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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宝冢——魔窟剧院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原来如此,怪不得朝夏漫总是叫他“孩子”,还对他照顾有加。涼帆了解后再比着手势问:“所以这些人说的话才会让你受不了?”
芹香斗亚点头,涼帆借此用手语对他表达:“拳头砸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将心比心,去陪客人这件事我也坚决不会答应。更何况当时,还让我父母见到我如此不堪。”
芹香斗亚羞愧的低下了头,一时不敢面对涼帆。
涼帆屈指敲敲桌面,让芹香斗亚抬起头来注意自己,再用手语问他:“后来你有去找过你母亲吗?”
“有过。”芹香斗亚神情难掩失望,“她因为贩毒被抓,在监狱里被查出患上艾滋,只能在医院等死。于是我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引导她与宝冢签约保住一命,也算是报答她生我一场。不想进入宝冢后,她就靠自己恢复青春的身体和脸蛋混日子。着实令人失望。我看她当时之所以遗弃我,是因为一份钱一个人用总好过两个人用。”
涼帆虽然向来害怕朝夏漫,但仍用手语对芹香斗亚说明自己的见解:“你有没有想过,朝夏漫给你九连环,是想让你不断打破自己的格局。或许你这样看待你母亲,只是你强加给她的一个意识呢?”
“是这样吗?”芹香斗亚从未想过这些,“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她就不应该这么混日子。”
“你亲自去问过她了吗?”涼帆比着手语再问。
芹香斗亚摇头:“没有,再说也没什么好问的。”
涼帆并不认同,以手语表达:“你从未聆听过她的心声,又怎么知道没什么好问的?”
芹香斗亚一见即问:“难不成,你要去问她?”
涼帆毫不犹豫的表示:“每个人都有故事的,我想这会对我的舞蹈演绎有所突破。”
“行。”芹香斗亚大方答应,“曾祖父说过,只要你能放弃自杀,做什么都行。”说完就起身领着涼帆去往自己母亲的住所。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在一个居住大院的房间内见到人后,涼帆即邀请这位母亲——椿树,来到院子的凉亭坐下。以自己为编舞取材为由,用笔记本写字的方式询问她一切事情。
也许是涼帆态度真诚,愿意聆听,又或许是他不能说话,让椿树动了恻隐之心,所以便将当时的情况和心情,一股脑的和盘托出:儿时家里穷困,自己要照顾弟妹十分辛苦。成年后,父亲赌博喝酒,让家境更是不堪。成为高级护士后,实在羡慕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拼了命想要挤进去,却没想到只落得一个遭驱赶的下场。抱着尚未足月的孩子回到家里,自己手上的钱马上被父亲抢去还赌债了。即使有剩余的,也被母亲强行用在弟妹读书和还房贷。更可悲的是自己未婚生子,居然还被父母驱逐。无论自己怎么诉说身无分文,处境艰难都没用,他们就是要家里少两张吃饭的嘴。为了不让孩子饿死,只得将他送进自己能够放心的孤儿院。在孤儿院门口放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后,自己就去接客了。并从那时候起,开始接触到毒品,越陷越深……如果不是遇到宝冢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涼帆在本子上写字问椿树:“后来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儿子?”
“找儿子?让他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不堪的母亲,为将来的人生蒙羞吗?”椿树终于忍不住掩面落泪,涼帆递来手帕给她擦拭眼泪,“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得受不了,所以只能靠性来麻 痹自己,就如同当年沾染毒品一样。”这位母亲好容易吸气止住眼泪,“再说现在找到儿子能做什么?让他看到宝冢表象然后头脑一热就签约,成为宝冢的财产,永远不得脱身吗?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失去自由的感觉,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能让我的孩子也堕入其中。现在我倒宁愿相信,孩子的人生由他自己把握。即便逃不过生老病死,但至少他是自由的。”
椿树诉说完后,即点头向涼帆道谢:“谢谢,谢谢你听我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牢骚,进入宝冢以来,你是第一个这么做的孩子。刚才我就在想啊,如果你是我的孩子该多好,但这不可能。”椿树摇了摇头,冷艳的双眸有着不应属于她的沧桑,当这双与芹香斗亚相似的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涼帆时,她属于母亲的情感自然流露,“孩子,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跟宝冢签约,但签约之后宝冢应该能让你说话,怎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能说呢?”
涼帆为这位母亲的关怀感到心暖,对她笑了笑以示感激,在本子上写下回话:“这需要时间,或许将来的某一天我就能开口说话了。”
椿树看了,总算微笑着放下心来,然后就起身回自己房间做事了。
藏身树后的芹香斗亚,在涼帆敲桌子的暗示下现身来到他面前,双腿有些发软。
涼帆见了,即指着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芹香斗亚坐下后,强忍眼泪开口:“这下我知道曾祖父,为什么会在见到我现身宝冢,表现出那样的吃惊与无奈了。原来他跟我母亲的心情是一样的。”
涼帆不和他在这方面搭话,只是在本子上写下建议:“她整理家务的能力很好。同时在布置家居方面也很有造诣,从她居住的房间就看出来了。可以说是自学成才。明天你就向理事会提议,今后不仅成员的家居布局整理,都拜托她,舞台的布景也由她来负责。”
芹香斗亚见字“啊”了一声,再问涼帆:“你的意思是……”
涼帆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判断:“只要有自己真心想做的事,并从中获得成就感,谁又愿意去舍身沦为玩物?这是你母亲的情趣,也是她真正爱好的事情,而且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只可惜她当时生活贫困,只能为挣钱成为护士,没有人刻意培养她这方面的才能。”
芹香斗亚看着涼帆,心情很复杂,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没想到困囚自己的格局居然是他打破的,而且母亲还要靠他来引领,走出心里的困境。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少年终于对涼帆心服口服了。
两人一起回到住所,已经是傍晚时分。芹香斗亚提议在院中亭子用餐,涼帆答应了。用餐完毕后,芹香斗亚就问涼帆是否有喜欢玩的玩具。
这让涼帆一脸茫然,从记事起自己一直都在学各种本事。为了将来能够有发挥歌舞天赋的机会,同时排解父母不在身边陪伴的寂寞,自己总是四处游历寻找可以培养的人才,悉心了解他们的才干能用在什么地方,以便将来放在合适的位置,替自己经营企业好做个甩手掌柜。如果要说能够玩什么玩具的话,涼帆还真想不起来。
芹香斗亚打了个响指,指着他说:“一看就知道没有真正玩过玩具,你等着。”说完就起身直奔自己房间,把压箱底的玩具全部倒腾出来,要向涼帆献宝。
不料就在他离开的这会,朝夏漫竟突然自亭柱后现身,在涼帆面前伸手拿起搁在桌上的素描,仔细看了看,说:“原来这就是你精神洁癖的由来呀,在你看来,所谓的欲望都是肮脏啊?”
涼帆陡然受到惊吓,迟疑了一会,全身神经立即调动,马上从椅子上起身要奔出亭子。然而下一秒却被朝夏漫反扭两只胳膊,面贴柱子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涼帆眉头紧蹙急喘几口粗气,觉得胸口也被压制得呼吸不畅,一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全身汗毛立即根根倒竖,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唯恐他不避讳世人目光,就在这亭子里……
可朝夏漫却从后边凑近涼帆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警告他:“你想要循序渐进,潜移默化的改变周围人,我不拦你。但你千万要记得安全第一,莫要急功近利,过早的引起一些人对你不满。否则,就算我再怎么尽心尽力护着你,依旧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些小人就是愚蠢到不见棺材不掉泪。即便他们见了棺材掉泪了,对你的伤害也造成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明白吗?”
随着男人说话时的嘴唇张合,蕴含雪茄烟味的气息,不断灌入凉帆的耳朵鼻子里,让他痒得扭头直缩脖子,偏偏脸侧又被圆柱阻隔,无法闪躲,同时也在心里诧异了一下:这个男人是在为自己着想吗?
芹香斗亚回来就见到这副暧昧的场景,赶紧把手上的玩具全搁在草地上,急切跑来试图阻止朝夏漫:“老师,他已经被你逼得话都说不出了,求求你别再这样对他了。”
朝夏漫此刻一改平日对芹香斗亚的宠溺,回过头来严厉警告他:“孩子,不要以为我宠着你,就可以任意取得你想要的东西。涼帆是我的,从前是,今后也是。你发现他的好实在是太晚了些,更何况你还曾经彻底伤了他。要知道一个人的心如果被伤得彻底,那他就不会对伤害自己的人产生感情。至少涼帆的爱,你永远也不会得到,因为这是他自己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芹香斗亚忍不住与他对犟:“你不也一样吗?”
“没错。”朝夏漫双手仍旧桎梏着,惊诧扭头看向芹香斗亚的涼帆,面对少年自信满满的说,“和你比起来,我或许做得更过分,但你相信缘分吗?有的时候性情真正契合了,就是打都打不散的缘分!”然后再转目看向涼帆,眼睛里的情意不容撼动,“即便是遭受报应,我也甘之如饴。因为这就是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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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涼帆和芹香斗亚心里只有一句话:“这个人实在太疯狂了!”
然而,朝夏漫对着因恐惧急喘,同时双目瞠大的涼帆,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上了年纪,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实在不想再等了。”
由此,涼帆和芹香斗亚终于意识到,原来情感上缺失的寂寞,持续的时间太久了,真的会把一个人逼疯!
朝夏漫在二人愣神之际,突然松开虎口不再钳制涼帆,却在他转身要逃时,面对他猛一俯身,右手揽住腿股,肩膀抵住腹部,将他整个人头朝下的扛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向自己住所走去。
芹香斗亚顿时急了,赶紧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要保护涼帆。即便不能得到他的感情,也希望他能够不被逼迫。但朝夏漫已在身周布下了结界,芹香斗亚刚一靠近就被法术反弹,结结实实的一跌坐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涼帆伏在朝夏漫的肩背上,手肘撑着男人后背,勉强抬头看着少年的举动,虽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诚意,但对少年仅是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莽撞,随后就因为重力低下头去,双臂下垂,无法反抗的任由朝夏漫将自己扛进住所。大门一关,无论是涼帆还是芹香斗亚,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有生以来,从未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朝夏漫把涼帆一路扛进主卧,刚在榻边将人放下,涼帆就本能的要逃。朝夏漫即从背后用双臂箍住他双手锁死在胸前,迫使他和自己一起坐到榻上,由着涼帆挣动一番,直到气喘吁吁的无奈放弃。
朝夏漫待涼帆不再挣扎后,便附于他耳边劝说:“或许之前你因为自己的相貌,遇到过太多有不良企图的人,所以你觉得欲望都是肮脏。两个人必须要相爱才有资格拥抱。但你可知道有一种欲是因情而生?”
涼帆紧张害怕得全身发抖,根本不想听朝夏漫说什么,一想到接下来要遭遇的事,他竟真的急眼了,张口就咬在男人禁锢自己的右前臂上。
这一口咬得十分用力,连朝夏漫都很吃了一惊,同时也因为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只不肯听话的小山猫。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开涼帆,反而语气极其温和:“你咬吧,只要能够出气,随便你咬。但要我放开你,绝不可能。”
涼帆口中已尝到了血腥味,这是他最不喜欢的味道。听到朝夏漫斩钉截铁的话,他松开了口,双眼迅速涌出热泪,一滴一滴像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打湿了男人禁锢他的手。
几滴眼泪落在朝夏漫被咬的伤处,泪水所含的盐分加重了伤口的疼痛,也令朝夏漫疼在心里。于是他亲吻着涼帆的耳后根,引起一阵战栗,再诉说着情话:“涼帆,我是真心爱你的,难道你从未看到我眼中的情意吗?”
