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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微all邪】 不可逆 {第一人称文风什么的还在寻找必须HE}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一楼献度娘 表示新人第一次放文很紧张
绝对黑邪无压力【那你还all邪吗魂蛋】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我有强迫症【声明这个我是想表达什么吗】 所以我对文字很敏感 写的可能不好但还是想要得到别人的意见所以我精神有问题 我只是想表达 大家不要怪罪
乃们懂吗 那种想让人看又不敢让人看欲拒还迎的少女情怀【少女你妹啊喂】
亲们我现在很混乱请多多包涵大吉大利关照关照 有意见一定要告诉我
2楼先上个小段子 预计中长篇 初三党伤不起
再一次 黑邪王道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好吧我错了 3楼上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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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吃饭。”他万年不变的冰川脸,配上大红大绿的围裙很喜感,吴邪应了一句,乖乖坐到桌边。
“吴邪。空调关了。”他明明热的只穿了一件背心,却依旧这么对裹在被子里的吴邪说着。吴邪心里暖暖的,拿过遥控器把温度又调低了一度。
“吴邪,睡觉。”他单手把吴邪从电脑前扯到了床上,像每一天都会上演的那样熟练的关掉电脑又帮他掖好被子,关上灯退出去。吴邪遮住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小哥,”吴邪叫住了他,“你不用总睡沙发。” 他只是摇摇头,带上了门。
厕所镜子前,棱角分明的男人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墨镜戴上,另一手捧着薄薄的面皮,对着镜子使劲的扯嘴角,嘴里嘟嘟囔囔的:“小邪,为了拌你的哑巴张,我连笑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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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第一章

自打闷油瓶进了青铜门之后,我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每天除了打理三叔的生意,在道上腆着笑脸摸爬滚打,认识无数带着面具的脸,看他们虚假的笑容听违心的寒暄,就是在自己萧条的小铺子里摇着老旧的蒲扇看天花板。现在我终于明白天花板是没什么好看的,但人的思绪可以飞到离身体很远的地方,飞过那扇巨大的门,飞到那个**思夜想的人身旁。 人说白了就是犯贱,在斗里的时候念叨安逸的生活,闲适下来又开始回想在斗里的惊险刺激。现在我常常头疼,莫名其妙的听见一些声音---“小三爷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大侄子..”“还好我没有害死你”“摸金校尉,绝迹江湖”“十年之后,如果你还记得我...”这些声音拼命地围绕着我旋转,似乎试图撬开我紧缩的心门。而发出这些声音的主人,像扑火的飞蛾,前仆后继的隐没在巨大的谜团里,静默无声。
胖子这次是动了真情,我明白,也就不联系他。上次他不知道在哪拍了一张照片,给我寄了过来。照片上的他又比以前更黑了一点,身子不像从前那般臃肿,眼神里没了以前那种豪迈的笑意,反而生出一种浓浓的陌生情绪来,浓稠的像要把人融化。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不争气的流了眼泪,指甲在照片上画出种重重的痕迹。 胖子,你不要再回来了,你在那里应该是幸福的。我边哭边这么想着。
现在很多事情都是王盟帮我打理着,他现在和以前也是大不相同了,颇带了些潘子的狠劲。不再唯唯诺诺,随时能帮我撑起场面,紧紧跟在我身后,随时准备为我拼命。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用锋利的刀尖挑起一个伙计的下巴告诉那人要叫我三爷时,我心里的感觉,是不轻不重的钝疼,慢慢吞噬掉我唯一一点活着的灵魂。他这样让我欣慰又难过。 又一次我跟他开玩笑,说下辈子千万小心着,别再碰见我这么个老板了。他只是摇了摇头,认真的说:“三爷,下次要走,告诉我需要多长时间,别让我没日没夜的等。”
我麻木的过着现在的生活。晚上躺在床上时,我会希望我其实从来没有认识过现在的这群人,我就还能是那个有点窝囊经济不宽裕的废柴小奸商吴邪,没有人把生死指望给我,我也不需要去指挥别人。无聊的时候去逛逛古玩市场,担心小铺子会不会倒闭,梦想着走路撞桃花----现在我对于女人已经完全麻木了,我听着一声声娇嗔般的“三爷”,只是觉得恶心。
就当我以为剩下的六七年就要这么打发过去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就像当时大金牙的到来一样,几乎彻底改变了我未来生活的规划,让我再一次跌进了一团浓重的黑暗。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前几章都比较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哈哈- -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那个电话是我在一个清闲的清秋下午接到的,直接打到了铺子里。王盟先接起的,跟电话里说了几句,扭过头带着浓厚的鼻音,用杭州土话对我说:老板,有人找。我懒洋洋的从摇椅上挪到柜台前,慢吞吞地接过听筒,说了一声喂,里面就骂起娘来。那声音几乎让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陈皮阿四!他娘的他不是死了吗!一瞬间的打击让我的思想轰一声全爆炸了,不过想到当时在三圣山的云顶天宫时陈皮阿四假死的样子,我很快又冷静了下来。问道:是陈老先生吧,这次又有什么新货进手啊,烫手的东西小辈可不敢收。那边的老人冷哼一声,说道:少装傻了小崽子,吴三省躲到哪去了,让他赶紧滚出来。我心一惊,还是强撑着维系对外的说法:您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老人家做了手术去国外疗养去了。他眼下在哪,恐怕真的很难准确告诉您。陈皮阿四明显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语气生冷的不得了:你玩够了的话就老老实实交代,别他妈在这儿磨叽。我不知为何莫名其妙一股无名火窜上胸口,有种想摔电话的冲动,但我强压着对那边的人说:您如果没其他的事了,我就先挂了,恕我实在无可奉告。陈皮阿四仿佛早就料到一样,把听筒递给了另一个人,然后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吴...邪...
