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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小组】燃情by虫贰楼主 虐文,男男生子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一楼先放授权哈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燃情——楔子






十年相思泪尽流,


十年相守,换得一生情仇。


燃一世情爱,现江湖风雨。


是父子


是师徒


待得千帆过尽,


又何如?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第一章


风情托著沈重的肚子从石床上慢慢地起身,他的肚子早已经胀得发硬。自昨晚半夜起隐隐有一阵阵的痛,在床上躺着抱着肚子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挨到天明,这才勉强起身。双脚勉强套上棉鞋,单手撑着身体,又是一阵疼痛,轻轻抚过大肚子。


根据风情以往的经验,他这是要生产了。他已经一天一夜未进食了。扶着墙,慢慢走向伙房,身形难免有些虚晃,他不吃东西没关系,可是每天傍晚,然儿要来和自己吃晚饭,定要做两个素食给然儿。


米是上好的碧梗米,量上两罐米,拿着缸里的泉水用手细细地洗米两遍,一碗水放到锅里小火煮了,出锅香气扑鼻,常常引得然儿大叫着好香。米刚刚下锅,一阵腹痛又升起,赶紧扶着灶台撑住身体,肚子的孩子像是要拧着翻个身似的,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这个时候半分内力也使不上来。


轻吐出一口气,吐纳一番调整了气息,好似稍稍平静了些,风情快手快脚地择了野菜,又取了新鲜的菌菇。放进锅里翻炒一番,等取出锅的时候还来不及端上桌子,风情身体已经站不住了。


风情本来打算坐在桌边等着然儿来,可是肚子里一阵一阵抽疼,一阵疼过一阵,还有越来越密的趋势,心想,宫缩越来越密,过不几时这孩子就要出来了。风情抱着肚子一步一步挪到床边,连衣带不解倒在了床上喘气。闭起了眼,双手抚摸着胀硬的隆起的腹部,一圈一圈地抚摸,舒缓自己的疼痛。躺着不知过了多久,风情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日头,快到然儿来的时辰了。想撑起自己陪然儿,可是几次折腾终究不能起身,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恨这肚子里的野种,握起拳头在自己肚子上一匝,殊不知这更加痛了风情身上的痛楚。


正是风情痛得闭上了双眼,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若是旁人只怕已经听不真切。伴着脚步声,脆脆的童音“师父……师父……然儿来了……”传进来……

“师父……师父……然儿来了……”随着声响,一个八九岁着青布衣的男孩走近身前。


“今天……来的路上……有……遇到人吗?”几次喘息用来压下肚子一阵阵的抽痛。


“师父放心,然儿省得,不曾遇到人,自是有生人,然儿平时也避开了。”


“师父今日怎不在外间,害然儿好找。”孩童的身影已在身前。“伊?”李然走至床前看见风情躺在石床上,紧缩双眉,面色苍白,问“师父,你病了吗?”说完也不等风情回答,自说自话地把小手贴在了风情的额前,又试了试自己的热度,认真得跟御医似的。


“然儿……”风情见李然似懂非懂地探手过来摸自己额头,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强自压下了阵阵疼痛抬起手来摸摸李然的发髫,道:“然儿长大了,也会望闻问切了……”


“师父,然儿不小了……然儿会和赵先生他们好好学,定不负师父的期望。”八九岁的孩童眼中闪着坚定让风情着实一愣。


李然被师父打趣这才转回来道,“师父,你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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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全身都像被碾过一样,轻微的筋挛,酸软无力,半分内力也聚不起来,勉强抬起手来,隔着衣物摸索着自己已经发硬发胀的肚子,孩子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只是胎儿在产道里没有一点动静。


羊 水已经流 尽了,肚子犹在发胀发硬,这是风情从没遇到过的,更是没有料到的。


风情默默地从石床上爬起来,肚子里婴儿的头正处在盆骨狭道口的尴尬位置,只要稍稍牵动腹部就痛得他抽气。如此反复几次,终于从床上起身,颤巍巍地扶着墙,“哦……嗯……”一步拖着一步挪过身去。


等整个身体都靠近墙边,尽力站直身体,风情猛吸一口气,借着宫缩,用力向下分娩。感觉到孩子又慢慢向下,快要接近产门,风情微微松了口气。哪知刚刚一松口,孩子又滑回去几分,离着产门又远了几分。这让风情有些焦躁,本来就用尽力气的风情好不容易缓过劲,孩子又退回去了。


这次风情重重吐出两口气,然后憋足了气,涨得脸通红,随着阵痛推向高潮,用力地向外推挤胎儿。在两腿间一股火辣的灼痛之中,风情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东西从下身掉落在裤裆里。这费去了风情所有的力气,他看到自己的肚子终于瘪下去了,呼出一口气,瘫软在石床上。


月光里,白色人影的脸上粘着被汗液沾湿的头发,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闪闪的,晃得人眩晕……

李然回到卧房一夜忧心忡忡,不成好眠,间或有噩梦困扰,第二日早晨起来甚是疲累。


“我说小然…你昨晚犯傻了吗,怎么今日发呆,难道皮痒了?你忘记管家的鞭子了?”朔阳一把拍向李然的头顶。


“朔阳哥,你说人是怎么生孩子的?”李然仍是一脸茫然。


“思忖什么呢你,厨房的张婶有喜了,可还没生呢,你一个人瞎想什么呢?”朔阳被问得一呆。


“没……没,我就是一个人瞎想。”


这小子怎么这么早熟啊,都想什么呢,朔阳也怪纳闷的。


李然自是不知朔阳的想法,独自远远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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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本就内力不继,而昨夜的生产又耗去了身上所有的精力,瘫倒在床沉沉昏睡及至晌午。风情是被一阵凉风给吹冷醒的,恍恍惚惚间睁开眼,这一睡,日头居然过午了。


昨夜的生产过后自己就昏睡过去了,并没有善后。风情脱下亵裤,伸手抓起了那一团冷硬的物体,一把举至眼前,这个折磨了自己九个多月的孽种,整个身体发紫发黑,已经没了丝毫的气息。


呵呵……风情冷笑出声,脸上的表情已近疯狂,死得好,死得好,甩手一扔,抛到了地上,这野种早就该死……


呆坐了一会儿,风情终于匆匆收拾了自己身上,把房间里的物件整理摆放得与昨日无二致。这些都收拾停当,风情拿着把铲子,提着那个折腾自己一宿死去活来的东西,往西边的梅树走去。


现在是秋季,不是梅树的花季。风情记得那一年冬天,也是在这颗梅树下,大雪纷飞,夹着梅花飘落,雪白的天地间,他第一个孩子出生了,也是唯一一个孩子。风情不承认,在这梅树下他亲手埋下的五具骸骨连同着手上的这个跟自己有什么联系。是的,他只有一个孩儿,唯一的一个孩儿被那人抱走了,那人说孩子死了,风情不信,不信他的孩儿会这样轻易地死了,一定是那人骗他的,一定是的……


