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瓶邪副黑花
灵感来自化身孤岛的鲸
致敬盗笔和赫尔曼《白鲸》
一切你想不到的U，我都能给你A
短篇已完结
推荐搭配《化身孤岛的鲸》（东篱版本）阅读
附赠自摄天池

1
吴邪是一只抹香鲸。
吴家抹香鲸体态相仿，有方方的前额，轻小的尾巴，无背鳍，头部能占到身体的四分之三到四分之一。但千万不要说他们憨态可掬。这些狡猾的生灵很容易生气。
吴邪有些与众不同。不只是因为好脾气，更因为他是一只白色的抹香鲸。【1】在一片灰黑中格外醒目。
游动时，他乳白色的阔大前额远映在土耳其地毯似的海面上，层层腹褶吞吐着波浪。在身后，碧蓝的海水交替流过，涌进他那
航迹形成的活动深谷。一只蓝黑色飞旋海豚伴着两侧明亮的水泡，在他身旁欢跃。海豚的长吻一侧有一朵淡粉色的花纹。这是吴邪的发小，一只长吻原海豚，解语花。
“能长得这样大算你走运。”小花说，“说真的，你白得我都无法呼吸了。”
“嗯哼…或许？”
大概吴邪真的是好运气。两万里深海，千万顷水域，偏偏遇到了独属于他的那头鲸。
在多年后鲸落的那一瞬间，他还可以想起很多很多的画面。 大洋很危险，与他同行，很酷，很温柔。
血从巨大的创口里欢快地涌出来。却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一点温度。就像那些日子，饮鸠止渴，却奋不顾身。他向着太阳的方向，沉下去，却渴望着能回去，回到那天的大雨瓢泼，淅淅沥沥像看不到头的前方。尽管不愿意承认，潜意识里，他还等着张起灵和他说带他回家。

拜吧 不喜轻喷

【1】白色抹香鲸形象来自于《白鲸》中白色恶魔莫比—迪克

2
十六岁的吴邪从没见过蓝鲸。Bronze（青铜）号上的大多数船员也是如此。毕竟这种灰蓝色的巨大生物全世界也不过几十头。而见过那只叫做kylin的蓝色梦魇的人，更是只有船长Cox Hendry。中国水手们叫他裘德考。
朝阳带着红霞升起，昭示着今天海上可能有的风雨。
静静的甲板一百英尺上空，短发少女毫不端庄地叉开两腿站着，好像那些桅杆是巨大的高跷，海中最大的巨兽和最险的波涛都在她脚下翻涌。
在海上捕鲸船的杆顶值班是最惬意不过了。不，对一个中二期少女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可惜，下方换班的水手已经用一连串的黑话招呼了她的历代女祖先。
阿宁将自己的的来复枪和望远镜塞进腰包，短衣短裤下劲瘦的四肢扒住缆绳交错而下，身子一纵一纵，显出小鹿一般优美的姿态。
“诶，宁！”塌肩膀的鱼叉手抹了把汗，笑眯眯地喊她。十来岁的少女接过他递来的木桶，再递给下一个人，自然而然地加入搬运鲸油的队伍。甲板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恶臭。臭味来自未稀释的龙涎香，龙涎香来自昨天那只可怜的抹香鲸。吶，掏空的灰色鲸尸还在船侧绑着呢。
日头向上攀了一点。阿宁毕竟还是个小孩，耐不住寂寞，眉毛都能跳出华尔兹了，就差脸上明晃晃写上“我想聊天”了。蹋肩膀有点好笑。
“老哥，”阿宁舔舔嘴角的汗，“讲讲那蓝色梦魇吧。”
蹋肩膀立刻打开了话匣子：“裘德考魂牵梦萦的那家伙？天啊，它是个奇迹。没人知道它多少岁，打我混在船头，就听它的传说了。那天杀的庞大！它最显眼的是头上和尾巴黑色的花纹，据说像只麒麟——简直是胡扯八道，我们都知道蓝鲸没可能有那种花纹——所以外国佬叫它kylin。大还没什么，怕就怕在它那暗藏杀机的退却：kylin即使全身插满密如丛林的鱼枪也从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趁你屁颠屁颠地追上去，回身就是一击！死在它手下的好手没一千也八百。那简直是个噩梦！”塌肩膀深吸一口气，“能刺死它的鱼枪还没有造出来呢！”
“没有造出来？”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裘德考手持一根鱼枪，赤裸的健壮右臂上布满刺青。中年的船长是Bronze号上最好的鱼叉手。他用燃烧的蓝眼睛扫过蹋肩膀、阿宁和众水手：“你们可等着吧！”
“愿主保佑你，船长……”二副Mark嘟囔着，准备搬起下一桶鲸油。
太阳完全升到了地平线以上。一道水柱和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水面：
“蓝鲸！蓝鲸！”
刚从瞭望台下来的阿宁恶狠狠地骂了声操。

