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最后一次The last time.
“疯了真是疯了，吴邪这个疯子。。。”
在一间房间里躺了好几天终于醒来的黎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里却全是这几天吴邪故意传给他的费洛蒙的信息，过多的信息量让他脑袋昏涨，想好好睡一觉闭上眼却好像口鼻都浸满了沙子一般快要窒息。
沙子，沙漠。
很好，很好。这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真是可以的。
吴邪你很她妈棒棒。
“碰------！”
敏锐的听到一声较大的响声，听声音像是开门然后又把门关上的声音。
黎簇想起身去看看，却到现在才发现身旁还躺着一个睡的想死猪的苏万。关掉苏万看着看着睡着的手机，黎簇下床站起了身。
黎簇看了一下，找不到他的拖鞋。他只好裸着脚踩在地板上，吴邪家地板是木质的，很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响，轻轻的，微小的。
来到玄关，不意外的看到意识不清的张起灵。因为身高问题黎簇一直都得仰着头看吴邪，吴邪也因为这个一直莫名的得意。
吴邪现在半跪着将意识不清的张起灵放到沙发上，随后好像懒的起来似的就靠着沙发点起了烟。
现在黎簇不用仰视吴邪，吴邪也没有了平时张扬的样子。
“他说的没错，你老了。”
“啧，你们嘴一样臭。”
接下来他们都没说话，胖子被吴邪叫去准备装备倒那个斗了，苏万也睡了。所以这个时候没人打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声响。
吴邪闲着没事干仗着人意识不清有一把没一把的玩着张起灵的头发，说起来是玩，但在旁人看来只是情不自禁的触摸罢了。
“你就不怕我不管就这么回去了？”
黎簇静静的看着吴邪的动作，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他没那个资格。
“走好。”
“你妈你要知道老子这么一撒手你可能会没命知道不？”
“哦，你回不回家关老子屁事。”
“你就认准了我不会回去？还是说在钓老子？”
“要倒就倒，不倒门在那里。”
吴邪听着黎簇走向门口的脚步声，最后一声较大的摔门声通过空气扩散了振动，窗户的玻璃发出微不可闻的回声。
吴邪还是像以前一样，点着他的烟，脑子里是疯子的计划，心里想着不可能的事。
手指上缠了一圈张起灵的头发，不乱，不燥，不舍得。
莫名的吴邪想起了之前和张起灵躺一张床上的事，黎簇这熊孩子真是戳他痛楚，他的的确确是老了，连前几天的事都不太记得。
只是记得他想抱张起灵而已，非常非常的。
吴邪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这个老大叔怎么老是矫情的像个婆娘。真他妈嫌弃，特别是张起灵那暧昧不清的态度老是让人不由得有侥幸心理。
日，敢撩不敢嫁的怂货。
不过。。。
反正人现在也放倒了，反正没有人知道，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抱歉我在同学家玩的太疯回来晚了一直和她成对的打王者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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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现实感Realistic sense
“碰-----！”
吴邪因为坐久突然站起而贫血引发的眼前漆黑和眩晕，所以要分辨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靠他的耳朵。
不出所料的听见一声开门然后关上门的声音，不过那塑料袋的索索声却是没料到的。眼前的漆黑还没有退去，吴邪倒也不急。
“回来了？干啥去了？”
黎簇手上拿着楼下便利店买的小吃，这个时候倒也是奇怪，居然还有豆浆卖。嘴里叼着吸管，豆浆的热气让人很是舒服，听到吴邪的话黎簇翻了个白眼，虽然他不知道吴邪看不见。
“我瘫了几天下楼买东西吃有罪？”
这问一答，算是达成了协议。
黎簇买的很多，吴邪理所当然的从那几个塑料袋里掏出一盒饺子。黎簇也没什么表现，反正黎簇这货自己吃不完这么多。
时间就这么悄悄的，到了晚上。
期间胖子准备好东西回来了，胖子眼睛一向亮的机灵，他准备吴邪放心。苏万也起来了，看着一桌的狼藉和吃饱撑了的瘫在沙发上揉肚子消食的黎簇和吴邪，更让他懵逼的是居然还剩下不少。
所以说黎簇你到底买了多少？？？