李然下课之后又被喊去厨房帮工,之后他飞奔着向心心念念北边师父的小屋而去。待李然走近,只看到风情一人痴痴地站在梅树下一动不动,表情决然至死。李然不懂,可是李然尤怕这样的风情就如一阵清风飘散而去了……
直直地奔向那一袭白衣,“师父……”带着悲腔,喊出口的声音连李然自己都惊了,只见那白衣人茫茫然地回过头来像陌生人般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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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飞奔向风情,一心只想抓住这身影,行走间不自觉地用上了平日里的所习的轻功,健步如飞。奈何李然人小一步跨得太大,脚步错乱,平日里熟练的轻功步法竟错得乱七八糟,身形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此时,李然本就心慌慌,加上跌倒的疼痛,冲口而出响起了哭声,就算是哭疼间,开口还是那声“师…师父……”。明明自己跌倒在地,可是李然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情。


风情卖了婴孩的尸骸,不知在树下站了多久,只知忆起过往的心事,心戚戚然,悲不竟从心底升起,痴痴傻傻只念着自己,一时也不知日头偏西,马上要入夜了。在这无知无觉的天地间,突然听有孩童之声哭泣,甚悲切,到底是哭的什么,喊的什么,风情也全然不知。只是茫然一顾,看到来人奔向自己,跌倒竟不知痛,心有所感,这才从茫然间清醒过来。


风情定睛一看,竟是然儿,跌倒在地,小脸上泪痕交错,哭得甚是悲伤。风情这下全醒了,须臾间飞身到了然儿身边,从地上一把抱起了他,且轻轻拍拍着小儿的背脊,就像是抱自己的孩子一般,软语轻哄着。


“然儿,然儿……乖……师父在这边……”风情昨日分娩精疲力竭,今日本该躺在床上歇息,可如今还妄动内力,自然又牵动了昨日生产的伤口,暗自咬牙忍了,一边轻拍,一边把李然揉进怀里。


李然本被风情的决然给吓住了,这下看到风情抱住自己,就一头扑进他怀里,想把伤心都蹭在了温暖的怀抱里。等哭得稍稍嫌累了,李然便抽噎地问,“师…父……你怎地一个人站在树下?”


风情疼惜李然也问道,“那然儿又怎么哭得跟个姑娘一样?”


“我才不像姑娘呢。”李然一边羞愧自己男子汉哭得像脓包,整个小脸涨得通红,一边察言观色见风情已从决绝中醒来,便聪敏地不提师父身上球状的腹部为何不见了。


“呀…我还带了血糯米呢”李然去得厨房帮工,问得厨娘何物补血,便讨来这小碗的血糯米,想是为了给师父补身子。“师父,我们晚上喝糯米粥吧。”


风情淡淡颔首,“好。”用自己的袖子去抹小脸上那鼻涕、泪水混作的一团。“然儿,你快要十岁了,师父今日起就传你内功。”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李然要学心法,每天就要空出一大块时间。他本来一天没有多少空闲时间,除了傍晚,为防他人有疑只留晚上空闲。所以入夜,李然假意回卧房,在路上与众弟兄打过招呼,众人见得自己进入房间,不疑有它,待到夜半,悄悄潜出房间直奔北边小屋。


李然推门而入,只见风情已经在石床之上盘膝而坐,等候自己多时了。


“然儿,坐下。今日就传你内功心法。在传功之前,你定要牢记。一,此心法乃是师门秘法,无事在他人面前不得随意运用。二,然儿初习心法,尚未筑基,在进入初级之前,不能独自运功。三,心法所习乃是气脉相承,然儿你刚入门定然不能收放自然,所以修习心法时必要心无杂念,灵台清明。”


“是,然儿谨记。”


李然照着风情的样子盘腿坐在他对面,静待师父传授。


意守丹田,气聚阴阳,气随意转,勿忘勿助。
聚百会,分五路,中丹田,气分两脉,合于丹田,入窍归元。
如此循环一周,真气能悠游自在。


李然聪慧非常,过耳不忘,风情念的第一遍就记住了心法口诀。常人穴位早已识得,便只要照着心法所练即可。


可是风情放心不下,念然儿纵是天资聪颖,也还是第一次修习心法,若有不当,后悔莫及。所以风情不顾自己内力受损,生产之后内力不继,硬是导入自己的真气,在李然体内助他行一遍功,唯恐他走错穴位。


这边李然自是不知,还以为常人都由师父贯入真气修习。有了风情初始的真气,李然修习事半功倍。风情冥坐,意念时刻观察李然的神情气息,唯恐他一不小心一念之差,气息不稳。


第一式旨在筑基,常人3月才起内息,须练得3年方能进入下一式,即使是聪慧者也得修习3月。哪知李然由得天助,一夜之间竟然起了内息,融合风情导入的那股真气浑然天成。


风情在一旁也是看得暗暗称奇,更是小心护法。练武不是其他可以投机取巧,空中楼阁自是会有倒台的一天,风情是又喜又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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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是既喜且忧,小心替李然护法。


连日来,李然入夜潜来修习心法,心法造诣上竟然进步神速,区区十五日就过了第一式内功,风情自是欣慰。在师门中天纵英才颇多,可是一日起内息,十五日练过第一式的人当真没有。


风情颇为忧心道,“然儿,为师亦不知你内功进步如此神速是福是祸,你且要小心。今日便可传你第二式心法。”


本来风情自有打算,等李然心法熟练过了第一式,便可自行修习,不用夜夜潜入自己的小屋。这毕竟不太平。可如今,李然内功修习如此,风情自不敢让他一人独自修行。


李然,气入丹田,正游走四方穴位,只听风情一声:“然儿,快收摄心神,入窍归元。”听从师父的指示,李然便从禅定中睁开眼,便被风情点了穴位,浑身动弹不得。


“然儿,你且听为师说,今夜有人善进禁区,恐怕来者不善,你现在出去肯定避不过,你且在这床下。你修行尚浅,情形危险,怕你控制不住呼吸让来人察觉,等下,你且睡一觉。”作势,风情点了李然的睡穴,打开石床下的机关,让李然躺进去。李然自是急得口中呜呜,其心思风情哪能不明白,不外乎有危险怎能让风情一个人独自面对,可是话说回来,添他一个李然又有何用?终于李然呜呜之声渐弱。


风情刚刚安排妥当李然,阖上机关,自己和衣闭眼躺下就听得来人呼喊:
“师弟,你还好吗?”
这一声竟还用上了内力,风情暗暗心忧,一段日子不见,他的武功又进步了。


风情刚刚阖上床下机关,和衣闭眼躺下,就听到有人呼喊:
“师弟,你还好吗?哈哈……”
风情一惊,对方竟然还用上了内力,这段时日不见,他的武功又进步了。




话音刚落,来人就已经推开内室的门了。


“哈哈……师弟,我来看你来了……哈哈……”一身绛红色的绸缎零落把来人衬得更加的霸道和张扬。


风情只闭眼不搭理。


“唉?”来人出手如电,极速触到风情下腹,还反复摸了摸,又马上收回。风情被他一瞬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


“难得我好不容易赶回来,没想到你这妖怪居然已经生了,甚为遗憾。”他在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可惜可惜……”
“妖怪,哈哈……我最喜欢看你痛得皱得眉头,轻声细语的喘息,这场面实在是令人怀念啊……”说到兴奋居然把风情箍紧在自己手臂里,一手还试着在风情的肚子上抚摸好像在回忆风情大着肚子的样子。


