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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月下有桂树(耽美,兄弟)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潇湘溪苑】【原创】月下有桂树(耽美,兄弟)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安禹丞
职业:王爷(兰襄王)
属性:攻
性格:智勇双全,切开黑
钟溪
职业:王府教习师傅(更多技能会随着文章进度慢慢出现)
属性:攻
性格:冷漠,暴躁,有病(真有病,我慢慢告诉你们)
锦临
职业:王府男宠
属性:受
性格:温润,安静(正常状态,面对钟溪时不正常,他也有病)
青砚
职业:王府侍卫(前)
属性:受
性格:天真活泼又胡闹(简称欠揍)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三月十五。

锦临来到这座山庄已经半个月了,整整十五天,那个买了他的人再没有出现,仿佛买他来只是为了装点山庄。

锦临斜倚在湖边小亭的栏杆上,之前伺候人时常常要规规矩矩的站上一天,现在换了别人伺候他,虽说这日子没过几日他却愈发的没有正形了,抬起手向着太阳望了望,之前枯瘦苍白的手指在阳光下也有了几分莹润的感觉,阳光穿过手指点点滴滴的洒在脸上,锦临觉得身子越发惫懒,便眯了眼假寐。

他本是欢馆红牌少爷身边服侍的小厮,岁月不饶人,他刚进楼里才是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现在三个月后就该行冠礼了,也该一代新人换旧人了,以色事人的自然明白色衰爱弛,可楼里迎来送往却不会停,锦临长得温润俊美,嬷嬷早就有意让他接客,这便是个水到渠成的事儿了,嬷嬷吩咐人带他去梳洗,准备出台竞价开始接客时他有心挣一挣,想想却是半分底气都无,父母早亡,兄长失散,就自己一人孑然一身,还身无分文,连小命得以保全都要谢谢嬷嬷心肠不坏,只能暗暗叹口气。想想既然已做了小厮做个少爷也算抬举他了,锦临自嘲的笑笑,便穿着那身有点女性化的衣服和其他几位今日出台的小厮上了台,看着台下挑挑拣拣,指指点点的看(piao)客,他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但也只能堪堪忍了。

锦临觉得那应该是自己此生最开心的时刻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潇洒的一挥,掷出楼里给贵客的金簪买了他,免了他忍辱承欢的风尘路,金簪插在他面前的地毯上,他的心也跟着晃了晃。

只是那人却再未出现过,下人用一顶软轿从偏门把他抬进了这座山庄,安顿下来,便一个个木着脸做自己的事情,他身边也没个贴身的人,山庄里应当是规矩森严,下人们好像一个个谨言慎行,不愿同他多说一句话,每天伺候的人还总有变动,他每日都能见到的只有教习礼仪的师傅。

师傅叫钟溪,长得很是英俊,只是偏偏生了双杏眼,带了几分女气,人却是冷若冰霜,钟溪给他讲了主子的各种习惯,讲了这座山庄的各种规矩,足足讲了十日才算了结。原来他的主子是当朝兰襄王,这座山庄是兰襄王专门豢养面首的地方。这位王爷的大名如雷贯耳,他是当朝皇帝的胞兄,战功赫赫,本朝立贤不立长,他原本应当是皇帝,但却做了个王爷,坊间盛传其不能人事,无法传宗接代,所以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只是无论如何,这也是天下除了皇上的第一号人物。

钟溪有五日没来了,了结那些繁琐的规矩之后便连钟溪也见不到了,平日里伺候的丫鬟和小厮依然是十分规矩,除了必要不与他多言一句,钟溪在时除了给他讲规矩也愿意给他讲一些典故,野史什么的,虽然每每威胁他若再敢东拉西扯就动戒尺罚他,也许他性子乖巧钟溪也纵着他,只嘴上说说,除了…五天前那次。

五天前,

钟溪在他两米处滔滔不绝,或者应该说喋喋不休,说些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大道理,讲得他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把杯子砸下了桌,慌慌忙忙去捡碎片又割了手,抬头发现钟溪板了脸,钟溪吩咐下人打扫了碎片,不顾他手上有伤,取了戒尺将他两只手打的肿得像馒头一般,还罚他跪着听课。

