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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身 将 军

楼主:au·au·au·au  时间:2021-05-11 17:5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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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喜公·
定居行辕以后我们曾商量过要不要把留在老家的老大接过来,毕竟现在生活稳定了,把孩子接过来将来大了也好奔个前程。他却说:“留在老家过个安逸日子吧!如果将来咱俩落寞了也好有个扑落。”我觉得他想的比我周到就同意了:“那咱就多周济点钱。”“还是黄鱼吧!别买房置地,太招摇!日子过得去就行,清减些,不亏着自己就行啊!”一晃这些个年过去了,在老家也说了亲,腊月里就要成亲了。
“你离家这么多年了,要不趁着这回老大办喜酒回去看看吧!咱这些娃也见见爷爷奶奶,认个祖。”蔡魁大哥考虑了几天答应了,离家这二十来年个他几乎没回去过,一则是军务繁忙一则是身体不便。自从上次生产的时候着了凉受了罪,这两年不仅没成怀,还一着凉就肚子疼。我心疼他上次生受的罪特意个孩子起名“艰生”。
出发前,夜里下了雨,我睡着就觉得床一抖一抖的,开灯一看他抱着肚子在床上蜷缩着浑身痉挛,知道他是受了凉又犯肚子疼了。赶紧下楼去拿军用水壶,灌满热水塞进他怀里。又进里屋往池子里放热水,回到床边想抱抱他,却被他挥手挡开:“别碰我,疼!”池水挺烫,泡进去他的皮肤都红了,可他依然蜷缩着身体牙关紧咬的坚持。状况稍稍好些就催着我们上路,路上先是汽车再是火车最后坐船,虽然一路奔波但是还是挺顺利的到达了。
蔡老太爷见了儿子,父子俩包头痛哭,当年怀老大时结的心结顿然冰释。老爷子看儿子憔悴虚弱还请了老友邓郎中来给诊脉开了调养的方子。只是晚上送药的时候端进来的却是两碗,他喝了一碗,下人也端给我一碗,我不得不喝下。躺下不一会儿我就觉得万蚁钻心般的痒,想着连日里舟车劳顿蔡魁大哥一定很疲倦就闭目咬牙忍着。不一会儿耳边热气灼灼,正要一看他居然面露酡红的抚过身,呢喃:“爹不会觉得你不行吧?居然给我们下药!”“你也……”我的话被淹没在他的主动里。两人纠缠撕搏到白热化,我把他的头按在我肩头堵住他的嘴,撩起他的腿长驱直入奋勇搏杀。
补药日日送来,我们日日奋战,却并不精神萎顿。魁哥日间会见闻讯而来的亲戚老友,我则奔波筹备老大的婚礼。老大是个老实木讷的孩子不爱言语,整日里除了干活就是给爷捶背按摩,要不就是在屋里呆着,见面这些日子也就是每日请安的时候跟我能说上句话。婚礼不算是盛大,不过在乡下十里八村的也得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行完礼,蔡老太爷留我们过完年再走,几个孩子也在乡下玩疯了都不肯走。我和蔡魁大哥商量也觉得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住些日子陪陪老人也好,就决定等过了龙抬头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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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窝在家里折腾也不是个事,蔡魁大哥就领着我骑马出去转转。冬日的山坡上都是灰黄的干草和树叶覆盖,看起来各外柔和。我们下马并肩坐下……躺倒……办事……“咱俩就没点别的事了吗?”“还不是你爹……”话没说完我俩就这样相交着滚下山坡,他一惊身下一紧我就被裹得热辣膨胀起来。“啊!你咋……又……”滚动停了却由于惯性的原因我深入到素日无法抵达的深处,山谷里回荡起他绵绵不绝的呼喊,那真叫动人心魄啊!
