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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疼你的责任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滕冲第一眼看到滕一铭时,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一样遗传自父亲的优越轮廓,一样倔强的小表情……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1)
禁色酒吧是开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小酒吧,白天不营业时大门紧闭,满墙的涂鸦,没什么生气。
酒吧的老板邵晖,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趁着休息的时间,在酒吧一角打台球。
大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使他警觉地直起身子,接着就看到室外充沛的阳光照进来。
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人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胆怯和紧张:
“请问……这里是在招服务员吗?”
少年手里拿着邵晖前两天贴在酒吧外墙上的招/聘启事,那上面的确写着招服务员,招销/售,也招调酒师——现在这些事情几乎都靠邵晖一个人做。
“你就想做服务员啊?多大了?还上学吗?”
邵晖撂下台球杆,往大门口走了几步,看清楚少年的样子时,眸子里闪出一丝惊艳——
这真是个长得很标致的男孩子,高挑白净,眉眼清俊,气质乖乖的,一脸的稚气未脱。
“嗯,还在上学……但是我看这上面写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六点到凌晨两点,我可以当兼/职做吗?”男孩子一脸的真诚,眼睛看起来亮晶晶又湿漉漉的。
邵晖有点难以拒绝,想了想问:“你成年了吗?”
“我已经十八岁半了。”
这个回答让邵晖笑出声儿来,真的是个小孩子啊!
“其实你……考虑做销/售吗?比服务员工资高!但是你得会喝酒!”邵晖边问边上下打量着这小孩儿,脸俊俏,身材也不错,怎么会想来做服务员呢?
“我……我不会喝酒……”还没让真喝酒,男孩子已经憋红了脸。
“那好吧!服务员试用期三个月,每月3000,没有提成,我们小地方比较随便,不做制/服,你就穿自己的衣服就行!身份证得押给我,愿意的话今晚就开始上班!”
“可是凌晨两点,宿舍就关门了……我能不能……每天住在这里?”
邵晖说:“可以啊!本来就是包吃住的!招/聘单子上写了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问:“那我周末可以休息吗?周末必须回家……”
邵晖愣了愣,觉得麻烦,本来就只有周末才会有些忙。但他对这个小帅哥太感兴趣,也只好咬牙答应了:“那就只能给2500!”
少年非常满足,说要回学校取身份证,晚上放学就来上班,说完傻乎乎地道了谢就跑了。邵晖倚在门边看着他的背影,内心生出许多想法。
学校就在离禁色酒吧不远的大学城内,少年一路难掩兴奋地背着双肩包朝自己的宿舍楼跑,不管路上有多少女生掩嘴笑着看他。
刚刚开学的时候,学院内就开始议论,这届新生里有个叫滕一铭的男生,长得特别帅,就是看起来闷闷的不太好追。
于是少年同寝室的同学就告诉那些花痴的女生:“开学时是他哥送他来学校的,他哥更帅呢,你们可以考虑追他哥!”
滕一铭就在这些花痴的女生的议论中,一路跑到宿舍楼下,正巧他哥滕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铭,吃饭了吗?”
正是中午,滕一铭就是利用吃饭时间出去找到的酒吧工作,所以还没来得及吃,但他对他哥扯了个谎说吃了。
“周五几点放学啊?我去接你!”
“你下得了班吗?”滕一铭站住了喘着气,语气中带着长久的不满和心疼。
滕冲工作非常忙,加班到夜里一两点钟才回家是常态。
电话那端的语气还是很平静:“马上放国庆节的长假了,周五下午我就可以走。”
“嗯,好吧!那你三/点来吧!”
挂了电话,滕一铭才想到,那新找的兼/职工作能不能放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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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看不到第一章(楼主能看到),在这里发一个图片形式的!然后二楼楼主会删掉重发,希望不影响观看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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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行!节假日我们这里肯定是最忙的!”
邵晖一口拒绝了滕一铭提出来的国庆节休假的请求。
合伙开这个酒吧的胖子正好进门来,跟邵晖打着招呼,瞥着惹眼的滕一铭,朝邵晖意味深长地一笑。
邵晖严肃着,没搭理胖子,继续对滕一铭说:“要不然你就别来了,我们这儿也不是勤工俭学的好地方,你一个学生,还是好好上课吧!”
滕一铭一脸的失落,很有些软萌地看着邵晖:“求求你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但是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所以……我可以过完国庆节马上就来上班!”
“那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虽然我没上过大学哈,但是我也知道,你如果家庭条件困难,可以申请什么助学贷/款什么助学金的,也可以去做家教啊,干嘛非来我们这里做服务员?”
滕一铭有些欲言又止,邵晖回头看到胖子坐在吧台边上,小时工阿姨也正走来走去拿吸尘器吸地,的确不适合谈话。于是他站起来,叫滕一铭随他进了里间。
这里间算是邵晖的办公室,放着办公桌椅和电脑,书架上摆着他收集的漫画和CD,墙上贴着他最喜欢的摇滚乐队的海报。
滕一铭不敢到处乱看,就只注意到邵晖坐下来后,他脑袋后面那块墙上挂着的,像是邵晖登台唱歌时的照片。
“我爸妈都去世了,我跟我哥一起生活。他供我上大学不容易,所以我想自己找份工作挣钱,但是他不同意……申请助学金,他说没到那个份儿上……我哥工作还不错,可能确实也不符合困难家庭条件……但我就是觉得,不想再花他的钱了……你这里是我能在学校附近找到的,唯一可以晚上工作、周末回家的兼/职,所以,求求你了,我可以少要一些工资,反正我每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邵晖眯着眼看着他,像只小动物刚到陌生的环境里那样,既无助又逞强,这让他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离家出走,去唱片公司面试时的样子。
“那每个月只能给你2000!但还可以包吃住!”
“好的!我可以!”滕一铭立刻抬起头,迫不及待应下来。
一起出门时,邵晖忍不住加了一句:“干得好可以涨工资。”并顺手在小孩儿的肩背上拍了拍。
滕一铭点点头,满眼天真的光,出来便跟保洁阿姨抢着擦起了桌椅和吧台。
这一天,就算开始工作了。
周四的晚上并不忙,陆陆续续只有三四波客人,旁边大学里的留学生,
小情侣,还有一位单独来的中年大叔,看起来和邵晖、胖子都很熟。
邵晖正在教滕一铭看酒单,胖子切完柠檬走过来悄声说:“让你唱一个!还是那首!”说着指了指坐在吧台的大叔。
禁色酒吧虽然很小,卡座总共才俩,但却专门开辟出一块演唱的区域。
邵晖坐上去,调整了一下话筒,音响里传来如泣如诉的音乐,他垂着眼眸,缓缓开口,是首粤语老歌——
“窗边雨水 拼命地侵扰安睡
又再撇湿乱发堆
无须惶恐 你在受惊中淌泪
别怕 爱本是无罪
……”
滕一铭抱着酒单,站在原地不动,听到出神……
邵晖长得谈不上多么英俊,却也有几分小帅,一米八几的身高,坐在高脚凳上显得腿很长。他唱歌时和不唱歌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大剌剌的外表平添了忧郁。
胖子靠近过来,跟滕一铭搭讪:“没听过吧?这歌儿比我还老!”
“很好听,叫什么名字?”酒吧幽暗的灯光里,滕一铭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胖子问。
胖子故作深沉一笑:“就是咱们酒吧的名字!”
禁色?滕一铭听懂了一样地点点头,同时注意到独个听歌的大叔眼里有泪光闪动——他想,他一定有属于这首歌的青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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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五,天刚亮的时候,滕一铭手机里的闹钟铃声大作。