风情被箍得死紧,也不挣扎,只作不闻不见、无知无觉。


哪知那只在腹部的手,哗啦一声,猛然撕扯开风情的衣衫。风情也猛地推开。


“冷荣宣,你作什么?”风情一声怒喝,却没有止住那双邪恶的手在身上游走。


“啊哟……师弟,几日不见,你又来欲据还迎的架势啦,你要玩我当然奉陪。”说着不但不停手,还更进一步往风情身上溺。


“你混蛋……”风情吼出来的声音却被盖住了


“当年还不是你勾引我……说起来你这妖孽本事不小,不仅勾引我,连师父都勾搭上”冷荣宣说着便扯开了,风情的亵裤。一把翻转风情,对着穴口一刺到底。风情不作抵抗,平日里内力被封挣扎不得,现今刚刚重开些禁制,武功稍有回复,可是不能动弹分毫,如果让他这丧心病狂的看出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呵呵,你当年怎么勾引师父的?嗯?竟然让师父把掌门之位传给你。啊?”冷荣宣又是狠狠一刺。风情只是闭口不发出一点声响。


“当年你还骗我,说什么爱我、敬我……在我夺得掌门之位之后,哼,带着个野种还敢来见我……啊?说什么怀了我的孩子……你这个妖孽……”冷荣宣越说越激动,更是狠狠把利刃刺进风情体内。


“既然你这么爱我,这么想替我生孩子,那就生吧……哈哈……哈……哈”冷荣宣此时已近癫狂,思绪早已混乱。


而当年之事正是风情的心上的一道伤口,一触即碎,他只记得当年风情还是个15岁的少年天纵之才、意气风发……

风情自小聪慧,长得粉雕玉琢,可爱得很,无忧无虑,还到处捣蛋。师门中的师尊和师兄弟也疼爱他非常。粉雕玉琢的孩子长成了翩翩少年,难得下山,因其形容俊美,常常引得路人注目赞同。


15岁的风情还是天真的少年,15岁之前的生活对风情来说是天堂,那么15岁之后就是地狱了。从天堂到地狱……


风情自小崇敬冷荣宣,天长日久,终成爱慕之情,幸好师门不受世事观念所拘束,对于师门兄弟之间并无禁止。风情羞赫地与师兄表白,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同坠爱河……


15岁风情的武艺在同辈中已是卓尔不群,精纯醇正,犹如天地风雷。师尊有意要传位于他,并教授了风情门派的无上心法《玄天变》。自从风情闭关修炼,说是闭关,其实不然,风情竟与冷荣宣私会。


奈何那时风情并不知道,《玄天变》的武功会改造自己的身体解构,初尝禁果,竟然身怀有孕而不自知。


风情闭关之际除了与冷荣宣私会之外并不通消息,此时的师门天动地摇,师兄弟之间为了师门之位竟然同室操戈。等风情的玄天变功成之日,竟等来的是师尊逝世,师兄弟之间的杀戮。


师尊本留下遗命,要风情即位,奈何风情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样的变故,黯然地远走江湖,等到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再来找冷荣宣时,冷荣宣已经做了掌门。


这时的冷荣宣,一切都变了。他视风情背情弃义离他而去,视风情贪慕虚荣,等他荣等门主之位才回来。更是被冷荣宣废去武功软禁至此多年。冷荣宣把师门的恨师兄弟之间的纠葛统统都归结在风情身上,所以想尽方法折磨折辱风情。


风情即使初始爱着冷荣宣,极力挽回的情爱,当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之时他明白了,对冷荣宣也就看淡了,近年来更是对冷荣宣达到了无视。


这些年来冷荣宣防他逃跑,对他的武功多有禁制,为了羞辱风情更是对风情qj,lunjian,后来冷荣宣发现让身为男子的风情受孕、生产更能折磨他。只要让风情觉得痛苦看着风情痛苦的表情,都能令冷荣宣感到快乐兴奋。冷荣宣甚爱风情生产之时,都会在远处看着风情一个人挣扎,多次的qj使得风情流产或者生出死胎就算能出生也早夭。


冷荣宣对着跪在床上的风情狠狠抽插进出幽穴,大声地骂:“你这妖怪,啊,这次能不能满足你啊,这次你是不是再给我生个儿子啊……哈哈……”
说着把风情拉起来转了个身,以狗爬的姿势趴在床边,又是用力一顶,刺到最深处。


“你以前这里可是咬住我不放的?我不在很想我吧……你就天生贱……”说着冷荣宣完全抽出自己的下体,然后一刺到底。


“呵…呵……很舒服吧,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就是用这里生的孩子吗?啊?”一把抓住风情的腹部,粗鲁地推进。


牵动了前些日子生产的伤,疼得风情直闷哼,咬破了嘴唇……风情觉得流血的不仅是嘴唇,穴口也有一股浊流。在房间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终于泄了几次之后,觉得舒爽了,羞辱够了,泄愤了才抽出混着血迹的凶具,随手拿起一块被撕碎的衣物擦了擦“啧……啧……真是脏死了”。
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而风情在冷荣宣发泄之后躺着床上休息一阵,一站起身,那私密之处,混着血液的白浊液体就顺着腿根流了出来,拿布擦洗禽兽一般喷洒得身上都是的体液但是私密之处,擦了还能流出来,只要走几步又会流出来一些,怎么也擦不净。


也不知道冷荣宣这个禽兽射了多少,风情只得打来水,把浑身上下彻底洗了3遍,确定了身上没有这些腥檀的味道才罢手。


等一切收拾了,这才想起来,然儿还在床底的机关。拖着步子小心尽量不牵动伤处,走近床边,打开机关,正对上李然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风情语重心长道来:“然儿,为师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可如今还是全告诉你吧。
你道为师我为何在此居住十年有余?当年为师玄天变功成,自问世间无几人能挡,那是这些禽兽能阻得了我。奈何当时的我不知世事,不识人心。只一心一意寻找自己所爱,落得到如今武功全失被人软禁的地步。
当年……


十五岁那年师门变故,祸起萧墙,师兄弟同室操戈,师尊惨死,我无法面对这一切,选择远走江湖。


在江湖中四处游走漫无目的,饱览山川,寄情山水,交友纵马,好不快活,几月来心绪渐宁。那时我还不知玄天变能改变自己的身体,功成之时还不能体会其中奥秘,更不知道肚子已有一个孩子正在生长,如此在外游荡三四月,等我发现自己身怀有孕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显形,随着它一天天地长大,再也无法遮挡在人前,我便想带着它来见师兄——他另一个父亲。


等我赶到师门寻找冷荣宣的下落,发现他已经做了掌门。我与他的情谊早已不在,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只傻傻地百般来寻他。


我挺着五个月的身孕来见冷荣宣,一见面便甩了我一巴掌,说是从此恩断义绝,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说着便要赶我出门。


我傻傻地不肯,一心只求呆在师兄身边,即使没有名分,即使得不到他的爱,我能爱他便足以。我还一心想为他生个孩子,我们俩之间的孩子。


我爱师兄,一直觉得师兄定是气当然我远走他乡,未曾告诉他,只要他气消了,他还能像当年一样爱我宠我。更何况,我当时怀着师兄的孩子,又怎么能再离开师兄呢?


