到现在一直在这里没动位置,隐隐带动着室内温度的升高,可见体内消耗之大,黑衣僧人就如同火炉一样辐射四方,直到此刻才停止。
黑衣僧人低声说着:“天地有大统,逢时不见龙。九流登巅顶,复还见春秋!”黑衣僧人语闭,这才拿起桌上的水壶,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而尽,接着有倒了一杯水再次饮尽,如此反复片刻水壶中的水已被喝完。
然后再次看向桌面上的蒙学教材,这次是看的是数学方面,看了几眼就放下,目光亮起轻吐一句:“大善,还可定点两年。”
塔县某报社黑大汉还在那里胡搅蛮缠的问着当代三字经的事情,前台的几个工作人员根本拦不住也回答不出来,天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鬼,只是这个黑大汉身体壮硕,看起来还是一根筋竟然硬要往里闯,这下前台工作人员傻眼了,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精神有问题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么一会塔县某报社就被黑大汉弄的鸡飞狗跳,某报社主编在里面得到消息愣了愣,这个时候居然有人硬闯报社,按照之前潘宗分析如果早上那阵风波过去,今天应该没人再会来此,至少也要明天才会来人,现在临近下班的时间突然闯进来一个愣头青,主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哪方神圣。
主编摸不清来人根底也不敢轻易露面,让报社工作人员先稳住,看看到底是什么目的,只是愣头青不是一般常规手段能有效的,无论工作人员如何试探其口风,黑大汉根本不回答,嘴里只有一句话让他们弄一份当代的三字经出来给他。
接到下面的回馈,主编彻底的懵了,不知道哪来的家伙来他们这寻找当代的三字经,当代的三字经是啥玩意,他这个做主编的也不知道。
正当他思考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时,黑大汉可管不了这么多,这么多人也都拦不住他,索性胡乱闯,见到房间就进张口就是询问当代三字经是啥,,横冲直撞之下闯到了主编的办公室。
以黑大汉的性子对什么主编领导之类的压根不认识,见到这个年纪稍大些文化气息很浓主编还是那句话:“你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啥吗,给我弄一份!”
主编对黑大汉的闯入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竟然闯到这里来了,近距离下主编仔细打量片刻张志勇心里还是没底,他是真看不出这位到底是哪方势力派来的,看这行事风格最多是鲁莽但精神绝对正常。
张志勇见到对面这个看起来很有学问的人打量着自己也不回答,顿时认为这个也是草包,嘴里嘀嘀咕咕:“看你挺有文化的,竟然也不知道当代三字经是啥,算了我再去其他人问问,这么大的报社都是草包吗,还有罗道士出的什么狗屁题目,居然都不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啥。”黑大汉见主编不回答,也懒的理会,直接回身出门,准备去问别人。
“当代的三字经吗,或许我可以给你答案!”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潘宗苍白的脸色拖着沉重的身躯出现在门口,黑大汉目光一亮循声望去,见到潘宗那虚弱到勉强站立的身躯。
黑大汉上前看了看感觉这个虚弱的人感觉很特别大声嚷着:“我就知道,这么大的报社总会有人知道当代三字经的,你这是怎么了,身子骨这么弱,快告诉我当代的三字经是啥,我好回去交差。”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随我来吧,我来慢慢告诉你,现在居然还有人对这个感兴趣,真是难得啊。”潘宗中气不足的声音诉说着,回身就往外走,准备去往某一安静的房间内。
张志勇见此连忙跟上:“你这家伙长的弱不禁风,居然是文化最高的,哈哈,我就知道报社里一定有人懂得当代的三字经的!”黑大汉边走边嚷嚷着,那张破嘴也不收敛,大大咧咧好在还知道最基本的礼仪,落后潘宗半个身子。
“潘宗先生,你这是要唱哪出啊?”主编在后面喊着,黑大汉这种突然蹦出来的不知道哪方势力的人胡闹,潘宗居然现身了,要知道整个塔县不知有多少人在打探潘宗的下落,谁知道黑大汉这种不明身份的人出现是否也是寻找潘宗的势力之一。
潘宗头也没回,对空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思是不用担心一切有他随后领着黑大汉走入一间报社办公室内。
黑大汉跟在后面不住的抱怨着:“你这家伙啰嗦什么,快把当代的三字经拿出来,我好回去交差,他奶奶的天天跑腿累死我了。”潘宗缓慢移动的步子对黑大汉的抱怨只当听不见,走进办公室后拿出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坐下。
“不知这位同志说的交差是交给谁,你说的我这里没有现成的,都装在我脑袋里。”潘宗对这位黑大汉也是看不透,看着像是浑人模样竟然又问出这等高端题目,而且还是这个时候跑到报社来,说巧合他自己也感觉说不过去,这等高端题目当代知道的凤毛麟角,看起来这位后面还有人指点,没听他说回去还要交差。
本来潘宗不打算理会这些,这段时日已经够忙了,上午更是做着连贯的离奇梦境,身体虚弱行动都受影响,只是刚才在外面听到这个题目的瞬间冥冥中的第六感有所触动,像是某种机缘降临,以前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似乎早上连绵的梦境之后自己身体变的虚弱,但某种感官变的敏锐福祸莫测。
“你这家伙太啰嗦,你管我向谁交差,不会也是草包吧,快点弄一份出来,这都快天黑了,你还在这墨迹,真麻烦!”黑大汉不耐烦的嚷嚷着。
“我可以写下来,但需要时间,你要稍等一段时间。”潘宗深深的看了眼催促的黑大汉,拿起一支钢笔展开几份稿纸开始书写。
潘宗书法很好,开篇就是几个大字开头“古来袖里通鉴纲目,千古诵言真经,可正大统千古事,不惧混淆无妄因,可塑三生三予紫矙命极书……”潘宗神态庄重专心而书写,随着笔落竟然隐隐有种神圣之感。
“等等,你这是什么玩意,这哪是三字经啊,老子也是上过学的,就算没学过也听过啊,这算哪门子三字经,你可不要骗我!”黑大汉看着潘宗提笔写下的字迹,顿时就傻眼他再怎么神经大条文化水平差也知道这不是三字经啊。
(注:这是四九年建国时某人没抹掉某些内容之时的开篇,罗道士那本是完全繁体字,开篇就三百言后面才是正文,但也抹除清史及以后某些内容。)
“这位同志放心,我这可是实实在在当代的三字经,而且还是某人给的孤本,多了许多开篇之言,这种东西可伪造不了是真是假,你交差那位见了自然知道!”潘宗神态自若的回答着,目光湿润他又想起当时高考状元榜首上大学宣誓的时候,某档案管理者给的他一份三字经。
黑大汉听后抓抓额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管了,反正也是小鸾儿去手抄一份又不是我。”黑大汉碎嘴再次嘀嘀咕咕,几句话就把周鸾都暴露出来,听的潘宗目光微闪,难道那什么小鸾儿就是黑大汉身后指点之人,听着像是女性。
