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这样，可以了吗》渣攻X抑郁受。
“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17岁的少年，看着干净清秀，眼睛圆圆的，眉间有些许忧郁，笑起来像个小孩子的人。”

我抓住澈的衣袖，有些倔强的不愿放开，却软弱的别过了头，不敢去看他那厌烦的眼神。
“放开！”澈冷言冷语的低喝。
我不肯放。
“啪！”他狠狠把我推开，我踉跄几步，看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
“呵！澈，你看他缠上你了，都叫你不要管他了，又送纸巾又送水的。”班里的刺头，浩，在一旁冷嘲热讽。
“那不是我刚来看他可怜吗？”澈没好气的说着，转头又暼向我，“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天天缠着我有意思吗？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妓女的儿子。”他语气厌恶，身形越走越远。
我突然很难过，整个人被一种强烈情绪包围。我感到眼眶胀痛，头昏脑涨，身体无力。
我缓缓蹲下来趴在手臂上，无声哭泣起来。
我很少哭，最近几个月却总忍不住，一点事就红了眼眶。
班里人已习惯我被澈甩了就哭，也没人再好奇我的状况。
我自己哭够了，顶着两只红眼眶起来。听课也漫不经心。
不知怎么的浑浑噩噩回到家。
天已经是黑的了。我好像在街边晃荡了很久，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回去。
“哐当”刚进门迎面飞来一个瓷碗，眼前一黑，听见瓷碗从我脸上撞回地面的声音，一抹鼻子感到一片温热，抬眼便是鲜红。
“我要跟你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离就离啊，***老子早看不惯你了！”
两个成年人一如既往在我面前争吵，甚至大打出手。被他们波及也不是一两次了，习惯了不叫不喊，等待这一次的风波过去。
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埋在被窝里，耳边他们的争吵摔打声小了些。
不知道多久才停下。
然而人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的时候眼里涌出的只有泪水，那是只有我几乎咬破下唇才忍住的呜咽，眼前早已被一片菱形晶体覆盖。
第二天的时候鼻脸肿了一块，回班时被两个平时很活泼的学生狠狠嘲笑了一番。
回到位置上，上面一堆值日生倒的垃圾，我一如往常那样拿了张废纸把垃圾扫到垃圾桶里。
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让我们跑两百米。因没吃早饭，低血糖，我头晕的很。
浩故意跑我旁边，直接一脚将我绊倒，那刻钻心的痛。我立刻就爬不起来了，抱着腿坐在地上。周围是一阵肆意的哄笑像洪水一样钻入我脑子里。
我白着一张脸无助的坐在人群中，目光看向澈，他双手抱胸冷着脸看我，眼里没有一点怜悯，只是他淡淡开口，“浩，你招他干嘛？”
“不就无聊嘛。”浩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
是体育老师跑过来扶我。
但我实在站不起来。脚扭到了，很疼，钻心的疼。
很神奇的，平时一点事就掉眼泪的我这次再怎么疼也没哭。
“老师，是他自己摔的，他太蠢了！”浩哈哈大笑。
“是你自己摔的吗？”体育老师低头问我。
我看了一下浩眼里无声的威胁，默默的点了点头。
去校医室包扎了伤口。
校医那温柔的面容和手法，突然像触碰到了我心底脆弱的地方，我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哭的浑身颤抖。校医以为我疼，紧张的不知所措。
我泪眼模糊，“你对我真好。”
校医顿住了，摸摸我的头，“乖孩子。”
头发感到柔和的温度，我眼泪涌得更凶。
休息了一阵，下午还是回去上课，一拐一瘸的走着。
看见一个高挑英俊的少年站在角落里打电话，是澈。看见他我就开心，尽管他1点也不喜欢我。
“澈。”我笑着抓住他的衣袖。
他掀起眼皮看我，眼神变得不耐烦，把我的手拍掉。
我又讨好的拉着他的衣袖。
“滚开！”澈狠狠一推我，我应声而倒。在我疼的站不起来时，他突然直盯着衣服下露出来的，像女孩一样纤细白皙的腰肢，眼里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欲望。
“身体还长得挺好看的。”他蹲下来，抚摸我的腰腹，又痒又麻。
我浑身僵住，楞楞的看着他。
“过来。”他一把将我拉起，我踉跄着被他拉到学校的杂物室，反锁上门，回身居高临下看着我，“脱。”
“什，什么？”
他不耐烦了，直接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撕扯我的衣服，扭到的脚生疼，我忍住没喊一声，只是他的模样让我有些害怕。

