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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倒斗不是秀恩爱(剧情向,he妥妥的)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小花镇楼,



楼下说明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有斗有日常,潘子还是那个潘子,小哥还是那个小哥,没有终极来带走他们,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第一章
“哎哎哎,你谁啊,那二楼不卖东西……”王盟睡得迷迷糊糊一抬头就看见有个陌生人人站在楼梯上往二楼走,一个激灵站起来桌子一拍把人叫住。


“我找吴邪,他在上面吗?”那人停住半转过身子取下脸上的眼镜。


王盟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咙里在那人的注视下直愣愣的点点头,直到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他才缓过神,心里一阵后怕。偶尔吴邪店里也会来这样的人,都是来找吴邪的,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但是总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不自觉就放低了姿态,这大概就是气场一类的东西吧。王盟想,这个年轻人大概也是这类人,淘沙的,但他没见过长得这么标志的盗墓贼,像明星,但明星哪有这么大的气势。不经意间想起吴邪跟他提过的一个发小,吴邪咬牙切齿的说过那个发小真的很帅,似乎是叫解语花吧。和人一样很霸气的名字,也很好看。王盟忍不住想。


二楼空间不大本来就是个小阁楼改的,吴邪别出心裁的给弄成了一个休息室,刚上去有个挺别致的屏风挡着,乍一看还真有点古色古香的感觉,比这店的门面唬人多了。解雨臣心想,如果吴邪肯把店里像这样装饰一下,生意大概会好很多。


绕过屏风巴掌大的空间一览无余。一个沙发一个茶几,墙角放着一台那种老式绿皮冰箱,茂盛的绿萝从上面垂下来。吴邪和胖子坐在沙发上围着一个东西讨论着什么一点都没注意到解雨臣,倒是坐在窗台上的张起灵听见脚步声扭过头来,见是解雨臣轻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招呼了,随后又转过头看天。这都什么怪毛病?解雨臣感到很无语,社交障碍的世界他不懂。


“咳……”一声轻咳拉回了沙发上两人的思绪。


吴邪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个有点惊讶和疑惑的表情,解雨臣摘下墨镜扬眉一笑似乎很是满意这个表情。“怎么,傻了?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花儿爷,你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呀?”胖子也有点蒙。


“小花!”吴邪惊喜的叫出声然后上下打量一番“你怎么……”


“怎么这么帅还是这么潮?”解雨臣打断吴邪的话随手把旅行包往茶几上一搁顺势坐下,“没办法,被跟踪了。”他说的风轻云淡一副局外人的态度,看见桌子上的水伸手拿起一杯看起来没喝过的。


“哎,那是小哥的,”吴邪伸手拦下全然不顾解雨臣的白眼又倒了一杯端过来。


看着解雨臣喝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种画风不对的感觉。解当家一改往日的精英形象头上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才把头发全都拢到头顶,耳朵上还别着好几个造型奇怪的耳钉,身上穿的估计是旅行社发的水墨西湖的T恤不伦不类的感觉。如果不是他那双太过独特的眼睛吴邪几乎要认为这是哪来的人照着解雨臣的样子整的。不得不说,解当家对于“演戏”还真是用心良苦,专业级水准。吴邪在心里默默点赞。


“看什么呢?”解雨臣拿脚踹了吴邪一下,然后狠狠瞪了胖子一眼。从他进来这两人好奇的小眼神就没离开过,看人家小哥的心里素质再看看这两个人,解雨臣心里好一阵鄙视。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屋子里除了这三个人没别人了,不由问道,“不是说这次倒斗5个人吗?还有一个呢,是不是你三叔那个手下?”他指的当然是潘子,他和潘子少说也接触过几次,感觉这个人挺靠谱的,心里还偷偷羡慕过吴三省能有这么个好帮手。


“不,不是。这次我没找潘子,前两天他去旅游了。”私心里吴邪并不想让潘子再涉险,好几次潘子为了保护他差点把命都丢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想再拉上他了,所以前几天就给了潘子一张快过期的旅游景点的票子,估计等潘子回来他们这一票也干完了。


“不是潘子?”解雨臣好奇,吴邪夹喇嘛除了张起灵、胖子还有潘子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吴邪信任,现在这两人都在这潘子不算还有谁?正想着听见有人上楼梯的声音,看过去时人已经上来了,屏风后面看不清脸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解雨臣脑子里想的第一个念头是:看着倒是挺高的。随后待到那人从屏风后面转过来,看见那说不出是狂放还是潇洒的人,他脑子里想了很多,堪堪没想出一个词来形容这个人。


黑瞎子刚上楼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顺着目光看回去却看见一双极致精致的凤眼,即使解雨臣现在画风不太对但是黑瞎子不得不承认他看见解雨臣的第一眼被惊艳到了,


黑瞎子那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在解雨臣的眼里就是那个人看见他以后对着他咧嘴一笑,很轻浮的一句:“‘哟,这是哪家小少爷是?”然后解雨臣终于找对了一个形容词——病态的狷狂。


“额,我来介绍。这位是老九门解家现任的当家,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这次和我们一起的那位。”吴邪说。解雨臣眉毛一挑小少爷?然后解当家往沙发上一靠,嘴角带着笑但是微眯着的眼睛里那种扒皮似的打量让吴邪心里一揪,黑瞎子发誓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去不是吧,这第一次见面是要闹哪样啊,这两人不会以前有什么仇吧。吴邪开始后悔一开始没把情况问清楚。“那个,小花,这是……”还没说完就有个人跨到好他和解雨臣之间。


“黑瞎子。小人物,小人物,估计解当家的没听说过。”黑瞎子对那刀子一样的目光毫无察觉似得,几步凑到解雨臣边上伸出手,“早就听闻解当家的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吴邪掩面,这疯病什么时候犯不好偏偏现在犯。


解雨臣看着那只手很有把黑瞎子关节卸下来的欲望,但是初次见面也不好发作于是笑着伸手虚握了一下沾之即离,笑道:“哪里的话,黑爷是前辈,‘南瞎北哑’的名头我还是还是知道的。”


“小天真,他们不会打起了吧。”胖子在边上小心的问。“没事,有小哥呢。”吴邪往张起灵那看了一眼刚好看见张起灵回过头看他,顿时尴尬,耳朵那么灵干嘛。


“啊,对了,”吴邪插进两人中间转移注意力,“那个,地图呢,拿出来看看,我先研究研究。”解雨臣白了吴邪一眼,对他这种程度的转移话题很是嗤之以鼻,“在包里,自己看吧。”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补充一句,“小心点,别弄坏了。”胖子翻包的动作一滞立刻小心翼翼起来,“乖乖,花儿爷你不会把这原装货带过来了吧。”


“这东西有点邪门,照相机照不下来。”习惯性的支着胳膊手指拂过发尾却不是熟悉的触感啧了一声站起身问了一句,“有热水吗?”得到了回答之后大步迈向卫生间。啪的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解雨臣回头刚好看见黑瞎子从地上捡起墨镜。刚开始墨镜放在包上谁也没注意,刚刚胖子翻东西的时候掉到了地上被黑瞎子捡起来。


诡异的寂静了几秒胖子出声打破僵局,“最近这个款式挺流行的,呵呵……”


