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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很想得到他(黑化攻)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我很想写到靖勇夫人变身(⊙o⊙)但是时间他不允许啊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描写车戏~~太啰嗦。我得改掉这个坏习惯!!(另外请站个队= = 1将军 2夫人 回忆我就用一个人视角写了。解释一些伏笔(?)。)


五雷轰顶。
白宜不可置信睁大眼睛。
靖勇公主,将军府的女主人,待他如亲如弟的姐姐。
是我幻听了吗?白宜想。
“姐……姐?!”
靖勇夫人的笑容顿了一下,让自己忽视那一瞬间胸腔的疼痛,纤纤玉手拂过他的汗湿的额头,潮气的双眼,嫣红的双颊,笑语晏晏:“阿宜要乖乖的,知道吗?姐姐姐夫会对你好……很好很好。”
白宜浑身发冷,突然意识到这里面蕴含着一场他所不知的阴谋!
原来这些日子的关爱照顾,推心置腹都是假的!这个他毫不设防的姐姐和那个虚伪的靖勇将军估计早已设想将他玩弄于鼓掌。
他想不通他们的目的,却被背叛和侮辱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气得全身发抖,想开口指责破骂,忽感觉抓住股间的粗糙大手托起他的背部,想让他转过去,“啊!!!”
体内的烫铁绞着软肉转动了小半圈,疼的白宜气力全消,只能咬紧了唇,不助地吸气
“停、停下。”
“唔。”软肉因为刺激箍紧了黑红的巨物,将军闷哼一声不敢再动作。他怕自己忍不住活生生把少年干死。
靖勇夫人默契地接过将军递来的少年,让少年的靠在自己的怀中。温柔地擦拭少年因为疼痛冒出的冷汗。
“阿宜,是不是顶的疼了。莫要怕,姐姐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少年哆嗦着唇,眼神凶狠瞪着靖勇夫人,眼泪却扑簌簌的直落下。
倔强而脆弱的人儿,我想要把你捧上天,你值得世界所有的美好。又想将你踩到地,这样你才能属于我。
靖勇夫人温柔探头亲吻掉他的眼泪,眼睛里都是怜惜,吐出的气息却是炽热的,“阿宜,是不是被顶的狠了。莫要怕,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她在少年的耳廓轻吐气,遂伸出舌头舔舐少年的耳蜗,指尖顺势拈花般拈住少年胸口的粉红,轻拢慢捻。
一股股湿濡钻心的酥麻从耳蜗散开,加上胸口若有似无的触碰。
少年嫌恶要避开,却逃无所逃,滋滋的舔舐声透过耳膜,好似那唇舌透过皮肤骨骼,将他心脏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在这样高超的爱抚技巧下,少年渐渐被肉体的快感所支配。之前压制的药性渐渐被唤醒。
“啊~~”
终于,紧抿住的唇泄出一丝呻吟。
再之后,垂下的唇角再也藏不住一声声的绵绵腻腻,好似猫叫。
“啊~~~嗯~~~嗯~~~~”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这奶猫唤的,听的人心肝儿颤,将军忍耐到极致,抽出,噗嗤一声又重重挺入。
“唔!”这一次的没有之前那般排斥紧咬着,而是收缩着将它吃入进去了。
柔软温热之处乖顺着咬着自己那物。
将军“嘶”了一声,抓住少年的雪足,边舔弄这脚心边干了起来。
“啊~啊~不要~嗯~”
小巧被纤长的手指玩弄,敏感的耳蜗和脚底被舔吸,身后被磨的发热发胀,少年被前后夹击之下,快感像是雪球般越滚越大。“受不了~嗯~要出来了~嗯嗯啊啊~”
顶端的小孔流出粘液,正要发泄,纤长食指堵住了小孔。
“阿宜,不可以哦,太快出来,之后会很辛苦的……”
白宜的脑子一片浆糊,被话语的主人掌控了所有,无法释放,浑浑噩噩地低泣起来。
靖勇夫人叹了口气宠溺道,“爱哭鬼。”
说罢,将少年手上的丝带解了,轻轻吻了吻手腕的红痕。然后用解下的丝带将少年的小巧绑缚起来。
靖勇夫人坐上床榻,让少年的整个背部贴在他的胸怀里,握住少年的腰,凌空一提。
找着时机,寻着将军扎入的力道,往前一送。
“嗯~!”
“唔!”
由于这个动作,狠狠挤撞在少年臀肉上,入的前所未有的深,好似将人扎穿。
这一下突然的动作差点让将军缴械,他稳了稳,热汗流入眼中也顾不得擦,咬牙切齿道“你在干什么。”
“将军天赋异禀,再来个几百来回不成问题。可阿宜身体娇弱受不住,何况……”靖勇夫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截住话头。稍稍调整,一拉一送,将军和少年同时一战栗
“就让我来帮帮将军吧……”
“啊哈~别,嗯~”
靖勇夫人把控着少年一次次往那黝黑上撞击,还不停的变换着力度和角度,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动作间,少年忽浑身如触电般痉挛了一下,
“啊啊 啊~别!嗯~那里~好好酸~啊啊~”
“哎呀,找到阿宜的那个点了呢。”
将军也感觉到了,刚才撞击某处时,那处异乎寻常的吸力。
“你抓好。”将军将滑下去的少年重新放在靖勇夫人的怀里,抓住少年的腿弯,开始猛烈地攻击那一点。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好酸!”
“嗯~不行了~不行了~呜呜胀~好难受~”
白宜承受不住伸手去推拒,被靖勇夫人截住,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啊哈~让 我出来~好酸~啊嗯~”

少年四肢修长柔美,在精壮男人的身下羸弱发抖,不得宣泄,雪白的皮肤泛着粉粉的红。剪眸盈水,纯红如血。稚气的脸色满是挣扎之色,美得如此纯洁而妖艳。
“阿宜~真美啊~”靖勇夫人,眼波氤氲,声音暗哑“我的阿宜,我的…”
红唇吻住少年呻吟的唇,舌尖挑动翻搅。
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那处越来越硬似乎肉眼可见粗大了一圈。冲击着软嫩湿滑捣出点点白沫。
将军突然加快速度,犹如打木啊桩似的自上而下狠狠猛 了几下,每一下都碰到那一处,伴随白宜身体剧烈的弹动。
最后一下更是用了全力,恨不得把什么都塞进去般。同时解开了白宜小巧上的束缚。
“嗬!”
伴随将军的低吼,大量滚烫注入甬道中。
“唔唔唔!”
“唔唔唔!”
少年被烫的不住抖动,也释放出来。
眼白直翻,四肢无意识的抽搐着。
将军伏在少年身上,轻轻的蹭吻少年的小腿,享受着余韵,。
靖勇夫人却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扯过少年。
只听啵的一声,软下来的从柔软划出,带出被堵住的大量液体。
将失神的少年翻转,使之背靠在将军的怀中。
“该轮到我了。”靖勇夫人轻轻一笑。
毫不羞赧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衫。


Q:夫人到底是个啥呢?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青衫落下,卸下肚兜,一对硕大的丰盈弹跳出来。
素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娇白,腰肢款摆,丰神绰约的胴体渐渐显露。
靖勇夫人有条不紊地退下里裤,一根白粉弹跳出来。
这跟东西如玉般干净整洁,却又长又直,直有三四指长,就如一品玉笛。
这坚硬阳刚之物,竟然长在一具女体身上!
诡异的是,在这阳物之下隐约之处还可见一个湿哒哒的阴影。
这是一具怎样矛盾畸形的身体啊!

