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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9★【原创】新娘!(BG、HE)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以上两层,第25楼,第26楼,是第十二章,请爪机党展开阅读哦~~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十三、盂兰盆节

“嘿嘿!哈哈!”宇智波檠忍俊不禁。
“怎么了?突然又在傻笑。”鼬抬头问。
“啊,抱歉啊哥哥,打扰到你了。”檠说。
“这没什么。”鼬答,又低头继续看文件。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盂兰盆节。那一年。”檠突然说。
“记得,你挨了止水哥的打,还掉到河里了。”鼬看了一眼檠,笑着说,然后又埋头工作。
宇智波檠顿时感到脸红。“我不是说这个,哥哥。”
“哦,你说那个啊!”鼬终于停了下来,靠在椅子上,慢慢地回忆起了那一年盂兰盆会的事。
那是宇智波檠五岁那年的盂兰盆节,十岁的宇智波鼬带着佐助来和止水、檠一起过节。
那一天,木叶村里在一片梵音之中结束了一天的法事。
晚上,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插满了点燃的香,星星点点。
男女老少穿着漂亮的浴衣在太鼓声中欢快地跳着盂兰盆舞,放着美丽的烟火,将天空照的如同白昼。
南贺河边,挤满了放水灯的人群,大家都将对自己亲人的美好祝愿写在加了金箔的纸条上,整齐的折好然后放在荷花灯上,然后让灯顺着水流漂走。
灯中间有一根粗短的白色蜡烛,火苗跳动着使灯芯一闪一闪,忽明忽暗。从河岸上远远看去,荷花灯一片一片,如同一个个顽皮的粉色精灵,成群结队的往河的下游漂,煞是好看。
“哇!”小檠双手捧着荷花灯,看着止水将点燃的蜡烛放在中间。点亮的荷花灯像拥有了小小的生命,在宇智波檠的手掌之上跳动,檠惊奇地张大了嘴巴。
“来,要放了,把灯给我。”止水道。
“不!”檠捧着荷花灯将身子转了转,不愿交出灯。
“不要任性,把灯给我。”止水重复道。
“不给!”檠更是倔强,将头一扭昂得高高的。
“给我!”止水有些生气,提高了对檠说话的音量。
“不给!”檠重复,觉得止水要抢她的东西,也开始生气。
“啪——!”宇智波止水一个巴掌打在了妹妹的脸上,大概不小心用力过猛,五岁的檠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手里的荷花灯也掉在了河里。
鼬急忙扶住了檠。“哇——!”檠放声大哭。
“止水哥!”鼬看了止水一眼,略有不悦。
“鼬,别管她。不能再惯着她了。”止水说。
鼬却不理会。“小檠啊,我们将祝愿的纸条写好放在灯里,让灯顺着水流漂走是为了将那些死去的亡灵引到他们该去的地方的。当蜡烛燃尽,烧掉了纸条才能算超度完毕。所以,那个荷花灯是给死去的人用的东西,可不是小檠的玩具哦。”鼬尽量放缓了语气,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很漂亮。烧掉了很可惜……灯也很可怜……我想要……我很喜欢。”小檠揉着哭红的双眼,带着哭腔说。
“是么?!小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那我把我和佐助的送给你好不好,不要哭了,把眼睛哭坏了就不漂亮了。”鼬温柔的安慰道,接着转头对佐助说:“佐助,把我们的灯给小檠。”
“哥哥。”佐助倒是听话,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灯。
“来,小檠,给你。”
小檠成功的斩获了鼬和佐助的灯,心中得意,瞬间转悲为喜,偷偷对佐助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这二人常在一起玩耍,游戏之时不免相互竞争,如今檠凭着小女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博得自己哥哥的同情,还意外的骗走了自己的灯。这佐助如何能忍,不免心中气愤,推了檠一下。
檠向后退了几步,正好到河边。顿时她邪恶地灵机一动,反正夏天水不冷,便顺势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水花。末了,还不忘保护荷花灯,故意把灯扔在了岸上。
“哥哥,我没推她,她自己掉下去的。”佐助见状,以为是自己闯了大祸,急忙推卸责任。
“哈哈哈哈!”止水和鼬看到推卸责任的佐助和一肚子坏水故意陷害佐助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檠顿时开怀大笑。
“不愧是我的妹妹,真有你的。”止水笑弯了腰,捂着肚子说。
事情穿帮,檠瞬间羞红了脸,低着头。心中惶恐至极,怕是免不了一顿打了,她这样想。
不想,这次止水和鼬都没有责备她。
“小檠,我们把荷花灯放了赶紧回家换衣服吧,别感冒了。过两天哥哥给你买个更好的玩具给你。”止水安慰道,想是自己平时任务忙没时间陪檠,弄得檠对一个荷花灯都那么爱不释手,心中愧疚。
“嗯。”檠轻声答,知是自己做错了事,便不再顶嘴,就坡下驴,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荷花灯递给止水。
“这就对了,乖。”鼬摸着檠的头安慰道。
檠本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但是她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灼热,一束激光一样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没错!是佐助。檠瞬间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发凉,但是人倒势不能不倒。
“哼!”两人相互瞟了对方一眼,接着转过头去。
后来,是宇智波鼬捧着荷花灯,依旧是止水点灯,檠和佐助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鼬细心地将灯放在河里,激起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荷花灯顺着水流轻轻地漂向远方,像一条小小的船,同其它的荷花灯一起,带着对亲人的思念和祝福,漂向远方,然后,蜡烛燃尽,纸条成灰,灯芯温柔地熄灭,思念传达。
那是十岁的宇智波鼬和五岁的宇智波檠那年的盂兰盆节。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楼上,第31楼,是第十四章,请爪机党展开阅读哦~~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十五、阿菊人偶(下)

“听说了吗,小白那小鬼现在变了。衣服也干净整洁了,目光也柔和多了。”午休时日向的大婶说。
“嗯,前两天见了我还跟我问好,很有礼貌呢。多亏了檠那丫头,听说现在还住在一起了呢。”另一位日向女忍道。
“真的?”半信半疑。
“嗯,前几日找日足大人办的手续。以后好像也是由檠和日向共同照顾。”
“真好啊,那孩子也算是有了好的去处。”
“是吧,也算是个可爱的孩子,檠现在还指导他修行。”
“修行?真的?檠那丫头会忍术?”