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无法相信了,但是那个声音真真切切的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拿着听筒的手不断的颤抖。那是阿宁的声音,那个死在鸡冠蛇下的阿宁的声音!我和她虽然不熟,但是见面的次数绝对不少,相处的时间也不短,我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我焦急而隐晦地问陈皮阿四:你搞什么!你在哪?那边丢下一句:巴乃。剩下的就是持续的忙音。
巴乃!我的心突然一揪,想起了胖子,一下乱了手脚。我开始翻桌子上零乱的纸张,想从里面翻出胖子不久前给我传真。越急越乱,我怎么都找不到,冷汗直往下冒。王盟见我这个样子,也忙把散开的废纸整成一摞,眼尖的他看到了那张传真的一角,就问我说:老板,是不是这个啊。我大喜,忙把它抽出来,看到了照片下我抄上的一排数字,是胖子住的那个地方商店里的传真机电话号。我不敢怠慢,照着这个数字播了过去,不一会就听见了听筒里传来:喂。喂!你找谁?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捂住话筒,对王盟说:你来说,照我写的说。
我是真的害怕那边陈皮阿四的人会对胖子有什么不利,不敢暴露我的身份,就让王盟说他是胖子的堂弟,给胖子汇了钱,想问问看他有没有收到。其实我是打尽了算盘的,这样即使胖子根本没有什么堂弟,听到跟钱有关的东西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接电话,除非因为云彩他已经遁入空门了。这个可能性真的不大,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果真不一会,电话就被拿了起来,那边的胖子依旧是调侃的语气:哪个好心的爷爷给我汇款了啊,狗屁堂弟,娘的你赶紧说钱在哪。算了,还是先说你是谁。我隐约听到声音,大松了一口气,胖子还能开玩笑,心伤就算没好,大约也只剩一条疤痕了。我一把抢过话筒,冲里面嘶吼到:他娘的你还没死啊!话语里压制不住的快活。胖子显然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只是淡淡笑笑,平静道:***突然打电话过来,干嘛啊。我太激动,鼻子有点酸起来,傻话就蹿出了口:你过得好不好。引来他一阵大笑: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来不及骂了,把刚刚的事一一说了一遍,他在那边沉思了一阵,说:你先别急,你想,阿宁的尸体我们都亲眼见过了,虽说尸体后来不见了,但也没有死人复活的可能**。陈皮阿四肯定是想把你引过去,你可能是一是激动才中了他的套。而且他和裘德考关系也一直不清楚。没准他们暗中合作为了算计你呢。虽说我觉得天真你没有这么大吸引力,不过你确实是走到哪哪倒霉,估且这也算是一种特质吧。长话短说,他们对你有兴趣。最后一句话胖子是嘘声说出来的,让我背后的汗毛一乍,心说你说的一点也不短。只听他总结道:你在家等着哥哥,哥哥回去看看你和咱妈。我暗骂一声,扣掉了电话,又打给了小花。然后留给我的就是漫长而空洞的等待。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以往我担心的时候,潘子和三叔总会坚决站在我一边,拼尽全力保护我,同时也带着我探索我内心的疑虑。胖子会打趣,让我不那么紧张。而闷油瓶能给我无穷的安全感...闷油瓶,我再次回到了这个闲暇时都会想到的谜团中。恍惚中我看到对面的窗子闪了三下。倒斗的时候手电打三下是表示在求救 ,对面怎么了。我却没有力气再思考,眼皮沉的马上要压下来,等我发现这种疲倦很不正常时,我已经睡倒在摇椅中。我睡过去前的最后一眼,是王盟疑惑的看向我,突然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看样子也睡过去了。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里,旁边吊着水,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一点点的恶心。小花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起来守了很久,坐着就睡着了。我动了动右手,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不小心吵醒了小花。他揉揉惺忪的睡眼,笑着对我说:醒啦?我焦虑地说: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晕过去?谁把我送到医院里的?小花扯了扯他的粉红色衬衫,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小邪,你不记得了吗?你是怎么昏过去的?我仔细思索了一阵,能熏人的只有那个装着禁婆骨头的香炉。但能在我的店里调包的能是谁呢。我料理三叔事务时,我的小铺子确实常是空着的,溜进去也并不困难。可是这目的是什么呢,它完全没对我造成伤害,只是把我和王盟都支开了而已...支开!我急忙问小花:我的铺子现在有人看着吗?小花点点头。我心说他们肯定是需要一个大模块的时间去我的铺子里翻东西,所以这个东西一定是我藏起来的---玉鬼尒,青铜门的钥匙!我靠他们相中的竟然是这个东西!我脑子一炸,小花看见我这样,也紧张起来。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了,一个庞大的身躯一跳一跳的来到我的床边,嘴里不停念叨着:奶奶的胖爷我被砸着脚了,那个灭火器真他娘的沉,爷爷我就掂起来瞅瞅就砸着脚了,要是拿高点还不得直接爆头。看见胖子我心里轻松多了,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然后他再一次重现了胖子的经典思路,一针见血:你说他们打的,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小哥的主意?小花瞟了胖子一眼,也很冷静地分析道:他们想见到小三爷,一定是为了了解青铜门的秘密,上次他们和你们的人马走散,你们误打误撞走到了青铜门,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佳的情报。然后他捂嘴笑了一下:所以他们的目标是青铜门里面的终极。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小哥在里面。我又慌起来:他们如果全副武装地进去,肯定会伤害小哥的。小哥再厉害也只擅长冷器啊,他怎么快的过枪!胖子问我:还有几年?我说:六年半。然后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打算去上次昏迷前看到的那间灯闪了三次的屋子看看。 把我昏前看到的事告诉了胖子和小花之后,他们两个都一脸不在意的表情。胖子直说那一定是我的幻觉,谁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有心情去把大灯开开关关。不过在我的坚持之下,他们还是勉强陪我去了那栋楼。
