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终极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一楼祭百度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思考了半天终于还是发文了 不断在修改 但是由于本人只有这么好的文笔,所以很多地方还不足 希望各位亲指正
这篇文是承接沙海之后,设定吴邪接替小哥完成十年之约 但是由于翻书的次数不够,所以一些地方我还在揣摩中
终极的设定是我自己推想的 并不和三叔的一样【好像三叔也没说终极是个啥】
一周一到两更
出场的苏目前内定的有 陈曦,凤凰和墨吟,沙依曼出不出场视篇幅而定,而且我没有读过这个苏出现的文 其余的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我觉得这三个是比较有看头来反的 至少是让我觉得创造她们的作者,怎么说,不是带着幼稚的心理,尤其是凤凰和陈曦
所有苏的设定随原著
尽量走盗墓原著风,但是由于之前所说的 本人文笔的问题,可能有些地方不会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篇文是承接沙海之后,设定吴邪接替小哥完成十年之约 但是由于翻书的次数不够,所以一些地方我还在揣摩中
终极的设定是我自己推想的 并不和三叔的一样【好像三叔也没说终极是个啥】
一周一到两更
出场的苏目前内定的有 陈曦,凤凰和墨吟,沙依曼出不出场视篇幅而定,而且我没有读过这个苏出现的文 其余的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我觉得这三个是比较有看头来反的 至少是让我觉得创造她们的作者,怎么说,不是带着幼稚的心理,尤其是凤凰和陈曦
所有苏的设定随原著
尽量走盗墓原著风,但是由于之前所说的 本人文笔的问题,可能有些地方不会达到想要的效果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第一章
终极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惊悚与突然,甚至于超出了我人生可以认知的范围。虽然我的人生中发生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和这件惊涛大浪比起来,余下的那些只能说是小浪花。我决定把它记录下来,就像我很多年前做的一样,以方便我日后查找线索。
这件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我并不清楚,因为时间在这件事情里毫无意义。
事情还要从我能认知的二零一五年说起。那时候,我,吴邪,吴家嫡长孙,刚刚送走了十年有期徒刑满了的闷油瓶, 进入了那扇深埋于长白山山底的青铜门后面, 代表吴家来接替张家完成下一个十年。
时间应该是已经过了很久了。但是我在这门的后面呆了究竟有多久了其实我并不清楚。在这让闷油瓶都恐惧,敬畏的终极面前,时间不过是可怜而又卑微的蝼蚁。
想起也许是不久之前我还在山脚下和胖子喝着热乎的温酒,现在却又身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他娘的一出狗血剧,没准剧本还是芒果台写的。
那时候,胖子跟我一起来接闷油瓶。叫上胖子一方面是为了路上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闷油瓶出门之后也好有个去处。像他这种空壳族长,说实话,不是我自恋,我不知道十年之后他在世上除了我和胖子还能投靠谁。
坐在山脚下的旅馆里的时候,胖子问我鬼玺打不开那扇门怎么办。我道,“这应该不可能,小哥在里面呆了十年,就算是再好的哥们儿,他也没有理由来替我接下一个十年。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完成的,所谓义务一般的事情。”胖子抽了根烟,道,“这终极到底是啥破玩意儿让你们一个个都前赴后继的,呆十年,就冲这外面世界的大好河山,胖爷我是打死也不进去。而且一开门里面就呕吐,没准真被胖爷我说准了,里面啊就他娘||的是一个腹泻神。前面那些什么,阎王,都他娘||的是给那厕所看门的。张家估计也差不多就这职业。”我道“这可不一定。那只是西藏那扇门后面的。没准这边就不是腹泻神了,是蘑菇之神,一开门就是一大片蘑菇田。”胖子大笑起来,“敢情张家每年就是去给蘑菇之神看蘑菇田的?”我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肥膘,说胖爷您真是大胖子有大智慧。胖子立刻就得意起来,吹嘘了几句,又问,“要是见到小哥,他又失忆了,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我笑了一下,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到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揍他,揍到他娘都不认识。”“好!”胖子一口喝尽了他前面杯子里的酒。“胖爷我帮你一起揍他丫的。”
之后,我们找到了上次那个缝隙,爬了进去。胖子坐在温泉边痛心疾首的表示上次来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条裂缝。我说这我也是十年前追踪小哥的那次才知道的。那次告别,说实在的,我真的觉得很憋屈。我催促着胖子快点行动,还要去揍那个挨千刀的。好不容易来到了青铜门前,四周和上次来时没什么区别。我拿着鬼玺走到门前,掂量了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胖子大约是见我没了动作,急了,“我说小天真,你怎么就不动了?快快用鬼玺芝麻开门,那些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
我也急,“我他娘||的不知道怎么用这破东西。”
“啊?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娘希匹的小哥十年前走的时候屁都没放一个。我又不是张家人,怎么可能知道这鬼玺怎么开。”
“你去敲敲门?”
“敲门?你觉得小哥听得见吗?难道还要我学雪姨叫几声【小哥你有本事种蘑菇就有本事开门】?”
胖子过来跟我一块瞪着那个鬼玺。过了一会,胖子不耐烦了,拍着大腿道,“他娘的,直接炸开。”
“不行。”我伸手阻止胖子转身掏雷管的动作。“撇开小哥说不定现在就在门对面不说,你炸了个洞让老子接下来十年喝西北风吗?”
“那你说怎么办。不炸,鬼玺又不会用,门打不开你丫的连西北风都没得喝。”
就如同那次在西藏一样,理智告诉我炸开不是一个好方法,而且有了前车之鉴,保不准里面会涌出来什么东西。
争论了半天,我仍旧不同意炸开,胖子也没辙,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骂咧咧。我被他骂的烦了,直接拿鬼玺朝门上砸了一下。
胖子看到我的动作,当即跳起来,估计是想指责我不爱护文物,但是却被铁链咯吱咯吱的声音把话给堵了回去。
青铜门慢慢的开启了。
我和胖子连忙捡起装备后退,胖子在嘎吱嘎吱的声音中朝我大声吼道。“就这么开?就这么就开了?”“我他娘的哪知道这么敲一下就开了!”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眯着眼睛朝门缝中看过去。
一个身影从门后的阴影之中浮现出来。
那张万古不变的面瘫脸除了闷油瓶还能有谁?
