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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替嫁小哑奴冷酷腹黑将军攻X绝美冷清哑巴受古早虐文类型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原创】替嫁小哑奴
冷酷腹黑将军攻X绝美冷清哑巴受
古早虐文类型,先虐后甜
林羽涵一脚踢烂锁着的柴房门,看到那个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一堆脏乱的柴草间林羽涵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疼起来,抱起地上的人儿,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头,林羽涵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目光就想放注在这小小的身躯之上,看着他笑,喜欢他淡紫色的眸子盯着自己看,喜欢他青丝间淡香... 明明自己只是纳个妾,又怎能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第一章
“父皇,儿臣是不会嫁的,您若是执意要我嫁到敌国那杀人不眨眼的上将军府里去,女儿,女儿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您面前!”眼前衣着华丽的女子作势要将头往殿中华丽的柱子上撞去。
“这可使不得呀,你可是父皇的心肝宝贝呀”坐在玉椅上的老皇帝赶紧拉住了女儿,生怕女儿真就这么去了,此次两国交战,他们花间国大败凌云国,凌云国皇帝龙颜大悦,要给此次战役的功臣上将军林羽涵赐婚,花间国抓住了此次机会,联姻求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倒是答应得爽快,可到了上将军那就成了‘联姻可以,我只纳妾’
这两国老皇帝的承诺都给出去了,上将军又不排斥,只好委屈了花间的公主做妾低嫁进将军府。
可是一向心高气傲的花间公主怎么可能会低嫁,而且还是个妾,这犹如折断了她的傲气,她宁肯死都不会去联姻。
“可是,女儿啊,父皇的话都放出去,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花间国的老皇帝也是个好面子的人,这联姻的小女儿更是他的命,他也后悔当初的联姻,本想着一国公主联姻,怎么的也是个家里的正室,自己却把女儿低嫁做别人的妾室,真是天公不作美,不作美啊!
“哎呀,父皇怎么办呀,女儿不要嫁去那凌云国,更不要去那将军府做什么小妾。”美貌的公主低声的抽泣,老皇帝只好先将女儿劝回寝宫,自己坐在椅子上暗暗发愁。
“皇上,老奴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出声道。
李天海自当值起就跟随在花间皇帝身边,这么多年了自是皇帝的心腹,有时皇帝的心里他也能揣测到一二。
“你有什么想法就讲,不要吞吞吐吐的。”
“哎,奴才这就讲。”李公公在皇帝耳边低声呢喃了些什么,皇帝脸色骤显凝重。
“这样真的好吗。”
戌时,皇宫里最清贫的住处里,安远洗了把脸就打算躺下睡了,与前面灯火通明的宫殿相比,他这就显得清贫多了,他承认,他是花间国的皇子,不过是个侍女生与皇上生的,那年,皇帝在宴会上喝多了,回到寝宫后撞见了他母亲,母亲本是戊族人,后来花间皇帝讨伐戊族,没办法,戊族族长就把自己女儿上献给皇帝以求全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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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的很美,一头乌发,雪白的皮肤衬的那双罕见的紫眸越发的动人。后来宫里的几位娘娘因为嫉妒,随便找了几个理由就把她的脸毁了,打发去做了宫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跟娘娘们勾心斗角,至少她是这样想的,不过最后还是稀里糊涂的被皇帝给强了,怀了龙胎,诞下龙子后,皇帝倒是给了孩子一个名分,美其名曰“五皇子”,她没有名分,但是可以作为仆人照顾“五皇子”,就这样她带着“五皇子”在皇宫里最清冷的角落中苟且求生了十三年。
安远,是母亲给他起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在这皇宫中平安长远的走下去,可惜母亲没能一直陪他走下去,现在自己独自在这冰冷的皇宫生活了三年,他觉得自己有点想母亲了,他想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想了这么多,安远觉得睡意慢慢涌上来了,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等他醒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手脚被捆了起来,头上还被一块红布头盖住了,自己害怕得想呼救却叫不出来,努力从床上挣扎起身却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
来人见到床上的人醒了,便一把将盖在安远头上的红布掀开,安远认得来人,这是四公主身边的贴身嬷嬷,以前他躲在娘亲的身后远远的见过一眼,王嬷嬷看着一脸惊恐的安远道“我知道你疑问自己为什么在这,这是哪?”安远小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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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听好了,在皇宫里叫你声‘五皇子’那是对你客气,别以为攀上了皇家这根高枝儿你就是凤凰了,说白了你一个侍女生的种就也是奴才,奴才就要听主人的话,现在四公主不想联姻,你一个做奴才的就得挺身而出为主人分忧你知道吗!”