平静下来我把他压在山坡上,嬉笑着:“好久没叫的这么放肆了,舒坦吗?”他伸手揽下我的头咬我的耳朵。我赶紧躲:“你就不能咬不露着的地儿?再让人看见,笑话!”他倒是先笑了:“那几个娃哪顾得上看你?早玩疯了。爹笑你?还不都是他整出来的。老大屋里的敢笑你?也不看看他俩身上都是些个啥?”“你还有个喜公公样吗?老不尊的!”被暖暖的阳光照着很是舒坦,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絮叨到日头西斜才回去。

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跑了一阵,没见他跟上就停下来等着,许久不来就反身去接。马走的很慢,他一手拿着缰绳扶着马鞍子挺着身体坐在马背上,另一只手却深深按着肚子。怕是在坡上躺的久了又受凉了:“肚子疼呢?”我凑上去伸手抱他过马,结果他被我一使劲弄得更疼了汗都下来了。侧坐在我的马前无力的靠着我,在我胸前磨蹭,等他被顶住的时候就笑起来:“还有回马枪啊!”我有点尴尬,蔡老太爷那补药果然神效,我就像是源源不断一样总是激情勃发。“别闹,肚子不疼啦?”“干点别的就不觉疼了”说着一只手按压着自己难受的肚子,另一只手麻利的解开我的腰带和扣子就伸进去了。
轻巧的拿捏逗弄几下我就不行了,下巴压在他的头顶咬牙切齿地说:“给我个痛快的!”他哈哈大笑肚子被震得又疼的厉害了,手下一紧我就不能自制了。他举起手上的粘稠滴答在我面前晃了晃:“看你……”顺手在我的裤子上擦擦手又软进我怀里,难受的闷闷的说:“走吧!”我心疼他受的罪,自责今天下午忽视了冬日地上凉:“疼就咬我,别忍啊!”
晚上歇的时候,补药又送来了。他喝完下人就看着我。“放下吧!”“不,老太爷吩咐了,不看着您喝完我就得在这支着。”床上的他扑哧笑了,我端过碗咚咚几口喝完,挥手不耐的说:“你下去吧!”宽了衣坐在床边看着他:“还不是怕伤了你啊?你这肚子不疼了,就作?”他张开手臂抱上我把我压在床上,两个人厮磨着没翻腾两下他就滚掉地上了,似乎是闪了腰动弹不得。我把他抱上床就疼得他吱哇乱叫了,赶紧喊下人去请郎中。
他躺在床上看见我在床边急得搓手,自己那里膨大挺立也没留意,就一歪头张口叼了在嘴里吮。说实话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样还是第一回,我惊的差点没扑压在他头上,赶紧扶着床头控制住自己,嘴里连声说:“别!别!脏——”他舌头一卷我就说不出话来了,把手塞进自己嘴里怕整出不雅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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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您这出啥事了?”门外老大的声音吓得我一下就不能自制了,忽的释放在他嘴里。他松开我吞了两口催我:“快穿上啊!”我赶紧拽过衣服胡乱穿上,脚步飘移的过去来了门。老大和他屋里的进来一提鼻子就闻见了那事的味儿,低下头也不敢乱看了,问:“爹,你没啥事吧?我咋听着去请郎中啦?”“哦,你爹刚才摔了一下闪腰了,请个郎中来看看要紧不。”
正说着邓郎中也到了给蔡魁大哥诊了脉,报喜道:“老爷怀上了,日子尚浅,不宜用药。热手巾敷敷能缓解腰疼。”我高兴极了,不是都说月子病月子养吗?这几年看他肚子疼就想着能再怀一个好好给他养养。吩咐老大两口子帮着送送邓郎中,老大刚凑上去就是脚步一飘差点撞上,邓郎中抬手一挡顺势给他摸了摸脉,仰头大笑:“这真是双喜临门啊!老蔡,你请客吧!大少爷也怀上了。”说着凑过去冲着老大低声说,“干那事可得悠着点啦!”一句话羞的老大两口子脸通红。
屋外蔡老太爷高声喊着:“快去!给邓老爷子包封银圆。”“老蔡啊!你可太抠啦,我不要银元,把你怀里那个玩意,给我!”俩老头拉着手在院里说着悄悄话:“还是你老邓那个药……”“那是自然……”“……神医圣手……”“……人到中年就得补……”
一家俩怀上的还真是热闹,一个恶心俩都吐,一个瞌睡俩都困,一个肚闷俩都疼,这也传染啊!尤其是老大,年轻力壮的,只要是他爹一犯喜他就有样学样的不拉下。只有一样不能学,就是办事。邓郎中留话了,让他两口子节制。而我们这边一天保胎药一天补药的用着,那事不断。

早上大家给蔡老太爷请完安,老爷子说:“魁啊!你这怀可是不如老大显啊!要多活动活动。”“爹,有您那补药用着,我可少活动不了。”老人面色一讪,点手只让我留下陪他唠嗑。原来邓郎中诊了蔡魁大哥身上阴寒气重,需要阳气滋养,所以才给我们日日用药。如今他怀上了,为了他身子好是保胎进补两不能误的。“大柱啊!魁这身子就靠你啦!”
