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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江山如画(重生复仇受x温润亲王攻)

楼主:伊藤冰绘  时间:2020-04-25 15: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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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被俘
岭州案一经审起,整个岭州城瞬时笼罩起一片阴霾。
百姓自然前几日是不知缘由,只隐隐知道是城里的大官们出事了。好在此番随行人员中还有协理人员,可兼顾岭州日常政务,这才没乱了套。只是纸包不住火,没两日这城中便传起岭州一大半官员都涉贪牍案的传言,一时间民愤异盛,整日有百姓坐在衙门门口喊着要让这些大官斩首示众。
挑起传言的人此时正在客栈中安安静静地饮着刚摘的新茶,容画听着宋春回报衙门现在乱成一锅粥后,不由得笑出声来。“好,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虽说百姓平时对这些官员欺凌都是能忍则忍,但一个贪牍案牵扯出这么多官员,岭州早就烂透了,那便是观音菩萨也忍不了。民愤一起刑部想糊弄过去也不容易了。
豫亲王这几日每天近傍晚都会出门去见刘乾,今天也不例外。
容画端坐在椅子上,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的荷包忽然就有些胆怯,本以为以自己的才智绣个荷包不成问题,但荷包上绣的歪歪扭扭的鸳鸯又在提醒他真的不适合做这些。又过一阵容画估摸着豫亲王要回来了,便让小二将酒菜端到屋中。
“雅川,生辰快乐。”豫亲王刚推门进来,容画便蹦到面前,双手捧着个荷包,眼睛亮晶晶地站在他面前。
豫亲王没说话,一把将容画抱在怀里,笑着道:“谢谢小画。”
容画见豫亲王接过荷包,脸颊泛起微红,眼神飘浮不好意思地说道:“先说好,这个荷包是我第一次绣,自然是没外面的好看,但你不准嫌弃。”
豫亲王抬起头,摸着容画的脸,认真地说道:“小画,这是我一生中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之前那么多年的生辰都是皇后与太子送过礼物后一同吃桌酒席便算,纵是陛下偶然想起也只是派人来传个话,送个库里的精致摆件。如今有机会能收到所爱之人亲手绣的礼物,豫亲王此刻心中只想抛下一切不理尘俗,就这样与容画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有。”容画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绺头发,“我听碧桃说,两个相爱之人各取头上一绺头发,合而作一结,放在荷包中便是能一生一世在一起。”
豫亲王听完便拿过随身匕首割下一绺头发与容画的绑在一起,放入荷包中,“一生一世。”说罢捧着容画的脸深深一吻。
夜深,容画躺在豫亲王怀里,心中一阵阵害羞。
原本他是打算雅川生辰日与他行些床第之事,心中都设想好了雅川各种神情。谁知他刚脱了一半衣服,就被雅川抱在怀里又把衣服给他穿回去了。还说什么他年纪尚小,等成年了再说。虽说容画这具身体才刚过十四岁,但算上前世他早就成年了,可又不能同雅川说他是重生。
“还在生气?”豫亲王见容画还是一脸不高兴,笑着问。
“我明明都准备好了。”容画不高兴地在雅川怀里撞了一下。
豫亲王把容画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严肃地说:“小画,你还小,好多事要成年才能做。”
“好吧。”
岭州贪牍案整整审了一个半月,五品以下官员由刑部尚书协两位侍郎直接在岭州审理量刑,所理案情记录在册待回京交由陛下过目。五品以上官员则先有刑部审过,都察使复审后再将涉案官员押回京城,卷宗所载口供则交由中央再行审理。虽说审案期间出过些岔子,但也都被容画他们有惊无险得度过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只等着回京了。
这日刘大人暗中派人送来案情卷宗的复写版,豫亲王与容画仔细审阅了一遍,康王的人一个都没有放过,包括戚修宴。容画本就没打算放过他,能暂时保护他的妻儿没受牵连已是容画最大的仁慈。戚修宴是个能办事的,只是弱点太明显了些,在他眼里无异于羊入虎口,要怪只怪他跟错了主子。
“这几人判的轻了。”容画指着几个人名。他在岭州这两个月也没闲着,刘大人在府里审案,他就在客栈中绞尽脑汁想办法牵连其他官员,所以才一眼就看出其中哪些是刑部有意放过。
“是判的轻了,但总归还是得给刘大人留点余地,谢涟城虽说远在京城但日后回京必然会浏览一遍卷宗,若是康王的人都判得重了,他难免会疑心不悦。”豫亲王在一旁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刘乾是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才安插进都察院的,保不齐日后还有用处,现在留些后路也在情理之中。
