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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人如落菁》by rottenapple(小倌文 虐)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没什麼羞耻不羞耻的,院子里谁不是这样。以后乖乖听话的,就有好日子过了。」芳青听了,对春儿勉强的笑了笑,春儿也会了一笑。
蔻香打开了春儿给予的小木盒,见里面是棕红色的膏药,是以前从未见过之物,也不晓得如何使用,一脸疑惑的向春儿望去。
春儿轻盈的转个身,坐在蔻香旁边,谆谆善诱,友善仔细的向蔻香解释,道:「把膏药涂在乳头上。」
敏感细小的乳尖,扣著新上的乳环,又红又肿,怪惹人怜爱。春儿边说边涂,继续道:「这就可以减轻新上乳环时带来的痛楚。」其他几个新来的都围了上来观看,拿出了小木盒,一一仿效。
「涂了之后,感觉怎样了?」春儿一边温柔的替蔻香涂抹膏药,一边轻声的问道。
「感觉轻松了,有点凉快,没之前难受。谢谢你。」蔻香裂嘴大笑,愉快的回答道。
春儿温柔的笑了笑:「不用客气。」瞄了瞄蔻香,小声温柔的问,道:「下面还好吗?」
见蔻香一脸害臊,不知所措的,春儿主动的问,道:「这药可以消肿的哦。让我看看,好吗?」
蔻香红著脸的点头,春儿著蔻香躺在被窝上,又指导了如何张开最为舒服。
细小紧致的后袕里还含住了牛肉条。经过头一天的调教开发,嫩红色的小菊又红又肿,明显是受伤了。还在适应的小袕,菊摺都紧绷著。
春儿温柔的安慰,柔言劝道:「不用怕,以后适应了,就不会再痛了。现下我先替你涂膏药哦。」之后,再细细呵护似的,在后袕等地方均匀抹上膏药。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听你口音,你是江南人?家乡在哪里?」春儿不经意的问蔻香。
「在扬州。」
「广陵很闻名呢。我也到过扬子江,在河上乘船渡江而过,碧水蓝天,景色秀丽得很。」春儿说著,甜美的笑了笑,美得令人眩目。听得出他不止处事成熟稳重,而且还见多识广。
「我就住在江口的小市集,家里是开杂货店的。」蔻香直率的回答道。
「杂货店?那有很多好吃的东西罗?」另一个新来的好奇的问道。
「嗯,有油、有米、有豆儿…」蔻香如数家珍的罗列出家里的货品。
「那为什麼会卖掉你?」小孩心性,就是问得直接。
「我是被拐的…」答得也乾脆。
「我是被卖的… 家里穷得没东西吃。卖了我以后,娘才有银替爹买药治病。家里还有三个哥哥,我年纪最轻,所以卖我…」
「我家里还好,有田有地,每个月都等著收租呢!就是因为爹死了,后娘看著我就嫌,这才把我卖掉的。」另一个新来的插嘴的说道。
春儿起初只是单纯的教授及疗养,不经意聊起来。赢了一班小孩的信用,毕竟年幼,大夥儿都雀跃的闲聊起来,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的事来。芳青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聆听,没有插嘴,但也总算是止了眼泪。
春儿招手,其他几个前辈都过了来。其他几个小倌都介绍了自己。一个个都是秀目黛眉、水葱似的相貌,但当中还是以春儿长得最为标致可人。
闲谈了一会儿,蔻香指了指一班前辈身上的纱衣,问道:「很冷!如何才可得穿衣?」
