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情这种事…可能是彼此彼此吗？
闻人乐看着闻人卿在那发飙，忽然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亲弟弟
内心阴暗强大，不相信什么情感…对他都是有利用价值多于亲情，更不用说爹娘了
“小卿…”
“别吵，我去喂兔子……”
“……”
因为闻人卿这个兔子智力不算太高，所以隔夜事就忘了，看见闻人卿拿着兔粮走近笼子，就仰着头继续跟闻人卿皮
“这兔子…还真是顽强。”
“我没有养死那条狗，是它自己走丢了好吗？”
“我知道，不用特意强调……”
“……”
……
闻人乐从闻人卿家出来，就被蓝狄开车截住了，现在的蓝狄把黄毛换成了棕毛，还做了个看着文静一些的发型，穿着也变成了简易休闲或者深色牛仔，但他还是不喜欢他
是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吗…还是因为，我会想着那个不存在的人……
“阿乐…”
“你想去我家吗？”
“……”
“想去就来吧，今晚我没有玩伴。”
“…可以。”
……

闻人乐变成这样，有一部分是他的原因…他去求闻人卿促成他和闻人乐的事时，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后果
而这个后果，是最烂的…闻人乐变得游戏人间，四处约x，他不能说什么，只能紧张兮兮的跟着他，看见有x病的想约闻人乐，他就先一步把他踹走
毕竟…有一个做中医几百年的父亲，有些事真的很方便，他可以通过看一个人的举止、听他的声音和摸他的脉象，就能知道这个人有没有那个病，会不会害到闻人乐
“狄儿，你这是何苦…他脑子里有疾，早就忘了你了……”
“爹，这个…我没忘就行了。”
“…都怪我，当初要游学医术，非要带着你走，不然……”
“运命如此，您不必自责。”
“哎……”
……

其实…你心里真的愧疚吗？
在闻人乐家里，蓝狄脱了上衣走进浴室，一边冲水一边想……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他父亲是怎么带他走的，因为他不肯走，他父亲让家丁生拉硬拽不成，就灌了他一碗安神汤，等到他醒，身已在桃源外了
桃源很大，就算是开车走，都要十天半个月一分钟不间断的走，才能走完一半，而闻人乐家，却在桃源的最北面…他那时去了，走到一半，就听说了桃源被收编的消息
“……”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闻人乐了，谁知道机缘巧合，他竟然和闻人乐做了校友，再次随父游学后……他又在一辆地铁上看见了他
……
不过，不管是小时候那个说着想和他在一起的闻人乐，还是大学时说着我们永远是朋友的闻人乐，都忘记他是谁了
他洗干净了自己，双手抓着浴巾出来，就看见闻人乐在沙发上卧着看电视…电视里，都是那样那样的画面
“阿乐…”
“洗完了？我去洗一下…”
“我等你。”
“……”
他说完，就躺到了床上，用浴巾盖着自己的身上，头枕在脑后看着闻人乐卧室中间的那盏玻璃灯
和闻人卿家全是禁欲风不同，闻人乐家里，有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地上有彩色条纹的地毯，墙上还有几幅画着花的油画，窗台上，也有很多花和盆景，还有一排仙人掌…整个家里最精致的东西，就是侧室里的金丝楠木茶桌，一套翡翠茶具，还有放茶叶的木盒、木柜
这时，闻人乐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扶着门出来了，看样子是洗了全身，没有单独洗xx地方
“阿乐，你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啊…”
“传统而已…我去吹一下头发。”
“……”
“我知道有的人只洗这里…但我受不了，出汗的时候我会很难受。”
“嗯……”
……

因为健身的日子不长，闻人乐没有像闻人卿那样有型的八块腹肌，但也有了六块腹肌的轮廓，和他做过的人大概都说过…看着一般，但摸起来很结实
蓝狄不算是老司机，也没和多少人约过，所以和他做，比和其他人做轻松…毕竟，那种地方，肯定有被闻人卿x过的，那样的话，他会被当成替代品，然后，变得非常不爽
“阿乐…你的技术，比以前好多了…”
“我以前是什么样？”
“那是独属于我的东西，等你喜欢上我那天，我会告诉你的…”
“……”
……
“我哥这家伙…天天说着不要，身体还挺诚实……”
早上，蓝狄起床给闻人乐煮了点杂豆粥，就自己开车走了，没走多久，闻人卿就从闻人乐家的窗户外面翻进了卧室，歪着头一脸玩味的笑
“小卿…”
“人家给你做了早饭，你不吃，我就帮你吃了。”
“………随你。”
……
最后，闻人乐自己吃了大半锅粥，闻人卿在他对面啃着麦当劳早餐憋着笑看着他吃，直到被瞪了一下才有所收敛
“他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粥呢…”
“那又怎样？”
“你就从了他吧，虽然长得一般了点…但人家是真喜欢你。”
“黎家的那个三公子，虽然是个胖子，但他对你鞍前马后，百年如一日的殷勤…你跟他试试？”
“别提他…真的倒胃！”
“……”
……

