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二哥不是战友？！（六）
“昨…昨晚发烧，今早本来好了…我用…用暖贴让额头变热，哥摸着烫，我还吐了一早上。哥就信了。”成谦毫不费劲的吐了真话。
曹凯憋.着火道：“能耐了你，昨晚怎么发烧，故意把自己弄病了？”
也许是曹凯声音压抑的厉害，成谦有些害怕又委屈，哭着说：“没有故意，昨晚就是，就是病了…呜…”
成谦这哭声明显的委屈，曹凯的火一下子浇没了，突然就意识到手下的人还只是个孩子，贪玩.犯错又因为真的生病怕被.冤.枉而委屈。
曹凯把皮带放在茶几上，单膝跪在成谦身旁，扬起了巴掌，“啪！”一声覆.盖了成谦半个屁.股。
“呜…”成谦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打了他，只觉得皮.肉.受.疼，双手.环在头下，想把头埋起来。
又是接连的几下“啪.啪”声，相比皮带的声音要更清.脆，成谦受力的身子往前冲了几下，闷闷的在臂弯里哭。
曹凯的手掌覆盖在成谦一侧的臀.瓣.上，轻轻的拍.打，更像是抚.摸.一般。难得曹凯温柔下来说：“得不偿失，为了个能重播的球赛，撒谎骗人逃课，既失去了学习的时间也丢了哥对你的信任，你说值不值当。”
成谦才知道自己挨的是巴掌，但也来不及脸红，因为这巴掌并不比皮带轻，他听了曹凯的话，哭的更凶。
曹凯是不太会安慰人，以往揍完了就让人自己反省写了检查交给自己，价差的不够深刻就重写，可这哭的稀里哗啦让他不知所措，只能说：“知，知道错了没？”
成谦点头。
曹凯站起来说：“知道错了就去写检讨。等晚上回来给铭哥。”
成谦撑着茶几爬起来，先把裤子穿上，面值的布料包裹.着身.后明.显.肿.胀的地方确实不舒服。他跪的腿软，踉跄了两步。曹凯也没来扶他，自顾自的把皮带穿回腰上。
成谦心里不舒服，抑制的泪水已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咬着牙忍着腿上和屁.股上的不舒.适，回自己的房间。
曹凯简单收拾了一下休息厅，晃了晃发酸的胳膊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昨晚本就没休息好，刚才有些发火，现在更是疲.惫，进了房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下午。
挨打的两个人也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没胃口吃饭，一个趴在床上抱着零食一边吃一边看电影。
三个人一下午谁也没出房间的门，一直到晚上彭铭回来。
今天的晚自习本来是彭铭的，但是他惦记着家里的事儿，就和其他的老师串了一下。刚到六点的时候彭铭就进了家门。
而家里异常的安静，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但门口的鞋告诉彭铭三个人都在家。
“曹凯？”彭铭在楼梯口喊了一声。
曹凯耳朵尖，睡梦中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曹凯。”彭铭已经走到了二楼，他一边喊着曹凯，一边扫了一眼两个孩子的房间，大门紧闭。
“铭哥。回来了。”曹凯从楼上下来，揉着脑袋说：“这不才六点，今晚没课了？”
“提前回来了。两个孩子怎么样？”
“上午揍了一顿，让回去写检讨了。成谦昨晚应该是真的发烧，今早装病骗你不去学校。”曹凯向彭铭简单汇报了一下。
彭铭拍着他的肩让他下楼。“一会我和他俩谈，你去帮我买点面，今晚做点面吃。”
曹凯睡的有些头疼，正好出去走一走清醒一下。
彭铭先去了唐以司的房间，他和曹凯说话的时候唐以司听见了，正忙着把自己床上的零食藏起来，拿出一本厚重的医科书籍随意翻开一页假装看。
彭铭事先敲了门，唐以司在里面喊道：“进。”
彭铭才进来，一看到唐以司趴.着看书，皱了皱眉说：“眼睛不要了？”
唐以司把书合上，指了指桌子上的纸。“检讨。”
彭铭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拿起来看，唐以司的检讨他觉得看不看的意义不大，一是重复叙述一件事情说自己错了，二是那破字实在不堪入目。
彭铭坐在唐以司旁边，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唐以司闷.哼着皱起了眉毛。
要说曹凯的皮带不是吃素的，打的时候多痛回味就多痛。唐以司刚回来的时候摸都不敢摸一下，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喷了点喷雾，好不容易缓的差不多了，起来写个检讨，别说坐下，起床的过程都让他疼了一会。
彭铭看唐以司的表情就知道不是装的，他迅速掀开被子，唐以司果然没穿裤子，伤痕累累的屁.股毫不吝啬的暴露在彭铭眼前。
红肿已经消去了不少，揭去了一层油皮的地方有点结痂，青青紫紫的痕迹不均匀的分布在臀.部上。
彭铭皱眉说：“打得不轻。”
“是不轻吗！他太狠了！完全不讲道理直接抽！”
唐以司觉得彭铭是在替他抱不平，自己正准备伸冤，结果彭铭说道：“活该。撒谎翘班，又拖着小鱼逃学，要我打非打得你下不来床，这周都不用上班。”

第五章，二哥不是战友？！（七）
唐以司不是不清楚彭铭的手段，曹凯要是白天不管他们，晚上彭铭回来才是最难熬的。说到底彭铭是以理服人，在不跟唐以司讲明白道理之前不会正式切入惩罚的主题。
听到唐以司说曹凯不讲理，彭铭还是要说上几句。“曹凯是个直脾气，但是他也不会轻易的去揍谁，也是把你们当成弟弟才会懂谁管教。”
唐以司也不是孩子，这些他都懂。“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解释，倒是小鱼，我不知道二哥后来跟小鱼之间怎么样，我听着像是小鱼自己回了房间，之后就再没了动静，你先去看看他吧。”唐以司说着推了一把彭铭。
彭铭心里也惦记着，曹凯不会说话，小鱼心思敏感又不善表达，别再弄出什么隔阂来就不好了。
“别一直趴着，一会下楼帮忙。”彭铭轻轻拍了一下唐以司，起身出门。
唐以司本来不怎么疼，被彭铭这一拍反倒疼了起来，他抽着冷气喊道：“我都这样了！你良心落在学校没带回来吗？！”