楼道里很安静,和平常人家所住的没什么两样,垃圾成袋堆放在楼道的一角,铁门上大多已经锈迹斑斑。我们在走廊里上下巡视了很久却一无所获。胖子拍着我的肩膀笑道:我的天真小同志,你不要再神经敏感了。我以小鸡内裤的名义跟你担保这栋楼绝对没有问题。我很想反驳却无言以对,刚打算招呼小花下楼,却看见小花蹲在地上对着地面若有所思。我和胖子走过去,看见第一街楼梯上有歪歪扭扭的一排字,写在灰尘上,并不十分明显,笔记也很稚嫩,不仔细看很容易误以为是小孩子的涂鸦。上面写道:张起灵都很温柔,又温柔又愚蠢。
我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三个字,浑身一软,思维开始混乱起来。胖子在我身后胡诌:这肯定是个女人写的,她一定和小哥有一腿。男人最温柔的一面如果留给斗里的粽子可就太没激情了。我就说嘛,小哥也是成熟男性了,保不准比我们都大得多,他也需要一个途径解决生理问题啊。小花耸耸肩,问我:你不觉的这个都,用得很奇怪吗?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毫无思路。又听见胖子在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都?那是说她和历代张起灵都有一腿了!胖子这么一说到提醒了我,历代张起灵都很温柔,又温柔又愚蠢...我怎么一点不觉得小哥愚蠢。不过如果他们在挑选张起灵时把温柔作为特质之一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一个要去守着青铜门的人,要那么温柔干什么呢,难道青铜门后的终极是一个情感脆弱的女人,需要小哥温柔地填补她心灵的创伤?我嘲笑了自己一声,胖子神色却严肃起来:你说,要是真的见过每一代张起灵,不就和霍铃文锦她们没什么两样了么。
此话一出,我似乎又闻得到那丝丝禁婆香和无边无际交错的黑发。我们小心擦去地上的那行字,心事重重地回了胖子订的宾馆。我突然想到,可能陈皮阿四根本不知道胖子这个人的存在,他只想要在我们曾去过的地方找到过玉玺的地方而已。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第三章

上次我连问陈皮阿四两个问题:你搞什么,你在哪。他只回答了我巴乃。他可能在巴乃,也可能在搞巴乃。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胖子,胖子的脸在月色下显得很安静,他说:该来的总会来的。他们如果敢在云彩的墓旁边做什么,天真,真的,我拿炸药去和他们同归于尽。小花轻轻侧过身子,也看着胖子,胖子顿了顿又说:只是天真以后你不要再这么天真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骂了一句:你不还没死吗,说这么伤感做什么。小花也说话了,还是那个欲说还休的腔调:小邪,你觉不觉得他们是在一点一点,剥离你身边的保护?先是三叔,然后是潘子,接着是小哥。可能很快,就要轮到我们了。到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你一个的时候,你还挺不挺的下去?我鼻子一酸,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说:你们死的时候,天真肯定也死了。剩下的那个是吴邪,他会好好挺下去。月色由浓转淡,再没有人说话,但我知道也没有人睡着。
我因为昨天睡得很不踏实,凌晨才眯了一会儿,所以头痛的厉害。起来的时候看见他们都在收拾背包,忙问第一步要去哪。胖子抬起头打趣:天真无邪同志,你昨晚说的话太哲理了,托你的福我穿着小鸡内裤都没睡好。我不理他,小花说:不管怎么样要先去巴乃找陈皮阿四看看。我翻身起来加入了他们。
火车上永远是无趣的,我们把晚上没睡好的觉统统补了回来。
下了车之后我们的目标又渺茫起来,上次我们走进去是有陈皮阿四的人带着的,他们开着道,还有尖端的武器。虽然小花已经找尽关系为我们搜罗装备,也不能与上次相比。忍不住又想到三圣雪山如此难行,我们三个去根本就是摆明了找死。我们泄了气,随意找了一家小酒馆,坐下喝酒,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气氛不是很好,小酒馆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两三桌。我把风衣脱下来抱着,一口气灌下一易拉罐啤酒,夹起了一筷子土豆丝刚要往嘴里放,被胖子拍了下来。
我怒道:死胖子你干什么!胖子不答,扯着我让我往对面的那一桌子看,我看到时立刻眼皮一跳。我的天那不是黑眼镜吗。胖子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走了过去。小花留在桌上留意着我们的动静。那黑眼镜一个人默默地喝酒,看到我们立刻露出了他典型的笑容,笑的真诚而莫名其妙。我们坐过去,胖子先开了口:老兄,我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是不是感情生活不顺利啊?他不说话,就是花枝乱颤的笑,我轻轻扯扯胖子的衣角,却被胖子的一个 你个没出息的 的眼神噎的没说出话。胖子继续套话:我们知道你爱笑,你可以一边笑一边跟我们聊天啊。我们在这地方见面这是缘分啊,我们都是党的好儿女,是一家人啊!
黑眼镜可能看他越扯越远,咯咯咯地笑出了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这个地方找。我是来接你们的。我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被陈皮阿四叫去夹喇嘛了吗?被胖子狠狠地掐了一下。我才发现不自觉的已经把陈皮阿四这个重要讯息透露了出来,我真的是个很经不起套话的人。黑眼镜却像早已明了一切一样笑了笑,继续说道:小三爷,你没有明白陈老先生在干什么吧。巴乃只是老先生胡乱一说的地名,他想二次接风是为了防着其余的那些盘口,他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和那些零散势力抗衡了。他顿了顿,话语里依旧透着笑意:你知道的,老九门没落了。现在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胖子道:你能带我们去见他?他咧着嘴点头,黑眼镜盖着三分之二的脸。胖子一拍桌子,二话不说的答应下来。我想再问几句,黑眼镜却已经出了酒馆。我们回到桌上,把情况告诉小花。小花点点头,说他那边生意也有急事,需要赶回去:反正剩下的时间有哪个家伙,应该没事。小花说道。我们和小花道了别之后,在酒馆门口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黑眼睛又朝这边走来。他朝我们挥挥手中的火车票,笑得很开心。
车是去西藏的。我们几个换换床睡到了一个隔间。上车时胖子趁乱在我耳边轻声问道:你的玉鬼尒放在哪了?我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心里暗想着我哪能让小哥留下的东西丢到他们手里。一躺到铺上我就睡着了,隐约听到胖子他们在说话。我昏昏噩噩睡了很久,被尿憋醒了,发现黑眼镜不在床上。胖子别着腿扣脚,看到我醒了,压低声音说:黑小哥说陈皮阿四给你打过电话之后就被人盯上了,你昏过去也是因为这些人。是谁还不清楚,他娘的已经跟我们上火车了。你小心点,黑小哥出去半天了,我想去**。我点点头坐了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吃着填肚子。黑瞎子的床上放着他的包,上铺躺着一个不认识的大胡子。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我理着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看来这个谜团不打算让我这个淌过水的人全身而退。现在是它满世界追着我跑。而这一切,不出意外会在十年之后全盘托出。我的生命也可能在十年之后迎来终结。之要闷油瓶好好活着,我救他出来,就算这辈子过够了。最后我也终于可以救他一次。终于轮到他需要我。
