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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9★【原创】新娘!(BG、HE)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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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两层,第77楼,第78楼,是第三十三章,请爪机党展开阅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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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斩杀九席

汤之国郊外。
两个男人依次放下结印的双手,解开幻灯身之术(就是那个晓组织开会只有黑影的术啦,我百度了一下,竟然叫这名。瀑布汗-_-||)。
“啊,累死人了,我要睡会,从今天凌晨开始我就没有合眼,总算把这点尾兽查克拉给封印了。真是,也不知道封印到哪里去了。”辉夜小队第九席开始抱怨。
“广,不要抱怨。”第七席沉稳地说道。“等等,队长那边还有联络……”
瞬间,第七席和第九席旁边出现了夏商纣的幻灯身。
“坚,广,哥哥让我转达一下,木叶那边来人了,是宇智波鼬,漩涡鸣人,佐井,还有檠那个丫头片子。”夏商纣有些冷酷。
“是副长吗,她也来了?”坚开始确认。
“不要叫她副长,她已经背叛组织了。”纣训斥了坚,然后接着说。“你们之前的动作太大了,他们一行四人恐怕是来肃清你们的,哥哥叫你们小心点。”纣有些不耐烦。
“正好,檠这个叛徒来了,就由我来肃清她。”广不知天高地厚地说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最好不要小看宇智波檠,还有与她同行的人,尤其是宇智波鼬和漩涡鸣人。”从前纣常与檠一起执行任务,一个月前檠又重伤了他,他对檠的实力一清二楚,便劝慰道。
“是。”广这声“是”说的气非常不顺。
夏商纣瞟了一眼广,解除了幻灯身。
“我还有些事办,走了,明晚艺伎街的伎馆见。”广起身,准备离去。
“广,你该不会要去找副长的麻烦吧,刚才三席已经说过了,不要小看木叶来人。”坚道。
“我只是去看看情况。”广给了坚一个背影,不耐烦地摆摆手,走远了。
“切,胆小鬼,看我不取了那丫头的首级,她要不是跟原首领宇智波带土沾亲带故,能当副长?”路上,广啐了口唾沫不满地自言自语道。
宇智波鼬一行人下榻的旅馆内。
宇智波鼬跟小山汤去坚和广订下的那家伎馆收集情报,留下其余三人。
深夜。
鸣人和佐井已然入睡。
宇智波檠在房间内养护佩刀小蓝莲。檠在垫子上正坐,口含怀纸,左手手持小蓝莲刀柄将刀托起,右手拿着棉布上油,接着,开始握着打粉棒打粉。
突然,檠感觉到头顶的方形吊灯有些晃动,几枚手里剑向檠射来,檠一手握住小蓝莲,一手拿起身旁的刀鞘,在地板上滚了个跟头险险躲过。敌在明,己在暗,檠拔出肋差击碎吊灯。瞬间,光线暗了下来,檠利用空挡吐出口中怀纸,将小蓝莲归剑入鞘,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第一击不中,你已经错失先机。出来吧,辉夜小队末席,土肥原广。”檠高声道。
“看来你不像我预想的是个花瓶,倒是有几分本事。”广带着七八个忍者从房顶上瞬身到院子里,站在宇智波檠的面前。
彼时,漩涡鸣人和佐井已然惊醒,跑到檠的身边。“小檠小姐,你没事吧?”鸣人关切地问。
“没事,就凭他跟他手下的几个喽喽,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檠道,语气有些轻蔑。
“方才你能躲过不过侥幸,现在仗着有同伴在,嘴上放刁,与你说话的这位就是漩涡鸣人吧?真是荣幸,竟然能够见到封印辉夜大人的忍界英雄。”土肥原广指着鸣人对檠说道,有些傲慢。
“啊,你好。”鸣人傻傻地点头。
“傻缺。”檠和佐井白了鸣人一眼。
“哈哈哈哈,真如传言,漩涡鸣人,果然有趣,竟然跟敌人问好。对了?宇智波鼬呢,他怎么不在?”广用手指把眼前的三人划拉了一遍,然后问道。
宇智波檠听闻此言,突然心中一惊。接着,她顺着台阶走下架空的地板,汲上鞋子,拔出佩刀小蓝莲。“末席,真对不起,今晚恐怕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檠听见广提及宇智波鼬,便如是说。
与土肥原广同行之人知道檠“死神副长”的名号,见状均后退了两步,只留广站在最前方,显得有些突兀。
“不许退,一个臭丫头,你们怕什么。”广高声训斥自己的手下。
方才后退的几人迫于广的淫贼均又往前挪了挪。
檠提着小蓝莲往前走了两步,眼睛一闭一睁,三勾玉写轮眼开启,杀气流出,阴冷无比。
“小檠小姐?”鸣人从未见过如此冰冷阴暗的宇智波檠,有些不知所措。
檠没有理会鸣人,而是又往前走了两步,开始发话。“不要紧张,调整呼吸,然后一起进攻。临死之前,我会让你们品尝一下“死神副长”的滋味,不过很快,只有一瞬。准备好了吗,我数到三,就开始动手吧。一、二、三。”话音刚落,檠如同一阵疾风,瞬身到人群中开始杀戮。剑术神速,土肥原广一行人尚未来得及出招,便接二连三应声倒下,当场毙命。只留广肩上被檠砍了一剑,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瞬杀!那些人估计是上忍级别啊,不愧是宇智波。”漩涡鸣人和佐井虽对檠的实力有所耳闻,如今亲眼见到,还是感到惊叹。
“不愧是第九席,能在关键时刻躲过要害。不过,你还是要死。不是因为你小看我,而是在我养护小蓝莲的时候打扰我,这份罪孽,就用命来偿还吧。”檠走到广的身边,瞟了一眼广的伤势,然后说道,接着举起小蓝莲准备挥剑。
鸣人方才回过神来,见檠又要开杀戒,急忙劝阻。“小檠小姐,不要再杀人了。”
“为什么?”檠回头看鸣人。
“他与我们只是立场不同,罪不至死,什么事大家不能坐下来谈呢?”鸣人道。
檠叹了一口气。“鸣人君,我……”檠话还没说完,土肥原广便要偷袭,檠二话不说,未等他有任何动作,便挥剑斩下了广的首级。“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檠甩了一下小蓝莲血振,寒光一闪,刃上的血液尽数抖落,檠准备纳刀。
院中角落。
“……”一个穿和服的旅馆年轻女佣走进来看到这一切,吓的“噗通”一声瘫软在地,瞳孔放大。
尚未纳刀的宇智波檠回头看了看,接着拿着小蓝莲走向那个少女。
“不要杀我!”那个女孩终于大喊出声。
檠愣了一下,赶紧纳刀入鞘,关闭写轮眼。终于走到瑟瑟发抖的少女身边,檠弯下腰,笑着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表现的尽量温和。“不要害怕,我不会杀你的。对不起呢,让你看到这些,吓到你了。”接着从怀里取出钱包,拿出一张大钞,递给少女。“麻烦你找人来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是。”少女怯生生地双手接过大钞,顾不上脚上发软,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檠有些无语,默默地直起身来,准备回房间。
“小檠小姐!”鸣人对檠疾呼,跑到檠身边。
檠停下脚步。“怎么了?”檠问的轻描淡写。
“杀了这么多人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刚才不是叫你不要杀最后那个人吗?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他已经受伤,对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鸣人对宇智波檠有些生气。
“你没看到吗,他要杀我。”
“凭刚才的状况,制伏他轻而易举。”
“然后呢?放了他?”檠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鸣人君,他方才已经提及哥哥,知道哥哥不在,如果我放他走那就等于放虎归山。第一,哥哥可能会有麻烦,第二,我们去伎馆调查的事情可能会败露,一旦错失机会,将来就再难发现他们的行踪了。”
鸣人方才明白,但依旧不能接受檠砍人的事实。“那也不用痛下杀手,你的写轮眼不是可以催眠吗,催眠他,直到明天我们任务结束为止。”
“之后呢?放了他继续跟我们作对?还是用你的嘴遁劝说他退出组织?”宇智波檠诘问鸣人。
“不用杀人,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鸣人有些语塞。
“鸣人君,我觉得你不适合这个任务。”檠撇下一句给鸣人,然后回了房间。
漩涡鸣人有些悲愤,有些气瘪,默默地站在院子里。
“鸣人,小檠小姐说的不无道理。原来在“根”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执行任务的。更何况是她呢,死神副长,她应该砍过很多的人。”佐井走过来将手放在鸣人肩上安慰道。
“但是,也不能视人命如草芥。”
“……”
就在鸣人和佐井争论的片刻,宇智波鼬跟小山汤从伎馆任务结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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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深夜相商

宇智波鼬和小山汤走进院子,看见院中倒在血泊里的土肥原广一行人,还有院子中心立着的漩涡鸣人和佐井。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鼬急切地问道。
“死掉的是辉夜小队第九席土肥原广,一行九人,他们来刺杀小檠小姐,小檠小姐肃清了他们。”佐井向鼬解释道。
“哦。那小檠没事吧?”鼬点点头,然后问道。
“小檠小姐没事,已经回房间了。”佐井回答。
“我实在不能接受,小檠小姐怎么会是这么残忍的人。从前只是听闻,并不觉得,以为很好相处,没想到……”鸣人对檠非常失望生气,喘着粗气说道。
“鸣人。”佐井叫了鸣人一声,然后冲鸣人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说,尤其当着宇智波鼬的面。
“小檠小姐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土肥原广知道你不在,小檠小姐才杀了他们,她不想让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只是手段有些决绝。”佐井赶紧打圆场。
“好,我知道了。”鼬回答道,接着转向鸣人。“鸣人,你不要生气,稍后我说说小檠。”
“鼬先生,小檠小姐也是为你,为了任务才……”小山汤停顿了一下。“她也不想让我的辛苦白白浪费。”汤低下了头。
鼬看了一眼汤。“大家,今天已经很晚了,都去休息吧,明早我们交流一下情报,安排一下明晚的行动。”鼬不想再讨论方才的话题,因为在他心里,他也不怎么认为檠的做法有太大的问题,只是鸣人一直身处光明,而不能接受罢了。对鸣人的宽慰,不过是协调团队的人际关系。
“嗯。”众人点头回了各自的房间。
宇智波鼬见檠没有出来迎他,便来找檠。
彼时的檠正亮着地灯在安静地收拾击碎的吊灯碎片,方才院中宇智波鼬和大家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想去解释,但又觉得没有用,白费功夫罢了。就像一个父母用了十几二十年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子女,三言两语又如何能够说服鸣人改变他多年来对人生的感悟。但是让自己新交到的朋友对自己产生不好的看法,宇智波檠也觉得心里非常不愉快。
“小檠,我回来了。”站在门外的宇智波鼬说道。
“嗯,我知道了。”檠答。
“听闻土肥原广来刺杀你,你还好吧?”
