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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人如落菁》by rottenapple(小倌文 虐)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领头的奴仆打开了桌上其中一个呈长形的锦盒,内里有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制根,由大至小的整齐排开。最大的粗壮如手臂,最纤细的有若晒乾了的海参。
接著又再打开另一个比较大的锦盒,里面有放了十数支的比较细少的玉制根。末端皆连了一个环,勾著一条彩带
有一个小奴在桌上磨墨。待得墨磨好了,来旺恭恭敬敬的作揖,朗声道:「恭请娇姐题字!」
娇姐「嗯」了一声,拿起准备好的毛笔,细细的蘸了墨,在彩带上逐一写上一班孩子的妓名。字迹也算清秀,隐隐透出一肌书卷气。
有人敲了一声锣鼓,奴仆就开始逐个的塞进每个孩子。
惧怕与羞怯油然而生,又有孩子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头,闭起眼帘。有奴仆立刻用针刺那些垂头收眼的,大声咤责,道:「再有人垂下头,或是闭眼的,吃的就不只是银针!」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边旁架了一个火炉,熊熊烈火中烧著不少器具。
奴仆从焰火中取出烧红了的铁印,先烙在事先预备的猪肉上,不住传来「滋滋」的烧烫声。
过一会儿,移开烙铁,见猪肉上的图案清晰细致。简单的线条,生动的勾划出一朵盛开的诱人菊花,内里刻了个细细的小篆体字体,是一个「南」字,正是南春院的徽号。
奴仆又再铁印重入火焰,烧了片刻,就开始给缚住的孩子在足踝脚跟处烙上徽号。
只见泪水徐徐的从眼角流下。虽然嘴巴是塞住了,但仍隐隐听到传来惨烈的咽呜声,来自最深处的无助哀号,光是听了细若游丝声音,就知是痛入心脾,宛如被火烧一样痛。
从烙印处,冒起了娄娄轻烟,升至半空顿化为乌有,袅袅消散得无形无踪。后来,又传来了阵阵烤肉的肉香。过一会儿,肉香又化为刺鼻的烧焦味,活煞煞就是阿鼻地狱或是修罗场。在旁观的奴仆有的啧啧偷笑,有的恻然低头,垂泪叹息。
其他孩子看在眼里,吓得呆了。待到自己要上烙时,又嚎哭求饶,但哪会有人理会。也就逐一的烙了印,成了馆里的货物。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待得烙印告一段落,另一个奴仆又开始施针,用沾了墨的银针在烙痕边旁细细的刺上妓名,有人在旁严谨的再三核对,记於名册上。一切皆记录在案,可随时查阅,脚上烙印也是一见而知是,方便日后查察,也断了逃走的念头。
接著,又另有奴仆传来了一把金属箝子。这箝子由两条长型的铁枝组成,一边连在一起,是扶手;另一边是分开的,两条铁枝的左右尽头各有一个细细的铁环。
奴仆就用这二环将乳tóu紧紧箝住,把细小的嫩蕾压平拉长。跟著,用火箝从火炉取出用火烧红了的铁钉,乾净利落的用铁钉刺穿铁环和乳tóu。
身上敏感地带被硬生生的无情刺穿,所有痛楚尽归心,被钉的咽呜流泪,泪水如雨。一班奴仆驾轻就熟,当然视若无睹,转眼再从火里取出另一枚钉,顺手的又刺穿另一粒乳tóu。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一个个孩子逐个被穿上铁钉。过一会儿,待伤口固定后,奴仆又熟练地用青绿色宝石乳环绕住铁钉,轻轻一推就把乳环嵌入。
一个个孩子的乳tóu都给镶上亮丽名贵的宝石。粉嫩桃红的嫩苗上别上青葱的闪耀。一时怡红快绿,珠光宝气的,醒目非常。若是落在姿色稍逊的人身上,未免俗艳难当。但此群孩子青春可人、风姿绰约,全是一等一的货色;如此打扮,却也更显明艳照人。
