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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忠臣埋坑攻X作逼昏君受,虐,生子)by--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原创】~~~~(忠臣埋坑攻X作逼昏君受,虐,生子)by----不想说
想针对一段臭名昭著的历史开个脑洞。受是不得宠的公子,因为生他的人是异族可以怀孕的男人,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一直被作为王的羞耻养在宫里。但他生的绝色,所以在成长过程中一直是哥哥们泄欲工具,还被世子搞大了肚子。被发现后,世子身边的人怕殃及池鱼于是暗杀受,受被追杀时,被在围猎的攻救下。攻救下受之后,照顾流产重伤昏迷不醒的受。但攻其实出身是权倾朝野的权臣之子,他父亲表面支持太子,但为了制衡起见,同时也看上了受在宫中根基不稳的特点,有意培养傀儡王。于是命攻在照顾受的同时,取得受的信任。攻和受就在这样三分情三分谋里彼此扶持。在这种成长环境中,受的性格越发狠戾,最终靠着攻的父亲通过雷霆手段爬上王位。
受夺得王位后,着手进行权利清洗。虽然他对百姓非常好,民众日子过的很富足,但在上层圈里他就是一个杀人恶魔。曾经暗杀过他的前世子幕僚眼见行将就法,为了不坐以待毙开始像天子告状,他被各诸侯王以攻伐要挟不得不暂时避走。但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隐瞒自己怀孕的事情,因为王是不能生育的,所以他一直对攻隐瞒实情。但在逃跑的过程中,因为身体不方便,攻还是知道了,而且他也因为行动不便被诸王的追兵逮到了。诸王逮他只是为了名义上过得去,私下仍有诸侯国的王公出于制衡考虑,在背后扶持他。所以只是把他送到天子那里软禁,攻就陪他一起过去。软禁期间,他一直被他自己国家派来的杀手暗杀,攻就一直保护和照顾他直到生产。然而临产的时候,杀手又来,孩子还是死掉了。受经历两次孩子夭折,变得更加冷血无情。于是不惜色相和割地,靠各种勾引和与他国王公的交易,终于在半年之内被天子释放。在这个过程中,攻和受越走越远,最后攻被伤透心走了。回国后,受借着他国的兵力,一路杀到王宫。已经登机的新王也就是搞大他肚子又暗杀他的哥哥,被他一箭刺死。而后新王的幕僚在柱子后面暗算他,被一路暗中偷偷保护他的攻挡下一箭。攻和受这时候才头一次正视到自己的感情。后来攻受也明白了,朝堂之上两个人永远是被权利裹挟的棋子,于是他们最后策划了一场政变,双双遁世,史官把受写成昏庸无道的昏君,经书把攻说成愚忠的庸臣。但对这两个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后来两个人归隐之后,生了小孩过起了平凡的夫夫日子。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名字叫:是夜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是夜,微雨,夏风凉。

未尹公衣鱼颤巍巍从小寝抬到大寝。

窸窸窣窣,宫人鱼贯往来,大寝外跪着百官,没人敢出声儿,只有微雨落地的细密声。

不久殿内传来乌泱泱的哭声,接着由小到大,哭声蔓延,大殿内外轰地一声,像是要将这雨夜哭出个窟窿。

“还是薨了…” 元奚斜倚在殿门外不远的树杈上,幽幽道。

殿前诸公子开始从跪变成匍匐着,无论真情假意,这时候都要哭出个眉目。

大公子暇哭的几度晕厥。树杈上的元奚看这景儿,抬起下巴,眼里多了分不屑。

与大小公子们不同,元奚是衣鱼羞于承认的“儿子”。他不配跪在殿前、不配匍匐、甚至不配哭。

还好,元奚与这位父亲并不熟。

“尹公三年,臣子作乱。尹公衣鱼出逃奔周天子”,史官这样写。

史官隐去的,是在那个缺依少靠的天子脚下,衣鱼遇到了生元奚的人。那人使出一身本领,合纵连横、小心斡旋,愣是联合滑国、陈国、暨国合力出兵,帮衣鱼夺回大位。

衣鱼回未国,依约迎娶陈女伯姬,那人留在暨国,再无音讯。

经年后,小元奚被人从暨国带回未国,手里拿着那人的托孤简。

衣鱼看着元奚发愣,半晌无话。只是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再之后衣鱼就被养在宫中。无名、无份、无位。当然,也无靠。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元奚已不记得之前在暨国种种。

是了,走时才三岁,能记得什么。

衣鱼把元奚安置在宫里不起眼的殿。

没有送出去给臣子寄养,但也不给他在宫中找养母。

只有一群老宫人从小带他长大。四岁发蒙,宫人教他识字。六岁上树,宫人教他下棋。八岁狗都嫌,宫人教他拳脚功夫。

衣鱼上朝,车辇每天经过元奚殿外那条路。

元奚从由宫人抱着跪在路旁,慢慢到能自己行跪礼,这每天的跪礼已是行了十几年。

有次好奇,斗胆抬头看了一眼辇车。

那人正定定看着自己。

偶尔元奚在院子里射箭练功时,素色长衫的中年人会在院外看着他出神。

等元奚想要说话,那人一言不发的走开。

十多年来,衣鱼几乎没跟元奚说过话。

只一次,那年元奚4岁。来未国一年不到。

未夫人突然来元奚住处。衣鱼闻讯赶来的时候,院子里宫人跪着,元奚正在伯姬怀里吃糕饼。

伯姬的怀抱又软又温,笑意盈盈地烘着从没受过这些的元奚。元奚人在她怀里,表情是一副不敢相信和受宠若惊。

“做什么?”衣鱼冷着脸问伯姬。

“子瑜的儿子,我怎能不来看”。说着话,给衣鱼笑盈盈行了个礼。

“元奚长得像子瑜,但眉眼还有些像王上”。

“够了!”