我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风衣的一角,旁人看起来现在的我一定可笑极了。
这时黑眼镜走了进来,头发都被汗湿了,大秋天的,他刚刚想必跑得很厉害。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坐在我身边,拿过我咬了两口的饼干吞下去,把黑色的夹克脱下来扔在我的枕头上,靠着一边的床柱笑了起来。见我有些心急,就拍拍我的头说:我把那几个人从搞下去了,这里是西藏,短时间他很难找到我们了。他是谁?我问道。同时摆了摆脑袋,我不喜欢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对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站起来,好看的肌肉在白衬衫里勾出完美的线条,我痛苦地闭上了眼,想起小哥的苍白瘦弱。他们是那么相反的两个人,可是又好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黑眼镜低下头,重重捏住我的肩膀,眼镜里看不见他的情绪,但他的语调是带笑的。他说:一会儿见了他们,记住,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另外,我是站在你这一边。小哥当时也和我说过同样的话。

下了火车之后车站来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看样子是来接我们的。黑眼镜敲了敲那车的车窗,门锁打开了。我们在车上一路无话。
西藏真的是个很奇妙的地方。即使是干我们这行的,到这个地方也忍不住要想要去喇嘛庙里烧上一炷香。天的辽阔让人不敢仰望,白云成朵成朵的压下来,自己好像很小,但是不恐惧也不绝望。阳光软软地打下来,在地上碎成镂空雕花的形状,空气里全是青草混和着泥土的清香。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感觉肩膀上湿湿的,扭头发现竟然是胖子的口水。我骂了一声,轻轻抬起他的头,把他向黑眼镜推去。黑眼镜把胖子的包拿来垫在胖子头下,看着我笑了笑。
舟车劳顿,到站时我们都已经疲惫的不行了。再加上有一点轻微的高原反应,我的眼前变得有一点模糊起来。胖子扶着我靠在他身上,敦实就是有一点好处。从我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壮汉,看样子都是藏家人,他们叽哩咕噜的和黑眼镜说了一堆。黑眼镜对我们转述道:这里是桃龙,剩下的山路要用走的,去的是帕羊喇嘛寺。胖子一听要走路,十分的劲泻了五分,骂骂咧咧的:我草,我们是受邀请的,还要走路,胖爷爷我一步千金的。
路并不好走,桃龙的山路很曲折,因为高原反应我们还需要走走歇歇进程很慢。我问胖子:你身上有多少钱?心里盘算着万一和陈皮阿四谈不来,怎么溜回家去。胖子摇摇头说:奶奶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那个老家伙了。这次出来根本没带多少钱。看到我担忧的神色,他又安慰似的耸耸肩,说:没事小天真,我们人穷志不穷,卖艺不卖身。
秋天时的藏家弥漫着暖融融的食物气味,闻得我们昏昏欲睡。我有点呼吸不上来,随手向旁边扶去,黑眼镜拉过我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撑住了我的身体。胖子像个球一样走两步停一下,脸上的肉耷拉着,看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远远地看到了喇嘛庙的尖顶,我们都大大泻了一口气。我正打着一个哈欠,觉得有一个硬硬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后腰。我哈欠没打完又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枪口的形状。余光也看得到他们两个也被拿下了,我搞不清状况,这几个汉子究竟是陈皮阿四的人还是那个”他”,都不得而知。我听到黑眼睛在和那几个壮汉交流,然后他笑着对我们说:他们问我,谁是小三爷。我刚要说话,他又笑了笑说:别担心,我说是我。我怔住了,胖子说:我靠,够哥们。我感觉到那三个壮汉在后面小声说了句什么,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蔓延开来。
果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声音如此之近,几乎让我开始耳鸣。我不顾一切的扭过头去,看见一个壮汉已经被黑眼镜卡住腿撂倒在地。另外两个向他逼近时,我随手抓起我的包向一个头上抡去,而胖子则死死抱住另一个人的腿,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这三人虽壮,并不机灵,应该是陈皮阿四在本地雇来的。我们刚刚因为剧烈运动,现在都开始喘不上气,这不是好事。没料到那三个壮汉翻身起来,没有再为难我们,急急慌慌的跑了。不取我们性命,这样来就一定是陈皮阿四的人了。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身体舒服点后我才半坐起来。看到黑眼镜的衬衣裂开了一条缝,腰上被子弹擦出了血。我用屁股撑着地向那边挪去。
胖子在我身后悻悻道:还好咱们够机灵。到了黑眼镜身边,我问他有事没事,他笑着摇摇头。我从裤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给他贴上,又听到胖子对着那三个家伙跑远的方向喊道:奶奶的有种跟老子来北京,老子在北京的朋友海了去了,他娘的一个一个玩死你。我摆摆手:算了,他娘的算咱们点背。黑小哥,你不是说四阿公叫我们过去是有正事吗?怎么正事就是要了无邪的命?
黑眼镜嘴巴咧的大大的,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一听就恼了,一股无名业火窜的老高,黑眼镜可能眼看我要发作,紧接着又说道:我不是他的人。我接到了他的电话才给引过来的。想来你们也是吧。所以内幕我们都不知情。
胖子一听,立刻将八卦的精神发扬贯彻落实:黑小哥,你是给什么引过来的? 黑眼镜听了,笑容收敛了一点,把头转向我说:我听到的是你的声音啊,小三爷。
胖子立刻疑惑地看向我,我拼命摇头,又自己扯着自己的脸向胖子示意,我是原装货。黑眼镜看着我们的动作又呵呵的笑。我想起了电话里阿宁的声音,问道:你之前见过陈皮阿四了吗?他点点头,我接着问:那你有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一个脸熟的人,是个女人,我们在蛇沼鬼城中见过。
他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我一向不太记得人。胖子插嘴道:黑小哥,你这话就有问题了。你要是连一起倒过斗的人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小天的声音?
