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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藏密码》一张京藏地脉走势图,揭开正宗传承神秘面纱的一角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二十八章 欲上天梯观庐山(下)


年轻学子嘴里哼唱的某曲同样古朴带有某种特有的词牌格韵,词曲的内容更是奇异,居然和上海地界某导师画的某副白鹤图的题词一模一样,代表着某种理念的相合。
西山地界外人绝迹,有鸟南来,追风赶日,翱翔于空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四周,让人心神活泼生机上扬,聆听片刻有心旷神怡之感。
飞鸟通体白色,体态优雅灵气十足,似乎受到某学子踏着某曲古韵的节拍所影响,飞鸟从天而降,并未落到年轻学子那里,而是轻轻的落在老帅故居处,故居外有一棵枝叶茂盛的奇树,飞鸟落在这棵大树的枝头。
京师地界的西山有种特有的神韵,正可谓造化钟神秀,种种灵秀隐在其中,飞鸟在树枝上欢快的长鸣着,像是得到某种好处,远处踏歌而行的年轻学子并未走远,停下脚步面色奇异看着枝头的飞鸟:“好生敏锐的小家伙,居然能找到这里,你这小家伙已经错过了时日,再不南下,小心过不了冬。”
年轻的学子兴致很高,对着远处枝头上的白鸟还能品头论足,这个季节可是鸟类南飞的季节,这只明显已经晚了好多天了,居然还敢在地逗留。白鸟逗留的时间很短,也就半个小时左右,随后展翅高飞南下迁徙。
年轻的学子回到某大佬故居,年轻的学子依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似乎这里住上瘾了,站在某大佬故居的院落中,年轻的学子俯视着远方西山脚下低声自语着:“某个家伙应该是来过了,但同样错过了天时,嘿嘿,那你就等地时吧!”
上海地界街道之上一片宁静,比起平时的喧哗更让人诧异,往日随处可见的民兵不知去了何处,某些街道已经见不到踪迹,不知去往何处,这种诡异的宁静之下也有人试探着出来行走,没有遇到什么阻拦,但这些也都是有急事在身的人,绝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着,上海地界的行人依然少的可怜,没人知道上海几大巨头都没在。
上海某戏曲学院,某休息室内,一个学生正站在那里听着某导师讲解着某些课程的要领,这个时代大学的课程早已停止,除了加入某组织的学生,其他的都是随波逐流,想学习的学生只能私下去找老师。
这个学生是早上去送那份书信的学生,来某导师这里只是为了通报一声那份书信已经送了出去,而且还是外面的正规邮局,并非学校内部设置的邮箱,某导师听后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讲解了一些平常课业上的事项。
平时严肃而淡然的某导师今日话比平时多一些,讲解许多从前他闻所未闻的学业功底,甚至连教材上都没有的东西,听的这位学生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见到这学生的样子,某导师适可而止平和的问着:“毕业后想干什么,现在可早已停课好久,有没有想过。”
听到某导师聊天一样的聊着这种问题,这位学生神色中都是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毕业要干什么,甚至能不能毕业都不知道,某导师也不意外,这个年代从上到下都处于迷茫状态,因为此刻正处于秩序之力的某种调整期,是以就连某些政治家的眼光也迷茫了,别说下面那些人了。
(注:人道建制本身就乃秩序命题,代表着后天秩序之力,天然就存在某种周期运转。国制本身也是人道命题之一,当你站在某种高度,以国制体系去推演某些周期之量,自然能看到某种秩序前景,这也是某核心大佬那份大预言术的原理,这些东西乃策士一脉最擅长的,前文曾经说过,策士一脉就纯国制方面还在儒家之上,说白了某些看似惊世骇俗的大预言术都依此理运转,当然再往后就属于射覆术的范围,那个才是真正难学的东西,无天资和大毅力门都不入。)
“我也不知道啊,我想过,但是没什么头绪。”这名学生听到某导师的这种话题,变的没精打采,同时也有些奇怪,他印象中的某导师属于低调而内敛的人,平时对什么事情也都看的很淡,更不会和学生谈心一样讨论这种话题。
“你小子,我今天给你讲解的某些课程要记住了,以后我可不会再讲,仅此一次,以后可能会用的到,你老家江西的吧,八二年之前不得离开江西!”某导师提示着这次的课业只讲一次,后面说的话太奇怪,某学生也没理解啥意思,随后就被某老师送了出去,今天的某些课业已经完毕。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这位学生迷迷糊糊的走出休息室,就刚才那短短的半个小时某导师向他讲述了不知多少课业上的东西,许多的都是闻所未闻,而且涉及的东西实在太多,多到他的大脑无法跟上节奏,他也不知平时一向低调的某导师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强行灌输许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头脑发昏的学生也来不及整理脑海中那些课业,阵阵疲劳感袭来,隐隐有着大脑缺氧的征兆,这位学生这会只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找好方向朝着宿舍楼走去,回到宿舍时脑海中的某些课业的记忆潮水般的退去,居然许多东西已经遗忘,只记下一小部分。
努力回想着一些内容,许多都是再无踪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忘的这么快,印象中最深刻的还是某导师最后那古怪的话,某导师知道他老家是江西的,这个不奇怪,他档案里就有,奇怪的时某导师让他八二年之前不得离开江西。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就难以捉摸了,他现在还没毕业身在上海地界,什么时候毕业或者毕业后去哪他自己都没个目标,某导师是让他指点他毕业回江西老家还是现在就可以确定他毕业后必然回江西,两种意思他无法分辨,只感觉今日的某导师言辞和态度十分奇怪。
“八二年之前不得离开江西,真的是,八二年有什么特殊吗?”这位学生躺在床上自言自语了一句,发昏的大脑下很快就沉沉睡去。
湖南地界衡山地界,紫云峰风景秀丽,人烟稀少,远离尘世的一切喧嚣,紫云峰下有一地泉,泉水清澈可口,叮咚作响各种飞鸟生灵落户其中,其地泉涧曲折,奇石峭立,生机盎然。
紫云峰下开辟了一块土地,种植着许多茶叶,看样子是一小型茶园,茶园之中几个农妇正在忙碌着采摘菜叶,几个农妇的手脚很麻利,嘴里哼着当地特有的小调,穿着那个时代特有打扮下地干活也是一身黑蓝色的确良服饰。
农妇应该是附近村子里人,这块开发之地也应是今年刚开发的,因为距离村子比较远很少有人跑这么远来开发新地。忙碌中的农妇哼着歌聊着天,内容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也有些胡言乱语的政事,如乡里某人上个月又挨批斗了之类。
正当这些农妇辛苦又快乐的劳作时,紫云峰下的泉水开始变的躁动起来,悦耳的“叮咚”声已经变了节奏,这几个劳作的农妇被地泉怪异的声音所惊扰,纷纷望向泉水处,只见地泉如沸腾般的翻滚着,甚至喷起几丈高。
几个农妇见此顿感新鲜就想跑过去查看,下一刻大地开始摇动,山谷间“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个农妇站立不稳顿时跌倒在地,大地持续摇动着,农妇之中有人尖叫一声:“地震了,跑啊!”