那次,元奚才隐约意识到自己跟这王的关系,也是那次,他才知道生自己的人叫子瑜。

之后,伯姬午后时常来他院中。一身红衣,不带仆从与奴婢。

那几年里,她没事就来给元奚做糕饼、缝衣裳。

教他陈国的文字和说话腔调,实在没事儿时候,就搂着元奚在院中看景。从春景向荣到冬景藏收。

8岁时元奚有次在伯姬怀里,张了嘴又闭上,战战兢兢的叫了声“阿娘”

伯姬贴着元奚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阿娘放心里叫,别让人听见”

之后元奚就再没喊过那两个字,直到伯姬暴毙……

那年元奚16。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伯姬暴毙前,有半年时间身体时好时坏。

那时伯姬已不大敢来元奚住处,只敢半夜让宫人叫元奚偷偷过去。

“咳咳…”

“你您…夫人好生将养”

“奚儿,你我在这都没有依靠”

“嗯”

“我没法生养,本想正大光明跟你做母子。但王上不敢轻易答应,他有他的苦衷。我也…咳咳…咳…咳咳…”

“嗯”

“我走后,你速拿着我这块璧去陈国找我皇兄…我对得起陈国…咳咳…他兴许会看这层脸面,许你待下去…咳咳…如果皇兄那里不肯…咳咳咳…你就去暨国…咳咳…去找暨国公子钦…”

说着,伯姬就往元奚手里塞玉璧。

元奚不解的看着伯姬。

“你…越发像子瑜…”

说完,伯姬开始咕咕的吐血,直到气若游丝…

“快…回你殿里…别哭出来…别让人看见…”

这是伯姬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晚,伯姬薨。谥号嘉。

直到伯姬入葬,元奚都没敢流露出半点辞色。

他记着伯姬的话,只敢半夜哭。无数个夜里,他呜咽着“阿娘”两个字哭醒。这么多年只敢放在心里叫的称谓,现在人不在了,入梦后却一声声叫的真切。

衣鱼来的那天是在子时。

“收拾东西没?”

“没…”

“快些收拾…两日后陈国来人吊唁,到时你跟来人走。此后,不必回来”衣鱼说这些话,幽幽看着元奚。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元奚到底没走成。

临走前,元奚把院子里带他长大的老宫人们悉数安排好,自己带着伯姬生前留下的托孤简和玉璧去了驿馆。

驿馆从下人到掌柜悉数都是衣鱼最得力的探子。可就这么着,元奚一进房,还是给迷昏了。

陈国公派去的人,置备了两辆马车。一辆低调稳重做样子驶向陈国,一辆却是半夜的送菜车,将昏着的元奚送入公子暇府。

可怜衣鱼探子一路跟的,是去陈国那辆。

公子暇,衣鱼长子,滑女出。姬姓,名暇。一十八岁,未国世子。面如冠玉、目若星河却偏偏心思阴鸠、手段毒辣。

元奚醒来时,双手双脚没有半死力气。

只听得秋蝉鸣叫,接着是泉水叮咚。然后就闻到了一阵阵焚香。

“你醒了”姬暇抱着双臂站在塌前,口气玩味。

“你…”

“我是你兄长”

“兄长?”

“父王原来没告诉你…”

“你为何绑我?”

“好奇”

“你父王知道么?”

“他啊…”姬暇哈哈大笑,好像元奚说的是一件极好笑的事。

“我以为妖人早早被灭族了,没想到父王还留了你这么一个种…”姬暇收起笑容说道。

“妖人?”

“哼…是了,父王怎可能把出身告诉你”

说话间姬暇骑身翻到元奚身上,定定看着元奚。

“果然是绝色…”姬暇把手插到元奚发间,就势闭眼吻了上去。

“唔…”

元奚羞愤的瞪着姬暇,闭嘴抵抗着。手脚想要使劲,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身体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想抵抗却只硬挺挺地僵在塌上。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我倒要看看,害父王迷了心智的妖人**,有怎样的本事…”说着,姬暇开始急切地在元奚身上、脸上胡乱亲。手下急不可耐的解着元奚的衣裳。

“唔…不…不行…你说你是我兄长…你是我兄长…我兄长!你是我兄长…”元奚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重复着这句话。

“啪”元奚吃了一巴掌

“你是父王跟妖人生的**,我是你兄长不假,可你是**啊……你并非我族类懂吗?”姬暇笑着说道

“可怜我父王为了个妖人,做了十几年的傀儡国公,连着我大未国堂堂姬姓王族,也要受你连累,因你折辱”。姬暇说这话的时候,一手捏着元奚的下巴,几乎要捏碎。

“姬暇,听说你得来个宝贝?”外面传来一个颇为纨绔的声音。

“是了,就是他。你要不要玩玩?”姬暇边说着,边把那人引进来。

“哦?少年?”那人叹道

“燕公子此话差异,是妖人少年”姬暇笑着纠正,仿佛说的是一只猫狗。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这就是未国公藏起的那个?”燕阙指着元奚问。

“是了,是这妖人”

“那还让他活?”