王嬷嬷撂完这些话就把安远从床上捞起来,叫外头的丫鬟婆子们帮安远打扮起来,安远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人盘上女子的头发,画上女子的妆容,最后盖上女子婚嫁的红盖头,等着嬷嬷来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做完这一切,安远都很平静,直到被送上来接亲的轿子,安远哭了。
他小声的抽泣着,只是泪水停不住,这一刻他觉得很难过,呼吸快要停止,原来他与母亲从来都只是皇室的仆人,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他们,还不如御花园中一株名贵的花草。他想念去世的母亲了,但是自己都不能哭出声来以表心中的思念,他只觉得自己无能。
凌云国的上将军就驻扎在两国边疆,在凌云国边境上有自己的府邸,所以接亲的路途并不远,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到了将军府,王嬷嬷怕安远半途出什么幺蛾子就一直跟在轿子边上,好在安远很安静,要是这替嫁的“五皇子”半途上跳个轿,自个杀什么的,她这条老命也别回花间了。
“哎呦,新娘子,这新郎官的府邸都到了我们就下轿吧!”王嬷嬷紧紧抓着安远的手腕完成了婚嫁仪式,将新娘顺顺利利的送入洞房后,慌忙的在外面喝了杯喜酒,说了几句道喜的话就连忙告事离开了新郎的府邸。
至于“五皇子”会怎样她一点也不关心,她只想着快点回去领赏,“会是三十两呢,还是五十两呢……”眼前竟被银钱迷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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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洞房外热闹非凡,宾客之间的寒暄,乐师吹奏的喜乐,都洋溢着对这家主人嫁娶的祝福。洞房内,孤独的新娘笔直的坐在床边,他身边一个陪嫁的丫头都没有,有的只是皇家规格的陪嫁品,用皇家规格的陪嫁品,应该也是怕夫家看出端倪吧。
安远在房内坐了快两个时辰了,房外也燃上了大红的喜烛,宾客也酒足饭饱,兴致也上来了,这时一位宾客起哄着要闹洞房。
“对呀,今天这上将军的大喜日子,我们自然要烘托烘托这气氛。”
“哎,我可听说这将军的新娘子可是花间国的四公主呀,你们可知这四公主的容貌在花间国可是出了名的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呀!”
“这花间国的四公主真有传闻中的那么美貌,那今天这洞房是非闹不可了。”
门外的宾客吵吵着要闹洞房,林羽涵身边的小厮为难的看着自家的将军,今天怎么说也是他家将军大喜的日子,就算娶得不是正房的夫人,妾室也是将军的女人,这群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小厮道:“将军,你看”
“无碍,让他们闹吧。”
没办法,自家将军都发话了小厮只好打开洞房大门,宾客们一哄而进。
安远在里面就听见了外面的对话,闹洞房,这样他岂不是会露馅,安远在心里默默祈求上将军不要答应宾客们的要求,可是总事与愿违。
一群吵着闹洞房的人进入房内后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新娘却都安静下来,安远不安的低头看着地上十几双精美的靴子,这些宾客不是将军的至交就是达官贵人,他们的要求将军一般不会拒接,要是自己真的在此时露馅,将军应该会一剑把他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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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身着一袭绿衣的男子站出来说道:“哎哎,各位这闹洞房也得有讲究,我们闹得太过呢会遭人嫌,闹得太拘谨呢这气氛又上不来!”
