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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偿还(纨绔子弟攻X替身和尚受)纯生短篇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突如其来的脑洞,直接开生,很快完结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卯时二刻,天才蒙蒙亮,已是柱国寺雷打不动的早课时辰了。
不恕身为戒律院首座唯一的亲传弟子,向来是第一个到大雄宝殿的。戒律院首座脾气耿直,他极为看重这个弟子,因此对他格外的严格。不恕少时偶尔犯错,总是被罚得极重,谁劝也没用。
有交好的僧人替不恕不平,不恕却从来不怒不怨。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一个犯官之后,若非师父在丞相面前提议让他替丞相的嫡长孙出家冲喜,他早被发配边疆了。那一年他才五岁,真要被发配,根本活不下去。
能活下来,平平安安的长大,他很感恩师父的救命之恩。
只是他从未想到,丞相的嫡长孙与他之间的缘分,远远不止于此。
大冬天的,不恕额头上都是密密的冷汗。幸亏他能独居一室,否则早被人发现了不妥之处。
眼看早课时辰已经到了,不恕心急如焚,强撑着想要起身,腹中又是一阵剧痛,才撑起的手肘失了力,扶着侧腹跌回了床上。
“好痛……恩……厄啊!”
厚厚的棉被被掀开了一半,可以看到中衣下露出的一截厚厚的白布。
算算时辰,这时断时续的剧痛都快两个时辰了,非但没平息,反而越来越厉害,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莫非,这是要生了?!
不恕慌了神,又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素日交好的小沙弥的声音:“不恕,你怎么还没来早课?你师父都生气了!快过来!”
不恕最怕师父生气,连忙扬声道:“我……我睡过头了,马上就来!”
抢着来报信的小沙弥叮嘱了句快点,就缩手缩肩的小跑着回大雄宝殿了。
戒律院首座铁青着脸,看着姗姗来迟的小徒弟,冷笑一声,指了指他的位置,让他先开始早课。不恕心中暗叫糟糕,连忙跪了下去。
他已怀胎十月,腹部缠着厚厚的白布,又穿着臃肿的冬衣,这才没叫人发现端倪。只是行动间总不免显得笨拙。幸而他幼时曾被抓入牢中,伤了膝盖,所以大家对他近来行动迟缓并不介意,只当他旧伤复发,还给了他好些药膏。
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坠痛,不恕用尽了力气,才将所有的呻吟都咽了下去,只是诵经时声音有些飘忽。
好不容易煎熬到早课结束,不恕撑着蒲团正想起身,不想戒律院首座一声轻喝:“不恕,跪着!”
不恕知道师父这是要罚他了,连忙端端正正跪好,不敢再动。
不恕旁边的是方丈的关门弟子,法号戒痴,他是弃婴,从小在寺里长大,胆子大些,试着替不恕分辨道:“师叔,不恕向来勤勉,今日迟到,定是身体不适,无法支撑,还望师叔原谅他这一次吧!”
戒律院首座看了不恕一眼,见他脸色惨白,仔细一瞧,他额头上居然都是冷汗,单薄的身子似乎还在瑟瑟发抖,心下不由得迟疑。
他对弟子要求严厉是一回事,但心里对这个唯一的弟子最是关切,见不恕似乎真的病了,原本的重罚便说不出口了。
戒痴连忙趁热打铁道:“师叔,你看不恕这样子,你若是真罚他,他肯定受不住!不如你先让他回去休息,等病好了,你再罚他就是!”
若是换了以往,不恕定会出言,甘愿受罚。今天他一反常态的低头不语,戒律院首座开始担心他是否真的病重到难以支撑,也顾不得什么惩罚了,半跪在不恕面前,伸手想要去给他搭脉,不想不恕竟惶恐的仰着往后退,双手都往背后藏。
不妨腹中剧痛又一次尖锐起来,不恕身子一软,平衡顿失,朝着右边摔了下去!
肚子撞在冰冷的地面上,这一阵剧痛让不恕痛得眼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他抱紧了肚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旁边一个小和尚忽然指着不恕惊呼道:“不恕他……他流血了!”
戒律院首座眸色一凛,上前抱起不恕,扔下一句:“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半个字!”便匆匆抱着不恕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戒律院首座的院子在柱国寺最偏僻的西北角,是一座三进的院子,占地阔朗,平日里总有七八个弟子负责打扫。戒律院首座抱着不恕匆匆往他的卧室去,一面令所有侍奉的弟子都退出院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不恕已痛得阵阵发晕,蜷缩在师父的怀里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直到他被放到床上,戒律院首座要扯开他的衣服,不恕才猛然惊觉,下意识的抓住了衣襟:“不……师父!”