只是众人疼痛未止,惊魂不定,又未经卖笑调教,满脸彷徨无助,或是害怕羞惭,眼神闪烁,脸色苍白。宝石的幽幽绿光,未免把衬得俏丽脸庞映得煞白。
锣鼓声又再响起,一声威严的喝令:「裸跪三个时辰!」
虽然疲累不堪,刚刚才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耻痛苦的事,但字字传入耳里,听得清楚明白,吓得毛骨竦然。呆在当场,忘了要下跪,直到给从后用力的踢膝,才确确实实的跪下了。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院子里所有人都是静静的,丝毫不敢造次。
娇姐不疾不徐训话,道:「从今起,你们要学好为妓之道!客人就是你们衣食父母!要好好伺候,才有饭吃!得了欢心,才捅了你穴!服侍得不够好,要你们道些贱x痛不欲生!」
说完,众奴仆附和叫嚣。大礼算是完结了,娇姐先行离去,不关事的奴仆也由长至幼,根据地位高低而四下散去,只剩一些负责看守的留在院里。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聚散有时,天色慢慢由蔚蓝转为靛青,最终变得鸦黑一片。只靠天上明月和点点星光根本不足以照亮院子,四围都点起了火把。火影瞳瞳,说不出的诡谲。
失却了烈日当天,气温也转迅骤降了下来。从漆黑的天上,不知怎生幻化出鹅毛似的细雪。轻飘飘的雪花顺风而吹,落在一班孩子身上。遇到尚存的体温,转眼化为水滴。沾了水气的身子,只有感到更加寒冷。
奴仆身上都有足够的皮衣皮帽,但还是围在火堆取暖,一边推牌九,赌赌钱消遣消遣的,一边不著边际的胡扯闲聊,无聊地打发时间。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妈巴羔子!他奶奶的寒天雪地的,要不是为著这批骚货,咱们兄弟也甭这样捱冷!」冷得冒出一口口白雾。
「果然又白又滑!这贱货天生就该吃这口饭!」另一个奴仆伸手就去摸芳青。这男人也真算识货,挑了一群孩子中最为美貌的芳青,色迷迷的抚摸曱他纤纤娇嫩的玉曱腿,肆意享用那年轻身体独有的紧致光滑。
芳青全身光脱脱的,又不得随意移动。强权之下,也只得任人鱼肉,只有全身怕得僵直,双手刻制贴服用的继续高举,但幼小的身体间中又忍不住嫌恶、羞愤和害怕的抖动。已给改名为蔻香的豆儿在旁气急,但也作声不得,敢怒不敢言,只得无奈瞪著。
那人越摸城放肆,粗糙发黄的大手游著玉曱腿一直向上摸。手掌上的死皮,给细腻的柔肤划出了一道道发白的轨迹。指甲捆围了黑边的手指终於来到了那幽曱洞附近,想伸入,不敢,但又舍不得放开这诱人的娇躯。
大手掌不住拍打圆浑雪白的臂,充满弹性的妙物随著节奏震动。长满厚茧的手又搓又捏那两团粉曱嫩的肉,时而又把手指插入两股之间,挑曱弄逗押。雪白细滑的臂瓣,都给留下了秽淫的红印,益发诱人。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一个满面胡子的中年壮汉,似是当中领头的,铁青了脸,严厉喝道:「甭想了!你想吃鞭子吗!还是想娇姐卖你到矿场去!」
那色迷迷的奴仆意犹未尽,但也不得不收手,只有满脸尴尬,讪讪笑道:「玩著摸曱摸已矣,请福哥大人有大量…」
他边旁的同伴笑得贼忒嘻嘻,小声道:「来日方长,你想吃,还怕没有机会吗…」
那福哥再瞪他一眼,他就也不敢再多言,急忙打圆场,吃吃的东拉西扯,转到其他话题,道:「今夜真是他妈的冷!好在有福哥的酒!大伙儿喝了都暖和著呢!」
雪夜裸跪正是要向新买进的货宣示下马威。光著身子正是人最无防备、心灵最脆弱之时。如些示警,旨在令其妥妥贴贴,让日后易於驯养调教。不论娼妓奴仆,但凡进院后皆会被无理惩治一番,以慑人心,从此成凡事服从的贱奴。
不远处的大厅和厢房灯火通明,传来弦乐和嬉笑的声音。一班奴仆也取出下酒的小菜,大快朵颐。