全儿之前自我介绍时就已经满脸不耐烦,眼下终於就发作了,不屑的说道:「嘿,就凭你这小鬼?还早了十年呢!」春儿一个眼色,全儿就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另一个小倌,唤作明儿的,生就一双水汪汪的眼,衬小巧秀气的嘴和鼻,连忙的打圆场,软语道:「院里有院里的晋升制度。达标了,就可以穿衣。衣饰也有分级的,这还不算高呢。」说著就指了指自己的纱衣。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明儿望了春儿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或其他反应的,明儿就说得更直白,道:「院里分了企、跪、坐、睡的,一层层的递进的。眼下你们只是系了黄色的石头,还什麼都没开始。到上头许可了,就会改戴绿色的。」
「企就是到厅里企堂,开始可以穿衣。跪就是前辈侍奉恩客时,跪在边旁,送酒送菜或是甚麼的。坐就是坐台子,陪恩客谈天说地,吃喝玩乐的。睡就是…就是侍寝。那时就会改戴最高等的红石乳环。」
见当中两三个年纪最少的一脸懵懂,听不明白所云,明儿就露骨的补一句,道明的说:「就是陪恩客睡觉的。」
这就是初步粗浅的介绍了院里生活。一班新来的,乖乖的听著,但顿时都沉默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此时,几下有如报时讯号般的丝乐声划破了宁静。
春儿向一班小儿解释,说道:「这些就是院里的报时,要院里的奴仆小倌准备开始做生意的。这几位哥哥和我,都已经开始了企堂伺候、或是坐台陪客,眼下就要到大厅准备。你们累了一天,不要想太多,就早早休息吧!」说完,又再匆匆的照料了几个新来的。
待新来的都上了膏药,暖入了被窝,几个前辈小倌都取了小披风,罩在纱衣外,就要开门出去了。
蔻香一闭目就睡得安稳。芳青瑟缩半躲在被窝里,蒙蒙泷泷间,依稀见门外正在下雪,门一关上,昏暗就吞噬了一切,也就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在院里多时,都是个不多话、不合群的孩子。比起其他小倌经常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嬉戏,芳青总是常常一个儿,静静的独处。除了蔻香和经常帮助的春儿,他也没有其他交好的友侪。
在院里的生活,也因为态度散漫,受过几次的罚了。起初是吓怕了,后来,芳青也宁敏地看穿了。自己是件要卖钱的货呢,院里好歹不会把自己弄死,连留个伤疤也是舍不得的。眼下,心里淡定了,不献媚,不讨好,对调教等脏污的事也不上心。身子是可耻的适应了,心里对所有事都爱理不理,麻木得很。反正自己也是每天一点点的死掉,苟且的残喘,已非当初的阿菁。
芳青个性既孤高,又倔强,总是自个儿,只影形单。起初是接受不了,不开口说话,到后来,是习惯了不开口,也渐渐的变得自我封闭,口齿像是已变得不灵,话益发的少,就像茫茫汪洋里,一座孤立的小岛。
但他不结交其他小倌的同时,也没有嫌恶他的同侪。眼下已同为下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河水与井水般的分开。在其他孩子眼中,这个比自己美貌的威胁,常常独自在发呆,原来是个痴呆的,顿时松一口气。
芳青一个人自个儿的沉思,其实是自得其乐,算是种华丽的孤寂。但在群体生活,这种自我,总是要吃亏的。只靠蔻香和春儿,任何消息都来得比别人慢,比别人和少。可芳青对院里的争宠斗荣都丝毫不上心,只是在享受这短暂的、最后的平静。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除了习体的练习之外,院里亦会根据每人的资质个性,安排个别的补课,拔尖补底。