容画认同地点点头,“是我想错了。”说罢又搂住豫亲王脖颈,笑着说道:“案子也告一段落,终于可以回京了。”
豫亲王捏捏容画的鼻子,笑着道:“小画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回去雅川就可以自己出宫开府了。”容画毕竟是外臣想要进宫见雅川总是不方便,再说就算得了允许也不能在宫中停留太久。
“我出宫前已跟太子殿下说好了,选了离容府最近的那个,待回宫禀告父皇,收拾一番就可搬出宫了。”
“我等不及要去见雅川的新府逛逛了。”
——————————————————
容画一行是在刑部的人之前出发回京的,一路上也没遇什么麻烦,竟比来时快多了,不足半月便到了京城。
回京第一件事便是进宫向太子回禀岭州一案,一切倒也都在太子意料当中。太子见他二人神情疲惫也没多问,只叮嘱了多休息,便叫二人回去了。
容画原想在豫亲王的玉明殿多逗留一会,豫亲王却是心疼他一路奔波,又见容画眼下都隐隐有些青色,便催他赶快回府好好休息,况且又有两月没见容侯爷,容画也该先回去见见他。
“那好,明日未时我来宫中找你。”说罢容画偷亲了豫亲王一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容画回府时容侯爷照旧在书房处理公务。好在他们进京时容画就派人回容府通报了一声,所以容画一回来容侯爷就知道了。
饭桌上容侯爷也未多问岭州的事,只是不停地给容画夹菜,嘴里说着“又瘦了。”容画乖乖吃着碗里堆得高高的饭菜,眼角不觉泛出泪珠,他庆幸老天爷让他重生回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还能够享受父亲对他的关心宠爱。
饭后容画久违的同父亲在院中散步,容府没有夫人主内所以花园也不甚精美,只开了片小湖,湖周围种了些花草。快要入夏,夜风吹来倒也舒爽,容画和父亲从岭州一案聊到朝局又从朝局聊到诗词,倒也没冷场。原本容行知内心还是有些不知该如何与二子相处的,毕竟自他出生就没好好带过,总担心父子之间生分了。这次夜谈不止让容侯爷惊叹儿子对朝局形势了解如此透彻,还抹去了他二人之间的隔阂,容行知心中不禁对容画愈加赞赏。
第二日午时容画便对镜穿好衣裳,由碧桃服侍着带上他平日常戴的白玉冠,碧桃见容画活像个刚嫁出去的小媳妇样,却也只敢在心里揶揄一番,“少爷,这么早就进宫?”
“嗯。”一想到雅川容画不自觉得笑起来。岭州的事一过,容画悬着多日的心终于放下,心中不免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昨日就想着豫亲王府的院子应是还未修整,正好他待会能给雅川推荐几个善修院子的巧匠。
容画穿戴好便出门上了马车,宋春几人在岭州给容画办了不少事,所以容画特意让他们今日休息,只叫了府中的车夫赶车。
容府在京中较为繁华的街道,若想进宫必会经过京城更为喧闹的主街,容画一个人坐在车里却感觉周围越来越安静,完全不像平时走的路,心里立刻咯噔跳了一下。容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时忽然想起外面的车夫自己似乎有些面生,难道是有人想对他不利?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假扮车夫的人闪身进来,不等容画反应过来,一个手刀便将容画打晕。
不知过了多久容画睁开眼睛,脑中一瞬间有些空白,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被成大字型绑在一个木架上。
“容二公子可算醒了。”容画耳边想起喑哑的声音。
容画睁大眼睛半天才适应阴暗的环境,而声音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这是一张毫无特点的,扔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注意的脸,但却是容画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脸,甄爷。这个人真名叫什么他无从知晓,只是官妓园子里所有人都尊称他为甄爷。前世容家覆灭容画被宁千钧扔到官妓园子,甄爷是他第一个老板。在这个人手里不过区区三个月就磨掉了他所有的烈性,生不如死,最终成了个只会笑着供人玩乐的chang妓。
“容二少爷这张脸可真是我见犹怜啊。”甄爷一下抓住容画的下巴,逼着容画看向自己。
容画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咽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容画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车夫是假的,有人要害他,而总管整个京城恐怕只有宁千钧想除掉他。


