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一章 好心分手却激情澎湃

她的脸没有抬起来,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着骂我的话，但是她说得再难听我也不会生气,这都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我却把痛苦都让李素一个人扛起来,看她整个人坐在地上，我却无动于衷，站在她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落泪，我的鼻子有点酸了，我不忍心看到她这样，毕竟我动心了，我对她动了真情，现在她要我发誓，我却举不起手，我的手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那个时候突然起了一点风，我却没感到寒冷，因为我的心冷了很久，现在全身都没什么感觉，为了这一刻，我做了可怕的预测，她会马上挥泪而去。或大声对我发怒，然后对我的胸口重重一击，从此以后就不再理我。但没想到两种可能都没有出现，却没有超出我的猜测，她泪说雨下，她第一=次对我大怒。我真的是一个玩弄感情的人吗？还是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一段美好的回忆呢？还是玩不起这样的爱情呢？......

“你不要这样子，我们还是分开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一点。”
“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听你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我黄荣，在这里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李素。”我慢慢地举起右手，仿佛是举起一块大石头，那么的沉，那么的重，刚说完，我自己转了过去，不想让她看到我的表情，这次是我落泪，我真的不喜欢她吗？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要骗自己呢？我陷入爱情的恐惧当中。
“你说谎，这根本不是你的真心话，我要你看着我说。”听完我说了那样的话，她的哭泣声低了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们在一起没什么好结果，分开对大家都有好处。不管你刚才说了多么难听的话，我都不会生气的，你和我都应该想清楚。”我再一次说了狠心的话，这次我把泪水往肚里吞。

这个时候风更大了，没想到白天温度那么大，到晚上却让人胆战心惊，看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我看不下去了。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想要把衣服往她的后肩披上。却被她拒绝了。
“我才不要你那么好心。你从来都不为我想想，只知道不停地伤害我，自己却从来没有想想那是什么感受。”她对我瞪白眼，但看不出一点的怨恨。大概看到我还是很关心她。可她又怎么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
“不要这样子，等下着凉了不好。”我坚持要把衣服披到她肩上。
“就知道假惺惺做好人，却狠心对我说那样的话。”她最后还是“屈服”了。
“其实我......”我却说不出话。嘴就像被胶布封住一样，支支吾吾的。

她望着我迟疑的脸，“不用说了，我知道这一切都让你很为难，我明白你也不想这样。”接着她的嘴唇靠了过来，她的鼻子和我的碰到一起，她的嘴唇贴着我上嘴唇，我人还是半蹲着，只知道当时我的脸是粘粘的，她刚才哭泣时流下的鼻涕一起贴着我的脸，她开始往脸上的其他部位吻去，我试图要松开她，因为我怕自己再一次陷入她的诱惑当中，这时候她却用她的双手直接套住我的脖子，吸住我嘴唇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我仿佛也改变不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的真理，我的嘴唇也套住了她，力气越来越大，到最后是两人双手互抱着，没多久就变成我坐在地上她半蹲着，接着她双腿跪在草坪上，最后她整个人就倒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刚才那么狠心的话到现在变得什么都不是。本想好心分手，没想到把我们的感情推向高潮。

第两百一十二章 还是朋友可能吗？

我坐在草坪上,仿佛没有了支撑点,人渐渐地往后面仰,而李素刚双膝跪地,往我的怀里躺着，我知道先前所努力的一切都是徒劳,她把头靠在我脖子左侧的位置,整个人把重心转移了过来,我渐渐地平躺在草坪上,接着她的嘴唇又贴住我脖子,那一刻,我已经完全茫然了,还是和她缠绵着,知道我还是没有彻底摆脱她的诱惑,她用各种方式诱惑着我,她的发香,她的唇,她指间的纤细和温柔,她散发的体香,她的肉体,上次的那一个吻,我是被动的,不算是接吻,总觉得上次没有太多感情的投入,而这次却是在我意识非常清醒的情况下,我动了真情,我再一次没有摆脱她的诱惑，尽管我们还是那样纠缠着，却没有越雷池一步,我很清楚那涉及到太多的责任和道德.“你要做什么。”我对她轻声说了一句，因为当时她用右手臂的力气把我压在地上。“没做什么，我想听听你的心跳声。”说完整个人趴了下来，把脸一侧，右耳朵帖着我的胸口，她这么一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直扑通扑通跳。随着心跳的反应，我的身体开始起了一点变化。

“你的心跳得好快，而且我听出来你刚才说得都是假话。”还是把耳朵帖住我的胸口。
“你那么厉害，这样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不要动。”我试着起来，却再一次被她用手腕压在地上。
“你弄痛我了，还是让我起来吧，我这样好辛苦呀。”她的手肘顶着我的胸肌，不让我起来。
“我要你把话说清楚，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吗？”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
“反正我不许你说那样的话。”她真的蛮不讲理。
“那你刚才的话也是真心话吗？我是大坏蛋吗？骂我是玩弄感情的坏男人吗？”我用迟疑的眼神看她。再一次看到她妩媚可以电死了的眼神。
“人家也是被你气才说那样的话，我们难道就不可以维持以前的关系吗？”我也不清楚她所说的关系是什么意思，让我再做罪人吗？还是让我再做违背陈华和无为的事情吗？让我做亏对良心的事吗？
“我们还是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既然大家都很清楚这样的结果，不如让大家静下来想清楚吧，分开之后我们还是朋友呀，我们可以和以前那样。”这次我用了力气，她没有阻止，让我起来，我们一起坐在草坪上。
“还是朋友，我才不要那样呢？难道和你在一起也不可以吗？”“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她哼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开始不理我。
“你不要这样子，我这样很难跟她交代的。”

我坐在她的背后，风吹起，飘过她的发香，起来的时候我们的样子和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对男女一样，头发蓬乱，可我们没有衣衫不整，只是双方面部的表情不好。显然是刚才激情的吻让彼此都很难堪。我和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先前压抑的情怀在那一刻都爆发出来，那是爱情的力量吗？爱情让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力，想想和陈华也没有那样过，只是和她有情调的舌吻，没达到这样拼命的纠缠。和李素相吻却放得开，有时候也会接触到身体比较敏感的部分，比如她上半身丰腴的胸，而我们始终没有到达禁区。我们把爱情停留在上半身。

“那你怎么跟我交代，难道我没有感情吗？你可不可以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一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解释。
“看来今天我们没有办法继续聊这个问题。”

第两百一十三章 我们一起做运动吧

“好了，我们换别的话题吧。”
我先前准备了一大堆“伤害”她的话，现在却没有办法一一说出，刚才的吻让我神志不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用表情敷衍过去。她刚说要换话题，整个人又要靠过来，我坐在她后面，看到她这样，故意挪开了。她啊得一声尖叫起来，头重重的碰了地。

“你怎么这样，好痛呀！”
“你小声一点，要是让人听到怎么办。”想起刚看到的一幕，李副院长诡异的眼神，我很清楚她在抓违反校规的学生。
“这哪里有人呀，连只蚊子都没有，你担心什么。和我在一起你真的那么担心吗？”她看我没有反应只好自己起来了，用右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后脑勺。
“你知道我刚看到谁了？”
“谁呀，难道看到鬼不成。”
“那倒不是，是比鬼更恐怖的角色，李副院长，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执意要拉她起来，她却蹲着不起来。我拉住她手的那一刻，她又看了过来，很慢，很短，我避开了她的眼神，我怕自己再一次被她温柔的眼神吸引住。不敢看她，只是手还是拉着她。她就像一个哭得很伤心吵着要妈妈买糖果吃的孩子，死赖在地上不起来，倒没有乱踢双腿。

“现在才几点，我们才刚来一会儿，李副院长怎么了，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是你亲戚，你当然不怕了，我可不同，被看到很残的。”“起来吧。”我稍微用了一点力气。
“我就是不起来。”她还是在撒娇。但依然可爱。
“你看看，把裤子都弄脏了，那多不好看。”
“难看就难看，反正没有人喜欢。”
“谁说没有人喜欢，我刚不是说很好看吗？”
“你那是哄人的话。”
“真的，你穿得很合适。”
“那我和陈华，哪一个穿的好看？”

