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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恨海遗情》BY【羽霏】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入腐多年的资深腐女一枚,都忘记自己是如何腐的了,只知道泥足深陷,沉沦其中。
何时开始因为看的不过瘾自己开始写的也忘了,我的故事很狗血,这一点我承认,可是谁让我喜欢这盘菜呢......
言归正传,也算写过几个故事,最近在写《离恨天》,可是鄙人难产至极,无法满足读者需要,也可能因为看的人少,催人人少的原因,随便啦,这都不重要,有个朋友建议我贴到本吧,我想了想,还是别害人了,抻着很是难受,所以就贴篇老文试试水吧,大家看着开开心吧。
不过我这篇老文有点小H小虐,属于渣攻弱受范围,不喜欢的请自行绕道吧。
度娘保佑,不要吞我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江南,秦淮河畔,云雨阁。
苏辰逸喝着云雨阁里特酿的醉海棠,满心的恨十年都未曾改变。
一年前,终于是报了灭门的血海深仇,当时看着跪了一地的奴仆,苏辰逸张狂的笑了,十年前这里有多少人曾经狗仗人势的欺凌他,嘲笑他,他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还笑的出来吗?谁会想到十年前那个被虞啸卿当做禁脔的少年,就是那个曾看着家人死于非命却无能为力的天下第一庄少庄主,会成为现今这个能够掌握住武林命脉的枭雄。
只可惜虞啸卿事先已知难逃一死,落到苏辰逸手里必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提前服毒自杀了,刻骨之恨岂能如此了结,掘坟、鞭尸、挫骨扬灰尤不解恨,不能亲手折磨虞啸卿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仍是这场复仇的败笔。一声令下,虞家所有人,包括奴仆,一个都没放过,然后就是一把火付之一炬,当时是何等的快意。可是后来他知道有了两条漏网之鱼,是虞啸卿的儿子,一丝冷笑浮上唇角,这次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找了足足一年,他终于找到了这个仇人儿子的下落,虞啸卿我会让你的儿子痛不欲生的,你好好看着。
喝干了面前的醉海棠,苏辰逸拍了一下桌子。“去把怜玉给我叫来。”这怜玉便是虞啸卿的儿子在这勾栏院里的花名。一会儿功夫,鸨儿带着几个标致的男孩,盈盈走来。“哟,这不是苏庄主吗?怎么喝成这样了?我这云雨阁可是爷们风花雪月玩儿的地方,不是酒肆,来来来,这么多香艳的任您挑。。。”
“我找怜玉。”醉海棠的酒劲上来,满腔的怒火烧得更胜。
鸨儿知道苏辰逸现在是何等的江湖地位,且不说他重建天下第一庄,据说和朝廷上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鸨儿不敢得罪,只是陪笑着说:“是,是,他啊,正办事儿呢,您且等着,一完马上就来了……”
“快、要、他、来!”几欲掀翻房顶的音量从口中吼出,都做了**的小倌了居然还要摆架子,我倒要看看这虞啸卿的儿子到底是怎样的货色。
鸨儿把苏辰逸引进上房,摆了上好的酒菜招待,苏辰逸则直挺挺坐到桌边,一杯接一杯,也不吃菜,满满的一壶醉海棠急急下肚。
终于有人进了门,轻飘飘如同落叶的声音飘进耳朵。“爷儿,怜玉到了。”
这个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些生怯,不似外面那些小倌的娇媚妖娆,竟有些空谷幽兰的味道。
苏辰逸不管这么多,将来人一股脑拽进怀中。一嗅闻,没有清香,反净是腥膻之气。
怜玉刚才在别的房里服侍个客人,那人刚刚在他身体里发泄过,连清理都没做,就被鸨儿硬拉到这里,现在只感觉双脚无力头脑发晕,刚进门就被里面的客人抱了个满怀。
苏辰逸使劲扯着怜玉的胳膊,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素净的脸。心里愤恨的念着仇人的名字。
怜玉半抬起眼眸看到苏辰逸心中一惊。他认得苏辰逸,本以为今生不会相见,想不到终是逃不过的。
醉酒后手下没轻没重,苏辰逸也根本就没想怜香惜玉,一把把愣神的怜玉抛向床榻。
“哗”的一声,将纱帐、衣衫齐齐撕破,辰逸不管,见他不回应,仇恨和**一同燃烧。
“不,不要……” 有些虚弱的抵抗,辰逸怔忡,他竟然敢反抗,**还装什么贞洁,瞬时气红了眼,“你敢说不要?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唰——”将下衣一把扯下,伸手一探,竟连亵裤都没穿!
这云雨阁特酿的醉海棠里面本就加了些催情的成分,苏辰逸狂饮了两壶,而且他本身就打算先折辱这仇人儿子一番。
不知是酒里的药效还是自身的生理反应,反正苏辰逸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向下身狂奔,无法停歇,举起火热男根,毫不怜惜的直捣黄龙。一时间,快意冲刷了全身上下。
“该死!” 随着一鼓作气的闯入而带出的连绵不断的腥秽粘液,根本用不着什么润滑。
“虞云歌,你知道我是谁对吧,你再也别想逃,你是我仇人的儿子,你要替你父亲赎罪。”苏辰逸恨恨说着,动作更加粗暴。
“对,对不起……”飘飘忽忽的道歉,没能进入枕边人的耳。死鱼般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凭发落,等到的,却是更加狂猛的逞欲。
这下,什么呻吟都听不到了。
宣泄过后,辰逸狠狠的推开怀中人,似乎是早已昏厥,一点动静也没有。
其实辰逸早就察觉这仇人的儿子刚刚被他人侵犯过,之前累得站都站不稳,自己不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心痛,这是他应得的,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早上是被苏辰逸硬拖下床的,看着苏辰逸摆在自己面前的卖身契云歌低下了头,见到苏辰逸,他就知道自己躲不掉,虽然苏辰逸杀了云歌的全家,但仍是赎不了父亲的罪孽的。
“求…求你别伤害我弟弟。”衣服都顾不得穿,云歌扑通一下跪在辰逸身前。
辰逸悠闲的饮着茶,抬手挑起云歌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冷笑道:“虞云歌,你连卖身契都在我手上,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云歌眼底闪过一丝凄绝。“苏庄主不就是想要报复的快感吗?与其被你折磨,不如自我了断。我弟弟年幼,而且又体弱多病熬不住的,如果你答应不伤害他,我就任你处置,而且绝不会寻死的。”
苏辰逸玩味的看着说的决绝的虞云歌。“虞云歌,你那个弟弟是虞啸卿的正房生的,而你不过是粗使丫头所出,好像没少受你那个大娘的欺负吧,听说连你那丫头娘都是你大娘害死的,你现在何必护着她的儿子。”
“他始终是我的弟弟。”云歌小声的说出口却勾起了辰逸的回忆。十年前,他也是多么想保护自己的弟弟,可是却…
想起往事一阵心痛,抬手一巴掌把跪着的云歌打倒在地。“我姑且暂时答应你,不过你记住,如果你有丝毫的反悔就别怪我对你弟弟下手,穿上衣服跟我回庄。”辰逸说罢出了房间。
云歌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蹭掉了唇边的血,这一去…恐怕有去无回。




