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汨至今记得五年前那一杯酒。觥筹交错间，酒盏冰冷清脆的声音把他们分得更开了，寒意在自己藏于袖中的，另一只手的指节上乍响。酒很辛辣，外边的雪也很大，那时的他拢紧了裘衣，心头百味交织。梗在喉间的是嫉妒和深深的恨意，咽下的那部分，却是几分他也不明了的情愫和胆怯。
五年之后，当程汨身败名裂，狼狈地流落街头时。不安的睡梦中，往事里的故人匆匆而过，薛凌曾经的青葱容貌和那酒盏之后他带着些许阴鹜的双眸仍旧令他辗转难眠。
徒弟攻x师父受

1.
估计夜很深了，耳畔传来薛凌沉重的呼吸声，苏沂南悄悄翻了个身，用前些日子盗来的钥匙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沉睡的薛凌，心跳如鼓点急促，在寂静的夜晚里震得顾沂南脑子有些发麻。
大滴大滴的冷汗滴下，有的滴在锁拷上，轻轻的滑落，有的濡湿了顾沂南的鬓角，这令他更加紧张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铁链终于全部被解开，苏沂南走出房间，在隧道里摸索着前进了两刻钟，走上了一条不见尽头的台阶。
大概又是一刻钟的时间，苏沂南终于摸到了一扇木门。
他慢慢地推开那扇门，心头有些沉重和不安，他怕再一次失望。
吱呀一声，门开了，迎接他的是漫天的晚霞，五年囚于地底的时间，苏沂南早已忘记了黑夜白昼，甚至只模糊的根据薛凌细微的表现来判别时间。
现在终于有了解脱的机会，苏沂南迫不及待地伸出腿想要迈出去。
黑暗之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苏沂南重新拽了回去。
“你不是中了我的药吗？”借着那人手中的火光，苏沂南认出来人，他后退两步，浑身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
“你认为，凭那些药，就可以令我昏睡？”薛凌冷笑起来，手指轻抚着苏沂南的唇瓣，在他分神的片刻，稍一用力，鲜血离开从撕裂的唇角流下来。
苏沂南吃痛地想要后退，却被薛凌欺身而上，逼退在角落之中。
“枉费了你这么多的心机，每一日都将助眠的药粉悄悄匀一些出去，为了不被我发现，足足费了好几月，才凑够这么点，可惜的是，你忘了，这些药，如果是针对你这种废人，的确是很有用。于我而言，毫无效果。”
“凌儿，你早就知道了，你听为师说，为师...”苏沂南先是瞪大了双眼，反应过来后又是攀住薛凌的手，想要辩解，薛凌毫不客气的扬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了下来。
“你也配自称师父？你这个**。”薛凌红着眼看着苏沂南，咬牙切齿地道。
苏沂南摔倒在地，捂着脸，垂下头来，这一巴掌打得确实狠，对付他这么一个废人，薛凌毫不犹豫地就用了三成功力。苏沂南摔倒在地后，整个世界浮动着一片淡淡的红色，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子开始嗡嗡作响。唇边的血混合着，刚刚摔下去磕破的鼻梁上流下来的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便涌了出来，洒在地上。苏沂南知道薛凌见不得这么多鲜血，努力的跪坐起来想擦干地上的鲜血。有些血流入了他的唇间，铁锈的味道弥散开来。

“把东西交出来。”薛凌背靠着墙，用余光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慌乱惊惧的苏沂南。苏沂南停下所有动作，低下头一言不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爬过去急急抱住薛凌的腿不住地摇着头。“说话。”薛凌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一脚把苏沂南踢开。“我不能把下卷给你，我答应过芷儿的，在之前我已经铸下大错了，我不可能一错再错。我知道你恨，你尽管向我报复就是。”苏沂南拧紧了衣角，咬牙断然回绝了薛凌的话。“什么一错再错？芷儿已经去了，她哪里看得到什么，眼下你也不要拿她来压我，所谓我要得到下卷替她复仇申冤，你要守住下卷完成诺言这些统统都是谎言。”薛凌蹲下来，抬起他憔悴不堪的，血迹斑斑的脸庞，眼底乍显一片薄凉，明灭的火焰在深处燃起，野心和恨意交织着显露。“我们都是小人。”苏沂南被他钳制住的下颔隐隐生疼，苏沂南摇了摇头，惨白着脸勉强笑着说：“你不是。”

