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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阳精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9



“到时辰了吗?”七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样,吓了正在摸着肚子出神的我一跳。“还有一柱香的功夫呢!躺着再歇会儿吧!”七哥伸出手说:“拿来吧?”“这么早?”“我怕晚点儿,又起不来,误了时辰。十六,拿来吧!”

我把主事留下的药送到七哥的嘴边。他吃了药,呼吸开始浑浊起来,还不时的“哼哼”着。我一边擦着他头上渗出得豆大的汗珠,一边连声问:“七哥,七哥,你没事吧?”他无力地摇着头没有回答我。

须臾,他就抓着我急促的说着:“胀~啊!十六,你帮我看看下面。”我拉开盖在他身上的布巾,绕过他凸坠无力巨腹,看见七哥的前阳竟然已经憋胀呈酱紫色,兀自在哪里哆嗦着,还不时抽搐一下。

“啊!十六,我憋不住了,要喷了。快——”七哥抓着我身子一挺一挺的要起来,他刚一使劲前阳就开始吐精。“不要啊!七哥,你憋住!”我推到他,扑上去用双手攥住他那抽搐吐精的前阳,掌下尽是滚烫。这样一来,我虽然及时控制了他的吐精。七哥却憋得躺不住了,身子不停的在床上扭着,巨腹也跟着荡来荡去。

“你们在干什么!”阳倌进来看见我俩这样,暴喝一声。我看着阳倌那愤怒的样子有些害怕,手上失了准头。“啊——”七哥痛不欲生的叫声惊醒了我。“吃了主事给的药,他就要吐精。我怕憋不住,才……”

阳倌走过来,推开我,刚要低头仔细看,就有一注热液直喷到他的脸上。他一把就攥住了七哥的前阳,说:“再停半柱香,时辰就到了。”七哥皱着眉僵在那,腰身就那么半挺着,一动也不动的忍受着,只有他浑浊无序的呼吸提醒着我们他正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主人吸着七哥的前阳,纵情饕餮起来。七哥双手难耐的抓着不敢远离他身边的我,一口一口的吐着气一挺一挺的强撑起身子,两只眼睛焦灼的往下望着。我趴在他的耳边悄声说:“快了,快了。再忍忍就挺过去了。”七哥无神的看着我,终于吐出了几个字“里面……抽……”还没说完,随着主人的大力吮吸,七哥“噢”一声就绷起了身体,双手扒在巨腹上,浑身不断抽搐起来。

等到主人离来的时候,我看见七哥身下的布巾都湿透了,后口还在汩汩往外流着,他的巨腹硬的像石头一样埂在那。我爬到床上扶起他,刚下了地后口就像开了闸一样流的哗哗的,地上马上就湿了一片。他的身子也软的扶不住,顺着我的身体就滑倒在地上。

“我看你也弄不走他,让主事叫几个人来帮你抬回去吧!”阳倌边说边出去了。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善良的楼上啊!
可惜还早,日子不是自己能定的。做了精僮,也就身不由己了啊~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0





几个人抬着七哥往回走,一路上还是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主事急得搓着手叨念:“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忙吩咐人赶紧去叫医者来伺候着。“十六,你去禀报一声,我挺不了了,马上就要生了。”我还没答话呢,主事就尖声喊着:“那可不行。这大月的就剩你一个了,必须要挺过明天酉时!”他冲着医者一摆手,“你去,必须让他挺到过了明儿酉时再生。”

医者跟了上来,指挥着:“快点,放床上,侧躺。把腿,你去,把腿搬起来。对,对,抗你肩上就行。”我感觉到七哥的腿在我肩上不住的抽搐着。每抽一次,后口就跟着涌出一股水来,而且现在已经变成带血的了。我害怕的不敢再看那。

屋子里渐渐浓重的腥味儿,惹我的喉头阵阵翻呕。二十郎看见了过来,把七哥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说:“你刚怀,身子娇气,见不得这个。你出去吧!”我刚要答话,一股酸气冲上来,赶紧捂着嘴跑了出来。