33.
另一边的巷子里，蓝狄在路边买了杯豆汁，拿着豆汁进了一家炸酱面铺，要了两头蒜，面上来了就吃了，一口下去就被酱咸到了，捂着纸巾咳了半天
“……”
……
闻人兄弟处对象都是看脸的…这在桃源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了，因为他们的母亲…倾人很漂亮，所以这两兄弟眼光都高的离谱，虽然他们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些，蓝狄自然也知道，但他还是努力的和闻人乐成了好朋友，但因为长相不符合闻人家的审美，所以现在的闻人乐才会像这样理所当然的无视他
“……”
下次…什么时候去截他比较好……
……

这时，还在四川的姚远已经慌成了一团，把两个猫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
“明天就是促销……我一共订了三个大件，怎么办…现在回不去啊…”
“嘛？别慌，到了我飞回去给你取。”
“…哦。”
“咋？”
“我差点忘了…你是魔。”
“……”
“也是…你在这，我在急什么……”
“嘛…你都买啥了？”
“猫粮，猫砂，盲盒福袋…”
“还有盲盒？”
“那个，我想给你啊……”
“哎…那我真得去取了，取完了，还得拿过来…指使我干这活儿，你总得给点好处～”
“知道了…那个熊猫服，我穿。”
……

闻人卿曾经问过，他是怎么看他们两个的关系的…那是一个小枸杞还在的下午，闻人卿还没有成为首领的时候
“你觉得…他把你当什么看？”
“宠物、x玩具……一类的？毕竟我们不是一个种族啊…”
“那你还跟着他做什么？”
“因为，人会伺候宠物啊…我跟着他，只是图个轻松罢了。”
“……”
“因为他不是人类…所以，他会想尽办法让作为宠物的我开心，满足我的需求…只要我做了宠物的本分，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这不是很不错吗？”
“…那你，做我的宠物怎么样呢？”
“那可不行，我认主。”
“……”
……
闻人卿对他有意思，他能看出来…但他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只能这么说，还必须特别认真的说…只有这样，闻人卿才能少受到一点伤害，才有利于他去接近他，继而改变他身上的命运线
他必须让他觉得自己有空子钻，他才能有机会…现在看闻人乐发来的信息，他这一诈，已经成功了

这么盘算着，他穿上了长长的黑手套和黑色的长袜子，还有带着红蝴蝶结的白色的紧身衣…最后，他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和一对黑色的小耳朵，脚尖着地的出了卧室
“你这恶趣味…都是哪里学来的？”
“表情包……”
“啥？”
“有个这样的表情包…我觉得你这么穿也能不错，就去找地方订了这套儿…你要是再胖点，效果就好多了，熊猫哪有这么瘦的…”
“你是准备玩我，还是准备买菜啊？”
“当然是…陪你玩，我不是饲主嘛……”
“闻人卿告诉你了？”
“他录了音，昨天给我发过来了…你说的这语气，我都差点信了。”
“………”
果然…刚才想起来这个事，肯定有问题
“不过，我的心胸宽广的很…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一会，咱们也得给他发段录音听……”
“！”
他正听着，双脚就离了地，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开手脚任他摆布了
“……”
就算我真的不同意，说他也不会听…一个月后回去，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他一步步的盘算下来，不过是想一个可能性…但这个可能性究竟是为了谁，他不太确定
一阵激情过后，袜子和手套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了，白色的背心和短裤也都开了线，看着有些可怜的吊在他身上，上面沾满了x液和汗水
“…又不能留了。”
“本来也不打算留…不要想太多，你会累坏自己的。”
“……”
“我希望你简简单单的像个宠物…但我还清楚，唯独这个，你肯定不愿意……”
“…”
“还是那句话，能行你就做，不行，咱们就放弃，等着那天找过来…一起挂了，也算是破了这个死循环…不就这么点事嘛？”
“现在，又有别的事了。”
“？”
“我准备，去帮助一下闻人乐…在某些方面，现在的他比闻人卿更有用。”
“……？”
……