解雨臣一甩头钻进浴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但是黑瞎子清清楚楚听见了一句:“小爷品味有那么差吗?”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几个月以前,吴邪发了一张照片给他。照片里是个三足的青铜鼎,据吴邪说这个鼎是胖子弄到的,但具体是哪来的胖子没细说,有意思的鼎里的铭文透露了一个墓穴的位置。吴邪的原意是让他看看这个鼎是不是有问题,毕竟谁会把这种东西铸在鼎里,这不就跟藏宝图似得嘛。
但是在解雨臣第一眼看见那个鼎的时候,鼎上的一个花纹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L”形状的很抽象的又像火又像羽毛的纹样。这个纹样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想起来几年前因为生意上的事在缅甸他遇见的一个私人收藏家,在那个收藏家的藏品里有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面具,因为年代太久已经碎成好几块了,而且因为某种原因其中的一些不见了。

原本这样的东西是入不了解当家的眼的,但奇特就奇特在,这个面具是用一整块蛋壳打磨的。而且那张面具的眉心就刻着跟那个鼎上一模一样的纹样,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解雨臣原本以为那个纹样是某个家族的家徽之类的,他的兴趣原本就比较猎奇,刚好那段时间他对中国传统家族尤其是那种大家族的家徽比较感兴趣就多看了几眼,所以在看到吴邪那张照片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时再想起来,那张面具上不怎么协调的花纹就耐人寻味多了。
将这件事跟吴邪说了以后,吴邪觉得那面具上的有可能是地图之类的,即使不是地图也是条重要线索,于是拜托解雨臣尽量将面具上的花纹弄到手。一开始解雨臣也没上心,只是单纯的顺手帮个忙而已,但有些事就是有那么多转变。

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当年那个私人收藏家,结果却那样的让他意外。无论他用什么拍拍下来的都是一团虚影,如此诡异的现象立刻让解雨臣来了兴趣,解当家是伪科学论者,凡是可以用理论解释的东西他都不会往神鬼上想,事情发展成这样他推测很可能是材料的问题,无法摄影的蛋壳怎么可能是普通的蛋壳?于是好一番交涉后,解雨臣用好几件他的私人物品换来了那个面具。

面具拿到手上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东西一到手他几乎可以确认,面具上的就是地图,而且是整个墓穴的地图。,和吴邪通过电话之后他立刻就订了飞杭州的飞机票,不过到机场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被跟踪了。由于并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解雨臣没有贸然出手,况且他现在也没时间耗在这种事上。于是解当家果决的扔了机票临时乔装了一下混在一个杭州的旅游团里跟团来了杭州,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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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火车上。
解雨臣坐在窗边认真的研究着地图和那个青铜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黑瞎子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恍惚间想起解雨臣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样子,十几分钟里这个人惊艳了他两次,第一次是那双太过清冽的眼睛第二次是难以言喻的气质。虽然只相处了没几天,但黑瞎子发现,解雨臣这个人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甚至大多数时候他很好说话,这一点和吴邪有点像但又有本质上的区别,那一天也不知道他的那句小少爷是触到解当家的哪片逆鳞,脾气说来就来。这朵高岭之花果然很难把握啊。他心想。
“黑爷有什么见解吗?”解雨臣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面向黑瞎子,这个人的存在感太强而且那若有若无的注视总是让他静不下心。
黑瞎子咧嘴笑笑干脆道:“没有。”解雨臣扬眉哦了一声又低头研究,潜台词很明显:没事看什么看。刚将鼎拿在手上就听见边上传来一声轻笑,然后一只手横在他面前,“只是觉得花儿爷你太认真了,放松一下吧。”

黑瞎子拿走青铜鼎塞了一块面包在解雨臣手里,他注意到从上车到现在解雨臣都没有吃一点东西,发车至少也有半天了一般人早该饿了。刚想说不饿瞥见窗外已经当空的太阳又将话收了回去,不是不饿,只是挑食这种话解当家说不出口只能拆开包装袋索然的吃着。没有忽略解雨臣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黑瞎子心里好笑脸上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又给他开了一瓶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打量那个青铜鼎。

三足的青铜鼎并不少见,而这个鼎黑瞎子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手伸进去摸了一圈果然发现鼎里面密密麻麻一圈铭文。春秋的时候这种鼎一般都是浇筑的,而鼎里面要铸这么一大段文字繁琐程度可想而知,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把一个墓穴的信息以这种方式留在鼎上呢,难道是让后世子孙穷疯了就去把老祖宗坟掘了?如果不是吴邪够细心这个鼎就被胖子卖了。黑瞎子揣测着渐渐来了兴趣。

解雨臣吃着吃着觉得有些无聊正想找些话来说,一扭头发现黑瞎子摩挲着那个鼎整个人似乎都沉浸进去了。原以为这个人散漫不会太过专注一件事现在看来倒是他想错了,不过整天戴着一副墨镜又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还是让解雨臣觉得没办法信任,还是潘子靠谱的多。

“花儿爷,这鼎里面的字你认得吗?”黑瞎子突然问道,解雨臣仓促的收回目光说:“我对这些没有研究,小邪懂。”

“怎么了?”听见有人叫自己吴邪立刻看过来。

“嘿嘿,小三爷劳烦你来解释解释这里面说的啥?”黑瞎子意味不明的笑着,笑的吴邪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面的字我也并不全清楚,有的地方已经被腐蚀了。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明白的……”吴邪絮絮的说起来,胖子原本只听吴邪说了那个斗的信息也是一知半解的,于是也凑过来一起听着。上铺,张起灵轻轻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那个棕色的脑袋被几人围在中间,然后吴邪原本就不大的声音又下降了几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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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说的零零散散加上中间还有胖子时不时打个岔,解雨臣又在心里总结一次,大概说的是春秋时期有个叫齐垣公的有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女儿,在这个美丽的公主该嫁人那一年齐垣公张榜为女儿选丈夫,公主非常傲娇的指着天空说:我长得这么漂亮不要嫁给庸俗的人,我的夫君应该是天一样的人。齐垣公非常生气,一生气就将公主关了起来。等到齐垣公想通了去看望女儿的时候震惊的发现女儿居然怀孕了。公主说自己肚子里是天神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天神就会来接她,齐垣公一脚踢死了公主。后来医生检查公主的尸体发现公主还是处子之身。齐垣公知道自己犯了错,立即将公主风光大葬。下葬那天天空风云变色一道雷从天上落下来点着了公主的棺椁,然后整个墓地都烧了起来。大火连着烧了好几天,大火熄灭的那天士兵发现公主的棺椁毫发无损但是棺椁里已经没有了尸体只剩下一只通体金色的鸟,而墓地旁边的空地上多数不清的战马还有粮草。齐垣公说是天神接走了公主,还留下了数不清的聘礼。后来齐国就用这些战马和粮草横扫八方,于是全国以举国之力为公主重新修建了陵墓并且建祠供奉。后面就是关于建陵墓的细致描述,还有具体的陵墓位置。
历史上齐国确实强盛了一段时间但是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就有待考证了,古时候有一些事就是喜欢编一个神乎其神的背景。解雨臣习惯性的摸着发尾思考,齐国就是现在的山东省,而东夷部落也就是现今辽东到山东一带的图腾就是凤凰,这大概就是铭文里金色大鸟的原型。从这个角度看铭文里描述的陵墓就有很高的可行度了。

