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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恨海遗情》BY【羽霏】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度娘是个受,就爱吞吞吞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深夜,云歌悠悠转醒,强忍着全身的虚软疼痛轻手轻脚挣扎着从床榻上起来,唯恐吵醒了一旁的辰逸。云歌只当辰逸是酒后乱性,没想其他,可是身体里面的粘腻必须清理干净,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清理,明日一定会发热。
云歌虽然极力放轻手脚,但是辰逸武功不弱,云歌一动他就醒了,醉意也基本消散,可是他没有睁开眼,他今日挺有兴趣看看这个素来低头少言寡语的人这么晚了究竟要出去干点什么?
云歌来到井边,四下张望,确定没人,而且想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出来的,才小心的褪下身上的衣衫,冬季夜晚的寒风袭来单薄的身子不住的抖着。
苏辰逸躲在暗处,看到云歌打水才知道他是要清理身体。看着他东张西望生怕旁边有人看见,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不住的颤抖着,可仍是将混了冰碴轻轻淋在自己身上。
在月光下那具白皙的躯体散发着莹润的光彩。辰逸皱了皱眉,那脖颈,胸口,甚至在更下面的地方都有着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爱痕,有的仿佛就要渗出血丝。
辰逸有些呆愣愣的看着眼前有些香yan的画面,却突然转过身,俊眉深锁,眼中散发着冷冷的光彩。
我怎么能被自己的仇人所吸引?我只不过酒喝多了,或者只是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依赖,只是想虐待他,只是想报仇,没有别的,绝对没有别的感情……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第二天,云歌虽然没有发热,但还是着了凉,不停的打着喷嚏,脸色也不大好。厨房的大婶送来一碗姜汤给云歌,说是最近天寒,庄主吩咐她多煮一些,还特别交代人人有份。
云歌端着热热的姜汤感情复杂,他不敢想辰逸的这句吩咐究竟只是随口之言还是对他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心。
不管怎样,喝了姜汤,云歌又睡了一会,发了一身汗,病也就去了大半。再醒来却见到一个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在天下第一庄的人……




云歌在云雨阁一年的时间,接过的客人可以说是数以百计,除了受伤太重不得不修养外,日日都要接客,就算有那么几个熟客,也都如过眼烟云早就不记得样貌姓名,可是他却记得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就是制造云歌腰上那块伤疤的刽子手。
前日辰逸锦袖怜苑的不辞而别,今日李沅特来登门拜访。苏辰逸自然是盛情款待,大宴过后陪着李沅在天下第一庄四处观光,正好有些疲累,李沅便提议去辰逸的书房小坐,一来休憩,二来要领略一下苏庄主的文治武功。
来到书房,端茶递水的差事就落到了一直住在这里的云歌身上。有仆役已经事先告知了云歌,贵客登门,命他好生侍奉。
云歌冲好茶,端着托盘茶碗进入书房,可他一看见李沅便惊的脱手摔了托盘,一壶上好的冻顶乌龙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本来谈笑风生的两个人,被碎瓷的声音惊扰,齐齐的抬头看向门口慌忙拾着破碎茶壶的云歌。
辰逸不悦的皱起眉头,但又碍于李沅在场,没有发作,只是怒喝道:“笨手笨脚,还不再泡一壶过来。”
云歌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是。”便收拾了碎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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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歌离去,辰逸回转身来,刚想对李沅说些致歉的话语,却发现李沅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歌离开的背影。
“李大人?”叫了一声,李沅全无反应,好似未闻一般。“李大人?”又叫了一声,李沅才回神。“实在对不住,被下人扫了李大人的雅兴,苏某在此给大人赔个不是。”辰逸说罢,抱拳赔礼。
李沅赶忙拦住,“无妨无妨。此子好生眼熟,可是那云雨阁的怜玉么?”
