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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终归昼夜如故,眉眼如初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夜溪琨不久果真叫来其余十人,想把事情简单交代一下,看着落座的十人,缓道:“愚兄遇带长公主殿下出城探探敌方虚实,虽有也有带长公主走走看看玩玩吃吃的心思,但最主要原因还是前往陵都探探路。”




十人一副了然,沐不凡和夜溪琨最是亲近,什么话都不会忌惮,含眉憋笑道:“大哥不必解释,愚弟就觉得大哥非常好,比那个姚渊好上千万倍。。。”



夜溪琨一记眼刀使沐不凡停住话头,思琢片刻叹口气道:“只是因为愚兄承了长公主一个承诺,在长公主还未回帝都之前,带其看看这大好风光,身为皇室身不由己这大概就是莫大的悲哀吧。”



沈祐之一直摇扇不语,现却笑的有些耐人寻味,收起扇子道:“愚弟们都希望大哥能认清内心,大哥且放心前去,后面有吾等。”



其余也附和,都希望夜溪琨放心前去,暗地里不知道多希望白瑜能心悦夜溪琨,然后好再也不用看见碍眼的姚渊。



……

夜溪琨买来一辆马车,自己和白瑜在里面安静坐着,最后终是颠簸了三日,终于到达陵都,夜溪琨观察着陵都街道,还算平和,最后看见一个名为‘不再来’的客栈歇脚住下,老板看着夜溪琨与白瑜便道:“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夜溪琨手里时时刻刻拿着剑,毕竟这里不是镇南军所在之处,即便是北珏控制着还有意外发生,何况现在此城大多数都是敌人,掷出一锭银子遂道:“住店,一间房。”



掌柜忙道好嘞,便引她们去客房,进入房间里面陈设齐全,掌柜引她们进去后就识趣的离开关上了门,只留夜溪琨与白瑜,气氛一度静到能听见心跳声,只见夜溪琨先言道:“这开一间房是想殿下在臣保护范围,毕竟人心险恶,臣不能拿殿下性命开玩笑,遂殿下只管睡床榻,臣守着殿下。”



白瑜虽为夜溪琨此行为感动,但是这毕竟太委屈夜溪琨,遂心里过不去,也就没有回答夜溪琨,等二人吃过饭,白瑜向小二要来两床被子,给夜溪琨道:“就算不睡床榻但毕竟没被子会着凉,所以铺好盖好别受凉,本宫安全在尔手上。”



夜溪琨看白瑜这别别扭扭找个理由关心自己,不禁觉得这个公主殿下其实心底还是很善良的,遂笑道:“长公主殿下关心人都是拐弯抹角的吗?”



白瑜闻言夜溪琨话,面色一滞遂道:“天色已晚早点就寝吧。”



……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翌日清晨,二人吃过晨餐后,便到大街上随便逛逛走走,虽然白瑜素衣不饰,却还是因相貌倾城,引得路人频频回看,夜溪琨只能尽量满目凶光瞪回那些目光,白瑜看着夜溪琨那副保护自己的模样心下一暖。



逛了许久,太阳都以快要升至头顶,白瑜突然拉住夜溪琨衣袖,夜溪琨感觉被人拉住,转头看向白瑜,只听见白瑜甜糯糯道:“夜溪琨,本,本宫想吃,上次,上次那个糖葫芦。”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看别处。



夜溪琨闻言不禁轻笑出声,她没想到深处皇宫的长公主这么喜欢民间这种吃食,不过想想皇宫贵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不禁释怀白瑜不食人间烟火形象,就在夜溪琨胡想之际,白瑜更加含羞,夜溪琨都能明显感觉到,白瑜握着自己袍子的手更紧了几分,不禁缓缓将白瑜手轻轻掰开,又突然凑到白瑜耳边,热气近数打在了白瑜耳朵上,道:“臣这就给殿下去买,殿下好好在此处等臣,臣很快便回来,还有,殿下在此不要称呼臣真名,唤臣叶渔,陵都踏进柳十叶,撑舟去复打渔船。”言罢,夜溪琨便快速离去。



夜溪琨找了三条街,才找到那个买糖葫芦的,买了两串赶紧跑去找白瑜,入目眼帘的却是被一群身材精瘦的人拉拉扯扯,一旁还有一个身材肥胖一脸色相的看着白瑜,那垂涎欲滴的样子,夜溪琨几丈外都能清楚感觉到。



但事情还要在夜溪琨离开后不久,那几人中肥胖流油的正是夷族守城将司远达幼子司子慕,那几人本在街上抢抢吃吃,到底游走,幸运的话看到顺眼女子便抢去司府,好巧不巧看见了白瑜,司子慕看见白瑜倾城之貌便走不动道了,命那几个手下把白瑜强拉走,在强拉过程中夜溪琨正好回来,看见那几只咸猪手,赶忙过去踹飞那几人,将手中糖葫芦交到白瑜手里道:“快躲到一边去,莫要被打斗伤到。”



白瑜接过糖葫芦,还欲言却又憋了回去遂道:“叶渔尔小心点。”说完赶紧躲到伤不到自己的地方,虽然也想给夜溪琨帮忙,但是白瑜思衡再三,不去添乱大概就是最好的帮忙了。



夜溪琨看白瑜又躲到远处,遂赶紧迎下这些人的攻击,遂直接从一人手上截过一根木棍,附上力量快速打倒那几人,一点点走过去将木棍看似的放在司子慕肩上,缓缓道:“给尔等三个数,滚!”