看他出门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有些情绪波动的。这么多年来,我以为我已经能很好的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对于我来说走错任何一步都是致命的。但是我一看到他,怒由心生,什么冷静什么淡定统统抛到天边去了。我甩开胖子的手,冲上去照着闷油瓶的脸就是一拳招呼上去。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就算练了十年,我那点小身手在这斗神面前完全不够看。闷油瓶一歪头闪过了我一击,抓住我的手腕,利落的把我的双手反剪在我伸手。我虽然被束缚住了,但是嘴里还是不停。“去你||大||爷的张起灵。”我骂道,“你他||娘||的在里面酱油了十年,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我他娘||的把头发都剃光了,别抓着我,娘希匹的我要把你的头发也剃光!”闷油瓶在我身后一声不吭,我骂的越发起劲,普通话,杭州话,长沙话轮番上。“有种你就放开,我他||妈要把你揍得你妈都不认得!”胖子跑了过来,按住小哥的手,“诶诶诶我说你们,一见面就打架,还当自己是幼儿园小朋友啊?啊?不考虑考虑胖爷我这个保姆的心情吗?啊?”闷油瓶放开了桎梏住我的手,我抓住机会一转身一脚踹了过去。胖子赶忙抱住我。“天真你淡定淡定。”“我很淡定,我他||妈都淡定了十年了。胖子你别拉住我。我要不把这死闷油瓶砸个稀烂我他||妈就不姓吴!”闷油瓶听见我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和胖子。看着他的眼神,我心中一虚,其实这时候怒气已经消了大半,忙说,“小。。小哥,我说的重了点,我没想要砸烂你, 你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但是这个闷油瓶还是一声不吭,我心说艹,这酱油瓶不会又空了吧?正想问,没想到对方先开了口,“吴邪,你没有变。”听到他这句话,我和胖子都愣了一下。胖子见我不再有攻击的动作,就放开了我,转身拍了拍小哥的肩膀,道,“小哥,难不成你还指望天真长出三头六臂?他能有什么变化。”我打断胖子的话,“小哥,你他||妈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却听见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我暗叫不好,光顾着揍闷油瓶[未遂],却忘了青铜门的开合是有时限的。我把闷油瓶和胖子往缝隙那边推,说道,“哥几个不能好好聚一聚真是可惜了,等十年之后再会啊!”末了还对闷油瓶示威般的挥了挥拳头, “他娘的等我出来再去揍你!”小哥看着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我直接截住他的话,“小哥,别说了。”说罢,便转身朝门里面走去。胖子在身后朝我叫道,“小天真,等胖爷十年之后来找你!你他娘的可别先翘了!”“管好你自己吧胖爷!”我头也不回的吼道,觉得嗓子有些堵,梗着难受。
听见门在身后关上,我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靠着门边慢慢的滑了下去。我松开了攥的紧紧的拳头,天知道我多想跟他们一起跑出去,但我终究还是留了下来。而对于闷油瓶,我果然还是无法彻底的生气。就算是憋了十年的怒火,等到真正想要发泄出来的时候,却觉得都不重要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我看着眼前的虚空,难道这就是终极?
视线并不好,能见度很低。我打开狼眼手电,就算是这种高端货,也不能照射入眼前的这一片黑暗。我只能用空洞来形容这一切。闷油瓶不顾一切也要来守护的就是这么个破玩意儿?我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既然是赔上了张家几十代也要誓死守护的地方,必定不是这么简单。我照了照四周,仍旧是黑暗,看不见边际的黑暗。
小心翼翼的踏出第一步,似乎是没有问题。我打着手电,背着背包,里面装着一些装备。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了些食物。闷油瓶走的时候可以说什么都没跟我说,究竟要准备些什么我其实一无所知。我继续往前走着。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我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我几乎都要认为自己是在原地踏步。通常来说,在一片没有边际的黑暗中走,人的心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最常有并且持续最久的就是恐惧。但是奇怪的,我心中并没有觉得恐慌,反而特别平静。这其实是非常不合理的。难道我是在绕圈子吗?我没有什么可以指认的路标,就算把脚底沾上荧光来当路线图也没有用,过了那么五六米就看不见之前的路了。我走着走着觉得有些无聊,但是这么多年来的经历让我压下了心中的躁动,耐心的继续走着。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一点点的光。很微弱,但是却很明亮。我掏出匕首,挡在胸前,朝着那一点点的光挪过去。挪到了面前,我顿时大吃一惊。
这他娘的不就是一本书?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进入反苏主题比较慢 各位海涵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下一章存在大量的推理 我必须保证每个点都没有问题 所以一直在推测 再加上明天考试 实在是....来不及细细检查 只能推到考完再发了...对不起各位【跪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哦...百度的格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第三章 声音
但是没过多久,这种恐惧的感觉就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仇恨。不是愤怒,不是烦躁,是仇恨。那种沉寂许久的仇恨又重新涌了起来。我感觉我被人耍了。如果说之前那十年的仇恨与蛇毒的信息传递有关,那么现在,这仇恨完全是我自己的。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既定的,没有意义的。“思考意义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哥会说这句话。说不定这个破终极让我发现这一切,也是他或者它设定好了的。不然怎么可能放任我自由想象推测这么久而不是直接把我摁倒在地当工具使用,毕竟比起张家人,虽然不想承认,我的威胁几乎为零。去他娘的,我猛吸了一口烟,不管后面那个东西是什么,敢搞我,就算是神仙老子也要搞死他。
我捡起掉在一边的匕首,对着虚空大喊,“他娘的有种滚出来当面说,我知道你在看着我。”四周毫无反应。我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骂了起来。我觉得我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在那个山头上跟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对峙。不过那时候我好歹还知道我面对的东西有个实体,还能施展一下眼睫毛神功,虽然没啥用处。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我什么都做不了,连骂娘对方都不会给点反应。
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燃之后对着那本书就丢了过去。我不知道火对于这个东西有没有用,而我也并不抱什么大的希望。果然,打火机还未接触到那本书,就被无形的东西弹开,砸在地上。
我绕着这个石台走了几圈,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怒过了,那种被围墙困于其中的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上。如果我旁边有个技能条能显示我的愤怒值,现在一定是冲到了顶端快要爆炸。我,还有那些已经去世的人,花了几辈子甚至更长的时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终于把一片迷雾吹散,而现在,却又有一片更大更危险的迷雾把我围起来。我们始终是这片迷雾后神明的羔羊,我意识到了这一点,突然冷笑起来。我不知道张家人有没有反抗过,但是我不同,我没有张家人那么崇高的觉悟。若是在十年之前,我恐怕会就此作罢,以此来逃避这种痛苦。但是现在我的脾气已经没有那么好了。
我想到了一个不算方法的方法,举起刀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就刺了下去。我在赌,我赌我作为工具对于这个终极的重要性。就在刀子快要挨到我脖子的一瞬间被硬生生的挡住了。我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一阵得意,我还是赌赢了。可是就在下一秒,我就被什么东西绑住双手面朝下压在地上,匕首也被打飞,鼻子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地板上,顿时鲜血再一次喷涌而出。“你妈逼!”我骂道,这破终极不愧是张家人守护的地方,都这么爱绑人。尖锐的疼痛感从脊椎骨附近一路蔓延上来,冲击着大脑,让我一阵反胃。我琢磨着要不要真吐这终极一身,却被那股力量强行翻了个面朝上,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大量的画面。艹,我心想,我都没同意,这就开始了?我挣扎的更厉害了,却发现没有丝毫用处,手脚根本无法动弹。他娘的,我啐了一口,干脆放弃了挣扎。我的力量没有办法和这个终极对抗。但至少目前来说,这个终极对我没有害处,我有些愤恨的想,来日方长。
