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能看到吗

要是还不行，我就彻底没辙了

私信在哪看啊？手机好像看不到

Chapter9 白袍的责任
开学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两天后我再一次来到了我未来要奋斗七年的校园，一个个匆匆而过的身影，一张张稚气未脱的笑脸，教学楼里弥漫着知识的气息，操场校园里燃烧着思想的火焰——这里就是我要实现梦想的地方。
早上出门的时候哥哥告诉我“大学是梦想者的天堂，是坠落者的温床，我希望你已经做好准备去奔向新的征程！”我只是怀揣着梦想来了，天堂还是温床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曾经的努力就为这一刻，这一刻的到来是为了明天的梦想更加努力。一起的同学大多已经升入了大二，他们告诉我，大学里没有哪个老师会让你每天背英语单词、做模拟题、排班级名次，没有哪个老师会像高中那样耐心地给你讲解试卷上出错的题，甚至你上课睡觉玩游戏都不会受到老师的“干扰”。大学里充满着毫无纪律的自由。而我对这一切的体会并不深刻，因为有一件更加震撼的事，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报到的日子，校园里总是格外热闹，孩子、家长、老师、学长交织在一起，熙熙攘攘，因为提前已经办理了相关手续，在整个热闹忙碌的校园里，我成了闲人一个，显得有些突兀，本来想去找辅导员，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但是看到同学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舅舅舅妈……这样强大的家庭送学团，我还是打消了念头。按照学校的要求明天一大早是开学典礼，医学院有个很吸引人的环节就是授服宣誓，说通俗了就是可以领到自己心仪已久的白大褂了。宿舍的其他三个舍友也都陆陆续续到了，送他们的家长把整个宿舍塞得满满的，让本就燥热的屋子更显闷热。我自己独自踱出了宿舍，来到了我上次匆匆溜达过的图书馆，因为有了学生卡，所以我很顺畅地就进入了顶楼的网络学习室，哈哈，这里竟然条件这么好，电脑配置高不说，环境也很不错，居然还有空调，真是人性化管理啊。我在网络学习室里度过了愉快的报到下午时光，晚饭在食堂随意吃了些，就回宿舍和的舍友兄弟们联络感情去了。

和舍友的一番神侃胡吹，互相有了初步的了解，我对面床睡的是我们四个里年龄最长的，我们叫他老大，湖北佬，思维敏捷，善于交际，报道第一天就报了三个社团，我们叫他老大。和我一边的兄弟是陕西渭南的，真正从农村跃龙门上来的佼佼者，是我们的老二；靠门的兄弟是甘肃的，据说是他们县上的状元，不爱说话，老三是也。我竟然年龄最小，他们叫我小幺。晚上的时光就在我们相互熟悉调侃中结束。大学的第一晚，睡得相当踏实，这种甜蜜的幸福感让我不禁感慨有梦想真好！
第二天一大早，老三早早就起床了，七里擦啦的收拾声把大家都吵醒了，也就陆陆续续起来洗漱，我自从跟了哥哥以后养成了晨练的好习惯，习惯性地先出门去操场跑了几圈，等我跑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饭了，因为不能和他们同步，我只好和他们打了招呼让他们先去食堂，我自己钻进卫生间去冲澡，等一切收拾停当，看了看表，已经来不及吃早点了，我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要穿白大褂了，于是匆匆打理好自己的衣着头发就向大礼堂走去。
路上我想着哥哥昨晚通电话给我交代的任务，步伐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哥哥说我穿上白大褂，他可以安排我每周两次去他医院见习，我很兴奋，今天有了白大褂，明天下午正好没课，我可以去找哥哥体验当医生的感觉了，一定酷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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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礼堂，好多同学已经提前到来，看着大家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不禁自语，这就是我们飞扬的青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被选作代表要上台参加院领导主持的授服宣誓仪式，所以现在呈现给我的情景就是，身边的同学都领到了白大褂，试穿在身上，凑着三五成群照相的，欢呼的，而我只能坐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还好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开学典礼终于开始了，同学们整齐地坐在自己班划分的片区内，一色的白色，给人一种纯洁的震撼，着就是我要追逐的颜色。
开学典礼一项一项地按照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我根本没有心思听什么所谓的领导讲话，学生代表发言之类无聊的吹捧，我就一心一意惦记着还没有发到手的白大褂。终于进行到了授服宣誓，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跟着引导老师走上主席台，双手接过院领导递给我的白大褂——不，应该叫白袍，这是职业的骄傲和身份的象征，我双手捧着衣服，认真凝视，然后小心翼翼地抖开，潇洒地披在了身上，我的心那一刻在跳跃，我竟然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取这样的机会，之前受过再多的苦和累、痛和伤都是值得的。院领导帮我整理着衣领，我脸上绽放出了幸福和满足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站在院长对面，举起右手跟着院长庄严宣誓。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生命所系、性命相托”这份沉甸甸的的责任今天就要由我来背负！带着感动，带着激情，学会感恩，选择责任！从小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我就明白医生的爱是一种“大爱”，一种“博爱”。面对素不相识的病人对生的渴望，对医生的深深信任，唯有医者用一颗爱心去回应。因为心中有爱，爸爸才能充满干劲地在手术室内挥汗如雨，而回到家只是一头扎到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心中有爱，父母在面对病人的询问不厌其烦地解释，而对我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说话。这种“大爱”分散了父母对我的爱，我怨过、恨过，但内心执着地敬仰着这种没有局限地爱。
第二天下午没课，我中午一下课就背着自己心爱的白袍去了哥哥医院，因为之前有说好，哥哥中午没有回家，在医院食堂招呼我吃了饭，吃完饭，哥哥还陪我在已经很熟悉的医院花园里散了散步，我兴奋地和哥哥聊了很多。哥哥办公室旁的隔间，曾经我奋斗过的小屋，中午再次躺在这张床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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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我不更文的时候这里更热闹些