本身读不识字的,要读书认字。腹有诗书气有华,卖身同事也要卖艺,要有相当的学养。见自以为才满风流的恩客时,风月生色之外,总是要卖弄一下诗词歌赋,甚至乎吟诗作对。所有小倌都要定期练舞,接受最基本的音乐训练。个别有天份的,会被选出要学通更精准的音律,抚琴吹箫的。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诗词文学,乐理音律,芳青都是从少培养,路路精通的。就技巧造诣而言,一班授艺的师傅也一致认为芳青所懂的,已足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小倌。他要补的,是其他的东西,更重要、基本的。
不是每天都有补课。如果没别的事情,下午就可以稍事休息,大数小倌都会选择午睡一下。睡美容觉可保养身子,护肤美容的。晚上有事干的,更需要这喘气的机会。
根据南春院的规矩,每个正式挂了牌做生意的小倌,都可以接生意额,领到月例的零钱。不多的金额,但足以令每个小倌都欢欢喜喜,贴贴服服。
每月一次,生意最好的小倌,更可以由院卫陪同,戴著斗笠或是什麼的,出外半个个时辰,短暂的逃离一下南春院这个自己和所以同侪下半生都逃离不了的铁笼牢狱。
此举既可以麻醉人心,又可以令每个男妓都燃起斗心,提高院里的业绩。
今天下午没有补课,其他同房的小倌都在偏厅里嬉戏或是什麼的。芳青也乐得清静,自个儿半躲在窝里,用春儿借来的纸笔墨,简陋的在写字绘画。
笔划寥寥的丹青,简单的线条,已勾出了笔下人像的神绪,活灵活现。画的尽是他家里的人,尤其是他那神采飞扬的兄长。
芳青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娇姐的闺房里,娇姐和旺哥正在讨论左右他一生的事。
娇姐轻倚在榻上,左手拿烟枪,右手捏了帐簿卷子,声线轻盈的道:「今个月死了两件赔本货,生意还算还得去。」虽然语气轻松,态度自有一种威严,继续问道:「各个黄石、绿石小倌的进度如何?」
威哥不敢怠慢,笑脸恭敬,道:「奴才这就汇报各个黄石、绿石小倌的调教进度。」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旺哥向娇姐汇报各小倌的调教进度,逐个点评,报上了自己和调教师的评语。
娇姐吞云吐雾一番,满意的点头,笑了笑,道:「春儿真是个好孩子!」
「娇姐真是英明!领导有方!想当初,春儿还是免费送来院里的呢。」顺著娇姐的得意欢喜,旺儿加意讨好的哄说著。
「嗯,甭一分钱,就得到如此好物。真是赚翻了!」娇姐乐得笑不拢嘴,得意的说著。一个破身价已经如此,往后还要再接好几年的客呢。春儿可真是只会下金蛋的鸡。
「这季的初夜拍卖,就选春儿、全儿、明儿三个吧!」
「奴才遵命,这就著手准备有关的事宜,一会儿就先派人告知史爷这喜讯,稍后再安排大肆招告其他恩客。」
事实是,自从上次春儿宴会时讨了史爷欢心。史爷私下已遣人,几次打听春儿何事正式挂牌接客。
娇姐熟知这老恩客的脾性,既好色,又花心,像所有的男人一样,贪新忘旧,但也霸道好胜得很,看上了的,就志在必得。以他的身家地位,价钱多高,他也乐於支付,丝毫不会在乎。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没用的,也罚过好几次了,软的、硬的都试过了…」娇姐幽幽喃这。甜头,他不卖帐;刑罚,也不凑效。试过了通晚的跪,又罚过单独幽禁,但威迫利诱,通通不管用。
卖身的,身子固然要俏丽,但态度和技巧亦相当重要。毕竟,卖身又名卖笑。恩客是来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所贩卖的,是风流灵巧。乐芳青是个十二摺的,当初还对他期望殷切呢。