彭铭才不理他，知道他憋屈，就让他嘴上过过瘾。
彭铭一样的敲了敲成谦的房间，但是没有人回应，彭铭想着会不会是睡着了？又敲了几遍还是没有人应，彭铭试着压下门锁，门竟然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被黑暗笼罩着，只有窗外路灯映射进来。彭铭打开了灯，看见成谦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彭铭坐过去，拍了拍成谦的背，轻声唤：“小鱼，小鱼？小鱼！”
一连三声，声音越来越大，不难听得出彭铭的担心越来越重。
成谦似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要翻身却被身后的痛感刺激的扭曲了表情，随后他又拉紧了被子说道：“哥，你回来了，我…我检讨还没写…我…”
“怎么又烧起来了？”彭铭的手覆盖在成谦的额头上，温度高的不得了，成谦的脸也红红的，眼睛更是肿的厉害。显然是哭了许久。
虽然早上成谦刚刚骗了彭铭，但是彭铭还是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手摸到的温度是真的。
成谦觉得侧着头看出来彭铭的心疼，一时间委屈，内疚，担心彭铭不相信他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眼眶发酸，眼泪又要出来。“哥…我冷，还头晕…没骗你。”
彭铭安抚他说：“知道你没骗我，你先趴着，我去给你拿药。”
彭铭要走，成谦喃喃道：“不要……哥，疼…”
成谦烧的温度实在是太高，整个人情绪低迷，状态恍惚。彭铭一听他软软的嗓音也舍不得离开，重新坐下喊了唐以司。“唐以司！拿退烧药过来！”
“小鱼，哥把被子掀开，给你看看好不好？”彭铭嘴上征求意见，手上已经开始了动作。
唐以司自己有心擦药，成谦却不见得想起来，多半是回来就一直这样了，果然和彭铭想的一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成谦的家居服还好好的穿着。
唐以司这是已经拿着药一瘸一拐的进来，问道：“怎么了？又烧起来？”
当他看到彭铭轻轻拉下成谦的裤子时也惊了一下。他是看不太清自己的伤，但是也看得出成谦的伤比他轻些，只是这一天下来这孩子应该没好好处理过，青紫的地方有些加重，整个屁.股肿起来两层，皮带扫过的边角还看得清楚。
成谦觉着冷，摸索着扯被子。彭铭以为他害羞，安慰道：“小鱼听话，擦了药再盖上。”
彭铭又转头对唐以司说：“先把药给他吃了吧。”
“不行，他这一天应该都没怎么吃饭，空腹吃药刺激胃，回头他又要吐。”
“那你先去看看曹凯回来没，煮一碗清水面给他吃。”彭铭找出了喷雾，再成谦身后喷了一圈，手掌覆盖上去。
成谦惊的狠狠抖了一下，彭铭放松手腕，轻轻按揉让药物加快吸收。一边揉一边说：“忍一下，就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唐以司退到门边的时候还不忘酸彭铭一句：“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这么温柔过？”

今天！再一次对不起大家！今天去弄工作了！

第五章，二哥不是战友？！（八）
还不等彭铭回答，唐以司就关上了门窜到了楼下。彭铭无奈的摇摇头，唐以司并不是心思细腻的人，他会自我调节，所以彭铭从来都不担心他。
似乎是彭铭在想事情而没控制受伤的力度，弄疼了成谦，成谦呜咽一声把手伸到身后企图拨开彭铭的手。
“疼…”
“哥轻点揉，一会就不疼了。”彭铭安慰他。
原本彭铭是打算晚上回来口头教训一番，因为他知道曹凯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但是就现在的情景，成谦烧的迷糊，说了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况且曹凯打得够重了，在用教训的语气去说成谦只会伤了他的心。
彭铭揉好了之后也没给成谦把裤子穿上，直接扯了下来，再用被子把人裹上。
成谦脸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发烧所致还是有些害羞。
“我再也不逃学了…”
成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彭铭心里发酸，摸着成谦的头发说：“好，小鱼乖。”
“我不撒谎了…”成谦又说，本来彭铭以为他在和自己陈述错误，谁知成谦又来了一句。“别打了…”
彭铭附身去看，成谦仿佛又要睡着了。他伸手去摸到了成谦的额头，温度丝毫不减。
“咚咚咚。”此时叩门声突然想去。
彭铭知道唐以司是不会这么礼貌的等待回应，应该是曹凯回来了。“进来。”
曹凯推门进来，一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另一只手还端着热水。他用手肘带上了门，把东西放在床头。
“唐以司给我打电话说小鱼病了，你要照顾他，我就直接买了面和清粥回来，先让他喝点水，把粥喝了吃药。”
曹凯打开袋子之后彭铭才看出来是外卖，虽然他不喜欢外卖，但是这些正经的东西他还是接受的，何况自己也走不开，做不了饭。
彭铭把成谦叫醒：“小鱼，起来喝一口粥。”
成谦缩在被子里，睁开眼睛看见了曹凯，突然就泪水模糊。“二哥…我知道错了。”
说完这一句就开始哭，曹凯也有点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彭铭，彭铭对着粥抬了抬下巴。
曹凯秒懂，端起粥舀了一勺，吹温了送到成谦的嘴边说：“二哥知道了，来，喝一口。”
成谦张开嘴，吃掉了曹凯送来的粥。曹凯看他不哭了，心神才稳定下来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坐在床边，一边喂成谦一边说：“我打得是重了些，你也别怪二哥。”
“我这人性格直来直去，不会讲啥道理，错了就揍，揍完了承认错误就得了。你是不是觉得委屈啊。”