“哎,听说是会一些。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
深夜。
宇智波檠失眠了,她想起白天与鼬的相处,还有回忆往事时完满的心情,确认了一件事。
她喜欢宇智波鼬,她这个哥哥了,不是妹妹对兄长,而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他呢,喜欢我吗?”檠不禁这样想。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既是一个人的事,也是两个人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可是,任谁都会希望自己喜欢的对象也喜欢自己,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够得到回应,希望对方也能够以同样郑重的感情对待自己。檠有些希望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
“哥哥,你无论何时,处理何事,都是那个平和中正的样子,虽然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异常温暖的人,可是我又真的看不出来你对我跟对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宇智波檠在心中哀叹。“大约,他对我,仅仅只是一位故人吧。”檠难掩失落,她开始回忆这些天的相处,不甘心地努力寻找鼬对她也有爱慕之情的证据,还真的有迹可循,她有些惊喜。可是,檠不知道这是真的,还仅仅只是自己的自恋。“哥哥,你太深沉了,我真的看不透。”宇智波檠不由感叹。
男欢女爱本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这种感情对现在的宇智波檠来说,却是奢侈的,她是一个间谍,回到家乡,是有任务的,尤其,自己产生感情的那个人,不能是自己将要暗杀的对象。
突然袭来的冷静让宇智波檠不敢再想。“哥哥,我既希望你喜欢我,也希望你不喜欢我。因为,你对我也有这样的感情,对你下手,我真的不够忍心。”檠在心里对鼬说,平躺着的檠将手放在头上捋了一把额前碎发。
“无论他对我是怎么想的,我对他,也应该到此为止了,不要让这种感情影响任务,影响自己的判断才是目前要做的事情。”檠这样想,她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有些事情不是说不想便可以不想的,宇智波檠思绪纷飞,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良久,她终于快睡着了。
“小檠,我睡不着。我能躺在你旁边吗?”白揉着惺忪的睡眼,抱着被褥从天井走到檠的房间,拉开房门,站在檠躺的榻榻米旁。
彼时,月华如水。
院中的花草树木都像是披了一层银霜,乍一看让人误以为是皎亮的雪珠。
白身后的推拉门半开着,倾泻而下的月光盈满了整间屋子。
和室里很是空旷,只有檠头前叠放整齐的浴衣,还有放在一角的长桌。
长桌上的两样东西摆放整齐,一是稳稳落在刀架上的小蓝莲,二是架前的阿菊人偶。
月光下恬淡静美的菊与凶狠决绝的刀在这一刻相互融合,高贵的菊和线条流利的刀,两者相配独有一番美感。
就像檠那矛盾的性格,爱美而黩武、尚礼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
一个人,两种面孔,善与恶,如同名字小檠的花语。
那刻,坐起的檠脸上也像镀了银辉,慵懒的姿态宛若醉酒的谪仙。
“怎么了,想跟我睡吗,那躺下吧。”檠柔声道。
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关上门,铺好被褥,躺下了。
檠帮他理了理,也躺下了,转向另一边睡去。
许久。
“呐!小檠?小檠?”小白轻声唤道,檠不理会,许是睡沉了。
“呐,小檠,我真幸福,从姐姐走了,父母走了,我从来就没有像这几天这么开心过。真的,谢谢你,小檠姐姐!”白顿了一会,接着说。“以后永远在一起好吗?”他轻轻地问,并不渴望得到回答。
安静了片刻。
“嗯,好,说好了哦。”檠道,依旧背着白合着双眼。
“哎?!”白一阵尴尬,随即脸上浮现出满足地笑容。“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因为……”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要补偿你失去的幸福。”檠想到了死在她剑下的日向抚子,想到了抚子死前的托付。
“失去的幸福?!那是什么……”白有些好奇。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檠轻轻说。
想到了与白这几日的快乐时光,也想到了自己身为间谍的无奈,一时间又一次百感交集,轻叹了一口气,只一句。“睡吧。”
白虽然依旧疑惑,但那傻孩子同时也觉得很满足。“嗯,好。”他笑答。
随后,檠与白都不再说话,只留静谧的月夜。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十六、兄弟之间

不知不觉宇智波檠回到木叶已有两个月的时间,是不是该开始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她犹豫。
最近几日木叶的中枢似乎更加忙了,大概是因为战后大家的生活逐渐安定下来,来村子里委托任务的人也随之回升的关系。
檠指导白修行完,二人一起再吃个夜宵经过木叶办公楼的时候,常常看到鼬办公室里的灯依然亮着。
“呦!挺闲啊混%蛋!”佐助一手提着便当远远地走来,向檠挥挥手。
旁边还有个白,檠顿觉面上无光。“彼此彼此啊,白%痴!”扳回一局。
“切!”互不买账,二人擦身而过。
佐助走向办公楼,檠回头看佐助的背影。“是给哥哥送饭去吧,真是体贴。”檠心道,浅笑,接着转过头继续牵着白的手往家里走。
佐助也回了头,看到檠和白的背影,也欣慰地笑了。
“来了。”鼬抬头看佐助。
“嗯。”佐助走进房间将便当盒放下,接着坐在鼬旁边的桌子上。“哥哥,我刚才看到小檠了。”
“是么。”鼬双手合十,将筷子夹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我开动了。”接着打开便当盒开吃。
“哥哥,婚约的事,小檠她想起来了么?”佐助随手翻着檠桌子上抄好的文件。
“哦,还没有。”鼬答。
“哥哥,你提醒她一下吧。”佐助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鼬郑重地说。鼬对他袒露过对檠的感情,也看出来鼬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檠的关系在家里心情特别好,他了解鼬对檠的心意。
“我有分寸,她对我并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不想勉强她。”鼬答,淡淡地笑着,低头吃着便当。
“哥哥,或许你应该表现得主动点。”佐助认真地说。
“嗯,有道理。”鼬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半晌。
“小樱等了你好多年,是个好姑娘,别错过了。”鼬突然说。
“哥哥,我在说你的事,扯上我干什么。”佐助有些不好意思,沉思了片刻。“我知道,她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了。从我当年离开木叶的时候她说要跟我一起走,接着后来遇上了好几次,其实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也有不能接受她的理由。”
“对不起,佐助。我当年事情没有做好,亲手毁掉了你的童年,还让你这么多年过得这么辛苦,以后不会了。”鼬停下筷子,看着难得如此坦诚的佐助心里有些心疼。
“哥哥,别这么说,事情都过去了。你看,我们不依旧在一起,还是好兄弟。”佐助冲鼬灿烂一笑。
“佐助,你长大了。”
“哥哥,以后千万不要再一个人背负起一切。你还有我,我永远站在你身后。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永远相信你,支持你。”
“嗯,谢谢你。”鼬答。
“客气,你这样不好,不好。”
鼬冲佐助会心一笑,然后拿起筷子接着吃便当。
片刻,鼬吃完了便当,满足地盖上了便当盒的盖子,打包回原样。
佐助跳下桌子,走到鼬身边拿起便当盒。“哥哥,今天我等你吧。”
“不用,我这还早。明天你们七班不是有任务么,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回。”佐助带上门走了。
鼬看着佐助离去的背影,手里拿着檠帮他抄好的文件,一阵温暖。
他看着檠写的字。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簪花小楷,而是一气呵成的行草。字间透漏着杀伐之气,但同时又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潇洒俊逸之感。
办公室里有些发黄的灯光下,鼬安静地坐着,指节分明的手掌轻放在那些一张张稿纸上,神思却已神游天外。
“哥哥,你看!我在飞!”天上风雨大作,海浪波涛汹涌,五岁的檠光着脚丫,顶着风雨,乘着浪花欢快地奔跑。
那是十一年前的夏天,止水和他带着檠和佐助去海边度假,顺便指导这两个小不点儿修行。
“听好。佐助、檠,之前基本的搏击与手里剑已经练习的差不多了,从现在起我们开始学习忍术。”鼬说。
佐助和檠之前的修行成果不分伯仲,二人相互瞟了对方一眼算是相互挑衅。“不服来战!”眼神里传达的是这样的信息,接着都认真地开始听鼬的讲解。
“学习忍术的第一步就是要控制好查克拉,所以我们练习的第一项内容就是在水面上行走。首先要集中精神,将查克拉聚集在脚底,站在水面上。接着开始慢慢向前走,注意在行走的过程中要适时调整,控制好查克拉输出的量,不然就会掉到海里去的。”鼬耐心地对佐助和檠讲解着。“好,现在看好止水哥的示范,然后尝试一下。”
接力棒传给止水,止水双手插兜,悠哉地做着示范,鼬又在止水示范的同时将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混%蛋丫头,我们接着赌赌,看谁先学会。”佐助拍着他这竞争对手的肩膀说。
“谁怕谁?!比就比,你这白%痴,肯定是我赢,之前一直都是我赢的比较多。”檠骄傲地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一听这话,佐助极为不满,不理檠,立刻开始认真地练习。
檠也不肯示弱。
可是这一次她输了,几天下来,是佐助先学会在水面行走的技巧。
“我、赢、了!”旅馆里佐助将这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还故意加重了“赢”这个字的读音。“之前不知道是谁好大的口气,结果某人现在还在海里泡着呢。怎么样,海水的味道咸不咸啊!”