「奴才看,这贱货是吓得痴呆了?」
「他有偷偷的画画练字的。」
「那奴才安排一下,加强特训?」
旺哥儿察言观色,见娇姐无甚反应,再献计,道:「不如下药?」简单如寻常蒙汗药,或是各式淫药,院里从来都不缺。
「重重惩治一件不那麼值钱的货,杀鸡儆猴的?」芳青算是件好货色,院里怕货毁,不是不忌惮的,是以一直没下重手。
「没用的,那贱货倒是件硬骨头。我从未见过如此自尊的男妓…」娇姐终於开腔,恨恨的道。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旺哥儿接不上腔,不敢作声,一时一片死寂。
终於,娇姐叹了一口气,道:「也罢,萝卜青菜,各有人爱。这未尝也不是一路。这匹胭脂马,总得有份量的男人来骑,压一压他的。院里也不缺喜欢用强的恩客。」
男人征服的快感最原始。院里经常有喜好霸王硬上弓的客人。他们最喜欢只有粗浅训练的妓人,卖点正是不识房事,稚嫩的被调教和驯服。越是不从,恩客越是欢喜,开价也越阔绰。遇有如此恩客,寻常小倌都是靠演技和著。
旺哥连忙附和,大拍马屁,道:「娇姐果然独具慧眼!无怪乎院里的生意蒸蒸日上!」过了一会儿,又继续道:「奴才这就著手,开始物色好此道的恩客,看哪位恩客有意梳笼了这贱货去。」
娇姐应道:「重点是如何圈个好价。好货色,尽可以侍价而沽。但如有合适的对象,就快快安排初夜拍卖,让他认了命吧!」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大约到了傍晚,院里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有司职的就会到各自的岗位候命。
说是企堂,但不见得院里会要矜贵的货品做粗重工夫。最重要的都是要几个水嫩的孩子,在大厅养养眼,向恩客预告下一批新货,也叫新的小倌见识世面,习惯欢场接客的礼数。
芳青虽出身世代官宦之家,娇生惯养,笨手笨脚的,但丝毫也不介意做粗重功夫,只是永远都习惯不了客人色迷迷的打量。
这些男人如狼似虎,以野兽看猎物般炽热的目光,打量芳青,叫他浑身不自在。想到自己终有一日会被这些人占据,怕得头皮发麻,不敢再想下去。
在初等小倌共用的梳妆间,满台的脂粉,芳青正著手为自己化妆。自从传授了上妆之术,就算是初等如芳青,也晓得上妆,每日为自己化妆。当然,这中间还是有专人监控。妆上得不好,是要受罚的。
芳青只是薄薄的上了一层胭脂水份,算是个异常素净的淡妆,非常敷衍。可他天生丽质,肌肤紧滑,白里透红。天然的颜色,比什麼浓妆淡抹都好看百倍,也更加难能可贵。
一双凤眼,灵气迫人;挺直英气的鼻梁,小巧精致的朱唇。不需要献媚,天生就是个娇俏的可人儿。头顶左右,分别扎了一只小小总角,系了俏皮的葱绿色发带,流露出快将消磨殆尽的稚气。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的身上,披了一袭鹅黄色、飘逸的轻纱衣裳。纤幼紧致的玉臂和美腿,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比裸身更引人入胜。胸前两点翠绿的宝石,块丽夺目,与其他颜色相衬得恰到好处。好一个勾人的尤物!
看了看铜镜里映出的自己,合格的妆容,算是过了关。无奈的眼神,不忍再多看,就要起身,却传来了一把尖尖的声音。
「奴家是矜贵的,不接客,卖艺不卖身,哪像你此等骚货!」
房里其他在准备的小倌一直都在闲聊著,一个个都浓妆艳抹的,芳青没有多看,也没有在意他们在交谈著什麼。他认得那把尖尖的嗓子是久龄,就是那个与芳青同时进院,缠了足,净了身的歌奴。