下午两点的时候，哥哥叫我起来，一改之前温和大哥的形象，很严肃地看着我说：“小阳，下面哥哥说的话，我希望你能把每一个字都记到心里去。首先，我想问一下你是怎样看待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的？”
“哥，你别这么严肃，我不太适应，医患关系嘛，我觉得应该是一种合作关系，医生和病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疾病痊愈而共同合作，医生提供治疗手段，病人配合治疗。我这么说对吗？”我站在哥哥身前解说着我的见解。
“嗯，现在能认识到这样也不错了。但是等你真真接触医学就会发现，这样诠释医患关系是不全面的，因为医患关系存在着先天权利失衡，病人在很多情况下是不知情的，只是在任你摆布，换句话说，他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一位被称作医者的陌生人，这是人生最大的信任，这份信任源自于你身穿的白大褂和胸口的红十字，所以，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尊敬每一位病人，只因为这份信任如此沉重，不容你亵渎；我要求你绝不满足自己所学，医学探索永无止境，你要对得起这份信任，就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责任心去攻克一个个医学难题。从现在开始，你要每周抽出两个半天的时间，来医院进行见习，我会安排你到不同的科室，要求不高，这个月就是记录医生和病人交流的过程，然后用自己的方法和病人面对面地谈话，不是要让你去掌握如何诊断疾病，而是让你总结和病人沟通交流的技巧。这一点对你以后的从医之路很重要，因为只有充分的交流，才能赢得充分地信任，从而掌握与疾病相关地每一个细节。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现在出现的各类医患纠纷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因为交流环节出了问题，所以我希望你从走第一步起，就把脚印给我踏深踏实，也希望你一辈子都能遵照去做。听明白了吗？”哥哥依旧严肃地看着我说。
“哥，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还沉浸在可以体验医生经历的喜悦中，对哥哥所讲的这些虽然听了，但并没有完全懂，但下午的见习结束时，我对哥哥的这番话有了另一番理解。