“花儿爷,你怎么看。”一直不出声的黑瞎子问道。

一时间解雨臣也不清楚黑瞎子问的到底是什么,是问这个故事还是问那个斗。想了一会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挺有意思。”对于这摸不着边际的回答黑瞎子会心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什么挺有意思,你俩打什么哑谜啊。”胖子在边上听的一头雾水,十分不了解。倒是吴邪看着这两个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觉得有点奇怪,明明第一次见面那么剑拔弩张的。

窗外的景色渐渐停住最后固定在一个包子铺前,解雨臣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拉开包厢的门准备出去。

“小花,你去哪?”吴邪好奇的问道。胖子一副你这都不知道表情,“还能去哪?”瞥见桌子上只吃了一半的面包黑瞎子了然于胸,冲着解雨臣关门的背影喊了声:“等等,我也去。”然后抓了件外套穿在背心外面就冲了出去。

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胖子纳闷,“上个号也一起?又不是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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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人特别多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在一起是个不小的考验。刚出包厢门解雨臣的眉头就紧紧皱在一起,黑瞎子看在眼里对解雨臣又多了一个标签:洁癖。解当家游龙走凤的身姿一般人根本比不上,黑瞎子也不例外不一会就被他甩在身后。
走了一半才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解雨臣一回头,看见黑瞎子笨拙的在人堆里挤来挤去顿时觉得好笑,黑瞎子四肢的爆发力都很强从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就可以看出来。这导致他在人群里有点束手束脚的感觉,偏偏他还那么大的个头。

见自己被嘲笑了黑瞎子也不恼火只是挤得更卖力了,好不容易来到解雨臣身边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抓贼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揪住了黑瞎子的衣服。

“抓小偷,这个人是小偷。”男人红着眼睛说,然后就拉扯着黑瞎子的衣服。黑瞎子一皱眉直接扣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心里郁闷的要死,他就那么像小偷吗?

那男人惨叫一声挣扎未果便将目光投向附近的人,刚刚还拥挤异常的车厢立刻三人为中心空出来。“这个人是小偷,他刚刚从我身边过去我的钱包就不见了。”男人说道,突然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量又重了一些他哎呦一声整个脸都扭曲了。原本周围还有些微词的人瞬间没了声音。

解雨臣心里好一阵无语将黑瞎子上下打量一番确实比周遭的人更像扒手,虽然不合适但他还是好想笑。

“那边的怎么回事?”这时两个乘警扒开人堆走进来,边上的人一看警察来了胆大的立刻添油加醋的说起来还有不少附声的。

其中一个乘警手按在后腰上警惕的走近他们,“你们三个,干嘛呢?身份证拿出来。”黑瞎子心里暗骂了一声将男人松开不知不觉靠近解雨臣,背在身后的手比了一个手势。
难不成这家伙真偷人钱包了?解雨臣看见那个手势后心想,那个手势是下斗时一般用的手势,意思是有情况,看我暗示。随即一想,这货该不会是黑户吧!然后又看向黑瞎子,黑瞎子冲他笑笑,笑的很抱歉很无奈。靠!
这时乘警已经查过了那男人的身份证了将手伸向了解雨臣,解雨臣佯装在口袋里翻找余光瞥向向四周,计划好路线的同时黑瞎子在他背后用力一送,喊了声:跑。

几乎是一瞬间,解雨臣腰弓发力一脚踏在桌子上,灵巧的一翻身就从窗户里钻了出去,那个乘警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想,遇见黑瞎子真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件事。

车厢里已经鸡飞狗跳了,几乎是同时站台上各处都响起了哨子声。解雨臣一个闪身藏到柱子后面抬起手腕看着秒钟。十秒钟,黑瞎子不出来他就走。

秒钟已经转了快一半还不见人,解雨臣心一横正准备走人,这时身后传来极为欠扁的声音。

黑瞎子好不容易从人堆里冲出来找了一会才看见站在柱子后面的解当家,解当家的脸色不太好频频向车厢里看去。不由的,他心情大好在原地溜达了一会,眼见那人准备走了才急忙忙跑过去。他上身的衣服被扯了个大口子,胳膊上也多了几道血痕,看起来狼狈至极,偏偏脸上还挂着那风轻云淡的笑。解雨臣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作,黑瞎子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腕往商店那边走。
“花儿爷,等找个安静地方我再向你赔罪成不?”黑瞎子边走边回头说道,那个诚恳至极的笑容让解雨臣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家小饭馆门前停了下来,四周还能看见几个警察来往。黑瞎子径直走进那家店里喊了一声:“老板,来份青椒肉丝炒饭。”随后他毕恭毕敬的拉开凳子朝着解雨臣自以为灿烂的一笑。

一挑眉解雨臣心想本来也是出来吃饭的,于是颇为悠闲的走进去,反正黑户的又不是他。

“两位,还要吃点什么?都在墙上自己看看。”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把桌子上的茶杯翻过来倒了杯水就走开了,虽然不是饭点店里吃饭的人还不少。

“花儿爷,你看这出都出来了不如就按原来想的,先吃一点东西。”黑瞎子拿起解雨臣那杯水仔细涮了涮然后重新倒了一杯,“我看你中午也没吃,这会儿也该饿了吧。”

如果不是他们刚认识,解雨臣真的要以为黑瞎子这是在顺着他的脾气给他道歉了,短短的几句话就将他心里仅剩的怒气平息的一干二净。四处打量了一下,意外的发现这家饭店还算干净,便照着墙上的菜单开始点菜。

正吃着饭的时候解雨臣看见店门口几个警察走过去应该是找他们的,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在他对面吃得正香,心里不由好笑,这种情况大概不是一次两次了吧。道上关于黑瞎子的传闻知之胜少,最常提起的还是那句南瞎北哑,没想到这人还是个黑户。

“还有一会火车就走了,黑爷怎么想?”原本在解雨臣的计划里是随便炒两个菜打包带回去,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也够了,没想到出了黑瞎子这么个岔子。如果他们另找车去山东那么路上耽误的功夫最少要两天。

“刚刚我问了老板,老板说这条铁路要经过一个山。”黑瞎子拿着筷子沾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u”型继续说道,“火车到那里肯定要降速的。”

解雨臣有些意外的笑了,在某些方面他和这个人还真不谋而合。“火车还有6分钟出发,抄近路应该能赶上。”他补充道。刚刚他已经给吴邪发了信息,把他们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等到了那个转弯处吴邪会把窗户打开让他们进来,没想到黑瞎子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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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那座山的时候火车果然还没过来,解雨臣看了看表然后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也许是他们运气好,这条火车道是老车道了,当年修的时候技术不够山体里面树根盘区错杂没办法修隧道只能从山边上绕过去,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他们这一次要耽误不少时间。
这时太阳已经西落了,昏黄的阳光晕染了一片山峦,暑气刚刚开始消退偶尔有一小阵凉风吹来。嗤的一声,黑瞎子点燃了一支烟坐在一块山石上,看起来随意而慵懒,微风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好不惬意的样子。“黑爷,来支烟?”解雨臣忽然说道。黑瞎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听吴邪说过,解当家是烟酒不沾的。

解雨臣确实很少沾烟酒,一是他不喜欢那个味道,二是他小时候学戏留下的习惯。但他是解家的当家,太多事情压着他的时候他也会点一支烟,辛辣的感觉从鼻子一直延伸到肺的时候会给他一种放松的错觉。

从黑瞎子那里接过烟,他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才叼在嘴里点燃。突然想抽支烟无非是看见黑瞎子太过享受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也不说话出神的看着天际说不出的协调感。

