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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破事儿----师姐不是随便的人-上

楼主:platosappho  时间:2019-01-26 11: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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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些师兄师姐都是同居而不婚的。
导师说,这叫无照驾驶。
我由此得出如下推论:
老婆是上了牌的,是私车。
情人没上牌,是走私车。
小姐不用上牌,是公交车;
容量大点就是空中客车;
再大点是列车;
阅人无数的叫巨轮。
小姐和客人做是公交。
老板和女职员是空交。
老板和男职员的老婆是立交。
老板,老婆和二奶构成双轨交通;
二奶被发现,老婆不闹是并轨,老婆闹了叫出轨。
所以,《婚姻法》是《交规》。
婚姻登记处是交警,发证时见一次,再见时肯定是出事了。
但每个人都是自愿的交通协官员,也叫“二察子”。
我在电影院门口等胡蝶师姐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交通”问题。
这个师姐现在是三年级的博士。
古语说,人分三类:男人、女人、女博士。
不过师兄们常说胡蝶师姐是女人中的极品。
在身心两方面都是。
身体——
一次她盛装出席导师的生日宴会。
大家就觉得白花花一片,忽然进了包间。
导师为之跌杯,师母为之变色。
师兄们,“哇,你今天看起来好……”
“性感”比起师姐本人的用词就太没质感了。
师姐说:“肥沃!”
只有土地才是肥沃的。
只有土地才仰面朝天,等待犁铧和种子。
至于心理——
师兄说:Open!
对这个英文词的训诂是这样的:
它是一个形声和会意字。
O是形旁,一个避孕套。
Pen是声旁,同时也会意为男人的笔。
所以胡蝶师姐走到哪里只需要这两样。
所谓月亮走我也走。
太阳走我也走。
白人走我也走。
黑人走我也走。
师兄说,她在心理上面对麦当娜也无愧色。
胡蝶师姐对我很照顾。
迎新的时候帮我拿东西,还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楼。
“这个学校,好人不少,直路不多。”她说。
她用粉红的手绢扇着。
时而将乳沟里积聚的汗水揩出来。
我没意识到我在看那里。
直到她用香气嚣张的手绢拍了我的脑门。
“非礼勿视!别跟你那些禽兽师兄一样。”她圆润的杏眼瞪人也不疼。
宿舍楼门口本就一堆人呐。
我没敢看旁人,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红烧猪耳了。
之后偶尔会在校园里碰到。
她会问我上什么课,该选谁的课,不该选谁的。
但我有一门必修课,恰是她说过的最不该选的。
她说,这老师——怎么说呢?
就比方说占一个茅坑不拉屎,你说他便秘。
占两个不拉,说是练韧带呢。
占三个不拉,说他是模仿北京西站。
占四个不拉,算他挑战吉尼斯纪录。
全占了还不拉,公厕里他一边一条腿,中间吊着那坨东西还能照明啊?
我说,人越老越喜欢头衔呗。
她说,他喜欢头衔那是他的事,不给学生好好上课那可是我们的事。
但我奇怪的是每次这门课,她必到。
有几次同门聚会师姐替我喝了好多酒。
师兄们都知道我一喝酒,就红得跟扒猪脸似的。
但他们每次总编排理由灌我。
师姐很仗义,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们的说辞。
“今天小熊生日嘛。”师兄甲说。
“你那天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是因为喝高了?”师姐说。
“今天小熊理了发,庆祝一下嘛。”师兄乙说。
“哪比得上你切阑尾隆重啊,来来给你庆祝一下。”师姐说。
“今天小熊最后一个到的,该罚酒啊。”师兄丙说。
“那我第一个到的,我那份奖励不要了,把小熊的酒免了。”师姐说。
“今天小熊气色不错啊,桃花朵朵,预祝一下。”师兄丁说。
“喝成残红满地,桃花运你赔得起啊?”师姐说。
师兄们黔驴技穷的时候就这样:“小熊,是男人就把这酒喝了。”
师姐就站起来,“是男人就掏出来比比,谁小谁把酒全清了。”
他们就全低着头,坐下来,扑哧扑哧地笑作一团。
当然,也有师姐不来的时候。
师兄反而没有灌我的动力了。
胡蝶师姐就像万有引力,师兄们说来说去总会言归正传。
说她。
说她今晚上没来肯定是“出车”去了。
什么出车?
咳,该给你补上这门必修课了。
你胡蝶师姐老厉害了。
从硕士时候开始就和一个男人那啥了。
商业精英,如假包换的。
长得像张东贱。
身材像吴宴猪。
座驾像饱屎捷。
床上像贝憨母。
上了博士以后,更是板上钉钉了。
她宿舍的灯晚上基本没亮过几次。
可为学校省老电了。
但能量守恒。
这边省电,那边在商业精英的小别墅里通宵达旦。
旁边宿舍有人看见,一次她行色匆匆地往楼下走。
忽然拎的箱子盖开了。
哗啦一下,撒出一楼梯的东西。
哎呀妈呀,都是进口套子啊。
人家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说:懒得收拾,回宿舍再拿一箱吧。
我问:“这些都是你们yy吧?”
师兄连连摇手。
YY也是旨在养生啊,谁敢拿她做YY对象。
那岂不是贾瑞第二,翻版西门。
“那个人叫什么?”
“哼,不用问,肯定姓黄。姓黄的喜欢包车啊。黄包车嘛。”
男生平安渡过京华大学中文系校园生活的第一条:
不要学庄子梦蝶。
但我躺在床上一入思春恍惚时,常常浮现她。
我已经25岁了。
觉得自己已经发育到如箭在弦了。
真他妈奇怪了。
我长得也不丑,也没有缺边少角的。
也是重点大学出来的。
怎么就没女生示好呢。
难道就是因为我不够高大?
这大概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明显理由了。
现在已经是博士一年级了。
本科生提到我们,总在博士前冠以“老”字。
还从没干柴烈火呢,就要老木寒云了吗。
胡蝶师姐对我似乎很温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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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冬日阴昏的午后,我一条丁字裤暖暖地卷在被窝里。
在梦里觉得她的身体像充气娃娃,摩擦的时候发出塑料特有的声音。
如火如荼的春梦忽然被手机声打断。
心理和生理都很不爽。
谁?我恼了。
你师姐,怎么啦,尿床被人看见了?
一听是她,我立刻从欲火熊熊中跳出来。
感到自己太猥琐。
而且有点怕她。
她让我和她去“水木年华”搬些花。
买花就是买花,怎么是搬呢?
她说她要买几十公斤呢。
干吗,砍柴啊。
她故作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把三百块钱的玫瑰运到她的宿舍。
“怎么谢你?”她把羽绒服脱下来。
里面穿的肉色织纱背心非常紧身。
我急忙扭过头,“这点小事,谢什么。”
“这样吧,我教你开车。”
“开车,呵呵——啊!开车!”
我猛然想起师兄们说的“出车”,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这点小事,啊什么?男孩子总要面对的。”她神情很坦荡。
真的,是坦荡不是放荡。
我虽然慌张,但还是能分别的。
那口气就像扫舞盲似的。
我支楞着一对红烧猪耳出来了。
晚上在msn上,我看见了她也在线上。
她当天的用户名叫“金风玉露一相逢”。
我看着她的头像图标,忽然感到她似乎也在看着我。
我同屋说:“嘿,咱师姐怎么忽然也甲醇了。”
过了片刻,她终于忍不住了。
“明天晚上你来吧。记得刷牙洗澡啊。”
“我买了明天晚上的电影票。”
“《色戒》?我也买了。一起看。Foreplay。”
“……”
我当时的心态就像后花园的小姐碰上书生。
好一阵子的半推半就。
我兴奋,终于人生中领到我那份面包。
我又害怕,她是武林高手,我只是功夫片影迷,会不会太丢人。
我犹豫,我的第一次给了她这样的人,亏不亏啊。
她很好,可是师兄们嘴上的黄包车总让我觉得跌份。
就好像北方农舍屋檐下的玉米串子又加上我这么一个棒子。
就好像南方窗口上挂腊鱼的铁丝再串上我这么一条干沟鱼。
但欲望战胜了一切。
我还用不多的钱专门去买了一条雪白的CK内裤。
并且打算事后保存起来。

