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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绿江战鬼》原著向,接重启 铁三角集体下斗寻长生秘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原创】《绿江战鬼》
原著向,接重启 铁三角集体下斗寻长生秘密
默默守护瓶×迟钝直男邪
前期感情进展可能比较慢,大家不要着急。这是四十八岁的吴小佛爷,带着一腔孤勇和满身伤疤,赴一场生死之约的故事。注:胖爷戏份较重(为了活跃气氛)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LOFTER上也在更新,但名字叫《我人生的最后时刻》,以后会着重在贴吧更新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1.
这场雪旷日持久,洋洋洒洒下了三天。
可能因为我生长在南方,所以对北方的雪情有独钟,也可能是因为梦境的影响,总之,此时此刻,我选择了站在长白山万里雪幕中,结束我的一生。
做这个决定花了三天时间:从这场雪的第一瓣雪花飘落,到最后一瓣落定。
人到生命的最后时段,尤其是经历很多很丰富的人,是会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的。
第一次有这种预感的时候,我正在我二叔布的局里挣扎不定。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很差了,说是千疮百孔都不为过。
从雷城回来后,胖瓶二人受二叔小花之托,勒令我在家养生,闷油瓶还特意做了一幅字,上书“戒烟戒酒戒骄躁,忌辣忌腥忌纵欲”。
不愧是经历过新中国成立以及改革开放的老年人,这种早些年农村里常见的计划生育大改造标语他简直是信手拈来。
胖子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对于家里的烟酒甚至辣椒都一概没收。而闷油瓶则实行“放养政策”,平时几乎不管我吃啥喝啥,有时候胖子抓得严,我憋得难受,他还会偷偷给我一两支烟抽。
在这种“我方唱罢他登场”的监督下,我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好转,以至于第二次产生“要死了”这种强烈预感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时候我正在吃四十五岁的生日蛋糕。胖子跟村委会的小寡妇不光是东拉西扯唠家常,也学了不少手艺。
我时常劝他“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你还心系吴山居隔壁老板娘。”他就怼我道:“胖爷我那是和邻里乡亲搞好关系,不是调戏良家妇女。”
胖子做的蛋糕是双层的,没有奶油,只有蛋糕坯子。糕体蓬松软绵,甜而不腻。中间部分被他用巧克力酱写了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人过了三十岁,大都不喜欢过生日,因为觉得岁月流逝,去日苦多。这样的人往往一边恨自己抓不住青春的尾巴,一边感慨留不住往事的雪泥鸿爪。
我倒不这么觉得。
前半生的经历够我写满十多部诡异离奇的小说,这样的人生,活到四十多岁就完结,一点也不亏,说不定还赚了。
想着,我就塞了一嘴蛋糕。
刚到雨村的那几年里,闷油瓶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但是渐渐的,在我和胖子的双重感染下,他也开始走入凡尘,过着百岁老人“采菊东篱下”的恬淡生活。
每次我这样评价闷油瓶,胖子都会一脸猥琐,开玩笑道:“瓶仔要采也是采你这朵菊。”然后他就会被闷油瓶一言不发地狂追二里地。
我很乐于看到这样有烟火味的闷油瓶,因为这样的他,不会给我一种他随时可能不告而别的危机感。人至中年,真的很怕一觉醒来,物是人非,满盘皆输。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那天的蛋糕被我们仨分食了。中间最香软的地方他俩留给我,剩下的边边角角又被胖子一分为二。我们就这样听着雨落,吃着蛋糕。
气氛适宜,恰到好处,于是我放下刀叉,试探性地问他俩将来有什么打算。胖子说他想正式追求吴山居隔壁老板娘,开启自己爱情的第二春,看得出来这次是认真的。也许他已经从往事中全身而退,也许没有,但大部分时候他已经能够让自己完全抽离。
“很好,不与痛苦为邻,是好好生活的基本准则。”我又对闷油瓶道,“小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喜欢的对象?”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呢?”
我呢?我心说对不住了小哥胖子,兄弟我恐怕活不到你俩成亲那天了。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们的手不放开。”话音刚落,就听胖子“操”了一声,撂下叉子往屋外走,边走边说“夭寿了,你个**的吴邪。”
我笑的前仰后合,一只手狂拍桌子“胖子你修为也太差了,怎么这么多年还没长进。”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2.
来吉林之前,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这意味着我的身体即将垮掉,剩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必须赶在那之前,登上雪山,否则我很有可能死在半山腰。
我跟闷油瓶说想去长白山帮四阿公收尸,他没有怀疑,当天就帮忙收拾了装备,定了机票。本来想把胖子提前支走,但这货说他舍不得我俩,非要跟着一起来。
我打心眼里不希望他卷进来,他和我一样都是寿命有限的普通人,我几乎能用脚指头想到,我的离开一定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与其让他看着我死掉而心生恐惧,不如让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极乐园。他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时光,他得为他自己而活。
我前半生在我家人的保护下过得顺风顺水,后来我三叔迫不得已骗我入局,让我泥足深陷,但我身边的人也都竭尽全力帮我。得亲友如此,哪怕我一生都将被人摆布也知足了。
实在拗不过胖子,我们一行三人收拾好行李,连夜飞去了长春。从长春到白山镇换乘客车,一路高速。期间我靠在闷油瓶肩上睡了一小觉,醒来时已经到了。
这个地方我拢共来过四次,第一次走得磕磕绊绊,很多人交待在这里,第二次依然磕磕绊绊,闷油瓶留在这里,第三次还是磕磕绊绊,我差点交待在这里,第四次,不知道前路还会不会磕磕绊绊,险象迭生,但我知道,这一次我将永远留在这里。