衣服被他拉开从脖颈亲咬到小腹，裤子也被他拉下，白皙的皮肤印上了他唇齿间的伤痕。
我疼也不太敢挣扎，惊慌中被他玩弄着，裤子突然被他脱下，凉嗖嗖的风冲向下体，我不安的夹紧双腿，他拉下我内裤，露出那个私密的地方和我青涩的欲望，他邪笑着一手抓了上去，一瞬间一股软麻传遍全身，同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g。
“澈……”我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他的指尖又向下延伸。
“那里，脏……”我挣扎着，不知道他为何会想碰那么脏的地方。
“你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澈鄙夷的用指尖摩擦那里，我缩紧了臀部。
“你不是喜欢我么，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不会拒绝吧。”他恶劣的笑着。
我慌乱的看着他，明也未明的点点头。
他左右看看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随便往手上吐了点口水，指尖就往我那里塞……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迫不及待了，指头随便扩张了两下，就脱下裤子把那个要已起立的狰狞頂向我那里……
难以形容的剧痛，身体像裂开两半。
“啊，舒服，这小xx的身体果然很棒。”澈在我身上驰骋着，发泄的自己的欲望，没有在意我是否能承受。
即便是被父母殴打时也不曾这么痛过，生理泪水流了满面，却也没有大哭大喊，咬住唇下意识的忍住所有呻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便只能尽量迎合他让自己好受一些，可股间还是能感觉到鲜血的温热，鼻间也嗅到鲜血刺鼻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昏了过去又痛醒来，他扔下我时我连腿都无法合拢，就那样下身狼藉的躺着。他整理完衣服，回头看见我的惨状，给我扔下一包纸巾，“擦擦。”
我挣扎着缩到一旁，捡起纸巾，他已头也不回的离开杂物室，还好他顺手关上了门，我松了口气，拿出纸巾擦拭那疼得令我发抖的伤口，之后又垫了纸巾在裤中才穿上，一拐一瘸的扶着墙走着，也总感觉有血糊从下面溢出。
在杂物室磨蹭了快两节课才回去，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门口，面对老师严厉的质问，“怎么又迟到了？”
“摔了一跤，刚去了趟医务室……”我不安说着。
“回去吧。”
在众人厌烦目光下一拐一瘸的走着，我路过澈身边时，他正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神色玩味看着我。想起他刚才在我身上折腾的疯狂的模样，我下意识不敢与他对视。
回到位置上，也如坐针毯，那处钻心的疼，课也听不下。
却突然觉得，这样疼，挺好。疼得话就可以忽略自己的心情，不用再胡思乱想了。陷入那种沉痛的过往，总是难挨。
终于熬到了下课。
我看着落日太阳的余晖，热乎乎的落在我身上，汗水从毛孔里溢出，回去的路程有35分钟，往常也走习惯了。
今日却突然觉得，太过漫长。
“哔——”
一辆黑色小汽车驶过我身边，澈从副驾驶冒出头来，“上车。”
我呆呆看了他两秒。
“上车。”他又不耐烦的叫，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要送我回去。
我轻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从下面溢出，便小心的夹紧双腿，怕弄脏了他的车子。