将军对自己妻子奇异的身体见怪不怪,只是抱着少年,亲亲昵昵浅啄着少年发愣的侧脸,目不斜视。


“啊~阿宜真是太诱人。姐姐都诗了呢~”
靖勇夫人手揉着粉红的玉笛子,将黏液抹开,双颊潮红,胸口因为急迫玉兔微颤:“快让姐姐多看看你快乐的样子……姐姐好生喜欢啊~”
说完爬上床榻,纤细的手不断的触碰少年青涩的身体,玉兔对准少年的茱萸慢慢地磨蹭。口里发出浪荡的轻吟“阿宜的变硬了啊~~磨得好舒服啊~~”
白宜之前已经被干的昏昏沉沉,身体还在一阵阵痉挛,随时要晕过去般。现如今身上又传来阵阵的刺激的快感,眼睛又湿润了,无意识地喃喃着“别~~不要了~~我不行了……”
将军被那娇弱无力的样子所吸引,擒住小嘴一顿嘬含后道“你别废话,快些弄。让娇儿早些休息吧。”
“也不知是谁弄了他那么久。”
靖勇夫人没好气斜睨了一眼,端的风情万种。
手指抠挖了几下少年的湿润泥泞。将少年的双腿拉开,靖勇夫人将那玉箫般的在小口磨蹭了几下。
“阿宜~姐姐来了~~”语毕,顺着将军留下的,挺腰一送。
“唔!”
少年被冲地回过几分神智,只觉有根又长又直的木棍捣了进来。
“呜……好深。太长了……不要……不要进来了……”
少年泪眼朦胧,只仿佛感觉到一具白嫩的女体在眼前晃动。
“阿宜真会缩啊~嗯~姐姐的东西小嘴儿接的好好的呢~”
随后那个又热又长又直的木棍又向内桶了桶。
“呜!!!”
白宜直感觉那物件好像顺着桶到了喉咙,自己好似就是一只死兔子,被串在了木串上,接受烈焰的灼烤。
“原来做这档子事那么舒服……啊~~嗯~~好舒服~~阿宜好棒啊~~”
靖勇夫人狂乱地叫嚷着,意乱情迷地前后摆跨,感受自己的被温热吞吃包裹,享受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当男人的快感。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明天更 啵啵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少年本就身娇体虚,如今先被那将军的狠狠作弄,又被这靖勇夫人疯狂顶弄,身下那处本就未经人事,又被两人天赋异禀之物来回戳刺。身体早已吃不消了,头脑发胀,期期艾艾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挨着弄。
靖勇夫人本也想着怜惜少年破瓜之痛,想速战速决。可初尝此等纵欢之乐又是和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失了理智,浪荡银魅地边叫着舒服好舒服,边弄的少年那处直缩眼白直翻。
将军在一旁见着那嫩软被捣的白沫橫飞,眼睛直发红,身下之物早已硬如炽铁。可心知少年已达上限,只好苦苦压抑,反反复复地舔吸啄吻少年的耳廓额头,以抒发自己无处发泄的喜爱和玉望。
靖勇夫人咿咿呀呀地又弄了四十来下,感觉快感不断冲袭而来,时不时屈身去吻少年微烫的唇。
“停…………停…………”少年的嗓子已经干哑地发不出声,连呻吟都弱弱低低的。唇瓣被两人相继舔舐,唾液浸润满是晶亮。
“可是~嗯~~停不下来~~~阿宜~~缠我缠的紧啊~~唔~~~”
“哎呀~~裹的好舒服……啊~~阿宜的那处~~把姐姐裹的好紧~~啊~~嗯~~要来了~~~要来了~~~~啊~~~”
靖勇夫人俯下身在少年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硕大的两团犹如瓜囊不断拍打少年的胸膛,身下更是迅猛冲击,次次压着少年的敏感点,尽根没入。这长度本就夸张,又加上角度刁钻。弄的少年已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感觉躯干内有一株藤木渐渐发芽,从身下不断的钻磨,生长,衍生,日趋变大,将自己身体内每一处内脏每一处血管全部掌控,占据。
“啊~~阿宜~~阿宜快把姐姐的东西全吃掉~~把姐姐都吃掉!!”
靖勇夫人叫的越来越大声。犹如疯魔。
将少年的脸捧在自己的胸口,死死捂住。噗嗤声越发急促。
“啊!姐姐的……给你!都给你!阿宜~~~姐姐的好阿宜!!唔~~啊!!……·”
随着白光闪过。


少年昏迷垂下的手被一白一黑两双手掌紧紧包裹。十指交扣。
三人的吐息彼此交融。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将军自那日逮捕了白小公子,已有三日未有上朝。
小平记得几日前,靖勇夫人揭举白小公子是叛军余党。
说是查到当初的救命之恩是精心设计,而来将军府另有图谋。
于是,将军派人在城门口抓住了小公子带回府中私下拷问。并命人不可靠近院内。
这一拷问便是三天三夜。
阿平不知将军为何不将小公子带入刑侦司,反而带回了将军府。
也不知将军为何要告了病假,亲自拷问小公子,还一问便问了三日。
第四日清晨,将军终于出了院子,小平见到将军时,只见将军神采奕奕,健步如飞,以往黑沉的眼中今却是碧波荡荡,一看之下像是年轻了十数岁,竟似焕发了新生般。
莫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是拷问出了特别有用的消息么?
可再怎样的好消息也不能另喜行不于色的将军如此开怀吧。
小平百思不得其解。
又想到那天真浪漫的灼灼少年如今已是叛军余党,扼腕不已。
“将军,马已备好在外头。”
小平为将军递上马鞭,还是犹豫地开口道:“那白小公子现今如何安排…是否要送去刑侦司……”
将军淡淡的看了小平一眼。
小平打了个哆嗦,不敢吱声了。
将军接过马鞭,利落跨上马。
小平等了许久,将军也未有动作,小心翼翼地抬头,只见将军定定地望着府内院的方向,似目露不舍。
随从们未有人敢催促将军早朝将要开始。小心翼翼地候着。
许久将军才像是回过神来,低头叮嘱:“小平,你去收些新奇讨喜的玩意……”他思忖一会又补充:“再收些才子佳人的画本。”
“下朝后,拿给我。”
说完便驱马离开。
新奇讨喜的玩意……才子佳人的画本……这些将军怎么会有兴趣?
小平觉得自己作为将军的近侍却越来越不了解将军了。