黑小哥这回是真的不笑了,他认真的抬起头,说:我只记得我想要记得的人。我第一次见到小三爷,就一辈子也忘不掉了。我轻轻地到抽了一口气,胖子一胳膊勾住我,问道:你和黑小哥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一巴掌拍过去,说道:滚蛋,天天就想点这。
我骂音刚落,一抬头就看到了刚刚那三个壮汉中的一个,他们竟然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没办法,三个都来吧,四阿公有请。我摇摇晃晃站起来,逼问道:你们刚才究竟是干什么!他像听不懂似的看看我,又看向黑眼镜。黑眼镜对我说:他想必只学了那一句汉语吧。又侧耳倾听他们嘟囔的藏语,给我们翻译:他说,说好了接上去的是两个人,现在带上去三个,怕拿不到份子钱。
胖子也豁然开朗:这肯定是那老滑头教的。他们刚刚问谁是小三爷,就料准了咱们不会把天真推到风口浪尖。又想黑眼镜这么老奸巨滑,不会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所以才想干掉那个自称小三爷的人,因为那肯定是多余的那个人。他们可是没料到黑小哥对我们家天真一片痴心,啧啧。 我从后面踢了他一脚:说到底,那家伙是担心我带多余的人过去。可刚刚那三个人一说是个胖子,那老家伙可能想起来了,觉得你可以去,就放过了。
胖子又纠结在了那两个电话上:你说,他们难道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又放给黑眼镜听? 我否定说那样电话里会有吱吱啦啦的声音,不会那么清晰。黑眼镜还是笑着:对啊,我几乎连小三爷的呼吸声都听清楚了。我听着胖子他们打着哈哈,喇嘛庙已经整个收入眼底。红漆的大木柱子,彩绘的飘檐。若不是当下正忙着,我一定会细细的将每幅壁画都仔细研究。这没准又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胖子毫不紧张,这也正是我所佩服的地方。他打头走进了喇嘛庙的内殿,黑眼镜笑着走在我身边。黑眼镜的身世说来也是一个谜,但我对于他并没有像小哥那么在意和好奇,很奇怪,可能是他本人比小哥随和的多,秘密也就不那么明显。他的笑容很灿烂,像是光,但是又很骄傲。他和小哥本是一路上的,一个用冷漠的面具拒绝所有人的拥抱,一个用快乐的面容在背后藏上三把刀子。这些电视剧里才有的物是人非,都他妈的让我一个人碰上了。
这世界上的人无非分为两种,值得相信的和需要防备的。你明明经常失踪,对人不冷不热,从不多说话,我还是把你划入值得相信的圈子里,即使你起的誓,只是一个谎。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来放文---------表示最近思路比较卡 好多暑假想好的剧情现在都忘了 都怪数学老师「忧伤45度望天」
这样下去我回年会痴呆的「赌气蹲」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第四章

大喇嘛早就在庙门口站着。我们挨个走过去对他点头。胖子最先,我最后。本想这样可以顺顺利利找到陈皮阿四问个清楚了,不巧大喇嘛又将我拦下来。我耐着性子看着那个胡子留比头发还长的喇嘛,准备和他进行眼神和肢体交流,幸好黑眼镜跟着来到我身边。喇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走进了一个侧室,屋里放着几张雕花红木椅,上面有软软的羊绒垫子,我毫不客气地坐下来,黑眼睛却站在了我的侧旁,真的很像带着一个专业翻译。胖子喝不惯酥油茶,小喇嘛带着胖子找水喝去了,屋里剩下喇嘛和我们。
(以下为翻译)
大喇嘛喝了一口酥油茶,说到:你给我的感觉,和很久以前的一个男孩很像。他一人来到这个地方讨水喝,他身上也是有一层浅浅的光。
我呛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黑眼镜,心说老子又没有涂荧光液,闪闪发光!老子是升天了吗!但是还是很镇定地问他:你从哪看到的光?
大喇嘛的表情认真,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一心向佛之人,是能看到心上有光的人的。我不知道个人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一个很奇怪的事。那时差不多是1956年,西藏和平解放,但闹冰雹虫灾,人们日子并不好过。那时候的蝗虫... 喇嘛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时候我还小,大人不许出门,听说那些蝗虫什么都吃。整整的一棵树,蝗虫一群围上去,几秒钟的事,树就连皮都没有了。要是大活人碰上虫群,绝对活不了,大家都不出门。只有这个男孩子,自己一个人跑进庙的地道里去,那地道很远,不知道要通道什么地方。一个月以后竟然好好的出来了。还有一次,就在他即将告别的时候,飞来一群虫子,他划开手放了血,那些蝗虫看到这些血,像疯了一样向后躲...
黑眼镜笑了笑,我则满脸的惊讶。显然我们想到了一个人,闷油瓶。
我连忙说道:对,我们认识那个人。
大喇嘛摇摇头:他现在一定年纪很大了,咱们说的不一定是同一个。我刚才看到你还误以为,他长大了,回来看我们了。
我心说不好意思,他可能早就忘了这儿还有个庙。嘴上还是说:对,您能让我们去他去过的那个地道里看看吗?黑眼镜笑笑的多了句嘴: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小三爷。
喇嘛一边喝茶一边摆摆手:那孩子出来以后,什么也没解释就把地道的钥匙带走了,让我们从今后不能再去那个地道。

跟喇嘛合十道别,拉着黑眼镜出了屋子。黑眼镜问道:小三爷,你怎么看? 我摇摇头,说:现在这个事情没什么意义。小哥下去的目的还不明确,我们再去一次没用。先把眼下的事解决吧。胖子应该已经被带去了,黑眼睛说着手反扣过来拉住我,撩开门帘向一条隐秘的回廊走去。一走进来就霉味扑鼻,我担心胖子,所以只挥挥手加急了步伐
面前的木门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 ,让我忍不住想起这么久以来见过的形形色色的棺材板,没准一会门一打开粽子就会出来亲手为我献上一条哈达。然后我就回赠它一个黑驴蹄子。我还走着神,门却已经被黑眼镜推开了,我错不及防地看到了里面一脸阴冷的陈皮阿四。他挥了一下手,一个身形轻小苗条的女孩为我们摆上了两个小木扎。我感觉到黑眼镜用力地捏了我的手掌一下,我便跟着他知趣的坐了上去。
陈皮阿四挑着眉毛瞄着我们,不紧不慢地开口了:那个胖子是哪家盘口的? 我心一紧,料想到胖子刚才肯定又做了什么出格事了,连忙替他解释说他这个人脸皮比城墙还厚,驴脾气,说了什么对不住您的话还请您多担待云云。 陈皮阿四很不耐烦的伸手挠了挠耳朵,说:他和我的大侄女聊得开心着呢。
大侄女!我听侄子这个词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陌生里掺着无限的熟悉。像一块冰从喉咙直接滑进胃里,想起三叔以前在我面前,嚣张跋扈,对我恨铁不成钢还有担心我的样子,想哭哭不出,觉得有点可笑和辛酸。黑眼镜轻轻掐我一下,我才回过了神。
这一回神不要紧,吓了我一跳。只见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阿宁扭着胖子的胳膊从一个侧门里出来。胖子身上灰扑扑的,看起来像是在地上扭打过。胖子看到我们,却笑了起来,有点憨憨的,喊道:小天真,快叫这娘们松开我。她抓我快把我手腕抓断了!靠,她是个活人别怕,先叫她把我送开! 我一见胖子这样就想冲起来,被一个戴着兜帽的人按住了。这人手劲极大,我挣不脱,只能骂道:他娘的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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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阿四示意了一下,那个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取下兜帽,动作很美,帽子下的脸让我们都吓得不轻。我心说哇靠今天是在拍世界十大奇迹吧,一会儿小哥从天而降挽着胖子的手笑着对我说其实他是我妈妈我都接受了。胖子则在旁边舌头卷不过来了:这这这这他娘的不是你三叔的老相好吗?怎么跟陈皮阿四混起来了?
