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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重生成死肥猪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青年老总段松穿越成人人喊打的死肥猪,带着被原身辱过的小疯子梁淳羽逃亡,顺便发家致富,减肥收获爱情的奇遇记!
死肥猪和疯子种田爱情史。


攻受属性:包容吐糟攻×疯子不明属性受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1.辣眼睛的重生
段松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一幕非常的辣眼睛,一个快三百斤的死肥猪正压在一个清秀男子身上行不轨之事。
“放开我——”男子大声喊道,但换来的只有死肥猪的粗暴对待。
恶心,真恶心,段松想,他一个堂堂盛世集团老总,本市十佳青年创业者,一朝意外,身死穿越,却来到这么一个不明的时代,偏偏还正好看见这么一幕,实在是惨绝人寰。
那两人明显是看不到自己,再观察周围,屏风,木桌,木制精雕的镜台,以及窗户、床等等,这是个与现代完全不搭边的风格。
“求求你,放开……”男子撕心裂肺的呼喊拉回了段松的意识,他看向床上,那男子已经被这个死肥猪折磨的进气少出气多了,可这死肥猪还是一脸淫笑。
段松实在看不下去了,看到桌子上一个通体透亮的瓷瓶,就要拿起来去砸死那个死肥猪,谁知他的手直接从瓶子穿了过去,段松懵了,随即想到自己已经死了,这会儿只怕还是个魂魄。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那清秀公子没了声昏了过去,死肥猪也终于停了下来,笨拙的翻了下来,瘫着喘气,段松快恶心死这人了,心里有气,不知为什么他脑子里升起一股子怨来,屋子里的灯瞬间灭了。
死肥猪已经要睡了过去,谁知这灯一灭,他立马带着一身肥肉坐了起来,这人平时定是坏事做尽,如今不过风吹草动他就有些害怕。
“谁?”死肥猪问道。
段松走上前说了句:“是****!”
谁知明明之前都看不见,这会儿那死肥猪死死的盯着自己,然后张大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段松一懵,发现这厮竟然吓尿了,接着段松自己突然身形不稳,朝那个死肥猪就扑了过去,没了意识。
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这死肥猪的生平,死肥猪也姓段,名如意,是云水镇一大恶霸,他双亲尚在时,还能约束这混世魔王,等双亲一死,这段如意欺男霸女无人可挡。
如今这床上被害的公子,本是个上京赶考的书生,段如意见色起意,问都没问就将人绑回家欺辱,因这段如意家底实在殷实,镇上大多数有权有势的人和段家都沾亲带故,就更没人管这段如意。
段松醒来后就感觉身体非常沉重,好像驮着两袋大米一样,接着他一转头,就看见那个被欺辱的公子,他一脸干了的泪痕,被咬破的嘴唇,凌乱的发丝,段松突然抬起手,这是一张非常肉的手。
这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测,段松立马下床,气喘吁吁地跑到镜子前,镜子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段如意。
绝望的段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都是什么事呀,他前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到这死肥猪身上了。
段松久久不能释怀,但是床上人的呻吟让他回过了神,段松想起来这床上的公子昨夜受了一场蹂躏,他立马站起身走到床边。
清秀公子满脸通红,身体颤抖,段松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很烫,非常烫,于是段松掀开被子,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揭开,又将人抱起来放在干净的榻上。
搜索了一下段如意的记忆,段松朝门外叫了一声:“阿童,打水来,爷要起床。”
“好嘞。”门外立马应声,接着还没几分钟门就打开了,一堆颜色身量俱佳的侍女分别端着各种洗漱用具,有人收拾床铺,还有两个正在倒洗澡水。
“爷,这人我叫人处理了?”一个眉眼含笑,却始终弯腰的少年说。
“不用,放下东西出去,拿些药来。”段松对这个名为阿童的贴身小厮说。
阿童会意一笑,心想美人果然是美人,爷玩了一夜竟然还没玩够,他识趣的对侍女们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退了出去。
段松一口气吐了出来,这真是够大的阵仗,他前世也算得上会享受,但比其这古代段如意,真是差的够远。
接着,他立马拧了帕子,给这个榻上的苦主清理身子,他边清理边摇头,这死肥猪太会折磨人了,简直惨不忍睹。
因为他的擦拭,昏睡的公子皱着眉,似乎是很疼,有人端了药进来,段松喂他一点点喝了,又擦了外用的药,将人搬回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盖上被子。
做完这些,段松累的又喘了起来,实在是这死肥猪的身体太胖了,想他前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健身,身材虽然比不上那些健美专家,但该有的腹肌人鱼线都有,如今这个身体可真配不上他的灵魂。
段松再次感叹了一下命运弄人,然后走进大浴桶开始洗澡,水已经有些凉了,脱了一副更加直观地面对这一身的肥肉,段松一言难尽,想到以后他可能都是这个人,他就发愁。
先不论这人名声之差,就是把这一身肥肉减下来,恐怕也要花不少时间,再想到怎么处理床上的人,段松简直想再死一回,他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背锅侠。
等终于把这大面积的肥肉洗干净了,段松从浴桶出来,擦干穿衣,然后打开门,门外的阿童一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段松一脸惊讶。
“爷,今日怎么不让阿梅他们伺候您着衣?”阿童问道,旁边那几个女仆立马跪了下来,生怕这混世魔王一个不高兴就罚她们。
段松冷眼看了下阿童,阿童立马闭嘴,然后段松说:“看好里面的人,有什么事向我汇报,现在爷要吃饭。”
阿童回忆,派了两个人进了屋子,然后一挥手抬着大轿的人就走到段松面前,段松翻了个白眼,心想在自己家里还要坐轿子,难怪他胖。
“不用,今天走过去。”段松说,阿童一愣,让人退下,他在前面引路。
说实话,走了十多分钟后段松就有些后悔了,这段家也太大了,他脱着这一身肥肉实在累得慌,但还没坚持到吃饭的地儿,就有人跑过来跪下。
“老爷,那公子自裁了。”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2.失心疯与猪精
自裁?自杀!!段松立马反应过来,然后掉头往回走,但他实在走不快。
“爷,乘轿不?”阿童说道。
段松气喘吁吁地点头,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他乘上轿子,轿夫都是身材矫健的大汉,没一会儿就到了房前。
“让我死,士可杀不可辱——”房里传来那公子的声音,段松下轿走进去,一眼便看到那公子脖子上有血迹,此时正被四个人压在床上乱叫。
他一看到段松身体一抖,整个人都害怕起来,不再嚷嚷着“死”而是“不要过来”。
段松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那公子的眼睛就睁大一分,连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滚!”那公子想要逃离,却因为四肢被控,连动一下都不行,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昨夜种种涌上心头,等段松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
段松让人放开这公子,他苦哈哈地将被子给公子盖上,然后看了眼脖子,只是破了皮并不严重。
“把饭端过来,还有把他的东西都给我拿过来。”段松给阿童吩咐道。
阿童立马就去办,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总觉得段如意有些奇怪,以前他玩也就玩了,从来没管别人死活,怎么到了这位公子就这么不同,真是怪哉。
等饭上了,段松肚子已经叫了好久了,他看着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却见不到一点儿绿菜,心想这段如意放现代医院里查一查,绝对高血脂高血压,不过因为继承了段如意的身体,段松吃起东西来,想要节制实在不容易。
可他一转眼看到镜子里的肥头大耳,愣是把筷子放了下来,此时在他感觉,也不过吃了三分饱,但搁以前,他这一顿吃的已经是原来的两倍了。
吃完了饭,段松把这公子的行李打开,拿出这公子的身份证明,打开一看,这公子姓梁名淳羽,是舒暖城人,在胖子的记忆里,舒暖城距离云水镇可不算远,舒暖城中有一梁家家大业大,比起这段家可是真正的大户。
偏偏这昏迷的公子就姓梁,段松背后一凉,从他重生到这个死胖子身上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霉头算是来了。
“啊——”床上的梁淳羽突然大叫一声,吓了段松一跳,他转过身发现梁淳羽醒了,正从床上爬起来,发觉到段松的存在,梁淳羽抬起头,两人一对视,梁淳羽抬起手指着段松。
“你——”
“我……”段松以为他要破口大骂这淫魔,谁知骂是骂了,就是有些奇怪。
“哪儿来的猪精,敢来爷爷的地盘撒野?”梁淳羽突然从床上下来,但是他身上还有伤,脚一沾地就跌倒在地上“哎呦”了一声。
梁淳羽立马过去扶住他,梁淳羽一把推开他,食指中指一并在眼睛上一闪而过,嘴里念念有词道:“等我开天眼,让你这猪精显原形。”
段松听他这么说,终于发掘了不对劲,于是他试探道:“敢问阁下是?”