成谦轻微的点了下头，曹凯低头吹着粥，没看到，抬起头继续说：“你说你逃学气不气人？为了个球赛还挨顿打，大哥对你多大期望啊你不好好学习？”
虽然是责怪的话，却没用责怪的语气。
彭铭知道这已经是曹凯的极限了。“小鱼，你要知道你二哥心里有你才会动手教训你的。”
成谦吃了点饭，似乎也有了力气。他点着头说：“我知道，就是…就是…”成谦结巴了两下，小声说道：“二哥打的太痛了…”
两个人都没忍住笑出来，也都清楚成谦也没什么心结，就是被打怕了。
曹凯忍不住捏了一把成谦的脸说：“犯了错还怕疼？以后再犯错想想屁.股.疼不疼。”
成谦脸色稍稍变了一下，没有说话，曹凯以为他不好意思，继续说道：“这次受教训了就得了。以后别犯了。一会把药吃了，二哥给你买了乳酪蛋糕。”
“你怎么知道小鱼喜欢吃这个？”彭铭故意问道。
“这不都是我弟弟，我弟弟喜欢吃啥我要是不知道那我是咋当哥哥的。”曹凯顺着话茬说。
成谦很受用的被感动了。小声说了句：“谢谢二哥。”
成谦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曹凯和他们关系多亲，成谦甚至有些排外，加上曹凯平时比较忙，成谦和他的接触不多也不感觉多亲近。而今成谦才知道，他们越来越像自己的亲人，家人。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一）
曹凯还是有分寸的，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让人疼，也知道怎么打不会伤到人。成谦和唐以司第二天早上基本上就活蹦乱跳了，唐以司说倒是不影响走路也不影响上班，只是不能碰，碰一下还是会痛。成谦也乖乖的去上学，彭铭说让他疼着，记着点教训，其实心里也是心疼他，又是坐垫又是“罚站”。
曹凯休了一天班，又上了一天班，周五的白天休班，晚上却要上夜班。他就怕晚上要出警，白天睡足了才起来。刚一起来就被一队的队长叫过去帮忙出外勤。
曹凯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骂骂咧咧的对一队队长，但是人还是过去了。这一去就忙到了半夜十一点多，一队长说要请曹凯吃宵夜，曹凯帮着他们出完了任务，自己队上还有事情没做，于是约了改天的饭局。
曹凯回局.里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几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对着值班的小李说个不停。
小李是今年新来的，曹凯还挺看好他，特意给他排了自己同班。曹凯一进去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白的掺啤的。因为曹凯是东北人，也是出了名的能喝酒，所有认识他的人就没见曹凯醉过。曹凯自己知道酒大伤身，他还想多活几年，所以一般不是什么重大场合他从不贪杯。
“怎么了这是？都给我把嘴闭上！当这是菜市场吗？！再吵吵直接拘十天！”曹凯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吵得不行，打开嗓子吼了几句。
这些人还真被曹凯震住了，齐刷刷地闭了嘴，又齐刷刷的看向了曹凯。小李可算是透了一口气，看见曹凯赶紧站起来问好：“曹队！”
“什么情况？”曹凯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人群后面蹲在墙边的成霖。
“你怎么在这？”曹凯又说了一句，小李以为是在和他说话，赶紧回答：“曹队，今儿晚我值班，老吴的儿子病了，请了假，剩下的人又出外勤去了。”
曹凯心思不在小李身上，他径直走到了成霖眼前，站着就闻到了蹲着的成霖身上的酒气。他低头看到了成霖嘴角和面颊的红肿，伸手去抬起了成霖的下巴，突然就面色凝重。
“谁打的？”
还不等小李回答，曹凯转身就指着刚才吵闹的人群喝到：“谁动的手！？”
几个人一看就都是学生的模样，被曹凯这一声震天吼吓得谁都不敢说话。
小李虽然来得不久，但是他还是了解自己上司的脾气，曹凯这一嗓子出来他就知道曹凯是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他也不清楚，只能先打圆场。
“曹队，是这几个孩子喝多了自己起了矛盾。”
曹凯一心惦记着怕成霖被人欺负，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他坐到小李的位子上，翘着腿说：“怎么个事，汇报。”
这些学生大约也看出来曹凯的职位不低而且还很不好讲话，一个个局促不安，小李到了他们一眼，对曹凯说：“是这样，这几个孩子应该是聚餐喝多了酒，抢占了一辆私家车非要打车回学校。那私家车主哪干啊，说什么也不走，他，就这个墙角的直接把车主拖了出来。说什么自己开车。这些孩子又说不能酒驾，自己争执起来了。然后车主就报了警。”
“那车主也是个好人，什么都不计较，也不希望这几个孩子记什么污点，走了个规矩流程就回去了。但是这几个孩子喝的有点多，一直吵个不停。虽然抢车这事人家不计较，但是他们这都算小众斗殴了，还在警.局.里吵了起来。本来先醒酒再通知学校，他们是醒了，说什么也不希望通知学校，家长又离得远联系不上。”
曹凯扫了一眼挂钟，快临近十二点。他拿起小李桌上的签字单子，找到了成谦的那一张，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一边签一边骂了一句：“t.妈.的.老子真想不到自己的大名也会出现在这单子上头。”
随后曹凯把笔一扔说道：“墙角那个成霖我带走，剩下的今晚关禁闭室去，明天一早联系学校。”
“不能联系学校！”学生中的一个人喊了出来。还不等他说下一句，曹凯“咚！”的一声捶了一下桌子呵道：“不通知学校怎么着？让你们爸妈大老远坐飞机来领你们这群大学生？多大了喝酒打架斗殴？”
“二哥，别通知学校，都是我的错。能不能…”成霖这一声二哥出口，所有人都惊了，小李原本还想说曹凯替成霖签字不合规定，这一看还是合规定的。
曹凯瞪着成霖说：“滚我办公室去！”

先放一下二哥这一次用到的.凶.器。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二）