“那你说该怎么闹?”宾客问道。
绿衣男子从桌上捞了壶酒道:“这洞房规矩呢,夫妻之间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寓意新人永结同心,患难与共。”
男子倒了两杯酒分别送到林羽涵,安远手里“好了,现在请两位新人交杯喝下手中这酒。”
安远手里拿着酒杯,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的他,光是闻着杯中的酒味就觉得头脑晕乎乎的,这一杯下去自己还不得倒了。“没事,就一杯酒,喝了酒好了。”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安远觉得心安无比。
安远点点头,红盖头下男子的手伸过来,递着一杯酒,男子身上好闻的橘香与酒水的浓香交融,安远细细的闻着男子身上的味道,与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
林羽涵看着伸在他面前的一只纤手,白净细长,骨感分明,虽然要比他的后小上许多但这怎么能逃得了他的法眼,莫非花间送来的不是四公主而是‘四皇子’这可真是有趣!
喝完了交杯酒后,众宾客拍手欢呼,想再接着闹下去,倒是一身绿衣的公子最先察觉了林羽涵的不对劲,‘这眼神是要赶人呀,莫非娇妻太美舍不得让众人看。’绿衣公子很识趣的帮将军将屋里的宾客遣散,临走时还不忘送上口头祝福。
众宾客见这架势也都很识趣的回到原来的酒席上,又叫小厮拿来十几坛好酒,今夜喝他个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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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安远不明白不是要闹洞房的宾客们怎么都在一时间离开了,此时房内只剩下他和上将军两个人,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林羽涵的红靴就这么定在安远眼前,因为没有掀盖头安远也看不见自己替嫁的敌国将军是什么样子,自己也不敢乱动,生怕出什么差错自己会小命不保。
“自己爬过来求饶,还是等着我来了结你!”同样是男人的声音却与在喝交杯酒时完全不一样,现在男人更像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死神一样,安远能从男人冷冰冰的话语中感受到他身上骇人的气息。
‘自己终究还是暴露了。’安远了解像上将军这样位高权重,耀眼无比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欺骗他们,欺骗就像将他们身上的光芒狠狠放在脚底下踩踏一样,令人厌恶,这将是他们高光时刻的污点,在眼里显得十分刺眼。
安远吓得手微微颤抖,想把头上的喜盖掀开,动作却显得迟钝。
“你到底装够没!”林羽涵看不下去了,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十五岁随父出征,十七岁一举攻破敌国都城,十八岁镇守边疆,就算凌云国皇帝来了都要让三分,昔日荣耀今天居然让这小小的联姻妾室给摔在地上打,本该联姻的四公主竟然成了一个男人,他今天倒要看看花间国究竟在刷什么花样。
林羽涵不等安远自己掀开红盖,上前抓住安远的手,一把将喜盖扯落在地。安远因为害怕,低下头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面前的男子。
待扯落安远头上的喜盖,林羽涵也惊讶于眼前的男子,一头顺滑的青丝用最简单的盘发挽着,在红烛的映衬下雪白的肌肤更显娇嫩,双眼紧闭着,因为害怕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娇小的身躯也在微微发抖,一时间林羽涵看呆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流涌上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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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那家伙给的酒有问题。”林羽涵低声轻骂道。
还在宾客席上喝酒的绿衣公子打了的喷嚏奇怪道“是谁在说老子坏话!”又接着喝酒去了。
林羽涵见安远既不反抗,也不出声只觉得心头一片焦躁,直接捏起安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安远只觉得一股霸道的力气捏起他的下巴,自己又无法挣开,只能睁眼看向那个被凌云国称为神的男人。
林羽涵的母亲是个胡人,当年被林老将林广玄军从战地带回来,因为两人情投意合很快便坠入爱河,林老将军也娶林羽涵母亲为妻,成婚一年后便产下林羽涵,林羽涵的母亲生的极美,因为家境贫寒从小就被家里买了做仆人,也没个正经名字,自从遇见林广玄将军后才改名为芳仪,世人称为仪夫人。
林羽涵从出生起就是万众瞩目的,瞳孔随了母亲的淡棕色,脸庞随了父亲的俊美,是不少女子倾慕的对象。
安远定定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只觉得如天神降临,自己的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了。
林羽涵对于一个男人这般看自己的眼光只觉得一阵恶寒,捏着安远下巴的手又加重了一些力道“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能放你一马,我林羽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们花间国有种,找个男人来替四公主联姻,说,你到底是谁!”
