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李素不听我解释

自己的手刚刚触到电梯按纽，没什么用力，而李素也伸出了手，慌乱之中也不知道该谁去按，手指碰到一起，我们都没有说话，她马上缩回了手，神情和刚刚看到我的那一刻一样，缩回去的手开始摆弄自己的头发，眼神还是停留在自己的课本上，这个时候我一直望着她，她似乎不在意我的存在，依然不开口，看到她的睫毛动了数次，这个时候我想过去拉她的手，可是按纽按下去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下垂，我提不起勇气，依然不出声。

电梯慢慢上升了，数字的转换那么慢，仿佛是几个世纪的时光。我真的很希望她能开口，哪怕是骂我的话也好，可是她跟雕塑一样，绯红的上衣和她有点发红的脸显得很不搭。我看着她无助的表情，这是我以前看到的李素吗？为什么受伤的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她领悟到爱的苦吗？还是依旧执着？她在报复我吗？为什么她要在我面前装无所谓呢？或许我们的爱根本就是错误。我只希望一个人慢慢承受就可以了。可是受伤的范围却在一步步扩大，层层无法解释的谎言跟迷团一样，越搅越浑。

数字变到三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一开口就刺痛了我的心。昨晚她和我一样，没有真正入睡，眼眶旁有常人看不到的伤，那是为情所困所流下的痕迹。而我常常对着镜子寻找自己的痕迹，那忧伤的眼神，一副对生活绝望的表情，眉头紧锁，嘴角永远没有笑容。现在彼此的每句话语都可以深深地伤害到对方。她嘴唇微微颤动，她开始无法容忍爱情带来的痛。为爱受苦的人都是这样。我开始掩饰自己，她开始伤害自己。不顾一切后果的付出，却得到无数次的打击。

“你开口的时候考虑到我的感受吗？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那样的话，可是在陈华面前却......”她开口了，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眼神从课本上转移，开始望着我，可是这个时候我望着电梯，看到数字换到六，那个时候我却哑口无言。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塞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我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

电梯响了，门随之开了，而我依然站在那里，不敢去看她的眼神。她在等待我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的身体侧着，依然恍惚。

“哼。”她把课本往我的身上用力一推，一个人跑出了电梯。
我被推到旁边，砰的一声，后背紧贴着。大脑被唤醒了，才知道自己刚才又陷入无语。我领悟到什么是痛苦。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可以坦诚面对。

看着电梯门又要和上，自己马上跑了出去，撞了一下，门又弹开了。却没有跟上李素的脚步，望着空荡的过道，显然她是一路跑走的。她真的不给我一个机会吗？

李素从过道拐到楼梯口就慢下了脚步。她希望自己可以慢下脚步，让人追上来，可是她依然这样倔强，她不想看到自己再受伤害了。

到班级的时候，我依然习惯从后门走，刚踏进去的时候，很意外林阳和无为都已经在座位上。难道今天他们又破了自己的记录，我是坐电梯上来，难道他们还是直接飞上来的？林阳在咬肉包，无为在吸食堂买回来稀得跟白开水一样的豆浆。

我从后门踏进来，走进去之后却没看到李素，从后门走到倒数第二排的时候李素刚从前门进来，我们的距离再一次靠近，仿佛又是那么长的时光，我们的眼神再一次对视。她显得慌乱而又镇定。表情依然如旧。我想用眼神告诉她我很在乎她，可是我的表情满是困惑。

在陈华旁边坐下，我收回一直盯着李素的视线。李素在前排只留下长发披肩的背影。

第两百五十一章 陈华的爱心笔记

“怎么你两手空空？”“不知道要考试吗？”看我两手空空。她的神情没什么憔悴，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她坦然的表情让我很吃惊。
“当然知道。”“我有把握嘛。”开始回望她，可是我连笔都没有要怎么考。
“哦，是吗？你有把握吗？”说完她就自己笑了。

我问她为什么笑，她扔给我一份资料。我接过去一看，原来就是刘斌昨天晚上给林阳的考试资料。很清楚自己说了大话，连草稿都不打，现在自己连台都下不了。可悲，我忙着往抽屉里找笔，可是翻了好久，除了一包上次上课没啃完的瓜子，什么都没留下。再摸摸，几张撕得粉碎的纸巾。

我接过材料一看，她已经帮我写好了名字，黄荣，两个字，工工整整，清秀，线条丰满自如，女孩子的字就是这样，又细又有线条，可是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她写的这样，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人倒不是很正派，人家写我的名字却这么正直。要是现在自己写名字，倒是喜欢颠三倒四的，达到字如其人。翻开材料，仿佛来到血腥的战场，鲜血直流，我感动得快要流泪。她帮我划好了重点，红色的圆珠笔圈圈点点。有些图形跟萝卜一样，但更多划重点的标志是“爱心”。

看了过去，心里不免有了暖意。看到的爱心仿佛会动。随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根笔和一本小册子。我很是诧异。

“这是什么？”我接过她的笔。往材料上划了两笔。看会不会出水。
“你以为考试的内容都在材料上吗？”“这是另外我帮你抄的笔记。考查科还可以派上用场的。”

她说完看自己的资料，我又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回答她，昨天的她和现在又是很大的反差，我不习惯她的这种改变，为我付出越多我的心里越是难受。她体贴的关怀，她实实在在的付出，让我回忆起很多，回忆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她时刻为我考虑，而我却一次一次忽略了她，甚至没考虑她的感受。她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和行为感动了我，反思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为什么对爱的反应这么迟钝。常常埋怨自己没有足够爱的能力，没有为别人考虑周全。

陈华爱得越深我的心就越痛苦，更让我无地自容。爱让我有愧疚。我既然选择了陈华对我的爱就应该真心对她。更何况我和李素这样的结局未尝不好，还是维持好朋友的关系。这样也不要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要躲躲闪闪的，好像要过见不得光的日子，缘分到了只能如此，有更多的时间让彼此冷静下来。思考一个更好的方式看待对方。我依然对着笔记本发愣。

刚看了几行老师就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大袋的试卷，满面笑容，依然卷曲的头发。刚进来，整个班级顿时轰动起来了，看林阳已经吞完自己的肉包，而无为还是在吸豆浆，看老师来了，马上把袋子扔掉。眼神四处张望。课本已经排好了。

老师把试卷放到讲台上，开始发言了。
“虽然这门课是考查科，但是在我看来跟考试科一样重要，希望大家要重视，今天的考题也是我精心挑选的，所以有一点点难度，但是平时稍微有努力的同学都可以通过。”
全班尖叫起来。
“好了，大家也别慌，时间足够你们的，废话也不多说，请你们把考试无关的资料交上来。”

大家听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都开卷考了，还要交资料上去，别人是把考试相关的资料交上去，可是我们的老师却让我们把无关的资料的交上去，因为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有的学生在考试的过程中会看其他的东西，比如说一些杂志之类的，因为老师希望大家取得好成绩，有人做完了试卷就在那边闲着，从来不会去检查的，都是拿其他的资料出来看。毕竟两节科的时间还是很长的，老师为了能在院长面前有一个好的交代，做完了也要反复检查。

刚说完，就有女同学陆陆续续上去了，交一些课外资料。林阳很会摆酷，坐在位置上，直接把书往讲台上一扔，吓着其他人都不敢上去，老师眼睛巡视很快，看我坐在那里不动，走了过来。
“黄荣，你没什么东西要上交的吗？”因为平时我在她的课上没认真听过一节课。问我也是理所当然。她的眼神好像在追讨欠款。
“今天我两手空空来的。没带什么其他的资料。”
“等下被我发现了就等于没收了。”
“好的，老师。宿舍有一本漫画书。要不要我回去拿过来。”
“没大没小的。”老师气冲冲回到讲台。

第两百五十二章 林阳在考场算计我

她刚转身回去，我马上向她吐舌头，陈华还一直在我的旁边撞我的胳膊，暗示我不要胡来，她和我在一起同样也很危险，因为我是一个上课不说话会死的人，几乎每节课都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来聊天，要不然会闷死的，总感觉上课的时间过的特别慢，而课余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常常是上完厕所回来和同学开个玩笑就上课了，常常怀疑是学校故意缩短时间。

也许是林阳开了一个好头，大家也开始扔东西，坐在后面的男同学也懒的起来，也是直接往空中扔，跟轰炸机一样，到底乱炸。老师马上回头，以为是我在捣乱，她刷的一声，头马上转过来，那个时候我刚好伸出了舌头，可是她的转身让我的舌头反应不过来，啊的一声，完了，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感觉一阵巨痛停留在舌间，自己也是怕被她当场抓着，以前都是因为吃饭太急了，偶尔会咬到舌头。现在年龄大了，舌头也不灵活了，咬到舌头的概率很少，今天把以前的疼痛一起补回来，因为这次够厉害，出血了，吐了口痰，都是血，而陈华却一直在旁边笑，看我痛成这样她反而很高兴。我对她瞪大眼，她反而笑得更开心。

“谁敢再这样扔，我直接把东西收走。”估计这些东西用麻袋一装，到楼下收垃圾阿姨那里回收，也可以收入不少，显然老师说话是有一定的逻辑。
之后大家没什么动静了，因为该扔了都扔了，有人连道德与修养的书都扔了。老师看到先是一愣，不知道是喜还是怒。要是喜的话估计这个学生够厉害，书都不用参考都可以应付了，心里还阵阵欢喜，还有一种就是对老师的不尊敬，当着老师的面把课本都丢了。可是看老师表情的反应，估计是后者了，因为她弯腰捡起了那本书。翻开了第一页，两个字的名字，暗示暴风雨已经来临。

“黄荣，你跟我站起来。”

听完我吓了一跳，怎么是我的，我连课本都没找到，怎么可能是我扔的呢？我已经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要真的是我的课本，不可能的，我头脑反复思考着，可是我不习惯签上自己的大名的，感觉签名就跟签不平等的条约一样，自己签完却不能认真吸取课本的知识，算是不履行条约。所以没认真学这门课程的时候我是拒绝签自己的名字。

“老师，什么问题？”我还是傻傻的。
“你是不是很厉害。”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开始学孙悟空，摸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在老师眼里，我很狂妄。好像我自己在装蒜。
“要是很厉害的话，我单独安排一个教室让你考试。”老师显然对我的回答很生气。“你自己过来看一下。”她把课本直接摔在讲桌上。

除了李素大家都看着我，陈华还是暗笑，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大家都耽误了考试的时间，因为铃声响了有一段时间。大伙都准备上战场了。现在被我闹成这样。

我慢慢走向讲台，到李素的位置自己慢了下来，看到她手里拿着笔，我经过的时候她没有看我，而是把自己的笔往自己的纸上乱画。
上去之后接过老师给我看的，课本印着我的名字。刚看完陈华给我的那两个字，“黄荣”，现在又让我看自己的名字。字体和力度有很大的区别。

刚看完我就知道了，因为这样狗屎的字只有林阳才能写出来，看完之后我就知道他的用心了，我往他的位置看去，他正在低着头偷偷笑。怕笑出声音，还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我的心里一直在暗骂。只能有两个字来形容他，就是“贱人”。

“怎么了，不说话了，是不是你的，难道老师还会冤枉你。”
“对不起，我刚才扔错了。”
“不是说今天两手空空吗？”
“这一本夹在桌底下了，我也忘记看是什么书了，以为是课外书就跟着他们一起扔上来了。”
“我看就是你带头扔的。”

显然自己我把林阳的罪状全部承包了。倒霉呀！

“好了，那你下去吧。”老师看我站在那边不动，好像是在忏悔，其实我在想怎么报复林阳呢。

我拿着自己的课本下去了，一回头看到李素看着我，好像她的表情不怎么好，她在为我担心吗？我看着她，她马上转移视线。手开始不停地划着纸。为什么我一看到她的表情，总是会让自己很难过？我不愿意看到她这个样子。太无神，又不太在意的样子。我只能在心里说谢谢你这么爱我。

我可以再爱你吗？
回到座位，老师已经开始发试卷了。

第两百五十三章 考试走神还在想着李素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还在想刚才在电梯里李素欲言又止的话语。她希望我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而我总是狠不下心，放弃她让我觉得自己很懦弱，总希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可是这样的爱会有结果吗？大家都在逃避，我的头脑清醒吗？为什么总是构思梦幻般的可能，却只能慢慢拖延。感情的债累积下来，可以崩溃一个人的精神。

早就应该清醒的我却迟迟做不了决定。今天难得梳理好一些情感，这个时候我的头脑闪了这样的一个想法，既然无为已经深深爱上了李素，我的退出是再好不过的，毕竟我们爱得太累了，常常认为是我夹在陈华和李素之间，后来她们交替出现了，常常是两者都在变换中心的位置，我都无法把握自己爱的重心在谁身上，可是一接触她们两个，我的重心马上转移，我的意志再坚定，还是摆脱不了她们的诱惑。在她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防备。看着老天早就定下的结局，宿命论占据我的全部思想，我也相信无为可以很好地对待李素，他是唯一可以给李素带来开心和快乐的人。在考试的过程中我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看来自己又开始走神了。为爱中毒太深。

