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L喂狗

《千千阙歌》

By 阿岚




很多人不相信我还会写东西；或者说，很多人不相信我愿意写东西。

这些年钢丝走得我并不轻松，今年也不过而立刚过，道上的是非也览了个全。正是为此，我深知一个口信、一个指印都能把人葬送，一直奉行不留任何蛛丝马迹的方式。必要的时候，活口，也是不得不做掉的。

所以，凿凿白纸黑字，是我最不想信赖的，可能沦为致命把柄的东西。

——不过接下来这寥寥千字，应该再也不会构成什么威胁了吧。




那个字里行间的人，从来就无惧。




鉴于应该没有多少人会读到这张纸，也就不自我介绍了，反正有命一阅的人，自然不会是局外人。

不如，我们直接从那个人的身世说起。

那个至今我也不知道真名的人。




我看过吴邪那一摞厚厚的笔记，里面对这个人的描述并不多。我那发小儿跟他并不熟稔，整个看下来，最多能对他形成“掏坟的，白内障，路人甲”这三种印象吧。

而我，在和他相识的几年里，最终连他的诨号“黑瞎子”都忽略了，直接把他定义为一个成像，混乱又模糊，但是黑压压地在人面前竖了面墙，无孔不入，总在我转向的瞬间撞个满怀。

这样的一号人物，却总是绕开解家人的阳关道，聪明地在睽睽众目下当个自在的活口。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确定我是何时第一次与他有所照面的。这行业不干不净，鱼龙混杂，说不定先前他还易容成什么人，我没识破。

总之一来二往，竟还有几分投机——因为这个人，是为了欲望活着的。

我一不怕能打的，二不怕有钱的，唯一忌惮，便是无欲无求的人。所以那哑巴张我交手一次便不再染指，我了，他倘若有什么想要，也不是我能力所及。

像黑瞎子这样食色性也，直来直去，倒是对我的胃口：只要出得起报酬，他就肯卖力气。

别的堂口嫌他价码高，他对我提起，只说了一句。

“不敢大开口的，那都不是真狮子。”




一年前他受雇于我，下了个险斗，夹来了少说一千万的货。我拿着支票本问他三七分怎么样，他说他七我三，我让他醒醒。他说那不然这样，这回不要钱，要妞。

“什么妞能值三百万？波多野结衣我可赎不出来。”

“明天你直接上这个夜店结帐吧，一次付清，再便宜我也不带还价的。”

我拿出振动的手机，他发了个带着地址的短信。

我看看他墨镜下似笑非笑的嘴，在心里啧了一声。




也罢，就他这个操行，也就够从窑子里找真爱。




这十几年体面的不体面的地儿我去过得多了，风化场所虽然少进，也并不觉得应付不来。我估摸着赴黑瞎子这个约是个体力活儿，没有半斤洋酒上半场是不会结束的。至于下半场，我付了账就走人，他乐意跟那姑娘干什么，我就管不着了。

京城这条花柳巷特别深，走出去好长一段路才从灯红酒绿的燥热空气里看见他说的那一家。我说好了一个人来，便叫跟班的管好裤腰带，在外面待命。

刚关上店门，外面那鬼哭狼嚎的低音炮便听不见了。我皱了皱眉，竟然是个这么安静的夜店。

这背景音乐，还是陈旧的上世纪的香港。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黑瞎子从吧台起身朝我走过来，“花儿爷来晚了。”

“半个点儿都等不起，还好意思找我要钱？”

“我不跟好处过不去。”

“呵，别贫。这窑子怎么静得跟图书馆似的，装什么小酒吧。”

“这叫情调。”

“你的妞呢，多少钱？”

果然。

“先喝点儿呗，没事儿，酒水算我账上，不敲竹杠。”

我只想快点了事，点点头便坐到包间的沙发里。

ヽ(´∀‘ヽ)民那桑好久不见，这里是终于开虐的亲妈阿岚~

没人看（哭QAQ

哎呀基友我们首发只有通贩呀……可能要卖得好才有场贩……

谢谢楼上的~w

回复@liv梨子：
艾玛梨子你别刺激我QAQ

再顶一下俺撤了~

说起来我到底有多久没来黑花吧了……都没意识到现在帖子沉得这么快……（哎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