“燕公子缜密…我就想把他给我大未的折辱一一讨回来”

“你别生事……留他一日即是夜长梦多”

元奚僵在榻上,饿意袭来只觉两眼发黑,浑身僵直更是几欲昏厥。但他不敢就此睡过去,更不能发出声音,静听着二人对话。逐渐听出了些眉目。

“快些动手…姬暇”燕阙顾不上那些,催着姬暇,撩开元奚的帷帐,说着就要替他动手。

元奚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眉目透着坚硬的年轻人。

燕阙也是一惊。

只道是个被藏起的未国公庶子,受着陈伯姬蒙荫,竟让陈国公打上了他的主意。若他被陈国扶持起来,他燕国怕是第一个要遭殃。这些年在姬暇身上压的砝码,怕也要血本无归。

眼见姬暇竟将人掳来,燕阙巴不得他现在死掉。可扒开帷帐,看到那一双惊恐地眸子…附上苍白的一张脸…可下颌角却透着坚毅…

…却不想是个让人顾盼的美少年…

燕阙愣站在元奚榻旁,攥起微微发汗的手掌对姬暇说,“你…你来…”眼神却死盯着元奚。

姬暇何尝不懂这心思

“不必拿他当人看…”姬暇拍了拍燕阙的肩膀。笑着离开元奚房。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燕阙何尝经历过这个。

眼望惊恐如迷路般的元奚,也不多话也没动作,转身出门。

他大燕国运不济,邑地就夹在未与陈两国之间,从地图上看,像个狭长的茄子。

其父燕国大夫燕盾是当今燕国公希胤胞弟,希胤只担了个国君的虚名,殚精竭虑、左右逢源全是燕盾在做。

十九年前,衣鱼之母有意颁其母国周天子号令,联合滑、文、暨、彭、纪诸国,打着其兄燕希胤不理朝的名义,吞了燕国。

还是燕盾留了一手,早早与滑、文、纪联纵,逼着衣鱼出奔。这才让他这小小的燕国免于覆灭。

之后衣鱼纳滑国公女仲姬做妾室,燕国就把身家都赌在滑女所出的姬暇身上。

谁知半路杀出来了他元奚。陈姬又一直偷偷抚养。眼见诸子成年,陈国若动了扶元奚的心思,他燕国就成了嘴边的肉。

燕盾何尝担得起灭国之臣的名声?于是夜唔滑国公,让滑女趁早做准备。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滑女擅医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毒死陈伯姬。

衣鱼怎会不知,可他这后宫俨然已是个硝烟战场。今天不是滑女毒杀陈姬、明天必是陈姬仗杀滑女。他救护谁另一个都是必死。也唯独在这生死的间隙,未国才能得一息喘气儿的工夫。

至于陈姬与滑女或是他后宫那一众妾室,或是他阿娘,或是他长姐小妹和膝下女儿,哪个身后不是背着一族人的身价和性命。生死,竟是不必顾虑了。

燕阙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瓷瓶。

他把元奚从背后扶起,让他一点一点对着瓷瓶吸嗅。

“慢慢吸…一会儿你身上会有些麻”

“啊…”元奚猛的有了身体的觉知,竟收不住这一层深似一层的麻,蜷缩了起来。

“你哥哥定不会放过你…你…”燕阙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没法子活下去吗?我此次只是出奔,我已答应王上不再回未…也答应阿…先夫人不与陈公谋事。若陈公相胁我定出奔他国”。元奚蜷缩着跟燕阙一字一顿的说起。

“你好歹也是庶出的公子…怎如此天真”

“我与王上并不相熟,我我只是无名无姓寄养在未国公那里的…”元奚瞪着眼睛抓着燕阙说。

“你…”燕阙不忍看他,可又不忍不看他。

“烦劳燕公子替我陈白与世子说,我从未妄想过世子之位。从未!”

燕阙被他抓着手,不知不觉摸了摸元奚的头。

“一会儿的时候,你撑着点儿。想活就受着。倘若受不住,就咬开这丸寻个解脱。”说着,给元奚了一粒朱砂痣大小的红丸。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再次醒来时,元奚躺在榻上。

睁眼是一扇窗,窗外有远山如黛,他闻到山中松香,闭眼想这几日的遭遇。

远处泉水琤琮惯如昨日,可昨日他与今日他却已不是一人。

他闻到一缕焚香,姬暇来了。

“醒了?”

“世子每次都是这句开场…”

“叫兄长”

“兄长…但问兄长元奚所在何处?”

“元奚?你是指土里埋的那个,还是现在躺着的这个?”姬暇抬起眉眼,不禁反问。也是一抹绝色。

“我…”

“你……在我山中的藏身之处”

“兄长何意?”