考试的题目正如老师所说的，精心设计的，因为考题的答案分布在材料的每一页，所以几乎没什么时间做其他的，大家都埋头做题目，而我偶尔还会走神，做了一节课之后，百分之六十的分数已经拿到了，我是一个奉承六十分万岁的人，得了六十分之后就不想再做了，可是今天给老师的印象不好，要多得点分数，要不然我肯定要挂科的，我是一个很有底线的人，我不可以把挂科的位置留给它，毕竟这样会破坏了我的数学“挂课世袭”的记录，每个学期我的数学总是闪红灯，习惯了，要是哪一次过了自己都难为情。可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考试的时候发生了地震，由于慌乱大家的考卷混在一起，后来学校没有办法，只好让大家都过。可惜这里是一个板块不活跃的地带，这个机会很少碰到，我常常会设想一些无聊透顶的想法。

我往林阳的位置看去，他正在埋头认真做，偶尔也会偷偷瞄其他同学的试卷。能多得一分是一分，就是这样的学习态度，当然和我比起来，他是一个有压力的人，绝对是一个对分数追求极限的人，毕竟他要回去给他老爸一个交代，而我却在混在日子，没为谁。人生再一次渺茫，对着自己所写的东倒西歪的文字，再一次陷入沉思。

做到一半，旁边的陈华看我傻愣着没反应，又推了我一下，问我怎么考试还发呆。我说做了差不多了，可是后面的简答题还是一大堆空白。
“差不多，这样你也想及格，今天老师对你的印象不好。”
“知道是林阳这个鸟人在耍我，你也知道我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你这种人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继续做自己的。

“同学不要交头接耳了，要不然我直接让你们挂科了。”

我和陈华都没说话，后来我也低头开始做，可是后面的问答题我在材料上都找不到，再翻开陈华给我的笔记，小心翼翼地对了题目抄到了一题。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开卷考试跟捉迷藏一样，你要找到它要花一定的功夫，找目录很关键，可是我这个虽然很爱书，可是无聊的时候会撕纸来玩，所以我不小心就把道德与修养书的目录给撕没了，刚才抽屉里的碎纸估计就是自己没事干的时候扯下来的，后悔呀。所以我找一个题目就是找一整本书，可是课本里面干干净净的，一点重点的提示也没有，只好慢慢找，可是翻了两页自己的头都大了，几乎没什么线索，只好望着天花板。好像等待天上掉答案下来。

第两百五十四章 被人踹屁股

“要是做完了可以把试卷交上来，不要东张西望。”老师发出最后通牒。

和老师眼神对望了两眼，我没敢再望天花板了，因为我知道老师的忍耐力有限的，不允许学生东张西望，而且是在考场上。我找了两分钟还是没有头绪，只好无聊地转起笔来。大家都埋都苦做，我一个人呆呆地愣着。

不知觉又把眼神望到李素那里，她低着头，认真做着，偶尔也会摆弄自己的头发，这个动作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的她，对着我常常摆弄自己的秀发，妩媚，动人，可是每当我假装没看到的时候，她都会很生气，而且眼神都很“凶”。她还会撒娇说浪费她那么多的表情。我说你天生就是当木偶的料，她常用大拇指掐我的脸，直到我的脸上青筋浮现出现才罢休。其实也不是她太用力，她那么弱小，能拿我怎么样呢？常常是自己夸大表情，有时候她的手还没过来，我就叫得很大声。

这一刻我很冷静，我没有想太多，小时候无忧无虑，整天只知道和邻居的小朋友玩游戏，可能是接触的人比较少，也不知道原来人的心里可以这么复杂，可以为一个人浪费自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从小嬉戏打闹到现在对人生开始认真的规划，短短的时间我到底成长了没有，小时候好想长大，长大了却希望可以回到从前，可以过自己的生活，这样不用为太多的事情烦心，人就是这么矛盾，现在还害怕自己再长大，年龄越大，目标越不明确了，开始渺茫了，成年之后扛在肩上的责任重了，没有了父母的庇护了，只好一个人面对了，对我而言，头脑闪现出“家”的画面的频率太高了。可是每当回想起，我的心灵可以得到平静，所以我的依赖性增强了，一个人面对未来的信心没了。

值得这样为爱付出吗？颓废的人生只可以因为一个爱字而活吗？对我而言，成长的烦恼来自感情。丰富想象力的我对爱情特别敏感。小时候邻居的阿姨和叔叔都会问我长大要做什么，我都是摇摇头，不知道我到底擅长什么，那个时候对理想的概念很模糊，要是说童言无忌，我也不是，我不怎么爱说话，我也是很难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外表冷冷的，很少看到的笑容，要是现在他们继续问这个问题，我还是不知道要给他们什么满意的答案。因为理想对我来说是那么的不真实，对我而言，有远大理想和抱负都是空谈，用头脑想出来的事实都是不真实的，我很难接受现实和时间的考验，他将暴露我脆弱的心灵。不清楚自己现在是迷茫还是无助，还是被现实打败，我选择不去思索一些事情，一些自己一辈子都想不透的事情，我常常悲观，常常乐观，很矛盾，很神经质，常常会对比，犹如把自己置身于茫茫的宇宙中，我是微不足道的，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理想到底是什么，我奋斗了吗？我只希望自己有梦想，有梦一般的理想就好，至少可以让自己对未来憧憬，不用被一大堆的理想包围。显然我把梦想和理想划开了，我常常觉得自己活在梦境当中，醒来的那一刻，我开始有了负担。有了光线带来的刺激，少了梦幻恬静的坦然。我被“召唤”回来，我需要很长的时间让自己成长，是一生也好，是短暂也好，只想让自己可以笑着面对自己的人生。我习惯了忧愁无奈的日子，我对一切开心的事情可以毫无态度，有人可以蹦着跳起来，我只是坚硬的眼神和浅浅的笑容。

我在头脑发热的时候很难分身做其他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感觉有人动我的屁股。我还是不敢确定，后来忍静下来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反应够慢的），没错。正是坐在我后面最不要脸的那个人，这句是她自己说的，因为她满面的青春痘，常常说自己不要脸该多好，所以我都是叫她“不要脸”，她常说自己也不想以这样的面孔对大家，这也怪不得人家，有想减肥的同志建议对她的脸看半分钟，估计你一周都不想吃东西了，所以常常有想减肥的人都会望着她，回去之后立即呕吐，严重的还上吐下泄。连减肥药都省下来了。大家用省下来的钱来买一些油炸的东西给她吃，这样可以让她的青春痘长的多一点，以便可以更大效果刺激大家的食欲。人类多了一种可以让人减肥瘦身的功能。

我转身过去的时候也有了和大家一样的反应，可是这个时候我更严重，差点吐血出来。因为这个时候她在笑，东施效颦，超恶心，看着她脸上的痘痘，我把刚才要吐的东西吞了下去。喉咙咕噜一下，算上咽下了这口气。

“什么事情？”望回去，我马上又缩头回去。我还没吃早餐呢，我可不想午餐也没得吃。
“可以帮我捡一下东西吗？”
“那你没有手吗？为什么动脚呢？”
“我怕打扰你做题，所以......。”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才敢正面看她。
“好了，下次注意一下。”我弯腰下去帮她拿东西。

其实我很反感别人动手动脚，你说不就是帮她拿个东西吗？怎么拿我的屁股开刀。刚才我走神，估计她用力够狠，一直踹。还好自己反应快一点，要不然还不直接倒在考场上。

第两百五十五章 考场作弊

我帮忙捡起了东西，是一只卡通型的笔，我把东西递给了她，我对上帝发誓我没正眼看她，因为她恐怖的脸，可是女生要是留个长发，遮着半个脸也好，可是她偏偏又是短发，几乎是一个完整的脸呈现在大家面前。我给她笔的时候她还是很客气，本想给她之后就回头，可是她却开口问我了。
“刚才你怎么没反应？”

她很得意。可是一个女生提这样的问题，她自己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这就是她特别的地方。你说一个女孩子对着人家的屁股乱踢，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够豪爽呢？还好遇到我这样的大好人，要不然可能和她吵起来呢。她也是我见过最没大没小的人。

“我在做题呀，我很专心的。”声音很细，怕老师听到。
“你很专心可是我很用力的。”

刷地我的脸红了下来，和她满是痘痘的脸有的比。她接着说，“好了，不说，老师在看呢。”我一回头果然如此。我赶紧回头重新做题目。找了好久，只凑了两行字，其他的地方还是一片空白。陈华看我还是空白的，她就催我做，可能是刚才我们的举动惊动了老师，这次她也很聪明，用平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肘推我，“快做呀，时间不多了。”

她刚说完老师就在上面说，“大家抓紧做，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可是我还是乱翻课本，可是一看到前面的签名就生气。这笔帐要好好跟他算。
最后陈华还是没有办法，只好把她的试卷摊开，她叫我快点抄，感觉她比我还急。为什么今天的她变化这么大。她冷静的而且自然的表情，她似乎没有任何的怨气，她太大度，到现在她也没有提昨晚我和李素在一起的事情。

我都看过她们两个流过泪，可是除了伤痛，什么都没有明白。为爱流下的泪让我阵阵痛心。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爱上李素。伤心的泪，伤心的雨，伤痛的情，无尽的爱。

现在我开始猜不透她，她开始避免提某些事情，她不想和我再提感情的事情，因为她也累了。我看到她有淡淡的黑眼圈，只看到有一层层细细没有光泽的晕。在我看来她依然是那么的憔悴，虽然她可以用自己迷人的笑容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但是她却逃不掉我的眼睛。或许自己也受到情绪的影响吧，眼前看到的都是略显“灰色”的。我照她所说的，利用最后的一点时间把剩下的题目做完整。

看着她写的工整的字，一笔一划，勾勒的很清楚，女孩子写的字比较紧凑，有些字看起来好像是一大堆的人在挤公共汽车，虽然看起来工整，可是有些字就像公共汽车突然刹车一样，人们开始东倒西歪的。字体也是一样，拥挤在一起，可能是后面的题目分数比较多，答多了显然是自己合算。可是一边看一边要不断地调节眼焦距，我闲麻烦都会遗漏一些字。有时候实在是关键字，省了就跟没答一样，只好问她。

“这个什么字？”我右手还是在抄，只是把看不懂的字放一个空格，然后左手指了过去。这个时候她的题目答得差不多，已经停笔在检查了。
“这个，我看看，......。”她把眼睛凑到试卷，看了老半天。晕，自己都没看明白。还想让我抄。
“可以了，我算是领教到你的字了。”

我刚说完，她又重新去找课本，后来对着课本才知道那个字怎么写。估计是在“公交汽车”被挤压得不成人样了。
“你不要笑话我，你的字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个时候我是眼看她的试卷，然后动笔，几乎是没有看自己的试卷。到后来一看，自己吓了一跳，写的字正好是“公共汽车”上斜坡。后来时间也到了，也没办法改了。最后从陈华的试卷上抄到两大题。留下一道个人论述题没做，这个题目抄不得，因为我不是她本人，想的当然也不一样，抄下去了一条线牵着两个人的命运。算是雷同卷了。我挂了没事，要是弄一个抄袭的罪名给她，我会过意不去的。

“时间到，考卷从后面传上来。”刚说完，大家都冲到前面拿课外书。没看到林阳，估计他也不打算把书要回来了。因为扔出去的东西跟垃圾差不多了。你说有必要重新回收垃圾吗？

第两百五十六章 陈华开始故意回避我

老师在讲台上面很大声喊着交考卷，可是下面还是有一些同学依然死拉着自己的试卷，还有一些题目没答完，看来老师这次跟同学来真的，出的题目都要经过大脑认真慎重思考的，因为像这样高质量的试卷在大学里还是比较难出现，负责任的老师会这样，无所谓的老师直接从网上拷贝一份。她在收试卷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阵阵得意。比自己中了头等彩还高兴。后面的同学一个一个把试卷传了上来。可是有一个同学就是死压着自己的试卷不放，害得后面起来收试卷的同学不好意思。要拉不是，不拉也不行。老师一直在上面催着。老师在上面看到有同学不交。以为是趁机会抄袭。在讲台上面大声吼，“再不交上来，直接给你零分了。”把同学交上来的试卷抖了抖，往桌子上抖了两下，把试卷整齐。

那个同学松开自己手，好像要和试卷做生离死别。后来一个人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哭。看到这样的情景吓了一跳，有必要这样吗？你非要拿个一百分才高兴吗？这就是残酷的考试害了我们，何必呢？六十分就是上帝给我的最大的恩赐了，超过六十分就是自己积德所得到的，当然必须在老师手下留情的情况下。估计这次我可以拿七十分的试卷到了老师手里，能给我一个六十分我就心满意足了。平时的印象分没了，只好把希望放到考卷上。

