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党拜吧文，昨夜突发奇想写的。CP：牧绅一 X 三井寿

黑色奔驰稳稳停在昏暗的巷口，车门没有打开，没有人下去，也没有人上来，连车窗都没有摇下来，路人从反光的车窗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形。车子就这样突然停在那里，安静而诡异。


约过了一刻钟，一个少年迈着散漫的脚步晃出巷口，及肩的海蓝色头发垂在脸颊两侧，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短短的制服外套敞着，里面的衬衣只扣到第三粒扣子，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少年双手插在裤兜，姿态很慵懒，但飘忽的眼神在看到巷口的奔驰时就定住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脚步也加快走近车子，然后拉开车后门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之后，诡异的奔驰终于启动了，对面报亭一直观察着的大爷舒了口气:原来是在等人啊。

“你回来啦！”三井显然很高兴见到身边的人，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颗缺了的门牙。


然而旁边长相老成的青年并没有理他，连头都没转，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


三井不禁有些气馁，这时候青年却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将三井整个人带倒在自己大腿上。


“舔它。”老成青年拉开裤拉链，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就勃////起的粗////大欲////望。


近在咫尺的火热让三井窘得脸通红，“可是…司机…在…”三井结结巴巴地说。


青年总算低头看了三井一眼，“又不是没有在车里舔过。”


是的，三井在车里舔过，甚至还做过更多更放////荡的事情，但无论多少次，三井还是没有办法坦然地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低廉。


头发被扯起，被迫仰视青年。青年边眉挑了挑，“你牙齿怎么了？”


三井有些开心，他是在关心自己呢。


然而，青年下一句话又让他心情跌入谷底。


“这样含着我，应该会有不一样感觉吧。”说完青年压下三井的头，三井柔软的嘴唇正好压在火热的欲////望。


虽然心中委屈，但三井仍然卖力地去取悦青年。近两年的亲密接触让他很熟悉青年的喜好，但近段时间青年的性格越来越难捉摸，对性////事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三井必须要很努力才能让他得到满足。


嘴巴已经很酸了，但青年的欲////望仍然硬挺。三井吊着眼睛看他，却被文件挡住了视线，原来在三井为了取悦他努力做着这卑贱事情的时候，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傻透了，三井想吐出嘴里的东西，却被青年一只手掌按住了脑勺，然后被强硬刺入喉咙，想干呕却被按着继续抽插，次次深喉。


一番强硬之后，青年终于释放在三井嘴中，但他仍然没有放开对三井的压制，等三井艰难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吞咽才抽出。


三井趴在他腿上喘息，眼睛刚刚被刺激得流出眼泪，此时完全停不下来。


腿上的湿意让青年很清楚三井的情绪，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除了还能对着他勃////起，其他的好像已经厌倦了。厌倦宠溺他，厌倦哄他，甚至连跟他说话也有些厌倦了。


“也许，是该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了。”牧绅一想。

穿上裤子，牧绅一走出了房间。听到关门声三井才睁开红肿的眼睛。身上汗津津的难受得要命，股///间火辣辣的疼，不用说一定流血了，艰难挪动手臂摸到自己疲软的下///体，颤抖着手指解开绑缚在上面的绳索。


持续两个多小时的性////事，三井始终没有释////放过，来来回回被折磨得痛苦求饶，那人却是到最后都没有解放自己。


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三井不知道牧为什么要这样百般凌///虐自己，是要…逼自己走吗？


近来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的猜想让三井脸色越发惨白。

三井从学校一直尾随到灯光昏暗处才动手。铁男捂住神的嘴巴拖着他进了巷子，三井跟上了就狠狠一脚踢在神小腹，接下来一顿泄愤的拳打脚踢让神彻底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小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这双手！”若是他没办法投出完美的三分，就不会吸引住牧的目光，牧就不会抛弃自己。三井扭曲地分析着事情关系，想到牧不会抛弃自己，阴郁的脸色露出病态的笑。拿出别在腰间的钢管，蹲下身，抡起钢管就要砸上神的手背。