他夜里迷糊间恍惚看见钟溪给他上药,神色晦暗不明,眼里却是有几分货真价实的心疼,他竟觉得手上药的清凉丝丝流入心中暖的人眼眶发红,鼻子发酸,又忆起白日
“结实光滑的戒尺”
“他忍不住溢出嘴的声声呜咽”
“逐渐肿起的双手”
“仿佛没有止境的责打”
以及…“钟溪始终黑着的脸”
锦临闭着眼睛终也没能挡住酸楚的泪水,钟溪看他流泪,上药的手顿了顿,扯了手帕将手上的药膏抹去,低低嗤笑一声,抬手轻柔的替他将眼泪逝去。锦临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委屈,钟溪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都哭了还打,手都肿了也不停,打了还罚跪,跪了还不给好脸,还训他,上个药还等到了夜深人静鬼鬼祟祟的。要说钟溪也不是他什么人,可他现在心里就是翻腾着冒酸,委屈的他直撅嘴。

他心里正冒着酸就听着钟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怎么?我打错你了?”

许是夜已深了,钟溪压着声音,本是戏谑的两句话,锦临听着总觉得钟溪这两句话压着火,似乎余怒未消,隐隐透着几分质问,他心里那股酸楚直直冲到了脑门,锦临俶尔坐起身来,抬手掀了被子走下床去,刷的一下点亮了桌上的灯,钟溪被他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呆愣在原地,等锦临点亮了灯定定的盯着他时才回过神来,钟溪抬眼将锦临上上下下大量了个遍,才悠悠出声。

“过来把鞋穿上。”

