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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秦霄来不及阻止，虞锦华已经用外力将那痉挛压下了一半。无奈之下，秦霄一个擒拿，扣住了虞锦华的手腕，夺走了遥控器，往旁边一扔。争夺之间，秦霄只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鼓胀的东西，当即传来微微的水声。扔完遥控器，才看见虞锦华捂着小腹，眉头紧缩。那小腹方才被衬衣遮着，看不真切，现如今完全袒露在灯光下，才发现竟比先前还大上一圈。圆润幽深的脐心被顶得微微外翻，粉红的脐底，原本隐藏在幽深的小穴里，此时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虞锦华小腹撑胀，难以侧卧，只能仰面躺着。吸气时，滚圆的小腹微微上挺，显得愈发鼓胀；呼气时，腹部的肌肉舒张，腹部外侧微微下陷，只剩下小腹中央依然高耸。一呼一吸间，似有水声徘徊。
虞锦华见秦霄盯着自己的小腹，以为对方喜欢，便阖上眼，稍稍提了口气，小腹随着吸气撑胀，露出一个饱满的弧度。他抓起秦霄的手，将指尖推进柔软的脐心，轻轻扣了一下脐底的软肉。顿时，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传遍全身，秦霄看见虞锦华的小腹一紧，水流冲击膀胱壁的声音若有若无。那股热流分明已经呼之欲出，涌到出口，却一滴也泄不出。虞锦华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只是咬紧牙，忍耐着小腹几乎炸裂的胀痛。
那双手覆上了自己鼓胀的小腹，却不再有动作。小腹高耸的顶端受到挤压，水流争先恐后地向两侧奔涌，重重地撞上膀胱壁，勾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小腹的两侧随之隆起，将手掌裹在中间，呈出一个不规则的盆状。虞锦华无力地蹬了一下双腿，徒劳地缓解小腹的撑胀。
“可以按。”虞锦华眯起双眼。

听见虞锦华的许可，秦霄犹豫了一下，抬起掌心。他先伸出食指，搭在虞锦华的小腹上，从脐心开始，徐徐地轮了一圈。无法言说的酥/痒顿时传遍全身，虞锦华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小腹，将秦霄食指的第一个骨节吞/入软腹。虞锦华露出了一种近乎祈求的神色，将他蜷着的手指掰开，化指为掌，搭上了滚圆的小腹，揉按起来。秦霄本以为撑大的小腹是胀硬的，入手却是无边的柔软。那鼓起的小腹仿佛是洁白的面团，在自己的手底不断变化形状，水声“扑哧扑哧”地响起，幽幽地萦绕在房间里。
“啊......”一丝呻/吟从喉间泻出，虞锦华微微挺了挺腰，那手掌便在柔软的小腹里埋得更深。他喘/息着，喃喃道：“胀。”
胀痛在按揉下缓解了些许。虞锦华揉了揉小腹，挣扎着坐起身，摸到手推车前，取出两条黑色的束带，固定在墙上。他曾经多次给囚徒上刑，对这玩儿熟悉得很，指尖翻飞，便将自己的手腕牢牢扣在墙上。远远望去，他仿佛成了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饱满的小腹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坠，坠成了漂亮的水滴形，垂在腰间。顺着他的动作，那鼓胀的小腹微微晃动，泛着羊脂玉一般的光泽。

