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如果看不懂可以等到多更一点之后，或者我到时候放辅助说明

23.


“医生——”他略一停滞，声音有些沙哑，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的喉咙肿痛，“或者，我可以叫你托德？”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想除了疾病之外，我们还可以谈谈别的。”他说着，调开了电视。


电视机滚动播放着关于第六个受害人的最新消息。


警方发言人打着一条深灰色领带，说 “关于Dr. 齐，我们已经掌握了一部分信息。”


屁话。要是有信息，局面就不会是这样子了，整个警局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些话解雨臣没有说出来，只是沉默。


“解先生，你很焦虑？”医生盯着他有几秒钟，“是否需要我换台？”


“谢谢 ，关于这件事我想我必须说出来，我感到很压抑。您不会对外说什么吧？”


在获得他点头确认后，“是我的过失。她不应该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


“你是说那行字么？ rule breaker？”


“是的，我——托德，你会守口如瓶？”


湖绿色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解雨臣逐步平静下来。


“我和Dr 齐有联系，是的，他在这之前给过我提示，但我违背了约定告诉了另一个人。我没有想过他会那样惩戒我。”


托德平静的听他说完，“或许你应该考虑调个单位？”


“事实上，已经是这样了。我不再负责Dr 齐的案子。”


“解先生，你最近三天是否未按时服药？”


他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能谨遵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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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你对我说谎。


张起灵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单人沙发上，反身压上，动作之连贯令解雨臣咋舌。


“是这个姿势吗？”


在茫然的点头后，他飞快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比这 变态 很多。”


“他长什么样子？”张起灵紧紧盯着他，眼神尖锐。


“我不清楚，他戴着墨镜。”解雨臣说得小心翼翼，避免一开口就接触到张起灵的嘴唇。


从他的眼神里，解雨臣看出更多不信任的成分。


”他身上有什么挂饰吗？“转换了问话的方向。


”十字架。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十字架。“解雨臣慢慢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在脑子里重现，带动身体的生理冲动。


每吐出一个字，都有温热的气息。”什么十字架？“


”东正。“


播放器里传出闷哼的声音，气压极低，解雨臣的脸上脖颈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鼻尖抵着他的脸颊，轻问，”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这一回，解雨臣保持沉默，”我不想说。“


天气燥热，隔着两层裤子，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炙热，解雨臣偏过头去，气氛有些尴尬。


”小哥、小花——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啊！看片不叫上我——“王胖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没有等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


张起灵身子从解雨臣上面移开，不耐烦的看了胖子一眼，口气冷了下去，”我说了多少次，进办公室之前先敲门。“


”sorry sir ！“王胖子余光偷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解雨臣，道：”我不知道你们刚才在那啥——我先走，你们继续，继续。“


胖子以很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剩下解雨臣从沙发上坐起，整了整衣服。


”你今天下午去阿宁那里做个精 液检测。“还是那样一副命令式的口吻，解雨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拒绝。“


看着他的背影，张起灵耸了耸肩，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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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小花，调职的事你也别想太多了，毕竟是上头的意思。也算不上处分。”


“我明白，服从命令咯。”解雨臣眨了眨眼睛，问，“接手Dr.齐案子的是谁？”


“张警司和我一起负责。”


听了吴邪的话，解雨臣轻微皱了一下眉头，“你？——这正是我所忧虑的了。”


“你放心。我一定跟张sir保持距离，坚决不越雷池一步。”看吴邪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解雨臣噗的笑出声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是Dr.齐。我有一种预感，我离开了这个案子，但我不会离他很远。”


他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吴邪。


清秀的花体英文。女人的笔迹。Happy birthday！


“这是前几天我收到的，”解雨臣解释道。


“你前几天生日？——真抱歉。太忙了都忘记了。”吴邪的话被打断，“不是前几天，是下周六。”


解雨臣手指了指卡片最下面的一行字，“Dr.齐。”吴邪小声念了出来，其实他也很早就注意到了这行字。


“关键不是这个，看旁边。”


另一行小字。到时必附上礼物。


两人面面相觑。谁知道他的礼物会是什么呢？






26.


周六。警局加班已是常态。虽然生日也无法幸免。


“打扰一下，这里有一份快递是给解雨臣先生的。”一个捧着一大束深蓝色花的人敲了敲门，待他走近，解雨臣才看清他怀里的花是玫瑰。


蓝色妖姬。


“请你签收一下。”说着，他把花平放在解雨臣的桌子上。


拿起圆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能问一下是谁送的吗？”


“根据单据显示送花的人姓齐。其余的信息我这边也没有了。”


解雨臣捧起花束，莫名有些不安。


“请问，除了花还有别的什么快递吗？”刻意压低了声音，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有的。也是那位齐先生，预约在下午两点送给——解雨臣先生。——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给你。”


僵硬的点了点头。接过快递人员手里的小盒子。


精致的紫色丝带，将盒子裹得很紧。解雨臣左右略一张望，还好熟人都不在。


他颤抖的伸出手指，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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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说明1】
之前Dr.齐给警方消息说他还会继续实施犯罪，给定具体的时间，另外他独家透露给小花一个密码，但唯一要求是仅限于他自己破译。小花曾经听吴邪说过斐波那契数列，但是记不清楚，所以将第一个数列项目搞错，因此推算错了第六个受害人所在的仓库，让张起灵白跑了一趟。
所以后来他打电话给吴邪请求帮助，吴邪告诉他第一项是0.在吴邪的帮助下，小花算出了正确的仓库，但是在进入仓库后，受害人已经死亡。那行rule breaker的意思就是说小花违背了游戏规则，所以Dr.齐就在时间还不到的时候实施了犯罪。小花也因此觉得内疚，调离了这个案子。

27


裹协着消毒药水的气味，门慢慢被推开。


解雨臣走入房间时候，托德正趟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解先生，你来了？”他从沙发上坐起，眼睛依旧闭着。


“”嗯，你醒了？”


柜子里摆了很多药，略显匆忙，凌乱。


”我感觉这两天好多了。或许真的和他有关。”沉默。


托德扫了他一眼，谨慎着措词，问，”你觉得他为什么告诉你线索?”