车里很安静，只有澈和他家司机时不时的闲聊。我没有说一个字，平时敢追着澈跑，此时却像缩头乌//龟，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看他细碎光泽的黑发，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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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新转学来的澈，不知道我的过往，对我和别人一样笑得那么好看。
他替我擦过脸上的灰尘，给大家买水时顺便给我买一瓶，也在别人欺负我时替我说过话。
我是多么感谢他曾温柔以待我。
还未懂得何为爱情的我，只想每天都看到他的笑容，想靠近他的温暖。就算只是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也觉得开心。
可是后来，很多人都劝他，给他灌输关于我的负面印象，慢慢的也就开始厌恶我了。
也可能是他察觉出，这样卑 微的我竟然有胆子喜欢上他，觉得惡心。
不敢细想个中原由，只觉得会是让我胸中喘不过气的沉闷。
他家司机很快把我送到家。
他期间一直低头玩手机，没有跟我说什么。可能只是顺路，或者觉得自己玩过了，心情不错送我一程。
下车后，跟他们道了谢，我又看向他。斜阳温和的照在他的脸上一侧，衬得他仿若眼底有光。
“澈，再见。”
“嗯。”他没有抬眸，随口应了一句。
车子发动，我站了一会儿，看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我才缓缓回头，走向那个被附近的楼层遮挡，落下一片夜幕的家。

回去清洗了伤口，里面都撕//裂了些，疼得我一晚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我也是有点瘸的走着，那儿已经肿了。澈看我这行动不便的模样似乎让他回味了昨天的滋味，眼里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
少年人的火气非常旺盛。
澈课后又把我拉到杂物室，一阵狂啃乱亲，在身上布满青紫时把那话儿送//入我那还肿//着的地方。
因有昨天的润滑//和伤口，他进//入得较为顺畅，但于我来说如死一般痛。他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完全为了发泄自己的邪//火。

我所有压抑的呻//吟停在唇齿间，嘴唇咬得出血，直至在他的蹂//躏下失去意识。
再度醒来他已经结束了，慵懒高贵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扔给我一包纸巾，再甩下一沓红钞票。
我颤抖的拿过了纸巾，把钱推回去。
他鼻间不屑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杂物室的门“砰”的关上。
我默默的一张张捡好放在一侧，整理了一番自己，靠在墙边歇了一节课，才有力气起身回教室。
下课后，我把钱悄悄递回给澈。
他低睫，面无表情看着我手上那一沓钱。
“还给你。”我低低的开口。
“凭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把钱和手一起推回我胸前。
我踉跄了一步，扶稳旁边的桌椅，轻轻说，“我不想要。”
他的眼神有些嘲讽，“你配吗？”
我抿紧唇看他，眼神的容颜渐渐模糊。
上课铃响了。
被他赶着，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
渐渐的头晕发热，察觉出是发了高烧。

我尽量坐位置上不动，但装热水时还是疼的一拐一瘸。
班里人向来对我抱有恶意，对我承受伤害和挫折时总是喜欢开恶劣的玩笑。
“这个模样不像摔到反而像被xx过一样。”班里的刺头，浩痞里痞气的靠在课桌上，带着几个调皮学生哈哈大笑。
我低下头不敢回看，怕引出他们更多的嘲讽。
“浩哥你别说，还真像！”
“j女的种出去//卖也不出奇吧，哈哈哈……”
澈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也不在意他朋友说了什么。只是盯着我臀部的位置。
他那侵//略性的目光真让我害怕。
一整天都毫无精神的趴着，被老师点了几次名，还是沉沉睡过去。只是觉得困倦想睡一会儿。
没想到还是被人推醒。
抬眸，是澈。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担忧，噙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轻慢，“你发烧了，我送你。”
我睡眼惺忪看着他。
“走不走？”他不耐烦了。
我点点头，磕磕绊绊的起身，跟随在他的身后。那处儿疼的我直倒抽气。
坐他车里，我缩成一团。看着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我察觉出这不是我家的方向，“澈，你要带我去哪儿？”
“医院。”他目视前方，惜字如金，态度冷淡。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开心，他也是担心我的吧。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也想感受一下被人关怀的感觉。
医生给我看下面，说那儿发炎了撕//裂得比较厉害，给我上药止疼，然后挂水。
澈去交了医药费。
回来又扔给我几张红钞，“你挂完后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走了。”
看着他孤高的背影，我多想开口，让他陪陪我，可是话到了唇齿间一个音节也说不出，好像生锈了一般，最终还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眼前。
突然感觉一直笼罩在身体上的阴影又蔓延出一丝缺口，低落的情绪渗了出来。
指尖抓扭着旁边的床单，我咬住舌头，眼前逐渐蒙上水雾，然后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却还是哽住喉咙，不敢哭出任何音节，即便已泪如泉涌。
直到尝到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我才努力让自己在那种情绪缓过来。
眼泪停住了。
却依旧觉得整个人很失落。
胸口像压抑着千斤重的石头，喘气也很费劲儿。
感觉到身体的疼，正钝钝的刺激着神经，感觉好像一切不那么难挨了。