司子慕心里很害怕面前这个人,但嘴上还是不服饶,嚷嚷道:“尔此贱民,可知本公子爹爹是谁,司远达陵都守城官,趁现在将那女子交出来,本公子考虑饶尔不死。”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将手中棍子抬起加以力量一下落在司子慕肩上,疼他嗷嗷直叫,夜溪琨后面突然爬起来一个人扬棍便要打向夜溪琨后脑,白瑜提醒之话还未出口,夜溪琨一个回身棍子便直直打向那人太阳穴,一下之间那人便起不来了,夜溪琨扔下棍子,走到白瑜身边,拉起其手,带人缓步离去。



待离开了众人视线,在人行稀少之地停下,白瑜仔细检查夜溪琨身上可有受伤,不查还不要紧,一检查之下夜溪琨胳膊上多处隐隐泛红,不禁眼眶有些湿润,白瑜强忍眼泪,却事与愿违滑落,不禁低头紧紧握着夜溪琨大氅,夜溪琨似感觉到白瑜异常,抬起人俏脸,只见梨花带雨模样,不禁跟着心下难过起来,但还是笑了笑道:“殿下这是在为臣泣泪而下嘛?”



白瑜闻言,反言驳之,怒起双目那一抹清水,抬起玉手打在夜溪琨肩上,遂道:“不知耻矣,斗不过,为何不跑?”



夜溪琨低眸望向白瑜美目,一滴晶莹泪珠停在白瑜眸外,遂轻轻拂去道:“臣若走矣,确实简单至极,但带着殿下一同跑又能跑多远,若跑岂不是怕了那些杂碎,只有让其感受到深深恐惧,方震其心。”



白瑜闻言之后,心里五味杂陈,又要落泪,一用力将夜溪琨拉进一步,埋头扎在夜溪琨前襟,待流出泪来便蹭蹭,而后悠悠道:“夜溪琨,本宫是拖累吗?”



夜溪琨被白瑜突然动作弄得手足无措,僵直了身体,闻言白瑜那句话,面色一缓弯眉含笑:“拖累谈不上,只是殿下小花家虎的名头,臣倒是取得很是恰当,再哭臣衣服可就要湿透矣。”夜溪琨实在说不出那句看不得女子在她面前哭,毕竟礼数还是要讲的,夜溪琨自知配不上白瑜,还有就是性别之同,此时模样讲出只会让人会错意。



白瑜赶忙从夜溪琨怀里出来,忙转向视线不敢看向夜溪琨,忙道:“该回去矣,若逛还是明日再逛。”遂走在夜溪琨前面,快步向前走去。



夜溪琨却拉住白瑜,伸出手牵住白瑜芊芊玉手,转头看向白瑜道:“殿下莫一个人独自前行,走在臣身边,臣才能迅速保护殿下安全。”



白瑜低眸看向牵住的两只手,小声回应一句,便一直默默无言的随夜溪琨一同缓步前行,待到路过一家医馆,白瑜拉着夜溪琨走了进去,在医馆内买了些跌打伤酒,才回了不再来客栈,到了房间,白瑜欲给夜溪琨涂药酒,却被夜溪琨拦住道:“殿下快把糖葫芦先吃了,再不吃便要化了。”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从没写过甜文楼主想问甜嘛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此后几日日日下着泥泞大雨,夜溪琨与白瑜也就只好老老实实待在客栈里,一个捧着书看似看不停,实则余光全在另一个人身上:一个素笔作画将人面目画的栩栩如生,却时不时抬头偷偷看两眼,两个人心照不宣,平静安逸的相处。


雨下了七日,天晴之后,白瑜像困在笼中的鸟,也不管夜溪琨调侃道:殿下不怕再被人劫色吗?夜溪琨说完还笑得深意很浓,白瑜闻言直道:“难道夜溪琨不会保护本宫吗?”



夜溪琨无奈,便随了白瑜的意,她想去哪就陪她去哪,走在大街上走走逛逛,却冤家路窄又遇上司子慕,两相怒光便又打了起来,却在夜溪琨又要将他们全打倒在地时,突然出现一个突兀声音道:“子慕不得无礼!”



只见一个手拿折扇的男子站在几丈外,看到夜溪琨看向他,便走过来作辑道:“在下守城将长子司子睿,兄台何称?”



夜溪琨看向这个人第一感觉并不怎么样,但毕竟比司子慕态度好很多,伸手不打笑脸人,佯装作辑道:“在下叶渔。”



司子睿温和笑笑,无心间随口问句:“那位姑娘呢?”