“元奚已死,世上再无元奚。你暂且在山中将养”

“如此…甚好。谢兄长不杀之恩”

“你知我不杀你做何用?”姬暇欺身,面露阴狠之色。

“元奚…小弟不知…”

“都说戎族出佞幸,你倒不负这名声。”

“兄长…是要弟以色媚主?如此甚好…能为未国做些事也是弟义不容辞,只是请兄长万万自重。”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自重?”姬暇挑眉看着元奚。

“兄长…你我乃同父异母兄弟”元奚正色道。

“哈哈……这弟弟甚好…山中都是我的心腹,你在这山里可自在些。只是…你要记得元奚已死。”

“是…”

“我冒着倾国风险留下了你的命…自此你这命便不再只是你的。是你欠我大未国的。”

“是…”

“父王…刚获悉陈国车上的不是你。现在正满天下寻你…”

“王上可安好?”

“好?怕是陈国公再交不出你,未就要与陈国一战啦,哈哈哈哈…”

“兄长既爱惜未国百姓,为何还要舍得百姓应战?”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衣鱼和子瑜的日常

衣鱼不是个多话的人,子瑜也没什么话。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是了,一个刚丢了国,来投奔舅舅。一个质子做了经年族竟给灭掉,仗着起小像周灵王亲儿子似的养着,这才没拉出去剐了。两人都觉得对方是没用的东西。


那一夜荒唐,两人打完架后不知怎么,喝起酒来开始说掏心窝子的话,然后比惨,比到最后还是子瑜惨些。一般灭国都会保庙堂,可他戎族却是谱着灭人去的,不光祭祀不再有,连史书都将他这一族抹了去。

再之后不知怎的,竟胡乱亲了去。再之后…

绝的是,第二天两人竟浑然装作没事,只是避而不见,不再饮酒。

还是衣鱼发现了不对…

有次在他舅舅的花园,老远望着子瑜头晕,气喘。

又有次正好撞见子瑜在扭腰。看样子不舒服已有段时日。

衣鱼心里就有数了…但衣鱼没说。子瑜与他身形相当,背负的却比他多,他不知该如何说。那夜…衣鱼探过才知是子瑜第一次,他对风月尚一窍不通,如何与他说?

然而此后,衣鱼却乖乖从宫外搬进了宫。死皮赖脸找幽王去磨着跟子瑜同住,终于磨了进去。

子瑜气不打一出来。

他一个质子,虽有幽王爱护,可总需要时时乖巧。衣鱼竟打着他的七寸,得寸进尺。叫子瑜怎生不恨。

第一天落座用膳,衣鱼手伸到他腰后面给他揉。子瑜只觉得一阵恶心,但腰上却是服了好多,这才没有发作。这时候,衣鱼竟揉上了瘾,看到子瑜落座,就要伸手去揉。

隔了几日,子瑜开始呕。什么都呕,昏天黑地的晕,连水都呕。子瑜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自己得了怪病。在床上躺着,等大限将至。衣鱼知道,是该说的时候了…

“子瑜…”

“我无力与你争斗些什么,你走吧。我…呕……”子瑜皱着眉头斜靠在榻前。

“子瑜…你有了”衣鱼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子瑜反应过来,转头就出去了。

这厢子瑜…脸都绿了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二
子瑜年十有七,孩提时就抱来给幽王做了质子,于族中那些男子生育之事全不知晓。总角之年族中遭灭顶之灾,原本的戎人仆从全被灭口换了周人,他就更不知道这些事了。

这厢衣鱼冷不定说了句“有了”就逃,子瑜先没反应过来“有了”是有什么,待干呕完腹中“呲溜”一下,酥酥麻麻,才琢磨出个二三四来。
“是有了…什么这是?”
子瑜照着那突然酥麻的一点按了按,好像又没有。
“怎么了这是…”
这厢衣鱼是知道厉害的…当年戎族被灭,为的就是要绝了男子生育的根。
诸国公当年不是没想要子瑜的命,若不是幽王护着…
所以他死皮赖脸搬来与子瑜同住,为的就是锁住消息。还是不放心…于是把下人全换成了他娘没嫁未国前在宫里用的老人。

所幸幽王自小护子瑜,给他了一处密藏山林的府邸,能瞒一日是一日…若子瑜有孕这事传出去,这族怕是要彻底断香火。
不敢请御医,更不能请郎中。衣鱼看着还是照往日一样不正经,可眼神自此就再没离开过子瑜…
“你老看我做什么?”
“谁看你了?还真把自己当花儿了”
“……”
子瑜还没显怀,肚腹处微微有些要隆不隆,他自己竟浑然不觉。
偶尔腹内好像小鱼游一样的怪异,他也不当回事,还道是武功精进真气游走。
“子瑜你带子勒这么紧做什么?”
“练功还要宽袍大袖的么?!”
“不行!给我老实坐着!”
“我跟你讲,你上次说我有了,我真的…练了五年武功没得真气,这几日果然有真气在体内翻涌…原来前几日泛呕,竟是吐故纳新来着…”
子瑜跟衣鱼兴致勃勃说着这三个月来“真气附体”的经历…
衣鱼差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摸!真气此时在我体内游走啊”
说时搭着衣鱼的手,附上他此时恰有跳突感觉的腹。
衣鱼设想了千百遍该如何“不小心”摸一摸他娃,却万没想到心愿达成的这么突然。整个手掌附上去,还真跳突了一下。微微的,转瞬即逝。
衣鱼手掌附上,拿拇指在子瑜腹上划着圈。
“你恶心不恶心?”
“我给你定真气,你不懂瞎喊什么?”
衣鱼低头不敢让子瑜看见他眼神,那里面是掩饰不住的星辰大海……
“不行你束带太紧,耽误真气顺畅”
“不行,你这衣服也紧,真气没法贯通”
“不行你武功现在没法练,真气不稳容易走火”
“不行你别站着,待会儿又要头晕,你累着真气了…”
说着衣鱼就一手扶着子瑜的腰,把子瑜往屋里带,说时另一只手还婆娑着子瑜的腹”
“你给我起开!”