天下第一庄在北方,苏辰逸命人打了副镶满倒刺的手铐戴在了云歌纤弱的双腕上。又把手铐上面连着的铁索拴在了苏辰逸的马车后面,他打算一路拖拽着云歌北上,苏辰逸已经开始了他的报复。
云歌本就身子羸弱,半日不到,云歌的手腕已经满是斑驳的血迹,步履踉跄,可他就是不求饶也不喊疼,只是咬着嘴唇默默的忍受,苏辰逸坐在马车里把帘子撩开条隙缝看着云歌,他倒是有些佩服这看似纤弱的人儿的几分硬气了。
当年云歌带着弟弟逃到江南,虽然躲过了那场杀戮和大火,但是年幼体弱的弟弟受了惊吓,途中发病,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十分难治,云歌几乎身无分文,无奈之下便自愿卖身云雨阁,总算是用这卖身钱救了弟弟的性命。可是却苦了云歌,云歌儿时在家里过得就不好,子凭母贵,云歌的娘亲不过是虞府里一个粗使丫头,虞老爷酒醉强要了云歌他娘的身子,珠胎暗结,不足八个月便诞下云歌。自小营养不良让云歌比同龄人都要瘦弱,大娘那里有事没事的就要找他们母子的茬,逢年过节才能远远的见到父亲一面,对云歌而言,童年的日子只有苦字而已。
后来云歌在云雨阁也是亦然,几乎是天天接客不得休憩,有时一夜还要接两三个嫖客,身子比以前更差了,这几日奔波再加上那副手铐早就磨光了云歌的力气,后半途几乎是咬牙硬挺过来的。
刚一到这天下第一庄整个人就支持不住瘫倒在地,可是云歌的苦难并没有结束,相反,这只是开始而已。
庄里的侍卫把瘫倒在地的云歌拖至院中,然后捧出一条包铁头带铜刺的牛皮鞭,腕口粗细的鞭身散发着幽暗的红光,想是曾经浸了血的缘故。
云歌听见侍卫不带感情的说:“奉庄主命,赏十剂杀威鞭。”
庄子里跑来看热闹的下人不少已经听得汗涔涔的,苏辰逸虽然素来冷血无情,但这杀威鞭也是极少动的,上次有个侍卫醉酒闹事妄图轻薄一女子,被苏辰逸知道了,就搬出杀威鞭来,
那时也不过只打了五鞭。别看只有区区五鞭,那练过几年拳脚的侍卫就已经被打的皮开肉裂当场昏死,过了这么久了身上的鞭痕仍然依稀可见。
围观人群之中有些是心软的女子,不禁开始为云歌担心,那蜷伏在地上的人十分瘦弱,腕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刚进庄根本就不可能犯什么错怎么就要先挨十鞭?
旁边有人告诉她,因为他是庄主仇人的儿子,庄主可是找了他一年多,前些天在江南的勾栏院里抓到的。一年前苏辰逸血洗虞家他们都是知道的,又听云歌出身勾栏院,难免的鄙夷。这十鞭子就算云歌挺过去了,今后的日子也决计不会好过。
云歌身子本就柔弱,这一路北上已是十分艰难,现在哪还有力气支撑,侍卫刚打了三鞭子,云歌就已经晕了过去。见人晕厥,侍卫拿了桶冷水泼向云歌,已是深秋,云歌衣服单薄,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下,云歌幽幽转醒。不等云歌顺过气来,侍卫又继续挥下了鞭子。只是十鞭,云歌前前后后就晕了四次,冷水浇不醒就用盐水,十鞭挨完,人也完全没了知觉。
行完刑,侍卫回禀苏辰逸,苏辰逸只是说知道了,便让侍卫把昏迷的人儿丢进柴房了事。




半夜,云歌悠悠转醒,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紧紧咬住了嘴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缓缓脱下身上已被抽的破烂的衣服。
背上的伤口流出的血不少已经干涸,脱衣服的一拉一扯让几道伤口又绽裂开来。“嘶。”背上的疼痛让云歌发出一点点痛呼,但他仍是忍痛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从秦淮带来的包裹也被丢到这柴房,云歌打开包袱,里面只有两件洗的有些脱色的衣衫和一个瓷瓶。这三件衣服是他一年前逃难的衣服,算是唯一属于他的东西,那云雨阁专门给小倌穿的衣服在外面根本穿不得,云歌也不想再记得那痛苦屈辱的日子。那些恩客们赏下的碎钱,云歌一分不留的托人全送给了照顾弟弟的嬷嬷,他想自己在这天下第一庄也用不到钱的。至于那瓷瓶,里面装的是些金疮药,在云雨阁也是三天两头受伤,跟家常便饭没什么差别,这伤药乃是必备之物。
从那被抽烂的衣服上撕下两条布,缠住受伤的手腕,背后的伤面积太大伤口又多,根本没办法包扎,云歌只是略微撒了点药粉,不敢用太多,只有这么一瓶子,以后用的地方还会很多,要尽量用的久一点。
穿上旧衣,云歌看了看那破烂染血的衣服,卷了起来塞回包袱,这“绷带”以后用的地方还多着呢。
北方深秋时节已是夜凉如水,云歌身上穿的是在南方穿的单衣,这柴房又是四下透风之所,寒风吹过不由得打了寒颤,云歌找了个角落瑟缩着躺下,摸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发热,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一会,尽量蜷缩身子抵御寒冷,希望能攒足力气应对明日未知的酷刑。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北方亮天比南方要早,天边刚刚泛出一丝鱼肚白,刚刚睡着云歌就被一声吆喝给震醒了。
“哎呦喂,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还不起呢。哦,我知道了,您老人家是在晚上才有精神吧。”
云歌听着不怀好意的讽刺,轻轻抿了抿唇,挣扎着站起身来,发热的眩晕让他险些跌倒,扶着墙稳定了一下才站直身子。
来人颇为不耐烦的咂了咂嘴巴,“虞云歌是吧,我是庄里专管仆役的赵管事。别说我没事先警告过你,这不是勾栏院,你在这里是最下等奴仆,最好收起你的骚劲,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这里勾三搭四,小心家法伺候,那杀威鞭是什么滋味你也尝到了。”说完白了眼站在墙边的云歌,一脸的鄙夷。“以后你的工作便是在其他人醒来之前要将庄里一天所用的水及柴薪都准备好、还有清扫院落、全庄的茅房。另外,庄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除了主子们的衣物外,所有其他人的衣物都归你洗,懂吗?”
赵管事刻意派给他比任何下人都还要繁重许多的工作,四五个人都不一定干的完的活全都让云歌一个人来完成,分明就是故意刁难。现在庄子里谁都知道虞云歌是庄主的仇人,刻意的难为他也是讨好庄主的方式,相信没人会同情这样一个人的。
“我懂了。”云歌轻轻应了,他对这些极度苛刻工作一点也不意外,少时在虞家这些活也都是做过的,并不陌生。
赵管事揪住云歌的衣领,不由分说的扇了云歌两巴掌,瞪着眼睛一副要把云歌生吞活剥的样子。“谁准你自称我的,你以为你还是虞家的少爷吗?我说了你现在是庄里最下等的奴仆,见了人要自称奴才。”
云歌一怔,低下头道:“奴才懂了。”
“真懂才好,下次要再犯了规矩可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庄里没米养米虫,分配你的工作要是完不成不止没饭吃还得领罚,别说我没告诉你。”赵管事恶声恶气的恐吓着云歌,本想从他眼中看到惧怕,不料云歌只是点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只是淡淡的了然。“奴才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快去做事。”赵管事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转身出了柴房,为了说这番话他可是比平时早起了两个时辰呢,现在要回去补回来。



一双冰冷却闪着仇恨火光的眼眸注视着远处云歌瘦弱的身影,看着他吃力的在井边汲水,冻得通红的手抓着水桶提手,双臂颤抖着提起装满水的水桶走到几十步外的大水瓮处。
云歌吃力的举着水桶,左臂一个失力,半桶混着冰碴水淋在自己身上。北方的深秋十月已经有着彻骨之寒,云歌身上还只是穿了件破旧的单衣,半桶冰水激的他浑身簌簌发抖,单衣冷冰冰的黏贴在身上。云歌颤抖着甩了甩身上的冰水,他没时间耽搁,还有数不清的工作等着他呢。
自始至终,苏辰逸都只是冷眼旁观着,他并不觉得下人们安排繁重的工作给云歌有什么不妥,相反,他倒是觉得这几日自己没来找云歌麻烦已是给足了他休养生息的时间。