解雨臣只抽了一口就将烟夹在了指间两指间,当感觉到了细微的灼热感时他一低头发现香烟已经烧没了,于是扔在地上踩灭。这时铁轨传来微弱的震动声,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道:“来了。”

果然不一会就看见火车开了过来。两人走到早就观察好的位置等待时机。黑瞎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扭扭手腕朝解雨臣一笑:“花儿爷,你先我先?”解雨臣很夸张的活动活动身体,腰部扭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没接话只是往前迈了一小步心里计算着吴邪他们在哪个车厢,黑瞎子撇撇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远远地就看见吴邪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户张望着,看到山坡上两个修长的身影时他用力的挥挥手。

在吴邪还没到达的时候解雨臣扭头对身后的黑瞎子霸气一笑,说道:“黑爷,这次你再出什么岔子,我可就不客气了。”黑瞎子差点被那个笑容闪花了眼。



等到那节车厢开过来不等吴邪开口,解雨臣一个跃起稳稳当当的落在车顶上接着顺势一滚,他的力量控制的极巧,那么快的速度愣是一点声音也没弄出来。黑瞎子在他身后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纵使黑瞎子见过不少身手好的譬如张起灵,他也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声好。
解雨臣刚一落地立刻稳住身形然后挑衅似得看向黑瞎子,黑瞎子自问没有他那么好的技术但是半点也不含糊的一跳,他算准了位置落地的地方正是解雨臣身边。像是配合多年了一般,解雨臣伸出手在黑瞎子落下之前搭上黑瞎子的肩膀,然后腰一扭带着黑瞎子转了一圈卸掉冲劲。

“怎么样,花儿爷,没给你丢人吧。”黑瞎子的手扶在身下人的腰上,那张放大了的脸上带着说不出是得意还是讨好的笑,解雨臣来不及纠结两人现在的姿势,在他的余光里,一根繁茂的树枝贴着火车顶向他们逼近。

来不及考虑几乎是潜意识的,他拽着黑瞎子一滚,同时右手按在腰上一抽一甩。一根突然出现的绳索吊着两个人挂在车厢侧面,边上就是他们那个包厢的窗户。头顶上巨大的树枝快速向后退去,解雨臣只觉得真特么的倒霉。

车厢里,吴邪惊出了一身白毛汗,如果不是张起灵拉了他一把他差点就吓滚出去了。“快快快,把他们拉进来。”张起灵将吴邪往后一栏一脚踩在车窗上探出去将黑瞎子拉了进来。吴邪扶过黑瞎子着急的朝身后喊:“还有小花,胖纸你快点,胖纸!”

“听见啦听见啦,叫就叫,你还卖什么萌啊。”胖子正关着包厢的门,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借着张起灵的手,解雨臣攀住车窗腰一甩就钻了进来。刚站稳吴邪就慌慌张张的塞给他一件衣服语序错乱的说:“赶紧换上,整个火车都知道你们啦。刚刚来查人,小哥躲在厕所里替你们混过去了,千万别说漏了。”解雨臣接过衣服,他的衣服都是类似的,所以吴邪找了一件黑色背心给他。三两下除掉身上的衣听见外面人敲门越来越不耐烦,他直接拿着衣服往上铺一跃抓起薄毯往身上一盖。

来了来了,催命呢?”胖子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列车员,看表情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生气。“这都快睡觉的点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胖子嚷嚷道。年纪比较的那个列车员立刻火了,推推搡搡就要闯进来。

“查人,你们刚刚在里面这么久不开门,干嘛呢?”一进门那个列车员就闻到一股烟味。

窗外那根细绳还吊在那一晃一晃的,黑瞎子将手里的烟丢出去故作慌乱的把窗户关上末了还拉上窗帘。

“这车厢里不许吸烟不知道啊,门上这么大的字白写的啊。”

“这不是烟瘾犯了嘛,”胖子连忙堵住那个列车员,“这不是刚查过怎么又查了?”

虽然那个列车员觉得那里不对劲,但是也没深究下去,看了看包厢里的人说道:“刚刚你们这少了3个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胖子连忙道,这时解雨臣配合的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点清了人数那个列车员才放心,低头在本子上刷刷记了几笔后转身离开,关上门的同时不忘提醒了一句:“车厢里不许抽烟,下次抓到了可就要罚款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胖子长舒了一口气,“胖爷我都要被你们吓死了,还好我演技高超。小天真,怎么样学着点。”

吴邪没心情跟胖子瞎扯,他的心到现在还在跳个不停他看了看黑瞎子和解雨臣,幸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咦,小花,你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了?”吴邪发现解雨臣坐下床上脸色苍白,额头还冒着细汗。

解雨臣摇摇头从床上跳下来,虽然他不说但是黑瞎子还是从他的动作里捕捉到了什么。

“你胳膊扭到了?”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笃定的语气,黑瞎子想起来,刚刚他换衣服的时候就不太自然。

解雨臣右臂的关节整个都肿了,他从小就学缩骨关节比一般人容易脱臼,刚刚在那么突然的情况下吊着两个大男人胳膊没事就怪了。本来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但是刚刚他换衣服的时候右臂不方便,他大概又自己拧了一下,这才导致胳膊肿成这样。

“没什么问题,就是看着吓人接上就行了。”宽慰似得笑笑他还甩了甩胳膊,白皙的胳膊上乌青了一大片看着确实有点吓人。

“看着就疼,还没下斗呢这药到先给你用上了。”胖子抽了口气拿出一瓶药酒递给吴邪,让吴邪给他抹上。

“我自己来吧。”解雨臣接过药水说道,胖子看着黑瞎子和吴邪同时伸过来的手耸了耸肩,解当家太高冷。

卫生间里咔的一声解雨臣自己把胳膊装了回去,这样的动作他做了无数遍娴熟记了。黑瞎子倚在门边试探性的问道:“真不需要帮忙?”解雨臣掬了捧水浇在脸上然后从黑瞎子那里接过毛巾擦干,精致的凤眼一挑道:“那就有劳了。”

黑瞎子拉过解雨臣的手发现他的手心里也划了一个大口子,啧了一声就着卫生间里微弱的灯光沾了点酒精细心的抹在伤口上。

温热的气息扑在解雨臣的胳膊上让他很不适应,刚想缩回手却被人钳制住。黑瞎子抹药的动作又放轻了一点,解当家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别扭啊。

“花儿爷,你现在这个状态可不行,还是说……”黑瞎子说着一抬头有些揶揄道:“解当家的你怕疼啊。”

“滚犊子,爱抹不抹我去找小邪了。”

“啧啧,解当家真开不起玩笑。”

解雨臣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刚刚那种尴尬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早上黑瞎子是被一阵细微的响动吵醒的,他向来浅眠有一段时间甚至风声都能把他吵醒。黑瞎子一睁眼就看见有个人影在他床前转悠,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混合着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油彩味,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是谁。


解雨臣仍穿着那件背心,穿在黑瞎子身上刚刚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略显松弛,随着擦头发的动作衣服被带了上去露出一小节腰,在微弱的晨光里腰上的线条清晰可见。这个人很瘦,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就知道,但是这种瘦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瘦,解雨臣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极大的力量虽然不如黑瞎子那般有爆发力,但是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还是有点肉好,有点肉好抱。不知不觉黑瞎子的思想已经偏到爪哇国去了,而他自己还无所知。


火车在一个三线城市停了下来,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黑瞎子和张起灵两个黑户一点力气也没费就过了检查。解雨臣默默吐槽,那两个人哪一个像正常人啊,一个一身黑不说,另一个身上背的可是刀啊不是擀面杖也不是甘蔗,真的没人好奇吗?