趴着门框我使劲的呕着,却什么吐不出来,满眼都是那汩汩流出的血水在涌动,酸气在喉头翻个不停。十三郎过来扶着我,不停地拍着我的背说:“想吐就吐吧!别憋着。”我抓着他的手臂说:“我吐不出来。”“哎——”他轻轻的叹息了一下。有个人托着一捆红红的东西奔进了房间。

十三郎看见,叹着气直摇头。“那是什么?”“绞丝。”“绞丝是做什么用的?”“你看看就知道了,要命的东西啊!”我透过门缝,看见那红红的细线正往七哥的腹底和大腿根上缠。“这么细的丝线能起什么作用?”我十分困惑的问。正问着,医者指示二十郎搬着七哥的腿上下活动起来。只见那红丝就像是上了弦一样,越箍越紧起来。

医者满意的拍拍手对主事说:“他产痛已发作,流血水是止不了了。不过只要绞丝不去,是无论如何也生不下来的。别说保到明天,就是保到明年也行啊!”十三郎抓的我生疼,嘟囔着:“保到明年?只怕是明天就产水耗尽,难产而死了。”

七哥无法适应巨腹内剧烈膨胀的产痛,脸色青白不时拉扯着深陷肌肤的绞丝。巨腹被越箍越紧,激增的产痛折磨着他,我们听着他急剧抽气,却硬在喉头出肯发出声音,都心疼的不得了,围上前去拉开他的手,不让他再去碰那根给他带来痛苦的绞丝。

“啊——”夜深了,终于挺不住的七哥,从他那血迹斑斑的嘴里溢出了嘶吼。整个人弯起了身子,挺坐起来。双腿蜷缩起来顶着腹底,绞丝益发得收紧了。他高耸隆起的巨腹被勒得一块一块的凸起。一声声凄厉的痛吟撕碎了夜空,一汩汩浓稠的血水浸泡着身下的床褥,“啪啪”的滴落在地上。

我们围在他的床边,看着他鼓凸的巨腹部完全不受控制的痉挛个不停,眼看着他的脸因产痛而变得扭曲狰狞起来。一阵强似一阵急促激烈的收缩和膨胀,痛得七哥绞拧着身体,每当巨腹紧密的抽搐到一定程度时,他都会不自觉地直挺挺得向上挺起的身子。

“十六啊,你帮他揉揉吧!我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刚刚伺候主人回来的一哥提醒我。我抖着一双手尽量轻柔的在七哥不断蠕动的腹部上上下揉抚。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以上这段想贴花小白的大肚催产图,但是找不到哦~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回复:76楼

不太理想,将就看吧!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养精 11


熟胎在七哥腹中躁动得越来越厉害!他已经无法起身走路了,就是此时坐在主人房中的床上,也必须是双手撑在后腰才能勉强稳住身体,等着阳倌进来做事。只坐了一下,腹中熟胎似乎就烦了,开始不断地踢打着往下拱。“十六,我不行了。揉揉!”我刚把手伸进他的中衣,阳倌就进来了。

我连忙退到墙边等候。七哥侧过身体腾出一只手来轻抚巨腹,试图安抚一下里面的躁动,但钝痛丝毫未减。阳倌推倒七哥,挖了些红艳艳的泥膏抹在他一直潺潺流水的后口。七哥立时皱眉咬牙抽了一口凉气。

七哥躺在阳倌身下,辗转着寻找能让自己身体放松的姿势,缓缓的吞吐呼吸调整自己去迎合阳倌的进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肚腹中熟胎不停地向下拱,剥茧之时不远。

七哥知道这胎迫不及待的要生了,只是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几个时辰。身体被阳倌穿刺再穿刺,前阳缓缓前挺着,虽然疲弱却还是一点一点的勉强起来了。清晰地感觉到沉坠却被束缚的死死的巨腹随着阳倌的节奏荡漾,熟胎不耐烦地换着各种姿势。七哥大汗淋漓、意识模糊,只是机械的配合着主人的吮吸挺摆身体。