乌云遮去月亮的脸,暴雨闪电接踵而至。
挂满白幔的灵堂里几十个牌位,高香白烛,雷电交加下映衬着苏辰逸脸上的戾气,今日就是他苏氏七十二口的死忌。
眼前不停的闪着十年前那个血流成河画面,那个可怕的梦魇,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把自己灌醉在灵堂,可是今年不一样了,虞云歌,仇人的儿子就在庄上,想着想着,眼底忽的泛起可怕的血光,恨恨的咬了咬牙,快步冲出灵堂。
因为下暴雨的关系,云歌今日的工作并没有做完,也就没有得到任何食物果腹。狂风暴雨拍打着柴房的门板瓦片,呼啸的声音甚是恐怖,本就难遮风避雨的柴房更加的寒冷,云歌蜷缩在墙角瑟瑟的发着抖。
伴随着一个响雷,本就不结实的柴房门板被大力的踢开。映着背后的闪电,云歌看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苏辰逸全身散发着可怕的杀气,不似凡人,仿佛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修罗。
云歌努力的向墙角瑟缩着,虽然他知道这也许没用,但是他这只是他本能的害怕,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把他生吞活剥的。
狭小的柴房没有光亮,但是在闪电之下,苏辰逸轻易的就看清了蜷缩在角落的人儿。苏辰逸咪咪眼睛,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浮上唇角。躲,你能躲到那里去!
两步走到墙角,一把抓住云歌纤细的脚踝拖至自己身前。
蛮横的拖拽,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虞云歌惊恐的喊了出来,他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会撕碎他的。“不…请你…放开我。”用尽力气想要从男人手中挣脱出来,全无半点武功的虞云歌本就不是强壮的苏辰逸的对手,再加上连日来的繁重的工作和病痛已经基本磨光了云歌的力气,他的挣扎对那个可怕男人来说不过是在瘙痒。
不停挣扎的双手被苏辰逸轻易的制住,拉向头顶。空出来的手粗暴的扯开云歌身上单薄的衣服,雪白的胸膛暴露在寒风之中,狠狠的攫住云歌胸前脆弱的一点,伴随着一声凄凄的叫声,辰逸恶狠狠的问道:“还敢躲?”
疼痛和极度的难堪云歌浑身抖个不停,可那男人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狠狠揉弄着。被恩客玩弄的羞辱感觉涌了上来,眼睛蒙上了水雾,低声开口,“求求你…放开我。”
“现在求饶还太早了点。”
还没等云歌反应过来,身下那个羞耻的地方被个热物全然侵占,没有润滑也没有感情,只有惩罚的攻城略地。
“啊……”一声惨叫,意识和身体同时被撕裂。
带着浓浓的恨意,匆匆在云歌身体里发泄完就抽出身体,面无表情的系好腰带,从怀里掏出两枚闪着森寒光芒约三寸长钢钉,这钢钉叫做透骨钉,是一种极可怕的刑具。将三寸长的透骨钉深深钉入受刑人的肩膀,透骨钉极细,慢慢的刺进皮肉,深深的卡在肩胛骨上,钉入骨后只是在皮肤上留下不明显的血痕,但是却能带来可怕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受刑人。
辰逸翻过云歌身体,拉下云歌的衣服压着他的右肩膀把透骨钉钉了下去。
本已经昏迷的云歌被剧烈的疼痛生生唤醒,还没把疼痛喊出口,左肩又被压住,紧接着狠狠的一掌,另一支透骨钉也钉了进去。“啊…”惨呼出口,云歌死死的抠着地面,满身都是冷汗,连呼吸都能带来可怕的疼痛,下一秒又痛晕了过去。
见云歌晕了过去,辰逸站起身担了担身上的灰尘,看也不看云歌,转身离开了柴房。


“唔。”苏辰逸走后没多久,趴在湿冷地面上的云歌皱了一下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想要从地上爬起,可是刚动了一下胳膊,雷击般的痛楚袭击每一根毛孔,又重重的跌回了地上。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云歌咬着唇,微弱的喘息着,努力适应着足以让人发疯的疼痛。半柱香的功夫才又挣扎着撑起身体,红白相间的浊液一下子涌出身体,他做过小倌,知道这东西不赶快清理干净,明日恐怕连起都起不来了。顾不得身下汇聚成一小滩的血渍,忍痛把下身的异物弄了出来,云歌才慢慢的穿好凌乱的衣衫。系衣带的时候,衣带上幕的出现了个血印,云歌才意识到自己左手的手指上全是鲜血,抬起左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已经全部翻起,血肉模糊的根部传来阵阵刺痛,双肩太过疼痛竟然让他忽略了十指连心的手指。
天边出现微光,天快亮了,还有繁重的工作等着他呢,云歌挪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是很痛,但已不是那种疼到要晕厥的程度了。缓缓地抬起手,云歌咬着牙拔掉了翻起的两片指甲,快要干涸的伤口又渗出了大量血水,云歌把指甲放进自己的小包袱。努力的站起身子,疼痛无处不在,痛到其他的感觉已经全然**。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云歌拿着竹扫帚,在后院打扫着,钉在肩膀的透骨钉每时每刻都割着他的肉划着他的骨,在冻得人发抖的深秋中,云歌竟然不停的在冒着汗,被冷汗打湿的衣角已经隐隐的结了些冰碴。
马上就要正午,云歌看了眼太阳,只觉得一片花白,他已经分不清折磨着他的究竟是疼痛、饥饿还是寒冷,霎时间天旋地转,双膝已经无力支持身体,身子一软就要和冰冷的地面亲密接触。
预期的冰冷和疼痛并没有到来,相反,云歌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浅浅的蓝,好像南方天空的颜色,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睛,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射进了云歌的心里,僵硬的思维瞬间沉浸中温柔的目光中。
“喂,你怎么了?”穿着浅蓝色锦袍的男子轻轻摇着怀中单薄的人儿。怀中人惨白的脸颊,略显灰败的唇色,半睁着的黑白眼眸清澈至极,轻易的就可以吸住人的心绪。
男子的声音拉回了云歌的思绪,云歌才注意到蓝衣男子的华服,而自己的身上很脏,意识到这一点,云歌轻轻推拒着男子,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请公子放开奴才,奴才身上脏。”
其实冻僵的手已经没什么知觉,轻轻的一推,受伤的手指流出的血染上了蓝色的衣襟,脚下一个虚软,真的晕了过去。
蓝衣男子眼疾手快的抱住云歌失重的身子,才感觉到他身上烫热的温度,可是刚才推拒他的手很冰凉,还染着血渍,仔细一看竟然是两支没有甲片的手指,还在渗着血。
一把抄起那几乎没什么重量的身子,他需要治疗。
抱着云歌来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把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蓝衣男子是天下第一庄的二庄主,苏辰逸的结义兄弟,文雨泽。




刚刚把昏迷的人儿放在床榻上,就见云歌竟然一下子醒了过来。
文雨泽哪里知道,云歌是被身上的透骨钉生生痛醒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雕梁画栋的房顶,屋子里有暖洋洋的炭火,好像被冻僵的身子缓和了不少,再一看就看到端着茶碗过来的文雨泽。
云歌慌张的想要从床榻上下来,可是却滚摔了下来。
文雨泽快步走过来扶起云歌,“你没事吧。”
云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十分狼狈,低着头不敢看文雨泽,只是轻轻答了句:“没…没事。”
把装了温水的茶杯递到云歌手中,“先喝点水吧。”
“多谢公子。”云歌接过杯子慢慢喝了下去,温温的水暖和了冰冷的身子,空牢牢的肠胃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看着低头喝着水的云歌,文雨泽的眉头皱了起来,握着杯子的手指又有血渗了出来,白瓷青花的茶杯上染了片片血花,再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乌黑的发丝有些零落散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衣,衣服有些破损,还有点点的猩红印了出来,他身上也受伤了?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
云歌一惊,茶杯脱手摔在了地上,茶杯应声而碎。云歌顺势跪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马上收拾好。”边说边去拾碎掉的瓷片。
“没事的,别捡了,让我看看你的伤。”雨泽温柔的对云歌说。
提到伤,云歌一抖,抬起头看着文雨泽的温柔的眼神。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文雨泽,是庄里的二庄主。”
云歌下意识的退了一小步,又低下了头。“奴才还有活没干完,不打扰二庄主了。”说完逃跑似地跑出了文雨泽的房间。
文雨泽拿着药瓶莫名其妙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我说错什么了吗?他自称是“奴才”,是庄里的奴仆吧,以前好像没见过,看他衣着单薄,浑身上下都是伤,还生着重病,这天下第一庄何时开始苛待下人了?