“没事,方才你们在院子里的谈话我不小心听到了。我杀了人,让鸣人君不高兴了,真对不起。”檠有些气苦,道歉的有些违心。
“小檠,刚才……”
“哥哥,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檠以为鼬要向对鸣人承诺的还要说自己两句,她不想听,便急忙打断了鼬的话。
“好吧,晚安,你早些休息。”门外的鼬实在有些无奈,对檠说了声“晚安”后便回了房间。
又过了个把小时。
宇智波檠躺在榻榻米上还是没有睡着,漩涡鸣人的态度,她真的挺在意的,她起身去了鼬的房间。幸运的是,鼬房间的灯居然还亮着。
“哥哥,我是小檠,你睡下了吗?”檠站在门外轻声问,她有些担心鼬已经睡了,只是没有关灯。
“还没有睡。”鼬答。
“哥哥,我能进去吗?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可以,进来吧。”
“嗯,打扰了。”接着檠打开了推拉门,进来之后又把门关上,然后转身。
鼬正在坐着看书,见檠进来,他拿起书签夹在书里合上书本,然后放在旁边。
檠看了一眼书名,写着《红梅千句》。“哥哥,你在读诗?”檠问。
“嗯,今天在伎馆一位艺伎跟我聊天时谈起,于是随便看看。”鼬说。
“哦。”
“你知道这个?”
“当然,三味线有很多曲子都是俳句填词,从前师父教我弹琴的时候,拜读过一些。”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鼬突然觉得檠很有内涵。
“因为没多大的兴趣,我可比不了艺伎,谈吐优雅,只是个俗人。”檠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容姣好、温柔似水的女子与鼬交流共饮的画面,虽然知道鼬是为了任务才去伎馆,心里还是有些吃味,说话开始不阴不阳,她摊了摊手。
鼬看着檠笑了一下。“那只是女人为了迎合男人,让客人心情愉悦的手段。”
“但是没有男人不喜欢的,不是吗?”
“坦白说,偶然一次是很喜欢。但那不是对等的两性关系,察言观色,了解男人的情绪,迎合男人的自尊心,隐藏自己,她们其实精神是非常紧张的。我们之间,怎么能够那样呢。”鼬没有对艺伎动真感情,表现的非常冷静。“对了,不是有事跟我谈吗,什么事啊?”
“哦,是有点事。”檠也不再抓着方才的话题,她拿了一个垫子,坐在鼬的对面,接着说道。“哥哥,你先给我说一下伎馆的地形,还有第七席订的是哪一个房间。”
“嗯。”鼬点了一下头,然后拿了纸和笔边描绘边说道。“结构非常简单,进了冲街开着的门后是大厅,有一个接待台,一楼左右手边是走廊,然后走廊两边都是房间,接待台墙后面是楼梯直通二楼,二楼是vip室,房间比较大,只有一排,外面用一圈走廊围着。而第七席订下的房间就在二楼,从南边数第三间,菊间。那家店对面有一家茶楼,私密性好,从窗子可以看见第七席订下的房间,我们可以埋伏在那里。”
“好,我明白了。哥哥,我有一个计划,但是这个计划在成功之前拜托你不要告诉佐井君和鸣人君,尤其是鸣人君,我怕他不能很好的配合我。”檠听完鼬的解释后说道。
“你想干什么?”
“鸣人君好像不喜欢我执行任务的方式,其实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杀人。”檠低下了头,看着地面眨了一下眼睛,鬓角旁的碎发挡住了脸颊。
“我知道的。”鼬语气温和,伸手轻轻地捋了捋檠的头发。
“所以明天,我会尝试一下跟第七席谈判,因为我以前与第七席执行任务的次数也不少,他一直对我非常忠诚,有劝说他退出组织的可能性。但是,这个谈判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传到夏商桀和夏商纣的耳朵里,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会因我而死了。”
“你打算……”鼬突然停下,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檠。“你想用月读?那个会封印瞳力的。”
檠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普通的幻术会跟外界等时,也被高手不动声色的观测到内容,风险太高。只有那个可以随意的操控时间、空间和质量,没有同等或是更强的瞳力,是无法观测的。我会做一场戏,如果谈判成功,我会在月读的世界里问清楚相关的情报,然后佯装杀了第七席,放心,我会避开要害,只是看起来流血很多,状况很惨,然而不会有生命危险,造成的伤害十几二十天就会好。第七席可以从此退出组织,隐姓埋名,远离纷争。或者,他愿意投靠我们,那佯装杀他,也就可以免了,将来直接由村子庇护他。”
“如果失败呢?”
“那就按照原先的计划活捉他,联系村子的情报部门和刑讯部门前来审问,或者直接用术读取他脑中的情报。”宇智波檠非常坚毅。
鼬安静地看了檠数秒。“你很在意朋友感受啊。放心,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帮你跟鸣人,佐井解释清楚,不会让你蒙上不白之冤的。”
“嗯。”檠点了一下头,然后挪了挪身子侧躺下来,头枕在鼬的腿上。“哥哥,昨晚的事,我杀了人,你不会生气吧?”
鼬拨了一下檠的鬓角碎发。“不会。”
檠有些安心,她闭上了眼睛。
“小檠,天快亮了,你睡会吧。”
檠没有回答,已然睡着。
鼬知道这一晚上檠也是不好受,精神紧张,如今才得一刻安闲,他取下披着的羽织,盖在檠的身上。他看着檠的睡颜笑了笑,他不敢动,只能拿起身旁的《红梅千句》接着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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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月读七席

天亮了。
宇智波檠睁开了眼睛。
鼬感觉到檠身子动了一下,移开书本看檠。“醒了?”
“嗯。”檠揉了揉睡眼。“哥哥,我睡了多久?”