他慌忙从还没睡惯的酒吧仓库里的床铺上爬起来,隐约记得昨晚给客人倒酒时洒了自己一身,拿过来衣服要穿时,果然有浓烈的酒味儿。

昨晚邵晖就调侃他,一看在家就没干过活儿。

确实,他父母还在世时,对他极尽宠爱,突遭变故还来不及颠沛流离,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把他接回了家。

想着下午哥哥要来学校接自己,滕一铭赶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换下了沾着酒的衣服,乖乖上课吃饭,放学收拾好行李在学校门口等他哥。

滕一铭虽然是本地学生,但大学城地处偏僻,所以他只能每周末回家,哥哥对他的要求是每周末必须回家。

刚开学前几周,滕冲工作忙,滕一铭是自己坐公交换乘地铁回家的。滕冲一直惦记担心,这次国庆节放假有时间,赶紧开车来接弟弟。

车子是非常普通的,二手的,还是贷款买的。即便如此,这也是滕冲为了方便接送弟弟,今年年初才下决心买的。

车虽然不起眼,人却秒杀了校门口开豪车来的家长。

滕冲从车上下来,接过滕一铭手里的行李箱,立刻招惹来进进出出的女生的目光。

滕一铭是清透又俊秀的美少年,滕冲却是身材高挑、气质冷酷、有棱有角的青年才俊的样貌。

对女同学们或艳羡或花痴的议论,滕一铭感到很自豪,不像他自己被围观尾随时那样局促不安。

“哥!晚上吃什么?!”车一发动,滕一铭就放松又快活地问着。

“你想吃什么?回去哥给你做!有作业吗?先做作业,做完再玩儿……”滕冲的话还没说完,转头一看,滕一铭已经靠在副驾驶位置睡着了。

人前不苟言笑的滕冲,此时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姿态开着车,不时瞥一眼熟睡的弟弟,心里特别踏实。

他总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滕一铭时,就像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一年滕冲23岁,还在读研。

父亲出轨离婚后他们没再联系过。母亲的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滕冲勤工俭学给母亲治病,仍然不能改变母亲离他而去的结局。