安远下巴被捏得生疼,手上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好张张嘴,做了做动作,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啊,啊”的轻唤
“好哇,跟我装哑巴是吧,我就看你玩到什么时候!”林羽涵是真的火了,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又是替嫁,又是装哑的,越想越气,林羽涵一把将安远从床上甩到地上,用脚狠狠踢了安远肚子一记。
安远被一下子甩到地上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就挨了一脚,一时间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
林羽涵见安远这样还不肯说便又是一脚。随即一脚又踢在安远肚子上安远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昏过去了,安远想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求饶,但是林羽涵没有给他机会又是一脚还是肚子,安远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炸裂了,一股暖流突然涌向胸口,温暖的鲜血抑不住的从嘴角涌出,那一刻,安远好像看见去世好久的母亲在向他招手,‘我好想你啊,母亲!’
“啧,这么不经打啊,这就晕过去了!”林羽涵不耐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安远,他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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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看来还挺倔!”林羽涵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安远身上游走,雪白的肌肤如玉一般的手感,让林羽涵爱不释手,猛然间林羽涵觉得下腹一坠,浑身燥热的很,这是喝的酒开始起作用了吗,安远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林羽涵的抚摸下变得奇怪起来,嫩粉色的朱蕊在男人的爱抚下变得挺立,林羽涵现在脑中一片混沌,只想赶紧泄泄火,貌似自己身下的人儿还不错,林羽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粗暴的一把扯下安远身上所有的衣物,俯下身子吻上了安远白皙的脖子,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
“唔!”脖子是安远的敏感处,被这么一咬加上酒里药物的催发安远激动的躬起身子,这在林雨涵看来就像邀请一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林羽涵一手玩弄着安远胸口的朱蕊,一手逐渐下滑至安远股间抚上那翘挺的两瓣,肆意捏揉。
“啊!啊!”安远想逃开林羽涵玩弄的手掌,不过这在林羽涵看来就像安远的邀请一样,因为情欲的催熏安远微眯的紫眸就像毒药一样,林羽涵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妈的,快要疯了’自己想要身下的人,林羽涵粗暴的吻住安远的唇,舌头在身下人的口中不停掠夺,‘怎么回事,这个人儿身上明明没有摸什么胭脂水粉,怎么品尝起来竟会如此香甜。’
“唔,哈。哈... ”两人唇齿分开后牵出缕缕银丝,安远不停的大口喘息,这个男人粗暴的吻让他快要窒息了,林羽涵的手也没停下,一手插进安远张开的口中,在安远的口中不停的搅动,抚摸着他的贝齿,两根手指夹住安远想避开的舌头往外一扯,“唔!”安远被林羽涵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多余的口水呛到了肺里,“咳!咳!”安远像打开了开关一样不停的咳了起来,身体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又来了,“唔!咳!”一口鲜血从安远嘴里涌出,温热的触感惊醒了沉溺在情欲中的林羽涵,看着身下的人儿有一半被鲜血染红他立即停手,‘怎么回事,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哑子感兴趣,简直无可救药了。’
林羽涵麻利的从安远身上下来,简单的穿上衣袍,踢了踢地上稀碎的喜裙,给安远披了件自己的外袍就推门而出。
“寒宵,叫红烛来给里面的人医治一下,救不活的话他也别活了。”
“是!将军。”原本在暗处值班的寒宵听见命令后跃身而出,去请神医红烛了。
林羽涵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安远,低声轻骂了句,“这绿衣下药性怎么这么强,看我不找他算账。”扭头便离开了这间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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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绿衣从林羽涵宴会上回来之后发现有人送了几只大闸蟹在他门口,便把家里的一坛老黄酒拿出来温了温,大闸蟹上锅蒸,打算再对月喝几口。就在绿衣刚把桌碗备好在院子里,自己那扇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突然轰然倒地,支离破碎。看清来人后绿衣赶紧逃窜,他一个文人怎么能逃得过林羽涵,没两下林羽涵就揪住了绿衣的衣领把他按在地上打。
就在林羽涵进来的那一刻,绿衣已经猜到多半是因为他在酒里下药的事。
绿衣趴在地上一通惨叫“哎哎,打人不打脸啊!啊!林羽涵***的,小爷要毁容了,你就完... ...你还打!”林羽涵打了有半晌才松开鼻青脸肿的绿衣。拉开小院里的凳子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绿衣道:“哎 ,我知道在你酒里下药是我的不对,但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小爷我这英俊的脸庞被你打成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也不全是因为你在酒里下药。”林羽涵淡淡冒出一句,绿衣就觉得不可思议了“怎么是我下的药不够猛,还是新娘不够漂~”绿衣颤颤巍巍的划拉来一条板凳,又颤颤巍巍的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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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男人!”