“不久,不到一个小时。”
“嗯。”檠坐起身来,将鼬给她盖着的羽织递还给鼬。突然听见外面金属的碰撞之声,她转头看推拉门的方向。
“是鸣人跟佐井,他们已经在晨练了。”鼬说。
“真是勤奋,想起自从师父去世,道场散了后我便没有这样的习惯了。”檠撇撇嘴。
“你这蛀虫,懒惰至此。离开木叶之前,都是止水哥提溜着你晨练,去了道场寄人篱下,定能好些,可是你师父要是知道你的本性,还会选你做当家人,继承道场?”鼬笑道。
“我也觉得我师父瞎了眼。”檠也笑着说。
“你怎么这么不敬师长?”鼬板着脸,假装生气。
“其实我也不明白。当时有一位师兄,我继承道场的时候他已经跟了师父十年,剑术上比那个时候的我更有造诣,比我年长,管理道场也比当时年幼的我更有能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宁可开小山家先例,让女孩子做当家人也没有选他。”宇智波檠没有接着跟鼬玩笑,而是认真地说。
“是吗?那为什么呢?”鼬也有些好奇了。
“我当时想可能是因为我的父亲与他有交情吧,可是我爸早死了,他也犯不着拿道场的未来开玩笑。后来我问过师父,他说那位师兄性格不好,可是我不太懂。”檠皱着眉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哥哥,你把鸣人君和佐井君还有汤叫进来说说今晚的行动吧。”
“嗯。”鼬点了一下头,然后起身理了理衣服去叫人。
首先,宇智波檠复述了递交木叶成员名单上第七席山南坚的情况。雨忍,早年追随山椒鱼半藏,后来佩恩杀掉半藏统领雨隐村后便听命于佩恩,以实现无限月读为目标。后来一次任务时险些丧命,被宇智波带土救下,为了报恩,从此便成为带土在雨隐最直接的手下,帮助带土监视长门和小南。
很快,宇智波鼬一行四人算上小山汤说定了晚上的行动。提前埋伏,待机抓人。鼬遵守对檠的承诺,没有把檠要用月读谈判佯装杀掉第七席的事情说出来。
中午,檠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早早的与大家用完午饭后就去睡觉了,养精蓄锐,以备晚上的行动。
檠做了好长的一个梦,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她又开始发低烧,竟然也开始盗汗,浸透了衣服。宇智波檠觉得头很晕,浑身乏力,硬撑着爬起来,准备去大浴场洗个澡醒醒神。
“小檠,你怎么了?”路上,檠遇见了鼬,鼬见她衣衣衫浸湿,酥胸微露,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担忧。
“没事,睡觉做梦,出了一身的汗,去洗个澡。”檠说的精神萎靡。
鼬忍不住用手摸了檠的额头。“小檠,你发烧了。”
“嗯,咳咳咳咳。”檠“嗯”了一声之后开始咳嗽。“没事,最近总这样,洗个澡再发个汗就会好。”
“要不今晚你不要去了,好好休息,谈判的事,我来。”鼬说。
檠摇了摇头。“不行,你跟他没有交情。我不去,我害怕第七席不信任你,人命关天。”
鼬有些无奈。“好吧,你洗完澡记得吃点退烧药,我们吃完晚饭就出发。”
“好。”檠点头,扶了一下滑下的衣襟,然后与鼬错身而过,去了大浴场。
华灯初上。
宇智波鼬一行人开始在那家店对面的茶楼待机。
不多时,小队第七席山南坚带着一个手下如约到达那家店的菊间,开始边喝酒边等第九席土肥原广。
一位艺伎相陪下,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广迟迟还未到,突然想起前一天广说要去檠那里看看情况,他有些疑心,招来手下附耳私语了几句。
鼬一行人见状,知道再不行动就要错过时机了,五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全体起身。
很快,山南坚的手下回到菊间向坚报告了情况。“山南先生,昨晚有人在接待台询问过今晚房间的预约,虽然没有直接问到咱们,但是前台妹子说问事情的两位客人有些奇怪。我问了咨询之人的容貌,根据形容,多半是木叶的宇智波鼬,还有前第四席小山汤大人。”
“我们快撤,木叶的人恐怕就在附近,第九席大约已经遭遇不测。”坚听闻报告,神色一变,赶紧起身,准备带着手下离去。
木质地板踩踏的咚咚声传来。
“第七席,晚上好。好久不见,我来了你便要走吗?不招待着坐一坐,恐怕有些失礼吧。”宇智波檠高声道,话间,跟同行之人已经走到山南坚所在的房间门外。
第七席坚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副长,第四席。”坚点头问好。
“嗯。”檠也点了一下头,然后向鼬介绍。“哥哥,他就是第七席山南坚。”
宇智波鼬看过去,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男子,身上散发着沉稳儒雅的气质,但鼬觉得有些奇怪,面对他们这群来人,这个人竟噙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你好。”鼬忍不住向坚简略问好。
“这位便是副长倾心的宇智波鼬吧,请坐。”坚伸了伸手,示意鼬一行人入座。
檠顺手从腰间抽出小蓝莲放在旁边同大家入座。
“山南,我的来意,不用多说,你已经知道了吧?”宇智波檠开门见山。
“知道,是来杀我的。”山南坚一手搂着艺伎,一手举起一杯斟满的酒放在嘴边微笑道。
“不,我是来活捉你的。夏商桀和夏商纣的一些事,我想问你。杀你,是那之后的事情。”檠说的非常淡然,仿佛这并不是在讲生死的大事,而是闲话家常。
“副长,你认为我会背叛组织吗,我来自无限月读计划启动的雨隐村,从最初的时候就是这个计划的追随者了。”坚也很平静。
“你了解山中一族的心传身之术吗,它可以精确的读取死人的记忆,我会轻而易举的了解到我想知道的。还有,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幻术月读,是最强的精神攻击,可以随意的操控时间、空间以及质量,可以在现实的一瞬间折磨你到精神崩溃,我能够想到的酷刑,你都可以尝试一下。不要以为只是幻术,在月读的世界里,你所经受的痛楚,都是实感。无论你是生是死,我们都有办法。当然,你更是没有办法逃走,至于为什么,这恐怕也显而易见。”
“副长,您真是占尽先机。”坚淡然笑道。
“你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一旁的鸣人非常不解。
檠看了鸣人一眼,然后又对坚淡淡笑问。“如此,山南,你现在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了吗?还是想现在就试试月读?”话罢,檠开启了万花筒。
“我死后被读取记忆并不是我自愿,而若是直接告诉您了,便是背叛组织。您的月读的确很强大,但这个术需要对视才能发动吧?我是不会看您的眼睛的。”坚移开了与檠对视的双眼。
“这可由不得你。”话音刚落,檠将拔出的肋差甩到中间空地的榻榻米上。
“月读。”就在山南坚大意看那把肋差的瞬间,檠借由肋差上映出的写轮眼让坚中了月读。
“咳咳咳咳。”檠咳嗽了一下,因为身体不适,她用剑支撑着,慵懒地站起身走到坚的对面。
月读解开,坚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一旁的艺伎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为何仅仅数秒,身旁的男人竟变成这般模样。
檠撇嘴一笑,拔出小蓝莲。“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接下来,永别了。如果你恨我的话,就在三途河畔等我吧。“
“你要对山南先生做什么?”坚的手下倒是忠诚,急忙挡在坚的身前护着坚。
“滚开。”檠气势强大,用写轮眼的金缚幻术定住了那位手下,瞬间,手下倒在了地板上,口吐白沫,无法动弹。
接着,檠走到山南坚的面前。
坚推了一把身旁的吓得花容失色的艺伎,艰难地站起身来,用苦无攻击檠。
檠挥剑挡下坚最后的抵抗,接着将小蓝莲向上一挑,坚的头便撞劈吊顶,身体挂在空中。檠动作一气呵成,坚身上的血液喷射而出,几滴鲜血顺势落在檠的侧脸上。
一旁的艺伎直接吓晕。
吊灯由于坚撞破吊顶的关系,瞬间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如同丧钟。光线由明转暗,只有月光盈满和室。
地狱与现实重叠,檠站在暗淡的月光里,宛如可怕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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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了楼,第83楼,第85楼,是第三十六章,请爪机党展开阅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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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冰释前嫌

檠缓缓放下持小蓝莲上挑的右手,血振残心,然后纳刀,转过身子,踩过方才喷射在地的血迹,向前走了两步。接着,轻声对同行众人道。“走吧。”
漩涡鸣人见状。“小檠小姐,我们商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不是要活捉他吗,为什么又要痛下杀手?”