“我乃云游道人梁淳羽,哎?你没显性,不是妖怪。”梁淳羽奇怪地看着他,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但他还发着烧,脑袋一阵眩晕。
“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在吾眼前晃来晃去。”梁淳羽指着段松说。
段松见他摇摇欲坠,于是走过去将人架到床上,但这梁淳羽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到段松肚子上,段松一是站不稳,倒在地上叫了一声。
门外的阿童听见,还以为梁淳羽又不安分了,于是想也没想就带人冲进门。
段松一看他们准备制住梁淳羽,立马喊住,阿童停下来,梁淳羽则是警惕地看着他们,顺便嘴里还念念叨叨,好像在念什么咒,但他的咒语却没有任何用处,于是他看着阿童问道:“你们这些猪精到底是何方妖孽?尤其是他!”说完他指着段松。
段松翻了个白眼,阿童也是奇怪,但想了一下,便明白这梁淳羽八成是疯了,于是他对梁淳羽说:“什么猪精,我家爷可是你相公。”
阿童说完谄媚地看着段松,想着自己这话该是深得段如意的心意,但段如意的芯子早换了人,如今的段松只觉得奇怪。
但阿童的话让梁淳羽直接懵了,嘴里念叨着“人妖殊途”再次晕了过去。
段松站起来,让阿童去请大夫,大夫来了看过后,便说这梁淳羽得了失心疯,段松问及以后能不能好后,大夫赏了他一个白眼后摇头。
没等梁淳羽再次醒来,段府上就来了以为段如意的熟人,这人正是段如意的表兄,云水镇的镇长李同,李同也跟段如意一样,是个胖子,但比起段如意的身材,他算得上瘦了。
“表兄好。”段松问候道。
李同一看见他,黑着脸走上前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抢了一位梁姓书生?”
段松心想果然,他点了点头,接着下一刻李同就用扇子直敲段松的头,敲的力气挺大,段松立马躲过去。
“你干什么?”段松问道。
李同摇头叹气,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沮丧道:“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句话更加印证了段松之前的猜想,李同告诉他,这梁淳羽乃梁家长孙,是舒暖城中有名的才子,这次本是上京赶考,因不想声张才一人上路,谁知会遇上段如意这个混世魔王,毁了清清白白的人。
而梁家已经找上了李同,舒暖城的知府可是梁家的大女婿,梁家又是百年书香门第,段如意做了这事,梁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听完这事的段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心想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段如意享乐作恶的时候活的好好的,终于要遭报应了怎么就给段松摊上了。
“表哥,你可得救救我。”段松看着李同说。
李同摇头,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了,段松一看求助李同没用,于是开始考虑跑路的事情,这种情况可不得跑路吗?
正当他想的入神的时候,从背后突然伸出两只手一把环住段如意的脖子。
“说,你真是我相公?”梁淳羽质问道。
段松被他勒的难受,心里本来就烦躁,于是随便说道:“是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接着梁淳羽一脸的不相信,接着他又问:“那你为什么打我?”
段松挣脱开他的双手,然后挪了挪看着他说:“我哪里打你了?”
然后梁淳羽竟然当着他的面把衣服扯开说:“你看?”
