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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古风六年前,乾国破了黎国,一代王朝就此覆灭,黎国太子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原创】古风
六年前,乾国破了黎国,一代王朝就此覆灭,黎国太子被俘成为禁脔,一时天下唏嘘。
六年有多长,磨去少年的棱角,填上岁月的痕迹。灯火憧憧中,美人执笔剪烛。紫衣流光,明明是男子,却美得让人忽视他的性别。六国亡了,至此天下一统,皆名为乾。美人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笑,目光浓厚似流转不开的墨迹。书案旁,君王似被美景迷了眼,轻唤,“以歌。”飞蛾扑火,染血蝴蝶。美人转身,轻笑道,“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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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书名《血蝴蝶》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听闻宫人议论道,越国也灭了,最后一个国家灭亡,至此天下一统,都是乾国的领土。
“越国送来的那个美人儿被陛下安置在南宫了。”
“听说那是天下都难得一见的绝色,可以和慕少君一比了。”
“胡说。谁不知天下只有华国的容止可以与少君齐名。”
“说来也是。盛世华容止,岁月慕以歌。想来各国战败送来过无数美人,也只有慕少君长年伴在陛下身边。”
“说起容止,华国倾灭可这右相至今还没有被捉到。华国少主也一起不知所踪。”
“一颗人头万两黄金啊!听说南方有叛贼起义,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那里……”

慕以歌凭栏远眺。越国战败送来了一个冰雪美人,连名字都起的诗情画意,冷如月。而这半月来,陛下夜夜留宿南宫,想来绝非凡品。慕以歌嘴角噙了笑,这样也好,难得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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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一只宽厚的手覆在慕以歌手背上,温暖灼热。慕以歌抬头,帝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身后。“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慕以歌轻笑道,“在想南宫的美人是多么的美艳动人,竟让陛下夜夜都不肯放过。”
帝王低笑,“你嫉妒了?”
慕以歌笑道,“不,只是可怜了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陛下百般摧残。”
帝王丝毫没有因他的大不敬生气,只是低笑着将他涌入怀中,“天还冷,也不知道穿的厚些。”
帝王微微抬起了下巴,嘴角噙了笑,似有些愉悦。慕以歌眼尖的看到帝王下颌处一道结痂的血痕,很细几乎微不可察。
慕以歌轻笑道,“竟然伤了陛下。怪不得陛下有空来了我这里。怕是那人被陛下折磨的不轻。”
帝王轻笑,语气中带有几许不屑,“不过是一只顽劣的小猫。”
慕以歌笑道,“不是恰好符合陛下的喜好。”
帝王道,“不过半月就已经驯服,无趣的很。说来以歌当时时可是费了朕一年的功夫。”
想起当时的抗争不屈,在猎人的眼中只不过是趣味玩闹而已。慕以歌敛眉轻笑,“忘了。”

