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
我有些纳闷，张栩和孙筱正在蜜月旅行，除了他们没人知道我和苏景明的栖身之所了，那会是谁呢？
安抚好苏景明，我去开门。
新房子比较简陋，门还是老式的木门，没有猫眼。我挂好防盗链，问道：“谁啊？”
没人回答，却仍在砸门。
我把门打开一道缝，那道缝里，我清楚地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脸——宋晴。
“你来做什么？”
宋晴冷笑着：“做什么？看看我前夫过得好不好，顺便要他签字确认。”
“签什么？”
“离圌婚三年，今天财产终于分割结束。要他本人签字。”
这回轮到我失声笑起来。
宋晴见我笑，有些不解。
“你要点脸好吗？除了苏景明，你不是都要去了吗？再说，苏景明还能签字吗？”我把门一敞，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不然我们俩永无宁日，“无所谓，不管你来干嘛，进来吧。”
宋晴一袭性圌感蕾丝裹身，凹凸有致的身材，玻尿酸撑起来的精致脸蛋丝毫看不出她已经快四十岁了。
领她到客厅，无视她那傲慢又嫌弃的神情。我很清楚，他一定会欺负苏景明，所以除了要保护她，我还要以最快的速度为苏景明做好心理建设。
回到厨房，我跟苏景明交待了几句。其中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论她说什么，都不要理她，你要想想我。”
推苏景明到客厅时，我清楚地看到宋晴脸上受了惊吓一般的表情。
随即，她脸上竟然还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悲戚。我想我一定是看错了。
“你就这样照顾苏景明的？我严重怀疑你在虐圌待他！”宋晴指着苏景明质问我。
宋晴说什么我都能理解，唯有她这假惺惺的关心，看得我恶心：“好啊！我虐圌待。那请问苏景明第一次中风时你在哪？你们那时候婚都没离干净，我还怀疑是你害了他。”
宋晴杏眼圆睁，怒视着我，却不说话。
我坐在沙发上，拉过苏景明的轮椅，他低着头，胸膛里的气喘得有些杂乱。
我为他抚胸顺气，擦去嘴边的涎水。苏景明身圌子弱，虽然有我在，但是我仍怕他被气出个好歹，便提示宋晴：“你不是要签字？赶紧签完离开我家！”
宋晴的气焰并没有被我压下去，相反，她容镇定地从她的Hermes里拿出一沓文件。
我倒是有些佩服宋晴，她竟然会规规矩矩地进行这最后一步程序。
等等，哪里不对！
即便苏景明不签这个字，就凭她的手段，这些财产也早被她收入囊中了。

我按耐住，想看她到底搞什么鬼：“怎么签？苏景明哪只手能给你签？”
宋晴叹了口气：“也是哈，都成那样了。”她坐在苏景明旁边，把文件展开放在苏景明面前，“喏，这些都判给我了。”
苏景明闭上眼睛，任由她细细数着。
那些数字和房产，我听了丝毫也不动心，刚要为苏景明擦去口水，却被他那只将将能动的右手推了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希望在宋晴面更有尊严些。
宋晴念完了，点了点那些文件：“苏景明，怎么签？”
我根本没想到，苏景明伸出那只团子一样的右手，要过笔。他竭尽全力地握着那支笔，哆哆嗦嗦地在最后那张纸上签了名。
字不成字，歪歪扭扭，笔画都是弯弯曲曲的。
苏景明写完最后一笔，靠在轮椅里，沉吟片刻，冷冷道：“出…去”
他的腿抖得不行，身圌子脱了力，完全靠在轮椅的靠枕上，嘴巴在说完那两个字之后，歪斜地张圌开，大口的喘着气。
宋晴整理好东西，站起身，她忽然一把拉住我，狞笑着：“其实这些东西原本都是你的，都在他的遗嘱里。只一点小小的手段，就易主了。看看你们现在的日子，会不会很难过？”
我先是一愣，随即竟然想到苏景明曾经录给我的那段视圌频，心如刀绞。
“我不在乎。”我淡然道，“我还要感谢你把苏景明留给了我。”
“哦？真的吗？”宋晴点了支烟，语气里满是轻蔑，“我得不到的，还能轮得到你，小丫头？”
苏景明浑身都在颤圌抖，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希望宋晴赶紧离开。
但我总觉得，她此行的目的才刚刚开始。