戒律院首座冷笑一声,他是个练家子,不恕自小体弱,不适合练武,就是平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他极其虚弱,被戒律院首座轻易的拂开手,一把扯开了衣服,又扯开了内里的中衣,露出了被白布紧紧包住的腹部。戒律院首座手都在颤抖,定一定神,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在不恕绝望的眼神里划开了层层的白布。
白布瞬间尽数滑落,足月的肚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少年纤细的身体上高挺的肚子显得无比的诡异,戒律院首座指着不恕的肚子颤声道:“你……你竟然!我……我以为你自小落发出家,即使身体不同于常人也总是无妨……没想到你居然在这佛门清净地做出这等事!”
不恕瞪大了眼睛,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他的身体不同于常人?!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师父,你……你早就知道我……”
戒律院首座又是愤怒又是失望,冷声道:“当年你母亲有孕时家中遇到变故,她随你祖母来柱国寺上香祈福,不慎动了胎气,你就是在柱国寺出生的!你母亲体质怯弱,又是早产,险些一尸两命,还是住持不顾男女大妨,令为师替你母亲接生。你的身体与寻常孩子有何不同,为师岂能不知!”
不恕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和柱国寺竟还有这样的渊源!难怪性子孤僻的师父会为了自己而向丞相进言……
“厄……恩!”不恕猛地拽紧了身下的床单,高挺的肚子一下子硬的像石头一样,不恕疼得眼泪都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师父……师父!”
最大的秘密已经暴露,不恕一直硬撑着的坚强分崩离析。戒律院首座的冷漠脸色让他又羞又愧又忍不住委屈,宫缩之际,剧痛难忍,他泪眼朦胧的朝戒律院首座扬起苍白如纸的脸,喃喃的叫着师父,脆弱又无助。
戒律院首座看到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受这样的苦楚,若说没一点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是一想到他竟然在这佛门清净地与人苟且,以男子之身,竟怀了身孕!戒律院首座便气得手都哆嗦!
这一波宫缩来得剧烈又持久,不恕捧着肚子辗转反侧,呻吟不止,不留神间,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短指甲竟然在肚子上划出了数道红印!
戒律院首座不但精通佛法,也长于医术,否则当年住持也不会让他去救助不恕的母亲。他一见不恕如此,心里便觉得不对劲,上前一把握住不恕的手腕,一搭脉,脸色又是一变!
不恕毕竟是男子之身,年纪也小,又自幼体弱,眼下他这情况……不太妙啊!
戒律院首座正拧眉不语,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哗,他还没来得及发怒,就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硬是闯了进来!他立刻把被子盖在不恕的身上,自己起身挡在床前,朝来人和追着进来的弟子怒道:“什么人!敢擅闯柱国寺!”
那侍卫竭力伸着脖子往后瞧了两眼,都被挡住了视线,只听到不恕咬着被子强忍剧痛的几声模糊的呜咽。那人急得扑通一声跪下:“不恕小师父,你快走吧!再不走,老爷的人就要追来了!”
戒律院首座一听这话,便猜到了两分,立刻令弟子们退下。待弟子们仓皇退出院子,戒律院首座一把拽住来人的衣领,将他拽的双膝离地:“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急得都快哭了,语速飞快的将丞相怎么发现自己的寄予厚望的嫡长孙竟然与一个小和尚相恋,怎么大发雷霆的对长孙动了家法又软禁起来,怎么调派人手准备来找不恕都交代了,连声道:“老爷向来最疼孙少爷,从来没舍得说过孙少爷一句重话!可是这次,他把孙少爷打得血肉模糊,人都直接昏过去了!不恕小师父,你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不恕又惊又急,吐掉咬着的被子,颤声道:“阿安他……他是不是伤得很重?!”
戒律院首座却冷声打断道:“既然你家孙少爷都被打得昏过去了,你又是谁派来的?!”
来人急道:“老夫人、夫人和少夫人一起死命的拦着老爷,老爷才肯停手,让人抬了孙少爷去治伤。孙少爷被送回房的时候醒过,交代我一定要赶在老爷的人来之前报信,说完就又昏过去了。”
不恕心急如焚,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救人,却忘了自己正是临盆之身,刚刚平复下去的阵痛再一次袭来,不恕抱着肚子痛呼一声,倒伏在床边,眼泪和汗水一起模糊了视线,不恕头一次痛恨起自己这个与常人不同的身子!