这次她自己起来了，没有拍裤底的尘土。双眼还是深情望着。记得上次歌唱比赛的时候，晚上我陪着她，她和我一起谈心，那个时候我还没对她产生任何感情，纯粹是兄妹间的感情。她问了同样的问题，“我和陈华哪个漂亮？”，我当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一句，“你比较可爱。”敷衍过去。这次我干脆什么也没说，只是傻傻地发愣。

“怎么了，又让你很难开口。”她看到我的窘态。“好了，算我没问。”“我们一起做运动吧。”
“运动？”
“是呀，玩一点野蛮的游戏吧。”

第两百一十四章 借个球

“野蛮的游戏？那要怎么玩呢？”
“你先到保管室借个篮球吧。”
“好的，我去去就来。”很难得她说和感情无关的话题，没再问让我难于启齿的话，我有点得意。

我马上往保管室的方向跑去，保管室在前操场的左侧，要去那里必须经过刚才李副院长经常巡查的地方，在半路上我想了好久，没有按原来的路线走，因为我怕再次碰到李副院长，我只好饶了一个大圈，其实也没差多少时间，自己把平时的蜗牛般挪步走改为“风火轮”式的快速跑，到了那里，自己已经满头大汗的，只能用汗流浃背来形容。

保管室有专人看管东西，有学校的一些器材还有一些体育用品，比如篮球，排球，木剑等等。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借的，必须有凭证，比如校徽，借书证，学生证之类的。但是今天我什么也没带，校徽在开学没两天就丢了，借书证在借了图书馆几本旧世纪而且破烂不堪的图书之后也不见了，丢了之后有点可惜，上面有本人的俊照，要是被一些“不法分子”拿到就残了，他们捡到之后用我的证件疯狂借书，虽说一次只能借五本，但是丢了书一次以原来书价的二十倍偿还，想想就知道有多恐怖了，更何况现在的人很少会看旧书，像一本八十年代印刷的《红楼梦》、《三国演义》那类的书顶多就一两块，可是变态的人要是用证件借了几本大字典，如《辞海》、《最新版牛津全新词典》，翻过去一看价格，吓你一跳，一个礼拜的伙食费，要真赔偿起来搞得你“倾家荡产”都有可能，丢就丢了，也懒得去挂失，除非是里面有很多钱的银行卡，但是负责出借书籍的人也会很小心，怕有人用“假证件”来借书，一次，林阳用无为的借书证件去图书馆借书，同样是委琐的人根本没什么区别。

“这是你的借书证？”那人问林阳。
“是的，正是帅哥本人。”拿着鬼一样的照片也开始炫耀。
“真的吗？我看怎么不像？”看看证件，看看林阳。眼神不停地交换着。
“那是我以前的照片，你也知道人变化很快的，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变得这么英俊。”又开始吹嘘。
“哦，难怪，是呀，现在的年轻人变化得真快。对了，我想想，好像我看过这张照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她做出了很挣扎的样子。
“哦，是吗？在哪里见过？”林阳也很好奇。
“上次在央视新闻调查里看到的一桩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很像。”
“你才像呢！”林阳抢过证件就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开不起玩笑。”那些人还是不停地聊着。

最后我的选择只能是学生证了，但是一开学被学校收走之后就没有再发下来，说是为了开学注册要盖章。而我们因为要出入一些娱乐场所，比如有证件就可以为学生免费开放的滑冰场，所以我们几个人早就把证件拿回来了。可是今天我什么也没带在身上，往口袋里掏了好久，除了一张七分褶皱而且破烂不堪的纸巾，一张被林阳搜刮没剩一毛钱的饭卡。

第两百一十五章 拿饭卡抵押

到保管室的时候，那老头正戴着帽子听广播，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耳聋，声音开得特别大，估计院长寝室都可以听到，再开大声一点，差不多都可以下岗回家了。你说听广播也没什么不好，可他当时听的是戏剧，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有时候兴奋起来也会跟着唱，我还没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那种振耳欲聋的“鬼叫声”，刚踏入，刚才是插广告，要不然我的耳膜受不了，还好没多久，就插播了一首音乐，是谭咏麟的《披着羊皮的狼》。
“我想借个篮球。”
“证件呢？”“把证件拿出来吧！”他拿掉了帽子，原来是个秃头的，难怪他一整天戴帽子，原来有难言之隐。
“我没带身上。我等下马上还过来。”还是装作摸摸口袋。
“没证件什么都不可以借，这是学校的规定，我也是按学校的意思做事。”

刚说完就把正在放的歌曲给关掉了。最讨厌那些放音乐放到一半的人，刚听起劲他却无情地关掉。看来他今天跟我来真的。我就不信我一个男子汉玩不过一个老头。我想乘机抓一个球就走，但是考虑到自己的面目已经暴露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搞不好成为全院的“通缉犯”可不好。

但现在的问题是，李素还在操场等着我，我必须快一点把球带过去，要不然她以为我借故逃脱话题呢？但我何尝不是这样的，我害怕和她在一起，有时候却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我真得很矛盾，不知道她什么地方吸引我了，是美貌吗？肯定不是，因为她长得没有陈华好看，没有她性感，没有她妩媚，只是性格上不一样，陈华相对比较文静，而李素是个天生的“活泼鬼”、“捣蛋鬼”，爱开玩笑，爱捉弄人，喜欢和朋友打成一片。她具备了陈华所没有的一些特征，她可爱，她更会撒娇，她更容易落泪。她更容易让人产生“同情心”，她也具备一定的亲和力，和她交往起来没有压力，感觉很自然。原先我把对她产生的“同情心”否认为“爱情”，到现在才明白我是真心的，我也被她迷住了。记得初次和李素见面，她问我陈华什么地方吸引我，我没有说只回答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觉。现在我对李素也产生了这种感觉吗？想想也有吧，因为我对李素的感觉同样也是说不清楚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很有野心，什么都想要，谁都不想去放弃，从外在看，对她们两个装作很无所谓，其实都很在乎她们。到最后不想放弃的只有我一个人，却不是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越想越苦恼......

“那我拿这个可以了吗？我用这个抵押了。”我把没有一分钱的饭卡掏了出来，直接甩在桌子上。
“那是什么东西？”
“你眼花了吗？食堂的饭卡，里面还有一大堆现金呢？你看这样可以吧。”我已经把这张卡当成报废的，豁出去了。
“让我考虑一下。”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里面真的有钱吗？”
“我刚吃完饭回来。”
“哦，是吗？那你刚吃完就打球，还想骗我？不行，今天说什么都不可以把东西借给你。”

我气得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两百一十六章 游戏的不平等条约

我依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打算和他周旋到底，他看我没有反应，也不理我，依然做他的事情，显然把我当成真空的，我也不差，当他透明的，现在他开始调广播，我很清楚他又要调到刚才戏剧的频道，我必须闪人了，以免耳膜受损，他调转的时候也会调到泌尿科专家解答大家的生理问题，可能他上了年纪，手比较粗糙，调来调去，就是调不到刚才的戏剧频道。

我走到他身边，想要帮他调，他先是一愣，然后把机子给我，我没有花多长的时间，从上面转到下面，大约十秒左右就调好了，给他的时候我笑着说，“现在可以把篮球借给我了吗？”我总觉得应该得到回报吧。“我说过了不行，你再说也没用。”他依然是刚才的那句话，接着转身走到炉子旁边，提水壶，泡茶，悠然自得的样子，边做事边听广播哼曲，看他这么“绝情”，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看他转身过去泡茶不注意，我随手抓起一个篮球就跑出去。