快点选将军还是夫人 视角。用视角解释前因哈。
将军1 夫人2
平票我就随便选个了。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小平觉得将军越来越奇怪了。
如今人际往来能推辞就推辞,下朝掐着时辰回来。以往每日都要在书房处理公务到子时才去休息,现在却在内院处理公事。
再来就是大兴了土木扩建了内院,做了暖道。如今是深秋,寒湿的厉害。但内院却是温热干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个把仆役烧柴烧火暖着烟道。可以说赤脚走在内院都不会感到寒意。
将军还差门人去寻稀有的玩意回来。贵重的如南海的夜明珠,佛山的如来宝灯,稀奇的如南洋的留声盒子,金玉摆钟。千奇百怪。
连饭食上,以往节俭简约五菜一汤都变成宴席标准了。菜式繁多不说,掌厨从宫里的御膳房主厨到京城的吉祥楼名勺再到江南的明间大师傅都换了不知凡几。
小平觉得这般奢侈浪费,精心布置,就算供了尊佛在内院都不为过。
小平不知将军为何突然如此这般,还想劝劝将军不该如此铺张浪费。
可想想将军除了这些作为,能谋善断,精明能干。依旧是那位高山仰止的靖勇将军。
只好安慰自己。
许是白小公子的事情已了。与夫人重归于好,为了让夫人从被背叛的伤痛中走出,于是倾尽全力宠着哄着。
说道这个白小公子,同僚说起,将军审问后,他据实认罪,确实是白氏余孽不差。后来看在靖勇夫人求情的面子上。发配为奴。现今也不知道被发配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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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更新……我只想一边喊FPX牛啤一边买买买……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父亲那时候取名司马岩,便是寄希于我成为这般的人。
父亲虽是一读书人忠君爱国,想驰骋沙场为国建功立业。可惜他的一腔才情并未被皇帝重用,只成了个清闲的文职。父亲怀才不遇,便更严苛的要求我。在我八岁那件父亲请来了当时名望甚高的白夫子,教我文韬武略。
白夫子是个奇人,武术奇高,谋略过人。
我认他做了师傅。十分尊重敬仰他。他也尽心尽责地教导我。
我这般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国家一天天被贪官污吏腐蚀地越发残破。
我舞勺之年考取了文武两元,上殿后昏庸的皇帝却随手指了一个校场驾部主事于我。这官职,并无多大前途,不能上荐政策,也不能参与战事,更何谈改变国家。
巧合之下,我认识了清平公主,她的母族是御史都统,颇有名望。
她母亲是不受宠的庶女,所以出身后也不得皇宠。
我相信她也不甘呆在冷宫,也不会偏向主族。
于是两次三番借机会面。
相谈之下,这个清平公主也是个心怀天下颇有才智的奇女子。
她与我惺惺相惜,互为知己。我便提议要与之成婚,可接近御史都统,利用他得到兵权。她欣然同意。只是询问我她虽为女子,却身有隐疾。问我是否可以接受。
我觉得无甚问题,回去后我便和父亲提议,要娶清平公主为妻。
父亲非常赞成,白师傅却问我公主是非挚爱。
我想了想。
与清平公主成亲百利无一害。何况与她引为知己,又目标一致。我一向情淡欲寡,觉得父母那般相敬如宾就是爱情。便点了点头。
师傅没说话,却给了一块玉佩。说这是他家祖传之玉,便是给儿媳妇的贺礼了。
那时,我并不知道真的挚爱,并不是相敬如宾,原来人的感情可以那么烈那么烫,让我把自己燃烧殆尽。
之后的一切按照计划。向皇上求娶公主。
洞房之日。我才真正得知清平所谓的隐疾。她的女体上却长着男子那物。然,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况且,我本就对床事无大兴趣,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得了清平这一层关系,我开始讨好接近御史都统,成为他座下的谋臣。并在外敌来时,请缨出战。
不久后清平为我诞下两子,我也算完成了成家的任务。于是全身心投入战事和权谋中。
用八年时间,抵御外族,肃清朝野。
原本,我与清平准备扶持八皇子上位。他智谋不足,却难得心思清透,勤奋自勉。
我如友如父的白夫子却背叛了我。利用八皇子来我处密探之机,刺死了他。我也被刺中胸膛,重伤在床。
幸好清平及时站出来,排除万难,推举十六皇子上位。
之后我恢复后,使计抓到了潜逃的白夫子。
看着他狼狈地倒在地上,却还是紧紧抓着绣花鞋。
“夫子明明教我成全大义……忠国爱民……”我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要帮着反贼……背叛我,背叛国家……做出这档蠢事?”
夫子自嘲地摇了摇头“情之一物,最费思量,不明所以,一往而深。”仰头怜悯地看着我“将军……我早知悉你这国之大义之心,却是颗人情冷暖不知的石头……这样……也好……也好…………百姓之福啊……”
他说完气绝而去,手里还紧攥着绣花鞋。
我顾念师徒一场,便埋了他。
之后生活就平稳下楼。每日处理好军事朝政。对夫人尊敬友佳,偶尔考校王儿作业,便是我全部的生活。
直到我的劫数到来……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刚见到他时,他被清平牵引着进入将军府,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眼眸里满满都是好奇惊叹,着实可爱。
清平说这是救了她的救命恩人。要认他做义弟。
我熟知清平一身武艺虽不及我,但三五个杀手却是伤不到她的。更何况她也有一支暗卫随时听她调令。约莫是因为觉得这个孩子有趣,带回来给王儿做玩伴解个闷。
那孩子像是小鹿一般怯怯地打量着我。笑容干净纯粹地唤了我一声“干姐夫。”
有些痒意在胸口,我心想,这个小孩,干净灵动,真的很讨喜。
当晚我收到暗卫的调查,这个少年竟是白夫子原配独子。如今白家已没有亲眷家属。
他与清平的巧遇是他安排的,这种情形下大抵是为父报仇才进的王府。可这孩子的眼神清澈纯净,没有丝毫怨怼仇恨。
莫非是他隐藏的太深?
罢了。
我想了想,不过是个孩子,只要没做出错事之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只是将此事告知清平,让清平自己多加注意。
“我知道的。”清平似想到什么眼带笑意。“他啊~就是个小呆子。”
清平带着这个孩子四处游玩,酒集诗会,雪钓花踏。
有一日,我下朝后听闻院内传来笑声,我循声而去。刚进院子,一个小人撞进我怀里。
一股清淡的栀子香闯入我的鼻尖。那孩子从我怀中抬起头。红彤彤的脸呆呆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水,让人想把那滴带着香味的小水珠舔去。
我不禁为自己一瞬奇怪的想法而皱眉。将他扶正,推开些许。
“姐夫,阿宜莽撞了。”
那孩子拘束地看着我。我微微颔首,顺便将地上的蹴鞠捡起递给那孩子。转身离开。
可鼻尖却怎么也消散不了那股清淡微甜的栀子花味道。
我回到房内,招来管家。
“将军,现在是溽暑,栀子树不开花,何况将军府内并未栽种……”
我挥退了他,鬼使神差地命人栽了几棵栀子树。
不知有意无意,我开始习惯下朝便从清平的院子经过。或是路过他们游乐之地巡查。
发现那孩子喝醉酒虾子似熏红的脸,玩投壶输后的撒泼卖娇,戏楼听曲时一脸赞叹的痴迷,采花时刺伤手的两眼汪汪。
越来越多,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有点难以从这孩子身上离开。
心里有一种不安感呼之欲出。
我只能开解自己,世人皆喜注视美好干净的事物,我这般心思深沉尤为吧。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一切的转折在那天晚上。
我在视察时,收到密报关于清平母族预谋叛乱的消息,想与清平商讨一番。
就提前回府,未让人通传就去了清平的卧房。
轻纱幔帐之下,那孩子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清平伏在其上,口含着他青涩的茱萸,双手还在解他里裤。
我被眼前一幕灼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少年微红酣睡的侧颜,带着浓重的酒气。
一股怒意从心中腾起,第一次对清平露出怒容来,斥道:“你在干什么!”
清平见我突然进门,只一刹那惊慌过后,平静地拉过锦被将少年裹紧,面无表情地拾起地方的外衫套好“将军去视察了么?怎么突地回来了。”
“他还是个孩子,你灌醉他对他使如此下流腌臜之事!”我见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大声斥责道:“怎可如此这般…………龌龊!”
她“咦”了一声,定定看了我许久,嗤笑一声,“孩子?你我弱冠
之年,早已孕有二子。他现这般不知世事,作为姐姐的教导一二也不为过吧。”
“荒唐!”我听她狡辩,想到这孩子在此之前一定时常被其猥亵还不自知,心中的火气越烧越烈。“今日开始,他搬去诸岩菀,你们不得再有接触。”
说罢我要上前要带走那孩子。
清平突然扑了上来,按住我将要伸出的双手,“将军,你可记得城环关一役,生死一间,你可答应过我过什么……”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祸国殃民之事,只要是我毕生所望,你会帮我达到。”
我皱眉看她,并不接话。
“我自小身具雌雄二物,宫人嘲我是个怪物。乳娘要我谨小慎微,勿要出头。额娘要我与世无争,知足常乐。”
清平的泪水忽然落了下来,哽咽道“你也知我虽不争不抢却是因为心比天高,目空一切。与你御外正国也不过一番爱国爱民之心。我未曾有过什么执念。”
“但是,阿宜他……他……是我……”
我心情复杂打断了她,上前抱起那孩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我将阿宜抱到我院子的偏房,一路上一会是清平与我并肩作战的日子和清平含泪的眼,一会是那孩子腼腆的笑容和那一声“姐夫”。
安置好那孩子,我回到卧房,衣袖上满是带着酒味的栀子花香。我闻了闻,仿佛也有些醉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怒气冲冲地抱着那孩子从清平的院子出来。走着走着,发现手上的触感柔滑温热,低头一看,裹着那孩子的锦被不翼而飞。那孩子已经醒了,俏生生地看着我。一双藕臂像是藤蔓缠紧我的脖子,朱唇微张。
“姐夫~也尝尝阿宜的小豆子吧~好甜的~”
梦中的我像是个被精怪摄了魂的色鬼,满脸痴迷和急切地低头一口含住,嗫咬嘬吸。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早起时,我梦遗了。这般对同性,还是个孩子做如此绮丽的梦,让我惭愧难当。
许是太久未纾解吧。
我叹了一口气。
处理完早政,去见了清平。
“这些日子你回去省亲吧,把你母族的事情处理好。”
此事不用她亲力亲为,不过我打算让她冷静一段时日。像是清平这般心思通透,不假时日应该能想清楚吧。
“我必不负将军所托。”
我想了她许多反应,却未有料到清平这般笑语晏晏的反应。
“那这些时日,阿宜就劳烦将军照顾了。”
她大方得体地对我行了一礼。
我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推敲她所言所行。
清平最善谋,她这般作态与常日无异,恐是心中成竹在胸,早有谋略。
我猜不中她会如何动做。
决定将那孩子带在身边一阵子。再想想如何安置他。
来到那孩子的院子,跟他说明清平族中长辈病了,她去看望,这几日让他跟着我。
那孩子真的有些怕我,有些怯怯地问我“姐夫……昨晚我怎么睡在这里……”
“昨晚清菀客房走水,你之后就住这边吧。”
他轻轻地“哦”了一声,小声道,“那会不会打扰到姐夫。”
“无妨。”
我被他看的一悸,想起昨夜的梦,尴尬地移开目光。
忽然场面安静下来。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他安心。
幸好我的副官走进来打破尴尬,“将军,西北督来访。”
我想起西北督要与我要去寻营。
“你且跟着我一起。”
那孩子有些愣愣地点头。
有些可爱。
我与西北督闲聊一二,准备前往兵营。
临出门,我忽而想起少年未必会骑马,欲招人备马车。
却不想他翻身上马,动作洒脱干练。
西北督夸道:“腰身柔韧劲道,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我不禁有些与有荣焉之感。
到了兵营,我们看了早练,又去马司看马。临到晚告别西北督,正欲回去。却见那孩子迟迟未上马。
见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慌慌张张地爬上马背。
回程路上总想着少年迟疑的神情,我有些担心。
到了将军府,我翻身下马,忽然听闻一声惊呼,我转头,少年身体在马上晃了晃,向下栽去。我提气一跃,抱住了他。
怀里的小孩,唇色发白,满脸冷汗。
我拧眉低问:“怎么了?”
这孩子许是被我横眉的样子吓到,战战兢兢道“对、对不起姐、姐夫……是阿……阿宜没抓稳……”
“姐夫……放我下来吧……”
“姐夫……”
我扫了一眼他不断打颤的腿肚子。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股急躁袭上心。
“闭嘴。”
我将那孩子抱到房内,放到塌上。
“伤哪里?”
他嗫嚅了几下,声音轻若蚊蝇“只、只是大腿被磨破皮了。”
我不等他阻拦,褪下他的裤子,入目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嫩白的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血淋淋,看上去煞是可怕。
“怎地如此严重?”胸口好像被一根线拽了一下,一些刺疼。
“之前骑马……用的都是棉垫……所以……”他吞吞吐吐道。
一般马鞍都是耐磨的皮藤或者铁器,哪会用那般奢侈易耗的东西。
“娇气。”
真真是娇气啊,吃不得丁点苦。大抵都是清平惯得。
身子也娇气,只不过换了皮鞍,磨得这般皮开肉绽。
视线扫过双腿之间。
连那处也是娇娇气气,白玉小巧。
“对不起……让姐夫丢人了。”
他羞赧极了,拉来被子盖住下身。“下、下次就好了……”
唤来府中的大夫上了药。
那孩子全程低低地垂着头,十分惧怕我的样子。
我有些后悔之前的话语许是太重了些。

