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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满庭芳(3P,古代ABO,生子)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第一人称,双胞胎攻×娘受。充满了小马车的一篇文,HE。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第一章


我姓梅,单名羲。


因出生时是副男儿身子,父亲便为我取名为宛君,是希望我日后能做个文人学士的意思。但我后来又不似寻常男儿,便改名唤作梅羲。


我小时随娘亲一起住在个小小的偏院里,娘亲这屋傍着一丛花草,一打开窗子便能看见红的绿的一大片。


自我识字起,父亲便会隔三差五差人送几副字帖与诗文到我娘亲这里。我娘亲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然说不出些个什么经商论证的话来,但也是识字懂礼的。每日午后,我都会被抱坐在她的膝头,由她握着我的手,我再握着笔,一笔一划地摹着那些个字帖。等到写满了五页,再由她领着,背上几句诗文经论。


现在看来,那些字都是好字,清秀婉约,一看就这字,就觉得主人约莫是个会随口吟上两句诗文的文雅公子。


我那时不懂风雅的好处,只觉得这般日子还不如回到娘亲的肚子里去好,常常装病哭闹,一次两次的,娘亲还心疼着我,当日的功课便就作罢。后来次数多了,我那功课也有些荒废了,不知是哪个下人走漏了风声,传到了我父亲那里去,他既气娘亲娇惯我,又气我不长进,亲自来了这小院,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又命人按了我,拿着两指宽的板子打了我的手心。


父亲用的力气极大,我那手又没做过活儿,嫩生生的,一板子下来,掌心立刻红透了,揪心地疼。我立刻不要命地嚎哭起来。


都说会哭的孩子惹人疼,可我哭了小半天,也没看哪个来疼一疼我,父亲亦是哭声越大打得越狠,往后我便不大爱掉眼泪了,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娘亲抹着眼泪去扯父亲,却被他给掀了个跟头,在脚边跪了好半天,才有下人悄悄地过来给扶起了。


后来还是大夫人亲自来劝,父亲才放过我,走时脸色却是难看得厉害。他训斥我的那些早已经记不清楚,只知道当时心里觉得难堪得很。


这次之后,我才知晓,原来娘亲与我皆不受宠,父亲是碍于娘亲尚有娘家人撑腰,面子上才以礼相待。


娘亲总说要我乖些,认真念书,以后有了出息,她也好母凭子贵。殊不知,还未等我出人头地,娘亲便已经不再这般低声下气了。


我家如今也算不得什么名门,父亲原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官,只是站错了边儿,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后他便愈发不受待见,职位一调再调,现今无论是大小议事都没有他的份了。


父亲如今算是落魄,以往那奢侈日子过惯了,便指望着我们这些个儿女能争口气,谋上一个二个官职,梅家的腰板也好在朝臣中更硬一些。


大夫人所出是个女儿,便是我长姐梅安珞,她大我五岁,虽好武,年纪轻轻已得大将军卫云的赏识,但可惜是个女儿,大夫人又心疼得紧,不肯送去军中,终究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另还有两个兄长,可惜一个太过鲁莽,自小便招惹是非,没什么指望的。另一个是父亲与四夫人所生,据说这四夫人是他堂妹,在自家不大受待见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与我父亲有了一段风流事。但这四夫人也着实不受宠,肚子都大了才被迎进府中,生出来的又是个痴儿,住在偏院里,除了几个下人,这些年都无人去问寒暖,日子过得着实艰难。


而我小时身子单薄,却好在比起前边两个要安静些,我娘亲又是个温顺的女子,才终于教父亲看到了些希望。


如此一来,父亲对我的不思上进这般恼怒,倒也是能理解的了。


经那一通打,我也懂了许多事,乖巧了不少,读书比先前还更加勤快了,父亲对我十分满意,便也常来看一看,偶尔还指点我一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年,娘亲的肚子渐渐地大了,整日在床上卧着,说是养胎。她自然是没法子再陪我练字背书了。又过了三个月,我被父亲送去了宗族学堂,也不再与娘亲住在一处了,而是搬到了其他兄弟也在的一处别院。
后来听说娘亲又为府里添了个小少爷,生得眉清目秀,比我还要让人省心,父亲大喜,整日带在身边,对我也冷落了许多。从此我便没再见过娘亲。