涼帆一听,不禁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竟然感受到男人眼中释放的深情,正在将自己笼罩。难道他又想控制自己?吓得涼帆赶紧闭上眼睛,头尽可能扭过一边。
但朝夏漫的声音仍然在耳边响起:“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对你施加精神控制,如果有,你会有所感应,进而因对抗感到头痛。现在你没有头痛,就证明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把真情传达给你。纯粹满足欲望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不能言语,男人竟然就知道自己的思想,这让涼帆为之惊讶,当然心里也明白朝夏漫说的是实话,但自己终究不愿接受男人。所以他再次面对朝夏漫,以一双含泪的眼睛将拒绝之意,坚定的向对方传达。
“涼帆,无论你接受与否,我的情意都不容你拒绝。”朝夏漫说完这句话,就带着怀中人一起滚至卧榻中心,在涼帆头脑一时眩晕尚未反应的时候,将他揽在怀里强行深吻。
朝夏漫一手固定涼帆后脑勺不让他动,一手钳住他下巴迫使其张口无法闭合,深吻时更纠缠着那不断躲避的小舌。涼帆勉力用双手推拒朝夏漫的臂膀,但无奈双方力量悬殊,男人的手臂乃至身体都像山石般不能撼动,同时更觉得意识都快要被男人强行吸走。不知是因为深吻引发的欲念,还是缺氧,涼帆好容易在朝夏漫移开双唇时,得以大口喘气回过神来。可下一秒钟就被朝夏漫迅速解开衣扣,将上衣退至手肘关节,令双臂受到束缚,不能抗拒的由着朝夏漫麻利解开腰带,退去剩下的衣物。
退下的衣物被男人扔到了床榻一边,涼帆挣扎侧起身子欲拽回衣物遮掩,却被朝夏漫从侧面以膝盖小腿,将他双膝关节抵在榻上无法挣脱。随后朝夏漫也迅速退去自身衣物,与涼帆肌肤相触。
涼帆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即使双臂被上衣束缚也要挣扎着爬行,力求与男人拉开距离。朝夏漫则劈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将腿强行拉开,自己跪伏其间,一手揽住涼帆上身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胸膛,一手为他退去身上唯一剩下的衣服,顺手往榻边一甩。
涼帆极不甘心的想要伸手夺回,不愿像初生婴儿般与朝夏漫相对,却反被男人按住手腕,进而被他一面制止反抗,一面在身上四处点火。
正因先前有过肌肤之亲,朝夏漫已经很了解涼帆的身体。不多时,涼帆的意志就被撩拨起的欲望侵蚀,开始变得恍惚。眼见火候到了,朝夏漫立刻一鼓作气侵略到底。
如果不是患上失语症,涼帆当即就会被逼出一声呐喊,不堪忍受屈辱的他,极尽可能的阻止男人入侵。
这让朝夏漫甚感苦恼,只得在他耳边劝说:“放轻松点,否则就算用了能释放润滑剂的安全套,你也会感到痛苦。”
但涼帆哪会顺从?于是,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朝夏漫大力揉捏着怀中人敏感的双丘,稍感放松后便放任自己驰骋。
最敏感,最致命的那一点遭到连番冲撞,涼帆几乎要任由身体屈服欲望,愤怒的他以双脚猛力蹬踹卧榻,双手推拒着男人的髋部。虽说拼尽全力也不能解救被侵犯的身体,但哪怕能够挪开一点也好,真的不愿被这样对待。
朝夏漫当然知道涼帆的心思,立即以左手五指抓住他右腕按在头顶上方,右手臂箍住他腰肢,然后动作更加迅猛!
高潮迭起的禁忌快感,最终将一切屈辱、不甘彻底粉碎。涼帆不知自己是挣扎抗拒还是欲拒还迎,当被男人扶起坐在其怀里时,涼帆为了不被冲撞至向后仰倒,不得已双手攀住朝夏漫的头颈,甚至在他引导下双腿缠绕其腰,昂首急切喘息着,如同八爪鱼一般与他深入结合,共赴云雨……
涼帆喘息哆嗦着,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下来,精神恢复过来后,意识到朝夏漫正在休息。便试着动了一下四肢,觉得自己勉强行动无碍,马上身随心动的爬起想要逃下榻去,却仍被朝夏漫给捉了回来。
将涼帆后背按在卧榻的靠垫上,朝夏漫看着他倔强的表情问:“你还真倔啊。都这样了还不服啊?”
涼帆说不出任何话,尽管双唇发白控制不住直哆嗦,但仍然用那如火焰般的眼睛,表达着自己的不屈。
朝夏漫盯着涼帆的双眼,居然笑了一下,整张脸顿时艳光四射,涼帆见了立即惊了一下,并非惊艳,而是了解到男人又要对自己使手段了。
果然朝夏漫自顾自的说:“涼帆,你太单纯了,性的征服究竟有多厉害,你还没有真正体验过!刚才光顾着直奔主题了,现在开始进行一直被忽略的前戏!”说完就将涼帆双膝弯扛上肩背,再向他小腹低下头去……
涼帆着实倒抽一口凉气,从不知道这般慰解不仅令人欲罢不能,更会令人愈发的为之疯狂……
整个过程涼帆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这有悖伦常的行为,又一次令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结束后头脑恢复了些许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十指,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了血痕!
然而此时涼帆的上臂竟又被朝夏漫揪住,整个人面朝下的按在自卧榻升起的小桌上。组合卧榻的拼板可以随意调节,就是为了尽享鱼水之欢。眼下朝夏漫以这种姿势结合,不仅令涼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而且那如同被火烧一般的激烈感受,更逼得涼帆无法承受……
温暖的水包裹全身,后背靠在一个人的怀里,涼帆恍惚中仿佛变回了孩子,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但感觉上,似乎这个怀抱太结实了些。等等,自己这是在哪?
涼帆猛然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浴池里,而背后靠的人正是朝夏漫。这一惊非同小可,涼帆急忙要撑起身子脱离。不料身子已不听使唤,脚下一软,整个人几乎滑进热水里。如果不是朝夏漫反应快,及时托起涼帆腋下,只怕他头部都要被热水没过。
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在浴池里?而且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看到眼前的涼帆一脸迷茫,朝夏漫为他解惑:“你昏过去了。”
涼帆这才想起自己经历过什么,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扑簌簌的落入池水,因为悲凉的感受整颗心都在颤抖。
朝夏漫以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涼帆,抬手为他拭去泪水,却仍然止不住他的哭泣。见状朝夏漫一下将涼帆拥入怀中,不再劝慰,因为任何言语对他来说都苍白无力。朝夏漫现在要做的,就是为涼帆继续刚才中断的洗浴,之后又一次将人揽在怀里。
“嗯。”早已无力挣扎的涼帆,只能发出一声轻哼,任凭朝夏漫引领征服,虽然仍旧感受到激情,但泪珠却从合起的眼角滑落,心中凄苦只有自己知道。
“谁来救救我?!”这是涼帆心底发出呐喊,但自己也知道无人回应……
“涼帆,涼帆,你在哪?一不看着你,你就和我捉迷藏啊?你等着,反正整个剧院就这么大,通向院外的大门也没打开,我再多叫些人来,还怕找不到你?”午餐过后,樱木圆原本陪着涼帆在花园里散步,没想到竟是个苦差事,一时在花草树丛中找不到人,他气哼哼的撂下这番话,抬脚就去搬救兵了。
涼帆藏在花丛中,不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樱木圆是否为诓自己出来,才故意这么说,所以一直不敢动。
“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伴随着一阵水珠洒落花草的响动,声音的主人也近在咫尺。
原本心情紧张的涼帆,骤然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心境即随之平静下来。但一时不知来者是谁,仍然不敢有所动作。
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是再不出来,这水可要洒到你身上了。”
不得已,涼帆只得自花丛中钻出来,一见到说话的人,即觉眼前一亮!
这位手持花壶的青年男子衣着很特别,是百年前沙俄时期的少将军装。此人虽然肌肤赛雪,一头金发,但眼瞳却是墨色中带着一丝幽蓝,而且五官也巧妙揉合了几分东方蕴味。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独具魅力的混血儿。
但让涼帆感到意外的是,军装男子虽然相貌体征显得很年轻,眼神却表现得及其老成稳重。难道这又是一个像朝夏漫一般,年纪超过百岁,靠宝冢魔法保持年轻模样的人?
军装男子一见涼帆,便有些心生喜爱,语气再度温和的问:“孩子,你刚和宝冢签约没多久吧?”
涼帆开口想说“你怎么知道”,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军装男子见了即觉诧异:“你不能说话?这倒是奇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了,与宝冢签约应该能获得健全的身体啊?”放下手中的花壶,男子再问涼帆,“你能写字吗?需要我给你拿纸笔吗?”
涼帆开始打从心里喜欢这个人,听到他这么问,即笑着摇了摇头,从自己上衣口袋里取出笔记本和铅笔,示意自己能写字,但不知自己写的字对方能否看懂,故而有些蹉跎。
军装男子知道涼帆的心思,对他笑了笑,说:“你只管写,我看得懂俄文、英文、日文,甚至中文。”
这让涼帆为之惊讶了一下,用中文在本子上写道:“你怎么会看得懂中文?”
军装男子看了回答:“那是因为我的外祖母,是满清皇族的一位格格。”
格格?怪不得他长得有些像东方人,眼瞳还是那样的颜色。能够有这样一位外祖母,那此人的身份应该是属于皇族。于是涼帆即在本子上写下问话:“你是皇族中人?”
军装男子点头:“众所周知,欧洲的皇室彼此互为表亲,我的祖辈们就是来自于这些皇族。”
“所以你才会成为沙俄的少将?”涼帆写字续问。
军装男子目露缅怀:“这少将军衔是我从十六岁参军起,屡立军功挣来的。说起来,那段岁月真是令人怀念呢。如果不是二十一岁那年被拉进宝冢,恐怕我早已在保卫沙皇的战役中,以身殉国了。”邀涼帆和自己一起进入花园凉亭坐下,军装男子自桌上持壶为客人注了一杯红茶,续道,“我这难得有客人来,不过说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可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真风涼帆。”涼帆坦然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姓名。
军装男子看了即知:“哦,原来你就是朝夏漫用心培养的接班人哪。”仔细端详对方的相貌神韵,然后称赞,“果然很灵动。虽然朝夏漫和你都是混血儿,但他却没有你的灵性,当然我也没有。这是属于你的天赋,要好好发挥哦。对了,知道你是谁了,我也应该告知名字,我原本叫奥兹特洛夫斯基,但宝冢的人都叫我凰稀要,今后想怎样称呼我,随你高兴。”
原来此人就是总理事大空佑飞的助理——凰稀要。涼帆深感意外,在他看来助理的工作应该很忙,怎么会这时候有空在花园里逗留。
凰稀要拿起盛红茶的杯子,凑到唇边饮了一口,置于桌上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这是大空佑飞给我的恩典,虽然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可以在花园里照顾花草,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真的这样就满足了吗?”涼帆不信,在本子上写下问话,“我记得你应该是忘不了军旅生活,渴望自由驰骋疆场,所以才会在年终演出时见到俄方军官,情绪失控遭到禁闭。”
凰稀要看了轻叹一气:“渴望已经失去的东西,实在不切实际,为了生活好过些,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如果不是当时还心存念想,又怎么会被芹香斗亚施术,以致完全失控?”顿了一会,凰稀要将凄楚埋在心底,“听说那小子为了挽回错误,舍了一身法术救你,这是我唯一觉得欣慰的地方,至少这地方还有公平可言,不算太糟糕。”
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涼帆就面现凄苦,蹙眉垂目,不能像凰稀要一般接受眼前的一切。
作为过来人,凰稀要一看就明白了,并不打算劝他什么,只是给予一个小小的承诺:“今后有什么过不去的,只管来找我,和大自然多亲近,有助于你的心情平复,但你要记得,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可算找到你啦。”樱木圆的声音在这时候插了进来。
在二人扭头看向他时,樱木圆与芹香斗亚一起进入亭子,对凰稀要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便要马上带走涼帆。
这让涼帆很是抗拒。凰稀要见状即劝说他们:“你们也太紧张了,他只不过想在外头待一会,不必像管犯人一样的看死他。”
芹香斗亚不禁语气有些冲:“助理先生,您知不知道涼帆几次想要自杀?我这么做是避免他再干傻事。”
凰稀要不以为然:“真要干傻事,他早干了,还会好好的在这被你们找到吗?”持壶分别注了两杯茶,“既然你们来了,就好好陪我喝杯茶吧,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正愁没人陪我打发呢。”
“唉?”芹香斗亚一时有些不情愿。
凰稀要放下茶壶瞪了他一眼:“小子,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账呢。”
“我……”芹香斗亚顿时语塞,只得在樱木圆扯袖口的暗示下,怏怏不乐的和朋友一起坐到椅子上饮茶。
涼帆不禁有些好笑,这仿佛有了长辈可以依靠的感觉,也让自己倍感温暖。于是,作为回报,涼帆在本子上写下请求:“助理先生,我可以请求您一件事吗?”