六岁檠听得佐助这么讽刺她,气得是两眼冒金星,随即起身就往门外走。
“外面快下雨了,别去了。”止水了解他这性子倔如牛的妹妹急忙劝道。
檠不理会,管它下雨不下雨,先挽回颜面再说,她径直往海边狂奔。
止水倒也不拦着,因为他知道拦也拦不住,反而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六岁的檠若是急了,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于是,他悠闲地在旅馆里喝着茶,看赢了比赛正得意的佐助与鼬玩纸牌。
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真的下起雨来,越下越大,而且天也黑了,檠还是没有回来。止水和鼬开始着急,冒着雨跑到海边找檠。
“小檠!小檠!小檠!!”止水和鼬大声喊着檠的名字,佐助也跟出来喊着。
风浪太大,回应他们的只有海水拍打的轰响,掩盖住了他们的呼喊声。
止水急得让鼬和佐助在岸边守着,自己则冲进浪里找寻着檠的身影。
“哥哥!你看,我在飞!”檠从浪里跑出来,看到鼬便高兴地冲鼬呼喊。她不仅学会了那个术,甚至已经开始享受到忍术的乐趣,迎着风雨穿梭在浪花里,其乐无穷。
佐助看着欢乐的檠也跟了上去,鼬表示对这两个孩子很无奈,但是为了这俩小家伙的安全也跟了上去。止水也出现了,牵挂的心情早已让他忘记了生气。
止水看着那三人手拉手在浪里奔跑,随着浪花忽上忽下,也加入了他们。
于是四个人,跟神经病一样冒雨玩耍着,大家都欢快地笑着,浪的伴奏下,笑声是最甜美的歌声。
这是宇智波鼬对六岁那年夏天,宇智波鼬对檠进忍者学校入学前的记忆。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十七、准妯娌间

“小檠小姐?!”傍晚,樱截住了结束一天工作从木叶办公楼里出来的檠。
“嗯,小樱小姐好。”檠对于突然截住她的樱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于突然拦下自己的樱,茫然之下便以同样的礼回她。
“那个,我知道这么做很失礼,但是能不能稍稍占用你一点时间,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樱话说的很正式,不似往常那样剽悍,红着脸低着头,很不自然。
檠在来木叶之前看过樱的资料,知道她是和纲手姬一样的女中豪杰。回到木叶后也和樱打过几次交道,更常听村里人说起樱的事迹,因此便更确信这一点。如今跟自己说话却是这般有礼,想必是有些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
“好啊,没问题。”檠故意大大咧咧笑得灿烂想缓和一下这种尴尬的气氛。
看到檠如此乐意帮忙,樱也很高兴。“那我们去前面的丸子店坐坐吧。”
“好。”檠欣然应允,给了樱一个春天般的笑容。
丸子店里樱与檠坐定,随意点了些三色丸子和两杯茶。
“小檠小姐,听说你跟佐助君是青梅竹马。”樱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那么,我想问问你对佐助君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她看檠也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便开门见山地直戳主题。
檠看到如此含蓄的樱顿时有种违和感,但立刻了然,原来樱以为自己爱慕佐助,她忍住笑意。“小樱小姐,你不要误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佐助之间是不可能的。”
听檠这么一说,樱似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呢?”樱问。
“因为小时候成长环境太相似,都被哥哥们疼爱,以至于我们有一点太像了。不过他基本上是对所有人,我只是针对关注我而我又不够了解的人。虽说相似的人会吸引,可是,两个人过于相像而不同点又不多的话,就等于跟自己一个人交流,还是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擦出爱情的火花呢。我觉得,相爱的人能够相互吸引,除了需要一定的相似度外,对方身上一定要有你没有而又特别欣赏的特质。”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知道,除此之外,木叶只是执行任务的地方,她不会久留,这也是与佐助不可能的原因,她没有告诉樱。
“那么,你跟佐助君相似的地方是什么?”樱听地很投入,好奇地问。
宇智波檠表示有些无奈。“你觉得佐助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是什么呢?”樱问。
宇智波檠突然有点想骂娘了。“你喜欢人家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人家最大的特点?”这是檠心里的抱怨,她实在不好意思亲口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高冷、傲娇,她一直觉得这种情绪是由自己的青涩害羞引起的,很幼稚,很伤人,只能随着感情经历的增加而逐渐消磨,目前只能靠自己努力去控制,可是有时候又真的控制不住。刚才说了自己这一点跟佐助相似,如今放在明面上说出来不就等于自我承认,宇智波檠想想总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起听来的樱对佐助的追求,宇智波檠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樱小姐,真羡慕你强大的精神力,粗线条的性格,难怪能够对佐助百折不挠,令人感佩。”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樱更觉得檠有些奇怪。
檠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但是又感受到樱的真心诚意,她决定从另一个角度佐证对佐助的感情。“想不想了解一下佐助那个白%痴的过去?”檠故意带着笑挑了挑眉,直呼佐助白%痴。
“你说什么?!白%痴?!你竟然敢直呼佐助君白%痴,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这混%蛋!”樱一听有人把她的佐助君叫白%痴,终于懂了,顿时爆发了她的第二人格,一种要带上手套使出怪力打飞檠的冲动。
“哈哈哈哈!”檠突然哈哈大笑,仰着头,从对面的樱那里看过去只留一张咧的大大的嘴巴。
樱看着笑成这样的檠,知道檠想让她不必再拘礼的心意。“佐助君的过去啊,还望小檠小姐指点一二。”
“那你不要后悔哦!”檠笑得邪恶。
“嗯。”樱答,其实心里的第二人格估计在说“混%蛋还不快说”等等之类的。
“你不要看现在的佐助成天双手插兜儿一副很拽的样子,其实他小的时候是个很听话很老实的孩子,尤其是听哥哥的话,跟哥哥的小尾巴没什么两样。”檠偷偷掀着佐助的老底,故意双手搭在桌子上,蜷缩着身子窃喜着,学仓鼠一样,往旁边蹭了蹭,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演技炸裂。“我告诉你一件我们一起偷西瓜的事吧。”说着檠开始向樱说起五岁时他们偷西瓜的事。
夏天,木叶村周边瓜园里的西瓜熟了,佐助和檠约好一起玩忍者游戏,任务是偷西瓜。
能够避过瓜农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瓜园里最大的西瓜就算任务成功。