3
那是吴邪第一次见到蓝鲸。
流线型的身躯，桨板似的鳍。浮到海面呼吸时，如同一座灰蓝色的孤岛，在地平线上浮浮休休。
然而此刻，硕大的蓝色影子在水面下疾行。红色的血丝丝蔓延在碧水中，血腥味里散出奇香。
“天啊。”小花打了个喷嚏，飞出海面来了一个720度的旋：“到底他是抹香鲸，还是你是抹香鲸？”
吴邪看得目不转睛，顾不得回答。
三艘捕鲸小艇呈品字型，紧紧跟在蓝鲸身后。
突然，小艇下方荡开一圈圈巨大的涟漪。波纹飞速上涌，响起一阵发自地下的、低沉的隆隆声。仿佛一座轰然升腾的冰山。吴邪和解语花同时屏住了呼吸。
一个巨大的形体拖着一串绳索和标枪，纵身跃出了海面。他身上精美绝伦的黑色花纹裹在茫茫水雾中，在艳若彩虹的天空里滞留了一秒，扑通落进水里。哗啦一声，海水腾起三十英尺，接着如同碎玉一般飞溅下来。三只小艇在浪首显得岌岌可危，顽强地摇摆着。
不错的桨手。吴邪感觉身上的旧伤疤都在隐隐作痛。他在担忧。
“划啊！”蓝眼睛的高大男人举起鱼叉，狮吼道。然而一片硕大的尾鳍夺去了他头顶的亮光，铺天盖地，流动着黑色的暗纹。刚刚入水的蓝鲸不可思议地甩动巨尾，狠狠压下——
三只小艇玻璃似的碎了。被拍中的瞬间，蓝眼睛男人俯身死死把住鱼叉，在蓝鲸的尾巴上破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又一捧血雾喷薄而出。这足以使人骄傲，毕竟从未有人给予这蓝色恶魔如此重创。
但即使这样也不能使kylin发出叫声，那刺目的红让吴邪心口一缩，怀疑他是个纯粹的哑巴。
远处双桅大船正开足马力驶向这里。一个短发丫头攀在桅杆上气势汹汹地喊着些什么。
留给蓝鲸的时间不多了。
这哑巴蓝鲸毫不畏惧地张开大口，一口叼住了蓝眼睛船长所在的那半艘船！桨和人都困在漩涡里打转，只有船长抄起最后一把刀子，像阿肯色州人冲向他的对手一样，猛扑向蓝鲸，漫无目的地摸索，企图用八英寸的刀子刺透蓝鲸那八英尺深处的心脏。蓝鲸镰刀一样的利齿突然扫过，像割草机刈草一般将他的一条腿吞掉了。接着，蓝鲸毫不留情地搅起巨浪，将小船的碎片冲散，染血的尾鳍一扬，潜入水中飞驰而去。
你去哪儿呢？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迟来的雨点开始砸落。吴邪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不得不冒险浮出水面，半死不活地喷出一道水柱。
“该死…它的速度至少有三十迈！在伤了那该死的尾巴之后！……”被救上船的裘德考疼得发抖，全身湿透，嘴里冒出数不清的德语脏话。
阿宁正忙着为那条断腿消毒，一抬头，却有一抹白影撞入眼帘，小嘴顿时张得能吞下鸡蛋：“妈的……白鲸？！”
裘德考转头瞪大了眼，一边咳着咸水，一边破口大骂：“白鲸…?天啊白色的…抹香鲸啊？！”
“你还不快滚！”小花腾身在空中，大喊。
吴邪转身，飞快地向他的族群逃去。大雨瓢泼而下，抹掉了青铜号、蓝鲸、小抹香鲸的踪迹。第二天，吴邪在这片海域徘徊良久，却连一块碎木板也寻不见了。烟波浩渺，雨缠绵而悠长，像一眼望不到头的前方。
那蓝鲸还好吗？他可真美，也真厉害。就像海。
天哪，他真想知道那头蓝鲸的名字。可这个闷油瓶子怎么这么哑巴呢？
会笑吗？
他会唱歌吗？
真想听他说话，哪怕一个音儿也好。

4
张起灵是一头蓝鲸。海洋里最庞大的动物。
记忆里他从来没见过另一头蓝鲸。或许是因为他们太少太少了。不过这无所谓。荒丘般的背脊，过于清冷的天性，本让他成了半个哑巴。
张起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长大的。或许幼年的他也曾对天上的云朵动过情，然而辗转之后，不过各安天命。不大好的记性，令他只能靠身上的伤疤来计量生命。其中最长的伤疤在尾鳍。
那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在海水里弥漫的血腥味让他不得不立刻转身逃离，尽管他很想再看一眼那只白色的抹香鲸。
漂亮的生灵。看起来有点儿无辜的天真。如果让他看见自己被群鲨撕碎可真是不太友好。
大雨散了气息，帮了张起灵的忙。他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在南极附近安下身。他突然觉得，以前不曾在意的白雪和冰川都很美。