一行人在车站旁边的早点铺子里随便叫了一点东西。


“现在我们去哪?”解雨臣看着那些包子豆浆半点食欲都提不起来,早先还在杭州的时候他听吴邪说过,好像要先去什么人那里弄点真家伙,他们这一次本来就没带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坐火车过来。


“我去叫辆车,你们先吃着。”


“我和你一起。”吴邪几口喝完豆浆正准备走,张起灵也站了起来跟上去。


四处看了看胖子压低了声音凑到黑瞎子身边问:“黑爷,这个东西有吧。”他的手很隐晦的比了一个打枪的动作,黑瞎子一副你放心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


解雨臣倒是一点也不好奇,黑瞎子一直是单干的他有这种来源并不奇怪。


过了一会吴邪就找来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车子停在路边他打开车门朝解雨臣他们招了招手。


上车报了一个地名后车子就在城里七拐八拐的,胖子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机东拉西扯,而一般司机都是话唠,解雨臣听着没意思就拿出手机靠在靠背上玩起了俄罗斯方块。黑瞎子偷偷瞄了一眼又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也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又一次‘game over’后黑瞎子说了一声:“到了”。


解雨臣朝窗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开进了一片老民居,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前停了下来。巷子深处大片翠绿的藤蔓爬满了青灰色的围墙,看着还挺赏心悦目的。他心想,什么时候干这行的也这么有文艺气息了?


下车后由于地方太偏吴邪多给了司机几百块钱让他在这儿等两个钟头时间过了他就走不用管他们。司机拿了钱见不远处有个小饭馆可以歇歇就欣然答应。


进了巷子黑瞎子又带着他们左拐右拐,最终在一扇包了漆的门前停了下来。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觉悟,黑瞎子直接推门而入。


院子里有个中年妇女正在浇花,看打扮估计是这家人请的保姆。一个浇水的妇人那里见过这种架势,手上的水壶往地上一扔往屋里退一边嚷嚷着你们找谁,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后一转身就跑进了屋里。


“呵,黑爷好大的气势。”后面进来的解雨臣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又想起了黑瞎子在火车上被人当成小偷的场景。“下次还是别戴那副眼镜了。”


黑瞎子无所谓的耸耸肩,直接走到前厅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这狂放霸气的样子让解雨臣挑了挑眉,不得不说这种直接了当的行事方式很合他的胃口。


一路从大门走到前厅,解雨臣打量着院子那些花草盆栽的、嫁接的,其中也不乏一些名贵的。屋檐下还养了一缸莲花,这个季节正开的艳,看得出主人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这时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人,大概60多岁的样子穿着马褂布鞋。对此吴邪只有两个字:装X.


“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老头子这坐坐了?平时可是请也请不来啊。”那老头看上去正派的很,一身马褂穿着说是书法家也没人会怀疑。解雨臣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一个老人家谁能知道他是个倒卖枪支的。


“魏爷,我也不想多废话。”黑瞎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这一次呢我接了个硬活儿,手里没点东西不踏实。你这有什么行货拿出来我瞧瞧,东西还不错的话就给你多单生意。”


那老头子没有直接说话,枯槁的手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着。解雨臣一见那老头这样就知道这老头在动歪心思,生意人最懂生意人,于是不懂声色的给黑瞎子递了一个眼神。


老头儿还在考虑胖子却坐不住了,他刚想说话被解雨臣拦了下来只好又坐回去。吴邪在边上大眼瞪小眼,瞧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心里小算盘打的贼响。


“魏爷,成不成您给句话呗,价钱好商量。”吴邪一开口先卖个乖,老头儿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也不诓你们,拿得出手的,我这确实还剩几件。但是黑爷上次拿的那把确实没了。”


黑瞎子心里骂了声老狐狸也不点破,慢悠悠开口道:“行不行魏爷你先拿个单子出来,剩下的话然后再说。”


听了这话老头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推到黑瞎子面前。看完那张纸后黑瞎子呵呵的笑出声来,解雨臣好奇张头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一般的标准还凑活,能保命的却是一件也没有。


“魏爷,”黑瞎子晃晃那张单子,“藏私可是不对的哦。”


“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生意做了也有几年了,老头我不至于骗你吧。”


“您也说生意做了好几年了,就卖我们小辈一个人情呗。”吴邪在边上说道,他这么说已经是无形中捧了那老头一下,买不买这个帐就看那老头儿了。


解雨臣心里猜的七七八八,估计是老头儿要把东西扣下来卖给别人,枪械不是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那些黑市有时候好一点的枪比钱好使。


“说没有就没有,爱要不要。”老头将单子收回去,“我这儿茶水也不用上了,几位回去吧。”


听那老头这一说胖子登时压不住火,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说你这老头可别不知好歹,胖爷我还买不起你的不成。”


黑瞎子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仍旧笑嘻嘻的,刚刚老头儿那话本来就是壮着胆子说的见黑瞎子这样他一时间有些吃不准,嘴巴张张合合似乎想说什么。虽然看着老头长黑瞎子一辈,但是他心里也明白,真呛起来这位爷可不会管他是不是长辈。


看着这一时间微妙起来的气氛解雨臣无奈的撇嘴,随后他站起身看客一般的打量着房子的布局。虽然全程解雨臣一句话都没说,但偶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老头总觉得自己那点花花肠子被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真的只是来做客的,在前厅里转了一会后解雨臣慢悠悠走到院子里赏花赏草。


黑瞎子换了个姿势半倚在椅子上架起一条腿,“这么说,魏爷你是真的不卖瞎子这个面子了?”黑瞎子笑的意味不明。在院子里的解雨臣明显看见那老头坐在那一哆嗦,心里好笑,黑瞎子这个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第一次见他就是这种痞子样,现在还多了几分无赖感觉,但是这个人全身散发的那种气势就是能让人多看两眼。解雨臣想,如果这人把眼镜摘了应该张的还不赖吧。


客厅里还在僵持不下,而张起灵从头到尾都在充当雕塑。


“老爷子,这花这时候还开,您平时大概下了不少功夫吧。”解雨臣第一次开口,说的却不是枪。他手上捧着一盆兰草纤细的手指拂过脆弱的花茎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掐断一般。


老头子原本被黑瞎子吓得够呛,这突然被这么一打岔一时间画风跳转不过来,尤其是解雨臣那威胁似得动作吓得他心胆一颤。


解雨臣放下手里的兰花又摸上旁边的盆景仍是唠家常的语气:“人活久了,到了您这个年纪能这么舒服的养花养草挺好的。挣钱嘛,就图一个乐字儿,有钱挣还得有命花。您说是不?”


这几句话说的极有深意,硬也可软也可,老头当即跨了脸眼里流露出几丝犹豫。胖子一看有戏嚯的一下站起来袖子往上一撸道:“行,您不给老子自己找。”


老头立刻绷不住了慌乱的拦住胖子,老奸巨猾的大半辈子头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于是一咬牙道:“行!黑爷,我今儿就卖您这个面子,希望您日后也记我个人情。东西都在后面跟我来拿吧。”


老头在前面带路,一点都没有了刚出来那种架势,“每一次都跟打劫似得,我这是倒了什么霉……”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胖子他们在选枪的时候解雨臣瞧见墙上还挂着不少管制刀具,跟老头说了两句之后老头就引着他去了另一间屋子。


等他出来的时候黑瞎子他们已经在门外站着了,胖子两手一手一个黑包看上去分量不轻,张起灵和黑瞎子身上各多了一个登山包。果真是来打劫的啊,他不禁莞尔。


招呼了一声几个人朝巷口走去,见他身上并没有多什么东西黑瞎字有点好奇,“你刚刚跟魏爷说什么了?”