反观一群孩子,已跪了两个时辰。头顶和膊上铺了薄薄的白雪,身上的冷汗都结成雪霜,都快冷僵了,不住颤抖。
两日两夜未曾进食,滴水未沾的朱唇已经裂开流曱血,嫩滑的肌肤现下有若旱灾的土地般裂开,先前玉笋般娇嫩的四肢上满是龟裂。
个个都又冷又饿,其中一个孩子呆呆看著酒菜,不住吞口水,不知不觉间,也就低下了冷僵麻木的纤纤素手。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啧!他妈的!怎麼搞的!怎麼又是我输!」那方才轻薄芳青的手风不顺,就要发作,贼眼就瞄到那才举低了半分的孩子,喜上眉梢,笑呵呵道:「有人犯规!有人犯规!」
奴仆中其他有人也见到了,也就跟著起哄。一个兴奋的说:「福哥,咱们兄弟就让这贼贱货好看好看的吧!」另一个又插嘴问:「嗨,今次该用什麼刑具?」
这伙人平素受了气,就经常拾便宜的欺侮院里妓人或是其地位比自己低的奴仆,乘机发泄。
一伙人兴高采烈,如获至宝的把那犯规的孩子拖了出去,先是意曱淫押玩。虽不能真的动刀动枪,但总是志在过一过手瘾。到后来,玩够了,就拳打脚踼的施刑痛打。
其他孩子看看在眼里,更是不敢放松,丝毫没有怠慢的继续跪举。
过了不知多久,全身都麻木了,脑袋儿已经不能再思考,只是身子依样画葫芦的死命硬撑著。芳青依稀感到有人倒下了,朦胧间又听到可怕的叱叫声,但也理不了那麼多。现下每个孩子都是生不如死的。正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顾。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於听到一声喝令:「跪举完毕!」大半夜的坚持,捱过了肉体的捱饥抵冷,精神上的含酸耻辱。听到喝令,芳青终於倒下,只感到自己给半拖半扯的送回房,扔到床铺上,倒头就昏了过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忘却一切,把所有欺侮羞辱都当成一夜恶梦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炮竹一声除旧岁,城里一户大宅高门张灯结采,喜喜洋洋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家人虽然高墙大院,也能与众同乐。门外排了长长的人龙,人人兴高采烈,热闹非常,就是轮侯新春派米。
宅院内,一家老幼正藉佳节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大家族人口众多,又几代为官,平素各有各忙,难得有一天各房的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可以聚首一堂,实在难得。
一班人齐声叹息,愁眉深锁,一张张脸又乾又紧,忧国忧民,面若苦瓜乾,工务繁重,不无憔悴之态,但眼中自却有一股神采,谨奉社稷而以从。
「二哥,渭洛二川之融雪工程,新近准备得如何?」月来西降北雪成灾,农耕失收,饥民处处,饿死冻毙的不计其数,祸及万千百姓。
「连日赶工,有望可於初七前竣工!」话者杨家二爷,为工部水部司侍郎,掌天下水利。
「请各位叔伯放心,侄儿与部下已与八方盐商接洽,准备就绪,初九之前,应可运盐,之后再送递各式粮草。」众人当中,
河川结冰,道廊租雪,水陆之道皆受阻,受灾之地断粮断讯,与世隔绝。唯有先运盐,一路与各路盐商斡旋,复又与各地盐运使通力合作。用以化雪,紧接其后,再运送种种粮草。
「现下国库丰盈,眼看是绝无问题。」司职户部尚书,掌管全国财政,一个留著双眼烔烔有神、书生模样的中年汉子说道。
「万事俱准,只欠东风!只待圣上批阅奏摺,则可成事!」当今尚书省右丞摸须微笑、说道。族中兄弟,十之七八都是朝上百官的阵容,杨家的鼎盛可见一斑。