晌午时分,正是阳光毒的时候,种瓜的老头悠哉的穿着背心拿着大蒲扇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打盹。地里一颗颗翠色的大西瓜跟它的藤蔓相互勾搭静静地享受着日光浴。
佐助和檠从篱笆墙外探出小脑袋冲着西瓜们指指点点,挑选目标,接着进行作战部署。
商量的结果是檠放哨,佐助负责行动。
刺眼的日光下,佐助偷偷地溜进瓜园,按照他们的作战计划忠实地执行着任务。他三步一回头,向檠确认情况。
高处的檠盯盯睡觉的老头,再向佐助挥挥手示意安全,于是佐助继续行动。
一切顺利,可是就在佐助偷着西瓜的时候,檠突然有了整整佐助的想法。“有贼啊!快抓贼啊!偷瓜的贼啊!”檠无节操地叛变了,出卖了佐助。
此时站在瓜园里惊慌失措的佐助遭腹黑的檠陷害,被种瓜的老爷爷逮了个正着。
自己的小计谋得逞,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撒腿就跑。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害人终害己,她不知道那种瓜的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个忍者,因为任务的时候负了伤腿上落下残疾才隐退在此种瓜。
虽然行动不便,但抓檠这雏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拜檠所赐,佐助和她都很苦逼的被抓了。
“爷爷,是她指使我干的,我还劝他不要那么做。”气愤的佐助急忙辩解。
“哈哈哈哈!”种瓜的老头倒也没计较。“你们俩这样相互出卖同伴可不行哦,宇智波家的小鬼们。想吃瓜就说话么,我这里的瓜保甜。你们挑的那个光是个大,不甜的。”说着,在地里转了转,时而拍拍这颗,时而拍拍那颗,最后挑出一颗来请檠和佐助吃。
檠对樱说到这里,怕樱知道她这混世魔王的真面目,故意含糊了陷害佐助的情节,只说是佐助偷瓜的时候不注意被瓜农看见了,连累自己也被抓。
“嘿嘿!不愧是佐助君,真可爱啊。”樱顿时犯花痴。
“是吧,所以那个家伙仅仅只是我年幼时候的玩伴,这种关系早就被发展成好哥们儿了。你不要多心,看的出来他很中意你。小樱若是想要知道更多的情报,只管找我。”檠大方地应承下来。“不过嘛,要请我吃丸子和喝茶。”
接着檠又讲了几件与佐助小时候的事给樱听,只要不涉及自个儿形象,她尽量保证着情报的真实性。
只是,小时候的事多与鼬和止水有关。通常是檠带头闯祸,佐助连带被陷害做从犯,止水发飙,鼬给他们善后护着这俩孩子。
檠每每提起鼬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不自觉地绽放着异样的神采。
“你喜欢佐助君的哥哥?”樱突然打断了檠。
檠顿时脸红,不由傲娇,怕樱发现,她别过头去,本能的话脱口而出。“哪有?”
“怕什么,小檠是木叶村的姑娘,木叶村的姑娘从来不做作,佐助君的哥哥是个伟大的人,小檠加油!以后大家就在一起相亲相爱吧,虽然这里有个讨厌的情敌井野。”樱向檠伸出右手邀请檠加入木叶女子的小团体,碧色的眸子很是真诚。
“嗯。”檠真的欣赏樱对待感情的奔放勇敢,很愿意向她学习,便也伸出右手,二人双手相握。
“那我先走了,下次你想知道鼬的情报也要请我吃丸子喝茶。”
檠看到如此大方的樱愣了一下,然后尽量让自己表现大方些。“好。”她微笑点头。
樱走了,檠一个人坐在店里吃着三色丸子,慢慢品尝着偷西瓜事件接下来的回忆。
偷西瓜的老农慈眉善目地请檠和佐助吃西瓜,这让他们以为这事就算了了,谁知吃完西瓜老头脸色一变说要带檠和佐助见家长。
“我哥哥是暗部成员,出任务了,不在家。”檠赶紧找借口。
佐助也不示弱。“我哥哥也是,我爸妈也是。”
“那就找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大人。吃瓜归吃瓜,但是小孩子从小就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可不好。”老头不依不饶。
檠和佐助一看情况不妙,便立刻想到了鼬这个大靠山。
此事若是让族里的其他大人知道了捅到富岳和止水那里就更不妙了,不仅是丢了自家的脸,富岳肯定会上纲上线闹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檠和佐助带路,在老头的押送下,把自个儿发配到鼬那里。
“小檠,又带着佐助闯祸了。”鼬温和地笑着。
然后就是一系列赔礼道歉保证好好管教的话解决了问题,打发走了老头。
晚上,鼬送檠回家,那晚村里停电,周围黑漆漆的,安静的街道上,鼬一手挑着灯笼,一手拉着檠的手。
“哥哥,今天的事你能不能保密不要告诉止水哥。”檠心里依旧惶恐。
鼬笑了。“这都第几次了,你们把瓜农带到我这里不就希望我这么做,放心吧。”
檠松了一口气。
“不过小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小檠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鼬说。
“好,那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把之前惹下的麻烦告诉止水哥。”檠看着鼬说。“我们拉钩!”她竖起另一只手的小拇指。
“好。”鼬将灯笼放在地上,蹲在地上,勾起檠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灯笼幽暗的光在地面上照出了一个同心圆,映照着鼬和檠安静的侧脸。
如今的檠想起这些,心里温暖异常,甜甜的笑意也始终不受理智控制地写在檠的脸上。
宇智波檠既觉得开心,又想到任务而感到矛盾。“真是烦死了。”她觉得这个任务跟自己的身份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每每在自己心情大好的时候都要袭扰一下,这种时好时坏过山车式的心路历程,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她想着这些,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丸子,喝了口茶。“这种心情吃丸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真是浪费。”她在心里不爽地感叹,接着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走出了丸子店。

楼主:  时间:2020-08-05 20:46:03
十七、准妯娌间

“小檠小姐?!”傍晚,樱截住了结束一天工作从木叶办公楼里出来的檠。
“嗯,小樱小姐好。”檠对于突然截住她的樱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于突然拦下自己的樱,茫然之下便以同样的礼回她。
“那个,我知道这么做很失礼,但是能不能稍稍占用你一点时间,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樱话说的很正式,不似往常那样剽悍,红着脸低着头,很不自然。
檠在来木叶之前看过樱的资料,知道她是和纲手姬一样的女中豪杰。回到木叶后也和樱打过几次交道,更常听村里人说起樱的事迹,因此便更确信这一点。如今跟自己说话却是这般有礼,想必是有些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
“好啊,没问题。”檠故意大大咧咧笑得灿烂想缓和一下这种尴尬的气氛。
看到檠如此乐意帮忙,樱也很高兴。“那我们去前面的丸子店坐坐吧。”