暴风雨要来了其实也算对前文一个交待

还是在苏爸爸这个夹带私货，白爷爷换了帖子，之前的帖子出问题了，怕有的小天使看不到了新帖，我来指个路

“请你离开！我家不欢迎你！”我把门打开，如果她再不走我很可能就要动粗了。但是张栩他们不在，还是比较麻烦。
对了，张栩，虽然他人不在，其他用处或许还是有的。
“我会离开，不过我要把话说清楚。也许你还不知道苏景明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了宋晴这话，我更想动手了。
“苏景明就是个老流氓，他养你就是为了娶你！”宋晴翘了翘嘴角，“我也爱过他，可他呢？结了婚还天天惦记你。”
宋晴的话像抽丝剥茧般，把曾经那个发病前我不了解，也不愿了解的苏景明剖析出来。
苏景明在轮椅里坐不住了，抖着手伸向我，他无助……又好像在怕什么。
我反握住他的手安慰他，眼看他的口水巾湿圌透。
“他一直爱你，那不是正常的父爱，他想娶你。”宋晴吸了口烟，“但他觉得娶了你，自己就变成了一个禽圌兽。”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苏景明只有心疼，心疼他的傻，他的自以为是。
如果他问我一句，可能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流泪，但极力忍着。
苏景明的腿蹬的更厉害了，他虚圌脱般地陷在轮椅里，身圌子往下滑。
我扶住他，想把他抱回到床圌上，可他只是死死拉住我的手，追寻着我的眼神令我心碎。
我知道，他怕我了解到那个真圌实的他之后，恨他没勇气，恨他懦弱，恨他不主动争取。
但我只有心疼。
“既然他有想法，那我就帮他，毕竟夫圌妻一场。”宋晴瞟着苏景明，语气里尽是报复的快圌感，“我帮你改了户口本，你还不谢我？要不然怎么把你的宝贝女儿娶回家？”
她故意把“女儿”两个字说得很重，这样做无异于用刀子戳进苏景明的胸口。
苏景明呼吸急促，歪斜的嘴巴大张着，两只手失去力道剧烈的颤圌抖着，毯子里的腿抖动起来，身圌子下面异响不断。
他本来就虚弱的身圌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圌激。
我紧紧抱住他，异味随之飘了出来。

宋晴见我并没有惊讶的神色，马上补了句：“苏景明找不到户口本，就知道我帮他做了他根本不敢做的事，所以，才会急得中风。”她把烟蒂捻在桌子上，一脸不屑，“不过，我真没想到他身圌子这么弱。”
我神情阴郁，心脏被苏景明痛苦的样子紧紧攥圌住无法呼吸。他好傻，我也好傻……原来，我一直误会他。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宋晴滚蛋之前我不能哭。
我站起身，一个大巴掌甩在宋晴脸上：“去你圌妈圌的！老女人！”我的指尖都有些发圌麻，指着她那张肿的老高的假脸，“谢谢你告诉我苏景明的过去。对于这些我丝毫不介意！你不就是看我们过得好，心怀妒忌吗？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把全世界给你，你也不会幸福！”
苏景明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不断地涌圌出口水，两条腿直直的僵起来，薄毯滑了下去，露圌出了他瘦弱畸形的身圌体。纸尿裤也移了位，稀便蹭在轮椅上，还有一些仍顺着腿往下淌，一直淌到内抠的脚尖上。
宋晴看到苏景明的样子，捂住嘴巴，还未等她有任何反应，我随手抄起一个扫把：“滚不滚？还想挨打吗？贱圌人！”
宋晴抓起包落荒而逃。我赶紧对手圌机那边说了声：“挂了，我爸不好了。”
扔下手圌机，我将苏景明抱回卧室。
下意识里，我还是叫了他爸爸，却意外的把我自己叫的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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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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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苏景明的身圌体基本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但是这次我真是怕了，带着他复查了n次，医生明确告诉我，苏景明的大脑没有明显的病变痕迹。癫痫发作只是脑神圌经的问题，只要不受刺圌激，不过于疲劳，不会有太大问题。
这样我也放下心来，轻圌松许多。
不得不说，张栩和孙筱真是我们的贵人。这三个月里，张栩做了两件了不起的事。第一件事，他难得动用家里的关系，把之前我和宋晴那段电圌话录圌音当作证据，重新向法圌院提出上诉。
这场旷日持久的财产分割拉锯战的天平逐渐倒向了我们。
所以，我也才有心情，鬼迷心窍地跟着张栩和孙筱，带着苏景明跑到郊外来泡温泉。
好在我不用当司机，安心坐在后面照顾苏景明。
哦，想起张栩做的了不起的第二件事，那就是他和孙筱要升级了。孙筱怀圌孕三个多月，胎儿发圌育良好。
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我没多兴圌奋，因为我本身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并不是我没有爱心，可能因为我本身就是孤儿的缘故吧。我一直认为，孩子这种事物，总会成为父母生活中的负担，不然，我们为什么会成为孤儿。
但是当天晚上躺在床圌上，听着苏景明清浅的呼吸声，我趴到他身边。借着月光欣赏他那张歪扭但仍然好看的脸，心里竟然生出一丝丝对孙筱的嫉妒。
我不知道我在嫉妒什么，却开始从心里生出了许多患得患失的想法，也许我做点牺牲，苏景明会不会更开心，例如——和苏景明生个孩子。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便会经常不自觉地紧盯孙筱的肚子，好奇女人到底是怎样怀圌孕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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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景明的身圌体，我们包了私汤，自在又干净。
在房间里把苏景明扒个精光，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啊啊的叫着，斜着眼睛看向我。口水肆虐，下巴上颈窝里都是，一双鸡爪手一颤一颤地抖着。两条细瘦的腿紧圌靠在一起，分圌身被挤在中间不停地滴漏。
这次癫痫发作之后，就添了漏尿的毛病，总是滴滴答答的尿不净，小肚子上雪白的赘肉也被憋胀的膀圌胱撑得圆起来。
“别急，一会儿帮你尿。”我换上泳衣，把头发盘在脑后。
我四肢修圌长，还算是比例比较匀称，反正我一直自认配得上苏景明。
哄着将他的双圌腿分开，抱起他，把在我的腿上，揉圌捏着他的小肚子。
苏景明浑身有节奏地抽圌搐着，嘴里大叫着：“呀…然…然啊”。他的手蹭着口水，眼睛逐渐翻白，两条腿又要夹圌紧。
我抚圌摸圌他min 圌感的大圌腿内圌侧，在他耳边吹着口哨，强行将他的腿把得更开了些。
随着他呼哧呼哧的急圌喘，一股小流终于尿在我手中的接尿器里。我不想把接尿器绑在他身上，只在他需要时才会用。
刚把苏景明放到床圌上，张栩就一个劲儿打电圌话催我们过去。
我拿起泳裤费了半天劲，也没给苏景明穿上。
“还穿不圌穿？”我把泳裤扔在一边，“反正他们订的私汤有两个池子，我们在另一边。”
苏景明撇了撇歪斜的下唇，眼睛盯住我泳衣里丰圌满的沟壑，口水淌得更欢了。
“嘿嘿！干嘛呢？老苏同志。”我只用浴巾将他的下面裹好，碰到他那里时，明显感觉到了些异样。
苏景明的脸刹那间红了个透，他蹬了蹬腿，把头转到一边。