“说吧,”凰稀要并不拒绝,“只要我能办到。”
涼帆为之心安,在本子上续写:“最近我想在舞蹈上有所突破,您能把从前在军队里学会的本领都教给我吗?”
“这个……”凰稀要不免觉得像是重揭旧疤。
涼帆在本子上写字相劝:“您就当有一个途径可以缅怀过去吧,我真的很需要先生的帮助。”
凰稀要见字笑了笑,说:“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孩子,好,只要你不怕训练辛苦,我就把所有通过实战学会的本事都教给你。”自椅子上起身,凰稀要对芹香斗亚吩咐,“小子,你去告诉总理事一声,就说工作早已做完了,希望他再给我一个下午的时间,好教授学员。如果还有额外的工作,晚上回来我再做。今后也希望每天这样安排,直到教会学员为止。”
芹香斗亚听了,只得服从命令起身去理事会传达。以自己对总理事的了解,大空佑飞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一定会应充,至于晚上凰稀要怎样才能安抚他,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看着涼帆于练功房内,在凰稀要的严格训练下,从最简单的军训学起,直至战场上的刀剑相搏,再累也不怕苦的如此努力,朝夏漫倍感欣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哪怕前途布满荆棘,涼帆还是会迎难而上,不断寻求突破自我。但见到他挥汗如雨,身心疲惫,自己又难免有些心疼。
晚上,涼帆在客卧的浴室里,使用智能沐浴设施为自身洗浴后,好容易套上睡袍扶着墙面挪到榻边,就双眼一闭,不顾一切的一头栽下去。然而想像中,身体砸到榻上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而是落到一个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闻到熟悉的雪茄烟味,睁眼一看到朝夏漫那张妖孽般的脸,涼帆甚至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再次合上,摆出一副“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的认命姿态。
一见他这个样子,朝夏漫就忍不住好笑,原来小山猫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哪!真像一座宝藏似的,越发掘便越是有趣。
不过笑归笑,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朝夏漫将涼帆面朝下趴在榻上,然后以专业手法为他按摩。酸疼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这让涼帆在稍感疼痛中诧异的抬起头,扭着脸十分不解的看着朝夏漫。
朝夏漫觉得他像只一脸懵逼的小猫,因此更是笑得唇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好容易才开口解释:“你的四肢用劲过度,如果不以专业的手法揉开,明天就会酸疼到动不了的。”
原来如此,涼帆抬头的力气瞬间消失,脑袋一下砸到枕头上,双眼再也控制不住的合上了,后背有规律的起伏,就此一概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
看到涼帆面朝下有碍呼吸,朝夏漫悉心帮他把头脸转向侧面,让他能够呼吸得畅快些,然后继续为他按摩放松全身肌肉。
涼帆难得痛快睡了一个好觉,尚未睁眼恢复神志,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揽在怀里,鼻端嗅到属于那个男人的雪茄烟气息,就立马调动全身脱离男人的怀抱。整个人蜷缩至榻边靠墙的一角,双眼警惕盯着尚未清醒的朝夏漫,胸膛急剧喘息着,双手下意识的紧握睡袍胸襟,唯恐他又对自己强行侵犯。
朝夏漫睁开惺忪睡眼,就看到了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轻叹的同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要怎样做,你才不怕我啊?”撑直上身坐起来,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我先去洗个澡,你负责点击通讯器,让服务员送两人份的早餐到餐厅。”说完就背着涼帆步下榻来,双手解开睡袍腰带,两下一分,将睡袍从肩上一路退到地板上,就这样坦荡荡的,毫不避讳的在涼帆眼前进入浴室。
男人强健的体魄自眼前走过,涼帆竟一时挪不开眼,但一想到这正是他的目的,涼帆就即刻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再看第二眼。
朝夏漫虽背朝涼帆,但仍能感受到其目光曾在自身上驻留,这让他心中颇有成就感,唇角即为之轻勾,暗自流露阴谋得逞的微笑。只要有这一眼就足够了,无论涼帆是否愿意,自己毫无遮掩的背影,都会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再也无法拔除。
从那以后,涼帆每天在凰稀要的教导下,刻苦训练。将他的本事学全后,就设法结合因收集故事产生的感悟编入舞蹈。其他学员看着涼帆,跳起融入种种情感及觉悟的舞蹈,竟也随之心动,纷纷自发学着一板一眼的跳起来。
当涼帆领着众学员,不知不觉熟练跳完整场舞蹈下来,昔日教导他的教练鼓着掌,一脸赞赏的走到他面前,宣布涼帆可以出师了,因为他已然超越了老师父,而自己也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
在一次宝冢巡演中,朝夏漫粉墨登场,跳起属于自己的前半场舞蹈。待涼帆越过众位自愿与他合作的男舞者,从宽阔的表演阶梯上,一级一级的走下来,与朝夏漫配合让其舞蹈完美收尾后,朝夏漫即以优雅的舞蹈动作,向观众行礼放心退场,将舞蹈演绎的后半段交给涼帆。
重新站到舞台上的真风涼帆不负众望,带领众舞者们把手语融入肢体语言,尽现阳刚之美,挑战自身之极限,以坚韧不屈的精神意志,抗挣一切无处不在的不公。努力托起直至最终掀翻,施加在身上无形却重如泰山的压迫。尽管面对命运,自身力量微乎其微,但作为一个人生于天地之间,仍旧似那轻风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积蓄力量,去迎接更多苦难的挑战。虽然人生会时常遭遇惨败,但也尽可能的让自身之殇复原。即便不能恢复,也要带着残缺的一切,继续抗挣不向命运低头。哪怕屡战屡败,仍要屡败屡战,直至越挫越强。无论怎样都绝不回头,绝不停下,绝不屈服,绝不畏惧,大胆勇敢的向前走。即便最终仍然失败,牺牲了所有,但大家都曾经努力过,想办法抗挣过,周遭的环境也曾因此改变过,这就足够了。至少这确实证明每个人都真正的来到过,存在过,全身心投入的活过……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凰稀要几个月来一直悉心教授真风涼帆,二人已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看着涼帆在舞台的精彩演绎,也让他有了教导后辈成才的成就感。
涼帆对凰稀要打从心里的尊重,虚心聆听受教,也让这位长年在家庭亲情缺失的人,内心不禁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年轻人是我的孩子该多好。不过没关系,只要现在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就好。虽然涼帆还不能说话,但凰稀要已经和朝夏漫、樱木圆一样,能够看懂他的手语了。
眼下涼帆学完了战场上相搏的本事,凰稀要即在练功房摆出模型沙盘,开始教授他排兵布阵法。
百余年前,还是少年军人的凰稀要,将所有能找到的军事兵法背熟,并于战场实践中学会了灵活运用。虽然之后被迫成为大空佑飞的情人,但这些本事依然烙印脑海不曾忘记。现经他一番精辟细致的讲解,涼帆看着眼前一方小小的天地,顿时觉得过去的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如今因为凰稀要的教导,涼帆竟有一种,束缚大脑名为格局的枷锁瞬间崩碎,化为无形的感觉。
凰稀要摆弄军队玩偶,山峰,建筑,树木等模型,讲解完自己于百年前,在沙俄一名高级将领指挥下打赢的一场战役,再加以总结:“总之打战就是以天地为棋盘,将其中的一切事物作为棋子下的,改变千万人命运乃至世界的棋局。下棋者就是要将整盘棋局的走向烂熟于胸,才能将战役结果导向最有利的方向。有时候,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一个小人物,只要运用得当,一样会发挥意想不到,甚至扭转整个战局的结果。”
涼帆听了顿有所悟的看向凰稀要,但他却像普通讲师一样,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时候朝夏漫的声音插了进来:“我说你们俩要讲上三天三夜吗?”
涼帆一听到朝夏漫的声音,就条件反射的精神紧张,双眼警惕的望着他,唯恐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朝夏漫走到涼帆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说:“现在是晚饭时间,该回去了。”
涼帆打从心里排斥这个男人,明知自己力量不能与朝夏漫抗衡,但仍然要重心下移,试图勉力扯回自己的手,对抗朝夏漫的拖拽不愿跟他走。
凰稀要在旁看不过去了,便上前劝阻:“朝夏漫,既然孩子不愿和你走,你又何必勉强呢?再说这样的事情也得让他愿意才行。”
朝夏漫回头看着凰稀要,提醒道:“我知道你是将心比心,但是这些话还是留给你那位比较好。”说着即歪了一头看向凰稀要身后,“他就在你后边。”
没等凰稀要惊诧回头,自己胳膊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紧接着眼前一花,整副身躯就被扔到榻榻米上,骤然感受到的疼痛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呼。等等,榻榻米?凰稀要忍着被摔的疼痛抬起头,发现自身已处于一间和室之内,而面前站着的人正是大空佑飞。原来他是用瞬移的法术,把自己带回居所的和室。
大空佑飞冷冷盯住凰稀要,对他语气极其严厉的质问:“你教涼帆那孩子兵法战略,是不是想与他联合起来,最终毁灭宝冢?”
“大空佑飞,”凰稀要勉强用一只手撑着,直起上身坐起来,与男人四目相对,“我记得你应该是纵横驰骋的霸主,难道就甘心困于宝冢?”
大空佑飞愣了一下,问:“你想起来了?”
“是。”凰稀要喘着粗气以求缓解身体的疼痛,“被芹香斗亚施术后陷入幻镜迷宫,在半梦半醒之际,我从镜子里看到与你纠葛的前世。”
大空佑飞仿佛一下回到了那久远的年代,表情稍微转和:“都看到什么了?”