戒律院首座听到他的痛呼,下意识的回身看去,他一侧身,来人便看到了不恕的模样,当下便惊得目瞪口呆:“不恕小师父……你……你这是怎么了?!”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不恕苍白的脸庞涨得通红,怯怯的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戒律院首座:“我……我……恩啊!“话没说完,不恕抱着肚子痛得蜷缩起来,脸色的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
戒律院首座是个强势惯了的性子,可是眼下不恕临盆在即,若是任由丞相府的人将事闹大,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他的弟子……
戒律院首座当机立断,唤来两个弟子,让他们去准备一辆马车。弟子们被屋子里的情形吓了一大跳,也不敢问,速速去办事了。
一刻之后,不恕被戒律院首座悄悄的子后门送到了马车上。时间不够,弟子们只来得及按照戒律院首座的吩咐,在车厢内铺满了厚厚的被子,座位已经来不及拆掉了。
不恕阵痛正密集,在狭窄的车厢内痛苦不堪的辗转呻吟。戒律院首座坐在一旁瞧着,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心疼他受如此苦楚。
不恕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到五岁,入了佛门,又被师父师兄呵护着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此时他疼痛难忍,心里惶恐无措,抱着硬如石头的肚子,哀哀的求戒律院首座:”师父,如果弟子……弟子撑不过去了,求师父……求师父刨开我……我的肚子,把……孩子交……交给阿安!“
戒律院首座气急不已,怒道:”胡说八道!这是你的孩子,你要为师送给别人?!“
不恕知道自家师父最是外冷内热,一向护短,只得强撑着解释道:”师父,阿安他……他不是别人!他也是……孩子的……父……厄……厄啊!”
不恕忽然憋着一口气猛地挺起肚子,不过三息间,沉重的腰肢又重重的落下,一股略带血腥味的奇怪味道在狭窄的车厢内蔓延开来。戒律院首座撩起不恕身上的薄被一看,只见他已破水了!
然而浑圆饱满的肚子还是高高挺起,几乎没一点往下走的迹象!
戒律院首座心里一沉,正想着是不是要给不恕用催产药,不想赶车的弟子慌不择路,马车滑入了一道浅坑,竟整个往一侧倒了下去!
事发突然,戒律院首座也来不及反应,只本能的护住不恕。然而不恕还是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他这样的临产之身,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撞击,立时晕了过去……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马车的车轮彻底的摔坏了,一时半刻也没法修好,幸而目光所及,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小屋,戒律院首座当机立断的抱了不恕到小屋里,一边让赶车的弟子立刻骑了马去城里按照他开的方子抓药来。
弟子领命而去,破落的小屋里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满地的灰尘,戒律院首座也没办法,只能将还算完好的床板铺在厚厚的稻草上,脱下自己的外袍铺上去,然后抱了不恕让他躺上去。
不恕呻吟着醒来,只见向来爱洁的师父一身灰尘,脸上都黑了两道,还没察觉,他再看一眼屋里破败的模样和自己躺着的地方,愧疚顿时涌上心头,忍不住落了泪:“对不起,师父,都是弟子……弟子连累了师父!”
说话间,不恕又忍不住辗转呻吟,若非床板还算大,他能都能滚落下来。
事已至此,戒律院首座便是再气恼,也得等小弟子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他随手拖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拿衣袖给不恕擦汗:“我给你开了催产药,一会你喝了药,孩子会下来的快些。你再忍一忍。”
不恕从小在戒律院首座身边长大,最是了解他的性子,一听这话,便察觉到了问题:“师父,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戒律院首座看着不恕紧张惶恐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你这样以男子之身有孕的,生产本就不如普通女子顺利。你放心吧,有为师在,总能保你们父子平安!”
不恕眼巴巴的看着戒律院首座,被他在额头上重重的弹了一下:“等你将孩子生下来,为师必要重重罚你!”
戒律院首座性子严谨,师徒间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候,不恕眼圈更红了,抓住了戒律院首座的衣袖,带着哭腔道:“师父……我真的好疼!”
门外忽然传来重重脚步声,戒律院首座脸色一变,示意不恕莫要轻举妄动,他起身到窗边,往外瞧了一眼,只见一群护院模样的人将小小的破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为首一人只普通护院打扮,举手投足间却一派居于高位惯了的盛气凌人。戒律院首座一见到他,心下一沉,这人分明是丞相家的次子,也是柯承安的二叔柯笠昕!
柯笠昕是庶子,从小养在嫡母膝下。他胸无大志,文武都稀松平常,唯独对长兄忠心耿耿,对几个侄子也是真心疼爱。这次他亲自追来,看这阵势,只怕是从柯承安的小厮来报信开始,就入了别人的圈套了!
柯笠昕站在门口,便听到屋里不恕低低的呻吟声,他冷哼一声,一脚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踹开,却见戒律院首座拦在门口:“柯二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柯笠昕瞥一眼屋子的角落里辗转呻吟的不恕,嗤笑道:“了空大师,你是得道高僧,向来连家父都对你极为推崇。没想到你多年心血教出来的弟子,就是这么一个在佛门清净地引诱良家子弟的货色?”
