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器拿回来了，更文( •̀∀•́ )

解雨臣用看疯子的眼光看了一眼嚼着青椒的黑瞎子，这货都已经吃一上午的青椒炒饭了……就算他不腻，可旁边看的人都觉得反胃啊。
当然，这也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吐槽，解雨臣优雅地细嚼慢咽，眼神看向窗外，不去理对面一个劲盯着他的瞎子。明明吃的是中餐，解雨臣楞是给吃出了西餐的感觉，高雅得不行。
“花儿爷真是有范。”黑瞎子忍不住评论了一句。

“吃你的。”解雨臣淡淡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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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小朋友前一天晚上被小哥打发回去后，吃坏了肚子，拉了一晚上肚子早上浑浑噩噩地爬不起来，想给老板打电话请个假结果吴邪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怎么也打不通。这不，到了中午觉得身体已经好多了，忠于职守的王盟小朋友急忙赶了过来，到了店里却发现店门大开着，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王盟汗颜，这是什么情况啊，也不怕遭贼偷！
嘟嘟嚷嚷的小声吐槽了几句，王盟在电脑前坐下继续他的扫雷大业。
这边王盟在电脑前杀得昏天黑地，楼上吴邪也睡得昏天黑地。
腰酸背痛菊花残的吴邪悠悠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被闷油瓶紧紧地抱在怀里。
吴邪已经醒了，却不想睁眼。
回想与闷油瓶纵欲的一幕幕，吴邪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邪不知道，他还怎么面对闷油瓶。
-----TBC-----

Chapter.17
闷油瓶喜欢自己吗？
这吴邪还真是从来没想过。
或者说，他想都不敢想。
做梦也想不到，闷油瓶会和自己做这种事情，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
菊花传来的阵阵痛楚，是这场欢爱最好的证据，当然，还有吴邪身上数不清的痕迹。
所以，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啊？吴邪思及此，嘴角不自觉流露笑意，张起灵早就发现吴邪醒了，吴邪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看见吴邪笑得似乎是甜蜜，张起灵也觉得心里甜甜的。
吴邪的幸福感已经盖过了羞chi和不安，但是当他睁开眼撞进张起灵那波澜不惊的深眸时，脸还是不自觉的烧了起来，窘迫得难以呼吸。
“吴邪……”小哥倒是主动唤了一声。
吴邪觉得，小哥的声音能勾魂，小哥的眼睛能吸魂，他的魂魄都快被吸走了。

眼睛低垂着不敢看闷油瓶。
闷油瓶的手轻轻抚上吴邪的脸颊，吴邪浑身一震。
闷油瓶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他说不出来。
“小哥，”吴邪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主动问道：“在你眼里，你把我当什么？”朋友吗？朋友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即使是酒后乱性，是朋友的话，也不该如此，重点是他们才没有喝酒。
恋人吗？吴邪还是没那个自信，虽然现在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小哥对他似乎真的和对别人不一样。
小哥对他的好，吴邪都记在心里，所以吴邪一直对他心存感激。所以吴邪当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不可亵渎。所以吴邪连自己喜欢他这件事，都一直不敢承认，潜意识里就不敢承认，才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真心。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他察觉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这么喜欢他了。已经不能自拔了。
吴邪害怕，害怕张起灵不喜欢他，害怕张起灵离开他，他期待捅破这层纸，同时也害怕。
他害怕张起灵仍旧执着去找寻过去的记忆，去履行张家族长的职责，害怕他进了青铜门，再也不出来。
他害怕张起灵有一天又犯了失魂症，忘了吴邪。
他还害怕当自己有一天变老了，张起灵还是这副模样，当自己老死了，张起灵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
他害怕，害怕得整颗心都在颤动，灵魂掉进黑暗的深渊里失去自我。
闷油瓶感受到了吴邪的苦闷与悲伤，看着那双浅褐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情绪，闷油瓶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可听在吴邪耳里，每一个字的分量却都很重，他说：“你是我存在的意义。”
吴邪笑了。充盈着笑意的眼睛是那样纯粹美好，看着这样的眼睛，张起灵的心变得很温暖。
“小哥，”吴邪伸手紧紧抱住了闷油瓶，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爱你。”
“嗯。”
“小哥，我们现在，算朋友还是……还是……恋人？”
“恋人。”张起灵微微勾了勾嘴角。
吴邪眼眶湿润了。
“小哥，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麽？”
“嗯。”
“你不会再随便失踪，随便受伤；不会再跟我说与你无关，不关你的事；不会再忘记我，不理睬我；不会再叫我回去，不让我跟着你了吧？”吴邪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
张起灵将吴邪搂得更紧，心一抽一抽地疼。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让他这么难过。
吴邪，对不起。
“吴邪，以后的路，陪我一起走吧。”
张起灵捉住了吴邪的手，十指交扣。
“吴邪，我爱你。”
-----TBC-----