母亲的丧礼上,他见到了父亲,记忆里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已有些老态,没说什么话,也没要父亲给的钱,怎知这就是最后一面。

半年后父亲和小三上位的现任妻子双双出车祸身亡,留下一个13岁的孩子,就是滕一铭。

父亲生前生意失败欠下巨款,房车都早已抵押,车祸被查出是自杀骗保行为,什么都没能给滕一铭留下。

滕冲是从父亲的朋友李叔叔口中知道这些的,也是从李叔叔家把滕一铭接走的。

他第一眼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一样遗传自父亲的优越轮廓,一样倔强的小表情……

任凭滕冲心里再记恨滕一铭的父母,他也终究是滕一铭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他领他回家,学着照顾他,期盼相互抚平失去父母的伤痛。

13岁的滕一铭却并不领情,他不想住在这个陌生人的家里,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吃他做的饭。

第一次离家出走,滕冲把他找回来,耐着性子跟他长谈一夜。滕一铭说他可以不上学,投身社会,自己养活自己。

第二次离家出走,滕冲和李叔叔他们,分头找了两天两宿,最后在一个非法网吧里找到滕一铭时,滕冲气得把他拎回家洗干净就暴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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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天滕一铭拼命往门外跑,手抓着门框不松手,被滕冲扛起来扔到床上摁住,就再也挣脱不开。

滕冲是学设计的,桌上放着绘图用的木头尺子,他顺手抓过来照着这小孩儿的屁股就是一尺子。

滕一铭没挨过打,一尺子就给他打哭了。

可是他就是不出声,咬着自己的手腕默默流眼泪,听着身后的尺子扬起来落下去,带着风声,“啪啪”地一下一下抽打在屁股上。

滕冲怒气冲天,边打边问他:“还敢不敢跑?!”

他不说话,咬破了自己的皮肉也不肯答应。

滕冲以为他不疼,粗暴地扒开他校服的裤子。他回手去阻拦,便被滕冲反剪着手臂摁住手在腰间。

尺子更着力地抽打下来,实实在在打在肉上,滕一铭终于忍不了哭出声音,在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中,越哭越大声。

滕冲这才停下来,喘着气看那原本白嫩的小屁股红肿到快要破皮流血,突然觉得可能打重了。

滕一铭毕竟只是个孩子,在外面饿了两天,哭累了终于肯吃腾冲给他煮的粥。

他们一个趴在床上,另一个跪在地上,一勺一勺地喂着,吃饱了,滕一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家里没有药,滕冲怕滕一铭再跑掉,锁好了门才敢下楼买药。

外伤药买回来,发现滕一铭发烧了,赶紧又去买退烧药,折腾到天亮,滕冲背着这小孩儿去了医院。

那次滕一铭大病了一场,滕冲忙前忙后照顾他。病里滕一铭不清醒地哭着喊妈妈,已经二十多岁的滕冲搂住他也跟着哭了……

后来滕一铭告诉腾冲,挨打的时候他恨死了他,想着打完一定要再跑!但在病着的那段时间里,有一天清晨天还没亮透,他睁开眼看到仿佛几天没合眼也没换过衣服的滕冲把早餐端进卧室,瘦削了的脸,微皱的眉头,宽阔的肩膀……像极了他们共同的父亲。

那个早上,滕冲煮了他最爱吃的馄饨,虽然是速冻的,可那种有家的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

兄弟俩都是极爱面子的人,一个没再提挨打的事默默决定不跑了,另一个也就没正式道歉。

病好后,滕一铭重回学校已经有些跟不上课程,毕竟从离家出走前他就经常旷课逃学了。

滕冲手把手地熬夜辅导他,这期间滕一铭发现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简直是个学霸,难怪他当初能一边打工一边照顾母亲,同时还考上研究生。

滕冲对他说,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学业,如果连学都没上完,将来就更无法把控自己的人生。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滕一铭如愿考上了理想中的大学,选择了和他哥一样的设计专业。滕冲已经从一个陌生人,变成他唯一的亲人,心中的偶像。

最难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念书,捉襟见肘,滕冲也没有在吃穿学习上亏待过弟弟。

滕冲对他的疼爱,滕一铭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即使被他哥管得比较严,一路被打着长大,他也没什么怨言。

…………

滕冲停好车,思绪回到现实,扭头看着还在副驾驶位置上睡得很熟的滕一铭,伸手捏了捏他白皙水嫩的小脸蛋儿。

滕一铭迷迷瞪瞪地转过身,还想接着睡,屁股被他哥拍了一巴掌。

“到家了!晚上再睡!上了大学就累成这样?”

滕一铭这才醒过来,心虚地朝他哥笑着,心想:不是因为上学累成这样,是因为晚上去酒吧打工累成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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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锁车,上楼,开门,滕一铭一进屋就欢腾雀跃,跟学校里拘谨的样子完全不同。

“你先洗澡!我去做饭!”滕冲言简意赅,换了鞋洗了手便走进厨房。

原本温馨和谐的气氛,就在滕一铭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片刻,改变了。

看着被打开的行李箱,和滕冲手里拿着的滕一铭穿过的衣服,滕一铭脑子嗡嗡作响,慌忙冲过去:“哥!这些我自己洗!”