他指着胸膛上的青青紫紫说,接着说:“尤其是屁股,特别疼。”
段松尴尬,心里把段如意这个**骂了一百遍,但他却对梁淳羽胡诌道:“谁让你偷汉子,这都是偷汉子的惩罚。”
也不知这句话触到了梁淳羽那根弦,他一脸破灭,然后嘴里喊着:“我没脸活了。”
说完就朝着池子跑过去,段松立马站起来,可还是晚了一步,并且因为胖子的惯性,他也掉进了池子。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3.跑路与浸猪笼
一整天都在倒霉的段松被一群人从水里捞上来后,真觉得还不如淹死算了。
“梁淳羽人呢?”缓过来的段松想起来导致他掉进水里的罪魁祸首。
阿童上前说道:“活着,就是又昏过去了。”
段松摆摆手,觉得这个人再留着,他只怕要成为史上活命最短的重生人士,于是他说:“把他给表兄送过去。”
阿童立马去办,段松躺在床上开始考虑怎么跑路,这梁淳羽送回去,梁家人肯定会发现不对劲,接着顺着李同自然会查到这里来,最后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今天他就准备行动,段松叫来阿童,让他遣散家仆,还有段如意的一堆妻妾,至于金钱定是全都带不走的,他也没什么吝啬的,最后只给自己留了五百两,这古代治安不好,带着钱容易被抢,要是找几个打手又太容易暴露行踪,因此他找了个女仆把钱缝在衣服里。
段松的一系列操作立马让平时伶俐的阿童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想到段松虽梁淳羽与旁人不同的态度,阿童感觉段家要大祸临头了,于是趁段松在忙着收拾东西,他悄悄出了门。
段家家大业大,一天自然是安顿不完的,但段松已经没时间等了,他心里有些不安,上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被合作人摆了一道,导致他差点破产。
到了晚上,段松正要休息,谁知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爷,有人带着一群人打进段家了。”
不好,果然只有更惨没有最惨,段松立马就朝后门跑去,他让其他人赶紧逃命,自己则是跑到准备的马车那里。
但是刚到马车这儿,他就看见阿童等着,阿童看见他没有往日对段如意的尊敬,他走到段松面前,将一张纸给他。
“爷,嗯个手印吧。”阿童看着他说,自己笑的像个狐狸,明明年纪不大,却看着油腻。
段松一看这小子的模样,就知道他要趁火打劫,于是他结果纸张看了一眼,这东西就是一张古代的财产转移书,段松抬头,眼神犀利地看着阿童,阿童被他看得瑟缩了一下。
段松即使是跑路,有些财产并不是外人知道的,所以他那天能回来了,自然还能收回来,但是阿童对段如意了如指掌,这手印摁下去,段家几辈人积累算是打水漂了。
“人是你引来的?”段松问道。
阿童心想这肥子看着傻还有点脑子,于是他说:“赶快摁,不然我就叫他们过来,梁家人可是要喊着将你剥皮抽筋。”
段松并不是段如意,他对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财产自然没什么留恋,于是直接摁了手印,阿童看着契约笑了起来,这次他揭发段如意于梁家有恩,如今又得了段家的财产,以后他的日子定是风生水起。
但是段如意活着离开,自然会有活着回来的可能性,阿童收起契约,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段松眼神一冷,接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来,段松正要转身就看见这一幕,他一把捉住匕首,另一只手将阿童推到。
匕首被扔到了地上,段松也没有武器,可他立马想起了自己是个快要三百斤的胖子,于是想也没想,如排山倒海一样直接压在阿童身上,阿童叫了一声,吐出一口白沫,然后昏了过去。
看来这胖子还有点用,段松想着从阿童身上爬起来,他听见打砸声已经很近了,于是立马上了马车出了段府,快要出镇子时,守卫的人看到是他的马车,就悄悄地打开了门。
段松不会驾马车,马车跑的歪歪扭扭,本来他想跑另一条路,谁知因为技术不娴熟走了另一边,这边的路一看就是小路,不是很太平的样子。
没走多久,段松就听见有人说话,于是他停下马车,将马栓到路旁的树上。
“放开我,我要找相公!”
这声音,是梁淳羽!段松心里一凛,准备驾车逃跑,但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对劲。
“啪,不知廉耻的疯子,把梁家的脸都丢尽了,为了全梁家的名声,你今日给我乖乖去死。”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夫人,您不给老爷说一下吗?”旁边有人劝解道。
那被称作夫人的女人说:“说什么,他要是没默许会让我这么做,今日就送他去见那个死鬼娘。”
说完这女人准备离开,段松立马解开绳子,将马车牵到隐蔽处,大晚上只要马不叫,没人会发现他,等着离开的马车从路上驶过,段松寻着之前的声音偷偷走了过去。
他看见两个男人打着火把,另外两个将绑着的梁淳羽装进所谓的猪笼,猪笼上好绑了一块大石头。
“一群妖孽,快放开本道,别让我把阎王爷含上来。”梁淳羽在猪笼里大喊大叫,即使是疯了,他也知道此时的情况有些不妙。
“别叫了,大少爷,你没了清白身子,有辱门楣,要是死了别缠着我们,要怪就怪老爷夫人。”说着两个人将笼子往水里挪。
段松心想,这梁淳羽好歹是个男人,被段如意欺辱并非他所愿,这家人怎么对自己亲儿子都这么狠。
眼看着笼子沉进水里,段松着急的跳脚,那些人见办完了事觉得晦气,立马离开了,段松便冲了出去,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然后跳进了水里。
他是会游泳的,白日那是由于段如意的衣服实在太多太吸水,如今他倒是成功游起来了,就是非常的费力,还好这河不深,他往下潜了潜就找到了猪笼,费劲巴拉的打开笼子,将里面的梁淳羽拉出来时,段松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但拼着那点意志,他还是把人拖上了岸,可这并没有结束,梁淳羽已经没了意识,于是段松开始急救,又是按胸口,又是拍背,等把水弄出来,梁淳羽还是没动静,于是只能人工呼吸了。
可段松的唇刚贴上梁淳羽的唇,一巴掌就直接呼了过来。
“啪——”
段松捂住脸坐在地上,等梁淳羽看清楚是谁,他一下扑上去抱住段松的脖子,叫了声:“相公。”
段松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夜空,心想这都是什么事,他自己还在逃亡,如今又多了一个拖油瓶,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4.相公,我饿了
段松驾着马车在小路上前进,古代的路和现代的大马路差了十万八千里,马车更是比不上汽车,摇摇晃晃,段松屁股都被颠的疼,可就这情况,马车里的那位竟然还在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从重生到段如意身上这一天来,段松可谓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生生死死,他现在就想睡在自己的大别墅里,开着空调,美美的睡一觉,而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逃命。
远方平原的尽头露出一点天光,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段松总算有了点时间观念,没有手表的年代,只能靠天看时间。
过了不久,太阳升起来了,段松将车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天边太阳的升起,不论是在何处,日出的景观都是壮美异常的,段松想起来上一次看日出还是在大学时候,那时候和朋友出去旅游,看到日出也是这样感慨。
如今想想,还真是羡慕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葬礼那些老同学会不会参加。
马车里传来一阵动静,接着车帘就被掀了起来,梁淳羽醒了,看到远方的太阳,他大惊道:“相公快躲起来,你是猪精,太阳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梁淳羽一句话酒让段松从感慨的心情中跳了出来,他用段如意那双眯眯眼看了眼咋咋呼呼的小疯子,小疯子梁淳羽穿着段如意的衣服,因为昨夜他落水,衣服全部湿透了,但段如意和他的体型差了那么多,衣服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邋遢。
“进去坐好,衣服干了就换上。”段松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着,梁淳羽却一转身拿出一件大袍子把段松的脑袋连同他自己罩住了,段松额角一抽。
“你做什么?”段松问道。
梁淳羽立马说:“我在救你呀。”
段松想起来梁淳羽之前说的话,他嘴扯了一下,心想这人疯的还挺有逻辑的,他见过的疯子都是思维跳脱,上一秒说了什么,下一秒就不记得了,或是傻笑或是伤人,还真没有像梁淳羽这样的,段松不由好奇道:“你是真疯了吗?”
梁淳羽一听,一巴掌拍到段松脸上说:“你才疯了!”