楼主:伊藤冰绘  时间:2020-04-25 15: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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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帖子再被删 所以会加一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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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稍微改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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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伽蓝寺
“正是。”容画见一面容稚嫩的小沙弥站在庙前,双手合十朝他们一行人拜了一礼。
“阿弥陀佛,小僧慧生。今日住持师傅下山有事,遂命我在此等候诸位,施主请随我来。”
慧生领着他们走过三门,又经鼓楼钟楼才算到了寺内,伽蓝寺正中央是天王殿供奉着弥勒佛祖,容画几人随慧生拜过佛祖,各上了一炷香,才往寺庙深处走去。走不多时就到了大雄宝殿和藏经楼,许是正是用晚膳的时辰,殿内并没有僧人。最后绕过僧房就到了寺中客人住的斋房。
“各位施主请稍加修整,小僧等会就送斋饭过来。”慧生把容画几人送入西边的厢房,便双手合十去了厨房。
“小画,累吗?先坐下休息休息。”豫亲王替容画脱了外衫,把人按在椅子上,又倒了杯热茶。
容画微笑着看着豫亲王忙里忙外,身体上的疲累也好像渐渐消失了,“这一路都是你们在忙,我只管歇着,哪会累着。”
宋春几人刚把行李放好,慧生便和另两个僧人一同送了斋饭过来,慧生指着其中一盒道:“阿弥陀佛,容二公子的斋饭,住持师傅特意叮嘱过是做的药膳。”
豫亲王忙过来接下,“多谢小施主和住持师傅。”
“各位施主请好生休息,若有事去前院僧房唤我便可。”说完慧生三人便关上门出去了。
豫亲王见屋中收拾妥当,就叫宋春几人回房休息了,自己则端起药膳,作势要喂容画,“住持师傅考虑的真周全,快尝尝吧。”
容画无奈地笑笑,轻轻推了豫亲王一下,“我伤都好了,哪还需要人喂。”
“外伤虽好,但刘太医说了你内里还需好好修养才行。”自容画被救回府时,容侯爷就和他商量好先跟容画瞒着病情,全力医治,所以到现在容画都还不知自己身体的状况,只当是自己伤得很重。
用过斋饭,容画本想出门走走,却被豫亲王劝了回来。小华山的确是四季清凉,绿荫环绕,侵不进一丝暑气,但到了晚上难免有些凉意,临走前刘太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容画现在的身体可丝毫马虎不得。
“小画,刘太医临行前特意叮嘱过让你多休息。”
“时辰还早,我睡不着。”容画本以为来了伽蓝寺能自由些,不用每日躺在床上,结果到了这反而被豫亲王看得更紧了,这才酉时就让他躺下。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是父亲、雅川或是府中的下人,对他的照顾都可以说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容画知道自己恐怕伤得很重,一时很难养好,但是这么大阵势确实让他心生疑窦,看来有些事刘太医没和他全说。“雅川就陪我在院中坐会吧。”
“好。”豫亲王也知道小画不会乖乖在床上躺好,只好给他披了件厚点的外衫,一同往院中走。
伽蓝寺虽是秦州一代香火最旺的古寺,但佛家讲究清修所以院中也只是简单修饰一番,只一凉亭,一柳树。豫亲王搂着容画坐在亭中,夏夜蝉鸣蛙叫不绝于耳反倒让人内心平静。月光熹微透过枝叶映在容画脸上,豫亲王竟生出些不真实感来,手下意识暗暗搂紧容画,容画感受到豫亲王微微攥紧的手,疑惑地抬头看他,“雅川怎么了?”
豫亲王转过来,微躬下身与容画平视,沉默了半晌,才轻轻抚上容画的脸颊道:“小画,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相信雅川。”容画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件事。其实此番受伤归根结底是他大意了,明知道岭州案康王必会对自己不利,却还是疏忽了。
豫亲王摇摇头,把容画拥入怀中,“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了。”容画听出豫亲王的声音有些哽咽,背脊微微发抖,“我只有你了,别丢下我。”
容画从未见过雅川用如此脆弱甚至是恳求的语气说话,他见过温柔的豫亲王,冷静的豫亲王,甚至是孩子气的豫亲王,可却从未见过他哽咽脆弱的样子,他在容画面前永远是一副稳重的模样,似乎所有的事都难不倒他。容画紧紧回抱住他,或许今晚的豫亲王才是真正的他,容画从来都是被他照顾,却忘了豫亲王也会寂寞也会害怕。
“我发誓,不会离开你的。”
豫亲王抱了容画许久才把人松开,抬手解下脖颈处的一枚玉佩,送到容画面前,“这是我母妃生前为我求来的平安符,这么多年一直戴着。”玉佩在月光下发出温柔的光芒,“我想送予你。”
容画摸摸温热的玉佩,拒绝道:“这是你母妃给你的,我怎么能要?”
