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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受伤吧】bg《海晏河清》重生,心疾,甜虐,摄政王,女帝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摄政王一双凤眸瞪圆了望着她,青灰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辰帝欣赏了片刻他惊恐的神色,扶他借力坐好,双掌贴在摄政王的后背肩胛下角旁,运了功力,浑厚的元气缓缓地输入他的体内。
心口的疼痛骤然一松,摄政王整个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就要反抗,然而想起辰帝方才的警告,竟半分都不敢挪动。
无视他的种种反应,辰帝凉凉地道:“摄政王若是不想朕多费力气,还是配合着朕引导气息的好!”
意识稍稍松动,摄政王渐渐放松身子,配合着辰帝的节奏,一点点将元气引入心脏,再引向四肢百骸。一霎那,身子像是干涸的大地得到了雨露的滋养,连毛孔的呼吸都舒展美妙起来。
感觉到摄政王的配合,辰帝烈火焚烧的心口总算寂灭了许多,彻底沉下心来,毫不吝啬地将元气一股脑地渡到他体内。
摄政王文武全才,早已将师父楚玉锵传给他的功法练至巅峰之境。可惜三年前那场与北地戎人的恶战,困在冰雪中七天七夜,着实伤了根基。尽管这三年来,摄政王勤于练功,日日不敢懈怠,受损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却始终无法恢复。
摄政王与辰帝乃同门师兄妹,楚玉锵传给他们的是一本名为《乾坤至尊》的功法,摄政王学乾法,辰帝学坤法。他记得自己的师父楚玉锵说过,乾法至阳至刚,其最大的优势是锐不可当,最大的缺陷便是无法自愈;坤法至阴至柔,最大的优势是可自愈可救人,最大的缺陷是修炼缓慢,进阶极难。乾坤虽有别,却一本同源,自可内力相渡,元气互融。此功法最适宜伴侣双修,若行双修,功夫增进,一日千里,而渡气疗伤,更是事半功倍。然而,若是不曾双修,只如辰帝这般直接输送元气,非但事倍功半,且对施救之人的功力要求极高。若非大乘之境,强行运功渡气,定会损伤根元,伤及心脉。
在第一次摄政王运功压制心疾被反噬时,王老太医便告诫过,心疾之证,犹如洪水泛滥,可疏不可堵。否则,一旦功力衰竭,无法压制它时,正似是那堤坝决堤,反扑之势,一发不可收拾。而如今,摄政王屡次明知故犯,竭力而为,更何况,摄政王功法已臻巅峰之境,以这般强大的功力去压制心疾,一朝反噬,其威力可想而知。
此时此刻,将将步入大乘之境,根基未稳的辰帝干脆利落地运功渡气给摄政王,以求和缓这般危势,其个中艰辛,无可言说。
而以为辰帝的功法仍在中极之境徘徊的摄政王,哪怕忧心忡忡,焦心如焚,亦不敢挣扎半分。他心中明了,倘若自己此番真的违逆辰帝意思,她定能引出让自己更无法承担的后果来。
干脆果决,说一不二,辰帝何尝不是一样呢!
(功法分级:会初之境,小成之境,中极之境,大乘之境,巅峰之境)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第二十四章 相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感应到摄政王体内奔涌的气血已是风平浪静,心肺及胃脘都被浑厚的元气紧紧包裹拥护,辰帝这才缓缓收了功力,将手撤开。
摄政王并未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为了不辜负辰帝的心力,他还需自行运功将这股元气渗进血脉,化为精气,丰养五脏六腑,润泽四肢百骸。
辰帝靠在床屏上,双目无神地凝着摄政王瘦削单薄的脊背,思绪纷繁,心乱如麻。
她想着自个听了摄政王那句“帝王心”飘飘忽忽地出了门,左思右想,忐忑不安,总觉得应当说几句回应些什么才对得起他这般深情厚意。冲动之下,翻身下马,丝毫不曾停歇地赶了回来,可自己看到了什么?
只消这般回想起来,仍觉得浑身冰凉,心底发寒。
他怎敢?怎敢这般欺瞒于她?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犯病的?用功力压制心疾,怪不得自己竟一丝异样都未曾察觉!