钟溪始终压着点声音,锦临却听得一抖。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哄呢?还是打呢?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锦临没有依言过去穿鞋,看着钟溪的眼神心虚的躲闪了几下,他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又不敢相信,纠结之中,身子倒比脑子快,锦临原地屈膝跪了下来,冲钟溪拱手施礼
“锦临出身欢馆,本就是玩物罢了,先生要打要责自然不会有错,劳烦先生关心还摆出这番模样,是锦临不识抬举。”
语毕,锦临就觉得钟溪脸色大不好,刚点的灯比外面的月亮还要清冷,他偷眼去看钟溪,只觉得灯光衬得钟溪脸上都透出了几分狰狞,锦临偷偷咽了口口水,心想今夜无论他那丝感觉对是不对他都讨不了好了,于是索性也就不顾膝盖的酸疼了,跪的端端正正,强做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抬眼直视钟溪。
钟溪坐在床上也抬眼看着他,听完锦临一番话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直直盯着锦临,仿佛要把锦临盯出个洞来,良久锦临才听到钟溪冷哼一声,然后淡淡说了句
“看来是打轻了。”
只一句话就让锦临莫名冒出的小脾气哑了火,刚才挑衅钟溪的勇气消散的一丝不剩,钟溪的冷冰冰的表情几乎要冻的他打个寒颤,锦临垂下脑袋不敢再直视钟溪,可怜兮兮低着头时余光瞥见钟溪起身去了外间。
就…走了?
锦临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放下端着的手臂,伸手揉了揉膝盖,正准备起身时就见钟溪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白天敲肿了他手的戒尺,钟溪坐回床上,看着锦临道
“不必起了,跪过来。”
锦临吓得双眼圆睁,一时呆愣在原地,可看着钟溪一脸“别惹我”的样子,他还是没敢多说一个字为自己讨饶,默默膝行到钟溪面前。
钟溪拿戒尺敲了敲床沿,又猛地把戒尺指到锦临面前,冷冷开口
“一个问题,答对了,睡觉。若是答错了…呵”
锦临被钟溪吓得往后一躲,而后又自己乖乖跪了回来,任由钟溪的戒尺几乎抵到他的鼻尖。钟溪没有说答错了如何,但看他勾起的那抹冷笑,锦临觉得他若是答错了今日怕是要被打断手。
锦临神游间钟溪的戒尺往下挑了他的下巴,锦临被迫和钟溪对视,钟溪的眼中有几分凶狠,是那种茹毛饮血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锦临看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又听到钟溪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白日教了你什么?”
锦临不傻,他脑中几乎瞬间有了答案,但不知怎的,他看着钟溪的眼神终是没敢开口说出来。
钟溪平日里耐性就不怎么好,今夜似乎更加差劲,锦临觉得钟溪问完问题到爆发动手绝对没有超过三个数,或者他刚才那句话根本是陈述句,并不需要锦临回答。
锦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被钟溪拎着领子压到床沿上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怕不是脑子坏了,不过很快他的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了。
疼!
好疼!
怎么可以这么疼!
原来钟溪说的打轻了是真的,中午的手板和现在身后的板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打小闹,在耳边炸响的不光是板子砸在身后的声音,还有钟溪一字一顿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当然,这每一顿都是狠狠的一板子,钟溪停了手,锦临才敢轻轻的吸了口气,接着不可抑制的呜咽出声。
“呜…”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锦临小心翼翼的换了好几口气,见钟溪一时半会不会再动手,慢慢直起身来,转身看向钟溪,尽力稳住哭腔轻声开口道
“先生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锦临记得,白日就记得了。”
钟溪看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呆了一瞬,不自觉的伸出手替锦临拭去了眼泪,叹口气道
“那你跟我犟什么?”
“没犟,你没让我说,呜…”
“呵,那是我的不是。”
钟溪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起身吧,给你上药。”
钟溪伸手去扶锦临,锦临没有依着钟溪的力道起身,他反手拽住钟溪的胳膊,抬头看着钟溪,吸了吸鼻子道
“我记得先生教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只是锦临父母早亡,锦临未能承欢膝下,也未能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今得先生疼惜,锦临情不自禁想得寸进尺了,还请先生不要生气。”
钟溪任由他拉着,听他说完挑眉问道
“哦?你打算怎么个得寸进尺法?”
“锦临想…想认先生做义兄!”
“锦临,锦临家中本是有一位兄长的,但,但在锦临十岁那年失散了,如今生死不明,我,我第一次见先生时就,就有一种亲切之感……是锦临冒犯了。”
锦临见钟溪一直不说话,紧张的磕磕巴巴解释了半天,也不见钟溪言语,心猛地就沉了下去,到后来只好嗫嚅着道歉。
钟溪只觉得一声惊雷炸响在脑中,而后升腾到天上变成了烟花,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声音平稳,还是那副冷心冷面的样子,拖长声道
“你可想好了,我没做过谁的兄长,脾气也不大好,做别人先生尚且要打人的。”
“锦临认打认罚,兄长受我一拜。”
说罢,规规矩矩对钟溪俯身一拜, 钟溪伸手扶起了他,顺势扶着他趴在了床上。锦临扯到了伤,呲牙咧嘴的趴好之后却轻声开口叫了一声哥哥,钟溪也轻轻应了一声,而后就伸手去脱锦临的裤子,因已睡下,锦临身上只有亵衣亵裤,感受到钟溪的动作锦临浑身一紧一把抓住了钟溪的手不肯放开,脸也一下涨的通红,钟溪拍拍他的背,柔声道
“哥哥看看。”
锦临缓缓的放开了手,钟溪褪下他的亵裤,看着锦临红红肿肿的伤处,臀峰还明显透着於紫,钟溪只觉得心疼的一阵阵的发紧,这十天来,锦临听课,胡闹,缠着他讲故事,给他讲自己的故事,在他面前总是朝气蓬勃的少年人模样,现在却趴在床上,冷汗涔涔,嘴唇上还依稀咬出了血口子,一副精疲力竭、有气无力的模样,庄里的小厮丫鬟都盛赞新来的相公是个温文尔雅的性子,他却是一点没见着,原来小孩心里亲近他,早就把他当做兄长,在他面前展露了真实幼稚的样子,他却下了狠手打他,刚才责他虽然数目不多,但板板不留情,中午还打了他手板,小孩得多难受,想着钟溪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愈加的放柔了声音,道
“疼吗?”
听着钟溪温柔的声音,锦临心底像刚冒芽的小草般的委屈一下就疯长成了草原,开口带着浓浓的哭腔道
“疼,疼得要死。”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突然兄弟情,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今天考试写了一千字的作文,就不写文了吧~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听着锦临这一声带着浓浓哭