忽尔,只听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白发如银的老妪从内堂从容阔步走出,由两个亲身搀扶,走进大堂。气度不凡,穿戴衣著贵气讲究,但都不比脸上睿智,自有一股风范。
「好了!好了!一家人团圆,高高兴兴的,公事就留待之后再详谈吧!」有威严,但又慈祥可亲的老奶奶一声令下,众人都暂且忘却繁重之公务,嘘寒问暖一番。
此时,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进大厅。面目清秀,精神爽利,一双凤目灵通有书卷气,腹有诗书气自华。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萃儿,你方才到哪里去了?还不过来向各位叔叔伯伯请安?」
那年轻人但笑不语,敬礼请安,一双凤眼星眉剑目,还俏皮的带著笑意,不疾不徐道:「侄儿向各位叔叔伯伯请安。」
「哥,你到哪去了?大伙儿都在找你呢。」阿菁把哥哥拉到一旁,小声皱眉抱怨。
这年轻人是阿菁的同胞兄长,杨家的长子嫡孙,从少乖巧懂事,天资聪颖,八岁就能作诗,十岁就行文如水流,刚上任吏部侍郎数月,正四品上的官。年纪轻轻,方才双十,自是极受看重,前途无可限曱量,是光耀门楣的指望。
杨萃浅浅一笑,道:「迟些儿才告诉你,就在你学会不再撒娇的时候。」气得阿菁小鼓起嘴,急忙回驳,道:「我哪有撒娇!」杨萃只是浅浅的笑著,不再回答,轻轻把话题拨过。
说著说著,一个姑娘俏俏碎步俏入,约莫二八年华,腰间与杨萃各系了一个一式一样的玉佩一双娥眉底下尽是柔情蜜曱意,如沐春风,向众人一一请安。转个头,与杨萃四目交投,登时羞得脸红如。
一双璧人,惹得满堂大笑。
忽尔,所有人的脸都化成无眼、无鼻、无嘴的苍白,只是空洞曱洞的,没有体温,没有声音。阿菁瞧一瞧自己,忽尔已一丝不挂,再抬眼看,一班豺狼一样的男人张牙舞爪,向自己扑过来。
挣开眼,梦醒了,一身冷汗。方才知晓是梦梦魇。仔细看,见自己已回到那木造的房子里。晦暗无光的。既无点灯,门紧闭锁上,也无囧窗,看不出日夜。
回神细想,大家都不在了,心中一阵酸楚。见边旁的豆儿,发热的在梦呓著,在喊爹娘。呵,现在已不再是豆儿,是蔻香,自己是芳青。
想起今日种种,心中又是又难过又羞耻。窝在简陋的床铺,手脚都麻了。一动,身子就是痛,下曱身尤其的痛。突然,发现一对眼注视著自己。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咬紧牙关,芳青弹了起身,用手臂撑住,强忍著手脚的麻,下身的疼痛不适,足踝印烙的灼痛,坐在床铺上,见一个陌生的脸孔,一直在盯著自己瞧。
芳青心中害怕得发毛。就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话语吃吃的。乾涸的口腔和喉咙,勉力吞一口口水,强自镇定,稳直了身子,故作恶相,加大了声音,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不理会芳青的说话,继续问道:「你就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十二摺的吗?叫芳青?」听起来,语气中好奇多於猜妒敌意。
一听到这些肮脏的事儿,脸上就变得火辣辣的。芳青只觉又羞又怯,打从心底的嫌恶,憎恨这里的所有人事,嫌恶如此这般的自己,只抛下一句「不关你事!」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打个招呼而已,不用凶巴巴的进得了这院子的,凭什麼瞧不起人呀。」见芳青无甚反应,遂又讪讪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小春,也是这里的未挂牌的。」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转头看看,见那小春雌雄莫辨,虽则眼下还是稚气未脱,但处事圆滑远胜自己。孩子气的鹅蛋形脸庞上,一双柳眉似春山,杏目睛若秋波 ,小嘴可人如樱桃,就像是工笔画出来的美人儿一般。瘦削的身子,白滑柔软的肌肤,两颗嫩红的乳甲尖上各系了闪闪的黄石乳环。虽然芳青尚不解人事,也察觉到动静间有股浑然的妖娆。