我们没有选择上次走的那条路线。
闷油瓶在那片林场附近重新挑了一块地。又过去十年,这次招待我们的不是苗学东,而是一个小姑娘,名叫李贤玲。李贤玲是个大学生,赶上暑假就回家帮父母干农活。东北的农作物一般只有一茬,农活相对来说没那么多,于是他家里人就派她出来和我们谈。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和大学生交流的,他们书读的多,对我们这行好奇心重又不贪财,最起码心眼不坏,不用担心他们动歪脑筋。
我把我的想法简单和李贤玲说了一下,她就同意了。
这块地是早些年被林场承包人废弃掉的一块地,后来辗转租给李贤玲的姥爷,到她妈妈那一代,直接就给买下来了。
我看到这片地荒草丛生,不像搞养殖的,就问她这地怎么荒废了。小姑娘说她也不知道,从她记事开始,这地就没开垦过。胖子就道“没有用的地,你们买它干什么?”小姑娘腼腆一笑,道她也不知道。得,一问三不知。我心中疑惑,扭头看了一眼闷油瓶,发现他正看着近处一株苍耳发呆。把定金用支付宝付给李玲后,我多给了她五千块钱现金,让她帮我们找辆驴车再找头驴。姑娘收了钱就去办事,很快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带来。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期间我们仨把这片荒地逛了一遍。这块地不算大,但逛一下午绰绰有余。地面上荒草丛生,尤其以苍耳居多,几乎没有落脚点。这种草会把像毛刺球一样的下一代粘在路过人的裤管上,以便种子能够被带去更远的地方。胖子就道“胖爷我也算是积德了,又替长辈收尸,又帮苍耳兄绵延子嗣,开枝散叶。”。我就道“你顶多就是个交通工具,带人家孩子去往更远的天地。”
我们正跟这贫着,闷油瓶突然道“安静”。
胖子立刻嘴巴闭紧,我差点闪到舌头。我用眼神询问发生什么了,闷油瓶不答。就见他缓缓蹲下身,一只手在草丛里戳来戳去。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杂草被拨来拨去相互摩擦的声音。没过多久,闷油瓶似乎是找准位置,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探入地面。几乎是立刻,我就听见类似老鼠叫的“吱吱”声,我心说这他妈是田鼠?北方有田鼠吗?还没等我想明白,闷油瓶已经使力将那东西拽了出来。我和胖子想围过去看,可那闷油瓶居然不由分说一巴掌朝我眼睛拍来!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3.
我来不及躲闪,被他一击即中,就在我即将回手拍开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不是想袭击我,而是想帮我捂住眼睛。感情挖出来的耗子能放射十万伏特的万丈光芒,谁看谁瞎那种?我还在满头问号,就听胖子骂了声娘。这下我更好奇了,不过还没等我开口,闷油瓶就在我耳边道“别看。”

我心说你越不让我看我越着急,但我不敢扒拉他的手,只好对着胖子道:“胖子!给我描述描述。”

胖子应该是才注意到我和小哥,立即就骂道:“我靠,瓶仔,凭什么丫天真不能看,我就能看?”小哥当然没理他,他讨了个没趣,又道:“天真你别问了,这次小哥做得对。说实话胖爷我也算见多识广了,恶心人又要人命的东西你我也都见过。可是这玩意,***的光靠长相就能要人命。”

他这么一说,我简直好奇的不得了,就寻着手的方向问闷油瓶“小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哥估计看出我不会善罢甘休,收了手,道“是猛鼠。”

“猛鼠这种东西不常见,只存在于零星几个古籍中。传说它们只吃腐肉,所以一般只存在于大型的陪葬坑里或者腐尸堆积成山的地方。这种鼠因为挑食,几乎已经灭绝,毕竟建国以后,很少有大批量的腐尸供他们享用。”得到自由的我一边科普,一边走近地上的东西,刚一入眼,我差点就吐出来,这他妈是老鼠?这是巴成精了吧?!