“你是我唯一想共度此生的人。母妃在天上也一定希望你接受它。”豫亲王不等容画反应过来,就将玉佩系在容画脖子上。
容画看着胸前玉佩,微微笑开,踮起脚吻住了豫亲王。
这一生,至死不渝。
山中清静,容画这日醒得早,正好赶上僧人做早课,便拉着豫亲王往正殿走想凑凑热闹。刚到大殿容画被香熏得打了个喷嚏,豫亲王当他是身子冷,非要回去拿件衣裳。容画无奈只好在殿中挑个角落等着。
殿内做早课的僧人们有些已成年,有些则和慧生一样还是小孩子,容画看着他们无端想起还被自己关在京城的戚修宴的妻儿,等回京该安排他们见一面了,毕竟戚修宴流放边疆会不会死在路上都不好说。前世宁千钧还真信守承诺,让人做了中枢阁首掌事,只是今世他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岭州不过是他一份小小的见面礼。宁千钧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夺嫡的念头,今生注定要和你不死不休了。
“容二公子,昨晚在寺中住得可还习惯?”
身后忽然传来苍老的声音,容画一转身只见眼前僧人须发已白,笑容温煦,只着件灰色僧袍,手上挂着一串念珠。容画昨日傍晚才到,见到他的僧人不多,而此人刚刚直接就叫住自己,想来应该就是父亲的老友,伽蓝寺的住持了。
“多谢住持师傅关心,住得很好。”
“施主在此等人?”
“是。雅川他回去拿件衣裳。”
“宁施主待容二公子很好啊。”住持捻着手中佛珠,眼神空灵望向那尊巨大的佛像。
容画听到豫亲王,嘴角不自觉微微笑开,“雅川是我此生挚爱,他对我亦是如此。”
住持望着容画温煦的笑容,忽然停了手中念珠,说道:“容二公子可曾想过同宁施主就此离开?”
容画不解地问道:“离开?”
“尘世多烦忧,容二公子小小年纪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容画一惊,他刚刚的确是想到了宁千钧,但住持是怎么看出来的,“深仇大恨?恕在下不懂。”
住持手捻佛珠,在一片朦胧香火中缓缓闭上眼,“容二公子,过慧易夭,或许放下,还有一线生机。”
“放下?”容画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自嘲一笑,“住持师傅,若事事都能已放下二字了结,世上又哪会有什么‘仇恨’?”容画抬头望向佛像,他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鬼,又哪还有回头的余地?
住持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不知容二公子未时可方便让贫僧切一切脉?”
“有劳了。”容画知住持师傅医术高超,或许下午可以仔细问问他自己的伤到底怎么样了,父亲和豫亲王的态度着实让他心忧。身体事小,耽误了太子大业才是大。
中午用过午膳,住持师傅果然准时来了,容画坐在桌边由住持诊脉。
住持诊着脉想起前几日容行知来信让他只需为容画医治,他身体的状况不必告知于他。“宁施主可否留我与容二公子两人在房中,我需问些病症才可开药。”
“好。有劳住持了。”
住持等豫亲王关上门走到院中,才开口道:“容二公子不是个会爱惜自己的。”
“住持师傅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容画见豫亲王被支出去便隐约猜到或许自己的病情并没有刘太医口中说的那么乐观。
“容二公子是否常觉气短乏力,手脚发寒?”住持看容画点点头,便继续道:“容二公子所受的伤已伤及根本,恐难医好。此事容侯爷本不想让我告诉你的,但容二公子若想与宁施主长久相伴,日后还需得多多爱惜自己。”
容画早就隐隐猜到可能自己的伤是医不好了,其实长命短命与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前世他也只活了短短二十四年。他不在,父亲还有大哥,以后还会有儿媳、孙子。可若说此生有什么放不下的,就只有雅川了。“多谢住持师傅,在下明白了。”
住持诊完脉也不多留,只饮杯茶便回房禅修了。
豫亲王在门外一直担心住持说漏嘴。“小画,住持怎么说?”
容画抚上豫亲王的脸,朝他微微一笑,“住持说刘太医开得药很管用,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好好休养又能活蹦乱跳的。”
豫亲王松口气,“那你可得乖乖的,不要净想着朝中的事。”
“好。”

楼主:伊藤冰绘

字数:26205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20-04-19 22:32:00

更新时间:2020-04-25 15:45:39

评论数:6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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