如果有人戳一戳我会非常高兴

5
又一年夏季，吴邪告别了小花，随着族群迁徙到了南极。他独自游了一整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停在一座冰山旁，慵懒地吞食着成群蓝莹莹的磷虾。
他偏过头，就看见了沉在冰下的蓝鲸。蓝鲸流光闪烁的皮肤、独一无二的黑色花纹第一次清晰地展现在吴邪面前。尾鳍上几乎撕裂的伤口让吴邪心脏发痛。
这是全世界他最不可能认错的侧影了。这是他的蓝鲸。就是他。
阳光在冰面反射，安静的蓝鲸看起来像是被冻结在冰层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吴邪魔怔地希望他永远冻在这里。

张起灵没有被冻住，也没有睡着，可是他没有动弹。游动的他常常惊飞海鸥和企鹅，他怕吓坏了这只小鲸鱼。
然而他发现白色的小鲸开始冲撞他身边的冰层。那种焦急的神色唤醒了久远的记忆。张起灵腾身而起，冲破冰壳，带起三十英尺高的海水，碎冰在阳光下闪耀。
“天啊……你真的好大！”吴邪绕着张起灵转了一圈又一圈，“你叫什么名字？”
张起灵只是俯视着他。就在吴邪打算转身就跑时，他听到了声音。蓝鲸的嗓音有些哑，言语里带着生疏：“张起灵。”
哦，原来他不是个哑巴啊。
“我是吴邪。”
“那个……小哥？你能腾空多高？”
“没测过。”
“听说蓝鲸会唱歌，真的吗？”
“我不会。”
“…”
两只不同种群的鲸一起上路了，自然而然地。大海很广，天空很蓝，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丈量。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小剧场
6
张起灵觉得自己五十年来遇到最好笑的事儿就是看吴邪喷水。
抹香鲸虽然有两个鼻孔，但只有左边可以呼吸，右边天生阻塞。这导致他们呼吸时总是身躯偏右，将水柱向左前方45度喷出。
张起灵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并唱起一首四个音符的歌。

真的有人回复呢 意外

抱歉 之前专业课确实很忙 现在偶然想起 我知道应该是没有人记得 但是作为一个有操守的人 我还是想把这小短篇发完 谢谢

7
他们认识了一只格外肥硕的企鹅，王胖子。
那时候胖子显然是被两头鲸鱼吓坏了。他口中叼的小鱼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使劲扭动肥胖的身躯，想要爬到一块礁石上。谁料鹅失前蹄，动作滑稽地从礁石上滑了下来，扑通一声，摊成一片比其他企鹅都要大而厚的圆形。
一只黑白相间的军舰鸟俯冲下来，叼走了地上的鱼。胖子出人意料的灵活，一个肥鹅打挺跳起来，边扭边大骂：“***的找死，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吴邪总觉得他所骂的另有其人。哦不，另有其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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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上了一只雪海燕。
她很美。那雪色的双翅在冷冽空气中扇动，蹼踏水轻轻。喙呈蓝色，宛如流云，又似精灵。
“嚯，胖子。”吴邪摇摇他雪白的方额头，“企鹅和海燕……你玩我呢?”
胖子肚皮朝天，懒洋洋躺在沙滩上，看着空中盘旋的那抹倩影。他搔搔颈窝。
“我是真的喜欢，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8
冬季，南极开始进入冰封期。张起灵和吴邪北归赤道。吴邪有点儿想小花了。（吴邪：感觉自己有点婆妈……）
体态轻盈的长吻原海豚舞姿依旧飘逸，跳水能旋两圈半。解语花的体侧点缀上了灰白色的斑点。那是飞旋海豚成熟的标志。
一只粉红色的瓶鼻海豚跟在他身后。
“很配你眼角那朵粉花儿。”吴邪跟小花咬耳朵。
对方显得有些郁闷。霍秀秀——那只粉红海豚——是一只亚马逊河豚。【2】解语花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被羁绊在亚马逊的。不管那河道多么宽阔，也比不得一捧自由的海水。
“不可能的。”他告诉吴邪。
“为什么？”
解语花看起来烦得很。“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打了两个旋还是不爽，采取海豚的发泄方式：一甩长尾，跃出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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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是一只虎鲸，成群的虎鲸是海洋里顶尖的掠食者，但他只能独来独往。因为所有的成熟虎鲸两眼上方各有一个椭圆形的白色圆斑，黑瞎子却没有。
也好，成群的虎鲸是不可能来到炎热的亚马逊的，也不可能看到那么多绮丽的风光霁月，更不可能遇到这只飞旋海豚。
海豚生的精致。他的一切，他划过天空的瞬间好似永恒。虽然不可能飞上天空，但那种美，让人看了一眼便忘不掉。
海豚是海里唯一会笑的。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温暖，柔软。更别提那只飞旋海豚嘴角还吻着一朵粉色的花。
黑瞎子在亚马逊停留了一周。他很快将永远离开，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两头鲸。海豚在抹香鲸那阔大的下颌边显得如此渺小。
啧。不妙。
于是黑瞎子摆动尾鳍，破水而出——
吴邪：”真巧。”
于是多年后，黑瞎子始终记得海豚长吻柔软的触感，以及被海豚尾巴疯狂抽脸的脆响。