又想起半月前御书房门前的那个背影,那时亦是用功力压制的心疾吧!那在这之前呢?前世的自己从未见过他犯病的模样,是否亦是他运功压制之故?
呵,竟是屡次三番,惯常如此!
摄政王睁开双眸,转过身,便又对上辰帝这般凉薄凄清的笑意,心,刹那间,如坠冰窖。
辰帝见他暂时已无大概,她实在不知此时此刻当如何面对摄政王,忆起方才他吐得一塌糊涂,至今滴水未进,干脆起身,想着去吩咐下人做些吃的,好歹让他再进些吃食。
摄政王见她一言不发,转身便走,惊得瞳孔骤然紧缩,微颤着声唤道:“皇上!”
“嗯?”辰帝只停下脚步,未曾转身,平静无波地轻应了一声。
瞅着辰帝冷漠绝情的背影,摄政王心情激荡之下,口不择言道:“明日,就不必来接微臣了!”
辰帝蓦地转身,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冷声道:“你说甚?”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辰帝蓦地转身,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冷声道:“你说甚?”
撞进辰帝寒若秋水的桃花眸,摄政王心头一滞,垂首敛眸,沉默无言。
紧紧盯了他许久,辰帝见他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唇边冷笑,声色轻嘲:“如你所愿!”
“不是皇上说若是微臣犯病,便不来接的吗?”终是没忍住,在辰帝覆上门把手,即将打开之际,摄政王如是道。
“所以呢?”辰帝松开把手,转身面如冰霜,眸若寒星,冷漠苛刻地道:“你便可以如此欺瞒于朕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发的?应是你跟我说需要吃药那会吧?”
“运功压制心疾?呵!”辰帝讽笑一声,十余年帝王的威势瞬间铺散开来,饶是摄政王亦有一瞬间的震荡。
她还一步一步朝摄政王逼近,恍若未觉地继续道:“这绝不是第一次吧?想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早已习惯这般欺君罔上,我行我素,专制独裁,目无君主。”
辰帝就这般站在两步之外,口吐诛心之言,冷漠疏离,高不可攀。
摄政王惊惶万分地仰头望着她,那双会说话的漂亮凤眸里,细细瞧来,还缀着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无措。
他不是不曾料想此事被辰帝知晓的后果,然当时几乎是下意识地隐瞒,这鬼使神差般的举动,是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直觉。
造成此刻这般局面,实属意外,亦实难承受。
辰帝对他这般的指控,于他而言,实乃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将将平复的气息似乎又开始急促起来,而心口的疼痛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不敢动,不敢抬手捂上胸膛,亦不敢运功压制这即将复苏的疼痛。
只这般僵坐着,摄政王紧叩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胸膛不可抑制地渐渐剧烈起伏着,额头冒出了几许细细密密的冷汗,不一会便布满了整个额头,淋漓而下。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只这般僵坐着,摄政王紧叩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胸膛不可抑制地渐渐剧烈起伏着,额头冒出了几许细细密密的冷汗,不一会便布满了整个额头,淋漓而下。
见此,辰帝几乎是立时飞奔至他跟前,运了功,站在床边,弯着腰与他输送元气。
“凝神运功!”在察觉到摄政王有挣扎之意的第一时间,辰帝冷漠霸道地命令,掷地有声道:“此事,你拗不过朕!”