刚伺候了两次,还有最后一次,七哥就可以生产了。我猜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丝每一缕都在浸疼痛里。嘴唇早已被咬烂了。巨腹坚硬如石,下坠的越来越厉害,绞丝已经深陷肌肤却也阻止不了熟胎逐渐的下移。在他如同老牛一般的粗喘声中,栽倒在床上,巨腹被猛烈的震荡。

七哥抱着巨腹蜷缩成一团:“十六,我……”阳倌进来的推门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站在床前说:“起来,挂上去。”我赶紧凑过去,扶起七哥的身体让他抓着房顶上吊下来的绫子,挺身起来等着阳倌进入。我心里默念:“再这一次就能生了。”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2



子时都已经过了,七哥还在微弱的痛呼着,后口几乎不再流出什么了。胎在里面是清晰可见的横位。没有了产水,胎体的轮廓十分鲜明。出出进进的人都在摇头叹息,只有七哥还在哆嗦着咬着唇一下一下的用力。只是连日的延产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此时的每一下发力已经是微乎其微了。

十几个时辰的激烈的产痛,十几个时辰血水常流,再加上数次服药吐精的消耗,就算是本来身子很好,也几近油尽灯枯了。只有我,还偎在七哥身边,不时的趁着胎体偶动的力量帮他顺着胎位。胎体每一次扭转带来的剧痛 ,都会使七哥浑身抽搐一阵。

浑然不觉间,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七哥颤抖着的双唇嗫喏着:“保重……身体……刚……怀……小心……”我不敢做声,趁着精神还好,顺着胎体移动的当口猛的一推。七哥绷起上身,大张了嘴没说完的话梗在喉间,就背过气去栽倒在床上。我哭喊着:“七哥……七哥……”

大家听见我的哭声,都围拢过来。“顺了!顺了!”十三郎一声高呼惊醒了我们,七手八脚的忙活开了。十三郎爬上床去双手捂在七哥的巨腹上,二十郎把七哥的双腿蜷起来,我俩一边一个压紧。

七哥浑身一颤,我们知道新的一次收缩开始了。“一二!”大家喊着号子,帮他使劲。十三郎双手重叠压在腹顶说:“听我的。”他感受着,掌下一阵抽搐后,猛地坚硬起来。在七哥的身体猛地绷成一条线的当口,他喊道:“一二!”我们的集体发力中,七哥“嗯——”的痛吟着,接着在一阵强烈的身体痉挛中颓然栽回床上去。

在一声声“一二!一二!”的喊声中,一哥肚子捧着肚子挪出了房间,我分明看见他开始不时的向下发力起来。

十三郎双手捂在七哥的腹顶上,摸索着找准位置。也许这摸索安抚了七哥的产痛,他微微的扭着腰迎上十三郎的动作。不过,接下来的几次收缩都只是增加了七哥的煎熬,并没有任何进展。

我突然感到锥心的疼痛自下腹传来,那是一种近乎要把我从中间撕裂一样的疼痛。紧接着,便感觉到热辣辣的粘液从后面缓缓涌出。我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紧紧捂在下腹。“一二!”在十三郎的口号声中我松开压在下腹上的手,继续压住七哥的腿。

七哥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配合我们的口号用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粗重的喘息。他那僵硬的巨腹在十三郎的手中渐渐变形。胎肩已经抵到了盆口。直接带来了急剧的坠涨和被撕裂的痛楚,明明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七哥还是本能的拼命的用力推挤着。

很快,胎体就卡进了狭小的盆腔,在我们大家的帮助下,逐渐移到了产道,已经没有润的产道在胎体下移时下显得格外凝滞。我和二十郎尽力的的帮七哥分开腿。七哥也不断的憋气用力,即使腰已经快要断掉了,也不断的挺起来,配合着胎体下移的节奏用力。

我抓在七哥的腿上的双手指尖泛白,因为我的腹内和七哥一样正在剧烈的躁动着。我苍白这一张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这个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正在一点点地流失中……