子瑜只感觉一阵恶寒,衣鱼看他的眼神让他头皮都发麻。

衣鱼别说滚开,子瑜在哪他衣鱼必然在五米之内。

那夜之后,两人自觉的把各自寝室搬离了八丈远。可这一个月以来,衣鱼天天想着怎么住进子瑜房。
“子瑜我没了王位心里难受”
“没了王位抢去,你留我房做什么!”

“子瑜我想大未”

“要想回房想,三更天儿的赶紧走。”

“子瑜我我我心里难受”

“滚开”

“子瑜,这春日的云就像我大未的云,这春日的花,也像我大未的花,子瑜我看这光景啊~我看了想家”

“你闭嘴,回你房想去”

“子瑜我就在你房里坐一会儿,咱俩聊聊家乡,这才三更天,早着呢”

“姬衣鱼你什么意思?你只是丢了王位,我七百年的大戎国都没了,族人一夕杀光,你跑来跟我聊家乡?!还聊一宿,你什么意思?!”

“……”

“滚滚滚滚滚滚滚”!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三
靠着不要脸,衣鱼到底住进了子瑜房。
只是子瑜给了他一间偏房,坚决不入室。

子瑜身材本就瘦些,四个多月了看着也只是微微有些隆。
这几日子瑜每天早起,脊柱骨都像是被砸过一样难受。
早上晨勃时,腹间揪成了一个小鼓包,全然不受控制。
“怎么了这是”子瑜摸着下腹的鼓包,一点一点开解。
“子瑜,你起来没?衣鱼推门杀了进来。
从偏厅杀进寝室的时候,正巧看见子瑜斜靠在榻上揉着小腹划圈。
“怎么了?”衣鱼一个箭步冲到床上,一把搭上子瑜肚子。
“你起开”
衣鱼一脸紧张,手上却轻慢的给子瑜揉着。
子瑜一早腰像被狠狠砸过,肚子又紧似一紧,被这么揉了没两下,腹上的鼓包就松了。
“好点没?”衣鱼紧张地问
“衣鱼?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子瑜啊…”衣鱼抬起头看着子瑜眼睛,仿佛要一眼洞穿子瑜到底。脸上全然没有了平日玩世不恭的辞色。
“我到底怎么了?”
“那日……你我…”
“休要提”
“你…就有了…”
“我……”
“嗯”
“我有什么了?”
“有…咱俩的…孩子”
“你莫不是来开我玩笑”
“真的”
“你疯了”
“真的…”
“你疯也有个度,我是男子”

“你是戎族”

“怎的”

“不然你以为大戎为何灭族?”

这个问题好…

子瑜看着衣鱼眼睛,想看出点破绽。但此时衣鱼眼神没有半点游移,就直挺挺跟他对视。

“我你…”

“嗯”

子瑜闭眼不再吭声…只想睁眼的时候都是梦。

“往好了想,你大戎有后了。香火没断…”衣鱼不知道这样说,算不算安慰。

“你知道多久了”

“刚有的时候,你老头晕气喘,那时候”

“所以你搬来”

“嗯”

“我有孕若传出去,他们必会来善人灭口”

“人早换成自己的

“你……倒是细致”

“我父王那里,原有你们戎族人,我少时曾在他那里学医术。当时他正怀着跟父王的孩子。实在不易,糟了很多罪,最后难产而死,很可怜。”

“你…说这个有意思么”

“说起来他还是你叔父,你见过没”

“……”

子瑜背过身不想说话,衣鱼做榻旁,一下一下帮他揉着下腰。

“往后,你不能平躺了,孩子大些正好砸在腰上,越往后越疼。”

“枕头得换高些,要不然夜里头晕气喘好不了。”

“膳饮早都换成你能吃的,但你往后一顿也不能多吃,过些日子肚子大起来,顶着胃头烧心。

“禹家原本就剩你一个,有了他…禹家就不再只你自己了,这是好事。”

子瑜这时背影微微发颤,亡国血脉,留下一支就留了希望。

“我不能死,衣鱼。这事无论如何得瞒下,不行我去深山老林藏着都行。衣鱼你得帮我护住他”