放弃无谓的挣扎,摄政王老老实实地凝神运功,以免辰帝耗费更多的元气。
大概一刻钟过去,摄政王气息平稳,心脉调和,辰帝毫不留恋地收了手。
趁他运功调息之际,辰帝轻手轻脚地迅速到了门口,开门吩咐卫西让人去准备些清粥小菜外加几样甜食,再进来伺候。
辰帝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之后,摄政王惊慌地倏然睁开双眸,待察觉自己心神不稳引起不适时,不得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继续专心调息。
辰帝见卫西麻溜地去办事了,便转身回到室内。
她坐在离床不远的雕花黄花梨木椅上,慵懒地靠着椅背,头微微后仰抵在椅背顶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安公公跟着卫西一起端着茶水进来。卫西伺候已经睁开眼睛的摄政王漱口,而安公公则沏了茶,恭谨地站在辰帝身后。
期间,辰帝一直维持那个姿势,仿若沉睡。摄政王漱了口,止不住担忧地望了好几眼。安公公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不存在。
卫西出门去催了催膳食,回来便见摄政王不知何时起了身,坐在辰帝对面。这时,辰帝终于动了动身子,睁开美丽幽深的桃花眸,仿佛极其随意地瞥了一眼摄政王。确定摄政王状态尚佳,又收回目光,随手端了茶盏,轻轻啜饮起来。
见此,卫西利索地替自家王爷倒了茶,随即学着安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做个木头桩子。
不知在这般提心吊胆的沉默里煎熬了多久,安公公和卫西见到守北拎着食盒进来时,齐齐松了口气。
“王爷!”盛了小半碗粥,卫西捧着碗双手奉上。
摄政王面无表情地接过,优雅地持碗执勺,慢条斯理地吞咽起来。也不过吃了两口,胃中便翻涌起来。摄政王端着碗的手僵得不成样子,一边死死地压下这股恶心欲吐之感,一边强装若无其事地掩饰。
对面的辰帝,一双深若漩涡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见他因着自己的存在,艰难万分地掩饰,那副想吐不敢吐的模样,眼眶忍耐得通红,连眼尾都猩红一片。偏偏他还不自知,面上一派镇定从容,竟舀了第三勺费力地企图咽下去。
辰帝几乎当场落下泪来,她猝然起身,落荒而逃一般出了门口。
“呕……”果然,室内传来了再也压制不住的呕吐声。
真是要把人逼疯了!
辰帝站在门口,斜仰着头,眼尾似摄政王般猩红一片,浑身都在颤抖,藏在锦袖中的双拳紧握,尖锐的指甲嵌入肉里溢出献血,犹不自知。
想她大湙帝王,九岁登基,十五亲政,执掌天下,调兵遣将,策马横枪,所向披靡,前世今生,从无退意,从不言败。而如今,只这一人,竟令她,彷徨踌躇,裹足不前,进退维谷,溃不成军。
摄政王府门口,辰帝翻身上马,犹如一柄出鞘的剑般锋芒毕露地端坐于马上,锐不可当却又平静至极地对守北道:“传朕口谕:命摄政王潜心休养,倘若他有丝毫闪失,朕定自损根基,毁天灭地,让这万里江山连同朕一起,与之陪葬!”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今天让我缓一缓,前几天听小伙伴们的话去把这篇文发到晋江去试试,然后被拒绝签约!我有点蒙圈,让我缓缓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码字前,先来报道,等更请排排站好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第二十五章 微距
皇宫内,辰帝从摄政王府回来,刚跨进御书房,眼前一阵发黑,踉跄了几步,跟在身旁的安公公眼疾手快地上去搀扶。
“皇上,奴才去宣御医?”安公公扶着辰帝,试探道。
“今日御医谁当值?”稳了稳身子,甩开安公公的手,辰帝问道。
“应当是周淮生周御医!”
辰帝略思量了会,挥了挥手:“去吧!”
周淮生来得极快,辰帝不过才批了几本奏折,他便在御书房门口候召了。
吩咐安公公领着他进来,辰帝放下朱笔,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挪到斜榻上去。
周淮生提着医箱,身着官服,与每次辰帝见到他的时候一般,一身的书香气质,丰神俊朗,芝兰玉树的模样。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周淮生进了内殿,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平身!”辰帝让他起身,拉了拉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来。
周淮生胸口一悸,赶忙低头从医箱里拿了脉枕,小心翼翼地搭上辰帝的手腕桡侧寸口处。努力目不斜视,平心静气地感受辰帝的耐心,周淮生在脉象应指的那一刻,心口一颤。
脉来迟缓,极细而软,按之欲绝,似有似无,是阳衰少气,元气亏虚之象。这脉象,再熟悉不过了,约两月前他在辰帝身上诊过一次,他知道,这是为摄政王输送元气所致。
周淮生极力克制着自己,细细地与辰帝把了脉,轻声询问道:“皇上可是感到头晕目眩,身子酸软无力?可还有其他不适?”