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每天每天的躺在那个地方不动,看着我眼前出现的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看到过闷油瓶和胖子,还有小花,秀秀,黎簇,甚至于还看到了今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在这里我不能写出来,虽然未来是一定的,但是剧透是不好的行为。我也看到了程序结束时候会发生什么,小哥说的没错,没有时间了。但其实写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过也许我就这么在这里躺十年,然后出去的时候,会不会从此变得不会走路,只好改名吴爬爬?不知道胖子和闷油瓶看到我在地上爬会是怎么样的场景,尤其是闷油瓶,不知道他会不会大吃一惊。我想象了一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胖子在旁边大吼阎王骑尸的场景,不由得想哈哈大笑,但是却无法做到。终极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我整个人固定住,除了眨眼睛什么都做不了。不过倒也奇怪,就算是这么别扭的姿势,我并没有感觉僵硬或者不舒服,也不会觉得饥饿,困倦,或者其他的生理反应。看来时间在这里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然后在某个时刻,我感到终极发生了异变。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眼前的终极会有异变。这个想法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想我大概是和终极有了某种程度上的共通,所以我可以了解到它的一切不正常运作。终极出现的画面开始变得杂乱,不断重复而且破碎,就好像乱码一样,并且也不会再显示出未来的场景。我把操控终极的那个东西称之为X。终极发生变化,这也许就代表着X有了变化。这是一个能看到X真面目的好时机。我不能让这个机会溜走。
虽然感觉到了异样,但是终极却没有做出什么表示。我仍旧被那股力量压在那里,每天看着这些乱码,心中渐生烦躁。终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终极放开了我。
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关节没有僵硬,这倒是让我很安心。我望向那本书,上面出现了几个字,全中国人民都认识的字。
那上面写着,“平衡不稳定,吴邪,你去修复。”
哦,X原来是个中国人。
不对,操,开什么玩笑!
我瞪着那些字,心中只想仰天长啸。敢情我这个牧羊犬不但要守着这个羊圈,还要担任修补栅栏的任务?我吴邪什么时候变成拯救世界的英雄了?那是蜘蛛侠干的事情,我又不会吐丝。我想象了一下自己在铺子里织了个网趴在上面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了冷战。不过,要是真有蜘蛛侠那样的特异功能,我估计二十米之外都能干掉小哥。
我正乱想着,发现书上面的字体又发生了变化。“吴邪,这由不得你。”由不得我?我哼了一声,由不得我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你把我的鼻子都打出血了,让老子在这地方躺了这么久,我脑子被粽子吃了才会乖乖听你话。我对着那本书说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让我就这么傻不拉几的跑去给你拯救这个世界,想都别想。”这样看起来有点傻,不过我还是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要谈条件,你也给我光明正大的出来谈。”那书上的字闪烁了一会,马上又有了回应,“真相不是你能承受的。”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熟?我想了一会,这他娘的不就是闷油瓶很久之前说过的话吗?我的火气蹭的一下起来了,干脆往石台上一靠,道,“真相能不能承受不是你能决定的。我不会就这么去的。”现在我看得出来,由于某些原因,这个X不能直接干预这个世界的事情,必须借助于我的力量。就算是他施展神功把我弄出去消灭怪物,我不配合,他也没辙。牧羊人可以控制羊群的行动,因为那是一个群体,群体思维的坏处就在于便于被统治者利用。但是我是一个个体,至少现在是。这不像之前他强制压倒我那一次一样。所以我现在手上有十足的筹码。
爷就不干了,你能耐我何?
书上的字长久的没有变化,看上去X似乎在犹豫。过了一会,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声音不属于我听过的任何一种声音。
“我无法现身在你面前,只能用这种形式。”那个声音停了一会,继续说,“这个世界的平衡一旦遭到破坏,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后果是什么?”我问道。“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你所处的这个空间坍塌。”看来这个X还挺懂物理的,知道什么是空间。“这不可能。”我慢慢的说道,“空间坍塌不是那么容易的,薛定谔的猫不会因为你看的那一眼就会死。
别骗我,”我点起一根烟,很久没抽了,“我被骗可是专业级别的。”
那声音又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道,“确实,有不止一种外力介入了,我没有办法阻止。”“所以就把小爷我推出去,给你当收拾烂摊子的狗?”我笑了一下,“就连你这个书写既定事实的家伙也不能搞定,还能指望我?再说了,关我什么事。他们想要这个世界,就让他们拿去好了。”
“但是那些力量的目的都指向了一个人。”
“谁。”
“你所熟知的那个张起灵。”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恍惚了一下。我以为要很久之后才能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现在却被这个不知名的X在这种情况下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讲了出来。
我掐灭了那根烟,重新点起一根。“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字面意思。”
我有些烦了。“行啊,你不说,我不做。”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倒不是我在赌气,我是真的不想管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把这些问题抛在脑后,睡一个安安稳稳的觉,然后回西冷印社,过一个小老板该过的生活,这才是我想要的。在上一次终极按倒我的时候,我心中还有仇恨的余热。可是过了这么久之后,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回归正常的生活是我一辈子追求的,但是事情总有意外。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曾经爷爷和三叔还有闷油瓶想替我选择,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把我从局里面拖出去。
我变成了我最厌恶的人。
其实这想想就好笑。我为什么要来完成约定来守这个终极?我完全可以在闷油瓶出来之后抵赖不进去了。现在想想,也许只是为了对已经消失的那个不希望任何人受伤的我做一点补偿罢了。
不过这一次事关闷油瓶,我不想管也得管。但是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我在等。我在用时间当筹码和对方耗。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急的是对方,不是我。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的烟都抽了好几根,X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你确实已经超出了我的可控范围。”
“承蒙夸奖。”我知道我checkmate了,所以一下子心情变得非常好。
“这些力量很奇怪,它们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毁灭这个空间。”X说道,“它们只是为了张起灵。”
“哦,它们也想要掌握命运?”
“它们想掌握张起灵的命运。”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幅画面,小哥带着镣铐被囚禁在一个牢笼中被SM,旁边全是不知名的人。我笑了起来,“所以那些力量是想要给张起灵玩监禁play?”