潘宗写完某些开篇之后才彻底进入正文:“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洋洋洒洒潘宗字迹工整的写着,黑大汉则看着哈气连天,他一看这些东西就犯困。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一灯如豆霜满窗,夜色来临不知何时外面已经起霜了,办公室内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报社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各编辑和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只留下某办公室内相对而坐的潘宗和黑大汉二人。
黑大汉或许感觉太无聊已经打起瞌睡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潘宗则是注意力很集中仔细书写那份当代的三字经,办公室内很安静可清晰听见书写的沙沙声和黑大汉均匀的呼吸声。
潘宗自己也不知为何,听到新版三字经这个命题时心中会所有触动,以他平时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会管,只是此刻胸中似乎有种蓬勃才气喷发而出,临高文曲状元之才流落在塔县这东北极寒边陲之地过着种种排挤勾心斗角的生活,每天只有无尽算计和压抑。
直到书写此命题时往日种种外在因素全部剥离,只余某种潜意识下要全力完成此命题的想法,按某一脉说法此为降住心猿,驾住意马,养天地之气于心,落天地命统于笔,万千因果不照心,可入某一脉道统。
“清顺治,据神京。至十传,宣统逊……”潘宗还在继续书写着,这次写到清史时顿时感觉力不从心有种要脱力的感觉,冥冥之中竟然生出某种阻力阻止他继续下来,要是平时他也就放弃了,只是心中蓬发的某种才气剧烈的翻腾着如同神龙摆尾不能自已。
莫名的清澈的脑海中出现某档案管理者音容笑貌,当年那位女子风华绝代眉宇间隐藏无穷智慧,一直隐于太组万丈光芒下,当时赠他三字经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为往圣继绝学!”声音清脆悦耳,犹如晨钟返照身心,完全是提携后进的语气。
要知道那等人物除了太组和那位太祖身边人对其他人从来不发表什么看法,当时竟然破例说了那样一句话,那是真正的惜才之人的语气,要知道那个年代的高考状元的含金量远远不是后世能比拟的。
有些顶级高才命运都不是很好,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就像当时某高干监狱内的某女子一篇檄文暗合仲裁法则,再比如边陲之地的潘宗竟然懂得三字真经的经文,千古国学经中藏,三字经内自有苍穹。
“我为往圣继绝学,我辈自当学习之!”潘宗长吟一句,继续奋笔疾书,这一次冥冥中的某种阻力被驱散,窗外狂风起寒霜凉月光如水照大地。
打瞌睡的黑大汉被窗外的狂风怒号惊醒,抬起头来揉着朦胧的睡眼,橘黄色的灯泡有些刺眼,黑大汉揉弄了几下才有所适应,看了眼还在奋笔疾书的潘宗又看了看时间大叫一声:“你这家伙怎么还没写完,这都几点了,怎么这么墨迹,都刮风了,看看这都七点了,你写了三个小时还没写完,搞什么啊!”
黑大汉是真的吓了一跳,他只是趴着睡了一会,没想到都已经七点了,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写了这么久还没写完,顿时黑大汉就急了,在他印象中写这东西最多十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就能完成,怎么也没想到潘宗写到七点还没完,黑大汉怀疑潘宗是不是在耍他。
“稍等片刻,马上就完还要加一些尾续!”潘宗说话还是中气不足,只是脸上充满的某种神圣感,黑大汉见了竟然没在催促,像是对这种神圣感有种莫名的尊敬。
黑大汉只好焦急的等着,双眼望向窗外,这才发现外面已经起霜了,窗户上挂着一层薄霜,夜色之中狂风怒吼,吹的窗外怪声不断,窗户摇曳吱嘎不停,月光如水洒落,就是在办公室内也感到某种降温的寒意。
“好了,拿去吧,是真是假,你身后指点那位自会分辨的!”少顷潘宗全部完成当代三字经命题的,把一沓手稿装入一个大号的信封里,亲手交到黑大汉手里,潘宗此时的脸色更显苍白,只是目光却出奇的明亮,福与祸得与失自有天理在。
“你这家伙果然有点本事吗,比那些草包强多了,这次非常感谢,哈哈这次我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不用在跑腿了,剩下的就靠小鸾儿自己了。”黑大汉做人的基本礼节还有的,对着潘宗说了句感谢的话,拿着手中的信封一路小跑着出门去了。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十九章 上上签落荆州月,三字经中说苍穹(下)

出门后的黑大汉这才感到外面的寒意,呼吸间已经可见嘴里的哈气,说来也是奇怪,这时的狂风已经停止,只剩微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月光明亮照耀着大地,黑大汉也不多留奔跑着准备去交差。
斑驳夜色霜满天,清风吹起点点晶莹飞霜倒影着月光洒落点点,塔县林业局周鸾站在院子里,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立着,看起来像是一只白鹤,大大的眼睛看着地面上点点晶莹霜花入神,黑大汉回到院落就看到这样一处场景。
“小鸾儿你在干嘛,外面这么冷,你还跑出来傻站着,快回屋吧,当代的三字经我带来了,哈哈我厉害吧,你们师徒两个天天让我跑腿,都快累死了,这会总算无事一身轻了。”黑大汉离的大老远,见到周鸾那如同白鹤般的姿势傻站着看地面就开始嚷嚷让她回去。
“我知道大个子叔叔回来了,刚才就有感应,只是好奇怪,之前还感受到大个子叔叔的落点,后来就突然间落空了,再也算不到位置,好奇怪的感觉,像是轨迹落点被抹去,整整抹去三个小时零五分,这么长时间大个子叔叔在哪里啊!”
周鸾对于黑大汉的回返有着某种预判,因为时刻关注才会推算其落点,只是这次碰到了周鸾无法理解的事情,不知何种原因黑大汉的轨迹点全部落空,长达三个小时之久,她们这一脉对时间格外敏感,准确说出了黑大汉轨迹落空的时间,她们这一脉甚至可以精确到秒。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和我说这些,听着就头疼,罗道士是个老怪物,你是个小怪物,还能提前知道我回来。我去的报社有个家伙看着挺厉害,当代的三字经就是从那里弄来的。”黑大汉大步走进院子,扬起手中的大信封朝着周鸾显摆着。
“大个子叔叔真好,居然这么快弄到当代的三字经了。”周鸾还是没动位置,站在院落之中,大大的眼睛泛着喜悦的光芒,周鸾的嘴很甜一句夸奖就让跑腿的张志勇飘飘然,咧开大嘴傻乐着,果然是天生跑腿的命。
黑大汉扬着手中的大信封来到周鸾面前就要拉周鸾回去:“怎么还在这傻站着,多冷啊,地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下霜了吗,你还能看出花不成,快回去吧!”