“哇——”一声啼哭,结束了七哥的痛苦。我抽回手连忙上下揉抚我抽搐痉挛中的小腹,想要安抚腹中正在离去的孩子。后腰猛地一坠 ,我眼前金星闪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回楼上:这个问题我也很困惑!我能确定的是肯定不是睡来养。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3


恍惚间,我听见很多人在叫我,“十六,十六,你快醒醒!”睁看眼睛满眼都是晃动的头。咬紧牙忍过一波刺痛,我捂住小腹问:“我这是……”“你没事儿,累得!”

可是,憋闷的呼吸,还有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告诉我不是这样的。猛的,小腹里就是一阵坠痛重重袭来,我抱紧小腹就蜷缩在一起。“啊!别动,又出血了!”十三郎按着我,不让我乱动。眼看着我出血越来越多,一哥说:“我那时,让阳倌做累了就这样。快!在腰上给他垫上垫子,防止血流不止。”


我努力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却不知道破碎的痛呼已经破而出。 薄被下的身体痛苦的辗转着,双手绞着身上的薄被,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痛正啃噬着我。

“十六郎,准备一下,该你伺候了。”主事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进来。“十六郎,他,刚才给七哥助产,动了胎气。正下红呢!恐怕……”主事掀开我身上的薄被,拉开我的腿看了看说:“瞧瞧你们这一房人!除了七郎,就没一个顶事的。”主事气哼哼的转身出去安排其他的精僮伺候主人了。

过了半晌,有个人送来些药泥,十三郎帮我糊在后口上。半个时辰后,下红停止了,就是小腹里依然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睡去反而不觉得熬人的腹痛了。

自从意外下红后,我卧床休息了几日,胎腹一下子就膨胀了许多。里面一直持续的隐隐胀痛,腰也酸得毫无力气,每日只能是侧卧。这一次折腾下来体力耗损很多,刚刚生产完七哥都能起身走过来看我了,我还一点都动弹不得,偶尔翻个身都会喘上半天,虚汗淋漓。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那就满足你一下吧~ 下不为例啊~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4



屋子里很清静,七哥刚从阳倌那里回来正躺着养精。一哥昨天就破胎了,一直也生不下来,肚子反而不像以前那样疼得受不了了,正睡得香甜。十三郎和二十郎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想起验胎那日的情形。

他们把一根药棒放在我嘴里让咬着。刚咬上就是一阵凉气钻下去,小腹里阵阵的抽搐。两只大手毫不客气的就压在我抽搐着的小腹上,指尖深深地往里面按着,那人还很不满意地说:“这么硬?根本就摸不到。”

他终于松了手闪到一边去的时候,我才找到自己的呼吸。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想给我喘息的机会。又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床边,四只手的二十根手指就往我的小腹里插按。我胸口一阵翻涌,险些吐了出来。“别使劲!更加按不出形来了。”那些人一阵不耐烦的瞎按,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腹肌太紧、太硬,按不出形来,怎么办?”“去叫个阳倌来,给顶起。”“还叫阳倌那么费事?自己动手也一样啊!”那些人议论了一番,拉下了我的中衣,扒开我的腿。我还从没有在别的地方被人进过,一下子就害怕起来,浑身哆嗦着。

我的双腿被人拉开,后口暴露在那里,紧张的不停抽搐着。“怕什么?这里就是让人进的。”一只手在那里刮蹭着。“哦……”我抽了一口气咬紧了牙关,尽力忍住那只手指进入带来的烦呕。




那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极尽挑弄之能。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弄得后口泌出一些粘稠的液来,润滑了那手指的渐渐深入,直至最后顶在了深处。任我如何的抽搐收缩都不能挤不出半分。