黑眼镜问到点上了,我们想继续刨根问底下去,陈皮阿四却挥了挥手,表示他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然后文锦阿宁一边一个掺着他走开了。齐羽对我们露出了一个很深的笑容,点点头也离开了这个屋子。我没劲拦他,从小木扎上滑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胖子坐到刚才陈皮阿四座的位置过瘾,我的风衣在地上蹭的一块一块的脏。黑眼镜伸手想拉我起来,我没理会他的手,惘然的抬头问道:你怎么看?他耐心地蹲下来,我从他的镜片上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样子被吓了一跳。他掏出一支烟点燃了递给我,看我狠狠吸了几口才开口:别的没什么可疑的,我只觉得你和齐羽最后会死一个。
这句话他说得非常轻松,好像说一句你家隔壁的美女内衣被偷了一样的简单,带点聊八卦的嘲笑意味。我不解,难道我们要决斗?那没戏了,齐羽怎么说也比我老上好几十岁,老谋深算他还不得玩死我啊。我的绝望肯定深深的写在了脸上,闭着眼就能想象到黑眼镜的一脸惋惜。我忍不住对他带点怨气:谢谢你提醒我啊,有空去给我烧烧纸吧。
黑眼镜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一定。 胖子在椅子上进入了忘我的世界,指望不了他替我分析。我有点委屈也只能听黑眼镜继续说下去。 小三爷,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能够从一个人身上够造出两个人?
这句话胖子听见了,很欣然的接话道:受精卵啊!高科技造人技术。
我没空听他贫,惊道:难道是,物质化!
黑眼镜点点头:我怀疑你们两个中有一个是被另一个物质化出来的。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想起了老痒,他后来撕心裂肺不肯承认自己是被物质化出来的样子那么可怖,总有一天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吗,我会失去理智去和齐羽拼命吗。真恶心,我太阳穴突然刺痛,我用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蜷缩了起来。
黑眼镜声音更小了一点: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是被物质化出来的呢?我觉得你更像真实的人。
我痛苦地摇摇头:别安慰我,齐羽比我大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物质化创造他?西沙考古队他也参加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存在了。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天哪,他也没老。
黑眼镜点点头:既然他可以永生,介于你们两个之间的某种特殊关系,你一定也可以。西王母穷尽毕生只为参透长生的奥秘,她一定把真正有效没有副作用的长生锁在了青铜门之后。张家世代后人就是为了守护这个秘密失了性命,张家才逐渐没落。
我哭丧着脸:这也没有说明我不能是被物质化出来的啊。
黑眼镜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真正有用的永生,是什么?人的身体不衰老是不可能做到的,服药有副作用,玉俑作用慢。只有家族遗传,经过一代一代实验和血缘的不断修整,长生才能变得完美。小哥就是整个张家最完美的长生体。
那我是什么?我把身体蜷缩的更诡异,胖子从椅子上跳下来踢了我一脚:振作点小天真,一切都会揭开的。你好好地过你的日子管他是谁呢。有油斗了哥俩再一起去倒,赚一笔,把小哥接出来,仨大老爷们在一起也挺浪漫的。让那些秘密都滚蛋吧。都是放屁。
黑眼镜把我从地上扯起来,说让我无论如何要先去给腿上药,如果我可以接受他会把他的猜测都告诉我。


黑眼镜蹲下来给我上药,胖子坐在我旁边的床上,不信任地盯着黑眼镜,问道:黑小哥,你当时也去那个西沙考古队了?怎么会认识齐羽呢?
黑眼镜头也不抬,也不紧张,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你知道西沙考古队实际上有多少人参与吗?
胖子挠了挠头:我记得照片上是十一个人。我摇摇头告诉他三叔给我说,水下点名时只有八个人,还说人已经到齐了。 我们两个同时想到了一点---剩下的三个人去哪了!
黑眼镜用绷带把我的腿缠起来,有点用力,我轻轻动弹了一下。他笑了笑说:剩下的三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回船上呼叫总部了,还有一个,我认为是... 他抬起眼看看我们,又接着道:我认为他是齐羽。是他打昏了你三叔和解连环。
我愣住了,可是为什么,他在照片上时我根本没有发现有一个很像我的人,而且有什么依据可以证明齐羽是它的人呢。我的疑虑清清楚楚写在脸上,黑眼镜起身坐在了我身边,继续解释道:齐羽是它的一种执行力。出于某种原因,齐羽和他们勾结在一起,对我们的西沙考古队进行了调包,把船里其余的人抓到了疗养院,进行了长生实验。
我觉得脊背一凉,长生实验不会是把人解剖着玩吧。胖子也在旁边质疑道:哇靠,那是什么实验。
黑眼睛的眼神一时间竟然有点像闷油瓶,懵然而痛苦:服下那种尸鳖丹。 胖子咚的一声栽倒在床上:奶奶的你竟然还活着,真他娘的奇迹了。他们眼神的相似,让我不禁唏嘘:究竟怎样的苦难与折磨,能让坚强如小哥的人选择了失忆来逃避。
黑眼镜摇摇头:我并不是完美的长生,我的眼睛不能受强光的刺激,这是禁婆的一个特征。还好我没有完全尸化。齐羽被利用,也参加了这个实验,他的长生状态也并不好,他用手按着你的时候我看到他手的皮下组织已经开始有少量的黑斑,他的尸化非常缓慢,但还是不可避免。我们都是失败的实验品。
我突然有种宽慰的感觉,这么说无论如何齐羽都会死。可是他的长生不完美,我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症状!我心里乱极了,用被子蒙住头想起青铜门后的小哥。没有他在我身边,源源不断的安全感没了,他现在不知生死,而我独自一个在外面承着压力,疑惑和对他的思念担心。我累得不行了,我简直像一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可惜看起来我没有这个机会。
因为才睡了没多大一会,胖子就把我摇了起来,他在我耳边嘟囔着什么。我不耐烦的坐起来,发现胖子表情认真:陈皮阿四说我们要先开始了,它很有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动作,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我很迷瞪:干什么? 胖子一边收拾我的背包一边对我解释着:陈皮阿四这次有很多目的,弄清楚长生的奥秘,瓦解它的势力,进入青铜门,调查齐羽。首先要进行的就是弄清长生的奥秘。'