夜溪琨看似无意间挡住司子睿赤裸裸目光,遂道:“那是舍妹叶璃。”



司子睿一副了然,遂开怀洒脱言道:“叶兄随在下去府上小坐片刻吧,真的不是妄言,一看叶兄就很有眼缘,明明从未见过却亲切的很,叶兄可莫推辞,一定要与叶兄长谈一番。”



夜溪琨看这人自顾自一定要与自己长谈,心里猜测定也是与司子慕一个目的,遂还是被迫接受司子睿好意,随他去守城官府,夜溪琨时时刻刻都把白瑜护在身后,白瑜从夜溪琨那句舍妹叶璃就兴致缺缺,再加上旁边还有很多生人,不由后悔让夜溪琨带她出来。



……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到了守城官府,司子睿便把夜溪琨引进会客茶厅,又对侍女道:“快将叶兄令妹引去花园赏赏花吃吃糕点,莫要怠慢了。”



在侍女过来引白瑜走时,白瑜抬头看向夜溪琨,将白瑜护在身后拦住侍女,看似对侍女说话,实则说给司子睿听,道:“不必了,舍妹怕生,不劳烦了,待在在下身边,阿璃也省得添麻烦。”



司子睿看夜溪琨不肯让白瑜离开她的视线,尴尬笑笑,又对白瑜道:“那么璃妹妹要是无聊了,可以告诉哥哥,哥哥叫人去花园陪妹妹玩。”



白瑜呆呆木讷看着司子睿,心里无数恶心此人,拼命让自己离开夜溪琨保护范围,定是没安好心,先前那会儿又太过殷勤,稍微有点脑子的看得出个中缘由,又随即伸手在夜溪琨背后挡住自己身子,露出个脑袋对司子睿做个鬼脸道:“尔才不是汝哥哥,汝的哥哥叫叶渔。”



白瑜这副模样还要归功于夜溪琨,在那七日里无聊,夜溪琨便嘱咐白瑜,在外面要声称自己是她妹妹,还要装出女子无忧无虑撒娇耍坏的样子,不然清冷冷很容易在脸上写着:我是探子。



司子睿听后不禁笑笑,心里却不禁觉得此女子虽然调皮的很,却说不出机灵,攻心指定不成,似乎满眼都是她这个哥哥,司子睿却没在心里怀疑她们可能不是兄妹,毕竟换做谁也不希望称作兄妹的是情哥哥情妹妹关系,他们巴不得是真的兄妹遂也就没往那方面想。



待到茶过三盏,司子睿便直言道:“叶兄与余真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今日就留下来,必须留下来,子睿还有向叶兄请教诗词歌赋,来人给二位准备两间房间。”



夜溪琨看拦不住司子睿,遂也不挣扎了,却闻言道:“准备一件就行,舍妹总是淘气,在下得看着舍妹。”



司子睿闻言,对夜溪琨时时刻刻护着白瑜很是不能理解,遂洒脱道:“诶叶兄多虑了,一个小女娃娃能淘气到哪里去?不必太时时刻刻看着,要适当给妹子点自由。”



白瑜听到司子睿的话为夜溪琨解围,指司子睿道:“哥哥是关心汝,哪里轮得到尔这个坏人多费口舌,阿璃就是哥哥带大,尔这般离间汝与哥哥,不在这里住也罢。哥哥,阿璃不要住在这里。吾每走。”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司子睿看其言没对夜溪琨造成什么影响,白瑜却像炸了毛的狮子,让人原本想多了的心思,全然变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死死黏着自家哥哥,遂讨好道:“璃妹妹不要生气,要和叶兄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嘛,不要走,子睿哥哥这府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白瑜还是丝毫不留情面,冷冷道:“谁是尔妹妹,尔等就是要抢走兄长,尔等都是坏人,汝才不要让尔等这些坏人和兄长在一起,尔的好处阿璃不稀罕。”



司子睿将目光看向夜溪琨发出求救意味,夜溪琨看见轻咳两声,给白瑜顺顺气遂道:“阿璃不气,哥哥自然是无时无刻陪着阿璃,哥哥永远不会被抢走。这是哥哥答应阿璃的。”



白瑜本就生的绝颜倾城之姿,祸国殃民之貌,再扮起被兄长宠坏小女子,原本的清冷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该有的灵动,虽然扮得是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但白瑜知道,要想探查敌方情况,只有在司府住下来,遂展颜抱着夜溪琨胳膊道:“哥哥只要陪在阿璃身边,阿璃就乖乖的,绝对不捣蛋不淘气,阿璃是绝对不会让那些坏人抢走哥哥的。”



夜溪琨弯眉含笑,轻抚白瑜发丝,极温柔道:“哥哥不走,哥哥不走,哥哥会陪着阿璃的。”



最后终于在夜溪琨安慰下,白瑜不再哭闹,司子睿面上一缓附起盈盈笑意,心里却发觉白瑜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且不说夜溪琨武功之高,就单论白瑜黏着夜溪琨程度,都不好树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夜溪琨虽然平静且话少,却极度在意白瑜,好似余光都系在白瑜身上。



司子睿在心里仔细思琢一番,遂想到即将到手的美人虽没白瑜之貌,却胜在温婉贤淑,以快要夺其心,万不能半途而废,白瑜那种就让那些傻子去争去抢好了,万一有了可乘之机,他司子睿也不会放弃的,只待时机便好。遂道:“璃妹妹尔看叶兄都已言说不会走,那是不是就可以让子睿哥哥带而去找漂亮姐姐玩?”