师兄恨我欺瞒,更不信男男生子之说,我便把前因后果告诉于他,他一听之下便说要留在他身边,我就要自废武功。我只道他是一时生气,只要向他表明心迹,他定能理解。更何况我当时天真,觉得武功还能重练,怎能与师兄之间的情爱相较。


当下二话不说,便自废武艺。哪知冷荣宣不放心我,对我身上下了禁制,就算他日我要重练武艺也是不能。我不疑有它,只是一心欢喜能与师兄重聚姻缘。哪知冷荣宣怕我有意于他的掌门之位,便不让我在门里住了,把我软禁在这个庄子里,让我自生自灭。


我挺着五个月的肚子便在这里生活,说来这里的生活也与师门并无什么不同。除了毫无人烟。冷荣宣在那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都不曾来看我,我虽然时时关心他的消息,奈何这庄里并无人知道他的消息。


深秋的季节,这里遍地枯草,在我看来也是别有一番景致。孩子在我肚子里越长越大,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我时常能感受到它的跳动、鼓动,透过腹部传递到自己的手掌上。


我常常抚摸着一天比一天大起来的腹部,不自觉间有一种瓜数蒂落般初为人父的喜悦,真希望早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告诉他将来要长成像父亲一样的英雄。


有一天冷荣宣不知怎么想起了我,来庄子里看我。我见他来,更是喜不自禁。”低沉的嗓音说到这里顿住,风情茫然地抬眼也不看向李然,神色之间不免有些悲凉凄绝。


那日,冷荣宣来找风情,看到他果然如妇人一般挺着一个浑圆的肚子,独自站在梅树下,一袭白衣一头飘逸长发,姿颜弯眉,花枝醉语,犹如谪仙下凡。冷荣宣一时情动,便强硬地推倒风情,也不顾他已怀孕多月,在这树下野外干起苟且之事。


风情只当是冷荣宣终于念起旧情,两人和好如初,此时也是有心迎合,任冷荣宣随意施为。说起来两人已有数月不见,而风情也因为怀孕的原故早已禁欲多时,一时干柴烈火。


哪知冷荣宣待情欲渐去时,竟然骂风情勾引,更是知晓师尊当年传位于风情,骂他不顾廉耻,违背伦理竟然勾引师尊掌门干下苟且之事。只道这风情肚中的孩子还不知是那个野种,想到愤恨处,冷荣宣一脚踢向风情。风情不妨有它,被这飞来一脚正踢中腹部,“呀”的一声倒在地上。


风情只觉得痛彻心肺,怕腹中的孩儿不保,用身上残余的内力导入腹中,环引在胎儿周围,唯恐它有所失。


冷荣宣此后更是三不五时地来QJ风情,而风情只盼着师兄早日清醒,所以此时只是任那冷荣宣在自己身上行凶,暗自抹泪心中凄苦非常。


时近深冬,连日来风雪大作,天地间只剩一片银白色。风情摸索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胎儿有力地跳动,一下一下,自上次被冷荣宣踢中,风情更是小心护得。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李然聪颖非常,十岁孩童早已经有了超出年龄的成熟,此时听得风情如是说,犹如醍醐灌顶,顿时醒悟了。只听得沉闷一声,李然双膝着地,跪倒在风情面前,一时不知是悔恨还是伤心的,泪水横流,心里只怕师父就此不认自己“师父……然儿错了,是然儿辜负您的期望,然儿以后绝不敢违背师命,师父……”哭喊着扑向风情的膝头。


风情听到李然跪下又哭着认错,心中已经原谅了大半。转念想到,李然才是个十岁孩童,常人家的小孩这时还拖着鼻涕到处跑呢,而他已经如此明事理,通人情。自己算是苛责了然儿了。想到此处,顺手把然儿抱在怀里,而小脑袋埋进怀里之后,一耸一耸地还在呜呜哭得甚是伤心。


风情抬起李然的头,用袖子直接给李然抹去脸上的泪痕,“男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泪?”


李然有些怯怯地看着风情,担心师父仍然生气,一时也不敢说话,只觉得脸上有东西轻轻地抚摸,很舒服,比春天里拂面而过的春风还柔和。


风情缓过生气的心情,对李然道:
“然儿,明日起你自行修习内功,无事不得来师父此处。
你练功切忌妄图急功近利,记住过犹不及。
一旦走火入魔,小则重伤,大则身亡。
不但报仇无望,还会累及旁人。若果真如此,师父还不如今日就一掌劈了你,让你少受点苦。
师父十年的磨难都能忍得,你不能吗?”


李然重重地点头,允诺道,“然儿谨记,定不违师命。师父,然儿以后都听你的话,绝对不会再违背你。”


风情听得李然如是说深感欣慰,抚摸小脑袋。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天下风行”黑玉印章代表的是风剑一门的掌门之尊。


风剑门本在世外,专研剑法武功的门派,难得有一两个弟子于江湖上办事,世人皆尊其门派武功之高,为人公正,又不涉世事,悬于世外。说来风剑门,并非不知世事,门内有子、丑、寅、卯四阁,皆事常务各有所属,开店的开店,行商的行商,只不过世人不知其为风剑门所有,只当是寻常店家,而专属暗阁只听命于门主,专职护卫门主安全及暗杀特殊要务等。


黑翼就是此任暗阁阁主,风情在师门时并没有见过黑翼,但是从师尊那里得知其存在,只是从来不打照面。


“主上,属下无能,找寻多年才得知主上踪影,主上受奸人所害。”黑翼重重拜倒在风情脚边,“迎得主上回门,黑翼定当自行领罚。”


这次风情受了黑翼这一拜,也算是承认了黑翼的身份。良久开口道,“此事怪不得你,当年我受冷荣宣蒙骗,被软禁至此,冷荣宣为人极为多疑,此处又极其秘密,常人不能发现,你能从他行踪上找到已是不易。”


至此风情离开师门多年,师门近来多变,黑翼把近况一一上报给风情。絮絮叨叨两人说了一夜。


及至黎明,风情肃然开口道:“黑翼,我交代你的三件事务必尽快办起。”
“是,属下领命。主上也务必保重。黑翼这就去了。”说完,黑翼又重重叩首,闪身离去。


风情说的三件事:


一,尽快齐集门内残部,以备随时的变机。
二,派人潜入冷荣宣身边,绊住他不让他有机会再来这边庄里,好让风情有时间恢复武功,还要悉心查找当年被冷荣宣抱走的那个婴孩。
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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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黑翼回来复命,同时带回来一个人。


黑翼带着一人跪在外间,而风情也不说话坐在厅堂,左手握着茶碗,浅浅地抿一口,间或右手揉一揉越发涨大的腹部,今天动得有些厉害了。
风情一挑眉,“说吧!”也不叫黑翼站起身。