“你可以这么理解。”
“说不定小哥还真有这么个爱好。”我站起来,拍掉落在裤子上的烟灰。“说吧,我要怎么做。”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第四章 你好
我坐在杭州的铺子里,看着手中爷爷的笔记本发呆。
这一定是芒果台写的剧本。我肯定的想。没准那个X就是芒果台的,现在不知道哪个地方还有个摄像机。
几十分钟之前,X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出现了外部力量介入,并且这力量的目的还是小哥。
这听起来真像是一部狗血的美国科幻大片,只不过这科幻大片中拯救世界的主角是我。
不过说实话,若不是闷油瓶也被牵扯进来,我倒不是很想来拯救这个世界。
我问X有没有任何敌人的情报,X只是说它把这些力量集中在了一段时间里,一切异样都是那些力量介入的结果。
我还想细问,X只扔下一句“没有时间了”,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就发现我坐在杭州的铺子里,时间还是2003年。
靠,这移步换景的功力也太厉害了。
我合上笔记本。这间铺子到底是有多久没有来过了?上一次回来的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有在这个铺子里的时候,我才能感觉时间没有变过。我没有遇见闷油瓶,没有遇见胖子,没有搅进那些乱七八糟的局里;我只有一个经常偷懒的伙计,我还是那个不太会做生意的小老板。
我往旁边的柜子上看了看,上面放着的镜子清楚的映出脖子上的伤口。我摸了摸那个伤口,回内堂找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
刚回到前面的铺子里,就看见大金牙远远的走过来。
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子,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在笑着的人,就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一切都不同了。
大金牙来找我的目的和以前一样,就是为了爷爷的战国帛书。或者说,表面目的是为了战国帛书。不过这一次我不想想这么多。我急着完成终极给的任务,然后弄清楚X到底是什么,至于其他的,我不是很想管。并且由于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我有自信不会再被坑。这是我犯的第一个,也是最致命的错误。
跟大金牙过招的时候我没跟他啰嗦,开门见山的直接坦白说没见过原件,大金牙也十分有演员基本素质的落下了帛书,在我拍了照之后又折回来拿。
送走大金牙之后我就收到了三叔的短信。开着小金杯到了三叔的铺子,就看见一个身影从门里走出来。
是闷油瓶。
他朝我走过来,我们擦肩而过。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有冲动一拳揍上去,但我好歹忍住了。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么做。
我回头看看他的背影。那个背影就和我在幻影中看到的一样,只不过我现在清醒的很。我张张嘴想叫住他,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倒是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我站在楼下咳了一会,就听见三叔在楼上骂我太慢,我也就把闷油瓶抛到脑后,像模像样的回了三叔几句就径直上了楼。
上楼之后我把照片递给三叔,就和之前经历过的那一次一样,我装作要拿走图纸才求得三叔带我下斗。看着三叔无奈摇头,我突然很想笑。若是当时的我知道这一央求会让之后发生那么多事情,我还会去鲁王宫吗?
但是知道也没有用。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决定。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局中人。
之后,我照着三叔的单子去准备了下斗用的东西。当然,我不会再被他坑一次,做了不少的修改。我现在还是穷光蛋一个,可不像几年之后那么有钱。
接着我在我的小铺子里呆了三天,哪里也没去,最远的距离也不过是在西湖边走了走。其实我意外的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但我真的念的是什么,自己大概心里清楚,只是不想说而已。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想重提了。
三天后,我和三叔,潘子,大奎几个人到了火车站,发现闷油瓶早就在那里了。
闷油瓶还是一如既往的闷。我试着跟他打招呼,他甩都不甩我,兀自发呆。要不是我早知道他是这个臭脸,依我现在的脾气,恐怕会直接跟他杠上。
不过现在闷油瓶不是我观察的重点。我对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更有兴趣。
不要误会,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这么多年我好歹也算阅人无数,自然见过的女人也不少。这女人只能说样貌资质平平,也就是个普通家庭出生的普通女人。让我感兴趣的是她的来历。
根据她的说法,她是陈皮阿四世家的侄女,叫陈曦。
我很好奇。陈皮阿四什么时候多了个侄女?据我的了解,陈皮阿四无牵无挂,而陈文锦我也只是推测和他有什么关系,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下定论。
假设她并不是陈皮阿四的侄女,那么她为什么要说谎?陈皮阿四不是一个会容忍别人拿他的名号耍威风的人。这个女人看着并不像是这条道上的人,因为太干净了。这条道上混的人,多多少少身上会有不一样的特质,若是通俗一点来说,身上会有一种特别深沉的气息,和闷油瓶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世外高人的高深莫测不同,这种气息若不是同类,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而这姑娘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抽出一根烟。其实我也不想变成这些人的同类,但是不知不觉,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我深吸了一口烟,注意到她一直在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镯子。人一旦紧张,或者有心事,就会有小动作,会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我曾经也是这样,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刻意的训练,也就彻底改掉了这个毛病。
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决定把这个问题暂时抛到脑后。这么多年我付出了不少,也学到了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也是我没有执行的一条,就是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而现在大仇得报,我也没必要这么执着了。
其实这大仇,我只占有很小的一部分。
我朝闷油瓶那边瞥了一眼,他依旧顶着一副欠扁的老神在在的表情,陈曦在他身边不停的说着什么。
“它们都有唯一的一个目的,那就是张起灵。”
我突然想到了X的话,哼了一声,扔掉手中的烟,跟在三叔后面上了大巴。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第七章 烟
我又跟三叔扯了一会,就借口抽烟下楼打电话给我朋友。朋友他倒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去找这么一个女人,不过他也不是多话的人。他跟我说他查不到这个人。我很诧异。朋友搜索的功力是很厉害的,没有他搜不到的人,当然小哥那种特例例外。就算陈曦是这条道上的女人,好歹出生证明什么的会有的吧?但是朋友说这人如果是一片空白倒还好,但是根本没有这个人。叫陈曦的倒是有很多个,但是符合这个形象的却没有。
我谢过朋友,挂了电话跑到招待所外面抽了根烟。
我回想了一下朋友和我说的话。既然查不到,那么陈曦这个女人有两种可能。第一,她的背景大到她的存在被完全抹去。但是这条很明显是不成立的。首先要完全抹去一个人是不容易的,就算是小哥他们张家也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更何况是陈曦的靠山只是陈皮阿四,陈家还没有这么大的实力。其次,如果真是陈家做的,那么陈皮阿四要抹去陈曦这么一个存在到底是干什么呢?难道陈皮阿四要陈曦去完成一件什么事情?若真是这样,陈皮阿四的真算得上是难得糊涂用人失策。
既然第一种想法不成立,那就只有第二种。
陈曦他娘的根本和我一样,是被丢到这段时间里来的。