“嗯!”辰帝收回手,放下袖子,有些慵懒靠着斜榻,道:“并无!”
“皇上近日注意休息,切勿过于操劳,尤不可再运功渡气!微臣开个固本培元的方子,先服三日,复诊再详斟治方。”
“不必如此麻烦!”直接拒绝,辰帝觉得歇够了,开始步入正题:“朕的身子朕自个清楚,你且弄些药膳让墨琴她们管着便是!朕唤你来,是想让你替朕办另一件事。”
周淮生身子僵硬,心头不知怎地有一丝慌乱,却垂下眸子,恭敬而坚定地道:“但凭皇上吩咐!”
辰帝收敛了慵懒无心的模样,端庄严肃地对周淮生道:“朕想把你指派到摄政王身边去。从即日起,你只专心负责摄政王的诊治,你可愿意?”
周淮生的头垂得极低,他从座位上站了,迅速地跪下去,恭谨万分地叩首道:“愿遵御旨!”
辰帝亦站起身来,亲自躬身扶起周淮生,道:“不是御旨,朕是问你愿不愿意?朕知晓你们皆畏惧摄政王‘天煞孤星’的命格,朕要求你跟在摄政王身边,甚是强人所难。你若是不愿,朕并不勉强。”
被辰帝虚扶起来,虽然只是一刹那的触碰,周淮生却心跳如鼓。几乎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颤抖失态,他咬了咬唇,刺痛让他清醒一些,这才坚定万分道:“臣愿意!臣并不惧!”
“好!甚好!”辰帝对周淮生的印象一直极好,前世王老太医退下后,是周淮生顶了太医院院判。
“只是臣有一事不明,求皇上解惑?”周淮生稳住自己,大着胆子与辰帝道。
“何事?”辰帝心情尚佳,倒也有耐心听听周淮生要问什么。
“为何会是微臣?臣尚有自知之明,臣的医术在太医院并不是最好的。”明知晓这个问题逾越了,但周淮生仍忍不住问出来。
辰帝顿了顿,倒没怪罪他的意思,只是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她想起前世这个人已经升为太医院院判时,最是喜欢跟自己上战场,那般无所畏惧,面对各种惨烈的伤口仍面不改色地处理的模样,真叫人钦佩。
“朕以为你是最合适的!”辰帝如是说,毕竟普通人面对“天煞孤星”这般的命格多少皆有畏惧,而这人,想是不会的。
周淮生下了马车,站在摄政王府门口的时候,仍有些虚虚浮浮的感觉。就这般得到辰帝的信任与赞赏,就像突然被天上的馅饼砸中,砸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
只是想到自己现在即将面对的人,要做的事,周淮生的心一落,终于挨了点地。他不畏惧摄政王“天煞孤星”的命格,他只是羡慕,嫉妒。辰帝对摄政王的那份心思,不管外界如何传闻,自己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而自己?那隐秘的心思,大约是只能与这夜幕的黑暗永存吧!
“王爷,皇上派了周淮生周御医来!”守北走进书房,对摄政王禀报。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王爷,皇上派了周淮生周御医来!”守北走进书房,对摄政王禀报。
早前辰帝刚走那会,听了守北的传话,摄政王怔愣了好半晌,而后端起粥慢悠悠地喝了几口,还吃了一小块蜜枣糕。用完了东西,又练了会功,便到了书房里。
守北来禀的时候,摄政王正端坐于书案前,提着毛笔,在纸上认真地琢磨些东西,隐隐约约可窥见上面印着几个词,“态度、反差、陪葬、可疑”之类的。
周淮生?
听闻此人的名字,摄政王剑眉微挑,手上的狼毫稍滞,过了好一会才面无表情地道:“请进来吧!”
“臣,太医院八品御医周淮生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万安!”周淮生放下医箱,恭谨地跪下行礼。
摄政王打量着周淮生,见他一身儒雅书香,哪怕跪着,也是谦谦如玉,翩翩公子。这是一个芝兰玉树的才俊青年。
其实摄政王与周淮生并不熟悉,但他对此人印象极深,因着无意中发现他看辰帝的目光,带着特别的情愫。
呵,他家清儿这般优秀美丽,有人动心,着实不奇怪。然而这周御医貌似很得清儿的欣赏,今夜能派到自己府上,想是信任有加才对。啧,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不愉的猜测!