别院的日子并不好过,大夫人嫉妒娘亲受宠,长姐也跟着嫌恶偏房,总是趁着身边无人,过来辱骂推搡我。她比我大了许多,长得也壮实,我性子软弱,每每受辱,不敢还手,只能回房后偷偷叹气,来日便发奋努力,想着以后若是能当个大官,压过我那长姐,她也不敢再对我如此了。


没想到我十二岁的时候,这种想法已是绝无可能了。


我虽有阳根,多年来却一直不见长,细小如指,连下边赘着的囊袋也十分小巧,只是随着我长大,那器物与肛口间不时酸痒难耐,我以为是得了什么病症,在那种地方,也羞于开口,一直忍到了十二岁这年。


这时我那阳根后边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平滑,而是平白长出了两片肉瓣,前边包住了我那根玩意,后边又开了个小洞,里边总是流出些白色的汁水来,蹭在我的亵裤上,白浊一片。我以为那便是我那哥哥说过的精水,以为但凡男子都是这个样子,也没有告诉旁人,更没与我父亲讲过。


八月是我那弟弟的生辰。前两年父亲带他出去过几回,不知怎的,他竟与景侯爷家的小公子混熟了,景侯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在圣上面前美颜了几句,父亲竟然又给调回了原职。这一下我那弟弟便成了府中宠盛最极的公子,生辰宴自是要办得极大,甚至还请了景侯爷与其他几位侯爷家的公子来。


这天儿渐热,我贪嘴多吃了些井中冰过的西瓜,当晚回了房便腹中作痛,肚脐下边似有什么东西绞着,一阵一阵的,痛得我出了一身的虚汗。


我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到后半夜方才觉得好些。过几日便是幺弟生日,那些个下人都去布置宴会事宜了,也没人注意到我,到了白天,我又好了,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毛病,此事便不了了之。


景侯爷家的公子果然来了。


因要见外客,我那日也换了身衣裳,是件淡青色的袍子,我记得娘亲以前最爱这个颜色。下人们给我挽了个简单的发式,我本想要她给我弄个以往娘亲帮我梳的模样,她却道今日是小公子生辰,不能喧宾夺主,如此已经很惹眼了。


“何况那是小公子最喜爱的模样呢,三少爷可莫要惹小公子生气才好。”


她帮我收拾好,端着脸盆出门的时候,又这样对我说道。


想来我那弟弟与我是同父同母,却连一样的发式都不许梳了么,实在是骄横了。


我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想自己把头发再梳一梳,不想这些年被伺候惯了,白白忙了一头的汗,却把头发给扯得蓬乱。我怎么也梳不出娘亲梳的那个样子,便索性把梳子丢在一旁,就这样出了门。


却不想门外边儿站了两个蓝衫公子,许是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他们二人齐齐转头看向我,那两张脸有九分半的相似,着实把我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着了鬼怪。


我正欲把门关上躲起来,其中一个却嚷了声“别走”,且一把揪住了我的袖子,我绊在门槛上,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头直直顶上他的胸口,把他撞得“啊呀”一声哀叫。


“哥,你没事吧?”另一个赶忙过来扶稳了我,瞧见对方并无痛苦的神色,才松了口气,对我拱手道:“想必这位是梅家三公子吧,我是沈风昀,旁的这个是我哥哥沈风川,我们本是来府上为梅四公子庆生,却与家仆走散了,也不知何处的路才是对的,还希望三公子能带个路。”


我虽不大出门,但外边的事也大多都是知道的,这沈姓正是景侯爷一家,却不知原来景侯爷家的是一对双生子,长得这般相似,真是叫人称奇。


此时再去瞧他们,沈风昀一脸笑意,眼睛跟我院子里那荷花池里的水似的,亮莹莹的,还清透得很,实在是好看。那沈风川似乎稍微高些,看我瞧他,也微微一笑向我示好,却不如他弟弟那般春风和煦。


