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姚远是个挺聪明的人…不知道什么开始，他就傻了
“你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床上坐着发呆，我会对你干啥嘛？”
“做x啊。”
“……”
“你的意思…”
“我觉得困的话，可以放李耀远出来做网页，所以…”
“！”
看着他半张脸埋在兔子耳朵后面，眼神游移着，还扭着腰蹭了蹭床单
等他恢复认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他的睡衣掀开了，现在，他们几乎是全裸的
……
“你啥时候学会这个了？”
“今天……给一个xx漫画网站做配件…做完觉得无聊，就看了几篇。”
“我就说嘛…你哪会这个……”
“别…”
“我都摸了这么久了，现在只要摸进去…你就有很大的反应了嘛……”
“……”
这是…第一次在靠门的床上做，姚远在床上捂着嘴压着自己的舌头不让声音发出来，但他的腿已经张开了，勾到了那男人身后
“昨天我去去买了个好东西…可能有点儿刺激。”
“www…ww……”
“嘛，先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ww……唔，你这…放了什么？”
“嘛，是薄荷…”
“……”
“我听说薄荷对心脏好嘛…”
“你用的话，只会有反效果吧……”
“……”
要是开骂了，就说明忍不住了
“喂，现在还没…啊……”
在床上，他们的肩膀碰在了一起，然后，全身都碾在一处了
因为剧烈的xx，他们身上都有些发红了，但这种感觉…他们都不想停
……

隔天早上，闻人卿发现那两个都走了，在他准备哀叹世事无常的时候，他家的防盗门却开了
“你们…”
“刚才探测到一个异次门，我们两个就过去了。”
“嗯……”
“怎么？以为我们要走吗？”
“……”
点头…
看闻人卿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头，姚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
“我这么觉得，咱们好像在带孩子…”
“我要是有这么大的儿子，会变得非常老啊……”
“嘛？！”
“你说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闻人卿和密特拉的反应都有些不对劲
“怎么？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心脏有问题普通人啊…会老会死都是正常的事。”
“……”
“是呢…”
……
他们两个的反应，其实是意料之中…因为短时间里不会老死的人，不会太在乎时间的飞速流逝
但是…他越和他们接近，越明白…时间过得真的太快，转眼间，他就会变成尘土
这些，在他被他爱了二百次的男人在夜色下追问的时候，他就想到了
“你是说…你会很快就死了吗？”
“仪器说我活不过三十岁…我就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
“……”
“……”
气氛，在这一瞬间，凝重了起来，好像空气凝固成冰，让人觉得胸口很闷，甚至…无法再呼吸了
……
“喂，怎么好像追悼会一样啊…”
“对不起……”
“…”
看闻人卿没事了，他放开手走向了那个魔
“每次死了，我都会带着记忆立刻转世…到时候，你只要找到我就可以了。”
“…好。”
……

摊牌之后，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阳光打在粗糙设计的硅藻泥墙壁上，闻人卿从桌边抬起头，把两条腿搁在桌子上
“为什么，忽然想和我说了呢？”
“因为我好像，随时都会死……还有，那是吃饭的桌子。”
“…”
听见这话，闻人卿嘟嘟嘴，把脚拿下去放在了旁边的木椅子上
“最近…我想了一下你的建议，你说得对。”
“什么？”
“我应该在死之前，先找到我让我亲近的人都遭遇噩运的原因。”
虽然我这噩运体质好像对你无效…
“所谓的改变命运呢？实不相瞒…在旧世界，我早就对我的命运放弃挣扎了。”
“……”
“因为他不再是魔王，所以你们在一起没有把旧世界弄回来…单说这一点，我还是很开心呢。”
“…”
“好了，今天早饭我做…来个魔鬼椒蛋炒面怎么样？”
“啧，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嘛…”
“啊咧？你还在啊……”
“我不是说了八点再走嘛…”
“哦。”
“…他要去哪？”
“接命单，最近的一些活动需要枪，他就做回老本行了。”
“……不会出事吗？”
“反正要处理的，都是一些不为人知的操盘手…无国籍的肥佬多的是。”
……