“真想知道?”解雨臣勾起嘴角压低了声音反问,黑瞎子点头。


“秘密。”


解雨臣十分高冷的甩头,然后只留下一个背影几步追上吴邪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刀递过去。走在最前面的张起灵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转了回去。


背后一凉,解雨臣奇怪这大夏天的怎么突然还有点寒呢?


巷子口,虽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那个司机还等在那,司机帮他们把后车门打开将东西放在后排座位下面。上了车后,仍是胖子坐前面他给司机递了根烟说了声麻烦了,司机也是个明事理的,见这几位出手阔绰也不像普通人即使心里有几分好奇也问说什么。


“师傅,赵庄知道在哪吗,下一程去那。”


“等会儿,先去这个宾馆接个人。”吴邪刚说完胖子就打岔说道,然后给了司机一个纸条。


“哎,没听说你这还有朋友啊?”吴邪特别奇怪,这胖子又不按常理出牌。“别打岔啊,去了你就知道了。”胖子往那一靠气定神闲的样子看来早就计划好了。


司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怎么办,吴邪朝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听胖子的。


大概又开了十几分针车子停下来,胖子打开车门说了句等着就神神秘秘进了宾馆。


没一会车门拉开钻进来一个人,吴邪一看眼睛都直了。


“潘子!你怎么在这!”


“王胖子说要给你个惊喜,小三爷你这可有些不地道啊。”本来应该在旅游的潘子出现在车上。


解雨臣抬起头将手机收起来朝潘子笑笑,火车上他就注意到胖子神神秘秘打了好几个电话说什么等着别着急之类的,没先到居然是潘子。


“你个死胖子,你……”


“行了,小三爷,是我自己要来的。”潘子说道。


吴邪皱了皱眉,感觉有人在自己肩膀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一扭头撞进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刹那间平静下来。


“行啦,你们四个成双成对还不许胖爷我找个小伙伴吗?”


诡异的寂静了几秒,吴邪成功的在这句话下炸毛。解雨臣笑笑鬼使神差的看了黑瞎子一眼刚好黑瞎子也看过来。
那什么,王胖子这句话果然欠揍。


到达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一个老汉牵着牛从走来,看见几个陌生人站在村口也不进去有点奇怪。


“哎呀,风景真好啊,鸡犬相闻男耕女织不错不错。”胖子改不了嘴炮的毛病满口胡邹,吴邪瞪了他一眼向老汉走去。


也不知道外交小能手说了什么老汉非常乐意的带着他们去了自己家,经过解雨臣身边时明显多看了几眼。


黑瞎子凑到他身边非常欠揍的说:“解当家的,你长得太好看了。那老头估计以为你是山精野怪变的,下山来吃人了。”


被白了一眼后解雨臣仿佛没听见似得扭头就走了,回味起刚刚那个略带一点嘲讽的眼神哑然,自己这是调戏不成反被嘲笑了?


黑瞎子估计老头是个颜控,不然一路走在村子里那种带着漂亮儿子遛街的骄傲表情是怎么回事。


晚饭是在老头家吃的。老人家特别是老奶奶就是喜欢唠叨,一边客气的夹菜一边不停的说。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奇怪,好好的城里不住非要来我们乡下。对了,你们真要去那山上荒野,荒野……啥来着?”


“荒野求生。”


“对,荒野求生。那山上蚊子可多了,前几年还有老虎吃人呢。”


解雨臣刚好坐在老奶奶身边自然就被重点照顾了,碗里满满的都是菜。他原本就挑食,看着碗里炒的黑红黑红的红烧肉根本吃不下。当然并不是伙食不好,因为黑瞎子就坐在他旁边吃嘛嘛香。


见老奶奶正和吴邪说话,解雨臣将碗里的菜飞快的拨到黑瞎子碗里然后低头吃饭。


坐在对面的王胖子表示,从一开始这两个人的互动就闪瞎了他的眼好吗?比另一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好歹学学人家低调一点行不行。


饭都吃完了老奶奶还是不停的说,当说到年轻人要多学习时胖子终于忍不了了.


“学习这一点还别说,我们小吴同志可是大学生呢。”


一听这话老人家立刻肃然起敬看吴邪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当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老奶奶端着一盆西瓜给他们送过来,顺便很含蓄的表示:她有个孙女今年高考,刚好放假回家想让吴邪给她讲讲题。


“噗嗤。”解雨臣一个没忍住笑出来,吴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出去了。


结果半个多钟头了吴邪还没回来,胖子几次看门张望都没人影,潘子将扑克牌都玩出花儿来了,“算了,不等小三爷。花儿爷?凑个数。”


“啧,小天真不会被逼着入赘了吧。”


胖子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张起灵突然坐起来,就拉开门出去了,什么都没说。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玩我们的。”胖子司空见惯拉开凳子四个人围在一块消遣时间。


不一会儿,张起灵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凄惨的吴邪。


吴邪一坐下来胖子就问他:“怎么了?”


“现在的学生太可怜了。”吴邪说随后看了张起灵一眼,欲言又止,其中的过程大家都猜的七七八八。


“小哥也给人讲题去了?”胖子一脸震惊,“他也说他是大学生?”