几个农妇跌跌撞撞的奔跑着,植被茂密山谷里面地震危险性远比民居要小的多,至少没有被房屋倒塌砸伤的风险,就是这样胆小的几个农妇还是发疯般的尖叫着奔跑着,实际上根本没跑出去几步。
也就持续了二十秒左右,大地的震荡已经停止,而且震荡的也只是这一片区域,说是地震但范围实在太小,惊魂未定的几个农妇爬在地上相互看着,茶园中的土地已经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许多的茶叶被损毁。
几个农妇也不心疼,这块土地是公家大队的土地,茶园也属于公家,据说是专门上供给某部分而开发的,个人没人会离村子这么远来开发新地。
“没事了,就是地震了一下,吓死我了!”农妇中有人喘着粗气说着,其他几位农妇也是互相鼓励,准备一会接着去干活,说来也是奇怪,山谷间隆隆的声音还在持续地泉的泉水依然在翻滚,这次几个农妇也不准备去查看了,好一会山谷间的声音才消散,地泉的泉水也恢复正常。
地泉旁边,由于某种地脉的运动的,塌陷下去一块,一块石碑显露出来,石碑看上去被埋没许久,沾满泥土,看不清本来样貌,侧面处泥土掉落处才能看到某种繁体的雕刻,像是某种地界的界碑。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江西地界庐山五老峰,这里青山环抱,碧树成荫,环境幽静,山谷间有一坪地,坪地上有一块石碑,石碑上有首诗词:
“昔人读书处,町疃白鹿场。
世道有升降,兹焉更表章。
矧今中兴年,治具一以张。
弦歌独不嗣,山水无辉光。
荒榛适剪除,圣谟已汪洋。
亦有皇华使,肯来登此堂。
问俗良恳恻,怀贤增慨慷。
雅歌有余韵,绝学何能忘。”
石碑年代久远,表面粗糙有着打砸和炮火的痕迹,记载着某种沉重的岁月,湖南地界衡山紫云峰地泉震荡的时刻,这里同样在摇动着,只是这里人烟更是稀少,最近的县城距离这里也有九公里远,只有零星村落点缀四周,同样距离遥远。
五老峰处只有个一处低矮的平房,不远处的还有一片残砖瓦砾杂草丛生之地,那片残留的废墟据说是当年蒋公训练某批人时所建,早已毁于战火,而那处低矮的平房则是后来建立的,外面悬挂着一块牌匾,某事业单位的某办公处,只是里面没人。
地坪不远处是一古朴的建筑群落,大地摇动的时刻,这片古建筑群同样在摇动着,即使年代久远,这些古建筑依然屹立着,古建筑群路依山而建,摇动的时刻某处石壁塌陷显露出一个洞口。
这片区域摇动的时间与衡山地界时间相合,二十秒左右大地恢复了正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样,某处显露的洞口内天光照入,黑暗中有了光明,天光照射下可看到洞口的石壁上刻满一副图案和文字。
或许受到某种地脉的牵引之力,洞口石壁处的图案已经变的残缺不全,就是这样也可以辨认似乎是一幅人体图案,外层是一圆,图案中许多地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见到三个大概的轮廓,每个轮廓处都有繁体字迹的标注,标注字迹处还有许多复杂的线条链接着,其他地方线条已经模糊,唯有下方腿部可见“万事万物天地心”几个大字,链接着各种复杂线条。
图案旁边的石壁上则有篇繁体雕刻的壁文,内容如下:“性者,天地万物一体者也;浑然宇宙,其气同也;心也者,体天地万物而不遗者也。性也者,心之生理也,心性非二也。譬之谷焉,具生意而未发,未发故浑然而不可见。及其发也,恻隐、羞恶、辞让、是非萌焉,仁义礼智自此焉始分矣,故谓之四端。端也者,始也,良心发见之始也。是故始之敬者,戒惧慎独以养其中也,中立而和发焉,万事万化自此焉达,而位育不外是矣。故位育非有加也,全而归之者耳。终之敬者,即始之敬而不息焉者也。曰:“何以小圈?”曰:“心无所不贯也。”“何以大圈?”曰:“心无所不包也。包与贯实非二也,故心也者,包乎天地万物之外,而贯乎天地万物之中者也。中外非二也,天地无内外,心亦无内外,极言之耳矣。故谓内为本心,而外天地万事以为心者,小之为心也甚矣……”
如有儒家理学宗师在此定能认出来这篇东西的出处,只是那个时代儒家已经被太组彻底打落神坛,已经没人知道这篇东西的价值有多高,至此随着地脉的运转再次见了天日。
河北北戴河地界某大型国企,梁老正在厂区的某处石桌处站着,思考着种种问题,厂子里的工人还在日复一日的单调又机械的上着班,一些车间则是宣读某些文件的学习,国企之中这种事情是必不可少的。
坐在石桌处的梁老突然心神动了下,目光有些惊疑,随后蹲下身子开始用手指在泥土上画着许多奇特的符号,渐渐的一副图案勾勒而出,各种符号标注其中,地面上的某幅图案看着像是一处山脉,不知何处的山脉,种种符号和蜿蜒的曲线连接着,像是在测算某地界地脉的流转。
梁老的神情专注,目光变的奇亮随后停下的手指的动作,神色疑惑而惊异:“庐山地界,有人要盗天机不成。”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关于湛若水和王阳明儒家相当厉害的人物,某些东西和玄门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等我以后有时间的,也要专开一贴说下理学的一些东西,和玄门某些道路有的异曲同工之秒。
关于石洞某篇壁画和壁文,蒋公当年也是盛赞,按某逻辑点推演蒋公当初见的应该是原版,有些东西当代改动太大, 当年的赵老先生或许有本事能还原某篇文章,只是当代似乎是见不到原版了,也没人有那能力去还原一些东西,能达到湛若水和王阳明这两位高度的人当代无法孕育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二十九章 经衍弘治历,北斗应今朝


梁老起身神色带着惊讶走回办公室,路上有工人或者车间主任类的见到梁老纷纷打招呼,梁老也没心思回应,工人见此感觉奇怪,不知道他们厂长又是怎么了,印象中他们厂长一向沉稳和蔼很少有打招呼都不理会人的时候。
梁老直接回到办公室,打开一个书柜,书柜里都是整理排列的各种文件和书籍,书柜的上面张贴的标签,梁老看都不看,手指轻点直接拿出一份文献,上面醒目的写着“民国地理志”几个大字的书籍。
梁老直接翻开快速翻动着,像是在查找着什么,直到翻到某页后梁老停止了动作,某页有着一篇繁体字迹的记载,是一篇江西某地关于修建水渠的记载,文献内还有各种配图,是那些水渠的修建路线。
通篇除了配图和修建水渠的记载,下方还有一行关于蒋公某份巡查日志,关于设立某地界碑的记载,也只有一行文字记载,连跟随人员都没介绍,极为简洁。
梁老盯着这篇文献仔细的看着,看着像是一篇很普通的地理志,并没有太多信息,梁老目光凝重,这些记载太简洁,梁老却隐隐能察觉到当初戴某人的某些手笔,当初那个家伙行事太过隐蔽难测,谁也无法掌控全部。
“这事或许司徒老儿那才能知道详情,但不会插手这事,某些家伙早已失了天时,还要崩出来搅风雨,要不是这个节骨眼上,我才懒的管,真会挑时候,末法时代,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做为。”
梁老看着这份“民国地理志”的文献轻声的说着,缓缓合上这份文献,按照分类放回原来的书柜处,随后开始工作。
梁老平时还是很敬业的,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种种关于国企内各车间的数据资料,看完这些都做了批注后,又把上面的某些文件拿出来,准备开会的时候用到,那是刚刚十三日新文件,多了许多微妙的信息。
东北地界大兴安岭塔县林海,罗道士还在继续整理关于黑大汉带来的某些信息,黑大汉吃完饭又走了一夜的夜路,正躺在卧室睡的正香,就是在院子中也能清晰听见黑大汉震天的呼噜声,应该是真累了,平时的时候是不打呼噜的。
罗道士坐在树枝上,沉寂的心神,当梳理到某一脉络时,心神同样隐有触动,只是无处寻找其发端,罗道士也不理会,把那莫名的心神触动抛到一旁,实则他心底已经隐约有答案,只是一切事情时序为重,这个时间段他还有他一脉的某些功课要完成,不会打断进程。
塔县地界正午午时,某份新任领导的名单已经尘埃落定,当初的那批老人除了李校长保持原职不变,其他变动很大,当然基层人员没有变动。
塔县地界东方红小学,在政府开完某会议的李校长回到东方红小学,这时已经午休时间,各师生正忙碌着吃饭,李校长直接回到自己校长办公室,关上门,这时的他才长长松了口气,冒着风险走了一次钢丝,终是挺过了这场大风波,而且这场风波还远远没有结束,这还只是刚刚开端,如果洗不掉身上某些事情,以后还是大麻烦。
李校长开始认真考虑着某一问题,关于潘宗和他谈到的某一问题,关于少先队建制方面的问题,这种问题涉及到根本他可不敢轻易做决定,但他对潘宗的眼光很了解,提出这个问题不会无的放矢,定有一定缘由在内。
考虑的许久的李校长,还是准备给老师开个会议,透漏点口风,试探下各个方面的反应,他还不会直接就行动,只是把某种口风放出去,等到泾渭分明之时自能稳住阵脚。
京师地界某四合院,一份报纸再次被送到某位老者的面前,老者看了看报纸头版处的某笔名的文章,眉头一跳,他可知道某京师某日报那笔名代表的涵义的,这个笔名出现代表着某一位或者某团体已经接管了某宣部!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京师某日报通篇官方的口吻解说着某一问题,还有些纲领性质的东西,某老者仔细看了看这份报纸,某些内容只有特定的层次才能看明白里面的意义,民众只能看到平淡如水的某种论调,并不知道里面经历了多大的博弈。
通篇看完这份当日的日报后,某老者把这份报纸折叠放置在某处,那里有着几份其他时日的报纸,并不多只有十几张,应是最近这段时日的报纸,之前某老者完全和外界隔绝,接收不到一点外界的消息,上月末这个月初才陆续有外界的消息送到,也不知哪位有心人这个时间还关注这近乎闭门思过的这位。
(注:某日报的所有笔名都有其特定的涵义,除了太组其他的都代表着某集体意见,或某各部门意志,后来又详细划分,某变革因为某些事情有了增减,明眼之人自能看明白某些事情,尤其某意志发声明往往代表着尘埃落定。)
四合院内某老者安静的坐着思考着什么问题,自从上个月后老者这里的情形也很微妙对他行动的限制明显放宽了很多,各种外部的消息也能顺利传达,甚至可以互通书信,还可以去京师郊区某地拜祭下故人之后,隐隐某种变革在悄然的进行的,某老者不会参与只是一个旁观的看客坐看风云起。
河北北戴河地界大型国企造船厂,下午的时刻梁老召集全体员工和各部门领导学 些文件,会议礼堂内许多员工无聊的打着哈欠,这种官方性质的会议内容如同催眠曲没人提的起精神去学些这些,大部分还是走形式。