可是数学这一科刚好相反，因为我在试卷上得不到什么分数，只好把重点放到平时老师给的印象分。我虽然常常翘课，可是作业还是按时抄刘斌的。这种习惯跟感冒了要按时吃药一样。是最不习惯的习惯了。可是我对数学不怎么敏感，往往抄作业也会出错，比如一些重要的数学符号，你说抄其他的作业可以省略一些字，可是数学不同，少一个符号那就是癌症晚期，没得救了。是不是豆腐渣工程，老师一看就很清楚。我常常会丢掉一些关键的符号，可是到最后答案和标准答案一样，老师一看就知道是抄袭的，可是有的老师不是这样认为的，常常把这些错误看成是学生一时的疏忽，所以不负责的老师会直接给你一个大大的叉，负责的老师会帮你认真改下来，把漏掉的东西都补回来，到最后还会在旁边注上批注，“这种题目最容易犯错了，要注意一些符号。不要轻易放松这些基础题。”所以每当我拿回自己的作业，上面鲜血直流。可是并没有因为我抄袭而减少我的分数，依然给我一个很好的评价。可是到现在，却出现了另一个局面，我明明看清楚了，可是装着写错了，让老师改，这样可以给他一个好印象，知道错误不并可怕，只要自己认真对待就好。或许我看惯了鲜血直流，看不惯一个大大的勾。你要是说我想耽误老师的时间，那未尝不是一个原因。

试卷从后面传上来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试卷和她的贴到一起，交了上去，仿佛紧紧贴着她也是一种习惯。考试完大家都很轻松，我对陈华要说些事情，她说自己要回去洗衣服。边说边笑，我不清楚她是故意回避还是真的要做事情，可是我也不能勉强她，因为我不可以在感情做太多的挽留。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她不想我再提和李素有关的事情。有时候我望过去的时候她却没有看我，也没有用眼神传达她的意思。第一次看到她也这样沉默，冷静。只能用冷艳来形容了。她坐在右侧靠墙的位置，出来的时候，她摸了我的后腰。手按在我的腰上，好滑。我握过去，一阵冰冷。之后她开始在嘴角露出微笑。却依然没有说话。

最疼爱的人到底是谁？陈华不说话的表情让我好害怕。我好难过，她现在到底为了什么而这样。看着我的眼神她迟疑了。
早上就是考试两节课，下午又没有课程，所以一天下来课余的时间很多。看来今天要找陈华聊天因为她刚才的那句话而破灭了。她收拾一下东西就回宿舍了，我没有办法挽留她。

林阳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得很奸诈，看过去就是欠揍的样子，我悄悄地走到他桌子的后面。他还是翘着椅子悠闲着。在后面我突然把椅子往后一压，他吓得尖叫了一下，刚刚走出教室的同学一直回头看，以为发生了什么，而收完试卷的老师还差点把试卷丢掉。因为当时他一手拿着整个班级的试卷，一手还拿着喝茶用的瓶子。还好他的平衡性不错。

“喂，你干什么？”林阳爆跳如雷。

第两百五十七章 林阳邀李素参加活动被婉拒

“我想干什么？你还好意思说。老实说，今天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再用力压了椅子，他再次被吓到。
“喂，你不要再闹了，我受不了。”他直接从椅子上起来了。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同学都走出了教室，只有少数几个还呆在这里。有的人还在交头接耳的，估计是在讨论题目，你说考试已经很紧张了，考完了还有一大堆的废话要说，而且越说越大声，一个说选A，一个说选B，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的，其中的一个人就是无为，你说他考试没什么本事，倒是喜欢在考试后和大家讨论答案，也不知道他的答案对不对，就在大家面前显示自己的高水平的分析能力，而且有理有据。边说边翻书。要是同学有不同的答案，他就跟他急，一直说到对方垭口无言为止，最后有同学问他怎么这么肯定答案，他说是抄同桌的。没多久大家都解散了，原来说了老半天，也是别人的答案。

其实大家也不是不相信他的答案，他刚说完大家更肯定他的答案是正确的，因为他坐在刘斌的旁边，刘斌算是我们班最认真读书的一个人了，比女孩还勤奋，是一个学习型的人才，当然也不是很死板的，学习有他独特的方法，当清晨大家在被窝里睡懒觉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校园的角落里大声朗读英文，当大家出去漫步街头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一个人提着课本到教学楼认真温习功课。当我们在大食堂吃丰盛大餐，他一个人去小卖部买一个几块钱的面包，连水都不买，回去啃着吃。后来我才知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压力，但是如何去看待这种压力很关键，我们没有太多的资本去挥霍自己的青春，毕竟像刘斌这么勤奋而且节约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在他身上可以看到另一类大学生的生活，他时刻在为自己的将来奋斗着，但是从来没有向命运低头，他在打拼自己的未来，谱写精彩的人生，而我和林阳他们就是欠缺这些东西，对着眼前的生活一直很抱怨。抱怨命运弄人，可是我们和刘斌比起来，都是一群没有出息的“混蛋”。

其实我不怎么兴趣和大家对答案，因为在我看来，过去的东西计较太多对自己不好，也许我就是这样，不敢真正面对，别人对答案是兴奋，而我常常是心跳，因为我接受不了那样残酷的现实，我承受的东西有限，可能也是以前的习惯养成的，记得以前上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很多，一考完大家就急忙着对答案，可是自己参加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心脏受不了，太恐怖了，所以每次考试完我都是等待着考卷的结果，不会提前去打听成绩。其实这些还是小事，特别是高考那次，刚考完一科语文，大家都围到语文老师身边，讨论这讨论那，要是自己不小心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而且听到自己的答案和他们不一样，自己的心里就会紧张，所以我都是远离那些“恐怖的人群”。我发现自己可以承受的东西比别人少，压力更多。那是心里素质的问题。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压抑我造成的。所以我特别反感那些人，没事就爱凑热闹，瞎起哄。

“这天地下只有我林某人可以写出那么出色的字，你眼光不错，一看就知道了。”
“出色，写的都是一堆狗屎。”
“没错，我写的那个人的名字就是一堆狗屎。”他又借机来骂我。
他刚说完，我拿出刚才被他扔上去的书，直接往他的脑袋敲去。

“靠，你还来。”
“快说，今天我为了这本书找了老半天，你是不是故意藏起来的。”
“我才没你那么缺德。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这书的，其实我也是在找自己的书，可是没找到，后来我找烟的时候在我的床尾发现了你的课本，随便就拿来了。”
“拿到课本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想耍我？”
“本来我想用你的课本做试卷的，后来想整你才扔出去的，你知道吗？我就是抓住老师转头的那一刻才扔课本的，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耍你。而且大家也想希望你被老师挨骂。我们大家都都被老师训过话，为了兄弟一条心，你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你们说对不对。”林阳对旁边的几个同学笑着说，大家都点点头。

我这是交到什么朋友，个个都是损友，这是什么东西，就是为了平等才让我出丑，妈的，现在的年轻人什么思想都有，同甘共苦就是这样，他们哪一天被老师训话了，是兄弟的也要受到同样的待遇，以示公平。这个时候我才不理会他的这些歪理论，直接把自己的双手按住他的脖子。

“你别乱来，想谋杀呀！”我也是被他气的没话说了。直到把他的脸弄红，自己才松开手。我松开了手，他一直在喘着气。但还是少不了骂我。
“我这次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耍我，有你受的。”他还是一直在摸着自己的脖子。
“这次我家里有活动，你来不来，我请你们都去。”
“你家有什么大喜事？你爸爸又升官了？”
“不是，因为我哥哥回来，我爸爸想为他搞个庆祝会。”
“你哥哥？”
“上次不是跟你提过了，还让你看了全家福的照片。”
“林锋是吗？”
“对，你的记性真不错。”我笑了，被别人夸的滋味真不错。
“可是我们去，你爸爸会有意见的。”
“你一个人去我爸爸当然有意见，所以我想多请几个去，叫李素和陈华也一起过去吧。”这个时候李素还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没听到我们说话。
“这怎么是我的问题，是你爸爸不喜欢看到不上进的人吧。”
“也许吧，可能是怕你把我带坏了。”林阳又在抬高自己。
“你这话好像说反了。”就像法庭上，原告突然变成了被告。我连话都搭不上。没说了，这个时候林阳开始喊李素。

“李素。”他叫了一下。
“什么事？”她转过头，笑了一下，看到我和他们在一起聊天，以为我在讨论和她有关的事。
“这周我家有活动，你来不来？”
“最近还有考试呀，我怕自己没什么时间。”
“你不要找借口了，到时候一定要来。黄荣他们也会一起来的。”提到我的名字她没有再说话了。
“那我尽量了。”这样她算是答应了。收拾一下东西就要出去了。

我本来还想跟林阳辩论下去的，可是我看到李素出了教室，这个时候我必须出去。因为我想把事情弄清楚。不想自己再这样担心下去。她刚踏出教室我就跟了出去。

“黄荣，你要去哪里？”他明知故问。“那你到底来不来？”
“尽量了。”留下了同样的话出去了。

她不知道我正跟着她出去，我要她默默走，不要回头，现在我已经清楚她要的是什么，是我一个彻底的承诺。我深爱着你，是爱情也好，是友情也好，我都不想失去你。我会好好想着你。虽然它是苦涩的。

第两百五十八章 我跟踪李素，她提出要分手

教学楼有两个出口，其中有一个出口人很多，我不是很常走，李素也是一样，她朝另一个出口下去了，这个时候我跟在她后面，可是我却没有直接跑上去，我害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伤害她的话，我也担心自己不能理清思路。一开口就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直接给她一个承诺。我们分开吧，但是我却忍受不了她渐渐变红的双眼。

可能她知道我在后面了，她加快了脚步，到最后近乎用跑的，我怕自己跨步的脚步声被她知道，依然很慢很专心跟着。想找更合适的机会。转到五楼时，她再一次加快脚步，下了楼梯，我再一次跟丢了，我不清楚为什么她这么害怕单独和我说话。一个说话从来没有诚心的我还能要求她为我付出多少呢？她也在逃避我？为什么她也害怕面对我。

我看到她走了，心情也差了，在五楼过道的台阶坐了下来。手扶着栏杆，无聊着。头低低的。突然自己害怕起来。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因为看不到她吗？以前看不到陈华自己的心情很差，现在却换成了李素，我看不到李素也是一样。我在愧疚。我在反省。手不停地玩地上的塑料袋，开始用自己的脚踢了起来，踢到自己的眼前，再用力吹了吹。袋子飘走了，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打算回宿舍。

刚下五楼台阶的第一步，李素从后面跳了出来。我差点滑下去。还好她一把拉住了我，再这样下去我的心脏早晚会出问题。
“你从哪里出来的？不是下去了吗？”
“没有，我刚去洗手了，刚才考试的试卷太烂了，都是墨迹，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开始拍自己的衣服。一边拍一边说。
“会吗？”我转过自己的手，看了一下，果然有灰印，但不怎么明显。显然是试卷的质量问题。

“怎么了，你在跟踪我？”她一开口就把我的行踪暴露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她直爽的性格还是不变。
“没有，我正要回宿舍。”
“哦，是吗？刚才我好像看到你匆匆忙忙往下看，是不是在找我？”
“好了，我说不过你。”
“有什么事？”
“林阳的邀请你会去吗？”
“这好像不是你找我的理由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她提着自己的包，往自己的肩膀靠了靠，眼睛看着我。只是我没有看她，我没有勇气看她，只是等待着老天给我勇气，让我把自己该说的都说出来。那一刻我没有办法聚集那么多的能量，两个人静静站着，就像刚才在电梯里那样。

沉默了半分钟，我开口了，但是我没有直接进话题，而是把她的话题先拉进来。
“我想知道今天你在电梯里没有说完的话。”她知道我跟踪她的目的了。这个时候她并没有开口的意思，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我们边走边说吧。”她下了楼梯，我也跟着下去了，她没有走太快，我也一样，只是保持一样的距离，她走在靠墙的位置，我靠栏杆的一边，手还是不停地划着，而她走到四楼的时候才开口了。我很认真地听着，不敢漏下一句。

“黄荣，其实今天在电梯里我想跟你说......”她没有说下去，哽咽了。
“说什么。”我慢慢往墙壁靠去。
“昨天我真的很开心，也很清楚当时你跟我说的都是实话，但是我更清楚你对陈华的爱是永远不可以改变的。我知道是自己傻，不敢对你有任何的奢望，但是我根本放不下，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发现我不能没有你，在电梯里我尝试着跟你说彼此分开，但是我却没有开口，为什么每次我要开口的时候总是很迟疑，我真很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失去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完整的爱。但是我知道你永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奢望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是不现实的，虽然你曾说过你喜欢我，但是这样的爱又可以维持多久呢？说不定没多久就会忘记你所说的。现在我想清楚了，我们做朋友最合适了。”
“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以这样就算了吗？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呢？难道我爱你都是假的吗？要是我可以很容易忘记你，今天我就不用跟着你来了。你既然把我说成这样，我也没什么跟你说的......”