“不,他说他是老师!”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脑洞太大真的不是我的错_(:_」∠)_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_〒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楼主搬家中(ง •̀_•́)ง 搬完了一定补上(>﹏<)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搬家中〒_〒,可怜的用小受机慢慢敲_(:_」∠)_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清晨,解雨臣站在村子后面的山坡上拿着带水平仪的望眼镜观看四周的山势。这座山叫凤出山,顾名思义就是凤凰出现的山,也就是那段铭文里提到的凤丘。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吴邪问。
“错不了,虽然过了一千年但是山势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将望远镜递给吴邪,早上的露水把他的裤子都扫湿了。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收拾收拾进山吧。”
“不行,”黑瞎子说道,“早上露水重,山上滑,要等太阳出来。”
“那就等太阳出来,先回去打背包。”吴邪立即敲定计划,果决的样子不禁让解雨臣多看了两眼。看来这几年吴邪确实成长了不少。
“小三爷,有点奇怪啊。”这时潘子和胖子一起从村子里出来,“我们去找向导带我们进山,可是村里的人好像都不大乐意的样子。”
“是啊,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村里的人不但不愿意上山还很怕的样子。”胖子接着说,“这上山难不成真有老虎啊,那我们得弄点虎肉吃吃。”
解雨臣仔细想了想,昨天饭桌上那对老夫妻好像都劝过他们不要上山。他心里疑惑起来,难不成这村里的人知道这山里有墓?
“花儿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见解雨臣半天不说话黑瞎子轻轻拍了他一下,换来一个不耐烦的白眼。“没什么,回村里看看。”
结果刚到村口的时候,有个中年男人叫住了他们。
“这个人是村里种果树的,刚刚去找向导他也在。”胖子小声的说。
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解雨臣就觉得这人肯定找他们有事,而且是有关于山上的事,这个发现让他打消了之前那个墓已经被村民挖了的念头。
“我能带你们上山,这座山没人带着你们想在天黑前爬上去不大可能。我常年在山上跑,没人比我熟悉这山上的路了。”那个男人说道,然后他又加了一句:“但是,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这句话他说的极其郑重。
黑瞎子和解雨臣默默对视了一眼,几个人都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最后黑瞎子大大咧咧的说:“什么事你问呗。”
男人似乎又犹豫了一下,最后居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起灵。
“你们真是上山野营的?”
靠!这是胖子的第一反应,吴邪也当机了一下。
“嘿嘿,瞧大哥你说的。我们还能是偷树的不成。”黑瞎子打了个哈哈,被墨镜遮了一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表情。对,我们不是偷树的我们是偷坟的。解雨臣在心说道。
“你们是干那行的吧?”男人很隐晦的说。
虽然不知道男人到底猜到了什么地步,不过男人说的那个“那行”估计也和他们这次的目的差不多。
没承认也没反驳,解雨臣爽朗的笑道:“这位老哥,我们干什么的你也别问了,只要把我们带上山就行。”
“小花……”吴邪来不及阻止那男人就一口应了下来。
“行,我也不问,不管你们是真野营还是假偷树,等一会山上的雾散了我们就出发。”
看已经商量定了,吴邪也不好改口只是略略担忧的看了张起灵一眼。胖子小声的他说了一句:“娘嘞,这个人不会也认识小哥吧?”吴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加快几步追上张起灵什么话也没说。
回村的时候黑瞎子和解雨臣走在后面。
解雨臣的侧脸很好看,当然他的正脸也好看,只是他的侧脸线条特别硬朗,映着初阳很有气势。
黑瞎子的目光一直很有侵略性,感觉到知道这人的目光解雨臣也不是特别的别扭,也许这就是习惯吧。
“谢当家的就这么放心那个人?”
解雨臣没想到黑瞎子一开口会问这个,“黑爷有听说过有什么人从解家手上得过便宜?”他反问。
黑瞎子摸摸鼻子,解雨臣这个人看着无害但说起话来可是句句呛人。
“不愧是解当家的,真是自信。”
“这不是自信,这是实力。”解雨臣稍停了半步对上眼神那副墨镜,他发现只要黑瞎子跟他扯西皮就会叫他解当家。其实他做的不就是黑瞎子心里想的,不知道这人这么这么多废话。
半山腰上的雾气散开之后那个男人来找他们,刚好他们的东西也整理好了,每个人都分了一个背包,胖子仍是宝贝的领着那个包。
“六子啊,你要带他们上山啊。”六子就是那个男人。
他们从屋里拎着东西出来的时候老奶奶坐在门口,显然不太同意的样子。
“大娘,你就放心吧,我带着他们没事的。”六子一边把东西往三轮车上装一边对老奶奶说,“看样子中午是回不来的,我家那条狗大娘你给喂喂,翠珍去城里看摊子了。”
“没事没事,你早点回来。”
解雨臣觉得这个六子在村里面人缘挺不错的,而且他走路的姿势也有点怪,好像是受过伤。暗暗观察了一会发现他根本没有能力对他们下手。村里几十户人口大部分都是孤寡老人还有留守的孩子,夸张一点说吴邪一个人就能放倒这些人,当然是在有家伙的条件下。
“这车能上山?”胖子看见那辆不知道几手的车有点纳闷。
“这里离山还有一程呢,这车开到山脚下我那有个看果园的棚子。”六子解释。
山上的路果然不太好走,现在又是夏天植物疯长根本没有路可以走。
解当家可以说是爬过雪山过过草地但是谢当家表示他没爬过这么难爬的山。
完完全全原生态,每一步都是历史的一步。即使带路的六子一边走一边用柴刀砍掉一些还是很难走。困难还并不止这些,草丛里全是没尝过人血的蚊子。农村待过的人知道,那种花蚊子咬人又狠又凶,很不幸,解雨臣他们遭遇了一个师的兵力。
此时解雨臣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们上山两个多小时,两个小时里全是这种路。正郁闷的时候面前多了一个翠绿色的瓶子。
“村口小卖部买的没有防蚊水,解当家的将就一下吧。”
解雨臣接过那瓶花露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种心情很复杂,他一直是解当家是花儿爷走路都带风。伙计拿他当神,道上的拿他当煞神!这种感觉似乎只有他小时候解家还没落魄的时候有过,一时间有感慨也有怀念。
黑瞎子这个人太危险。
不动声色就走到了他身边,那个比较敏感的地方。
“谢谢。”
半天只有这一句话。
其实解雨臣很好懂,你对他好他自然就对你好;走进他身边也很简单,你对他好,好到他无法用同等的代价回报你,他就会接纳你。黑瞎子听到那句话后绽放了极大的笑容,和他相处这些天这是解雨臣见过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我猜解当家你一定没谈过恋爱。”
当解雨臣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收场的时候,黑瞎子突然贱贱的说了一句。
眼刀直插黑瞎子心脏。解雨臣挑眉,很有深意的哦了一声,末尾微微上扬的音调更是致命一击。
“虽然黑爷你很能猜,但是黑爷你猜错了呢。”解雨臣如是说。
关于谈恋爱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但是黑瞎子那句话还有那瓶花露水却在他心里埋了下来,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来。
解雨臣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是真的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服气。
没有语音交流之后两个人立刻赶上了大部队。
“村里的人都不上山的吗?”吴邪扒开树枝话语里是不加掩饰的抱怨。
胖子直接以他那雄伟的身姿碾压了一切障碍,听见吴邪这么说便颇有些得意的说道:“小天真,你应该多学学你胖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有没有文化,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潘子忍不住呛了一句。
听着吴邪他们东拉西扯,很快两个人就将刚才的事忘在脑后,但是暂时忘记只是暂时不提,开了一个头就会有结尾。
“生活还是要懂得享受啊。”黑瞎子长舒了一口气,此时他正坐在乱石滩上看着解雨臣烤鱼,悠闲的样子仿佛真的是来游山玩水的。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翻过了那座“纠结”的山,走到这片河滩胖子立刻大喊了一声:“全军听令,原地驻扎,埋锅做饭。”
吴邪在水里磨蹭了好一会一条鱼也没抓到,那边六子抓了好几条鱼用树藤穿着提上岸。
“小老板,别抓了上来吧。”六子熟练的剖鱼撒盐加上火,动作一气喝成。胖子在边上看的直竖大拇指。
这时潘子看着六子的腿问了一句:“爬山的时候我走在你后面就有点奇怪,你这腿是受过伤吧?”
六子点点头,“是啊,年轻的时候伤的现在也没好利索干不来重活儿。所以村里的劳力一般都出去打工了,就我留在家种点果子糊日子。”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落寞。
“也别这么想,你搞个果园稍微说大点那就是个老板啊”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黑瞎子突然说了一句:“我看你那伤是枪伤吧。”
六子先是一愣然后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黑瞎子突然笑了若有若无看了解雨臣一眼接着以及其炫耀的语气说道:“我猜的。”
几分钟前解雨臣正烤着鱼的时候黑瞎子突然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花儿爷,瞎子我一直猜的都很准吧?”
不知道这个人又抽什么疯,解雨臣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如此冷淡的反应也没有击退黑瞎子,他继续用那种近乎神棍的语气说道:“花儿爷你不信我们就来打个赌呗。”
听黑瞎子这么一说他突然就来了兴趣。
“怎么赌?赌什么?”
“我们就赌六子腿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赌注就是花儿爷你烤的这条鱼了。”
解雨臣嗤之以鼻,“鱼是我烤的,我赢了是哪门子赌注啊。黑爷你也太小气了。”
“那解当家你赢了瞎子我喂你吃呗,啧啧,这个赌注可是世上独此一份的哟。就看花儿爷你敢不敢赌了。”
“赌,怎不赌。要不要你赢了我也喂你啊?”虽然不知道黑瞎子脑子里怎么想的但是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还是算了吧。”玩笑要适度黑瞎子还是明白的,尤其是对象是解当家的时候。
“我赌是误伤,黑爷呢?”
“……”
看着那笑的想妖精一样的人黑瞎子只能认怂,“我赌枪伤。”
此时看见六子这样的反应解雨臣只是一挑眉,怪不得黑瞎子那么有底气的样子,现在他好奇的是黑瞎子是怎么猜到的他可不信真的是猜的。
“黑爷,孝敬您老的。”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再看一遍发现好幼稚的文笔(哭晕在厕所)所以决定整理明天再发,以后不出意外的话日更四千,,,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解雨臣顺着河滩散步似的往上游走,那一群人说说笑笑他没心思掺和见着周围风景不错就四处走走。
河滩上上游是个山谷,解雨臣没走一会儿就看见一块大石头突兀的放在河边上。让人在意的是,大石头周围放着不少碗碟还有一个烂的不成样子的木筏子。
那些碗碟有的都很老旧了有的都是新的但是数量特别少,有一个碗里甚至还有食物的残渣。解雨臣断定这块石头是用来拜祭的,拜祭的人估计就是赵庄的村民,后来村民不上山自然就断了供奉,至于那几个新的碗是不是六子就不得而知了。
他围着石头转了一圈,感觉有点不对劲。这种感觉来的很奇怪似乎是在他看见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当时他的目光被那些碗碟吸引了,不对劲的感觉一晃而过。
“原来是这样。”解雨臣捡起一块石头上掉下来的小碎块研究了一会露出了然的微笑。随后为了证实他的想法他爬上了附近比较高的坡上。
正享受着解当家亲自烤的鱼时突然背后传来异响,黑瞎子微微偏头右手一抓抓住从他后面直冲他脑袋而来的石子。
一回头,解雨臣正站在他身后的树林里。那一瞬间黑瞎子真以为遇到了深山里幻化成人勾引书生的妖精,其实他想多了即使解雨臣是妖精他也不是书生。
解雨臣正倚着一棵树手里一块石子抛上抛下,见黑瞎子看见他便一招手转身进了林子。
黑瞎子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回想了一下刚刚解雨臣的样子发现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后朝张起灵递了一个眼神,后者朝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追了上去。
解雨臣在林子里速递极快几个呼吸间就只能看见一个背影,黑瞎子皱了皱眉经过一个下坡的时候一个跨越向前冲了几步终于赶上了解雨臣。
听见后面的人在接近解雨臣也没有多注意,冷不防胳膊就被人扣住没来得及反应一拉一抵喉咙就被扼住抵在树干上,同时他藏在身上的匕首也反手架在那人的喉咙处。
“黑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语气毫无起伏却有一种让人胆怯的气势,这才是那个解当家道上那个解语花。能迅速在北京站稳脚,没有这点杀伐之气怎么行。
暗暗郁卒了一番,黑瞎子知道自己鲁莽了,但是刚刚解雨臣的样子太奇怪他以为眼前的人是假扮的没有稍加考虑就出手了。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关心则乱。
“花儿爷,误会误会。”黑瞎子露出一口白牙立刻松开扼住解雨臣脖子的那只手但是另一只手却没放开只是稍稍换了个姿势,仍旧压在这人身上。
没说话只是那把泛着蓝色幽光的匕首又往前凑了一下,现在这个状态让他很不高兴,黑瞎子整个人几乎都贴上来了,这使得他那句解释特别苍白。