半月未动他,帝王心中有些痒痒。慕以歌看出帝王心思,在帝王耳边浅笑道,“上次的伤早已经好了。”其中暗语不必解释,帝王将美人打横抱起,撞开房门,将怀中人扔到床上。动作看似粗鲁,却借手臂缓冲力度,不让美人受到一点伤痛。美人怕疼,现在的身体也经不起一点疼痛。
白日宣淫,以往时以歌多数推拒反对,而今日却是出奇的热情。帝王眉眼都噙了笑意,动作不知觉加大了力度。“额啊~陛下……嗯啊……哈……嗯……额……”慕以歌难耐出声,似承受不住般拥住帝王,低声喘息,“陛下……陛下……轻些……啊哈……”
帝王发了狠,目光猩红,“以歌~以歌~”似要将人儿弄坏揉碎融进骨血里。“……哈……陛下……唔……那里……别……慢些……哈啊……到了……”一股白浊射出,慕以歌大脑有些昏厥,意识朦胧间帝王还在用力的撞击。整个人在昏昏醒醒中徘徊。
“额啊~”慕以歌低哑出声。帝王终于射了,灼热将慕以歌烫的一个激灵,却再也忍不住合上了眼皮。
一场翻云覆雨后,帝王才恢复了神智。不由悔恨,这几日宿在南宫,竟一不留神将对那人的招数施在了以歌身上。
帝王侧躺在床上,手指勾起身边人一缕长发细细把玩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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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发了狠似的要折磨他,次次错过敏感点,惹得身下人媚眼如丝的嗔怪。又或是重重撞击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嗯啊的声音。
“嗯啊……陛下……啊……慢些……那里……用力……啊……到了……”男子释放出来,微微喘息着。复又几近全力的迎合帝王。男子在他身下如一张就地盛开的绝美画卷,天上地下只有他能够看见。帝王纯心要折磨他似的,狠狠地撞击,不予以他解放。要了一次又一次。
“陛下……哈……陛下……”慕以歌不知方才哪一句惹了他,是没有说爱,还是不恨说的太畅快了,又或是说要去掉伤疤。慕以歌自己都不相信的轻笑了,怎么会?当时他明明是要让他死的呀,恨不得他被人糟践死。而那道伤留着也只是为提醒他的不自量力吧。
是了,一定是了。那道伤疤可不就是提醒他反抗的代价,一次次的嘲笑他的弱小和愚蠢,让他再也不敢说不,再也不敢离开。那是上位者的恶趣味呀!时不时地回味嘲弄一下,真是恶趣味呀!怎么能够轻易让人去掉呢。
慕以歌笑出了泪,撞进了帝王的心,泛起一阵钝痛。帝王古井微波,晃了心神,一种不可触碰弄丢了就再也回来了的惊慌失措。不要在流出那种目光,不要在折磨我了。帝王只能更用力的撞击他,好像这样可以触碰他的心,狠狠地不留余力的让身下人只能发出低吟,只能发出情动的声音。
“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帝王目光似乎有些哀痛,总是有办法将我折磨地痛不欲生。帝王狠狠地撕咬着他,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
“额……啊……哈啊……”这次的情事比方才的还要浓烈数倍。慕以歌眼皮打着架,不可以睡,他不喜欢死尸。慕以歌打起精神睁开厚重的眼皮,用力去迎合。可是帝王这次是纯心要折磨他,已经四次了,还不愿放过他。
慕以歌低声喘息道,“陛下……哈……陛下……”枕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长发打湿黏在床上。帝王将他整个翻了个身,摆出屈辱的姿势。狠狠地撞击着,就像野兽的交合。
为什么要这么温顺,慕以歌,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像以前一样和我闹也好,拼死反抗也好,以歌,不要这么听话,不要什么都顺着我,我想看你神采飞扬的样子,就像那年华上宴上你肆意潇洒,独占鳌头的样子。帝王纯心要折辱他,击打着他的臀瓣,说着污言秽语。反抗,以歌,就像以前一样。放心我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对你。以歌,回来好不好。
“陛下……饶了我……饶了我……”慕以歌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就像是被钉在墙上扑棱着的蝴蝶,绝望哭泣。“饶了我……陛下……我听话……饶了我……”帝王终于从疯狂中醒来,听到那人不清醒的低语,宛如被惊雷批过,倏地醒了神。
那人身上遍体紫青,触目惊心。比起说是情事到更像是施虐。明明说过再也不伤害他了的,明明答应过再不让他疼的。帝王心中抽痛,他自他体内抽出。抚慰道,“以歌,没事了。”“陛下……饶了我……疼……不要打我……我听话……我听话……陛下……饶了我……饶了我……”慕以歌断断续续的说着,似乎陷入了恐怖的梦魇。而帝王清楚地记得那时什么时候。
七天,没有阳光,没有温存,有的只是无休无止的情事。不,不能说是情,只是发泄怒火,折辱高傲,让他再也不敢逃跑,再也不敢反抗,不敢求死。想死是吗?那他就疯狂的做死他,再用昂贵的药材吊着他的命。死哪是这么容易的,他让他一次次在生死关头徘徊,就是不让他轻易死去。
帝王眼中含了泪水,“抱歉,以歌。抱歉,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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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伤颇重,怕是没个月余是起不来身了。慕以歌自嘲道,还好,身体有被清洗过。帝王听闻这边动静,放下奏折从书案处走来。
“以歌,你醒了。”清醒时的帝王从不会说抱歉,因为君王从来不能认错,可以改过却不能认错,这是君王的守则。哪怕他在眼前人面前多次丢掉太傅的教导。慕以歌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咬牙没有被身后疼痛惊呼出声,含笑,“嗯,让陛下费心了。”早有下人将温热的粥端来,乾帝接过,“你昏睡了两天,先来喝些粥。”
慕以歌伸手欲接,被乾帝躲过。“你手脚不便,我喂你。”乾帝眉眼含笑地望着他,慕以歌遂由着他一勺勺喂给他喝。粥下了小半碗,慕以歌道,“饱了。”乾帝略一思虑,将勺子放回碗里,置于桌上,“好。”
乾帝温和道,“以歌你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慕以歌摇摇头,昏睡两天自是毫无睡意,显而易见的东西慕以歌不会欺瞒他。乾帝笑道,“朕困了,以歌陪朕午睡吧。”明明已是半下午了,慕以歌轻笑没有打断乾帝的提议。
这人明明比他还要大上七岁,有时又像个孩子般粘人,笨拙地讨好祈求原谅。而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生气,不是他说的不论什么他都只能承受吗。慕以歌忽然想到,自己虽不喜龙阳之好,但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这样多好,说不定自己也会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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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在想什么?”乾帝唤道。慕以歌轻笑莞尔,“我忽然发现陛下的相貌也是极好看的。”倾斜的阳光打在乾帝脸上,给英俊硬朗的线条涂上一抹暖意,像是上了上好的蜜蜡,将凌厉威严削减了几分。
乾帝笑道,“以歌这是在调戏朕吗?”
慕以歌丝毫不怕,他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是又怎样?”忽的再忍不住低笑出声来。三两声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久坐了一会儿,腰有些酸痛。乾帝发觉遂坐在床边,让慕以歌倚在他怀里,伸手轻轻在他腰间按摩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一时岁月静好。
……
“南下的叛乱处理的怎么样?”
“不过是小规模的,我已经让鲁迪去平定叛乱。”
……
“上阳公主倒是不错人选,不过公主性情娇纵怕是忍不了塞北的严寒。”
“联姻确实情非得已,但北方戎荻不受拘束,灭了一个皇室,他能立马立出另一个来。攻打六国,耗尽了我乾国多年的兵力,也该休养生息两年。两年后我必亲自上阵将戎荻打的彻底生不出叛意。到时我乾国女子再不用受联姻所累远离故土亲人。”
……
“白虎营中倒有一个好苗子,就是心气太高还得打磨两年,两年后我必交给你一个上将军。”
“说起心气儿,我还未见过比以歌还要骄傲的人,改日我一定得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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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传来跺脚抖雨声,张公公收起了雨伞,早有下人将宫门打开。远远传来乾帝问侍女的声音,“以歌睡了吗?”“公子方才用过晚膳看了会儿话本子现在应该还醒着。”
方才和大臣们商议完南下叛乱的事,乾帝出门才发现不知觉夜已经深了,外面下了雨,心下担忧以歌遂冲冲赶往重华宫,苦了张公公一路小跑着给乾帝打伞。
乾帝踏过殿堂脚步放缓进入内室,慕以歌正侧躺着含笑看着他,乾帝心中不禁想到了那句话,灯下看美人。一时心神激荡。乾帝心里都不禁唾弃自己,身边美人并不少,以歌在他身边也那么多年,可这张脸却怎么也看不腻,甚至每每都被撩拨的心神恍惚。