云歌慌不择路的从文雨泽房里跑了出来,和知道文雨泽回庄特来看望的苏辰逸撞了个满怀。
辰逸皱着眉头撇着摔倒在地的云歌,冷冷的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他那个义弟什么都好,就是心慈手软了些,一年前火烧虞家就引来文雨泽的诸多不满,说他太过残忍了些,他的仇人不过是虞啸卿一人,和那些奴仆何干?何必放火烧庄赶尽杀绝呢。
文雨泽哪里知道苏辰逸儿时的遭遇,若是知道恐怕也不会如是说了。不管怎样,文雨泽那番话惹得苏辰逸好一阵不快,要是让文雨泽知道虞云歌被他折腾成这副惨样,又该在他耳边唠叨个没完了。


被苏辰逸这么一撞,云歌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有些发懵。听见苏辰逸冰冷的问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就在这时,上次教训过云歌一顿的赵管事正好寻云歌而来。
刚刚饱食了一顿的赵管事路过后院,没有见到云歌干活,便以为他偷懒去了,问了其他仆人才知云歌竟然被二庄主文雨泽抱走了。
赵管事特意来寻,庄子里谁都知道文雨泽温文尔雅,是脾气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对外表柔弱可怜的虞云歌一定分外同情,这一定不是庄主想看到的,庄主有多恨虞云歌,光看那虞云歌被庄主折腾的惨兮兮的样子就知道了七八成,要是被庄主知道二庄主同情虞云歌给他疗伤,庄主自然不会对自己的结拜义弟发火,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盘算着这种小九九的赵管事才来到了二庄主文雨泽所住的院落,哪里知道刚一进院就见到苏辰逸怒斥虞云歌的场面,赶紧过来打圆场。
“庄主息怒,庄主息怒。”
盛怒之下的苏辰逸忽然看见一脸谄媚笑容的赵管事,不悦的问:“你到这里来干吗?”
已经听出苏辰逸语气中的不悦,立刻赔笑道:“庄主息怒,老奴是刚才去检查这**有没有好好干活,果然跑这偷懒了,老奴就是来寻他的,想不到这**竟然冲撞了庄主,老奴定当重重罚他,让他长长记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云歌,眼神甚是狠毒。
云歌什么也没说,抿着唇垂下了眼帘。因为他知道辩不辩解都是一样的,在他们眼里自己干多少活,受多少罪都是应该的,没人会同情自己的,除了…刚才那个人,不过他可能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吧。
苏辰逸有些不耐烦的打断赵管事。“行了,这种事情也要来烦我吗?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下不为例,以后我要是看见虞云歌再出现在这院子里,我就唯你是问!”
“是,是,以后不会了。”赵管事口上答应着连连作揖,心里面已经恨不得将云歌活剐凌迟,在他心里面这一身腥可都是虞云歌惹来的。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苏辰逸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文雨泽在清理地上摔碎的茶杯。
“这等粗事让下人做好了,何必劳我们二庄主亲自动手啊。”
文雨泽一听就知道是苏辰逸来找他。“义兄此言差矣,这等小事自己能做何必劳烦他人呢。”
苏辰逸微微一笑,坐在了堂屋的太师椅上。“怎么把杯子弄碎了,难道回了趟玉琉山就变成了软脚猫吗?还是又被你那个古灵精怪的师弟欺负了?”
“义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啊,我什么时候被我师弟欺负了。”
“你被你那个师弟欺负的少吗?那小子虽然不怎么说话,一开口就能噎死一群人。天雪真人还真是偏心,阎王敌的医术全都传给了他,你就不吃醋?”
“吃醋?我又不是女人。我师弟是因为自小有病不宜练武,师傅才传他岐黄之术的。”
“后来不是差不多医好了,天雪真人也传他武功了吧,上次看他上下翻飞动如脱兔的,你师父就是偏心。”
“也不能这么说的,均渲天资奇高,师父只不过在他自学的时候指点了一下而已。”
“恐怕就你这么认为罢了,天雪真人估计准备把掌门之位传给他廖均渲了。”
“你每次都在我面前说我师门的坏话,真不怕我翻脸吗?”文雨泽故意板着脸对苏辰逸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成吧。我这都是为你鸣不平,狗咬吕洞宾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本就没想过当什么掌门人,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大不了以后安安心心的当我这天下第一庄的二庄主,除非你不打算收容我。”
“怎么说的如斯可怜?这天下第一庄本就有你一半的,我们是结义兄弟,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你就是我最亲的人。”话说到这里,苏辰逸脑中又浮现了‘虞啸卿’三个字,他的仇人,还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眉头猛然紧皱。
“义兄,你怎么了?”看到刚刚还眉飞色舞调侃他的苏辰逸忽然皱了的英眉,文雨泽不解的问道。
被文雨泽一语拉回了思绪,苏辰逸压下涌上来的恨意,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着对文雨泽说了句“没什么”,但是他的心里面却是在酝酿着如何发泄这股强烈的恨意。他,虞云歌,虞啸卿的儿子,一个他可以任意发泄仇恨的人。




话分两头,云歌被赵管事带回了下人住的偏院,似乎嫌云歌走的太慢,一路上故意找茬般的连推带攘。
而云歌,其实已经很努力跟上赵管事的脚步,可是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治疗不说,就连顿饱饭都未曾有过,他哪来的力气快步疾行?
刚进柴房,就被赵管事一脚揣在了腰上,整个人撞倒了一堆昨日劈好的柴薪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赵管事也不管云歌是否受伤,掐着腰指着云歌。“***,我早就警告过你收起那股子骚劲,你给我当做耳旁风是吧,别以为勾引二庄主就能不做这些工作,勾引不成反倒连累我挨骂,告诉你这天下第一庄是庄主说的算,耍小聪明的后果你自己等着瞧。”赵管事说罢,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赵管事走了,云歌趴在石板上好半天才攒足力气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把撞倒的柴堆慢慢又堆了起来。
胃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抗议了,云歌轻轻揉了揉空空的肚子。想了想,推开柴房那勉强可以称之为门的木板。
厨房外,云歌从大水瓮里舀起一瓢冷水灌进自己口中,工作没有做完,又得罪了赵管事,没人会给他食物,他只能以水充饥。
饮了几瓢,饥饿的感觉没那么明显了,不过寒冷又再次袭来。本来这深秋之中井水都开始结了冰碴,云歌又身子单薄,衣服还只有这么一件怎能不冷呢?
听见有脚步声向自己这面过来,云歌警觉的抬头,看见的人他见过。
这人姓沙,家里排行老二,就顺理成章的叫了沙二,,庄子里的人喜欢叫他傻子二,是厨房打杂的,为人木讷,平日里少言少语,只知道干活,也是时常被其他人欺负,重活累活干的也不少。
沙二走到云歌身边,手里端了碗清粥递给了云歌,木讷的说了两个字:“吃吧。”
云歌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沙二虽然为人木讷,但心地不错,从云歌一进庄那十下杀威鞭到这些日子管事的和其他仆人的欺负虐待沙二都看在眼里,沙二不知道庄主为什么如此恨眼前这个少年,他只清楚自己是苦出身,别的没有,就是身子还算健壮,蛮力不少,平日里被其他人欺负也十分不好受,甚至有些难以应对。眼前这个少年,身子相当单薄,一进庄就是一身伤,庄主、管事的,还有其他仆人怎么对他的,他都看在眼里,这么下去这娇弱清瘦的少年能活多久?可是沙二知道自己位卑言轻,根本不能帮到虞云歌什么,刚才看见云歌用水充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知道云歌已经好几天没有像样的东西果腹了,就在厨房偷偷端了碗清粥给云歌。
一碗清粥,无滋无味,云歌却觉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的香甜。
可是好景不长,一碗粥刚刚喝了几口,几个人走了过来。
走过来六个人,为首的人姓赵,是赵管事的内家堂侄,平日里仰仗着他这个做管事的叔叔在庄子里作威作福,比赵管事的气焰还要嚣张几分。
“哟…这个时辰是开饭的点吗?”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云歌跟前,一抬手,狠狠的把云歌手中的碗打落在地。
可是却没有对云歌直接发难,而是转而向一旁的沙二说:“我说,傻子二,你也看上这细皮嫩肉的小**了啊,一碗粥睡几回啊?哈哈。庄子里没闲米养闲人,谁准你拿粥水换他身子的?”
沙二已经吓得直哆嗦,他以前被他们这帮人没少欺负,最轻都得被暴打一顿。还没等沙二反应过来,几个人就把他揪了过来,拳脚就全都招呼过来。
云歌知道这群人不过是借题发挥,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沙二给他粥吃,是善心,是可怜他,他怎么能让好人因为自己受过?
云歌眼神黯然,轻抿嘴唇道:“那碗粥是我饿极了偷的,他见到特来讨回去的,都因为我而起,求求你们饶过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几个人呵呵的笑了起来。姓赵的说:“有意思。厨房里经常有些剩食被庄外的野狗偷去,那你先爬过来把地上的粥舔干净,我们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你当野狗一样放掉。”说完这句,几个人不再踢打沙二,站在一边,似乎是等着看好戏。
这根本就是对人格的侮辱,可是云歌却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这么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和沙二的。
云歌紧咬着唇瓣,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衣角,他在和自己的尊严抗争,思索了半刻还是缓缓的跪了下去,四肢着地,像一条狗儿一样恭顺地爬过去,开始舔地上的食物,遇到破碎的瓷片也不用手挑拣,只是小心地避开。不一会儿,云歌就将洒在地上的粥菜舔得一干二净。
姓赵的挥挥手:“先饶过你,我们走!”
那几个人刚走,云歌就猛咳起来,沙二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去看云歌的状况。
“你怎么样,没事吧?”
云歌侧着身低着头,沙二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脸颊上一片片的泪光,身子更是抖得像风中的小树,显得那么无助,那么的可怜。
还想再问,却见云歌摆了摆手,低低的说了句:“我没事,你先走吧,不然他们又该找你麻烦了。”
沙二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云歌什么忙,那几个坏人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欺负云歌呢,可是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又怎么能帮上他呢,只能暗暗为他祈祷了。
再说云歌,云歌是个看似瘦弱无力性子却是既强硬又倔强,因为这样的性子他没少吃苦受罪,一身的伤大部分就是因为他太过倔强,不向勾栏院的那些恩客们屈服得来的,从未向恶人低头。可是现在他为了沙二向恶人们屈服,自己的尊严被硬生生的扯的血肉模糊,身上的伤哪及心头的伤痕累累呢?