久龄是阉割了的,比寻常小倌更加女儿态,也非常的小家子气,但久龄是个识趣的孩子,晓得察言观色,看风驶艃。百般的讨好手段,靠拢了馆里能作有权有势的。
他平日主要是要学唱戏、学身段的,没有与其他小倌一起受调教。原应没有太多交流,但他却经常留意馆其他小倌的行情。歌奴一开始就是戴黄石乳环的。久龄常常自忖自己高其他绿石的一第,就经常自高自大,自吹自擂。见高,拜;见低,就踩,相当势利。
起初他见芳青备受重视,忌惮得很。后来,见芳青并不得主子的欢心,黔驴技穷,就常常针对芳青,每每叫芳青自卑。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到馆的时日不算短了,但芳青听到这样的对话,还是会感到难堪的,也丝毫不理会,看也不看其他小倌。芳青总是晓得,越是在意,会叫他越得意。
芳青低著头,快步走向负监控的奴仆。那奴仆仔细检查了芳青的行装打扮,又捻起了那俏丽的脸蛋,端视了那淡淡的妆容。
待批准了,芳青匆匆、敷衍似的福了身,就连忙转身,加快脚步,逃似的离开了那是非地。
在回廊,芳青惘然的走著。忽然,芳青感到自己撞到人。那丝绸衣服幼滑贵价的感觉,肥壮雄迈的身体,芳青知道自己是撞在贵客的身上了。

注:古时,儿童把头发盘在在头顶,於左右各扎成一个结,形似羊角,故称为「总角」。后来引身成借代,「总角」可指八九岁到十三四岁、未及冠的少年。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连忙抬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是一头闭进了朱爷的身上,急忙低头。身为奴仆,未有主子批准,是不能直视主子的。
朱爷秃头,平常都靠戴头巾遮盖住,鼻子短塌扁阔,鼻孔朝天,满脸横肉,是南春院的大客户,酷爱男风,常常在院里流连。
朱爷是忠敬亲王府的总管。忠敬亲王是当今皇帝的长子,虽不是皇后嫡生,但为人精明能干,有勇有谋,极得皇帝器重,权倾朝野。王府总管的官职不算高,但贵为当今忠敬亲王的左右手,却是权势滔天。
一身赘肉,挺著个大肚腩,身子肥大得像一坐巨山,家里的金子、银子也多比如山,出手非常阔绰。馆里的男妓都忙著讨好他,芳青企堂时也经常远远的看见他被前辈团团围住。
芳青急忙退开,福身,请罪道:「奴家向朱爷陪罪。」
肥大苍白,挂住松驰了的肥肉,目光深邃,饶有趣味地端视芳青。
只见那还梳著总角的小人儿稚气可爱,仔细看一张俏脸,凤眼美目,挺直秀气的鼻,唇如胭脂的小嘴。年轻的小面,胀鼓又紧致,皮光肉滑。娇小玲珑的身段,惹人怜爱。满身无一处不惹人喜欢。
芳青低了头,看不到朱爷面色,心里害怕得不得了。过了好一会儿,终於听到朱爷雄浑的声音,带著笑意的说:「小孩子冒失已而,罢了,爷就饶了你这一遭吧。」
芳青大喜,连忙站直了身子,愉快的道:「奴家谢谢爷,奴家这就告退!」说完就要转身告退。
「慢著,爷迷路了,你可以带路吗?」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天真的回答,道:「当然可以呀。爷记得今晚是哪个厅?」
「天外洞庭。」
「好的。奴家这就带爷去。」
芳青说完,就转了身,要领路。朱爷大步追了上来,一手拖住了芳青的小手。芳青虽感奇怪,但也没有深究。
一路走著,朱爷握拉住了芳青嫩滑的小手,握在掌中,兴致大起,揉了又揉,之后变本加厉,又轻薄的哄到芳青颈项间,嗅了嗅,轻挑道:「小美人,你真香…真是香!」
芳青吓得停了脚步,只敷衍一声「嗯」,之后就加紧脚步,只想快快带领朱爷到目的地。
朱爷狂笑,站住了,芳青也只得停下脚步来,疑惑又害怕的看著朱爷。
朱爷哈哈大笑,风骚的道:「来!乖宝宝,亲个嘴儿!」说完,就要把满是酒气的大嘴巴亲到芳青的小脸上。