“好。”檠欣然应允,给了樱一个春天般的笑容。
丸子店里樱与檠坐定,随意点了些三色丸子和两杯茶。
“小檠小姐,听说你跟佐助君是青梅竹马。”樱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那么,我想问问你对佐助君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她看檠也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便开门见山地直戳主题。
檠看到如此含蓄的樱顿时有种违和感,但立刻了然,原来樱以为自己爱慕佐助,她忍住笑意。“小樱小姐,你不要误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佐助之间是不可能的。”
听檠这么一说,樱似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呢?”樱问。
“因为小时候成长环境太相似,都被哥哥们疼爱,以至于我们有一点太像了。不过他基本上是对所有人,我只是针对关注我而我又不够了解的人。虽说相似的人会吸引,可是,两个人过于相像而不同点又不多的话,就等于跟自己一个人交流,还是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擦出爱情的火花呢。我觉得,相爱的人能够相互吸引,除了需要一定的相似度外,对方身上一定要有你没有而又特别欣赏的特质。”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知道,除此之外,木叶只是执行任务的地方,她不会久留,这也是与佐助不可能的原因,她没有告诉樱。
“那么,你跟佐助君相似的地方是什么?”樱听地很投入,好奇地问。
宇智波檠表示有些无奈。“你觉得佐助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是什么呢?”樱问。
宇智波檠突然有点想骂娘了。“你喜欢人家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人家最大的特点?”这是檠心里的抱怨,她实在不好意思亲口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高冷、傲娇,她一直觉得这种情绪是由自己的青涩害羞引起的,很幼稚,很伤人,只能随着感情经历的增加而逐渐消磨,目前只能靠自己努力去控制,可是有时候又真的控制不住。刚才说了自己这一点跟佐助相似,如今放在明面上说出来不就等于自我承认,宇智波檠想想总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起听来的樱对佐助的追求,宇智波檠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樱小姐,真羡慕你强大的精神力,粗线条的性格,难怪能够对佐助百折不挠,令人感佩。”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樱更觉得檠有些奇怪。
檠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但是又感受到樱的真心诚意,她决定从另一个角度佐证对佐助的感情。“想不想了解一下佐助那个白%痴的过去?”檠故意带着笑挑了挑眉,直呼佐助白%痴。
“你说什么?!白%痴?!你竟然敢直呼佐助君白%痴,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这混%蛋!”樱一听有人把她的佐助君叫白%痴,终于懂了,顿时爆发了她的第二人格,一种要带上手套使出怪力打飞檠的冲动。
“哈哈哈哈!”檠突然哈哈大笑,仰着头,从对面的樱那里看过去只留一张咧的大大的嘴巴。
樱看着笑成这样的檠,知道檠想让她不必再拘礼的心意。“佐助君的过去啊,还望小檠小姐指点一二。”
“那你不要后悔哦!”檠笑得邪恶。
“嗯。”樱答,其实心里的第二人格估计在说“混%蛋还不快说”等等之类的。
“你不要看现在的佐助成天双手插兜儿一副很拽的样子,其实他小的时候是个很听话很老实的孩子,尤其是听哥哥的话,跟哥哥的小尾巴没什么两样。”檠偷偷掀着佐助的老底,故意双手搭在桌子上,蜷缩着身子窃喜着,学仓鼠一样,往旁边蹭了蹭,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演技炸裂。“我告诉你一件我们一起偷西瓜的事吧。”说着檠开始向樱说起五岁时他们偷西瓜的事。
夏天,木叶村周边瓜园里的西瓜熟了,佐助和檠约好一起玩忍者游戏,任务是偷西瓜。
能够避过瓜农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瓜园里最大的西瓜就算任务成功。
晌午时分,正是阳光毒的时候,种瓜的老头悠哉的穿着背心拿着大蒲扇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打盹。地里一颗颗翠色的大西瓜跟它的藤蔓相互勾搭静静地享受着日光浴。
佐助和檠从篱笆墙外探出小脑袋冲着西瓜们指指点点,挑选目标,接着进行作战部署。
商量的结果是檠放哨,佐助负责行动。
刺眼的日光下,佐助偷偷地溜进瓜园,按照他们的作战计划忠实地执行着任务。他三步一回头,向檠确认情况。
高处的檠盯盯睡觉的老头,再向佐助挥挥手示意安全,于是佐助继续行动。
一切顺利,可是就在佐助偷着西瓜的时候,檠突然有了整整佐助的想法。“有贼啊!快抓贼啊!偷瓜的贼啊!”檠无节操地叛变了,出卖了佐助。
此时站在瓜园里惊慌失措的佐助遭腹黑的檠陷害,被种瓜的老爷爷逮了个正着。
自己的小计谋得逞,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撒腿就跑。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害人终害己,她不知道那种瓜的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个忍者,因为任务的时候负了伤腿上落下残疾才隐退在此种瓜。
虽然行动不便,但抓檠这雏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拜檠所赐,佐助和她都很苦逼的被抓了。
“爷爷,是她指使我干的,我还劝他不要那么做。”气愤的佐助急忙辩解。
“哈哈哈哈!”种瓜的老头倒也没计较。“你们俩这样相互出卖同伴可不行哦,宇智波家的小鬼们。想吃瓜就说话么,我这里的瓜保甜。你们挑的那个光是个大,不甜的。”说着,在地里转了转,时而拍拍这颗,时而拍拍那颗,最后挑出一颗来请檠和佐助吃。
檠对樱说到这里,怕樱知道她这混世魔王的真面目,故意含糊了陷害佐助的情节,只说是佐助偷瓜的时候不注意被瓜农看见了,连累自己也被抓。
“嘿嘿!不愧是佐助君,真可爱啊。”樱顿时犯花痴。
“是吧,所以那个家伙仅仅只是我年幼时候的玩伴,这种关系早就被发展成好哥们儿了。你不要多心,看的出来他很中意你。小樱若是想要知道更多的情报,只管找我。”檠大方地应承下来。“不过嘛,要请我吃丸子和喝茶。”
接着檠又讲了几件与佐助小时候的事给樱听,只要不涉及自个儿形象,她尽量保证着情报的真实性。
只是,小时候的事多与鼬和止水有关。通常是檠带头闯祸,佐助连带被陷害做从犯,止水发飙,鼬给他们善后护着这俩孩子。
檠每每提起鼬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不自觉地绽放着异样的神采。
“你喜欢佐助君的哥哥?”樱突然打断了檠。
檠顿时脸红,不由傲娇,怕樱发现,她别过头去,本能的话脱口而出。“哪有?”