刚刚下过了的初冬的第一场雪,苏辰逸陪着文雨泽在外游山玩水,踏雪寻梅好不惬意,十余天才回到庄上,文雨泽回了玉琉山,苏辰逸则回来处理这些日子堆积下来的事务。
十几天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些琐碎事情,很快苏辰逸便处理完毕打算回到住处休息,心情不错,就拿了本书坐在花园中,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苏辰逸武功不错,耳力也是非凡,看着看着便听到不远处一墙之隔的地方隐约传来些叫骂嬉笑的声音,合上书起身打算一看究竟。
循声而来,刚到院门口,苏辰逸就看见院中围了一群人,正在对地上一个人拳打脚踢。
“说呀,说‘我爹是***’,就饶了你!”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吼道。
可是地上的人影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老子是恶名昭彰坏事做尽的大坏蛋?说他***还抬举他了!”见地上的人不理会他,那人更是气恼。
“不管我爹做过什么……做儿子的……都不应该骂他……”地上的单薄人儿终于回了一句。
“你那***老子已经死了,你就替他挨打吧!”一脚踩在云歌背上,把他的身子重重的压回了地面,“大家打,打死活该!”
此起彼伏的叫骂和拳脚纷纷而下,云歌先前还挣扎躲避,后来就渐渐不动了。
“装死,哼哼…兄弟们,这小子是勾栏院出来,想必身子柔得很,逛窑子得花钱,这不要钱的便宜咱们兄弟也来享用享用。”仍然没有出完气,狠狠的在云歌的肩膀上踩了一脚。
“啊…”一声已经有些沙哑的惨叫,云歌痛醒了过来,发觉打他的几个人正压制着他的手脚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意识到他们的企图,云歌使劲的挣扎,摇着头。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再说云歌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久哪里还有力气,但他仍是在奋力挣扎。
“撕拉…”随着一声裂锦的声音云歌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够了。”苏辰逸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院门口现身出来。
那几个人见到苏辰逸先是一愣,众仆人见庄主来到,纷纷行礼,竟然有些讨巧卖乖的意思。想必他们觉得这是在给他们的庄主出气。
苏辰逸瞥了眼为首的人,尖嘴猴腮,一副小人像,不用说话就让人反感。
被苏辰逸的冷眸一瞥,刚要恭维讨好的家伙一句话竟然生生的给忘了,一股寒意由脊背窜了上来。
苏辰逸没兴趣管这些小人,微微环视了一下便瞪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的云歌。冷冷的开口:“把他带到我那去。”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果然一遇到敏感危险的段落就被度娘吞了,我先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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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跪在辰逸的卧房门口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只是静静的跪着,低着头,一语不发。
可是坐在床榻之上冷冷盯着他的苏辰逸却无名火起,又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因为文雨泽的回庄而耽误了复仇大计更是气上心头,今日就把这新账旧账一起和虞云歌算算。
“你在庄里不过是最低贱的奴仆,还要我请你跪过来吗?”苏辰逸怒气冲冲的对跪在卧房门边的云歌吼道。
一直低着头安静的跪在门边的云歌被辰逸这么一吼身子猛然一震,双手捏紧自己的衣角,踟蹰了一下,还是慢慢向辰逸坐着的床膝行了几步。
苏辰逸本就因为刚才的事情十分恼火,现在又见到虞云歌这副温温吞吞的样子,觉得他是在藐视自己,霎时间怒火中烧。站起身,一个健步迈至虞云歌身前。
云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辰逸捉住了胳膊,猛然一扯,整个人扑通一下摔在地上,还被辰逸生生的拖出了好几步。
“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云歌紧紧抿着的唇间发出一丝呻吟。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苏辰逸近在咫尺。
苏辰逸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清瘦人儿,苍白的面颊,唇色淡若秋水,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大极了的眼睛,眼底有些淡色的阴影,显得十分的憔悴,可是眼神却是如此的迷离,那么轻易就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冲动,他这副样子想要勾引谁?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苏辰逸轻蔑的勾了勾唇角,轻而易举的捏住云歌消瘦小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张嘴,用你的嘴巴取悦我。”
没想到,云歌却垂着眼睑,咬着下唇,对苏辰逸冰冷残酷的命令充耳不闻。
本来只是想要羞辱他,看他求饶哭泣的样子,没想到他虞云歌选择的却是漠视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如此漠视他,尤其是他虞云歌。
气火一下子像火山一样爆发,苏辰逸两指用力捏住云歌的下颌骨,轻微的骨骼吱嘎声伴随着疼痛响起,嘴在外力的强迫下张开。辰逸见云歌小巧的嘴巴已然张开,掏出自己的欲望塞了进去。
刚刚被暴打了一顿的云歌,嘴角早就迸裂,苏辰逸蛮横的动作又在口腔内外扯出了几道伤口,一下猛过一下的冲撞带出来鲜红的血丝,巨物呛的云歌猛烈的咳嗽,摇着头想要躲闪,苏辰逸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气,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使劲的压着云歌的后脑,咳不出来的窒息感让云歌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关。
苏辰逸本意只是要侮辱他,逼他求饶,刚刚云歌无言的抵抗已经让苏辰逸采用了强硬极端的做法,而他也已经事先感觉到云歌想要合上牙齿,苏辰逸率先抽出自己染血的欲望,狠狠的甩了云歌一巴掌。
“咳…咳…咳咳…”云歌咳出的血一下子染红了地面,苏辰逸却只是抽出条锦帕擦拭了染了血丝的分身,这只不过是前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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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云歌顺过气来,辰逸就抓住云歌,一把甩上床榻,开始撕扯他身上残破的单衣。
折磨不可能只有这些的,云歌很清楚的意识到这点,一定要反抗,可是身体早就超出了负荷,连抬起手推拒都成了奢望,只能选择闭上眼咬着牙,任苏辰逸为所欲为,这恐怕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在他苏辰逸面前维持着自己可怜而卑微的尊严。
看着紧闭双眸的云歌,苏辰逸轻蔑的笑了,开始屈服了吗?不要以为你这副样子就能博取我的同情。我的同情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给姓虞的。虽是如此想的,但是看到虞云歌红肿的脸颊,还在流血的嘴唇以及浸在水光中的长长睫毛又有些不忍涌了上来。甩了甩头,辰逸使劲的丢掉这种他认为极致可笑的想法,我现在要做的是惩罚他折磨着他,我是在报仇。
思至此,一下子把云歌的身子翻了过来,这样就看不到那张让人心烦意乱的脸了。
眼前忽然一黑,感觉自己被翻过来趴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完全被苏辰逸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恐惧又一次袭来,他知道苏辰逸下面要做什么。可是他阻止不了,反抗不了。把好像灌了铅没什么知觉的手臂挪到自己面前,朝自己的手上咬了下去。
几下就扒光了虞云歌身上勉强还可以称为衣物的单衣,一如过往的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柔软温暖的包裹既给了苏辰逸身体上的快感又让他有了复仇的满足。怎么样,虞云歌,感觉屈辱吗?向我求饶啊!
刚想用最恶毒的话侮辱云歌,却发觉云歌的手臂正努力的伸向前方,好像是想要爬出自己的控制范围,辰逸轻蔑冷酷的勾了勾唇角,这虞云歌未免太幼稚了,他现在就是任我品尝的待宰羔羊,还想做这种无关痛痒的垂死挣扎?
两手轻易的捉住云歌带着伤痕的纤细手腕,拉到背后扣住,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几乎是砸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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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是极力的压制,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痛苦的呻yin声脱口而出。
苏辰逸不理云歌的反应,猛的发力向后拉着他的手,让云歌的身子挺了起来。粗暴的动作让深深扎在肩膀的透骨钉摩擦着骨头,撕裂般的痛楚直冲上来。
“啊…”云歌把脸埋进了棉枕,惨叫声听起来像闷闷的呜咽。
云歌全身上下哪里都只有一个感觉,疯狂叫嚣着的疼痛,似乎已经**的疼痛,想要失去知觉,可是那疼得要人命的透骨钉却让他不能如愿的躲进黑暗,身处地狱一般的感觉,蚕食着他的意识和呼吸,觉得好冷,模糊间好像看见了母亲的脸,娘亲来接我了,该结束了,什么仇恨,什么眷恋,什么坚持,什么承诺,都该结束了。
“果然天生的妓子,如此销魂的身子怪不得那群贩夫走卒争着抢着要呢,连我庄里的仆人都想尝尝滋味。”一边疯狂的驰骋着一边吐出利剑一样的话语享受凌迟他人尊严的怪异快gan。
发泄过后辰逸猛的抽出身体,红白相间的液体一下子染了被褥一片斑驳,血腥的味道合着房中的熏香混在一起,夹杂着男性的气味弥漫房中。
激情退去,苏辰逸突然回想到刚才被自己强占的身子好像有些僵硬,两只捏住云歌的手中好像都有些湿黏,一摊手,两只手上都是血渍。
探究般的低头,看到云歌右手大鱼际上深深的咬痕。原来刚才不是逃而是想咬着自己的手啊,意识到答案的辰逸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仔细看着那原本应该修长好看的手上几处香疤和青青紫紫的新旧伤痕。大鱼际上新咬破的肌理流着血,上面好几个很陈旧的齿印,重叠着,有的很浅有的很深,也许还有已经的愈合了看不见的。
心不由得颤了颤,他以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苏辰逸哪里知道,云歌是为了救弟弟而无奈沦落,可他从不自我轻贱,从未染上一般小倌的脂粉俗气,yin声浪语,恍若一支青莲一般艰难的生活在云雨阁中。表面柔弱却有着极硬的性子,不曾主动取悦过piao客,小倌赖以生存的营生,到云歌这都是半强迫下才能完成,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就是愿意看云歌抵死不服的样子,故而下手极重,又花样百出。面对这些粗暴残忍的客人时,云歌不愿求饶,便常常咬住自己的手默默承受,手上的咬伤就没断过。
微移目光,同样伤痕累累的左手映入眼帘,还有两支没有甲片渗着血水的手指。伤口很新,应该是进庄后受的伤,每日繁重辛苦的工作没有片刻的修养,本该长出的甲片一次次的脱落,两支手指早就肿的看不出皮肤上该有的纹理,隐隐有些发黑,这么下去这两支手指迟早要废掉的。
像发现新事物般,苏辰逸开始审视他一直不屑一顾的身体。
除了被他惩罚留下的新伤和今日被打留下的大片瘀痕外,陈旧的伤痕多的让人难以想象。进庄时杀威鞭留下的数条血痕像黑红丑陋的虫子一样爬满了雪白的脊背。除此之外,背上陈旧的鞭痕烙痕交错着,腰际上有一小块发黑的皮肤,应该是伤的太重又没有好好的治疗,皮肤有些坏死,恢复不了本来白皙的颜色了。背上如此,身前恐怕也好不了吧,各种各样随着时间淡去的伤在辰逸的脑中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腰际那块有些发黑发硬的皮肤,才感到这具身体的冰冷。他都没有注意,那个连呻yin惨叫都少之又少的人儿呼吸变得如此微弱,如果不是他苏辰逸有着高超的武功,耳力非凡,不然恐怕都感觉不到他还活着的迹象。
你不能死!动作快过头脑,辰逸还没有想通救云歌的理由,手却已经放在云歌的后心处,将内力缓缓的输进云歌的体内,暂时护住他的心脉。
“嗯。”轻轻的一声嘤咛,在鬼门关外徘徊的云歌被辰逸拉回了人世。
见云歌醒来,辰逸高悬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但他却依旧冷着面容冷语相向。“这么容易就能死么?虞云歌,你听好了,我的仇恨不可能这么就消散的。你若死了,你还有个弟弟可以供我发泄呢。”
刚刚恢复意识的云歌只听清的最后几个字,努力撑起身子,受伤的手流出的血又染红了本就斑驳的床褥。“请…请你放…过我弟弟。”喉咙受创,发出的声音十分暗哑,夹杂着极力压制的咳嗽,血不受控制的从嘴角蜿蜒而下。肺好像对空气都会过敏,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云歌就猛烈咳嗽了起来,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正正好好喷在了苏辰逸的衣襟之上。
苏辰逸没有顾忌自己被染脏的衣襟,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下坠的身子,再不施救,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虞云歌了。