礼堂的讲台上梁老对着某份文件照本宣科的读着,声音平淡看着下面那些昏昏欲睡的员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并不在意,当然还有装模作样或者真正认真听讲的各大小车间领导某党 部门干部也同样不在意,依然平淡乏味又照本宣科的念着某份学习文件。
会议的内容冗长枯燥,持续了几个小时,听着梁老平和无波的声音,就是下面那些装模作样的人也坚持不住了,眼神开始焕然,手中的小本变成了涂鸦没实质性内容,奇怪的梁老依然精神矍铄的宣读着,语调如同当初没有起伏,也看不出有疲劳的样子,这种精力状态在梁老这个年纪上让人费解。
下面的员工已经要被梁老这没完没了的会议折腾的发疯,当梁老宣布会议结束的时候,那些魂游天外的众员工还没反应过来,安静的十多秒后如梦初醒的众员工才开始摇醒双目无神或者梦会周公的同伴,发疯一样的撤离着,礼堂内一阵鸡飞狗跳,这种压抑枯燥的会议结束时,连最基本的离场秩序都无法保持。
梁老对此依然无动于衷,吩咐一句某几人留下去他办公室,自己早已大步走出会场,一场会议开的时间太长,竟然到了下班的时刻,众员工匆忙的清理下各工作岗位就纷纷离场下班,走到路上也还都是精神萎靡的样子。
被点名留下的有两人,一个某车间的主任,一个某党部门干部,对于梁老让他两留下,两人一头雾水,小声商量了下也都各怀鬼胎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没办法顶着涣散的精神硬着头皮去了厂长办公室。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两人也不看那些匆匆下班的人,努力的维持着心态敲门得到允许进入办公室,随手轻轻关好门。
梁老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闭着双目整理的桌面上的一些文件,看都不看就是闭着眼睛整理着,情形古怪,两人更不知道他们厂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感觉种种古怪。
“你们两个来了,坐那先休息下,一会汇报下关于这场会议学习情况和心得!”梁老还是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伸手随便朝着某个方位指了下让他俩坐下休息,只是办公室内简朴而整洁,除了梁老那办公椅哪还有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这算是真正的闭着眼睛说瞎话,两人还不敢反驳。
俩人也弄不明白梁老是啥意思,站在那里汗水就下来了,梁老轻轻一句话就把他两推到进退两难之地,领导发话了让你坐下,可是没有坐的地方,总不能坐在地上和领导说话吧,站着也不是,领导发话你俩无动于衷那不是唱反调是什么。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进退失措的两人也不知该怎么办,傻站在那里,梁老还是闭着眼睛整理桌面上某些东西,说完一句话后再无下文,无法摸清这位到底是要干嘛,两人继续傻站在那里,他们还从没遇见过他们厂长这么古怪的态度。
一直闭着眼睛整理东西梁老过了会才睁开双眼,桌面上那些纷杂的文献居然被他闭着眼睛整理完毕,也不知有没有错乱,睁开双眼的梁老看了眼两人还是神情平淡的说着:“既然不坐那就站着吧,你们两个汇报下今天这场会议的学习心得。”
听到梁老这样一句话,两人更是傻眼,会议的学习心得,这种从来都是走形式的东西居然让他们汇报,这东西别说他俩不知道怎么汇报,就是整个厂子也找不出能有什么学习心得的人,这种冗杂枯燥的会议能有什么心得,心得只能是想睡觉。
两人弄不明白梁老这是要干嘛,看着像是要刷他们两个,只是对梁老这种级别来说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他两,以梁老的实际的权利,收拾他俩也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俩人心底忐忑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满脸憋的通红,只感觉地狱般的煎熬,梁老对俩人的窘态似乎看不到,平和的目光看着两人,像是等待他俩关于今天这次会议的记得报告,看梁老那仿佛很认真的模样,尽管梁老目光平和,阵阵沉重的压力还是压弯了脊梁。
见到梁老看似认真的神情,两人欲哭无泪,但也不能不答话,虽然是真的不知道那冗杂的会议内容是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的说着:“厂长召开的会议非常成功,我们要坚定不移的贯彻会议精神,抓好生产和学习两不误的精神,太组有言要全身心的投入生产劳动之中……”
两人中的某车间主任还是有两刷子,张嘴开始试探着说些平时开会时提到的东西,这次这么长的会议他是真不知道内容,临场发挥之下也能有模有样说些之前某些形式上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这些能否过关。
另一位某党 部干部有了前例也开口讲述自己的一些学习心得,和那位车间主任的内容基本相同,把某车间的主任的话经过自己加工又重复了一遍。
“看来会议开的真的很成功啊,只是今天的会议上讲的是这些吗?”梁老面上看不出喜怒,一句话轻轻表态就是他两都没过关,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他们一向和蔼平淡的梁厂长开始咄咄逼人,隐隐开始较真,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
梁老轻飘飘一句话,两人再次僵在那里,心中越发忐忑,今日的梁老似乎褪去了某种剑鞘第一次对自己的员工露出某种锋芒,虽然看着还是神情平和,直面时才能感受到某种泰山的沉重和一闪而逝的锋芒。
梁老也不再看两人再次闭上眼睛,手指在那份已经整理完的文件中轻点着,嘴里说着:“看来会议你两是没怎么听啊,某些形式上的会议是要改改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两说是吧!”
梁老仿佛反问的语气让两人不知如何回答,某车间主任忽然间福至心灵连忙回答着:“是,梁厂长说的对,是要改改了。”
某党 部干部见此也连忙跟着附和着:“是,梁厂长说的对,是要改改了!”虽然他不知道为啥要这样说,但见风使舵是他看家本事,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梁老平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两人顿时松了口气,因为这一刹那某种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力已经潮水般退去:“这可是你们说的哦,以后很有发展,既然如此就先签个字吧!”
梁老眼睛还是闭着摸出两份档案袋包装的文件,两人一头雾水的不知道要签什么字,接过梁老闭眼摸出的两份文件,打开档案袋大概看了一会,随即面色发苦,手脚开始发麻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层层冷汗密布。
那是一份以他俩个人的名义书写的倡议书“关于企业生产和革新”,内容是早就完成的,完全是他两个人的口吻代表着全体员工致市委的一封倡议书,就是笔迹都和他俩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难以分辨,最关键的一点是里面提及举荐某位开除党内一切事务某位来主持企业生产管理。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三十章 经衍弘治历,北斗应今朝(下)


看着这样一份倡议书,两人傻眼不知道该不该签字,他们对某些事情并不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这东西签字之后可能会有难以预测的结果,梁老也不着急,坐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平和的目光波澜不生。
两人考虑片刻还是咬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对于梁老的目的他俩依然猜不出,就这个以他们俩个人名义的倡议书能有什么用处,他们俩算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一些事情根本轮不到他们来左右。
见到两人都签下自己的名字,梁老点点头说着:“这两份东西,你们拿走,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直接去市委交到某人手里,还有这个一并带去吧。”梁老把两份文件放置在桌面后,又拿出一份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吩咐两人一起带走。
两人默默接过东西,又把那份不知什么内容的材料拿起告退离去,另一份是什么材料,也没人敢打开看,不该看的东西不看,这是为人处世之道,知道深浅的两人默默的离去,走出办公室后,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和苦涩,稀里糊涂的卷入未知事件当中。
办公室内,梁老在两人走后这才起身,来到墙上挂着的地图旁,面上带着某种隐忧,手指在地图上不住标记着什么,地图的某块区域则被重点观照着,那是中苏边境的某处交界线,层层符号标记在上面,隐隐形成某处兵力的分布图,也不知梁老是靠何种手段把某些兵锋走向完全还原。
当某些东西完全标注完后,梁老脸上的隐忧更重,轻叹着:“没有时间了,谁人能挡啊,此乃困局,某些地方也该动一动了,希望能拖延一段时日。”
手掌一翻,一根牙签大小的木签落入梁老手心,木签微小细腻,上面刻满了大大小小的字迹,肉眼难辨不知是何内容,随即梁老走出办公室,此时工人已经下班,偌大的厂区内人影稀少,只有几个员工还在查看的各车间的电源的关闭和门是否上锁。
梁老径直走向某处小径,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只信鸽从天而降落在梁老肩头,梁老轻轻抚摸着肩头上的信鸽,手中牙签大小的木签经过某种处理后放到信鸽上固定,手掌轻轻一抬,信鸽冲天而起朝着西北方向翱翔而去。
“希望某个家伙能放下成见吧,真的没时间了,只有把那边整合的步伐拖住才能有喘息的时间,成见再深你也会做出选择的!”梁老望着冲天而起的信鸽,喃喃的诉说着什么,大步离去。