成霖来过这里一回，也记得曹凯的办公室在哪，曹凯把办公室的钥匙卸下来扔在成霖脚下。成霖捡起了钥匙，看了一眼几个同学说：“二哥，真的是我的错，我提的喝酒，我拦的车，也是我要酒驾，他们拦着我才…”
“又不是成霖一个人的问题，我也没考虑到酒驾，也说了要开车。是我们喝大了，脑子不清醒。二…警.察.叔.叔就给我们个机会吧。通报到学校轻了要记过，奖学金全无，重了都容易被开除。”刚刚说话的学生终于把原因说出了口。也许是因为成霖这一层亲戚关系，让他有了些底气。
一提到奖学金的问题，曹凯是知道这对成霖的重要性。他也思考过把这些学生都报道学校里面难免会影响了成霖以及这些孩子，但没有处分是不可能的，成霖他可以走，这些孩子却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曹凯是心软面冷，但一想到成霖喝了那么多酒还闯这么大个祸，火气不打一处来。他压了压火气说：“还杵着？办公室路记不住？”
成霖还想说什么，但他知道曹凯是说不动的，只能给同学一个同情的眼神，转身去了曹凯的办公室。
等成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后，曹凯敲了敲桌子说：“不通报学校可以，但是还得按规定走，你们这事没产生任何矛盾问题，但是行为恶劣。小李一会再做一下批评教育，明天一早让他们回去得了。”
曹凯起身，顺便拿起自己签过字的单子，嫌弃的撕掉扔进了垃圾桶。“这事记自主协商和批评教育，开什么鬼单子。”说完往自己办公室走，还不忘记补一句：“以后这事灵活点。”
小李似懂非懂的点头，又对着几个学生说：“过来坐吧。”
其中一个抱怨道：“又要听一遍啊？”
小李横了他一眼：“那你要通知学校？”
那学生赶紧摇头，几个人做到了小排凳上，他们突然有些羡慕成霖，却不知道成霖会更羡慕他们。
曹凯进了办公室，第一件事锁门。他抬头就看到成霖坐在沙发上，面颊上还有些泛红。
成霖知道曹凯进来了，但是他低着头不敢看曹凯。
曹凯也没理他，走向了柜子，从下面的抽屉里挑了一根细长的橡胶警棍。说是细长，却也比拇指还要粗些。曹凯习惯的在空气中甩几下，甩出破风的声音。
成霖听见了动静才抬头看过去，一看到曹凯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吓得他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跑着绕道沙发后面。
“二哥…我错了，有话好好说…”
“行，我跟你说说。”曹凯一个健步上去要捉成霖，成霖下意识的跑。
可是曹凯这个练家子，竟然一跃跳过了沙发，拦在成霖面前，成霖就直直的撞在了曹凯的胸膛上。
曹凯丝毫不动，却给成霖差点儿撞倒。要不是曹凯圈着他的肩膀，他早就坐到地上去了。
“你跑什么？”曹凯低头看着成霖问道。
成霖站到曹凯眼皮子下面才发觉自己比曹凯矮了这么多，几乎差了一个头的高度。
成霖也是个诚实的人，曹凯问他就答：“害怕你…”
“跑得了吗。”曹凯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随后提起成霖放到了沙发背上。
没有用错词，就是提起来放在了沙发背上，成霖整个人都趴在了沙发背上，双脚腾空，沙发是软皮的，沙发背宽厚，成霖往上面一趴，上半身垂下去，胳膊刚好接触到座位，下半身的两条腿悬在半空，只有屁.股.撅.在上面。
成霖来不及挣扎的时候曹凯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并扒下来露.出.了.屁.股。成霖依旧没搞懂情况，也许是酒精导致他反应略慢。
直到曹凯把橡胶棍子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才有了反应过来，但反应依然没有疼痛来的快，更没有声音迅速。
曹凯只打了一下，成霖就痛的大喊一声。但这样一个姿势上身起不来，下身动不了，手伸都后面也够不到挨打的地方，成霖只能受着痛苦。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三）
“喝了多少酒？”曹凯知道警棍的威力，手上留了劲儿，也不打算多打，只打了一下就问成霖。
成霖被曹凯的阵仗和气势吓得哪敢说实话，他也想不到不说实话要是被人拆穿了只怕后果更严重。
“没喝多少，啊啊啊！”
成霖这话音还没落，曹凯就狠着心打了三棍子。“撒谎？没喝多少醉的抢人车？还想酒驾，醒了酒还一身酒气？”
“六瓶啤酒…六瓶…”成霖挨了这三下才突然想起来曹凯是干什么的，撒谎这种事在他眼里几乎是秒被拆穿，自己坦白也许还能从宽。
曹凯把警.棍压着成霖臀.腿之间的肉.上，由下至上，打了六下。打的成霖的肉直颤抖。
警棍外面是橡胶材质，里面却加着精钢的弹簧，韧度和弹性都是极佳，一般也沉重。曹凯并没有用全力去打，但是五分劲儿也够成霖疼的了。
曹凯打的又快，成霖一时间缓不过来这痛劲儿，哭着求着。“啊呜，二哥别打…别打了…”
曹凯扫了一眼成霖的屁股，看起来都只是红肿着，但他知道警棍这东西打下去是实实在在的肉疼，当时看着觉得没什么，其实皮下损伤极大，也痛的厉害，到了第二天才开始淤血变紫。
曹凯也只为达到惩罚目的，并不苛责。“多少白的？”曹凯继续问，成霖似乎有些没听懂，不知道怎么回答。
曹凯也觉得自己问的不恰当，就又问了一遍：“喝了多少白酒？”
成霖这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他以为自己说了啤酒曹凯就信了就不会追问。
其实成霖他们之所以会醉的原因就是最后一人喝了三两的白酒，几个学生又不是多能喝，只是为了高兴，谁知道白酒劲头足，直接喝的几个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成霖不敢说假话，又不敢大声说出来，只小声说了一句：“三两。”
曹凯耳朵好，听得清清楚楚。棍子在臀尖上抽了一下，成霖疼的蹬了一下腿。曹凯又是两下打在偏上的位置。
“啊！我以后不会喝了，二哥呜…别打。”
曹凯压着他，难得耐心讲理：“聚会可以、喝酒也可以，玩命的喝你祸害谁呢？这次啤酒一瓶一棍子，白酒一两一棍子。下次还敢这么喝直接变成十棍子。”