芳青连忙别个脸去,躲开了朱爷的索吻,醉酒的大嘴只能亲亲面孔。芳青惊惶的恳求,道:「请…请爷停手…」
朱爷稍稍清醒,站直了身,伸手捻起芳青的脸庞。细小的面孔,俏丽得很,加上恐惧的神情,更加勾起了男人的胃口。朱爷淫淫的笑,问道:「叫什麼名字?」
芳青怯怯的回答:「奴家…奴家…」吓得说不出话来。芳青还只是个企的清倌,与恩客都没有太多的交流,还没有被占过便宜,也从不花心思要献媚,总是缺了待客应有的机灵。
朱爷松开了手,芳青就不顾礼数,拔腿奔走,就要逃。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从来都没有拒客的娼妓,更何况是朱爷此等贵客呢。朱爷的神情只有更兴奋,大步追上自己的猎物,捉住了芳青柔若无骨的小手,呵呵大笑,兴奋的道:「小美人嫩得很,爷就教教你,应该如何乖乖的待客!」
朱爷的大手掌,从芳青的纤纤素手,沿著手腕,滑到了纤细的膊胳。老练的大手掌,急色的滑入了轻纱之内,顺著滑溜的柔肤,肆意的摸了又摸。
芳青吓得全身都僵直了,毛孔怕得硬了起来,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不懂言语,又不知道怎样拒绝。
芳青想甩开朱爷,但出尽了全身的力,还是丝毫动不了。论力气,芳青是远远不及这强壮的男人。芳青的柔功也不行。如果是其他熟练的小倌,应该可以巧妙的对应恩客的要求。芳青就是不花心思讨好,不会心计应对。
朱爷粗暴大力地扯开了芳青的纱衣,芳青那吹弹可破的身子就完全暴露了出来。羊脂般的雪肌,娇柔嫩滑,;雪藕般的手脚,纤细窈窕;幼小的胸膛,樱桃似的小乳yūn,诱人地别了黄石的乳环。
朱爷历年采花无数,自然看出了秀丽水嫩的芳青是最上佳的货色,爱不释手、起劲地押弄芳青小小的乳tóu,神情越来越兴奋。
粉嫩的小乳tóu,受到外来的刺激,都双双突了起来。这是自然而已的生理反应,但已足以令未经人道的芳青羞得低下了头,粉脸通红。
朱爷当然不会放过竖起乳tóu,继续愉快的虐乳,不住的揉揉捏捏,又大力的拉了拉小凸点上的乳环,用指甲大力的捏了那粉嫩的小肉。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忍不住痛叫,「呀」的一声的喊了出来。那稚嫩的惨叫,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原始欲望。朱爷不住凌虐那,捏出了一弯弯的红印。
「我…奴家…求你停手!」芳青哀求道,但朱爷充耳不闻,完全沉醉於押玩的快感。
芳青不住挣扎,但都逃都不出朱爷的掌心。抖颤的身子只有越缩越后,不经意已退到墙边。
芳青又怕又急,终於按捺不住,大胆伸出小手轻拨开朱爷的大手,暂且止住了朱爷的逗弄,小声颤栗的求饶,说道:「奴家还只是个黄石的…请爷停手,好不好?」
朱爷呆一呆,之后又觉得有趣,瘾头大起,呵呵大笑,淫笑的问道:「乖乖听爷的话,爷就送你红石的,好不好?」说著就伸手去抚摸芳青的脸蛋。
芳青本能而然的反抗,大力推开朱爷,大声喊道:「奴家怕!奴家不要!」
朱爷丝毫不理会,眼神兴奋若狂,欲火炽热的燃烧,有一股搜猎的味道,伸出粗壮的手臂,手掌贴在墙上,把芳青紧紧迫住,反转了那幼细嫩滑的身子,芳青只得乖乖的趴在墙上。
朱爷把肥大的身体压在芳青上,紧贴著幼小的曲线。隔著衣裳,芳青也能感到朱爷的已经隆起了。半硬的在自己的背上揉了又揉,粗大滑到了翘翘的小屁上,在股间磨来磨去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朱爷又大力的捏了那圆浑的小屁股几下,笑道:「爷最喜欢通红的小屁股,乖乖的,爷教你舒畅,好不好?」