东北大兴安岭塔县东方红小学,又到了放学的时间,周鸾和罗薇拉着手在回家的路上,罗薇昨天回去之后询问了好多长辈知道了一些事情,再次提起某一话题:“周鸾,我回去问了,我知道少先队是什么了,少先队以前很威风的,不比红小兵差。”
罗薇兴致很高的讲述着关于少先队的一些事情,她也都是听说来的,以她这个年龄段只感觉这个很威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周鸾听的同样也没太大感触,周鸾来塔县也没几天,之前一直在村子里,后来去的大兴安岭林海故居对红小兵都没多少概念,更别提很早之前的少先队了,甚至少先队这个词汇还是从罗薇口中得知的。
看着兴趣很高的罗薇,周鸾有些奇怪,不知道罗薇为什么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她不懂那么多,只把这些默默的记在心底,等到以后有回林海故居时问问罗道士,在她印象中什么古怪的问题罗道士那里都有答案。
走到某路段时,罗薇和周鸾分开,周鸾独自步行回到某林业局,回到住处的周鸾脑海中还在想着罗薇提到的关于少先队的话题,周鸾对这些本来没什么兴趣,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是某种深处的直觉隐隐有所动,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她就把这些东西抛到脑后。
她这一脉时序第一,回到林业局住处后,所有的时间都被她自己安排的满满的,太多的功课要做,也不需要人来监督,这一脉的自律性高的吓人,不会浪费一点时间。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忙碌中的周鸾先是完成了课堂上的作业,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很容易,为难的地方也就是汉语拼音的部分,任是周鸾天资卓越根基雄厚对上这汉语拼音仿佛天生相克一样,无论怎样都难以融入自己所学体系。
罗道士甚至华老先生对周鸾扎下的雄厚根基再深,对此也无能为力,隐隐间强烈的排斥性自发的排斥汉语拼音这一体系,对于正常儿童来说最为简单的汉语拼音一关仿佛一道天堑横在两大体系之间针锋相对,周鸾自己根基的体系扎的太雄厚,容不得半点杂质,更容不下比它本身体系低几个层次的根基。
只过了一会周鸾就开始感到头昏脑涨和之前的症状完全一样,没有办法,周鸾再次跳过了汉语拼音这关,以自己自身的拆字解意演算序列法来记忆这些字,把汉语拼音完全抛弃,这才感觉好受,灵台转清澈神韵自生,头脑在某种吐纳之术的配合下大脑一片清明。
完成这些课堂蒙学的作业后,周鸾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额头白洁,双目生辉,没有一丝平常儿童做作业的劳累,这乃正统修身步骤。
做完作业一共用了半个小时,这是周鸾自己安排的时间,实际来说蒙学的那点作业对周鸾来说几分钟就可完成,但周鸾不会这样做,以自身一脉的时序可以反复学习论证某些东西,自己定的是半个小时就必须要半个小时完成。
半个小时后周鸾开始自己动手做晚饭,屋子里的食材还是有些,当初罗道士顺来的一些,那些牛肉罐头也快吃完了,周鸾小小年纪完全独立胡乱煮了些粥之类的东西,又把昨日没吃完的牛肉罐头放入粥里,用罗道士的话说,每天的功课消耗很大,必须要有肉食。
吃完饭周鸾收拾好后,又开始站桩,这也是每天的必修功课之一,周鸾调整好呼吸,顷刻间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一支鹤形,嘴里轻声念诵着:“白鹤低头虎伏地,丹砂勾月椎骨鸣……”
周鸾立在院落,十月塔县气温很低,可以清晰看见口鼻中哈气随着某种吐纳法聚散流转,清冷的月光已经升起,月光之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坚定的立在那里,月光下倒影很美,像一支起舞的白鹤,隐隐可见吐纳之中的白气倒影呈鞭形。
每隔四分钟周鸾都会变化一个奇特的姿势站立,但无论怎么变都会带有某种定式鹤形,三十六分钟后,月光下的倒影无声的映照着一切,一个小小的身影变动九次后,仰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夜空的月光长长的吐出一口哈气,低温之下清晰可见,哈气呈现柱状,虽然很快散开,但隐隐已经有了某种雏形。
完成站桩后,周鸾白洁的额头上可见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这塔县边荒苦寒之地十分难得,这时的周鸾依然不见疲态,精神气都在缓缓内敛,大大的眼睛更加明亮,似乎精力比之刚才还要充沛。
把精神状态调整到最佳后,周鸾又开始继续做着功课,推算和感应着自己的本命星辰紫薇垣的天枢,也不知是何原因今日的北斗似乎不同寻常异常的活跃,而且自己的本命星辰紫薇垣的天枢某种轨迹更是奇异,周鸾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毕竟跟随罗道士的时间还是太短,太多的东西还没摸清,只感觉北斗某星轨迹受到牵引落往莫名之处。
周鸾也没考虑那么多,还是如同平常一样按照自身的时序进行着北斗一脉的功课,沉寂心神按照自身的时序惯性运转的平日的功课,对于那道异常活跃某星的轨迹周鸾完全不闻不问,只进行自己的功课。
这也就是这一脉特有的严苛自律性,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先进行自身时序之内的事情,不得中断,不得分神,否则打乱了自身的时序,那是要折损自身根基的,往往会得不偿失。
根基出现问题,当时或许没什么,几十年某周期后往往会迷失方向,从而走错道路,儒家圣人有一日三省吾身来确保前路方向的正确性,他们这一脉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严格的遵守自身的时序,就不会有道途方向之危,这就是这一脉的底蕴之一。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垂垂天星照本心,周鸾以这一脉特有的感应去呼应自己的本命星辰,万法皆去只见真我,心神更加清明,某种观照投影完全契合后,周鸾已经完成了此时序的功课。
起身的周鸾回到屋内,拿起二十四根本签,也就是被罗道士加工之后的树枝,华老先生安排的功课,罗道士不敢有一丝怠慢,周鸾的自律性更是如此,每日都会按部就班的进行筹算的演化。
这个体系更加庞大,除了最开始华老先生扎下的根基,剩下的都是周鸾自己摸索中求证,没人能帮的上忙,一切只能靠自己,或许是今日的灵台格外清明,隐隐间周鸾触碰到了几大节点,像着某处坍塌收缩着,演化种种奥义。
由于此体系太过庞大,总体含布七千四百多节点,呈树形结构,周鸾能触碰到某几大节点已经算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要知道某体系的一门学科也才涵盖一个节点,这也是根本法则的庞大之处,简直无有穷尽。
也只有根本法则才有此伟力,蕴含七千四百多门学科,以人的寿命和精力,穷尽一生能触碰几大节点,足可开宗立派,以周鸾这个年龄段达到此成就,因为走的是外道正统道路,根基雄厚,最后才是那惊人的天赋和自身的品性。
懵懂的周鸾可不知道自己的成就有多惊人,做完功课的周鸾,神色还是没有疲态,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精力似是无有穷尽,干什么都顺利的出奇,往日做功课时还有杂念生出,唯独今日,本命照自我,因果无从生,似乎和自己本命星辰的轨迹异常活跃有关联,只是她也寻不到原因。
如此状态下,周鸾又开始进行今日的最后一个步骤,抄写那份当代的三字经,今日的周鸾有了之前经验,提前做好了种种准备,本来还想着调整好状态,她可知道抄写那份当代的三字经时会有庞大阻力从莫名处降临,那种感觉无法描述。
只是今日的状态似乎不用调整了,今日的状态似乎时刻处于巅峰心神清明之中,周鸾拿起那根特殊材质的三斤重的毛笔,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始抄写那份当代的三字经。
果然刚刚动笔之时,莫名之处无穷阻力生,周鸾早有准备凝神以待,庞大阻力降临的瞬间,手臂可听到筋脉绷紧之音,这一次有了心里准备的周鸾稳稳握住了那根特殊材质的毛笔,以自身的毅力硬抗那未知的阻力。
今日的似乎格外的不同,全心神投入的周鸾感到了异样,开始的时候莫名的阻力还是如同泰山般沉重,之后渐渐减弱,似乎被某种同级别的力量所抵消了,而来源处更是奇妙,竟然是她本命星辰处紫薇垣的天枢,某颗大星奇异的轨迹同样落入莫名牵引的某种规则。
周鸾有些奇怪,但也没分心神,继续全力投入抄写当代三字经的功课中,隐隐间虚影心神幻生幻灭,难以辨识,依稀可见六角宫灯影像,来处未知,更有无数符号翻滚组合着隐约构成两个古朴的繁体大字,周鸾也不去管那些,继续抄写当代的三字经,更不会去推演解析那两个古字,但第一个字是经字,不用拆字解析就知其意。
此刻的北斗某星的轨迹更加奇妙,隐隐某种跨越时空的理念与大统中的某种建制相重合,通过北斗某星映照,进行了最直接的碰撞和重组,经学中某一脉先贤的理念同样被直接照应,不以时空而转移,这就是正统经学的厉害之处,也就是说可以无视时光,达到真理学命题的高度。
这种情形的出现,代表的前代先贤在某朝建制下的理念与当代某制度的变更相映照,由正统道路者以经学大统之力相牵引,此乃正统道途,代表着周鸾这个时代某种人道建制某种变化契机。
周鸾小小年纪也不懂那么多,自身时序的生物钟自发调整,自己也从抄写经文中强行退出,代表着这份功课的时间到了,还是自己所定的三十三分钟,放下手中的笔,周鸾收拾完开始睡觉。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三十一章 千古诵言含天宪,古来袖里藏乾坤

睡梦中的周鸾已经进入深度睡眠,自己本命星辰的紫薇垣天枢的轨迹还在以奇妙的轨迹运转着。一向很少做梦的周鸾做梦了,梦境中景色宏大而庄重,不知何地何处,只有天花飘落和清晰的钟鸣声。
场景缥缈变化,一盏盏六角宫灯排列着未知的结构排列在虚空,按着某星的轨迹玄妙的运转着,阵阵童稚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声音清脆贯耳,语调顿挫怪异婉转,许多周鸾也听不懂是什么,但会自动映照生于梦境其意自现,正是三字经原文的某些文字,只是各种断句与发音各不相同,纷杂的童音出口成宪排列成未知的结构沿着六角宫灯的结构蜿蜒而上。