成霖才反应过来曹凯打的数目与酒量对应，只是自己顾着疼，并没记数。
成霖上半身一直倒着，胃里和脑袋都不舒服，还不等说话，张嘴就干呕了一声，曹凯一听不对，赶紧把人抱了起来。
成霖双脚一挨着地面，屁股就抽痛的让他站不住，腿一软就要跪下去。曹凯赶紧扶着他，担心地问：“是不是胃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成霖不知道怎么的，一把环着曹凯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没有，倒着时间久了有点晕，就是…屁股疼…能不能不打了…”
成霖越说声音越小，他偷偷的看曹凯的表情。
曹凯虽然担心，但还是严肃着。“屁股就该让你疼着，这事还没完。趴沙发前头去。”
成霖不肯撒手，更是害怕曹凯的警棍，几乎是嚎啕出来：“我不去呜…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不要挨打了呜。”
曹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有彻底醒酒，怎么今晚像个十岁小孩一样还开始撒娇耍赖了。
曹凯两只有力的胳膊托起了成霖的屁股，抱着他坐在沙发背上。成霖的屁股一挨到沙发背立刻痛的大哭：“啊痛！”
一边哭还一边往曹凯怀里钻。
认识曹凯的都知道他心里洁癖，最忌讳别人跟他搂搂抱抱，腻腻歪歪。但曹凯自从认识了这一家兄弟之后，这个心理障碍竟然被打开了个口子，他开始接受了这几个兄弟的亲昵。
曹凯察觉成霖今晚的做法奇怪，他又把成霖往后面挪了一下，避开他的屁股与沙发的接触。
“酗酒该不该揍。”曹凯严肃的问成霖。
成霖心虚的低着头说：“该。”
“抢车酒驾打架，该不该揍。”
“该…呜…那是我喝醉了不清醒。”成霖委屈的辩解。
曹凯呵道：“不许哭！憋着！喝醉了是理由吗？你潜意识里就没有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就没树立起是非观念！抢车？人家告你抢劫的话你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过了！酒驾多大的事？害人害己不知道吗？”
成霖被曹凯吼的想哭又不敢哭，二十几岁的大男孩坐在沙发背上抽泣着不敢抬头。曹凯松了手，指着沙发说：“自己爬上去撅.着。”
成霖坐在沙发背上，两条腿一迈就过去了，规规矩矩的趴下去。裤子挂在脚下也直接被他蹬了下去，然后他把头埋进胳膊里面，一动不动。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四）
曹凯莫名其妙的觉得成霖的一些列动作太萌了，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和以往的他实在太不一样。
他依然没多想，绕到沙发前面，抬起警棍一连三下敲在成霖圆翘的部位，在众多红肿当中增添颜色。
成霖哪受得了痛，一挨完三下两只手就都覆盖过来，捂.着屁.股哭道：“啊嗷！疼！呜哇！疼死了，好疼！”
曹凯差一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抓着成霖的两个手腕压到了后背上，棍子不重的打了一下。
“再乱动，再喊我就把你拖出去，让你同学都看看。”
这一句奏效，成霖几乎连气都不敢出了。曹凯松开手，学着彭铭的语气说：“再打二十下，自己好好反省。”
还不等成霖同意，曹凯就开打。这第一下刚打下来，成霖就忘了曹凯的威胁，大声喊出来：“啊！一！”
曹凯哭笑不得，也没让他报数。曹凯连着两下打在偏上的部位。成谦就张嘴喊道：“二三！呜…我错了，我不敢了。”
“四五六，七，八，二哥救我，啊呜呜。”
曹凯也不知道成霖喊了些什么，他又把头埋在胳膊下面，声音断断续续的，只是隐约听到求饶。
曹凯又打了两下，成谦却喊道：“十九二十！打完了呜，不要打了…”
曹凯一脸蒙圈，刚才还八呢，怎么就十九二十了？这孩子以前也不敢这么皮啊。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孩子不会还没醒酒呢吧。
曹凯蹲到成霖身旁，贴着成霖的耳朵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呜，是二哥…呜，二哥不打了。”成霖把头从臂弯里拿了出来，眼睛哭的红红的看着曹凯。
“那你是谁你知不知道？”
“是大鱼，是霖霖呜，痛呜…”
“噗…” 曹凯笑了出来，成霖一看曹凯笑，哭的更凶。
曹凯赶紧揉了一下成霖的头说：“那霖霖今年几岁了？”
“十…”成霖愣了一下，突然大哭出来，哭的特别伤心。“二十了，我今天二十岁了，我不是小孩了，没人疼我了呜…”
成霖又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曹凯是懂了，成霖不是没醒酒，但也没完全清醒过来，他借着酒精的劲儿和深夜中感性情绪爆发，发泄出来的正是他平时不敢对人表现出来的真实自我。
曹凯知道成霖从小就假装坚强，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这样撒娇耍赖，所以成霖一接触到曹凯就不由自主的搂着他靠紧他，更是因为一直以来他渴望却得不到的怀抱。
曹凯拖着成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自己坐到沙发上，一把将成霖圈进怀里安抚道：“怎么没人疼，我疼你。不管多大都是孩子。”
曹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父爱冲动，竟然想要一辈子宠着这个孩子。感性情绪是个可怕的东西。
成霖尽量的把自己上半身完全缩到曹凯胸前，闭着眼睛享受曹凯独.有的温.度。
曹凯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今晚折腾的够晚的了。他突然想起来，成霖说的是今天二十岁，不是今年二十岁，最晚这群孩子聚餐喝酒，不会是…
“霖霖，你昨天过生日？”
成霖闭着眼睛已经安静下来，但被曹凯这样一问，像是熟睡中的孩子被吵醒一样要哭闹起来。