18.
几天后，闻人乐在只有姚远在家的时候上门拜访，看见闻人卿不在，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姚远
“请问，你在看什么啊？”
“你对小卿感兴趣吗？”
“没有。”
“那为什么带着男朋友住在他家里？”
“……是闻人卿非要我们过来住。”
“胡说！”
闻人乐用保温杯狠狠的磕了一下桌子，可能是用的力气太大了，里面的枸杞都飞了出来
“？”
“小卿根本不喜欢别人和他一起住…在老家的时候，他一般自己睡在祖庙……大学的时候也是自己出去租房子……”
“祖庙？”
“……就是，一年只开一次的地方，平时只需要一个人去打扫卫生。”
“是桃源吗？”
“你怎么知道？！”
“闻人卿都告诉我们了，因为那个男的，和你们一样是桃源人。”
“……可是…我办登记的时候，没见过他。”
“但他确实是桃源人，因为他和闻人卿差不多大啊……”
“什么…”
……
这明明，是机密吧…
按照合约，应该只有桃源人才能互相认识，为什么这个普通人会知道…还让小卿暴露了身份……
还有，这个普通人…为什么对小卿的身份这么坦然…按常理，不是应该去嫉妒吗……
闻人乐看着姚远，忽然，他一个手刀过去，却被刚开门进来的闻人卿伸腿拦下
“小卿…”
“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我想……”
“想伤害他？因为我们出去之前有一次豁免机会是吗？”
“……”
“我告诉你，没门。”
说完，闻人卿就一脚踢开了闻人乐的手，回身又补上了一拳
“闻人卿…”
“放心，他没事呢。”
“……”
“这是我朋友，你打他就是打我…因为你是哥哥，我也只能这么算了呢。”
“小卿，你会后悔的。”
“…”
“凌家人和外面的普通人做朋友，泄露了自己的寿命，就被那些人灭门、血块和内脏还有骨头……被煮成一锅汤的事，你忘了？”
闻人卿听了，瞳孔稍稍缩了一下，虽然这件事当时在桃源闹得很大，但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什么波动
“放心，他不会的。”
“小卿…！”
“回去吧，哥哥…趁我翻脸之前。”
“……”
……

闻人乐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先回去，刚开门，就被人一拳打回了客厅，等到他抬头，发现是那个紫头发的男人
“你……”
“我就晚回来一会儿，就叫闻人卿逞了个英雄…正好，咱们也有笔账算……”
“密特拉…等等……”
“怕啥？我就是给他加点儿暗示。”
“？”
“如果我没记错，闻人乐似乎也是个危险人物…只不过，他没有醒。”
“什么意思？”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这个世界本来有的：魑魅魍魉的适合者…而且他的魂也一直被封印在你的身体里…这样，为什么只有你有记忆，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
这时，闻人乐已经被魔咒弄得没意识了，闻人卿在客厅站着，喉结上下动了动
……

姚远看见他们这样，就示意闻人卿和他一起把闻人乐抬到沙发上，用眉笔在他头上点出了几个穴位，然后，在闻人卿眼皮底下，他脱了闻人乐的上衣在他胸口处画了阵图
这个阵图闻人卿有印象，是古代桃源的术法之一，但在新世界已经失传了
“…你还真是惯着他呢。”
亏你记得住…
“难得他动一次脑子……喂，过来吧。”
“嗯…其实我嘛，也没有十足把握……”
“那就试试看啊，又不会掉块肉。”
“也是…”
……
密特拉走过来了，撸起了衬衫袖子让姚远在自己胳膊上画了个符
“等等，万一画错了怎么办呢？”
“我没记错啊…”
“可是……连我这个本家的都没记住…单凭旧世界的记忆真的行吗？”
“如果真有出入的话，他不会拿我冒险。”
“……”
……

和闻人乐灵魂沟通的实验成功了，密特拉用魔眼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闻人乐确实没有关于旧世界的任何回忆
甚至……他的灵魂可以说是…全新的
“奇怪…”
“怎么了？”
“按理说…虽然世界被置换了，但他的灵魂上头，应该也有点痕迹才对……”
“是呢…”
“这么看，闻人卿也很危险。”
“我很危险？”
“你依旧是这个世界的定时炸弹…就算没有魅的能力，其他和魅相似的力量……迟早会找上你。”
“……开玩笑吧？”
“…”
摇头，摇头
“这回不管发生啥，确实没你哥事儿了。”
“……”
……

确认密特拉和闻人乐的联系断开后，姚远动手给闻人乐抹了记忆，在用卸妆水擦掉他胸口的阵图后，闻人乐就醒了
“小卿……你…”
“你刚才晕倒在我家门口了呢…是又加班了吗？”
“是吗？最近很忙，我经常晚上十一点多才下班……”
“是吗？”
在闻人卿和闻人乐说话的时候，姚远已经被密特拉用雾带回房间了，用闻人卿的话说，就是闻人乐防人之心太强，姚远又太2，所以最好别让他们两个再说上话
……
“传统桃源人都不愿意泄露身份…今天这事儿，也怪我没提醒你。”
“那个，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的态度啊…”
“……”
“毕竟，他是你“初恋”来着？”
我记得你一血让旧世界的闻人乐拿了…
“…才不是，那是……”
“……”
“拜托…你不会是…”
“没什么啊，就是看见他觉得不爽……”
……