”大概是觉得好玩，跟警方当局做对，不是很有意思吗？”


浅绿色的眼睛有些复杂的神色。”我问的是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我没想过。”


解雨臣看着墙上的挂钟哒哒哒的走，脑子里突然被撞击了一下，“ 对他…我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出的亲切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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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lz生日——求祝福】
集齐50个生快，生日当天加更一发。
截止19日中午12点

30


怀表规则的左右摆动，瞳仁逐渐涣散开。


“那个关于兔子和猫的梦，你还做吗？”听到耳边有声音，解雨臣睁开眼。


托德已经直起身子，背对着他，问：我听你以前的医生说你经常重复做一个梦，可以和我说说吗？


解雨臣从床上下来，脚踩进鞋子里，习惯性的揉了揉太阳穴。


“它们 在打架 ”极平缓的语调，几乎听不出感情色彩。


“只有它们两个？”他问。


解雨臣疲惫地摇摇头，“还有一只狗，它在——”顿了顿，没有下文。


“它什么样子，它在帮谁？”


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能够说下去，“它跛脚，那只狗——它并没有直接参与它们的斗争。不过偶尔，偶尔它会帮那只猫。”


“你讨厌它吗？”


猛地一问，懵住，“谁？”


“那只狗。”


眼泪猛地在瞬间涌上眼眶，不知为何，鼻子反酸，他低了低声音，“我不喜欢它。”


“那猫呢？”


解雨臣很快地摇了摇头，“它很狡猾，喜欢耍诈。”


他的瞳孔里一闪而过短暂却深刻的厌恶的色彩。


“那么你在哪呢？”他一面低下头，在纸上记录着什么，一面重复了一遍问题，“梦里的你是什么角色呢？”


目光聚焦在托德连笔的一行潦草的难以辨认的字迹上，他说，“我在一边看着它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


“那么最后谁赢了呢？”换了一副表情，托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问。


窗外光线已经昏暗，夜幕也降临，整点报时从邻居家的电视机里传出。


“我 没有看到结果。”托德脸上微微有些遗憾的表情流露。


叹了口气，他从座椅上起身，说，“我想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


走至门边时，被托德从后叫住，“解先生，如果有一天 你看到了结果，请一定告诉我。”


托德平静地看了解雨臣一眼，眼角微向上弯起。


他怔了一下，迟疑着点了下头，“我会的，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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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吴邪，你之前负责的是J 的案子吗？”解雨臣右手点着滑鼠，漫不经心的问。


“嗯。那起案子我们已经调查了两个月了，可是还是没什么收获。”吴邪啜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据他们的邻居说J和他的女友关系很好，完全不知道他杀人有什么动机。”


总之，在警校的时候，就有学长告诉过解雨臣，警方接手的案子十有八九是破不了的，他直到现在开始有点相信了。


“那么J君呢？他现在人在哪里？”收拾好了大部分资料，递给吴邪，“Dr.齐的案子我就不再插手了，这是所有材料。”


“嗯，J嘛，在事情发生之后你猜怎么着——”他看解雨臣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好自己说了下去，“他因为抑郁症被送入了医院。”


解雨臣抬了抬眼，起了些兴致，“他有精神疾病？ 会不会是失手杀人被刺激了？”


“准确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安眠药、绳子还有刀，收在一起的，应该是早有预谋。”


略一思量，又问，“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很抱歉，这种事我们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拒绝。——”话锋一转，他又道，“你知道的，他们是有权力要求在治疗期间不接受讯问的。”


“而且，即便是接受讯问了，真实度可是要打折扣的吧 ”解雨臣叹了口气，没有了话。




32.


幽暗的街道，只有远远的几盏灯，散出橘色的光线。


雨开始下，淅淅沥沥，雨伞多了起来，路上的人快了脚步。


路面漉湿，偶尔有车辆驶过，碾着积水开过去，溅起水花。


行人渐渐稀少，解雨臣一个人走在街上。


准确是，在他前面还有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几近和夜色融为一体。


Dr.齐？！


解雨臣有意识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前面的人有所察觉亦是加快了步子。一前一后，两人隔着有七八米的距离，却难以赶上。


走了有两条街，猛地。男人突然看到了什么似的，停下。站在原地。


解雨臣一懵，虽然觉得不对劲，但还是缓缓走上前去，他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绕到了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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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关于Dr.齐所掌握的所有资料


姓名：不详


年龄：不详（ 大约20-35岁区间）


国籍：不详（皮肤偏白，但不排除因生活环境造成的影响）


绰号：Dr.齐


身高：182-186之间（目测）


犯罪目标：年轻女性，大部分金发（例外是第五个受害者是一位棕色头发的外籍女性）
薄唇（来源于解雨臣的猜想）


犯罪手段：脱去受害人的衣服，使全身裸露，但不实施强奸。
刀子直入心脏。用口红在受害人身上签下“Dr.齐 ”


犯罪动机：不详


宗教：东正教


性取向：？


学历：不详（但应该有解剖学或者医学基础）


语种：中文、英语（有德语口音）


业余兴趣：密码 窥视癖 操纵欲强


附：观察力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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