芳青咽呜不止,吓得说不出话来。朱爷伸出大手,拿住了从诱人臀瓣间伸延出的彩带,饶有兴味,猥亵笑道:「芳青?小美人有个美丽的名字…」
话著,朱爷想随手轻力的拉彩带,把穴里之物扯出。哪知芳青出力,紧紧的啜住了内里的玉势。
此举逗得朱爷一乐,不怒,反而呵呵大笑,拍了那翘翘的小屁股几下,兴奋道:「小穴吃得真紧,小美人待会儿吃爷的宝物时,也会吃得这卖力!待爷好好怜爱你,尽了兴,也有你的好处!」
就在朱爷要用力拔出玉势之际,在不远处,传来一把娇俏妖娆的声音,软语道:「哎哟,找了半天,原来朱爷在这里!」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转头一看,见是玉宝儿。玉宝儿是当今南春院的红牌之一,非常吃香,恩客络绎不绝。如此当红的小倌总此刻该是在大庭忙著侍客的,不知为什麼会在小回廊出现。
玉宝儿轻轻瞟了在墙角的芳青一眼,转迅的眼神,但充满了妒嫉和讨厌,但待转头面对朱爷时,眼里已尽转化成柔情蜜意。
「爷出来这麼久…奴家想爷…」玉宝儿娇声嗲气的撒娇,身子变得软绵绵的,轻倚在朱爷又胖又壮的身躯上,十分冶艳。
「小宝贝真是乖巧…」朱爷欢喜的道,双手忍不住溜到玉宝儿身上,不规不矩,又俯首,香了香玉宝儿的漂亮脸庞。玉宝儿柔顺乖巧的和著朱爷,两人紧紧缠成在了一起。
芳青趁这机会,急忙的穿回纱衣,瑟缩在墙角。朱爷和玉宝儿在窄小的回廊温存,哪有芳青可以逃的路径。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抚弄了一会儿,玉宝儿顺势拖住朱爷的手,在爷耳边轻语,道:「来!奴家带爷出去!」
芳青是朱爷吃到嘴边的肥肉,朱爷哪会轻容芳青脱身。朱爷一手拖著玉宝儿,另一只伸手,扶起芳青,欢天喜地的道:「爷喜欢你,也喜欢这小骚货,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爽一爽的。」
「啧,这等嫩货,什麼都不会!哪像奴家,能让爷尽兴呀!」碰了个软钉子,玉宝儿嗔道。
「吃醋罗?」朱爷欢喜的问道。说完,又捏了捏玉宝儿婀娜的,哈哈大笑。
「吃什麼醋?奴家有醋可以喝吗?一直乾巴巴在等爷,等得菜都快要凉了。连爷最喜欢吃的醉烧双翼,都快让史爷给吃光了!」玉宝儿继续娇嗔道。知道朱爷馋嘴,尤其喜欢南春院秘制的。美色不行,想以食打动之。
见朱爷似乎是放软了,玉宝轻柔的依偎在朱爷身上,软语的俏俏说道:「咱们这就到大庭去吧!」拉著朱爷手,就要走回大厅。
突然,一把活泼的莺声,插嘴,娇俏的问道:「这不是朱爷吗?怎麼会在后堂出现?」语气又惊又喜。
芳青见是久龄,缠了足的小脚,莲步珊珊的赶上来,兴奋愉快的说道:「可以再遇到爷,奴家好高兴呢!」一张小脸,笑得有若花开般灿烂,态度阿谀奉承。
芳青看到玉宝儿恨恨的看著久龄,久龄完全不理会,继续缠住朱爷,道:「爷上次赞赏奴家的小曲。奴家谢谢爷的恩情。奴家又练了一首新的小曲,爷要听听吗?」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朱爷轻轻的笑道:「你就是上次那个小歌奴吗?曲子是唱得很好,爷喜欢得很。」
久龄见朱爷认得自己,更加放肆,亲昵的靠近了朱爷,道:「爷真的记得你奴家?奴家好欢喜呀!」抛了个媚眼,继续道:「朱爷是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但又心细如尘,奴家敬仰得很!」