衣鱼梭着子瑜的腰,盘算着往后该如何是好。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四
“春四月,王会未人、戎人、燕人、狄人、舒人、纪人、宋人于坝上。”《周史·五百四十一年》
戎人…
每逢春四月,子瑜都要盛装去见当年灭他全族的诸国大夫。这是当年幽王为保他性命,与各国立的约。
戎是在史书中抹去的国…没有史官为戎著史,子瑜亦没有宗庙可祭。周史五百三四十年间,这个戎人像游魂般,每逢春四月就会在史书中走一回…再无其他。直到五百五十年之后,这缕游魂再没出现在周史,史中…再无戎人…
“唔…”子瑜捂着五个月的肚腹,霎时疼出汗来。
“胡闹!”衣鱼经过时,看子瑜正在拿长长的束带勒住小腹,刚一发力人就弯腰往下栽。
“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将他藏住…”子瑜捂着肚子,缓不过气来。
“那你就绑?!”
“呃…它在里面发紧…”小腹登时鼓起了一个包来…子瑜嘘着一口气喘不上来。
衣鱼后面扶起子瑜,把他馋到榻上。一手在背上给他靠上厚垫。
衣鱼什么也没说,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法子之前不如不说。
“唔……”子瑜皱眉一下一下喘着气…那一下力道不轻,小腹突然遭那一下,孩子在里面没缓过劲来,不停动的闹他。
衣鱼索性直接上榻,搂着子瑜让他把头靠着自己。他拿手掌捂在突起的鼓包,拿拇指一下一下划着圈。
子瑜气息逐渐平下来,衣鱼闻着子瑜身上若有似无的体香,抚着他渐渐柔软下来的腹,一时晃神,竟不自觉啄了子瑜耳朵一下。
子瑜一僵
“子瑜我……”衣鱼拿额头抵着子瑜侧着的头…手间拇指还在腹上温柔的划圈,抚着他肩头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紧了紧。
子瑜僵着身体,下面早已湿了。有孕的身子原本比平日要敏感。可面上还是不敢动。低着头,脸发烧,身上一粒粒的小疙瘩一片又一片…
上次是醉酒…这次醒着算什么…子瑜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只有肚腹在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一下顶着衣鱼的手…
衣鱼的呼吸越发紧促沉重…他想把子瑜紧紧搂在怀里,恨不能化了他。可他顾及子瑜的身子…肩上的那只手搂的更紧,另一只手托着子瑜的脸,忘情的亲着。衣鱼感到自己被子瑜若有似无的腹顶着,意识如烟花四散又好像一片荒芜。吻的越发忘情…
“子瑜我……子瑜…子瑜…子瑜………我…”衣鱼将子瑜扣在怀里,下巴枕着子瑜的肩,一声一声失神的轻唤着,慢慢那唤声又像在呜咽…是唤也是探问…手下一下下摩挲着子瑜的上腹,保持着残存的冷静…
这是子瑜有意识的正正经经的第一次。他垂着头,感到腰上有些酸,可还是不敢动。下面湿的一塌糊涂,腹下那处勃的想冲破一切…
子瑜到底承不住衣鱼的重量,腰下一软想往后倒,衣鱼一下反应过来,拿身体挡在子瑜后面,让子瑜全然靠着自己不受力。他在后面咬着子瑜的侧颈,两只手抄到前面,一只轻捏子瑜左胸间的豆,另一只划抚着子瑜的腹。

“啊…”子瑜没受过这个,登时就失声叫了出来……
“子瑜…我仔细着…”衣鱼转过子瑜的脸,眼神似小兽般恳求着渴望着。
子瑜垂下眼帘,似是默应又似是不应…
衣鱼小心起来,将子瑜一路抱到寝室后院的温泉中,此时下起微雨…远山隐隐的闷雷时有时无…
这处泉眼恰在院中,或者说是为了泉眼才建的这院…衣鱼将子瑜抱过来,将池旁帷帐放下…檐外雨声绵密…帐内泉水氤氲…
这是子瑜应该记住的第一次…衣鱼不想潦草,他要子瑜将来忆起的是这次,不是那一晚的酒后荒唐。
他手略颤抖地帮子瑜解衣,子瑜一声不吭紧攥着手中束带。

衣鱼往下松开子瑜紧攥的手,帮他轻解开束带…怕他尴尬,衣鱼特意留了内衫和亵裤…内衫下是子瑜的清瘦伴着腰腹间微现出的形廓…
衣鱼先入池,接着将子瑜搀下来…伴着雨声和氤氲的雾气…郑重其事的在水里将子瑜的内衫解开…之后长驱直入拥吻着子瑜…怕子瑜水中站不稳,于是在后面扶着子瑜的腰…可又怕子瑜腹上顶着,于是小心贴着他身子,不往上加重量…
子瑜在雾气中感受着这人小心翼翼的爱惜,像是不舍得醒的梦。

他微睁双眼,檐外绵密的细雨,远山缭绕着云,天地一片黛色,好看英挺的少年人仔细着他…

就这样永生永世可好…

衣鱼温柔而仔细的吻着子瑜…

在口中轻咬着子瑜的下唇,双手捧着子瑜的脸。

“你不用动,我给你洗”说着就游到子瑜后面,解开拢发的头带,拿木勺轻舀着池水给他洗…

然后又游到子瑜身前,胸前、腹间、腰处,衣鱼闭眼吻着子瑜,手将这些地方一一带过…

衣鱼的手抚着子瑜的下腹,顺着弧线轻轻抚着子瑜的腿间勃着的小兽…

“唔…”子瑜尽力忍着不叫,可那触感又太刺激

“想吗?”衣鱼不等回答,熟练的在上面套弄起来…

“嗯…唔”子瑜腿软,衣鱼将他拉到一边靠着池壁。

“忍一下,这就洗好…你站着吃劲上床舒服着来”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五
子瑜闭眼由着衣鱼在他身上撩水,睁眼时雾气升腾中是衣鱼带笑的眉眼……

“好了,我去拿袍给你披,仔细着滑”