腔“疼”时,钟溪瞬间手足无

措起来,想给锦临上药的手都

抖了一抖,想他钟溪也是见惯

杀伐,面对刀光剑影眼睛都不

眨一下的人,看着小孩不过挨

了几戒尺的伤就如此心疼,果

然一物降一物,钟溪心想真是

欠了这小崽子的了,这愣神间

也就忘了回应锦临,况且他也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那边锦临见他不说话,以为钟

溪是怪他恃宠而骄了,一时有

点慌乱弱弱的收了声,又小心

翼翼的补了一句“锦临做错了

事,该打的。”

钟溪听着锦临小心翼翼的认

错,心里更是软的不行,但看

着锦临乖巧的模样又忍不住逗

弄几句,钟溪一边轻手轻脚的

给锦临上着药,一边随意

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嗯?嗯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怎

么回事?怎么就不知道打完人

要哄一哄?锦临委屈成了一个

团,钟溪看着好笑,利落的上

完了药替锦临拉上了裤子,依

旧平平淡淡的问道“还有哪儿

疼?”锦临颇有几分哀怨的回

道“膝盖也疼。”钟溪听着皱

了皱眉,锦临现在身后有伤,

膝盖上药不好上,可伤在膝盖

不上药,小孩接下来的日子可

能不好过,犹豫再三后,钟溪

试探着问道“你…站的起来

吗?”锦临听着平日里冷心冷

面的钟溪藏着点小心的问句心

下开心不少,开口仍旧委委屈

屈道“哥哥让站,自然是站的

起来的。”锦临毕竟欢馆出

身,这些卖乖讨巧的话信手拈

来,他现在这样倒不是算计钟

溪什么,就是忍不住想跟他撒

撒娇,好像这人欠了自己什么

似的,遇着这人他就委屈的不

行。钟溪听他话又是一哏,他

今天心软的不像话,这熊孩子

一次次的直往他心上戳,他现

在突然回过了味来,平日里钟

溪最讨厌那些心机算计的事

情,对着小孩心里倒是没半分

厌恶,反而挺是受用。钟溪无

奈叹了一声“你呀…”,然后

伸手扶着锦临尽量避开伤口站

起身来,自己就要矮身跪地来

撩锦临的裤腿,锦临不愿意钟

溪这么屈尊降贵,抬手阻他,

着急道“哥哥,不要!”钟溪

的挡开他的手,抬手摸了摸他

的头道“没事,哥哥给弟弟上

药不是应该的吗?况且你这伤

是我罚的,你哥我管杀管

埋。”锦临对着他扯出了一个

小狗一般的笑,没再坚持,钟

溪于是单膝跪地卷了锦临的裤

脚又给他细细上了药,锦临疼

得倒吸凉气却还是保持着一脸

傻笑,上完药后,钟溪又扶锦

临趴回床上,给他调整好位

置,确保他不会太不舒服,嘱

咐了他早些休息,就要出门回

房,锦临拽住了他的衣摆,月

光下锦临双眼仿佛泛着柔光,

小鹿一般望着他道

“那哥哥给弟弟讲睡前故事是

不是也是应该的?”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今天喝的有点多,12点没更的话今天就不更了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呃…”

睡前故事是个什么东西?算了,

他弟弟让讲就讲吧。钟溪坐回锦

临床边,顿了顿开口道

“兵法有云…”

“不听,不听”

……

锦临严重抗议,这是什么木头?

哪有人睡前故事讲兵法的?钟溪

愣了愣,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

“那…传说东面有座山,名曰浮

虞山,山上有座……”

“不要,不要。”

“嗯?”

这个程度的故事可能是钟溪能讲

出的能讲出的最高水平了,锦临

还是不肯领情

“哥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我?”

原来变着法打问他呢

“好啊,你想知道什么?”

锦临看钟溪:并没有动怒怪他僭

越的样子,于是放下心来

“嗯…哥哥的家人是也在庄里做

事吗?”