白瑜躲在夜溪琨身后听到司子睿的话,皱眉道:“哥哥不去,汝也不去。”



司子睿又一次无助求助夜溪琨,心里却越发觉得白瑜很过分,什么事情都要黏着哥哥,就好像没了哥哥就会死掉一样,越发在心里不悦,也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因为容颜所倾倒,遂弱弱对夜溪琨道:“叶兄尔看。。。”



夜溪琨胳膊被限不便作辑,遂前句对司子睿道后句对白瑜道:“叶某便随司兄看看是何等倾颜姑娘。阿璃,哥哥的胳膊就要断了,拉着手可否呀?”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白瑜听到夜溪琨话,丝毫没有公主应该感觉到的失礼,呆呆点点倾城面容,遂伸出一只手拉着夜溪琨的手,任由着夜溪琨领着她走,过门槛过拱桥夜溪琨都会回身和白瑜说句小心脚下,白瑜面上懵懂跳脱,心里却十分为之细节感动。



最后几经转折停在东厢,司子睿带夜溪琨与白瑜进入东厢院刚好看到那抹身影,司子睿走到那女子身边,唤声:“阿荨。”



那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秀纹锦绸白袍的男子,那男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想来或许是府上哪位公子,女子听闻司子睿的声音回眸一笑,那身边的白袍男子脸色甚是不好看,在女子身边叹口气似无可奈何。



司子睿将四人引个脸对脸,洒脱哈哈一笑随后为夜溪琨介绍道:“这位是在下在匪徒中救下暂住在蔽舍的姑娘,闺名穆若荨,那位是阿荨故友夏子玉。”



又给夏子玉与穆若荨介绍道:“这位是叶渔,那位是叶兄妹妹叶璃。”



夏子玉看夜溪琨一眼并没有打招呼,而是转头对穆若荨道:“阿荨,尔先去和叶璃姑娘司公子说说话,余看叶兄一见如故想单独与之说说话。”



白瑜和穆若荨听后同时皱眉,但其所担心却不一样,白瑜担心夜溪琨被认出来是北珏人,穆若荨担心夏子玉会像以前为难司子睿一样,为难夜溪琨,穆若荨看夏子玉表情坚定,遂道:“和好言语,切勿伤人。”说完便带着白瑜司子睿走远了。



夏子玉看他们以走远听不到讲话,终于正视夜溪琨眼神,道:“尔身上的有一种旁人没有的东西,感觉起来很特别。临都踏进柳十叶,撑舟去复打渔船,叶渔尔是陵都人?”



夜溪琨听他所言,也不禁道:“夏兄身上也有很特别的东西,甚至秘密甚多,比如心悦穆姑娘。”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夏子玉被一眼看中心事,看夜溪琨持剑,趁机拔出来,强行让夜溪琨与之交锋,道:“叶兄身上秘密也很多,例如与叶璃姑娘根本不是兄妹。”



夜溪琨用剑鞘挡住夏子玉攻击,遂道:“夏兄是女子之身还要再比下去?”



夏子玉听后瞬机将剑插进道:“尔不是吗?话也说回来了,叶渔尔身体为何脉象处处显示着男子征兆,若非没有胡茬,怕是根本不会有人看出来。”



夜溪琨用余光看向白瑜,面色虽泰然,但心里如同轱辘碾过一般,即便深处暖阳高照的晴天,亦会想起寒冷无比的那些时候,不禁灿笑道:“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或许就是如今此等脉象吧,夏兄心悦穆姑娘此为乃逆天而行,天道从来没有放过过任何一个人。”



夏子玉心里自是不屑夜溪琨所言,南夷族虽无中土广阔,却比迂腐的中原人洒脱,夜溪琨此言反倒更加坚定了她想要做的事,道:“听叶兄此言是尝过天道无情咯,那在下更要试试了。”



“那就请便吧。”言罢,走向白瑜将她拉去所处房间,为确保白瑜安全,补道:“早点休息,无事还是莫要出去,司府上下,似乎并无好人。”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脑壳痛想请假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白瑜自看见夜溪琨与夏子玉打斗就把心揪了起来,担心是不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虽那时还是能和穆若荨畅言,却在心里担心夜溪琨那边,便道:“那夏子玉可是发现什么了?”