“你个臭小子，把球拿回来。你真TMD没教养。”看我不吱声就拿球走人，他在后面追我，还一直吼着，可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哪里是我的对手，只看清楚在我跑出去一小步，他非常气愤，用他的帽子砸过来，之后就没听到什么声音，估计回去了吧。跑到一半，想起我的饭卡还甩在他桌子上，大事不妙，要是到膳食科查一下我的资料不就全完了，搞不好还要被记过呢？想着想着，我的身上开始冒冷汗。反正都豁出去了，不想它了。

到操场的时候，李素在地上拔草坪上的小草，样子好可爱。
“你又在破坏草坪了。”我把球滚着扔到她脚下。
“哪里有，我只是无聊才抓着玩。”
“你无聊的时间那么多，这里早晚会被你搞成沙漠的。”
“你才无聊呢？拿一个篮球也要这么久。”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手里的铃环响个不停。
“那当然了，你知道吗？我得回去拿证件，上下楼梯也要时间的，你以为那么容易。”“你刚才说玩什么野蛮游戏？”
“打篮球呀，我们玩点新花样，惩罚野蛮一点。”“我们比赛投篮，看谁投得好。”她刚说完，我就在旁边笑了起来。比投篮，她不是自找死路吗？更何况今天刚打完一场比赛，我的手感好得很。
“那你直接说要我怎么惩罚你？”我还在笑。
“还没打就这么骄傲，我的条件还没说完呢？”
“条件？”“什么条件？”
“你是篮球高手，而我不怎么会打球，我睁开眼睛投篮，而你必须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你也太恨了吧。”
“那当然，要不然我肯定输给你。”
“那惩罚呢？”
“我们一次一次来，在罚球线一人投一次，谁没进球就算输，要是我输的话，我背着你从这边走到那边再回来。”
“那我输了呢？”
“从这边蛙跳到那边再回来，回来的时候必须学一种动物的叫声。”
“这不公平？”“为什么你输了却只要背着我，而我输了却要受到那样的惩罚。”
“你厉害嘛，这样应该很公平的。”就她这个人才会想到这样的坏点子。
“好吧，那就这样吧。”
“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偷看，所以我必须用东西绑着你的眼睛。”
“不用这样吧。”
“必须要这样，我知道你这个很“狡猾”的。”说完她从腰间掏出一条粉红色的腰带。

刚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她还带了这么漂亮的腰带，可能被衣服遮到了吧，她就像魔术师一样，从身上抽了出来。如丝巾般细的腰带在她的手上飘来飘去。看不到一点的图案，却很漂亮。

第两百一十七章 回答李素的三个问题

“比赛之前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三个问题。”说完就挥着手上的红腰带。
“还有问题呀，你好罗嗦。”
“那你要不要回答？”她开始有点生气。
“好了，我说不过你，我回答你。”
“第一个问题，今天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开心。”我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爽快地回答她，她笑了，但是没有夸张到用腰带捂着嘴巴的程度。
“第二个问题，刚才你的发誓内容是真的吗？”她开始看着我，双手拉在一起放在前面，有时候低头看地上的小草，有时候用脚踩地上的小草，她显得很紧张，而我也一样，我的这个答案会让她的表情变化很大。
“不是，是我一时的气话。”说完之后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第三个问题，你刚说今天和我在一起会开心，也说了你的誓言并不是你的真心话，包括上次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那可以证明了吧！”彻底低下了头。看到她满脸的红晕。
“证明什么？这是哪门的问题。”
“证明...证明...其实你心里有想过我。”

她吞吞吐吐的，对她而言并不困难的话，却说得特别口吃，面对李素我也逃避不了这样的话题，突然脑海里出现了陈华的影子，她多次要问我和李素之间的关系，而我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一次的谎言过去了，两次，三次...到最后她还会相信我吗？和李素在一起，我会很自然地想起陈华，和陈华在一起，我的脑海里也会出现李素的影子，完美的一天，寂静的夜空，月光下痴情的男男女女们，他们都在寻找爱的真谛，它来了吗？我不清楚，只知道这一刻我要去面对。相爱难吗？还是自己根本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是虚无飘渺的，还是痛苦的回忆呢？要去承担的东西让人累吗？还是不敢真正面对。相爱太难，相恋太苦...

“其实我对你有一点点...一点点感觉。”我的脸上火辣辣的，被火烧得一样。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今天和你在一起，我真得很开心。你过来，我帮你绑一下带子。”

她慢慢地走到我跟前，撑开带子，把带子折成一条长方形，每折一次，她就用手刷一下，仿佛回到小时候折红领巾的情景，她那么的认真，那么的自然，知道认真的女人的最漂亮，最迷人。当时李素就是。

第两百一十八章 故作暧昧，李素透露和陈华的陈年往事

“你蹲下来一点好吗？我这样够不着。”她拉紧了折好的带子，走到我的背后，显然她的身高不够，靠过来的时候，她的长发飘了过来，依旧芬芳刺鼻。
“好了，我知道了，你比谁都罗嗦。”她叫我蹲下来一点，我索性坐到了地上。
“你不要动好不好，我可没叫你坐下去。”她拉一下带子，往我的脸上一套，可是刚我坐到地上的时候，她绑好的带子又变松了。
“好了，我不动了。”我坐在地上不动。“你刚问我的问题我都老实回答了，现在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你也有问题吗？”
“对，我也希望你要老实回答。”
“好的，你说吧，我的个性你最了解。”
“今天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事情？讲得没头没尾。”
“食堂的事，今天我打饭的时候遇到你。”
“你都知道了？”
“是的，陈华跟我提过，她说你早注意到她了。真是这样的吗？”
“是的，没错，我刚和你聊几句，她就出现在我视线里，当时我就注意到她了。”
“所以你故意和我做暧昧的眼神和动作吗？”
“是的，我想让她看到我们暧昧的样子。”
“为了刺激她吗？”
“不是，我没那么无聊。”把我的头发撩起，带子拉了过来。
“那又为了什么？”
“我想让她知道，我很在乎你。”
“为什么要这样，觉得让我难堪，你很高兴吗？”
“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呢？这样我们更快乐，你不觉得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在乎你吗？”
“不知道。你的坏点子那么多，我怎么会知道。”
“那我以后说给你吧，是我和陈华的陈年往事。有时间我会慢慢说给你的。”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我的存在对你很重要。”
“你很有心机。”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好了，我绑好了。”
“可我觉得你一直很单纯。”我对李素最初的感受。
“那是因为你傻。”“好了，我绑好了。”
“感觉怎么样？”
“面前很暗，然后带子有点紧，有点难受。”
“是吗？我帮你放松一些。”
“不用了，差不多了。”我摸了摸她帮我绑的带子。

之后的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那是盲人的世界，黑暗，而且无助，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幸运儿，我们对黑暗的认识太少，缺乏太多对压力的承受，我们只会埋怨眼前的生活，把事情往消极的方面想，到最后没有认真想过一件事，处理事情缺乏冷静，而我也会陷入这种情况，不管感性还是理性，我都需要学会很多，学会用不同的方法，不同的思考角度去深思。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对黑的暗的感受比较多，想想只是阴影的存在吧，乌云过去，彩虹会出现吗？对黑暗情有独钟的我此刻却因为眼前的一条飘带而变得恐慌，直至不安。

“好舒服呀！”说完我就躺在草坪上，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刚躺下，李素的长发垂在我的脸颊，之后她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而我动弹不得。
“我们开始投篮吧。”她站了起来，“我扶你过去吧。”感到我的额头冰冰的。

第两百一十九章 蒙着眼睛投球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就乱来。”一脸的委屈，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来应付她每时每刻的怪举动。
“我才不想占你便宜呢？”“你少臭美了。”

我站了起来，让她扶着我，又是冰冷的手。低温度的冷让我觉得她的手犹如沉睡千年的寒冰。和刚才的那个吻一样，让我颤抖，可是她那么温暖的唇，为什么让我觉得一阵一阵的寒入人心。李素冰冷的手，温暖的唇，执着的爱，而此时，我闭着双眼，却放不另一个人，陈华。