“起吧!”心里千头万绪,面上淡漠端方:“不知皇上派周御医来有何要事?”
“皇上吩咐微臣即日起只专心为王爷看诊,遣了微臣连夜赶来。叨扰摄政王了!”周淮生垂首敛眸,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首回话。
“本王现在无事,周御医便先去歇息吧!”已经夜露更深,摄政王忍着立刻将人打包送走的想法,吩咐守北去让管家安排住宿。
“万望王爷让微臣替您诊脉再行其他!”周淮生重新跪下,态度恳切里带着坚持。
摄政王勾了嘴角,眉眼间均是冷漠凉薄,实在不知一个小小的御医哪来的勇气,竟敢违逆自己的意思。他甚至有些自我怀疑地想到:是否因着自己大半个月不理国事,这些个人已经开始忘记自己的手段,敢于挑衅自个的权威了?
“周御医胆子倒是挺大!莫非你以为你是皇上派来的,本王便无奈你何?”摄政王慵懒随意地轻扣书案,腊月寒霜的语气,平静如水里裹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摄政王息怒!”周淮生跪的规规矩矩,却又半分不显卑微,不亢不卑地道:“微臣只是不敢辜负皇上的一番信任!更不敢浪费皇上的一番苦心!”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重要通知:下一章即将出场本文最重要男配,姬落!且姬落的出场最重要的剧情不是为了喜欢渠清,让男主吃醋,嘿嘿!余的请自行猜测!
请大家带好西瓜,瓜子,泡椒凤爪等各类小零食,如果可以,也许避雷针也需要!
嗯,就这样,晚安!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楼楼目测六点发文,发文前照例打卡瓜子花生啤酒饮料准备好了吗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摄政王息怒!”周淮生跪的规规矩矩,却又半分不显卑微,不亢不卑地道:“微臣只是不敢辜负皇上的一番信任!更不敢浪费皇上的一番苦心!”
“信任?”一刹那,摄政王的心底又酸又涩,怒气就像刀子凌厉非常地往周淮生身上飞,语气森冷不屑道:“你以为今夜皇上将你派了过来便是信任于你?”
直面摄政王的怒火,周淮生亦是惶恐万分,然而他知道自己已然没有退路,只见他跪在原地,十分恭谨地开口:“摄政王是皇上最珍而重之的人,皇上将微臣指到您身边来,自是对微臣莫大的信任。”
“珍而重之?”摄政王将这四个字在喉间缠绕了好几遍,神色缓了缓,不咸不淡道:“花言巧语!本王与皇上的事岂是你能置喙的?”
“摄政王恕罪!臣并非有意窥探帝心,妄议王爷!”周淮生仍低着头,强自镇定道:“微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哦?实话实说?”摄政王眉眼微挑,看不出喜怒,饶有兴趣地道:“那你且与本王说道说道,你这是从何得来的实话?”
周淮生知晓自己约莫是在触碰龙鳞,但有些话,不吐不快:“微臣有幸替皇上看诊已有三年。三年来,皇上的龙体一向康健,哪怕伤风受寒亦是极少。然近两月,微臣两次从皇上身上把出迟脉,细脉,此乃根元耗损,元气大伤之象。摄政王可知道为何?”
空气中一阵凝滞,周淮生却恍若未觉,火上浇油一般道:“这其中缘由,想必摄政王应当比微臣更清楚明白吧!”
“放肆!”站在摄政王身侧的守北忍不住怒喝一声,而在另一侧的卫西虽然未曾开口,眼底亦是遮掩不住的愤怒。
“守北!”摄政王低唤了一声,守北瞬间泄了气,不甘地低下头去。
“你说两次?除去今夜,另一次是何时?”摄政王有些恍惚,其实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仍是问出了口。他的语气平稳镇定,但若是辰帝在这,想是能听出几许深藏的惊惶不安。
“回摄政王,”周淮生自始自终低着头,掩着眉眼,轻声道:“便是两月前您在乾和殿那一夜。”
果真,如此!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果真,如此!