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那孩子只着上衣,双腿分开坐在我的身上,像是骑马一般。
“姐夫……你的马儿磨得我好疼啊。”
那孩子双腿之间夹着自己的羊物,随着那孩子一颠一颠的起伏,那硕大黑红在嫩生生的大腿根部摩擦,擦得那处红肿发红。
“你这个娇儿,受不得一点苦吗?还不赶紧用力些骑姐夫。”
梦中的我大手抓着他的小巧,威胁地一握,“不然姐夫就骑你这匹小毋马了。”
“呜呜呜,姐夫我错了,我一定用力地骑马儿,让马儿跑的快快的。”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夹紧了双腿。用力晃动了起来。
细白的大腿肉夹紧了一个粗壮狰狞的黑冠,随着动作,黑冠上冒出股股黏液,弄的少年洁白的下身一片泥泞。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将军,这是今年军饷支出的报告。”
我收回看向外间的目光,接过文书,翻看了几行,抬起头,复又望向院子里。
少年正叉腰投壶。
腰身纤细柔韧,微微弯曲,圆润的臀部隆起,及细的腰圆润的臀部,形成一个下弯的凹陷,在锦服的映衬下,更显风流。
我有些贪婪地将这幅画面印入脑中,想着夜晚入梦时如何将这细腰紧紧掌控,如何让他垫脚踩着我的靴子痉挛颤抖,不由得痴了。
“将军,将军?”
我轻咳两声“什么事?”
“皇上招将军进宫议事。”
我知应是太后有事找我,又不放心那孩子一个人呆着。便留下亲信保护少年。
太后找我是为清平母族的事情而求情。
前天我得知,清平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此时应该在回京路上。
回去时心绪不宁。想着若清平念头未消,该如何办。莫非将那孩子送走。想着那孩子陌路余生,心脏密密麻麻地疼痛起来,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我不禁自嘲,对那孩子淫念横生不止清平一人。***岩光明磊落了半辈子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到了府内,亲信早已等在府门,向我汇报。“小公子被夫人带走了。”
“夫人现在何处?”我强忍怒意。未想到楚地于此相隔百里,她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夫人说……在房里等着将军回来晚宴。”
亲信不知我为何如此怒意勃发,跪在低声默不吭声 。
“办事不力,下去受罚。”