被李沅一提,辰逸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李沅竟然知道云歌在青楼的花名,就连云雨阁都说的出来,想必曾是虞云歌的恩客,不知道李沅道出云歌的身份是何用意。
“前些日子我去了趟江南,特意去了次云雨阁,就是想再会会怜玉小哥,可惜鸨儿说怜玉命好被富商赎了身,想不到这富商就是苏庄主啊。”
听李沅这么说,辰逸知道,必有下文,未加搭话,只是笑了笑。
“老夫去云雨阁就是为了会会怜玉,可惜败兴而归,想不到今日再遇,不知苏庄主可否割爱啊?”
“这……”
似乎看出了辰逸的些许犹豫,李沅立刻改口道:“老夫只是想和怜玉叙叙旧而已,并不是要夺君所爱,这个小小的请求,还希望苏庄主成全。”
话已至此,辰逸已经不好回绝,只是尴尬的干笑两声。“今晚我就把人送到李大人住的东厢去。”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木有人捧场啊,我还算是个有道德有始有终的人,面对汹汹而来河蟹大军不曾退缩,但是危险章节真是头疼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辗转反侧无心睡眠的一晚,躺在床上的辰逸一闭上眼就仿佛看见了一张憔悴的容颜一双浸满水光眸子。
早晨匆匆的送别了李沅,辰逸就直奔东厢房,好像突然很怕,很怕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可是,东厢房里什么都没有,已经被整理过了,很干净,一点也看不到暴虐的痕迹,好像没人住过一样,可是辰逸却没来由的心口一紧。




辰逸终于在书房找到了云歌,好像平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云歌的头似乎比往日垂的更低,好像是故意躲着辰逸鹰隼般的眼神。
看到云歌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辰逸也微微送了口气,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如此担心自己的仇人,一阵气闷涌了上来,冰冷生硬的开口:“去倒杯茶来给我。”
“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云歌便出了书房。
辰逸坐在书案旁,随手翻着本书,眉头忽然一皱。刚才云歌低着头,衣领也故意拉的很高,辰逸还是看到了颈子上裸露的肌肤上一点紫的有些发黑的痕迹,当时并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愈发觉得不对劲。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想起了重物摔在地上的闷响,辰逸撂下书就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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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茶壶茶杯已经尽数摔碎,云歌躺在一片水渍上,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人早就晕厥。
辰逸没时间思及其他,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慌乱,只是一把抱起了晕倒的云歌,疾步走进书房,然后轻轻的把云歌放在床榻上。
放下的时候。不小心让云歌的左手臂不小心撞到了床沿上,辰逸刚想把他的胳膊放好,却发现云歌的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再一摸肩膀,原来已经脱臼,由于穿着衣服,辰逸根本没有注意,身上就没几两肉的云歌,此时,左胳膊却肿的像个萝卜。
辰逸眉头紧皱,轻轻捋着云歌的胳膊,按住他的肩膀,猛的一拉一带,把脱臼的胳膊带会了原位,如此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唤醒云歌,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苍白的脸苍白的唇色,嘴角却有着鲜红的血印,满脸都是冷汗,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冷汗浸透。
辰逸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被刻意拉高遮挡颈部的衣领,颈子上一圈紫的有些发黑的勒痕,还有一些奇怪的红印子。
像是被好奇心驱使又像是想要探究秘密一般,扯开了云歌单薄的衣服。
目光顺着顺着颈子缓缓下移,本来瘦弱的身子好像更加的消瘦,根根肋骨都清晰可见,单薄的胸口、纤细的腰身布满了和颈子上一样的红印,而且越来越密。仔细一看,辰逸才发现这些红印子都是些烫伤,严重的地方都已经起了大片的水泡。两个娇弱的乳尖无一幸免的被狠狠穿透,殷红的血痂结在上面。微微触碰就又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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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对云歌来说是个恐怖异常的夜晚,在书房见到李沅,云歌就已经知道自己恐怕难逃此劫,可他还是有些期许,希望辰逸不要把自己送给这个恶魔玩弄,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云歌还是被辰逸逼到了东厢房。