他的力气并不大,段松也不在意,然后顺着梁淳羽说:“我不是猪精,不会被太阳晒化了,又不是吸血鬼。”
说完从衣袍里出来,留梁淳羽一人顶着袍子傻傻地坐着,一出来,段松就发现他们的马车旁多了一个小孩,这小孩穿的破旧,手里拿着一个小鞭子,另一只手牵着一头黄牛,梳着朝天揪,呆呆的看着他。
“小孩儿,你看我干嘛?”段松被他看的疑惑,但小孩儿还没回答,梁淳羽就从衣袍里出来了,刚才的一番动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了大半,加上发丝凌乱,怎么看都有些暧昧。
“不要脸!”小孩儿看着两人说了这么一句,突然蹦起来骑上他的黄牛就跑了。
梁淳羽一看,突然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就要下去,段松眼疾手快地立马拉住他,梁淳羽下不去,然后冲着小孩儿的背影喊道:“你才不要脸,小妖怪。”
段松简直无语,他把梁淳羽塞进马车,警告道:“你给我安静待着,再乱跑乱叫我就不客气了。”
梁淳羽看了他一眼抿抿嘴双手一和,对着段松作揖:“明白了,相公。”
段松见他听话,于是继续赶车,车刚动,梁淳羽将脑袋从马车里伸出来,搁在段松肩膀上问:“吸血鬼是什么?”
于是段松给他解释起来,还没说完,梁淳羽就打断了他的话:“相公,我饿了。”
段松一顿,他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吃的,如今他是个大胖子,倒是可以扛着,但梁淳羽应该是从被截回来那天就没吃东西了,再扛就不太好了。
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北边的地方有炊烟升起,于是段松赶着车朝那边过去,梁淳羽一路在他耳边念叨:“饿了饿了……”
段松被他念的快烦死了,一想到以后都要和这家伙绑在一起,他把段如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等到了村口,段松看到几个坐在一起的老头朝他看了过来,他们的眼神浑浊,段松被他们看到有些不自在,于是他嘱咐梁淳羽好好待着车上,接着将马拴在村口的大树上,然后拿了几吊钱朝老头们走过去。
“几位大爷,我和内人赶路路过此地,能不能跟你们买些干粮?”段松很有礼貌地说。
那几位大爷看了他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我家有,你跟我来。”
段松跟着那人走,他听到后面的大爷们说:“真肥啊,老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油水这么多的人。”
“一定是个大户家的,穷人家哪里养的这么壮。”
段松翻了个白眼,想着等找个地方定下了,他一定要把段如意这一身的肥肉全甩掉。
段松买了些饼子馒头,又买了一些农家自己晾的果干,然后提着两大布袋的东西往马车走去。
还没到,他就看见梁淳羽下了马车,正和之前见过的赶牛小孩正在争论什么,看起来很是激烈,梁淳羽连袖子都撸了起来,看着像要打架,段松觉得不妙,立马加快步伐,等他气喘吁吁地到跟前,他听见小孩说。
“你没出息,长得人模狗样,竟然嫁了这么丑的汉子。”
段松磨了磨牙,心想这小孩嘴够损的,接着梁淳羽说:“我愿意怎么了,你个小妖怪,鼻涕都擦不干净,以后根本嫁不出去。”
小孩抹了把鼻涕,对梁淳羽说:“谁要嫁人,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嫁给另一个男人。”
梁淳羽说不过,段松将东西放下,拉住他举起来的手,看着小孩说:“走开走开。”
说着摆摆手,那小孩还是有些怕段松这个庞然大物,于是努努嘴牵着他的黄牛走开了,然后梁淳羽不干了,要追上去继续理论,段松只能将他抱着塞进马车,然后往车帘前一坐驾上车就跑了。
等走出那村子一段距离,段松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梁淳羽此时正掐住他的脖子,他掰下梁淳羽的手,然后立马从布袋里拿出一个馒头塞进梁淳羽嘴里,梁淳羽立马不吵了,饿肚子的他立马忘了之前和小孩吵架的事,开始认真吃馒头。
段松叹了口气,准备开始驾车,谁知梁淳羽掰下一块馒头放在段松嘴边说:“相公,你也吃。”
段松张开嘴吃了馒头,这一天一夜总算有点让他欣慰的事了,接着他驾着车,梁淳羽边吃边喂给段松,两人颇为和谐,朝着离云水镇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寂寞如雪

楼主:摩西的兔子  时间:2019-10-29 22:30:26
4.相公,我饿了
段松驾着马车在小路上前进,古代的路和现代的大马路差了十万八千里,马车更是比不上汽车,摇摇晃晃,段松屁股都被颠的疼,可就这情况,马车里的那位竟然还在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从重生到段如意身上这一天来,段松可谓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生生死死,他现在就想睡在自己的大别墅里,开着空调,美美的睡一觉,而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逃命。
远方平原的尽头露出一点天光,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段松总算有了点时间观念,没有手表的年代,只能靠天看时间。
过了不久,太阳升起来了,段松将车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天边太阳的升起,不论是在何处,日出的景观都是壮美异常的,段松想起来上一次看日出还是在大学时候,那时候和朋友出去旅游,看到日出也是这样感慨。
如今想想,还真是羡慕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葬礼那些老同学会不会参加。
马车里传来一阵动静,接着车帘就被掀了起来,梁淳羽醒了,看到远方的太阳,他大惊道:“相公快躲起来,你是猪精,太阳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梁淳羽一句话酒让段松从感慨的心情中跳了出来,他用段如意那双眯眯眼看了眼咋咋呼呼的小疯子,小疯子梁淳羽穿着段如意的衣服,因为昨夜他落水,衣服全部湿透了,但段如意和他的体型差了那么多,衣服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邋遢。
“进去坐好,衣服干了就换上。”段松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着,梁淳羽却一转身拿出一件大袍子把段松的脑袋连同他自己罩住了,段松额角一抽。
“你做什么?”段松问道。
梁淳羽立马说:“我在救你呀。”
段松想起来梁淳羽之前说的话,他嘴扯了一下,心想这人疯的还挺有逻辑的,他见过的疯子都是思维跳脱,上一秒说了什么,下一秒就不记得了,或是傻笑或是伤人,还真没有像梁淳羽这样的,段松不由好奇道:“你是真疯了吗?”
梁淳羽一听,一巴掌拍到段松脸上说:“你才疯了!”