这二人虽然乍一看分不出谁是谁,实则却大不一样,只要稍加辨认,便能分出哪个是兄,哪个是弟。


我此时却不知,这兄弟二人的样貌,日后却叫我吃了大亏。


我捋了捋被拽得有点歪的衣裳,开口道:“我正要去那边,二位沈公子跟着我罢。”


却瞧见沈风川似乎对沈风昀眨了眨眼睛。


一路上沈风昀不时便找话与我谈论,他说话机敏,人又风趣,还不等到地方,便把我的名字年龄等等给统统问了个便。


也是托他的福,我才知道他们二人大了我八岁,如今已到了娶妻的年龄,皆是青阳之身,景侯爷正想着要他们娶妻,看上了几户人家,但尚且拿不准主意。


我尚不太懂“青阳”与“玉露”的分别,只知道青阳乃至阳之身,无论男女皆是豪杰,而玉露则是至阴,生产之事便是不分男女,只要是玉露之身,便能产子。


而今玉露之人甚少,便也有些人家娶平庸女子做妻,虽不如玉露那般繁育甚多,但也能留下子嗣,传承血脉。又有些地方,专门养些个穷人家里出身的玉露,只要有人付了钱签了契,便能带回家去生养后代,到日子了那玉露再回去,等着下一个客人。这般烧钱的买卖,多是那些求不到玉露的有钱大户才干的。


因玉露身子特别,其子多是青阳之身,也有少许玉露,而平庸女子之后也多为平庸之人,因此玉露才这般抢手。


至于那些有幸能娶到玉露的人家,若是家里一脉单传还好些,阴阳相合,夫妻和睦。若是碰上男子多的,玉露表面上嫁与一夫,实际却要挨个伺候,实在辛苦。所以也有些人出嫁前要问询一二,唯恐自己吃苦受累,家里没有兄弟的才肯嫁去。


我带着沈氏二公子去前厅,眼看着便要进门,抬脚时小腹却忽然一阵钝痛,这一阵痛的又长又厉害,我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忍不住呼出了声:“好痛……”


沈风昀惊道:“梅公子?”


沈风川不大爱说话,这会儿却把我横抱起来,转身便走,嘴里还叫着:“来人!”


我忍过一阵痛,正想与他说我没事,“我”字才出口,腹中又是一阵痛楚袭来,这痛一次比一次厉害,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按着下腹,缩在沈风川的怀里,任由他在下人的指引下把我又抱回了房。


往后的事我记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实在是痛的厉害,到了后来觉得自己大约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般苦痛,许是要死了。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喊痛,实在惨烈。


沈风川大概怕我伤了自己,竟在在我哭嚎最甚翻动不止的时候一直抱着我,还断断续续哄过我两回,可惜他实在不怎么会哄人,我又一字也听不进去,便只好作罢。


直到大夫来了,他才把我放下。


之后我被灌了药,身子里渐渐暖热,腹痛也轻了许多,一直到我一点儿都不痛了,缩在被子里轻喘着,沈风川还坐在我的床边陪着。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我用手揪了揪领口,先前的衣裳被下人给脱了去,身上只穿着一层最薄的亵衣,早在先前的折腾里散开了,也不知道身上被沈风川给瞧去了多少。


其实他与我皆是男子,互相瞧瞧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有的玩意他也该都是有的,但我看见他那紧抿的嘴唇,就没来由得觉得这事羞极了。


我一边拢了衣服,一边把滑到肩头的被子扯过了下巴,原先身上出了一层汗,衣服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想来着实不雅。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身子,”沈风川见我消停下来,抬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后背。“玉露之身怎么不告诉他们,痛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我这才知晓原来我与他是不同的。


我身子有恙,便没再去那贺宴,沈风川又与我说了几句,但我先前对此知之甚少,跟他实在是搭不上话,便一直沉默着,他似乎也觉得无聊了,便在父亲进来的时候行了个礼,去找他弟弟去了。


这些年来我与父亲见面的次数甚少,也生疏了不少,见他进来,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父亲”,声音软糯糯的,把我自己都给吓着了。


“好生躺着罢,”父亲没坐下,站在床边看着我,他身上穿得漂亮,一看便是为四弟的生辰准备的。“我让碧桃过来伺候你,也顺便教你些事情,你便不要再跟你兄弟们在一起玩耍了罢。”