“我…父母早年亡故,家人,只

剩一个弟弟了,还有一位至交,

虽无血亲却更甚亲人。”

原来哥哥是有亲弟弟的……锦临

一阵失落,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却怎么都忍不住,只好压着委屈

开口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哥哥的弟弟现在在哪里?我

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我不是要

跟他抢哥哥,我只是……”

“只是什么?”钟溪轻笑。

“只是很想你是我哥哥。我…”

“他呀,他刚不听话,挨了教训,

趴在床上闹着听睡前故事呢。”

锦临转头看到钟溪宠溺的笑容心

头狂喜,猛地起身想给他哥哥一

个大大的拥抱,扯到身后的伤疼

得一哆嗦

“哎呦!”

钟溪用了点力气在他身后揉了两

把“老实点。”

“哥哥今日留下陪我睡!”

锦临得寸进尺。

“嗯?”

……

“往里点。”

锦临利落的挪了过去,钟溪和衣

躺在他身边,无奈道

“不疼了?”

“哥哥自己试试不就知道。”

“嗯,小崽子,我看你真是不疼

了。”钟溪作势抬手拍锦临身后

“疼的疼的,哥哥绕我。”

“哼,睡吧。”

“嗯!”

锦临心里高兴,挨打也是个颇费

力气的活儿,心里一松懈,没一

会儿锦临就睡的不省人事了,钟

溪看他呼吸绵长平稳,知他已经

睡熟,轻轻起身,看着熟睡的锦

临眸色渐深,钟溪抬手揉了揉锦

临的头,这个动作他今天不知道

做了多少次,钟溪目光复杂,宠

溺中夹着深切的沉痛,他觉得自

己快要疯了,悲伤和快乐两种情

绪拉扯着他,让他呼吸都有些不

稳,锦临现在如果醒来一定会被

钟溪猩红的眼眶吓到,钟溪就这

样坐在床边看了锦临良久,而后

像是回过神来,抬手点了锦临的

睡穴,以保他不会半夜醒来而后

起身开门离去。

钟溪出了锦临的房间,狠狠的搓

了两把脸,径直去马厩牵了一匹

快马到门口,唤守夜的小厮开了

门,小厮见他深夜出庄,心里奇

怪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开了门,

钟溪策马绝尘而去。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贴吧这个神奇的排版,让我不想发文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钟溪一路风驰电掣一般,不一