他的力气并不大,段松也不在意,然后顺着梁淳羽说:“我不是猪精,不会被太阳晒化了,又不是吸血鬼。”
说完从衣袍里出来,留梁淳羽一人顶着袍子傻傻地坐着,一出来,段松就发现他们的马车旁多了一个小孩,这小孩穿的破旧,手里拿着一个小鞭子,另一只手牵着一头黄牛,梳着朝天揪,呆呆的看着他。
“小孩儿,你看我干嘛?”段松被他看的疑惑,但小孩儿还没回答,梁淳羽就从衣袍里出来了,刚才的一番动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了大半,加上发丝凌乱,怎么看都有些暧昧。
“不要脸!”小孩儿看着两人说了这么一句,突然蹦起来骑上他的黄牛就跑了。
梁淳羽一看,突然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就要下去,段松眼疾手快地立马拉住他,梁淳羽下不去,然后冲着小孩儿的背影喊道:“你才不要脸,小妖怪。”
段松简直无语,他把梁淳羽塞进马车,警告道:“你给我安静待着,再乱跑乱叫我就不客气了。”
梁淳羽看了他一眼抿抿嘴双手一和,对着段松作揖:“明白了,相公。”
段松见他听话,于是继续赶车,车刚动,梁淳羽将脑袋从马车里伸出来,搁在段松肩膀上问:“吸血鬼是什么?”
于是段松给他解释起来,还没说完,梁淳羽就打断了他的话:“相公,我饿了。”
段松一顿,他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吃的,如今他是个大胖子,倒是可以扛着,但梁淳羽应该是从被截回来那天就没吃东西了,再扛就不太好了。
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北边的地方有炊烟升起,于是段松赶着车朝那边过去,梁淳羽一路在他耳边念叨:“饿了饿了……”
段松被他念的快烦死了,一想到以后都要和这家伙绑在一起,他把段如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等到了村口,段松看到几个坐在一起的老头朝他看了过来,他们的眼神浑浊,段松被他们看到有些不自在,于是他嘱咐梁淳羽好好待着车上,接着将马拴在村口的大树上,然后拿了几吊钱朝老头们走过去。
“几位大爷,我和内人赶路路过此地,能不能跟你们买些干粮?”段松很有礼貌地说。
那几位大爷看了他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我家有,你跟我来。”
段松跟着那人走,他听到后面的大爷们说:“真肥啊,老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油水这么多的人。”
“一定是个大户家的,穷人家哪里养的这么壮。”
段松翻了个白眼,想着等找个地方定下了,他一定要把段如意这一身的肥肉全甩掉。
段松买了些饼子馒头,又买了一些农家自己晾的果干,然后提着两大布袋的东西往马车走去。
还没到,他就看见梁淳羽下了马车,正和之前见过的赶牛小孩正在争论什么,看起来很是激烈,梁淳羽连袖子都撸了起来,看着像要打架,段松觉得不妙,立马加快步伐,等他气喘吁吁地到跟前,他听见小孩说。
“你没出息,长得人模狗样,竟然嫁了这么丑的汉子。”
段松磨了磨牙,心想这小孩嘴够损的,接着梁淳羽说:“我愿意怎么了,你个小妖怪,鼻涕都擦不干净,以后根本嫁不出去。”
小孩抹了把鼻涕,对梁淳羽说:“谁要嫁人,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嫁给另一个男人。”
梁淳羽说不过,段松将东西放下,拉住他举起来的手,看着小孩说:“走开走开。”
说着摆摆手,那小孩还是有些怕段松这个庞然大物,于是努努嘴牵着他的黄牛走开了,然后梁淳羽不干了,要追上去继续理论,段松只能将他抱着塞进马车,然后往车帘前一坐驾上车就跑了。
等走出那村子一段距离,段松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梁淳羽此时正掐住他的脖子,他掰下梁淳羽的手,然后立马从布袋里拿出一个馒头塞进梁淳羽嘴里,梁淳羽立马不吵了,饿肚子的他立马忘了之前和小孩吵架的事,开始认真吃馒头。
段松叹了口气,准备开始驾车,谁知梁淳羽掰下一块馒头放在段松嘴边说:“相公,你也吃。”
段松张开嘴吃了馒头,这一天一夜总算有点让他欣慰的事了,接着他驾着车,梁淳羽边吃边喂给段松,两人颇为和谐,朝着离云水镇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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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安家落户
段松架着马车走了几天,终于来到了一个名为雾霭村的地方,这里有山有水,风景秀美,而且离云水镇很远,不怕段家人找到这里来。
经历了这些天的奔波,段松都快累散架了,而梁淳羽每天吃吃喝喝发发疯,之前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整个人气色也不错,搁现代,活脱脱一个小鲜肉。
“拿上东西,下车。”段松对正在拨弄玉佩的梁淳羽说。
梁淳羽立马翻了起来,太尬早就在车上呆腻了,尤其这车还没有之前的舒服,原来,他们在行进的路上,之前的车坏了,段松没时间找人修,就换了一辆,花了几十两,但换的这辆非常普通,哪里有段家的豪华舒适。
段松将车拴在村口,然后带着梁淳羽走进了雾霭村,路上他们遇见一农妇,于是段松问了问村长家在哪儿?那
那农夫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哪里来的?找村长做什么?”
段松早就知道会有人问这个问题,于是他编道:“我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家父生前说他曾路过这里,村民很好,民风淳朴,我想来想去,就想在这里安家。”
他这话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但段松并不在意他们信不信,他在前世相信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从段家出来,他带了五百两,路上花了大概五十两,如今即使比不得段如意以前宽裕,但凭他这些天的观察,这也不是一笔小钱。
那农妇果然不信,但是还是给他指了村长家的位置,段松道了谢,带着梁淳羽朝那边走过去,梁淳羽好奇地左看看又看看,手里还抓了一只蚂蚱玩,但他长的俊,段松又是那样的体型,一路上种地的,洗衣服的全被两人吸引了目光。
段松有种走上马戏团表演的感觉,梁淳羽不喜欢这些人的目光,平时看着大胆的他竟然有些害怕,他靠近段松,抓住段松的袖子,叫了一声“相公”。
段松拍拍他的肩膀,和他们擦肩而过的妇人听见梁淳羽叫段松相公,惊的眼珠子都掉了,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两个男人,在万国,男人和男人是可以成亲的,主要是因为段松和梁淳羽的长相实在差太多,颇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到了村长家,段松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的中年男人,他看着段松和梁淳羽问:“你们找谁?”