凰稀要喘着气息回答:“属于我前世的记忆都看清楚了。你是因为认定我杀了你心爱的女人,才要我来填补你心里爱的空虚,同时也是为了惩罚我。但现在我要告诉你,杀死那个女人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她是一个女刺客,来自被你消灭的幕府家族,为了复仇使尽手段接近你,用自身魅力吸引你,令你神魂颠倒。我觉察到她有不良企图,就在城楼上堵住她,质问她的目的。不想这时她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就让自己腹部撞向我的长刀,然后强撑着重伤将亡的身躯从城楼坠落。这一切落在你眼里,就像是我将这女人重伤,她为了逃命才蹒跚至城楼边,最终体力不支坠亡。”说完真相,凰稀要气息平复的看着对方,“无论你是否相信,这都是事实。我当时那么做,是不想有人伤害到你,哪怕是你心爱的女人也不行。”
“我相信。”大空佑飞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你对我的忠诚,我一直都知道。哪怕是因为赫子的死,我与你决裂,你仍然要为我四处奔波,试图力挽狂澜,最终你因此而死。我在听闻你的死讯后一时精神受到重创,于战场指挥不力,最终兵败如山倒,被政敌擒获囚禁,直至终老。”顿了一会,大空佑飞平复了一下心绪,说出了埋藏多年的心里话,“但你可知道,我早就清楚赫子的目的?之所以留她在身边,一方面因为她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活着,我好用爱去化解她心中的仇恨。尽管赫子所属的家族无限扩张,导致尸横片野,实在死有余辜,但对于她却是极尽宠爱。以至于她看不到真相的残酷。赫子家族被我消灭的时候,她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在家人的保护下逃到野外,刚好遇上收兵返城的我。当时我刚满十七岁,一见到落难的她就动心了,令手下给她置办了房屋田地,让她生活无忧,并时常去看望她。当时两人都不知道双方的身份,所以我们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之间的情谊是真的。三年后,我被父亲派去攻打另一个政敌,一走又是三年。直到我在艺伎馆犒赏士兵的时候,再次见到已经成为艺伎的赫子,才发现一切都变了。当年的漏网之鱼找到了她,给她灌输了复仇的思想,致使她进入艺伎馆,学会了征服男人的一切手段,故意接近我,好为昔日宠爱她的家人复仇。查清楚这一切后,我就想用爱来化解她心中的仇恨,并有意无意的让她知道真相。或许我的努力已经让赫子心有蹉跎,想要放弃,但你的出现并对她加以质问,竟然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以自己身死在我心里开了一个大洞!从此寒风时常灌入,令我痛彻心肺!是你,是你让这一切可能都毁了!”
凰稀要惊愕得愣神了,之前在自己看来被儿女私情蒙蔽双眼的人,原来竟是这般心思。
大空佑飞走到凰稀要面前,撩起下摆膝盖半蹲与他平视,语含责备:“你自认为是在对我尽忠,为了我你可以不惜一切,但你可知道,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当时你看到我和赫子在一起的时候,就真的不曾心存嫉妒吗?”
面对大空佑飞的厉声质问,凰稀要低下了头,一时无言以对。
大空佑飞双手揪住凰稀要上臂,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再次喝道:“回答我!”
凰稀要双眼已然饱含热泪,对大空佑飞无力的说:“就因为这样,你才会不甘忍受病痛折磨而死,心念强烈的召唤宝冢并与之签约?”
大空佑飞并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让对方知晓了答案。
凰稀要试图劝说他:“你可知道,人死如灯灭?前生之事我早已忘却,已经重新开始,至于当初对你的那份心也早已收回。当然,赫子想必也是如此。人之所以会有生有死,是上天安排给每个灵魂重新开始的机会。而你却为了这些执念放弃了重生,不仅让自己深受其苦,不得解脱,还要拉上我。你不觉得现在这个地狱,正是你自己营造的吗?”
大空佑飞为凰稀要的话愕然,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自己是受害者”的这个念头,支撑到现在。然而至今才发现,这是将自己困在地狱不得解脱的桎梏。心中洞穴又一次被呼啸的寒风强势灌入,令大空佑飞冷得灵魂几乎都要冻成冰!
于是他本能的一把搂住凰稀要,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以近乎绝望的心情,在怀中人的耳边喃喃自语:“不要想着离开我,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有你陪伴,所以我绝不会放你走。或许将来涼帆那孩子真如朝夏漫所料,能够改变宝冢现在的格局,让我们能够有机会再次纵横驰骋,消灭罪恶。但这需要时间,涼帆也需要成长。在此期间,你必须听朝夏漫的忠告,不可暴露一丝锋芒。如若让一些人觉得,你与涼帆毁坏他们的利益,联合起来对付你们,到时候身为总理事的我,只怕也不能护得你们周全了。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人里头,还混入了哪种人,或许这宝冢幕后的主人就在其中!”
凰稀要全身一颤,虽然自己被迫长期以来跟随大空佑飞,但也在他的羽翼下得到了保护,以至于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一点,还险些连累了涼帆,做事实在欠周全。现今看来,大空佑飞应该可以相信,以他的能力必定能够成为可依靠的坚强后盾。
主意一定,凰稀要轻轻推开大空佑飞,面对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对他的话表示答应。
大空佑飞心中一喜,当即捧起凰稀要的脸,热吻落在他的唇上,与此同时那灵巧的手指,更熟练的解开怀中人的衣扣……
凰稀要成为大空佑飞的情人已过百年,早已习惯了他的拥抱。要说反抗拒绝什么的,也已经因为年代久远,凰稀要不愿再想起。喘息着躺在男人怀抱里,与他一次又一次深入结合,凰稀要知道自己也像大空佑飞所说,习惯了对方的陪伴。倘若真的一朝失去这个人,自己孤独的存活于天地间,也会感到茫然无措吧?至于对自己而言,心中是否对眼前这个人有爱,已经成为锁于内心深处,不愿触碰的禁忌。
大空佑飞在涼帆眼前出现的瞬间,就用法术带走了凰稀要,以致涼帆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
朝夏漫见了却很满意:“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这话一点都没错。”然后转头对愣神的涼帆说,“好了,现在碍事的人已经走了,跟我回去吧。”说完就要继续拽人。
涼帆被男人拖行两步,极力屈膝撑脚放低重心,不愿顺从的跟随他去。
朝夏漫轻叹一气,回头对涼帆说:“你还真是倔强啊。但这是在练功房,不比家里,你是想乖乖的跟我走,还是要我像上回一样扛你走?”
涼帆听了,真是欲哭无泪,只得站直身子违心迈开沉重如铅的脚步,跟随男人而去。路上遇到其他学员鄙夷不屑的目光,他也毫不在意,只当没看见。
这让在场的芹香斗亚颇感意外,以前涼帆能说话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他至少还会以眼还眼。如果有人一直说风凉话,讥讽羞辱他,他也会骂人不带一个脏字,搞得挑衅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怎么连目光都不曾落在这家伙身上?
在樱木圆邀请他到新居里聚餐,庆贺乔迁之喜时,芹香斗亚便跟好友说起这事。
樱木圆听了,表示可以理解,接着诉说自己的过去:“想当初,我之所以会和宝冢签约,都是因为我的父母一面对我灌输,世间只有父母才是真正为子女好,一面又强求我满足他们的要求,填补他们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欲望。正因为欲望无限膨胀,所以在他们眼里,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我就是一个任凭操控的人偶,满足他们的机器。哪怕我付出的再多,再努力,他们都永远觉得我做的不够多,不够好。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像《渔夫和金鱼》里永不知足的老太婆,逼得我几乎要累死,居然还给我洗脑,说这一切都是为我好。弄得我彻底身心俱疲,从此不愿再理他们啦。想不到他们反倒觉得我疯了,还将我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目的就是希望通过精神病院的治疗,再重新得回一个,绝对满足他们自私欲望的儿子。在那个年代,一个人要是进过精神病院,那前途就毁了。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别人当成不正常。工作,生活,婚姻,甚至将来的孩子都一概受到影响。我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就心思强烈的召唤宝冢并签约,索取的代价就是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以及让我父母不能再有孩子。哪怕是收养的也不行。虽然之后他们也收养了几个孩子,但这些孩子不是离家出走,就是被亲生父母领回,甚至还有自杀未遂,最终被警察和法院判定他们失去监护权的。然而即便落到这般田地了,他们还是死性不改。不仅对照顾他们的亲人,提出过分的要求,最后还发展到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提出要求满足他们欲望的地步。高过天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他们竟恨起全人类来,觉得满世界都是敌人。最终在医生的确诊下,精神病院收治了他们。但讽刺的是,只要有一口气在,他们还在向人提出过高的要求。几年前,涼帆听我发完牢骚,就告诉我,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任性妄为,满足欲望的,所以绝对不可能明白事理。因此也劝我不必对父母耿耿于怀,只要珍惜眼前值得放感情的兄弟姐妹,朋友,爱人就行。现在看来,那个一直看不起涼帆的家伙,也和我父母是一路货色,不能学会明理。越是看不起人,就越是显得他素质低下,以傲慢无礼来掩饰内心的空虚自卑。对于这种无可救药的家伙,涼帆当然不会浪费精力去理睬。那家伙不尊重涼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涼帆尊重?如今我也看开了,不再去计较父母对我的种种不好,一改往日混日子的态度,尽心练习舞蹈,所以才能在今天和你们同住一个院子。”
芹香斗亚看着原本属于涼帆居住的屋子,现在却住进了樱木圆,不禁有些伤感,暗自心想:“原来涼帆是这样看待人的。当初我让他在人格尊严,甚至父母亲面前受伤,严重到想要自杀,现在自然也没有资格问他要感情了。如果我要是早一点认清涼帆的好,何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现在涼帆被曾祖父抓进屋去,不知道又是怎样一个不眠之夜等着他。”
樱木圆知道芹香斗亚难过,为好友倒了一杯酒,加以劝解:“你也看开些,事情已经这样了,该放手还是得放手。这样对你对大家都好。”
“你是因为不知道个中详情,才会像没事人一样说这些话。”芹香斗亚心里牢骚了一句,拿起酒瓶来将其中的酒水倒在杯子里,然后猛灌一气,接着再倒继续灌。以至于樱木圆看不下去了,“诶”的一声把酒瓶子从他手里强行夺下来。
“你这样猛喝下去,会很容易醉的。”樱木圆把酒瓶放在芹香斗亚够不着的地方,试图再劝说好友。
毫不领情的芹香斗亚面对好友,竟有些自暴自弃的叫嚷:“醉了才好呢,一旦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也不后悔当初的错了!”紧接着他脑门就磕到桌面上了。
樱木圆摇了摇头,感觉眼前这个人也是无药可救,于是就劝说他:“你不如做涼帆的绿洲吧。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安慰和照顾,像知己好友一样与他相处。也算是给自己心里一点安慰。”
“你的意思是得不到爱情,哪怕友情也好?”听了好友这番和稀泥的话,芹香斗亚抬头苦笑了一下,撑着被酒精麻 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不料脚下一个立足不稳,前额重重磕到了吧台边角上,顿时血流如注,瞬间失去意识!
樱木圆见状大吃一惊,赶紧通知医院前来救治伤患。
这边樱木圆屋里头鸡飞狗跳,那边朝夏漫屋里也不得安宁。涼帆在朝夏漫的监督下用完了晚餐,稍事休息之后,就被男人抓进主卧。但他仍不肯顺从,拼命挣扎,又踢又咬,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这让抱住他的朝夏漫很是苦恼:“我看在你辛苦练功的份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你了。为了不至于让你肌肉酸疼,我还每天晚上帮你按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还是那么固执?”
涼帆一双眼睛瞪着朝夏漫,好似要喷出熊熊烈焰。自己不接受男人不是同性恋的这些意思,早就跟他表达过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究竟是谁固执啊?
朝夏漫看着涼帆的那双眼睛,反倒笑了一下,说:“其实你已经受到我的影响了。”
涼帆一愣,朝夏漫给他解释:“过去的你,是绝对不会用眼睛来发射,震慑他人的目光的。”
涼帆不禁一呆,随即又是一脸不认同的对上朝夏漫。
朝夏漫更是好笑,摇了摇头,一时还真有些难耐这只小山猫,为了不至于把时间就这样消磨下去。朝夏漫使出功夫制住经过军训,变得有些强悍的涼帆,再对他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撕扯上。”
把涼帆与自身的衣物尽皆除去,朝夏漫伸手,从伏在榻上试图逃离的涼帆左腋下穿过,扣住其肩头,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迅速用双臂箍紧怀中人的两只胳膊,在榻上按牢。令他无法挣动自行放弃后,就对涼帆语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气温和的说:“事实上,今天晚上我是不会让你睡的哦。”
涼帆为了不与朝夏漫对视,昂着面部,后脑勺枕在枕头上,因刚才的拼命挣扎喘息着,听了他的话泪水又一次蓄满眼眶。但这一切并未能让朝夏漫放过他,男人依旧用左手虎口扣住他一侧膝弯,强行将腿拉开。
下一秒涼帆即闷哼一声,因一时难以承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入侵,整副身躯竟然面对朝夏漫蜷缩起来。倍感愤怒的涼帆张口咬住男人的肩头,但牙齿才施一半力,就被迫因猛烈的撞击松开了口,从男人肩膀滑落。饶是如此,涼帆始终不甘就此屈服,抬起右手自男人左腋下穿过,五指从后边扣住男人右边肩头,要把这侵犯自己的男人从身上掀下去。但朝夏漫哪是他所能撼动的?