他和姚远正式认识、交往的时候，他们两个都不是雏了
虽然说有很多不情愿的x关系，还有很多自暴自弃的时候，和别人发生的x事……能走到一起，真的太不容易了
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呆滞了，把趴在他腿上玩手机的姚远看得有点慌，伸手弹了弹他的下巴
“喂，没事吧？我没有追究你的意思…”
“没事，就是觉着有点遗憾……”
“……其实，我也…”
看见他皱眉回忆以前，他笑笑，伸手抓了抓他的头发
“？”
“行了，你别想太多，我自己想想就行了…那些事儿，都不怪你。”
“可是我…”
“要是你因为反抗出了事，要哭的就是我了…你只要记着我回来了，我在这的时候你不会被乱搞……”
“……”

“好了嘛？”
“哎。”
“又怎么了？”
“这个副本，我打不过去了。”
“那就爱莫能助了，我不太会打游戏…”
“…把手拿出来，别乱摸。”
“别这样嘛…”
……
“你天天和情侣住在一起，不烦吗？”
“还好呢…他们平时很克制。”
“…平时？”
“除了晚上，他们都很克制呢…”
“……那你？”
“我可以去外面打野食…”
听见闻人卿这么说，闻人乐的眼睛瞪大了
“什么？！”
“？”
“你已经……和很多人x了？！”
“是呢…”
“你这叛徒…QAQ……”
看见闻人乐这么纯情的反应，闻人卿心里暗叫不好
“哥哥，你不会…现在还是雏吧？”
“当然是了！”
“……”
天呐…
……

原来，要是没有母亲布的局…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呢……
旧桃源时期的闻人乐是个酒色之徒，家里的长工、丫鬟只要漂亮点的，基本都和闻人乐有点什么，甚至男女之间争风吃醋，直到旧世界的桃源毁灭的那天
“为什么不去做？”
“我想……和喜欢的人…”
“真是意外的纯情呢…”
“……”
……
送走闻人乐后，闻人卿一个人在客厅里戴着耳机，假装刚才没听到客房里被球赛声掩盖的声音
其实闻人卿，也想有喜欢的人…但当初他对密特拉的那种喜欢，不过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那种奇怪的x关系体系里，他只能依恋那个让自己感到安全的对象
他一直对那个魔抱着一种爱慕，直到他看见他一脸幸福的抱着一个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魔会爱上的对象
他嫉妒过，也有些不甘心，但在姚远求他解咒的时候，他忽然就觉得…自己这种感情，不太对……
他好像，只是想要那个爱着姚远的魔…现在，他又有点想要那个爱着魔的姚远
不对…这次，我根本没有陷入任何绝境，就算他现在在你身边，我也不是没机会捣乱
没错呢……我只是想捣个乱
……

这么盘算着，他伸手敲了敲客房的门，就听见门里有人应
“进。”
“那我进来了…”
他打开门，发现姚远在密特拉床上坐着，背靠在他腿上，密特拉躺在床上，双手拿着姚远的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是…”
“他说要试试那几个高难副本，刚才已经打过去三个了…现在他有点上头。”
“……”
“你有事吗？”
“没…就是来送这个。”
他回答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润滑油，姚远看了，脸顿时红了
“这……”
“我前段时间有听到你们…根据我的经验，还是这个好用一些呢……”
“……”
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啊……
……

这时，正在游戏副本里打挑战的密特拉瞄了一眼他们两个，然后用膝盖蹭了三下姚远的后背
“……哦。”
“？”
“他的意思是…这种东西，不是很想用别人送的。”
“是吗？”
“麻烦你了。”
“……”
闻人卿拿回润滑油揣进兜里，然后在客房的小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
半个小时后，高难全通，密特拉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到底想干啥？”
想挖墙脚的话，你最好想想后果
“怎么说…似乎，就是有点无聊呢。”
“……”
“还有…要是我真的变成一个定时炸弹，你们会怎么做呢？”
“救你啊，救不了就用王水溶了你。”
“哎，真残忍呢…”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你和我，应该算是朋友了…我是这么觉得的。”
“听起来不错呢。”
“姚远，还有没有这种本了？”
“没…你把小号也帮我打了吧……反正只让上r卡…有练度都一样。”
“成……”
看着他们这么和谐的样子，闻人卿忽然很想把冰箱里的柠檬拿出来榨一杯果汁喝
真是…好酸呢……
……
因为再坐这也没什么意思，他就迈开腿去厨房了，不管发生什么，食物总是个慰藉人心好东西
在他搓芝士球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
“小卿，是我。”
“什么事？”
闻人卿听见这个声音，要开门的手停住了
“抱歉，今天家里有人，您回去吧。”
“可是…”
“如果您想知道密特拉看见您会不会大闹一场…我可以开门。”
“……”
这次来的人是倾人，他的母亲，是个真正的双性人，但外表看着更像男人，在桃源也是个出了名的端庄美人
他的外表继承自他…但……
“那我不进去了…小卿，你要是身体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告诉我。”
“……”
“当年的事，我知道无论怎么做都弥补不了…但相信我，我并不想看着你出事。”
“…知道了，请回吧。”
“……”