乾帝简单用了晚膳后,慕以歌自觉往里移了移,乾帝褪去外衣钻进被窝。“手怎么怎么凉?”乾帝皱眉,双手覆在他手上,后又想了想轻轻将慕以歌揽入怀中,不敢用力。
亵衣松垮的穿在慕以歌身上,乾帝透过领口隐隐看到了他胸口上的那道疤痕,手不自觉触碰,“这里还疼吗?”慕以歌脊背微不可察地一个僵直,轻轻摇头,“好多了。”乾帝情不自禁地将他胸前的衣物扯开,露出完整的疤痕横布在左心房处。乾帝轻轻吻上去,细细碎碎带着愧疚歉意。想起医官说伤及心脉,留的一条命已是好的,根基算是全都毁了。
胸前的肌肤极为敏感,不一会儿泛红,而乾帝也渐渐从胸口吻上锁骨,转而含住朱樱,撕咬碾磨。
“嗯啊~”慕以歌传来难耐的声音。哪怕再厌恶,这副身体早被乾帝调教的极为敏感,一点刺激便被百倍放大。乾帝愉悦地低低笑着,手不自觉滑下,落入腰腹,臀瓣,宽厚的大掌甚至轻轻揉捏了两下。慕以歌目光闪过恐惧的光芒,复又深深吸了口气平复紧张,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狂欢。
手指在入口处盘旋,却迟迟不见乾帝进入。慕以歌呐呐开口,“陛下~”
乾帝青筋跳动,半响开口,声音低沉里带着掩不住的情欲,“别说话。”
旖旎静谧的宫室内,乾帝压抑情欲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埋首在他怀里的慕以歌睫毛微颤,脆弱又顺从温和。
乾帝强忍着情欲将手从慕以歌亵衣里抽出,紧紧拥住他,“睡吧。”
火热的昂扬抵在身后,慕以歌甚至可以感觉到它的跳动的青筋。慕以歌难耐的想翻个身,却被乾帝制止,“别动!”声音雄浑低沉压抑不了的情欲。过了会儿乾帝尽量平复语气道,“睡觉。”紧紧拥住慕以歌,好像真的困倦极了不再说话,如果忽视依旧精神抖擞的巨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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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内安谧平和,乾帝安静批阅着奏折,慕以歌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杂记话本子。听到宫外有人喧哗,慕以歌道,“外面在吵什么?”乾帝抬头唤了下人。张公公头几近低入地下,惶惶道,“南宫的贵人说是多日未见陛下谴人来慰问。”
乾帝怒道,“荒唐,冷如月不懂事,宫人也跟着胡闹?”
张公公浑身哆嗦着,“听下人说……南宫的贵人已经绝食两天了。”
蓦得听到床上发来一声轻笑,乾帝紧皱的眉头抹开几分诧异看向慕以歌。
慕以歌笑道,“看来南宫的贵人对陛下倒颇是情深义重啊!陛下莫要辜负了美人的心意。”
乾帝又微微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以歌。”
张公公察觉宫内气氛早早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位主人。
乾帝走近床边坐下,慕以歌也顺势倒在乾帝怀里。轻笑道,“冷落美人可不是君子作风。莫不是南宫的贵人让陛下吃不消了。”
乾帝黑乎了脸,额头青筋跳动几下,嗓音充满了欲望的沙哑,“我行不行以歌不是最清楚。”考虑到他的身体,乾帝忍着不去动他,夜夜温香暖玉在怀,乾帝甚至脑中想了百遍等他身体好了定要好好讨回来。
慕以歌埋首在他怀里笑了一会儿闷闷道,“我这月怕是都动不了了,陛下不妨去南宫。”
夜夜相拥而眠,慕以歌可以感知到乾帝火热的昂扬,几次猜测他要化身为兽,却都被生生忍下没去动他。