Chapter.18
当王盟扫雷扫着扫着扫得快要睡着的时候，楼上吴邪房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瓶邪二人冒着粉色泡泡甜腻腻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王盟当即吓得整个下巴都掉在了电脑桌上。
“老、老板，你和小哥不是不在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不在了？”吴邪好笑地问。
“我明明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王盟小声地嘀咕了句。
闷油瓶搀扶着吴邪从台阶上慢慢地挪步下来，王盟 奇怪地问：“老板怎么啦？是闪到腰了吗？”
“你才闪到腰了，你全家都闪到腰了。”吴邪被戳中痛处，不满地嚷嚷，顺便转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结果 ——“哎呦，我的腰呦喂！”真闪到腰了＠x＠
闷油瓶见状急忙贴心地帮吴小老板揉着腰，黄金二指揉得吴小老板舒服地哼哼唧唧(ˉ(∞)ˉ)
王盟捂着嘴背过身拼命地憋住笑，憋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吴邪无意中瞥见，骂道：“笑屁啊，你小子整天有空扫雷还不如帮我扫扫地去！立刻、马上，NOW！”
这时候茶余饭后悠闲踱步回来的黑花二人正好走到门口，见吴邪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黑瞎子笑道：“哟小三爷，哑巴欺负你啦？怎么火气这么大。”
吴邪没有注意黑瞎子说了什么，他的目光直接略过黑瞎子看到了瞎子身后的解雨臣，万分惊喜：“小花！你怎么来了！”
黑瞎子嘴角抽了抽……他这么一个存在感如此强烈的人居然被无视了么！orz…
解雨臣微微一笑：“怎么？我不能来？”
“当然不是。”吴邪作为好主人，正要热情地迎过去，却被张起灵拉住。
“慢点。”
吴邪撇了撇嘴，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受呢>_<
动作一大就牵痛了菊花的伤处，为毛做的时候不会痛，现在却这么痛！
机智如解语花当然知道吴邪的症状是怎么一回事了，走上前搀过吴邪，顺带有些挑衅意味地瞪了张起灵一眼。
这边解雨臣搀着吴邪晃到沙发上坐下，张起灵紧挨着吴邪坐下，两眼放空看天花板，那边瞎子却勾搭上了王盟。
“哟小萌萌，好久不见啦。”黑瞎子凑过去勾住了王盟的肩膀，王盟不禁恶寒了一下。
什么小萌萌！好恶心的称呼啊，而且，明明前天才见过的呀……
“小花，你怎么有空过来？”吴邪好奇地问。
“有个斗，我想哑巴张会有兴趣。”解雨臣看向张起灵，直奔主题。
吴邪听得心头一窒，也急忙看向小哥，眼神里有几分哀求。
张起灵只是淡淡的看了解雨臣一眼，没有表态，看见吴邪的眼神，伸手在他手指上捏了捏，以示安慰。
解雨臣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解雨臣说：“吴邪，别怕，我不会害小哥的。”
“我知道。”吴邪忙道。
我相信你，只是，真的不愿意小哥下斗，即使要下，也要两个人一

补偿你们的啦( •̀∀•́ )

需要艾特的在这里按个爪印（☆_☆）

来看黑花这头。
不过时间要稍微往后倒一倒，倒个五小时，时钟指向凌晨三点。
解雨臣仰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时刻保持高度警觉的解当家，即使是在睡眠里，只一丁点风吹草动，便能使他瞬间清醒。
但是解雨臣没有睁眼查看，闭着眼睛继续假寐。
来人是黑瞎子。
黑瞎子自然是看出解雨臣早已清醒。
不过他也不急，在黑暗中静静地观察解雨臣，隐藏在墨镜后面夜视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在心里默默得出一个结论——美。
躺在床上的解雨臣，即使没有熟睡，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好像随时都会起身发难，也依然美得令黑瞎子着迷。
得，南瞎北哑都被老九门的小鬼头掰弯了，黑瞎子才不是天生的GAY，至于哑巴是不是，黑瞎子就不知道了。反正他现在是。
哑巴张和小三爷的那点猫腻，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不，只要是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也就吴三省这SB光顾着追着终极跑，都不关心自家侄子的感情状况。
回想昨日哑巴和小三爷的样子，黑瞎子脸上又露出了一贯的贱笑。啧，昨天小三爷那走路姿势，还有哑巴死活不让自己上楼找吴邪，绝对有奸情！黑瞎子敢拿自己的墨镜打包票，道上大名鼎鼎的哑巴张一定确定以及肯定把小三爷吃干抹净了！
唉，哑巴这么呆的攻都把小三爷给拿下了，自己怎么还在原地踏步啊……黑瞎子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解雨臣，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唉，瞎子绝对不承认自己能力有问题，是这花儿爷太难乔。
解雨臣哪知道瞎子这么多心理活动，他也看不见来人是谁，只是直觉会是黑瞎子，解雨臣的直觉一向准确。
解雨臣想等待瞎子的下一步动作，可是等到假寐都快成真寐了，也不见黑瞎子有任何动静。
天开始蒙蒙亮了。
-----TBC-----