万千复杂的曲线沿着宫灯的规则直入虚空深处,虚空深处莫名之地,一条无数符号构成的河流流淌其中,种种玄奇生灭无声,万千童音出口成宪的沿着特定的运转汇聚到奔流的长河之中,自动生出一分叉成为一条支流。
支流中同样万千规则流转,隐约浮现无数虚影,那是各种时空在恒古之河中的烙印,虽然汇聚而成的支流在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河道中微不足道,但傲然挺立衔接于河道之中,在那恒古存在的体系中只有千年长短,依然是某种人道规则的缩影,古人云千年智慧流成河,自有道理所在,只有正统道路中无上天资之人才可窥视一角。
(注:玄门中有位传奇人物,希夷先生也就是陈传道人某些规则体系和某位描述过的恒古之河十分相似,都是以无上天资窥见某先天一环和后天秩序的一角,这乃真正的经世之才,甚至触碰到玄门五太之一的太素法则,有些无知之人成他为真仙,仙只是某一体系规则距离太素高度差的远了,直指源头。陈传按史记载常年睡觉,按某观点理解神游无尽虚空,触碰到某河道分支。)
睡梦中的周鸾无知无觉,仿佛没有自我的存在,只是一个特殊的看客以奇怪的视觉查探许多未知的东西,她可不知道她今日的收获到底有多大,就连睡梦中也有收获,这也是正统道路的重要性,没有任何歧路弯路,直达源头。
这一时刻,无尽虚空突然响起一声鸟鸣,仿佛雏鸟鸣叫,又带有某种永恒的格位和秩序,从紫薇垣的天枢轨迹顺势而下,途经无尽六角宫灯构建的体系转折,顺势而上融入那些稚嫩童音开口成宪的万千符号之中,最终汇入那道只有千年经学的烙印智慧长河支流中,下一刻梦境消散,一切归于虚无。
同一时刻塔县地界东方红小学,校长办公室内,挂在两幅画像上方的那块“鸾凤呈祥”的牌匾轻微的颤抖着,似乎在共鸣某种规则,某种凌驾于物理震荡定理规则之上的伟力动荡着,这才能有某块牌匾的摇动的,点点灰尘和墙上的墙皮掉落,在漆黑宁静的夜晚,越发怪异。
荆州地界茫茫夜色之中,云淡风轻,天上的北斗不知何时变的朦胧如雾,忽隐忽现,空气似乎变的凝固,一道未知的威势笼罩,此时时刻正是十月十三日亥时一刻,整个地域开始狂风大作,那些夜捕的船只还未来的及靠岸,顷刻就是阴云密布,整个荆州的秩序之力似乎受到某种外力的刺激变的狂躁起来。
天空之中电闪雷鸣,阵阵雷音震荡着,某条河道更是汹涌澎湃,接连翻滚的水浪冲刷的大地,许多船只的惊慌失措般的靠着岸,这种毫无征兆的天变算上这次已经两次了,许多人嘴里咒骂着龙王爷发哪门子疯,还让不让人活了,突然间的暴风骤雨太考验当地人的应变能力了,速度慢的可要倒大霉了。
荆州水域一直在此水域漂流的某老者同样大惊失色,老者已经没了平时的稳重,还好老者焦急中没乱了手脚,而且臂力惊人两根竹子奋力的拍打着水面,眉宇间的那种神韵和罗道士太过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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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停靠的老者奋力之下停靠在某处岸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暴雨之下已经难以分辨,嘴里惊奇的说着:“到底是怎么了,龙脉再次异动,荆州这里这么特殊吗,其他地界也不知龙脉是否异动!”
老者停靠在岸边,脸上疑云密布,短短几日时间,荆州地界龙脉再次异动,上次怎么说还有某种征兆显示,这次可就真的毫无征兆,似乎这次是受了某种强烈外力的刺激,当代先天秩序之力开始自发反击未知高度规则之力,整个荆州地界风起云涌。
老者看着骤变的天色,某种隐忧浮上心头,龙脉短短几日连续异动不知是否会摧毁当初某些布置,时光流逝之下当初戴某人的某些布置线索越来越少,这次龙脉异动要真的摧毁某些布置,再想找某些东西难度将更高。
荆州水域某河段,无数的鱼群纷纷越出水面,暴雨降临,那些没来的及靠边的船被狂风掀翻,落入水中挣扎着,无数的鱼群跃起落下,落水挣扎的人只感觉水面仿佛沸腾一样,好在水势是向岸边冲刷,这些人直接被拍打上岸,就是这样,身上还有多处损伤。
幸运的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和脸上被跃出的鱼群抽的红肿,倒霉的被多处棱角刮伤,拍打上岸的力道太大甚至骨骼受伤,更倒霉的则是奄奄一息,拍打上岸的人傻傻看着暴雨下奋力跃起的鱼群,惊魂未定,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片水域就变的如此狂暴。
骤变的天气持续时间不长,半个小时左右狂风停止,乌云散尽,天光散落,月光如水,北斗如故,暴雨已停,跃起的鱼群也不见踪影,只有些跃到岸边的大小鱼群无力回到水域还在奋力的拍打着鱼尾,荆州水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这些被冲到岸边的人这才开始清点自身的损失,有的还要回去补救被损毁的渔船,有些倒霉的人被寻来的家人搀扶着去找医生处理身上的伤势,经此一变,夜捕的渔船今晚全部放弃打渔,今晚的荆州天色太反常,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塔县地界某林业局,当大日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几分钟后周鸾本身的生物钟调整苏醒,睡醒之后的周鸾一骨碌翻身起来,精神饱满,没有常人那种刚睁开眼时那种睡眼朦胧,隐隐记的昨晚睡觉的时候好像做梦了,只是梦境是什么又想不起来。
周鸾也不管那些,又去自己打水洗脸,洗完脸后的周鸾看起来精神头更佳,走了几步正要今日早上的功课时,脑海中似乎有所感,疑惑的抬起头望向天空,秋风萧瑟万物枯荣,朝阳的升起温暖着大地。
这一刻的周鸾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晴天白日之下,隐约可以感应到自己本命星辰的运转轨迹,甚至地球自转与紫薇垣之间奇特韵律,种种玄妙的感觉落入心头,周鸾懵懂的抓抓头发,只感觉心神愉悦,她不知道她昨日一晚的收获有多大。
周鸾很快把那些抛到脑后,开始了早上的功课,一套罗道士所授的吐纳之术,按罗道士的说法,要培养成呼吸的本能才行。
当周鸾那套呼吸吐纳法完成之后,脑海中的某种玄妙感觉也逐渐远离,地球自转的某种轨迹也渐渐消散,又恢复到平常的时刻,但晴天白日下自己本命星辰的方位和轨迹还能察觉,这才算这一脉真正的登堂入室。
上海地界,戒严的民兵已经消失了一日,没人知道去向,上海的几大巨头也同样消失了,各种消息满天乱飞,真假难辨,街头的行人比起以往也要多了些,某种戒严无声间的消失,头一天许多人还没适应,只有少数的人去查探,探来的还都是各种真假难辨的消息。
今日早上就有许多行人出行,种种试探下也没见民兵拦截的身影,胆子稍稍大了些,许多人都在各报纸销售地点等待的早上的晨报,相比其他杂乱的消息,报纸上消息才是权威的。
今日的报纸销量要比平时高的多,各销售地点的报纸到货没多久,就被各种行人抢购一空,只是报纸上的内容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完全都是中规中矩的东西,略有提及上海几大巨头去京师开会的消息,但在有心人眼里,这一条一笔带过的消息就已经足够。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上海地界某楼层的顶部,一个身穿蓝色褂子的怪异老者站在那里,单目疤痕翻滚,眯着眼睛望着上海地界某工会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怪异老者脸上难得出现意外的神色,似乎漏算了什么东西,正常来说他是不可能会有遗漏的东西,除非有什么外力影响到他自身的体系,上海地界能有这本事,也只有太虚法则那位,只是自己曾收到过一副画卷,里面很有意思,隐隐应和西山某契机。
按某画卷判断他和这位没有理念上的冲突,更无道途上的冲突,而且种种迹象都可算定那位不会插手上海的事情,主要精力在京师那里,如果真有漏算掉的东西,只有一种可能西山那里插手上海某些事务,缺少消息渠道的他在末法时代大形势下全面陷入被动。
怪异老者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一份随手顺来的报纸,他这恶习似乎和罗道士一样,都喜欢随手顺东西,一切随心所欲,世俗的种种约束对他效果微乎其微,怪异看着手中的上海某报,其他的内容直接忽略,目光定在上海几个巨头进京开会的一条消息上。
怪异老者看完后,随手把报纸搓成一团扔到一边,单单一条消息使他疑惑更深,上海地界某些民兵和武装骑兵的动向别人不清楚,但瞒不过他,他拿捏不准的是这帮家伙的底气从何而来。
就这些杂兵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稍微懂的常识的人都清楚,别管你数量多庞大,装备多精良,在正规军眼中那就是渣,就排兵布阵方面陈帅比这帮家伙不知道高明多少倍,能做到某位置,自然知道这些常识,不可能天真的以为这些京师有变的情况下这些民兵能成什么气候,这么做只能说有某种依仗或底气。
怪异老者手指在楼顶水泥地上虚划着某些图案,层层节点密布,还有这种种箭头标向,隐隐间竟是上海地界所有民兵的动向,排成一个杂乱无章的阵势,其中某处图案处,怪异老者迟疑了片刻,还是把那里勾除,那里对应方位是东海某舰队的位置,他没算错那里是京师后手之一专门针对某处落的子。
上海地界某宾馆某房间内,几名身穿正式中山装的人脸色阴沉的坐在各处,大门紧锁,外面则是全副武装的民兵在看守着,或者说看押着,这几位是来自京师某建委和其他成员,来这里抓工厂生产的,只可惜刚到上海就被上海某巨头直接扣留关在这里,这让他们越发焦急,有人可是身负西山决策层某份特殊任务的。
在某位的决策下某建委直接动用的京师在上海某宾馆的某内线做出某些布置,从而有一人以回京取某样本为由回返了京师,当时的徐市委知道后已经晚了,无可追回。
而某女子的和徐市委的进京开会,自然会某位返回京师取得的上海地界某份资料脱不开关系,正如某女子所说调虎离山袭金山,明知不可为也要偏向虎山行,这份魄力信念让人赞叹,也正如此助力才让当初某大佬隐隐脱离某核心大佬的掌控,否则变数更多。
正因如此才有了突破口,隐约可见策士一脉的影子,这种手段这一脉最拿手,要崩其大势,必先从内部入手,外部更有老帅等同样全局掌控者拆招,这才破开某核心大佬种种先手暗手,否则至少某种动荡要延续一星期。
某宾馆内,某建委沉声问着:“确定那几位都不在上海吗,没有时间了,必须要抢在前面!”