这时朝夏漫开始了惊涛骇浪般的冲刺,声音略含呻吟的在涼帆耳边,表达自己的决心:“涼帆,我不会放你走的。”
涼帆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男人强有力的冲撞连绵不断,自然也无可避免的,引发了身体上的激情,以致手脚脱力不听使唤,不能抵抗。甚至哪怕想要控制身体的本能,不去迎合男人的诱导都做不到。
涼帆不堪忍受屈辱,最终无声的哭泣起来,朝夏漫拿起准备好的帕巾为他拭泪,甚至毫不嫌弃的帮他擤鼻涕。之后便又一次右手扣住涼帆的后脑勺,左手霸道的钳住下巴迫使他张口,再强行与他深吻。涼帆勉力推拒男人肩头,无论怎么扭头想要躲避,自己的小舌还是被男人纠缠着戏弄。
至此,涼帆汹涌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流淌下来,面对朝夏漫自己根本不能反抗,只得被迫接受男人施加给自身一切……
第三天清晨,感觉好一些的涼帆身上盖着毛毯,坐在轮子自行滚动的智能椅子上,行至与屋檐结构的亭台,迎来了初升的太阳。进入宝冢后,周围的学员都告诉他,宝冢是一个存在于海底的大陆。原名叫“亚特兰蒂斯”,已经发展出了高度的史前文明,却在一场毁灭世界的大海啸中沉入海底。但亚特兰蒂斯仍然具有高端技术,运用所谓的“力场”,形成一个包含空气的巨型穹顶,保住了其中所蕴含的文明。正因为如此,所以才称为“宝冢”,但这决不是埋藏亚特兰蒂斯,使之彻底消失的坟冢。身处宝冢的人,有义务在恰当的时候,把这其中的宝藏一点一滴,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至于该怎么呈现,只有任务落到某人身上才会知道。
落入黑暗无光的海底,生活在这片海底大陆的人,依靠维持穹顶的高端技术,依然能够透过深沉的海水,看到蓝天白云,黑夜星空,阴晴圆缺的月亮,普照大地的太阳。而且穹顶亦将到达地表的阳光,毫无保留的传导至亚特兰蒂斯大陆。
如若忽略身处海底,给人的感觉就好像生活在地上一般。等到需要出去演出的时候,所谓的魔法才会让人瞬间回到地表世界。只要不心存逃跑的念头,成员们依然可以在地球表面上任意畅游,但最终还是得回到宝冢这片海底世界。如若有人在宝冢允许与外界的接触中,趁机出逃或报警,甚至告知所谓的司法机关及政府,那无论这个人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魔法抓回来,陷入幻镜迷宫禁闭。而他本人设法留给外界有关宝冢内部的信息,也会被所谓的法术清除。所以世人只知道宝冢,是一个四处游历演出的剧团,并在发达国家建立了若干处,专门接待富豪的豪华剧院,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芹香斗亚前天夜里因醉酒摔成脑震荡,现躺在医院里由樱木圆照顾着接受治疗。朝夏漫则一早去往练功房,宣布剧院将要排练有关战争题材的剧目,由凰稀要担任策划提供脚本,并由涼帆担任领衔主演该剧。只不过现在涼帆身体有些欠佳,故向来看重学生的凰稀要听闻消息后,立即主动前来照顾他。
练功房里,作为配角的学员们,正挥汗如雨的练习分配给他们的角色。而涼帆却于屋檐亭台,靠卧在自行调整舒适度的智能椅上,既不动弹也不睁眼,仿佛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虽然他曾经也想过让自己撑住,不过现在他真的感觉到撑不下去了。
凰稀要坐在旁边看着涼帆,虽知晓他早上在朝夏漫的监督下已经用过早餐,但眼下涼帆表现出这般自我封闭的状态,着实令人担忧。
涼帆现在经历的一切,百年前尚在少年时的凰稀要也同样经历过。他知道涼帆的心里在想什么,无论是否感受到痛苦或激情,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朝夏漫的勉强,只会给涼帆造成一系列心理的问题。
于是,凰稀要决定不再放任涼帆就此消沉下去,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涼帆身后,将智能椅切换成手推轮椅,推着他离开居所的院子,一路往剧院的大门走。
靠卧的涼帆被椅背自行扶起,睁开眼睛看着凰稀要的举动,虽觉有些诧异,但也不反对其行为。与朝夏漫比起来,他更放心凰稀要,只因这位师长不会伤害他。
出了剧院大门,凰稀要继续推着涼帆顺着石板小路,来到一片旷野地带。这里的树木花草通过穹顶传来的阳光,生长得郁郁葱葱。但这些在当地土生土长的植物,结出的果实、种子,是不能够作为食物供宝冢的人食用的。因为无论怎样,他们的身体都来自地表大陆,根本无法适应或消化,甚至有可能会造成中毒。虽然这片大陆的部分动物,可以作为食物来源,但为了食用过分的猎捕,或是收集这些物种圈养,都只会造成当地生物链崩盘,所以动物资源也是有限的。至于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地表的庄稼果蔬之类的植物,也无法在这片大陆上生长,而且就算适应了,外来物种的入侵也会影响到当地生物链。故人们的一切所需,主要依赖于从外界引进。
待凰稀要推着智能椅转了一个方向,一条波光粼粼的清河立即映入涼帆眼帘。
凰稀要在河岸边的细沙滩放下推动的手,智能椅即刻刹住轮子。确定涼帆安全后,凰稀要行至他旁边,望着清流的波纹说:“每当我心情抑郁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看着清澈小河自行流淌,什么也不想,由着河水不知不觉带走一切。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清空了,再跟随前来寻找我的大空佑飞回去,坦然面对一切。正因为他总能在小河边找到我,所以也放任我不时外出,只要不耽误工作就好。”
涼帆手指为他的话动了一下,凰稀要表情稍微一喜,再接着说:“你就安安静静的看着这流水,什么都不必想。等到你想听我说话的时候,再抬手碰我一下。”说完,转身就去用小刀割了许多长草,回到涼帆身边,双手灵巧的扎了个厚实草垫,放在智能椅旁的石头上,再坐到涼帆身边。
涼帆看着眼前潺潺流水,耳朵听着缓和的流淌声,仿佛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彻底荡涤。困忧自己精神的负面情绪,也随着这奔腾不息的河流冲刷殆尽了。有此感觉,他便抬手轻碰了一下凰稀要的肩膀。
凰稀要立即会意,眼望清流开口:“河水总是不会停下脚步,一直向前奔流。无论中途遇到多少阻碍,高峰峻岭,始终都会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直至汇入这片大陆最低洼的地方。然后再因阳光蒸发成水蒸气变成云,直至形成雨水落回大地。如此循环往复,才能造就眼前这天地万物。人生亦是如此。不要因为受到一点伤害就止步不前。受了伤完全可以痊愈,如果一时不能痊愈就暂时忽视。继续迈开脚步,勇往直前,不知不觉伤便自行痊愈,最终令你感觉不到一丝痕迹。朝夏漫现在占有的只是你的肉体,但他不能影响到你的精神世界。你的灵魂,始终是自由的。抛开一切负面情绪造成的精神束缚,你就可以想想,什么是你喜欢做,而且是想要做的事情,那你就去做。”
涼帆听了凰稀要的话,即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从师长的眼睛里看到了鼓励,从此不再觉得自己肮脏得,像是被踩到脚下的地底泥,而是一个不断勇于突破自我的人。于是乎,支撑自己的力量重新流回了四肢,涼帆双手握住智能椅的扶手,双腿跟着用力,竟真的从虽然舒适,却束缚自身的智能椅上站起来,迎着扑面而来的几缕清风,步伐稳健的踏上石板小路,义无反顾的返回剧院,去往练功房的方向。
“看不出来嘛,你还有这一手安慰人的本事啊?”朝夏漫从凰稀要身后现身,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凰稀要站身来,往回走了几步,并不想打算看他一眼:“那是因为我和他同病相怜,所以孩子比较信任我。同样的话,如果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只怕涼帆不会听进一个字。”
朝夏漫行至凰稀要身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问:“你心中似乎还有苦水呀?”
凰稀要很难做到无所谓:“我,永远忘不了大空佑飞把我拖进宝冢的第一夜,带给我的感受。虽然时间已过百年,但还是会时常感到恐惧。”稍加停顿了一下,凰稀要扭头看向眼前这个,伤害涼帆的罪魁祸首,“涼帆和我一样,都很难爱上曾经伤害、禁锢自己的人。毕竟我们都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呵,”凰稀要的话,竟换来朝夏漫的一声苦笑,神情立显凄凉,“这个中滋味,我又何曾没尝试过?而且出卖我的人还是我的亲生父亲呢!”
凰稀要听了即转身瞪着朝夏漫,很是吃了一惊。一直认为自己命运悲催,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比自己更甚!
朝夏漫简单扼要的说明事情原委:“在我十五岁年,父亲因赌博欠下了一大笔债。债主带着打手上门讨债时,我刚好从外面回来,债主一眼就看中了我,那像野兽一般的男人,立即扑上来把我拖进房间里。其中细节,个中滋味,我已经强迫自己忘记了。唯一记得的是,父亲在面对我的呼救时,那副冷漠无情的面孔。那一夜过后,我躺了三天,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染上什么疾病,而且房子也重新回到父亲手里。然而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有什么错,等到三天过后,他又把我卖了一回。这次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有钱,也没有虐待人的怪癖,于是我便跟他达成协议,把陪他一晚改为一个月,代价是让我父亲死!”
凰稀要双目瞠至最大,做梦都想不到原来朝夏漫竟然如此身世凄惨。
朝夏漫并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只是把话说完:“一个月后,我重回从小成长的小镇,看到在破烂酒馆遭流氓殴打致死,被人扔到垃圾堆里开始腐烂的父亲。我当真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怀揣着哄骗老头写的推荐信,及多付给自己的钱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一只缝制得很结实的旧鞋子,和几件勉强算好的衣服一起包在行囊里,就离开了那个小镇。根本不理会昔日善待我的邻家长辈,与我从小玩耍的伙伴在背后的指指点点。从此辗转流连整个德国的上流社会,穿梭于各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在上流阶层寻找愿意为我掏钱的金主。凭借自己的相貌身体,和哄骗、满足客人的手段,愿意争相付给我渡夜资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人付给我的渡夜资,已相当于买下一处房子的价钱。”
“啊?”凰稀要终于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想起朝夏漫原先是谁了,“原来你是‘安德烈亚·克鲁斯’?那位二十世纪初,在欧洲皇室圈里,被人提起就津津乐道的,混迹德国上流社会,最高贵的‘绝色男伴’?”