说时从水中腾起,去池边拿架上正熏着的袍。

子瑜从水雾中慢慢上来,白皙的皮肤披墨色浓发,剑眉星眼嘴唇透着倔意。

天崩地解在他禹子瑜脸上看不出个喜悲。冲谁都是一副合礼数的笑意,旋即不再牵扯。

拿礼数把人隔在身外。不然还能怎样。他于这世间已了无牵挂,活着都是多余。

只唯独对他衣鱼,怒时横眉冷对,偶尔些傻话,大部分时间则睥睨着冷笑不给眼色。

说起来,子瑜好似也只敢对着衣鱼做自己。

如此少年在世间是孤魂一般的宿命。
可现下竟有了他衣鱼的骨血,有了跟这世间的牵绊。

衣鱼看子瑜从池中走上来,腹间鼓起却紧致,一把将他裹入袍中。本想抱起,可子瑜不让。是了,如此少年抱他却像把他看低似的。

拉着他袍的一角回了寝室,衣鱼给他擦头发。

“你现在得爱惜自己,别惹上风寒。光我仔细还不够,你也得上心”

“身上也得擦…”

“天慢慢热起来,你沐浴更衣都得仔细…天天泡汤别呆长晕了可不行”

“你…………”

“你有完没完…”子瑜越发忍不了他这近几个月絮絮叨叨的毛病。

春雷阵阵…山间惹了新绿…本是好光景

全给说没了…

“我让下人去改衣服了”子瑜披着袍往外走。

他在池中看衣鱼拿袍的背影。暗自下了决心…

戎族留后是他的事。衣鱼如此待他,他便不能拖衣鱼下水。

此去是兵行险招,衣鱼若扯进来。那复位就是彻底无望了。

说时迟,子瑜已离开寝室。愣着衣鱼一个人,眼神里意味深长。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六
每个春四月,都是子瑜最羞耻的月份。
诸国大夫以会王的名义,来问讯他,高高在上。
他要做的就是跪在那里。

答完所有的问。
最后五体投地谢不杀之恩。
他学武不得练心法、学文不得修治国、终身不得娶妻、更休要提生子。
就是要让这个生命凋零,就是要他早早死。
他,禹子瑜,却偏不…
如今身上有了戎族的骨血,生的希望越发强烈。摸着腹中从游改成动的孩儿,他闭眼摩挲着,不舍得再拿束带勒。
那该如何是好…
以往每每,他都要着戎族那善骑射的窄衣窄褂。穿那衣裳去衬诸国的仁慈。
这次他要着周服去。让下人预备一套周袍。宽袍与大袖,正好遮住略有些笨的身形。
接着是熬跪坐。
前面每年到最后都几乎跪不住,几个时辰下去,一动不动,起身腿麻的动都动不了。
如今身子沉,怎么熬。于是他开始练跪坐。腰疼也忍着、腹动也挨着。就是要练如何熬。
“你要怎的?”
“熬”
“腰撑得住?”
“废话么”
衣鱼欲言又止,子瑜汗往下滴。身子前后摇摆,眼看着就要倒。
“跪坐多久了?”
“一个时辰”
“往年要多久?”
“四个”
“四个?!这帮食人的鬼”
衣鱼说着就要去扶,子瑜不动。

“唔………”子瑜突然捂着腹部蜷了起来。

腰上酸着,平日坐长了都难受,更何况这样直挺着跪坐。腰酸连带着肚子也起了反应,开始肚子越发紧绷,子瑜就生熬,熬到现在肚里的孩儿干脆硬扯他的筋。

子瑜腿跪坐着太久没知觉,眼看整个身子就要往地上栽。

衣鱼一把将他搂住,抱起来就往榻上走。子瑜在他怀里蜷着发颤。疼的哆嗦。

衣鱼将他放好,在膝窝垫了高枕。怕他腿高头晕,又在头后垫的高了些。子瑜只闭眼冒冷汗,拿手捋着上腹孩儿最闹的地方。

衣鱼除了子瑜的靴袜,将裤往上一撩,拇指摁着子瑜的腿,旋即有个小坑…肿了。

子瑜说不上是疼还是麻,总之浑身都不舒服。想着自己没用,连个孩儿都护不住,竟低声啜泣起来。

衣鱼不知如何劝,整个心放在帮他揉腿这一件事上。来回给他梭腿,轻轻揉膝盖,一点一点上力道。

腿上稍稍舒服些,衣鱼往前坐了坐,又开始帮他揉肚上的紧绷。碰上子瑜上腹的手,就合着一起来回顺。子瑜一只手被捉着,手下肚腹的触感一点一点恢复柔软有弹性的圆润状。

衣鱼又撤了膝上的枕头,帮他侧身,给他揉后腰。

子瑜眼神空洞,身体随着衣鱼的力道来回轻动。眼里留着没声没息的泪。他觉得自己废了。恨自己没用。

“子瑜…我虽是个失了位的公子,可总有些办法将你护住。你们戎族男儿有孕本是极凶险,这些你本该知道,合着从小抱来给人做质子,没人与你说。戎族人丁不旺,你以为是什么?多少孩儿生不下来,死在肚子里跟着爹爹去了。我虽是周人所出,可实际是被你叔父养大,他遭的罪我儿时是一直陪着的。护你戎族血脉,我不光为你,也是报他的恩。更何况这本就是你我的孩儿”