“等等啊,大个子叔叔,还有十三分钟才能完成功课。”周鸾还是那个奇怪的姿势看着地面,黑大汉一脸无趣的表情看着,也不回屋站在一旁等待周鸾完成功课。
无聊的黑大汉也学着周鸾低头看向地面点点晶莹的霜华,月色之下点点生辉带着丝丝清冷:“天空之月为实体为恒数一,无尽倒影为虚为虚数无穷,无穷虚数可化为变数,变数不离根本法,根本法可衍一元之数,只是怎样才能抽离啊?”
低头看向地面霜华的周鸾自言自语着,大大的眼睛倒影出无数落霜上的月光,像是再次遇到了某种难题,自顾自的推演着什么,一旁的黑大汉瞪着眼睛傻看着,几次想插嘴又怕打乱周鸾某种思路。
过了一会周鸾的功课做完,刚刚那道难题还是没头绪,就不再多想,准备回林海后问罗道士去,见到周鸾完成功课黑大汉连忙拿着大号信封献宝一样送到周鸾那里,然后回屋弄吃的,他可是饭都没吃直接去打问当代三字经的事情。
荆州古城某古城楼内,某警卫已经在这里住了三日了,明日一早准备继续南下,他不问缘由严格遵守的黑衣僧人的命令,遇江而停三日,而今日则是三日的最后一个夜晚。
某警卫在这里过的也算不错,古城楼里经常可见到小蛇出没,这些小蛇也就成了警卫的口粮,这三日也就第一日的早上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到某处历史战场梦到某金甲将军,还有古杭州城某老者边哭边用毛笔挥毫而出的那一份长长繁体毛笔字,梦中视角独特可清晰见到上面的字迹,只是繁体字他都不认识。
再之后这警卫就不再做梦,每天白天出去无所事事的游荡,偶尔去打鱼,晚上回到某古城楼靠在某金甲将军雕像上睡觉,此雕像或许材质真的有些特殊,某警卫靠在上面没有不适之感。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古城荆州夜色撩人,一条蜿蜒的河流绕城流淌,荆州古城河流众多,星罗棋布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水流平缓晚上七点的时刻正是出游的好时光,夜间打渔的小船也不在少数,平添几分安逸和舒适。
“一叶扁舟轻帆卷。暂泊楚江南岸。孤城暮角,引胡笳怨。水茫茫,平沙雁,旋惊散。烟敛寒林簇,画屏展。天际遥山小,黛眉浅……”水光中一个垂垂老者坐在一叶小船之上嘴里念诵着一首词牌,声音奇特带有着某种奇特的唱腔,别有一番风味。
老者看不实际年龄,大概分辨至少也是古稀之年,头发胡子全白了,穿着一身芦苇编制的长衫,船舱内是各种规与尺之类的工作,还有各种带有刻度的丝线,脚下则是各种画册类的东西,此时的手中正拿着其中一副,那是一幅山水画,上面有着题词正是刚刚老者吟诵那首诗词。
这里的水汽很大,画册年代久远许多地方早已经模糊不清,老者看了会就放下,塞进一个某种动物皮制成的袋子里,也不管这画是否磨损。
老者精神矍铄天庭饱满,一双老眼锐利而有神,眉宇间看着和罗道士极为相似,仔细看整体轮廓和罗道士更是惊人的相似,老者坐在船上望着当空的月色有些出神,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轻叹一句:“少帅啊,蒋公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找的,姓戴的那家伙之前的布置太厉害了,不知有哪路高人参与,这么些年也才刚有一点眉目,你要当初听先生的哪会落的如此下场,大帅泉下有知将难以释怀!”
老者似是对某种往事一直难以释怀,一直在长江水系徘徊,在此处水系没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竹子制作船桨左右一点小船缓缓移动,朝着荆州古城的方向缓慢的靠近,老者似乎对目的地没有什么明确目标,船桨点了几下就放下,小船停下平缓的河水中,随波而动。
坐在小船上的老者拿出一张某种动物皮制成的图,图中则是长江水系中的无数支流曲线,密密麻麻,许多都是老者自己加上去的注释,常人难以看的懂。
老者再次用红色朱砂在其中加上一道曲线代表着此河的水脉,末了放下朱砂笔,再次轻语着:“民国四少终成空,可叹有家不能归,据化历史尘埃!”老者说完也不去管小船躺在上面开始假寐。
荆州古城某地界,某处残破的城墙之上面刻着两个古朴的繁体大字“江陵”,下面则是一排刷上去的大字“文攻武卫!誓死捍卫某大革命果实,学习最高指示!”下面这行字看样子是昨天临时刷上去的,在荆州的气候下字迹还没干,不知是谁干的事情。
城墙下站着两个身穿工装的工人,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方言嘀嘀咕咕低语着,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听口音更像是河北那里的方言,而且还是北戴河区域的语言,工人的工装上可清晰的看到上面标注某国企造船厂等字样。
“你说是这个地方吗,梁厂长派咱们来这公干,要从这里带一把土回去,还要种一颗红豆,这是要搞什么啊,跑了这么远又是火车有是汽车又是坐船折腾了三天才到这,累死人了!”有工人小声的抱怨着,同事也跟着点头,显然同意他的说法,天知道他们厂长发了什么疯派他们来这么远的地方公干,这一路差点没折腾死。
“别管那么多了,领导吩咐的咱们照做就是了,这两件莫名其妙的事完成后,再去这里的水系考察,时间很紧的!”另一位工人劝说一句,两人就开始挖着地面上的土,准备种一颗红豆下去。
荆州某古城楼内,靠在金甲将军像休息的某警卫一阵饥饿感袭来,某警卫一个翻身站起,动作干脆干练,古城楼内在这特殊的年代人烟稀少小蛇很多,某警卫本打算是再抓条蛇充饥,想了想还是放弃,换个口味准备出去抓鱼,晚上七点的时刻正是抓鱼的好时机。
某警卫出了古城楼,沿着蜿蜒交错的河道走着,准备选个好点的地段去抓鱼,月色之下水波之中加上古城中点点灯光,晚上的荆州还是很明亮的,行走的警卫迎面碰到了一对过路的夫妇,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双耳敏锐的某警卫听到这对夫妇的妻子小声对丈夫说了一句话:“刚刚那个仙长说的一贯降世真的假的,咱们要不要去买一把铜锁?”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嘘,小声点,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太组说过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让人发现了要挨批斗的,等晚一些时日再去看看。”夫妇中的丈夫紧张的说着,边说边左右四顾,生怕这种事情被人听到。
某警卫看着这对夫妇消失在夜色中,目光悠然变的锐利,常年跟随着黑衣僧人身侧加上自己也属于体制内能接触到某些资料,听到一贯降世的瞬间就想到了某个臭名昭著的邪门组织一贯道。
这种邪门组织和伪满政权牵扯很深,建国后曾多次兴风作浪,在京师地界掀起很大波澜,后来被太祖下令彻底根除,大陆上已经见不到踪影,据说全部退守宝岛投奔蒋公而去,此刻在荆州竟然听到疑似一贯道的消息,让某警卫顿生警惕。