苏辰逸从自己房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走到床前,塞进了云歌的口中。
这药叫做八宝七心丸,是玉琉山的不传秘药,具有还魂续命之功,只可惜配方中有几味药材已然绝迹,世上仅存的也不过十几粒,苏辰逸手里只不过有三颗而已,可谓弥足珍贵。但是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他现在只想留住虞云歌的性命,别的他都没有考虑。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危险段落,分段发出,敏感词改了改,烧香三柱,度娘别吞,看看吞不吞再发了,各位见谅。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翌日天刚亮,苏辰逸就遣人请来方圆百里最好的大夫来诊治,白须老者诊治完眉头紧锁,云歌身上伤痕累累,为人医者真是有些看不下去,可是又有碍苏辰逸现在的江湖地位不好说些什么。
“怎样?”苏辰逸面无表情的问道。
“呃…”大夫斟酌了下语句说:“庄主的药真乃神药啊,这位小哥性命无碍,身上的伤需要静养,切勿操劳,只是…”
苏辰逸本来听到大夫说云歌‘性命无碍’送了口气,可是又听到这模棱两可的两个字,脱口就问:“只是什么?”
急切的语气吓了大夫一跳“额...他的左手那两支手指受伤很重,里面生了毒脓淤血,要割开指尖把毒脓淤血放出来才行,不然要废了。”
大夫不说苏辰逸也知道,那双手本该是修长好看的,上面那些伤痕已经破坏了那双白瓷般玉手的美感,要是手指再废掉…
“放掉毒脓淤血手指能保住吗?”
“应该可以,不过十指连心,会很痛,他外伤很重,下体伤口撕裂严重,不能喝麻沸散,不知道他能不能忍住。”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你去准备一下,尽快医治。”