滕冲没让他抢去衣服,看他的眼神很有些吓人:“你喝酒了?”

禁色是极小的酒吧,就滕一铭一个服务员,只提供一条有logo的黑色围裙,衣服穿自己的。第一晚打工滕一铭就洒了一身酒,而那满是酒味儿的衣服,此刻就在滕冲手里。

“哥……”滕一铭吓得说不出话,喝酒是他哥绝对不允许的,可是去酒吧打工也是不能交代的。

“说话!喝没喝?!”滕冲突然吼起来,把衣服丢回行李箱内。

滕一铭被吼得浑身一颤,眼圈儿立马红了,看他哥的眼神很有些楚楚可怜,就是不说话。

“还抽烟了对吗?”滕冲不为所动,依旧狠狠地瞪着他。

酒吧里的确有客人抽烟,滕一铭沾了一身的烟味儿。

“哥我错了……”滕一铭大脑飞速运转了一下,想着还是编个轻点儿的罪名先认下,“同学们一起去喝的酒,我没抽烟,是别人抽的……”

“才离开家几天,就学会跟人鬼混?!”

“不是鬼混……”滕一铭越说声音越小,不敢看滕冲失望愤怒的样子。

滕冲压着怒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木尺,指着滕一铭的床:“裤子脱了,趴这儿!”

滕一铭一脸的不情愿,高考前后这段时间,他哥没怎么打过他,而且成年之后好像没再光着屁股挨过打。

“哥,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滕一铭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贴在门框上。

“我刚说什么了?”滕冲盯着他,见他没有要主动趴下的意思,上手扯住滕一铭的手臂就往床上拖。

“哥!哥不要……”滕一铭可怜巴巴地卖惨求饶都没成功,又不敢真的反抗,顺势就被他哥摁趴在床上。

滕一铭洗完澡穿了条浅灰色的运动裤当家居裤,松紧腰的很好脱,被他哥连内裤一同扒了下来,直脱到大腿的位置。

滕一铭立刻害羞地把脸埋进了交叠着的手臂内。

滕冲只当他还是个孩子,然而十八岁的滕一铭身高长到了差不多一米八,身体虽然看着单薄,也已初见男性化的肌肉线条。裸露出来的臀部,浑圆挺翘,光润白皙,被突如其来的一尺子抽打出一条红色的檩子。

“啊!”滕一铭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带着哭腔,翻过手去挡在屁股上,“哥!疼!”

滕冲怒火未消地提着绘图木尺,站在床边:“手收回去!”

“我不要……啊!”

一尺子打在手心上,滕一铭叫得破了音,这才哭丧着脸把手挪到嘴边,轻轻给手上的伤吹着气,偷眼瞧着他哥的反应,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说没说过不许抽烟喝酒?!”滕冲用尺子指着滕一铭质问。

这把尺啊,这些年基本上成为了滕家的家法,滕一铭没少挨来自这把尺子的打。这直接导致同样学了设计的他,现在做作业要画图时,看见尺就觉得屁股疼。

所以滕一铭回答问题时连声音都是颤的:“说过……”

“啪”的一声,又一尺子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又一条檩子浮凸起来。

滕一铭闭紧了眼睛,忍住没叫,没办法,又不能说自己去酒吧打工的事情,只好认了这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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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假期结束得很快,吃喝玩乐,跟中小学同学聚会,还在他哥的辅导下完成了几幅小图练习和字体设计作业,滕一铭几乎要忘记自己酒吧服务员的身份了。

好在返校当晚,滕一铭收到了邵晖的微信,提醒他记得回去上班。

来不及吃晚饭,滕一铭骑了个共享单车就去了禁色酒吧。

邵晖看着一头汗气喘吁吁的傻小子,哭笑不得:“我是让你明天晚上来上班,不是今晚。”

“哦……那怎么办?”

“来了就干呀!今天还算假期最后一天是吧?给你双倍工资!”邵晖看着滕一铭那么个呆萌的样子,心情大好,其实他们这小酒吧哪有什么双倍工资的待遇。

新来的调酒师在吧台后面朝滕一铭暧昧地笑着,招招手。

滕一铭乖乖地也向他招招手。

这调酒师个子不高,瘦瘦的,长得倒是还不赖,但一脸猥琐的气质,烫着卷发,打扮也很浮夸。

邵晖不太待见他的样子,附在滕一铭耳边说:“小姜是新来的调酒师,胖子的朋友介绍的,离他远点儿。”