“霖霖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到福利院的日子就是我们的生日，那也是我们被抛弃的日子啊！这些人是傻..逼吗？不知道多伤人吗呜……”
曹凯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像是被什么揪着拉扯一样难受，难怪成谦这段时间什么也没提过。按理说成霖过生日成谦第一个张罗，但成谦却一个字都没提过，不是忘了，而是哥俩心里都有这样一个结。
成霖是哭累了，没多大会就睡着了。曹凯看人下.身.还光.着，屁股上肿了一片，有些地方深红着，看着不严重，但曹凯知道伤的是皮下肌肉，明早起来还是会疼。
他轻轻把成霖放下来，找来自己平时盖的毯子给成霖盖上。自己去趴桌子睡。

被吞重发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四）
曹凯莫名其妙的觉得成霖的一些列动作太萌了，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和以往的他实在太不一样。
他依然没多想，绕到沙发前面，抬起警.棍一连三下敲在成霖圆.翘的部位，在众多.红.肿当中增.添.颜色。
成霖哪受得了痛，一挨完三下两只手就都覆盖过来，捂.着.屁.股哭道：“啊嗷！疼！呜哇！疼死了，好疼！”
曹凯差一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抓着成霖的两个手腕压到了后背上，棍子不重的打了一下。
“再乱动，再喊我就把你.拖出去，让你同学都看看。”
这一句奏.效，成霖几乎连.气都不敢出了。曹凯松开手，学着彭铭的语气说：“再打二十下，自己好好反.省。”
还不等成霖同意，曹凯就开打。这第一下刚打下来，成霖就忘了曹凯的威.胁，大声喊出来：“啊！一！”
曹凯哭笑不得，也没让他报数。曹凯连着两下打在.偏.上的部.位。成谦就张嘴喊道：“二三！呜…我错了，我不敢了。”
“四五六，七，八，二哥救我，啊.呜.呜。”
曹凯也不知道成霖喊了些什么，他又把头埋在胳膊下面，声音断.断续.续的，只是隐约听到求.饶。
曹凯又打了两下，成谦却喊道：“十九二十！打完了呜，不要打了…”
曹凯一脸蒙圈，刚才还八呢，怎么就十九二十了？这孩子以前也不敢这么皮啊。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孩子不会还没醒酒呢吧。
曹凯蹲到成霖身旁，贴着成霖的耳朵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呜，是二哥，呜，二哥不打了。”成霖把头从臂弯里拿了出来，眼睛哭的红红的看着曹凯。
“那你是谁你知不知道？”
“是大鱼，是霖霖呜，痛呜…”
“噗…” 曹凯笑了出来，成霖一看曹凯笑，哭的更凶。
曹凯赶紧揉了一下成霖的头说：“那霖霖今年几岁了？”
“十…”成霖愣了一下，突然大哭出来，哭的特别伤心。“二十了，我今天二十岁了，我不是小孩了，没人疼我了呜…”
成霖又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曹凯是懂了，成霖不是没醒酒，但也没完全清醒过来，他借着酒精的劲儿和深夜中感.性情.绪爆.发，发.泄出来的正是他平时不敢对人表现出来的真实自我。
曹凯知道成霖从小就假装坚强，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这样撒娇耍赖，所以成霖一接触到曹凯就不由自主的搂着他靠紧他，更是因为一直以来他渴望却得不到的怀抱。
曹凯拖着成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自己坐到沙发上，一把将成霖圈进怀里安抚道：“怎么没人疼，我疼你。不管多大都是孩子。”
曹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父爱冲动，竟然想要一辈子宠着这个孩子。感性情绪是个可怕的东西。
成霖尽量的把自己上半身完全缩到曹凯胸前，闭着眼睛享受曹凯独.有的温.度。
曹凯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今晚折腾的够晚的了。他突然想起来，成霖说的是今天二十岁，不是今年二十岁，最晚这群孩子聚餐喝酒，不会是…
“霖霖，你昨天过生日？”
成霖闭着眼睛已经安静下来，但被曹凯这样一问，像是熟睡中的孩子被吵醒一样要哭.闹起来。
“霖霖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到福.利.院的日子就是我们的生日，那也是我们被抛.弃的日子啊！这些人是傻..逼吗？不知道多伤人吗呜……”
曹凯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像是被什么揪着拉扯一样难受，难怪成谦这段时间什么也没提过。按理说成霖过生日成谦第一个张.罗，但成谦却一个字都没提过，不是忘了，而是哥俩心里都有这样一个结。
成霖是哭累了，没多大会就睡着了。曹凯看人下.身.还光.着，屁.股.上.肿了一片，有些地方深红着，看着不严重，但曹凯知道伤的是皮下肌肉，明早起来还是会疼。
他轻轻把成霖放下来，找来自己平时盖的毯子给成霖盖上。自己去趴桌子睡。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五）
曹凯这个夜班几乎没其他的什么事，出外勤的几个人中间回来过几次，谁也没打扰过曹凯。因为是夜班，曹凯不敢睡的太深，到了早上五点多就醒了。
他去小李那边让小李放那些学生回去，其中一个学生还问成霖去了哪。
“成霖在我这睡的，这两天周末我要带他回家，你们就先回去吧，以后都注意点，这么大的了要知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几个学生几乎听了一晚上的教育，每个人现在都有一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心，但实在是不想听了，说了声谢谢和再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曹凯面前。