李沅长期纵情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但他偏偏好色成性而且残忍嗜血,即使不举也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方式xia玩小倌,据说被他玩过的小倌少则都要在床上躺上几日,甚至有小倌被他玩残玩死的也大有人在,在坊间李沅无疑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
由于此来匆忙,而且李沅此行主要是为了私盐生意,所以所带yin具甚少,但他仍然可以运用各种随手可得的东西折磨云歌。
他逼云歌自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等云歌脱得赤条条的,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叫进来自己的两个贴身侍从。
显然两个侍从已经得到李沅的授意,而且对这类事情早已经轻车熟路,虽然云歌极力挣扎,但是两个侍从身材强壮,又会武功,不一会功夫就按照李沅的指示在云歌的颈项上绑上了一条狗带,狗带很紧,让云歌呼吸十分困难,双腕被狗带上向下的牵引绳索紧紧的绑在身后。还不止如此,绳子的末端紧紧的绷着,绑住了云歌的脚踝,双膝内侧被一支木棍固定,迫使云歌的双腿大张而且只能采用跪姿跪在冰冷的地上,稍微一动就会让颈项上的狗带勒得更紧。
这样的姿势既难堪又难受,云歌紧咬着唇瓣,他只期望这个恐怖血腥的夜晚能够快点结束。
可是云歌却见到李沅淫笑着取下台子上闪着昏黄烛光的烛台,拔下火红的蜡烛,手里提着带着尖锐钢针的烛台向他刺来,紧接着尖锐的疼痛一下下的刺透了娇嫩的肌肤,灼痛伴随着火红的烛泪在他身体上绽放,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云歌记得不慎清晰,他只能记得无处不在的疼痛,还有就是遍布全身的可怕而yin乱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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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取出去腐生肌的药膏轻轻的涂抹着云歌身上的点点烫伤,突然感觉到云歌清瘦微微震动了一下,而后就看见睁开了的紧闭双眸,本来见他清醒过来辰逸微悬的心可下是落了地,可是下一秒他却不悦的皱起了英眉。
因为云歌清醒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抓住自己的衣服紧紧的裹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迅速的缩进了床角,身子越缩越小,眼睛里满是惧怕的泪光。
辰逸的目光越来越冷,不是因为别的,就是那双无辜的眸子中的惧怕,他明明是在拿药给他疗伤啊。可是一细想,自己居然在同情自己的仇人,竟然在乎虞云歌害怕他,他的恐惧,他的颤抖,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为何要在乎他的感受,他越痛苦越凄惨自己就应该越高兴的,不是么?
想到这,辰逸随手把装药膏的盒子丢在了床上。“明天开始你到厨房工作。”说完扭头就走掉了。
辰逸把药盒丢到床上就转了身,他不知道云歌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他也不知道从来不敢抬头正视他的云歌,在背后看他的眼光是多么的凄哀,也不知道云歌到底在心里藏了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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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把云歌支使去厨房只是想要避开那满是哀伤的眼睛,仿佛陷入了泥沼,看到那双眼睛就会莫名的烦躁,辰逸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计划中的欺辱虐待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他却觉得心里空牢牢的,仿佛弄丢了什么东西一般。报复的快感?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那个仇人牵动了他的每一下心跳,每一次的呼吸,他只希望现在眼不见心不烦,能够让他静一静。






自此,辰逸每天都在公务中奔忙,连陈年旧账都翻出来看了几遍,要么就是招来青楼名妓,日日纵情酒色,把自己的生活填的满满的,就是不想让自己想起虞云歌三个字。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经过了月余。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的奇怪,越是想要忘记,却越来越清晰,到最后,辰逸只有选择每晚去祠堂待上一会,用满灵堂的牌位来铭刻自己那彻骨的仇恨。