“住手！”陡然一声厉喝，脑后猛地一阵钝痛，身体前倾额头狠狠撞在水泥地上，温热的液体流出沾湿了大半张脸，被妒意沾满的脑子似乎也清醒了许多，心脏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跳动得越来越快，第一次希望不要被注视到。


然而希望很快就变成了绝望。一颗篮球缓缓从面前划过，三井就看到一双皮鞋停在了眼前，然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了他的下颌，一点点往上抬。


视线终于对上，牧绅一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让三井心慌，他绝望地看着牧绅一，泪水在眼眶涌动，嘴唇颤抖着，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在牧绅一冷漠的目光注视着，三井只觉得浑身犹如被凌迟般地疼。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牧绅一终于放开了手，三井不甘心地撑起身体，却看到牧打横抱起晕倒的神，带着保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巷子。


“你没事吧。”一直被保镖用枪顶着头而没能动作的铁男蹲下身，却正看到三井满脸鲜血沉默流泪的模样。

三井在发烧，头上裹着的绷带浸出血来，浑身滚烫没有一点力气。此时门铃却响了起来，头脑模糊的三井突然开心起来，掀开被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


“一定是牧回来了，我要去给他开门。”他没有意识到，如果真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牧绅一，怎么会按门铃。
三井赤着脚一步三绊地挪到门口，满怀希翼地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三井先生，这是牧先生让我送过来的。”来人仿佛没看到三井的病态，机械地将一个手提箱和一封信递了过来，见三井愣在门边迟迟没有动作后才将东西放入门内玄幻上，然后退出离开。


直到人坐上车子走远了，确定不会因忘了说什么而再回头了，三井才关上门。跪在地上拿起信封，一枚钥匙滑落出来。


三井认得系在钥匙上的钥匙扣，是去年牧生日时候买给他的情侣扣，自己和他一个一个，扣在家里的钥匙上。
不甘心地再看看信封，里面却空无一物。三井捏着钥匙沉默了一会儿，又抱着希望打开手提箱，却发现里面满满的码着一箱钱。


“哈哈哈。”看着那一箱钱，三井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身价还真贵呢。”

在牧派人送来钥匙和分手费的当天晚上，三井就拖着烧得越发厉害的病体回到了两年不曾住人的自己原来的家。


又回到街上是一月之后的事情，额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看不出一点伤痕，看着也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德男他们却感觉他变了，人变得更暴戾，打起架来也更不要命了。


“听说宫城良田那小子出院了。”倚在墙边点燃一根烟，三井对德男说到。


“那小子上次被我们打得挺惨的。”


“可他给我的记号还没消除呢。”三井阴恻恻一笑，露出空洞的门牙。

只是想为死寂的生活增加点乐趣，却没想兜兜转转反而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纯粹为了打架引出来的一系列事情让三井反应不及，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宫城在打篮球时会迸发出毁灭整个篮球队的强烈妒意……不过幸好，幸好安西教练还没有放弃自己。


躺在窄小的房间里，浑身是伤的三井枕着手臂难以入眠，白天在篮球馆的情节历历在目。暮木的回忆让自己想起，原来曾经的三井寿是有着那样光辉的梦想啊。是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梦想了？从膝盖受伤以来？还是从遇到牧绅一以来？


牧绅一......三井想着他，不自觉地眼睛就酸涩起来。


现在想想，近两年的亲密相处，牧绅一好像很少跟自己聊他自己的私事，连会打篮球和身为神奈川县最强球队海南篮球队队长的事情都丝毫没有提及......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还渴望着篮球的，如果他能透露哪怕一点他和篮球的交集，自己就会赶上去与他比肩的。可是他就那样在自己身边，沉默看着自己一步步离篮球的梦想越离越远......