当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把还昏迷不醒的人放到床上，因为房间问题和之前也睡在一起的原因，自己也躺下了。
熄了灯，躺在床上望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说实在，吴邪心里没点茫然是骗人的。
今天发生了挺多事，肩膀上的伤即使已经换了新药缠了新的纱布却依旧隐隐约约好像在作痛，右手上的银指环，张起灵手臂上的毒牙孔。
这阵子总是这样，整个人轻飘飘的，脑子也混混沌沌。就好像还在费洛蒙里的幻境一样，好像气泡反射出的暧昧颜色，混混沌沌不明不清。
没有一点现实感。
转过头便是闭着眼睛的张起灵，没跑，没伤，没死。
吴邪只是静静的看着黑暗里的轮廓，直至意识一点点的模糊。
梦里是很凉的灰色调，昏暗的水底下吴邪望着最上面的一点点光亮，吐出几个气泡水涌进肺部，吴邪却并不打算往上游。
水很凉，很暗，却意外的让人安心。
吴邪什么也没想，只是痴痴的看着顶上水面斑斓的光斑。就这样什么的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也不打算呼吸。慢慢的窒息感剧烈，肺部急需空气，吴邪却是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丝挣扎。
甘愿沉溺。
“咳咳---。。。”
咳嗽着挣开眼睛，因为缺氧而模糊的视线只能看清眼前有个黑影，让吴邪想不到的的是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双手正在掐着他。
手的掌心有被刀枪磨出的老茧，手的力气也出奇的大。那人估计是不想让他这么快死，所以以一种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人致死的力气。
那人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使吴邪感到更加的难受。
吴邪第一反应就是现在张起灵怎么样了，过了几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上，而身边的位置却是空荡荡的。
吴邪的眼睛微挣，被呛出的生理泪水模糊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人。这么说这个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的人是谁，他连自己骗自己都做不到。
那人好像注意到他清醒的意识，在稍微的松了力道后还是紧紧的掐着没松手。
极度警惕和怀疑的动作。
“你是谁？”
吴邪一边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一边不断的咳嗽着，突如其来的氧气让他止不住的眩晕，眼底的生理盐水让他的眼角变红。
“咳咳。。哈哈哈哈，张起灵，你问老子是谁？咳。。。张起灵！我去你大爷的！”
吴邪擦了擦嘴角，狼狈的咳着嗽笑的像个疯子。随后他用了狠力气的一拳打中了张起灵的脸，那触感是实实在在的打上肉的感觉。
脖子上的力道再次收紧，熟悉的窒息感涌上，吴邪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像在梦里一样除了打张起灵的那一拳吴邪没有任何挣扎。
这。。。才是现实，之前的，都是我在做梦对吧。
吴邪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现实感。
现实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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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出厂模式Factory mode
黑漆漆的深夜，平时热热闹闹的大街小巷都好像死了一般的安静了下来。本是好好的闭上眼睛安眠的时间，房间里却不大不小的响着快要窒息的喘息。
“唔。。。张起灵。。我操你妈。。”
听着那人睡梦里的骂娘，从他那被汗弄湿的头发来看，他的梦并不是什么好梦。
张起灵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人的睡像，听着那人不清不楚的咽唔。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只是发觉以后自己就已经挣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很久了。