“砰!”绿衣又从凳子上跌落下去,还顺带打翻了桌上的茶壶“什么,你说新娘是个男的!”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为了林羽涵这位从小到大的朋友能够顺利的在新婚之夜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他就给林羽涵喝的交杯酒里加了点料,好像加的还挺猛。如果这样的话,那林羽涵的第一次岂不是给了一个男…想到这绿衣不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抬头看着林羽涵如煤黑一般的脸“这次是兄弟对不住你了,咱们下次有缘再聚吧”绿衣心里默默的道歉,一边小心翼翼的向门口挪去。
“你去哪?”林羽涵什么听力不用看就知道这小子要逃跑,上前一个箭步就揪住了绿衣的衣领。
绿衣看着面前放大数倍的林羽涵的脸,赶紧赔笑道:“林兄,我看今晚月色不错,不如一起去【春满楼】(妓院)赏月!”
林羽涵看着绿衣戏谑道:“不去,今晚我就睡在这了。”
绿衣第一次见到林羽涵这样的表情,顿时吓得汗毛直立问道:“可你睡哪呀?”
林羽涵回答得到直爽,“跟你睡。”
“啊,跟我睡!”绿衣吓得嗓音微微颤抖“别了吧,我可是良家妇男,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没等绿衣说完林羽涵直接拖着绿衣进了卧房。
在房里折腾了一宿,两人终于睡下了。‘好在林羽涵只是让绿衣打包好他的被褥什么的,一脚把绿衣踹在了地上,今晚主人睡地板,客人睡床板。’绿衣抱着被子激动的简直欲哭无泪“好在林羽涵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知的,没有糟蹋了他这个良好民男!太吓人了。”
“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你。”
“哦”!绿衣躲在被子里瓮声翁气的问道“拿你对他有兴趣吗?”
林羽涵自然是知道绿衣说的“他”是谁,脑中不知怎么浮现出那张精致的小脸蛋跟他那淡淡的紫眸,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么个骗子,林羽涵也觉得奇怪,无意的回了一句“没有!”
“哦!”绿衣听见这个回答只觉得无趣,他就知道林羽涵这个闷罐子打不出个响来。
“那你呢,绿衣这个化名打算用到什么时候,皇上可是催着你回去呢!”
绿衣听到皇帝老儿就头疼,随便的敷衍了两句“在玩会儿,在玩会儿!”
林羽涵“到时候拖不住了你可别赖我。”
“行行行,我知道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送您老回家呢!”绿衣不耐烦的催促着林羽涵赶紧睡觉,他可不想在讨论这些烦心事了。
不知两人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房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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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绿衣就催着林羽涵这尊大神赶紧走,“林将军,我求您了赶紧回家吧,我这小庙实在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林羽涵有个习惯每天早上都要晨练,加上他这几天心绪烦杂,打出的拳风生生摧断了院子里一颗百年老树。正在客厅喝早茶的绿衣被院子里巨大的动静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出门一看直接吐出一口老血‘这树可是他命人从御花园挖出来的百年杏树,就因为这件事皇帝老儿差点气死,林羽涵就这么把它打断了。’
“哎呦呦,不行了!”绿衣只觉得胸口有点闷,自从昨天林羽涵踏进这间屋子后他的眼皮就一直跳,他就知道,果然没啥好事!
“嗯,正打算走。”林羽涵淡定的走进大厅,倒了杯茶从容的喝了一口后才正式的离开。
就在林羽涵走出大门的时候绿衣从里面追了出来“林兄,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你来干什么?”
“刷!”绿衣展开了手里的扇子装模作样的扇了两下道:“我当然是去你府上看看“美娇娘”啦!对了,你昨天晚上没失身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羽涵冷着脸答道:“没有,你那药我昨晚用内力逼出来了。”
“哦,那新娘子美不美呀!”