“活捉他是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如今,我已经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了,他已经无用了。”宇智波檠异常冷静。
“仅此而已吗?虽然立场不同,但是他原来可是与你一同执行任务的同伴啊,杀他的时候,你就没有一点犹疑吗?”鸣人指着挂着的坚质问檠。
“没有,剑上犹豫会送掉性命的。”檠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你也不能自作主张,随意杀人,昨晚是这样,今晚又是这样。难道杀人让你有快感?我真是不能理解,你们宇智波族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冷血乖戾。鼬哥哥灭掉全族是任务就不说了,斑要跟挚友决战要毁掉村子,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带土谋杀恩师,控制九尾袭击村子。佐助,佐助他也是,为了一人大闹五影会谈,对同伴下手,要毁灭忍者世界。一个个仗着自己强大的血继,视人命如草芥,怪不得当年被村子排挤,最后落得被灭族的下场。”鸣人看到檠的样子,实在气的是忍无可忍,开始口不择言。
“你的意思是说,宇智波全族被杀,是我们自作自受?”檠听到鸣人如此评价自己的家族,也开始动气,写轮眼未关,她看着鸣人,有些骇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鸣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辩白。“我的意思是说……”
“你了解宇智波多少?你又了解佐助多少?”檠打断了鸣人,皱着眉,接着说道。“宇智波,我们宇智波是为爱痴狂的一族。若能避开所有欢喜,便不会有悲痛来袭。你是四代火影大人的遗孤,因为九尾,从小被同伴孤立,被父母兄长疼爱的感觉,这种幸福,你体会过吗?骤然失去一切的感觉,你明白吗?佐助失去父母,失去族人,而让他失去一切的,竟然是自己最敬爱的哥哥。他努力修炼,积蓄力量,杀了哥哥,以为终于报仇,父母族人终于可以瞑目了,又被告知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冤枉了自己最爱的人,并且亲手终结了他的生命。最爱的人为了自己,为了忍者世界,献出了一切,背负污名,不得善终,这种悲凉的心情,你能理解吗?你总是劝着佐助回头,让佐助放下仇恨,可是你有设身处地地为他考虑过吗?你的人生都在获得,没有失去。失去亲人挚爱的痛苦,你一点都不了解,却如同神明一般,成天嚷着拯救这个那个。关于这个任务,我是动手杀了人,可是不这样,我又该如何?别人弄脏双手,替你解决了问题,你非但不感谢,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别人,扮演着悲天悯人的角色,真是让人生气。”
“小檠。”鼬听见檠与鸣人提及佐助,提及自己,提及宇智波,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掌控,赶紧出言提醒。
檠也意识到自己因为动气多说了些。她呡了一下嘴唇,轻叹了一口气,从衣襟中取出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关闭写轮眼。“鸣人君,不知道你知道吗,这个人,第七席,山南坚,他曾经做山椒鱼半藏部下的时候参与了绞杀最初的晓的行动,害死了你的师兄弥彦。后来效忠宇智波带土的时候,将小南的情报传递给带土,带土才能那么轻易的进攻雨隐村,害死了你的师姐小南,并且顺利回收轮回眼,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难道,他不该死吗?”
“你说什么?”鸣人果然没有仔细看檠提交给木叶山南坚的资料,听到此突然有些懵。
“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杀了他,也算是帮你师兄师姐报仇了。”檠道。
一旁的鸣人开始沉默不语。
“大家,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就这个问题再在这里争论了,我们走吧。”宇智波鼬对众人说。
“嗯。”众人点了一下头准备撤退。
临走时,檠看了一眼挂在那里的山南坚。
而宇智波鼬,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大钞放在一张用餐的小桌上,作为给伎馆添了麻烦的赔偿。
离开艺伎街后,回旅馆的路上。
檠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声。“可以了。”然后开始叫鸣人。“鸣人君。”
“……”鸣人心情有些矛盾,没有理檠。
“鸣人君?”檠又叫了一声。
“……”鸣人还是没有理檠。
“哎……”檠很无奈,接下来说出了实情。“第七席,山南坚没有死。”
“什么?”鸣人有些难以置信。
“是真的,小檠没有杀他。”一旁的宇智波鼬开始替檠说话。“昨晚,我跟小檠已经说好今天的计划了,用月读跟第七席谈判,劝说他退出组织,问清楚相关的情报,首先看他能否加入我们,如果不行,就佯装杀掉他,让他从此远离纷争。”接着鼬转向檠。“小檠,情况如何?问清楚了吗?”
“嗯。”檠又点了一下头。“第七席是一个温和善良的人,早年参与绞杀弥彦后就开始怀疑自己的道路了,后来佩恩统领了雨隐村提出了无限月读计划才误入歧途。后来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便又一次犹疑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说自己很累,退出组织,其实他早有此意了。那个中了金缚幻术的手下对山南也算忠诚,我跟山南商量好了,留了他一命,等到幻术的效力消退了,他自然会处理山南的尸体,那时候他们就自行商量。至于问到的情报,情况比较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回村子后我会整理成报告提交上去。”
“好,做的好,辛苦了。”鼬肯定了檠。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安排不提前告诉我?”鸣人有些介怀。
“鸣人君,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是因为担心你不能很好的配合我,如果提前告诉你了,你的反应恐怕不会有刚才那般真情流露,为了保险,你还是本色出演,这个计划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只是告诉了哥哥,因为跟原先计划有所出入,我需要征求哥哥的同意。”檠解释道。
“是啊,鸣人,我们都不知道呢。”佐井笑道。“不过,小檠小姐你的演技也真是好,我们都被你骗到了。”
“是吧?”檠开始有些得意。
“嗯,可以当影后了。”佐井也笑着说道。“不过你刚才那些话也真的有些过分了,鸣人这么说你的家族是不太合适,可是他也是真的不想滥杀无辜。而且,他也有失去过关爱他的人,自来也大人死于佩恩之手的时候,鸣人也是悲痛万分的。”佐井接着说道。
“鸣人君,我为刚才的失言向你道歉。昨天的事也是我做的太偏激了,应该活捉他等哥哥回来,与大家商量再行处置,不应该独断专行,这都是我不好的习惯。可是,你这样说我们宇智波一族,我真是被你气到。还有,我真的想问,你为什么要原谅杀害你师父的长门?”宇智波檠眯了一下双眼。“十二岁,为师父报仇,那个夜晚,是我第一次用真剑砍人。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剑砍入对方肌肤的实感,甚至还能够听到对方骨骼碎裂的声音,我与那个人眼神交会,他死前放大的瞳孔,明亮的双眸让我终生难忘。对此,我感到非常恐惧。然而,我还是要继续砍下去。师父,师兄,师姐,道场的食客待我如同家人,他们死于非命,杀人的人杀了人没有丝毫悔意,心安理得的生活。我若是不去报仇杀了他们,该如何给家人一个交代,如何给自己一个交代。虽然那些死掉的人也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失去亲人他们也会悲痛万分,也会想要报仇雪恨,人们互相残杀又有什么意思。可是,就算将来某一天我会死于这些人之手,我也要为道场的人报仇。人若没有必死的决心,便不配拥有羁绊。”檠开始回忆往事,表现的有些哀伤。
“小檠小姐……”鸣人第一次听到檠亲口讲自己的往事,听到檠的如此坚定的决心,有些震撼。“小檠小姐,你这么偏执,又该如何终结人与人之间杀与被杀的循环呢。”鸣人开始劝慰檠。
“战国时代,人们为家族而战。村子建立,人们为村子而战。只不过团体的单位由小变大,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改变,人们还是在相互残杀。忍者联军能够结成,是因为有共同的强敌,而这个强敌消失之后呢,因为人们的私欲,彼此又要相互离心,进而发展到仇杀。无限月读是一劳永逸,但那是在逃避现实,斩断羁绊。我也知道什么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有些事情是真的无法原谅,只能被仇恨推着走。真是让人困惑,到底该怎么做,这个世界才能走向真正的和平,才能迎来人人都安居乐业的新时代。”檠终于说出了困惑已久的事情。
宇智波鼬笑了,将手放在檠的肩膀上。“小檠,是体制啊。现在的体制还不够完善,建立完善的法律,还有体制,人们就不会再随意仇杀。加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联系,让各国之间互相掣肘,存在经济、政治、文化之间的交流,让世界一体化,人们便不会再轻易发动战争。”
“是吗,我想是吧。”檠看到希望,有些欣慰。
“是啊,鼬哥哥说的太好了。”鸣人也觉得思路打开,有些兴奋。“小檠小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对你说。”
“什么事?”
“你的师父、师兄、师姐、道场的食客是死于非命,可是,他们真的愿意看到你迈入黑暗,舍弃幸福,也要为他们报仇吗?”