牧绅一是从未喜欢过自己的吧，他只是站在高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抬手遮住眼睛，手背迅速被濡湿，五指紧紧捏成拳：呵呵，三井寿，你真是差劲啊。

坐在理发店，身后的理发师傅又问了一次：“真的全部剪掉？”


三井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因为当初牧的一句喜欢寿君头发的触感便一直没有剪发，现在已经长到肩膀位置了。重重的海蓝色垂在脸颊两侧，连脸色显得阴郁，看着觉得无比陌生：这还是三井寿吗？


闭上眼，点头：“嗯！”


过去两年，就随着发丝一起剪断吧。


理发师父一面惋惜：难得的好发质呢，一面熟练地拢起一撮头发，剪刀咔嚓一声，发丝应声掉落。


咔嚓咔嚓半小时过去，理发师父大功告成，欣喜地看着短发英挺帅气的少年，啧啧赞叹：“还真是很不一样呢。”


看着镜中的自己，三井也展露出许久未曾有过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三井寿啊。

重回球队并不是那么顺利，先前闹事让很多人都不太愿意接近三井，不过也总有那么几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比如说……


“喂，小三，庶民投篮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某红发猴子一边嚷嚷一边拧着篮球直接往篮板上砸。


“你叫谁小三？是学长，学长！”三井怒。


“白痴。”身后飘过一只黑毛狐狸。


“流川，你说什么！”捏拳头要打人。


“混蛋！给我回去练习！”关键时候，大猩猩一个拳槌。


“三井，我来给你陪练，我可不会因为你两年空白期而放水。”还有自信过头的暮木。


……


总之，重新打篮球的日子还算不错，充实的生活让三井没有闲暇去想别的，毕竟今天的新人都很强悍啊，想重新成为球队支柱，还得努力加油。


怀着新的希望，三井每天都在家附近的公园练习到很晚才回家。

这天晚上三井同样在公园练习，不停地运球、带球、起跳、射篮......明天就是县区大赛了，他可不想因为实力不够而无法出塞。


在三井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停着一辆蓝色的轿车。车内没有开灯，黑暗中的牧绅一看着不远处灯光下的运动着的少年，眼神侵略性十足。


今晚牧绅一在附近谈生意，回来时候抄近路穿过公园，在听到砰砰的声音时候，只是不经意转头，就看到一个极其优美凌空射篮的身姿，也几乎就是那一眼，牧绅一就认出那个人是三井寿。


只是短短五周没见，三井国中时候的那种光芒似乎回来了，引得他有些移不开目光。看得入神了，牧绅一不禁有种想重新将他拘禁在怀里的冲动。


已经十点多，公园里散步的人都差不多回去了。三井还在练习，汗水从全身每个毛孔溢出，沾湿运动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左右看看，见没人，三井便大胆地脱下背心，露出白皙劲瘦的身体，拍起篮球，又专注地练习起来，丝毫未察觉到不远处一双着火的眼睛在紧紧盯着自己的身体。


手指摸到鼻下，沾到温热的液体，一向处变不惊的牧绅一此时有些烦躁，将目光从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处移回，将身体调整到更舒适的姿势，另一只手认命地搭到裤裆，拉开拉链。

目光只是瞟了一眼球场上交锋的情况便又回到了场边那人身上，此时那不被允许上场的人正与他的后辈们争执着什么，恶狠狠的表情配上他举着小拳头威胁的动作让人无端觉得有些可爱。


可爱？坐在球场不起眼角落的牧绅一皱眉。


湘北与三浦台，其中三浦台有几分实力，但绝对对海南不会构成威胁，而湘北，却是一直都没有入过海南的眼。所以对海南来说，今天的这场比赛是完全没有可观性的，但避开队友，牧绅一却自己过来了，个中原因，牧绅一想想都觉得可笑。


三井寿，一个被自己玩腻了抛弃了的男人，现在居然又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是在企图勾引自己？可笑的是，自己似乎居然真的有些动心。