现在我就在电影院门口。
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胡蝶师姐。
今天打扮得很淑女啊。
连头发都拉直了,而且齐刘海,还带了白发箍。
“师姐,你这样很像去试镜。演哪一出啊。”
“看民国电影嘛,一会儿看我像不像王佳芝啊。”
虽然不是一起买的票,但师姐几句话就把我邻座的那个学生搞定。
我们俩终于坐在一起。
但女人很奇怪啊。
她看着看着就很入戏了,也顾不上跟我嘀咕了。
今夜我的大戏在后头呢,这让我根本无法记住电影的情节。
我一直在替李安把那几段剪掉的胶片重新放映一遍。
出了电影院。
来到她楼前。
我不好意思说上去。
她竟然也没提上楼的事。
“晚上天气怎么突然冷起来了,”我说“我看我先回去吧。”
“记得下次事前不要看这么败火的电影。”她说。
我一个人怅然无措地走到为名湖边上。
冰冻得很厚。
这怎么怪我呢?
侮辱啊,侮辱。
被这样一个女人给耍了。
我心里一下子把师兄们调侃她的外号都想起来了。
但我又不信她真的是存心耍我吗。
咳,或许可以归结为一个美学问题。
她被电影熏陶了。
而电影被我践踏了。
是我不对。
我不应该看电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三级片场景。
我应该好好看,深刻领会《色戒》的主旨。
然后跟她探讨电影语言、叙事技巧、画面调度、人物塑造。
外围清扫干净了之后,她或许自己会说“来吧,谈谈性爱。”
快到宿舍楼门口的时候,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人。
不是她是谁。
我尴尬地笑了笑。
但我没有停留,想直接回宿舍去。
刚刚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一看见她,阶级仇恨又上来了。
胯下之辱啊。
虽然还没有被她跨。
但自己的胯下已然大动,而且竟然未遂。
她一把抓住我。
“对不起,女人就是一阵一阵的。一切照旧吧。”她说。
“哦,不了吧。我觉得之前太……”我没好意思说自己猥琐。
“你不跟我走,我就拽着你。”
我害怕我认识的人上完自习回来看到。
更何况,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死心。
我再次来到她宿舍楼前。

楼主:platosappho

字数:3529

帖子分类:我的大学

发表时间:2008-03-19 00:26:00

更新时间:2019-01-26 11: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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