檠听到鸣人的话,突然停下脚步,潸然泪下。
众人见状,都停下来看檠。
檠张开了嘴,有些释然,她苦笑道。“不愧是预言之子,难怪你能劝动佐助。虽然我还是觉得你的话很天真,但是,正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你,方能打动我心。”
“小檠小姐,我们一起来建立没有战争,没有仇杀的新时代吧。”鸣人感受到檠的真诚,便热情地邀请檠。
“好。”檠笑着点头。
“嗯。”鸣人感到热血沸腾。
“哥哥,我好像看到太阳耀眼的光芒了。”檠柔声对鼬说道。
“小檠,恭喜你。”鼬非常温柔地伸手将檠揽入怀中。
“咳咳咳咳。”檠又开始咳嗽,异常剧烈,她感到胸痛,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掩着口鼻弯下了腰。突然觉得嗓子眼儿有鲜血的味道,为了不被发现,她努力吞咽。然而,咳得严重,血还是咳了出来,比上次多了许多,顺着指缝滴落在地。
檠觉得非常意外,看着沾满鲜血的右手,她感到不知所措,非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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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确诊肺痨

宇智波檠看看沾满鲜血的右手,看看众人,十分茫然。
“小檠小姐……”众人也觉得非常意外。
“低热盗汗,胸痛咳血,难道是……”宇智波鼬想起檠这一段时间来对他说过的各种症状有些恍然大悟。
“哥哥,是什么?”檠皱着眉问道。
鼬知道很有可能是那个叫做肺痨的有名的绝症,但他还是不愿相信。“没什么,小檠,不要等回村子了,现在我们就去医馆。”
“嗯,咳咳咳咳咳咳。”檠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小檠!”鼬控制不住地大声叫檠。
檠晕倒了。
两个小时之后。
宇智波檠发着低烧在医馆醒来。
檠看见鼬站着倚靠在开着的推拉门上,满脸黑线,沉默不语。
“哥哥,我刚才好像晕倒了啊?”檠坐起身来,挠着头说道,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仿佛吐血昏厥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鼬低下头,没有吭声。
“啊,哥哥,是你把我抱到这里的吗?我是不是很重啊,胳膊酸吗?”檠突然想起自己由于贪吃导致的微胖的身材,有些不好意思。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情况有多糟。”鼬低声嘟囔了一句。
鼬的话突然提醒了檠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檠突然有些后怕,也跟着严肃起来。“我到底怎么了?医生怎么说?情况很不好吗?”
“小檠,这里只是个小医馆,我们回村子了重新检查一次,也许是误诊。”鼬走到檠身边,坐下来认真地对檠说。
“到底怎么了?什么病?”檠觉得鼬仿佛不愿意面对现实,根本不像平常的他,事情绝不简单,她提高音量,万分认真地问。
鼬难掩伤心,他又低下了头,几个字缓缓吐出。“小檠,是肺痨。”
“什么?”檠听闻过这个病,知道那是绝症,她有些懵,接着皱着眉愣了半晌。“哥哥,我会死吗?”她突然有些委屈。
鼬赶紧摇了摇头,接着双手扶住檠的胳膊,坚定地对檠说。“在这里休息几天我们就回村子,木叶有全世界最领先的医疗水平,一定可以治好这个病的,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哦。”檠还是有些没醒过神来,她傻傻回答。
鼬仿佛害怕檠立刻就要从眼前消失一样开始紧紧抓着檠的双手,他低着头,努力保持镇定,希望能够给檠坚定的生存希望。
然而檠还是能够感到鼬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无论遇见任何事都淡定从容的男人竟然也如此脆弱。
“哥哥,汤、鸣人君和佐井君知道我的情况了吗?”檠问道。
鼬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他松开紧握着檠的手,点点头说道。“哦,知道了,我们一起送你来这里的。”
“现在他们人呢?”
“先回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旅馆了。”
“哦。”
檠应了一声,二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凝重。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山汤与众人告别,接着去收集情报了,鸣人和佐井先回村子复命,而宇智波鼬,则在旅馆里陪着檠将养身子。
因为檠身体的原因,辉夜小队的情报,原本应该由檠整理成报告递交上去的,后来改为由檠口述,宇智波鼬执笔完成。
大意就是夏商桀和纣虽然没有轮回眼,不能通灵外道魔像,但是似乎已经为九只尾兽的查克拉寻找了新的容器,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要想拥有神树,重新释放无限月读还是需要外道魔像。还有就是他们依旧通过幻灯身之术来彼此通讯,传递消息。然而白绝黑绝已经死亡,消息的来源却不得而知,尚需调查。
几天后,鼬带着檠回到村子,第一时间便去仔细检查了身体。
在樱的诊室里,檠与鼬和佐助并肩而坐。
“小檠小姐,真亏你能忍到现在。”春野樱感叹道。
“小樱,小檠她情况如何?”宇智波鼬问道,有些紧张。
“对不起,我很遗憾,汤之国医者的论断并没有错,是肺痨。”樱惋惜地说。
“是么?”在樱对面,檠叹了一口气,然后点头说道。
“没有办法了吗?木叶拥有全世界最领先的医疗水平,也没有办法吗?”鼬非常不甘心。
“有,但是……”樱吞吞吐吐。
“但是什么?”佐助迫不及待地问。
樱看着鼬、檠、佐助三人认真道。“手术,根据片子,结核杆菌已经感染到整个肺部,左边第二片肺叶最严重,首先用肺叶切除术切掉左边第二片肺叶,留下感染不太严重的,然后用抗结核药物尝试控制病情不再恶化,甚至杀死结核杆菌,彻底康复。但是,因为感染是整个肺部,不知道术后的控制、灭菌能不能够成功,坦白说成功几率不高。而且,术后需要静养调理。”
“什么时候可以手术?”鼬问。
“已经决定了吗?”
“对,不能放弃希望,哪怕只有1%的几率,也要尝试。”鼬非常坚定,替檠拿了主意。
“哥哥。”檠看着鼬说。
“不要犹豫,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檠看着鼬如此坚持,只好冲樱点了一下头。
“我明白了,这两天我会找其他医生再商讨一下手术方案,然后尽快安排手术。”
“拜托了。”鼬站起身郑重向樱鞠了一躬。
“总队长大人。”宇智波鼬在木叶地位尊崇,却向自己低头,樱顿时觉得诚惶诚恐,赶紧站起身来,伸出手示意鼬起身。
“小樱,我不求人,但是这次,我求你了,救救小檠的命,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要是手术成功,我们宇智波全族都会感谢你的。”一旁的佐助也一反常态,诚恳地说。
“佐助君。”樱感到意外。
“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樱坚定地点头。
鼬,檠,佐助三人离开木叶病院,回家的路上。
“小檠。”鼬突然叫檠。
“嗯,哥哥,什么事?”
“上次……”鼬犹豫了一下。“上次给你说的搬到我家跟我一起住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哈?”檠上次从鼬家出来的时候就这件事已经问过白,白直截了当地让檠拿定了主意,后来便没有再想,鼬也没有再提,她以为事情早就翻篇了。如今鼬再次提及,她有些措手不及。“哥哥,恐怕……”
“马上搬进来跟我一起住,小樱已经说过了,手术后需要静养,需要人照顾,小白可不行。”鼬坚决地说,没有再征求檠意愿的意思。
檠听见鼬提及白,似乎想起了什么。“啊,对了,哥哥,小白现在还不知道我得这个病,那么,就不要告诉他了吧。至于术后静养,就说身体不适,想调理几天,住了个院吧。”檠开始盘算自己的事情,直接忽略了鼬的意见。
“不要岔开话题,我在说我们同居的事。”鼬有些急躁。
檠基本很少见这样的鼬,她知道必须直接面对这个问题了。“哥哥,佐助他……”
“佐助没有意见。”鼬根本没有再跟佐助商量,直接说道。
檠没有办法再拐弯抹角,她低头沉默了一下,准备说出事实真相。“其实,是小白……”
“小白也搬进来。”鼬直接打断了檠的话。
“哥哥,不是这样的。其实,是小白他给我说他不愿意搬进去,他说跟你们不熟,我也答应他了,在他忍者学校毕业自立门户之前陪着他的。”檠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
“今晚佐助请我和你还有小白吃饭,他要给我们接风,我跟小白说。”鼬又没问佐助的意见,直接说道,有几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檠意外地看了看鼬,又看了看佐助。
佐助也是一副惊呆了,半天都是懵着的状态。
鼬如此坚持又强硬,檠实在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点头称是。“好吧,哥哥。”
“明天周五,你不用来办公楼办公了,在家收拾东西,周六早上九点,我去你家接你。”鼬似乎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淡定,开始平静地安排与檠同居的事。
檠被鼬这些令人意外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又无奈,她看了鼬半天,点了一下头,轻声答话。“好,以后就承蒙关照了。“
鼬终于安心,送檠到家,临了,嘱咐道。“晚上七点,我跟佐助来接你和小白去吃饭。”
“嗯,好,我进去了。”檠向鼬跟佐助道别。
鼬点了一下头,目送檠进门,然后跟佐助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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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檠的回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宇智波檠在家静养的日子。
从旧正月新年第一次任务归来后,鼬便向纲手、卡卡西打报告,把肃清辉夜小队成员的任务主要移交给暗部处理,因为,事实已经证明,这种需要杀人见血的任务不太适合漩涡鸣人他们。而檠,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赋闲,有大把的时间,她开始教白自己最得意的剑术。
三月三日女儿节过后的第一个周末。
午饭过后,白站在院子里挥剑,佐助趴在客厅看书,鼬在洗饭后的盘子,而檠,则在一旁边折纸鹤做手工边看护着白。
“小檠,我什么时候可以用真剑?在学校修行的时候,连手里剑都是真的,现在却用木刀,老感觉像是小孩子的游戏啊。”白对一个月来一直用木刀感到厌烦,他抱怨道。
“小白,真剑的分量是很重的。”鼬站在水池旁笑着说道。
“哪里重了?这个木刀不是比照真剑重量定制的吗?应该跟这个差不多吧。”白根本就没有领会鼬的意思。
檠叹了一口气。“小白,砍过人的人跟没有砍过人的人眼神是不一样的,你的眼神非常纯真,我很羡慕,也很嫉妒,既希望它变得跟我们一样污浊,也希望它永远清澈。”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要纯真做什么,男人啊,一辈子没有见过血,满脸的孩子气,有什么好。我倒希望赶快砍一个人,心体一身,挥剑砍人,身上沾血,好帅啊。”白抱着木刀,看着天空,满怀憧憬地说道。
“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行家里手在砍人的时候因为能够准确地找准要害,是不会让对方流太多血的,更很少把血溅到自己身上。”檠平静地说道,突然,一个月前山南坚的事情在脑中一闪而过,她恍了一下神。
“呐!小檠,你不是死神副长吗,砍过很多人吧,砍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白笑着爬上来坐在檠身边,探过头来十分好奇。
檠回过神来。“但愿是我想多了,剑术上的事情,他们应该不知道吧。”
“呐!小檠,想什么呢?我在问你呢,砍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白见檠心不在焉,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白根本就不懂生命的分量,宇智波檠表示很无奈。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皱眉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白的问题,而是转身看向正在洗盘子的鼬。“哥哥,让你做这些,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你身体不好,好好休息。”鼬没放在心上。
“等我好些了,帮你承担一些。不过,我有个想法。”檠停顿了一下。“我想改造一下咱们家院子。”
“哦?你想怎么改?”