衣鱼不再往下说,帮子瑜把腰也揉软了,摸了摸他背过身的后脑,旋即出屋。

四月多雨,衣鱼一路走着,想起儿时种种。

那戎人当年死在他怀里。各国一波波派杀手来暗杀,他父王将他藏在山中。不想还是被他母亲查了出来。

衣鱼偷跑出来去给他报信,正遇着那人临产。

门外护卫跟杀手打得你死我活,他连搀带抱将那戎人拖到密室。

一下一下帮他顺,那人疼的意识全无,衣鱼就抱着他,帮他往下推。再之后血崩…到死那戎人都是疼着…

衣鱼不敢往下想。雨迷了他的眼…他擦一把眼,回了屋。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七

“幽王撮的那戎人与诸国的会,你扯我大燕进去?”一个凤眼男子,不咸不淡的问着。手上燕琴若有似无的绷着弦。

“燕盾,若不是我母亲胃口太大,我也不会与你做这出奔的戏。于公我让你大燕免于水火,于私你燕盾就是欠我。”

“鲤公何苦?”鲤是衣鱼的名。郑重其事的叫名,燕盾也是急了。

“我与你儿时都承过先生情。你不说,那子瑜我也在暗处托着,要不然他活到现在你当幽王护的过来?只是明面上,我不能出这头,大燕不能扯进来。”

“那天,你非要与我去一趟”

“缘何”

“你莫要管”

“鲤公不在位上,越发荒唐了。”

“你去是不去?”

“鲤公,若你处在我这位上,平白无故搅这浑水,却不让问缘何,你去是不去?”

“他戎族就剩一人,大燕、大未可是有百万条性命。你不在位上,出头是你自己的事儿,大未撇的一干二净。我呢?我是燕大夫,我去是拿着我大燕在刀尖儿上走。”

“我有办法”

“说”

“你刺我”

“呵”

“那我刺你?”

“滚”

楼主:miumiumiu7788  时间:2019-06-16 08:59:58
番外八
从燕盾在周的湖中小筑回来,衣鱼径直去了子瑜房。
子瑜正在密室进行筮仪…青烟袅袅,要慢慢去烧龟甲,慢慢裂出的纹路,那纹理是命运泄漏的只言片语。
戎,本是巫。
上一个千年也曾是山河霸主。
五百年间一代王朝灰飞烟灭,又一个五百年…

山河犹在,戎却仅剩他一人。
儿时,从戎跟来的仆人,早早教他行筮仪。从沐浴焚香到正衣行礼,再到烧龟看纹,命里族中那躲不掉的裂痕,一早就告予了他。又是那群老仆从告诉他,不必追也不必争。

于是五年前来质子府拿人时,仆从们像是等了良久。对他行了大拜礼,便是诀别。
从来如此,看了太多天机,总要还回去。
一族人都在探天意,一族人都要遭罚。
戎,认这罚。
龟甲一点一点裂,肚腹一突一突跳。
趁着裂纹在火光里固型,子瑜拿手扶在突起的那处。孩儿霎时安静了下来。
兆是一处斜劈的长纹旁开了一个叉,叉上又生新叉…竟是死出逢生带血光…
子瑜一下坐倒在地,一手在后撑着地,另一只手扶着腰…

“血光可一定不能是这孩儿…”
待子瑜双手撑腰从密室慢慢挪出来,衣鱼脸色都变了。

立马过来搀住他。
子瑜好强,从不会在人面前做这般模样,今天竟顾不上,看来是累着元气了。
“怀着身还做折命的事…”
“事关血脉”
“你就是这血脉,你活着就是给戎族留了条脉,道理你不懂么?”
衣鱼将他搀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揉腰。

“…怎么说”
“死纹…血光…逢生”
“你们族烧纹准不准?”
“………”

“周都用蓍草的,我们大未用完蓍都要变卦的”

“我不与你说”
“不是啊,我感觉你们戎族那套弄法不太准”
“出去”
“不是啊真的,要准的话,灭族那么大事儿你们不提前算!?”

“出去!!!!”子瑜一个暴怒,恨不能摔桌子。

衣鱼在他身后,此时的眼神里有无限爱惜。

从后面搂住他,在耳后轻说:“我不要你有事”说着头枕上子瑜肩膀。恨不能将子瑜刻在身上。

子瑜失重,肚子扯着难受,靠不住要往后倒。

衣鱼顺势让子瑜躺到在他腿上,俯身亲了上去。

呼吸越发浓重…衣鱼含着他的唇,轻咬着子瑜舌头,接着又缠绕着他的舌。深深的吸…

子瑜自从怀孕后,身上的味道也起了变化。

以前是松柏劲竹般苍翠的香,让人闻着就觉得冷。

可现下,身上泌出了安静的气息,说不上是怎样的香,却每每让衣鱼迷醉…

子瑜迎着衣鱼从上面落下的星星点点,下身一片湿滑,身上的香似又更浓郁了…子瑜闻见自己身上散发的香气,好像盛放般的勾引着谁…

“就这样吧…”心里想着,子瑜把心一横,从下面反手扣住衣鱼的后脑,狠狠回应着衣鱼…

衣鱼感受到那力道,更加抑制不住。紧抱着子瑜上身,两个人不管不顾的拥吻起来…

楼主:miumiumiu7788

字数:23579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4-28 10:33:00

更新时间:2019-06-16 08:5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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