“不知道!”
“不知道!林羽涵你可真有意思,眼睛长你身上,做晚你们房里可是灯火通明,难不成你瞎了!”
“不知道!”林羽涵现在心绪烦躁,只想着回去看看那个小小一只的人死了没,要是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他应该没这么容易死吧,可是做晚他都吐了那么多的血,没事的,不是有红烛在吗,他没那么容易死的。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绿衣看着林羽涵紧锁着眉头就知道他在想府里的那位,这样他更要看看林羽涵说的“新娘了”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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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将军好!绿衣公子好!”
“将军好!绿衣公子好!”
“……”府里一堆仆从虽然不太明白做晚大婚的将军最什么今早会跟绿衣公子一起从外头回来,但谁又知道呢。
林羽涵淡淡回道:“嗯!”步子却也一刻没停,直径往后院走去。
绿衣笑跟在边上嘻嘻的:“好好好!大家都好!都干自己活去吧,我来将军家串个门!”一众仆从又低头各干各的的去了。
“寒宵,红烛呢!”林羽涵踏进小院赶紧问红烛在哪。
寒宵抱拳道:“回将军,红烛姑娘正在客厅等您。”
林羽涵一进客厅就被红烛劈头盖脸一顿骂:“林羽涵,你就是个粗人,打人没点分寸,你知不知道本姑娘要是晚来一刻钟他就死了。”
红烛是本朝回春圣手红姑子的关门弟子,小小年纪就被人称为神医,前几年被皇帝派给了林羽涵让她随军出征,做军医,这两年战事少了也才安定没多久,现在也就林羽涵请得动她,红烛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她才不怕林羽涵呢。
林羽涵也不反驳“他什么时候能醒?”
红烛:“大概快了,今天就能醒。”红烛也觉得奇怪,林羽涵这个男人杀就是杀,不会放过一条活命,这次怎么转性了,难不成他要玩弄那个小美人,哎呀想想就可怕,可惜了那个小美人了。
但红烛随即想到了什么,气得一脚踩在凳子上,揪着林羽涵的衣襟义正言辞道:“林羽涵,你给老娘听好了!老娘是凌云国神医,你想怎样是你的事,你要是敢让我医治的人死了,破了我这个“回生圣手”的称号,本姑娘就拔光“陆子衿”的头发!”然而红烛长牙舞爪的模样并没有吓到林羽涵,他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此时安远卧房内
“阿嚏!”绿衣又打了个喷嚏,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每天都有人诅咒他。
在踏进这院子一刻,绿衣就偷偷摸摸进了做晚的洞房,他倒是想来看看能令林羽涵这么心烦意乱的“新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绿衣小心翼翼的掀开大红的床帘,一缕清晨的阳光照进灰暗的卧床,绿衣借着光线看清了躺在床上的安远的容貌,雪白细腻的肌肤,衬的安远纤长的睫毛更加浓密乌黑,柔软的青丝服顺的散在大红色喜枕上,绿衣不禁伸手想摸摸安远小巧的鼻子,谁知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把安远给吵醒了。
“唔。”安远紧皱着眉毛,缓缓的睁开眼。
林羽涵吓得不敢出声,看着安远慢慢的睁开他那双淡紫色的眸子,绿衣好像看见了缓缓星河从安远眸子里溢出,他看呆了,这容貌说他比女的好看也不为过,娶这么个绝色回来林羽涵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安远愣愣的看着眼前一身绿衣的公子,那绿衣公子倒是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道:“小可爱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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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安远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也不知道他的来意,就是定定的看着绿衣。绿衣被安远盯得心里发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伸出手道:“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绿衣。”
安远依旧盯着绿衣看,也没有跟他握手,他不明白这个跟他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跟他握手,在以前皇宫里的人避开他都来不及,这个人好奇怪啊,安远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呃,绿衣觉得这样安静的气氛有些尴尬,便岔开话题道:“我是你夫君林羽涵的朋友,昨天闹洞房喝交杯酒的那个就是我。”