黑翼心里一颤,现今的主子得自当年老门主真传,神情体态无不相像,不怒而自威尤胜老门主,“主上容禀,现子阁与寅阁两阁阁主早就不满逆贼冷荣宣所作所为,当年屈从只是为了保存部下,现都已表明愿追随主上。”


黑翼看风情无所表示,就接下去道,“另属下近日已派人潜近逆贼身边,找寻当年孩童,现只查到冷荣宣当年果然是抱着一个孩子回师门,但是后来孩子被转送出去,至于送去何方,请待属下再查。”


风情听到当年孩子的消息,脸上表情不变,但是盖在腹部的手骤然地握紧,然后又慢慢松开,淡淡地只应了个“好,再查。”听到孩子的消息,风情也就不追究黑翼此次自作主张带人来见自己了。“起来吧。”


黑翼依言谢过,站起来不敢再抬头窥侧风情的容颜,自然察觉不到风情的变化,说到后来,头更低了,“属下此次贸然带来了弟子,实乃出于对主上的安危所想,还望主上饶恕则个。这个愚徒乃是属下武艺尚可入目的,本该请主上自行挑选,奈何情况有限,所以属下就私自带了众人中还算稳重的来。”


风情心思回转,黑翼带人来难得是为了监视自己吗,又挑眼瞟了黑翼一眼,不会,暗部历来对于门主衷心可表,就是如今还不至于窥探自己的目的,那这名子弟手下亦无不可。


“抬起头来”风情冷冷开口道。


只见跪在地下的黑衣人缓缓抬头,眼光却是向下的,依然不敢正视这主子。


“叫什么名字?”


黑翼一听风情问姓名,心里一松,知道风情是收下他的意思了。恭敬答道:“竖子尚无名,请主上赐名。”


风情自然知道,他不是没有名字,只是为了表示对于主子的忠诚,绝对不会用旧名,一般都由新主子取。“既然是暗部,隐鳞藏彩,藏而不露,暗待时机,今日起就叫黑鳞。”说来隐鳞藏彩,甚含褒义。


地上的暗卫重重地拜了,拜这个此生唯一的主子“谢主上赐名!”师门的赐名,代表着主子的重视和欣赏,而且主子说的名字,虽然黑鳞不知何意,但是黑鳞明白主子的意思,自己定尽忠职守。


“黑鳞,给你第一个任务,去庄里保护一个叫李然的孩童。只在暗中伺机,绝不要现身。另李然虽然人幼,可功力不浅,你别叫他发现了。”


“是”黑鳞走了。


风情又细细交代了黑翼些事情,黑翼也走了,桌上留下一颗他带来的药丸。


药是上好的,桃仁通草,加麝香文带凌花,更燕醋煮好红花,凝成一颗,还带着一股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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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翼走后,风情直坐了半个多时辰,等日头下去了,屋子里全黑了下来,才起身点了灯。


风情捻起那颗药丸,对着烛火看了看,凑近鼻子又闻了闻,和着烈酒,一口把药吞下去。


而后风情在卧榻上坐下,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轻轻地摸着自己长得像小山一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终究是留不得你……”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有感应似的,也弹跳了下通过手掌传递给风情自己明白。


说来风情已经怀孕近六个月,一般寻常药物已经无法打下来,而黑翼带来的自然非寻常药物可比,奈何六月的胎儿已经成型,已结胎盘,如此一来,风情自当比平常流产来得不易。


坐的一刻,风情便觉得腹中隐隐发胀,有一伸一缩的感觉,便起身在屋中慢慢行走。风情不是第一次怀胎,当然知道行走更有利滑胎,让胎儿快点下来,也好快点摆脱。


风情自在屋中徒步行走,兜兜转转来来回回,伸手不时在腹部抚摸,只觉得大腹已经涨得发硬,还有坠痛之势。如此走得又小半个时辰,肚中一阵一阵宫缩,且有越来越密趋向,风情便不再走了,转身躺在石床上。


“啪”“主上”两声同时想起,风情暗道不妙,一把抓过身旁的被褥盖在身上,遮掩此刻正一高一低耸动不已的腹部,喘过一口气,平稳了呼吸,道,“黑鳞,你去而复返,何事?”


“禀主上,李然正往此处来。”说完也不插话。


风情叹了口气,只道,“你且下去,不召勿现身。”


“诺”黑鳞即飞身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李然来到门前,走进屋子,又走进内室。


风情此刻亦是无奈,他还不想让然儿这么小就经历这样的场面,可如今遮掩是遮掩不过去了,不如直截了当告诉他。


“然儿,你来……” 李然进得小屋,不见风情,再寻来,只听得师父喊自己,走近床前,便看到师父躺在床上,额头上不满了汗珠,粘着额前发丝全贴在了脸上,即使风情身上盖着一层棉被,奈何李然还是看出了那被子地下正一颤一颤的肚子。


“师父,你那里不舒服?然儿去请大夫好吗?”李然用自己的手掌擦过风情满头的汗水。


风情握住李然的手,掀开被子,把手盖在自己还在抖动的腹部,眼睛却盯着李然“然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然的小手贴着一层布料感受到肚子一跳一跳的,想了想点头道,“然儿知道。”


“那然儿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风情忍住腹痛,再问。


李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绝和血红,“然儿也知道……”恨声道。


“师父无时无刻不想拿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它是冷荣宣留下的罪孽,然儿帮师父,好不好?”风情握住那只小手定定地看着李然。


“好,然儿要怎么做?”李然点头。
“好,然儿要怎么做?”李然点头。


“师父,出了很多汗,身上难受得很,然儿,去烧两桶热水来给师父擦身。”风情终究不忍李然这么小就面对如此场面,打发了他去。


李然又何尝不明白师父的用心,自己当然不会违背师父,也就去伙房烧水。


风情身上本就痛了有一个时辰了,待李然出去不久,感觉到下体流出了灼热的血液,腹痛如绞,宫缩更强烈了,过不几时,“嗯”地一声,又风情用力分娩出一团成型的胎儿。


等李然烧水回来,只见得风情身下血迹斑斑,李然一时心痛不已,眼泪就要出来,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后绝不让师父再受如此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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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这次颤得更厉害了,蠕动双唇,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声音,良久,风情才从李然的口型中知道一个字“要”


风情还要再问:“舒服吗?然儿,舒服吗?”