我说到一半，自己就一个往楼下跑。“黄荣，你听我说。”她还在上面叫。

到了底楼，一只手拍着墙壁，我还在想刚才她的话。为什么她跟我说分开我的心却是这样痛苦，难道我真的离不开她吗？我害怕失去她。失去她纯真的笑容。

第两百五十九章 李素开始回避我，让我好好对陈华

我把脸翻了过来，眼睛对着对面的墙，只是傻傻望着，没想到她真的这么痛苦，既然今天她开口了，证明她也忍受不了我这样没有承诺的爱，早点听到这样的话还可以应付，但是为什么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忘记她，我的心滚烫着，依然是揪心的痛。她刚才说的那些绝对是她的真心话，昨晚的事情让她对我彻底失望了，因为我还是离不开陈华，她都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她还要说昨晚一直想着我呢？还说刚才的话考虑得很清楚，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她要和我分开呢？为什么要说那么滚烫的话呢？我承受不了她这样颤抖的话语。她激动时失神的表情，她紧张无助的表情，她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只是要和我分开，她做的决定对吗？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还能奢望成功吗？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是站在底楼的过道里，没有走出去，我需要时间放松自己，我提了提自己的衣服，微笑了一下，振作了起来。

我因为什么而爱上李素，她不离不弃，我依然想着她，但现在无法挽留她，谁都无法愈合这段感情。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了。分开是最好的办法，让彼此都静下来，好好想想。

可是刚走出去，李素就从上面跑了下来，她神情很慌张，不知道她怎么想我刚才冒然地离去。她也是跑下来的。她站在一楼的台阶上，眼神望了下来，移动自己的右手，往鼻子摸了摸，对她看去，她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我依然不动。她慢慢靠近，走得很轻，害怕我再一次跑走。

“怎么了，你刚在哭？”她走过来的第一句话。我否认了，只是自己的心情不好，别人看了以为我在哭。
“没有。”简短的两个字。
“为什么你不把话说完就这样跑走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自己的心灵却是这样的脆弱。没有办法再一次和她聊感情的事。
“你在逃避。”
我没有说话。
“昨天你跟陈华说你并不爱我，是真的吗？”
我自己没敢想下去。
只想这个时候离开她。我没有勇气面对她的质问。我做出了要马上离开的动作。

“你等等。”李素喊住了我。“要是你真的这么爱我，就把你的爱放在心里吧，我会记得曾经你给我的快乐。好好对陈华吧。”听到她这样的话我站着不动，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候却是她手提着包，跑了出去。留下的只是甩头飘发的背影。她的离去却断不了我对她的思念。我曾经给她快乐吗？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找不到她快乐甜美的样子，都是她伤心无神的表情。我又愣住了。

“黄荣，你快去看看，你上通告了。刚才听别人说的，我也没看到，你完了。”无为突然跑过来，我吓了一跳，难道是考试的时候老师把我当成作弊。她应该不会这样绝情的。这都是林阳布局的，为什么非要我来背这个黑锅呢？似乎对我不公平。
“你真的看到了，是不是假的，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其实自己的心里乱成了麻。害怕的要死。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林阳说的，我刚从那个楼梯口出来，就被林阳拉住了，他叫我找你去看看，估计是‘通缉’你。”
“不是吧，我没有犯法？怎么随便‘通缉’我？”
“你想想最近做什么坏事，或者被学校领导看到你在校园破坏公物，或是......”无为还是在做一大堆对我不利的猜测。

我就这样被无为拉着走，他还是废话一大堆，没多久就被我打住了，想了想最近一周来的表现，没做什么过分的事，顶多只是因为感情的事而烦恼。

第两百六十章 我被学校“通缉”

半路上我的衣服差点被他扯烂了，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急呀，他也不想说，只是拉着我停不下脚步，难道他也想看我出丑吗？林阳是这样的人，看到我有事，他很开心，现在无为也是，几乎都被林阳影响，捉弄我也成了他们平时娱乐的一种方式。但是现在还是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事情上了通告。排除了学校和我同名同姓的人，我只好接受现实。看看情况再说。

学校的通告一般和一些表扬的红榜贴在一起，两者有很大的差距，首先，红榜的纸张质量比较好而且颜色绝对是鲜艳，而批评人的通告一般都是又淡又黄的纸张，有时候怀疑是临时用卫生纸代替的，因为这些纸张没贴几天，通告已经烂了，而红榜却有“不褪色”的顽强生命力。但有可能是因为上榜的人撕掉通告，要是我上了这样的榜我也很生气，要是没人的时候我肯定会把它撕烂，这种事情最好是在夜间行动，可是现在不行，因为看榜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场面和古代秀才在贡院看放榜一样。唧唧喳喳的，边指着上面的名单，边动着嘴巴不停地讲着。越说越兴奋。而我渐渐靠近，危机感空前强烈。

说真的，这样的榜几乎和福布斯的财富排行榜一样，能上榜的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不算学校的风云人物，所以能上榜应该感到欣慰。但更害怕的是别人知道我的事情之后减少我的人缘，也许是顾及到自己的形象吧。有时候自己还真的很不要脸，想问题总是没头绪，事情发生了，只好跟着感觉走。不远的地方看到人群涌动。

“林阳，黄荣来了。”无为举起了手，一直喊着林阳的名字。林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出来之后开始拉着我，要我进去看个清楚。

“里面真的有我的名字吗？”我好奇地问。
“没有明说。”
“什么意思，无为说我上榜了。”
“我也不清楚那里面说的是不是你。我猜八成是说你。你自己看看吧。”
我第一次听到批评人还说的这么模糊的，要是上榜了不就是公布名单吗？难道还要用含蓄的方法不成。我百思不得其解。

“让一让。”我也挤了进去。花了很多力气。

眼前看到的果然是红榜和白榜，红榜依然是表扬的话，上面写着这样的一段话，“在这里感谢XXX等同学，在课余时间帮忙整理学校的课桌椅。特此感谢。并给每个热心的同学相应的加分奖励。”你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连这样的小事都可以拿出来表扬，原来是一整年来找不到一些好人好事，学校怕面子上过不去，因为每次贴出来的都是白榜，这样影响多不好，怎么学校竟出坏人坏事，为了平衡一下，所以学校总是会把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情登出来表扬。其实刚才表扬的事情还真的没几个人愿意做的。每次举行完英语四六级考试的时候都有会这样的表扬，我们学校是考场，所以要布置一些课桌椅，因为场地有限，所以会把十二层的会议楼空出来考试，但是上面没有桌子，只好叫同学帮忙抬桌椅，所以每次四六级考试前一天，领导们都会在楼下抓学生，看到一个就抓一个，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处理学校的内部群众矛盾，被抓到的都会叫去帮忙抬桌子，有的学生就不情愿了，像我和林阳就是这样的人，我们不愿意，学校领导能拿我们怎么样呢？所以我们还是很大胆从领导的眼皮底下经过，丝毫没有畏惧。有一次林阳听说有加学分，硬要拉着我去参加。我死活都不肯。为了小小的利益，出卖自己的人格，我算哪门的道理，也算和学校杠上了。还是有很多人为了得到很可怜的一两分的学分奖励，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到最后学校找不到人帮忙。只好到处拉人，拉一个就说可以加学分。别的同学先是一愣，问搬到哪里，他们指着顶楼，吓的同学掉头就跑。

白榜上的消息总是比红榜多，这也是惯例了。先是一条罚款的消息，“XXX同学因为在宿舍内使用电热棒，在此提出批评通告。限该同学在近日内交一百元到学校的财务科。”这样的消息比比皆是，有时候学校也是靠这样来维持财政的收入，一个人一罚款就是一百，情况好的话，收入也很多。学校领导突然来一个大检查，一次就可以搜到十几根电热棒。还有电热杯。我们宿舍很少被抓，因为每次学校检查这些东西都会提前交代安全科的人，我们都是提前从辅导员那里得到消息。藏的好，一次都没被发现。有时候他们觉得不对劲，非要找到东西才肯离去。我很反对学校禁止学生用电，他们给的理由是这样的用电不安全，很容易引起火灾。可能造成很严重的问题，反正总是有一大堆搪塞的理由。可是他们收上去的钱也不见得是用来买消防措施的，看不到一个灭火器。有的话也是喷不出东西的垃圾货。有一天我打电话到师大的同学那里，问他们有没有禁止用电，他说你可以把自己家的冰箱都搬过来。我在电话这边没话说了。其实我并不是反对这些，但是一百元的罚款实在不合理。夏天的时候没水喝会死人的，冬天的时候没热水洗也会冻死人的，但是学校都不理这样。

这次我上的通告是单独一张。正如林阳所说的，没有指明道姓。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昨天傍晚时分，有一男，大约二十岁，从背后望去，很像女生，留着长发，二级残废的身高（一米七以下），我估计是新生，来的时候很不礼貌，我多次提出他交证件才可以借篮球，他硬是和我杠，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当时我听戏曲甚奋，没空理他，我本以为他会这样离去，谁知道他既然收买我，掏出一张没有钱的饭卡，和我作交换，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听我的戏曲，谁不知道我作风廉洁，拒绝这样的买卖，所以我继续做我的事情，可是这个人实在太不像话了，趁我泡茶之即，偷偷拿了一个篮球就往外面跑，那一刻我使出我全身力气追上去，别看我年老了，还是有一定的爆发力，可是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多久我甚感体力不支，只好放弃了。还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忘记了这张饭卡还留在这边，我到膳食科一查就知道这个名字的来历，可是为了顾及到他个人的名誉，暂时不公布该学生的姓名，限两天之内把篮球交换到保管室。”

我看了一下落款人的位置写着：保管室管长 XXX。我的眼前又浮现他那凸头不长发的可笑样子。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批评人的通告可以写成像一篇文章，真的很佩服他有这样的文才，把我的形象描绘的这么真实。但是有一件事情很纳闷，我给他的时候明明说了里面还有很多钱的，可是他怎么一开头就说里面没钱呢？难道他是先去膳食科查钱的，看到里面没有才生气写这样的通告吗？还说作风廉洁，我看都是客套话。要是里面有钱的话还会有这样的通告吗？只怪自己做事疏忽，留一下没用的饭卡。

我再一次从里面挤了出来，可是出来的时候胖子多了起来，所以硬是从他们的肚皮穿过。出来的时候林阳笑着问我。

“怎么样，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上面的那个人是你。我看你昨天抱回来的那个篮球我就确定是你了。”
“算你厉害被你猜中了。早知道扔了那个球。”我还在抱怨。
“还好你没扔，看到上面说的吗？要你两天之内把东西交上去。”
“我才不理它呢？反正我是不打算还回去了。”
“那你肯定会被记大过的。”
“不会这么严重吧。”

“你不知道这个管长很严的，你最好想清楚了，要是惹他不高兴，还真难说会不会被记过，他虽然是学校的小人物，但也是一个狠角色。我看你还是想怎么把东西还回去吧。”无为插了一句话，看的出他并没有用夸张的言语，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我有时间就送过去。我不信他还拿我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李素的影子，她一个人径直往校门的位置走去，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她出学校做什么呢？迟疑了一会儿就跑出去。

“喂，你干什么呢？怎么每次都这样，话还没说完就一个人走了，不知道你天天在忙些什么。”林阳还在后面喊我。
“最近黄荣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不让我们兄弟两个知道。”
“你不要理他的事情，都是爱情惹的祸。反正我都不想理了。”
“和李素有关的吗？”无为问了这么一句。
林阳先是一愣，突然对无为这么一问很是惊讶。

“你怎么这么说呢？”
“其实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林阳，你说说看，黄荣是不是爱上李素了。”
“你知道什么？我现在不想理他的事。”
“你去看看他吧。”
“你不会跟我说你对李素有意思吧，这么在乎黄荣对她的感受。”
“你说到哪里去了。”无为开始有点脸红。
“哦对了，我忘记了，原来你们是结拜兄妹。看来你还真关心她。”“那好吧，我去看看。”

我追出去之后依然没看到李素的影子，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吗？可是那明明是李素的影子，我没忘记她的背影，依然是那么清晰的画面。我往街道前前后后望了几遍，可是依然只是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一边追。只是站在原地，眼睛四处张望。可是我的心里却总是不平静。总是想着李素的微笑。

看不到李素的微笑我也会难过，望着天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恼。因为我依然没有放弃。

第两百六十一章 阿雅离婚了

我还是往学校右侧的位置追去，那一刻没想太多，只想看到她。哪怕是她的背影也好。

正如李素所说的，我们的爱到底可以坚持多久呢？把她放在心里就好，可是我却做不到。因为这样让我更想她。她说的很轻松，我却一刻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她这样的话让我更难做出选择。

我跑出去，没多久，马上闻到一股很浓烈的味道，原来是有人在卖臭豆腐，我对这种味道特别容易恶心，但是有些人却吃的很开心，吃完了一串还继续吃，好像在吃山珍海味。不偏不好在吃臭豆腐都是一些漂亮的女生，我本想看过去，搞不好还想假装买东西去瞧瞧呢。可是“臭豆腐”的那股浓烈的杀伤力让我根本无法靠近，只好放弃了，望着背影，只看到一个女生戴着帽子，转过来的时候她看了我一下，以前喜欢看美女，可是却不怎么喜欢看美女吃臭豆腐。只看到她戴着墨镜，还有比较特别的就是耳环比别人手链还大，另类的有点吓人。我马上转移视线。