“是么？”薛凌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揩干苏沂南唇上的血迹。薛凌眸子里交织的两道火焰纠缠着跳动着，因为苏沂南淡然而肯定的话瞬间结成一团茧。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轻轻摩挲着苏沂南伤痕累累的肌肤，在脖颈处猛地收紧来，苏沂南被掐着脖子强迫着躺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头磕破了流了许多血，还是因为地上的寒冷令他想起上一次可怕的经历，渐渐昏昏沉沉起来。他用一种迷离陌生的眼神恍惚的看着薛凌，薛凌眸里正蕴育着仇恨的蛾子，破茧而出，每一只都为扑火而来。那双黯淡如长夜，他再也看不通透的眼，现在用着用曾经不谙世事，年少轻狂的时光燃起的满天星辰，吸引着人们为他赴汤蹈火。与此同时，薛凌收敛起一身侠气，用利刃剔除了骨髓之中的那份洒脱，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容，来维持那份傲气。
这一切都怪自己。苏沂南合上眼睛，不敢再看。他不能补偿薛凌哪怕毫厘，也更不想因为这个不想承认自己是个不堪的人。

薛凌厌恶他这幅被像是凌辱的样子，扼住他的喉咙将他的脸扭到了另一边，然后简单粗暴的扯下了他的裤子。苏沂南面对着黑暗，几乎喘不过起来，直面而来的窒息感震得他麻木。他的侧脸紧紧贴着地上，彻骨的冰凉提醒着往次那些恐怖绝望的事情，本以为窒息感能模糊这种感受，没想因为薛凌的劲头，很多小碎石已经镶进了血肉里，他浑身动弹不了，疼得吸一口冷气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疼得他从麻木中迅速抽身。还好，睁开眼睛，他只能看到一片死寂的黑暗，心里像受到了某种慰藉，苏沂南眨了眨眼，一滴泪水从干涩的眼眶滑落，用唯一的一种方法，抑制住了习惯性的战栗。苏沂南逃了，薛凌怒了，在怒气滔滔的薛凌手下，他不敢因为即将到来的报复动一下。

果然，薛凌不带一丝感情，硬生生地进入了苏沂南。苏沂南再也忍受不了，他使出全身力气用双手在黑暗胡乱的摸索着，拼命的想要扳开黑暗里那只死死扼住自己的手，他一想到那种行为，一口气哽在心口，反射性的想要干呕，偏偏薛凌掐着他，让那口气咽不下也出不来，瞬间竟让苏沂南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薛凌冷笑了一声，一边扯下薛凌的衣裳，狠狠捻弄着苏沂南的胸前的红豆，一边折磨似的缓缓向前挺进着，本来是气血翻涌的事情，他手上冰冷的温度却激得苏沂南发抖。好疼，胸前的疼痛和脸上流淌的鲜血都算不得什么，身下的疼痛席卷着某种嘲弄和讥讽，像一把利剑，撕裂了他的躯壳，连带他藏在角落里被薛凌所不屑的尊严，在薛凌漫不经心的动作中一次次碾碎。随着薛凌渐渐的进入，苏沂南疼得剧烈颤抖起来，他疼得无力继续所有动作，停住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薛凌的皮肉，排解着这份剧痛。薛凌看着苏沂南狰狞的模样，折磨他的欲望也散去了，猛然进入了一半，不耐烦的想要结束这场x事。好不容易承受住了刚才的入侵，薛凌突然的迅疾，让苏沂南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抛弃了对薛凌的惧怕，惨叫一声，非人的痛苦之下，苏沂南泪水都还没来得急渗出来，就把毫无防备薛凌踢开了。

第一次正儿八经写那啥，搞得像个凶案现场.我怀疑这些年的r白看了。

苏沂南撑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双腿因为刚刚那一踢和腿间的刺痛发了软，怎么也起不来，绝望在心头蔓延开来。苏沂南不愿这么狼狈的死去，敞开着完全撕裂的x体，满脸血污，一身泥垢，皮包骨的样子比一条路边乞食的狗还不如。收殓的下人里，没有人会把这具尸体和门主联系在一起，只聚在一起嘻嘻笑着，扔到野狼堆里了事。苏沂南不甘心的像门口爬去，指尖抠着石间的缝隙，血肉模糊。

薛凌站起来抓住苏沂南的脚踝将他扯了过来，这次他没有扼住苏沂南，而是将苏沂南的腿折断似的叠在了胸前，蓄足力气全部进入了苏沂南的身体，苏沂南仰起头厉声尖叫了一声，下身那处猛地收紧，伸出手要推开薛凌，马上被薛凌抓住了头发狠狠往地上撞了几下。苏沂南晕乎乎的，浑身脱了力，松弛下紧绷的身体倒在地上，彻底感受不出疼痛了。他虚虚的睁着眼，看着黑暗里多出来的幢幢鬼影，断断续续，无意识地张着嘴，流着涎水哼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词。一股股滚热的液体从那处涌了出来，和脸上的伤口处一模一样。苏沂南受着薛凌越来越快的动作，混乱地想着，和脸上已经干得差不多且已经完全凉掉的血液相比，为什么那处的鲜血止不住的一般，还泛着炙热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