这晚,辰逸刚从祠堂出来,正好路过花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已近深冬,天气格外的寒冷,满园的花草早已萧瑟凋零,被皑皑的白雪覆盖,怎么还有人在这深更半夜在花园里说话呢?好奇心驱使,辰逸走向了花园,就在花园的拱门处驻足,想要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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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声而望,辰逸看到了他这些日子努力不让自己念及的人,虞云歌。
此时的虞云歌,坐在花园的凉亭之上,北方雨水不多,所以凉亭的顶部做的不是十分的倾斜,坐在上面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凉亭不小,亭子顶上也算宽敞,云歌穿着一身洗得灰白的褂子,看上去不是很厚实,抱着膝盖安静的坐着,寒风一吹有些瑟瑟的发抖。
就在辰逸还在奇怪半点武功不会的武功虞云歌是如何爬上这么高的亭子的时候,出现了另外一个蓝色的身影,如谪仙般飘然而至,轻盈的落在了亭子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辰逸的结义兄弟,文雨泽。
辰逸眉头深锁,继续隐身于拱门之处。
文雨泽并不知道此时辰逸就在拱门处看着他们,似乎虞云歌也知道落在亭子之上的人是文雨泽,抬起头看了眼居高临下的文雨泽,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蓝色的披风落在了云歌身上,雨泽又把一个铜制的小手炉塞进了云歌手中,也并排坐在了云歌身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隐身在拱门处的辰逸此时已经变得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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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文雨泽的师傅天雪真人遣人给辰逸送来一个口信,本来天雪真人命文雨泽闭关练功,怎料他却中途跑路,天雪真人大怒,派出不少弟子捉拿逆徒并送来口信,让辰逸见到雨泽务必把他抓回玉琉山,他要将其严惩。
当时辰逸只是一笑置之,就算文雨泽真的跑到他这来,他也会当他的同谋,帮他躲避同门的追捕,谁让他们是结拜兄弟呢?不过话说回来,天雪真人也不过是一时之气,天雪真人素来最疼两个徒弟,一个是廖均渲,一个就是文雨泽。严惩,不过是一时的气话罢了。
辰逸知道雨泽早晚会来天下第一庄,可是没想到却在这深更半夜看见他,而且还是和虞云歌在一起,看他们那谈笑风生的样子,想来早就认识的。
隐瞒亦或者欺骗都让辰逸愤怒,可是辰逸没有注意到,更令他怒火中烧的却是云歌的笑容,那种淡淡的笑容,是那样的恬淡,但是却好似一缕春风,能够吹开北方的饥寒,吹开一切的冰冷,皎洁的月光更是给他的笑容镀上了银亮的光晕。可是这样的笑容,辰逸从没有见到过,他甚至不知道虞云歌是会笑的,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都是含泪的双眸,怯懦的表情。
辰逸双拳越捏越紧,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愤恨的瞪了眼凉亭上的两个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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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雨泽出逃玉琉山,闭关练功倒是小事,主要因为他师父天雪真人要传他最高内功,而后让他当一派之主,这哪使得,文雨泽自小便是闲云野鹤的性子,从来不想当什么掌门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当道士,这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够呢。
今日虞云歌和文雨泽也是偶遇,这几日被自己同门满世界追捕,好不容易绕道来到这天下第一庄,不过时辰也实在太晚,懒得敲门,便飞身跃入庄中。
走进花园就听见嘤嘤哭泣的声音,声音很小,若有似无,可是文雨泽觉得依自己的耳力,绝没有听错。
运起耳功,他找着了那个发声体,假山后,一个一身素白衣着单薄的人儿,孤零零的跪在那里,抽泣声若有若无。
发现有人走进那单薄的人儿猛然回过头来,雨泽记得这个人,他就是上次他在院子里捡回去的那个满身是伤的仆人,没错,这个人便是虞云歌。
没想到深更半夜还有人没睡,而且这个人还是苏辰逸的结义兄弟,云歌显得格外的惊慌。
文雨泽看着慌张发抖的虞云歌,脸上还挂着点点的泪痕,让人没来由的生出保护欲。柔声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见过的,我叫文雨泽,你呢?”