我弹了弹烟灰,突然感到背上有如同针刺的感觉。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我很熟悉。我猛地回头,就看见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帘被匆忙拉上。
我盯着还站在窗前的那个人影看了一会。走进了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我们匆忙下楼吃早饭。我特地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做出一副疲惫的表明自己作为一个菜鸟昨晚没睡好。不出意外我看见陈曦也是一副熊猫眼。潘子调笑了我们两个几句。我笑笑没说话。陈曦倒是嘟囔了不少,一边说还一边使劲往闷油瓶那边看。
但她又失败了。闷油瓶向来对于这种电波攻击免疫,一个人站在一边发呆望天。
陈曦见攻击无效,撇了撇嘴,看了我一眼就跟在小哥后面出去了。
三叔朝我打了个眼色,我无所谓的笑笑,也走了出去。
我们跟在大妹子找的小屁孩后面到了那条山脉。三叔给了小屁孩一百块钱就领着我们往里面走。路不好走,陈曦那丫头虽然一脸的不满,但竟然也不吭一声。看来闷油瓶的作用还是挺大的。人都是爱表现的动物,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又走了不就久,就看到那个逃走的向导老头。我们把他绑起来带路,才知道当初下铲子的地方。胖奎和潘子不多时就把洞挖好,我们跳了进去。砖墙已经被清理出来。大奎拿手敲着砖墙,就被人按住了。
但那人不是闷油瓶。
我们都看着陈曦,她的手正按着大奎的手。连闷油瓶都看了过去。
陈曦看我们这架势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得意的说,“这里有防盗的夹层。不能这么做。要往外拿。”
说罢,又对小哥说,“我说的没错吧小哥?”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非常迅速的瞥了陈曦一眼,一言不发的上前,两指一发力就把砖块抽了出来。
陈曦在一旁自鸣得意,看着闷油瓶把砖块放到了地上,接着说,“这墙里有强酸,敲破了就会流出来,到时候你们都会烧的皮都没有。”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特地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完了又转眼去看闷油瓶。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只是对她笑笑,嘴里说道,“曦丫头真厉害,懂的真多。”
她听到我的声音,什么都没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可能意识到了,她这么一说,其实是起到了反效果。首先她明显是个青头,一看就知道是没下过斗的,那么她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毕竟书上可不能学到这些。只能从陈皮阿四那里听来。说明陈皮阿四是有跟她交代过一些事情。二来,她一问小哥,等于把小哥也拉到了她的阵营。说清楚点,就是把小哥拉下水。
我懒得管她,自己作死的人,我是不会理会的。闷油瓶把强酸导了出来,我们便在墙上掏出一个大洞,依次钻了进去。
我们点起长明灯,墓室亮了许多。潘子正要爬到那个鼎上去,我赶紧伸手拉住他。
他很奇怪的看着我,我道,“潘子别去,我感觉不太好。”
“小三爷,你怎么了?”
“别动。”我低声对他说,指了指小哥。后者正一脸紧张的盯着那口棺材。
但是潘子依旧是一脸迷茫,看了看小哥,又看了看我,最后挣脱开我的手,跳进了鼎里。
卧槽!
难道除了老狐狸,潘子也着了道了?
看到潘子一脸胜利的表情从鼎里摸出明器套在手上,我转头看向三叔。三叔骂了潘子几句,那棺材就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本来我是想极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结果还是来了。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只当是潘子和三叔一样陈曦带来的什么东西迷惑了。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并且这个错误延续了很长时间。
小哥立刻就跪了下来,我们也跟着跪下来。我注意到陈曦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不在意是因为我知道这血尸不会蹦出来。那么陈曦这么有信心的原因是什么呢?难道其实她会秘法,能突然站起来大喊急急如律令然后把血尸灭了?
但是很可惜,直到小哥和血尸感情交流完毕,陈曦也没有发动任何法术。
我们站起来,小哥说天亮之前必须出去,就带着我们绕过棺材往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的铭文,我看了看,权当复习。
一路边走边看,我倒是走的十分惬意。很快就到了七星疑馆的地方。
三叔招呼我过去给他解释那些铭文。我过去看了两眼就给他翻译了出来,反正这故事也是胡诌的。
说完之后我就坐到一边,点起一根烟。
闷油瓶在旁边不知道看些什么。陈曦跟在他后边跟个尾巴一样,一边还和他说着什么。我看着他俩,突然很想笑。不知道当年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跟在闷油瓶后面,东问问西摸摸,遇到危险了就大喊救命,然后胖子和小哥就会飞奔过来。
只是现在,我也喊不出救命了。我知道没谁能救我。
我看着闷油瓶熟悉的背影,就算只是在一段时间里,我也忍不出想伸出手触摸一下。但我很快回过神。
这只不过是一段时间而已,他们只是投射过来的影子,吴邪,你别搞错了。
我揉揉脸,重新站起来。大奎发现一个打开的棺材,并且发现一个老外,这时候正哇哇大叫。
胖子,闷油瓶。你们在时间之外的那个世界,到底过的怎么样了呢?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第十章 莫测
对于陈曦的杀意,我是不在意的,甚至于在心中嗤笑了一下。
脸上细微的动作是非常能反应个人情绪的。在跟黑瞎子学的时候,为了抑制这些动作,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学习的过程怎么样就不描述了,那是另一出人间悲剧。
学的时候我就问我会不会变得和小哥一样面瘫,瞎子笑着说要练成像闷油瓶那样面部神经坏死在短时间是不可能的,然后又说不如让他好人做到底,直接帮我把我的神经打坏。
我想也是,小哥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够学来的,就委婉的拒绝了瞎子的请求。
陈曦的错误就在于她把自己的计划整个都写在脸上。提前让敌人知道自己的意图,就是给自己挖坟。我有足足十几年的经历来证明这一点。
我大概也能知道她接下来的小伎俩是什么,所以在胖子放了屁之后一个闪身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
如果我会死在这么不入流的小手段上,我这么多年的苦就白受了。更何况她的小手段,连计谋都称不上。
我们跑了没多久,就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几个人先后哇啦啦啦的叫着掉了下去。就算是经历过一次,我的记忆也不会准确到会记住在哪个地方会有个坑。我揉着屁股站起来,马上就朝他们那边看过去。潘子看上去没有事,这会儿正提着矿灯四处照着。胖子有点惨,他掉下来的时候又被陈曦压到了身上。他一把把那姑娘甩下来,嘴里嘟囔着真倒霉,打起手电朝周围晃了晃,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我知道他在紧张什么,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潘子走过来,说道,“小三爷,这地方也没个出口,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再说。”
我想也好,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刚把烟摸出来想抽一根,才想起打火机已经报销了,只好转头问潘子借了个火。
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陈曦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眼,然后突然她的神情变得非常得意,哼着歌走到一边翻她的背包,把什么东西掏出来抹在手上。
这女人变脸真是变得比粽子起尸还快,刚才还恨我恨得要死,这会就这么开心了。我咂了咂舌,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陷入恋爱的女人心,比定海神针还缩放自如。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天赋。
胖子挪过来,问道,“小同志,你们也是来找鬼玺的?”