“你是不是把我扶到篮板正对面呀，不要让我连投中的机会都没有。”她这个人鬼主意多，我在想她要是把我扶到别的地方，就算把乔丹叫过来都没有办法投中。

“我才没有你那么狡猾呢？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扶着你让你一直往前走，看会不会碰到水泥柱杆。”
“那倒不必了，把球给我。”
“给你球。”
“那要是我投中了，我都不知道，那真的对我不公平。”
“黄荣，你到底把我当作谁了。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她又开始撒娇，看得出她还是很生气，虽然没看到她的表情，她那可人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了，气得脸嘟嘟的。
“你一直很有心机。”刚才我问她很有心机，她点点头，我一直认为她很单纯，她说那是我傻。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到底对她了解多少。
“好了，我相信你。那轮到你投，我也看不到。”
“哼，你又来了，你到底玩不玩？”
“好，我不说了，我投了。”

我还是头一次蒙着眼睛投球，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下投中的概率太低了，几乎是零，我对篮球的感觉很深刻，首先需要视觉的感触，投球最忌讳就是那么没做基本动作就乱投。因为投篮命中要求身体各部位都保持平衡，不管是在上半身的姿态上，还是扣腕的力度上，都要求和身体的其他部位保持一定的协调，基本的动作，平视篮板正中央，双腿要求微屈，上半身挺直，投球一直要充分发挥手腕的力量，这样投出去的球才可能有弧度，有美感。

第两百二十章 李素投了三不沾

这个时候我被蒙着眼，黑乎乎的一片，连篮板的位置在哪里都搞不清楚，更不用说做基本动作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想想她就算长三个眼睛也不可能投中的，想想也公平。我开始拿起球，只好乱扔了，也没有做什么动作，球离手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力气大了一点，球咚的一声，撞到篮板了，瞎子也知道那是球不中时候的声音，咚咚几声，球掉到了地上。

“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你的球没中。堂堂一个篮球高手也就这水平。”她在旁边开心地说，之后听到她的脚步声，我猜她是过去捡球了。
“我没有你那么傻，我还有一点常识。”刚才被她骂傻，现在乘机捞回来。
“现在看我的。”“现在你可以离我远一点了。”她几乎是把我从线中央赶到旁边的，很霸道的样子。
“我要把带子拿下来，可以吗？”
“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会去骗你的。”“你还怕我作假吗？”
“不是的。”
“那为什么呢？”
“我想看你投篮的样子。”
“你少贫嘴了。”过了几秒钟，“好吧，拿掉吧！”
我松开了带子，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只闻到她腰带的香味，还有就是眼睛没那么痛。

“我看你怎么投。”现在轮到我在旁边笑她，看到她抱起篮球都很吃力。显然要把球抛那么远的距离有一定的难度。
“好像有一点远。”“我可不可以站到前面一点。”她也察觉到似乎自己的能力有限。
“不可以，我们都说好了站在同一条线的。”
“可你是男人吗？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也应该让让我的。”
“我让你？你刚才怎么对我的，绑着我的眼睛，我还觉得不公平呢？”
“算了，没良心的坏家伙。我就不信我今天投不进。”

她开始用双手抱起球，把球举到胸前，显得很吃力，女孩子投球没什么力气，大部分球都是被她们推出去的。很少用手腕的力量，有时候投球之后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那个时候李素也是这样。我看完她投篮的全过程，她还是很会占便宜的，说好了不可以越线的，她把球推出去的时候整个人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脚往前跨了一大部。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很残，连篮板都没碰到，球飞向对面，砸到了对面宣传栏广告的玻璃。咚一声，球落地了，她的心情也很低落。

“哎，没中。”
“怎么样，现在是零比零。”“你刚才笑得还开心吧。”
“我就不信我投不进，等着瞧。”

第两百二十一章 李素喜欢占我便宜

我可以抱你吗 （注：张惠妹演唱）

“你就是多投几次也进不了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还是不停地打击着她，今天一定要把她气急不可。
“你不要把我看低了，我不相信今天投不中，我今天一定要听到你学动物叫。”
“是吗？那我们继续比赛吧。”“要不我们都退一步吧。”
“你说说看，看我得到的好处多吗？”她总是这样，要是让自己得到一点不利的，她会和你吵半天，假如对象是我的话，她会要求的更苛刻。到最后肯定是我不合算。习惯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迁就她好像也是一种习惯。
“我们不要站在同一条线上。”“你往前跨一步再投篮。”
“那条件呢？”
“你猜不到吗？”
“不要绑住你的眼睛。”
“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对，就是这样，应该合算吧。”
“哪里合算，你睁开眼睛投篮，命中率百分之九十多，而我五十还不到，哪里合算。”“除非......”她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我看她一边在原地上运球，一边和我谈着条件。
“我投两次，你投一次，这样才公平嘛。”
“为什么你对我总是不公平的。”“你很喜欢占我便宜。”
“谁占你便宜了，这样已经很客气了。我本想说投三次的，今天看你的状态不好才降低难度的。”
“谁说我的状态不好，我今天心情好的很。”
“在一起开心的原因？”
“不是。”没有笑容，她的这句话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再一次想起陈华，第一次和她出去的时候，看着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如彩碟般鲜艳的裙子，舞动裙子时妩媚迷人的样子，那“翩翩起舞”的动作，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出现。甜美的笑容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脸上，我问她是不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开心的原因，她笑着否认了，而这样我也一样，只是我没有办法像她那么坦然，因为我没有笑容，我无法作出像陈华那么自然那么单纯的笑容，周围的环境一直在改变着我的个性，先前我努力得到的一切都被“冲刷”掉，我本希望能冲掉一些让我痛苦而且悲伤的回忆，可是却始终不如意，我对感情问题常常陷入被动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影子挥之不去。时间真的是很好的疗效药吗？还是加重伤痛的程度。

“你说一套做又一套。让我觉得好失望。”停止运球，让球自己打在水泥地上。到最后停在我的脚下。
“我们不说这个了，打球吧。”
“好吧，那这次我先来。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在罚球线上往前跨了一大步，几乎到了篮下，她笑着，我弯腰九十度并借助右脚尖从地上捡起球，灰尘都没打就直接扔给她。接过去，她好像信心很足，投球的时候她还犹豫了好久，那种眼神又酷似演员表演落泪戏而拼命在酝酿感情，很挣扎也很从容。她把球投出去的时候我看到球有一定的弧度，只是力度把握上还不够，这次投球和我刚才第一投的状况一样，没有办法把球控制在中心，偏了许多，以致球抛上去之后球直接撞到框旁的板。这球投完，她还是唉声叹气的。还气得跺跺脚。

“怎么样，我说了你不行的。”“还是省省力气吧，好留一点力气等下背我吧。”
“你少得意了，我还有一次机会呢？”
“我希望你能发挥超常。”

第二次她依然做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像刚才那样犹豫不决，拿住球就直接扔出去，这次她好像使出了吃奶了力气，球飞得老高，再一次砸到后面宣传栏的玻璃，还好没有砸错玻璃。我跑过去捡球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玻璃，质量还好，但是被砸中的地方也有一点点裂痕。估计再多砸几下玻璃可能报废。

“怎么样，我说了你不行的。”捡球回来也不忘“嘲笑”她几句。
“我闭上眼睛，我不看。”
“你不用这样吧，那怎么证明我有没有中呀！”“你少耍赖了。”因为我睁开眼睛投篮机会是稳进的。
“好了啦，我看还不行吗？”
“呵呵。”我笑了几声。