倾人走了，闻人卿在猫眼看着他的背影
在桃源，像倾人这种体质的很少，这些特殊性别的人单独形成一个族群，规定族内通婚…直到他父亲解散了这一族，把当时作为首领的母亲抱回了家
之后，他们兄弟两个出生了，闻人乐长得像父亲，身体也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不是…
“……”
“闻人卿，你没事吧？”
“没事…今晚还是油炸食品哦。”
“那我做点清淡的吧…”
“嗯……”
他看着姚远开冰箱，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卷心菜和两个西红柿走向洗菜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悲哀
就算是姚远这样的人，尚且有去爱的能力…为什么放在我身上就这么难呢……
……

19.
每个人命运都系在线上，命运的走向永远错综复杂…
过了几天，姚远在新闻上看见了李文渊的连锁宣布破产，李文渊也进了疯人院
这是青龙一手操作的，因为他真的疯了，唯一的亲属就是青龙
“……”
“姚远，你不能去…你去的话，密特拉就真的会变成那种葡萄了呢…”
绿帽紫发那种…
“我知道…”
“你现在，还对李文渊有什么留恋吗？”
“没有……”
“…”
“我只要能走路，就能去关门…我每次转世到两岁三岁，就差不多能自己去处理那些东西。”
“……”
“但奇怪的是，我出生之前，这些异次门都没有开。”

“能走之前呢？”
“也没有…那些门，似乎是为了让我打才开的……”
“…那是为什么呢？”
“不知道啊…”
“……”
“这些，我还没告诉密特拉…因为这些事，我总怕我会再害死他一次……”
“可以理解呢…”
……
下午，密特拉从外面回来了，还带回来几个做甜品用的东西
像是打泡机，制冰器，糖霜，冰皮…都买了一些，甚至……还买了一箱什锦装的水果
“这是？”
“我听说最近食品又不安全了，准备自己给你做。”
说完，他就从空气里掏出了另一个冰箱和一个小柜，打算专门放这些东西，闻人卿看他这么大阵仗，稍稍担心了一下自家厨房的白色瓷砖
“他会做蛋糕吗？那是个细致活呢…”
“会，以前的时候，一直有给我做蛋糕。”
“这……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他说是在宛城学的。”
“……？！？”
……

听见这个，闻人卿坐在沙发上，有些颓然的望着窗外
“闻人卿…”
“没关系呢，我没事。”
“……”
“我知道，他那个时候不喜欢我…但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时候他和我做，只是因为我妈通过咒术给他下的命令。”
“…这样吗？”
“所以，他非常害怕我报复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闻人卿没有避着密特拉，因为…他在想办法让自己能放下
“姚远，你是个好人，你知道吗？”
“？”
……

“这东西咋整来着…线安不上？”
“我来吧。”
看见密特拉安装新冰箱遇到了点困难，姚远就起身过去帮忙了，刚蹲下，他就发现冰箱的线都接反了
“…还真是一团糟啊。”
“不好意思…”
“真是的，连正负极都分不清吗？你是怎么活了几亿年的啊……”
“那些事儿，我一般让那些蝙蝠做的…”
“……”
看着他难为情的在那挠头，姚远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毕竟…要不是因为他，他估计还在那边做魔王…根本不用亲自去做杂事，除了清理他，和收拾卧室
“接上了，现在你插电试试。”
“你先把手撒开。”
“……”
……
“你们再这样，我要不要收点电费呢？”
“…多少？我转给你。”
“我开玩笑呢…”
“……”

“安好了，一会你想吃啥？我可以试试。”
“霜糖饼干就好…加个水果派。”
“成……等我晚上回来，现在目标出来了，我得赶紧过去…”
“注意安全。”
“那肯定…”
说完，他就变成雾消失了，一直到半夜也没能回来
……
后半夜，姚远在靠门的床上躺着，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
“？”
他顺着甜味去看，发现那些安了降噪器的甜品烹饪机都在工作
“回来了啊？”
“嗯，今天的单有点不顺利。”
“？”
“我碰到一个熟人…常灵卜，原来我被白仙控制的时候认识的……”
“…白玉兰还活着？”
“没，桃源不毁，没有闻人卿的力量加持，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刺猬精…但常灵卜活了…庙也开起来了，装潢还不错。”
“所以？”
“这次的目标是他的捐款人，等钱稳了，我才下的手。”
听了这个，姚远忍不住笑了，伸手锤了他一拳
“咋？”
“…还真像你的作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