“怕什么,小檠是木叶村的姑娘,木叶村的姑娘从来不做作,佐助君的哥哥是个伟大的人,小檠加油!以后大家就在一起相亲相爱吧,虽然这里有个讨厌的情敌井野。”樱向檠伸出右手邀请檠加入木叶女子的小团体,碧色的眸子很是真诚。
“嗯。”檠真的欣赏樱对待感情的奔放勇敢,很愿意向她学习,便也伸出右手,二人双手相握。
“那我先走了,下次你想知道鼬的情报也要请我吃丸子喝茶。”
檠看到如此大方的樱愣了一下,然后尽量让自己表现大方些。“好。”她微笑点头。
樱走了,檠一个人坐在店里吃着三色丸子,慢慢品尝着偷西瓜事件接下来的回忆。
偷西瓜的老农慈眉善目地请檠和佐助吃西瓜,这让他们以为这事就算了了,谁知吃完西瓜老头脸色一变说要带檠和佐助见家长。
“我哥哥是暗部成员,出任务了,不在家。”檠赶紧找借口。
佐助也不示弱。“我哥哥也是,我爸妈也是。”
“那就找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大人。吃瓜归吃瓜,但是小孩子从小就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可不好。”老头不依不饶。
檠和佐助一看情况不妙,便立刻想到了鼬这个大靠山。
此事若是让族里的其他大人知道了捅到富岳和止水那里就更不妙了,不仅是丢了自家的脸,富岳肯定会上纲上线闹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檠和佐助带路,在老头的押送下,把自个儿发配到鼬那里。
“小檠,又带着佐助闯祸了。”鼬温和地笑着。
然后就是一系列赔礼道歉保证好好管教的话解决了问题,打发走了老头。
晚上,鼬送檠回家,那晚村里停电,周围黑漆漆的,安静的街道上,鼬一手挑着灯笼,一手拉着檠的手。
“哥哥,今天的事你能不能保密不要告诉止水哥。”檠心里依旧惶恐。
鼬笑了。“这都第几次了,你们把瓜农带到我这里不就希望我这么做,放心吧。”
檠松了一口气。
“不过小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小檠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鼬说。
“好,那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把之前惹下的麻烦告诉止水哥。”檠看着鼬说。“我们拉钩!”她竖起另一只手的小拇指。
“好。”鼬将灯笼放在地上,蹲在地上,勾起檠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灯笼幽暗的光在地面上照出了一个同心圆,映照着鼬和檠安静的侧脸。
如今的檠想起这些,心里温暖异常,甜甜的笑意也始终不受理智控制地写在檠的脸上。
宇智波檠既觉得开心,又想到任务而感到矛盾。“真是烦死了。”她觉得这个任务跟自己的身份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每每在自己心情大好的时候都要袭扰一下,这种时好时坏过山车式的心路历程,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她想着这些,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丸子,喝了口茶。“这种心情吃丸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真是浪费。”她在心里不爽地感叹,接着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走出了丸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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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郎艳独绝(上)

檠一手搭在剑上,一手拿着最后一串三色丸子出了丸子店。
“妈妈,我想要吃丸子。”一个年轻的少妇牵着一对四五岁的龙凤胎,右边的小姑娘向妈妈撒娇。
“妈妈,我也要。”左边的小男孩也元气满满地说。
“好。不过现在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干活支撑,所以你们一个人只能吃一串。”少妇宠溺地看了这俩孩子一眼,略带歉意地对孩子们说。
“好!”两个孩子也欣然应允。
接着少妇进了丸子店买了两根丸子出来分给那对龙凤胎,孩子们高兴地伸手接过丸子,一边牵着他们妈妈的手,一边吃着丸子回家。
西边的太阳是橙红色的,像一只圆圆的大橘子。那是夕阳下一个坚强的丧偶女人独自带着一双儿女努力生活的画面。
宇智波檠觉得这场景有些悲壮。
还记得她小的时候止水哥也是那样照顾她的,还记得她和佐助一起缠着鼬,要鼬买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他们的场景,也记得自己失去一切没有人疼惜的时候那无助的心情。她觉得那个女人非常坚强,用她的双手毫无怨言地撑起两个孩子的未来,为他们遮蔽风雨。那两个孩子也很幸福,他们有这样的妈妈,可是,等待他们的也是辛酸的命运。
这都是因为该死的战争!
“要不,任务什么的,算了吧。再挑起无谓的争端打破那种平静的生活似乎没有必要。这么做只会让更多的人妻离子散、背井离乡。”檠瞬间有了这样的想法。
若是那样,那自己的存在还有何意义,自己待在这里是在干什么。
又是一阵恐慌袭来。
“算了,还是别想这么多了。有些东西,实在管不了,也不能管。再这么想下去,剑上充满犹豫会丢了性命的。最近状态不好,再等等吧,会好起来的,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她在逃避。
第二天。
“哥哥,战后村子里就没有什么针对单亲家庭或者孤儿的安置和抚恤么?”鼬身旁的檠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檠的问题让鼬觉得有些吃惊。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檠本想把前一天看到的告诉鼬,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更何况,檠现在害怕去想这个问题。
鼬似乎有些心领神会,他微笑着对檠说:“有的,静音小姐带着小樱在协助大名,负责这件事。只是,整个火之国死掉的人、破碎的家庭不计其数,所以先从国境线边上开始解决这个问题。先尽快让那里的人民安定下来,这样邻国才不会趁虚而入招来祸患。木叶村作为忍村是军事中枢,有很多人关注着,要做好全国的表率,把村子里的事放在最后,稳定人心。这些日子经你抄写归档的文件里不是有涉及这些问题的么。”
檠愣住了,细细想来确实是这样。
天呐,自己心里这些日子只是在盘算着如何保护自己周全,如何图自己方便让自己快活,如何窃取国防军事部署的情报,如何暗杀眼前这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却对千千万万处于水深火热、无家
可归的人视而不见。
自己当真是井底之蛙了,她有些无奈,苦笑着。“其实应该管一管的,毕竟每天离的那么近,看着就不觉得难受么。”
“那我向火影大人提议,让小檠来负责村子里的抚恤怎么样。小檠愿意么?”鼬突然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交叠的胳膊上,睁着妖孽一般的大眼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檠,像孩子一样。
这是大出风头的一件事,若是做好了必是大功一件,主要负责人的声望会有很大的提升。村里一定有不少人挤破了脑袋争着抢着要去做,可如今鼬却如此随意地要将这么重要的事许给自己。“……”
“怎么,小檠不愿意?没关系的,我尊重小檠的意见,找别人就好。”鼬饶有兴趣地说。
“不……只是为什么是我。”幸福来的太突然,檠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心里的期待。“村子里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前辈……”檠有些矫情。
“尽力做就好,我选择小檠是因为小檠有小檠的过人之处,我相信小檠,期待小檠活跃的表现,必要的时候我会协助你的。”鼬倒也没揭穿她。
鼬是装傻,檠是真傻。小檠姑娘真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姑娘,觉得自己是大受重视,充满了要大干一场的积极性。“嗯,放心吧,交给我了。”她抬头挺胸,有些逞强地说。
“小檠加油!”鼬真是个撩妹高手,知道女孩子都喜欢被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
檠沉默不语。
许久。
“哥哥,有一件事我知道或许我不该问,但我真的非常好奇。”檠说。
“什么事?”