我拿起球，往地板运了两下，做了很基本也没什么弧度的屈腿的动作，手稍微用力，球刚好进了。“怎么样？”
“我说了这样对我不公平，你那么厉害，我肯定输了。”她一直很不满我和她之间的游戏规则，可刚开始着这些规则都是她想出来的，怪得了我吗？
“真的要我背你吗？”
“野蛮游戏的规则都是你想出来的，你不是想反悔吧。”
“我才不会那样，我李素说到做到。”
“那最好。”
“先等一下，我可以抱你吗？”
“不是说背我吗？”
“我先抱抱你，看你有多重？”
“不用了，我才九十多久。你应该承受的了。”
我害怕和她正面的身体接触，我怕自己对着她的眼神会想太多，当诱惑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我怕自己抵挡不了。所以我必须拒绝她的这个请求。怕自己和她再一次纠缠，会“欲火焚身”。
“你应该没这么少吧，让我抱抱看，要是太重，我就没办法背你了。”

我正想拒绝，她的手伸了过来，双手顺着我皮带的位置伸了进去，手到我的后背的时候扣在一起。这个时候她的手却异常的温暖，刚才冰冷的双手不见了，换之而来的却是手停留在我的后背我全身不自在。

第两百二十二章 陈华亲眼瞧见我和李素做亲密的动作

她把手伸向我后背的时候,手直接贴在我的肉体上,她的手一会儿冰冷,一会儿温暖。她虽然是一个弱女子,抱我起来的时候她特别起劲,看得出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像是丢了神经的植物人,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抱着我，放我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因为她是直接松手的，落地的时候还好自己站稳了。

“你还说你只有九十斤，我看超过一百多斤吧，我都抱不动你。”
“那是你的力气小，怎么说我重呢？为什么把我摔下来？”
“我的手都酸了，都抱不动你。”说完，她用力地甩着自己的手，再一次听到她手环叮当响。
“我真的有那么重吗？最近我还想减肥呢？所以东西吃得比较少。”
“男孩子瘦得跟猴子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们为什么拼命减肥呢？不是为了好看吗？”
“那是另外一回事。”“当然不一样了。”
“男人不是人吗？”
“不想和你瞎掰了，你总是这样。”
“我哪样了。”
“说不过人家就乱扯话题。”
“好像是你吧。”
“我才不和你说这些呢？”她拿起腰带，自己打量着，好像忘记了她还要受到惩罚呢，还想和我聊着其他的话题，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黄荣，为什么把头发留这么长。”
“我高兴这样。”
“听林阳说你有一个漂亮的姐姐。”
“林阳这个鸟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我自己在心里暗暗骂着，为什么我的每一件事情她都这么清楚，原来她有一个“卧底”在我身边，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点，很多事情都不是巧合了，上次他的盛情之邀，他的精心安排，都说明了这一点，本想把自己最隐私的部分和朋友分享，最后也成为了自己感情最薄弱的地方，结果变成我的事情总是在第一时间被她知道，渐渐的，我开始把自己的心事往心里深深埋藏，有了这种习惯之后我开始有一点自闭，或许说自闭有点严重，开始慢慢学会如何一个人去承担些什么，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强加给你的，很清楚我必须勇敢走下去，到最后我会知道什么是珍惜。

“为什么他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这次是我有点不高兴。
“不要怪他，这是我要他这么做的。”“因为我想了解你更多。”
“可是他也不应该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
“看来你真的生气了。”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手指捏着我的纽扣。“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不高兴我就不打听了。”她一脸的“可怜相”。自己最忍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好像是我在欺负她。看她这样只好当事情没发生。
“也不是。我没有对你生气。”
“那他说的是真的吗？”“她漂亮吗？”
“是的，很漂亮。”
“可以让我看一下她的相片吗？”
“我没带在身上。”

上次的相片事情让我和陈华的感情淡了很多，现在我已经没有把相片放在钱包随身携带的习惯，记得上次买东西给陈华的时候，那个店员给我的一句良言，“其实想一个人只要放到心里就可以了，不一定要她的东西带在身边。”之后我没把相片在钱包里，而是把相片夹在我的笔记本里，夹在有太多感情文字的笔记本里，相片也多了一种作标签的功能。

“那下次让我看了。”
“好的。”
“他说你姐姐留长头发。”
“能不能不要提到他。”看来我真的对林阳的作为很生气。
“你姐姐留着长头发吧。”
“是的。”
“你喜欢长头发的女生也是这个原因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李素的这个问题，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陈华和我都是长头发，我知道你喜欢长头发的女生。”
“可能是情结吧。”
“男生也有长发情结？”
“我还有很多情结呢，比如说“自恋情结”，喜欢把自己说的很有个性，虚拟化一些东西，让人看不出真实和现实的我；还有“厕所情结”，到那个地方我都会想一大堆的东西.......”
“好了，不要说了，你好恶心呀！”
“我这人缺点多的是，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花心是你最大的缺点吧。”
“不是，反而我认为这是优点。”“你和我扯这么多，不是想要反悔吧！”
“谁像你，狡猾的狐狸。”“我背你之前必须把你的眼睛再绑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没有一次对我是公平的。”
“过来嘛。”她开始变了声音。我的双脚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这次她绑得很顺利，也没有刚才那么紧，“上来吧。”她对我喊着。她用双手扣住我的双腿，我整个人都倒在她后背上时候，头刚好埋在她的秀发里，阵阵发香。在她的肩上我感受到了什么是柔软，不知道上次我背着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吗？可是我那硬如僵尸肉体的身体怎么能让她感受柔软呢？为什么她喜欢这样的惩罚呢？想让我回想我背着她的那一刻吗？在她的后背上，我感觉自己的身躯很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她的发香就如迷药）；和她上次的动作差不多，只是我没有用手抡住她的脖子。惩罚规定是要来回走一躺，可是她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她的双手好像没什么力气。

“怎么了，不背了吗？”她没有说话。
“还没到终点呢？你又想耍赖。”她还是没有说话。
没多久我听到了哭泣声，先是很小声，后来还夹杂着流鼻涕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我在她的背上，没发现她身体有抖动，李素哭的时候全身会发抖，哭到绝望的女生都是这个样子，李素把我放下来的时候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我轻松地摘掉了腰带，脸色开始发白，仿佛时空已经停止，这个时候夜出奇的静，因为最可怕的一幕诞生了，看到陈华正泪流满面站在我和李素的面前，她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泪顺在脸颊不停往下流，这个时候我说再多的话她都不可能相信了。只是静静和她对望着，感觉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平缓而又急促。她一定都看到了，解释还有用吗？我们之间没什么吗？我们在草坪上激情互吻也被她看到了吗？还只是现在的这一画面呢？她来了多久了？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是谁告诉她的呢？我想着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问题，今夜，我想把问题彻底解决，决定和李素做个了断，却是彻彻底底解决不了。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聆听夜的寂静。陈华一个人伤心地哭着，而我和李素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第两百二十三章 我被陈华抽了一巴掌

我把腰带往天空一抛，带子飘向了天空，后来在李素的面前慢慢掉落，她的反应和我一样，不知所措，慢慢地，我的双脚在向陈华那里移动，踏着草坪，我艰难地前进着，就如长征中的红军过草地，寸步难行，因为我的双脚已经没有神经了，陈华开始用手把嘴捂住，哭得更伤心，今天的这一幕，她到底可以承受多少，以前我一直信誓旦旦跟她说我们之间没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今天却做这么亲昵的动作。

我的心阵阵发痛，向她走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我只想对陈华说，别哭我最爱的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但这些想法还有用吗？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和她说这些，你伤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却一次一次让她难过，我已经无力回天了，我望着陈华，她今天也是穿着牛仔裤，和李素一样；走到一段，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她们两个的正中央，我的位置就如数轴的原点，而她们刚好是以我为中心对称的两点。往陈华走去，就成了“正数”，退回李素那里，我成了“负数”，那个时候不容忍我后退，一后退我必须付（负）出很多，而往前正是我要真（正）面对的。又似天平的两端，李素和陈华她们两个到底谁更重要呢？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勇气去想这些了，只会去想到底把谁伤得更深，我对她们两个都不忍心去伤害，到最后却把她们伤得更深，让她们的泪水没断过。我尝试让她们在天平上平衡，却始终没办法做到。总是一头重一头轻，这样本来是好的，放弃一方选择一方，可是我却没有让该沉下去的一方永远沉下去，到最后天平总是一段时间重，一段时间轻，始终没有分出轻重。到现实中就是我分不出我到底应该舍弃谁，应该选择谁。