李然双手无力地攀住风情的身体,身体靠向了那个雪白的胸膛,用力蹭着这滑腻微凉的皮肤感觉很刺激,还要……还要……“嗯……嗯…要……”


风情本意就是要李然忘记那些世俗的教条和禁制,只要遵循身体本能就好。师门宗旨也是道法自然,如行云流水一般,不为外物所困。


而李然此刻听得风情的循循善诱,早就抛去了在李庄被灌输的一些禁锢世俗想法,一切只遵循自己本意。当听得风情问,当下答出口了:“…舒…服……再……快………快…一点……”


风情轻笑着点头,孺子可教矣,趁李然开口之际,重重按了兴奋得涨得粗大的流泪不止的地方。“啊……”爆出一声响,李然的身体后弓仰到一定程度,又重重跌回了风情的怀里喘息。风情一手在水流里冲洗掉腥檀的液体,一手抚弄着还在余韵中的身体。在李然的耳边轻喃,“然儿记得了吗?师父可是要考校你的功课的哦……呵呵……”


功课?李然本就混沌的脑子,不甚明白,功课……是指…刚才?!>_<
迷失在欲望的极端,喘息、律动,明媚的笑容,微红的脸颊,雪白的胸膛,宽阔的臂弯,微凉的躯体……迷茫一片……


那日瘫软在师父怀里的那瞬间,李然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奔泻而出,不可抵挡,足以溺沉自己。 是什么,李然讲不清,可是明明白白能体会到心里的某块地方因之而跳得激烈,脸涨得通红,挥之不去,又恋恋不舍。


那日师父的调笑还在眼前,考校功课之说,自然是师父的逗弄,李然是不会当真。可是明知这是师父的调笑,心里为什么会有隐隐的期待?心里有明明的渴求,这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相反它一天天地强烈起来,与日俱增折磨着自己。如此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疼爱自己、教导自己,为了自己不惜损伤内力助自己筑基的师父?自己如何对得起他多年的养育、教导?难道自己要做那畜生不如的东西不成?可是此时心底又有另一种声音在喊,师门教导道法自然,随物赋形,爱恨皆不隐,与世事所说的隐恨淡愁不同。


心底另一种声音叫嚣着越来越凶猛,或许,师父也有些喜欢李然,或许比普通师徒多出几分的喜欢?这矛盾自那日起便不曾停过,李然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所以连日来,李然对风情自是能避则避。整日里在这庄子里乱逛避开了议事厅和掌门住所等风情常去的,说来师门如此之大,只循着荒僻之所逛,兜转了数日也未能一一逛完,特意错过午饭、晚饭的时辰,避开与风情同食。再来,风情刚刚接手师门,冷荣宣留下的众多事情还没了结,也对李然这厢无所察觉。


李然对这园子也无甚兴趣,这日下午便在自己卧房内躺着,说是乏了歇息,其实只是一直睁着眼胡思乱想。哪知听到院子里步法轻微的侍从跪了,想是怕自己还在睡,所以李然就躺在里间开口问:“何事?”


来人禀了,说是掌门惦念李然,寻他晚间在朔风阁同各管事一同进膳。李然本想找借口推了,可是自己好好的又没病,更何况病了师父定要来探望,到时候更难解释。索性让侍从回禀了,自己会去。


其实李然自以为把自己的愁绪都内敛不外漏,风情是何人,只一瞥间便知道这小子又不知在闹什么别扭。明明武学上是个奇才,怎的对情事一事竟是如此扭捏之人。当日风情开解李然,自以为他有所顿悟,哪知那日之后,这小子竟然特意避开自己,饭食不同饮。行路上远远相见,便转身就走,以为自己身边的管事罗罗嗦嗦地回禀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风情这几日事务繁多,看李然如此,心道还要闹几日别扭,就让他去了。只派了黑鳞,暗中跟着,只要别出了这师门,随他怎么闹去吧。可黑鳞这几日来回报,李然心中烦闷似是没有开解还更纠结了,傻小子又钻了哪门子的牛角尖。如此下去,风情自是看不过,这才命人叫来李然共进晚膳。
李然心中还闹腾着,在卧榻上赖到傍晚,太阳都快看不见影子的时候,才慢慢悠悠去了迎风阁。说来这迎风阁,地处北面,环绕的是四季常青的松木,因为四季常绿,不会光秃秃的,所以随时都能听见松木迎风而立,风擦过树尖的沙沙声,算是师门内较为朴质的地方。


自然有人把李然迎进门,在这郁郁葱葱的苍木,纷纷绕绕的众管事之间,李然只看到了那一袭白衣的风情。还是那一袭白衣,何等潇洒,何等倜傥,这世间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比。


风情看到这小子又犯楞了光傻站着。“然儿,过来坐。”


李然从痴痴傻傻中醒来,心中惴惴在风情的右手边坐下。


席中,众位管事前来敬酒,上的是波斯贡品,葡萄美酒,色泽红颜与往日所饮的白干、黄汤不同,还带着一股淡淡酸甜味。


李然只端着酒杯,看着风情一饮而尽,紫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一两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落,这时的李然只听到自己的吞咽声,还有心跳声了。待到饮尽,风情还回头对着李然灿然一笑,李然当下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席间又上了什么菜,饮了几杯酒,几位管事上前道贺师父喜得良徒……一切都没听进去,只是傻愣愣地往嘴里扒菜,至于是什么味道,一点也不知道。


清醒于侍从端来一碗汤,看了看席间旁人,就自己有这碗汤,这是怎么回事?再一瞅,何首乌加枸杞子炖鹿肉,这这这……何首乌、枸杞补肾养肝、益精血、益精明目、男子遗精壮筋骨、除腰痛,久服能益寿延年等功用……就没差虎鞭熊腰全上了。


李然还不待反应,脸就先红了起来,只听到,风情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说:“然儿最近劳累宜进补,快尝尝,这是厨房李师傅特意熬治多时的。”愣愣接过来,闭了闭眼,一口吞下去,也不管里面有小块的鹿肉,只是囫囵吞枣似的一气下去了。


风情本来料想李然初次房事,宜进补,就吩咐厨房准备了,这傻小子愣愣接过,居然嚼都嚼,一口吞下,风情心痛他这傻徒弟,在李然背后轻拍两下,免得他噎住。


李然本来在众人心目中,乃是当日武林大会上一展身手,武功卓绝的翩翩少年,对他敬重非常,可是,如今众管事见到这红透的脸,心中暗道还是个青涩少年啊……颇有深意地齐点头……


李然自是不知自己一身形象俱破,此时埋头看菜,一看这桌上竟然都是些的羊肉炖核桃仁、山萸,鸽蛋淋上菟丝子、枸杞子……连酒都换上了鹿茸山药酒,这不是成了壮阳宴了吗==|||
浑浑噩噩塞下了些不知道酒菜,叹两句花好了、月圆了,酒过三巡,便罢了。席近终时,各人都散去了,李然也起身向自己院子走。


这葡萄酒喝的时候只觉得甜中带酸,可口怡人,这喝下去过得一会儿还真上头了。眼前倒是有几分晕,李然抬头看今晚的月亮,下弦月竟然有些晕开了,两个重影叠在一起,初夏的夜晚,蝉鸣已经一阵伴着一阵,栀子花开了,这香味随着夜晚的凉风一波一波扑进鼻息来。


李然就呆呆地望着月亮,思考着自己也不甚明白的为啥月亮变成两个了,一边磕磕绊绊地乱走。见得前面有一白衣人在自己身前停下,李然看不真切便扑过去了,抓着衣摆喊:“呵呵……”


“呵呵……”李然一味傻笑,心里只道真美,月光倾泻而下披在白色外衣上,有淡淡的光晕,九天仙子下凡尘。在心里用“美”称赞,便是亵渎了风情了,只有那女子方能称之为美,天下男子只是风流倜傥,可是此刻李然心里找不出第二个更合适的词来赞这一袭白衣。