过了几天，姚远正在酒店窗前的吊床上闭着眼睛躺着晒太阳，忽然，嘴里被人塞了一瓣橘子，一咬，甜味就出来了
“回来了？”
“这橘子不酸嘛…真没劲儿……”
“……”
“我知道是甜的，酸的我也不敢喂你…拿着吃吧，我刚出去买了十斤，都是新摘的。”
“哦。”
在他起身剥橘子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被脉脉一爪子打到了地上
“是谁啊？”
“我去看看…黄鹤枫？这是谁？”
“一个黄仙，三十年前我去长白山关门的时候，她帮了我的忙。”
“……男的女的？”
“女的…”
“那就没事了…”
……

“鹤枫女士…请问您有什么事？”
“这个……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抱歉，真的不行…这件事我决定不了，这边有人，我先挂断了……”
“？”
看着姚远在那支支吾吾的和那个黄仙说话，密特拉双手抱着猫，眼睛一直跟着他来回走动
“啥事？”
“没…没什么……”
“……”
“真的没什么…就是，白虎现在在她那里。”
“嘛？”
“上次救我的时候，她看中了白虎…但白虎不愿意，说自己是弯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她想干什么？”
“你为啥不撮合？”
“你能想象虎和黄鼠狼会生出什么吗？”
“……”
“胡不归那个女儿现在都没有露出一点妖气，搞不好就是一个卵生的人精…果然，蛇狐兽是不存在的…”
“嘛…”
……

晚上，胡不归应邀来老火锅店喝酒，听了他的要求，他先是一愣，然后就恢复了正常，笑着举杯对着他打哈哈
“你说姚远想看看我闺女？她有啥好看的…就是一个小胖娃娃……一天到晚让承宗喂得…”
“胖？”
“也不是，身上不胖，就是脸圆圆的…”
“胡不归，妞妞是标准体重，我好不容易才控制到位的好吗？！你再诬陷我，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
“这个，我们在视频聊天…因为我要出来喝酒，他怕找不着我让我一直开着这个…”
“…………”
……
“想看看妞妞？为什么？”
“他非得说妞妞是什么蛇狐兽…我说这玩意不可能存在…然后就…”
“……”
“承宗？咱答不答应？”
“你把聊天关了吧，明天之前别回来。”
“？”
“孩子要睡觉了，我不管你，你别喝挂了…”
“……”
“……”
“啧…像个娘们似的，莫名其妙……”
“嘛……”

“那边变脸的兄弟，来变个猴…”
关了聊天之后，胡不归就又加了五瓶啤酒，一边喝，一边招呼那个演变脸的过来看看
“你咋像第一回见这似的？”
“我就是头回儿见…兄弟，还能变啥？要不咱变个蓝脸？”
“要得！要得！”
看着那个变脸的像个木偶似的听胡不归的话，他就知道胡不归又开始用胡家的先天技能——魅惑术了，这种术男狐狸会，但女狐狸更擅长一些
等到胡不归玩够了，才解了术放了那个变脸演员走，密特拉在他对面喝着酒，一边喝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狐狸这玩意，还真是可怕……
……

胡不归玩够了，但柳承宗不让他回家，他只能在附近相对便宜的旅店住下了，住宿费由密特拉掏
在旅店房间里，胡不归去阳台上点了根烟，回过头笑嘻嘻的对着窗边的魔说
“不是我说，你是真的怕我让你家那位撸毛…他还是那么喜欢毛兽，是不？”
“……”
“那事，承宗那边我再帮你问问，那孩子身上没什么妖气…但我们是看着她孵出来的，肯定错不了…回头我问个清楚。”
“要是真是什么蛇狐兽，姚远可能会要一点样本…要是不是，你们两个就要保护好她了。”
“嗯……但那孩子喜欢承宗，估计不能轻易走…送养也不太现实…”
“胡不归…”
“啥？”
“我奉劝你一句…强行续的缘分，终有一天会断……人妖殊途。”
“人和魔，也是殊途…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别又被罚跪搓衣板了…”
“……”
他说完话后，那个魔就消失了，变成一团紫雾飞向了西边
……

入夜，密特拉拎着几盒水果蛋糕回来，走近了沙发，就看见姚远抱着猫，一脸平静
“怎么样？”
“那孩子，八成是个人…我估摸着他俩也知道，就是舍不得送走……”
“毕竟是亲生的啊…给别人养，总会怕受委屈了…”
“……”
“但你说，那孩子终究会长大…然后变老，死掉，有两个长生不老的爹，你觉得她会甘心吗？”
“嘛意思？”
“就像之前旧世界那些想方设法骂我的同龄老头子，其实只是嫉妒我不老…”
“……”
“我明天去劝柳承宗吧…你们都别来，有些事，你们这些做攻的不懂。”
“…你原来不也是嘛……”
“这不一样。”
“？？”
……