我快走到陈华那里的时候，她转身离去了，只看到头发一甩，伤心离去了。她的背影，她的哭声渐渐小下去，可是我却感觉可以她那痛彻心扉的哭声在我的耳边越来越大，让我产生耳鸣。我不顾一切去追她，我跑走的时候，李素在后面大声喊着，“黄荣，你给我回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好了会对我好的，看来你一直就没有在乎我......”之后我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她嘶破喉咙在喊着。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尽管她也在掉着伤心的泪水。

我跑到陈华面前，马上把她拉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我看到了，看到了她的泪痕，她哭红的双眼，头发和泪水粘在一起，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我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她要挣扎开，可是我双手紧紧抱着她，害怕她离我而去，接着我把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的脸，亲着她的泪水，亲着她的鼻子，亲着她的睫毛，最后把嘴唇贴住她粘满泪水的嘴唇。一手摸着她的秀发往自己的怀里压，一手搂着她的腰。只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其他什么都不去想。没多久，她用力挣扎，她用力推开我，我后退了几步，她挥起纤细的小手，往我的脸上一甩，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只是静静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到最后她开始用双手锤我的胸部，打累了，整个人倒在我的右肩膀上嚎啕大哭，手抱住我的脖子，我的心痛得厉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记得上一次李素的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衫，这次陈华也不例外，她哭的时间比李素还久，鼻涕和泪水都湿润了我的肩膀，我把头侧过去，鼻子去闻她的秀发，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

“打吧，要是可以让你好过一点你就尽管打吧。”依旧看着满是泪痕的脸。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跟我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为什么她会背着你......”听到她这样说，我开始没那么难过了，至少她只看到刚才的一幕，那先前我和李素在草坪上缠绵她还不知道。我知道我必须尽力挽回。
“你听我说，刚才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我今天找李素只是为了把事情跟她讲明白的，我想和她做个了断的。”
“做个了断吗？那你们还那么亲热。”
“我们只是在玩游戏。”
“玩身体接触的游戏。”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明明就是，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了。”“不要哭了，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那你爱她吗？”她把头抬起，望着我。
“其实我对她有一点点好感，可是为了你，我必须和她做个了断，所以今天我才会来找她，你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谁都没办法替代你的。”
“那就是证明你爱过她了。”她停止哭泣。
“我们那根本不算爱，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对她我真的没什么感觉的。”
“那你有没有跟她说呢？”
“有，我跟她说我们分开对大家都好。”今天无论如何我的言语都不能伤害到陈华。
“那她什么反应？”依旧深情的眼神。
“后来她和你一样，也哭了。”这个时候我顺着她的泪痕摸了下去，碰到她的嘴唇，淡淡血丝的嘴唇，像是涂了口红，又似伤心咬着自己的嘴唇所留下的印痕。
“说明她真的喜欢你。”
“可是我跟她说只对你好。”
“你真的这么说。”
“是的。”
“后来她怎么背着你？”
“我们玩投篮，她输了，惩罚就是要她背着我来回走一次。”
“那你输了是什么惩罚？”
“蛙跳并学一动物的叫声。”
“为了让她背你，你希望自己投中。”
“不是这样的。”不知道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这么敏感。
“那上次我问你有没有和她搂腰你怎么回答的。”
“我们只是玩游戏才这样的。”
“有过KISS吗？”
“没有。”谎言，我只能说谎言，一个人的伤痛还没好，我不想再去伤害一个人。

第两百二十四章 陈华提起她的前男友

“真的没有？我觉得你说的不老实，肯定有什么隐瞒。”
“其实......我们有过......只有一次.”
“哼，那你刚才还说没有。”她马上后退了几步，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在脸旁的一些发丝刚才被泪水弄湿，她把它撩到耳旁。生气地噘着嘴唇。
“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又在编一大堆的谎言。”她把自己的双耳捂住。

爱情让我对谎言情有独钟，这是善意的谎言吗？还是把自己往爱情的火坑里推。自己往火坑毁灭的时候也同时也伤害到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女人，我在想到底我对她说了多少次的谎言，李素的对我的吻，滑冰场秘密被发现挨了无为重重一拳，歌唱比赛那段时间陪着李素练歌，歌唱比赛把关键的一票给了她的对手李素，晚上睡觉曾经喊着李素的名字，刚才我和李素在草坪上激情互吻，缠绵纠缠.......到底还要容许我欺骗她多少次，不知道她还可以忍受多大的打击。爱情怎么了，我已经没有勇气去想那么多可怕的后果了。让我好好对待曾经爱过我的人吧，安慰自己过后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们。我有资格让陈华再爱我吗？她的泪水，她的痛，她的情，她的伤。

“真的不听吗？”“那我不说了。”
“不行，我要你说，要你马上说。”她把手放了下来。表情倒是变得很快。
“我现在有点累了，能不能到那边坐着说。”指着旁边的草坪。追陈华的时候自己已经气喘嘘嘘，这样一折腾自己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她刚才又是扇嘴巴又是捶胸部。感觉站着真累。
“那好吧。是不是刚才我把你打痛了。”她望着我，把眼神停留在我的脸部。然后伸出她的手往我的脸上轻轻摸着。那么轻柔，那么暖入人心。
“你还说，看看我的脸，都被你打红了。牙根疼到现在。”“还有你看看，我的身体也是。”说完拉开自己的衣服。
“好了，我都看到了。谁叫你那样对我。这也是你活该受罪。”“下次我还会更狠的。”
“你还指望有下次。”不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呢？难道她已经发现我在说谎言了吗？看着她的眼神我迟疑着。

“好了，我们一起坐下吧。”她先坐了下来，把双腿平放在地上。我在她旁边坐下。她用力甩着自己的双手。
“怎么了，刚才打我那么狠，手是不是很痛呀。”
“再说，我可要再打了。看是你的身体强还是我的力气大。”“该说实话了吧。”
“你真的不生气吗？”
“看你怎么说了。”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我知道我伤你太多，你可以忍我那么多，而我却一次一次让你失望。我每次都说要对你好，可是每次都没实现自己的诺言。看着你的泪水，我心痛，而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陈华，爱我让你太累了。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对待感情我是一个失败者，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呵护一段爱情，我只是一个不懂得如何去拒绝的人，如何去拒绝爱与被爱的懦弱者。今天你也看到了，本来要和李素做个了断，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我恨自己狠不下心。对李素，我不知道要如何给她一个正确的答复。”望着她，她想要再落泪。女人的泪水永远掉不完。

“你不应该跟我说对不起。我很清楚李素的为人，她是一个很容易付出感情的人，一旦付出感觉她就不肯罢休，跟你说件事情，我和她先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在高中的时候同时喜欢在班上的一个男生，他高大而且英俊。当然比你帅多了（看了我一下），篮球打得也很好，他还会很多才艺，弹吉他，拉二胡，能唱能跳，他的家境很好，父母管得很严格，从小让他学很多东西，以前我和李素经常和他玩在一起，后来有一天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我没有当面答应他的请求，后来没多久，一天他在李素面前拉着我的手，对李素说要和我交往，当时李素马上跑开了，我很清楚李素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而且爱的很深，因为每次三人一起玩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看他。我和他交往没多久，和李素在时间就少了，以前我们都会在学校玩游戏，想想当时真的很开心，没有太多的想法，无忧无虑的。”

这难道就是李素要对我说的和陈华的陈年往事吗？
“那你们后来怎么分开了？”
“我和他交往没多久，他的父母就反对了。因为他的父母希望孩子有美好的前途就阻止我们的交往，说学习重要，当时快要高考了，家长都会反对这些的。”