该叫醒他吗？还是说，应该先走？
若是其他人，平常要是和张起灵同床共枕，张起灵是绝对不会躺下的，就算躺下也绝不真正的闭眼。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一般的话人早就被张起灵踢下去了。
但现在是特殊情况。
张起灵并不想对这个人做任何警惕。
张起灵一向做事干净利落，冲不拖泥带水。但说了现在是特殊情况。
张起灵很犹豫。
手不由自主的将人额前湿透的发丝拨开，发现那人的眉头紧锁。心中一动，便不在多想的准备叫他起来。
在张口一瞬间，张起灵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他。。。刚才下意识想的说什么？
“。。。。醒醒。”
用手拍了拍那人的脸颊，看着那人缓缓的挣开了眼，却只听一道力风直直冲向自己。
张起灵不是躲不了，而是他不想躲。
“碰---！”
吴邪好像被这一声沉闷的细微的撞击声惊的清醒，他有点尴尬的看着自己还没有收回的手，和张起灵脸上的乌青。
吴邪迎面就给了张起灵一拳。
我操，人刚刚醒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给了人一拳。。。要死要死！
“呃。。。小哥抱歉，那啥，我错了。。。。”
张起灵只是一直看着吴邪，没说话。他现在有点疑问，为什么刚才自己没有条件反射的将吴邪的手反拷过去而是呆呆任打。
而且他们现在还住在同一间房子，睡在同一张床上。
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张起灵现在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脑子里混混沌沌迷迷糊糊。虽然因为张家的训练他不会喝醉。
“你叫我什么？”
吴邪听了有点懵，什么他叫你叫我叫的。但看着张起灵一脸正经，而且叫下人他也不会少快肉。
“小哥？”
“嗯，乖。”
诶？等等张起灵你在干什么？吴邪一脸蒙逼的看着往自己怀里蹭还抱着不撒手的张起灵，严重怀疑这孩子解了蛊却没能治脑子。
“小哥你这是。。。！？”
哎呀我操！吴邪登时挣大了眼睛看着近的不得了张起灵闭上的眼睛，诶突然发现这家伙眼睫毛也挺长的。。。
不对不对我操！重点！重点！哎呀我操老子词穷了。。。。
吴邪感觉他这一叫，是真的少了块肉了，嘴上的那块。
张起灵这人很淡然，一脸看破人生红尘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的高岭之花。所以他的吻也和他的人一样，只是单纯的触碰而已。
但那仅仅的摩擦，却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眼角发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待分开后，张起灵还是静静的看着吴邪，吴邪看起来没什么，却早已是乱了阵脚。
张起灵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对着吴邪浅浅的笑了一下。吴邪他娘的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些被媚妖勾走魂的人一样，一下子什么也想不到，只是痴痴的看着。
“我们，之前是恋人吗？”
吴邪又一次的傻了眼。
哈？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几章其实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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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果然的骗子Sure enough liar
“我们，之前是恋人吗？”
没听见吴邪的回答，张起灵疑问的再一次问了一遍。
吴邪的沉默让他有点懵，难不成他猜错了？
吴邪的内心是崩溃的。
先不说这话问的到底想表达什么，就说说张起灵这问的什么鬼玩意儿？你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看见个大老爷们睡你旁边你不是应该一脸懵逼不知所措问个清楚，而不是先来个爱的抱抱再打个啵以为那是你对象。
那是对你来说可是陌生人啊大佬！
吴邪一脸冷漠的在内心吐槽，果然格盘的时候张起灵好拐的不行。
“你还记得多少？”