他可不知道一贯道整体规划已经全盘崩散,北上两大负责人一个陨落在唐山地界,一个失踪在北戴河区域,还有一个身份极为特殊的身负苗岭一脉功德之身家伙遁入太原地界,目的未知,而且还节外生枝惹上某种麻烦。
此刻留在荆州的只是些小鱼小虾,由于和北上的各大负责人都失去联络,只能滞留在荆州地界,当然他们执行任务时上面也多少透漏些口风,荆州此地当年的戴先生留有某一手段隐而未发。
某警卫站在那里思考着,他是奉黑衣僧人的命令南下,遇江停留三天,目的地未知,任务同样未知,服从是军人的第一天责,而明日就又要南下,他不知是否要去查探一下关于一贯道的事情,这么做是否和黑衣僧人的任务有关。
思考了一会某警卫还是做出决定,不参与一贯道的事情,继续去打渔吧,因为他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他知道中南海那里关于他姓名档案已经抹除,他不知以何种身份去面对。
荆州古城某处废殿遗址,到处都是残破不全的残骸瓦砾,刚刚沿着河道行走而来的夫妇来到此处废墟,这对夫妇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样子,还在思索着关于是否去某仙长那里买一把铜锁的事情,不知不觉间来到此处废墟。
此地应是某寺庙的遗址,因为废墟旁又重新建了一座小小的庙宇,庙宇很小只有几个房间,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和尚坐在地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僧衣,下半身则是深蓝色的的确良裤子看上去不伦不类。
小和尚双目无神,嘴唇干裂,手里端着一个破碗见到这对夫妇路过,无神的眼睛突然动了动,吃力的跑过来,枯燥的手臂端着破碗伸到这对夫妇面前:“两位施主化点缘吧,师傅被人批斗死了,师兄被抓走了,就剩我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和尚,这对夫妇中的妻子吓了一跳,小和尚的样子一看就是长期食物不足引起的,按理说是不应该啊,荆州地界古城之中水产丰富再怎么也不至于饿成这样,难道是和尚不吃荤的缘故。
夫妇中的妻子恻隐之心泛起,从自家的筐里抓出一尾捕捞的活鱼放到小和尚破碗内,活鱼还在蹦跶,小和尚连忙按住,女子还好奇的问道:“你们和尚吃鱼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饿,谢谢施主。”小和尚拿着破碗准备回到庙宇内煮掉那条鱼。
小和尚跑到庙宇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一竹筒木签递了出来:“这是许愿签,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两位施主可以抽签许愿。”小和尚竹筒交到女子手里就跑去庙宇去煮鱼了。
夫妇两看着有些新鲜,那个特殊的年代很少的什么求签的事情,扫灭一切牛鬼蛇神的大政策下,一切都掀不起风浪,夫妇两好奇的摆弄着,女子摇动一下掉出一支木签,签文“开天辟地作良缘,吉日良辰万时全。”竟然是因缘的上上签。
夫妇两看后很高兴,只感觉今日的运气很好,女子再次向丈夫提议着:“不用等其他时日了,今日就去上师那里吧,今天运气这么好咱们去买一把铜锁,我感觉上师说的一贯降世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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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上上签落荆州月,三字经中说苍穹(续)


妻子的再次提议下,丈夫只好点头答应,别说今日的运气还是不错了,随便一抽就是因缘的上上签,妻子把手中的木签拿好和丈夫一起沿着水流而去,他们知道上师在某水域的河面的船上。
荆州地界某河道旁,四周临时搭建许多竹篱笆,环绕成一处临时的居所,一艘渔船停靠在一旁河边,船舱内一个身穿破旧袍子人坐在里面,船内潮湿,此人身上的破旧袍子已经湿了一片,神色阴郁一脸愁眉不展。
船舱内一盏油灯燃烧着,倒影着此人忽明忽暗的脸色,此人看上去很年轻,身上的袍子怪异而破旧,此人是一贯道滞留在荆州的人员之一,所有联系的中断,使他留在荆州不敢轻易妄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大事不妙,得不到指示又不敢擅自撤离,他们组织内等级森严,擅自行动的责任他承担不起。
滞留在此地的他只好在暗中发展传教,其他同滞留在此地的一贯道众也不敢去联系,生怕暴露的自身,反正之前的命令是留在这里待命,发展教徒属于正常门径,不算违背命令。
这位发展信徒的成果微乎其微,基本没什么人听他的,在这里一个月多也才发展不到十人,这艘船是一位渔家汉子的,成了一贯信众后他才勉强有了落脚之地,也就是这艘破渔船,这也已经足够,不用在每天东躲西藏。
刚才这位又发展了两位信众一对夫妇,看起来还未完全确信,但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只需再过一些时日这对夫妇就能拿下,充当其眼线之类的工具。
一阵脚步声响起,船舱内的这位瞬间警觉,悄悄的探出头看了眼,见到是刚刚去而复返的那对夫妇后就放下心来,同时也有些意外,按他理解还需几天才能把这对夫妇发展成信众,没想到这么快就回返,这么一来要提前许多。
这对夫妇到来之后,小心的来到船舱,女子恭敬的询问着:“这位仙长,我和丈夫商量了下能否在你这买一把铜锁保平安呢,还有您说的一贯降世的真的吧。”
被这对夫妇称呼为仙长,这位年经的一贯教徒立刻维持好自己的形象,思绪剧烈翻滚,当时这件事只是他随口一说,关于铜锁这个东西他这个级别没权利赐予,而且都是给阴年出生之人,至于到底什么用他自己也不知道。
“两位施主先等待些时日,铜锁需开光才能使用,至于我说的一贯降世,信我者可入老母庇护。”年轻的教徒解说着什么,夫妇两听的认真,听到暂时还能买铜锁的时候脸上出现失望之色。
年轻的一贯教众眼尖的很,见到这对夫妇的失望之色,正想着如何弥补,恍惚间竟然生出某种不妙之感,还未等他有所补救,这对夫妇就已经起身告辞而去,这位一贯道众愣在舱内,这种时刻更不能起身去追人,否则之前建立的形象就要垮塌了。
等这对夫妇离开后,船舱内的这位一贯教徒低头思考着,他不知道他那种不妙的感觉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这对夫妇是否真的能成为一贯信徒,他竟然有种煮熟的鸭子飞掉的感觉,按照他以前经验正常情况下,这对夫妇既然这么快回返,成为信徒的可能性高的很,谁知听到不能买铜锁,走的十分干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这让一向玩弄信众人心的这位不知所措。
一盏油灯之下,还在患得患失的一贯教徒,突然间发现船舱内多了一物,捡起拿在手中一看是一根木签,寺庙中常见的竹筒摇签算命的一种,而且还是上上签,签文如下:“开天辟地作良缘,今日良辰万时全!”