夜溪琨一边听白瑜之言一边走向内室拿一个方枕,又边走边回道:“夏子玉该发现的早晚都会发现,而臣也有所发现,她不会对殿下怎样,只要有臣在,殿下便一直安然无恙,且夏子玉与司子睿并不和,也不知穆若荨是用什么办法让司子睿同意夏子玉留在这里。”说完,躺到外厅窄榻上。



夜溪琨双手叠在脑后,从下往上看白瑜,不再像在外面演得跳脱,身上清冷又散发出来,想了想道:“殿下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非常好,值得称好,且记得在司府人面前都要那样。”



……



一连七日司子睿都硬要留住夜溪琨与白瑜,此为南夷夜溪琨不好激怒司府上下,只是几日里司子慕始终不死心般来过几次,夜溪琨打退他们几个,司子睿也碍于面子,狠狠怒斥自己幼弟,而夜溪琨在此也看清了夏子玉、穆若荨、司子睿三人是怎么回事,夏子玉与穆若荨相识多年,从南夷腹地夷城到陵都,二人曾有段时间被迫断了联系,等夏子玉回来了就听说司子睿从强盗手里救出穆若荨,从而穆若荨对司子睿暗生情愫。



白瑜虽很听夜溪琨话没有和司府人来往,但夜溪琨也说夏子玉与穆若荨没有威胁,所以这几日来也和穆若荨亲近不少,都能做到互相调笑,在穆若荨面前表现的调皮跳脱,穆若荨就像知心姐姐一样,看似是听从夜溪琨的话,但毕竟这里除了夜溪琨谁也不认识,谁又能知道这或许是被皇家压抑已久的童真呢。



夜溪琨七日不是被司子睿拉去喝茶,就是一直被夏子玉盯着,出于涵养会问夏子玉到底有什么事,她却什么都不是,就是在但凡穆若荨没x出现在她们眼前时,一直盯着夜溪琨看,但凡穆若荨出现夏子玉的眼睛都满含深情,在司子睿与穆若荨出现时又复杂起来,夜溪琨只摇摇头道:“就算看多久,穆姑娘心悦之人依然都是司兄,夏兄何必自讨苦吃。”



夏子玉深沉的看一眼夜溪琨,不明白这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恐怕稍微聪明一点都能看出司子睿别有用心,不过想想夜溪琨在第一眼就能和自己一样看穿彼此,想来就是装傻,目光定向夜溪琨道:“叶兄当真以为司子睿用心正直?”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夜溪琨微眯眼睛,灿然而笑道:“夏兄是在笑话愚吗?司子睿用心不良,所图也只是穆姑娘美色,想来,夏兄所言强盗劫色,也不过一场戏而已,想来夏兄应该不会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吧?在下还要劝夏兄一句,若真心倾悦,可要抓紧,莫要等到穆姑娘情根深种,才知揭穿其面目,口口声声所言且信誓旦旦,可行动都未行动,莫非只会逞口舌之快?”



夏子玉闻言豁然,郑重起身认真向夜溪琨作一缉道:“叶兄此言醍醐灌顶,夏某定要寻到那强盗带到阿荨身边,让其认清本来面目。”言罢,转身快步离去。



远处白瑜与穆若荨缓步走来,不明为何夏子玉突然对夜溪琨作辑并且快步离去,白瑜跑过去拉着夜溪琨胳膊道:“哥哥,子玉哥哥怎么走了?”



夜溪琨忙扶住跑过来的白瑜,深深看了穆若荨一眼,便低头对白瑜道:“因为,子玉去追寻她心悦之人了,那个人可是子玉眼里最好的人。”



穆若荨眼里一闪而过失落,却还是被夜溪琨捕捉到,而白瑜事不关己眼里失落尽显,道:“啊?子玉哥哥心悦姑娘不是荨姐姐吗?好可惜。”


夜溪琨低眉看着白瑜俏脸,在其头发上揉了揉,看着穆若荨眼睛道:“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若事未尽人为,失掉缘分其实也怪不得别人,穆姑娘愚说的可是这个道理?”



穆若荨觉得今日的夜溪琨,格外针对意味明显,但穆若荨也实在想不出这些时日哪里惹到夜溪琨,回看夜溪琨眼睛道:“叶公子说的极是,子玉能把握机会也是好的,这样日后就不用担心子玉会孤家寡人孤独终老。”

……



整整一天一夜,夏子玉都没有回来,夜溪琨在心里开始为她犯嘀咕,怕是要么遭遇不测,要么被人发现抓起来了,不禁有点为那时提醒夏子玉的话后悔,却也无计可施,只是静坐在凉亭里面,存着侥幸下一刻夏子玉会不会就会回来了。



夜溪琨正在喝茶,突然全身遍布发冷,感觉身体里的奇经八脉,每一处都发寒,咬紧牙关强忍着能向白瑜喊出话来,却无力在石凳上倒了下去,白瑜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与穆若荨一同把夜溪琨扶坐起来,穆若荨就在扶起夜溪琨这空当,手突然闪开不敢长时间摸着夜溪琨,太寒了根本不像人应该有的体温,穆若荨不明所以相询。