虽然苏景明个子高，但因为现在身上没多少肉了，我打横抱起他时，还是比较轻圌松的。
推开房间后门，走几步就是我们泡温泉的地方。
张栩独自一人在温泉池里泡着，孙筱却坐在一边，没下水。
我将苏景明放在池边的躺椅上，好奇的问着肚子还没有什么变化的孙筱：“筱筱怎么不下去？”
张栩见我们来了，接话道：“苏芷然，你可真是个汉子。怀圌孕的人不能泡温泉好不好？这是常识啊！”
苏景明忽然呃呃哦哦的出声，眼睛紧盯张栩，头一抽一抽的往后仰着。
我擦去他嘴角的口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苏景明貌似在帮我怼张栩。
孙筱走过来扶好苏景明：“干爹，你别理张栩，他就那德行。”
一听媳妇这话，张栩马上趟到温泉边，轻轻圌抚圌摸孙筱的肚子：“我可是为我闺女和媳妇着想。”
我憋着笑，瞟了眼羞涩难当的孙筱，调侃张栩：“你怎么知道是闺女？”
孙筱也跟着笑起来：“他一直都说是闺女，谁知道呢。”
“反正我就喜欢闺女！闺女都跟爸爸好！是吧老爷子？”
苏景明在我怀里一抽一抽地，斜眼看着我，脸又红了。
我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安慰他张栩只是在逗他，让他不要着急。
看到他们那幸福的样子，我也替他们开心。抱起苏景明，为他按圌压几处经络。他上身赤圌裸，手下的皮肉虽略有松圌弛，却白圌皙干净。口水从他耷圌拉着的嘴角淌到我手上，冰冰凉凉，舒服异常。这样的苏景明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圌惑。
苏景明忽然两圌 tui一抽，还未等我拿过接尿器，就已经尿湿圌了一条浴巾。
我安慰着半躺在躺椅里不停chou 圌动的他，却因为张栩和孙筱在场，不敢马上给他换掉。
张栩从温泉里出来，坐在池边：“对了苏芷然，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在我看来，这问题有些扎人……
孙筱看出了我的尴尬和不悦，拉着张栩的手：“姐，你和干爹再玩会，我们去吃饭，有事电圌话。”
张栩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再多话，围了浴巾跟在孙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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