这根木签应该是刚刚那对夫妇遗失在这里的,这位一贯教徒也有些见识,这根木签明显是因缘类的上上签,这么推算这对夫妇来他这之前应是去了某做庙宇求签拜佛,之后才来的他这里,本来这是没什么,只是某种不妙的感觉越发袭上心头,让他茫然间不知何去何从。
一阵繁杂的声音传来,远处可听见狗叫的声音,船舱内的油灯摇动着,固定在岸边的船身隐隐有些不稳,这位一贯教徒连忙跑去查看,这才发现向来平静的水面上似乎涨潮了,清风渐渐加强,天色阴沉,隐隐大雨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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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着,月光开始变的朦胧若隐若现,阵风吹过越来越急,这位一贯教徒大惊之下就要跳船下来上岸,小船尽管被固定在岸边还是剧烈的摇晃着,船舱内的油灯也跟着晃动。
这位一贯教徒见状急忙先拿起灯罩扣灭煤油灯,生怕引起明火,船舱内顿时变的一片漆黑,扣灭灯光后的一贯教徒就要走出船舱,由于船舱一片漆黑,船体摇晃出来时,站立不稳摔了一跤摔差点掉进水里。
稳住身形的一贯教徒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分辨着地形,大风吹起,刚刚站起的一贯教徒这次直接摔倒在水里,好在是岸边,艰难的走了几步,这才上了岸。
渔船的主人一个渔家汉子匆忙的出来固定的缰绳,天空的云层剧烈的翻滚着,“轰隆”一声雷声起,月光只剩下微弱的一角,片刻之后雨滴落下。
岸边都是匆忙靠岸的渔船,天气变化的太快,一向平缓流动的这一带水脉似乎迸发了某种契机剧烈变动着,这位一贯教徒摔倒两次才上了岸边,去往篱笆处的临时居所,身形狼狈,摔了两次后眼眶有些浮肿,那是刚才扣灭油灯时撞伤的。
水面之上一根木签漂浮着,刚刚这位一贯教徒第二次摔倒之后身上的许多物件也丢失,匆忙之下也顾不得那些没用的东西,木签还是当时那对夫妇庙宇内抽的上上签,此刻正顺着流水飘动着,随着月光隐没漂流到未知深处。
荆州水系某一支流处,正在抓鱼的某警卫同样被急剧变化的天气所惊动,匆忙的撤回岸边,好在已经有了收获,抓了两个三斤大的鱼,足够晚上的伙食了。
匆忙上岸的某警卫刚刚脚踏实地,雨滴落下借助风势划出层层奇特的弧度,倾斜摇曳落点千变万化,风势渐大,雨势也逐渐变大,卷起层层带有弧度的水雾,对面已经看不清事物。
荆州水系某江面之上一叶小舟在风波里荡漾,风云的突变同样惊动了正在思考问题的某老者,古稀老者不见惊慌之色,有条不紊的操作的小船缓缓靠岸,船身摇动着,老者还是竹桨左右轻点水面,小船飘摇又坚定的朝着岸边缓慢移动。
“同声相应,同气想求。水潮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覩,好家伙荆州此地果然不简单,这是有真经出世?还是有大贤降生?龙脉异动啊!”老者神色肃然的感叹着,身上的芦苇编制的衣服也不怕各种弧线的风雨,左右调整着竹桨的力道,最终飘摇的小船靠了岸,老者力气不小,没有东西固定无法抛锚,强行把小船拉上岸。
荆州古城某残破城墙处,两个身穿某国企造船上的工人躲在某个角落中,躲避着狂风暴雨,地面上则是刚刚挖好的坑,里面则是刚种下的红豆。说来也是古怪,种完红豆还没来的及埋土,顷刻间风云变色,转眼间就是大雨倾盆之兆头。
躲在某角落的两个工人大骂着:“什么鬼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云淡风轻月朗星稀,转眼间就这样了,北戴河那里可不这样,荆州这破地方,梁厂长非要把咱们派到这来。”蓝色工装的工人骂骂咧咧,对于来此处公干本来就不情愿,见到这鬼天气更添郁闷,好好的心情破坏掉。
“轰隆隆”天空中已是电闪雷鸣,月光完全隐没再也不见踪影,刚刚咒骂完天气的工装工人被突然出现的雷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被煌煌天威所震慑,再也不敢口出狂言,和同事缩到角落内,一脸心有戚戚的看着风雨雷鸣。
天空之中一只小黑点顶着狂风暴雨翱翔于雷雨之间,小黑点逐渐靠近慢慢变的清晰,一只白色的信鸽无惧风雨穿行着,荆州地界的地脉絮乱异动,风暴中的信鸽受到干扰找不到具体位置,一遍有一遍的徘徊在荆州古城上空,距离两个工装工人的播种红豆处也仅仅隔了几里远。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受到强烈干扰找不到落点的信鸽,嘴里“咕咕”的叫着,游走于风雨雷鸣之间的空隙,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徘徊,看起来非是普通品种,这种情形下也不退缩,执着的寻找着某处落点,那是铭刻在血脉中的骄傲。
风暴中的信鸽不停着徘徊着,大雨下的更急,无数雨滴被划着奇特的弧度朝着某一方向倾斜而落,眼前已经看不清事物,荆州水系某支流处一根木签漂浮着水面顺着某一方向漂流着,一个漩涡出现在水面,木签随着水流卷入漩涡随即隐没不见,漩涡处可清晰听到“隆隆”的声音,与天空中的雷音交织在一处难以分辨。