这么一说安远倒是有些回忆起了昨天的情形,因为蒙着喜盖所以昨天进来闹洞房的宾客们他也看不见长相,倒是有一位一身绿衣的公子令他印象深刻,因为在昨天那样的大喜日子里宾客们不是身着红黑以示尊敬,就是素色不抢新人风头,就他,一袭绿衣,绿发带,绿外袍,甚至连脚上的靴子都是晃眼的绿色,看着眼前绿衣的打扮倒也人如其名,今天还是一身绿。
安远看着绿衣葱翠的靴子不禁咧嘴笑起来,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喜欢绿色的人,真是太有趣了。
安远笑不出声,但是他笑的神情绿衣看在眼里,清晨的阳光照在安远的笑脸上就像黑暗中的精灵,自身散发着光芒,想让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可他哪知道,这样美好的精灵自己也无法救赎自己。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自报家门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名字。”绿衣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安远。
安远没法说话所以就拉过绿衣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下了“安远”两个字。安远的手凉凉的,手臂也细细的,绿衣仔细看看其实发现安远整个人都有点偏瘦,可以说是有点营养不良,不知怎么绿衣有点心疼这个替嫁进将军府的“小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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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绿衣慢慢念出了小可爱的名字,绿衣欢喜道:“安远。原来你叫安远,名字真好听。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朋友’朋友这个词对于安远来说既陌生又渴望,母亲去世后独自在皇宫生存的他是多么渴望自己也能有一个能陪着他的朋友,不过现在他终于有朋友了,真是太好了。
“你们在干什么?”林羽涵一进门就看见绿衣跟他的新娘在那边聊得挺欢的,看见安远对绿衣笑的那么开心自己不知怎么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林羽涵快步上前,拍开他跟绿衣握在一起的手。
安远看见是林羽涵想起昨天晚上的酷刑,身体不由得往床后缩了缩,他害怕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
“林羽涵,你吓到安远了!”绿衣上前挡在安远面前,他能感觉得到安远在害怕林羽涵,害怕他的夫君。
林羽涵不可思议的道:“原来你叫安远,我昨天对你严刑拷打你都不肯说一句话,今天怎么就对着刚见了一面的男人自报家门了。”林羽涵上前一把捏住了安远的脖子接着问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嫁进将军府的,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羽涵手劲太大了,安远被捏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说话了。绿衣见形势不对赶忙上前劝阻“林羽涵,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不要动粗,再说安远是真的不能说话,他名字都是写在手心里告诉我的,真的,我发誓!”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错了,看着安远因为缺氧憋得通红的脸蛋林羽涵松开了捏在安远脖子上的手,安远雪白的脖颈的脖颈上被勒出了一道红痕“咳咳!”安远控制不住的咳了两声,加上昨天的内伤还没痊愈,安远觉得嘴里有丝丝血腥味在弥漫。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果真是个哑巴,林羽涵:“来人笔墨纸砚伺候!”林羽涵话声刚落就有仆人备好了笔墨纸砚送到林羽涵手里,“来吧,把我刚才问的答案都写上去。”林羽涵随意的把纸笔丢到安远床边,安远拾起笔后就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花间国五皇子替嫁四公主”
林羽涵想要知道的答案跃然于纸上,他也知道了安远的真实身份不免有些震惊,花间国居然还有个五皇子他可从未听说过。突然,安远从床上下来“噗通”一下跪在林羽涵脚边,纸上写道:“求将军不要攻打花间国,安远愿意以死谢罪!”