“这个枯山水庭园我实在是不懂,也不喜欢,每天对着它,真是枯燥乏味。我想把白沙运走,种一些樱花树。至于石桥那里,就挖两个池塘,养些鱼、鸭子什么的,可以观赏,也可以吃。然后院子角落再搭个棚子,上面养你的通灵兽乌鸦,下面养些鸡,这样我们每天都可以吃到最新鲜的鸡蛋了,鸡还可以吃。公鸡、母鸡每天沐浴在阳光里,拥有着美好的爱情,他们爱情的结晶还有它们身上的肉绿色无公害。你觉得怎么样?”檠诉说了她的改造计划。
“你咋不说直接在院子里开块地种些萝卜、小青菜呢。养鸡养鸭,真是充满了乡土气息。还可以吃,光知道吃,再吃不减肥,你就胖的走不动道了。”佐助十分不屑地吐槽了檠的想法。
“怎么了?民以食为天,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种些萝卜、小青菜也没啥不好,丰收了吃不完还能给同伴们分点,不过种地辛苦,我懒得去做,喂家禽能轻松些,饲料一撒就搞定。反正哥哥的乌鸦也得每天喂,直接就是顺带的事情。”檠说的漫不经心。
“小檠,你是女主人,你看着办吧。反正你现在天天在家待着也没事做,叫人来干活,当个监工岔个心慌也挺好。”鼬站在那里,背着檠,满脸笑意。
“那,哥哥,明天我就请工人来了啊。”檠向鼬确认。
“好。”鼬答应了。
“败家娘们,你就可劲造吧。”佐助存心跟檠过不去。
“放心,我会好好砍价,不会花太多钱的。”檠倔强地向佐助郑重声明,然后愤愤拿起一张新的折纸,继续折纸鹤。
接下来的几天里,檠果然开始施工。
为了省钱,她只叫了一个工人来指导工作,跟她一起在村外的农民那里买了树苗叫运到院子里种植。自己借铁锹挖池塘,然后用大石头围了一圈防水。自己施工搭棚子,并且买了鱼苗、鸡还有鸭开始养殖。
五六天之后,终于完工了。
就在完工的第二天,檠与家人用完早餐在门口送鼬去办公的时候。
“哥哥,我知道最近没有我帮着誊写材料,你还要照顾我,比较辛苦比较忙,但是,今天你早些回来,好吗?”檠对鼬说。
“怎么了?”
“有个惊喜给你,我有意支开了佐助跟小白,只有我们两个。”
鼬笑着点了一下头。“好。”
鼬走后,檠开始准备。她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大扫除,然后去餐馆订了豪华寿司和清酒,接着,洗澡,拿着鼬送给她的和服去和服店着装、盘发还有化妆。最后,买了一瓶精油。
傍晚,檠坐在客厅守着送来的寿司和清酒,等鼬回家。
不多时,鼬进门了。“我回来了。”
檠听见鼬的声音,喜上眉梢,赶紧小跑到门口,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偏着头笑脸相迎。“您回来了。”
鼬愣住了,檠第一次用这种贵宾级的待遇迎接他。“小檠,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些担忧。
“哥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请,是高级的寿司和清酒。”檠接着说道,满脸笑意。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鼬认真地问。
“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我想用这种方式服侍您一次。近期承蒙关照,您辛苦了。”话罢,檠恭敬地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鼬非常不习惯,这么温柔恭顺,还是檠本人吗?他赶紧伸手示意檠直起身来。“小檠,你不用这样。”
“哥哥,你就配合一次嘛,我很享受,觉得很好玩,今天你什么都不要说,好好享受就好了。”檠用黏腻的声音央求。“不要耽误了,来吃饭吧,这边请。”檠没等鼬说话,便起身带路去客厅。
鼬很无奈,只好脱下鞋子跟着檠穿过走廊。
檠认真地为鼬斟酒,与鼬共进晚餐。
接着,硬是要给鼬做一个背部精油spa。
“小檠,这个就免了吧。”因为要脱掉上衣的关系,鼬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来嘛,这个可舒服了。”檠虽然觉得跟鼬的关系都这么好了,应该会有个平常心,但是,到了事情档口,她心里还是像揣了只兔子一样紧张,只能故作淡定。她强烈要求,眼中热烈地渴望。
鼬看了檠半天。然后,他转过身去,默默地从衣襟中退出上身,然后趴在枕头上。
檠倒了一点精油在手上搓弄了一下,开始抚摸鼬的裸背。鼬麦色的皮肤有光滑的触感,檠的指腹感受到鼬身体的温度,不禁脸颊发烫。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紧张,她全神贯注地干活,但是片刻之后,檠终于发现,完全不能集中精力,于是,她开始试着找话题。
“哥哥,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昨天小白跟我说,他可以提前一年毕业了,日向宗家的二小姐花火那个小队有个孩子前两天意外死掉了,村子想让小白补那个空。但是这些需要监护人同意签字,所以他来问我。”檠边给鼬推着精油边说道。
“哦?小白现在很不错嘛,都能提前毕业了。”鼬感到有些意外。
“嗯,小白倒是很盼望,但是呢,我觉得还是再在学校待一年吧,学校的生活多么美好啊。一旦成为忍者,一辈子就是无穷无尽的任务了,反正未来几十年都是这样,望也望不到边,相比之下,校园生活就非常有限了,能多享受一年就享受一年吧。”檠为白预想的非常美好。
“小檠,那是你的想法,小白他不是想早早毕业成为忍者吗?”鼬说道。
“那是因为他没有生命在身边逝去的经历,前两天还给我说希望早早砍人,虽然我曾经也有过他的那种心情,但是真正的砍人之后可跟他预想的是两回事。刚开始会高兴一下,觉得很有成就感。但慢慢地,随着砍人的数量增加,回想起来,更多的是恐惧,会害怕杀人。”
“我明白这一点,可是,小檠,小白跟你不一样,他是男孩子,他比你更需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如果在学校多待一年是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的话,为什么不让他早些去历练呢,早一天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承担他应该承担的责任。况且,只是下忍,都是c级、d级任务,不会去杀人的。”
“但是……”檠撒娇似的抱怨。“你们都太上进了,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你们怎么都把它看的跟生命一样重要呢。”
“哦?小时候那个事事争先,要强不服输的小檠哪里去了?”鼬侧过头来,挑了挑眉,笑着说。
“……”檠被鼬问的有些羞愧。“确实,我是个爱享受,没有追求的人,但是,我很担心,小白他一旦毕业,可以自立门户,就会离开我了。”檠最终还是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鼬笑意更深。“原来是怕小白离开你啊。”
“并不,我才不在乎。”檠被鼬揭穿小心思,开始本能的逃避话题。
“其实,你可以跟小白好好谈谈,坦白地说出你想留他在身边的心愿,说不定小白能够体谅你的心情呢。”
“啊,对,我可以用给他同意签字作为筹码,等价交换,继续留他在我身边,这样一举两得。哈哈哈哈,我真机智!”檠突然觉得豁然开朗,笑的开心。
鼬看了檠一眼,没有再说话,而是笑着将头转了回去。
经过这一来二去的一番话,檠感觉转移了注意力,心里终于平静下来。
“哥哥,半天忘了问你,这个力度还可以吗?重了或者轻了给我说啊。”她终于想起来作为一个合格调理师该有的职业操守。
“嗯,还可以。对了,这一手是跟谁学的,手法很不错。”
“哦,我比较喜欢享受这个,以前经常去会馆做,别人给我做的次数多了,就无师自通了。”
“嗯。”
鼬应了一声没再说话,檠终于能够专心致志干活了。
过了半个小时,檠结束了,而鼬,因为近期特别疲倦,方才又比较舒服,已然睡着,耳畔的垂发散落在侧着的脸颊上。檠深深觉得,这样的鼬特别好看,就连脸上有些显老的泪沟纹都是可爱的,这可能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她这样想。
她趴下来靠近鼬的睡颜,离鼬很近,她仔细端详了很久,最后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了一口。
“额,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客厅门口突然单膝跪地了一个暗部忍者。
“谁让你进来的?”檠实在尴尬,赶紧坐起身来。
而鼬,因为来人的关系也从梦中惊醒,他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总队长,大事不好,前几日去清除辉夜小队第六席的人基本上全军覆没,只有一个人活命逃了回来,带来了一些情报,他需要见您。”暗部忍者向鼬报告。
“哥哥,……”檠听闻此,因为自己没去死人了有些抱歉。
“小檠,我不能陪你了,我的部下死了,这件事我得去处理一下。”鼬边说边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
“嗯,哥哥,你去忙吧。”
“抱歉。”话罢,鼬跟忍者出了门。
