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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太后娘娘请自重》女装美人骚攻×直男受,年下,剧情,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腹黑小攻被迫女装当太后,下嫁小受然后一起统一天下。小攻鲛人预警!!强撩直男预警!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楔子:

黑夜,暴雨瓢泼,紫色的电龙撕裂厚重的云幕,天地间充斥着它慑人的悲鸣。

南楚国的一片屋檐下,雨水如柱,染湿了伫立其下老人的织金直裾。

“那个**,竟没有死?”

卑躬屈膝的仆从将腰弯的很深,成股的雨水顺着他的面颊坠落,声音在滚雷中模糊不清:“是……奇迹一般,那孩子被扔到梦泽边后,不但没被野兽分食,反而被一只母虎哺乳养活。如今此事已经被王上知晓,恐怕再难隐藏。”

“哼。”老人的脸被闪电照的冷白,沟壑纵横的皱纹掩藏着浓黑的阴影,“一条贱命,少司命可怜他罢了。只是,既然王上已经插手,那就把他抱回来养着吧。”

“那,这宗牒?”

“就记到子桓的名下,再怎么说,他母亲也是子桓的正妻。对外,就说是子桓的遗腹子。至于取名——”老人的目光,穿过层层的雨帐,直逼天际咆哮的闪电,“既然是被老虎养大,那就叫若敖於菟,於菟,以虎为名,也算是不忘母虎的救命之恩。”

此时,刀与剑的狂欢尚在酝酿。那个名为虎的婴孩,正躺在布衾的襁褓中哀哀啼哭。无人知晓,一个被后世称作辉煌的时代,将在这个狂风暴雨的黑夜,拉开帷幕。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因为楼主个人历史专业原因,会比较尽量去贴一点历史,当然不是先秦史专业肯定做得还很不到位,大家多包涵呀~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十九年后。

南楚国的首都建康城,在九州七国中最为富庶,天下最重要的航运水路淮河穿城而过,两岸店铺银庄、酒楼茶馆,鳞次栉比;道路上摩肩接踵,叫卖之声不绝于耳,街市灯火通宵达旦。美丽的少女裹着艳丽的绸缎,笑闹着掠过旅人的肩膀,留下一片香风绮梦;耍猴的艺人在人群的层层重围中,吹着笛子让嬉皮的小猴将香醇的美酒依次倒入黑陶的酒碗,操着一口别扭的官话向众人作揖求财。

而这一天,原本就喧闹熙攘的建康,比起往日更显得热闹非凡。

“诶,你们听说了吗?各国都派来了使节,说要求娶我南楚的太后娘娘!”

“这还了得?若是让外邦娶了我国太后,那我南楚的颜面何存?南楚的江山,岂不是也要让外人染指?”

“道理虽如此,可太后本就不是我南楚人,如今也不过破瓜之龄,真要再嫁按礼法也无可厚非,况且哪里有女子肯就这样守一辈子寡?”

“我倒觉得太后是不得不再嫁,如今王上年幼,若敖氏大权独揽,太后若是不找外援,岂不是坐以待毙?”

建康的茶馆素来以三教九流相杂著称,又因首都消息灵通,其人多爱议论国事,而今最大的话题,无疑是已然进驻了南楚驿馆的各国求亲使团,几乎茶馆里人人都要发表些观点,方才不失国人的高贵身份。前头的一番讨论也是几个好事者妄议,唯有最后一个说话的人看似与其他人不同,虽然衣着也是朴素,但眉宇间总是带着些许文人的傲慢。

不过他这显然比贩夫走卒的寻常八卦高了一个层级的论断也算是证明了他的不凡,引来了不少瞩目,只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得意,背后突然传来的破空声以及随之而来的火辣疼痛就将他掀翻在地,紧接着脸上被一只裹在黑色缎面小靴的脚狠狠踩入尘埃中。一个少年提着鞭子,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暴戾。