下午哥哥安排我去见习的科室是泌尿科，我的工作就是记录医生和病人的交流，在需要进行触诊检查时，引导病人进入检查室，然后观摩医生的检查过程。有时候，因为病人多，医生会把需要检查的病人凑成几个一起检查，我就会在检查室有机会和病人聊天，让我震惊的是，他们很多人根本不看我白大褂上写着的医学院的红字，直接叫我医生，还会对我诉说他们的病痛，当我和病人面对面交谈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我的白大褂。许多病人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刚刚成年的我在他们面前就像个孩子。而白大褂掩盖了我的年轻稚嫩，掩盖了我的毫无经验，也掩盖了我的惴惴不安。可是，在医学世界里，白大褂非但没有给我提供隐形的庇护，反而迫使我毫无心理准备地接受这种特权。穿着白大褂，我可以随意提问，而病人也会义不容辞地回答我。他们相信我倾听他们讲述的时候不会带任何歧视；相信我会明白他们的症状和痛苦；也相信我对他们充满同情。我从病人最隐私的问题中收集信息，并且询问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世界中最私密的问题，而他们对我一无所知。而且，我被赋予这种权力时，却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非常感激病人们给我这种机会，让我学会问诊和简单的检查，我渴望有朝一日能用精湛的医术回报他们，渴望自己某一天能成为真正的医生。当我报考医学院的时候，我以为当我说“我想成为一名医生”的时候，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当我迈出进入医院大门的第一步时，才意识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荷兰终于晋级了，向墨西哥队致敬，向奥乔亚致敬。

我的大一学生生涯由此开始了，大一开设的科目大都是基础课程，医用物理、医用化学、组织胚胎学、生物化学……还有一大堆公共课，第一学期就开了13门课，估计这是只有医学生特有的待遇吧，没课的时候还要跑去医院乖乖当见习生。新的大学生活紧张而充实。
在我适应了一周的大学生活后，周末如约而至，早早收拾了东西来到了哥哥装修一新的新房，今天嫂子要过来，说好要帮哥哥打扫房间，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着空落落的感觉，我希望哥哥幸福，但是又害怕哥哥有了嫂子，不再管我，哥哥给予我严厉管教的同时，也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心，这让我的心有了依傍，我不再觉得孤独无依，我对哥哥的感情更近似于父子，而哥哥现在要娶新嫂子了，我感觉就像在给我找后妈一样。而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大男生，这样的小女人想法，只能深深地压在心底。
刚装修完的屋子收拾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我们两个大男人，整整奋斗了一上午，终于让屋子看起来整洁大方了，已经累得半虚脱的我，直接躺在地板上不想起来，哥哥用脚踢了踢我，说：“起来，洗洗，换身衣服，出去吃饭，吃完饭有话给你说”。我抬眼仰望着哥哥，多么希望他说“行了，你休息吧，我叫外卖”可是这样的对话貌似仅仅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我挣扎着爬起来，跑去浴室匆匆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和哥哥一起出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大一的新生活给了我太多的新鲜感，我想尽地讲述着这周经历的每一件琐碎小事，哥哥也听得饶有兴趣，时不时还插话讲讲他的大学生活。午饭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回去的路上，哥哥问我到医院见习的感受，我就原原本本把自己内心的震撼告诉了哥哥，哥哥告诉我“我希望你能把这份真挚的感情铭记一辈子，无论以后有多高的成就，想想这份感情，永远不会出错。”我点头，内心默默发誓，我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到家后，哥哥叫我去书房，我就跟进去，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书房给我的印象真的不是很美好，还好，哥哥依旧很亲切随和，进屋后也没有坐到书桌前，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也招呼我过去坐，我坐下后，哥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秘密麻麻写着字。我接过纸，仔细地看着，原来这是一张任务单，上半部分是几个题目，下半部分是哥哥给我列的书单，也就是要求我阅读这些书籍后来解答哥哥提出的几个问题。我瞬间郁闷了，现在我已经觉得学习、见习很忙碌了，不想承担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任务，于是我看完单子后舔了舔嘴唇，说“哥，我现在很忙了，根本没时间做这些，我觉得现在很充实。”