他说完,也没等我应声,便转身走了。


我觉得奇怪,想想父亲的表情,似乎是有点儿失望,但又不是我犯错时的那种垮下脸来的。


后来我才知道,玉露地位极低,比起其他人,更像是专为生子而养着的,与家里那些个猫狗无异,即便少有,也是教人看不起的。


碧桃在府里伺候了许多年,虽是大夫人那边的人,对我们这些庶出的公子却也都很好,如今来伺候我,也是如过去一般温和。


经她讲了,我才知道,这男儿身的玉露,比不得女子天生就生有穴户,是要逐渐长好的。我这般痛得,是因为那孕子的地方长成后须脱上一层膜,身子方才能成真正的玉露。


玉露长成后便会来潮,不同于女子那个“潮”,这玉露的潮期乃是行房之欲,唯有与青阳之身交合方可解,不然便要活生生给折磨死。


我已不再去学堂,也不再如从前那般写字背诗了。


也不知父亲吩咐了什么,我这原本僻静的屋子如今给弄得像个姑娘家的闺房似的,除却碧桃贴身服侍着,另还来了两个教导的姑姑。


那两个姑姑一个叫拢月,一个叫弄烟,虽说都是庸人,却是府里一直以来管“青阳”与“玉露”之事的,因此虽为下人,地位却比碧桃她们高上不少。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不知道能不能看清图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第二章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下一章就该洞房了!!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第三章

成亲这日是个晴天,侯爷府的排场极大,我家里也不好怠慢,这看上去风风光光的一桩喜事,实则是顶折磨人的。
我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几位姑姑叫了起来,坐在镜子前头任由她们摆弄着。
这几日我潮期欲至,身子本就发软,也不曾好好吃过饭,仅是喝了几碗汤药补气血,坐着时身下发痒眼前发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成亲这事真是麻烦,我与风川还不如就像从前那般欢好,自在舒服。
我实在是困得厉害,趁着姑姑与下人们给我梳头的时候,便悄悄闭起了眼睛。
昨日睡前我已沐浴干净,还按着规矩在穴户里头涂了药,又塞了个小巧的玉势进去。照弄烟姑姑的说法,这般是为了圆房时不会痛得厉害。
风川那身子我早已见过,自然不是寻常男子能比的,想来即便弄了这些个玩意,今晚他在我身子里头成结,我也免不了要痛上一番的。但我也不觉得害怕,他往日待我是真的好,比这梅府里的所有人都好,这样的人,我是如何也怕不起来的。
若要仔细算起来,我今日应当算是潮期的第一日,这会儿虽还不大厉害,但身子里已经含了药,梳头的功夫,股间便已流出一汪水来了。
拢月姑姑拿了帕子替我擦着,不知为何她那手总是要在我的大腿处蹭一蹭,弄得我下身一阵阵的湿热,**直流。
“洞房的时候得在潮期最动情时,夫家才能满意,”她给我擦了几次,似是对我的身子有些满意,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以前教你的那些可都记好了,在床上别像个木头似的,侯府若是把你给送回来,可就丢了咱梅家的脸了。”
她这般说着,我也就当热闹听一听。
风川陪我的那些时候,哪一次不是把我弄得精水尽失,只能伏在他身上喘气,哪里有我伺候他的份?
一直到外边天大亮了,我这头才算是都弄好了。
大红的衣服一层又一层裹在我身上,把我压的出了一身虚汗。头发被挽了起来,上边戴着侯府送来的珠花金饰,看着好看,但也沉的厉害。
拢月姑姑把我扶进轿子里,不知为何父亲与娘亲都没有来送我。我掀开盖头,本想问上一句,外头却把轿子的帘子给放了下来。
是要走了。
我只得叹了口气,把盖头又放了下来,身子跟着轿子摇摇晃晃的,便觉得腿间又潮热起来。
此次我是嫁与景侯府的两位嫡少爷,拜堂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第一日晚上伺候大少爷,第二日则是伺候二夫。
想到这些,我便觉得往后的日子也不是那样好过。
沈风昀至今都未曾来看过我一次,偶尔碰见,也不过是点头问好,眼神都未落到我身上过,我觉得他是不大想娶我的。
但这事还得听风川的,他与我定了婚约,沈风昀便是再不喜欢我,也没别的法子。
只怕明日我要被他给折磨去了。