“什么东西,也敢妄论我若敖氏?”少年足下发力,那文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无力的哀嚎,便听“喀吧”一声,想来是面骨断了,彻底昏死过去。

周围原本凑在一起三两成群的看客早已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刚跟文人闲侃的几人更是抖如筛糠,暗叹怎么赶上这位爷回了建康。

少年见文人昏死,很是嫌弃地抬起脚,还嫌脏似的在地上蹭了蹭,环顾了一番这些瑟瑟发抖的人,眼中的愤怒逐渐被另一种更狂热的情绪取代,他呸了一声:“**胚子,刚才是谁跟这东西一起说话的,滚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是缩得更近了些。

少年见状,不但不恼,反而还兴味盎然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在我面前也敢互相包庇?也好,来人,把这些东西的舌头都给我拔了,左右留着也是祸害。”

“大人!大人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真的什么也没说啊!”

“是啊,是他说的,我们哪敢对若敖氏不敬……”

“求求大人宽恕我们吧!”

一时间,整个茶馆充斥着哀嚎,无人不为之动容。

可少年却笑得更欢了,扭头扯住他身后一直沉默的如同影子般的黑衣男子,指着那些哀求的人大笑:“小叔叔,你看他们这**的样子!原来蛆虫求生是这个样子!”

黑衣男子生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直直盯着少年,仿佛一面毫无感情的镜子,映照出少年的狂态。

“很好笑?”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不是质问,也不是讽刺,单纯只是一个平淡的问句,却足以让少年怒火中烧。

笑意瞬间消失,少年的脸因狂怒而微微扭曲:“若敖凛!我叫你一声小叔叔是抬举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你比他们高贵多少?”

“我从不觉得自己高贵,”若敖凛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似乎无论少年如何折磨羞辱,他都完全视而不见一般,“自觉高贵的是你,若敖诵。”

“你说什么?”若敖诵既惊且怒,这个平时一声不吭的若敖凛竟胆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发难,让自己难堪,回想起父亲平时对眼前人有意无意的偏心,攥着钢鞭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你以为父亲偏袒你些你就能跟我一争高下了?好,你护着他们是吗?那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这若敖氏谁说的算!还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些**的舌头都给我拔了!”

一声令下,一片惨叫声后,便只剩下了一地血腥和几声嘶哑的嚎叫。

“什么东西,也敢议论我若敖氏?”对着一番惨状,若敖诵冷笑着将鞭子折起,转身正看见若敖凛偏过头去,不忍直观眼前景象的隐忍模样,心中涌起几分畅快,将鞭子抵住那人白皙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怎么,你还心疼了?”

若敖凛半敛着眼,浓密的睫羽遮住了黑漆的眸子,看似乖顺,可用力抿着的唇却泄露了他心里的不满。

“这点人比起你在襄州杀得,连零头都不算吧?你觉得我手段残忍,可你自己又是什么干净东西?”若敖诵握着钢鞭,看似轻柔地在若敖凛的脸上拍了拍,钢鞭上还未干的残血蹭在这张冷峻的脸上,平添几分残酷的美感。

“那是战场,你现在是在虐杀平民,你父亲知道了也会怪罪。”

“他管不着我!我在襄州大败祁军,如今谁在战功上能与我相提并论?等我求娶太后,我看谁敢说我什么?!”

若敖凛垂首不言。王上山陵崩后,祁国便趁国丧派军偷袭位处云梦西北的襄州城,而南楚精锐都牵制在南部的百越,一时竟无力回援。此刻唯一能出动的军队只剩下了若敖氏和其他两支与王族同姓的世家私兵,其中又以若敖氏家族最大、兵力最强,统帅也自然归属若敖氏。可若敖氏现族长、若敖凛长兄、若敖诵的父亲若敖决却因王上崩逝不得不坐镇国中,匆忙下竟只能让年仅十七的嫡子若敖诵挂帅。