芳青感觉尴尬,想回答,但如果真答的话,就会窘,找不了下台的阶。不回答,又会难堪。只好低下头来,见到原来脚踝上受烙的地方,已经不知在何时被包扎了。就在这时候,边旁的豆儿也悠悠转醒。
豆儿醒来,自然而然的要坐起来,但一坐,就觉得痛得要命,急得哭起来了。异物硬硕的侵入著实令人不适。 豆儿马上掀起锦衾,赤甲裸的身子靠背而卧,纤幼的小手伸到下身,抓住彩带,要将玉势取出。
小春逗他说话,问道:「你叫蔻香麼?」
蔻香呆呆看的看他,傻傻的回答,道:「我是豆儿,不是什麼蔻香!」
芳青深深的叹息,轻声幽幽的对蔻香道:「豆儿,咱们已经…」话开了头,却说不下去。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那玉势虽不算大,但被小小的新洞紧紧的吸吮。蔻香越急,穴甲口就缩得越紧。蔻香还不明暸自己身体。看到蔻香继续用力挖,小春就要走近制止。
就在蔻香竭力於枯肠搜索之时,突然,一只玉手迅雷不及的,掴了蔻香一个清乾俐落的耳光。
原本是一众就寝的当中一个,迅速的爬起,走来压场。
「贱货,再闹的话,瞧我如何整治你!仔细我揭了你的皮!」听得出是刻意压住了声线,但语气依旧狠辣无比。
芳青抬眼细看,对方面目姣好,但杏目圆睁,一张俏脸尽是怒涛,朱唇艳红扭曲,皓齿恶言有若刀子,神情又傲慢又嚣张。芳青知趣,立时伸手,拥蔻香入怀,掩盖住其嘴巴,制住了一场哭闹。
另一把娇媚的声音,俏皮的插嘴,道:「嗳哟,寒天雪夜,夜半三更的,闹什麼呢!」
另一把个声音,尖酸的笑了两数,道:「真的睡得了吗!手脚都麻了!」
「真想睡床!软绵绵、暖乎乎的!」说著,就转了个身,地方浅窄,就要碰撞到侧旁的,续道:「真想快快挂牌子…」
「快了吧,两个月后就是今季挂牌的时节了。别说其他人,你是肯定能卖个好价吧!」
「现下妙儿不在了,是宽敞多了!」
「就算他在,就凭他!嘿!」
芳青听得一头雾水。当中提到的事和人,都不明所以,更不明白为何会有人想尽早挂牌接客。
其他有又几个小倌都陆续的爬起,七嘴八舌的说三道四,嘻嘻笑的喧闹起来。看明白了,原来当中十之八九的都在装睡。仔细看,各小倌有些女儿家的媚态,乳头都系上了全黄石的乳环。
忽尔,门外传来打开门锁的声音。各人急忙跑回自己的铺,芳青也跟著,和蔻香伏下装睡。不觉不觉,就真浅浅的又睡了一回。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日出鸡啼后,房内的廿数人都转迅醒了过来。在妓院过日子的,都是些习惯醒睡之人。
芳青数了数,房内有二十来个孩子,除了自己和豆儿,还有三四个是新来的,另外的就是本来就在此间的。看来看去,都不见了和自己同一批进来的九儿(久龄)。
过不多时,门就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领头的奴仆旺哥儿,一众孩子立刻请安福礼,芳青和豆儿也跟著其他同侪一般行礼。
接著,旺哥儿就训话了一番,介绍了一些规矩,又挑了两三个出来,当面训斥和施刑一番。都是些鸡蛋里挑骨头、吹毛求疵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心里明白,都是要行行下马威。好在芳青在刚醒在后,就叮嘱了豆儿,要小心应对所有事。枪打出头鸟,所以凡事都要低调,以不变应万恋。真的要有所应动时,就看了那些屁股没系彩带的,依样画葫芦,是故,二人也没有受到为难。