轿子摇摇晃晃走了许久,我等得有些焦躁,正想偷偷掀开帘子看一看外头,突然听见了马的嘶鸣声。
我不知道风川是从何处来接我的,但我知道他是在的。
轿子也摇摇晃晃地落了地,没多久便有人将我扶出来,又将我的手递到了另一只手里。
这只手有些汗湿,掌心里带着些硬茧,那些东西曾蹭得我皮肉发烫,我自是熟悉不过了。
还不等我有动作,风川已经将我的手牢牢握住了,他在我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宛君”,还用食指在我手上揉了揉。
我应了一声,但因许久没说话,嗓子里有些干哑,这一声极小,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这会儿功夫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人给握住了,那只手有些发凉,我觉得应该是沈风昀了。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更新,其实一直想填坑,但是这个号已经只有手机能登了,我又是在电脑码字,也没找到别的更好的平台,很纠结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他们兄弟二人将我领进屋,我看不见旁人,他们也见不着我的脸,只需听着风川的话抬脚跨过那门槛,倒是自在。
因我是与这一对兄弟成亲,拜过天地高堂,又要与二人分别对拜,才算是礼成。
这一会功夫风川一直握着我的手,沈风昀倒是躲得远远的,教我只能看见他那一双鞋子,黑漆漆的,也并不怎么好看。

被送入洞房时我才知道,沈家竟然也有我自己的地方。
这地方像个小院子,正在侯府大少爷与二少爷住处的中间,房外种着许多青竹,这会儿都绑着红布,看着倒是喜庆。
正门之上挂着块牌匾,但并没有写字,梅府陪我来的丫鬟便是碧桃,她见了,换嚷嚷道:“怎的挂了块无字的,多不吉利,侯爷府当真是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了。”
我正要说她莫要逞口舌之快,侯府自然比我家里贵重,这样说话,万一得罪了谁自然不好,但还未等我开口,便听见身后有人道:“我沈风川的妻,谁敢看不起,这样挂着,自是有讲究的,你不知而已,便不要乱讲。”
竟然是风川。
不等我看清,他竟在身后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只留下一句“你们都在这候着罢”,便将我抱进了屋中。
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得这样早?”
按规矩,今日大喜,沈风川与沈风昀这一对兄弟该是要陪客,便是喝到三更半夜也是常事,但这会天还没大黑,怎么他就来了?
“唔,”沈风川将我放在床边,才又唤了端酒的下人进来,“风昀还在喝酒呢,我怕你等得及,传出去些个风言风语便不好了,先过来看看。”
我身子里含着玉势,走路的时候磨蹭着虽是难受,倒也能忍,但这一坐下,那东西便顶得我小腹生疼,让我不由得挺了挺腰。
风川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拿了酒杯递给我。
吃过交杯酒,便是洞房了。
我想着,与他双臂相交。那酒是好酒,但实在是辛辣要命,方一入口,便呛得我流出眼泪来,我只尝了一小口,说什么也喝不下去了。
风川也不恼,只拿过我手里剩下的半杯,仰头喝了干净,又打发了下人,才隔着衣服轻轻按上我那阳根,在我耳边吹气道:“宛君莫怕。”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图片不管怎么弄百度都告诉我尺寸有问题,又不能缩图
所以洞房儿童车的前半段发在我微博小号了
ID搜:披狼皮吃火锅
以后如果有发不上来的也会发在这个博,我们悄悄地看脆皮鸭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第三章洞房写完啦,整章发在微博了
下一章大概有3p吧?
好想让小包子出场,委屈

楼主:煎饼卷虾仁  时间:2019-07-01 17:22:02
统一说一下,微博名改了,@ 长风不竞_
问我为啥搜不到的,看看有没有打错符号,都没错的搜不到我也……不知道为啥了之后再试试?

楼主:煎饼卷虾仁

字数:7146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7-11-21 22:41:00

更新时间:2019-07-01 17:22:02

评论数:14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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