南宫,乾帝刚踏入宫室,就被躲藏在暗处的人猛扑上去,四肢俱用缠在他身上。冷如月笑如银铃,“哈哈哈……”乾帝稳如苍松不动不摇,宠溺笑道,“这宫内也就你敢这么大胆。”冷如月埋首在他脖颈,哧哧笑起来,依旧不撒手。对乖巧的情人乾帝向来很温柔,他不怒甚至背着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引得冷如月惊呼。
闹腾了一会儿后,冷如月才跳下来依偎在乾帝胸前,嗔怪道,“你都有半个月没来看我了。”
乾帝宽厚的手掌隔着衣物揉了揉冷如月的臀瓣,调笑道,“屁股又痒了?”换来冷如月一个狠瞪,乾帝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颇为愉悦。乾帝猛的打横抱起冷如月,大步如流星踏入内室,将他扔于床上。帷幕轻轻落下,一场颠龙倒凤就此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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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内,侍女轻衣道,“公子,你要的墨奴婢买回来了。奴婢去了好几个铺子终于在鉴宝阁里买到“华彩””慕以歌自床上起身,温和道,“有劳你了。”
轻衣摆手,“公子折煞奴婢了。”公子向来客气,从不向其他宫里夫人那般打骂下人。甚至兴致来了还会教她识些字,连轻衣这个名字都是公子给起的。
往日里,轻衣曾轻轻吐了吐舌头,被那些字搞得头大,向公子求饶说学不会。公子只是笑笑说,“识些字总是好的。况且乱世并不安稳。”轻衣摇头不信,她自幼便被卖入宫中,况且宫中太平,尤其是跟在公子身边后生活很是安逸。