荆州古城两个身穿工装的工人还在角落中避着风雨,“轰隆”一声巨响,两人似乎感到大地摇动了下,下一刻一股冲天而起的水柱瞬间喷发几十米高又缓缓回落,喷发的瞬间天空的云层似乎受到某种外力强烈的干扰再次出现缝隙,隐约间可见月光洒落,一根木签随着水柱升起跌落在地面。
两人看的目瞪口呆,阵阵后怕袭来手脚发软,因为那股水柱喷发处是一口古井,而让他们后怕的是此井口距离两人紧紧相隔几十米远,如果再离的近些,强大的冲击力下两人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
“我的天,这荆州是什么鬼地方,这么邪门,这也太吓人了,梁厂长选的这地方也邪门的紧,跑到这鬼地方种莫名其妙的红豆,离这邪门的井口也太近了,不会是龙王爷发怒了吧!”有工人心惊胆颤的说着,看着逐渐回落的水柱只感觉头皮发麻。
另一名工人紧握的手指,一看就是被吓的不清,对于同伴的话不知如何回应,刚才那股强烈的冲击力下,某一瞬间竟然产生某种大气压强,压的耳膜里充气,对有些声音听不分明,只感觉浑浑噩噩,对于他们梁厂长心里暗骂了不知多少遍。
天空一直徘徊信鸽在某口古井喷发的瞬间,鸟嘴里发出一声明亮的鸟鸣声,全身翎毛炸起,直接朝着某一方位俯冲下去,刚刚那一刻一片混乱的地脉受到某种伟力的牵引,在刹那间恢复了天地至高秩序,而信鸽也在这一刻再次感应到至高秩序,锁定了目标地。
(注:秩序之力分两种,先天和后天,先天为至高,与几大根本定律在同一高度,与根本法则在同一纬度,凌驾于万千法则之上,后天为人道建制同样凌驾于万法之上,后天可返先天但演化时间太长,龙脉属地脉法则属先天和后天人道建制可互相转换,转换规则复杂而繁琐。)
(注:第一卷中我曾提及的关于律宗那位以国制厘万法,指的就是这方面,这条道路乃是正统中的王道,如果真能做成律宗就可登顶,可惜现在是那些丢了正统的禅宗当道,可叹当年四组天纵奇才后辈完全走偏了路。)
万千带着奇异弧度的雨水模糊了一切视线,信鸽的下落两位工装工人看不分明,品种特殊的信鸽直直落在种下红豆处,泥土还未填,信鸽下落后嘴里吐出某种东西,围着此处“咕咕”的叫了几声,也不顾雷雨和长途跋涉的疲劳,扬起翎羽直飞当空,消失在雷雨之中。
京师地界西山当初某大佬居所内,年经的学子站起身背负着双手出神的望着当空的月光,京师的天色还是正常月朗星稀的样子,年经的学子在思索某种问题,脸上难得露出某种疑惑:“怪了,我怎么感觉到凤格有外力插手,但查探又是正常?”
低头思索某种问题的年经学子听到一阵翅膀拍动的声音,一只信鸽拍打着翅膀落在他肩头,这只信鸽品种也不错,眼神灵动灵气十足,站在年轻的学子的肩头自顾自的整理着自己的羽毛。
年轻的学子从肩头上把它抓下来,取出一团蜜蜡封住的事物,打开后是一根竹签,只有牙签大小,上面雕刻密密麻麻的符号,肉眼无法看清,年轻的学子拿在手中反复抚摸着,也是靠着某种触觉是判断事物。
“东北那里吗?真经出世?这又是哪路高人的手笔!”年轻学子自言自语着,目光眯成一条缝隙,语气平缓带着某种惊疑。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补发下,被删了
第二十一章 梁上君子莫等闲


东北塔县地界某林业局,已经入夜黑大汉在屋子里做着食物,周鸾坐在火炕上虔诚的拆开了黑大汉弄来的信封,里面就是潘宗手书的当代三字经,打开拿出时是一沓稿纸,上面是工整的钢笔字,字体端正方圆而内敛,让人赏心悦目。
“古来袖里通鉴纲目,千古诵言真经,可正大统千古事,不惧混淆无妄因,可塑三生三予紫矙命极书,可衍二九太始无量法……”周鸾看了眼第一页的开篇之文,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疑惑。(注:太始,玄门五太之一,代表着根本法则,凌驾太虚之上。)
周鸾年纪太小,蒙学也刚上几天,识字量相对成人来说还是有限,但不妨碍她看这篇东西,虽然有生僻字,通过古汉字解析拆分演算还是能大概明了其意思,只是不会读写,根基在此只要根基打的牢了,学 些东西自然水到渠成。
周鸾拿出罗道士让张志勇捎来的古朴的未知年代的三字经,翻开第一页仔细对照了一下,很快又放弃了,罗道士这本三字经完全是繁字体,以现在周鸾古汉字解析演算的造诣根本无法进行,只可以大概确定一点,开篇的前言大体相似,但这份潘宗手抄的这份还是缺少了某些内容,因为开篇前言的字数对不上。
周鸾无法分辨这份手抄稿纸版的三字经是否就是罗道士所说的当代的三字经,疑惑的思考了半天也没答案,女孩子的直觉下隐隐感觉这份手抄版应该是他师傅所说的当代三字经。
至于为什么会比那本繁体的开篇字数要少,这点还不是周鸾这个年龄段能理解的,这种东西开篇的字数的增减往往代表着天命变动,但整体大统不变,往往以百年为一周期,只有得到千古孕育的本命大势认可才可稳住王朝兴替,这条道路同样也是王道,不得真传者只能在国制上下苦功,两样做到一点就足够,无论怎样都要占一根基。
周鸾小心的又把那本繁体的三字经收起,细心的整理着大号信封中的稿纸,淡淡的香味传来,黑大汉的厨艺还是很不错的,腊肉的香味飘散在四周,周鸾大大的眼睛亮了,那个年代美食的诱惑对孩子来说无法抵挡。
少顷张志勇拿着热好的腊肉出来,周鸾跑过去洗手,洗完手回来开心的吃着东西,下午的时候周鸾自己已经吃过了,她自己热的牛肉罐头,罗道士当时给她留了不少,这会见到腊肉又跑来吃东西,黑大汉见到周鸾的样子哈哈大笑着:“小鸾儿,我的手艺不错吧!”