束缚+外力击打预警

“解开药效，需要外力的重击。”
“那你弄这玩意儿，”秦霄呆呆地看着墙上的束带，问，“是做什么？”
“.......防止我忍不住还手。”
虞锦华的脸黑了一半。
“我不能，我会弄伤你。”
“天快亮了，总不能......叫我这样出去见人。”
虞锦华挑了挑眉，催促秦霄动手。
秦霄第一拳下去，打在虞锦华鼓胀的小腹上侧。说是击打，其实还没碰到肌肤就卸了力。拳头贴着弧线擦过，“水球”晃了晃，发出闷闷的声响。虞锦华对条子的身手清楚得很，知道对方根本没用劲，不由得皱了皱眉。
“喂，过来。”
虞锦华指尖反着一拧，自己解开了右手的束带。他拉起秦霄的拳，先把秦霄的肩膀轻轻往后一推，待他失去了中心，虞锦华将秦霄的拳对准自己的小腹，猛地向前一拽。拳头的骨节狠狠地击在了小腹鼓起的最高点，只听“噗”地一声，那鼓胀的弧度被碾了进去，满腹柔肠包裹着拳头，向下凹陷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下腹骤然炸开的疼痛捏紧了虞锦华的每一根神经，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他第一反应便是蹲下身护住软腹，但左手腕上的束带叫他动弹不得，只能用右手掩住腹部，竭力地平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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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收了拳，向后退了两步。虞锦华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点心虚，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右手扣了回去，对秦霄道：“快点。”
“我不行......”
“你来？或者我自己来？”
长痛不如短痛。
秦霄咬咬牙，对着胀满的小腹碾了下去。软腹凹陷、形变，复又化成饱满的水滴形，只是莹玉般的表面添了几处青紫。终于，当他抬起拳头时，虞锦华闷哼了一声，咬紧了唇。鼓胀的小腹中，激烈的水声骤然响起。
“帮我解开......”
秦霄手忙脚乱地解开束带，虞锦华脱力地跌下，双膝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小腹受到外力的挤压，又是一阵激越的水声。他撑着地艰难地爬起，一步一步挪进了洗手间，从里面把门反锁上。当身边空无一人时，他倚着门，脱力地摔倒在地，双手徒劳地抚着鼓胀的小腹，双腿无力地踢蹬，活像一只搁浅的鱼。
“......啊。胀，嗯......好胀......”
他狠狠将手插进软腹，死死抵着那处鼓胀，暴力地向下推按。滚圆的小腹在掌心凹陷又隆起，水滴淅淅沥沥地落下，不知过了多久，那高耸的腹才向里收了收，磨人的憋胀感消退了些。虞锦华化掌为指，抵在胀痛的小腹，缓缓打着圈按揉，如此反复许久，才将剩下的液体排尽。
他提了一口气，站起身，指尖在脐周轻轻按了按，觉得肠中隐隐发绞。虞锦华没在意，整了整衣服，披上衬衣，走了出去。

bm预警

“没事吧？”
“嗯。”
虞锦华一边说，一边系上衬衣地纽扣。系了一半，他犹豫地顿了一下，皱了皱眉。他的胃向来脆弱，上次复检时溃疡面又有增大，近来只能吃点清淡的流食，人消瘦得厉害。原本合身的衬衣，最近总是空空荡荡地挂在身上。然而此时，虞锦华望向自己的腹部，虽不见异样的鼓胀，却仍稍稍隆起，以至于衬衣穿上后，隔着衣物，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腹形。
“怎么了？”
“有点......胀。”
虞锦华疑惑将手覆上，轻轻揉了一下。柔软的肠脏下，隐隐能摸到些许硬块,将满腹柔肠微微顶起。大力推揉时，他几乎能感到肠内的硬物，顺着外力的推揉缓慢的挪动，刮过肠壁上的软肉，隐隐有些刺痛。手上的动作一旦停下，那些硬物又抓住肠壁，一块接一块阻塞在狭小的肠管之中，冷硬发胀。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沿，抓起药盒前的说明书耐心地阅读起来。只见刚刚使用的“活水丸”下面，卧着一行小字。
“本产品能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高肠内水分吸收效率。但同时，完全失去水分但食物残渣，可能引发肠道梗阻。请胃肠功能弱者慎用。”
草。
虞锦华心中憋了一句脏话，不知当骂不当骂。
当然，他还是努力地保持了良好的“待客礼仪”，冷静地放下说明书，冷静地站起身，冷静地对秦霄笑了笑。那个歪在床上挺着小腹的人儿消失得一干二净，晨曦熹微，虞锦华站在清晨的阳光里，为自己缠上一圈圈的束腹带，把衬衣扣到倒数第三个扣子，一言不发地披上那浅驼色的大衣。直到虞锦华站起身，秦霄才猛然发现，原来平视的时候，虞锦华的眼角狭长，漠然中透着锋利，就像黑暗中的猎豹，眼睛微微眯着，等待猎物上钩。而就是这样一双锐利的眼，竟泛着微红，潋滟地注视了自己，整整一夜。
秦霄下意识将手伸向虞锦华的腹部，却被虞锦华抓住了手腕。他轻轻将秦霄的手推了回去，垂下眼，告诉他：“天亮了。”
结束了。
十年等待，等来一夜荒唐。
记忆中，那个天真的孩子，那个总爱缠着自己的孩子，那个会给自己买药揉胃的孩子，反倒显得不真切起来。现在想来，十年前后虽时过境迁，但唯独一点没变。他自始至终是个傻瓜，把砒霜当作蜜糖，把荆棘认作棉被，看见火焰便以为抱住了光，到头来双翅灼成飞灰，还义无反顾地扑进火里。
其实火的背后没有光。火的背后是短暂的温热和永恒的黑夜。
他朝外走去，竭尽全力不再回头。