若干年后,乾国亡,宫人四散,颠沛流离时,轻衣才深感昔日公子的教学之情。

书案旁早有人铺好宣纸,轻衣细细研好墨,慕以歌挥笔画了幅《竹石图》。
轻衣赞叹道,“公子画的真好!”抵头想了想从书中套出一句话,“公子这手就是为画画而生的!”
慕以歌轻笑了声,自嘲又落寞,“呵,这手现在也就只能拿得动这笔杆子了。”
轻衣知道说错了话,低着头不再吭声。而公子目光透过窗子看着芭蕉又好像不是。
慕以歌思绪飘远。密信应该收到了吧。
而宫外某个阁楼里,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玉珏,听完手下人的通报,嘴中仔细咀嚼着,“华彩,华彩。”眉毛一凛,“是邵溪。”邵溪,华国东边一个小镇。男子心下抱怨,该死,希望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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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些了。”乾帝的声音自身后蓦得响起。慕以歌回头,笑如春风。乾帝走近将人儿揽入怀中,“窗户怎么开着?你久病初愈不宜吹风。”慕以歌笑道,“在屋里躺着太闷,外面出不去吹些风也是好的。”乾帝温和道,“晚间风凉,等明日我带你去御花园走走。”
乾帝仔细看画,以歌的竹子画的极好,苍劲有力,蓬勃生机。可以看出笔锋婉转间的写意风流,挥斥泼墨。尤其竹叶,甚至可以感觉到叶片轻薄凌厉如刀刃一般,仿佛一不留神就被割伤了手。乾帝称赞道,“以歌这画当值千金!”画卷右上方提了一首小词,乾帝敏锐发现没有署名。“为何没有题字?”慕以歌笑道,“署上我的名字怕这画就一文不值了。”
慕以歌三字怕是早已沦为了天下人的笑柄。
乾帝皱眉,“以歌的署字于我可值十座城池。”
慕以歌拗不过他只得署上名字。之后由奴婢收容好拿去装订。

而下人们已自觉开始布膳。

慕以歌看出乾帝犹豫神色,笑道,“晚膳已用过,我就不留陛下了。”
乾帝呐呐道,“以歌。”
连续三日宿在重华宫,这次冷如月早早派人来请他,他仍坚持先来看过以歌。
乾帝笑道,“南宫那家伙也是缠人的很。”
慕以歌轻笑不作声。在乾帝看来勾人的紧,其实在乾帝眼中慕以歌每一个挑眉一个轻笑都充满了诱惑,尤其是对于清心寡欲了三天的乾帝的来说。胸中**难耐,也是时候发泄一下了。
乾帝遂起身离开,“我不在,晚上早些休息。”
慕以歌依旧是温和地笑着。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重华宫,无极殿,慕以歌窗边看画,隐隐听到宫外有嬉笑声。皱眉,“外面在闹什么?”
轻衣面色犹豫,小心翼翼道,“是南宫的贵人非要陛下带他骑马。”
慕以歌“嗯”了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御花园里,梨花树下慕以歌只身独立。最是春光易逝,再不来看梨花一面就只能等待来年了。
……
“我听说陛下近日可是天天往南宫跑。”
“呵,又是一个**。”
“当时反抗那么激烈怎么不继续了?谁不知道陛下就喜欢这样的。”
“成天要死要活的也没见他真的死了去。”
……
“还有那个慕以歌。光是逃都逃了好几次,哪次不是被陛下抓到了。听说又一次陛下甚至发动了全城闹腾了大半夜……”
“是啊是啊,欲擒故纵玩的可是真好。不亏是读过兵法的。”
……
“一时受宠得意什么劲儿啊,年老珠黄了谁还会看他一眼。”
“还是姐姐好,有个皇子傍身,将来可以母凭子贵了。”
“呵呵呵……”
……
是宫人太闲,还是他有做间谍的潜质,随时随地都能听到人嚼舌根子。慕以歌嗤笑一声,兴致全无。静静地离开正如他来时悄无声息。