“可以确定,京师那里应该行动了,关键是咱们出不去啊!”有人接着话茬,语气有些无奈,刚到上海地界什么事情还没做就直接被某巨头关在这里,逼的他们都动用了内线。
某建委拉开窗帘看着外面街道到渐渐增多的行人,并没有见到民兵的影子,目光中漏出焦急,他也不知道那些民兵的动向,如果贸然发动某些事情,将会引发大动荡,他可担不起责任,只是出不去只能干瞪眼。
上海地界某楼层顶部,怪异老者已经停止了虚划那些图案,脸上的疑惑依旧:“这帮家伙的依仗到底是什么,就这些民兵也说不通啊!”怪异老者喃喃自语着,随即盘坐在地闭上双目一动一动,朝阳之下如同石雕,倒影着长长的影子投影某处。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第三十二章 千古诵言含天宪,古来袖里藏乾坤(下)

日光温和普照万物,某楼层顶部怪异老者的身影拖的很长,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甚至出现手中拿着某种条幅的人员在某角落观望着,条幅并拢着并未展开,没人注意到某楼层顶部一个人影盘坐在天台如雕像般投影在大日之下。
渐渐的街道上的行人有了喧哗声,杂乱无章看着像是菜市场一样,各种喧哗的杂音交错着,似是在宣告或者宣传某些事情,许多人都是议论纷纷,就是这种时刻还是见不到民兵的踪影。
街道上的种种异常对怪异老者没有影响,当大日升到某个角度时,怪异老者的投影变短了一些,豁然间挣开双目,那道遍布疤痕的单目更是神光暴涨,额头上灰白的头发根根扎起,如同触电咬牙说着:“变数在保定,只是还差些什么!”
怪异老者起身俯视着下放街道上越来越多的人群,阴冷的目光有了丝暖意:“西山那里已经发动了,我看这帮家伙能撑多久,只要没有外力插手,没人掀的起太大风浪!”怪异老者自信的说着,纵身一跃跳入某处窗台,上面的玻璃如同纸糊的一样瞬间破碎,怪异老者一个翻滚消失在某房间内。
街道上的行人被从天而降的破碎玻璃吓了一跳,离最近的人只有几米远,这种高空坠落的碎玻璃砸中人可是要出人命的,尤其是手中拿着没有展开条幅的人更是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条幅甩出去。
要知道他们可是等某种信号下的统一行动,以某钟楼某时刻的钟声为信号,突入其来的碎玻璃差点让他把某计划提前实施了,底下许多人都在叫骂着,谁这么缺德高空坠物,还是碎玻璃,叫骂半天也没人应,只好作罢。
东北地界塔县林海,一个娇小的人影徘徊在林海深处,一身少数民族的装扮,脸上还盖着纱巾模样的东西,似乎对于十月东北的气候难以适应,大口喘着粗气,不时的打个寒战,漏在外面的双眼一脸焦急,似乎迷失的方向。
娇小的人影在原地转来转去,口齿有些不清的说着:“这该死的地方怎么这么冷,那个拿我东西的混蛋躲哪去了,居然能破了蛊术,真该死!”娇小人影一直在林海处兜着圈子,从来没有迷失过方向的她居然在这大兴安岭迷路了。
娇小人影出生的地方,同样林海密布山峰起伏,早就练就了在山岭林海寻路的本事,这在她们那里属于基本功,谁知道来到东北边陲这片苦寒之地,居然迷失的方向,说出去她族老都要笑死,可这东北这片林海真就这么邪门,她的一切寻路的手段都失去的效果,只感觉林海之中种种树木的排列极为古怪,隐隐潜移默化影响这她的某种感官,甚至深深压制住了她族中的种种方位秘法。
她从来没遇到这么邪门的地方,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她可不知道这片林海的某种布置是为了挡某些野兽的和昆虫的,是为了周鸾日后单独往返林海和塔县而特意布置的,就是为了防止一切危险,也是她倒霉追踪某人直接入了这片区域,要想寻到正确方向那可就难了。
“这该死的地方!”娇小的人影再次咒骂着,她到不怕荒芜人烟的山林之地,她从小长大的环境和这差不多,就是种种野外生存技能也是娴熟,唯独这里的气候她实在无法适应,尤其是清晨太阳升起前的苦寒,尽管只是十月中旬,但气温已经降到零度。
心情极度恶劣的娇小人影还在用自己仅有的耐心,按族老所传各种方法一一尝试着怎样才能找到正确方向,她都不知道她绕了多少圈了,虽然看到景物各不相同,但自小在山林之地经验使她知道她在兜圈子,似乎被某种看不见的规则影响到感官,包括视觉和听觉,这种事情她闻所未闻。
林海之中倒霉的不止她一个,相隔一座山头的之处,另一个少数民族装扮的老者同样迷失了方向,他是追踪某位到此的,进入这片林海后就失去了某娇小人影的踪迹,再也无法感知,某娇小人影留下的种种蛛丝马迹已经越发古怪,就是某些脚印已经完全消失。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老者开始还以为是那位娇小人影的手段,尝试了几次都无法锁定其位置,神情变的惊奇,娇小人影的手段他知道的很清楚,正因如此才能从苗岭一直追踪到东北,当然追踪的并非他一人。
这位少数民族女子身上某件东西太重要,牵扯的事情也太大,族老团派出许多人去追人,甚至还去请示早已不问世事的窦老,只可惜窦老对此没任何表示,至始至终都是一言未发。当所有人都退走后窦老才轻声叹着:“天发杀机落何方啊!”