回到家已经十点了。
我悄悄的，掩饰脚步声，不想惊动任何人的回屋里，却还是被母亲发现。
“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别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给我惹事！”母亲还是发现了我，尖锐的嗓音劈头盖脸落下。
在浴室刚洗漱完的爸爸听见，披着浴巾出来，“x婆娘，你啥意思？指桑骂槐呢？”
“我//骂//你了吗？你耳/聋了是不是，这么会对号入座是不是还想着死性不改？”
“x娘们，你说啥呢，你当年那些风流事老子还没和你算账呢，这小子到底到底是不是我的种还不知道呢！”
“我***的林成，他不是你儿子你现在就掐死他！你掐啊！”母亲像发疯一样把我推过去。
我还没站稳父亲随手嫌弃把我推开，我撞在一旁的墙边，伤口感到钻心的痛。
“别给老子撒泼，他是不是老子的种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成你敢怀疑老娘，我打死你个chu生！”
“来啊！x婆娘，老子怕你不成！”
又是一通哐哐铛铛的争吵，家具乱飞。
我逃似的回到房间，锁上门，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眼泪又从眼眶里溢出。
枕头下的印子，都是无数个日夜的沉重心事。
第二天，太阳如常照耀着大地，落下温暖的光泽，带给人新的希望，和花草木的生机勃勃。
只是，却照不散我心头的阴霾。
澈他好像彻底对我的身体产生兴趣。
他会在课间cao按在杂物间，有时候是体育课的小树林，有时候直接旷课把我拽了去……
自从上次发烧后他每次都带了润//滑油，至少不是生生蛮干了，可他的动作依旧一点怜惜也没有，只管着自己爽，每次事后还是疼得我腿都合不//拢。

在他无穷无尽的索取中，我渐渐开始哭泣，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胸中压抑的情绪已经连泪都无法憋住了，他每次上我我都哭得像个泪人。
只是莫名觉得心里很难过。
“tm哭啥哭。”起初他还会不耐烦的骂两句，后来习惯了，就视若无睹了，我哭我的，他做他的，身体被他翻来覆去的侵//占夺取。
无法抗拒他，却突然迷恋上了他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温热，好像自己也是被别人所需要的存在。
却因疼的受不了，会做出些自//虐的行为，会把手腕咬在唇齿间，直到尝到血腥味。
起初他也会拉开我的手，看着上面的深浅不一的咬痕，语气如闲庭漫步。
“怎么，这么不开心？你不是喜欢老子吗？”
“我喜欢你，但我不想你这样对我……”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手腕刚咬出来的鲜血。
他漂亮的眼皮勾勒出轻蔑的弧度，“哼，你想我怎么对你？把你当女孩子一样宠么？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林安。”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的倒影着我的容颜，“你配么？”
我的眼泪又涌出眼眶，像个受了委屈又被警告不准哭出来的小孩子一样，用力啜泣。
他便又继续抽cha我的身体，做着毫无感情毫无怜悯的活//塞运动。
我便又把手腕那个深红的伤口咬在嘴里，皮肉锐痛间尝到了浓重血腥的味道，身心似乎舒服了些，这次他没有再拉扯我。
身体被撞//击着，沉沉浮浮，不知归处，眼前的世界在一点点暗下去。
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疼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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