第两百二十五章 因为同时喜欢郭帅，陈华和李素产生矛盾

“那他都没找过你吗？”我很关心有关她的一切问题，包括她的过去。
“有，他们的父母反对我们交往，之后，我们还是有偷偷见面。可是我和李素见面的机会就很少，因为他的存在让我们之间的友谊变淡的。”
“原来你和李素以前就有过节？”
“是的，应该算是吧。自从答应他的要求之后我们几乎没什么谈过话。”
“那为什么来这个学校你们又和好了。”“刚开学的时候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经常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我想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被她推开了。
“是的，我和他分开之后，我们的友谊又开始变深了。”“可是现在又回到原来的那个样子。”她边说边叹气。
“因为我？”
“你少臭美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我一直都很自恋。”刚刚才跟李素说我有“自恋情结”，现在又对陈华说。总觉得自己说过的话要重复两遍，到最后变成了我的谎言同样骗了两个人。
“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那是因为你傻。”无意中说了一句李素刚对我说的。自己受到她的影响更深，她说过的每句话我都很清楚。
“敢说我傻我可要再动手了。”说着就要作出打我的动作。后悔刚才为什么没对李素用这招。
“你以前的Boyfriend叫什么名字呢？”
“郭帅。”
“那你刚说他比我帅，是因为他的名字比我帅吗？”
“当然不是的，我说的是外貌。他一表人才，多才多艺。”
“可是我觉得他的名字听起来像是‘够衰’。”
“不许你这么说。”
“怎么了 ，你这么在意他。”“你还爱着他？”
“不告诉你。”她开始撒娇了。一个人躺在草坪上。一只脚不停地往空中乱踢。“那你爱我还是她？”
“我也不告诉你。”我开始学着她的样子。
“哼，我怎么又被你骗了这么多话。”“刚才不是提到李素和你的事吗？”
“什么事？”我再一次假装不知道，我有点佩服自己转移话题的能力了。
“你又在装了，说你和李素到底有没有KISS呀。”
“你真的想听？”看她没有太大的反应。“那我说了。”
“我们有过KISS。那是很早的事情了。”
“是你KISS她吗？”我没有反应。“还是她KISS你。”
“是后者。”
“我不信，一定是你先KISS她的。”女人对这种事情往往坏处想。或是对自己不利的方面想。
“你不要冤枉好人。”
“你是好人？你是彻彻底底的王八蛋。”她没有给我留情面，把我骂得一无是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油嘴滑舌的。”“那她KISS你哪里了。”她还是希望是她KISS我，而不是我KISS她。问题一出，她已经默认是前者了。
“这里。”我指着脸颊的位置。我要说是嘴唇，估计又是一巴掌。
“难道你没有想过要KISS她。”
“没敢去想，心里只有你。”
“你对她没有企图吗？”她问问题的方式像是在审问犯人。

她话刚说完，我的嘴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唇，不想让她说下来。我开始吻着她的脖子。她没有了反应，任由我吻着。没多久，我在她的耳旁轻轻说，“我只对你一个人有企图。”说完，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先前一直不敢动嘴又动手。现在想去尝试动嘴又动手。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头脑发热。什么勇气让我这样做，是刚才她的这句话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和陈华草地缠绵

我吻过去的时候她开始有点挣扎，但是没多久，她开始抱着我，右手抓着我的背，左手搂着我的腰，最后她拉着我的衣服，渐渐地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和我缠绕着。我的头脑出现了李素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在想着她，难道是刚才她和我的一场激烈的舌吻吗？我在怀念那一刻吗？我的头脑乱乱的。我只感到舌头湿湿的，她静静地平躺在草坪上，眼神妩媚。脸有点红，很羞涩。没见过含羞草，估计含羞草都没有她妩媚，娇嫩。慢慢在她的耳旁低语，没多久她的身体就软酥酥的。靠在她耳边的一句低语“我只对你有企图。”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的手还是搂着她的腰。

当时在想自己要做一个君子，就应该按俗语所说的“动口不动手。”，我吻了她算是都了动了口，可是我的那只手却控制不了，手已经伸向她的后腰里，接触到她光滑的后背，我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作出更大的举动，我怕到时候会后悔莫急，遗憾终生。“欲火焚身”的我们很容易冲动，当我的手往她胸前要靠近的时候手麻痹了，仿佛被电触到，那一刻我始终很挣扎。陈华靠在我胸前的衣服开始变得很凌乱，头发更加凌乱，第一个纽扣已经被我们频繁的身体接触而自动解开了，当时我们的着装和刚才我在后操场看到的那一对男女一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大家在想一定会发生什么吧，什么都没有发生，最终我战胜了自己。我当了一次正人君子--只动口不动手。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平地上躺着，我做了一次君子，她却没有当淑女和我配合，她扣住我的脖子，我的身体移到了她的胸前，没多久我们就在草地上翻滚，自己的双腿扣着她的双腿，到最后我们俩的头发跟草堆里的草没什么两样，凌乱不堪。“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先起来了，陈华看着我发呆的脸，用她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鼻子，上面有一些小汗滴，显然是刚才紧张造成的，我抓住她的手，她立即低下了头，眼神更加妩媚了，先前对我的愤怒消失无踪了。没多久她也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而我什么都没动。还傻傻地站在那里。

第两百二十七章 陈华察觉到我还在想着李素

陈华整理好衣服的时候，走到我的身旁，伸出了她的手，开始贴着我的脸，从我的额头摸了下来，滑过脸颊，大拇指停在我的鼻梁上，听着我慢慢地吸着空气，慢慢地呼出空气，她一边帮我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用她指尖的温柔感染我脆弱的神经，摸到我下巴的时候，没等她用力，我自觉抬起了头，我的眼神再一次和她对视，没多久，她转移了视线，她的眼神停留在我干裂嘴唇的位置，刚才我们亲热的那一幕都印在我的脑海里，激情的吻已经让我的唇色发紫，让我的神情呆滞了好久，而我呆滞的脸却没有因为她手心的温暖而恢复平静，还是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几十公分的距离却让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还是那么的迷茫，无助。我回想起刚才跑去追陈华的时候，李素正在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虽然我不知道她最后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肯定比我刚才听到的要难听的多。我知道你很难过，爱情怎么了，为什么会让每个深爱的人心都碎了。我想这一定是报应，只怪我太贪心。

“你怎么了，为什么目光这么无神？”她把手放了下来，本想把手伸进口袋，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鞋带掉了，之后弯下腰去系松掉的鞋带。蹲下去的时候依然看到凌乱的头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但是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什么，在想事情。”

这个时候我在想李素还是站在那里吗？一个人在那里吹着冷冷的风，我担心起来，我猜她还在那里落泪，估计比刚才哭得更伤心，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想起来这些就觉得自己对不住她。要是她不在那里了，刚才游戏用的篮球呢？想想自己的卡还扣在保管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什么也不管了，不就是一张破卡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了一会儿，陈华系好了鞋带起来了。
“在想李素。”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很强。
“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勉强露出了笑容，虚伪的表情。
“今天你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对她没有企图吗？我不相信？”
“你一直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她的回答也让我觉得很虚伪。“但是认识李素之后你变了许多。”
“哪里变了。”
“变得多愁善感。”
“那是你的看法，我一直很乐观的。”再一次强制大脑让自己有点笑容。可是苦苦挣扎，始终没有。

她的话让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的确李素影响了我很多。她是多愁善感，而我是因为善感而变得多愁。