这位少数民族的女子手段太过诡异莫测,许多人途中都追丢了人,唯独这位老者一直没被各种障眼法所迷惑,每次都能确定她的正确方位,从苗岭一直追踪到东北,途中经历了种种,尤其是经过峨眉山脉时暗中飞来一块手表,上海某机械厂生产的,被人以某种手法射出差点打瞎了他的眼睛。
这次来到东北,开始一切还算顺利,只是自从来到这片林海之后,居然无法锁定那位少数民族女子的位置,所有追踪手段全部失效,仿佛那位娇小女子的手段凭空拔高了几个层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连续碰壁几次后,这位少数民族的老者也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此地遇到事情比在峨眉山脉遇到的天外飞来一手表更加邪门,多次勘察反复确认后这位老者隐隐有所觉,这种邪门的地方竟然能影响人或者动物生灵的种种感官,而且上来就把生灵天生的方向感直接剥夺,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
除非信鸽那种生灵天生能识别地脉运转的物种才能不受某种规则的影响,因为地脉法则也就是大地法则的高度凌驾于某种规则之上,但其他生灵可没信鸽那种本事,除非数量多到一定程度才能打乱这种后天规则的运转,从而使某种规则失效,但这种规则有着自我修复性,当人数下降到某临界值时经过一段时间又可自行运转。
少数民族的老者可不懂这么多,同样在尝试着种种手法去寻找方向感,当他发现他迷失了方向之后,首要任务就不是要追人了,而是怎么才能走出这片诡异的林海,山林的野外生存对他来说不难,关键是怎么找到方位,某种规则之下眼睛见到也不一定是真的,比如说某些消失的脚印或者痕迹,只能是视觉被强烈干扰。
说起来也是奇怪,当初黑大汉回归林海的时候走的也是这路径,似乎对他没什么影响,又或者对此地太过熟悉,未知因素之下黑大汉这次往返林海很容易,从来没有迷路的情况发生。
林海之中黑大汉哼着难听的调子,又开始在林海巡逻着,这是他的每日例行的公事,昨天在罗道士那呆了一天没巡林,今天应是有了兴致哼着调子巡视一圈,他这护林员当的,基本都是看心情,心情好了就溜达一圈,没有兴致干脆门都不出,反正也没人管他,日子过的很自在,就是清苦一些。
兴致很高的黑大汉一路走走停停,林海中的低温对黑大汉没什么影响,早晨的朝阳下地面枯叶上的一夜冻霜开始融化着,散发出阵阵白色雾气,黑大汉对此早已习惯,这种景象在东北林海属于平常,十月虽然还没开始下雪,但每夜都有冻霜凝结。
黑大汉摸了摸手中的石珠,开始四下寻找猎物,他这护林员当的,巡视林海纯粹就是为了打些野味祭五脏庙,至于当初罗道士劝说过的某句话‘练此法者,有劫天降’让他不要他传的飞石之法打东西,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黑大汉的性子就是那德行,干什么事情都是稀里糊涂,也懒的思考问题,想到什么是什么,这些年被罗道士强行逼着至少学会了有些事情要思考,要是以前才是真正的一根筋,这不这会就思考着要抓什么猎物,这就这种时候他那可怜的大脑才会思考。
朝阳的升起,温度的上升林海有了暖意,林海枯叶上的冻霜在阳光普照之下继续升腾着,渐渐形成东北林海清晨特有的晨雾,氤氲沓沓,阳光穿透进来形成许多光柱,映照着地面的影像,斑驳而美丽,黑大汉还在思考寻找着要打什么猎物,一个亮光出现,地面上某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积分有啥用,看了半天没弄明白,就是社区商店那个积分,知道的说下,好像只能赠送,自己不能用
楼主:荆仓  时间:2021-04-01 00:50:50
黑大汉好奇的走上前去观察着,林海之中晨雾翻滚,氤氲沓沓除了斑驳的光柱很难看到其他事物,这种能反光的东西林海之中难得一见,走上前的黑大汉蹲下身子查看着,竟然是一块手表,做工精良,表链处甚至有着镀金。
黑大汉一把抓起地上的手表一脸欢喜的傻乐着,话说傻人有傻福,这黑大汉运气还不错,这种荒无人烟的林海中竟然能捡到东西,还是手表这种高档次的东西,让他喜不胜收,要知道那个年代手表可属于奢侈品系列,除了某些大员平常人家没人戴的起。
手表表链上雕刻着一朵梅花的图案,下面还有一行微小的字迹“上海某机械上生产”,以黑大汉可怜的文化水平勉强能认得,知道这是上海产的手表,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荒无人烟的东北林海中,黑大汉才不考虑那么多,捡到的东西就是他的。
这种东西在那个时代太高档,黑大汉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嘴里再次哼唱着难听的曲调兴致高昂的,惊的飞鸟扑扇着翅膀起落,听到飞鸟起落的声音,兴致很高的黑大汉想都不想,手中的石珠滑落在手心,朝着飞鸟群一弹,石珠破空而去。
空气中传来一身飞鸟的悲鸣,一只灰色的飞鸟在掉落在地上翻滚着挣扎着,这飞鸟的生命力也是顽强,挨了一下石珠居然还没死,还在剧烈的挣扎着,黑大汉连忙上前一把抓住捏住脖子,片刻后飞鸟停止了挣扎。
黑大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收获,虽说猎物小了点,但吃吃味道还是可以的,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嘀咕了一句:“奇了怪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鸟,以前不是早就南飞了吗?”
黑大汉对于这个季节东北林海出现飞鸟的事情也只是疑惑,他才懒的追根寻底,往年的这个季节飞鸟早已南下,停留在这苦寒之地不被冻死才怪,这种反常的事情仅仅在黑大汉脑海中转了一圈就懒的理会,他才懒的管那么多,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黑大汉也不巡林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收获,捡了一块高档的手表,做工精良没有破损的迹象,虽说款式风格很古老,像是建国后五十年代的第一批产品,但这款应是专门定制的,表链处居然有镀金。
黑大汉咧傻乐着,小心的把手表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他还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没戴到手腕上,这东西对他这阶层来说太扎眼了,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飞鸟,一只鸟勉强够吃了半饱,但林海故居那里还有其他食物,凑一顿饭没什么问题。
一路满载而归的黑大汉哼着歌迈着悠闲的步伐回返林海故居,早晨的阳光下,林海故居同样晨雾弥漫,雾气不大清晰度尚可,点点光柱穿透雾气落入下方,黑大汉习惯的高喊一声:“罗道士,我又回来啊,哈哈,打了一只鸟!”
黑大汉的声音回荡在林海故居处,如同黑大汉所料,罗道士并未回应,屋里还是没人,黑大汉顺着某方向的望去,果然罗道士坐在某棵大树上面向朝阳,一般早上的时刻都会出现林海故居外面的某棵大树。
晨雾之中黑大汉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外面气温不高他准备去屋子里仔细看看自己的收获,尤其是那块手表,一想到自己运气不错捡了这么高档的东西他就喜不自禁。
黑大汉把那只鸟丢到厨房,自己坐在暖洋洋的卧室内掏出捡到的手表把玩着,越看越是喜欢,还拿在手腕上比划了半天,期间尝试着戴了几次,可惜这家伙手腕太粗居然戴不上去,他这大体格,比正常人魁梧一圈,手腕自然是粗了一大圈,每次尝试都是卡在手部,就是戴不上。
黑大汉还在不甘心的尝试着,一阵气流激荡,一支大袖闪过,手中把玩的手表瞬间消失不见,罗道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卧室内,黑大汉气的哇哇大叫:“罗道士,快还给我,这是我好容易捡来的,你就抢去了!”
罗道士大袖再次一甩,黑大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被一股怪异的力道掀起直接滚落出门,那支手表也一并落入怀里,耳边飘来罗道士铿锵的声音:“送回原地,三日后如果还在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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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朵梅花蜀中来


黑大汉翻滚在门外,耳边还是呼呼的风声,头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云端不知归处,直到身子结结实实的摔倒地上,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就是剧痛加上,身子像是被摔的散了架子一样,后知后觉的黑大汉这才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嚎“哇呀呀!”
云里雾里的黑大汉剧痛之后才回过神,那支手表躺在他怀里,黑大汉晕呼呼的拿起手表查看着嘴里气的大骂:“罗道士你个神经病把我扔出来干嘛,他奶奶的,疼死我了,还抢我的东西,这块表可是我捡来的差点被你摔坏了!”
黑大汉一边咒骂一边检查着怀中的那块表,至于罗道士说的让他送回原地,三日后还在就可取,瞬间就被他大脑直接过滤了,或者说刚刚被罗道士大袖一甩一下摔懵了没听清罗道士说些什么。
黑大汉这么壮的身体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甚至都无法反应,被罗道士以大袖甩出七八米远直接出了屋子,其中种种怪异力道加身,除了落地时摔的那一跤,黑大汉没任何损伤,没看坐在地上还能骂人呢。
罗道士对于黑大汉的那张破嘴也不理会,身形一动如影随形的来到门口,诧异的目光看了看坐在地上骂街的黑大汉,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事物一样:“你这家伙,惹麻烦的水平还真不小,每次随便出去一趟总能牵扯不是你本身该应的事情,东西送回原地,三日后如果还在才可取!”