再进屋时,苏辰逸发现虞云歌并没有躺在床上,目光一扫便发现云歌赤着身子埋首膝间蹲坐在屋子最阴暗角落里,身子缩得小小的。昨天云歌的衣服被他撕碎了,而那破衣已经被苏辰逸丢掉了,云歌根本就没有衣物遮体。
苏辰逸看着赤着身子抱着膝瑟缩的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安静人儿,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疼,可依旧冷言冷语的说:“谁准你躲在这里的?”
云歌的身子微微一震,缓缓的抬起头。
虽然屋子里有炭火,可这里毕竟是北方,又已近隆冬,云歌的脸色已经是苍白中透了些青,唇色也有些酱紫,嘴角还结有暗色的血痂,那么可怜又无助。
喉咙也受了伤,发出的声音暗哑至极,“我…没有…衣服,不能…出去。”
一直冷心冷面的苏辰逸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一时说不出话来,辰逸知道云歌误解了自己刚才的话,也懒得辩解,只是走到了云歌身边。
看到云歌惊慌失措的神色,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辰逸皱了皱眉,这么怕他么?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不是这墙角退无可退,恐怕早就逃开了。


猛然伸出手,抱起还在不停颤抖的云歌,才发现,原来他竟然这么轻,轻得好像没有重量,像是抱着一片轻飘飘的云彩。
可是被苏辰逸禁锢在怀里的人忽然抗拒了起来,瑟缩的颤抖着,半张的唇费力的喘着气,那张苍白得没一点血色的小脸满是痛苦和恐惧,却吐出一句让辰逸倍感心疼的嘶哑哀求;“不要……别把我……这么丢出去……求你了。”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云歌真的很怕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子,他的残酷暴虐还历历在目,云歌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是他还没折磨够我吧。’云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悲哀的理由。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位白须长者,说是来为他诊治的,十分的诧异,没想到苏辰逸竟然给他请了大夫,可是云歌还是只愿意相信苏辰逸只不过不想他死的这么容易,后面等待他的只能是更为残酷的刑罚。




不管怀里的人儿微弱的抗拒,辰逸任性般的又锁紧了双臂,不让云歌再乱动。
“啊…”疼痛又一次袭来,云歌有些任命的闭上了双眸。
身体慢慢下降,直到落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上,云歌才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原来苏辰逸是要让他躺在床上呀。
今日的辰逸穿了身玉白色的绣貅锦袍,一看便知十分名贵,现在却因为抱了云歌而染了几片血印,昨天染血的床褥也都换了干净的,现在又该被他弄脏了。
“不…用了,会被我…弄脏的。”云歌费力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边说边撑起身子想要下来。
辰逸把云歌按了回去,强硬的命令道:“给我躺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动。”
柔软保暖的锦被落在身上,被裹了起来,云歌才回过神来,他开始很怕辰逸就这么把赤身裸体的自己丢进院子,或者继续他的折磨,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为什么呢?他不是恨我么?伤痛早就耗干了云歌的体力,刚才都是强加支撑,现在稍稍有些放松的感觉,便立刻昏睡了过去。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隔日,云歌又见到那白须大夫,不同的是这次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来的,而且是来给他医治手指的。
自己的手指怎么样云歌是知道的,虽然云歌不通医理,但是手指早已经不是疼痛而是麻木的没有知觉,肿胀着连屈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伤口甚至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是云歌连最基本的衣食都没有保障,谁又会给他医治,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自昨日昏睡过去到今日醒来,这恐怕是云歌进这天下第一庄以来最安稳的一觉,以前根本就睡不踏实,除了伤病的折磨外,每日繁重的工作,管事的催促谩骂都要早早的起来,稍微晚一点都可能招来一顿责打,常常都是食不果腹,日日都是饥寒交迫,哪里能好好的修养,可是昨夜却睡的如此之沉。
云歌不知道辰逸知道他睡不踏实,特意点了安神香,并且点了他的昏睡穴,所以云歌才睡了这样一个安稳的好觉。
早上醒来,苏辰逸给了他一碗粥。
那碗粥好香,最上等的白米文火熬成,单单是香味已经让云歌的胃雀跃不已。
辰逸看见云歌偷偷吞口水的样子,便转身走了出去,等云歌吃完了才又回到屋子里,而身后就跟着前日给他医伤的白须大夫。
突然有人进来,吓了云歌一跳,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辰逸已经走到了床边抬手就要掀开被子。
“不……不要!”云歌不想这样浑身不著一缕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个人面前,已经扯着被子缩进了床角。
看着那人儿伤痕累累的身躯令人心疼的抖着,辰逸知道他是在害怕……辰逸坐上了床沿,迅速却轻柔的捉住了云歌的手臂,将他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云歌还没回过神,被子已经围上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露出两只手臂,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却只看到了辰逸菱角分明的下巴,而自己就半倚在辰逸的怀里。
“大夫是来治疗你的,别乱动。”
云歌还沉浸在辰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当中,指尖尖细的疼痛残酷的拉回了他的理智。
“啊……痛!唔……”疼痛骤然袭来,云歌叫了出来,而下一秒就咬住了自己的唇。
白须医者先是用布条把云歌的手腕扎紧,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然后用细细的小刀在云歌两支受伤手指的指尖割开了两个小口,连挤带碾,云歌的指尖就流出了暗红相间了黄褐色的粘稠液体。
十指连心的疼痛,仿佛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着,闭着眼睛的云歌习惯性的想去咬着自己的右手。
哪里知道,刚想要抬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住,眼睛还没有睁开,牙齿之间就被什么东西强硬的塞入,是…辰逸的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云歌意外的呆愣住了,他……是要自己咬著他吗……费力的抬头看向那双冷酷的黑眸,那男人却不屑的别过脸,再也不望他一眼。
试探著轻轻碰了碰辰逸的手……没躲开……是真的要他咬着吗?
来不及细细琢磨,手指上又一波剧痛令他下意识的想咬紧牙,但……咬不下去,怎么也咬不下去,他就这样含著辰逸的手,痛苦的拧着被角,呜咽着。
“该死!” 终于忍不了的辰逸狠狠的咒骂了一句,粗暴的将云歌的下颔向上勒住,逼他合上牙齿,“让你咬就咬”。
云歌还是没有咬下去,冷汗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头发都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
“好了。”大夫终于把云歌手指中的毒脓淤血放净,把带来的白药细细的洒在云歌指尖的伤口上。
超过负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云歌微弱的喘了几下就在辰逸宽阔的臂膀中失去了意识。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云歌静养疗伤有十几日了,这些日子他住的都是苏辰逸的房间,睡的都是苏辰逸的床,吃食都是苏辰逸特意安排的,营养而不油腻,非常适合云歌这种虚不受补又受了重创的身体。
如果刚进庄的日子是身处地狱一般的话,这十几无疑就是天堂般的生活,可是云歌依旧战战兢兢的如惊弓之鸟,每次看到苏辰逸都是低头不语,有时候还会忍不住的颤抖。
而苏辰逸看到云歌的这幅样子只是皱皱眉头,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再柔弱再可怜,他也是仇人的儿子,这些日子这么对他,只是不想他死的这么容易而已。
十几日的修养,除了手上的伤以外其他的伤口都已经基本结痂开始愈合,云歌也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性命无碍,没什么理由再住在苏辰逸的房间了。
果然,第十五天的时候,辰逸告知他既然死不了,便不能赖在他的房间了。
可是辰逸并没有让云歌回到以前的柴房,而是告诉他收拾东西跟他走,而且还给了他一套床褥。
云歌轻轻答应了便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和床褥跟着辰逸来到他的书房。
云歌随着辰逸步入书房,除了书架桌案座椅,便只有一张卧榻。想来那卧榻是苏辰逸平时在这里看书休息之用的,前几日辰逸也是住在了这里。
云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绕到书架后面,书架距后墙有两尺多宽的空,用眼瞄了一下,大概还睡的了一个人,他便将自己的包袱和床褥放在了那空出的地面上。
苏辰逸一直盯着云歌看,见他弃床不用居然把被子放在了地上,心中有些惊讶,嘴上却冷冷的嘲讽道:“你倒是很有眼力。”
云歌轻咬唇瓣,暗暗心道幸好刚才没将东西放在卧榻上,即便是睡在地上,听苏辰逸的口气也好像很不满,说不定苏辰逸哪天心情不好,书房就不让住了,被赶回柴房,或者连柴房都没的住了,云歌现在什么事都往坏处想,他哪知道苏辰逸的本意是让他睡那张卧榻的。
苏辰逸命人准备好了饭菜与云歌共食。
坐在辰逸对面的云歌十分的不自在,拿着筷子也不夹菜,只是低头扒着碗中的白饭。
辰逸吃了两口,抬头看见云歌这幅样子,有些愠怒,“桌子上的菜是摆设么?”边说边夹了块肉放进了云歌的碗中。
云歌抬头看了眼辰逸的冷眸就又低下头去,不过这次开始吃菜了。
刚吃了几口就听到辰逸突然问道:“你腰上的伤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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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苏辰逸会突然问自己这个,云歌十分的错愕。“呃…”云歌咬了咬下唇,好一会才说:“以前被客人拿烟袋烫的。”
云歌没说那么具体,可那伤被制造的痛苦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还是大半年前的一日,有个财大气粗的嫖客包了云歌两日,地狱般的两天,起初那个客人只是恶意的狎wan,后来便演变成了变tai的刑虐。
那客人先是用绳子把云歌吊在房中大半日,只有脚尖可以勉强着地,双腕承受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就在云歌感觉身体都要散架的时候真正的痛苦才开始。被强灌了春药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可是欲望却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紧紧的勒住,冰火地狱般的双重折磨。可是被**和疼痛折磨的云歌却紧咬了牙关,呻yin声细若蚊声。
客人很满意云歌的反应,他点云歌多半就是看上了他这股子执拗劲,越是不屈服他玩的也就越兴起。
鞭子钢针还有插进下体的玉势都让云歌苦不堪言,却无从发泄,数度昏厥,身上流出的血在脚下汇成小小一滩,可是那个残忍的家伙总会用极端的方法唤醒云歌。
不知道是第几次昏厥,可是那客人并没有就此作罢,竟然把烧的通红的烟袋按在了云歌腰上,要命的灼痛并没有拉回云歌的意识,那人也不管云歌的死活,竟然命人从厨房要了些大粒的粗盐来,抓了一把就向云歌腰上被烫的焦黑的皮肉上按去,然后狠狠的揉搓……
后来发生了什么,云歌不记得了,只是有人说他那天的惨叫惊动了楼里的所有人,鸨母进去好说歹说才让那客人放过云歌,再后来云歌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而腰上的伤口勉强愈合之后也留下了很深的伤疤,而且不会再恢复成以前的肤色了。
辰逸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看到云歌那种黯然若泣模样也知道那必定是极可怕的记忆,他见过云歌腰上的伤痕,伤的极重才会让皮肤几近坏死发黑不能再复原,而且那种疼痛一定是难以忍受的。他的身上不止这一处伤,基本上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他的身体,他受过的苦究竟有多少?
我在干吗?我在同情他么?他是虞啸卿儿子,是自己的仇人,他过的越是凄惨越是痛苦自己就应该感觉到痛快淋漓才是。可是,面对这样的云歌,辰逸那么坚决复仇之心居然有了些许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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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刚刚睡着就听见书房的门被人重重的叩了几下,从地上起身,披了衣服就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冷风带进来扑鼻的酒气,紧接着就被好大的一股劲力带进屋来,肩膀猛的一下钝痛才让云歌弄清楚状况。
自己整个人被辰逸压在了床榻上,肩膀正好被压住。
好浓的酒气,云歌抬眼和辰逸有了个简短的对视。
只是那么一眼,云歌就看见了他极熟悉的东西,浓浓的情yu,需要宣泄的yu望。
辰逸其实只有七分的醉意,并非借着酒劲肆意妄为,可是到底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苏辰逸的天下第一庄表面上做的生意都是极正当的,其实暗地里勾结大内重臣贩卖私盐,这已经是公开了的秘密,天下第一庄的重建崛起都少不了这股势力的暗中帮助,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但是现在还谁也离不开谁。