家里来了个客人拜见蔡魁大哥,说话间我才知道这人就是老大的爹。我知道当年就是他以收蔡魁大哥一群学生入歩校为条件上了魁哥,结果魁哥体检的时候被查出怀上了没能上,他就让魁哥先回家给自己生孩子再去上学。魁哥回到家每天被老爷子打得半死孩子就是不掉,肚子大起来实在瞒不了人的时候就被藏到外面。生的时候差点没难死,可是生下个男娃他又不敢带回家,就一直是蔡家养着。魁哥和我一起进的歩校,上学的时候他就经常上魁哥,魁哥还为他打过胎,受的那罪可是我亲眼见得。如今他破落了居然有脸找上门来?
“我不过是个在家生娃养孩子的,你找我做什么?”那人看出蔡魁大哥的推诿,就转身求我。我不想他再在这里惹人生气,就敷衍着说:“再说吧!我们先商量一下再说。”那人走后,一直在屋外偷听的老大磨磨蹭蹭的进来了,双腿一弯腆着大肚子就跪在我面前了,语带哭腔的说:“柱爹,求你啦!”他这弄吓我一跳,赶紧扶他:“你也不小心点,怀着孩子呢!”“柱爹……”他似乎再也没有勇气说第二遍了。我搀着他送回西厢房,嘱咐他屋里的好生照应。结果后晌还是说下红了,邓郎中给用了药保住了胎。蔡魁大哥到底是心疼自己身上掉下的血肉,觉得老大不该受这个两头罪,也就默许了我去帮他找个活糊口。
夏天到了,放暑假的金来了,带了很多稀罕的虾蟹:“蔡爹地,这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底下人上贡给我爷的,鲜着呢!我都给你带来了。幸亏有飞机送我,你看冰还没化完呢!”金在蔡爹地旁边缠磨了半晌就找小雪玩去了,一大推孩子在隔壁院里欢叫闹腾,老大都在屋里坐不住了,腆着大肚子出来了,他屋里的给他扇着扇子。老大怀上以后怕热的很,不像魁哥三伏天也不怎么淌汗,除非是办那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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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金少爷真俊,就像画上的一样,要是我也能生个这么俊的就好了。”月份大了,胎整日里动弹,蔡老太爷已经不让老大干活了,每天也就抱着肚子说话或是和屋里的一起在院子里走走。蔡魁大哥必经是历经产事的人:“孩子俊不俊没关系,健康就好啊!”俩人站在院子聊了一阵子就开饭了。粗茶淡饭这么久,有了金少爷带来的鲜活大家都吃了不少,孩子们吃饱了跑出去玩了,我们又陪着蔡老太爷喝酒,俩大肚子的吃的很对口忍不住又吃了些,直到老大屋里的说:“小心撑了,一会儿你又躺不下,闹难受。”老大这才不好意思的收了手,俩人回屋了。

蔡魁大哥见老太爷兴致特高,就示意我留下陪着老人聊,他自己先回屋歇歇。等老人尽兴了伺候他回屋歇下我才回屋,却见蔡魁大哥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在屋里笨拙的走来走去。“你怎么了?”“有点肚胀,活动一下。”“肚胀?吃撑了吧?”我调侃他,走过去把手环在他粗腰上让他借力靠着。“……”他想争辩又放弃了,靠在我怀里,软软的。“累了?”我拖着他到床边:“那就歇下吧!”服侍他躺下,总觉得他怪怪的,不像是往日那么缠磨自己。虽然月份越来越大了,邓郎中那补药减了不少,但是我俩琴瑟和鸣一向交好,即使不深入也是缠绵不断的。今日他似乎不大愿意我碰,想来是上午和金说话中午又吃了许多有些乏累。