皮一下的段子


“老板，结账。”
酒吧老板愣愣地看着吧台上的五张红色纸币，尴尬地搓了搓手：“这......怕是不够吧。”
“他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那个......有什么不对吗？”
“请问您带上去的，是那个呐？”
“虞锦华。”
秦霄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老板用活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

啧。
虞锦华在小路尽头侧身闪入右边的巷子，连着拐了几个弯，直到路灯没了踪影，只剩下零星几只野猫，在屋檐上悠哉地踱步。他悄无声息地加快步伐，在拐角处微微侧身，却发现那跟踪者机灵得很，忽隐忽现，紧紧地粘着自己步伐，怎么都甩不掉。
他在东大街027巷和线人完成交易后，便感觉身后有脚步声挥之不去。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但绕进偏僻无人但小巷，那人还穷追不舍，显然来者不善。
是他大意了——这场交易本是汪岸负责，但老汪被杂物绊住了身，能差遣的只有几个刚入伙的小弟。虞锦华放心不下，加上自己本就闲来无事，于是顺便跑了一趟。没想到敌人竟在这里下套，整得他猝不及防。
又走到小巷的拐角，虞锦华装作右转，故意露了个假视野，然后立即闪身，贴着墙沿站定，指尖搭上了大衣下面的枪套。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干掉区区一个跟踪者，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只是......
虞锦华右手执枪，左手悄悄抚上衬衣下的腹部，打着圈按揉着，呼吸有些沉重。那一夜后，到现在整整一周，腹部的胀痛日益加重，他夜夜辗转难眠，只能抱着胀大的肚腹，不住呻/吟。衬衣的纽扣早已禁不住他鼓胀的大腹，只能忍着疼，用束腹带一圈一圈地缠紧，才能系上纽扣。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便难以进食。撑胀的肠几乎占据了腹腔里每一寸空间，挤得胃只能可怜兮兮地缩着，所有送进胃里的食物都会原封不动地吐出来。令人窒息的绞痛每几分钟便上演一次，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若不是止痛药的功效，他恐怕连行走都非常困难。

虞锦华忍着胀痛，将指尖搭上扳/机。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近了，他侧身、瞄准、开/枪，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不料这时，背后忽然闪出一人，一个飞踢击中他的手腕，虞锦华只觉得手腕一麻，枪脱了手，掉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脆响。电光火石间，虞锦华抽出怀里的匕首，一个旋身，迎上了背后突袭的人。两人短兵相接，虞锦华念着地上的手/枪，只想速战速决，却又怕附近有巡警，真闹出人命也不好交代，只能收敛着武器，肉搏为主。
对方的身手极快，出拳迅猛，显然也是受过专业训练。虞锦华堪堪躲过两拳，找准机会，一拳狠狠捣进那人胃里，将他掀翻在地。那人倒在地上干呕不止，虞锦华一脚踏进他的小腹，鞋尖抵在满腹柔肠之间，狠狠地碾了碾。那人的小腹被踩得凹陷进去，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几乎贴着脊椎骨。他一边哀嚎，一边却盯着虞锦华。
虞锦华顺着他的目光，只见身上的束腹带在打斗之间已不翼而飞，衬衣的纽扣还在负隅顽抗。终于，“呲啦”一声，纽扣被硬生生崩开。敌人玩味地端详着虞锦华的肚子——鼓胀的胃、凸起的脐、膨大的小腹，挣脱了衬衣的束腹，明晃晃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此时虽已过了严冬，但寒气尚存，凉丝丝的寒意争先恐后地涌进肚腹。只听一阵激亢的肠鸣，那鼓胀的大肚似乎又隆起了一些，随着呼吸艰难地起伏。虞锦华只觉得绞痛难忍，好像有谁在他的柔肠之间藏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刃正肆意地搅动。
他把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努力了几回，才弯下腰，用刀柄击晕了脚下的人。只是这一弯腰，满腹的肠子无处可去，被生生地一压，仿佛打了结，开始抽搐跳动起来。虞锦华脱力地跌坐在地，双手捧着胀痛的大肚，无助地又压又揉，呻/吟从牙间溢出：
“疼......胀，我的肚子......呃啊！”