“我找村长。”段松说,那人皱了皱眉,雾霭村不小,少说也有几百户人家,但段松的面孔实在很陌生。
“进来吧。”那人让开道。
村长家明显比段松路上见到的人家要宽裕很多,就是这房子都是青砖瓦片,不想大多数人的茅草屋,院子自是没有段家大,也只有两个,有几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闹,看来这村长家人也不少。
段松被领入正屋,屋里坐着一个头发苍白,精神矍铄的老人,他的背有些佝偻,但看上去颇有些气势。
“你是何人?来这儿有何事?”村长问道。
于是段松把之前编好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但这村长可不好糊弄,无奈段松只能继续编,两人谈话间,段松了解道,这雾霭村以王姓最多,其他姓氏大多是或早或晚的外来户,而村长王远人不但是雾霭村的村长,更是王家的族长,旁边那个皮肤黝黑的是他的三儿子王韬。
“你这事不太好办,你二人没有户籍文牒,身份不明……”村长王远人的话未尽,段松明白他的意思。
“王老,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淳羽绝不是什么危险人物,雾霭村十几里外就是长风镇,我若是什么要犯,镇上的兵早就逮捕我二人,又怎会让我们大摇大摆的来此处。”
说着段松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王远人,王远人眼一眯,没有立马接过来,倒是他的他的三儿子王韬一看这盒子精致,里面说不定是什么宝贝,便有些动心。
“阿爹,他二人看着不像坏人。”王韬说道,话一落,王远人就瞪了他一眼,他的儿女都不错,只有三子,是个没头脑的爱财奴,所以他才不敢放他出去。
“你们穿着打扮并不像潦倒之人,何必要选我们这犄角旮旯落户。”王远人犀利道。
无奈,段松又开始编了,什么做生意被伙伴落进下石,又经历了什么家产争夺,对以前的地方心灰意冷,只想找个世外桃源安心过日子等等。
他说完,王远人还没什么反应,梁淳羽不知为什么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嘴里还念叨着:“相公,你好可怜,我们好可怜。”
梁淳羽这一哭,段松开始头疼,他真的不明白疯子的世界,而王远人更是一脸奇怪,他看着段松问:“你夫人这是?”
段松立马装作伤心,费劲蹲下来搂住梁淳羽,梁淳羽顺势抱住他,鼻涕眼泪摸了他一身,段松忍住将人推开的冲动说:“经过这么多变故,我这夫人的脑子就不大好了。”
王远人没说话,段松将梁淳羽从地上拉起来,梁淳羽哭够了,就开始玩段松的袖子,这时王远人说话了。
“你既如此真诚,我就信你一回,明日辰时你过来跟我去办户籍。”说完王远人看了王韬一眼,王韬会意,将段松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
段松松了口气,他拜了一拜,然后带着梁淳羽离开,第二天,段松跟着村长去办了户籍,又置了房屋土地,屋子看上去很破,但雾霭村也没有现成的了,至于地,段松买的不多,一是因为才不外露,一个外乡人突然买这么多地一定会招致其他村民不满,二嘛,他和梁淳羽谁都不会种,买那么多也是浪费。
像他这样的,其实住在镇子里最好,但是如今他刚逃走,镇子里人多眼杂,虽说离得远,但就怕万一被人认了出来。
至于生计问题,段松暂时不想,他看着眼前破旧的屋子,决定先从修缮房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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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眼瞎
修缮房屋具体当然是由工匠来做,但并不妨碍段松来设计,这个院子虽然破败,但面积不小,可以看得出来,原来住在这里的人也是殷实之户,
段松让人在屋顶换了青瓦,又将院子里的杂草除尽,院子里有片园子,应该是个花圃,但段松并不是醉心风花雪月的人,于是他在里面种了一些菜,因为是土路,一下雨就会变得泥泞,所以从大门到每个屋子还铺上了鹅卵石。
至于大门和围墙,段松本人对于安全方面非常看重,他让人把围墙加高,上年弄上了碎瓦片,大门换了新的,并在锁匠那里买了最坚固的锁。
仅仅是这些,就花了不少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段松和梁淳羽睡在一间破损较少的偏房,床不大,睡两个人非常挤,尤其段松如今的身体还这么胖,到了晚上,梁淳羽直接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
梁淳羽倒是睡的爽了,但被压着的段松就非常不舒服了。
“你下来。”不知第几天被压醒后,段松开始摇身上的梁淳羽,梁淳羽吧唧了一下嘴,并没有醒来,段松用力摇了摇,梁淳羽终于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睡的时候段松还没吹灭油灯,这会儿睁开眼睛看到一片黑暗,梁淳羽大叫一声。
“妈呀,相公,我眼瞎了。”他大叫着紧紧抱住段松,整个人又开始疯疯癫癫起来。
段松无奈,解释道:“你没瞎,是天黑了。”
梁淳羽开始惨兮兮的说:“相公,别安慰我了,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眼瞎了。”
说完他开始鬼吼鬼叫起来,段松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被讽刺了,他打算起来点灯,谁知梁淳羽将他脖子抱的紧紧的,一点没有松手的样子。
于是,段松只能拖着梁淳羽去点灯,等油灯亮了,梁淳羽终于不鬼吼鬼叫了,他从段松身上下来,拿起油灯照了照段松的模样,这些日子的奔波加幸苦,原来的大白胖子如今黑了点,比之前瘦了点,脸上的横肉也少了很多。
但是不可否认,段松还是个很胖的胖子,梁淳羽放下油灯,做了一个自戳双目的动作,然后躺在床上,段松对他的嫌弃早就习惯了,明天另一间屋子就搞定了,他一定要和这个气人精分开睡。
段松将梁淳羽推进床里面,然后才再次躺了上去,他并不急着熄灭油灯,这油灯比其现代的灯光实在差太远,即使亮着,也很昏暗,段松看着破烂的帷幔,叹了口气,他再次实实在在的意识到他是回不去了。
当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安家时,那这个人的步伐将会长久停留在这一个地方,告别过去,推向未来,有时候是被迫,更多的是无奈。
即使段松安慰自己这里不错,没有城市的喧嚣污染,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但不可否认,他并不适应这种平静的生活,人总是贪心的,于城嚣中向往平静,于平静中渴望冒险,永远不满于当下。
我们所向往的未必是我们最终想要的,段松如此想,接着他闭上眼睛,将那些一众杂念抛出脑海,现在他只想睡觉。
第二天,段松带着梁淳羽去了距离雾霭村最近的长风镇,这镇子有非常高耸和宽大的城门,城门两旁还立着两个神像,因为风通过大门时,会发出一种浑厚的声音,所以镇子人就将镇子改名为长风。
长风镇挺繁华,更像一个城,而不是镇,一进镇子,大路两边就是各种商户,今日段松是带着梁淳羽来买一些床上用的东西,但刚进城,梁淳羽就嚷嚷着饿,于是段松带他到小摊吃东西,这小摊是买面的,面量多便宜,但段松只觉得清淡。
而且一路走来,他发现万国的人对于饮食上确实很一般,一点没有像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不论是那个朝代,美食都是不可少的。
即使是在段家,那些菜很丰盛,但要达到段松这个吃遍现代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实在是不达标,于是段松打算买完用的东西,他要再买些食材回去。
段松自己没什么胃口,梁淳羽倒是吃的开心,吃完了自己的一碗,看到段松的没吃完,就直接端过来吃了,段松的眼神有些奇怪,因为这种吃碗底的行为只有亲密之人才会做,他和梁淳羽这样,倒真有些像夫妻。
不过梁淳羽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喜欢男人的,前世他也没喜欢过女人,一心只有事业,也从没对那个异性上心过,如今有了梁淳羽这个拖油瓶,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曾经在自己的周围化了一个圈子,如今梁淳羽却闯进了他的圈子。
“相公,我们吃完了,走吧。”梁淳羽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一样,段松收回视线,但梁淳羽的正常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人走进布庄的时候,他看见各种颜色的布,不知触动了那个神经,直接朝布对扑了过去。
“唉唉唉,这位公子,你做什么?”布庄的老板留着山羊胡,看着十分精明。
段松没想到这家伙这个时候发疯,立马走过去将梁淳羽拉过来,他呵斥道:“你做什么?”