@落魄的冷酷王子@ 蔷薇的花开花落@十年之约将要到@独孤雪飞舞@ 入吾室者唯清风

@蔷薇的花开花落@入吾室者唯清风

我刚才看了一下，肉的话，估计还得等几天

“解爷和黑爷，有什么事吗？”胖子坐下来喝了一口自来水。（真的是自来水，胖子懒得烧水）
“吴邪的事。”解雨臣开门见山。
“天真？天真有什么事？”解雨臣刚要继续说明，胖子就急着抢话。
解雨臣迅速简单明了地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以及他们来找胖子的目的。
胖子听完沉吟了一会，解雨臣也不急，耐心地等着胖子回应。瞎子始终一言未发只知道在一旁笑笑笑。
其实解雨臣有一点猜错了，胖子是听到风声才来的没错，但他并不是特意来找张起灵下斗的，而是来找吴邪的，他压根没想到张起灵会在吴邪这。
昨天早上他敲开吴山居大门的时候，是小哥开的门，可把他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惊喜，小哥可是很难找的，不过既然他自己出现了，那铁三角一起下斗是再好不过。
胖子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找吴邪下斗的。天地良心，虽然胖子也觉得吴邪太弱，而且体质招邪，但正因如此才更应该多带这小子出去磨练磨练，胖子可从来都没把吴邪当累赘，他觉得吴邪在很多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所以，胖爷表示很不赞同解雨臣的说法。
“解爷，你怎么就能肯定，天真愿意留在这呢？”笑话，胖子可是看着天真和小哥一路过来的，小哥走到哪，天真追着到哪，天真会愿意放小哥一个人下斗？
“这次的斗非比寻常，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吴邪涉险，他如果去了，我们根本分不了心去保护他，相信你也不希望他在斗里出什么事。”解雨臣道。
“切，能有什么凶斗这么厉害，解爷也太小看天真了，什么样的凶斗，能比我和天真闯过的那些斗还凶？”胖子表示不屑。
“你会这么想，说明你对锁精藤全无了解。”解雨臣说着站起身：“若是你不愿意，我会让我的人保护吴邪，反正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吴邪下去。如果不是这次的斗需要张起灵的血，而吴邪若要和张起灵在一起，也需要借长生果的力量，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来找他们的。”
说着解雨臣没有再看胖子一眼，转身走出房间，瞎子也站起身冲胖子一笑，举起酒店的一次性水杯说了句“自来水很好喝”就快步跟着解雨臣后面出去。
-----肥嘟嘟的分割线-----
瓶邪二人已起了床，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店里的摇椅里，摇啊摇，摇啊摇。
扫地板的王盟偶尔会很无语的抬下头看下他们俩个。
这两货从吃完早餐到现在都已经摇了两个小时了……
这时候，黑花二人走进了店里。
“小花！”吴邪见到解雨臣立即站起身，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顺便吩咐了王盟一句：“王盟，快去泡茶。”
“看来你已经有决定了，”解雨臣笑道，“说说看吧。”
吴邪领黑花二人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张起灵自顾自地躺摇椅上发呆。
“小哥昨天告诉我，锁精藤的果实吃了可以长生。”吴邪说道：“我已经决定和小哥在一起了，所以我愿意陪他一起长生，我想要和他一直走下去，永远不分开。小花，你们下斗要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吴邪无比坚定，解雨臣在吴邪眼里看见的是成长，一夜之间，吴邪变得不一样了呢，感觉像是，长大了呢。虽然依旧是天真无邪，但心性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变得更加坚毅、勇敢。