“好了,进去了。你们准备。”几只手压上我的小腹,直按得我喘不上气来。里面那根手指好不安生的向上顶起,在那里弯转扣弄着。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说:“好了,是阳的。”突然骤出的手指上粘着我的粘液,拉出长长的丝来,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我却无暇顾及这些,因为突然空虚的后口正不依不饶的翕张着,徒劳的寻找着慰藉。我两腿夹紧被子,身体一挺一挺得反复磨蹭着后口,想要得到点什么,可是里面却空得让我心慌。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5




“你身子正壮,经不起他们这么逗弄。还难受着呢吧?”就睡在我旁边的东床,沉默寡言、瘦高凸腹的九郎坐起身来问我。我顾不上回答他,依然在使劲的摩擦着。

九郎挺着肚子挪到我的床上坐下,把手指伸进去逗弄。“不够!用前面吧!”我醉眼迷离的看着他说。九郎生气了,把手指抽出就要离开:“前面是给主人用的,轮得到你?”我赶紧拉住他说:“那就多一根,求你啊!”

九郎看我实在是里面空得受不了,才会胡言乱语的,就又坐回到床上。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感觉里面还是空些就又加了一个手指。他一边挺进,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估计是也怕我初怀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吧?可是,我依然觉得不满足,烦躁的喊着:“我还要!我还要!”




九郎随即抽出手攥紧拳头,又拧转着拱进来了,我“啊——”的一声挺身而起,挺到极致时又乏力栽下,正把他的拳头压进身体里。“你不要命了?”九郎眼疾手快的翻起我的身体,让我趴跪在床上。“嗯……哦……”我软软地趴在床上,甜蜜的享受着这极痛的快乐。




“你俩在干什么?”七哥进来看见我们这样,有些恼怒的呵斥道,“十六初怀不懂事,九,你也不懂吗?这样胡闹把胎碰掉了,怎么办?回你床上去。”九郎默默地抽出拳头回去了。我也清楚七哥是为我好,可是我后口的空虚怎么办才好呢?

七哥坐到刚才九郎坐的位置,抚摸着我的小腹说:“十六啊,你运气好。刚来就怀上了,还一举得阳。要好好珍惜啊!别像二十郎一样,罪遭了不少,就是怀一个掉一个。”七哥怜惜地抚弄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他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年的光景就掉了七、八个,哪是人受得罪啊?身子全给折腾垮了。”

七哥说话的当口,我就觉得后口像决堤一样不断地涌出粘稠的液来,股间一片嗤滑,前阳也紧得很了。七哥终于留意到薄被异常支起的部分,惊讶的说:“十六,你都胀成这样了?”我根本就顾不了还有人在我身边,隔着被子就攥住了那里。

七哥按住我的手说:“不行!要是这样喷了,以后就不容易起来了。你忍忍!”我咬牙切齿的说:“这……怎么忍……得……了呢?”说话间,在我们四只手的压力下,喷薄而出!我俩四目相望无言,七哥眼里尽是遗憾,我眼里尽是极乐。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6

正在七哥和我纠缠的当口,门外有人传话了:“十六郎,伺候着。”我俩有些无奈的对望着,七哥小声问:“你还行吗?”我无言以对,默默穿好衣服,跟着来人走了。

今天进我的阳倌稍稍年长,看见我问:“新来的?”我点点头。“第一怀?”我有点点头。“刚干过?”他看着我濡湿了的中衣问。我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正年轻,难免的。还行吗?”

他进去以后感觉到我后口里的灼热和抽搐,不由得叹道:“年轻真好啊!可以一直做。”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主人到了。他赶紧抽出来,往里面塞了一粒东西,就又挺了进来。我只觉的一股火辣包裹了,兴奋到心眼里去了,前阳立时自主的挺得老高,我大张开腿迎接着主人享用。




我不断抬高了腰,尽力寻找着最能让自己满足的姿势,让阳倌进去得更深入些,好填满我那无边无际的空。突然腰眼里蔓出一种锥心的痛,我砸在了阳倌身上,前阳从主人的口中脱出疲弱下去。没有尽兴的主人,不依不饶的把他叼在嘴里吱吱作响的用力嘬个不停。直到有一股腥气进到他嘴里,主人别过头吐出一口带着血的阳精,瞪了我一眼扭身走了。