滕一铭对这种过于贴近的距离有些不适应,缩了缩脖子,答着“哦”,心里想可能都要离远点儿才好。

可是很奇怪,这天晚上邵晖自己拿了把吉他,坐在台上自弹自唱的时候,滕一铭对他又没有想离远点儿的想法了,甚至听得入迷,连新的客人进门都没看见,向人家赔礼道歉了半天。

服务行业当然不好做,即便禁色这个小酒吧里每天来不了几桌客人。

连着上了几天班,滕一铭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都有些疲倦了。

而且大学竟然还有作业也是他没想到的。每天下了课就往酒吧赶,打扫卫生、接待客人、端茶倒酒、收拾碗盘,那个新来的调酒师小姜,还总是拉着他要教他调酒。等到挤出点儿时间能做作业时,也都到半夜三更了。

好在邵晖总是能及时把他从调酒师身边叫走,见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画平面构成的图片,邵晖还会带他去上次谈话的那个小办公室里,开了大灯给他画图用。

可是毕竟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除了早上没课的周三缓了缓之外,滕一铭好几次在课堂上睡了过去。

同学们也开始对他暗地里议论纷纷,毕竟他这一周都没有住校。

周末回家时,滕冲问了好几次:“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特别不好。”

滕一铭摇摇头,想到他哥当年就是这样一边念书一边打工养活自己的,心里只有对哥哥的佩服和感激,以及更加坚定要自己挣钱减轻哥哥负担的决心。

决心虽然坚定,滕一铭却没有相应的精力,有时起晚上课就迟到了,有时候为了抓紧时间用宿舍的电脑完成作业,上班就迟到了……

邵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数落他说:“再迟到揍你啊!”晚上却为他走神没招呼好客人,而替他低三下四跟人道歉,还给人免了单。

也不知怎么,滕一铭在邵晖身上看到了一点他哥的影子,嘴硬心软——虽然他们俩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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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因为刚入学就过得如此颠三倒四,滕一铭很快被学校里的辅导员约谈了。

辅导员柳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温和开朗,像个知心姐姐一样耐心询问滕一铭为什么不住校,还频繁迟到早退上课睡觉?

滕一铭的家庭情况她是了解的,这让滕一铭实话实说是在外面打工赚钱:“但是老师!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哥好吗?!”

柳老师一脸遗憾:“你偷偷打工的事情,我可以不告诉你哥,但是你最近在学校的表现,你哥已经知道了……”

开学那天,滕冲的气宇不凡把柳老师迷得七荤八素,她当时就通过家长联络方式加了滕冲的微信。

这两天,一方面出于对滕一铭的负责,另一方面也为找个机会联系沟通一下,柳老师就把滕一铭的现状跟滕冲说了,让他好好督促教导一下孩子。

她哪里知道滕冲这脾气,教导起来是多么不遗余力。

可是滕一铭知道啊!

当滕一铭看到他哥特意请了半天假来学校接他时,当场逃跑的心都有!这次一路上也不敢睡觉了,即使他还是很困很累。

滕冲一路无话,板着脸开车,倒是开得稳稳当当。

到家一进屋,滕冲脸色更阴沉了,滕一铭大气不敢出,老老实实跟着他哥走进客厅。

滕冲往沙发上一坐,滕一铭就只敢站着,听他哥用熟悉的套路问:“自己说!在学校表现如何?!”

“不好。”

“为什么?”

滕一铭一时答不上来,就站在原地不说话。

滕冲火就更大了,二话没说,伸手抓住滕一铭的手腕,用力把他拖拽着摁趴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大手扬起来,重重地拍在滕一铭屁股上。

“不说话是觉得自己没错吗?!啊?!”说着又狠狠拍了两巴掌。

滕一铭穿着牛仔裤,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疼,但是又羞耻又委屈,就更不想说什么。

滕冲三两下解了滕一铭裤子的纽扣拉链,滕一铭不乐意了,想爬起来,又被摁回哥哥的腿上。

牛仔裤被褪下来,露出被内裤包裹的浑圆的臀部,以及,内裤上托马斯小火车的图案——滕冲还是习惯性地给他弟弟买儿童款式的内裤。

滕一铭对穿卡通内裤没什么意见,但对打屁股这件事却很有意见,再过几个月他就十九岁了,还被像小孩子一样摁在他哥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巴掌再次落下来,只隔着内裤,就和打在光屁股上没有区别了,一下重过一下地拍下来,热辣辣的疼。

“为什么不住校?!啊?!去哪儿疯了?!”滕冲摁住还想挣扎的滕一铭,边打边审问起来。

还好,哥哥只知道自己不住校,不知道是去酒吧打工,滕一铭就开始在身后暴风骤雨般的拍打中编理由:“哥!哥疼……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就是跟同学在网吧包夜了……”