脑中不自觉浮现几个画面。那天雨势极大,满城军队尽出,街上灯火通明。慕以歌还记得乾帝找到他时是在一家勾栏里。乾帝铁青着脸,大发雷霆。蓦得呵呵笑了两声竟比楼外的雷声还要令人胆寒。他说,“慕以歌朕劳师动众找了你一夜,你竟有兴致来这儿寻欢作乐啊。”低笑两声,“朕还满足不了你吗?”
……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门被关上,最后一眼看见乾帝冷笑说,“玩儿死他,不然你们就自行切腹吧!”
……
慕以歌忽然感觉胸口旧伤又有些疼了,不由嗤笑两声,什么时候竟变得和妇人置气了。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身体难得修养了两个月,该庆幸乾帝竟然忍得住两个月没有动他吗?慕以歌嗤笑。闭目心中涌过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南宫那个人陛下应该是动了心吧。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放心,以歌没被人那啥。也是因为那件事,以歌胸口留了剑疤,所以乾帝开头时说他真怕晚来一步,晚一步以歌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剧透一下。
《血蝴蝶》其实是我想写给另一篇文的先行篇。华国右相容止和失落在外的皇储高策夫夫连手打天下的故事。是以《秦时明月》为原型。慕以歌是一个悲剧人物,从18岁黎国被灭,成为乾帝禁脔,10年被囚在乾宫,到死也没能离开。就像是水晶瓶里的蝴蝶做了一个美丽而短暂的一生。
六国亡,天下动荡,叛乱四起。慕以歌在正剧中虽没有过多笔墨,却处处可见到他的影子,他是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无论是容止口中赞叹的神采飞扬的少年郎,还是乾国帅才韩赦一生的信仰,不容任何人践踏的少君,又或是黎国小太子慕以白嘴中记恨不屑却一辈子难以越过的高峰。那个令无数人惋惜的曾惊艳了岁月的黎国太子。怪只怪上华宴一眼惊鸿,惊艳了那人目光,便永世难忘,不愿放手,不愿割下。

男宠,禁脔。昔日的黎国太子,那样的天之骄子啊!无数人替他惋惜,却没有一个人去救他离开。唯一一个黎国的老臣曾试图救他,也就是提到的乾帝发动全城的兵力搜查了一夜在勾栏里找到,大发雷霆欲恐吓他,以至慕以歌不堪受辱拔剑自尽,从此毁了根基烙下病根。

冷如月只是个小炮灰不用在意。乾帝那个渣渣,一边用残忍的手段磨去以歌的棱角,一边又想着在其他人身上找回年少以歌的痕迹。
乾帝喜欢以歌,很喜欢很喜欢,很爱很爱。不论什么模样的以歌。但,他终究是无上帝王,帝王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上华宴上惊鸿一瞥,那个打马归来的青衫少年,那个迎过来的眼神,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撞入心中,久久难忘。

其实我原先计划的是be。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盛世华容止,岁月慕以歌。描述的是两个人。华国右相容止和黎国太子慕以歌。一文一武,惊艳世间。世人称赞若想繁华盛世则需得容止,若想太平延年必得以歌。

乾历三十六年,华国的上华宴上,黎国太子一句,“我若下场,必独占鳌头。”惊艳世人亦包括尚为乾国默默无闻的六皇子重明。

同年秋,乾国六皇子重明继位,韬光养晦多年的乾帝重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戎荻,南越。乾历三十八年,黎国也亡了,点名要了黎国太子慕以歌作男宠,天下惋惜。