我笑了一下,知道胖子要过来给我科普了,就道,“怎么,那种东西你也信?”
胖子四处看了看,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鲁殇王的故事来。我仔细听着胖子的话,偶尔附和几句,充分展现了一个劳动人民的求知欲。胖子见我愿意听,也越说越起劲。潘子也凑了过来,顺便嘲笑了胖子几句,他没了伤口,笑的也就特别厉害,把胖子气得够呛。
我不记得我是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和几个人活着聚在一起说话了。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周围的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和那个阴谋有关。就连当初我以为没什么害处的林其中也是这样。
世事大多诡谲,人心最为莫测。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在我们说话期间,陈曦一直没有过来,一个人坐在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有潘子在说到闷油瓶好像对这个墓很熟悉的时候她才冒出一句“小哥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你们也太不相信他了。”
我们三个对望了一眼,装作没事一样继续讨论。我深吸了一口烟,这女人还真是坚持不懈的把小哥拖下水,小哥能有这么猪一般的队友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替他鞠一把清泪。
又聊了一会,胖子提议去那个石道再碰碰运气,潘子也附议,于是我们决定再休息一下,然后出发。
胖子和潘子在旁边整理包裹,偶尔议论两句。我叼着烟靠着墙壁,在心里整理了一下目前发生的事情。
记得X说过,在这段时间里一切异变都是那个力量介入的结果。那么目前有的异变首当其冲就是陈曦。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X的说法,她的目的应该是小哥,她对小哥的爱慕之心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如果说和小哥喜结连理就是她的目的,那么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提防?难道是怕我抢了她的小哥?
这真是躺着也中枪。
小哥要娶谁,那是他的决定,我不会去阻挠他。只要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所以对他不利的,拼上我吴邪的命也要除掉。
我摇摇头,干脆闭着眼睛打了会瞌睡。过了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看见胖子和潘子在对我挤眉弄眼。
我心中哦了一声,转头就看见九头蛇柏的小枝条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示意胖子和潘子别动,慢悠悠的摸出刀子。我比划了一下,就对着那个绿色的小手扎了下去,然后斜斜的一切,把那枝条切了个挺深的口子。
那枝条抽搐了一下,就嗖的一下缩回了那条沟缝里。潘子端着枪走过来问我怎么样,胖子大笑一声,“小同志,有魄力,有胖爷我的风范。”
我笑着表示没有问题,我们看了一下,发现那条缝隙后面还有个洞。我和胖子挖洞,潘子就到一边去叫陈曦起来。陈曦那丫头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看到我们都要走了,才惊叫道,“吴邪,你…!”
我转头奇怪的看着她,胖子和潘子也转头看着她。她指着我,看看胖子和潘子,又看看我,“那个手…”
“手…?什么手?” 胖子问。
“没…没什么…” 陈曦放下手,提起装备就准备走,看我们都没动,就叫道,“愣着干嘛,走啊。”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怎么了。最后胖子耸耸肩,打头走了进去。
我跟在胖子后面爬着。我大概是知道陈曦说的手是指的什么。但是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况且,把九头蛇柏的枝条形容成小手的可是只有我,这应该是只有我才知道的小秘密。陈曦提前知道我的笔记是没可能的,除非是她像某教授一样能入侵我的思想偷窥到我在想什么。
我恶寒了一下,顿时有种被强||奸的感觉,不想再往下想。
爬了一段路,胖子发现前面有光,立刻加快了蠕动的速度。没有潘子在后面拖着他,他挪动的速度更加快。胖子不可小视,尤其这只现在还是打了鸡血的胖子,我也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终于爬到了洞口,胖子在前面深吸一口气,发出了气壮山河的一声“我操!” 我在他后面探出头,整个岩洞的全景又重新展现在我眼前。不管看多少次,我都觉得这是一个壮观到令人发指的地方,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叹一下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如果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能不把我坑这么惨就更好了。
潘子在旁边也感叹了一声。胖子眼尖看到了树底的石台,骂骂咧咧的说要给鲁殇王颜色看看。潘子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胖子喊道,
“我说曦丫头,你动作也太快了,那么心急明器干嘛,胖爷我也有份啊!”
我和潘子一转头,就看见陈曦那丫头整个人探到悬崖外面,十分笨拙的攀着岩洞想往下爬。
我和潘子对望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决定不管。陈曦远没有胖子那种身手,但是她还是要去找死我们就管不着了,更何况,她一边爬还不忘一边往我这边翻两个白眼,我就更不想去救她了。
果不其然,这丫头还没爬多久,就摇摇晃晃的要掉下去的样子。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发挥吴邪该有的人道主义精神搭救一下。刚准备和潘子说,就听见陈曦在底下发出了一声震聋欲耳的尖叫声。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发完这章的时候都很晚了。其实这章我很早就写好了之前的一大半,但是后来就停笔不想写了。有自己犯懒摸鱼的原因,也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觉得我写不出小三爷。 其实有这个想法是看到三叔某次更新和访谈之后,除了一小部分,我的其他一些推测都被推翻了,打击还是蛮大的。虽然和结局不冲突,但是有种[啊果然还是无法从小三爷的角度来思考]的挫败感。这种挫败感有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我都不想打开文更新了。后来才发现这种想法其实,怎么说呢,有点考虑过头了。写作,我写的开心就行了,管他呢。我不太擅长言辞,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写作,基本上我不太会对语言做过多的修饰,因为觉得没必要。从小老师对我的作文评价是[实验报告一般的无聊]。所以能有这么多人来看我的文,写评论,我真他妈开心死了。 非常感谢你们。拖这么久才更新,真的非常抱歉。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终于更新了【跪
现在更的是一个过渡段 苏的戏份比较少 但是也比较重要。。嘛。。就不剧透了。。
名字瞎起的 不要在意←
现在更的是一个过渡段 苏的戏份比较少 但是也比较重要。。嘛。。就不剧透了。。
名字瞎起的 不要在意←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迟到的新年贺文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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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很意外的。本来不想吃这场饭,一来事情实在太多,计划已经开始有个头,可不是松懈的时候;二来我也确实没那个心情。不过胖子估计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年太寂寞,非要找着我一起,各种撒泼打滚死缠烂打鱼死网破。我没办法,只好把小花和黑眼镜也叫上,算是凑个热闹。
我说下馆子,结果胖子不乐意,非要吃自己做的,说什么过年就是要过那个过程,下馆子没意思,还浪费,太资本主义,不是革命家的作风。小花和黑眼镜意外的也同意胖子的话,我拗不过他们,只好和胖子一起花了一下午时间泡在超市里和大妈大婶抢东西。这事以前放家里都是我老娘和其他三姑六婶给包了,今天亲自抡着胳膊上阵才知道有多辛苦。
那时候我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用小花的话来说整个人瘦的就比他打架用的棍子好点儿。我本来是不信,不过现在腰酸胳膊疼的趴在座位上,整个人就剩下出的气,突然觉得小花也许说的没错,弄得胖子直念叨我没出息。
回去路上意料之中的堵车,到胖子那儿的时候都快晚上六点了。我帮胖子把东西放到厨房就开始洗菜。刚在路上说好了,他掌勺,我负责帮忙打下手。小花和黑眼镜要过会儿才会来,说是解家那边的事情还需要处理一下。过年了,确实也忙。
我坐在水池边削土豆,胖子在旁边杀鱼,一边跟我瞎扯,从铺子里的货物谈到隔壁家老板刚生的女儿。我笑他干脆跟那老板说把女娃子要过来当童养媳,他白了我一眼,张嘴估计想骂我几句,结果一回头发现灶台上的汤锅烧开了,只好急急忙忙去熄火端汤。
我坐在那看着胖子转来转去,乐得不行。他气得哧哼哧哼喘气,重新加水,大手一挥撒了把作料,又把灶台擦干净,一气呵成。然后把抹布一丢就要过来打人。我一闪,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还哈哈哈狂笑。
这个时候的我其实还是很压抑的,很多信息堆积在大脑里,但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准确的描述出来。这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憋得我几乎要爆炸。这一笑居然让我有了种发泄的感觉,淤积在胸中的闷气似乎也消散了很多。
我跟胖子在厨房里闹的当头,小花和黑眼镜已经进门了。我从厨房伸头一看,就道,“你们过来就过来,还带什么礼物?”