张起灵因为吴邪没有回答跳转性的扯开话题有点不悦，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只记得一些童年往事，近来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啧。
又他妈的格盘。
吴邪有点烦躁的饶了一把自己因为睡觉时翻来覆去而弄乱的头发，瞄到床头有打火机和烟盒。刚醒伸手去拿，手就另一只手被抓住而那打火机和烟盒也被扔远了。
“你想干什么？”
“抽烟不好。”
吴邪眯眯眼睛威胁性的看着张起灵，张起灵却一脸正经的说起了烟盒上面印着的字句。吴邪越瞅就越想往张起灵这张平静的鸟脸上呼一巴掌。
张家人不会无缘无故格盘，就像之前在西王母那是因为受到了太大刺激。这次，吴邪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是那汪领头的蛇崽子。
估计那药蛇不仅仅能解蛊，还能对张家人的身体动些手脚。
“小哥，头过来一下。”
静静看着吴邪像是在沉思的脸，突然听见这么一声张起灵也没想什么的傻愣愣的把自己的头探了过去。
妄想变为现实，吴邪呼呼的就往张起灵头上拍了那么两下。
然后再张起灵愣神的时候也没停的两手直直掐上张起灵那张蒙逼的鸟脸，一拉一伸的狠狠捏了下去。换作是以前吴邪肯定是不敢这么干的，但现在吴邪谁不敢怼。
跟别说保不准这么敲他几下把他的榆木脑洞敲灵光了他还得谢吴邪呢。
呵。
至于吴邪故意没去说清楚他真正敢这么干的原因是，他知道张起灵不会生气。
“格盘！格盘！就知道格盘！”
吴邪一边敲还一边很起劲的念着，敲完以后捏完以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所以。。你和我不是恋人？”
张起灵皱着眉，吴邪的态度让他怀疑之前自己的猜测，可是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嗯，不是。”
吴邪站起了身，打开了窗户。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远处的天色隐隐约约有点发亮，但天还是让人感觉很冷的青色。或许是天光不足的原因，街上的水泥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附近也没有什么闲情雅士种什么花花草草什么的，色调冷的让人心中莫名落寂。
之前因为做梦而出的一声汗让衣服紧紧的黏住衣服，让人怪不舒服的。开了床，也就通了风，凌晨的风带着一点湿气，微凉。
吴邪感受着暂时的安静，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像似很喜欢现在的感觉一样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
“那么，你。。是谁？”
张起灵看着吴邪靠在窗边，从窗户吹进来的风也拂动了他的头发，过长的额前发被吹起，底下的那双眼睛黝黑清明。
吴邪眨巴眨巴眼睛，刚刚张口想说什么，可却又闭上了嘴。过了几秒后，语气很平淡的说了一句。
“我？啊，我。。。叫关根，和另一个胖子和你是很好的兄弟。哈哈，铁到你内裤都是我们买的那种。”
天气阴，气元甲，益入土，探友，嫁娶。
吴邪今天撒了个谎。

大声的告诉我我是不是吧里唯一写格盘梗不仅没有捅你们刀子反而拍你们一嘴糖的楼主！
酷爱夸我！酷爱抱飞飞！酷爱说爱我！
夸我夸我夸我夸我夸我

讲真。。你们居然觉得那个药蛇是有催情作用的。。。。这辆车。。
有何不可呢
说不定会写个番外【说不定啦】

我今天双更

21.拎不清Not clear
吴邪他并不是个出口成谎的人。
只是在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的说了关根这个名字，或许是想到不久后吴邪这个名字存在的可能性，还是代号的关根比较好一点。
反正张起灵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不是。
不过这孩子怎么见到人就亲呢，要是遇到奇怪的中年大叔变态怎么办。更别说人家皮相还是相当不错的，活脱脱少女杀手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
“你应该记得汪家吧？”
看见张起灵瞳孔一瞬间的缩放，吴邪有点愤愤的在内心骂娘顺便翻了个白眼。他娘的啥都不记得整个人都傻了吧唧的见人就亲就是忘不了这该死的汪几把。
草，真他妈不服。
“我们现在和汪家是联手关系，要去倒个斗，青铜门那个。但咋们也不是傻的对吧，要是被那群老不死进了终极，咋们都得完蛋。”
吴邪伸了个懒腰，毫不掩饰脸上对汪家的各种嫌弃加讨厌。张起灵则是安安静静的不打断吴邪的话，对现在的他来说，他知道的太少了。