当长久以来的猜测得到证实时,摄政王涌上心头的不是欣喜感动,更多的是茫然困惑,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雾里。
自个昏睡在乾和殿的那一夜啊!就是从那一夜清儿的态度变得异常奇怪,时而强硬得叫人不容抗拒,时而又软和得令人不可自拔。这撩人的手段,半分不像二八年华的少女,几番交锋,竟使自己节节败退。这些时日,清儿身上的帝王威势愈发重了,便是自己有时亦无法招架。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一手栽培的姑娘怎么就一夜之间长成了参天大树似的呢?
自师父回来那日便更奇怪了,忽冷忽热,时远时近,叫人完全摸不准她的态度。仅仅是因着先帝遗旨吗?
不!绝不仅仅是……
摄政王闭上双眸,挥了挥手,卫西会意,和守北钳制着周淮生就往外走。
周淮生起初被这般对待,一懵,随即慌忙喊道:“皇上曾说若是摄政王不肯好好诊治,明日她便下旨立您为皇夫!”
好!很好!好得很!
摄政王怒极反笑,死死捏着椅子,才不至于立时让人将周淮生扔出去。
打蛇打七寸,辰帝这七寸捏得十分精准啊!
最后周淮生如愿地替摄政王把了脉,摄政王因着辰帝将将输了不少元气,自个又运功调息了好一会,脉象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摄政王冷眼看着周淮生面似镇定,实则心底拈酸苦涩的模样,收回手,讽笑道:“既是如了愿便退下吧!”
看着周淮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摄政王提了毛笔,在宣纸上写下“直击弱点”四个字,再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卫西,明日准备早朝!”良久,摄政王搁下狼毫,平静地吩咐道。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第二十六章 姬落
次日,当辰帝步入金銮殿,瞥见摄政王清冷瘦削的身影时,竟不觉得意外,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人来得还挺早!
这时,摄政王仿佛心有感应一般,抬了眸,望了过来。四目相对,意味不明的目光只轻轻交汇片刻,一触即离。
辰帝登了九阶,坐在龙椅上,用余光不着痕迹地窥视摄政王的侧影,唇边挂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北戎和亲使团三日后到达都城,不知皇上有何打算?”礼部尚书找了机会,趁机提出困扰了自己多日的问题。
坐在上首的辰帝闻言皱了眉:和亲使团啊!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消息!上辈子北戎也没来这一出啊!这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在北戎的计划阴差阳错弄的?
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一时半会也理不清头绪,辰帝详装若无其事地道:“不知各位爱卿有何建议?”
“便由微臣来迎接北戎使臣罢!”坐在摄政王龙座上的权海晏,开口说出来今日早朝的第一句话。
辰帝心头一跳,看着头都没抬的摄政王,预感极差,果断拒绝到:“不必了!一个小小的北戎使团,还配不上我大湙王朝的摄政王亲自迎接。”
“毕竟是两国相交,来者是客,微臣去方才不失礼!”摄政王无意识地轻扣椅龙椅扶手,目光望向下方,处之泰然。
“那也太抬举他们了!派礼部尚书去便是了!”辰帝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在垂死挣扎。
“微臣坚持!”摄政王终于抬了头,冲上首的辰帝露出一个浅淡森然的笑容来。
“如卿所愿!”辰帝心底很慌,慌得不行,面上却不动声色,从容不迫道。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朝,辰帝领着安公公,目不斜视,径直回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发现摄政王没跟来,又忍不住问:“摄政王呢?”