“小三爷你这可说的不对。”黑眼镜踢了踢鸡笼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这叫礼数。”
我嗤笑了一声,小花笑吟吟的走过来,跟我勾肩搭背的。我一看他这么笑就觉得没好事。他眨了眨眼睛,就道,“我可是踢了解家的事情过来的,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杀鸡。”胖子系着围裙提着菜刀走过来,一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要吃的就别干坐着,不知道那句话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赶紧的,别唧唧我我。”
小花笑了笑,接过菜刀,蹲下去看那鸡笼子,抬头说道,“人我杀过不少,鸡倒是没杀过。”
“其实都一样。”黑眼镜凑过来,“找到颈动脉,那里一割,就完事儿。”
“挺有意思。”小花饶有兴趣的抓住一只鸡的头就那么提起来,那鸡估计是疼的紧,扑腾扑腾的鸡毛到处都是,胖子见状立刻就嚷嚷开了,“得得得,看你这样就知道又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胖爷我也不委屈大少爷您,您就呆旁边洗菜去吧。”他抓起一只鸡扔给黑眼镜,“赤脚医生,这鸡就交给你了,不要让组织失望!”
黑眼镜把鸡举起来,和它对视了一会,也不知道他透过那墨镜能不能看清楚,就道,“这鸡长得挺俊。”
“是挺俊,跟你一个鸡巴样。”胖子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又过来指挥我,“天真你去把那条鱼给我收拾咯,收拾不干净提头来见!”
我提起那条在案板上被收拾了一半的鱼过去和小花坐在一起。小花嫌弃似的离我远了一点,我一看就乐,使劲往他那边靠。
“解家大少爷居然怕鱼?”
“你觉得可能吗?”小花道,“我只是不喜欢那腥味儿。”
“要是胖子听见了,不会高兴的。”
小花耸了耸肩,“我们这道上的人,这味道闻太多了。”他转头看了看我,又笑,“我有时候真嫉妒你。”
我也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爷就是这么潇洒。”
他转头看了看印在他衬衫上沾着鱼血的手印,也没说什么。说实话我有些心虚,这衬衫看着可不便宜,要是真要起价格来,我估计得够呛。
我这边还在惶恐,小花那边就开口了,“其实,这衬衣,是我娘留给我的。”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不对,就道,“你唬谁啊,矫情不?”
小花噗嗤一下笑了,摇了摇头,就道,“不好玩,吴邪你现在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当年的你好。怎么说的来着,”他想了想,“哦对,人称天真无邪。”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呸。”我啐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走过来,满胸都是鸡毛和鸡血,“那是,我们家小天真当初可是玉男形象,清纯可人,到哪哪儿的粽子都爱着。比那棒子国的金什么还要牛逼。”
我跳起来甩了胖子一脸鱼血,胖子也不甘示弱,扑过来给我一个熊抱,弄得我满身满脸都是那鸡屎味。
我骂道,“娘的胖子你是去给鸡倒屎盆子了还是怎么着,草,真他妈臭。”
胖子就道,“要爷爷给你们做饭就别他奶奶的瞎比比,赶紧收拾鱼,这么晚了胖爷我还等着看春晚呢。”
黑眼镜提着血淋淋的鸡尸体走过来,往池子里一丢,顺手在小花衬衣上擦了擦手。
“小三爷,我有东西给你。”躲过小花丢过来的蝴蝶刀之后,他回到客厅,从他那包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沓资料递给我。
我道了声谢,翻了翻那些资料。很完善,看来黑眼镜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的。黑眼镜笑着摆了摆手,就道,“花儿爷信你,我就当帮花儿爷。”
我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幸好这时候胖子在那吼开饭了。黑眼镜冲我笑一下,双手插口袋里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我收好这叠资料也走过去。小花已经帮着胖子把菜都摆好了,正给被子里倒酒。
我也坐下来,和胖子中间空着两个位子。胖子盯着那两个位置看了一会,回过头说道,“别光看着,胖爷爷我辛辛苦苦做出来这么多菜,不好吃也得给爷憋下去!”