白衣人对李然这呵呵傻笑也不以为黜,竟然伸出一双手来,李然刷地握住了,心里高兴啊,师父的手,微凉纤细的,带着他兜兜转转走过几个回廊,也不知走近哪个院子。李然近日来压抑自己内心,避开风情凄苦,如今能握住这双手,他这高兴得只会傻傻地笑了……


不知何时已经在一间别致淡雅以翠竹环绕的院子,走进厅堂,器具俱是用翠竹所做,竹凳、竹椅、竹几、竹帘……连空气里都有淡淡的竹子的清香。从来人接过一杯浓茶,也不喝,李然只是往人身上蹭,舒服、凉凉的,不够,还不够,别走……怕等下这梦就要醒了,这人就要不见了,一把抱住,很想发泄身上的热。脸贴上了凉凉的,口中热得快化了,双唇贴在颈侧,要撕扯掉身上最后的阻隔,这层布料不舒服……可怎么也找不到 扣结,睁眼迷迷糊糊找,对上的是一双无声的眼睛。


啪地一声,李然重重跪倒在地。口中蠕动也就抖出一句“师…父……”这下犹如冷水罐顶,全清醒了。“请师父重罚……”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补发20楼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风情温柔地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胎儿有力地跳动,喃喃自语道:“宝宝你说你父亲什么时候能明白呢?你说他什么来接咱们回去呢?”。要不就是念念叨叨“下雪了,也不知他穿冬衣没有,晚上了,他吃饭了吗?”如此再三。


入夜来,雪停了,而风更加肆虐着。


风情听到在狂风大作中,有人踏雪向着他这小屋的方向而来,他已经急急地走到门口,带着期许打开房门,果然见到了一身绛红色的冷荣宣。


冷荣宣一声不吭走进屋里,风情自是为他解下斗篷,拍去积雪。这屋子平日里并没有火盆,所以一时也找不到烤火的器具。


“吃饭了吗?”风情伸手温柔地抚上冷荣宣冰冷的脸。在风情心里冷荣宣还是那个师兄,根本不知现在的冷荣宣是一门之主,吃饭这些事情根本不用他操心。


冷荣宣转身便去扯风情的外衣,风情闭眼,默默忍受接下来的一场发泄。只当冷荣宣在扯去风情身上最后的亵裤之时,风情握住那双手,乞求道:“师兄,师兄,你轻些好吗?”握着冷荣宣双手覆盖在自己的腹部上,轻柔地抚摸“你要如何都随你,就是别伤到孩子好吗?”


冷荣宣本不理睬风情,但是一听到孩子一词,仿佛触发了心底的那道禁制,哗地一下撕碎了裤子,像疯子一般粗暴地一刺到底,口中更是骂骂咧咧。


风情只得小心护住腹部,闭着眼睛默默忍受冷荣宣带来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只要等到师兄发泄够了,变可以停了。他只在心里一边祈祷那时快点到来一边说,宝宝要乖,今晚别闹好不好。


奈何冷荣宣的粗暴还是牵动了腹中的胎儿,这下一外一内两处同时折磨着风情,让风情痛得直呻吟出声,却不敢去求饶,怕又犯了冷荣宣禁,让他更凶狠。

冷荣宣刺进风情体内,只觉得今天这妖怪的甬道松软湿嫩异常,还比平日里的温热了几分,舒服得很。为此他淫荡的下体又涨了几分。冷荣宣双手固定住风情的大肚子,对着穴口一个劲地猛刺,嘴里还舒服地哼哼几下。


风情只觉得冷荣宣今天刺得更狠被他抱住的肚子,随他肆意地压迫去迎合他的利刃,而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孩子好似也跟着闹起来了,一阵一阵拧着痛。


冷荣宣已经泄了一次,他的下体还留在风情体内。风情因为疼痛分身早已经疲软,身体微微发颤,此时只觉得犹如人间地狱,这肚子不似平日里的坠涨的疼痛,而且一阵一阵地越来越密的收缩似的疼痛,而胎儿也是在肚子里踢打着向下钻。


冷荣宣因着风情微微颤动的身体甬道的摩擦,刚刚泄了的分身又一次在这怪物体内站起来了。掐着妖怪的肚子的手明显感到里面的震得,此时冷荣宣轻笑出声,“呵呵……没想到妖怪你肚子里竟然是个活物……妖怪……哈哈……你这个妖怪”说到后来,冷荣宣又开始前后顶动。


风情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口中只是细细碎碎的呻吟。


冷荣宣为了更好地玩弄风情的肚子,也不抽出自己的下体,把风情一个翻身,正面朝向自己,这下他可以好好看看这怪物的肚子了。


“啧啧啧…”冷荣宣一边干得起劲,一边单手摸着风情隆起的肚子。“好圆…好大……”瞬间的温柔,突然左手用力一压浑圆的腹部“呀……”伴着冷荣宣的动作,风情一声痛叫。


“住…手……师兄……我痛……”风情断断续续,连不成句,轻声啜泣着。“师兄,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风情好痛……”


冷荣宣收回手,这下居然放松全身把整个的身体都压在了风情的肚子上,而风情疼得昏了过去,又被一阵腹部疼痛给折腾醒。他只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过去。


冷荣宣这边躺在柔软的大腹上,一个人干得起劲,终于发泄出来。这时他感到这妖怪的私处流出了一股臊水。便抽出自己的分身,没了再干的兴致。


一掌拍至风情脸上,“你这妖怪,看看自己是多么yin荡,这个口子里都能流出yin水。”


风情觉得疼得恍惚,胀痛的腹部,更痛的下体,身上的压迫,只想一下睡死过去,突然一道热流冲体而出,肚子的胀得居然好些了,可是孩子却更加挣扎了,只有更痛,哪里还听得到冷荣宣说的话。


冷荣宣看这怪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动,也不理睬自己,甚为愤怒,又是一掌拍过去。却听到这怪物呼痛,此时才觉得这妖孽不似往日,“真是晦气。”怕他就这样死了,自己没了折磨的对象,这才派人找来大夫。


老大夫一进门便被如此情形吓了一跳,可是几十年行医的经验使自己强自镇定,一探脉,乃知这个男人是羊水已破,要生产了。


风情这厢痛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眼前朦朦胧胧晃过几个人影,也看不清是谁,只知道肚子里一阵疼似一阵,他好像马上要见到了师尊还有几个师兄弟了。


大夫的回答,这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还生不出,大人小孩怕是都不中用了,早早处理了吧。现如今只得推宫过腹,助他生产,能不能出生全看他自己了。


冷荣宣一听直皱眉,这妖孽要是死了甚是可惜啊,他上哪里去找第二个这么好用的妖怪。挥了挥手,遣走了所有人。


冷荣宣拿起桌上的茶碗,哗地水往风情脸上招呼去,恨声道:“妖孽,你要不要你这肚子里的孽种了?听到的话,你就用力生出来,要不然你就自己死吧。”


风情被茶水浇醒,听到有人说要救自己的孩子,朦胧间使劲点头,依照他的话用力。他一心只想着孩子孩子,孩子如今我只剩你一个了,你父亲实在太狠,他心中根本没有咱们的位置。如若今天我们父子不能迈过这道槛,便一起去黄泉吧,这也不寂寞。