我被臭豆腐熏得搞不清东南西北了。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我以为是李素。往回望，却是阿雅，她正开车过来了。一辆很漂亮的家庭型的小轿车。她在路边停了一下，从里面探出头来，和我打招呼。
“黄荣，你在找人吗？”她在车里笑了。调整了车档，停了下来，身体斜了一下，伸手把车另一边的门打开了。“上车吧，有事情跟你说。”
“没有，我只是出来走走。”

“想跟你说些事情。”“上车吧。”她再说了一遍。
“好的。”

我进了阿雅的车，当时还是她把我这边的车门关掉的。她还要帮我系安全带，我说自己来，她还是在笑。她迷人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又回到了以前的她。看到她这样我也很高兴。

这个时候林阳听无为的话出去找我，可是他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我上了阿雅的车，当时他还是站在后面，一动也不动，思想凝固了。好像脚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没有多想，但还是很不高兴，只觉得这个时候到底要去帮谁，这么复杂的感情网到底谁可以解开。

我从车的反光镜中看到他一直没有动，我知道这次让他误会了，以为我和阿雅之间有什么。之后他转身就走。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玲玲出事的那一天，阿雅把我单独留下问我和李素的事情，当时林阳还在门外偷偷看。最后我解释给他听，他信了，还说我没有他帅，阿雅怎么会看上我呢。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起来。没有太夸张，只是嘴角动了动。

“笑什么呢？”阿雅重新调了档，开车出去了。
“没什么。”
“刚在找人吗？是在找李素吗？”这个时候她没转脸过来，对着车镜看着我。
“真的没有，只是出来走走。顺便吸吸新鲜空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
“没有呀，我很好呀。”
“是这样的吗？”

“阿雅刚去哪里？”我开始饶话题，知道要是每个人都跟我提感情的事，我肯定受不了，自己不开心就算了，不想连累太多人。能逃避尽量逃避吧。她似乎也看到我不愿意聊这样的话题，也是顺着我的话题聊了起来。
“我刚去律师事务所。”
“去哪里做什么？”
“我和我丈夫离婚了。”这个时候她的表情静了下来，和刚才打招呼时的表情大不一样。我知道这是她的伤心事。“我们去签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要闹到这样的结果？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我看的出他也很后悔。相信他也是爱玲玲的。”这段婚姻也不是我几句话就可以挽回的，现在也已经完了，离婚协议书都签了。我再劝也是没用的。但我知道离婚之后她会过的更苦。
“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他整天跑去赌钱，根本不爱这个家，我受够了。他不是一个好爸爸。更不是一个好丈夫。玲玲的死让我对他彻底失望了。自从玲玲离开之后，我打算一个人过了。”车快到她的美容院了。可能是谈到伤心事，她没什么心情，车开的很慢。
“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早点结束对大家都好。”
“那我支持你的决定。”
“谢谢。”“对了，上次的比赛怎么样了。”这次轮到她开始饶话题。我也顺着她的意思。
“我们赢了一分。比赛好紧张呀。当时只看关键的一球，还好对方没投进。”想到这里自己就很得意。
“我猜你们会赢。你们打得很棒。”

“你知道吗？上次我跟林阳说你来过我们学校看比赛，可是他不相信，当时你突然走了，他以为我在说谎呢？”
“是吗？”“我的出现很重要吗？”
“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怎么这么说？”
“你看不出林阳喜欢你吗？上次在滑冰场撞了你之后，他就喜欢上你了。”我刚说完，阿雅马上变了脸色。
“不要乱说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结过婚，和他在一起，我会毁了他的前途的。”
“可是他不在乎这些，你在意吗？”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会找他谈谈的。”
“好吧。”我眼睛平视前方。“听林阳说你经常吃安眠药吗？”
“前些日子睡不好，现在好多了。”
“林阳有去找过你吗？”
“有呀，来过几次。”“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处。”
“我们打听的。”“当时林阳还记下了你住处的地址。”
“现在我不住那里，我打算就住在店里。方便自己做生意。”
“那很好。”
“正在装修，过几天有空过来帮忙。”
“我们一定来。”“对了，今天找我来有事情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开到她美容院的门口，里面有点吵，可能是师傅在装修吧。门口堆了很多东西。
“进去坐坐吧。”我点点头。

第两百六十二章 怎么是你？

阿雅甩了车门，手提着包，催我进去坐坐，我还在外面打量她的店面，比以前的店面好看多了，但是名称还是不变，我本打算叫她改个名字，可始终没有开口，自己取名没有特色，上次和林阳来的时候提议把店名改为“迷你雅妆”，最后还被他嘲笑了一番，说我装艺术，说白了，自己也只是随口说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哪里，哪有资格替别人出主意。

其实阿雅的店不是很大，里面的规模和旁边的几家大型的比起来，只算是一家小型的，里面的仪器也不是很多。除了一些美容必备的仪器外，看不到一些进口的设备，也不是很新潮，但是这里的生意还好，消费的人群都是一些上班族，因为这里的价格比一般同规模的要低，有更多的人会来这里，也和阿雅亲切的待人之道有关，来到这里可以感受到很强烈的温馨感，可是上次和林阳来的时候却是意外，听到的都是吵架声，玲玲出事那天，我们就没到过这里，但是林阳还是会抽空来看看这里，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看阿雅重新开店了没有，更多的是扫兴而归，好几次还跑到阿雅的住处，显然他很关心阿雅，和他在一起，我不怎么会提有关他和阿雅的事情。知道这样的话题比聊我和李素之间的关系更复杂，有时候也会看到林阳的眼神里有苦恼的表情，爱情高手也会因爱而烦恼。而对爱情迷茫的我一直烦恼着。

我问阿雅做这样的生意还好吧，自己可以忙得过来吗？阿雅说她以前刚开始生意做得不好，是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创业的，还说当时他们的认识也很偶然，走在一起搞生意也是一种缘分，说着说着声音就沉了下去，她的眼神很疲倦，之后我们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我很清楚她今天刚刚签完离婚协议书，再谈这样的问题对她只是伤害。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她还是很不高兴，毕竟婚姻走到一起已经不容易了，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给她，在她眼里我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呢？我始终没有开口。

我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跟着她进去了，里面的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师傅还是在忙着手里的活。
“师傅好，事情进展的还好吧。”阿雅先跟他打了招呼。
“快好了，就差一些小活了，我估计这几天就可以开业了。”依然忙着手里的活，旁边还有一个小伙计，年纪和我差不多，估计不爱说话，一直低头做事。跟着师傅旁很认真的做事，看到有人来了，只是抬了头，连基本的脸部表情都没有，依然忙着。偶尔师傅叫他扶着或拉着某东西时，他也只是轻轻恩一声，估计跟师傅没多久，做事不是很熟练，我本想过去瞧瞧他们弄什么东西，一直爱凑热闹，可是怕打扰，就没过去，自己是客人，也应该有规矩，自己开始拘束了。却不怎么习惯。

听了师傅的回答之后阿雅笑了。她一个人上楼了，她叫我在下面等一会儿，我不知道她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没什么事做，只好看看这里的布置，先前来的时候，他们吵架把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现在虽然也是，却是另一种环境。重新改装的店看起来很舒服，很有格调，墙壁大部分的颜色都很淡，不会刺眼，我的眼睛还是看这看那，最后停留在一张宣传画上，认真看了一下，好像是阿雅本人，为了确定是不是她，我想靠近看，可能地上的东西太多，走路不小心，被东西拌了一下，还好没弄坏东西，看我差点摔倒，小伙计开口了，他叫我小心一点。表情少的可怜。我只是点点头。

上面的图片正是阿雅自己弄的产品广告，是美容护肤的产品，侧着脸笑着，手里拿着自己的产品，整个画面经过电脑加工，很像专业演员拍的。我看了没多久，阿雅从楼上下来了。估计是上楼放自己的提包，下来的时候她问我喝点什么。我说随便，自己很习惯的话。

“在看什么。”她问了一句我不回答她都知道的话。
“这张自己照的吗？还不错，可以当演员了。”
“是吗，我可是找不到人选，只好自己请一个摄影师帮忙拍了几张。还过的去吧。”
“很不错呀。”还是在打量着宣传画。
“要喝咖啡呀，我去弄一些。”
“好的，听林阳说你咖啡煮得很棒。”
“还好”她进屋了。之后就听到瓷器碰来碰去的声音。

阿雅把以前的地方弄的更宽了，先前有一个小地方放不是很常用的仪器，现在是一个小厨房了，整个店分割很多小间，再加上楼上的卧室，跟阁楼差不多，来来回回的跟迷宫一样，我坐一个转椅上，不停地转，眼还是不停地望着四周的墙壁。转了几圈，感觉头有点晕。就停了下来，靠在一个软沙发。这个时候师傅已经收拾东西了。

“柯老板，我们先回去了，还有一些活，我下午再来。回去拿一些工具。”师傅边收拾东西边喊的。
“好的，麻烦师傅了。”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不客气。”收拾好东西他们出去了。走的时候小伙计很礼貌把门和上了。他给我的印象仍然是没有说话。静静的。走路跟落叶，静悄悄的。

过了片刻，阿雅端出了咖啡，把咖啡放在我面前，她笑着说要我尝尝。嘴唇靠近杯子，很纯的香味，扑鼻过来。我喝了一口也笑了。感觉很不错。林阳说的一点也没错。非常不一样。可是她自己却不喝，咖啡放在桌子上。

“怎么样？”看她的表情肯定是在等待我的夸耀。
“好喝。”
“你去哪里？”阿雅突然起身了，又上楼了。
阿雅一句话也没说。
我也傻眼了。要是晚上我猜她是在梦游。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很郁闷，只是看着她慢慢上了楼梯。
“你喝完了，到我的卧室来。”
她说了这么一句，我差点把刚吞下的咖啡喷出来。刚才她今天的话很不对劲，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接下来我不知道是快点喝还是慢点喝，总是自己的心情特别忐忑，感觉阿雅今天怪怪的。刚才笑容满面的她突然变得很陌生。我预感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自己贴住咖啡杯的嘴唇不自觉发抖了，放下了杯子靠着沙发，躺了一会儿。刚把自己的右腿饶在左腿上，听到楼上放起了音乐。听的不是很清楚，都是英文歌曲。
我上楼了，手扶着旁边，感觉喝的是酒，头晕晕的，轻声的音乐从侧边的楼道里传过来，听不到是什么歌曲。

楼上只有两个房间，倒没有像楼下那样跟迷宫似的，一个洗手间。一间卧室房，洗手间的门半掩着，看到里面架子上的毛巾随着风飘。红色的毛巾，可能是没拧干，水一直滴下来。
突然一阵风把门和上了，啪的一声，自己却不自然地吓了一跳。还后退了好几步。

到了阿雅卧室前，听清楚了音乐，《The day you went away》，刚要敲，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感觉里面有什么动静。可是被清脆的音乐声盖过去了。
之后没犹豫敲了敲门。
“来了，你等等。”里面总算有声音比音乐声大了。听到了敲门声，以为门会马上开了，可还是没有动静。
我用中指再敲了敲门。这个时候音乐声慢慢，也快到了尾声。里面有走动的声音。我站在门外傻傻的，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吱的一声，门开了。是她，涂了淡淡的口红，盘着发，休闲装打扮。浓的细微分明的眉毛，显然是刚才化妆过。绯红的脸，看到我的那一刻，脸完全红了。她一惊，我也是。两个人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对方。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背影的画面出现了。

我们说了同样的话。音乐声没了。

第两百六十三章 阿雅撮合我和李素

我想起了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真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我怎么会看错呢？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的背影就是她，怎么她也来这里了，也是阿雅叫来的吗？可是我是坐阿雅的车来的，她怎么走得这么快，我怀疑眼前的她不是李素。因为平时可爱的李素不见了，今天我看到却是不一样的她，显然刚才是阿雅帮她在化妆，她变得成熟了很多，眉毛更弯了，更细了。脸更红了，眼睛更迷人了。第一眼看去，我已经被勾了魂。不知所措。

接下去的音乐同样是一些轻音乐，有几首我在林阳那里也听过，知道林阳的MP3放的英文歌曲都是阿雅喜欢的，难怪他最近迷上了听英文歌曲，原来是因为阿雅，喜欢一个人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对方的兴趣和爱好，我记得林阳每天都会听JAY的歌曲。有时候边唱边动嘴唇，却听不懂一句话。最近发现他说话有点口吃，在别人看来以为是家族的遗传病，还有一大堆的人建议去买药吃。学校的宣传栏里的“学好普通话”，他置之不理，依然说着含糊的文字。

我站在门外，惊讶的表情，而她却是红苹果的脸，很紧张，没说话，显然我的到来也吓到她了，我知道为什么阿雅今天的举动怪怪的，原来她也在安排我和李素再一次见面。记得林阳也做过这样的事，上次去林阳家，故意把我们弄到一起，现在阿雅也是，为什么他们都要制造我和李素在一起的机会，难道非要我对不起陈华吗？我没想太多，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来。还是根本就是李素让我来的。我想了好几种可能。