小花和黑眼镜都笑,我握着酒杯没说话。忽悠人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以前在过年的时候,都是靠着这嘴皮子逃过那熊亲戚的进攻。但是现在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坐在这里的,和没有坐在这里的,都是我的朋友。对于他们,我吴邪今生无以回报。
“吴邪,想什么呢?”小花放下杯子冲我笑,我摇摇头,刚想开口,胖子就道,“这就过年了,什么丧气话都别说,过完年咱们就去干场大的,红红火火高高兴兴。”说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胖爷霸气。”黑眼镜拍拍手,也端起杯子,看着我笑。我也冲他笑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在春晚的背景音乐里,说道,“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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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很意外的。本来不想吃这场饭,一来事情实在太多,计划已经开始有个头,可不是松懈的时候;二来我也确实没那个心情。不过胖子估计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年太寂寞,非要找着我一起,各种撒泼打滚死缠烂打鱼死网破。我没办法,只好把小花和黑眼镜也叫上,算是凑个热闹。
我说下馆子,结果胖子不乐意,非要吃自己做的,说什么过年就是要过那个过程,下馆子没意思,还浪费,太资本主义,不是革命家的作风。小花和黑眼镜意外的也同意胖子的话,我拗不过他们,只好和胖子一起花了一下午时间泡在超市里和大妈大婶抢东西。这事以前放家里都是我老娘和其他三姑六婶给包了,今天亲自抡着胳膊上阵才知道有多辛苦。
那时候我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用小花的话来说整个人瘦的就比他打架用的棍子好点儿。我本来是不信,不过现在腰酸胳膊疼的趴在座位上,整个人就剩下出的气,突然觉得小花也许说的没错,弄得胖子直念叨我没出息。
回去路上意料之中的堵车,到胖子那儿的时候都快晚上六点了。我帮胖子把东西放到厨房就开始洗菜。刚在路上说好了,他掌勺,我负责帮忙打下手。小花和黑眼镜要过会儿才会来,说是解家那边的事情还需要处理一下。过年了,确实也忙。
我坐在水池边削土豆,胖子在旁边杀鱼,一边跟我瞎扯,从铺子里的货物谈到隔壁家老板刚生的女儿。我笑他干脆跟那老板说把女娃子要过来当童养媳,他白了我一眼,张嘴估计想骂我几句,结果一回头发现灶台上的汤锅烧开了,只好急急忙忙去熄火端汤。
我坐在那看着胖子转来转去,乐得不行。他气得哧哼哧哼喘气,重新加水,大手一挥撒了把作料,又把灶台擦干净,一气呵成。然后把抹布一丢就要过来打人。我一闪,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还哈哈哈狂笑。
这个时候的我其实还是很压抑的,很多信息堆积在大脑里,但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准确的描述出来。这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憋得我几乎要爆炸。这一笑居然让我有了种发泄的感觉,淤积在胸中的闷气似乎也消散了很多。
我跟胖子在厨房里闹的当头,小花和黑眼镜已经进门了。我从厨房伸头一看,就道,“你们过来就过来,还带什么礼物?”
“小三爷你这可说的不对。”黑眼镜踢了踢鸡笼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这叫礼数。”
我嗤笑了一声,小花笑吟吟的走过来,跟我勾肩搭背的。我一看他这么笑就觉得没好事。他眨了眨眼睛,就道,“我可是踢了解家的事情过来的,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杀鸡。”胖子系着围裙提着菜刀走过来,一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要吃的就别干坐着,不知道那句话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赶紧的,别唧唧我我。”
小花笑了笑,接过菜刀,蹲下去看那鸡笼子,抬头说道,“人我杀过不少,鸡倒是没杀过。”
“其实都一样。”黑眼镜凑过来,“找到颈动脉,那里一割,就完事儿。”
“挺有意思。”小花饶有兴趣的抓住一只鸡的头就那么提起来,那鸡估计是疼的紧,扑腾扑腾的鸡毛到处都是,胖子见状立刻就嚷嚷开了,“得得得,看你这样就知道又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胖爷我也不委屈大少爷您,您就呆旁边洗菜去吧。”他抓起一只鸡扔给黑眼镜,“赤脚医生,这鸡就交给你了,不要让组织失望!”
黑眼镜把鸡举起来,和它对视了一会,也不知道他透过那墨镜能不能看清楚,就道,“这鸡长得挺俊。”
“是挺俊,跟你一个鸡巴样。”胖子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又过来指挥我,“天真你去把那条鱼给我收拾咯,收拾不干净提头来见!”
我提起那条在案板上被收拾了一半的鱼过去和小花坐在一起。小花嫌弃似的离我远了一点,我一看就乐,使劲往他那边靠。
“解家大少爷居然怕鱼?”
“你觉得可能吗?”小花道,“我只是不喜欢那腥味儿。”
“要是胖子听见了,不会高兴的。”
小花耸了耸肩,“我们这道上的人,这味道闻太多了。”他转头看了看我,又笑,“我有时候真嫉妒你。”
我也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爷就是这么潇洒。”
他转头看了看印在他衬衫上沾着鱼血的手印,也没说什么。说实话我有些心虚,这衬衫看着可不便宜,要是真要起价格来,我估计得够呛。
我这边还在惶恐,小花那边就开口了,“其实,这衬衣,是我娘留给我的。”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不对,就道,“你唬谁啊,矫情不?”
小花噗嗤一下笑了,摇了摇头,就道,“不好玩,吴邪你现在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当年的你好。怎么说的来着,”他想了想,“哦对,人称天真无邪。”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呸。”我啐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走过来,满胸都是鸡毛和鸡血,“那是,我们家小天真当初可是玉男形象,清纯可人,到哪哪儿的粽子都爱着。比那棒子国的金什么还要牛逼。”
我跳起来甩了胖子一脸鱼血,胖子也不甘示弱,扑过来给我一个熊抱,弄得我满身满脸都是那鸡屎味。
我骂道,“娘的胖子你是去给鸡倒屎盆子了还是怎么着,草,真他妈臭。”
胖子就道,“要爷爷给你们做饭就别他奶奶的瞎比比,赶紧收拾鱼,这么晚了胖爷我还等着看春晚呢。”
黑眼镜提着血淋淋的鸡尸体走过来,往池子里一丢,顺手在小花衬衣上擦了擦手。
“小三爷,我有东西给你。”躲过小花丢过来的蝴蝶刀之后,他回到客厅,从他那包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沓资料递给我。
我道了声谢,翻了翻那些资料。很完善,看来黑眼镜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的。黑眼镜笑着摆了摆手,就道,“花儿爷信你,我就当帮花儿爷。”
我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幸好这时候胖子在那吼开饭了。黑眼镜冲我笑一下,双手插口袋里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我收好这叠资料也走过去。小花已经帮着胖子把菜都摆好了,正给被子里倒酒。
我也坐下来,和胖子中间空着两个位子。胖子盯着那两个位置看了一会,回过头说道,“别光看着,胖爷爷我辛辛苦苦做出来这么多菜,不好吃也得给爷憋下去!”
小花和黑眼镜都笑,我握着酒杯没说话。忽悠人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以前在过年的时候,都是靠着这嘴皮子逃过那熊亲戚的进攻。但是现在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坐在这里的,和没有坐在这里的,都是我的朋友。对于他们,我吴邪今生无以回报。
“吴邪,想什么呢?”小花放下杯子冲我笑,我摇摇头,刚想开口,胖子就道,“这就过年了,什么丧气话都别说,过完年咱们就去干场大的,红红火火高高兴兴。”说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胖爷霸气。”黑眼镜拍拍手,也端起杯子,看着我笑。我也冲他笑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在春晚的背景音乐里,说道,“新年快乐。”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半夜来绝对不会有人发现,于是我来断自己后路。今晚必须更。
楼主:洛千机
时间:2020-07-06 11:07:48
少了标题
二十一章 山洞
二十一章 山洞
楼主:洛千机
字数:17758字
帖子分类:陈曦乃强
发表时间:2013-06-07 14:35:00
更新时间:2020-07-06 11:07:48
评论数:794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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