我一瞬间理解了胖子的“恶心”就是字面意思的“恶心”。长得像生殖器一样的怪物,真是第一次见,也算开了眼了。不知道那些专爱吃野味,号称野味能大补壮阳的阿公阿婆们,看到这耗子精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放弃吃果子狸,转而吃猛鼠?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不过转念一想,猛鼠也算是野味,就是不知道猛鼠和蝙蝠哪个更毒。
那只猛鼠被扔在地上,大概是断气了。也不知道刚才小哥抓得是它哪个部位。我脑补了一下闷油瓶徒手抓蛋的样子,不仅不觉得恶心,竟然还品出一点可爱。
想着,我就笑了一下。胖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骂我不知羞耻,我就道:“谁还没有一根积巴呢,收起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地上那只猛鼠好像蠕动了一下。
我又蹲下来仔细去看。看完我就忍不住再次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这玩意长得像个憨憨,两个“蛋蛋”上面一边一只眼睛,后边拖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圆柱形身子,身上不知在哪裹了一身泥巴,怎么看怎么像条积巴。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
“它的嘴在哪?”我问道。这东西能吃死尸,说明有消化道,可是它的口腔在哪?进食方式是生吞还是咀嚼?
这时候,小哥也走了过来,他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猛鼠,就道:“它没有嘴。”
我感到迷惑,就把我的问题抛给他,没想到他却说,猛鼠本身是鼠,因为吃了尸体,最后会变成尸块的模样。
胖子大感震惊,问道:“那我们面前这只岂不是吃了人的积巴?”
闷油瓶像是不忍卒听那两个字,半晌才“嗯”了一声,算是认同。
“那这玩意一生只能吃一顿饭?”化形成嘴巴还好,一旦化形成别的什么部位,比如眼前这只,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闷油瓶的回应依旧言简意赅,一个嗯字把我堵的哑口无言。还真是一生只吃一顿饭,被我猜中了。那它的“眼睛”是什么?蛋蛋破了个窟窿吗?
心情复杂地盯着地上的猛鼠,我们仨陷入沉默,直到一声嘶鸣把我们惊醒。这声音太过凄厉,间或混杂着搅拌的声音。
刚才围着猛鼠打转,我们谁都没有分心去注意周围。我听着那声痛苦的鸣叫似乎是从东南方向的茅草屋传来的。
“妈的,”我一拍脑门,“是那头驴!”
一转身,就看到我们后方有一道黑影闪过。
闷油瓶率先反应过来,拔足追去,我和胖子则朝茅草屋跑去。其实我大概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真的看到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可能是我此生见过的最残忍的场面了。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我发现屏▼▼蔽的好严重啊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4.
之前,我托李贤玲给我买了头驴,原想着它能帮我们驮一些装备,万一遇到粽子,还能“卸磨杀驴”弄几个黑驴蹄子。没成想,现在这头驴居然被人开膛破肚,扔在茅草房子前,四个蹄子不翼而飞。更令人窒息的是,凶手还把那驴的内脏搅和在一起。肠子在外围包了一圈,里边的肝,肾,胃以一种螺旋的形态扭在一起,黏糊糊,湿哒哒,还汩汩冒着鲜血。
怪不得刚才听到搅拌的声音,那是凶手在我们反应过来的三秒之内,用一只手顺时针在驴肚子里搅来搅去的声音,而且我合理怀疑,那个时候驴子还没断气。
我浑身的立毛肌在这一刻极速收缩,腺体分泌的速度更是达到史无前例的高度。就算我想要黑驴蹄子,我也断然不会这么残忍。那驴还在清浅的呼吸,微微翕动的鼻翼昭示着它还活着这一事实,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它是被活体搅拌的。
我如坠冰窟。
我不认为凶手的变态行为只是为了杀一头驴,这是一种挑衅,是凶手在警告我,如果我不立即停手,这头驴的下场就是我吴邪的下场。
可是我仔细想了想,自从小哥从青铜门出来后,我已经把自己渐渐抽离出那些事情了,虽然有的时候难免牵扯进去,但也只是在外围驻足,不深入。这个人对我的顾虑可谓是很大很大,而搞笑的是,我不觉得我眼下所做的事情对他有什么威胁。
难道他暗恋我,不想我赴死?
问题是我也不想死啊,这不是身体扛不住了吗。
“等一下!不对劲!”我灵光乍现。
胖子被吓一跳,转身用他的胖手拍拍我的肩,安慰道“摸摸毛,吓不着。”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就盯着他的眼睛道:“这个人,一定和四阿公有关系。”
胖子的反应很淡,他应该是早就想到了。我冲他努努嘴,他秒懂我的意思。我们这趟出来的不算匆忙,装备带了大部分。
紧了紧腰上的大白腿,我用气声说,“三”“二”
“一”
数到一的瞬间我一脚点地,腾空而起,胖子转身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我借力蹬上他的背部,一个起跳,稳稳将自己弹至茅草房顶棚。不出我所料,棚顶上有人。
只不过他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趴着,面色铁青,看起来已经断气多时。我盯着他的脸,那是一张苍老干枯的脸,皮紧贴着骨,眼窝凹进去,像个骷髅,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