梁淳羽指着布堆说:“我早就像这么做了。”
段松再次抑制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想这位大公子以前到底有多压抑,竟然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
看好梁淳羽,段松扯了些做床单的布,他想到自己和梁淳羽都没什么衣服,于是向布庄老板打听道:“老板,这地方哪里有买衣服的地方?”
谁知老板却说:“衣服,你让你家娘子或母亲做给你,这谁会卖给你。”
段松一惊,在他细问之下,他才知道,原来在长风镇,根本没什么成衣店,只有布庄,甚至是布,很多人家都是自己织的。
难怪这里的人的衣服款式看起来非常的单调,这让他脑海里出现一套赚钱的策略。
“相公?”因为段松的沉默,梁淳羽叫了他一声,段松回过神,拉住梁淳羽的手说:“走。”
梁淳羽懵懵的,就是觉得自家相公的眼睛亮的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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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段松带着梁淳羽将长风镇的商铺基本都走了一遍,确定了长风镇确实没有成衣店,于此同时他还打听了长风镇几个主要大街商铺的租赁价格。
同时,段松发现长风镇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少,因为沿途看到了许多大宅,等他们逛完,天已经黑了,趁夜赶路并不是个好主意,所以段松打算带着梁淳羽住客栈。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普通客房,晚上没吃饭,他们就来到了客栈的大堂。
“小二,来两个菜,两碗饭,和一壶酒。”段松学着电影里向店里的伙计说。
谁知那小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出一块木板说:“您看看吃那两个菜?”
段松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有菜单的,因为他记得电影里的小二都是手里拿着水壶,肩上搭着毛巾,而菜品都是在柜台结账的地方,用木牌挂起来,但段松来到大堂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并没有。
梁淳羽这会儿比较安静,逛了一天他累了,驾上段松为了哄他给他买了一些小玩意,他的注意力就全被这些小玩意吸引了。
段松看了看菜单,上面都是什么清煮白菜,清煮排骨,酱油豆角,总之就是一些看名字就不好吃的东西,于是他直接将菜单交给小二说:“上两道厨子拿手的。”
然后等菜的间隙,他开始考虑自己的赚钱计划,今天的逛街也算得上调研了,他想开家成衣店,但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成衣店,在现代,对于商铺都有很多定位,有高端,中端,低端之分,但对于顾客,虽然针对有所不同,但商铺有时候并不简简单单的收纳所针对的客户,也针对那些目前没有能力购买,却不妨有想法的客户,这些人将是未来的客源。
有了想法,接下来就是计划和实施了,在现代他已经算是很多人眼里的成功人士了,不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段松从未骄傲,但也渐渐失去了当初奋斗的激情,这一次的读档重来,他少有的激情又被重新点燃。
真正的快乐并不是站在顶峰的时刻,而是在于奋斗的过程,就如同一个小说,美好的永远不是结局,而是那些中间情节。
等小二上菜,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这件客栈的客人不少,大堂里吃饭的自然也不会只有他们。
饭菜的味道确实一言难尽,段松吃的如同嚼蜡,梁淳羽大概是习惯了,吃的倒不少。
因为要甩肉,段松刻意只吃了半碗饭,正在两人吃饭的时候,段松就发现坐在他们左边的一桌人看上去很不好惹,其中一个正用一种非常恶心的眼神看着梁淳羽,梁淳羽每次叫他就会包不避讳的喊“相公”,他们的关系可以说从未隐藏过,即使段松并不觉得自己和梁淳羽是这种关系。
那人膀大腰圆,和同桌的其他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看着梁淳羽笑了起来,梁淳羽一无所觉。
段松听见那些人嘴里时不时蹦出的污言秽语,对此他只觉得恶劣,并不生气,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是管不住的。
但是他们的无视让那个人大胆起来,他站起来朝他们走了过来,然后一脚踩到梁淳羽的板凳上嘲笑似地说:“死胖子,有这么漂亮的小君子,不如让我们乐呵乐呵。”
段松放下筷子,梁淳羽终于意识到了危险,这次不知为什么胆子变小了,他一下跑到了段松身旁小声说:“这人长的比相公还丑。”
那人确实不好看,脸非常的黑,牙层次不齐,还发黄发黑,整个人脏兮兮的,偏偏还一脸凶相,段松如今的身体即使胖,但曾经大富之家里养了多年,胖也是胖的精致。
“被人捅屁眼的家伙,你敢骂我丑!”那人听见了梁淳羽的话,一下就不笑了,即使两个男子在万国可以成婚,但作为嫁人的一方常常被看不起也是真的。
“你就是丑,丑八怪,回娘胎重造吧。”梁淳羽躲在段松身后骂道,段松听他骂人挑了挑眉,这梁淳羽不是文人吗?怎么骂人还这么接地气。
那人一听火了,于是袖子往上一撸就要过来揍人,段松眼神一冷,将那人踩着的凳子往前一踢,那人还没开始揍人,就因为站不稳,直接脸朝下摔倒了。
梁淳羽“啧”了一声,那人摔的有点狠,起来的时候鼻子下面两行鼻血,灰头土脸,好不狼狈,他那两个同伙一看,直接围了上来,大堂里其他人冷漠地看着他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小二和掌柜倒是上来说和,但那两人将他们推开。
段松知道这场架是不可避免了,这些人没有武器,看上去也不想练武的,段松学生时代也喜欢武侠电影,等长大了,才知道其实功夫并没有电影那样神秘夸张,况且他有一身肥肉,抗打。
眼看着三人就这样打了上来,梁淳羽不知发什么疯,突然上前把其中一人的头发扯了下来,原来他们三人中的一人竟然是个光头,那光头大惊,就要去抢假发,但梁淳羽却大喊起来。
“他,我见过他,他的画像贴在城门上,他叫一百两。”
这下三个人慌了,段松也发现这三人有不同程度的乔装,而且什么人的画像能贴在城门上,那当然是通缉犯。
“三个三百两,在坐的各位人人有份。”梁淳羽对着大堂里其他人说,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表情变了,三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那三人一见情况不妙,他们的刀都放在了客房,于是三人看着大门直接冲了过去。
谁知道,那小二腿脚更麻利,像兔子一样冲过去将门关了起来,段松看着,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跑堂跑出来的,有了第一个动作的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段松拉着梁淳羽向后退去,没多久三个人就被其他十几个人制服了,店家也报了官。
衙门的人来了后,了解了情况,记下大堂里其他人的名字,将那三人带走了,明天参与抓人的都可以去衙门领钱。
段松不想继续参与热闹,于是带梁淳羽回了房间。