“你怎么来了？”我又问了一下。这个时候阿雅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看到在化妆镜前摆着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夹眉毛的，有许多小瓶小罐。我站在门口问她。而李素却没有马上回答，倒是阿雅先开口了。
“黄荣，你进来坐。”李素让开了道。我进了卧室，里面单调的很，看到了和下面一样的自拍宣传画，一个化妆镜，一个衣柜。我在床边坐了下来，没去看李素。

“阿雅，他怎么会来，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吗？快帮我卸下妆，好难看呀。”她一脸的委屈，其实阿雅化得很美，她看起来迷死人了。
“刚才不是一直说好看吗？现在他来了就说不好看。要卸你自己卸，黄荣，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好看吗？”阿雅把化妆用的东西放到抽屉里。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很想说好看，可是却没有开口，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为什么她要我来？
“其实化得不错。”看到她迷人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看看，你男朋友都说好看了。”阿雅一开口我知道她让我来的目的了。自己猜的没错，她在撮合我和李素。

“阿雅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你不要再乱说话了。”李素开始跑到阿雅那里，还一直在撒娇，我又偷偷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这样想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替你说话。”阿雅不理会她，还是继续说。
“记得上次我去滑冰场的时候，不是你死认他是你男朋友吗？而且上次我说了帮你搞一次免费的美容，我要说到做到，可惜店还没有重新装修好，要不然肯定让你脱胎换骨。记得当时黄荣还点头答应呢？”对着我发问了。

我想起当时只是为了让李素开心，自己随口说说的，没想到阿雅这么认真。可是我跟阿雅也解释过了，我们只是在一起的好朋友，我不想破坏这个关系，上次看比赛的时候，我跟她提起陈华，她还赞赏我的眼光不错。可是现在却我接受李素，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阿雅姐，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好吓人呀！”我不知道要怎么插话。只好饶了话题。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了，当时是不是傻眼了，你一看就是受不了惊吓的人。”
“我差点把咖啡都吐了。”
“是不是我煮的不好。”
“不是啦，很好喝，被你的话吓到了。”

“阿雅，你好偏心，为什么他一来还有咖啡喝，我什么都没有。”李素没有跟阿雅吵要卸妆的事情。估计她自己也不想。
“那好吧，我下去弄了，小丫头，你还真会计较。你们两个慢慢聊吧，中午在这里一起吃饭吧。”
阿雅突然离开了，走的时候把门都关了。砰的一声，我自己又被吓到了。

我还是坐在床边，突然李素的脸凑了过来。我们的脸靠的很近，我几乎看到她的睫毛。
“今天我真的很美吗？”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微笑时好美。”

我刚说完话就没敢再看她，我们靠得非常近，我可以听到她颤抖的心跳声和缓缓的呼吸声。转头过去，她的睫毛还是不停闪着。眼神异常暧昧，嘴角微微抿着。几缕丝发垂了下来，吹拂着她细嫩白皙的脸，和我对望着，我想起了在草坪上撒娇的她，就是这种眼神让我失去控制力，可是她始终没有微笑，可能是我刚才的话让她生气了。她马上起身，转身过去，估计是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装扮。刚才还一直吵着要阿雅卸妆，其实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像被灌了蜜一样，美滋滋的，越看越顺眼。

“你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我依然坐在床角。靠在软绵绵的床，很想躺下去。想到自己是客，规矩了许多。而她对着镜子弄着自己的头发。
“你说我微笑时好美，那现在没笑容就是不美了。哼。”她有转了过来，很生气。晕，你说为了这个也会生气。
“你任何时候都美，哭的时候也很美。这样行了吗？”我自己也乱来了，老毛病又犯了，只是为了让她开心几分钟。
“真的吗？你是不是在哄我？”开始走过来，我顺势移动了自己的位置，她也坐了过来，她偏不坐化妆镜前的小椅子。非要和我挤。她一靠近，磁场力开始起作用了。同性互斥，异性相吸，这条原理似乎对我起不了作用，因为我时刻提高警觉，怕自己中了她的圈套，她也不停地移动自己的位置，靠近的时候她突然拉起我的手。我哆嗦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我很疑问。
“我们比一比谁的手臂更长。”
“这么无聊的事情只有你想的出来。”我很奇怪她到底要做什么？
“比比看呀。”她看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催着我。还开始拉着我的手。我们手指交扣。
“肯定是我的长，你还想比什么呀。”我不耐烦了。
“算了，不比就算了。”她很用力甩开了我的手。还好自己的手被甩在软床上。没什么大事，倒是把她的手弄痛了。

“啊。好痛。”李素叫了起来。紧握着自己的手，
“谁叫你那么用力，活该你倒霉了。”我想笑，但没笑出来。
“你还取笑人家。”她蹲了下去，手还是握着自己的手。不停地磨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很痛吗？”我离开了床，半蹲在她的旁边，要拉她的手过来看，被她拒绝了。她转了一个方向。我对着她的后背。今天她的秀发非常光亮。
“我不要你管，你都不搭理我。还关心我做什么。”她口气很重，估计还在气头上。
“好了，你别这样，我们比比看。这样行了吧。”我拉着她的手，要扶她起来，她有点不高兴。不起来，像个不懂事的小孩。
“可是我现在不想比了。”她没有给我一后路。
我问她手还痛吗？她说没事了，她的反应让我很惊讶。

“我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不要太过分。”我害怕她有提出什么叟主意。
“我要你抱抱我。”说完，她站了起来，再一次甩开我的手，这次她变聪明了，没那么用力。而我却半蹲在地上发呆。不知道怎么答应她。

她刚说完，我就知道她的要求非常过分。因为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和她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第一次背她下楼梯，那个时候她在我的后背躺着，后来她现了真情，最后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衫，我被迫无奈，被要求献吻，现在她她要求我抱着她，那就是面对面的问题，我们不可以乱来的。害怕这样之后我们更难坚持自己的立场了，今天她刚对我我说要做好朋友的，对她的真心藏在心里就可以了，现在她的要求却不是好朋友的范畴了。我站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在想要如何拒绝这个请求。

“今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做好朋友的，你今天刚答应的，现在怎么要我做那样的事。”我找不到理由，只好扯开了今天的话题。
“是呀，我说了做好朋友的，朋友之间应该平等对待的。我只让你抱抱我，这有什么，更何况，你这样对我才公平。”
“公平？”
“你不记得了吗，在玩罚球游戏时候我抱了你，知道你说话骗人，还说只有九十多斤，我看你重的跟猪一样。”她边说边笑。提到这，才想起被她重重摔在地时无辜的样子。
“你的意思？”
“要你抱抱我还这个人情，这样对我来说才是公平的。”
“你这算哪门的歪理。不抱不可以吗？”
“不可以。”她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那我买东西送你，还你这个人情。可以了吗？”我开始找退路。希望她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送东西给我，那等到我生日的时候再送吧。今天你不要再找理由了。”
“没的商量了吗？”“不然你要我怎么样？”我很无辜。

“没的商量。那你抱不抱？”她的眼神妩媚，声音放低了许多。
“好吧。”我还在犹豫着。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家乡的习俗，那是很早就传下来的，据说要是男的喜欢一个女的，就必须将她抱起，然后去抓悬挂在半空的东西。而且必须是双方面对面，到最后这也是新郎新娘在新婚时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这样之后爱情才可以美满，婚姻才可以幸福。所以当你抱着喜欢的人，而且对方的脚已经离开地面有一定的高度，你必须娶这个人作为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要是我真的面对面抱着她，那我不是要娶她作妻子了。后来想想这只是一个流传而已，我是新世纪的青年人，思想怎么那么落后呢？不就是抱一下就可以了吗？快的话也就几秒的时间。我开始安慰自己。
“你抱不抱？犹豫什么呢？”说完她就站在镜子可以照到的正中央。脸对着镜子。手叉着腰，等着我抱她。

我没告诉她这个流传的习俗，只是想抱一下就算了。

我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腿，自己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轻，估计还没到八十斤，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抱起她，可能是我来的太突然了，将她抱起的时候，她身体失去了一点平衡。手抓着我的衣服。我想马上把她放下，她说等等，还说我的动作很粗鲁，当时我就郁闷了，连抱个人也被指出这样多的错误。我就这样抱着她等了一会儿。但多停留一秒对大家都是一个伤害。因为不该来的时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个时候阿雅端着煮好的咖啡上来，走的时候声音很轻，边端咖啡，边吹着，怕太热了。走到门口，一手端咖啡，一手转门锁。

我抱着李素，想放下她，她却拉着我的衣服不放，纠缠一会儿我让她松手她还是不答应。突然门开了，我和李素都吓了一跳，她也很慌张，松开了我的衣服，我抱住她大腿的手突然失控了，也松开了。刷的一声，她整个人就这样从我的身体滑了下来。不偏不好，李素的嘴唇贴住我的鼻子，知道是阿雅来了，她把嘴唇靠了过来，所以阿雅开门看到的是，我和李素深情地对着嘴唇。而且她的手还拉着我的后背。死扯着我的衣服。

第两百六十四章 阿雅瞧见我和李素抱在一起

门吱的一声，开了，阿雅端着咖啡的手一直在发抖，显然很惊讶我们纠缠在一起，她的脸色马上变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已经稍微用力推开了李素，这是我的本能反应，我不想让阿雅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可是一切都完了，眼见为实，还是被阿雅看到了全过程，我狠狠地盯着李素，知道她刚才又是故意的，为什么非要拉着我的衣服不放呢？难道这是早已预谋好的吗？今天上了阿雅的车就知道不对劲了，原来她是个大“阴谋家”，一直在利用我，利用我的弱点，为什么每次自己都心软呢？我有点后怕，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去面对了，抱怨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两个很惊讶地看着阿雅。我的表情慌张的要死。而她却和我相反，得意的样子。阿雅进来了，把咖啡放了化妆镜前，也没多问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先下去了。”看了我一眼就下去了。把问题全留给我了。
“你的咖啡。”
“我不喝了。”不管阿雅怎么叫，她也不回头。

扑通，扑通......很大声下楼梯的声音。留下我和阿雅在房间里。

“你没什么吧，你们的关系不一般。”阿雅开口了。
“不是的，刚才只是一个误会。”
“可能我真的误会了。”“李素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好好对她。”
“我们之间没什么的。刚才我只是想抱她一下而已。没想到...”我有点口吃。
“没想到这一切全被我看见了。”
“不是的。”
“你那么爱她。”
“不知道我爱不爱她。”我搪塞着无语。

阿雅叫我好好珍惜李素，她认为我爱着李素，而我搪塞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李素最后的努力让我很惊讶，也在意料之中。我深爱着她，这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却不把她留下，因为我深爱着两个她，我还爱着陈华。

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反正心里很乱，现在我再解释也是给自己摸黑。索性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没有要解释的吗？”阿雅还是不肯放弃，非要我答应不可。

这个时候她倒是端起给李素的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下了。不经意对着镜子看我。而我只是傻傻望着她。

“我不想说了。我再说你也不相信的。”
“我相信，我知道肯定是这个丫头的阴谋，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拉着你的脖子不放，你在怪她吗？”
“没有，我只是怕伤害她，我不值得她为我付出这么多。”
“年轻人做事都这样。你不要怪她，记得当时我恋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傻。”
“阿雅也经历过？”我很冒昧问了一句。怕她不高兴，毕竟这样的话题少提为妙。
“是呀，每个少女都会经历那个阶段的，痴情。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心里会很难受的，每次只能默默看着他，见到他就很开心了，其他的别无所求了，当然我没有你们这么大胆。可能是我落伍了，刚才看到李素那样，我真的吓到了。”
“我倒好，已经习惯她的这个举动了。”
“你们常常这样吗？这些事情陈华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了，可是有一些她不该看到的画面被她撞见了。”
“好了，我不说这些了，看你的心情不怎么好。有机会我会帮你劝劝她的。下去吧，今天留在这里吧，我把饭都弄好了。”
“不用了，我回学校吃。”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饭卡没了，回去还要办卡，但这已经不是我要担心的事了，因为保管室的篮球还没还。我还要再一次面对那可恶的馆长。
“这么不给面子。是不是怕我招待不周呀。”
“阿雅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好意思才对。”
“那就不要客气了。下去吧。”

阿雅端着咖啡，和上了门，和我一起下了楼梯，我走在前，她走的很慢，因为她手里还端着咖啡，我要帮她端，她说自己来，这种口气就像刚才在车上她要帮我系安全带我说自己来。我们一直都很客气。

下去之后李素在看阿雅的宣传画，看到我们下来了，没提其他的事，一直赞美阿雅漂亮动人。
“阿雅不当演员可惜了。”说完就在沙发上了坐了下来。
“小丫头，你的话还真多，刚才不是要喝咖啡吗？我煮好了你却不喝。等下不要说我待客不公平。”
“不好意思呀，那我现在喝了。”从沙发上起来，跑到阿雅身边要抢咖啡。
“小丫头，现在我不让你喝。”