曹凯想出去买早餐，又怕成霖醒了办公室没人，他招呼小李去帮他跑腿买两份馄饨就折回了办公室。
曹凯回去的时候成霖还没醒，身上裹着毯子整个人都要钻进沙发里去了。裤子鞋袜都堆在地上，曹凯捡起来一一折叠整齐放在桌子上，包括内裤。
只会曹凯就一直看自己的文件。
成霖在曹凯进门之前就已经醒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忆。在他完全清醒的记忆停留在几个人要打车回家，后面的都是断断续续的，什么打架进.警.察.局，什么二哥，什么警棍，什么……什么？？
成霖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他趴在沙发上，摸了一下屁股，原本平静的肌肉突然传来强烈的痛感。他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想着昨晚的事，由于并不是喝断片了所以还是有印象，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好像和曹凯撒娇…还抱着人不撒手…
成霖觉得丢脸简直丢到家了，他把头埋进沙发，恨不得钻进去。这个时候曹凯回来了，成霖装睡不敢动，他隐约听到曹凯走了过来又走开，他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醒了。
成霖的姿势选的不好，一直趴在那呼吸不流畅，憋的他难受，只能轻轻移动头部，调整姿势去呼吸新鲜空气。
曹凯余光瞥见成霖动了，就是试探的问了一句：“霖霖醒了吗？”
霖霖？？？？？成霖脑子一片空白，有些搞不清楚是不是在叫自己。
曹凯见成霖瞬间僵硬，就知道他已经醒了。只是睡醒了也彻底醒酒了，估计现在正不好意思着。但曹凯就是想逗他，又叫了一句：“霖霖饿不饿？”
成谦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把头抬起来去看曹凯，为难地说：“二哥…怎么…这么叫我。”
曹凯翘着二郎腿笑：“霖霖昨晚自己说的，霖霖十岁。”
成谦一阵恶寒，一想到自己昨晚喝了那么多，不知道二哥是不是在因为这个生气而故意挤兑他。
“我错了…不该喝那么多酒…还闯祸。”成霖还是先承认错误，面颊绯红，不敢看曹凯。
曹凯其实并不生气了，只是想逗一逗这个人。他板着脸厉声呵道：“知道错了还趴着？过来趴这！”
曹凯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响彻办公室。”
成霖下.身没有衣服，他裹着毯子磨磨蹭蹭的起来，起来的过程中屁股上原来的伤似乎也睡醒的，叫嚣着抗议着，成霖每走一步都会牵****疼，导致他走路的姿势怪异。
成霖站在曹凯身旁，曹凯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毯子。成霖赶紧护着前面重要部位，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曹凯看了一眼成霖身后，果不其然淤青都浮现出来，大片的覆盖着整个臀部，有颜色更深的也不难看出警棍的印记。
曹凯推了一把成霖的背让他趴在了桌子上，成霖看到曹凯桌子上的警棍几乎要哭了出来。“二哥，昨晚…不是打过了？”
“昨晚你醉的一瘫糊涂，打过也记不住。不算数，今天重新打。”曹凯一边吓唬他，一边拿出了跌打药。
“我记住了，真的记住了，能不能不…嘶…”
成霖以为他真的要打，屁股上的肉都怕的直抖，曹凯哪是这么狠心的人，不等成霖说完就把一手的药抹在他屁股上，力度适中的揉开。

今天无正文 放一段番外
五福身高之谜
有一天晚上，五个人吃完饭一起出去逛街。
走着走着唐以司的鞋带开了，他蹲下系鞋带，站起来时发现没有一个人等他，都把他落在后面。唐以司跳起来大叫：“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丢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吗？”
四个人一起回头看他，笑着都当作没看见。
唐以司远远的看着几个人，追了过去。
“老二，你到底多高？我咋看你比铭哥还高呢。”唐以司被曹凯带的一口东北味。
曹凯想了想说：“也就一米九左右吧，超不过一九五。”
成谦吃惊：“啥！二哥你都一米九多了？我咋都没感觉？”
成霖幽幽来一句：“你天天上学，他还总倒班，你俩见面的次数那么少，你上哪感觉去。”
成谦想了想：“说的也对，那铭哥多高了？”
彭铭似乎早就猜到他会问，脱口而出“一八四。”
唐以司窜到几个人的前面倒着走，“我作证，这货是学数学，还是个老师，苛刻的不得了，一厘米都不会差！”
彭铭怕他摔倒，把他拉到身旁。唐以司搭上成谦的肩膀说：“我们小鱼最近也长了不少，眼瞅着都要跟我一样高了。”
成谦想给他一拳：“我已经比你高了。”
“扯，你看你肩膀和我的肩膀还差一截呢。”
成谦不服：“我脖子长！”
“噗！”几个人一起笑出了声。
“前面药店有身高测量器，走。”唐以司脖子往上一扬。
“怕你吗？”成谦也挺了一下胸。
几个人一起走到了药店，身高体重的测量器就在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小姑娘拿着一个二维码说：“扫码免费测量身高体重。”
“小妹妹，我们一个人扫五个人测行不行？”唐以司凑上去笑嘻嘻的问。
也许是这一声小妹妹很受用，也许是唐以司的笑容好看，姑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说：“那你扫一下这个，再扫一下我的我就给你们免费。”
唐以司爽快的成交。成谦以前知道唐以司能撩，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和姑娘眉来眼去。
唐以司毫不犹豫的站了上去。机器并不直接报出身高，而是现实在面前的屏幕上，几个人凑上去看了一眼。
成谦惊呼：“你一米八！我觉得你就一米七！”
唐以司捶了成谦一下笑：“滚.蛋！你来！”
成谦站了上去，一米七七。