若敖诵的斤两,其父再清楚不过,便也派了异母弟若敖凛为副将照看。可这若敖诵骄横跋扈,刚愎自用,又因为记恨父亲对若敖凛的照顾而屡加羞辱,若不是若敖凛在前线指挥有方,外加祁国内部政变不得不退兵,战场局势还未可知。

但这并不影响身为主帅的若敖诵将战功归于自己,更何况若敖决把自己派去本来也就存了给自己儿子功勋的心思。如今若敖诵击败七国中兵力最强的祁国这一消息早就传遍了建康,在百越战局有定数之前,的确无人在军功上能与他匹敌。

所以若他真的要娶太后,比起其他六国的人,出身南楚最强世家的若敖诵甚至是最好的选择。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因而在听到若敖诵的话后,他即便心里再不满,也无法辩驳。

若敖凛在族中的地位很是微妙,名义上,他是族长若敖决的异母弟弟,若敖子桓与续弦妘夫人的遗腹子,算起来还是若敖子桓唯一的嫡子,但传言他身世不明,自小便备受欺凌,家族上下无人不想着让他早死才好,唯一待他好些的也就只有他的长兄若敖决。可这份“好”,也仅限于让他能活着长大罢了。

若敖凛至今还常常在梦中回想起年幼时的日子,父亲早死,母亲也已然改嫁,自己被扔去跟下人同住,而那些下人也看惯了主子们的眼色,往死里虐待他,十三岁以前他身上就没有一块儿不受伤的地方。而且常常连饭都吃不上,以至于儿时要与看门房的狗争食,手上经常被咬得鲜血淋漓,在冬天时候伤口还会和冻伤一起发作,溃烂发脓,至今这双手在阴寒的冬日还会疼的他辗转难眠。

相比起那样的日子,现在的确好过了很多。族人都觉得,是他大哥心善让他读书习武,给了他一条活路,他理所当然该对大哥感恩戴德,将功名让给侄子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生来就该被践踏,就该背负着耻辱之名?他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为了这一点施舍般的恩惠他就该搭上性命万死不辞?男儿谁不欲立不世之功创万代基业?凭什么他的才能就要湮没在若敖诵这样一无所长的人之下?

外人都以为,若敖凛木讷老实,任人揉圆搓扁,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么多年支撑着他在凄风苦雨中苦苦挣扎,让他在所有人都盼着他死、病的昏迷不醒都要死死攥住身下草席的,可不是什么对家族的感恩戴德。

不,这个家族、姓氏都令他作呕,他终有一日要让这些欺凌他、看不起他的人看着他到达无人企及的高度,跪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虽然他深知自己还远远没有这个实力,不过这次与祁国一战,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孤立无援的若敖凛了。军中实力为尊,即便许多人明面上屈于若敖诵的威势不敢妄言,但私下谁不是心明眼亮,都知道若没有若敖凛的筹谋,他们这次定然是十死无生,更何况若敖凛为人谦逊,从不以出身论英雄,在军队里立刻赢得好感,许多人私下向他投诚。若敖凛当然是来者不拒,迅速在若敖家的私兵中拉拢了一匹效忠自己的人马,此番回到建康,主帅若敖诵居首功是形势所迫,但他也必定能得到不少封赏,一旦凭此站稳脚跟,他便可自立门户,不需再给若敖氏伏低做小。

看着若敖诵嚣张的模样,若敖凛在心中冷笑。狗仗人势的东西,他等着有一天若敖诵哭着来求自己。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南楚皇宫内。

“他真是如此说的?”