会就从城外的山庄赶到了城门

前,守城的卫兵在城墙上大

喝“来者何人?”钟溪只打马

在城门转了一圈,卫兵便认出

了他,迅速打开了城门,钟溪

丝毫不做停留继续策马奔去,

守城的卫兵看着绝尘而去的钟

溪,咂咂嘴,心想这位爷又不

知吃错了什么药,大半夜的回

城。钟溪继续策马飞奔,等到

了城中一座奢华气派的府邸门

前才跃下马来,府门匾额上书

四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兰襄王

府”,钟溪将缰绳随手一扔,

飞身入府,他身手利落,轻车

熟路的探到王爷寝室,毫不客

气的推门而入,安禹丞被惊

醒,瞬息间摸出了枕头下的匕

首,持刀坐起身来,满身杀

气,待看清来人后,瞬间卸了

力气,将匕首随手抛到一边,

抬头不满的瞪着钟溪开口

道“钟大将军不知本王好梦中

杀人吗?伤了将军可就不好

了。”钟溪冲过来,死死捏住

他的肩膀,对安禹丞的话置若

罔闻,安禹丞被捏的骨头生

疼,不悦的皱眉看向钟溪,只

见钟溪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

瞪圆的眼睛闪着光,出声都有

些颤抖“他叫我哥哥了!”,

安禹丞有些诧异,“你把事情

都告诉他了?还是他自己想起

来了?”“都不是,他认我做

义兄。”“哦?给亲弟弟做义

兄是个什么感觉,啊?”安禹

丞忍不住嗤笑,钟溪猛地使了

力气将人压倒在床上,单膝跪

在安禹丞双腿间,整个人以一

个诡异的姿势和安禹丞面对

面,安禹丞看了一眼钟溪压在

他双腿间的膝盖心道好险,他

还真挺怕钟溪没轻没重把他后

半生的幸福断送了,再看钟溪

双眸猩红,表情狰狞,整个人

随着呼吸起伏颤抖着,知他这

是又犯病了,安禹丞抬手温柔

的抚了抚钟溪的脸安慰到“没

事,都过去了,人这不是找回

来了,活蹦乱跳的。”听完这

句话钟溪表情渐缓,又露出了

些许难过的神情,他像个做错

事的孩子一般“可我打了他,

他跳不起了。”“咳……”安

禹丞被钟溪的话呛得一咳,还

未及他开口钟溪又忽然暴躁起

来,“我是不是很差劲?我弄

丢了他,好不容易找回来,居

然还动手打他!我有什么资格

打他?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这几句话钟溪几乎是

低吼出来的,刚刚平息了一点

身体也跟着剧烈的颤抖,抬眼

看到安禹丞刚才随手扔下的匕

首,一把抓起,想都不想就要

朝自己手上刺去,安禹丞本想

由着他发泄一会再做安抚,却

见钟溪拿起匕首刺向了自己,

瞬时大惊,好在他常年习武,

手疾眼快,劈手夺下了钟溪手

中的匕首,安禹丞的脸色霎时

变得不太好看,他猛地翻身而

起将钟溪面朝下按倒,又用力

将膝盖顶在钟溪背上,钟溪从

被夺了匕首后就像突然丢了

魂,全身的力气都卸了,由着

安禹丞将他压倒一动不动,安

禹丞深吸两口气试图平息怒

火,在回头对上钟溪这副半死

不活的模样时瞬间爆发,发泄

似的扬手将匕首狠狠掷出,匕

首直直扎破了卧房的窗框,嵌

进了外间的柱子上,安禹丞看

都不看,回手将人拎着领子抵

在了墙上,盯着他的眼睛仿佛

要喷出火来。

“钟溪!”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贴吧排版实在摸不透,换图吧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钟溪这一觉睡的艰难,却意外的好眠,第二日醒来时已近晌午。
钟溪换上已经备好衣物,随意洗漱了一下,出了卧房,安禹丞正在外间书桌前练字。
见钟溪出来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钟溪走过去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想起昨夜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打算早死早超生的时候,安禹丞先开了口
“你这倒是起得正好,一起去用午膳吧。”
“啊…好。”
两人一起吃饭,安禹丞忽然冒出一句“一会让青荇来一趟吧。”
青荇是王府掌罚的侍卫,王府自戕是大过,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钟溪自觉在人家府第犯了人家的规矩,受罚也能接受,况且昨夜自伤把安禹丞气得不轻,只是安禹丞突然这样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十分羞窘,而且想到他堂堂大将军要被侍卫责罚他不要面子了吗?
钟溪端着碗顿了顿
“别…你来吧。”
“嗯?行啊,听你的。”
安禹丞眼角有几分戏谑,我来?我来非得给你长长记性。
吃过了饭,安禹丞一路把钟溪领到了王府后山的竹林,竹林被钟溪糟蹋的不成样子,安禹丞索性让人把原有的竹子连根挖了,又从外面移了桂树进来。