“哈哈哈，你看，还没我高。”唐以司不客气地笑。
成谦狡辩：“三厘米，四舍五入就没了，再说你头发也高呢！”
唐以司才不管这些，把成谦拉下来推着彭铭说：“你上去，你看看你还是不是一八四。”
彭铭一边上去一边说：“我应该没变化。”
果不其然，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个身高。
唐以司似乎有些失望。曹凯上来说：“我试试。”
几个人又好奇的凑了过去。这回换唐以司惊呼：“c.a.o！一九六！你不说不超过九五吗？”
唐以司没忍住骂了脏话，彭铭直接在他身后拍了一巴掌。“好好说话。”
疼到是不怎么疼，就是有点丢人，唐以司捂着屁股往后窜了一步。“这是个惊吓，我没没忍住。意外，意外。”
唐以司突然发觉成霖一直站在后面没有上前的意思，他扯了一把成霖：“来测测。”
成霖连连摆手：“我就不了，我太矮了，小鱼都要比我高了。”
成霖一边拒绝，一边还是被唐以司上去。他一看屏幕“172cm”
马上丧气的说：“你看…”
曹凯突然猛的拍了成霖后背一巴掌，成霖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头撞了一下上面测量的杆子。屏幕上立刻变成了176。
“哈哈哈，你咋还带辅助的呢？不算不算，成谦你快点长，把那个一米九六的塔推掉！”唐以司笑的前仰后合，成霖红了脸，从测量器上下来看了眼曹凯，曹凯指着他说：“年纪轻轻的，以后腰板儿挺直了。”
成霖点头。
成谦早就和唐以司掐到一起去了。
彭铭则进了药店买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和铁打油。
出来后，几人沿着原路回家。

第六章，二进.警.察.局（六）
成霖没等来击打，而是宽厚的手掌包裹着他身后的部位打着圈的揉。
曹凯看着糙，手上竟然也有这么股子温柔劲儿。成霖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轻轻推了一下曹凯的手说：“二哥，我没事。”
曹凯用手掌根部压下淤血的部分，成霖立刻疼的哼了一声。
曹凯笑了一声说：“没什么事？逞什么强？”
成霖是真的痛，曹凯这么一揉，就和又打了一遍一样。他正想求曹凯别揉了，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曹队，是我，小李，您的早点给您带回来了。”
成霖一听门外的动静，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了一眼曹凯，曹凯正要去开门。成霖赶紧蹲在桌子下面，但身后被快速的动作扯的更痛，他干脆跪在地上。
曹凯回头瞥了一眼成霖，憋着笑打开门，接过来小李送的馄饨。小李也懂事，一眼都不往办公室里面看，送完馄饨就走了。
曹凯反锁上门，把馄饨放在桌子上。“穿上裤子吧，吃了饭我带你回家。”
成霖从桌子下面露出个头张望一眼，发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是桌子上多了两碗馄饨。
随后他就看见自己那被叠的争气的裤子，内裤就放在最上面。成霖一瞬间脸上更红了，他一把抱过衣物，蹲在办公桌后面穿起来。
“我不想回家。”成霖突然说了一句。
曹凯已经开始吃自己的那碗馄饨，听到这话，嘴里的馄饨还没咽下去问：“为啥？这都周末了？你学校还有事？”
成霖穿好了衣服，他也不敢坐下吃饭，就跟曹凯一样抱着馄饨碗站着吃。他也不回答曹凯的问题，自顾自的吃。
“你是成谦知道你挨打了？”曹凯猜测的试问。
成霖抱着馄饨，点了点头。他被打的有些重，走路都会疼，姿势也怪异，很难不被人察觉。
“回学校吗？难道不会被同学发现？”
“我不回学校…”
“那你去哪？”曹凯皱起了眉，他实在想不出成霖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去？
“我…我能在这过周末吗？”成霖说的声音很小，像个征求家长同意的孩子一样偷偷的看着曹凯。
曹凯听到了成霖说的什么，心里松了口劲儿，但办公室只有一个沙发可以休息，曹凯又不能把成谦一个人留在这。
“回去吧，成谦也想你了，之前铭哥做了牛乳糖他还惦记着要我给你送去。”
成谦低着头不说话。曹凯把吃完的馄饨盒子扔在垃圾桶里，收拾了一下桌子，把警棍放回抽屉里面。继续安慰成霖：“这也不是什么丢人事儿，我答应你不跟他说就是了。”
曹凯想，成霖八成是觉得进警察局不光荣，让成谦知道了哥哥做的错事难免没面子。
“也别和铭哥他们说。”
“行，谁都不说，就说你摔了一跤。”曹凯轻轻拍了一下成霖的屁股。“咱们下午再回去，哥给你买个蛋糕去，别惦记什么不好的事儿，生日就是重新生活的好日子，咱们回家好好给你过个生日。”
成霖愣了一下，突然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笑了一下，轻声说：“谢谢二哥。”
这句话曹凯似乎没听见，他自顾自的翻着手机说：“成谦喜欢吃奶味浓的，你知道他喜欢谁家的蛋糕吗？不对不对，应该问你喜欢谁家的？今天你做主，不管那个小兔崽子。”
成霖偷偷抹掉了还没流出来的眼泪，笑着对曹凯说：“要酸奶加层的，你请。”
曹凯一脸要把孩子宠上天的表情，揉了一下成霖的脸说：“我请！买大的！”

咦…贴吧里…我的帖子是又被吞了吗…

想跟大家说这样一个问题，我觉得度娘可能是对我的五福有什么不好的看法。现在是这样一个情况，贴吧里五福的帖子没有被删，但是无论怎么回复都不显示在贴吧里，就仿佛被雪藏了一样。这个情况是我第二次遇到了，上一次君子攸宁被迫改成第二部，可是五福还小！他还是个孩子！不知所措.jpg。我看看能不能开新帖子吧，到时发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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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下…

再试一下好不好…

兄弟们！我的帖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