“所以啊，我们这次下去，不止止是倒斗，还得捣蛋。”
最好是让汪家的那批人都死在那里。
“本来好好的，可是呢----”
吴邪突然拉长的音调，从他的语气和皱着的眉毛看得出来他的不悦。吴邪再一次就像对待熊孩子一样的拉了一把张起灵的脸颊。
“偏偏你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格盘，你说你该不该死？”
张起灵倒是不反抗不说话的任吴邪捏，比起以前木愣了不少。
“嗯。”
较小声的回应一声，张起灵点点头表示他知道错了。
吴邪也就松了手，眉头也没皱在一起了。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倒了杯水醒醒神。水蒸气往上冒，有些沾在了眼睫毛上，脸上的柔毛也被沾上，有些了湿意。
“好了，现在你记得多少了。”
张起灵听见吴邪的话，先是低着头沉思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着靠在窗边一手环臂一手拿着水杯的吴邪，说：
“关根，你叫关根。”
“。。。。孺子不可教也。”
老子讲了半天你就听进去这么点，突然感觉好累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天色还早，吴邪就让张起灵回床上继续睡。
而他则还是光着脚在阳台边拿着手机，烟他还是在张起灵没注意的时候摸了过来。在阳台抽烟也熏不到那朵高岭之花。
“喂，汪狗子吗。”
“稀奇稀奇，吴当家这大清早的是要扰民吗。”
“日你爸爸，我家孩子遗传病发作，说是不是你干的？你那蛇作用还真多，是不是还能当春药使？”
大早上的汪领头有点懵，什么遗传病？什么春药？
在短暂的沉默几秒后，吴邪听到电话里带着点恍然大悟语气的汪领头说：
“哦，是张起灵的失魂症？这只怪你运气不好了，这蛊已经在他身上扎根，要除根必定要深入。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但这未必不是件好事。”
“呵，好事。要是我家孩子傻了怎么办，这样我更难跟你对着干了。”
“哈哈哈，聪明。不过既然想要捣乱，那就得准备好死的决心啊。”
“不用你说。”
啧，果然汪家人都娘里娘气的，说话都怪怪的。
吴邪掐掉了烟，打开落地窗进了室内。随手把烟扔进垃圾桶，比起阳台这里面真的是暖和多了。看着床上睡的一塌糊涂的张起灵，吴邪至少知道了张起灵现在不会有什么事，就是可能会因为身体要分解吸收毒液可能会有点瞌睡。
不管怎么说，吴邪现在是睡不着了。
想了下自己前几小时的言行举止，觉得实在是有些幼稚了。但或许是因为庆幸吧，庆幸这次格盘的张起灵没有像梦里的一样。
只是还没到互相残杀的地步。
还好。
想到张起灵先是亲了吴邪一下，再问问他他们两个是不是恋人。
吴邪用手指磨蹭着嘴，眼神明暗不定。
兄弟？恋人？
去你妈的！老子自己也不知道啊！

30.承诺Promise
“所以说，张爷这是又格盘了？”
吴邪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苏万的话，旁边坐着的黎簇看着面无表情的张起灵好像有点不爽。与其说是不爽，不如跟贴切的说是恨铁不成钢。
黎簇不想爆粗口，所以他挺文艺的用了首不知道在那里凑齐记下来的诗词感叹。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不知。
黎簇是不会用脏字眼的，所以他用现代语简单粗暴的总结了一下。
就是这两个人都情商感人。
自从在地下室接收了那条来路不明的蛇的费洛蒙后，黎簇感觉自己就好像出家了。就像是无所畏惧，清心寡欲，还有三观有点问题。
可能是因为接受的时候被摔坏了脑子，过几天就会好的。
胖子倒是有点不可思议，这格盘还能当饭吃的？会不会下次就是一日三次，年年格盘不停歇？听吴邪说是汪家那条蛇的原因，胖子眉头一皱老想打死那几个鳖孙。
“啧啧，胖爷我下次非得把他那蛇窝给端了，宰成蛇羹补腰子。”
吴邪挺赞同这个想法的，拍了拍胖子肩膀表示到时候拉上我。不过蛇羹吴邪是不感兴趣的，他只是想端了那个蛇窝然后静静看着汪家鸡飞狗跳。
“行了，今天中午出发，我说说名单啊。”
吴邪挥挥手示意他们收声，接下来是要讲正经事。
其他几个人倒也都识趣的不说话，静静的等着吴邪说。
“这次我们就去几个人，我胖子小哥。剩下的留下来看家。”
你当遛狗呢。
黎簇有点懵，废那么大功夫让那条蛇王咬他传信息就为了让他帮忙看家？黎簇都准备好要来一场在沙漠惊心动魄勾心斗角的大冒险了，结果吴邪居然叫他看家？
吴老板我跟你讲你这样迟早是要被操的。
“你当斗里是托儿所啊？老子一个人看不来，而且我们这次下去不是倒斗，是捣蛋。”
吴邪这次并不打算把黎簇他们带下去，没有什么复杂的理由就像是他说的一样，他看不来。他要盯着汪几把就很累了，那来的精力去看孩子啊。