我快步来到清平的院子,却见院子里侍女小厮都退下了,心下一紧。
推开门,见清平坐在酒桌前,笑眯眯的看着我。
“将军总算回来了~我在这边等着菜都凉了。”
我扫视酒桌上的三只酒杯,质问道。“人呢?”
“哈哈~”清平笑了笑,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我许久未见将军着画了,今日讨巧在将军书房见着一副丹青,用笔如神,极具神域,就好似日思夜想,反复摩挲临摹……”
我一怔,想起几日前因梦回时情动万分,次日起床时,将少年的眉眼情态刻画在纸上。
果然,清平拿出画卷,展开,里面的少年眼眸微眯,两颊潮红,双手抚弄着自己茱萸,翘着屁股,回眸注视着画卷之外的人。似对情郎撒娇卖嗔。
“我与将军相处十余载,却不知将军如此好雅兴呢~”
我动了动唇,却一字也发不出来了。




本来还有下半段 但是我困了 哈哈哈哈 ,估计还有两 更将军视角就更完了。
然后再努力下就下个世界了!!麻鸭好期待下个世界啊啊啊!!!想写现代剧!!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乖 表哭。更 码字中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清平嗤笑一声。将画卷一丢,端起桌案上的酒壶,走向床榻,掀开床幔。
床内的少年浑身潮红,一条红色的巾帕缚住眼部,唇红艳湿润,被人好好润泽过般,浑身赤果未着一物,白玉般的躯体毫无防备地向人打开着。
清平将少年抱至怀中,将腿弯曲打开,慢慢的提起,少年精致的小巧,圆润的鼔肉暴露在人前。
我呼吸一窒,好像进了一个荒诞的梦中。看着清平拿手指轻轻分开细腻肥美的股缝,露出粉嘟嘟白嫩嫩的小X。
然后从上方缓缓倾倒酒液。
那酒水顺着小巧的柱身,蜿蜒流至缝中,那小学触到了冰冷的酒液,竟似乎活了般,一张一缩,看的人目眦尽裂。
“凉……凉……”
少年无意识的喃喃着,酒醉的身体却无法挣动一毫。
清平在少年的侧脸啄吻,柔声安抚道。
“乖阿宜,你尿了……让姐夫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擦……擦……干净……”少年无意识地重复着清平的话。
“你……”我刚一发声,便发现自己嗓子火灼般过的哑。“你放开他……”
只有我知道,自己的目光未从少年一紧一缩的移开一瞬。这般的香yan场景甚至比梦中发生的更旖旎更震撼。那一瞬间我多想顺其自然地上前,细细密密地将那酒液用唇舌“擦”净,然后好好探一探这粉嫩的有多软嫩。
意志力崩溃的前一瞬,我背过身。
剧烈的喘息,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呵,真是个懦夫。”我听到清平嘲讽的话语,然后是滋滋的舔吸声。
我幻象着那舌在他细腻的皮肤游移的场景,下身早石更的发烫却无处发泄。我握紧拳头,酝酿了许久,沉声道:“你早知道……我……”
过了许久,清平冷淡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
“呵呵,你自己不知道罢……每日下朝总往内院走,一瞬不瞬地看着阿宜。那眼神……啧啧,可真专注啊。”
“但让我彻底明白,是那天。你发怒的原因竟不是你的妻子红杏出墙,却是因为染指了阿宜这个孩子?”
“司徒岩,既然你也抱着这番心思。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这孩子很信任你。”这时候,我蒸腾的欲念却淡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可曾愿你如此对他。”
清平沉默下来。
“你若是只想寻求刺激,我可以招些面首于你。但白宜,他认你作姐姐,信任非常。他这般天真无邪的人儿,想当然也不会喜慕上你我。我们……于他太复杂。”
说到此处,内心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悲凉。
先不说那孩子是否愿意雌伏人下,再来,我已而立 之年,差了那孩子许多。而且还已结亲,育有子嗣。与那孩子相配之事我万万不敢肖想。
说出去也好笑,我这个权倾朝野的靖勇将军,在少年面前却如此的自卑怯懦,畏首畏尾。
也只敢在梦中肆意亲近。
“可是我不可能放过他的。”清平忽然激动起来“他会离开的!他一定会离开的!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他忽然顿住,咬紧腮帮子。
许久,低低陈述。
“他来将军府是为了阴阳玉。”
我惊诧地回头,看清平垂下眼睑,神色不明。
“他根本不是白夫子嫡子……不,应该说他只是一个精怪,他占据了这具白宜的身体。”
我呵斥道:“怪力乱神也可胡说?”
“我亲眼见到的,他曾与鬼火相语,要得到阴阳玉。”清平缓缓抬起头,眼眉悄悄弯起,露出纯粹恶意的笑容来“他并不是单纯的孩子,他可是妖精,自古传闻妖精以人心为食,放出去说不定会害很多人呢……”
我大受震撼,一时间只觉得荒唐至极,但觉荒唐的同时,一个畸形的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住了……
如果这个少年并不是好人,那我就有责任将他束缚在身边以免他出去造恶。如果他做错事,我也可以狠狠的“惩罚”他,让他行善。不是么?
“白宜天真纯善,你休要再言。”我闭了闭眼。艰难开口“明日我就送他离开,你好自为之。”