又想起刚才要和李素比手臂，拉着她的手要比，她却说不想比了。一样的动作。

“阿雅，不要叫我小丫头了，我都老大不小了。”
“还不是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提到这，想起在滑冰场，李素怕自己被误认为是未成年人，还带着学校的校徽去滑冰。被阿雅一眼看穿身份。
“阿雅又再取笑我。我这是可爱好不好。”
“我没你鬼主意多。”“我哪敢，今天你有后盾在这，我会规矩一点的。”阿雅看到我面无表情，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吧。
“好了，不说了，开饭吧。”
“阿雅要留我吃饭吗？那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你说话婉转一点，不要这么直接。我会留你吃饭的。”
“都是自己人嘛。”
“不要这么肉麻，饭做好了，菜还没好。你过来帮忙。”阿雅走进了厨房。
“那我帮你做，这些小事难不倒我的。”李素也跑了进去。

第两百六十五章 阿雅“施计”帮李素

李素进到厨房之后，我仍静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很，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头版便是一些血腥的事故场面，什么记者第一时间报道，现场不堪入目。看不惯那些夸大宣传的报道。还是习惯翻到娱乐版，平时爱关注这些无聊的娱乐新闻，但自己从来不会参与这些无聊的事情当中，这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算是中立的态度。不排斥也不反感。今天没什么心情，看了几眼就放下了。

“你是不是来帮忙的，叫你切菜你在做什么。看来你不适合到我的厨房来。出去等一会儿吧。你还是做客人比较好，我马上就好了。”阿雅已经把锅子弄上去了，油也开始烧热了，等着李素把菜拿给她，可是她转身过去，看到李素精神不集中，手里不停地抓着篮里的菜。抓到最后叶子都烂了。
“不好意思呀。我......我平时我最拿手就是炒菜了......”说不出话。停下手中的活。
“刚才不是说难不倒你吗？让一让。”阿雅把火关小了一些，拿过被李素抓的很烂的菜扔到了锅里。
“我今天没什么心情。”
“算了，你不用帮忙，你在这里，我看要等着吃晚饭了。”
“阿雅，让我来吧。”
“好了，出去吧，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有目的的。我自己都中了圈套了。”
“阿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鬼精灵心里清楚。还真会利用时机。”阿雅笑了笑，还是炒她的菜。加了一点水，把锅盖弄上。又系紧了围裙。
“我这样做错了吗？”李素站着不肯离去。非要阿雅给她满意的答案。
“这样只能加深你自己的伤害。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知道这些的。”
“我就是太明白这些道理才会这样做的。阿雅，你说我要怎么办。我真的很想他。”
“那我告诉你一些办法。”

阿雅凑在李素的耳朵里说了一些悄悄话，说着说着，忘记自己还在炒菜，锅子冒着热气，呼呼叫着。
“这样真的有效吗？”李素笑了笑。“会不会太老套了。”
“好了，不说了，再说今天就没的吃了。”阿雅转身弄菜，调料好之后，自己走到水龙头前冲了冲手，往裙子上擦了擦，然后把双手放到李素的肩膀上，推着她出了厨房。
“好了，不用你赶，我自己出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我抬头望了望她，看她很委屈的样子，好像刚丢过钱，或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被阿雅推到客厅。
“黄荣，你帮我好好看着她。”

阿雅又进厨房了，李素就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叫她到我的沙发旁，她不理我。还在气头上。

“怎么了，被赶出来了。进不了厨房就不要逞强。”
“谁说我不会，我最拿手就是炒菜了。我最拿手的就是炒......”
“好了，不要再吹了。”我开始和她弄着玩。好久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其实就算她生气，也很可爱。
“你怎么这样，人家话还没说完就打断，懂不懂礼貌呀！”

“我可不想听你......”
“听我什么。”现在轮到她打断我的话。（被别人打断话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听我什么。听我什么......”我任由她胡来，自己什么话都没说，任凭摆布。

我除了爱她之外，还有什么呢？伤了她却不能安慰她，爱情付出了我从来没有奢望可以得到回报。只希望我们彼此都开始快乐。放在心上也好，我很是无助，我已经看透，爱情从来没有自由。遗忘爱你的伤痛。缘分过了只好面对现实。可我却喜欢被她摆布。喜欢她缠着我。看来我已经无法回头。

这个时候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一下子蹦到沙发上，还一直扯着我的右手，我又看到以前的李素，天真，可爱，活泼。她要我说下去，她越是这样我越不理她，这个时候我又拿起报纸，开始不搭理她。

“你这什么态度。看你不理人家。我不让你看。”她抢走我的报纸，之后马上跳了沙发，连鞋子都不穿。像小孩子一样顽皮。我假装很生气，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吓了一跳，马上在“迷宫”乱跑。我想起有一次追着陈华跑，她当时很慌乱，还一直尖叫，她越是那样我越兴奋，抓到她的时候，她还在喘气，蹲在地上，我过去的时候她想再跑，被我搂住了腰。她一直想挣扎，后来被我搂着不放，记得当时我始终把手停在她的腰部。手不敢往上滑去，怕她生气，怕她说我是坏孩子、大色狼。更害怕我们两个人乱来。今天李素的动作让我想起了陈华，我并没有那么兴奋追出去，因为这是阿雅的地方，不是我们调情的地方。自己是客，第三次被这条规则限制着。但还是假装在后面追得很急。

她吓着了，不管前面有没有东西一个人冲出去。她没有乱叫。光着脚丫一直跑。

“你们不要玩得太过分了，做客人规矩一点。再这样下次不让你们来了。”阿雅在厨房里叫我们，估计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李素转身看我有没有追她，我对她说你小心一点，这里东西很乱。她只是笑，手里还拿着报纸。还在逗我，不停晃着报纸，“你快过来抢呀。”
没多久我的话应验了，她的脚被地上的碎片砸了一下。
“啊......”她这次叫的很大声。

我马上跑了过去，她蹲在地上，顿时鲜血直流。跟没拧紧的水龙头的一样，滴滴答答的，她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痛苦。我哭笑不得。
马上跑回去，抽了几张纸巾。我叫她把脚底翻过来。她现在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弄了弄她的头发，幸福地看着我的脸。垂下来的秀发挡住她灿烂的笑容。
“我叫你小心一点，怎么样，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她没有说话，我看过去，她的脸红了。又开始装无辜了。
“痛吗？”我一边擦纸巾一边问她。
“你说呢？你试试看。”我稍微用了一点力，她又是大叫。

阿雅听到喊声，马上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们两个人都蹲在地上。手里还拿着勺子。
“叫你们小心一点，看现在出事了吧，跟你们说过了我的房子正在装修东西很乱的。”“小丫头你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黄荣，你这样用纸擦也不是办法。到我楼上拿药膏过来。”
“放在哪里？”
“化妆镜的第二个抽屉里。白色的盒子里。”
“好的，我去拿，李素，你自己先用纸按住。”李素按住了纸张。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
我飞奔上了楼梯。

******

“阿雅，你这主意太烂了吧，这就是你的高招？”
“这样他不是会心疼吗？至少她这些时间会特别在意你的。”
“可你这方法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呀。我的脚好痛的。我从来没看到自己流这么多血。”
“没有鲜血的‘战争’哪里能打胜战。”
“可是我的牺牲会不会太大了。”她好无辜。
“不跟你扯，我的菜快好了。可以吃饭了。”转身阿雅又进了厨房。
******

我进了屋，拉了抽屉，看到一个白色的盒子，拿了起来，在盒子下面还有一张照片，是背面，我犹豫着要不要看，不可以随便看别人的东西。可我偏偏有一颗科学家爱探索的头脑，喜欢揭开神秘的事物。我把盒子放在化妆镜前，用手指抠起了照片，我看到了一张可爱的笑容。是阿雅最爱的女儿，玲玲。

照片的她和我第一次看到的一样，扎着红色边绳，很可爱，微笑着，胖嘟嘟的脸。我的脑海回想起玲玲出事那天，我和林阳去找阿雅，玲玲哭着跑出来，说爸爸妈妈在吵架。小孩子的天真被很多事情掩盖了，家庭背景对孩子的成长太重要了。当时她叫我们叔叔，边擦泪水，边哭。林阳还一直把这个称号转给我，我们没有意识到一场车祸发生了。我们后悔当时做事太草率，没拉住正在哭泣的玲玲。

“黄荣，找到了没有。”阿雅在下面喊我。
“找到了。”我把照片放回抽屉。镇定一下情绪下了楼梯。下来的时候阿雅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子上了。
******

“你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等到我血流干了，你才下来。”李素开始抱怨我慢吞吞。
“我不是下来了吗？我刚找到。”
“不是在中间抽屉吗？”阿雅转身问我。解开了围裙。
“是呀。我刚找到。”我实在不想在她们再提起。

“黄荣，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她涂药膏。”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刚才我假装追她，她也不会出事的。”

我把李素的脚拉了过来，放在椅子上，翻开盒子，取出药膏，先涂在自己手上，再往她的伤口抹去。我擦过去的时候她说很痛很痒，还一直把脚缩回去。最后我只好用力按住她的脚。看她的脸还是很无辜，好像要吃了我。我低头继续涂药膏，她对着阿雅笑了笑。

女孩子爱漂亮有很多表现，不说是脸上的化妆了，连脚也不放过。李素就是这样的人，她的脚趾涂满了指甲油。
“干吗把脚弄成这样。”我问她。
“我喜欢。”“又不是让你看的，你干吗那么在乎。”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和我有争执。再这样你自己涂药膏。”
“好，我不说了。”依然笑着看着我。
******

“好了，我去洗洗手。”把药膏拧紧放回盒子。自己到阿雅的厨房洗手。回来的时候李素坐到我刚才的位置，因为是沙发，当然舒服了。
“吃饭吧。”阿雅喊我吃饭，我坐的位置就是李素的对面。阿雅坐在我们两个的中间。面前放在阿雅盛好的饭。

第两百六十六章 眼泪知道

我们一吃饭又开始争执了，我的筷子刚夹住东西，好像她知道我要吃什么，筷子也夹到那，我不和她计较，比较她现在受了点伤，我应该让着她，我去夹另一个菜，突然她的筷子也移到那个盘，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我瞪眼过去，她只是傻笑，显然忘记了刚才被碎片砸到的疼痛。

“你们是在吃饭，还是在吵架呀。李素，你可不可以让着他。”阿雅看我们这样胡来只好说话了。
“好了，这次饶了你。”自己夹其他东西，我才可以安稳地吃饭。

“阿雅，这个是什么。”我用筷子指着其中的一道。
“青菜炒肉丝。”
“这是青菜？怎么这么烂？”我夹了一点放到嘴里。
“还不都是李素干的，叫她帮忙切菜，把菜都撕烂了。”

“阿雅，你要提多少遍，都是我不好行了吗？”说完，李素看着我，知道我提这事的目的。
“就算菜烂了一点，但是阿雅姐的厨艺很好，还是很好吃。”
“谢谢。”

“最近你们在忙些什么？是不是快要放假了？”
“我们最近在考试，今天早上刚考完一科。”我先说话了。
“真的吗？”阿雅望着李素再问了一遍，好像觉得我在说谎。
“是的。”
“原来都考试了，我以为这几天这里有一些活，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帮忙一下，现在看来只好自己来了。”
“阿雅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考试算什么，我当它不存在。我照样活得好好的。”冷笑了一下。
“是吗？你那么有把握？”李素看了一下狂妄的我。“是不是有陈华，所以考试都不用怕了。”毕竟她也很了解我。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非要提到她呢？她刚说完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只是咬着碗里的干饭。
“我考试都是靠自己的实力。我不用依靠她。”我只好撒谎了，今天要不是陈华让我多抄一些题目，估计我的《道德与修养》过不了。
“那就好，学习对你们来说最重要了，黄荣，很感谢你的好意。以后有事情再找你们帮忙了，好好温习吧。”，“汤喝完了，我到里面再盛点。”

“阿雅，你坐着不要动，我来盛。”李素的动作更快，拿着空的汤碗就往厨房去。
“你慢一点，你的脚还没好呢。”阿雅还是很关心她。

******

“李素是个好女孩。”阿雅第二次对我说。我依然没有直接回答。“我看的出你很在乎她，这年头这样的好女孩不多了，你自己好好珍惜吧。”
现在阿雅看起来像是丈母娘挑媳妇。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
“你可以任由着她胡来说明你一直很在乎她。”“今天你对她这样的举动生气吗？”

我陷入了沉思，虽然今天她死拉着我的脖子不放，但我丝毫不生气，总是觉得她的举动很怪，现在要是没有她在我的身边打转，自己仿佛少了一点快乐。她正在影响着我的生活。但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给她幸福。

“我对她从来不会生气。因为一看到她那可爱的面容，我不忍心骂她。”
“那不就得了。”“我看这丫头已经陷进去了，要是你现在和她说分开，我怕她受不了。”
“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继续吃我的饭。突然我想起刚才看到的照片。
“阿雅，你说忘记一个人容易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很是惊讶。
“我看到你的抽屉里还放着玲玲的照片。”我知道又是不该提的话。