“好久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啦,想必至今在外界被人提起来,仍旧津津乐道。而你现在才知道,证明你和涼帆一样封闭了自我,不肯去了解周边的人。”朝夏漫继续语含悲愤,“在原先生活的小镇,总有一些人骂我是杂 种,不料在这上流社会里,我这张混血儿的脸竟是那样的受欢迎。因为身上混合东方人的血统,所以自己独特的美貌不容易消失。当时许多混得开的漂亮人儿根本比不过我,时间一长,他们就因为青春易逝,年老色衰,一个接一个的从圈子里消失了。而我从十五岁出来混,一直到几乎三十岁,想要我的人还是趋之若鹜。在那个人吃人的世界里,说来还真是讽刺。华丽的外表,底下爬满了虱子。有谁能够知道我风光的表面下,暗地里又是怎样的凄苦?”说话的同时,朝夏漫的神情极其黯然。
凰稀要为他的身世感到无限悲凉:“所以最终你才会召唤宝冢与之签约,目的就是要还你今生?”
朝夏漫只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只知道珍惜眼前值得珍惜的,既然想要涼帆,就让自己去得到。从来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顾忌。毕竟世界总是瞬息万变的,如果因一时顾忌失去了心仪的人,那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样的滋味我也不是没尝过。”转身面对凰稀要,朝夏漫绝无半句虚言,“对于涼帆,我并没有折磨他,毕竟我不是那群有着禽 兽本质的客人。今后涼帆还要拜托你多加教导,同时也请你好好珍惜你那位。”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不去花园照顾花草吗?”办公室里,大空佑飞为凰稀要今天的举动感到奇怪,以往这个时间点,凰稀要早就身在花园中了,现在怎么还靠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凰稀要因为昨天朝夏漫的话,意兴阑珊的回答:“刚才我已经吩咐助手去代为照顾了。”
大空佑飞见凰稀要连眼睛都懒得睁,便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他身边,与他同坐一张沙发,伸出右臂揽住他上身,让他侧靠到自己怀里,安抚:“这段时间你为了教导涼帆,总是在上午就把工作做完,想必是累了。现在你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吧。”
凰稀要靠在大空佑飞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心有不解的问:“佑飞,我是不是一直在封闭自我?以至于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无法适应,甚至还不了解周边的人?”
大空佑飞欣慰一笑:“你终于注意到啦。”抬起手掌抚摸凰稀要亮泽的金发,再行劝慰,“其实你现在去了解也不迟,只要愿意去了解,身边就会聚集更多的知心好友,任何时候都跟得上时代,这样你就会发现精彩的事物还有很多。”
凰稀要“嗯”了一声点头,说:“我会试着去了解。不过现在我一点都不累。只不过刚才心里还有些想不明白罢了。”
“那现在想明白了吗?”大空佑飞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
凰稀要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大空佑飞的神情,仅是老实的回答:“现在是有些明白了,不过要完全适应外界恐怕还需要时间。”
“既然如此,那今后的事今后再说。我们开始做些有意思的事。”大空佑飞说完就揽住凰稀要的头颈,与他深吻的同时,更泰山压顶般的贴身上来,把凰稀要仰面压着令他躺倒在沙发上。
凰稀要在大空佑飞深吻结束后,转战自己颈侧耳垂时,喘息着抬起手臂不容拒绝的推开男人,从沙发上起身要走。但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攥住,无法离开。
凰稀要转身回头看着大空佑飞请求:“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万一有人要进来,哪怕是锁着门,也会令我觉得尴尬。”
“我知道。”大空佑飞情欲未退,“但我不想放开你。”
凰稀要脑海中又一次回放与他的第一夜,心中感受到恐惧,令他下意识挣回自己的手,背着大空佑飞前行几步,双手攥着自己的胸襟,蹙眉回绝:“我,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
大空佑飞眼露深情的对他表明:“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把你当成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只不过我等你重生到合适的年纪,等得太久了,实在有些等不及了,所以那一夜才会为了征服你有些粗鲁。”
原来大空佑飞和朝夏漫是一样的。凰稀要心有凄然,目光不与大空佑飞对视:“一百年前的事了,还提来做什么?”那一夜他因为被同化遭挟持的恐惧,拼命抗拒大空佑飞,最终还是受到侵犯,整个过程中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或许两样都有。总之身体受的伤刚痊愈,凰稀要就想要逃跑,却被魔法陷入幻镜迷宫禁闭。在幻镜迷宫里,那分不清梦幻真实的种种景象,令凰稀要几乎精神崩溃。虽然被释放后,大空佑飞用魔法帮他恢复了,但他仍然想办法要逃离这个男人,所以就被大空佑飞抓进屋里,禁锢了一个月。当然,在这段时间里,大空佑飞少不了对凰稀要一番调教。一个月后,被释放的凰稀要,哪怕是看到树上的一片叶子,都觉得亲切无比,甚至还用手持起树叶贴在脸侧磨蹭。正因为如此,大空佑飞才会在靠近理事会的区域,开辟出一块土地,让凰稀要按自己意愿打理出一片花园。
回想起大空佑飞,其实一直按照自己意愿满足需求,凰稀要就算再想要选择忽视也做不到,故脚下开始有些蹉跎。
大空佑飞见了,便起身走到凰稀要身后,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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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替他做出选择:“他人目光你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快活就好。放心,我已经在办公区域布下了结界,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来敲我的门。”感觉到怀中人态度软化,大空佑飞暗自喜笑,随即便将凰稀要转过身来,揽住他的后颈搂着他的腰,与他拥吻着旋转几步返回,重新躺到沙发上。
真皮沙发的靠背有机关,可以解锁向后平行挪移,使得沙发面变为一米二宽供人躺卧,被大空佑飞抛开靠垫后,也只能勉强躺下两个人。所以大空佑飞仅是退下凰稀要阻碍结合的衣物,上衣也只解开了钮扣,便于感受到胸前的肌肤,就迫不及待的与他结合。
凰稀要口鼻并用,尽量深呼吸,毫不拒绝的接受男人趴在身上驰骋,因为高潮迭起的快感,他抬起双手,拥抱抚摸着大空佑飞的后背。为了感受到更多的激情,他双腿缠上男人腰间,主动要求男人撞击得更深入。激情令凰稀要的脸上泛起潮红,蔷薇色的唇半张喘息着,毫无顾忌的发出呻吟,不时说出感受尽情向男人要求。水润的双眸因情潮而迷离,如同黑钻浸入清澈溪流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大空佑飞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与其说是自己占有了他,不如说是被他吸引,心甘情愿的把所有能够给予的好都给他。
激情过后,大空佑飞为自己和凰稀要整理好衣物,就把珍惜的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在沙发上,让凰稀要上身靠在胸膛,抬手从他的头顶抚摸至后脑勺,以近似催眠的语气对他说:“你先睡一会,到时间我再叫你。”
凰稀要在情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对大空佑飞“唔”了一声,算是作出回应后,就闭上眼睛让自己靠卧得更舒服一些,安心的睡过去了。
看着怀中人熟睡的美颜,大空佑飞心里感到充实,看来朝夏漫那小子很有一套,不知不觉就说服了凰稀要。不愧是在情场上混过的。由此可见,他在其他方面也很有能力,今后应该能放心与他合作。
涼帆虽然在练功房,很快掌握了主角需要表现的舞蹈演绎,但不能说话始终是难以跨越的障碍。这也是引人争议的地方。原本芹香斗亚可以代替他,却因为不小心摔成脑震荡,仍然躺在医院里。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朝夏漫让涼帆根据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在学员中选择能够代替他歌唱念台词的声优。
有此机会表现自己,学员们自然趋之若鹜。无论原先怎样看待涼帆,这个时候都拋到一边,纷纷在涼帆面前竭尽所能,表现声音方面的才华。
在此期间,涼帆并没有着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只是清空一切思绪,闭上眼睛用心聆听学员们的声音。每个人每唱出一段歌词,涼帆都会睁开眼睛看着他,通过手语翻译指点他做得更好,哪怕学员没有被选中也获益非浅。经过一轮的选拔下来,没有哪一个人对他不服的。最终涼帆通过自己的耳朵与悉心指点,总算选中了一个人——爱月将臣(同人文,随便取名)。
芹香斗亚头疼刚好一些,一听到樱木圆提起这事就立马奔出医院,来到练功房试图劝说涼帆,放弃选爱月将臣为声优的这个决定:“爱月那家伙虽然一直跟我要好,但自从来到宝冢,就向来看不起你,之前觉得你故作清高,现在又觉得你依靠潜规则上位,弄得我也开始对他心生厌恶了。上次你在练功房被曾祖父拉走的时候,他就对你鄙夷的很。选这个与你永远不在一条线的人,迟早要出事的。”
涼帆看着芹香斗亚,仅是欣慰一笑,用手语对他说:“我相信他会对戏剧与团队负责。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但他的声音目前是唯一的选择。”
芹香斗亚仍是摇头,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去拜托曾祖父用法术帮我尽快恢复过来,让我来做你的声优吧?”
但涼帆依然不认同,用手语表达:“拜托朝夏漫用法术帮你解除伤痛,调动的是你身体的能量,到时候你虚脱的身体,多长时间才能够完全恢复呢?几个月还是半年?这样太难为你了。”
“可是……”芹香斗亚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涼帆抬手打断。
涼帆以饱含善意的目光,看着芹香斗亚,用手语表达:“芹香斗亚,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无法作出回应,所以不要让我欠你更多。”
“你……”芹香斗亚才吐出一个字,就满心凄苦的说不下去了。有生以来,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当初的错,原来曾祖父的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后悔、凄苦这两种负面情绪,纠缠着芹香斗亚,令他头疼愈发加重,难受得忍不住抬手捂着额头,身体支撑不住的开始摇晃。涼帆见了赶紧搀扶住他,让少年靠坐到休息长椅上,然后去找樱木圆让其将人送回医院。
樱木圆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芹香斗亚负在背上,一路背回医院病房,再轻轻的将人放下让他坐在病榻上,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便于少年服药,然后坐在椅子上好言劝说:“算啦,你也不要太在意,想当初我刚进入宝冢就追求美丽,费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可最终还是落空了。情这个东西呀,不要太认真,否则一旦钻进去就出不来了。是你的终究会有缘结合,不是你的除了放下,淡忘,还能怎么样?”
“可是真正的好人只有涼帆一个,是他打破了我原先狭隘的格局,是他让我在思想方面得到了升华。”芹香斗亚苦涩得有些难以承受,“我过去那样对他,他竟然能够引导我,宽容我,以平常心善待我。活了差不多二十年,从来没有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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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对一个人如此倾心。这个世上除了涼帆,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樱木圆再次劝他:“你不如去了解其他姑娘吧。”整件事情,他作为旁观者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涼帆毕竟不是同性恋,想来朝夏老师也是很辛苦的。你有机会可以从这个困局里解脱出来,应该觉得庆幸。现在之所以觉得好人只有他一个,是因为你还没有用心去了解身边的姑娘。”樱木圆以自己的经验款款而谈,“在我看来,其实每个姑娘都挺有自己的魅力。”
芹香斗亚又一次苦笑:“像你一样有感觉就在一起,感觉消失了,就不能继续凑合,分道扬镳?难怪美丽老师看不上你呢,其实人家早就看清你的本质了。”
“嗨?”樱木圆被芹香斗亚弄得有些不高兴了。
芹香斗亚抬手制止他:“行了,谁也别说谁了,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情场上的失败者。”说完就躺倒在病榻上,双眼合上,不再理人。
樱木圆只得无奈摇头,不再言语。
芹香斗亚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开始爱月将臣还算公事公办,对涼帆于歌唱念词方面的指点也能配合。可是遇到一些在某段需要融入情感,抒发主人公精神情怀的歌词,爱月将臣就表现得不是很好,达不到涼帆的要求。
每到此时,涼帆就会在指点的同时,要求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唱。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爱月将臣耐性消磨殆尽,终于不耐烦了:“这一遍又一遍的,少说也该有几十遍了。你究竟要怎样才满意?”语气已经明显的有些冲。
涼帆也知道他没有多少耐心,但仍用手语表达:“身为一个演员,必须要清空自我,让自己融入角色,才能够知道角色的精神世界。观众向来精明,如果你做不到,他们会知道的。演员最好的老师就是观众。只要站到舞台上,哪怕只是声优也必须要尽职尽责。你会感到不耐烦,我以前也有过,但现在你要做的是不要想唱了多少遍,而是要用心体会角色的情感,不知不觉你就能够唱出角色的内心世界,这一来观众才会产生情感共鸣,融入戏剧。”
爱月将臣又勉强的耐着性子唱了七八遍,还是没有办法通过。原因是他不能清空自我,因为实在不耐烦,不自觉的把负面情绪融入歌声,实在是差强人意。哪怕涼帆把这些原因给他指出来,爱月将臣也听不进去了,最终忍不住对涼帆发作起来:“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这么折腾我?没事就装哑巴矫情造作。你以为你是朝夏老师的心肝宝贝,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吗?”