白瑜抱住夜溪琨被扶住起来的身体,即便夜溪琨身体寒冷无比也不撒手,白瑜自己都未知何时落下的第一滴泪,带着鼻音对穆若荨道:“哥哥身上有寒毒,每月都有七八天深受折磨。”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最后还是司子睿派人过来将夜溪琨扶到房间,期间伸手试了试夜溪琨额头,结果几瞬下来,寒的缩回了手,道:“叶兄身体怎么这么寒,和冰块一样。”



白瑜掖紧夜溪琨身上三层棉被,眉头不禁皱起,来时也不知夜溪琨有没有带冬衣,但就此看来,该怎么解释现在夜溪琨寒冷的身体,说不定此时陵都某人就知晓夜溪琨独有恶疾,从而发现叶渔就是夜溪琨,白瑜是背对着司子睿的,不似从前那般,闷声道:“府上可有北方冬衣?”



司子睿第一次看有人能有如此冰凉身体病症,虽在脑子里嘀咕,但还是回道:“此处极南之地,与北方差异甚大。。。”



白瑜听到这些便知这里是决计不可能有貂皮冬衣,忙道:“还请司公子取火炉帮兄长取暖一用。”



司子睿应答,命下属取来火炉生了起来,更是首次看见时常跳脱的白瑜,静下心来冷静从容的样子,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先入为主,穆若荨仅比白瑜略长一岁,白瑜又怎么可能还是小孩子心性,所以白瑜从一开始就是装的了,什么亲兄妹也就不复存在。遂笑脸相迎道:“璃妹妹,今日还是莫要与叶兄在一间房间了,毕竟叶兄身生此病,在下已命管家准备好房间,到时丫鬟直接领璃妹妹过去。”



白瑜紧蹙秀眉望向司子睿笑吟吟的脸,就知刚刚自己说错言语,白瑜进退两难,她若还留在这里,也保护不了夜溪琨;她若不在这里,还是保护不了夜溪琨。面对司子睿笑脸真是头一次觉得恶心极了,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



亥时,白瑜实在困得撑不住,便回了司子睿为其准备房间,拆饰解衣躺入床榻之上,沉沉睡去。



而夜溪琨房间闯进一个不速之客,那人黑衣黑面,持剑而来便直命夜溪琨要害,而夜溪琨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微弱的颤抖似梦里依旧很冷,打开的木窗却突然飞进一个人来,那人也是黑衣黑面,飘然而立,惊住要取夜溪琨性命的动作,便埋怨道:“让尔在外面守着,怎跑进来了?”



那飞进来的黑衣人摇了摇头,那要取夜溪琨性命的黑衣人,心生奇怪,便走过去道:“莫非大公子临时改变主意,不取此人性命了?”


那飞进来黑衣人,看另一个黑衣人慢慢走来,点点头,另一个人黑衣人看见其眼睛,惊道:“尔不是。。。”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已被那黑衣人用匕首捅中心脏致死。


此时床榻却传来动静,夜溪琨缓缓坐起,虽冷得瑟瑟发抖,还是很努力克制,不禁露出一丝笑道:“夏侯煜小王爷,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那黑衣人扯去掩面黑布,露出夏子玉的面容,只是此面容再无从前那般白皙,脸上都有数道於伤,可想身上情况如何,即便身体再怎么不堪,夏侯煜还是不忘回笑道:“是啊,几日未见,威名赫赫的夜溪琨夜郎将竟被小王所救,看来吾等缘分真是挡也挡不住。”



夜溪琨走向已然身死的黑衣人,揭开掩面看见一个从未在司府出现过的面容,无奈笑笑道:“司子睿还是有些小聪明的,想来定是打算若刺杀愚不成,也可抛身事外,怎么样?此去如此不易可还要坚持下去?”



夏侯煜摸去那黑衣人身上钱财,又把剑、匕首,但凡能换钱的东西,能保护自己的东西全数摸走,便自顾自坐凳子上倒茶润润喉,才回道:“小王已然找到些许眉头,虽受了些苦,但此时不是无恙,煜是绝对不会让阿荨被蒙在鼓里。”



夜溪琨守在火炉旁边,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摇摇头道:“尔一个南夷王予以众天下名副其实之子,只要隐藏甚好不会有人发现,如此贵胄的小王爷,真是不懂尔此等费力为何,逼司子睿承认不就好了,尔要株谁九族,谁能逃过。”



夏侯煜拿起茶杯的手又放下,背对夜溪琨的脸勾起一丝笑意,仰头道:“当初,父王为争南夷王位,将小王身份谎称,前面都是姐姐,到了小王这里再不能不撒下弥天大谎,父王在位不比中原白氏皇帝昏庸多少,都是在着高位却深爱一人,父王想要更多的疆土,小王却只想要这天下归于太平。


所以,小王不愿强迫阿荨,只想与司公子公平而争,天下都誉小王“风流浪子”,却也只是被迫而为,想要不被发现太难了,除去父王身边的人小王一个人都信不得。”