“当年你……你执行任务杀掉全族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或者说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而接受了那个任务,难道不怕?性命,还有前途。”檠问地很严肃,许是想从鼬那里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来摆脱自己目前的窘境。
鼬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老实说很怕,但是杀人的时候却是很平静,觉得自己很无情,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就像是身处梦中。”
刹那间檠眼前闪过一幅画面。月黑风高的夜晚里一山坡的死尸,眼前团团围住自己的对手,浑身沾满鲜血双手握刀的自己,还有背靠着背同样光景与自己并肩战斗的小山汤。那一夜,战斗到头晕眼花,如今想起却似身处梦中。
“……”檠想起往事不禁瞳孔放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小檠,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鼬看着檠,有些担忧。
“我没事。哥哥,既然那么怕,为什么还要去背负这千古骂名?”
“因为爱。”鼬答。
“爱?!”
“是。你不觉得爱会赋予一个人勇气么,哪怕将自己的灵魂交付于黑暗。一来我是真的不想看到战争,这件事如果我不做村子就会找别人做。二来如果这个人是我,至少还可以保住佐助的性命,这可能就是我最自私的地方了,毕竟别人家孩子的性命也是性命。”时隔多年,回顾过去,鼬对那些死在自己刀下的亡魂依旧深表歉意。
檠看出鼬的难过。“当时除了灭族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么?比如……和谈……”说完她便觉得这个问题傻的可笑,如果有别的选择有哪个正常人愿意去做这种千夫所指的事。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本应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他,杀掉族人,杀掉父母,这种事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啊。
鼬似乎早就料到檠有一天会问这些问题,他又变得很平静。“当时三代火影大人确实是主张和谈的,为此止水哥跟我已经拖了很久,直到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止水哥为此还丢了性命,事态非常紧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过分。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竟让哥哥做出了这种事。”檠在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迫做这种艰难的选择。怕鼬发现,她尽量保持平静,用手在桌子下面悄悄扶住似是要颤抖的臂膀,但她还是不敢看鼬的眼睛。
“这便是小檠的过人之处了。”鼬突然微笑起来。
“什么?!”檠抬头看鼬。
“小檠能对战争有这样的认识,有这样的敬畏和恐惧就已经胜过了无数男儿。”鼬明察秋毫,檠方才的表现早已被鼬尽收眼底,他以这种方式转移檠的注意力。
“嗯。木叶村抚恤的事,会尽力去做的。”檠紧绷的神经得一刻安闲。她庆幸当年在组织执行任务的时候非常低调,表面上的身份是一家道场的剑术指导,自己叙述的经历应该能和木叶的调查结果无缝对接,关于这一点,她很安心。可是,她却隐隐感到了鼬似乎对她的事非常了解,这也让她也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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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秋夜惊梦

时光飞逝,宇智波檠回到木叶已有三个月。
时值十一月末,檠觉得自己这三个月虽然也有过纠结,但日子大体上是快乐而充实的。自从她喜欢上宇智波鼬后就常常犹豫,但总是一遍又一遍用为完成组织的至上任务不惜长期蛰伏这样的借口来**自己。贪恋木叶的温暖、鼬的温柔,最后更是把任务什么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未曾传递过一份情报。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逃也逃不掉,霜月里一天夜里与同伴的会面惊破了那短暂的美梦。
木叶村外茂密的树林遮住了月光,林中更深露重。潮湿的水雾顺着叶片汇聚成硕大的水珠滴下来拍打着蛛网,倒挂的蝙蝠不慎从树枝上摔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绽开一片殷红。
宇智波檠将挑拣过后的几份无关痛痒的情报交给同伴。
“檠,为何潜入如此之久却只有这一点进展?大哥他很不高兴呢!”鬼畜的声音传来,说话之人是夏商纣,调查当晚那个总自说自话的男人。
“木叶拥有第四次忍战的精锐,千手一族的公主纲手姬、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智商超过200的奈良一族,还有其它很多厉害的角色。如今的木叶处于全盛时期,可以说是藏龙卧虎。从那里窃取情报的危险、难度系数都很高,首先应该得到他们的信任,因而蛰伏三月。”宇智波檠冷静地答道。
“切!你这丫头片子又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就是说这三个月你基本上什么都没干?”纣道。
“也可以这么说。”
“也可以这么说。”纣用不屑的语气学檠说话,但随即转为冷酷。“檠!你在耍我吗?你以为我跟大哥不知道,你跟木叶那群家伙天天厮混在一起,高兴的紧呢。宇智波鼬,你看上他了吧,一天到晚帮他做这做那,丢尽了你副长的名声。还有日向白,那个小鬼是日向抚子的亲弟弟吧。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杀了他姐姐的人是你宇智波檠的话会怎么做呢,如果宇智波鼬知道你是我们晓安插在木叶的间谍会怎么做呢,我真想知道啊!”