阿雅放下了碗，脸上透露一个母亲失去孩子时伤心的表情。
“玲玲是我唯一的女儿，也算是我生命的依托。没了她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现在我依然没有忘记她，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她，她哭着叫妈妈。我常常睡不着。前一阵子还吃安眠药，现在虽然没吃了，可是依然精神恍惚。她的离去让我对人生失去信心。我好想再看到她。”
阿雅哽咽了，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不好意思，早知道我不该提这样的话题，我相信玲玲要是在天有灵，看到有这样的好妈妈，她一定很快乐的。”
我抽了桌子上的纸巾递给她。
“谢谢。”
******

“汤来了。”李素端汤到桌前，看到阿雅在擦眼泪。“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她看着我，好像是我把她弄哭的。说真的，要不是刚才的话她也不会这样。
“没什么，吃饭吧。”
后来阿雅只吃饭，不吃菜。眼神呆滞，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好后悔刚才说的那些话。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

只有《眼泪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失去亲人的痛。那是无法忘记的痛，留在心底深处的痛。阿雅和我的举动一样吗？为了想一个人，就要把她的照片留在身边吗？可是我挂念的却是另一份爱，什么样的命运让我们选择这样的人生。我选择去逃避，克制自己要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能力改变事实。但一切的事实摆在眼前，我认命了，一想起她就是我内心深处的痛。依然留着她的照片，听了别人的劝告，没有随身携带。照片夹在日记本里。因为那是属于回忆的部分。

我怕那个阴影影响着我的生活，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停止这一刻的思念。那是近乎面临死亡的思考，我尝试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但那一刻我的眼眶只有泪水。常常一个人躺在床上落泪。我不可以这样对命运低头。为了忘却的记忆，我非常努力。到最后还是白废了。我依然活在记忆当中。

活在记忆里，非常累，非常苦，但我解脱不了。我多次放下这样的包袱，但是没有，今生今世我也没有办法忘记。林阳说我是个有阴影的人，他看人从来不会错，我有太大的阴影，灰蒙蒙的，近乎乌云笼罩。看不到一丝阳光。静静思考着依然没有头绪。

我是一个恋家的人，却很害怕回到家里，同样是因为那里有我太多伤痛的回忆，我怕回到那里，我会忍不住流泪。土房墙壁的纹理就像我流过的泪，伤痕累累，回去之后我更睡不着，因为她的笑声和发呆的样子让我看了很心痛，我之所以也会常常发呆，也是受到她的影响。我的命运却和她孑然不同。我没能让她多一点笑容。多一点自信。她常常绝望。她常常对着夜空发呆。她害怕命运的安排。对于她所受的苦，我却帮不上忙。

她有了工作，她更累了，她更疲倦，却依然没有改变她那自然而且淳朴的美。望着她的脸，我看到的只有绝望。成年之后她就没有了笑容。有时候笑也是勉强。她很在乎朋友的情。对朋友的好甚至超过我。招待朋友在家常常把我放在一边，我很气，却从来没有怪她。她就是这样的人。把友情看的比爱情还重。这一点我和她相反。

小时候有个傻想法，怕她离开我。我害怕过。她骂我傻。姐没有这种自由。她没有反抗。我再努力也没有办法，望着她一天天憔悴，望着她一天天绝望。我的心一天天在痛。

边吃饭，我的泪水掉到了碗里。李素看到了很是惊讶，先前是阿雅在哭，现在是我悄悄落泪。她依然没有问我为什么。阿雅看着我，也没有说话。她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个触景生情的人，阿雅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的落泪是因为在想亲人。
******

“好了，吃完了，你们休息一下吧，我来收拾碗筷。”
“我一起来吧。”
“不要了，你们是客人，这样我过不去的。我怕你们下次不来了。”
“怎么会呢，阿雅要是肯请吃饭，我天天都来。”
阿雅笑了。
说完，李素帮忙着收拾东西。阿雅没有拒绝。她们一起收拾东西进了厨房。
******

“阿雅，你们刚才怎么都哭了，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拧开水龙头洗碗，这次她没有发呆，很勤快。
“也没什么事情。可能都想起伤心事吧。”

李素没有再问。

第两百六十七章 林阳误会我和阿雅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怎么在她们两个面前掉起眼泪呢。当李素急着要去帮忙的时候，我看到她一脸的惊讶，这也是自己最失态的举动了。付出的爱已经到底，没有想太多的挽留。刚才的一切都是受情绪影响。

已经到底的爱，有亲情，有爱情。亲情的爱化成了一段长时间的思念和回忆时，解脱已经成为困难。我挣扎过，可是没有太多的成效。只到拨开爱情的花蕾，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凋谢的出乎意料。我努力尝试自己忘记那段回忆。可是拨开心灵却是那么累，为爱忙到虚脱。可这一切只希望你可以放弃曾经破碎的心。

李素进去之后倒没有不听话，也没有被阿雅“赶”出厨房。

******

男生宿舍走廊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同学拿着脸盆来来往往，匆忙的人会把水喷出脸盆，贱到自己的脚丫上，留下很多脚印。林阳垂头丧气的，嘴巴紧紧的，到现在头脑里还浮现那个画面，黄荣到底和阿雅是什么关系，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冷静下来，上一次他可以相信，可是这次呢？他头脑乱乱的。

吱的一声，推开门，低着头，看到篮球正在角落里躺着，进去之后，用脚把球弄到自己脚下，用力一踢，球马上窜到他自己的床底下，显然他的心情不好，多使了一些力，还差点把放在床底的热水瓶弄倒，无为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看漫画书。

“这个热水瓶和你有仇吗？干吗那么生气，不是叫你去看黄荣了吗？怎么了，什么结果？”无为放下漫画书，坐在床上，双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膝，脸上显出一点笑容。可林阳还是死气沉沉的。

“我没看到他。”林阳还在气头上。没正眼瞧无为。
“没看到，你不是追出去了吗？怎么可能没跟上呢，平时你的短跑不是都拿第一。”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没跟上就是没跟上，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知道。”林阳开始爆发了，开了嗓门，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好朋友发这么大的脾气。

林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火气，“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乎阿雅吗？为什么不想任何人靠近她，就连自己的朋友也不可以相信吗？”边发呆边想起了一些和黄荣的往事，和黄荣在一起谈论自己的爱情，亲情。都是一些开心谈话的画面。他不相信黄荣是这样的人，可是想到对李素和陈华两位感情处理时，知道黄荣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或许归于他不懂得如何去珍惜和取舍爱情。或许他就是一个混蛋，反正该想的都想了，还是很矛盾。

“对不起，我心情差了一些，刚才说话粗了一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可是第一次看你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连好朋友都大呼小叫的。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可怕，简直想杀了我。”
“好了，都是我不好，我认错了，这样吧，我赔礼行了吗，我倒水给你喝。”

说完，林阳提起床下的热水瓶，倒了一杯水给无为。无为看林阳都这么做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可是假装不动声色，依然坐在床头。
林阳马上到无为床下，端着杯子，还是双手递上去，看来诚意足够了。

第两百六十八章 林阳的秘密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看你表情和刚才大不一样。一定是出什么大状况了。”端过水，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因为水是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的。
“怎么不喝了。”
“水是凉的，刚才你倒出来都不会冒气，你想我得病吗？”
“好了，你今天饶了我吧。下次请吃东西了。”
“这还差不多。”
“那你追出去看到什么了，找到黄荣了吗？”
“我找到了，原来他是去找......”林阳欲言又止。
“找谁呀。”

“我看到他上了阿雅的车，原来他是出去找阿雅的。”林阳看到无为一脸的惊讶。
“真的吗？......你是说刚才黄荣急着出去是去追阿雅。”
“我也不知道，我跟他到了路口看到他上车了。”
“那有什么，我以为你看到什么大状况了，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这么小的事情。说不定，是阿雅在路口碰巧遇到他，找他帮忙也说不准呢？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不会的，我知道阿雅的个性，要是找人帮忙，肯定会叫我们一起去的。不可能只找一个人帮忙。”
“你怎么了，提到阿雅就这么来劲。”
“你不要胡说。”
“上次滑冰的时候看你对她还蛮热情的。该不会是......”
“你是不是逼我再发火。”
“好了，和你开玩笑也不行吗？”“你今天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

这个时候林阳已经转身了，以为他和阿雅的事情，除了黄荣，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不想无为也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情不可以太张扬，更何况小美也不知道这件事，他自己也拿不定自己和阿雅是不是有将来，或许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他有陷入沉思。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
“没有，我在想考试的事情。”林阳岔开话题。

因为这个时候再提阿雅总是那么让人猜不透，在每个人的内心世界，到底可以隐藏多少秘密，是因为眼前的假象蒙蔽了自己，还是自己根本看不透别人的世界，或许是根本不想看透罢了，这样的想法总是在降低友情的信任，林阳依然迷惑着，到底要给自己什么样的安慰。假如是真的，自己怎么面对呢，反复挣扎的心里让他表情再次暗了下来。虽然岔开了话题，但是心里还在想着。伪装的好，无为没有看出破绽。

第两百六十九章 林阳的考试秘笈

“对了，今天考试顺利吗？”无为不再问下去有关阿雅的事情。
“我林阳什么角色。没什么本领，就是考试最拿手，所以我读书就是早点盼着考试。”开始自吹了。
“你真是怪胎，哪有学生不爱读书爱考试的。你还真是我的偶像。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人。”“今天还好有刘斌，要不是他我肯定过不了。”
“谁叫你这么傻。”
“我哪里傻了。”无为感到不解。
“像这样的开卷考试最容易了，你是不是从头做到尾。”
“我说你怪还真是，考试当然要从头做到尾，难道老师会白白送给你。”
“我可没有这样做。”
“那是？你少卖关子了。”
“我跟同桌合作，我们一人分一半，我做前面，他做后面。到后面我们交换答案。这样就省下了一半的时间。你说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不就是雷同卷了。”
“怎么会呢！”“我抄他大题，都是抄一行漏一行，哪里会一样，反正老师改卷从来没有认真过，这样的科目只看你填的满不满，你信不信，我随便写几行不相关的屁话都可以得分。”
“你还真牛。想不到考试还有这么大的学问。我算见识到了。什么时候应该好好学学。”
两人还是聊着无聊的考试话题，无为不小心又提起了阿雅的事情。
“对了，你说黄荣这小子去干什么了，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都上通告了，还不知悔改。你猜他到阿雅那里干什么了。也该回来了吧。”
“我也不知道。”
“要不回来我问问他。我看这小子在耍什么把戏。”
“不要对他说。你不要跟他提我追出去的事。”
“为什么不要问，你不是很着急吗？我们得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我说了不要问就不要问。你今天跟我有仇。”
“好了，我不说行了吗？”无为心里嘀咕着，‘这小子该不是对阿雅有意思，怎么一提到别人跟阿雅在一起就不开心。”

******

现在老师改卷最轻松，开卷考试只改选择、填空，大题几乎不看，要看也只看字体是否整齐，漂亮，不会从头到尾看过去，所以每次我尽力写好字，为了得一些印象分，可是高低不齐的汉字写出来都是去枪毙的，没有一个汉字是挺着腰的，不是东倒西歪，就是营养不良，记得以前我的试卷上的题目要点比别人答的好，更完整，可是得到的分数却没有人家的一半，所以现在的老师多半“以貌取人”，自己形象差了点，吃亏也是没办法，为了把字练好，买了好多名家帖子来临摹，一直觉得自己的模仿能力很强，可是一到实际用处都使不上力，练了好一段时间，除了写字的速度慢了，其他地方没什么长进。我才明白有些事情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可以补救的。

一到考试，时间快到了，可是自己的问题还很多，我很容易着急，做事情一遇到这样就会乱，老师又在上面催试卷，又一直说时间不多了，可是说那个时候，老师就像将要临终前给别人的遗嘱，每一句话都让胆战心惊，甚至不安，越催越急，本来练好了可以写慢一点，可是到最后老师看到的试卷就是前一部分字体虽然不漂亮，但是整齐，可是后一部分既不漂亮也不整齐，敏感而且有点神经质的老师就会怀疑是别人帮你做的，而我就是这些神经质老师的捉拿对象，记得有一次考完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我被老师叫到教研组马列室。

我进去的时候，低着头，我被定上了犯错的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原因，知道来这里准没好事，可是经常出入这里，已经习惯。就像回到一处可以让我放心的地方。常回家看看也应该是这样。

“你就是黄荣同学。”老师教了这么久，连我这么出名的学生也不认识，她还是井底之蛙。
“正是......”本想说“正是在下”，可想到这不是拍古装戏，只好说了两个字就不出声。
“这次你的马哲试卷是你自己独立完成的吗？”
她这么说就觉得不对劲，我知道又是那些字惹的祸，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老师一边看我的试卷一边问我，手里的试卷被她摊开在桌子上，我看到在我的试卷上打了一个很大的八十分，心里暗暗高兴。可是老师怎么想呢，看着她面无表情，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以我一个坏学生的形象怎么可能得高分。估计又是用什么歪手段获取的“不正当利益”。

“是的，是我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我就不会叫你来了，你坐呀，不要老站着。”老师指着她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坐下椅子一阵冰冷，估计是当时的气氛造成的。
“谢谢老师。”我第一次被老师以礼相待。当时脸色大变，有点不自然。感觉站在比坐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