冷荣宣看到妖怪似醒非醒,却皱起来眉头,在用力分娩,他在一旁看得称奇。待风情松开眉的时候,冷荣宣便一把用力使劲压迫在风情肚子上,胡乱使力。风情刚刚因宫缩稍停喘了口气,哪知被这么一压,又痛得死去活来。
如此反复。


冷荣宣不知他这胡乱一压正好帮了风情,把孩子推入了产道,风情昏迷前一用力,便听到“哇哇”孩子响亮的哭泣声了。风情经历了八个多时辰折磨,终于昏过去了。


待风情醒来,到处都找不到人,不见了冷荣宣,更是不见了他辛苦生下的孩儿。风情发疯一般地到处找寻,奈何自己武功尽失,根本走不出这守卫森严的庄子,又找不到冷荣宣一时竟迷了心智,犹如疯子一般。


后来冷荣宣来了,带来的只是风情的孩子死讯。风情不信,风情冷静下来,便知冷荣宣骗自己,当时孩子出生时哭声如此响亮有力,怎会轻易死去。风情要去找它,他唯一的孩子。


对于冷荣宣,风情已经冷心了。风情明白了即使没有师门变故冷荣宣也不爱自己,他这样唯利是图的人根本不会有真心。只有那权势才入得他的眼睛。


自生产之后,冷荣宣这些年来一直对风情侵犯,让他多次独自生产,致使风情在被软禁的十年间,九次怀孕,四次因为lunjian和QJ流产,五次qj产下的婴儿出生马上夭折了。风情更加绝情冷心面对这些,使得冷荣宣除了风情生产找不到折磨他的第二个办法。


风情收回记忆,对上愤恨不已的李然,道“然儿,师父当年所受苦难良多,及至今日仍不能脱困,师父暗自修炼,试图破开那些禁制,可是尝试了多年也只不过恢复了自己三层的功力,这对付一般守卫足以,可是对上冷荣宣,绝无胜算。


我收然儿你为徒,本是念你天资聪颖、侠骨天成,能助我恢复武功。
哪知道李然你是个如此莽撞之人,今日你要去杀冷荣宣,我绝不阻拦。你现在连我三层功力都不能抵挡,怎能杀了冷荣宣,就算侥幸杀了冷荣宣,你又如何逃出这个庄子。如若被人抓住便是一死,为师到时也不过被牵连一死。
你要去便去吧!”说着,风情也不看李然,背过身去。

风情说完也不看李然,背过身去。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喜欢……绯红的双颊,粉色还带着牙印的唇……浅尝则止,一触而过,也不逗留。


风情抬起李然的头,望进眼眸深深深处,“李然,你愿陪我一世,绝不反悔?”


李然带着迷茫的眼神瞬间降温,冷却下来,郑重地点头:“我愿一生陪伴师父,一生听从师父,若有半点违背,天诛地灭。”


“我要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即使性命相抵,只…只求师父不要遣了我。”李然说到后来声息渐低,练武之人不是心里极怕,哪会如此。


“什么事都愿意……嗯?”风情说着一口啃在李然的喉结上,这果子受不了这啃咬带来的热痒还有吹在颈部的热气,“咕咚、咕咚”地上下滑动。风情尝够了果子,转到涨得通红的耳根处,热气充盈,热得李然身体战栗了下,将那小耳垂一吸一允,轻咬两下,又舔过去,鼻息带来的热气吹得李然已经全身酥麻。


说来,李然身上因刚才的一跪一求冷去,又慢慢热回来了,此时又不敢往风情身上蹭去了,忍耐身上一股股热流向下涌。风情自然知道李然体温的变化,也不逗弄透着血色的耳朵了,抬腿隔着裤料摩擦李然的致命的兴奋处。


李然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刚刚逃过一劫,可是哪料到风情把腿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摩擦起那本来就热烈得很的地方,大腿根部都能磨出火了,还没完,又摩了那底下的球囊,“呀……”终于第一声呻吟露出来了。


身下本来就兴奋得很的兄弟,因为这更为热烈刺激的厮磨,已经抬头了,李然自己隔着衣裤都能明显地看到这形状。风情用手指在裤子外描摹了下李然分身的形状,这一轻微的触摸,即使隔着布料,也使李然血脉贲张,分身一跳一跳的,裤子的顶端已经被自己的分泌的体液给弄湿了一块,在浅色的布料上一块深色的更为引人注目。


风情看着李然一步一步陷入情欲的漩涡,只是自己这样的碰触,就已经使他如此癫狂,上次在温泉里就是这样,其实在温泉,李然把他的身体交给自己的时候,已经是把他的心和身都交付在自己的手中了,只是那时自己不知。


想到此处,风情拥着已然情动非常的李然,一阵掌风推门而入,带着李然扑倒在床上。


李然觉得像是在做梦,师父不仅抚摸自己的身体,还吻了自己的脸、耳,还有…唇……自己因为师父的一点碰触,血脉贲张,陷入情欲,热…好烫……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相信师父拥着自己转入了这间卧房,白色绣着金丝的帐顶,白色柔软的丝床,还有同样火热的风情。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李然从被褥里翻转,朦胧间摸索著床笫之间,哎?怎麽没有?


睁开一只眼瞄了窗外,都过午了啊,这这……这是自己的卧房!


睁开双眼看著帐顶青底白纹,这分明是自己那间小卧房,急得弹起上身,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那白绸帐顶、炫白的身影?李然苦笑,难道昨晚的春宵一度、昨晚灼热的身影、昨晚密切的纠缠都是……都…是…自己做梦痴心妄想吗?果然还是……


李然从被褥里翻转醒来,朦胧间摸索著身旁哪里还有人?


原来昨晚床笫之间的纠缠不休,水乳交融,都…都是自己的梦境?!颓然地倒回床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夜如此真实的梦境,那样为我而癫狂的师父……那样的白底金纹……那……是,是李然你逾越了,这自不该求,自不该求的……


闭起眼,合上泪,没人看见……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了,估计是等候在院子里的侍从听到屋里的响声,来给自己梳洗了。也亏得他们早上没有搅了自己的梦。要不然自己在梦中都见不到师父了……


今天换了个侍从吗?进来好没规矩,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也不出去。


“放下东西,就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李然带著清浅鼻音出声招呼了,其实也是明摆著赶人了。


竟然不从,反而走近卧榻边来。


“然儿……”


“师…父……”本来合眼歪在床上的李然腾地弹跳起上半身,正对著站在床边的风情。


“暗卫们报来,说你过午还没起身,这是怎麽了?”


李然的身体靠向风情,心中默念让我再抱一下就好……“没……师父别担心……”


没?!当自己没感觉到吗,眼中隐隐的红丝,说话清浅的鼻音,这都没什麽!风情拥著李然的身体坐在榻边,一下一下抚摸著他的脑袋。


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小子的这样子,风情道:“然儿,昨晚你是后悔了?”

楼主:淘气贪吃猫  时间:2019-12-25 11:58:10
补发38楼哈

楼主:淘气贪吃猫

字数:20940

帖子分类:衣带渐紧

发表时间:2014-08-30 05:42:00

更新时间:2019-12-25 11: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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