旺哥儿又著一班小奴解了包扎,视察新货足踝上的烙印。又红又黑的,已经开始结疤,遂又施了若干膏药,重新包扎。
芳青瞄了瞄旧人的足踝,见每人都有烙印,清晰可见,褐黑色,线条精细,而具活灵活现。是一朵菊花,内里刻了个细细的「南」字,是南春院的徽号,边旁还刺了每人的妓名。
有了此印,就从此绝了作清白人的路,芳青心下黯然。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未开身的小倌,乳tóu系或黄石、或绿色的乳环,是为最初等的货,身上无片寸丝缕,只有挂铃鎯。须要有所进升,才可得穿衣裳。因为眼下正值严冬,天气寒冷,才配予每人一件桃红色的短身小披风,俏皮夺目,在室外行走时才可以穿著。
芳青瞧出是灰鼠皮造的,算是不错的货色,比之所见奴仆身上的,是高出几个档次。苦笑,看得出院里算是看重自己这货物。出力拉扯的话,可以勉强盖至肚脐处。在寒冬中,当然是不足以保暖,但已聊胜於无。
而当然,下身还是赤条条的,感觉异常下贱,而且还拖住了伸延出的醒目彩带,非常羞耻。
被旺哥等领著,一干人离开了木房。颈上和脚上皆系上铃鎯,鎯鎯的响,像牧羊的在赶牲口。
接下来,被领到了调jiào室。奇怪的房间。柜子、墙上都放满了各式金属架子、器具。两张人型的座椅,附有许多说不出名堂,但又隐约知道不是善类之物。旁侧地上放了两个大铁笼。。。。。。。。。。
末了,调教司又一一指点了需要学习改善的地方。眼看是要散了,芳青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料到旺哥狰狞的奸笑,下令道:「其他可以散了,芳青这贱货,为啥总是慢半拍!要留下补课!」调教司逐又从柜里取了其他说不出名堂的器具。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听到威哥要留下人单独教授,要补课的,其他小倌,不论新旧,都是一脸惊惶。
芳青更是怕得低下了头。只感眩晕,脑里乱作一团,有如身浸冰水,浑身发抖。突然,听到了一把清翠的莺音,婉约温柔替自己说情。
「奴家求旺哥儿开恩,芳青这孩子还是第一天,还不懂事的,奴家请求旺哥网开一面呀!」芳青抬头望,渐渐清醒过来,见是春儿软语的为自己向旺哥求情。
旺哥发怒,暴噪喝道:「嗨!春儿,这算是什麼,恃著自己得了史爷欢喜,就装模作样的。小骚货!未学行,先学跑!还未挂牌,先装大牌!别多管闲事!否则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怒目盯向芳青,续吼道:「就为了这贱穴,与本大爷作对!」作势就要向芳青鞭下去。
春儿转身掩护芳青,旺哥就急急停了手。春儿双目柔顺的投向旺哥,温言娇婉的道:「旺哥是个有气量的男子汉大丈夫,犯不著为个新来的动怒嘛,奴家……」
只见春儿跪爬到旺哥身边,水蛇腰扭动间,身子就站起来,软身依在旺哥身旁,拈起脚,勉强凑到旺哥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麼,旺哥的表情就逐渐的柔和了起来。
旺哥听了那些不知什麼,大大受用,阴险的笑,自言自语,道:「也罢,反正下午你们要到昏各厅观礼,就饶了这一遭。此等贱穴再不学乖识趣的,早晚教他落入本大爷手里!」
春儿领著芳青,一拼磕头谢恩,其他小倌都一同磕谢。
旺哥领著一众小倌到了昏各厅堂,只见人山人海的满堂都是围观的人。各种司职的奴才仆役,挂了牌,未挂号的小倌,都济济一堂。每人按身份,坐的坐,站的站,芳青、蔻香、春儿等未开身的黄石、绿石小倌则是跪在最边旁的位置。
向台上望去,见台中央放了一张贵妃榻,一个小小的人儿全身赤luǒ的,依卧在榻上。稚嫩的上半身仰脸,躺睡在贵妃榻的下方,双手都被锁在榻上;下半身沿著翘头高高的举起,大腿被分开了,两只细细的足踝分别绑了在榻另一端的两角。旁边有三四个师传模样的人在磨刀霍霍。