“爹!爹!”老大屋里的拍着门急急地叫喊。“有事吗?”我拉开门一看他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样子,赶紧反身带上门,压低声音说,“别慌,慢慢说。”“柱爹,老大他……”他记得都快哭了样子,抓着我颤抖着,“他流血了,还肚子疼!”“咋?早产啦?”我赶紧往他屋里去。老大家里的在我身后跟着怯怯:“我俩……我俩那啥……他……他就……”屋里头炕上,老大抱着肚子挺挺着,一看我过来就眼泪汪汪的说:“柱爹,我伤了娃啊!”
“你别怕!”我撩开他的腿,他缩了一下,“你别臊,柱爹看看,要是早产的咱得赶紧请产婆来。”他这才松了身,我仔细看了他那里已经不流血了,估计是刚才办事猛了,毕竟还是小两口,大白天的干慌张难免的。“拿湿手巾给他擦擦,看还流不。”吩咐了老大屋里的给他擦洗,又让老大平躺了,按按他的肚子不硬,孩子的位置尚高,估计不见得是早产。我说:“没啥,是不是刚才干猛了,恼了孩子?”老大头一怀遇上大月肚子疼,害怕总是难免的,拉着我不肯撒手。我就坐在炕头陪着他,他屋里的倒是个洁在人,见老大睡了,他就坐在屋门外头拾掇活。
傍黑该吃晚饭了我才回屋,蔡魁大哥还在床上睡着,我想他是累了也就没叫他,陪着金吃了饭又和孩子们玩了会儿,孩子们都睡了我才回来,去老大屋里看过,他说:“肚子这会儿倒是不疼了,就是有点闷闷的坠。”“不怕,有事就过去叫我。”又对老大屋里的说:“你警醒点,他这月份大了,别瞎整。”他臊得低着着头不敢看我,一个劲点头答应。
我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一掀开被子可吓坏了,蔡魁大哥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下都是血,赶紧叫了下人去请邓郎中和产婆来。邓郎中来了诊脉说:“是食了大凉的东西引产了。早发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会儿想保是不行了,只能是生了。”说着就开了催动产事的方子,又让产婆在下面也用了药熏。我忽然想起老大今天也见了红,就请邓郎中过去给看诊,邓郎中说他不碍事,让好生歇着。
邓郎中给蔡魁大哥施针叫醒他,告诉他必须得把孩子催下来,不能等了。喂他喝了药,等着药性行开他额头上就见汗了。我轻声问:“疼吗?”“下午那会儿可疼啦!现在感觉不到了。”我听了一惊赶紧看看邓郎中。邓郎中听了他的话赶紧又掏出针来,开始在他肚子上施针,随着银针的捻动,蔡魁大哥开始有节律的叫起疼来。“对!”我鼓励他,“疼就叫,别忍着啊——”听着他叫声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紧。大家都忙活起来,折腾到天大亮的时候总算是把孩子平安的接下来了。蔡老太爷给这个孙取名“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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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孩子一声哭这边算是消停了,正给孩子擦洗的时候,就听着西厢房里老大屋里的喊的都不是人声了。我们大家进去看的时候,就见老大趴在炕沿上,裤子里侧都湿了,后面还一顶一顶的。“爷,柱爹,帮帮大吧!”他哽咽着:“邓郎中走了不久,他就躺不住了,抱着肚子一挺一挺的看着吓人。我说去叫人,结果爹那边的动静吃紧,他不让我去。后来躺不住就下炕了,肚子疼的时候就蹲着跪着憋着,不疼了就动动。后来,就湿了,还有血。”听着他絮叨,产婆上前扒了他的裤子,那里竟然伸出一只小手。除了他屋里的都知道这事不妙了,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上炕。产婆把那只出来的小手往里推,眼看着她手整个都没进老大那里头了。老大疼的两手揪着枕头整个人都往上窜,老大屋里的看着心疼得慌,但是一屋子都是长辈也不好上前安抚,只能搅着手站在后头看着。