白纸黑字,在场的两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绿衣也被安远突然的举动惊到了便向林羽涵求情道:“羽涵,我觉得这事蹊跷,还是先查查比较好。”
林羽涵也正有此意,毕竟突然冒出个从来没听过的花间国“五皇子”还是比较可疑的,要是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就杀了安远,到时候连个证人都没有会比较麻烦,想到这林羽涵对跪在地上的安远说道:“本将军今日留你一命,不杀你是因为本将军还没有查明事情真相,待查明真相后自会对你有定夺,在这期间你只要扮演好本将军的妾室便好,务生事端。”
安远顺从的点点头,他感谢将军的开恩,至少自己不会成为花间国的罪人。
林羽涵:“别跪着了,让下人看见成何体统。”林羽涵不耐烦的一把拽起地上的安远,林羽涵的举动让安远觉得晕头转向,一时间胸口的气血如泄堤洪水全部涌向喉头“唔!”安远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的血污了林羽涵的衣服,但是还是有不少血从指缝溢出,一滴滴落在金石铺的地砖上。
“不,不能脏了将军家的地,将军会生气的。”安远伸出另一手只想去擦掉地上的血滴,却被林羽涵一把抓住,林羽涵看见安远又开始吐血了便大声制止道:“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林羽涵快步上前将安远一把抱在怀里,安远有点诧异林羽涵的举动用口型比了个“脏”字。
神奇的是林羽涵看懂了,对着安远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它脏不脏的,”又回头对着呆若木鸡的绿衣道:“快去前厅把红烛叫来。”
“好的!”绿衣如梦初醒般拔腿就跑去前厅请红烛。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第八章
红烛这回又是忙了半天,临走的时候气愤愤的摔了一瓶药在林羽涵怀里,“这瓶里的药一天分早中晚三次吃,记住一定要服用满半个月,不然他这内伤好不了。”红烛这一走顺带把绿衣给带走了。绿衣还挣扎着要留下来,但被红烛一恐吓就乖乖跟着走了。
果然,那两人走了就很安静了。林羽涵坐在床边看着安远的睡颜,安远眉头紧锁着,他好像母亲去世后就没有睡好过,‘是做什么噩梦了吗?’屋内没有明灯,林羽涵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慢慢的看着安远小巧的脸,皎洁的月光照在少年柔和的睡颜上,纤长的睫毛在月光的照应下投下一片阴影在少年洁白的脸颊上,几乎没有血色的唇因为呼吸困难微微张合着,林羽涵看着看着像着了魔一样伸出手轻柔的抚上安远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慢慢抚上他的唇。
“咕”林羽涵咽了口口水,他现在觉得身体有点热,‘自己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而且还是个哑巴!’林羽涵觉得这个房间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
“咳咳”突然林羽涵的思绪被一声轻微的咳嗽声拉了回来,安远又开始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唔!”自己体内五脏六腑就像被火燃烧一样,安远难受的发出一声轻唤。这可吓坏了边上的林羽涵,他赶紧拿出红烛给的药倒出一粒送进安远嘴里。
“唔”极苦的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进了安远嘴里,安远比先前咳得更厉害了,林羽涵怕他再吐血,便把安远从床上抱起,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安远的背想让他好受些。安远在林羽涵的安抚下果然渐渐平静下来,“嗯”好温暖的怀抱,安远觉得母亲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抱着哭泣的他,会拍拍他的背安慰他,或者唱首好听的歌哄他入睡,母亲我好累,我身体好痛,“呜呜,呜。”安远就这么靠在林羽涵怀里默默的哭着。

楼主:药离子  时间:2020-03-31 23:00:14
林羽涵看着安远微微抖动的肩膀胸口莫名一阵疼痛,他已经派寒宵去花间国打探安远的情况了,如果情况属实他也不会对安远怎么样,只要他安安分分的扮演好他该扮演的绝色就好。
林羽涵把安远安抚到睡着才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才离开这间小院。

此时绿衣惊讶的看着站在自家院子里的男人
林羽涵倒是一脸淡定道:“今晚我和你睡。”
听完这话,绿衣怒不可遏的把手里的扇子向男人扔去“老子不要!林羽涵你怎么了,府里是缺你间房吗!犯得着你天天跑我家来睡觉。”
林羽涵自是躲过了绿衣的袭击,也不管绿衣同不同意直径向绿衣房里走去。
绿衣倚在房门口不解道:“林羽涵你天天来我这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你不会真的哪里出问题了吧。”
林羽涵也不理会绿衣的问题,直接甩了个枕头给绿衣道:“今晚依旧你睡地板。”
绿衣接了枕头:“切,大闷罐子,没意思。”
接下来几天林羽涵一直就白天处理事务回时到将军府,晚上就住在绿衣府里,红烛给的药林羽涵也托付给了暗卫翁展让他盯着安远吃药,还有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绿衣催了他好几次回自己府里但他就觉得回将军府浑身不自在,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还是绿衣这比较自在。

楼主:药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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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耽美

发表时间:2020-02-14 23:52:00

更新时间:2020-03-31 23: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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