哥哥没有立即回答我，只是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越来越心虚，最后不得不低下头，“小阳，人的惰性是最可怕的，你现在在学医道路上连第一步都还没有迈出，难道你现在就想裹足不前了吗？刚才在路上你谈到的报答病人的信任，都是夸夸其谈的空话吗？这就是你的实际行动吗？”
“不是！”我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哥哥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动机呢，“哥！你不能这样质疑我！”我红着脸梗着脖子对哥说。
“好！那么就用行动做给我看！”虽然我站着，哥哥坐着，但依旧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我被哥哥逼得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任务。
于是新一周的生活，我几乎就是教室、图书馆、宿舍、医院，不断地奔波。连跑步、吃饭、上厕所都被用来一心二用地学习，刚开始强迫自己看书，之后慢慢发现很多知识如此的有趣，结合医院见习见到的病人，这些知识竟然立体了起来，我在学习中逐渐找到了乐趣，像一块海绵一样不断地渴望汲取知识。
又到周三，下午没有安排课程，按照原定计划，要去医院见习，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现在我已经基本可以熟练地接待病人做好医生的助手了，今天见习的科室是肛肠科。我今天有幸可以跟着肛肠科的主任上门诊，挂号的病人很多，我也不断忙碌着记录病人的病历，帮助引导病人摆好体查的姿势，观摩主任的诊病过程，病人就想走马灯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忙碌的连个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五点的时候，病人渐渐少了，偶尔有几个化验结果出来的病人前来问情况，这时，主任接到电话说有个急诊会诊，要他过去一下，于是主任交代我要是有病人让病人坐着稍微等一下，就匆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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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走了，也没什么病人了，于是我把门虚掩上，拿出从图书馆借来的《外科学》开始翻看肛肠疾病有关章节，刚看完第一节，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40多岁的男子，一手拿着挂号单，边走边说“大夫，你好，麻烦给我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赶忙放下手中的书，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单子，说“别着急，您先坐，慢慢说，您是哪里不舒服？”
“我能不着急吗？坐什么坐啊？我屁股疼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老有要拉屎的感觉，遭罪死了，我这得的是什么病啊。你快给我看看吧”他站在屋子中央，皱着一张脸描述着自己的病情。
我继续追问了他一些其他情况，有没有发烧，这两天的饮食，大小便情况等等，想着问一会儿主任也就该来了，可是还没问几句，病人急了，说“大夫。你快给我看看吧，别和我聊天了，我疼得受不了，没心思聊天”我看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痛苦表情，真的不忍告诉他再等一会儿。
于是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把病人领进了检查室，让他把裤子脱了，帮他以侧卧位躺在检查床上，然后熟练地带上了手套，开口说“请您放松，我给您做个检查，请您配合”。然后用双手将患者臀部分开，嘱咐他像大便一样屏气，观察了一下，然后让他深呼吸，我在右手食指上涂上润滑油，学着主任下午检查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入患者肛门，不知道是病人过于紧张还是我自己过于紧张，我竟然指头戳不进去，我不断地催促病人放松深呼吸的同时，自己也做着深呼吸，一使劲，手指戳了进去，病人一声大叫“啊——轻点！”进去的手指不知道该做什么，夹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好手指稍微转转来回摸摸，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所有有关肛肠疾病的知识点。

这时候，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就在我打算退出指头的时候，因为有点紧，我手指稍微上下抽动了一下，突然之间触到一个突起，“啊！疼，轻点！”病人喊叫道。
我小心翼翼地又将指尖像刚才碰触的地方探了探，说“你忍着点，疼痛就说明有问题，我需要找到出问题的地方，很快就好，深呼吸，放松”一边口头诱导病人放松，一边小心翼翼地触摸。
终于再次摸到了那个凸起，因为有了新的发现，激动和兴奋代替了刚才的紧张，这时候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清明了起来，指尖的触感给我清晰地传递了一个信息——有波动感。我一下子感觉找到救星一般，隆起、触痛、波动感——这些都指向了书上所说的一种疾病——直肠周围脓肿。
我当时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赶忙抽回了手，扔掉手套，扶病人起来，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需要再做一下进一步的检查，于是当病人提裤子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去开化验单了，我把开好的化验单交给病人，详细地告诉他去做化验的路径，语言中有不可抑止的骄傲和兴奋。
病人拿着开好的化验单刚准备出门去检查的时候，主任进来了，看到有病人，没顾上和我说话，直接对病人说“不好意思，一个急诊，你哪里不舒服？”
“呵呵，没事了，这个大夫已经给我看了，这不，都把检查单开了，还和检验的打电话说了，这个小伙子态度特别好，我先去检查了，不然要下班了，我又要等明天了”病人不顾我一个劲给他使眼色，一气说了一大堆。
主任让开了门，笑着说“是嘛，快去吧，我在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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