仔细看,被绑住了在台上的,原来是与芳青、蔻香同时被买入的久龄(九儿)。就是之前被娇姐点了做「女装」,赏了纱衣,洋洋得意,也受到众孩子艳羡目光的那个。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只见九儿之前赏的纱衣不见了,身上唯有的遮掩只在足踝上。两只脚掌紧紧缠绕了绷,都比寻常的小巧,而且形体带少许扭曲,应该是已经缠了足。
既然已经缠了足,要院内所有人观看的,自是另一件事。懂事之徒自然是知晓,新嫩如芳青、蔻香也隐隐意会到了。围观的人虽多,但都不敢作声,哑雀无声的。
只见当中一人按住了久龄,另一人用煲好了的热汤,替久龄清洗前庭。满脸于腮师傅,反覆将手中镰状弯刀到火盘里烤了又烤。彷佛是有意要人看清表现的,刀手提起利器,慢慢的走到了久龄身旁,再缓缓的用刀子在久龄肚子下来来回回的比划。
刀子终究是移到了。刀手先是割久龄的双丸,在粉嫩幼小的双珠根部餵了大大的一刀,断了血管筋络,轻力一推,就把玉珠扯了出来。在旁的小师傅,徐徐把准备好的膏药。
不知餵了麻药没有,久龄凄惨的嘶叫划破了寂静的大堂,痛得神智不清的哀号求饶。一向讲求纪律,要将一众小倌治得贴贴服服竟然没有制止久龄的哀号,想是要给所有人下马威。物伤其类,同为下贱,台下的奴仆小倌都黯然难过。
台上的刀手若视无物,丝毫不受影响,不带任何情绪的继续手里的工作。接下来,利刃一挥,又把嫩苗给割了下来。师傅快手如闪电一般,眨眼间就在出尿水之处插一根银针。片刻间,血就从割处如的泉水涌出。之后,小师傅又给伤口抹了抹血,埋上了膏药。
这时,久龄已几近虚脱,只余气若游丝的低泣咽鸣。用以威摄的表现完了,一众奴仆小倌亦可退下。折腾了一个上午,又目睹了阉割的可怕,芳青、蔻香等都无比乖巧柔顺的跟随大队,默然回房。
回到房里片刻,旺哥和小春又退了出去,只余下一班新货和其他小倌。新来的都呆呆滞滞的,芳青连流泪都忘了,只卷缩在被窝里。
忽尔,芳青感到自己被粗暴的踢了一下。抬头一看,见是其中一个小倌,瞪著自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经历了头一天非人的苟活,一班新来的皆又累又怕,吓得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倦疲。芳青感到自己被踢,遂坐了起来。
见其余新来的都坐了起来,一脸惊怕,又惘然,不知所措。放眼四望,见一班新人是被前辈团团围住了。
「新来的,按规矩,要替我们洗脚的,你们这些贱货还不快快去端水!」来者不善,但也终於道明了来意,说著又再狠狠的踢了芳青一脚。
芳青记得说话的小倌名叫全儿。这全儿常常恨恨的看著自己,令芳青不寒而栗。
全儿生就一张长脸庞,虽然刻意把两鬓秀发梳开,但长脸就是长脸,莫名的显老气。五官端正秀丽,也算得上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但论姿色,绝对比不上妖娆艳丽的春儿。虽然不想以色相角度看自己,但芳青心中也暗暗晓得,这小倌远不及清丽脱俗的自己。
一班新人只得不发一言,乖乖的拖著倦透的身躯,去张开侍奉一班前辈。
又冷又饿,只靠短身小披风,难以敝体,光滑幼小的身躯几乎全裸。看门的奴仆都讪讪的笑著,意淫的打量这批新货。
一张张怯怯的俏脸,满面倦容,问明了取水的地方在不远处。混身酸软,走一步,也是吃力的,回程时捧著盛著水的银盘,更是举步为艰。
终於取来了暖水,见一班前辈都满脸高倨,已经坐在椅子上,一班新人纷纷跪下,替前辈来洗脚。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那唤全儿的,指定要芳青伺候。芳青无言,只好跪下,见玉笋似的白嫩美腿,漂亮纤纤的线条,光洁亮头,一颗颗水葱似的小趾,性感的微弯,衬著抹了艳红蔻丹的小甲,意态娇慵撩人。