云歌紧紧的攒着衣角,但还是回答道:“奴才,叫…虞…虞云歌。”
“云歌,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文雨泽继续柔声问道。
已经是第二次见到文雨泽,每一次都是带着这种如春风般的笑容,心底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是可以信赖的,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人吐露心声,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云歌需要一个愿意倾听的人,没有想太多,他就对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二庄主说了实话:“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没想到云歌的答案是这样的,雨泽有那么一时的呆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
云歌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要了摇头,抬起手擦掉了脸颊上的泪珠。
“那…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啊,你娘……”雨泽小心谨慎的斟言灼句。
云歌抬起头,遥望着半空中的月亮,幽幽的说:“奴才家住南方,母亲早亡,唯一的亲人也在南方,周遭事物无一相同,唯一有点相同的恐怕只有这个月光了,奴才只是想以此慰藉思乡思母之情。”
雨泽看着云歌那近乎完美的侧脸,在月光的映衬下,带着朦胧的光彩,未干的泪痕仿佛闪着美玉般莹润的光泽,雨泽看得有些痴了。他本就是风流多情的性子,见过的美女佳人不胜枚举,可是他却觉得那些美人都变成了浮云,眼前衣着简陋,未施粉黛的素颜男子才是人间绝色,那种美,在世间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
文雨泽还在愣神的时候,云歌向他施了个礼。“打扰二庄主休息了,时候不早,二庄主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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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打扰你才对,你在这里看不到什么月亮的,我带你去高处看,能够看得更远。”话音未落,雨泽就一把揽住云歌的腰,轻灵的一个纵身,便带着云歌落在了花园中的凉亭上。
云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听见文雨泽的声音:“算是补偿,你在这里坐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罢飞下了亭子,转眼消失不见了。
云歌坐了下来,他衣着单薄,这凉亭又高,根本没什么避风的地方,冷风一吹,浑身都在发抖,可他现在下也下不去,只得把身子蜷缩起来,搓着胳膊取暖,抬起头看着皎洁的月亮,眼眶又红了起来。
不多时,文雨泽就回来了,他把手上湛蓝的貂裘披风搭在了云歌身上,又把铜制的手炉塞到了云歌手里,他知道云歌冻坏了。
云歌微微的笑了笑,轻道:“谢谢二庄主。”
“叫我雨泽好了,二庄主这个称呼挺奇怪的。”
“哦。”没什么反驳,云歌轻轻应了声便抬头看着月亮。
雨泽看着仰着头望着月亮的云歌,那双澄澈的眼眸中似乎写着浓厚的哀伤,思及今日是云歌母亲的忌日,也就没再多问。从袖口抽出随身携带的笛子,吹了起来。
安静而婉转的一曲笛奏刚结束,雨泽才发觉云歌在看着他,云歌本就肤色白皙,而此时他的脸色更是有些苍白,被寒风在面颊上吹出点点酡红,可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是那样的让人着迷。
“雨泽你吹的真好。”
“好听吗?你会不会吹,要不要试试?”雨泽高兴的说着。
云歌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样的淡笑,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吹笛子,我只会吹叶子。”
这句话似乎突然勾起了云歌无限的心事,笑容忽然消失,整个人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连眼眸都瞬间失了神采。
心细如尘的雨泽发现了云歌的情绪变化,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得干笑一下,岔开话题。“可惜这是北方,大冬天的没有地方找叶子啊,云歌,夏天的时候吹给我听吧。”边说边把手搭在了云歌的肩膀。
被雨泽从回忆中拉回来的云歌,点点头,答应了雨泽的这个请求。