远远看着那个似乎受了委屈抿嘴抱臂坐在候补席上的人，牧绅一讥诮一笑：不过，三井寿，光是这样子还不足以让我重新看上你啊。


近三年的相处，牧绅一很清楚三井对他的感情有多深。纵使在最后半年那近乎变态的折磨中，曾经傲娇的三井寿被折辱到那般田地仍然死守着他，后来还做出伤害潜在情敌神的事情。所以牧绅一很自信，自信得让他以为三井寿重回球队是为了重新引起他的注意，从而再次回到他的身边。而这样自信的想法，在他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悔恨之中。


场上的交锋实在不入眼，牧绅一霍然起身，他觉得自己不该浪费时间在这里了，淡淡瞥一眼仍然在坐冷板凳的三井，牧绅一转身离开了球场。

在牧绅一离开不久，球场里就爆发出巨大欢呼声。


自回到球队以来，三井寿就一直渴望胜利，渴望证明自己，渴望能重新获得那种万众瞩目的光辉。而今天，在重回球队的第一次比赛，射入第一个三分球后，那掀顶的欢呼让三井就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真正的，从漆黑的泥潭中爬了出来，重新成为那个有梦想有抱负的三井寿。


场内，满脸自信的三井展开华丽的技巧，拍着皮球再一次向对方篮下进攻，在达到三分线外时，纤瘦的身子跃起，手中皮球射出划出优美的弧线。


场外，身形壮硕的陵南队队长双手撑着栏杆，激动地说：“三分神射手，三井寿，他回来了！”

车子已经拐出街道，身后那满是恨意的怒骂声终于听不见。坐在车后座，牧绅一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靠在皮质椅背上，缓缓舒出一口气。


本是不该来找三井寿，但从昨晚开始便对三井产生的生理上需求让牧绅一鬼使神差地在三井回家必经的路上等他。本以为以三井对他的依赖，这事情会很容易，但没想到三井会反抗，那样倔强的三井寿，是牧绅一从未见到过的......一想到三井那满是恨意的眼神，牧绅一就感到一阵心悸......。


摸摸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牧绅一本就老成刻板的脸更加严肃：看来，以后真的得离三井寿远一点。

铁男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擅自拉开门进入，不待脱鞋便略显急促地走到房门，拉开，窄小的空间让他一眼就看到了墙角蜷着一动不动的人，大步跨过，“三井！”手掌碰到三井手臂，一片火热。


心脏狠狠漏跳一拍，不顾及什么便躬身打横抱起意识模糊的人，转身快步跑出。

“看看，就是那个人。”几个小护士聚在一起偷偷谈论，隐晦的目光在诊室门口那穿背心的魁梧男子身上扫来扫去。


“就是公主抱男生的那个？”


“难道是那个......”


“一看就是不良分子呢。”


“哎呀，他看过来了，好可怕啊。”


......


冷冷看着叽叽喳喳的女人们散开，铁男才收回视线，转身进了诊室。


诊室里，三井揉揉眼睛，无奈地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高大男人，摇摇手上的挂瓶，轻松地笑开：“不就是发烧嘛，铁男大哥太紧张了。”


铁男没有做声，一双小眼淡漠地看着三井，对方红肿的眼眶配上故作轻松的笑让他心情很不爽。


被铁男一双死鱼眼看得心虚，三井缩缩脖子，眼神不自主乱瞟，嘴里小声嘟囔：“大哥怎么跑到我家了。”


三井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诊室还是听得很清晰，铁男扬扬下巴，双手抱臂，“不乐意？”


“哈哈，哪有，哪有。”三井讪笑摆手。


铁男觉得自己没法再看着三井没事人一样笑，颇不耐烦地转身离开病房，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冷哼了一声，“切，逞强的家伙！”


病房里三井脸色一下煞白。

蹲在马桶盖上，铁男悠悠点燃一根烟。


只是受德男所托，帮忙找找已经改邪归正但今天突然又旷课的三井寿，没想到就又遇到这家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明明一双眼里溢满悲伤，偏偏要装出一副没心没肺阳光灿烂的表情，这家伙，真是够逞强啊。