滕冲停顿了片刻,突然一把将滕一铭的内裤也扒了下来,在那已经一片深红的小屁股上,极重地扇了几巴掌。

滕一铭疼得叫起来,本能地回手去挡,还没挡上就被滕冲抓住手别在背后不能动弹。

“老师说你全宿舍同学都在,就你一个连续两周没住校!还问我是不是每天都回家住,你跟谁包的夜?!”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亲们,是不是都看不到17楼的第6章啊?楼主自己能看到啊,好奇怪的,看不到的麻烦回复楼楼一哈,楼楼发个图片版!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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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内容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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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要在此控诉度受!总是悄无声息直接屏蔽某些楼层,导致楼主自己能看到但别人看不到所以希望亲爱的宝宝们,哪一位看到缺少了哪一章节,留言告诉楼主哈!每一章楼主都标了数字序号的,哪位亲看出来少了请及时通知楼主,楼主会发图片的!爱你们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9)
滕一铭当场出了一身冷汗,又疼又怕,磕磕巴巴地狡辩着:“是别的宿舍的!别的系的!你不认识的!”

“男生女生?”滕冲停下来,手也又疼又烫,一边缓缓劲儿,一边警觉地深入审问。

“男生,都是男生,打游戏认识的!”滕一铭慌不择言,忘了打游戏也是他哥不许做的。

“所以你就天天夜里打游戏,白天上课睡觉?迟到早退不交专业课作业?嗯?”

滕冲的语气异常平静,听得滕一铭心里发毛,他好奇地扭过头偷看了一眼滕冲的表情,也是平静的让他发毛。

滕一铭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解释:“没有不交作业,是交晚了……”

“起来!!”不等他说完,滕冲暴喝一声,吓得滕一铭一激灵。

因为屁股还很疼,滕一铭只能磨磨蹭蹭地爬起来,眼巴巴看着他哥从电视柜上拿了根细细的小棍子,心想着完了……

“趴下!”滕冲拿小棍儿比划着。

“哥,我以后不敢了……”滕一铭虽然嘴上示弱着,身体已经趴在沙发上了,裤子还没敢提上,屁股依然露在外面,又红又肿。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打的是最近犯的错!”滕冲走过去,招呼也没打,提起棍子就抽下去。

细棍挟着风声,抽破空气,啪啪作响地打在屁股上,原本就红肿不堪的皮肉应声绽开,一串细密的血珠渗出来。

滕一铭都疼懵了,叫都叫不出声音。

滕冲停顿住,用理智控制了力度,没有再抽破皮肉。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滕一铭忍住没哭,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滕冲停下来,握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

“我对你管得太严,所以一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放纵自己对吗?”滕冲自以为看透了这孩子的心态,失望痛苦地问。

“不是,不是……哥,我保证以后好好上课!”滕一铭拼命摇头否认,眼里的泪水颤巍巍的。

可是回应他的是又一棍子打在屁股上,眼泪终于掉下来。

滕冲攥紧了细棍,给滕一铭时间消化疼痛:“好好上课是应该的,不许再去网吧,不许再熬夜,再有下次你就给我回家住!往返四个小时你也要回家住!”

又是一棍子抽打下来,但明显收着力,避开了伤口:“听见没有?!”

“听见了……”滕一铭带着哭腔小声答着,把脸埋进沙发不想让滕冲看到他哭了。

预想中的责打没有再继续,忽然臀上一凉,滕一铭从沙发里扬起脸,回头看他哥正拿着碘伏给他的伤口消毒。

伤口被刺激得更难受,滕一铭倒吸着气喊疼。

“疼就对了,不疼记不住。”滕冲话是这样说的,心里可是后悔死了,恨自己下手怎么就没个轻重,擦药的手法极轻,然而滕一铭还是疼得直扑腾。

涂好药,滕冲刚想开口说什么,滕一铭先说了一句:“哥,对不起……”

滕冲的话,便咽了下去。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楼主更新啦!第九章,大家能看到吗?(被度受整怕了~经常发出来自己能看到结果别人看不到)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10)
滕一铭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受虐倾向,他真的不想被打屁股,但是每次挨打之后受到的照顾,又让他觉得和他哥哥更亲近了。

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好不容易接受了给他一个新家的哥哥,只希望哥哥不要对自己太过生气失望,别无所求。

滕冲也认为自己没有施虐倾向,天知道他这次下手重了以后多心疼,一直守在滕一铭身边,喂饭喂水,换药换衣服。当然,批评嘱咐的话也没有少说,直说到滕一铭睡了过去。

滕冲仔细端详着熟睡中的弟弟,仿佛昨天还是个初中生,手腕上还有离家出走那次挨揍时他给自己咬出来的疤。

可是事实上,真的是个大小伙子了……

滕冲对自己说,或许不应该再管这么严了,高压之下,怕他反弹得更厉害。

周日晚上,滕一铭被送回学校,临下车时还有些舍不得离开哥哥。

“乖,听话,自己记得擦药。”滕冲揉了揉弟弟柔软的头发。

滕一铭挤出一个安慰哥哥的笑容,又乖巧又好看:“其实已经不太疼了。”

“那也要擦,我怕留疤。”