可惜,在凉亭之上谈笑风生的两个人不知道,在那个花园拱门处,一切都被一双愤怒的眼睛收入眼中,很快他们安静祥和就会被无尽的复仇火焰烧成灰烬。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又要开虐了,然后就又进入了危险章节,又要被河蟹大军盯上了,我先隐匿一会。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第二日,辰逸见到雨泽表现的很自然,好像根本昨晚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一般,只是告诉雨泽不必担心同门的追捕,安心的待在这天下第一庄。
因为之前云歌被辰逸支使来厨房工作,就已经交代好下人们不得欺辱云歌,云歌在厨房里工作不是很重,虽然时常会有下人对他指指点点,但好歹大家都碍于庄主的命令,没什么实质上的动作,日子久了,大家也懒得再生口舌是非,所以这些日子云歌和庄子里普通的下人没什么分别。后来雨泽打听到云歌在厨房工作,便常常与他见面,二人感情日渐深厚,云歌的笑容似乎也多了起来。这一切都被辰逸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他用一种极端扭曲想法把文雨泽和虞云歌的关系定位成为虞云歌在演戏,是在竭尽所能的勾引雨泽,想要离间他们兄弟的阴谋,而雨泽只不过是一时的受蒙蔽,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虞云歌的阴谋诡计,殊不知,这只不过是他给自己一个让这眼见为实变成虚构的理由,他在刻意的回避自己心灵的某个角落,被他深深埋进仇恨深坑的角落,那恨正蚕食着他的理智和爱的萌芽。
而雨泽对云歌,起初只是怜惜,再后来的相遇更让雨泽觉得云歌的谈吐不像个普通仆人,再深层的接触,雨泽更是觉得云歌的内心和他表现出来的外表是那么的截然不同,那柔弱的外表下的坚强,那湖水般的眸子里深沉的心事,雨泽试图想要去读,却被云歌的软刀子拒之门外,越是如此,雨泽越想要了解云歌,也就愈发的不能自拔。
对云歌而言,他对文雨泽起初就是对他这个苏辰逸的义弟敬而远之,后来的相见,这个人是那么的温柔,真的像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着他的身心,紧闭的心门能够因为这一缕阳光稍稍的开启一道缝,云歌知道这样的感情不是爱,而是感激,虽然云歌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多么的悬殊,但是他真的希望能有雨泽这样的一个朋友,一个愿意安慰他的人,生活的艰辛,命运的不公,仇恨的荼毒都让云歌身心俱疲,文雨泽给他的心灵上的抚慰,精神的纾解,虽然他曾抱着最坏的打算来到这天下第一庄,封闭自己的心,极力让自己做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可他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他还是个心思细腻,比普通人更容易受伤害的人。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雨泽和云歌越走越近,辰逸时常躲在暗处看着谈天说地的两个人,在厨房工作的云歌有时还会拿他做的食物来给雨泽试吃,雨泽更是本着好东西与义兄一起的分享的想法,会拿这些食物给辰逸品尝,虽然辰逸不得不承认云歌的手艺确实不错,可是雨泽这种不知死活做法,恰恰无异于火上浇油。终于的终于,苏辰逸忍不住要爆发,结果堪舆。。。。




“雨泽,你不应该和虞云歌走的那么近。”
本来在辰逸房间品茗的雨泽不明所以的看向说话的辰逸,他没想到辰逸会忽然说出虞云歌的名字。记忆里他没向辰逸提及云歌的姓名,这点雨泽很确信,因为这是云歌反复叮嘱他的。
“辰逸你…怎么知道云歌的。”
“因为他是虞啸卿的儿子。”辰逸面无表情的道出这么一句。
“啊?”雨泽一时间还缕不出头绪,虞啸卿?虞啸卿一家不是已经被辰逸杀光了吗?怎么凭空又出来个儿子,而这个人竟然是云歌,文雨泽清楚的知道辰逸对虞啸卿一家有着怎么样的仇恨。但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日子的接触他清楚的知道云歌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纯净的一个人,不可能是坏人。虽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但是苏辰逸已经杀光了虞家所有的人,仇已经报了,何必还介怀云歌的存在,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文雨泽刚要开口规劝,就听见辰逸又说:“不要被他看似柔弱的外表所欺骗,他一定是包藏祸心,想要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云歌不是那样的人。”
文雨泽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更是激怒了苏辰逸。“云歌?才认识几天就如此亲密了啊,虞云歌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我的义弟站在他那面,再过几天还了得?”