檠噘了一下嘴,慵懒放松地坐在地上,脑中被方才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了鼬那种兴奋的感觉占据,相反,有人因为第六席死于非命她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她思春般地双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回味方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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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白的生日

宇智波檠听鼬的意见同意在白提前毕业的申请书上签了字,相对的,白也答应继续跟檠还有鼬和佐助住在一起。
宇智波鼬处理了因为辉夜小队第六席去世暗部忍者的相关事宜,第六席的线索也因为任务失败而就此中断,但幸运的是,有了第八席的线索,就在檠的第二故乡铁之国西部的泷之国(就是晓组织爱钱的角都的村子。)。因为第六席的事故,檠坚持自己跟暗部的人去,鼬拗不过檠,又怕檠身体不好,只好表示跟着一起去,他们定于三月十八日清晨从村子出发。
开完行动会议与鼬回家的路上。
檠与鼬并肩而行,低着头走路,默不作声。
“小檠,关于这次任务的行动安排,有什么地方不高兴吗?”鼬看檠情绪不高,便体贴地问。
“没有。”檠觉得有些烦躁,随口答话。“哥哥,其实……我们能不能十九号再出发,我知道这样说很任性,但是十八号我有点事。”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事?”鼬认真问道,话音刚落,便恍然大悟。“十八号,是一年一度毕业典礼的日子啊,小白毕业了,你想去参加吗?”
“嗯。”檠腼腆地点了一下头。“其实,也是小白的生日,他十一岁了。他的生日和毕业典礼,在同一天,我想为他庆贺。但是,这次任务是我坚持要去的,现在却因为私事搞特殊,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太好,后天还是让佐助替我去吧。”檠急忙在胸前摆了摆手,希望鼬不要放在心上。
鼬看出檠还是情绪低落。“那么,十八号午饭后出发吧,毕业典礼在早上,参加后吃了午饭就出发,但是比计划晚了半天,路上就要辛苦一些了。至于生日,是没有办法了,不如提前一天,明天下午小白放学了我带上佐助,我们三个一块替他庆祝。”
“可以吗?”檠有些喜出望外。
“嗯。”鼬笑着点了一下头。“我给其他人说我有些急务需要处理,时间推后一下,你早上就放心去吧。”
“哥哥,给你添麻烦了。”檠有些歉意。
“没事,小白是我们的家人,尤其是你的,就跟弟弟一样,他的毕业典礼,一辈子就一次,克服困难也要去的。”鼬想起了幼时想要参加佐助入学典礼时的心情,温和地说。
檠对鼬这样的体谅,实在觉得万分幸福。“哥哥,谢谢你。”她跳起来在鼬的脸上兴奋地亲了一口,然后,掺着鼬往回走。
第二天傍晚。
宇智波檠叫上鼬和佐助站在忍者学校外面,等待日向白最后一天放学。
很快,白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小白,这里,这里。”檠大老远的冲白招手。
白看见檠跟鼬、佐助按照约定等他,很是开心,回头跟朋友告了别便向檠这边跑了过来。
一行四人来到一片没人的空地。
檠向鼬和佐助笑着点头致意,然后从衣襟中拿出一个卷轴打开放在地上。
“小檠,这是什么?”白看见卷轴中间写着一个封印的术式,中间有一个鸟的图案,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问朋友要的一个超兽伪画的术式,因为是别人的秘术,所以只能用封印术封在里面借来使用。”檠解释道。
“哦,你想干什么?”白问。
“开。”因为是新学会的封印术,檠并不熟练,她没理会白,专心致志凝聚查克拉,在手中缓缓结印解开了封印,顿时,空地上出现一只活灵活现的大鸟。檠、鼬还有佐助都坐了上去。“快上来,小白,带你玩个好玩的。”檠向白伸手欲拉白爬上大鸟。
“嗯。”白将手递给了檠,然后爬了上去,坐在前排。
檠用术控制大鸟起飞,很快,大鸟便飞入高空,从上往下,可以俯瞰到整个木叶村,巨大的褐色影岩、高高低低的屋顶,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接着是初春嫩绿色的丛林、山上灰色的岩石。
“小檠,这种高空俯瞰的感觉就像是住在高天原的神明,俯瞰世间万物。”白感叹道。
“是吗?”檠看着白会心一笑。“前面才是重头戏,准备好,抓紧哦。”
彼时,大鸟已经飞到一块陡崖的上空,檠骤然调整了查克拉的输出量,大鸟从高空迅速向下俯冲。
“啊……”一瞬间吓得白闭上眼睛高声尖叫。
“刺激吧?不要怕,快睁开眼睛。”檠看着白大声喊道。
白依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色随着大鸟的飞行快速地切换,白感受到高速运动产生的气流,听到耳畔呼啸而过的强风,突然觉得异常美妙。
掠过陡崖,大鸟开始平飞。
“小檠,再来一次。”白期盼地对檠说。
檠有些为难。“额,只能再来一次哦,说实话,这种我心脏有点受不了。昨天试飞,我都已经好几次了。”话罢,檠操控大鸟回到方才开始俯冲的地方。
这一次,白明显适应。“哈哈哈哈。”白大笑着飞完全程。
“小檠,让我来操控。”又一次平飞,白迫不及待地想要玩一下这个忍术。
“额……你行不行啊?”檠因为忍术甚差,操控大鸟,尤其是方才的陡崖俯冲,她前一天练习了半天,对白这雏儿,她深表怀疑。
“别小看人。”白不服输。
檠回头看后排鼬和佐助。
“我无所谓。”佐助满不在乎。
“小檠,这也是个修行的机会,让小白试一试,只是平飞,应该问题不大。”鼬似乎不太担心。
“好吧。”檠将信将疑地答应了,然后对白讲了注意事项,与白交接。
檠白二人查克拉此消彼长,终于换到白掌舵。果然还是出了问题,因为白查克拉输出不稳定的原因,大鸟仿佛遭遇了雷暴一般开始剧烈地颠簸,白有些慌了神。
“小白,快,换回我。”檠着急地说。
“哦。”白慌乱地答话,一手操控大鸟,一手艰难地扶着大鸟稳定身形。
“小白,不要慌,冷静点,别换回小檠,自己专心控制,慢慢调整输出的量,我们相信你。不要怕,下面是湖泊,掉下去也不要紧。”宇智波鼬对白大声说。
“哦。”白像是吃了定心丸,瞬间镇定许多,开始全神贯注。
很快,随着操控上手,虽然还有略微颠簸,但是基本上算是平稳飞行。
大鸟降低飞行高度,在湖面低空飞行。两岸是绿色的山峰,中间是巨大的湖泊,大鸟与空气摩擦产生的气流使湖面泛起小小的浪花,是飞行的轨迹,湖水清澈,可以看到湖里的游鱼成群结队顺着水流游动。夕阳之下,四人脸颊映出红光,柔顺的头发随风摆动,煞是好看。
白突然站起身来,张开双臂。“I'm kingof the world.”白大声喊道,重复了电影《泰坦尼克号》里露丝站在船头的台词。
“I'm king of the world.”檠见白这么兴奋,她笑着看了鼬和佐助一眼,手放在嘴边扩音,也跟着白大声喊道。
“I'm king of the world.”鼬也跟着大喊了一声。
檠有些吃惊,鼬竟然没有端着,如此放的开,她用热烈的目光看着鼬。
鼬不好意思地撇了一下嘴,然后释然,咧嘴一笑。
三人的目光瞬间都停留在了佐助身上,一副就差你了的表情,看的佐助很不自在。
檠皱了皱眉。
“好吧。”佐助有些无奈。“I'm king ofthe world.”他配合地喊了一声。
“嗯。”檠、白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放过了佐助。
佐助觉得喊这个有损他高冷的形象,喊完便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内心开始纠结。
鼬笑着把手搭在佐助肩上,算是宽慰他这个性格别扭的愚蠢弟弟。
不久,白玩够了,一行四人便结束了飞行,来到山上的提前订好的旅店,开始用餐,吃白的生日蛋糕。
推杯换盏,引吭高歌,疯到深夜,四人疲倦不堪,夜幕降临,大家竟都在包间里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
午夜零时,山上寺庙的钟声响起,日向白,终于十一岁了。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四十二、旅馆之夜

檠虽然动了手术,切掉了病变严重的一片肺叶,但是,依据春野樱的诊断,术后还需要控制病情,如果再度咳血,问题就大条了。
深夜,檠又一次盗汗,湿热使她从梦中惊醒。为了让身体清爽些,檠打开房门,站在走廊的栏杆旁想吹吹凉风。
依山而建的旅馆凌空取势,从栏杆旁可以看见脚下的湖泊还有头顶的明月。
檠双手搭在栏杆上,抬起头闭上双眼,放空大脑,吹着寒风,感受着春天夜晚的凉意。
“小檠,这样会着凉的。”宇智波鼬从檠身后走来,拿了他的羽织披在檠的身上。
“哥哥,是我吵醒你了吗?”檠轻声问。
“没事,多年来的习惯,我睡觉比较轻。”话罢,鼬盘腿坐了下来。他用手点了两下木质地板,示意檠也坐下。
“嗯。”檠点了一下头,也坐下了。
她依偎着鼬,将头靠在鼬的肩上。
“哥哥,最近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报应呢。我的这个病,从前多少生命在我的手上被终结,都是因为我的一己私欲,所以让我患上肺痨,活该不能收获幸福,要被病魔一点一点折磨至死,慢慢偿还这两年杀人的罪孽。”沉默了半晌,檠对自身诅咒一般地说道。