我大概猜到他们要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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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文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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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塔木坨的路不好走,越野车扬起一大片尘沙。四周的藤蔓长势都很奇怪。这条路照理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走了,可是四周逐渐弥漫起的潮湿腥味还是让我心惊胆颤。白雾渐渐弥漫开来,车的能见度太低,前面的路又太窄,我们只能下车靠步行。陈皮阿四又夹喇嘛找来了几个伙计,大部分装备都是他们背着。我们几个一人发了一把匕首,又一人给了一把枪。我不知道这种枪的名字,但口径大,拿着很稳当,想必攻击力是不弱的。胖子看见枪像看见媳妇一样哀号一声抢了一把掂在手里,往脸上蹭了蹭。我刚想嘲笑他,听见前面有人喊我的名字。
陈皮阿四说我们几个来过这地方,让我和黑眼镜打头探路。我哑然,我的经历丰富也应该是军师一类的人物吧。在这一行人中我的体力一定是倒数的,还跟着黑眼镜开路,不把这一队人都玩死算我祖坟埋的靠谱。
我皱着眉头拧了拧太阳穴,不知道陈皮阿四是不是老糊涂了,满心怨念地挤到了队伍的前头。阿宁也在前面站着,看到我嫣然地一笑说:跟着我们走就行。你不是来过一次吗。我点点头。却不自觉地站到了黑眼镜身后。
白天的雨林是很安静的,这一路走来并没有什么大的障碍。除了一些简单的擦伤在这么高的湿度之下翻起了白皮,其他都是很平静的。我却总觉得这平静之下隐藏着一场暴风骤雨,心跳一直很快。我们这次走的是另一套路线,没经过魔鬼城。我心里暗自庆幸,那些西王母罐我再多看几眼肯定会精神分裂的。到时候我没准比小哥失忆的还厉害。 我自己一愣,心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他。
黄昏时刻我们来到了上次三叔住扎的营地,依稀可辨住过人的痕迹,但那些物件在时光的消磨和腐蚀之下早已破败不堪。 陈皮阿四体力不行了,只能先在这个地方驻扎一晚。我嘱咐伙计们给帐篷刷上淤泥,然后自己去找上次三叔伙计撒尿时发现的渠口。我是猫着腰溜出营地的,我不想让陈皮阿四的人看见我,因为我并不非常信任他,而且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里是我三叔发现的,多好多坏都是我三叔的地方,谁要闯我就跟谁玩命。但转念一想我连我三叔是谁都弄不清,在这儿瞎激动个屁,就平静了下来。这里的地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腐叶,淤泥,要准确找到上次的地方很困难。 我正愁着,突然就听到背后一声:小三爷? 这一声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上次鸡冠蛇把我耍的够惨我他娘的绝对不能再着一次道。不过现在天还没黑透啊,那些蛇崽子们太久没看到新鲜活人了可能都迫不及待了吧,我在心里凉凉的想到。 又是一声 小三爷 ,语调高了一些,好像...来自我身后!我的脊背不禁一阵发凉,后脑的骨头都酥了,没想太多就直接蹲下来就想往身上涂泥巴,结果踩到了苔藓整个人脚下一滑一下摔躺在泥里。一股极为难闻的酸气扑鼻而来,我屏住呼吸想动一动,结果发现除了屁股有些吃痛,我的左手好像卡在什么缝隙里了。我怕的不得了,万一那缝隙下是蛇窝我就要马上归西了!我索性双眼一闭,打算直接睡过去,他娘的没想到我小三爷英明神武一生就栽在这地方。不知道胖子十年以后能不能救小哥出来,也不知道我死了齐羽会不会高兴的在我的葬礼上大笑。我正胡乱想,听到有许多人穿过灌木丛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走到我跟前俯下头看着我,对身后的人喊:不用找了,小三爷我找到了。 我瞬间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无奈的黑眼镜,吐出刚刚死憋的一大口气,求助的让他看看我的左胳膊。他伏下身,拿出随身带的匕首把卡住我的砂土敲松,把我的胳膊抽了出来问我有没有受伤。见我摇了摇头,他笑笑地说:小三爷,你一个人离队这件事就算了,因为你找对地方了。然后他开始用匕首拨弄那洞口的烂泥。
我的左手释放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揉眼睛。一揉上去就感觉不对劲,刺痛感几乎在一瞬间深深攥住了我的视觉神经,泪腺开始大量分泌眼泪,眼睛睁不开,看不见,躺在泥地里呻吟起来。声音可能让在一旁研究渠口的黑眼镜注意到了我。我听到他的鞋噼啪踩在泥里的声音,然后他把我架起来说:你在这儿站着。我正惶恐地站着不敢动,感觉他拉住了我,然后他肩膀一耸把我背在了背上。我眼睛疼的厉害,在他的夹克上蹭泥,恍惚中听到他小声对我说:小三爷,你可要活着出去,赔我一件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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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枕在胖子的肚皮上,是被他的鼾声吵醒的。我的眼睛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东西的时候疼的打紧,摸上去也肿的很高。我不敢揉,又渴得要命,便轻轻叫了一声:胖子? 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在心里轻笑了一下,想起以前他在鸡冠蛇窝里都睡得像尸体一样死,没准哪天陈皮阿四发现叫不醒他就直接拉出去埋了。 正想着,有一丝光透进来打在我的脸上,是帐篷地帘子被撩开了。我紧张的抓住腰上的匕首,咬着牙问道:是谁! 来人笑着坐在我身边:别怕无邪,是我。 是黑眼镜的声音,我大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不叫小三爷了?名字听起来怪别扭的。 黑眼镜喝着水,从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嘟囔:跟那些蛇有个区分。 我笑了,把他的水壶抢过来也猛灌了几口:明天我的眼睛会好吗?能跑路吗? 他摁了一声,说看不清楚是很正常的,消炎药按时吃就会没事。我安心了不少,闭上眼继续睡了起来。

其实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让我非常的火大,它让我想起了闷油瓶一次一次不负责任的失踪行为和打死不跟我说好话的面瘫脸,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梦里的这个人开始有种莫名其妙的埋怨和厌倦,还有是化不开的思念。 它除了影响了我的情绪以外,没有任何价值。不提。