呼~更完拉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么？
原来爱，真的可以让人一夜长大。
解雨臣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脸上却是淡然地一笑：“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平安回来。”
“嗯。”吴邪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们，也相信小哥。”说着吴邪看向张起灵，发现张起灵不知何时正转过头看着自己，于是吴邪对张起灵微微一笑。
王盟端着茶水走过来，他自然听见了吴邪刚才说的话，极力地掩饰着自己心中的震惊。
“王盟。”
“啊？啊？老板，什么事？”
吴邪接过王盟手里的托盘：“去把店关上。”
“哦，哦好。”王盟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没办法，他觉得今天他接收的信息量有点太大了。
这时候胖子抱着一大团被褥扑哧扑哧走了过来，被褥高得都遮住了他的头，如果不是那一身肥膘一甩一甩的，吴邪还真不知道那是胖子。
-----TBC-----

吴邪翻了个白眼：“有话就快说，老子没闲工夫陪你瞎扯。”
“好好好，小三爷别动气嘛。”瞎子嘻笑道：“我家花儿可关心小三爷了，命我来跟小三爷交待些事情，小三爷，不然你请我吃青椒炒饭，我再慢慢跟你说？”
“你家花儿？”吴邪一阵疑惑：“小花？”
“嗯哼？不然你以为是谁→_→”
“(#‘′)靠，什么时候成你家花儿了？小花怎么会叫你这么不靠谱的人来交待事情呀？所以说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吴邪快无语死了，他表示跟黑瞎子沟通真的很、痛、苦！他宁愿跟闷油瓶看一整天的天花板去。
“诶诶，小三爷，你看看你怎么又动气了呀，毛毛躁躁的，难怪花儿不放心你——”
“停停停，打住。你不是要吃青椒炒饭吗，我带你去吃。”说着吴邪快步往前走，瞎子紧紧跟上，一路上絮絮叨叨教育小三爷做人要沉稳有耐心，吴邪一开始烦不胜烦，后来全左耳进右耳出，只当黑瞎子在念经。
到了一家普通的饭店，点了一份青椒炒饭给瞎子，瞎子可算是安静了，细细地扒着饭。可这他娘的未免也太安静了！吴邪苦大仇深地看着一言不发扒饭的黑瞎子。
“喂黑眼镜，你不是说我请你吃炒饭你就跟我说吗？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好脾气的吴邪都要炸毛了。
黑瞎子一脸好笑地抬头欣赏小三爷心急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呢。
“小三爷，先等瞎子吃完哈。”
“。。。”
于是乎，等黑瞎子吃完了青椒炒饭，又去眼镜店配了一副墨镜，花的还都是吴邪的票票。就在吴邪无比心疼票票的时候，黑瞎子终于肯开金口了。
“小三爷，这次的斗花儿那走了风声，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花儿要带南瞎北哑去倒一个长生斗。你还记得之前绑架你的人吗？”
“记得。”想起那个非礼他的男人，吴邪不禁恶寒了一下。
“那是陈皮阿四的手下，是陈皮阿四从日本雇来的忍者，只为钱行事。”瞎子笑着解释道。
“难道说，如果你们都下了斗，他们还会来绑我吗？”
“对，而且不止是他们，也有可能会有别的势力插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绑你吗？”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太弱了？”
“噗哈哈，”黑瞎子被吴邪的自知自明逗笑了，“不错不错，小三爷挺自知的呀。”
哪像你，一点都不自知，吴邪腹诽。
“小三爷太弱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你是哑巴张的软肋，要威胁哑巴张，只有拿你才有效，虽然这也是最危险的。”
吴邪不解：“我和小哥是这两天才在一起的，而且在一起的事情也是今天才告诉你们的，道上的人怎会知道呢？”
“啧啧啧，小三爷，你还真是呆到不行呐，你以为你和小哥那点猫腻，别人会看不出来吗？”黑瞎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小心的。”吴邪道。
“小心？”黑瞎子戏虐一笑：“要是小心有用的话，花儿还紧张什么。”
“不然呢，难不成你们还想派人保护我呀？”吴邪疑惑道。
上次会被绑架是因为他被大金牙引到偏僻的小巷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次只要他多留点心眼，不轻信别人，应该就没问题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吴邪不信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人，他只要老老实实呆在吴山居，吴山居那一带人来人往的，治安也不错。
黑瞎子当然知道吴邪在想什么，心里默默感叹，小三爷未免被保护的太好了，本以为他上次被绑架差点丢了命该有点长进了，想不到还是这么的，天真无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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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这几天每天都是两更，一更时间不定，二更7：30左右~楼主是苦逼的初二党，开学后尽量每天更新~我们老师还是比较仁慈的( •̀∀•́ )