之后便是以歌回忆里的事了。
一年,被折了双翼,碎了傲骨,毁了根基。

冷如月是越国送来的,与慕以歌有几分相像。六国里,只有黎国王室偏居一偶尚太平祥和。因为慕以歌甚受宠爱。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慕以歌出宫了,除了第一次带了轻衣随行,其余便不再要人跟随。
慕以歌孤身信步街上。一连三日,兴致不减。年少时身负重任少有时间玩乐,如今难得清闲才品得些纨绔子弟的乐趣。该谢上天厚待吗?慕以歌自嘲地笑出了声。
乾宫,暗武卫汇报,“少君去了一家茶馆坐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去了梨园,打赏了一名青衣一枚玉佩……在小摊上喝了一碗豆腐脑……”
乾帝点头,示意暗武卫退下,神色不明。

直到日暮西山,慕以歌才缓缓回宫。宫城内有宵禁,宫女侍卫携带腰牌外出采办都有时间限制。而慕以歌不用,手持玉牌,哪怕是半夜兴致来了突然想去街上看花灯,也是畅通无阻的。

乾帝登高望远,隔着夜色都能看到以歌兴致阑珊。
六年,他不提,他不问。可若当你提起,我又怎忍心拒绝。
以歌,我容你最大的自由,不要让我失望。

楼主:babyAIRENS  时间:2020-08-29 23:50:55
马场,冷如月一眼看中神采奕奕的白马。雪白的毛发,斜睨着来人,傲慢无礼。冷如月道,“我就要它了。”
马倌擦着额头的冷汗,惶惶道,“贵人,你再挑选一匹吧。这马是少君的。”
又是他,冷如月不悦。冷如月傲慢微仰着头,“陛下让我来挑马。我就要它了,有事去找陛下。”
见这人搬出陛下,马倌头上的汗冒的更多。
“怎么回事?”一个身着戎装棱角分明的俊郎男人走来。
马倌如蒙大赦,激动喊道,“韩校尉。”“小人奉陛下之命带贵人来看马,贵人看中了少君的白犀。”
韩赦面色严谨,单膝跪地,“请贵人令选一匹。”
冷如月毫不退让,“我就要它。”
韩赦抬头冷冷的盯着他,深邃的目光如炬如电。
冷如月一时慌了神,复又心下鼓劲,“你一个小小侍卫也敢凶我?”
韩赦低头,冰冷的语气听不出感情,“不敢。”
冷如月冷哼一声,扬起头,道,“将马给我牵出来。”
马倌犹豫在原地,手足无措。
冷如月再次开口,“把门打开!”
韩赦低沉的声音带着雷霆万钧的力度,“马是少君的,谁都不能带走。”



冷如月气极,抽过马倌手里的马鞭往跪着的男人身上狠狠抽去。
这个人明明是跪着的,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冷如月心中气愤,他知道宫里的人大多看不起他,更气的是所有人都在用行动告诉他,他比不过慕以歌。
为什么?同样是以色侍君,凭什么慕以歌受人爱戴,而他就要遭人冷眼。想起陛下笑说,“以歌当时比你倔多了。”“他身体不好,秋猎就不带他了。”“这点儿你可没法和以歌比。”以歌以歌,高高在上的帝王谈及这个名字连眼角都是带着笑的。
冷如月恨极了和他相像的脸。恨极了所有提起慕以歌的人。

韩赦身上挨了数鞭仍不退让,脊梁挺直,“请贵人令选一匹。”
冷如月也发了狂,势要将看不起他的人通通毁掉。

韩赦如同屹立着的大山,绝不低头。明知此人风头荣宠正盛,明知不该逞一时之勇。可是他绝不会允许有人再当着他的面拿走少君的东西。哪怕他从未见过少君纵马驰骋。
少君,他一生的信仰。说来可笑,明明少君比他还要小一岁,韩赦却要处处受他庇佑。在他打了侍卫长被那人手下群攻踢打时,在他因罪臣之子被众人冷落时。无数次韩赦曾感谢上苍,感谢那个捉弄了他的人,让他得以遇到少君,哪怕那是在他遭人戏弄,颜面扫地,最无地自容时。只记得那日春光正好,少君温和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愿跟我习武,成为我的属下?”

楼主:babyAIR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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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耽美

发表时间:2020-08-05 01:14:00

更新时间:2020-08-29 23: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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