现下下人们正忙着栽种桂树,只差两棵就可以栽种完毕,安禹丞吩咐下人继续栽种,自己就站在一旁看着,钟溪无奈也只能一起看着。
待下人栽种完一棵,安禹丞便吩咐他们回去休息,不算大的一片小树林里,只剩了钟溪的安禹丞两个人,钟溪顿时觉得后背有点凉
“羡渊啊,看明白了吗?”
“什么?”
“种树啊,羡渊你毁了本王的竹林,不该赔偿吗?本王就不难为你赔偿整片林子了,这最后一棵树,你替本王栽上就好,你觉得如何呀羡渊?”
钟溪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人口口声声看似亲近的叫着他的表字,却开口让自己赔他的竹林,偏他还理亏在先,发作不得,只得认命的上前去栽树。
这栽树看起来简单,真的栽好这一棵,也把钟溪累的汗流浃背。
钟溪累的拿衣服擦汗,心想好在安禹丞给他备的是深灰色深衣和黑色的罩衫,不然不知得脏成什么样。
再看看一旁看戏的安禹丞,一身烫金暗底花纹的月色白袍,一尘不染,钟溪只想把安禹丞栽进刚挖的树坑。
没等他吐槽完,安禹丞就上前撇下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挥了挥。
“不错。”钟溪看着咽了口口水。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22楼的图能看到吗?要不我再来遍文字版?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安禹丞拿着树枝在手心敲了敲,挑眉看钟溪
“若是竹子的就更好了,不伤内里。”
钟溪无语望天,安禹丞忽然不留手的甩了钟溪身后一棍,钟溪没忍住一声闷哼
“安禹丞!你……我们进屋去。”
“哦,感觉如何?”
……
“安禹丞,你给我适可而……止。”
钟溪话没说完,安禹丞就又砸了他一棍,挨了这一下钟溪只觉得头皮发麻,腿发软,不由得伸手扶住了树。
“安、禹、丞!”
钟溪怒瞪一旁若无其事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仿佛要吃人一般,安禹丞见他眼眶都要红了,也就放过了他
“进屋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拎根棍子,身后跟个你,怎么都像老父亲教训儿子,让下人们看着,你这大将军岂不是颜面扫地?”
钟溪劈手抢过安禹丞手里的树枝,塞进宽大的袖子里,径直大步向前走去,安禹丞轻笑一声提步跟上
进了屋钟溪直接把伺候的下人都轰了出去,树枝也狠狠摔在桌上,见安禹丞进来,又回身把门严严实实的插好,一通暴走之后,钟溪就站在安禹丞两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安禹丞慢悠悠的走到桌前,也没再拿树枝,颇懒散的半靠在桌上问钟溪
“你打那孩子了?”
“嗯”钟溪愣了一瞬
“原因?”
“他……捡碎片伤到了自己,还不穿鞋下地乱跑!”钟溪说着又隐隐有些来气“还敢自轻自贱说那种话!”
“嗯,不知自爱,自轻自贱?不冤,这么说来,你也不冤,过来。”
安禹丞说着拿起树枝点了点桌子,钟溪无奈只得依言过去,安禹丞有敲了敲桌子
“俯身。”
“……”
“低些。”
安禹丞拿树枝往下压钟溪的背,钟溪顺着他的力道身子低了又低,最后索性自暴自弃的趴在了桌上,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折成90度,最突出的地方是……屁股,钟溪狠狠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谁让你栽倒了安禹丞这个狗贼手里
“你责了他多少?”
“白日……不记得了,晚上,八记戒尺。”
“这…八是哪来的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钟溪说着不禁红了脸
“哦~原来钟大将军知道啊,不过我还是替大将军长长记性,也罚你八记,服吗?
……
“服。”
“嗯。”
说话间安禹丞手起鞭落,狠狠抽了钟溪八下树枝,钟溪呼吸一紧,清晰的感觉到身后肿起一片,未等他回神,安禹丞又问
“身为长兄,未能以身作则,该不该罚?”
“……”钟溪不愿出声
啪!啪!安禹丞按住钟溪的背抬手就抽,毫不手软
“嗯…该罚。”钟溪没有防备闷哼出声
“八记。犯我王府规矩,八记,可认?
“我,认。”
“给你凑个整,三十。”
“安禹丞,你……”不识数吗?
钟溪起身一挣,看到安禹丞不再嬉笑的脸,知道他是有心罚他,想想安禹丞之前所说句句在理,忽然就卸了劲,话说了一半又趴了回去,打把打吧,打得他爬不起来了他就赖在兰襄王府,躺着让安禹丞伺候
钟溪正腹诽着安禹丞突然抬手撩起了他的衣服后摆,又要动手扯他的裤子,钟溪猛然一惊,就挣扎着要起身,安禹丞似早有预料,反手制住他的胳膊,牢牢的把他压在桌上
“羡渊,这是罚你。”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高估自己了,没拍完,明天继续

楼主:o一曲折柳o  时间:2019-03-24 21:14:06
关于cp呀,王爷×钟溪,这是目前攻攻都出场的一对,锦临小攻还没出场,他现在有哥哥就够了

楼主:o一曲折柳o

字数:15305

帖子分类:潇湘溪苑

发表时间:2019-03-07 08:56:00

更新时间:2019-03-24 21:14:06

评论数:9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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