“那你刚才在她的背上你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体会到？”
“有。”她变了脸色，但是没有先前的惊讶。“我闻到她的发香。”
“后来呢？”“你跟她说了吗？”
“说了。”
“在哪里说？”
“和你刚才一样。”
“在耳旁？”
“是的，也是低语。”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说了让陈华再一次痛心的谎言，我觉得这样对李素公平一点。至少让她们恨我比爱我好。因为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容易，我宁愿让她们恨我多一点，也不要让她们再这样痛苦下去。今天的事情本想好好做个圆满的了结，却把事情搞成一团，真想重新来过。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的梦，但是要真的是梦，醒来之后只剩下满脸的泪水。

第两百二十八章 当面对陈华说，我对李素动心了

陈华开始呆呆站在原地，她忍着泪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忍着心痛，为什么我要这样对待自己呢？我不敢去接受爱了吗？还是没有办法去承受爱的重担。我那句话刚说完，她的脸部表情如天气变化，马上来一个晴转阴的大转变，害怕到最后来一场暴雨（泪如雨下）。

为什么每次在一起提到这样的话题总觉得那么的沉重，总有泪水，总有伤痛。还好今天陈华看到的不是我和李素亲热的那一幕，要不然今天的结局只会落到最后两个字，“分手”。爱情开始的时候，幸福二字都没有办法形容那时的感觉，爱情出现危机的时候，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当时的伤。站在我面前的陈华，一语不发，我说了伤害到她内心的话，仿佛今天是和陈华做了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陷入这种困境当中，在爱情的道路上永远找不到真正的方向。

这个夜晚，沉静的夜晚，本该结束的没有结束，不该结束的却提早结束了。陈华仿佛也意识到今天的话题再谈下去还是没有结果。但她并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而我也对刚才的那句话而后悔。我知道爱情让我冲动了太多次了。在两个女人之间不断纠缠。我总应该给自己一个答案。我到底要什么样的结果，什么才是我满意的选择呢？放弃李素吗？和她彻底的了断？可是这个结果显然不可能了。我还想着她。刚才对陈华的那句话让我开始醒悟了，我对李素有爱。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爱。是那种“爱在心头口难开”的感觉。至少在李素面前我很难想起陈华，可是每次和陈华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头脑总是闪烁李素的影子。原来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这样，曾经年少多痴狂，如今却难逃此劫。不管是幸运还是劫数我都要面对。

爱情的伤只能用爱情来治疗，“伤口”治好之后总有伤疤。这一切都需要自己付出代价，李素执着的爱情让我对爱情充满了太多美好的希望，但是挣扎过后留给自己的是什么呢？是伤痛还是热泪？我都无法去承担了。

“你在她耳旁说了什么？”
“我刚说了。”
“我刚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她还是在挽回，她希望听到我说另一句话。
“我闻到了她的发香。”我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
“你真的这么说？”
“是的。”今天我是怎么了，真的要把她推到爱的悬崖吗？只是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吗？非要让她们在人间蒸发吗？我在为李素着想？难道李素已经在我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爱我渴望得到吗？
“那你先前跟我说你没有对她产生好感？”
“我是最近才感受到的。”
“因为你和她的亲密接触？”
“不是。”“正如你所说的，她对爱情的执着。”
“你在感激她。”
“我也不知道。”
“你对她心动了。”她看着我躲躲闪闪的眼神。
“不是。”
“那是？”
“我可能对她动心了。”我说了一句连废话都不是屁话。
“有区别吗？”
“不知道。”感觉这三个字在敷衍事情最好用。说的时候好像感受不到什么压力。我也不知道“心动”、“动心”有什么区别。或许可以这么说，“动心”，主观能动性更强吧。前者给人感觉是自发的，而后者更多是个人情感的投入。

“那你今天也跟她说了吗？”
“说什么。”我开始装爱情白痴。
“心动了，不对......动心了？”
“没说。”
“为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一个人。”
“那又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又来了。”“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今天我们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吗？感觉好累。”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已经疲倦了。
“今天你很坦白，那就饶你这一回。”
“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不生气为什么哭着跑开。”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深深爱着你。”

她刚说完，我把她拥入怀中。在她的长发披肩的背后落下今夜的第一滴泪。为什么今天我这么狠心对她说那样的话。老天，给我一个答案。

第两百二十九章 我在陈华面前承认自己KISS过李素

搂着陈华，头靠在她的右肩膀，几乎埋进她的秀发当中，我的眼角已经有了泪珠，可我却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甚至连鼻子都不敢动一下，怕她知道我在慢慢落泪，所以我决定拖延时间，开始用自己的脸不停地摩擦她的脖子，她的手按在我的后背上；自己却没敢把眼睛靠过去，因为我怕自己冰冷的泪水流下去，渐渐在她的肩上有了一种想睡觉的感觉。相拥的感觉真好。希望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让我一直靠在她的肩膀上......大约五分钟过后，自己稳定了情绪，“我们回去吧。”
“好的，今天你看起来太憔悴了。”她想再一次把手伸过来。看我没什么表情，她的手又缩了回去，接着又开始做出甩手的动作。看来刚才那巴掌确实有点分量。而我的牙根还是有点疼，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生气过，要是今天没有挨这一巴掌我反而会不高兴。这巴掌是我欠她的，但是我却无法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是呀，今天感觉有点累。”“陈华，你快乐吗？”
“我不快乐。”
“为什么？”
“因为有人让我不快乐。”
“可是我喜欢你快乐。让你不快乐是我的错。”
“谁说我指的那个人是你。”
“让我自己满足一下不可以吗？”
“自恋狂。”狠狠丢出三个字。
“你怎么说都行。”“想问你件事情。”
“你说吧。”
“今天在宿舍那边和你搭讪的那个人是谁？是‘够衰’吗？”
“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这样称呼他。”
“好，是我错了，这样可以了吗？那个人是郭帅吗？”
“你跟踪我。”她开始显得很生气。
“我才没时间做那么无聊的事情。今天比赛过后，经过那里，不小心看到的。”
“后来呢？”
“我绕道走了。”“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我不想打扰你。”
“你为这个不高兴了。”
“谁说的，我哪里有不高兴。”当时我还不是一肚子气。
“明明就有。”
“是他吗？”
“不是。”
“不是就好。”
“怎么，你害怕了。害怕我被别人抢走。”
“我看你才自恋狂呢！”
“我口渴了，我要你买水给我。”开始撒娇。
“谁叫你刚才吻我那么用力，现在口渴了。”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和她打情骂俏。
“我哪有...讨厌（看了我一眼，眼神妩媚）...没事情提它做什么（低头）....”刚说完她的脸出现了红晕。渐渐红到耳根。
“承认了吧。”
“不跟你‘臭流氓’浪费口舌，你不去，我自己去买。”她一个人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却忘记了刚才李艳在那里“出没”，她走到一半，我喊住了她，可是她不理我，还是往那里赶，没办法，自己只好追过去。拉她走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我告诉她李副院长刚在这里逗留。她也吓了一跳。那种惊讶的反应不亚于看到自己最害怕的老鼠。（陈华最害怕看到老鼠，她说看到“飞禽走兽”会害怕，特别是看到老鼠会尖叫），还好陈华听到我刚才的话没有尖叫起来，毕竟人的威胁力没有“禽兽”来得猛烈。

“那要怎么办。我现在口渴得厉害。”“可能她早已经走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的。”我们两个忐忑不安。经过那个鬼都考虑要饶圈走的地方，我们东张西望。跟做贼没什么区别。逢人就胆战心惊的，一路上看到有人就细细观察。但是天暗的很，从背后也看不到真正的面目。我和陈华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要是突然半路杀出程咬金后果不堪设想，有时候她走在前面，有时候我走在前面，两个人不断轮流着，之后我们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到最后确定没有此人时，我们便大步流星。赶到小卖部，销售员正在打瞌睡。前面倒是有几只苍蝇在她的头上飞来飞去。我们过去的时候她并也没发现。直到我们开冰箱拿饮料之后关掉冰箱发出的响声才惊动了她。“两瓶鲜橙汁共六块。”她的反应倒是挺快的。

帮她拧开了盖子，“谢谢。”她接过去之后马上喝了起来，她果然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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