这人穿的破布烂衫,光一件上衣就打了十几个补丁。改革开放以后,全民奔小康,这样的穷苦寒酸的确还有,但不应该出现在二道白河。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从这里开始,会跟原著有区别。因为我很久没看盗笔系列了,陈皮的故事有点忘了所以后续会掺杂自己脑补的一些事情,填一下缺掉的坑,希望大家能接受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胖子看了半晌,道:“看起来像是流浪汉,你看他的胯骨,格外宽大,应该是长时间乞讨,坐行的后遗症,陈家已经落魄到要去行乞了吗?”
“不对”我想起了什么“这人是陈家堂口的。我见过他,他不是什么流浪汉,而是四阿公那一代的老瓢把子。”
胖子有点诧异,我就给他解释,其实我也没见过他本人,只是在费洛蒙作用下见过他。
正讲到这里,我感到左肩一震,一只手搭了上来!
我吓一跳,慌忙去看,发现是闷油瓶回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嘴抿着。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心下一紧,就问他道:“小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战损了吗?”
闷油瓶还是抿着嘴,也不说话,就摇摇头。
第10086次尝试连接老闷WiFi失败。
当下我也来不及气馁,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弄明白。
我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一低头就看到他手里抓着一团红呼呼的东西,像是团成一团的蛇,应该是刚刚追那个黑影拿到的“战利品”。
“不错啊,小哥,你丫从来没让组织失望过。”胖子道。闷油瓶就是有这种魔力,每次只要他出手,一定会有收获。我想起在雨村的时候,他常常天不亮就外出巡山,傍晚回来不是采了一堆蘑菇,就是揽了一把野花。以前甚至会带点野味回来,但我不让他带,嫌不卫生,后来他也就没再带过。
闷油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们看。我一瞬间又想作呕。那是一截三指儿宽,二尺长的肠子,鼓囊囊地不知塞了多少排泄物,此刻正蠕动着攀附在闷油瓶的指尖。
我赶忙动手把那肠子从闷油瓶手上拽下来,奇怪的是,它并不臭。
胖子道:“没有身为消化器官的自觉性啊,这怎么一点都不臭。”
小哥道:“里边都是棉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和胖子连忙把肠口抻开,往里窥去,果然,那里满满当当的塞着毛线一样的絮状物,足够把肠子撑起来。
我和胖子几乎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截脱离人体的肠子如此鲜活富有生机,应该是吃了腐烂的肠子的猛鼠化成的。故事进行到这里,有点超乎我意料了。我见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科学家无法解释的怪物,却唯独没见过这样的,说是寄生虫也不为过,可它偏偏是哺乳动物,怪不得会濒临灭绝,我暗暗想。
“这太魔幻了。”胖子看着那截肠子呆呆道。
他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导致我没话说。
闷油瓶比我和胖子淡定得多,他一手握着那截肠子,一手握住白狗腿,走向地上那具尸体。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看他离那具尸体越来越近,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联系上的。从我预感到自己的死亡,到我决定来长白山安眠,再到我们仨现在并肩站在这屋顶上,一定有哪些环节是我没注意到的,或者是……电光石火间,我想起来,既然这个老瓢把子是四阿公手下的老伙计,那小哥说不定认识他!
就当我想要凑过去和闷油瓶一起查看尸体的时候,胖子怼了我一下,冲我挤眼睛。我诧异万分,心道好歹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对闷油瓶说只能对我说?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正专心摆弄那老瓢把子,没注意我俩的小动作。
胖子把我拉到一边,悄悄道:“我觉得小哥有问题。”
八个字,把我震得五内俱焚。
我刚想细问,胖子就打手势示意我别说话。我闭上嘴,条件反射去看还蹲在地上的闷油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胖子那句话的心理暗示,此刻闷油瓶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透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楼主:5456jsq  时间:2020-02-20 14: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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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5456jsq

字数:6559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20-02-17 02:05:00

更新时间:2020-02-20 14:19:11

评论数: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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