今日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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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的双手之下，肠管肆意地抽动，顶得大肚的形状不断变化：忽而腹的中央高高耸起，两侧凹陷；忽而胃被顶起，露出鼓胀的胃形；忽而小腹胀大，上腹却陷了下去，像是小腹上挂了个硕大的葡萄。那腹中仿佛进了个活物，上下窜动，此起彼伏。
正当他腹间作乱自身难保时，原本跟踪他的那人趁机凑近，狠狠地踹上他的后背，将他撂倒。他来不及反应，向前扑倒，大肚的最顶端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剧痛瞬间炸开，他触电似的蜷缩起来，双臂交叠，护在腹间。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那人踹开他的双臂，将重心压在右脚上，对准大肚耸起的最高点，狠狠地踩了下去。一百多斤砸在腹上，发出“嘭”地一声。肠子先是疯狂地抽动起来，企图对抗这外力，最后却还是不堪重负地安静了下去。但让人震惊的是，那大肚在如此重力之下依然高耸着，脚跟踩着肚腹，却根本无法深入半分。
“哟！”
那人的鞋踩在大肚上，碾动着，他细细地感受了一下脚底的触感，发出一声惊叹。
“想不到我们虞老板，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只是......”他玩味地勾起嘴角，“不知道这肚里，到底存了多少东西呐？”
他不是来寻财问命——剧痛之下，虞锦华努力地保持了一线清明——而且，区区一人，取他性命，未免天方夜谭。最有可能的是，这人在拖延，等待同伙。
虞锦华闭上双眼，似是痛极。再睁开时，灰色的瞳仁上泛着水雾，目光涣散。他抓着那人的脚腕，竭尽全力想挣脱暴力的踩踏，但双手却软绵绵的，用不上任何力气。他的双腿乱蹬，肚腹在暴力的踩踏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肠鸣，却依旧膨大滚圆。若仅仅是胀气，肚腹虽胀大，却仍有弹性——但此时此刻，他的每一寸肠道都被秽物填满，哪能下陷半分？
“不要，不要！放过我，求你.......呃啊！放过我，我肚胀得厉害，求你......”

“虞锦华，”那人笑了，“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
那人说着，松了脚上的力。
虞锦华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大口地喘息，捂着肚腹呻/吟。那鼓胀的大肚受了凉，又被这样粗暴地蹂躏，又胀大了一圈。肚脐已经顶胀得无处可去，从腹顶高高地凸出来，露出粉红的柔软脐底。肠道受这般重击后，缓缓地蠕动起来，坚硬的秽物割过柔嫩的肠壁，撕心裂肺地绞痛炸开，疼得他呼吸一滞。
“对，放过我......我给你好处。啊......胀、胀死了......”
“虞锦华。”
那人垂着头，轻轻唤了一声，一步一步，向虞锦华走近。他的神色隐藏在阴影下，只看见他薄薄的唇勾起，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勾起的嘴角落下，留下一道浅淡的水痕。这时云脚流动，月光洒下，虞锦华看见了，一个支离破碎的笑容，一滴刻骨铭心的泪。
他说，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