芳青平生从来未曾伺机过任何人,只有依以往下人替自己洗脚的,依样画葫芦的,伺候这美艳的玉腿。
低下的工作,芳青的生活低线屡次受到挑战。但比起身子所受的调教屈辱,这不算什麼。何况天气寒冷,双手浸泡在暖水之中,也算是苦中作乐。
芳青的性格也是绝不躲懒的。一双纤纤玉手,尽管生硬无比,但仍是仔细认真的洗擦。
过了一会儿,当芳青双手又要再去抹时,那只玉足就俏皮的游走了。芳青也不多心,双手只是乖巧的跟随,再继续细细洗抹。
突然,盘里的纤足,轻轻的踢了踢脚,水花四溅,但芳青早已麻木了,没有心思,累得不去计较,只用抹地的布抹乾了地,只求快快完事,继续伺机那双足兴风作浪的美腿。
忽尔,那美人儿的腿又再踢了踢。这次是大力的踢,大力得水花都洒到了芳青漂亮的脸蛋上。
那美人儿乐得畅快的笑了起来,甜美的声音,刻薄的笑声。芳青抬起头,默默的望住那作弄自己的人,见他正自得意高兴、狰狞的大笑。俏丽的容貌早已被憎恨和妒忌扭曲了。这分明就是要欺负新人。
「怎麼了,十二摺的新穴,老是装模作样的,这下子又要生气罗?」语气轻佻,用词羞辱。
芳青脸皮薄,也从来未受过如此对待,受不了挑衅,霍然的站了起来。但又不知是要走,可以走到哪里去,还是怎样的,呆站当场。
蔻香在旁,见情势不对,乘众人不觉,细细跪行过来,湿透的小手,拉住了芳青同样湿透了的手。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就在此僵局,春儿终於回到了房里,手里多了小包。
春儿默然看了看房里的光境,扶起跪在地上的蔻香和其他几个新来的,温柔的摸了摸握芳青和蔻香的手。
转个头,又解开了手里的小包,取出了当中几个小木盒,分给了各个新来的,道:「这都是可以令人消肿镇痛的膏药,怕大家不习惯,特地拿了来,大家凑合凑合吧。」之后,又幽幽的道:「不用洗了,以后都不要替我们洗脚或是什麼的了。」
全儿激动得脸红红,高声喊道:「春哥哥,都是这贱袕害的!」狠狠瞪了芳青一眼,继续道:「害我们都要向旺哥求情谢恩什麼的!」
春儿做了一个手势,制止全儿再说下去,摇头叹息,劝道:「咱们从前都是新来的,谁没有开始的生涩呢,当初我也是得了前辈的照料,之后又与你们互相扶持著。」语调温柔平和,但自有一种威信。
所有小倌听了,都低下头来。春儿又从小包里取出了另外几只小木盒,分送了给各个小倌。各个前辈就些散开了,都回到自己的窝里,忙著不知在做什麼。
芳青看得出春儿在小倌之间是有威信的,甚至对院里的奴仆亦有其影响力,也难为他经常挺身而出的义助自己。
见一班前辈脸上都多了一些色彩,该是上了些许胭脂水粉。芳青之前从未见过男儿身上妆的,妖娆艳丽得芳青怦然心跳。
一班前辈都纷纷披上各种颜色的纱衣,鹅黄、葱绿、嫣红、雪青、月白、丁春的,一时万紫千红,似是要争妍斗丽,煞是好看。
记起自己赤身露体,想起一日以来的羞耻,过去的种种变故,芳青就禁不住静静的流下泪来。
春儿见芳青低头落泪,连忙安慰,温柔的握住了芳青的手,软语劝道:「慢慢就会习惯了…」
芳青还在兀自继续流泪,只「嗯」了一声回应。

楼主:黑眼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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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月上梢头

发表时间:2015-08-12 04:20:00

更新时间:2019-04-21 05: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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