“你不可以这么重伤云歌,他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们虞家有好人么?是谁杀了我全家七十二口人?又是谁十年前将我囚禁,让我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姓虞的都该死!”辰逸越说越愤怒,眼底一下子变得赤红。
看到辰逸一下子变得极端又不好沟通,雨泽也一下子站了起来“辰逸,你清醒点,你的仇人是虞啸卿,他已经死了,你的仇报了。”
“不对! 虞啸卿是自杀的,我并没有手刃仇人。”
“可是你已经杀了虞家那么多人,虞啸卿你也已经掘坟鞭尸,这还不够么?”
“虞云歌就是漏网之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没杀虞云歌,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尝到报复的快gan,本打算留下他来慢慢折磨,但现在看来,我不该留着他的性命,让他有机可乘,来破坏你我兄弟的感情。”说着,辰逸就要向房外走,看那个架势好像现在就要去杀了虞云歌以绝后患。
情急之下,文雨泽便出了手,本意只是想要拉住辰逸,可是一个辰逸怒气冲冲,一个雨泽过于心急,一出手就变成了争斗,这更让辰逸的火气一下子变成了红炉火,烧得更盛。
“你为了那个*****,居然对我出手?”
“辰逸你变了,变得不可理喻!你怎能如此重伤那么纯洁的人。”
“纯洁?啊哈哈…你说虞云歌纯洁?你知不知道我抓到他前他是干嘛的?居然有人说一个青楼小倌纯洁?义弟啊义弟,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小倌……”文雨泽生性浪漫并且熟谙风月,平日里出名的青楼闲情逸致来了便去逛逛,还有几个红颜知己,他自然知道小倌是什么,只是他一直觉得男子与男子这种事情有违伦理,他实在想不出两个男子该如何做那码子事,完全无法想象,当然他也绝不会因为好奇去逛小倌楼。现在辰逸居然说云歌是小倌?这怎么可能,那么纯净的一个人,身上根本没有半分胭脂气,打死文雨泽,他也不会相信辰逸的话。想到这,雨泽开口分辨道:“不可能,苏辰逸你也太过分了把,怎么能说云歌是那种人?”
雨泽想这些的时候分了神,手上的动作慢了半分,给了辰逸可乘之机,一个反身就让辰逸扣住了颈子,不等雨泽反抗,就迅速的出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辰逸把被他点住的雨泽搬到太师椅上,让他坐好,冷冷的撇了撇嘴角,“雨泽,你是我半个亲人,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话。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他虞云歌是个怎样放dang的青楼小倌!”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辰逸忽然命人来找云歌去见他,这让云歌觉得十分的不安,不知为何他心底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云歌跟着来传令的仆人来到了辰逸的房间。
推开门的一刹那,云歌呆住了,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的文雨泽,带着鄙夷神色又满脸怒容的辰逸,害怕的退了两步,但跟在后面的仆人毫不客气的推攘着云歌,他知道根本没法逃的,还是得进去,咬了咬唇,走了进去。
“关门。”辰逸面无表情的命令仆人。
随着“咣”的关门声响,云歌跪了下去,“奴才参见庄主、二庄主。”
辰逸踱步到云歌跟前,“虞云歌你手段真是高明啊,想到从我义弟这里入手,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辰逸的声音又凶又怒,那种迫人的压力好像连云歌的呼吸都能够冻结。“奴才…不懂庄主说什么…”
“哼…不懂?还在装蒜!”辰逸言罢,一下子揪住云歌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再一抬手撩开了云歌的衣襟,一身的青紫伤痕显露无疑。