夜溪琨手与火炉离开一些距离,继夏侯煜道:“但是尔想要公平,司子睿却不会公平而争,不然为何会自己请强盗劫人,再来出英雄救美?小王爷和小人讲公平,当心反被毒蛇咬。”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存货全发完了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恭请各位收藏养肥,最近可能不能天天发文,但保证不会弃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夏侯煜起身走向夜溪琨,伸出手道:“不如,合作一次吧,尔助小王揪出南夷害虫,小王予郎将一个承诺,父王退位后,小王便继位提出合书,让极南之地再无纷争。”



夜溪琨望向夏侯煜伸来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不难看出是贵胄之人,起身伸出手握住,道:“成交。”



遂二人同时松开,夏侯煜不禁感言道:“夜兄的手真是寒到人心间。”



……



一连七日,这七日里司子慕不再是口头强迫白瑜,而是想要在身体上动手动脚,但穆若荨护住白瑜,司子慕只能恨恨道:“穆若荨不要仗着大哥心悦,就得寸进尺,汝还不是司府人,莫要管司府事。”



穆若荨强迫自己一定要强势起来,叶渔还没醒,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妹妹,便拿随手可抓的东西丢向司子慕,边丢边道:“长兄如父,尔连阿璃哥哥都不敬之,根本不配迎娶阿璃,还有,荨只是感恩司子睿公子,从未想过高攀,莫要以尔龌龊玷污荨心。”



司子睿恰巧得到无名人士密信,说府上的叶渔与叶璃实则是北珏的郎将首领与长公主,便带着府兵去到院内,正巧闻听见穆若荨所言,沉声怒道:“子慕,怎么对阿荨言语,即便阿荨不会嫁于为兄,也年长于尔。”



穆若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才回身凝眸,心里闪过一丝愧疚,觉刚刚行为有些恩将仇报,她明知司子睿有情,她便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可对司子睿无义,但感情终归是由心不由人,莞尔一笑道:“司公子来此何事?难不成只为在荨面前斥责自家弟弟?”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司子睿看穆若荨将从弟弟变成那里受的气,全数对自己表现出来,心下虽暗怒,却也不表现出来,伸出手握住穆若荨手腕,拉到自己身边才松开,盯着白瑜道:“此人乃北珏长公主白瑜,是珏帝爱女,而里面那个所躺着的正是令镇南军闻风丧胆的夜溪琨,此二人潜入陵都图谋不轨,将夜溪琨就地正法,挟长公主白瑜逼珏帝退兵。”



言罢,府兵已经将兵器架在白瑜颈周,司子慕闻言后更是在眼里泛起精光,眼里掩饰不住的贪婪,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吃干抹净,不由对外围拔剑作势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夜溪琨就地正法!”



那些府兵瞬间反应过来,留下内围人挟持白瑜,其他尽数冲了进去,结果里面铿铿锵锵数声,哀嚎不断,好几位府兵都被踢了出来,没被踢出来的则在里面痛苦嚎叫,随后走出来一个人,却不是夜溪琨,温和笑道:“长公子与二公子真是好不要脸,趁人不敌就要鄙手急杀,真是不愧是卑鄙无耻先人的后代。”



司子睿看见夏侯煜将那些人击溃踢出,眸光闪着一丝忌惮,却在夏侯煜所言以前是非,而怒极厉言道:“夏子玉,尔也是南夷族人,何故帮着外族,夜溪琨乃是北珏首领郎将,莫不是尔要反吗?”



夏侯煜不为所动,反倒左右张望,赤裸裸地藐视司子睿,夏侯煜看找不到所寻之人,叹口气道:“唉,小王还真是同情守城官司远达。”



司子睿听后身体一震,瞠目结舌道:“尔,尔刚刚说尔是谁?还有,为何同情爹爹?”



夏侯煜丢掉手中的剑,伸手在怀里摸出一把折扇,随即噔一下展开,渡步走到司子睿跟前,道:“忘了介绍真实身份,小王就是尔等所敬仰的南夷族小王爷,夏侯煜,想来诸位都清楚吧,就那个饮酒逗鸟整日沉迷玩乐,被冠上风流浪子那位,此为第一个问题答案。”



随后,夏侯煜转过身继续道:“至于第二个问题答案嘛,不知尔等可听闻过夜溪琨的传言,想必尔等定然听闻只是片刻,这就要由小王来说说所知,这个夜溪琨贫苦出身是镇南军首领且不说,这些想必尔等都知晓,夜溪琨现七尺且瘦弱,从军之时却不过是看上去十二三岁孩童,却并不然,只是因为当时北方饥荒向南逃窜,哦对了,此事也就助得吾南夷族也与北珏争上一争,从军之时仅一步兵,而今得其萧樾元帅所赞言:难得一见的帅才。

并未因贫苦而弃学,从戎更是发奋研学各个书经,所有人都赞言其用兵如神。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又承萧樾元帅组建镇南十一军,对所有人无可挑剔的好,不似尔与其仲弟那般,虽留着同宗的血,却不一定互相看不看得起。