“不过这斗，你还是要下去的。只不过不是跟我们一起。”
吴邪不会带黎簇下去，他只会让黎簇自己下去。
而且黎簇还得比他们晚个五六天。
毕竟他们和汪家下这个斗的时候，汪家一定会紧紧的盯着他们，派出去人力财物不会差只会跟好。而且汪家现在可以说是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黎簇这个未知数。
这不是个让汪家鸡飞狗跳的好机会吗？
黎簇这担子可重了，要是他没办好估计他们铁三角真要玩完。
这赌注下的，也怪不得黎簇说吴邪疯了。
吴邪就不爽了，黎簇这小子还她妈挺狂的啊。还说什么只要他一撒手吴邪就可能要死，虽然没错可轮的到他这么说话么。
“。。。。关根。”
待所有人都各自做各自的事后，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不说话的张起灵和吴邪时，张起灵突然叫了一声关根。
“。。。嗯？”
在张起灵叫他的时候，吴邪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在叫他。毕竟这个声音一般都是很深沉却清晰的念出他的名字的。
在反应过来后转头过去看着张起灵，张起灵眼睛看着他。
很久之前有人说吴邪无邪，干净。可吴邪觉得那只是年少的无知，倒是张起灵。
吴邪一直都觉得张起灵很干净。
那双不知道看过多少时代变迁的眼睛，没有一丝混浊。比起现在满眼血丝的自己，张起灵真的是很干净。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吴邪微微的一愣，然后他叹了口气。
走上前抱住坐着的张起灵，因为他是站着的，所以张起灵的头靠在了吴邪怀里。拍着张起灵的背，这些动作和之前张起灵的话，是人都知道吴邪是在安慰张起灵。
但张起灵感觉不是这样，吴邪也并没有安慰张起灵的意思。
“没事，你都会记起来的。”
语气平平的陈述句。
后来张起灵才知道，吴邪的的确确不是在安慰他。
吴邪是在承诺。
一个一辈子的承诺

最近因为过新年有点忙，在这里祝小天使们新年大吉吧wwww
大家要好吃好睡好好玩啊。
我最近都好懒，码字都没怎么码。。。。
新年使人堕落【误】
不管怎么说新年快乐啦啦啦啦啦

我更了啊啊啊刚才我跑错地方了啊啊啊(´ﾟωﾟ｀)我怎么这么蠢啊啊啊啊啊啊

31.照片Photo
他说他叫关根。
挣开眼睛，什么也不记得。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这是谁的家，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张起灵却并不慌张不安。
张起灵莫名的安心。
后来因为一时的冲动发生了不少事，关根告诉他，他们不是恋人，是兄弟。一时之间突然的茫然，而张起灵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也清楚了什么。
知道了之前记忆还尚存的自己，对这个人怀着怎么样的难以启齿的心思。清楚了这是永远也不能说出来的东西。
或许他的记忆向来都是被封存了起来，而不是丢失。
不然张起灵不会一在睁开眼睛，见到他就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喜欢他。
每每看着，张起灵心口都会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张起灵想，他一定很喜欢他，一直一直都很喜欢。
张起灵并不奢望爱情，也并不会期待不可能的事。
以前自己也肯定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他们到现在都是兄弟。但过程中一定出现了什么错误，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不然怎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人故意遮住的手臂，或许他以为张起灵不知道。在睁开眼的醒来的时候，警觉性让张起灵观察了这人很久。
整整十七条。
脖子上的浅褐色伤疤，判断了下刀的方向，是从身后割开的。
触目惊心的致命伤。
张起灵瞒着他的事还真多。
不止止是终极还是真相，不管是这脏心思，还是自己随身带了不知道多久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边缘已经变软发黄，看起来已经很旧了。
上面拍下的是勾肩搭背的三个人，一个是看起来不爱说话的，一个是嬉皮笑脸的胖子，一个是笑的一脸灿烂的对着镜头。
看背景有点像巴纳的某条小溪，他们身上全都是水，像是刚刚都被泼过水互相阴过。