这身伤是云歌永远的痛,那上面铭刻都是无尽的屈辱,那些yin乱的伤痕,时时提醒着他曾做过多么下jian的营生,他恨这些记忆,更怕这些事情被别人知道,尤其是他当做朋友的文雨泽,可是雨泽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云歌都不敢抬头看他,怕见到那鄙夷的眼神,可是现在的雨泽只是满眼的焦急,他很了解苏辰逸,他为了复仇,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雨泽,看看他身上这些装饰,有没有觉得燥热难耐啊?”辰逸说完这句话,嘴角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扭头对云歌说:“虞云歌,好好服侍一下二庄主,要施展你在勾栏院学来的所以本事啊,不然有你好看的。”
云歌双眸含泪,一直摇着头,他不能这么做,他曾沦落风chen,可那都不是他情愿,那是什么样的无可奈何,什么样的痛苦,他清楚的知道。云歌一直拿雨泽当朋友,当做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人,他怎么能对他做那么下流的事情。
辰逸已经料到云歌会有这样的表现,冷笑着低下头在云歌的耳边轻语:“你不愿意服侍二庄主吗?说不定他还嫌你脏呢,也许我们二庄主更喜欢干干净净的雏,我倒是可以为我义弟下趟江南。”
话已至此,云歌知道辰逸在暗示什么,弟弟的安危都系在他的身上,他如果反抗或者不遵从,苏辰逸一定会去找他弟弟的麻烦,他忍受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弟弟,唯一的亲人,他只希望弟弟能够过平静生活,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他绝不能让苏辰逸伤害他。
云歌瞥了眼坐在太师椅上仍然一动不动的文雨泽,他知道他已经被辰逸点了穴,他没得选择,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而被点了穴的雨泽,恨透了自己刚刚的乱分神,给了辰逸可乘之机,才会让他逼云歌做那yin邪之事,可他现在受制于人,虽然在努力运功想要冲开穴道,可是哪有这么容易,急得满头大汗,看着云歌无助的祈求辰逸,看着云歌的眼泪滑过眼角,划出一道柔弱的线条,他真的恨自己的无能,恨辰逸的冷血。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辰逸冷酷的下达着命令,他敏锐的注意到云歌和雨泽那短暂的眼神交流,他们越是如此,他越是愤恨,他要摧毁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媒介,他要让雨泽知道虞云歌是个怎样下jian的青楼小倌。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没有被解开哑穴的雨泽说不出话,只是愤恨的瞪着辰逸。
“你这是什么表情,一个人尽可夫的小*****罢了,我怎能让他这点小伎俩破坏你我的感情?”说罢在文雨泽的脖子上点了一下。
被解开哑穴的雨泽愤怒的吼道:“苏辰逸,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你放开我,我要带云歌远离你这个恶魔。”
辰逸的表情一下子冷的变成了冰,“雨泽你居然说我是恶魔,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你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想想清楚,方可知义兄我的良苦用心。”
言罢辰逸从柜子里取出一粒药丸,又回到雨泽跟前,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是软筋散,你会五日内内力尽失全身酸软。”说完又点了雨泽的哑穴。
“来人。”
随着辰逸的呼喝,有仆人进屋听候指令。
“备车,送二庄主回玉琉山。”
仆人领命去了,辰逸又对雨泽说:“我希望你在山上好好想想,我是你义兄,而他虞云歌什么都不是。”

楼主:【羽霏】  时间:2020-12-06 09:26:37
49楼比较虐也比较H,我要不要重新发,会不会被吞,急!在线等。

楼主:【羽霏】

字数:65103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7-06-23 23:58:00

更新时间:2020-12-06 09: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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