慈宁宫的小花园里,雍容的牡丹开得花团锦簇,硬生生压下群芳颜色,其中最美的一朵,正在一只比花更娇嫩几分的柔荑中把玩,柔荑的主人懒散地歪在贵妃榻上,在听到太监的叙述后才懒懒地偏过头来,露出一张难以言述的脸。

宝黛色的长发用白玉簪子松散的绾了个髻子,其余则柔顺地垂散下来,五官仿佛是最精巧的工匠雕琢而成,尤其是一双大而微微上挑的眼,浑然天成的袅娜风流,漆黑的瞳孔流转间便含了千般风情,天生泛红的眼尾下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泪痣,更显妖媚。鼻梁高挺,其下两瓣红润的唇似笑非笑,白皙的肌肤在牡丹和月白的外衫衬托下紧致更甚丝绸,周身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雍容贵气,即便就衣冠不整地往贵妃榻上一歪,也歪出一份旁人绝无的风姿。

倾国倾城,除了这四个字,再无其他衬得上这等绝代佳人的词汇。

唯一美中不足,也是鲜有人知的,这位惊动了九州朝野、各国争相求娶的美人,其实是个男子。

小太监垂着头,生怕瞧见这位素来在私下衣冠不整的“太后娘娘”的身子,虽说是男子,可这位太后也美的太过分了些,甚至连女子都恐怕找不出比这人更美的:“是,若敖诵言辞不敬,而且,还有坊间传闻他极为好色,甚至男女不忌。”

“哦?”“太后”的玉指在牡丹瓣上轻敲了一下,薄唇微扬,“看来若是哀家嫁给他,还真有失身之虞。”

“黄口小儿,不自量力,连娘娘的衣角都不配碰。更何况此人骄矜自傲,在军中也颇多恶名,又滥杀无辜,娘娘不治他的罪都是轻的,更何况下嫁?”小太监毕竟年轻,回想起自己在茶馆看到的惨相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语调也高昂起来。

“太后”则只是轻啧了一声,似乎已对这个人失了兴致:“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个若敖凛,你可查过?”

小太监有些疑惑“太后”怎么突然问起另一个人,但凭着多年当差的本分,他也略查了查这个人,此刻回答起来也不费力:“此人是若敖子桓和续弦妘夫人的遗腹子,不过身世似乎有些问题,在家族中很没地位,性子又木讷,恐怕难成大事。”

“是么?”“太后”缓慢地坐直,大敞的衣领露出几乎整个胸膛,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领口,遮住大片春光,起身赤足走向宫殿内,小太监立刻跟在其后,“哀家倒觉得,这人比起若敖诵,可是有趣多了呢。”


楼主:偃蹇青山  时间:2020-11-12 10:27:36
第三章

发落完了茶馆的人,又让向来冷淡的若敖凛吃了瘪,若敖诵心情极佳,再加上他一路风尘仆仆从襄州赶回建康,正要回阔别数月的家族,又身负战功,可谓衣锦还乡,也顾不上平时害怕的连战场都不敢上,一马当先,在喧闹的街市中横冲直撞。若是有人挡了道,他便一鞭子将对方抽的皮开肉绽。

跟在他身后的除了若敖凛,就是若敖家的私兵,平日虽见惯此人嚣张跋扈,可那毕竟是边陲战场,他对待敌人手段残忍些似乎也不为过,但如今这是在南楚国都,在这些士兵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这些平民即便不相识也多有过一面之缘,见了这副情状,脸色都很不好看,再回想起他在战场上那副怂样,心中更是不齿。

其中不乏跟若敖凛关系好的,两相对比高下立现,一个名唤鱼季的少年更是索性一夹马腹,凑到了若敖凛身边,望着若敖诵背影的眼睛满是毫不遮掩的鄙夷:“拿着你的功勋耀武扬威,呸!我看他才是**坯子!”

若敖凛心里认同,但毕竟还不能跟对方撕破脸皮,便低声道:“你小声些,别让他记恨上你。”

鱼季浓眉一扬:“我怕什么?我也不过祖上跟若敖家是一脉,现在连氏都不能用若敖,要细论我早就不是你们家的人了,留下来也就是看不惯你被他欺负。”

鱼季是若敖凛一手从百夫长提拔上来的裨将,打仗很是勇猛,为人也心直口快,因为一直在若敖凛身边很清楚若敖诵抢战功的内幕,是若敖凛身边最爱替他打抱不平的好友。

也正因知道他这性子,若敖凛纵使明白他容易祸从口出,却还是将他待在身边,视为兄弟,听了他这番话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舍不得训斥:“在襄州若敖诵不太管事,我才由着你信口开河,如今回了国都,你要是在这么胡说八道,我可保不了你!”