“回皇上,摄政王当是在政事处。”安公公小心翼翼地答道。
辰帝沉默了会,叹息般无奈道:“罢了!你去让御膳房准备一碟子合欢糕送去。”
那边,摄政王心安理得地收了合欢糕,二话不说将人赶了回来。小李子回来禀报的时候,颤颤巍巍,结结巴巴。
辰帝也不计较,只哭笑不得地让小李子退下,继续处理政务。
三日时光,一晃而过。大湙的早朝都是三日一小朝会,五日一大朝会。第三日小朝会,摄政王以忙着迎接北戎使团事宜为由告了假。这样一来,辰帝已经三日未见着摄政王了。这几日,摄政王折子没少批,人却一次没再露面。辰帝坐在御书房,有些松懒地单手托腮,满脑子困惑。
摄政王那次大朝会究竟来干嘛来着?似乎就领了迎接北戎使团的差事,余的一言未发吧!这几日遣了小李子送合欢糕都照单收了,据说还吃了不少。周淮生那传来的消息也说摄政王近日病情好转,日渐康复。可他一个大朝会只巴巴领了迎接北戎和亲使团的差事,成天地不见人,又若无其事地养身子,这是什么个态度?
生气?不大像啊!
不生气?也不像啊!
摄政王行事作风,又开始叫人捉摸不透了!
唉……
幽幽地叹了口气,心虚地摸摸鼻子,辰帝想起来好像是自个挑衅在先啊!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第二十七章 醉酒
下首,摄政王抬眸看过去时,刚好捕捉到辰帝一个连串的表情变化。他捏着酒杯愕然了良久,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他面无表情地对卫西吩咐道:“去找人查查那个陈降,本王要知道他所有的过往!顺便派人跟着他,倘若他与皇上有接触,立时来报!”
“大湙皇帝陛下,今日为修两国秦晋之好,我大戎皇上特派我等护送我国最受宠爱的七皇子前来和亲,不知道您作何打算?”北戎使团主事的大臣找了个机会向辰帝提问道。
摄政王闻言,眉头一皱,面色不愉地举杯,若无其事地一口闷了进去。
辰帝端坐于殿中央,笑得优雅万分地回应:“使者不必着急!尔等初到京城,人困马乏,暂且先容我大湙王朝替尔等接风洗尘,一尽地主之谊。至于其他,来日再议不迟!”
北戎主事使臣虽是碰了壁,但人在大湙,也不得不强装无事地退下。而被婉拒的当事人姬煜却似乎毫无所觉,坐在贵宾席位,单纯无害地小口抿着大湙的陈年佳酿,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
辰帝的目光忍不住朝姬落望去,果然见这人眉眼间都是兴致勃勃的笑意,心中一哂:这人原来一直是这样爱凑热闹的性子啊!
刚刚因着辰帝拒绝了北戎使臣稍稍缓了神色的摄政王,一眼瞥见辰帝冲那个容色绯糜的青年笑得真切而欢愉,端起酒杯,恶狠狠地又一口闷了下去。
宫宴过半,摄政王的座位已经空了好一会,辰帝见摄政王久久不回,担忧地对安公公道:“去寻一下摄政王,看看怎么回事!”
安公公领了旨匆匆出门去,不一会又匆匆返回,不安地对辰帝禀道:“摄政王应是喝醉了,这会在偏殿歇息呢!”
“怎么会喝醉?不是让人放的果酒吗?”辰帝满脸寒霜,威势逼人。
安公公心中惶恐不已,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跪下请罪,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说是摄政王自己要的九霞玉酿,宫人们不敢阻拦,便……”
“行了!”知晓摄政王的脾性,辰帝也明白自己这是迁怒,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自己。
“今日已酒过三巡,朕乏了,先行一步,众爱卿与使者们继续!”随意地打了声招呼,辰帝便疾步走出了大殿。
殿外寒风凛冽,青都今年的冬日,似乎格外寒冷,叫人骨子里都浸着寒意。
辰帝今夜亦喝了不少酒,冷风一吹,倒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望着寒夜里宫灯素映,庄严肃穆的皇城,有些无奈地想:今夜里因着姬落着实有些失态了,也不知这失态的模样被摄政王看去了几分。若是尽收眼底,以摄政王的机敏睿智不知已经猜到几分……
唉……
好似近来叹气的次数越发多了!