“你倒是记性好。”段松夸赞道,那些画像他也看过,但是如今想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梁淳羽被夸的开心,抱着段松的脸突然吧唧一口,段松的笑就僵在了脸上,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亲人,好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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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二天,段松带着梁淳羽去衙门领了赏金,有二十多两,这并不是一笔小钱,虽然电视剧上那些男主们似乎不差钱,动着上千上万两,但实际普通百姓一年可能都赚不到二十两。
段松有些好奇这三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能让官府花大价钱抓人,于是段松找了个衙役打听,原来这三人竟然是北边的盗匪,他们伙同其他十二人打劫了西方小国的使团,夺走了使团进献给万国的贡品。
胆子真大,段松想。拿着钱段松驾着马车和梁淳羽回了雾霭村,刚下了马车,梁淳羽的注意力就被马车前的一排鸭子吸引了,大鸭子带着小鸭子整齐地走在乡间小道上,梁淳羽跟在它们后面,学着鸭子走路。
段松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两手拿着买来的东西进了院子,他并不怕梁淳羽跑远,因为这家伙依赖自己的很,段松想了想,只能用雏鸟情节解释这一点,毕竟要是他没疯,估计离自己远远的。
院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鹅卵石也铺上了,之前破败之处也修葺过了,就是还差家具,床也都是旧床,只有一间的床是今天新做好的,他一进门,工匠们纷纷向他打招呼,段松算得上一个大方的雇主,他们自然也就勤快点。
“还有几天能结束?”段松放下东西问他们的头儿了,这人年纪看上去最年长,不过确实方圆几十里手艺最好的匠人。
“屋子已经没问题了,主要是家具,现做会比较慢一点。”
段松听了点点头,接着说:“刘匠人,你哪儿可有现成的?”
这屋子他们就要住,自然是越快越好,刘匠人点头,现成的确实有,就是样式普通了些,大部分都是竹子的。
和他们商量好家具的事,刘匠人突然问:“有间屋子还空着,里面要放哪些?”
段松说什么都不用放,刘匠人虽然不明白,但是没有多问,其实这间空屋子,段松打算用来做健身房,其实他也想过在外面,但看着哪些泥路,还有村里人时不时的视线,绕是段松心理再强大也有点受不了。
下午饭点一到,工匠们都离开了,段松开始铺床,想到自己终于不用和梁淳羽挤一张床,段松非常愉快,等他铺好床梁淳羽也回来了,他找到段松,像树袋熊一样抱住段松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我饿,我累。”梁淳羽说。
段松将被子放好,然后转过身对他说:“先坐着,我去做饭。”
梁淳羽这个时候就很安静,段松走进厨房,来这里的前几天他们都是买了农家的东西吃,但段松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不过还好,做饭他还是会的,在他家乡,大部分都是男人做饭,虽然因为他没结婚,并没有为家庭做饭的机会,但这不妨碍段松的爸爸教他做饭。
因此做饭对段松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在这个时空,也不是个简单事,因为他必须先学会生火,之前几天,他每次都弄的很狼狈,这两天总算找到些技巧了。
他熬了一些白粥,又拌了凉菜,炒了一个热菜,做好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将菜端到桌子上,梁淳羽立马坐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立马拿起筷子就吃,而是等段松坐下后才动筷,即使疯了不记事了,但梁淳羽偶尔的行为说明他有很好的教养。
“好吃。”梁淳羽说,他的眼睛亮亮的,简单的两个字让段松非常满意,他是个俗人,就喜欢别人夸自己,以前他的朋友总说他闷骚。
两人安静地吃着晚饭,段松心想,之前他以为自己适应不了这种平静如水的日子,没想到几天时间,他的思想就转变了,这种日子还是挺不错的,没有以往做老总时的紧迫感,也不用加班,和人周旋,就连时间仿佛都变慢了。
吃了饭,段松看着碗筷开始发愁,说实话,他真的很不喜欢洗碗,在现代他可以用洗碗机,但如今在这里,洗碗就得人工了,段松愁了一会儿,看着对面的梁淳羽,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淳羽,你去洗碗吧。”
梁淳羽呆了一下,看了看段松,又看了看碗摇头:“我不会。”
段松站了起来说:“我教你。”
梁淳羽很听话,两人将碗筷端回去,段松手把手地教他,梁淳羽学的很快,本来这也不难,段松想着他学会后,以后自己都不用洗碗,非常地不错。
到了晚上睡觉时,段松将梁淳羽带到他的屋子。
“以后你就睡这里,我睡原来的屋子。”说完他就打算出去,梁淳羽也没什么反应,段松才发现,今天的梁淳羽好像有些呆,但是他也没在意。
出了梁淳羽的屋子,他去健身房开始运动,这段如意的肥肉实在是太多了,他连十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至于俯卧撑,一个是极限了,于是段松开始围着屋子跑步,没多久他就开始喘,但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段松坚持着把自己定下的任务完成,等他从屋子里出来,全身的衣服都湿了。
他脱了衣服,用温水从头浇到底,然后擦干上床睡觉,劳累了一天,段松一沾床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有人在戳自己的肚子,于是段松翻了个身继续睡,但是那骚扰并没有停止。
迷迷糊糊间,段松睁开眼睛,凭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段松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皇上,你不要臣妾了吗?”是梁淳羽的声音,段松呼了口气,他差点让这家伙吓出心脏病。
“大晚上不睡觉你干什么?”段松生气道。
谁知梁淳羽一下子扑到他身上,离得近了,段松才发现他的面色苍白,身上也有些冰凉,还是光着脚。
“臣妾不敢一人睡觉,一闭眼臣妾就看到一头猪精扑了过来非礼臣妾。”梁淳羽声泪俱下地说着,段松一个脑袋两个大,之前是道士,如今是妃子,但是这猪精的梗怎么就过不去呢。
段松无意和他继续说,经过刚才的惊吓,现在放下心后他眼皮就很重,于是段松搂着梁淳羽的腰将人单手抱上床,被子一拉继续睡了。
但梁淳羽像不困一样,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段松皱了皱眉闭着眼问道:“你又怎么了?”
“皇上留下臣妾,自然是要臣妾侍寝,臣妾不会让皇上失望的。”说完梁淳羽就贴了过来,段松察觉不对劲,一抬手,入手的就是滑腻,他立马睁开眼,梁淳羽这家伙竟然把自己脱光了!

楼主:摩西的兔子

字数:19468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9-09-23 21:52:00

更新时间:2019-10-29 22: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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