鱼季虽然脾气冲,可并不是傻,闻言也知道自己过失了,瘪了瘪嘴,落后若敖凛半个马身,却终究忍不住冲若敖诵的背影用力翻了好几个白眼。

“对了,小叔叔。”若敖诵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调转马头走向若敖凛。若敖凛一听他这么叫自己就知道肯定没好事,果然,若敖诵笑嘻嘻的,眼底却是一片森冷,“回去之后小叔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该有数。”

呵呵,不就是怕自己抢了他的头功?他还不稀罕这点功勋!若敖凛冷冷地拱了拱手:“多亏少爷指挥有方,我们这才战胜祁国。”

“明白就好!”若敖诵觉得他这个冷冰冰的小叔叔除了长得好以外唯一一点好处就是识相,这也满足了他某种变态的爱好:若敖凛再怎么说,辈分上也是他的小叔叔,而且颇有几分恃才傲物,让这样的人甘心臣服自己着实是种微妙的体验,更何况他这小叔叔长相还不是一般的好,比起他玩过的那些柔软娇媚的男娼,更多了男性的阳刚与傲骨,更容易刺激他内心隐秘的欲望……

这样的念头在襄州他就有了,虽说明知道这是不伦,可这个人却依旧如同罂粟一样的吸引他,引诱他想折辱他,想看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甚至刚才在茶馆,他本来是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的,但若敖凛那一个挑衅般的眼神,让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甚至有种错觉,这个小叔叔不是他豢养的金丝雀,而是只振翅欲飞的雄鹰。

他绝不能让若敖凛从他手中逃走!

“小叔叔,你只要听话,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看着眼前冷淡的美人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忍不住便猛地凑近,强压下尝一口对方线条硬挺的侧脸的冲动,用力吸了一口若敖凛颈间的皂荚香,贴着对方耳朵道。

若敖凛不曾想过若敖诵对自己有这种变态的想法,只以为对方又是在羞辱他,便见怪不怪地偏了偏头,躲的远了点:“那就谢谢少爷了。”

若敖诵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奈何大街上他总不能对自己的叔叔做什么,只能恨恨地扯了扯马缰,再度回到队伍前头。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若敖凛面无表情地从袖口取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若敖诵气息喷到的地方。

越接近若敖氏的府邸,街道便越冷清,这也是若敖氏与王室同姓的恩赏——若敖氏的家宅就在王宫附近——越走进那个只有痛苦屈辱回忆的建筑,若敖凛就越觉得恶心不已。

真想早点离开,可现在看来自己还得跟这些人周旋一番。

到距离若敖氏家宅大概半里时,冷清无人的街道上便已经隐隐看到了人影,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听见几声欢呼:“少爷,是少爷回来了!”紧接着前方的人影都喧嚣起来,若敖诵见状哪里还等得及,立刻抛下其余人纵马狂奔而去,婢子小厮们吓得纷纷躲开,若敖诵直奔到门口才飞身下马,扑到那个华服金钗的妇人怀里:“娘!孩儿回来了!”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若敖决的嫡妻、若敖诵的母亲,如今若敖氏的当家主母,姜夫人。

姜夫人显然早得了孩子回来的消息,等了许久,见了若敖诵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连声“我的儿”地哭叫,好几个侍女都拉不住。若敖凛远远就听见这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是结了寒霜一般,慢悠悠等马自己晃过去,才很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下马,拱了拱手:“长嫂好。”

姜夫人一见若敖凛,原本还满脸的柔情立刻被厌烦所取代:“哦,你也回来了。”

话里话外,分明是巴不得自己死在战场上。

楼主:偃蹇青山

字数:6606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9-12-22 22:54:00

更新时间:2020-11-12 10: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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