久龄一边不住献媚,一边大拍马屁,一味的阿谀奉承,大灌迷汤,把朱爷团团的迷住了,逗得他哈哈大笑,宠溺的望住久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芳青的水嫩吸引了自己的熟客,极力想挽回之际,忽然又杀出这个分明要抢客的新人,玉宝儿在旁气得秀眉微皱。之前就听闻过这新阉的歌奴,非常识相,讨好巴结了不少人,又非常的积极上进, 不少小倌对他都忌惮得很。
玉宝儿看见朱爷与久龄挨肩搭背的,又起势的软语娇言,缠住了朱爷。久龄和玉宝儿合力地挤开了芳青,芳青总算又落单了,乐得轻松,只恨廊上挤得水泄不通,丝毫没有逃走的空档,只得重新蹲在地上,伺机落跑。
朱爷乐见一班如花似玉的小倌为自己争宠,你争我夺的。肥头大耳,高兴得喜形於色、呵呵大笑。
两美争持不下,玉宝儿迫不得已,使出了杀手茧。
「朱爷真是没良心!奴家好心无好报!刚才亲王府遗人,送来了信,奴家瞧史爷的脸色,似是有事要商量…奴家这才出来找爷的!爷却得一想二,真是伤了奴家的心!」
听了与王府有关,朱爷登时从美色如云的迷雾中清醒了过来,拉住了玉宝儿的纤纤玉手,急忙问道:「玉宝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吗?这可不得了。」
「当然是真的!奴家何曾骗过爷?」
听了是正事,朱爷终於放了手,撇下芳青,也扔下了久龄,与玉宝儿回到大厅去。

楼主:黑眼索治  时间:2019-04-21 05:29:27
芳青回到负责企岗的大厅,心里还是很害怕,站得远远,反正没太多工作,半躲在屏风后,冷眼旁观的看著,几个前辈在陪客,春儿正跪在桌旁伺候客人。
芳青站得太远,听是听不了席上的说话,就是乾看著。
在席陪客的前辈,虽然只比芳青长了几岁,但无论是模样儿,还是风度,都已经大大不同。在坐的红名小倌,都已经依稀有大人的模样,衣饰穿戴都极其华贵,头上青丝,都挽成束发,风华正茂,陪著客人谈笑风生,相当老练。
相比起来,跪著的春儿还是梳著总角,衣装也简单,卖相显得相当稚嫩。但扮相孩子气还孩子儿,春儿处事却是相当的圆滑世故。
春儿平常就有些许女儿态,但芳青眼下看到的,却和平常亲切和善的春儿大大不同。一举手、一投足,都妩媚得很,是刻意计算和卖弄的。
各个红石小倌,都坐在恩客的大腿上,依偎在恩客怀抱,缱绻缠绵,不断的调情。恩客用筷子,夹起了桌上精美的菜肴,送入小倌的樱桃小嘴里,给餵食了之后,又纷纷的谢赏。偶有陪客或客人赏吃的,按规律,一律是要谢恩的。
其中一位恩客兴头大起,一口喝尽了杯中物,春儿俏俏的起了身,尽责地为客人添了酒。
春儿这标致妖娆的新人,理所当然地吸引了恩客的目光。其中一位客人,欢喜地拉了春儿那纤幼的小手,扶住了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撩起了那姣俏的脸,也怜惜的送了春儿一口,春儿也乖巧的谢了恩。
芳青看著,不禁吞了吞口水。恩客不晓得,但芳青知道,每个小倌在陪客过后,所有赏食的,都是要扣喉取出。虽然知道,但芳青看著看著,还是会饿得垂涎欲滴。

楼主:黑眼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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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月上梢头

发表时间:2015-08-12 04:20:00

更新时间:2019-04-21 05: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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