Chapter.23
“小三爷，你当倒斗界是什么？整天下地和粽子们玩过家家的？”黑瞎子扶额。
“……”
“到时我们前脚离开，花儿安排的人就会过来接你去北京解家，你提前准备一下。到时候在解家也不要掉以轻心，解家叛徒有没有清干净还不一定，所以花儿的亲信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到时候小三爷可别嫌烦啊。”
黑瞎子即使在交代正经事也是一脸的不正经，所以吴邪毫无紧张感，无所谓地道：“不用那么夸张啦，这待遇都快赶上保护国家首领了。”其实吴邪想说的是都快赶上软禁国家要犯了，但想到小花也是好心，就没这么说。
“小三爷的待遇当然不一般，你可是咱倒斗F4的吉祥物啊，可不能出什么问题。”黑瞎子忙道。
吉祥物……吴邪的嘴角抽了抽。话说既然是吉祥物，你们不随身带着真的好吗→_→
-----分割线也是吉祥物-----
当吴邪告别瞎子回到吴山居的时候，倒斗F4早就散会，各自准备去了，王盟也不见了，铺子里只剩下摇摇椅的小哥。
“诶，小哥，他们呢？”吴邪奇道。
张起灵懒洋洋地抬头看了吴邪一眼：“走了。”然后继续看天花板。
“(⊙o⊙)哦”吴邪到张起灵身边坐下，扭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起灵。
大概是感受到吴邪炽热的视线，张起灵也扭头看他。
“小哥。”
“……”
“你们什么时候去？”
“明天。”继续看天花板。
“哦。”吴邪也抬头看天花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不好的感觉在蔓延。
明天，就要分开了啊。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吴邪。”
“嗯？”惊讶于闷油瓶突然主动开口，吴邪急忙端正了坐姿，扭头看他。
“瞎子说什么？”张起灵看着天花板问。
“瞎子？谁是瞎子？”吴邪脑袋当机中……

“黑眼镜。”张起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吴邪闻言一惊。
小哥怎么突然问他这个？黑眼镜临走前可是特别交代过，绝对不能让闷油瓶知道的。
“他，你说他啊。他就只是，让我带他去配副新墨镜而已啊。”吴邪本来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该怎么扯谎，但说到配墨镜的事就马上来了气，神情也变得自然多了，对闷油瓶抱怨道：“小哥，提到这个我就来气，黑眼镜是不是存心讹我啊，让我请他吃饭就算了，连墨镜的钱都是老子出的！他娘的贵死了，一副墨镜竟然要我两万八！”吴邪心疼得整颗心都在滴血啊。
当然不只有买墨镜这么简单，吴邪一开始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诧还是没躲得过张起灵的法眼。不过，看吴邪这么心疼票子，张起灵也顾不上计较吴邪瞒了他什么。张起灵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吴邪容不得被人欺负，黑瞎子欠吴邪的他会帮吴邪讨回来。
-----戴墨镜的分割线-----
明天，小哥他们就要出发了，吴邪催闷油瓶子早点上床休息。
两个人钻进被子里，吴邪把头埋进张起灵的胸口，嗅着张起灵身上独有的味道。
“吴邪。”
“嗯？”
“店先关了，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啊？”吴邪错愕地抬头看张起灵。
张起灵宠溺的揉了揉吴邪的头发：“知道吗？”
“好啦，知道了。”吴邪不满的撇撇嘴，怎么连闷油瓶都这样，一个个都这么夸张，说得好像老子离了他们就会出什么幺蛾子似的。
唉，虽然勉强答应了黑眼镜，但心里真不想跟小花的人去解家啊，真的很不自在呢！如果像闷油瓶说的待在家里倒还比较能够接受一些。
可是已经答应黑眼镜了，解家还是要去的吧？吴邪苦恼地想。诶？这样一想又不太对！自己刚刚是不是也答应这闷油瓶子要好好待在家里了(ﾟДﾟ)
吴邪彻底地被自己给搞晕了，诶诶这样要怎么办，那到底是该去北京解家还是听闷油瓶的待在家里？吴邪皱起眉头纠结了起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吴邪千变万化的表情，心里不禁暗自叹气，吴邪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啊？说真的，留吴邪一个人在这，张起灵有些不放心。不过，要把吴邪带进斗里，张起灵就更不放心了。从前张起灵下斗看到吴邪是既高兴又不高兴→_→好矛盾的情绪。既期待见到吴邪，想多一些和他相处的机会；又害怕见到吴邪，怕自己疏忽的时候没办法保护好吴邪，怕吴邪受伤流血。现在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张起灵只要吴邪平平安安的，他才不想吴邪再下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闷油瓶子又主动开了金口：“吴邪。”
“啊？”
“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小哥，你到了斗里万事小心，照顾好自己，别再随便放血，别老冲在前头。你现在可是老子的，你要是敢再不爱惜自己，我可不饶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