“又没人看得见!”滕一铭调皮地吐吐舌头,滕冲无奈地捏捏他的脸。

周日的晚上,可以上班,也可以不上班,邵晖对滕一铭从来没什么硬性要求。

滕一铭也奇怪过,为什么邵晖要花钱养活着他这个每周只能上四天班的服务员,而且那四天通常都不算最忙。

邵晖会给他留出写作业和画图的时间,打烊以后让他先用浴室,最近天气凉了,还不动声色地给他睡的仓库里放了个电暖器。

从小滕冲就教他,不会有无缘无故对他好的人,对他好,必定有所图,所以不能贪便宜。滕一铭问“那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滕冲说“我对你有所图,希望你乖乖听话,长大做个有用的人。”

在滕一铭看到过好几拨gay里gay气的男性客人来酒吧玩耍、并且还和邵晖很熟络之后,就更加堤防邵晖了。

周一晚上去上班,屁股疼得骑不了车,滕一铭只好走过去,到了禁色就有些晚了。

“你小子怎么又迟到?”邵晖没真生气,只是逗他,边说边抬腿踹了一脚滕一铭的屁股。

滕一铭当然非常疼,忍不住哎呦一声,皱着眉头护住了屁股,想揉揉又不好意思。

“怎么了?我没使劲啊!”邵晖纳闷儿地拉着滕一铭转过身,上下看看说,“没事儿吧?身上有伤啊?”

“没有没有!”滕一铭红着脸赶紧躲开了,“我去换衣服干活儿啦!”

滕一铭每天很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擦杯子,要把每一个杯子都擦得锃亮。

平常他坐在吧台后面擦,今天就只好站着擦了。

看着了他进门时一幕的调酒师,跟往常一样暧昧地凑过来,贴在滕一铭身后问:“怎么了?屁股疼啊?”

滕一铭努力客气地躲开他,他就又贴过来,手也不规矩地摸上了滕一铭紧翘的小屁股:“怎么弄的啊?坐都坐不下了?哥给你揉揉……”

滕一铭在那一刻气血上涌,突然摔了手里的杯子,回身一把推开了调酒师,大喊了一声:“你干什么?!”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11)
正在调音响的邵晖和胖子听着声音赶过来,忙问怎么了。

“他摸我!”滕一铭是真的炸毛了,他很介意地大声告诉邵晖。

胖子尴尬地咳嗽着躲一边儿去了,邵晖快速扫了一眼现场,故作平静地对滕一铭说:“去拿扫帚来扫扫,一地的玻璃碴子。”

滕一铭只好答应着走了,他一走,邵晖立刻薅起调酒师小姜的衣领,威胁着他说:“我告诉过你没有?!别打这孩子的主意!再有下一次,我不管你谁介绍来的,立马***蛋!!”

过后胖子在没人的地方调侃邵晖:“喜欢你就撩啊!你不撩还拦着别人撩?”

“你什么三观?!那是个小孩儿!”

“小什么孩儿啊,该有的都长齐了,你我像他那么大时,什么没干过啊!”胖子说着递给邵晖一根烟。

邵晖接过烟,点上,抽了两口:“他不一样,再说他一看就是直的,我追他那叫骚扰!回头再把孩子吓跑了!”

“你怎么看出是直的啊?我觉得挺好掰弯的样子……”

不等胖子说完,邵晖气急败坏地抢过话来:“你打住!我不像外面那位私生活那么乱,我也看不上那样的人,你是知道的。”

邵晖指的是调酒师小姜,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这调酒师滥交成性,他是知道的。

“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佛性到,看着人在你身边转悠就满足了!”

邵晖笑笑,假意给胖子一拳:“对,哥现在就这么佛性!”

邵晖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少年时为了追求音乐梦想跟家里闹翻,辍学出来闯荡,唱过酒吧,参加过选秀比赛,后来签了个唱片公司也算出道过。

这两年音乐市场不景气,一百八十线小歌手连跑跑商演都没机会,邵晖也对这个行业逐渐失望,只想有个自己唱歌的地方。

冲动之下卖了房子,邵晖就和前男友、朋友胖子合开了禁色酒吧。

酒吧经营起来不太顺利,邵晖跟前男友的矛盾也越来越多,终于就分道扬镳。

分手后的日子,也断断续续有些露水情缘,邵晖越来越觉得没意思,直到看到滕一铭那一眼。漂亮男孩他见过不少,却从来没有遭遇到滕一铭给他的感觉。

邵晖正坐在吧台旁边出神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见收拾好桌面杯盘的滕一铭从眼前路过,就叫住了他:“哎!一会儿把门关上,今天提前打烊,你歇会儿!”

滕一铭懵懵懂懂看着他,迟钝地答应了,心里有些感激。

收了工,快速洗了个澡,伤处还是很疼,滕一铭趴在仓库的简易床上睡不着,忽然听到有敲门声,邵晖的声音传来:“可以进来吗?”