“既然将军不相信,那么……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我浑浑噩噩回到房里。


坐在床榻上无法入眠。一会是雀跃激动,一会是自怨自艾。心绪上下忐忑,无法安宁。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睁着眼待到天亮,我攥着自己的心口,下了一个决定。


我拿出了白夫子赠与的阴阳玉,劈开后将其中一半交予清平。


清平谈笑自若地接过玉佩。


“将军必然如你所愿。”


我平静地转身,握紧了自己不断颤抖的手。


--------------------------------------------------


知道清平回来后,那孩子迫不及待地又与清平玩在一起。


我不想去看他们言笑晏晏的样子,更怕自己越发深沉的妄念让自己动摇那个决定。


刻意地疏远他,远离内院。让自己沉浸在繁忙的公务中。


但是越控制自己不去寻他看他,越是想念。只让自己通过旁人零星的话头,细细抠那孩子的一言一行,从中品那一丝丝的甜和欢喜。


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我明白自己只能止步于此不得寸进。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


从前觉得这般矫揉造作的诗句,现今却心有所触,让我生出这许许多多的顾影自怜,怅然若失。


那日我照常问小平清平的行程。只为能听到关于那孩子的事。


“夫人说想看玲珑舞,那白小公子不知从哪招了几个藩外的舞姬,不知道是何底细。”


“将军……要不去看看。万一舞女里混进了细作伤到了夫人可不好。”


我挣扎犹豫了很久,想着就看一眼吧……看一眼吧……就如小平所说……


细柔韧的身子翾风回雪,不谙世事的笑容透着一丝天真的魅惑,赤足踩在鼓面上就好似踩着人的心。似仙似妖。那孩子的翩跹而舞让我的心跳几乎遏止。


一瞬间,强烈的想法占据了我的心神。无需什么验证,他就是妖精。迷惑凡人,倾覆邦国,乱三纲五常。


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他,关着他,拘于九幽深渊之地,无人可寻。


酒席上,我时时刻刻不敢松懈。少年的一举一动,我贪婪地用五感记录,印刻在脑中,然后用最下流的意念去玩弄他。


他穿鞋袜,我便将他压在抱至鼓面上,舔弄他的双脚。


他与旁人言笑晏晏,我便将他剥个干净,在众人面前,将他弄得失声痛哭。


他于我敬酒,我便让他口含烈酒,含吮我的阳物,激辣爽快。
直至那孩子对我客气道:
“姐夫我知你是大英雄大豪杰,这些时日叨扰不断,怕是让姐夫麻烦了。”
我怔了怔。一瞬间感到了茫然无措。
“你是准备去哪?”
那孩子不知就里地看着我。
“阿宜是与我说过阵子要抛下姐姐独自离去呢。”
他……要走了……吗?
我早知道他定会离去,却不知原来那么快。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繁衍开来。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我拿过酒杯,一口饮下。辛辣的酒水无法掩盖这种闷痛。我只能一杯接着一杯。试图**痛楚。
自得知他要离去,我似是得了什么痼疾般。胸口细细绵绵的刺痛一直未曾散去。
清平来见我,她得意的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告诉我半月前已将那半块新铸磨的阴阳玉交给少年。果然少年没过多久就请辞离去。
离开前她低声喃语“但没关系的……只要发现少了半块玉他定是马上回来了……”
清平走后,亲信呈上新铸的玉牌。
那玉牌玉面润兮翠亮,但其中一个扇形却影着丝丝棉絮般的裂纹。
我将另外一半的阴阳玉,嵌入了其中。
“娇儿……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阵阵虚无的凉意漫布胸口我愣愣地盯着玉牌,摩挲了许久。
玉佩握在手中渐渐染上灼热体温,带着手心潮意。
“如果你真是的妖精……就快逃吧……逃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让我们这样的人……抓到啊……”
我想笑一下,却怎么也抬不起嘴角。
——————————————————————————————
那天少年离开我没有去送行.
“小平。”
我唤了一声,将小平叫了进来。
“避开夫人……把这块……玉牌交给……小公子。”
在玉佩脱离手心的那一瞬,我感觉一股灼热劲烈的痛楚在胸口燃起,一瞬间痛到让人晕眩恶心。
伴随着这枚玉牌,我将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枕黄粱交了出去。
一瞬间有什么从我身体里抽离出去,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沉沉晦暗。
无物可求,无望可待,无所傍依。
“是,将军。”
————————————————————————
生活就像是没有死水的涟漪。
只是我不愿入眠。
每日梦着,少年拿着阴阳玉,径直离去。我在他身后追赶,卑微乞怜他留下,他也未曾回头看过我一眼。每个梦的结尾,都是他化为星芒,消失不见。
几天几夜都难以入睡的我,恍恍惚惚中开始听到有个人,在房间某个角落里,不断地呢喃。
“真的好想他啊”
“真的好想得到他。”
“真的好想将他融进血肉里。”
“疼他爱他,弄坏他占有他。”
这个声音由一开始的轻轻复述,一天天地变得尖锐刺耳。
它疯癫地开始指责咒骂。
“你做错了。”
“你不该放他离开的。”
“别人会伤害他的你得保护他啊。”
“他是个妖精,你得看住他免得他出去害人。”
“世界上没有人能得到他。除了你!”
——
直到那一天,声音戛然消失了。
“将军……恐正如夫人所言,林小公子是妖孽。属下亲眼所见,他用妖力将那玉佩炙烤溶化,只留半块阴阳玉。但奇怪的是……他并未发现将军玉牌中的玄机。”
“那玉牌他可曾随身携带?”
“林小公子将玉牌与其他行礼物件一道置放在江南驿站中,并未带走。”
呵呵……
“将军……”
看吧……
“将军……”
他只能属于你………
“将军?”
是的,说的没错。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水榭楼台之中。一个清冷淡雅的青年男子侧伏在依水而建的回廊栏台之上,男子望着池中片片荷花胜景,神色素淡,清雅的白袍裹在身上,在腰上松散一束,箍出极细的腰线。而白衣附住侧卧的臀部却凸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相教于一般男子来说大的惊人。
白宜静静地望着前方。粉白的荷,嫩生的叶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目光略过一池的波光粼粼。似乎看的很远很远。
白宜忆起,他在被困在这里的第一年。
————————————————————————————