“夏商!”檠不满地看了纣一眼,有些急躁,阴冷的查克拉伴随着愤怒流露而出,她尽量保持镇静。“你敢这么做一下试试。别忘了我是副长,你是三席,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转告队长,再过些时日,我自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叫他稍安勿躁。”
夏商纣其人为人尖酸刻薄,色厉内荏。方才那般言语多半是仗了其兄夏商桀的权势,狐假虎威。如今桀不在此,倒是被檠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自身也是算是高手,但面对宇智波,宇智波族的万花筒写轮眼,还是感到万分的恐惧。
“我知道了。”纣悄悄缓和了语气,为护住自家脸面却依旧不肯放下身段。“副长丫头,大哥他那边快完事了哦,你若是再这样拖拖拉拉,下次就是大哥跟你说话了。告辞!小山,我们走。”话罢,纣扭头急急忙忙先走了。
身后的小山汤对小檠点头示意告辞。
“汤。”檠叫道。
“是。副长,什么事?”很是恭敬。
檠心里有些堵的慌,她真的喜欢上了木叶这温暖的大家庭。大家没有因为她是后来的而嫌弃她,对于此她一直心怀感激。就算是小狗也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更何况她是人。如今实不想破坏喜欢的一切,那么,能做的只有……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没什么,走吧。”无言以对。
汤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再次对檠点头,而后消失在丛林里。
宇智波檠解除了影分身,消失不见。
是夜,她夜不能寐,一人独坐在廊道上,倚着立柱,望着皎洁如水的月光,静静地想着心事,往事异常清晰。
八岁那年的事。
“止水哥。”村外玩耍的檠远远看见捂着右眼,迎面走来的止水,兴奋地向止水用力挥手打招呼。
止水走近檠,不似往常,兀的,檠看见止水黑色的左眼逐渐变成暗红色,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好冷。”醒来,身体动弹不得。她躺在榻榻米上借着蜡烛昏黄的光隔着推拉门细细的门缝迷迷糊糊看到了两个人——是日后指导她剑术的师父、另一人当时却如何也看不清,现在想来,好像是止水哥的恋人抚子,他们似乎在商量什么。头很疼,檠又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
“听说这孩子的族人在一夜之间被杀光了。”
“真可怜,有家都不能回了。”
“还回什么家啊,保住小命就谢天谢地了。”
“是啊,这孩子的兄长好像有先见之明一样。早早地就把她送到这逃过一劫,真幸运。”
“她都躺了大半年了,怎么还不醒。”
“不知道啊,该不会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吧。”
再次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大票人的脸凑成一圈看着自己。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议论此事。”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木质地板被踩踏的咚咚声。
“父亲大人,她醒了。”那一大票人立刻规规矩矩跪坐在一边,其中一个与檠一般大的男孩指着她对来人说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止水哥呢?”檠躺了太久,身体格外的僵硬,她挣扎地想坐起来。
方才说话的男孩急忙过来助她。
“听着!小檠,或许我接下来的话你很难接受,也很残忍,但是这是事实,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尽快接受它。你现在身处的这个国家叫铁之国,是一个没有忍者只有武士的国家,这里是小山道场。至于你的族人已经在一夜之间被杀光了,多亏你的哥哥提前把你送到这里你才幸免于难,所以你的家你回不去,以后你就在这里跟我学学剑术,好好生活吧。”来人放缓了语气,尽量采用简洁的话语望檠尽快了解目前的情况。
“什么?”檠有些懵,不大懂对方方才说的。
“你的族人已经死光了,你的止水哥也死了,不想死的话以后就乖乖在这里生活,从此你不姓宇智波,记住,你姓小山,叫小山檠,是我远房的侄女,从乡下来打算在我这里学习剑术。而我,是你的师父,我名为小山伊尹,是这个道场的第十二代当家人,也是现任当家。你的父亲宇智波镜与我有过命的交情,你乖乖留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伊尹师父重复了重点。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止水哥,我要哥哥,我要佐助!”檠有些激动,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向屋外跑。
迎接她的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屋外冰天雪地,光线跟屋内的幽暗截然不同,亮的耀眼。寒风呼啸,吹打在檠的身上,刀割一般的疼。小山檠条件反射地一手用手掌遮挡光线,一手则抱住身子抵御寒冷。
“进去吧。”伊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骤然间失去一切,还要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和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一起开始新生活的八岁女孩的内心。他只得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希望以这种方式能够给她一点心灵上的慰藉。
春分时节,自己的故乡木叶早已冰雪消融,正是泉水叮咚、春草萋萋、百花争艳,万紫千红的季节。而这里却还是萧索的寒冬,檠看着眼前景象,对于小山伊尹的话有些信服,沉默的往屋里走。
伊尹为她一一介绍道场里的食客们,奈何檠那时已是懂事的年纪了。听得那些言语,她已是神思恍惚,缩在墙角对伊尹的话充耳不闻。从此便稀里糊涂地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十二岁那年的事。
一场大火,檠失去了小山道场,失去了视她如己出的师父。
一场杀戮,檠与汤化身修罗,月黑风高的夜里她一怒之下杀光了谋害师父的恶徒。
“真是能干呢,不愧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男子的声音缓缓靠近。
一夜的战斗已经累的她与汤握不起剑,站不起身,只得无力的坐在那里。为防止对方趁火打劫,檠拼命维持着写轮眼的形态,希望给对方以震慑。“你是何人?”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尽量装作神态自若的样子。
“不用逞强了,我知道你与他已经没有气力再与我争斗了。”男子走到檠身边,取下面具,亮出他的写轮眼。
“写轮眼?!”檠对男子充满戒备。“说!宇智波族不是被屠杀殆尽了么,你是谁?为何会有写轮眼。”
“屠杀殆尽?!哈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起来。“你不还活着?那个叫佐助的小鬼不还活着?”
“佐助那个白%痴还活着?!那么……”瞬间有些惊喜。
“高兴什么,**!他在木叶待的好好的。至于其他人……”带土打断了檠。“全部死在宇智波鼬的手里了。”打消了檠心中那一丝侥幸。
“为什么哥哥会……”关于鼬灭族的事她之前有所耳闻,但毕竟未像佐助那般亲身经历,有些事不关己,至今还不敢相信,以为是哪个长了坏心眼的人栽赃给哥哥。再加上毕竟年龄小,小山道场的师兄师姐们待她也是极好的,不久便既来之则安之,似是要忘了木叶的一切。如今再度被提及,方才好奇起来。
带土和颜悦色的向檠隆重介绍了自己,添油加醋的说了鼬的真相,并加以佐证。因为幼时对鼬的印象,十二岁还算天真的檠对带土的话深信不疑。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我甚至需要你的帮助。宇智波族的万花筒写轮眼是万分珍贵的东西,你是瞬身止水的妹妹,同样拥有开眼的资格。”带土说,接着简单说了下他无限月读的计划。
“如果我拒绝呢?”
“你无法拒绝,杀了这么多人会被通缉的,你以为凭你们两个逃的掉么?帮助我,我就会帮你们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况且,你难道就不想再见到你的止水哥、你的师父,还有小山道场的兄弟姐妹?无限月读可以帮助你实现愿望。”
“好吧。不过你不可以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檠很无奈,虽然对无限月读什么的没有多大兴趣,但是思来想去,虽是权宜之计,但她决定暂时帮助带土。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不能见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甚至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带土说道。
“为什么?”檠问。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照办就是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也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不能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檠又一次重申了自己的要求。
“放心。”带土道。
……
“小檠,门开着冷死了,把门关上。”正睡觉的白突然高声抱怨着檠大半夜不睡觉还不关门。
檠从旧梦中回到现实,未多言便去关门。
门关上的一瞬,日向白那酷似抚子的面庞不禁让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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