“哎呦!我的天哪!这胎可顺过来啦!”产婆拿过布巾擦擦手上的血,长嘘了一口气,“这头胎还挺快,已经开得差不多了,等着生吧!”邓郎中捻须道:“这胎下来的快怕不是刚才那屋薰的药闹得?疼多久了?”老大屋里的说:“半宿。”邓郎中给诊了脉吩咐:“多备些提气的参片,离生还早,孩子下来的太猛了,怕是惊险着呢!”又指挥着产婆:“多给他下面按按,开得展些,少受点罪。”又跟老大家里的说:“给他弄点吃的,有劲才好生养。”屋子里一阵忙乱之后渐渐消停下来。
我看着老大蜷在床上咬着牙满头都是汗都憋着不肯出声,就跟老太爷说:“您陪邓老先生先回屋坐下歇着说话,这边有啥动静我去请您。”屋里就留下产婆和老大家里的在这支应着,我拍拍老大说:“这没外人,长辈都不在,难受就喊两声,别憋着,伤元气。”看着他放松下来开始哼哼,老大屋里的也伺候的上心,我就回屋去看看魁哥。
“怎么不睡会儿啊?刚生完怪累的。”看他躺着没睡就问。“老大那咋样?”知道他是惦记着儿子再累也撑着等呢!“老大头胎,要生还早着呢!你先睡吧!那边有我呢,放心。”照应他躺好,帮他把被子也好,亲亲他的额头安抚他:“乖!你先睡。老大那边我照应,你放心。”看他昏沉睡去,我才去了西厢房。
“老爷。”产婆站起来禀报,“少爷骨开得慢,胎大下得又猛,挺受罪的。”老大家里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爹——”我拍拍他说:“孩子,别怕。你听爹说……”我凑上去嘀咕了一会儿。他脸腾就红了,看着老大心疼的说:“他都这样了……”“你信我,没错!”说着我领着产婆大院子里等。屋里边不一会儿就传来“哼哧——哼哧——啊!”的声音,就听老大屋里的嘟囔:“爹说让我卖卖力气,你就能少受点罪。你忍着点啊——”说着就变成了“啊——啊——呀——呀——”的合奏。
“爹——你快来啊!顶着了——”我和产婆听见赶紧就进屋了,就见老大跪趴在炕沿边,老大屋里的一手拎着裤腰一手扶在他的腋下。“哎呦——这是要出来啦!”产婆一步上前托住含苞欲露的后面,嘱咐:“少爷,您先憋一憋,下来的太快伤身子。”老大双手撑在大腿上,腰一起一伏的看着就难受,我上前搀住他,让老大屋里的打整一下衣服,这时蔡老太爷在院子里问:“行了?”我扬声答:“快了。”和老大屋里的一左一右的架住老大,随着产婆的口令帮着他往下顺胎,到晌午的时候总算是平安的生了。蔡老太爷给重孙起名“小晌”,一日添两口人高兴设宴请邓郎中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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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au·au·au·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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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心字成灰

发表时间:2015-02-06 22:45:00

更新时间:2021-05-11 17:5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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