经历了痛楚的初夜。白宜的认知被颠覆彻底。
将军夫妇白日温柔地安抚,小心翼翼地讨好。
在午夜间,狂热地一次又一次屮弄亵玩他。每每将他屮弄的崩溃哭泣才堪堪罢休。
他尝试逃跑了两次。第一次未出府就被暗卫押回,被迫绑住前端,两根生器抵住臊点,轮番地狠狠戳刺,在无法释放的谷欠望深渊里沉沉浮浮,被弄了整整两日,直至学会用后面高潮才被放过。
第二次逃跑,白宜还未抵达京门便被两人追回。这一次两人似乎因为他险些成功逃跑而动了怒。没有顾及白宜的感受,任由他哭踹求饶一同进入了他的后门。那处被撑到极致的胀痛,每分每厘都被掌控的恐惧感让白宜每每回想都冷汗淋漓。那一次惩罚交欢让白宜乖乖收起了满身的刺。表面上接受了两人给予的激烈爱谷欠。
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屈服。只是暗暗蛰伏起来了,为了谋划下一次的逃脱。
在长达半年的试探和策划下。他精密策划了第三次逃跑计划。白宜调走了身边所有的暗卫,打通了所有关卡,利用了朝廷内部分保皇派对将军摄政的不满,在一场大火的掩护下逃离京城。
这次逃跑无疑是很成功的。他逃出后立即将将军府取出的金银首饰献给了海寇。让这些金银物价在各地当铺变现的信息干扰视线。而他扮成行商在各个城镇辗转赶赴远疆。
就在白宜以为成功之际,那两人为了寻他竟然封锁边境。发放高额通缉悬赏,使举国之力进行搜寻。
逼得白宜只能在边郊山野之间东躲西藏。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城中搜查的官兵却不少反增,白宜吓得不敢进城,亦不敢与人接触。
半年之内,白宜风餐露宿,草木皆兵,让他日渐消瘦。
一天,白宜找到个偏远的村落采买物资。却被一位农妇辨认出来。
没过多时,官兵闻讯而来。白宜慌不择路逃到山上。躲进了断崖下面的洞穴。
山被越来越多的官兵围了起来。靖勇将军与靖勇夫人也快马加鞭赶至此处。
白宜躲在洞穴里瑟瑟发抖,听着山崖上官兵搜寻的动静。不断安慰自己这处洞穴隐蔽难以发现,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地掉进来也不曾发觉。
白宜每日伏在石壁上聆听动静。官兵好几次从崖上经过,却始终没有发现这个洞穴。
只是时日一多,本就缺乏的物消早已耗尽。白宜饿的狠了只能拔石壁上的草茎充饥。草茎吃完了,只能忍着恶心去吃土里的蚂蚁蚯蚓。
但是官兵一直未曾离山。
白宜又饿有渴,头昏眼花。好几次他都想屈服于饥饿感,屈服于他们。
但白宜似乎天生就不是一个甘于屈从的人。他的骨子里有一股韧劲。让他咬牙坚持着。
在第二十五天,山崖上终于没有了动静。白宜又等了三天。才强撑着从闭塞的洞穴爬了出去。
只是在他踉跄着爬上山崖的时候,身侧突然窜出两道身影。
两人狠狠抱住他,像是嵌入骨血般,将人紧扣在胸前。
身上的骨头像是要被勒断,传来剧痛,形销骨立的身体受不得那么大力的动作。
白宜在惊怖中晕了过去。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白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但诡异的是自从被抓回来,两人未曾再强迫过他,更未用性事惩罚他。两人每日不离地在身边照看他。白宜心中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样暴风雨前的平静他怕极了。
在金枝玉叶般将养半年后,白宜的身体终于恢复的七七八八。
在确认他身体恢复之后。
将军像是家长般摸了摸他的头,半年内没有神情的脸,忽然展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来“是得让你乖一点,是我们对你太好了。”
随后,白宜迎来了他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
将内心的黑暗yu望全数解放的两人随时随地在玩弄他的身体。那一年,白宜的意识都是昏沉不清的。唯一的记忆就是身下不间断戳刺的巨物,肠啊道无时无刻黏黏哒哒的金液。白宜不知道两人有没有用药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连被褥衣衫的摩擦都能让他硬起来,长年湿润的后面无需扩张,两人一挺腰就能顺利进入。无法控制的身体,让他恐慌,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一年间他双脚没有落在地上,被人抱在怀中或者压在床上度过。
那一夜,他坐在将军腿上,被身下之人自下而上颠的混混沌沌。忽然身上一重,阳物被纳入一个紧致柔软之处。白宜泪水朦胧地张开眼,入目硕大弹跳的丰乳。
靖勇夫人搂着他的脑袋,在他头顶一一啄吻。
“阿宜,你喜欢孩子么?让姐姐为你生一个吧。”
白宜没有听到,他被干的神志不清,过多的快感让他口津四溢,无从思考。
——————————
然后渐渐的,白宜不再无时无刻的被迫交啊欢。等有余地思考的时候,靖勇夫人欢欢喜喜地过来告诉他。
“阿宜~~你要当父亲了~~你欢喜吗?”
白宜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质问靖勇夫人。
“不可能的……我根本没有跟你!”
“阿宜~那天晚上阿宜可是设了很多在姐姐身体里呢~~阿宜~很舒服吧。”