此话如同重重的一巴掌扇在脸上,了空气得脸色通红,怒道:“闭嘴!”
柯笠昕撇撇嘴,不屑道:“这等丑事,你就是想宣扬,我还不乐意让人平白辱了我家孩子的清白名声!”
“你!”
柯笠昕见了空气得指着自己的手直发抖,却又一时反驳不了,便挑明了来意:“了空大师,我柯家也不是什么蓬门小户之家,阿安是我家将来的执牛耳者,断不容人为了一己之私,毁他名声断他前程绝其姻缘!所以还请了空大师让个路,这不恕小师父,我得带走处置!”
“放肆!”了空稳稳当当的站在门口,伸手一拦,森然道,“我的弟子犯了错,我自会处置,容不得外人来插手!”
柯笠昕却道:“了空大师,你这话是没错,但是他肚子里的那个,可是流着我们家的血脉!自然该由我们家来处置,容不得外人擅自做主!”
两人正争执不下,柯笠昕说的那些话,不恕在剧痛难当中听得清清楚楚,一想到因为自己而让柱国寺数百年清名受损,让自己的师父被人如此侮辱轻视,他心中又急又痛又悔又恼,气血翻涌间,只觉得下身有一股暖流泊泊而出,血腥味在狭小的破屋里迅速的弥漫开来。
了空回头一看,只见不恕下身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他已是面如金纸,眼神迷蒙,竟是半昏迷了!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屋外的护卫们惊呼了一声:“孙少爷,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柯承安已经带着人闯了进来,门口的柯笠昕一时措手不及,想要拦人,又见柯承安脸色苍白如纸,想到他背上被抽得血肉模糊,一时不敢碰他。这么一犹豫,被他直闯入屋里,冲到了不恕的身边。
“不恕,是我,阿安啊!我来了!你快醒醒!醒醒啊!”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楼主:wuonn71257  时间:2019-07-14 09:43:59
了空拿出随身的银针,一狠心,刺入不恕的手指,不恕呻吟着醒来,看到柯承安,他眼睛一亮,脸上顿时有了神采:“阿安!”
“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柯承安急切的看向了空,“师父,不恕他……”
了空听柯承安叫自己师父就跟民间听女婿叫自己爹一样,禁不住抽了抽嘴角。房内浓烈的血腥味令了空迅速回过神来,有柯承安过来挡着柯家人,他总算能腾出手来给不恕检查。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恕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了空脸色极其难看,一咬牙,拿出了从不离身的一枚玉佩。不恕从小在了空身边长大,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枚玉佩竟然可以从中间打开,里面藏着一粒小小的药丸!
了空不由分说的让不恕把药丸吃了,不恕的流血很快止住了,而本来已经减弱的阵痛陡然加剧,不恕被柯承安半抱在怀里,抓着他的衣襟痛得直哭,哑着嗓子直说:“我不想生了……我不想生了!阿安,我受不了了!我……我疼死了!疼……疼死了啊!厄啊!”
自从发现不恕怀孕,柯承安好几次做噩梦梦到不恕难产,每次都大汗淋漓的醒来,又不敢跟人说。此时此刻亲眼看着不恕痛得连声惨叫,高挺的肚子不时的发硬,肉眼可见胎儿的剧烈的动作,柯承安脸色煞白身体僵硬,看起来比不恕还虚弱。
了空冷眼看着两人,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恕眼泪鼻涕糊了柯承安一胸口,还强忍着剧痛小小声的替他辩解:“阿安……阿安原来也不……不知道我……厄啊……我会……恩……恩啊……呼呼……怀孕!”
了空听着小弟子短短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心疼之余恼火更甚,恶狠狠的瞪了柯承安一眼。只是柯承安满心满眼的都是不恕,完全没接收到了空的怒火。
“疼!好疼!阿安……我好疼啊!好……好疼啊啊啊!”
药效发挥的极快,原本高挺的肚子在不到半个时辰里已经变成了个梨形,胎儿的头已经到了产道口!
了空双手扶着不恕的双膝,厉声道:“用力!快用力!”
不恕浑身发颤着憋着气往下用力的推着孩子,少年纤细的骨盆被胎儿撑到了极致,不恕已经痛到了麻木,反反复复的跟着了空的指示拼了命的往下用力,如此四五次,胎儿的头终于露了出来!
了空眼疾手快的托住了孩子的头,小心翼翼的转着孩子的身体,一边让不恕再一次用力。
不恕的脸都憋得通红,在他痛极的嘶吼声里,孩子终于整个滑出了他的身体,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楼主:wuonn71257

字数:6532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6-30 05:31:00

更新时间:2019-07-14 09:4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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