罗道士对黑大汉惹麻烦的本事还真有点刮目相看,每次都能牵扯进某种轨道之外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让他把东西送回原处。
黑大汉听到第二遍才知道罗道士要让他把东西放回去,顿时怪叫一声:“我不,这是我的,这是我好容易捡到的,我又不傻,干嘛要放回去,我不管,捡到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黑大汉把手表紧紧攥在手里,生怕再次被罗道士抢走一样,满脸的不甘心,捡到东西要归还这种事情说说可以,让他去做,他才不干,而且还是在那个年代属于奢侈品的手表。
罗道士对黑大汉的反应早有预料沉声说着:“去不去随你,但你以后永世不得入川,逢不得某林,看不得某书,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黑大汉听的罗道士如此说法,顿时傻眼了,他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不懂,也懒的去理解,但他能听懂一句就是有杀身之祸,以他对罗道士种种诡异本事的了解,他可知道罗道士从来没有打诳言的时候,加上之前真的差点被一个疯婆子要了性命,黑大汉顿时坐不住了。
“他奶奶的,老子捡个东西还这么多破事情,这些天到底走了什么运道,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放回去还不行,反正林海之中也没其他人,罗道士可是你说的啊,三日之后没人来拿就还是我的!”黑大汉慢悠悠的站起身,有些不舍的看着这块手表,做出某种决定,别看黑大汉平时稀里糊涂的,但办事绝不拖泥带水。
罗道士对此没什么表示,人影闪动已经消失在屋子内,眨眼之间又出了院落,不知去往何处,黑大汉对罗道士这种来去无踪的行为早已习惯,拿起手表准备去放回原来的地方,至于原来的位置是否还能找到,他也不确定,虽然对这片林海熟悉的很,但具体到巴掌大小的地方,这可是高难度的问题。
黑大汉连厨房里打来的那只鸟都没顾上处理,刚回林海故居还没等休息,就被罗道士一袖子甩出了门,甚至不问他这手表怎么来的,直接就让他把东西放回原处,对途中黑大汉打猎的行径不闻不问,只让他把手表放回去,而且只放三天,怎么看事情都显的莫名其妙,黑大汉也不考虑这些,决定了某件事情就直接去执行,这算他身上的优点。
对于林海极为熟悉的黑大汉很快来到了他之前大概的那片区域,他要考虑的是怎么确定当初手表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来回的途中晨雾渐渐散去,气温再次回升,黑大汉拿着手表看下时刻,粗心的黑大汉没注意到表链处的那朵梅花的图案已经不见,当时他在林海故居把玩时还有,似乎是从罗道士袖口出来后拿朵梅花图案才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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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汉那粗狂的性子才不会去注意什么梅花不梅花的,四处寻觅着当初所在的位置,晨雾变的越来越稀薄,天光洒落,四周的一切都变的清晰,黑大汉抓着头皮四处寻觅着,嘴里还在谩骂着:“他奶奶的,只知道是大概这边区域,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定的了。”
又过了片刻晨雾散尽,温度持续回升着,黑大汉还在愁眉苦脸的寻找着巴掌大的地方,这种精细活显然不适合他这种性子的人,没一会就感觉不耐烦起来,胡乱踢打着树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耳边再次传来阵阵鸟鸣,黑大汉抬起头循声望去,果然这片区域的枝头上停留着许多灰色的飞鸟,和他之前打猎打到的品种相同,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鸟:“这些鸟还在啊,怎么不南下,这个时候还有鸟。”
黑大汉大声嚷嚷着,这才想起之前一直忽略的问题,这个时节飞鸟早已南下,春天的时候才有飞鸟北归,这个时候已经错过的南下的最好时间,这样在东北林海是熬不过这个冬天的,而且来时途中其他林木处并未有飞鸟的身影,只有这片区域才有。
似乎这些飞鸟只出现在这片固定的区域,这片区域也就是黑大汉捡到手表的区域,途中再无区域可遇到飞鸟,仿佛这片区域可供严寒下的飞鸟栖栖,这种古怪的情形在黑大汉脑海中过滤了一圈就很快又抛之脑后。
飞鸟的鸣叫带有着特有的灵动,让人心旷神怡,黑大汉听到飞鸟的鸣叫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上次打鸟的时候站的是某个方位,而那方位的下方就是他发现手表的位置,这些飞鸟似是只活跃在这片区域也不离开,只要找到上次打鸟的方位自然能找到当初手表的位置。
黑大汉心底这一想法生出后就开始行动,寻着飞鸟枝头的方向寻找着上次的位置,这片地域的飞鸟极为古怪,似乎被限制在这片地域又或者是此地有某种事物吸引着,违反了物种南下的天性。
黑大汉转了几圈通过飞鸟的方位确定了当初的位置,地面上的枯叶和泥土有一处缝隙,黑大汉蹲下身后查看下,的确是上次发现手表的地方,大嘴一裂傻笑着:“老子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能找到。”
张志勇不舍的把手表从口袋中拿出,爱抚的打量了片刻,镀金的表链在阳光反照着金光闪闪的光芒,上面那朵梅花的图案已经消失,黑大汉到现在也没注意到,咬牙把手表放下,起身大步的离去,也不回头。
这时的黑大汉绝对有着决断风范,走了十几米时,捡起几个枯枝落叶简单的做了记号,三日后他还要回来的,虽然对这片林海很熟悉,但做个记号也不费事,做完记号后的黑大汉消失在林海。
黑大汉走后,枝头上的飞鸟呼啦啦飞起一片,盘绕着某片区域盘旋着,鸣叫着,而这些飞鸟盘旋的位置正是那块手表的位置,隐隐间呼应着某种独特的韵律和规则。
上海地界随着时间的推移,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渐渐汇聚成宏大的人流,一条隐蔽的消息在街道的滚滚人流中传播着扩散着,似乎曾经那个真假难辨的消息已经得到确认,越来越多的人群走上街道,渐渐某条横幅也被拉起,上面是打到以某伙人为首的妖魔鬼怪,这时居然光明正大的扯了出来,上海地界迎来规模庞大的游行,奇特的并没有警察民兵做出反应。
上海地界某宾馆处,一直被扣留在这里的某建委以及随行人员,趴在窗前拉开窗帘,见到外面越来越多的行人和盛大的游行,多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如此情况之下大局已定,就算上海几大巨头回返也无法改变,更何况此刻上海几大巨头还在京师,按某消息,距离回返还有几个小时,就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差,就可定了乾坤,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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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地界北戴河,相对于上海那里轰轰烈烈的游行这里要显的平静的多,两个身穿船厂工装的人,拿着某份书信去往市委,两人结伴而行,一脸的愁眉苦脸,相视对望着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担忧。
两人实际上级别也不算低,在大型国企中一个某车间主任,一个某干部,都拿着一份档案袋,里面有他两关于企业生产改制的某倡议书的签字,对于梁老强派给他两的任务,两人不敢不从,莫名其妙卷入这种事情中福祸难料,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份倡议书是怎么来的,他两不想弄明白也不敢弄明白,上面的字迹和他两本身的字迹完全吻合,一路上的两人也不敢讨论这个话题,低着头一脸沉闷着前行着,大有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
两人到达市委时,看着市委阁楼,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在门卫处登记后,有人去通知领导,某领导听到国企造船厂来人,顿时吓了一跳,自从他们上次在那里吃了此大亏被关在里面,那里已经被他们列为黑名单,再也不想打交道。
这次居然派人来,某市委领导也不知梁广隶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那边来人他还真不敢怠慢了,京师那里风云变幻,他们这里同样也是风雨飘摇,而且对那位梁广隶充满的深深的忌惮,想了想还是让人把两人带了进来,他也想看看他们印象中那位妖人一样梁厂长想干什么。
东北地界大兴安岭林海,某块区域,灰色的飞鸟落在枝头鸣叫着,片刻后又成群的飞起来绕着这处地界盘旋,下方那块表链镀金的手表安静的躺在角落中,天光之下依然映照着点点光辉。
一道灰影出现在枝头,罗道士不知何时到了这片区域某棵树枝上,还是那身常年不换的灰色褂子,看着眼前那些盘旋起落的飞鸟,抡起袖子对空甩动,飞鸟群被惊的飞了起来,罗道士向下一跃落到地上,打量了两眼这棵飞鸟栖栖的树木,袖袍鼓荡对着树干就是一抽。
随后罗道士也不看结果,身形闪动已经消失在林海,空中盘旋的飞鸟再次落回树枝,下方树干处罗道士抽过的地方,一圈树皮渐渐脱离松动着碎成尘埃洒落在地面枯叶上,树皮脱落的位置拿捏很精准,完全堵死了树木生长所有生机途径,而且那处位置的内干也似乎变的蓬松,如此下去无法抵御大兴安岭的山风难逃折断的命运。
林海故居,黑大汉摇摇摆摆的已经回返,无聊的坐院落地面的枯草上晒着太阳,罗道士再次没了踪影,黑大汉也懒的寻找,除了早晚罗道士去院落外的树木,其他时间很少有出门的时候,生活严谨而规律,这次已经过了早晨,罗道士去向不明,院落外的树木上也无人,黑大汉摇摇头嘴里嘀咕着:“这个神经病,跑了才好,大爷我在这住的更逍遥。”
塔县地界郊外的偏远山路之中,一阵叮铃铃的声音传来,黑色的土路上一辆二八大梁自行车行驶而来,骑车的是位年轻的姑娘,身穿绿色的军装,挎着一个帆布绿书包,书包上有着几个红色的大字:“中国邮政”正朝着塔县的方向行驶着。
这个年轻的姑娘应是邮局的工作人员,这个时节天气寒冷,就算太阳升起很久,长时间的骑车还是身子发僵,年轻的邮政姑娘辛苦的骑着车,前方出现一个行人走在路上,这种山路很少能见到人的。
行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上面布满尘土,一看就是长途跋涉,只是衣服很单薄,在东北这苦寒之地根本不够看,行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满面尘土泥垢,散发着阵阵难问的气味,背后还背着一根造型怪异圆木,或者说是一个树桩。
圆木通体造型怪异,经过后期种种加工而成,应是取才某种树根,仔细分辨才可辨析这是一根梅桩,这种东西可是珍贵的很,不知何种原因被行人背在后背上,上面还有一处雕刻,一朵梅花的图案,惟妙惟肖足可乱真。
骑车的邮局姑娘见到行人这身行头很奇怪,但也没多问,只是看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赶路,“嗤”的一声急速的破空声传来,骑车的邮局姑娘刚刚经过这位看着很邋遢的行人,就见这位行人瞬间躺倒在地上,空气中这才传来那身奇怪的尖鸣声。

楼主:荆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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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7-01-22 04:14:00

更新时间:2021-04-01 00: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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