辰帝走进偏殿内室时,摄政王方才吐了一回,将将由卫西伺候着漱了口,微瞌着眸,不胜酒力地歪在斜榻上。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来,见是渠清,瞬间露出一抹温柔明媚的笑容来。这一笑,当真犹如桃花刹那间嫣然绽放,风流妩媚,艳色无边。
“你来了!”那个人还挂着魅惑万分的笑容,用沙哑磁性的声音软和地冲渠清打招呼。
“嗯!”渠清讷讷地应到,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可是担忧了,来寻我?”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权海晏的声音酥软得不像样子。
“嗯!”一时半会寻不回心神,渠清只乖乖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了这话,眉眼带笑的俊美青年似乎极其满意,那桃花一下又盛开了许多,撩人心动,勾魂摄魄。
神不附体的渠清忽然被扯了一把,一个踉跄,直直地倒进了权海晏的怀里。心满意足地把人圈在怀里,权海晏低低地笑出声,似愉悦又似委屈地道:“清儿,我想你了!”
渠清被人揽着,听着这人在自己耳边似嗔似喜地撩人,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清儿,头疼!”俩个人挤在一个小矮榻上,他也不觉得什么,也不知何时给渠清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颈窝里,有些慵懒委屈地撒娇。
理智终于稍稍回复了些,渠清心底又酸又软地想:没想到,这人第一次朝自己喊疼竟是醉酒的时候。这……是醉得不轻了吧!
渠清伸手替他揉着太阳穴,温柔似水地问:“这样呢?可舒服了?”
“嗯!”话是这么说,可权海晏靠在渠清身上,皱着眉,像小孩子一样难受得哼哼唧唧。
“这么难受?”渠清揽着他,手下没停,又心疼又好笑地责备道:“那还喝那么多酒?”
这话一出,怀里的人就不乐意了,太阳穴也不给按了,抓着渠清的手三分气愤七分委屈地道:“谁让你跟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
“小白脸?”渠清哭笑不得,果然是被看了去,就是不知看到了多少。
“难道不是?”似乎是真的很难受,又按了渠清的手给他揉,嘴里还不高兴地嘟囔:“长得好看又想魅惑君上的,都是小白脸!”
“那你呢?”渠清依旧给他揉着太阳穴,不怀好意地靠近他的耳边,呼吸滚烫,幽幽地问:“长得十分好看且一直在魅惑君上呢?嗯?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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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第二十八章 撞破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摄政王方昏昏沉沉地睁开眸子。头痛欲裂,他不由自主地蹙起双眉,伸手扶额,轻轻揉起自己的太阳穴。
嗯?昨夜发生了甚?
一些零零星星的记忆涌现在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副副完整的画面。
“清儿,我想你了!”
“清儿,我疼!”
“谁让你跟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
“难道不是?”
“长得好看又想魅惑君上的,都是小白脸!”
再后来,似乎是清儿在自己耳边呵气如兰,自己一把将她制住,吻了上去。
拥吻一旦开始,就好像有些枷锁一下子被解开一般,也不知彼此在唇齿间纠缠了多久,只记得这个吻,热情似火,缠绵悱恻。
想至此,摄政王还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唇,轻轻地摩挲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昨天醉酒后究竟都干了什么,倏地收回手,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忍不住回忆,最后的时候,清儿被自己缠得不行,只得轻轻用指腹在自己的发间梳理,一遍又一遍,口中说着温软甜蜜的话语,不厌其烦地哄着醉酒后像个孩童的自己。
“嗯,是清儿不好!”
“嗯,你乖,好不好?”
“乖,清儿揉揉不疼哦!”
“乖……我的错!”
“嗯,我的错!乖!”
“嗯,再也不看!”
“乖乖,好不好?”
……
脑子里一幕又一幕闪过那酥酥软软的画面,耳边尽是清儿一声又一声温柔的低哄。
摄政王不忍直视地捂上自己的双眼,觉得将将好转的头更疼了。可心底浓得化不开的甜蜜,馥郁得叫人沉沦。
“卫西!”许久后,摄政王忽然开口:“备轿,去国师府!”
他想,他必须去做点什么,不然这样的美好,最终也只会是镜中月,水中花。

楼主:元元九九  时间:2019-10-06 00:31:23
我先发点糖渣,你们先舔一舔!马上就补刀子!

楼主:元元九九

字数:234234

帖子分类:男主角受伤

发表时间:2019-04-15 21:48:00

更新时间:2019-10-06 00:31:23

评论数:1354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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