“不要自怨自艾。”鼬对檠不够自爱有些生气,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檠。“小檠,这不是报应,只是因果。你不小心感染了结核杆菌是因,有一天免疫力低下开始发病是果,仅此而已。至于那些死掉的人,你想要贯彻你的想法是因,他们阻拦你被你斩杀是果。如果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那么死掉的便不是他们,而是你。所以,你只是之前无数角逐的胜者,只不过这些比赛是以生命为赌注。”
檠感到震惊,她知道鼬虽然是为了让她宽心才这么说,但是一瞬间,她觉得否定报应的鼬冰冷的可怕,她突然想起鼬曾经将宇智波一族屠杀殆尽的过往。但她又觉得,这可能也是鼬多年来走过残酷道路的一种总结。现实,往往都要比预想的令人心寒,不这样想,又如何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哥哥,我真不争气,我与你确立关系的时候就曾下定决心,如果你是一棵橡树,我就必须是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与你平等的站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却像攀援的凌霄花,依附着你,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单方面的照顾我,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小檠,你怎么就不懂呢。保护你,照顾你,是我的愿望,我喜欢你依赖我,我觉得自己很有力量。你太独立,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无能。”鼬情不自禁地抱檠紧了一些。
檠感觉到鼬情绪上的波动,回想起自从她第一次发病昏厥到今天以来发生过的事,鼬的表现好几次让她刷新了认识。“哥哥,其实我特别喜欢看你因为我着急的样子,你之前情绪波动太小,让我老是觉得自己一厢情愿,感情少有回应,可是最近这些天,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你是非常喜欢我的。”
“那是当然的,小檠,那不仅是喜欢,是爱啊。除了佐助,你是第一个让我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的人。”鼬深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那,我和佐助,哪个比较重要?”檠虽然知道爱听甜言蜜语是一件非常low的事情,男人的甜言蜜语多半都是一时的冲动,听听高兴一下便罢,不可当真,但是根本停不下来,她不知足地撅起小嘴问道。
鼬很无奈。“小檠,你觉得吃饭和睡觉,哪个比较重要?”
“真狡猾。”鼬不想说违心的话,于是聪明地将问题抛了回来,檠没有听到想听的,忍不住抱怨。但是,片刻之后,又轻笑出声。“哥哥,都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大街上断手断脚的人偶然能够看到,但是从来没见过不穿衣服的,所以,我比较重要对吗?”
鼬皱了一下眉,没有正面回答檠的问题,而是低声感叹。“恋爱中的女人真可怕。”
檠不再追问,她知道这对鼬大约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但是她想到鼬一个热爱村子如同生命的人,听当年在灭族之夜跟随团藏的忍者说,鼬为保佐助,不惜威胁团藏要将村子的情报泄露给敌国的事情,她感到非常满足。
至少,她觉得几个月前,不惜以命与夏商桀和纣相搏,是值得的。与鼬感情上的付出,是对等的。
“哥哥,我好爱你。”檠说的饱含深情。
“对不起,小檠,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鼬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对暗部忍者下达的对檠的格杀令,再想起檠为了自己豁出性命,感到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你做了什么?”檠突然直起身子,看着鼬非常不解。
“没什么,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鼬摸了摸檠的脸颊,温柔地说。
“哦,总感觉奇奇怪怪的。”檠笑了一下,然后又像方才一样靠回鼬。“其实,我觉得死亡并不可怕,有时候更是一种解脱安宁。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我却认为,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它的长度,而在于它的质量。但是,现在,我真的不想死,不是害怕,而是有太多让我无法割舍的东西,哥哥,我舍不得你啊。”檠的眼泪划过脸颊,表现地特别委屈。
“不要哭,你会长命百岁,与我长相厮守的。”
“嗯。”檠吸了一下鼻子,用手掌揉了一下泪眼。接着,强颜欢笑道。“哥哥,我呢,放弃无限月读计划,回归村子之后便有两个愿望了,在完成肃清辉夜小队成员之后。第一个是想重振小山道场,但是这个要回铁之国,而你不会长久地离开村子,我自然是要跟着你,所以只能作罢。第二个是不再做忍者,不再杀人,在村子开一家甜品屋,卖咖啡、甜点和冰淇淋。你也不要做暗部总队长了,跟我一起开店吧。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过我们的小日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会认真考虑的。”鼬笑着说道。
“只是玩笑话啦。”檠叹了一口气。“爱,不仅要爱你伟岸的身躯,更要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我怎么会真的让你舍弃自己的理想呢,更何况,有一种东西叫做既得利益,虽然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贪图虚名的人,但是你在村子有了今天的地位,又怎么可能为了与我开店,而轻言放弃。”
“小檠,我只是想与你分担寒潮、风雷、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与一个人有共同的事业绝对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总要有一部分属于自己的生活,不能永远把爱情作为生命的全部。”
鼬是对的,但是过于冷静,让檠有一种距离感,这可能就是理性与感性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刚才还说希望我依赖你,现在又说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檠不满地抱怨,随后又黏腻地说道。“哥哥,或许我还不够成熟,但是,我真的是从心底里希望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时时刻刻能够看到你,就像你的影子一样。第一次给你说哦,我这个人啊,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坚强独立,其实人家可是一个小女子,希望一个人眼里只有我,只为我悲喜,为我阻挡人间的锋利。”
“很可爱的想法。”鼬有些宠溺。
“就知道你会笑话我,给你说这些,我也是脑子短路了。”因为在这一点上不能跟上鼬的脚步,出于自卑,她完全不认为鼬是给了她包容,反而觉得是一种讽刺,她有些生气。
“小檠,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你某些方面不够优秀而就此消失。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生气了?”鼬弯下身子,转过头,张着大眼看着檠。
檠觉得鼬的样子有些萌,她忍俊不禁。“盛世美颜真管用。”檠感叹道。
“不要生气了,我们约定,清除完辉夜小队成员的任务后,我就娶你,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开店,我找到接替我位置的人后就陪你,这样好吗?”鼬体贴地问。
檠听到鼬如此说,忍不住勾起嘴角。“好。”她低头说道。
“你先好好听医嘱,把你的病治好。”鼬双手交握,轻轻搭在盘着的腿上,轻声训斥。
“遵命。”檠装作乖巧的样子。“那为了身体健康,我要去睡觉了,晚安。”檠做了个鬼脸,起身回了房。
“晚安。”鼬真的觉得檠是一个有趣的人,檠走后,他忍不住回味,会心一笑。
抬头看看明月,快到农历十五,月快圆了。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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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6-10 06:44:00

更新时间:2020-08-05 20: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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