早上简单吃过了早饭,眼睛的不适感也大大减轻,黑眼镜就轻车熟路的带着一大队人马来到了昨天我摔倒的地方。他连手套也不带,徒手就开始掏渠口的烂泥。我看着过意不去,没等胖子拉住我就蹲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掏起来。味道真的非常呛人,我忍不住地咳嗽。黑眼镜声音轻轻的:你还是去休息吧,不舒服别逞强了。我固执地摇摇头,用小臂蹭了蹭眼睛,看到黑眼镜嘴角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渠口很快清理出了容一人通过的空隙,黑眼镜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登山绳,在自己腰上绕了几个圈系住,又拿绳子在我身上绑结。我吓了一跳,有点僵硬的抬起胳膊,看他弯着腰把双臂环到我身后,感觉怪怪的。但他动作很轻,像轻抚一样,弄得我一阵舒服。然后他直起身来,拽了拽手里的绳子:咱们先下,你还记得吧。我点点头,摸了摸自己有点烫的脸,和他一起猫腰进去。 沙土裂缝的口子处还是一人宽,得侧着进,我走在后面,朝上发了个信号,示意他们都下来,接着跟着黑眼镜走了进去。 一切都几乎和从前一模一样,壁上的坑里粘满了烂泥,干燥开裂。到了稍微宽敞的地方,就能看到那些泥茧,裂缝里白骨仿佛闪着悠悠的光。我听到后方胖子嘴里跑火车,摸金校尉倒了两次一模一样的斗,还都不是油斗,见证了他对我用情至深什么什么的。我咂舌,又急走了几步紧追在黑眼镜身后。他也不烦我这么粘着他,反而伸手拉住我,要是换成闷油瓶恐怕早就一双旋风腿把我脑袋拧掉了。这么想来我对他的好感似乎又增加了几分。呸呸呸,去他娘的好感,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好感的。
正想着,胖子已经来到我身后,捏了捏我的肩膀道:我们家小天真比林黛玉还林黛玉,没有胖爷爷你可怎么办。我一巴掌拍在他肚皮上:少来,你仔细着点周围吧,这回我们可没有抹泥。胖子听了这话反而一句反问:林黛玉,你觉不觉得这次我们来,蛇少的不正常?我听得不上心,嗯了一声敷衍了事。因为此刻我的眼睛正定在分岔口一方的那个熟悉而古老的记号上,连上一次我看见它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这个记号是那个人留下的,我轻轻地伸出手,皮肤却在即将碰到那个灰扑扑的痕迹时灼伤一样的逃开了。 记号是冷的,可思念是滚烫的,热的让我不敢直视,热的连将它捂住的勇气都没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你没事吧?我们要不要下去?黑眼镜抓住我的肩膀摇晃了几下:你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说:下。胖子秉承着摸金校尉的光荣传统,即便是几年前掏过一次的窝也绝不放过一丝一毫,左摸摸右看看,黑眼镜也不恼他,反而一直在跟我说什么累了就休息一会,别逞强,我脸色看起来不好之类的话。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没多久就走到了诸多蓄水池的通道,我们传话让陈皮阿四打发人挨个池子找那扇在池底的铁环门。这蓄水池如今看来真没有一点蓄水池的样子,倒像个不伦不类的墓穴,我很担心会有粽子从蓄水池里爬出来,一直东张西望。黑眼镜的手莫名其妙的就放在了我的脑后,在头发上拨拉了几把,把我的头拉过来按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别乱想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我觉的这个动作***别扭,但是他肩膀上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刚好可以把下巴抵在那里,很舒服。再加上眼睛肿胀难受,我也就顺势休息了。**,我真不想承认我心里是有一点点渴望的,渴望有下一步动作,渴望我能缩进他结实的怀抱。我小心翼翼,甚至是紧张地趴在他的肩头,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和胖子开着玩笑。 我们都没有动,直到我睡着又恍惚地醒来。 我带着浓浓的倦意问:找到了吗?黑眼镜点点头,把肩膀从我脑袋下撤走站了起来,又伸手把我拉起来道:他们先走了,我不想吵你睡觉。
我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对他咧着嘴笑,他也傻笑着直说我天真无邪。
从铜门顺着绳子下去之后迎接我们的是绝对的黑暗,黑眼镜喊了一声:该死的怎么没人打照明弹!人呢! 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回声。我按住他的手,示意别急:我记得这是一间环形炼丹室,青铜器堆处有一个悬于半空的炼丹炉,然后我脚下咯吱咯吱的这是...玉俑碎片! 我瞬间想起了那些血尸,那个人凌驾于群群血尸之上,宛若天神,那时候我对他应该只是崇拜吧,那么什么时候,这种情感变得那么浓,那么烈,我微醺其中,一往情深。
黑眼镜又用力地捏我的肩膀:”你怎么了,进来这里以后你好像经常失神。”我摇摇头,伏在他耳边说:”你觉不觉得这里安静的不正常。”上次来时这里全部都是血尸。黑眼镜被我的气息弄得耳朵痒,抓了一下应道:”你觉不觉得这一路上,都很安静?”被他这么一说我细细思索,确实,没有成打成群的鸡冠蛇在路上碍事,也没有当时因一个手下贪心弄出来的大片血尸。这里所有称得上生物的东西似乎都死光了,或者它们是聚到了一个地方,为了某种蜕变或者是仪式... 我正思索着,被黑眼镜牵着走到了上次那个人敲出的狭窄通道,又被塞了进去。我只能摸着洞壁往深处走,眼睛也看不太清。 ”别担心,你往前走,不会有什么的。”黑眼镜在身后捏了捏我的手掌,让我安心了很多。这时身后亮起了一个光点,我刚要惊呼,听到身后人说道:刚才是不是太黑了?怪不得你走得那么慢。我耸耸肩,从他手中接过那一盏小小的烛火,火光摇曳,照的洞穴忽明忽暗。脚下潮潮的,水面逐渐高了起来,淹没了脚脖子。绕过那座雕像,没多远就到了那个蓄水湖。蜡烛点不了了,我们俩只能拉着手深一脚浅一脚没着没落地走着。
”哎,你说我们这么个走法会不会淹死啊?” 这句话问到一半时我就听到了黑眼镜让我噤声地”嘘”,来不及了。我很郁闷的感觉有一双手,狠狠地闷住我的口鼻,把我向湖深处拖去。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好对不起亲们 我刚刚不小心把复制按成粘贴了所以很重要的一章就这么没了我的心那个碎啊 给我个补文的时间 谢谢大家 谢谢大家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那个那个 因为第一星期开学还寄宿的原因 只写没有发
以后我会拜托别人帮忙定期来更新的 对不起亲们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时间:2021-09-16 08:02:21
来了来了 新鲜出炉的改了一晚上 把以前的好多想法都推翻了

楼主:王珊叔叔的内裤

字数:138360

帖子分类:黑邪

发表时间:2012-08-29 20:15:00

更新时间:2021-09-16 08:02:21

评论数:115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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