来禁色工作这些日子,滕一铭对邵晖也大概有些了解,知道他卖了房子开的酒吧,每天只能住在酒吧里。那个小办公室的墙上有个机关,拉下来就是一张床。

虽然每天打烊后同住在酒吧里,但邵晖大半夜来敲门还是头一次。

滕一铭犹豫了一下,喊着“可以”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有些吃力。

邵晖推开门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了滕一铭:“不用起来啊!”

滕一铭脸红着趴回去,邵晖也看出个大概:“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哥打我了。”滕一铭脸更红了,但还是说了实话。

邵晖听了愣了愣,然后不可置信地感叹:“你都这么大了你哥还打你?”

认识的这段时间里,邵晖从滕一铭口中听到的他哥是个神一样的人物,高大帅气,成熟稳重,学习好会做饭,在知名的设计院工作,年轻有为。可是没听说他哥这么暴力啊!

“你哥这是虐待儿童啊!”邵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我枯了据说12章又被吞了(虽然我寄几能看到),看图吧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13)
滕冲家楼下有个篮球场,他经常带着弟弟在这里打球,俩人球技都不错。

这些年滕一铭虽然被管得规规矩矩,但也被养得很男孩子气,擅长运动,体魄健康。

因了这个原因,邵晖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很特别,长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但没有一丝脂粉气,就很男孩子的感觉。

可能这样的画风就会比较吸引男同的注意吧,不仅邵晖对他一见钟情,调酒师整天骚扰,禁色酒吧的客人当中,也不是没有调戏过滕一铭的,只是大多数都被邵晖摆平了。

然而也有摆不平的时候。

这一天到晚上十点多,酒吧里冷冷清清,滕一铭已经打算收拾东西回学校了。

突然进来几位气质很社会的彪形大汉,一来就点了几瓶很贵的洋酒。

邵晖在后厨,滕一铭只好硬着头皮先招呼他们。

酒端上来,几个大汉就开始对滕一铭动手动脚的。滕一铭一向很介意这种事情,当场就翻脸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甩开贴身凑过来的男人们,嚷了一句:“你们放尊重点儿!”

那一股初生牛犊的劲儿配他这张怯生生又标致的脸,让几个大汉愣了一秒,接下来就是哄堂大笑,愈发嚣张。

推挡间滕一铭摔了一瓶酒,玻璃碎片混着琥珀色液体,在流转的灯光下火花般四溅。

“你们这样我要报警了!”从小哥哥就教他,遇到事情要会找警察叔叔帮忙。

大汉们笑得更厉害:“知道我们是谁吗?报警有用的话这条街就不归我们管了!”

邵晖听着声音赶了过来,这天胖子不在,调酒师躲在吧台后面看热闹一脸贱笑,也只有邵晖能从中调停,被大汉们三两下推开。

“各位大哥!自己人自己人!我跟陶哥认识!”邵晖一听他们说管这条街,就知道是黑社会陶哥那边的人,赶紧重新扑过去解释。

“你TM认识陶哥还敢提报警?!活腻歪了是吧?!”

“不是不是,这小孩儿新来的不懂事儿!”

邵晖话没说完,几个大汉露出淫邪的笑来:“今天哥儿几个就让他懂懂人事儿!”

邵晖隔着几个大汉冲滕一铭使眼色,大概意思让他服软道个歉,滕一铭却突然从卡座的另一端翻过去撒腿就跑。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几个人追跑着打了起来。邵晖混在当中想护住滕一铭,滕一铭这孩子却挣出来,顺了桌上的酒瓶子,没头没脑地砸了一个社会大汉。

大汉们恼羞成怒,亮出了刀子,突然被一个中年人大声喝止住了!

中年人站在酒吧门口,不怒自威,滕一铭一看,这就是时常来点歌听的那位大叔啊!

大汉们立刻怂了,有的收起刀子,有的捂着脸上的血,纷纷叫着:“陶哥!陶哥!”

邵晖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滕一铭挡在身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陶哥!不好意思啊!”

经常一个人来听歌听到热泪盈眶的大叔,居然是黑社会老大,滕一铭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躲在邵晖身后打量这陶哥。

陶哥大概扫视了一下凌乱的场面,先是骂了几句手下,然后对邵晖抱歉地笑了笑:“他们几个新来的,不知道我说过不能在你这儿闹事,你多包涵!你看,给你这儿弄得挺乱,但是呢,他们也挂了彩,这事儿就两不相欠吧!”

邵晖当然愿意,忙不迭点头称是:“我们这孩子也是新来的,不知道深浅……”

陶哥瞥一眼滕一铭:“我知道这孩子,挺好的!没想到还挺刚的,好好干吧!”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时间:2019-04-29 17:40:00
楼主又更新啦!这次能看到吗?(不要嫌楼主啰嗦~楼主自己看不到楼层被吞啊!)

楼主:为猫剧场注册

字数:38785

帖子分类:潇湘溪苑

发表时间:2019-03-29 17:23:00

更新时间:2019-04-2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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