似乎模模糊糊地忆起了什么,白宜剧烈喘息,突然抓起床边的香炉向靖勇夫人振过去,疯了般大喊大骂,“你去堕胎啊!不准留下他!!你去啊!!!”
靖勇夫人站在一步之遥外,看将军将发狂的少年揽在怀中,笑靥如花
,似早已看穿少年的色厉内荏。
“我的阿宜,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
白宜似乎魔怔了般,一心想要靖勇夫人堕了孩子,时而破口大骂说自己绝不负责,生出来也不是他的,时而哀求乞怜,说他会乖乖听话,只要没有这孩子,他愿意与他们好好相处。
两人丝毫不为所动。
临近冬季的时候,靖勇夫人诞下女儿。
白宜被压在产房看了全过程,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
这才是他们给与他逃跑的惩罚。
他早已被两人看透,身体的征服无法让他城府所以他们才为他制造了一个弱点,无法割舍的弱点。
而他的余生,他的身心……都将被这两个**不如的家伙……锁在这里!
他好恨啊!
产婆抱来新生儿,让少年抱一抱。
白宜接过他的女儿,睁圆了眼睛看着这个红彤彤的像个猴子的小家伙,眼泪扑簌落在襁褓,他小心翼翼地擦掉那些水迹,眼眸又绝望又温柔。
将军静静地站在白宜身侧,目视少年一声不吭,静静地落泪。心疼又满足地将少年和襁褓中的少年圈在怀中,像是保护又像是圈禁。抵着少年的发顶,柔柔道:“给她取个名字吧。”
“……”
“……”
“……就叫云逸吧……”
浮云出处元无定,洒逸漂流也自由。
望你健康安乐,如云恣意。
白宜怀抱着新生的小生命,看她无意识地咂巴嘴,轻轻笑起来。眸中的光却一点点熄灭了。


————————————————————————————————————————
我也想更快点 可手指他不允许啊 就不能脑袋直接输出脑洞么= =接下来的情节继续狂奔

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时间:2020-04-29 01:12:04
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将白宜飘远的思绪拉回。
白宜顺着音源走到假山前。
地上坐着一个哀声叫唤的华服小少年,正是八九年前曾有一面之缘的小世子。
白宜看了一眼假山后的石墙。心下了然,定是他从墙上翻过墙后跃到假山上摔了下来。
“可有受伤?”白宜靠近欲搀扶小少年。
却未想被小少年一手甩开。
小少年龇牙咧嘴的从地上起来,上下打量了眼前穿着随意的男子。
“哼,你就是父王的娈宠吧。”
“真脏,别碰我。”
白宜收回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顿。看着小少年防备地站起身靠在石壁上,凶神恶煞地像是遇到天敌般地盯着他。
“小世子如此危举实属不妥。”白宜劝道。
“哼,用的你说。”小世子嗤笑一声,也不想搭理他,环视一圈,开始在庭院内四处搜寻起来。
白宜见他如此,忽然想到什么,眸中忽然闪过亮光。
“小世子,你可是在寻纸鸢?”
小世子忽然凑近,拧眉“你怎么知道我在寻什么?”
“昨日小世子与小郡主在西园放纸鸢吧……那鸢儿断了线就落在我跟前了。”
白宜没有说的是,昨日他为了多听听女孩儿的笑声,一直愣愣站在墙边。看见纸鸢落了进来,听到女孩儿的哭声和门外侍卫的阻拦,只恨不能长出翅膀,飞过墙去将纸鸢递还给女孩儿,好让她重展笑颜来。
“哼,要不是这是云逸最喜欢的纸鸢,我也不会到此等腌臜之地来。”小世子嘀咕着。
“你识趣就快快将纸鸢还我,不然……”
小世子也想不出威胁的话来。他自知这人是父王的眼珠子,宝贝的不得了。为了保护他,这个院子不得旁人踏入,就连父王母后最为宠爱的云逸也不得越雷池一步。今天还是运气好,乘着墙外的侍卫换班之时偷偷爬了进来。
“纸鸢放在屋子里了。小世子随我去取吧。”

防备地走进房间,小世子四处打量着,只见房内雕梁画栋,真正奢侈奢靡,这床竟足有1丈宽,床臂上还有些奇怪摆件镶嵌着宝石。小世子心下更是唾弃,想这娈宠竟如此骄奢。
白宜从柜中小心翼翼拿出纸鸢来。
小世子接过后查看一二,发现本来折了的鸢尾竟然修补好了,而且那绢面上竟多了几多栩栩如生的桃花,让这纸鸢精致了许多。
“那处蹭脏了,我就勾了几株桃花。”小世子抬起头的时候,便见眼前的男子望着纸鸢露出了温柔的笑靥来。
那一瞬间的殊色直到他老死病床也未曾忘却。
小世子哼了一声掩饰般侧过脸去,这一眼倒是看到桌案上许多个精致的玩意。这些个西洋时钟,乐歌盒都是西域上贡,却被随意摆放在了一个男宠的桌案上。不禁酸道:“你倒是好手段,勾的父王连贡品都赐给你了。当初看到这些新奇玩意,我们兄妹缠着父王把玩一下,他都不允。”
白宜将桌上的摆件用袋子收好,非常热络的递给他,眉眼带笑,“小世子还看中什么,一并带走吧。”这般忽然的温柔笑语不禁让小世子红了脸,只别别扭扭道“没什么看中不看中,要不是云逸妹妹喜欢……”

“山庄里冰窖可需要赶些进度。冰荔枝,解暑甘甜,阿宜最是喜爱。”
“嗯。”
忽而远处传来谈话声和脚步声。
小世子一机灵,父王来了,要是被发现必狠狠罚自己一番。
“不许说我在知道吗?”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宜,小世子紧张的四处张望一番,看着柜门眼睛一亮,一股脑往柜子里钻。
下一刻,将军和靖勇夫人便走了进来。
两人一进内间,便见白宜站在柜门前,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融的温柔笑意。
两人细细观察,不禁有些痴了,这些年来,白宜很少展露笑容。如今这般浅浅笑意,美的直让人断魂迷魄。
“阿宜,是遇到什么可乐的事吗?说给姐姐听听罢。”
靖勇夫人搂着白宜的腰,有些难以克制细细啄吻白宜的脸颊。
“无事。”白宜微微偏过头,刚躲过啄吻,却被忽然倾身的将军的一口叼住了唇舌。
粗粝的大舌头在口腔细细剐蹭,将白宜口中的津液全部吸卷走。身后的股肉隔着衣袍被粗糙的大手细细揉捏,指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丰润的弹性。那肥硕的股肉正是眼前两人日日把弄所致。胸前的衣襟也被一双白皙的玉手探入,双手拈起一对红梅,两指磋磨,时不时用丹蔻抠按。
白宜那被调教的敏感万分的身子自然是受不住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推拒的动作被将军轻松化解,身后被细细腻腻的揉搓,胸口被轻重相交的狎玩,脖子被嘬吸舔咬,唇齿被封,整个人只能在两人的挤压中堪堪保持重心。
“不……”
白宜眼见两人已经开始褪他衣衫,心下惊慌不已,眼下小世子还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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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人一群一群的

字数:29847

帖子分类:万人迷受

发表时间:2019-10-08 05:02:00

更新时间:2020-04-29 01: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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