在妞妞不情不愿的去上幼儿园后，姚远把柳承宗约到了咖啡馆，刚说明来意，柳承宗就翻了脸
“把妞妞送走？你明知道人比妖阴险…还让我把她往火坑里推？”
“但你让她去上幼儿园了，不是吗？”
“…”
“没有传统教科书上写的妈妈，只有两个爸爸…你觉得她不会受到异样的目光吗？”
“这…”
“柳承宗，你连这个都想不到吗？”
“这……”
“小孩的恶不是没有，有一些…甚至超过了成人，今天早上我看见了……她不是很想去玩，不是吗？”
“……”
……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柳承宗还是用咖啡管摆了个八卦阵，掐指算了一下…要是孩子离开他们，可能会发展的更好…至于送到什么家庭……在这个时代，送到无神论者那，可能会更好一些
要是跟着他们…以胡不归马马虎虎的性子，以及他需要时不时的应付胡不归捅的篓子，有些事可能会比人类还要疏忽
虽然舍不得，但孩子跟着他们，终有一天也会离别…柳承宗握了下拳，半晌，又张开了，手心里都是血
“…什么时候送？”
“虽然这么说不好，但你…可以利用你们仙家的能力，护佑她一生，但你们……”
“不用说了，我都懂。”
“……”
……

劝完了柳承宗，姚远就打着伞走路去飞机场了，他现在有点想不明白…当初的他是因为什么，才一定要杀了魔王的种子，害他现在连个后代都没有
就算是移给别人…也好过被我浪费了
“……”
等等…我在支持他出轨吗…
他晃晃头，把这个想法暂时甩掉了，又走了几步，眼前就多了一片黑，和一个用牛皮带吊着的紫色骨架吊坠
“你…戴着这个，不怕被当成杀马特吗？”
“嘛，我有点怕你被蛇咬…”
“…免了，我要去坐飞机。”
“我陪你坐。”
“……”
“你一坐飞机就不理我，我有点难过嘛…帮我买一张票，拜托啦～～～”
“…………”
这种家伙，怎么可能是魔王啊…
……

“好吧…我先退票，再换一班……”
“为啥？加一张就好了嘛…”
“我买的是经济舱，但你这种家伙只会坐头等舱…稍等一下。”
“……”
……
其实，他真的不是喜欢坐头等舱…只是因为经济舱比头等舱窄，他的腿比一般人长，坐普通座位很不舒服，所以…
“好了，订到第一排了，晚上九点走。”
“用我报销不？”
“不用…你按时付房费就行了。”
“那个早付完了…要吃啥不？”
“……”
“？”
“我才想起来……”
“啥？”
“我在咖啡馆点了水果派…东西还没上桌我就走了。”
便宜柳承宗了…
“…嘛，咱们去吃自助吧。”
“好。”
……
“为什么是甜品自助啊…你不吃吗？”
“这隔壁就有卖咸食的…一会儿你去陪我吃就行了嘛～”
别吃太饱哦～
“……”
……

晚上，他们回到了四川的套房，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发现床上的手机屏幕上，已经多了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一半是闻人卿的
他拨通了电话，无视了身后密特拉刀子一样的目光
……
“我觉得你回来那天，肯定会胖死…要不要我带你去减肥呢？”
“谢了，这边有健身房。”
“别这么打击我行吗…这兔子……你别吃我的钢笔，回来！把钢笔还我！”
“……”
“你们在煲电话粥嘛…#”
“没有吧…我看看……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88分钟，姚远懵了，在他愣神的时候，密特拉把他抱到了一张大床上，顺便扔了他的手机
“……我手机呢？”
“先挂断吧，咱们还要运动运动…不是吗？”
“…”
……
等到闻人卿捉完兔子回来接电话，就发现对面已经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发现他已经关机了
“…松口，这是楠木做的钢笔，不是吃的#”
那只兔子听了，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他抓着钢笔的手一口咬了下去，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是吃的#”
……

一夜过后，密特拉毁了一条带血的床单，把姚远安顿好了，就自己走去角落里跪了下来，过了半天，他还是没看见姚远有能起来的迹象
“还疼嘛…”
“别吵，继续跪着…你还是去帮我倒杯水，拿个去痛片，再回去跪吧…”
身体痛得没办法动…
听见他说，他才从角落里站了起来，拍拍裤子就去桌边倒水了，等到他喝完药恢复了点精神，他才问了一句
“我说…平时罚跪搓衣板就算了，这次为啥让我跪手枪……”
这个枪真的很贵的…
“哼……”
“你最近和闻人卿真的太近了，我有点慌…你知道吗？”
“慌？我又不是你…”
“……嘛。”
“搓衣板上次被你跪断了，新的还在路上…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睡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