顺带一提,夜溪琨每月都会犯寒毒,而如今夜溪琨已熬过七日,尔,拿什么用夜溪琨抗衡!”夏侯煜转回来,眸光一凌收起折扇,用扇拍拍司子睿脸颊。



司子睿对夏侯煜动作不敢轻举妄动,他观这些时日的夏侯煜与传言中的小王爷不相同,却怕真的得罪的是真的小王爷,便一直忍着夏侯煜,司子慕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一旁府兵的剑,刺向夏侯煜,口中嚷嚷道:“如此长他人志气,就算是真的小王爷,也不过一个胆小如鼠的脓包,怂货。”



夏侯煜对司子慕攻来的剑势含笑不语,只是静静扇着扇子,在剑还有半丈多的时候,从天降落一个被绳子束缚绑住的人,那人大概不惑之年,留着胡须,口中用粗布堵着,司子慕的剑刚好刺进那男子胸口,司子睿与司子慕看清那人,同时喊道:“爹!”



夜溪琨从墙头上跳下来,随后许多南夷士兵跟着进来,夜溪琨走到夏侯煜身边时,随手将一枚兵符扔给夏侯煜,疾步抢过一个府兵的剑,将其余架在白瑜颈上的府兵利落杀掉。



夏侯煜收起兵符后,温和道:“唉,小王怎么忘了,小王没有解释那第二个问题啊,为何同情守城官,自然是司远达落在小王手里,小王会很温和,而落在夜溪琨手里嘛,难道尔等没听过铁面阎罗?说的不正是夜溪琨。”



司子睿悲痛不已,泛红的眼眶,强忍住泪水,对夏侯煜厉声呵斥道:“小王爷与夜溪琨公然私通,串通一气谋害南夷功臣,如此乖张让南夷众臣寒心,身为南夷未来的王,竟不为为民,亦不忠于王,实在是,大逆不道丧尽天良。”



夏侯煜身边的穆若荨听到司子睿的指责,冲出来给了司子睿一巴掌,打在司子睿脸上的手,火辣辣热浪浪的疼,随后厉言道:“司子睿,子玉是荨见过最忠义最仁义之人,从不会想要置谁于死地,于人其言蔼如也,尔一直以救荨自持,尔可知,子玉想的只是如何叫其改邪归正,真以为荨不知尔与其强盗相识吗?尔只是碰巧且临时之计所规,其子玉一直在外面保护荨。”

楼主:木沼阳  时间:2019-07-11 01:21:06
司子睿被穆若荨动作惊到,在他印象里穆若荨一直都是温婉贤淑性子,极注重礼节,也正因为南夷族女子天性不似穆若荨那般柔弱,才使得司子睿想要拥之。



夏侯煜将穆若荨重新护到身后,叹口气,用那一贯温和口气道:“司子睿,尔可知为何先王没有将司氏斩草除根?独留下司远达司世叔,却在司世叔文武还算过得去时,重新给其一职?


当年,司氏虽官不位前,却也不位后,只是丑闻百出,先是其为妃嫡娘杀害小王同胞幼弟,再是其世伯与世姑通奸,再到将南夷机密要事卖给云嘎,对云嘎吮痈舐痔,一桩桩,一件件足以证明先王与现王大赦,为何,尔等还是死不悔改?”



司子睿抱着司远达尸体,痴痴嘲讽笑道:“尔懂什么?尔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南夷小王爷,可是鄙人呢?却要为所谓家丑与先人犯下的错,来承担贫穷欺凌,凭何?鄙下便一定要身上的罪恶之血流淌下去。”



夜溪琨则闻言,嗤之以鼻,道:“怕是不会如司公子所言,余已然将所有与司氏有关的人尽数弑之,这个世间再不会留有南夷司氏的血。”



司子睿眼眶再也止不住泪水,开始夺眶而下,跪在司远达尸体前仰天长笑,眼泪却再止不住的掉,最后大概笑够了,冷冷道:“南夷族的儿郎们,骁勇无敌,与中原柔弱阔土之人不一样,生于天地长于天地,南夷儿郎绝不会任异族手割。”倏地拔起司远达胸口的剑,抹颈自尽。



司子慕眼眶本就泪目满颊,现在更是不断涌泪,看着自己的父亲与哥哥都已死去,腿止不住打颤,爬到夏侯煜身边抱住腿道:“小王爷,放了罪民吧,曾经不是就有先例,再饶司氏一次吧。”司子慕感觉到背后夜溪琨的眼神,却不敢望向夜溪琨的眼睛,现在夜溪琨杀意腾腾目光,是司子慕以前不曾看到的,他真的怕极了。



夏侯煜看向夜溪琨眼神,寄望夜溪琨言语一二了表态度,夜溪琨也确实不负夏侯煜,道:“小王爷乃未来南夷的王,可也该明白,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息事宁人,此人便是小王爷斩断南夷毒瘤的第一步,一个君王不该相信仁义王道,尔不杀他们,,他们便来杀尔。”

楼主:木沼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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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9-05-05 09:59:00

更新时间:2019-07-11 01: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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