锦袖怜苑是北方顶顶有名男欢馆,其实辰逸不好此道,对云歌只是报复的折辱,而他今天出现在锦袖怜苑是因为他接待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此人姓李名沅,本只是个地方小吏。可李沅却有个厉害的远房亲戚,当朝左宰相李诚骏,谁能想到,一直给人严谨清明的左丞相竟然是最大私盐头目的幕后黑手。李诚骏不好出面的事情,全部都交由李沅负责,所以别看李沅不过是个地方小吏,却有着巨大的靠山和极大的权利,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朝廷大元都要给足面子的,辰逸怎敢怠慢。
酒过三巡,李沅便点了苑中的头牌小倌,辰逸则是完全应付性的随老鸨安排。可是,那浓妆艳抹的小倌在他身上努力的晃动腰肢极力讨好放浪喘息的时候,辰逸的眼前总是闪过一双泪眼,一个隐忍的表情,一点细弱蚊声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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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的脑中总是闪现云歌的脸庞,所以不等和锦袖怜苑的小倌做完,就匆匆的奔回庄中。
一冲进门,辰逸就把云歌按在了床榻之上,匆匆披在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就被剥掉,眼看辰逸的唇就要落在自己的唇上,云歌闭起了双眸。
可是就在四片唇要碰在一起的时候,辰逸却偏过头,唇落在了云歌雪白的颈上,用力一吸,随着一声压抑的shen吟,云歌的颈子上就被印上一块嫣红的痕迹。
在苏辰逸心中,亲吻是情人间才该有的,而他与眼前的这个人,除了仇人关系,其他什么都没有。
云歌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的微微挣扎,却被辰逸死死的扣住了手腕。
“少装模作样的?知道要怎样让男人高兴吧?让我消消火。”辰逸压住他的身体,单手将云歌的手拉过头顶按住,霸道的说。而另一只早已伸进亵裤手,此刻要命的揉弄挤压著他的要害。
云歌死命摇头,身体痉挛似的抽搐成一团,毫无尊严的啜泣出声。
辰逸怎会怜惜他?在辰逸心里他只是个一文不值,出卖身体的小倌而已,还是仇人的儿子,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人,怎样粗暴都没关系。
云歌的身体十分的苍白消瘦,根本比不上刚刚锦袖怜苑里服侍辰逸的小倌那般细腻温软,敞开的衣襟露出不断起伏的细白胸膛,忽略上面的伤痕,粉红色的乳jian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发颤,借着透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散发着令人疯狂的you惑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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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依旧是那样的蛮横粗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扳开白嫩的双丘,没有一丝润hua的直捣黄龙。
“啊——”云歌一声惨叫,伤还没有痊愈的他如何承受得起这样粗暴的进入,紧咬着的唇间溢出微弱的shen吟。
“放松……”云歌的身体太过紧绷,辰逸疯狂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不满的命令道。
“嗯…嗯…”云歌发出无力的破碎的shen吟,身体如同针扎火燎般的疼痛,他不知道辰逸还要怎么虐待他。
“好舒服……你好紧……”苏辰逸不断地在冲撞着云歌的身体,感受着云歌内里让人销hun的柔软和火热,却不曾注意到云歌的唇已经渗出了血丝。




“啊……”不知过了多久,辰逸低吼一声,在云歌的身体里宣泄了积蓄已久的yu望。再一低头就发现云歌像块破布一样躺在床上,人已经晕厥。
辰逸本就带着七分醉意,现在则完全不理云歌的状况,径自歪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楼主:【羽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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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7-06-23 23:58:00

更新时间:2020-12-06 09: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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