周鸾点头认可着再次询问着:“大个子叔叔,这份三字经是当代的三字经吧。”这是周鸾第二次询问这个话题了,想再次确认这点,毕竟是周鸾要用那三斤重的毛笔抄写的,抄错的可就遭罪了,其实周鸾某种特有的直觉下可以确定这是真的,但还是遵循着被罗道士培养出来的严谨习惯。
“哇,小鸾儿,你有问两次,应该错不了,是塔县报社里有个家伙手写的,别看那家伙身体虚弱,但是很厉害!”黑大汉有限的认知无法形容潘宗身上的那种气质,反复的说他很厉害。
周鸾再次点头,吃过东西后回到火炕上专心的磨墨调整墨汁,拿起那根特殊材质的沉重的毛笔尝试着手感,看样子今晚就要动笔抄写这份当代的三字经。
黑大汉看着周鸾拿着那根沉着的毛笔跃跃欲试问到:“小鸾儿你不会打算现在就抄写吧,这都几点了!”
“先试试吧,我还有三十三分钟才睡觉的,按师傅的话说不能乱了时序,以后除去功课外的时间抄经的时间每天都是三十三分钟,这样这周回林海间是抄不完的,要下周才行,下周大个子叔叔再去送回去吧!”周鸾握着那根特殊材质的毛笔慢慢适应着笔身的分量。
塔县地界东方红小学,入夜已经到了晚上九点时刻,整个校园漆黑一片,没有人影,就连值班的门卫都不在,早上被白衣警察带走了,校长办公室内一道人影轻轻推开了门,这道人影正是整整消失了一整天的李校长,晚上九点回到校长办公室内。
李校长也不开灯,借助外面明亮的月光轻车熟路的回到办公椅上坐下,后面那块鸾凤呈祥的牌匾在月光的投影下的形状显的更加古怪,李校长也不关注这个,拿出那份早上的塔县日报看着,塔县某报社的报纸没有回收完全,李校长手中居然也有一份。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李校长对报纸上的内容早已烂熟于胸,随手把报纸放到一旁,窗外的月光洒落可看出李校长的精神也不是很好,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潘宗先生啊,我可是按你说的来了,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你某种推测属实,我这校长还能当的下去!”
李校长自言自语着,揉弄着眼角缓解着精神上的重压,夜晚清冷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传来某种淡淡的香味,就是这种温度下也能闻到,像是某种胭脂的味道还是女人身上用的那种。
起初神色疲惫的李校长并未注意,只是这种淡淡的胭脂的味道一直若有若无的闪现着,让他很不舒服,时间一长更是让人神思不属,全身难受。
又过了一阵李校长才稍微有些适应,但还是感觉全身说不出的难受,似乎是自己暴露在某种目光之下,神经敏感的李校长实在无法忍受霍然起身开始寻找这种胭脂味道的来源。
李校长循着胭脂味道的来源寻找着什么,整个办公室内找了一圈没发现线索,李校长也没放弃还要继续寻找着,他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浑身的不自在,某种被窥视的感觉一直环绕着他。
寻找了第二遍还是什么也没发现,身心的疲惫让他越发不自在,月光照耀的办公室内某到影子动了动,李校长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某种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的摩擦声空气中又掺杂了某种血腥味,新鲜血液的味道,来源处似乎在上面。
李校长猛的一抬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一道寒光飞射在月光下一闪而过,李校长只感觉喉咙处一痛,被一把寒光四射的锋利匕首顶在咽喉处,面前多了一人,身材娇小一身衣着极为怪异,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严实,头部佩戴着某种面纱类的东西,只留眼部在外,看着像是某种少数民族的装束。
被锋利的匕首顶住喉咙李校长顿时不敢动了,这时他在发现上面的天花板处破开一个大洞,刚才这人应该藏身在上面房梁处,怪不得他一直感觉浑身不不在,被暗中不知敌我的目光盯着当然会感到别扭。
“这位姑娘也是来寻我的,还是来杀人灭口的,我好像没犯什么过错吧,值得有人用这种手段来针对我。”李校长还是经历过大场面的,虽然全身的神经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但还能保持着应有的镇静,这点就超过了许多普通人,死亡气息扑面之下人体本能会颤栗的,能克服这一点正常讲话就是很大的养气功底了。
李校长直接判断出这位是位女子,月光下娇小的体型以及怪异的装束不难判断是位女子,女子并不答话拿着匕首顶着李校长让他后退着,李校长见此心里暗暗松口气,这一点就可判断女子没有杀心,同时脑海里急速思考着这是哪方势力派来的,按他理解他这种层次的人物也属于基层,不值得他人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
李校长一直被匕首顶着喉咙退回来办公椅处,接着被那装束怪异的女子用手一按坐在椅子上,寒光一闪一直顶在喉咙处的匕首消失不见,抬眼间就见装束怪异的女子速度很快退到门口,轻轻拉起门还不忘了轻轻关上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女子消失在走廊内消失在月色中。
坐在椅子上的李校长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处,刚刚那匕首太过锋利,喉咙处有个微小的伤口,一滴米粒大小的血珠凝结,李校长大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全身颤栗的神经才缓缓恢复正常,额头处一层细汗遍布,这种经历他可以第一次遇到,能没崩溃就算很好了。
恢复平静后的李校长这才开始考虑刚刚那位女子的来历,考虑了半天没有任何头绪,李校长可以确定这位女子不属于塔县势力,他这种级别哪值得有这种刺客类的人物光临,来此的目的更是未知,好像也不是专门来针对他的,更像是某种偶然情形下的碰撞,排除了几种因素之后李校长得出这么个结论。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只是这个结论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李校长按照潘宗的指点去了某地,他知道今天会有许多人找他,晚上无人时也不回家直接回办公室,竟然会某种偶然情形下遇到某女子,这种说法正常来说还是站不住脚。
全然没有头绪的李校长沉默着坐在办公椅上,本来就已经疲惫不堪,又受到惊吓,脸上的倦色更浓,精力支撑不住就要趴在办公桌睡一觉,他今晚是不准备回家,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的行踪。
困倦的眼神无意间看了眼办公桌上的报纸,发现报纸被裁剪下大部分,只留剩下的小半张静静的躺在办公桌上,月光下清晰可见匕首划过的痕迹,疲惫的李校长神色一动拿起来观察着。
被裁剪掉的那部分都是关于重大节日庆典的报道,最主要的内容全部裁掉,包含关于太组身边人的某些讲话,以及他们学校一年组有个小姑娘的学习笔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李校长看着剩下的报纸神情惊疑。
被裁走的那部分明显是刚刚那位一身怪异服装的女子所为,他留下这份报纸可是按照当时潘宗的吩咐办的,这女子不属于塔县任何势力,为何裁下一部分报纸还是最主要的部分,或许上面内容里有那位女子感兴趣的东西,李校长思考着,他是真的太疲劳脑力已经跟不上,把剩下的半张报纸小心的收好后沉沉的睡去。