涼帆一听到这番直刺人心的话,整副脑子即刻受到刺激,不禁怒气上涌,额头青筋暴跳,感觉太阳穴的血管都要爆裂了。这是他最伤心的底线,现在竟然被爱月将臣无情的攻击,于是乎,就在那一刻,涼帆不自觉的,让不可抑制的怒气冲口而出,竟激发了嗓门,随着他的意志吼出一声:“住口——”
这一声嘶吼,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涼帆自己也吃惊不小,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能够说话了?然后再试着发出声音,但仍然有些困难。所以美丽马上来到涼帆身边,引导他:“你先别着急,慢慢回想原先发声的技巧,再试着发出声音。”
爱月将臣一见当初给自己带来希望,引导自己与宝冢签约摆脱困境的女神,竟然如此善待涼帆,心中妒火陡然烧到最旺,一时头脑发热,便毫不留情的再次攻击:“你能说话,之前不说话是想要勾引朝夏老师,借机上位吗?”
涼帆听了登时怒火中烧,双目瞪视着诋毁自己的人,犹如喷出熊熊烈焰,爱月将臣看到这样凌厉的目光,头一次打心里感到害怕,所有攻击人的话都骂不出口了。
涼帆如炼狱般的目光,将爱月将臣整个笼罩,向他逼近两步,也使得他下意识的为自保后退两步,但涼帆并没有放过他,语气极其严厉的谴责:“你、不是、我,又知、道、什么?”虽然一字一顿,说得还不是很顺畅,但也已经足够让在场的人,对爱月将臣投来鄙夷的目光。可这些涼帆根本顾不上,眼下他急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故即刻转身奔出练功房,往大院里的一座山丘跑去。
芹香斗亚觉得自己的伤已无大碍,因为记挂着涼帆,所以提前出院来到练功房。可还没到大门,就看见涼帆从门里跑出来,一路去往山丘方向。芹香斗亚当即担心无比,赶紧尾随其后,一直追着他来到山丘坡上。
涼帆一站到山丘顶边,面对山间滔滔的流水,即深吸提气,双手握拳,放声嘶吼:“啊——”哪怕是流水造成的轰鸣声,也不能完全掩盖他的叫喊。
“你还是老样子,遇到不顺心的事,就通过吼叫来宣泄。”芹香斗亚下意识抬手捂着两只耳朵,虽然在后边被他吼得有些头疼,但仍然庆幸他终于能够喊出声来了。这说明涼帆的暂时性失语症总算痊愈了。
涼帆头也不回,一字一顿的表达着他的心里话:“你、不、知道,做了、大半、年、的、哑巴,突然、能够、出声,是、什么、感觉。”
芹香斗亚听了这话放心了:“那你现在走下山丘应该没问题吧?”待涼帆回头看他时,少年即有些撒娇似的请求,“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你可以来扶我一起下去吗?”
涼帆知道芹香斗亚尚未真正痊愈,故对他的请求也不会拒绝,更何况他是担心自己才尾随而来的,于是便默默的走上前去,搀扶着少年的一只手肘,稳重迈步一起走下山去。
即便只是被涼帆搀扶着一起下山,少年的心里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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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满足了。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涼帆绝对不是逃避责任的人。两人脚踏平地后便一起返回练功房。
一进门,芹香斗亚即想找饮用水壶便于服药,但这时鼻端却先嗅到一股药味。同样涼帆也闻到了,顺着气味寻找,就见到朝夏漫在一张他专用的小桌上熬药,并不时往药煲里添加药材。不一会药就熬好了,生铁碳炉里的炭火也刚好熄灭。朝夏漫用麻布裹着药煲手柄,将药汁注入骨瓷碗。在竹垫上放下药煲后,双手再捧起瓷碗转了几转,确定没有那么热了,就对涼帆召唤:“你过来。”
涼帆不敢违抗朝夏漫,只得依言走到他面前。
朝夏漫伸出左手,让涼帆在桌前椅子上坐下,将手中药碗递给他吩咐:“喝了,对你嗓子好。”
涼帆愣了一下,觉着他好像知道自己嘶吼过,面对朝夏漫一番辛苦熬的药,不免有些承他的情,于是便乖乖的伸出双手接过药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药虽然很苦,但不多时便感觉到嗓子获益非浅。
朝夏漫面对涼帆,脸上滑过一丝柔情,之后就起身召集众学员宣布,因为爱月将臣在今天犯了破坏团队合作的错,故取消他的声优资格,并且整个剧目他都不能参与,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配角也不行。
朝夏漫向来说一不二,爱月将臣虽然心有不服,但也只能暗叹涼帆会找靠山。他的思维过于狭隘,涼帆在旁看得一清二楚,故对朝夏漫勉力出声:“请、等一下。”
朝夏漫回头看着涼帆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涼帆根据爱月将臣的性格建议:“有一个、叫尹阿古的、角色,适合他。”汤药起了作用,涼帆说话开始逐渐变得顺畅。
朝夏漫一听就立即会意,唇角轻勾,开口为他补充说明:“没错,以爱月将臣的性格出演这个角色,再适合不过。同时让他知道角色在人们心目中,是怎样的形象。而且角色最终落到的结局,也更能让他本人看清楚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从而避免在现实中总是得罪人,最终遭到所有人的排斥,成为失群之鸟。”
爱月将臣不禁呆愣了一下,马上又对涼帆发作:“你是真要拿我来消遣啊?”
朝夏漫大手一挥,一些影像当即从爱月将臣的头脑里蹦出来,如同放电影般的显现在众人眼前:孤儿院里,两个小男孩都会跳舞,但是小一点的男孩舞跳得更好。于是,大一点的男孩就把小的推倒,让他受伤。以为这样就没有竞争者,跟自己争夺进入歌舞团的资格。却想不到小一点的男孩,在自己汤碗里放泻药,使得自己在关健时刻不断跑厕所,失去了被选中的机会。虽然院长嬷嬷让保镖团队选中了他,但放弃舞蹈这件事成为他心里永远的痛。
若干年后,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很厉害的保护者,但是师父却说他经验不足,而且眼界狭隘,尚需要前辈带着多加磨炼。看到前辈有机会接触到,真风家族的主要继承人——涼帆少爷,他便心存嫉妒。因为许多人都在传闻,只要某人的才能被这位少爷发现,就有机会得到很好的位置。
为了取得单独保护这位少爷的机会,他就学从前孤儿院的那名小男孩,在前辈的汤碗里下泻药,使得那天晚上他得以跟在涼帆少爷身后。虽然已记不得那个小男孩的相貌,但仍觉得这一招挺管用。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却不料被保护者发了一通牢骚,来到一座桥上时,竟突然从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了。惊吓之余,他立即奔到桥边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就算是人从桥上落入河中,也该溅起水花,或是挣扎之类的,然而河面上却什么也没有。
涼帆失踪后,其父母向警察局报案。警察通过层层调查,查出他曾经在前辈的汤碗里下泻药,即怀疑他图谋不轨,甚至有可能与绑匪勾结,于是便把他拘禁起来。虽然几经盘问无果,警局将他释放,但他也因此失去了保镖的资格。
生活来源断了,没有经济收入的他,又犯了更大的错误——去赌彩。最终他输了个精光,以至于沦落街头,靠出卖苦力来维持生计。
为了能够多挣一些钱,他便帮黑社会“跑腿”,想不到第一次伤害到无辜的人,就遭到整个家族的机智反抗,进而天天被警察追捕,惶惶不可终日,陷入了绝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无所有的他因为不甘就此认命,便心念强烈的想要命运还他今生。所以美丽出现在他面前,引导他与宝冢签约,重新发挥他的舞台才能。不想进入宝冢后,却见到了自己遍寻而不得的人——涼帆少爷。一想到自己的命运,是因为涼帆故作清高的玩艺术,才发生了巨大的转折,跌入谷底,所以他自然对涼帆没有什么好脸色。若不是害怕遭幻镜迷宫禁闭,只怕他对付涼帆的手段会更甚。
看到这些个影像,芹香斗亚与涼帆都大吃一惊,想不到爱月将臣早在若干年前,就和自己有过接触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换了名字,相貌也因为魔法变了很多,过去的事他也闭口不提,故两个人都没把他认出来。而芹香斗亚本人因为成长,相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也换了名字,所以爱月将臣也没把他认出来。至于其他学员见了这些影像,都忍不住对爱月将臣指指点点,觉得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好容易影像消失了,爱月将臣嘴唇哆嗦着,面色惨白向朝夏漫质问:“朝夏老师,你有必要揭我的旧伤吗?”
“不,”朝夏漫冷冷的说,“恰恰相反,是因为你想要倾诉,魔法才会把你的记忆展现出来。否则魔法是不能窥探人的隐私的。”其冷若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冰霜的目光,像冰水一样把爱月将臣从头到脚浇个透彻,“过去的你,是因为种下恶因,才得了恶果。而你却把这些看成命运对你的不公,难道现今在宝冢还要重蹈覆辙?你若还执迷不悟,就不是成为失群之鸟那么简单,到时候幻镜迷宫会将你永远禁闭。所以借着涼帆给你的机会,多演绎这样的角色,多用心去分析因果看清现实,毕竟霸凌在任何地方都是不被允许的,是该让自己觉悟了,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人非得原谅你。”
紧接着,朝夏漫让学员把反角的资料递给爱月将臣,然后转而招呼涼帆:“涼帆,你跟我去练声房。”
涼帆跟随朝夏漫一到练声房,就张口问道:“你是、故意的?”