那两个人合作的把另外一个人拉下水然后泼的他一身湿，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的呛水咳嗽的脸都红了。
而那个不爱说话的人，是笑着的。
“小哥，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听到吴邪在外面叫他的声音，张起灵收回了神。将照片放回原来的衣袋，转过头却意外的发现了在某个角落的桌子上，有着属于玻璃框的反光。
因为那是在窗户边，阳光一照玻璃框就反射出了光斑。张起灵走过去，当他看见一个相片框时，他微微愣神。
“小哥你没事吗？怎么这么慢。”
“没事。”
张起灵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因为有树荫的原因阳光并不刺眼。吴邪家里的那个相片框里的照片，和他的那张是一样的。
他看着吴邪，就和照片里那个不爱说话的人眼神是向着他旁边的那个青年一样。
他也是笑着的。

我太蠢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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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借物思人Borrow things to think people
绿色。
只要一抬头，便满满一眼都是绿色的山和苍白色的天。
因为是山路，多多少少有些陡坡。忽上忽下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体质不好的可能会感觉要去见上帝。
汪家早早就先在一个中间站等着吴邪他们，所以只是派了几人来接应他们。至于张起灵的身体问题，汪领头事后再次打电话跟吴邪说了一番。
那是蛊清的不彻底的现象，可以说是这蛊并没有除根，而是只消了一半。
但还是致命的。
反而张起灵的命只剩下半个月，原本是两月的。
原因是这蛊聚集在了一起，毒素并发。倒要是一旦得到了解药，这蛊立即就除。
这汪领头一开始根本就不打算给张起灵解蛊。
不然他拿什么当作这盘局的底注，不然他怎么镇的住吴邪这个鸡贼的，不然他怎么更容易的在斗里要了他们的命。
汪领头也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出去。
刚好吴邪更没打算让这汪几把鼻子翘上天，而是里应外合调虎离山彻底碾灭汪家。
龙与虎斗，胜即是生，败即是亡。
吴邪并不喜欢这样。
只是不得不。
望着窗外的一片山林，吴邪有点累。或许是这些年走过的路太长，看过的风景太多，吴邪看风景不再是单单的用眼睛去看了。
刚刚想转过头却忽然被一汪湖水闪了眼，因为太阳光的原因，反射出一片极白的光斑。在一片墨绿显得很干净，很亮。
吴邪不由得愣了愣神。
一阵阵风从打开的车窗吹进来，吴邪微微别过头便看见拉上了连帽衫的张起灵还背着那把黑金古刀鼻子眼睛像是在养神。
在来之前吴邪先去了仓库一次，在一堆积满灰尘的的杂物里一尘不染的挂在墙上的那边闪着寒光的黑金古刀。
之前明明是那样的破烂不堪。
这把刀当年在蛇沼被蛇吞进了肚，几年前吴邪到处游历突然心血来潮想去蛇沼一趟想想还能不能找回那把刀。
吴邪是一个人去的。
然后在郊区的公路边昏倒被人发现，送进医院躺了个月。听发现的人说，当时一整个人都一身血，还带着一把老沉的刀。
【我当时先是打了电话叫人来，然后再去拉他。结果拉都拉不动，我看他怀里有什么东西
，一看嘿！一把刀！我试着拿起那把刀，但是实在是太沉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伤成这样是怎么拿动的】
【然后我就想掰开他的手，结果掰都掰不开！他就死死的抱着那把刀，后来人被送去市区医院。我在回去发现血迹一直延伸到后边草丛，我就好奇过去看。】
【他娘的差点吓死老子好吗，那血迹就一直从很远的过来！我当时就吓蒙了，感情这人是一路带着刀爬过来的！真是个怪人，为了把破刀命都不要了。】
没有人知道吴邪在蛇沼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知道吴邪为了拿到那把刀做了什么，更没人知道吴邪为什么要拼命的护着那把刀。
那把刀曾经被蛇的胃液腐蚀，剑刃坑坑洼洼几乎快断掉，刀鞘也早就丢失。
吴邪花了大价钱去弄那把刀，刀鞘也重做了一把。
在自己的房间里拉上窗帘，也不开灯。就这样在乌漆嘛黑的环境里，抽着烟看着墙上的古刀久久不语。
后来吴邪知道，有个词叫做借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