恼火的阳倌忍到这时才敢发作:“你小子想把我整残了啊!”他嘶吼着一脚把我蹬下了床。突然发作的腰伤使我下身麻痹,动弹不得,所以我也并不觉得摔在地上很疼。

我忍着腰伤,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来。可是刚刚用了药的后口十分敏感,只要有一点挤压,受到一点碰触,就会激烈地抽搐吐液。等到七哥见我过了时辰还迟迟不回,派十三郎和二十郎来寻我的时候,地上已经湿了好大一片了。

“十六,你这是……”二十郎特别不愿意说出那个字,于是问到一半停了口。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回复:131楼

主人养精僮只是为了享受“三阳精”。
如果生产的时候死了人,那就再去买个精僮就好了。和买只鸡炖来补身子是一样的啊!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8





一次次猛力的推挤中,胎头卡在后口不再回缩。一哥声声高喊一声:“可憋死我了!”继续努力往外推着。胎体受到过度的挤压愈发躁动起来,一次又一次急猛的踢打着虚弱的一哥。

一哥的双臂被架得很高,无法去安抚着胎体的躁动,淋漓汗水把衣服粘在身上,我们清楚的看到湿衣服下面肌肤的纠结发力。收缩也越来越强烈,几乎没有了间歇性的停止,胎体卡在产道里无法下移,后口汩汩而出的浓血刺激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大家都清楚现在的形势正是万分危及。为了更快的加速胎体的下移,他们将一哥架起来,让他岔跪在床上。七哥在他的腹底的穴道上按压着,希望能够缓解出血的速度。一哥几个月前就巨腹惊人,如今又被架着跪在床上,那凸垂不堪的巨腹更是坠得一哥摇摇欲坠。

“七哥,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他产得太急,盆骨还没大开,根本就下不来嘛!”七哥看着一哥痛苦又无助的样子,搓着手说:“再坚持一下!再等等就好了,再等等……”一哥无力的垂着头,断断续续地说:“我……等不……了……了,太憋……胀死啊……”

“要不你先歇会儿?”七哥示意大家放下他。可是一哥躺下以后依然一抽一抽的使劲往下挤,一股一股的血跟着他的动作直往外冒。“这样不行!你停下来,不要挤。”一哥完全听不见一样,兀自的挤着。“七哥,怕不是他想挤得,实在是卡在那里,忍不了啊!”

“这不行,就是流血也得把他流死。”七哥指着二十郎说:“你,给他推回去。让他歇会儿,等大开了再生。”“我不敢……”从来没生过的二十郎嗫喏着往后退了退。十三郎要上,七哥拦了:“你刚怀,不易沾血气。我来吧!”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七哥把衣袖挽到肘上,轻轻托起卡在后口的胎头,向里旋转推挤着。一哥“嗯——”的一声高喊后就没了声音。我们眼看着七哥的手臂逐渐没进了他的身体里。突然,鲜血从没了阻塞的后口喷射而出,溅在七个的身上,一下子就湿透了。

“我……冷……”从一哥的嘴里冒出两个字。十三郎赶紧拿起被子盖在他身上,也盖去了正在猛烈喷射的血柱。原来他早就崩血了,只是胎头卡在那里堵了个实实招招,才没有一泻而不可收拾,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一郎,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七哥扑到床头抱着数年来同甘共苦的兄弟呢喃着,死死的抱着不肯分开,“再也不会疼了,永远不会了。”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会再来一个超嫩的一郎,期待吧!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19





我们都沉浸在悲痛里,屋子里哭声一片。“九郎,伺候着。”主事过来叫人,看见弄得满屋子的血,恼道:“还不赶紧收拾了?人都死了,还留着干吗?”七哥怒了,站起来就扑向他,人还没过去就栽倒在一哥的床边,按着肚子翻滚起来。