朝夏漫回头对他笑了笑:“以爱月将臣的本事,你一定会选择他。因为暂时性失语,你在练声房勉力逼迫自己,最终只得痛苦放弃。这些我都暗中看在眼里,以爱月将臣的性格,让他对你施加刺激,不就逼出声音了吗?尽管一些人不招人待见,但是利用得好还是会有神奇的效果。更何况我刚才还帮助你详细加以说明,让事情按照你的意愿进展,你也应该谢谢我才对啊。”
涼帆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故而有些害怕朝夏漫会在这练声房里……
朝夏漫又是一笑,走到涼帆面前,右手拇指食指捏起他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看着他害怕到无奈的神情,安抚道:“你这小脑袋都在想什么呢?搞得我像欲求不满似的。除非进入家里的主卧房,在外面自然一概公事公办,我可不想突然间被人闯进来。”松开手指,朝夏漫即刻安排,“好啦,现在没时间浪费,马上把你的唱功找回来。”
为了能够以歌舞演绎好主角,涼帆在朝夏漫的重新训练下,刻苦练习融入情感的歌唱。待休息时,朝夏漫就会给他准备保护嗓子的汤药。
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在新剧公演时,涼帆以精湛的歌舞演绎,诠释了角色的历经艰辛,内心不屈,精神不倒。在大家的相互配合下,观众皆被引导带入情感,仿佛成为了该剧当中的角色。正因学员们的共同努力,故新剧一经公演,即大获成功。
“涼帆,你过来。”与主卧相通的浴室里,朝夏漫靠卧在温泉浴池中,招呼涼帆与他共浴。
涼帆不能抗拒,只得让自己走到他面前,双手有些僵硬解开睡袍腰带,将睡袍退到走廊的木制地板上,坦荡荡的步入浴池。一进入浴池里,朝夏漫就为他细心洗浴,帮他搓背后,就要求涼帆为自己搓背。涼帆看着朝夏漫转到眼前的结实后背,不禁想起那天早上,朝夏漫背对自己退下睡袍的情景,脸上立刻有些发热,一时间不敢用手去触碰男人的背部肌肤。
这时朝夏漫开始催促:“快一点,我背心正痒着呢。”
无奈,涼帆只得拿起浴巾为他搓背。在此过程中,自己手指不时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愈发感到尴尬,使得面上潮红更甚。
“你要把我搓到脱皮吗?”朝夏漫听到涼帆紧张到显得急促的呼吸,暗自好笑。
但涼帆却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可是手才缩回来一半,就被转过身来的朝夏漫握住。紧接着他整个人贴身上来,将涼帆揽在怀里。
该来的迟早要来,涼帆昂首呻吟着与朝夏漫在浴池中结合,额头上因为激情冒出了热汗,甚至眼角也滑落了激动的热泪。不管自己精神上是否愿意,身体终究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
新剧出演成功后,朝夏漫带着团队到世界各地的剧院巡演,并且每天都会在清晨,给涼帆亲自熬煮一碗汤药,让他服下。虽然嗓子保护得很好,但涼帆不知不觉的,亦感到身体积蓄了源源不断的能量。以致前一晚上与朝夏漫同床共枕,第二天还能够在剧院里演戏,不像过去那样会感到疲劳。因此每天早晨涼帆起身用过早餐后,对朝夏漫递来的汤药总是来者不拒,饮得一滴不剩。
一番巡演下来,学员们终于在今年得到了一段假期。涼帆难得清闲的,在屋檐亭台靠卧在智能椅上,并在脸上盖上一张报纸(宝冢允许人订阅外界刊物)。朝夏漫在旁叫了他几声,他都当没听见继续装睡。
于是朝夏漫伸手夺下涼帆脸上的报纸,使得阳光刺得他的眼睛一时睁不开:“你别给我装睡啦,说点正事。”
涼帆压根就不愿理他:“说什么正事啊,又要给我吃补药吗?”
朝夏漫勾唇轻笑:“你注意到啦?”
“我的身体有这么多精力做事,我想不察觉都难。”涼帆说完双眼一闭,又是一副懒得理人的模样。
朝夏漫不想在这方面与他纠缠,直接说正事:“芹香斗亚的生日快到了,过了今年这个生日,他就满二十岁了。你说我们给他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
涼帆就算一直不想在心里待见朝夏漫,但对于尽心照顾自己的芹香斗亚,还是有些感情的,只不过这份感情类似手足亲情。而芹香斗亚真正想要的是爱情,正因为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这份礼物有些难送。
涼帆想了想,就对朝夏漫说:“不如给他请一个心理医生吧。”
朝夏漫一愣,问:“为什么?”
涼帆坦然说出见解:“让他早一些,从这份我不能回应的单恋中解脱出来,对他也是好事。”
朝夏漫见涼帆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就问:“你这番话是对我说的吧?”
涼帆回答:“是对你们说的。”
朝夏漫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一副故作可怜的模样:“我付出那么多的精力来爱你,难道你在精神上就没有对我动一下心?”
涼帆看着他说:“你现在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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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好像一些阿拉伯地区,抢女孩回家做妻子的人一样。被抢的女孩不愿意和强抢她的男人结婚,便总会有一些年长的女性去劝说。现在你也想来劝说我从心里接受你?”
朝夏漫听了涼帆的话愣了一下,接着问:“你是在游历世界的时候,看见过姑娘被抢婚吗?”
涼帆点头:“这些被抢婚的女孩,一般都不能够再回归原先的家庭,因为娘家会把她看成一件破碎的物品,不再重新接纳。如果女孩本身,不愿意跟抢她的男人结婚。男人便会让自家的女性长辈,或是当地比较有权威的年长女性前去劝说。女孩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乖乖就范,有些女孩甚至不到一天就结婚。今后她的生活都由男方家族掌握。女孩在这样的婚姻里,遭遇虐待家暴的例子比比皆是,总有一些被迫成婚的女人非正常死亡。虽然这其中也有恩爱夫妻,但是女方即便过了若干年,还是会时常感觉到恐惧。”
朝夏漫点了点头,说:“知道宝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漂亮姑娘吗?那是因为她们的美貌,给自己招来了各种祸事,不仅严重到被毁容,有的甚至被罪犯杀害。于是她们强烈到要重生的心念,令宝冢受到召唤并与她们签约。美丽也是这么进来的。现在应该把这些姑娘放出去,去寻找那些生活不幸,甚至悲惨到想要重活一次的女孩,相信她们会答应的,而且宝冢也需要多添一些新鲜血液。”
涼帆忍不住呆愣了一下,问:“你听到这个故事只会想到这些?”
朝夏漫笑了笑,对他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跟宝冢签约吗?目的也是为了还我今生。当我身处的环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的时候,宝冢对我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而且当初还是美丽把我牵引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联合我一起报仇。当时美丽与我生活的年代,在二十世纪初。她凭借美貌与舞姿,成为世界著名的舞者。却不幸被一个富豪老头看中,想要她做情妇,但是美丽不答应。只因她天生就是一个无性恋者,既不会爱上男人,也不会爱上女人。所以富豪老头因为求而不得杀了她,而且还是虐杀的那种。美丽与宝冢签约复活后立刻找上了我,只因我也是富豪老头的仇人。在十五岁那年,我因为父亲的逼迫,走上了卖身这条路。当时在德国上流社会,我被誉为‘绝色男伴’。虽然一开始,我就设法让客人把父亲整死了,但我仍然要攒够钱,用以维持自己后半生。在上流社会打滚,我也逐渐学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本事。在接待客人的时候,我还设法从中牵线,使得一些客人得以成功合作,共同做了一单很大的生意。更有甚者,还因为我免除了破产的命运。所以当时客人一次付给我的渡夜资,甚至能买下一处房子。美丽之所以找上我,是因为我在二十三岁那年,和富豪老头的小女儿——十七岁的梅莉恋爱,私自成婚并且生下了一个儿子。但这个恶老头竟然挖地三尺,找到并拆散了我们,将梅莉强行嫁给与他合作的家族继承人,并将我的儿子送进了孤儿院。心爱的姑娘从此抑郁而终,我为了找到儿子辗转各地。为了能够筹到路费,甚至一时没有注意审核,采取保护措施,以至于在半路上昏倒,才明白自己染上了重病。在此期间,一个一直关注我的医生救了我,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他一直爱着我,并为我治好了病。可我为找到亲生骨肉,注定要跟他错过了。在一家压榨孩子劳力的孤儿院里,我终于找到了儿子,他身上有被梅莉留下的记号。但还是太晚了,孩子已经快要饿死了!我抱着自己的儿子悲痛欲绝,加上心爱的姑娘也死了,我真是痛恨带来这一切悲惨命运的恶老头。这个时候美丽出现,引导我与宝冢签约,让儿子身体恢复健康,找到条件较好善待他的领养家庭。我恢复了年轻健康的体魄,得到永恒的生命后,美丽就让我与她结盟,惩治富豪老头一家。那个恶老头,是被亲生儿子们联手害死的。至于老头那些作恶多端的子孙们,则被我和美丽挑拨罪恶之城的帮派罪犯,与他们展开了长时间的勾心斗角,甚至殊死搏斗。最终这些罪人们不是上断头台、绞刑架,就是坐电椅。总之,没有一个逃得过惩罚。讽刺的是,我与梅莉生的儿子,竟是这个家族唯一留下的后代,他遗传了父母的优点,长大后白手起家创办企业,娶妻生的独子成了他的强助,把企业做大。之后我的孙子与他的爱妻,陆续生下了六个子女。至于芹香斗亚,则是年纪最小的第七个曾孙,也是唯一的私生子。其他六个曾孙都在家族企业中发挥才干,使得企业稳固向上。现今他们都有自己的美满家庭,也有了孩子。我与宝冢签约换来儿子得以活命,让他有机会造就今天这一切。哪怕失去灵魂重获新生的自由也值得。”
涼帆一时目瞪口呆,做梦都想不到,朝夏漫竟然有如此悲惨的命运!而美丽的身体里,竟然住着一个遭残害至死的冤魂!
此时涼帆看着朝夏漫,心里对他原先的身份,隐隐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故试着开口问他:“那你原先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安德烈亚·克鲁斯’?”
朝夏漫心情极其沉痛的右手扶额,手肘撑在桌面上,发出一阵令人倍感凄凉的苦笑:“呵呵呵……(指尖拭去忍不住落下的眼泪。)想不到你这个后辈还知道我曾经的名字。这是父亲为我取的名字,也是我一生的耻辱。与梅莉结婚后,她便替我改了‘朝夏漫’这个名字。原因是她的母亲,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是一名被她父亲收做情妇的日本艺伎,这名艺伎就姓‘朝夏’。之所以用‘漫’来做名字,是因为她觉得我很浪漫,同时又很散漫,所以借此提醒我不要留着这个坏习惯。如今想来,我要是早点自己做生意,在身边积蓄一定的势力,何至于弄得妻离子散?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涼帆虽然很同情朝夏漫,但仍然要让他面对现实:“不幸人人都会有,可你不能以此为筹码去要求别人。像美丽她就不曾用自己的不幸,去要求过谁。”
朝夏漫听了又是一阵苦笑:“我从没想过要你同情可怜我,然后再爱上我,这样的爱不纯粹,也不是我想要的。”说着他便向涼帆伸出手去,欲抚摸爱人头顶上的棕发,却被对方躲开。
朝夏漫毫无意外的看着他的举动,接着说:“我真正想要的,是你自愿被我抚摸,因为我的魅力而折服,自愿对我交出你的心。”
涼帆蹙眉,对眼前这个自恋狂很是无奈:“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为什么还要我的心呢?”
朝夏漫即问:“那要怎么做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就因为我是男人?”
涼帆不答反问:“你与美丽在舞台上的深情演绎,让我羡慕。你和她是真正达到了,柏拉图式的恋爱吗?”
朝夏漫心有不甘的仰天长叹,再对涼帆表明:“那是舞台上的演绎,就算有柏拉图也是表现在戏剧当中。你又何必认真?况且美丽这些年来,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你不是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吗?”
涼帆并没有把他的话全听进去:“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与美丽舞蹈的男主角是我该多好,哪怕只是在戏剧里的。如果美丽不再与你合作的话,是否能够在戏剧演绎中选择我?”涼帆说话同时,下意识的拉起盖在腿上的毛毯,“但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能。知道美丽不会爱上任何人后,我以为我可以完全收回自己的心,但还是会时常感觉到寒冷。由此足以证明这颗心已经残缺了,你真的想要我这颗心吗?撇开同是男人不谈,这颗残缺不全的心,恐怕只会令你感到失望。”
说完埋藏心底多年的话,涼帆不再言语,双手将毛毯在胸口包裹得更严实些,起风了,不知道是身冷还是心冷。
朝夏漫见了,便不再于此问题上追逼涼帆。仅是走上前去,一如既往的,把涼帆一只胳膊搭在自己颈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稳托他后背,一手抄入膝弯,将人稳妥抱起,一路抱进客卧。在榻上放下人后,朝夏漫除去两人外衣换上睡袍,自己也躺在榻上将涼帆拥入怀中,不为别的,就是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真风涼帆也在男人的怀抱中,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楼主:小美猫88  时间:2020-06-19 14: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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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小美猫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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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耽美

发表时间:2019-01-26 13:05:00

更新时间:2020-06-19 14: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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