9
蓝鲸，白色抹香鲸，南极企鹅。
捕鲸手们宣称它们在南极极地东风带无处不在，永世永生。这两头无人不垂涎的大鲸，在企鹅的帮助下，遭受无数次猛攻之后安然无恙地逃走。有些捕鲸人就是通过亲身经历被迫熟悉了诸如此类的奇迹。
那么，当那些水手九死一生的爬上小艇的碎片，浑身湿透，气喘吁吁，迎着那仿佛笑迎新生儿的亮晃晃的阳光时，请想想他们心里有多么的恼羞成怒吧！
大家都认为裘德考是在遭遇那只蓝鲸后发疯的。蓝鲸咬去了他半条腿，滋长的却是狂热的复仇心。随着年岁渐长，老船长越发残忍，越发狡猾。一切尘世的痛苦，一切人心的丑陋，一切命途的多舛，一切乱七八糟牛鬼蛇神的邪恶，都被裘德考堆在蓝鲸宽阔的脊背上。而他的胸膛就像是一门臼炮，将那沸腾的心当作炮弹发射出去。
几十年过去了。尽管蓝色的眼睛已经看不清鲸的踪迹，松弛的手臂已经投不出狠准的鱼枪；尽管Bronze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一艘，阿宁等水手也已经放进棺板船随波逐流；尽管他已经在别的领域作出了一番成就……然而那颗心不能停止燃烧。
一次又一次不计成本的出海，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两头鲸。
裘德考已经老了，吴邪和张起灵也是。然而一船的水手却更加年轻。
但是鲸这种庞然大物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即使浑身刺满鱼叉，即使头破血流，它也要用最后的气力撞向大船的龙骨。

蓝鲸的巨大躯体缓缓沉了下去。
裘德考落进大船沉没的漩涡里，没有像四周绝望的水手一样，做那种手舞足蹈的无用争扎。他浮在水面，全神贯注地看着。看着在所有垂死的抹香鲸身上都会出现的那种奇妙景象：头朝太阳方向转过去，然后慢慢地咽气。不知怎么的，那总是给裘德考一种前所未见的震撼。
看呀，白鲸转呀转的，把自己转向太阳。很慢，却很坚定。瞧那微微颤抖的嘴唇，那表示崇敬的虔诚眼神！他是太阳最忠诚最美丽的子民。历经漫长的朝代，只有波涛无言地翻腾不息，一如照耀在尼罗河尽头的满天繁星。最初在海里抬头仰望星空的生灵，也是这样满怀热爱地向着太阳死去的吗？
裘德考注视着。抹香鲸白得耀眼的脊背向水下沉去。咸涩的海水终于淹没了裘德考的发顶。因此他没有看到，他魂牵梦萦的、消失的蓝鲸再次浮上水面。那丑陋的、撕裂的尾鳍与抹香鲸的尾巴相叠。阳光抚摸着他流线型的身躯，桨板似的鳍。蓝鲸流动的黑色暗纹、抹香鲸雪白的皮肤，与淋漓的血相融。
他们又沉了下去。一场华美的鲸落。
涟漪一圈圈散开去，吞没了鲸鱼和捕鲸船的踪迹。谁能想到这平静的水面下，有着并不平静的长眠？【3】

END
by 左岸

注释
【0】AU = Alternative Universe（平行世界）
CR=Contextual Reassignment（背景重设定）
【1】白色抹香鲸形象来自于《白鲸》中白色恶魔莫比—迪克
【2】此处河豚指淡水豚，并不是带刺的球球
【3】末句化用于《呼啸山庄》结尾

*任何一个细节都是有盗笔原著影子滴。人物是三叔的，ooc是我的。
*裘德考本来是一个很冷静而狡猾的角色。ooc很严重了。
*那个…大家还记得塌肩膀吗？
*极大的遗憾是没能把潘子、三叔、老九门写进去…
*看到随缘居太太们的脑洞，顿时崇敬万分！现在我脑子里萦绕着哨向、黑道、幼化、神秘博士、猩红山峰等等诸梗……
【为盗墓笔记走遍全中国·第二年·青海】
by 左岸
青海西宁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