塔县林业局夜色很深,周鸾坐在火炕上手中拿着那根沉重特殊材质制成的毛笔,另一只手托着腰像是在维持着某种平衡,周鸾沉着握住毛笔在纸上尝试着写些什么,这种笔很特殊受力点奇怪,周鸾几次下笔重心都会偏移,以至于纸上尝试的几个字迹倾斜不着力,完全无法运用。
张志勇在一旁看的哈气连天,见此催促着:“小鸾儿,你快到休息时间了,明天再练习吧,罗道士也是弄这么沉重的笔给小姑娘用,还要用来抄些三字经,这不是坑人吗。”张志勇那张嘴一向就喜欢絮絮叨叨,见到周鸾投来要生气的眼神立刻识趣的闭嘴。
大大咧咧的正准备先行休息,一拍额头像是想起来什么,开始翻动的自己的口袋,很快翻出一根黑色的钢笔,钢笔外观看起来精致而陈旧,上面隐约有一行小字“一九五九年七月,彭某怀赠”黑大汉把钢笔献宝一样的拿出来放到周鸾眼前晃动着嘴里傻乐着:“小鸾儿,看看这是什么,哈哈这个是我送给你,是我捡来的,啊,不是捡来的,是掉到我身上的,反正是白来的。”
黑大汉傻笑着嘴里胡言乱语拿着钢笔,周鸾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递到眼前的钢笔,周鸾眼睛一亮,看起来很喜欢这支钢笔,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小嘴很甜轻声说着:“谢谢大个子叔叔。”
周鸾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但也没放下手头的练习,还在继续掌控着手中那支特殊材质毛笔的重心,黑大汉对此已见怪不怪,她们这一脉就是这德行,有的强烈的自律性和时间观念,只有完成规划下特定时间内的事情才会停下,按罗道士的说法就是时序不可乱,黑大汉的理解就是一对神经病。
当周鸾练习完成也就是三十三分钟后到了夜晚九点半,周鸾各种东西收拾好后这才拿起黑大汉送的钢笔观察着,黑大汉已经忍耐不住倦意睡觉了,周鸾拿着钢笔左看右看一脸欢喜,她是真的很喜欢。
钢笔这种东西以前她只见过,但没用过,罗道士甚至他父亲周崇远一直都是用的毛笔书写东西,而钢笔她也只见到班主任老师或者校长用过,这种东西在那个年代也是稀有的东西,往往代表着身份地位,一般胸前能别一支钢笔的都是莫大骄傲。
周鸾同样也看到了上面的那行小字:“一九五九年七月,彭某怀赠”能在钢笔上铭刻字迹的,这种东西一般都有的特殊的来历,周鸾年纪还小上蒙学也才几天对彭帅的名号同样没什么认知,否则这种东西她当时是不会拿的,种种因素之下这支带有某种特殊意义的钢笔辗转反侧流入到周鸾手里,天意弄人,人亦算天,多少历史归尘土。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东北地界塔县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某重大节日庆典的事情也已经被人刻意遗忘,阳光升起,大地的气温开始回升,路边都是飘落的树叶,十月正是落叶的季节,塔县某林业局睡在火炕上的周鸾在刚刚升起几分钟自然醒来,一旁的黑大汉则是趴在火炕上睡的正香,口水流的一片。
周鸾穿好那身深蓝色的衣服后纵身一跃跳下火炕,睡的像死猪一样的黑大汉瞬间被惊醒,张志勇这点全是林海巡逻时锻炼出来的本能,林海中各种猛兽虫豸出没睡的很死也能瞬间清醒:“哇,小鸾儿,你起这么早干嘛,这才几点!”黑大汉见到周鸾起这么早怪叫一声,继续趴着接着睡。
周鸾则是遵循着每日的时序,早早跑出去洗脸准备早课,吐纳法和站桩,之后才要吃早晚上学,有着很强的自律性。
塔县东方红小学,校长办公室内,趴在办公桌上的李校长抬起头睁开双眼,早上的气温很低,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身上才能感到阵阵暖意,李校长居然在办公室内睡了一晚上。
李校长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神态中带着某种忐忑和期待自言自语着:“今日才是真正的风暴之日,潘宗先生啊,我可是按着你的方案去办了,能否继续坐在这里当校长就看今日了!”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被删的厉害,晚上再删些东西试试吧
许多东西直接被删了,关于京师那里,和上海民兵的段落发了几次都被删掉。
关于某军区的内容也被删掉。
晚上再整理下,已经删减了很多东西还是不行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夜色中还有些忙着其他事情的人,塔县地界夜风阴冷,街道早已没了行人,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娇小人影不住的徘徊在某一区域,像是在寻找当初自己做的某种暗记,找了几圈一无所获,这让她神情有些焦急。
街道上的某处暗记似乎被人暗中破坏,无法还原,有些东西失了线索,焦急的徘徊了许久的娇小人影找不到记号处,只好放弃,想想用锋利的匕首在某街道的一面土墙刻下一副图案,图案看着像是小孩子涂鸦又像是某种鸟类刺青,刻完后娇小人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京师地界由于某宣部大佬的几日未归,加上各种军警的异常调动早已人心惶惶,几日前更是人事调动频繁,自某宣部大佬失踪后,宣部许多领导也都跟着逐一失踪不知去向,随后陆续有人接任,几天时间大小领导就被换的差不多了。
要知道某宣部可是某伙人多年经营的大本营之一,几天时间就被无声无息间替换了大部分,由于消息封锁太严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种种迹象下头脑灵活的人还是能猜出大概,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夜色之中一份新领导整理完的文稿被发放下去,要求明日按照文稿向全国某些区域通知一些消息,宣部的众人见到文稿后看了几眼大脑中就嗡嗡做响,文稿里这次透漏某些消息而且还是要向某些特定的区域通知,当然不包括上海。
上海地界夜色之中某女子和马老大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室内,某女子天生的警觉性极高轻声说着:“你明日先去京师吧,已经通知了几次了,不能再拖了!”
马老大还是那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也没反驳低声问着:“京师那边还是联系不上吗,东北哪里呢,可有消息,要是还没消息你可就要准备发动吧,否则我怕没机会了!”
听着马老大一语双关的话,某女子点点头,实际上两日前某女子已经集结好的民兵,甚至还有几万民兵待命,只是迟迟收不到京师的消息,是以还没发动。
“南京军区那里如何,能否确认某消息,民兵的发动那位可有什么说法?”马老大再次小声的问着,每件事情都问的很仔细。
“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还是京师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否真的出了变故,你明日去一次就知道了!”某女子沉声回答着,马老大听后也不说话,心神不属的离开的办公室。

楼主:荆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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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7-01-22 04:14:00

更新时间:2021-04-01 00: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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