莫名想到看到在海南高校小巷的时候，那副绝望痛哭的样子才是他真实的感情吧。


那个时候让这家伙露出那副表情的人......好像叫牧绅一......。


想着那个穿西装的冷硬男人，铁男淡漠的神情隐隐透出些阴狠，魁梧的身体豁然站起，才抽了几口的烟碾在隔间墙壁，肌肉遒劲的肩膀微微耸动，咔嚓咔嚓关节碰撞的声音传出：说来，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啊。

第二场比赛是在当天下午，三井输完液就直接赶往赛场，找到休息室就被大猩猩狠狠训了一顿，三井嘟囔着抱怨，又被樱木勾过脖子说小三偷逃练习云云，总之，一切如常，而三井也表现得好像昨晚的事完全没发生一样。


出场的时候才发现看台上熙熙攘攘坐满了人，不少县知名球队也都过来了，有的找不到位子甚至直接盘坐在了球场边。


三井是上场练习的时候才发现盘坐在篮球架下的神宗一郎的，对方看到他显然也愣了愣。但对方心态显然比三井好，很快就调整情绪还朝三井挥手笑着打了个招呼。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三井一旦拿着篮球跑动起来，就会专注地挥洒汗水，享受篮球所带来的愉悦，再丝毫没关注神宗一郎。


比赛的结果同样让人振奋，除了樱木五犯下场有些郁闷外，其他众人倒是难掩面上喜色。

看完湘北的比赛，神宗一郎顿觉特别想打篮球，特别是想到三井那几乎是百投百中的射篮技术，更是迫不及待地想与其正面交锋。


告别清田，神宗一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学校。在走近篮球场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排球的声音，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牧绅一正背对他在练习投球。


最近队长好像特别勤奋啊，神宗一郎想。


站着看了会儿，神突然说：“我今天去看了湘北和角野的比赛。”


牧绅一托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跃起，将手中篮球投向篮筐，橙色球体蹭在球框上，转了两转，从外围落下。


牧绅一听到这话似乎没什么反应，他捡起地上的球，又继续练习。


神笑了笑，突然觉得又不想打球了，遂摆了摆手，“我回去了。”转身离开球场。


待大门闭合的声音传来，牧绅一才转头，眼色迷惘。


球馆顶上的明炙灯光打在他脸色，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显眼。

接下来的比赛湘北气势如虹，一举打到第四回合，最后逆转局势战胜强队久津武，终于迎来与神奈川顶级强队翔阳的对决。


这几天三井完全沉浸在篮球的世界，似是要把两年的时光追回来一般没日没夜地练习。


明天就是与翔阳的比赛了，学校落锁之后，三井便跑到公园继续练习，起初有些散步的爷爷奶奶会驻足观看，但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公园篮球场只剩下他一个人。


啪啪啪，汗水如雨地洒下，眼皮越来越沉重。


看来以后得多锻炼体力啊......三井想，再也支撑不住，抱着篮球躺在场上大口喘气。


球场静了下来，过了十几分钟，似乎觉得有些冷，三井抱着球翻了个身，蜷起身子。球场矮木丛外围一直停着的小轿车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身影从车内走出。


人影走到场内，灯光照在他脸色，上面交错贴着的几个创可贴让他成熟坚毅的脸显得年轻许多。


走到人身边，牧绅一怔怔看着熟睡的三井。


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了啊。这样想着，牧绅一单膝跪地，手不由自主抚上三井的脸颊，软软的柔柔的，一点也没变......


抑制不住地弯下腰，凑近在三井脸上轻轻一吻。


三井缩了缩手脚，牧绅一以为他醒了，僵硬了半天却发现三井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松了口气，随即脱下自己西装外套盖在三井身上。


起身，目色深沉地看了看睡得安稳多了的三井，捏了捏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