我们这才留意到,在他沾满了一哥血迹的身上,正有一块新鲜的血迹在不断的扩大着。“哎呦!七郎,你这是身上不好啊!”主事示意我们赶紧把七哥抬到床上,吩咐手下人去取定胎的药来。“自己身子不方便,还沾这些个血气。”

七哥被抬到床上,“哇——”的就吐出一口血来。医者进来正撞上这一幕,跟主事商量:“他这是心头大恸,剧烈血崩。是让他流了算了,还是保保看?”主事看着七哥思量半天说:“七郎身子韧,主人喜欢。能保就保吧!”医者犹豫着说:“只是这保法不同以往,怕是有些日子伺候不得”

医者见主事不拦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匣,打开露出一枚蛋大的玉珠。过去在七哥的后口比划了一下,似乎有点大,不过鲜血的润滑,推入倒是并不困难。等到玉珠完全进入七哥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早就憋得按着胸口大口喘息不止。


由于后口内玉珠作祟,七哥不能坐起。如果躺着的话他就会气喘的十分厉害。整日里,就见他起来躺下的折腾个没完。这时,七哥压抑着低吟了起来。屋子里只有我俩,我用手臂撑起身体,遥遥的看着他小腹处撑涨得鼓鼓的,想来是那玉珠起了涨胎的作用。


“你的肚子?”七哥听见的我的声音,用手轻轻往小腹摸去。只是这轻轻一碰,七哥就喘息紊乱起来,浑身颤抖的抓住腹侧的被褥,腰身向上猛挺起来。我看见他的样子,心头一急竟然能起身了。


拖着依然有些麻木的双腿,磨蹭到七哥的床边,拉开他身上的被子一看。只见他后口翕张,一松一紧之间玉珠正起起落落,磨蹭的那里粉嫩红艳,格外骄人!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三阳精   20





门“吱呀”一声开了,主事领着一个男孩子进来,指着一哥用过的床说:“一郎,那是你的床。以后你就住这吧!”他说完就转过身看着七哥说:“七郎,昨儿主人就点了你,让我给拦了。今儿你能伺候了吧?”七哥的嘴里含着痛吟不能做声,只好点了点头。“那就好。排了时辰,我来叫你。”

“两位哥哥,我是一郎。你们就叫我小一好了。”清脆的声音想起来煞是动听。我好奇的问:“你多大了?”“就快十四了。”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么小的孩子就被狠心的家人送到这来了。

七个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冲小一一笑。小一大了胆子凑上来问:“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吗?”“还有三个。九郎伺候主人去了,二十郎敬蛙去了。十三嘛,怕是饿的受不了了,偷嘴去了。”“这里不给吃饱吗?”小一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们。“他能吃是好事,不像我心里总是满满的,没啥胃口。”


我们俩这边一说吃的,七哥就干呕起来,只是他除了呕出些水来,也呕不出什么,就是呕得难受,满头是汗、眼泪连连。“他这是怎么了?”小一着急的给七哥擦着头上的汗。“他……”“咣当”一声门开了打断了我的话。

九郎捧着肚子佝偻着身体进来了,踉跄到床边就栽在那半躺着不动了。“九郎,九郎,你没事吧?”我想站起身过去看看,可是腿软的就是动不了。小一一蹦一跳的过去把九郎扶起来躺好。九郎抚摸着娇嫩的小一说:“你是一郎吧?”他看着七哥和我说:“我没事。就是刚才阳倌太猛了,有点肚子疼。”

“你也近大月了,不能大意啊!小心早产。”“我有分寸,你们放心吧。”正说着就来人传七哥去伺候了。“小一,七哥身子不太好,你扶他去吧!”说着我就想起了我刚来的情形。仿佛已经是几辈子以前的事儿了,那样遥远。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1-10 14:20:31
哈!居然又翻页了!

抱歉,我自己坐了沙发

楼主:au·au·au·au

字数:19167

帖子分类:心字成灰

发表时间:2010-06-16 04:10:00

更新时间:2021-01-10 14:20:31

评论数:2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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