“花儿爷,瞎子可就这一条命您可要小心一点,一不注意以后再想见我那可只有四月五和七月半了。”即使刀架在脖子上黑瞎子还是那副模样无所畏惧的样子。
他们贴的极近近到解雨臣可以看见这人脸上的毛孔,饶是这样墨镜之下还是一团墨色看不见这人的眼睛。微微灼热的气息扑在解雨臣脸上一如在火车上,只是脸上的触觉更敏感能感受到的东西也更多,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徘徊在他身边让他原本不淡定的心情更加浮躁。
随着两人的贴合彼此的体温隔着布料传递,黑瞎子立即放手,虽然如此一亲芳泽的机会不多但是他不想因为这样丢了命。
“我认输,花儿爷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吧。”
“哼。”解雨臣冷笑一声随后收回匕首在手上翻了一下就不见了,“跟我来。”说完解当家利落的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不过这一次他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黑瞎子刚刚的举动解雨臣不奇怪,毕竟他们不是正经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黑瞎子谨慎一点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有这样的伙伴并不是什么坏事。
摸摸鼻子黑瞎子难得没有说话跟了上去,原以为解雨臣会大发脾气没想到这人的气量比他想的大多了,诡异的黑瞎子有点可惜的感觉,这种感觉还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花儿爷,都在这站半天了你到底让我看什么啊?”他们现在正站在一个陡坡上,吹了半天风解雨臣也不出声。
“看那儿,那块石头。”解雨臣一个眼刀甩过去随后指向坡下那块石头。
黑瞎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随后也像是发现了什么向下走了一步,见黑瞎子这个反应解雨臣没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稍微好看了一点,人是讨厌了点好歹不蠢。
“有意思。”看了一会黑瞎子又跑了回来隐隐有点兴奋的样子,“看来这趟没白跑,还真找到了。”
今天他们走了一天这附近的山上的石头明显和那块石头不是一个种类,看周围被侵蚀的痕迹说明这块石头原本应该十分巨大,被侵蚀成这个样子石头存在的年代不言而喻,最重要的一点:石头形状明显是认为的,不然仅仅是自然侵蚀怎么会有这么规矩的形状。可惜解雨臣不是专业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不然可以知道的东西会更多。不过,他看了一眼还在四处观察的黑瞎子,这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看出这么多的东西还是小看了他。
“虽然不清楚这东西和那个墓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们原来猜的果然是对的。”解雨臣道。这个墓果然和那个村子有关,而那个六子必然已经知道他们到底是干嘛的让他还有些疑惑的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村民到底有没有找到那个墓。即使心里有疑惑他也不着急,解雨臣有信心能在那个六子身上知道。
“解当家高见。”黑瞎子半真半假的恭维。
多看了这人几眼,其实他一直挺好奇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这人都戴着那副墨镜,他和吴邪不一样,这种比较私人的问题他不会主动去问,虽然一路上他和黑瞎子话不少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避之不谈。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眼镜?”就在刚刚这句话很自然的问了出来,话一出口解雨臣自己都愣了一下。
“哟,这个啊,”黑瞎子指指自己的眼镜满不在乎的笑笑,“这是下斗时弄伤的看见强光眼镜会疼就一直戴着。”
憋住了后半句能不能治好解雨臣没有再问什么,就像前几次一样黑瞎子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有时候和这种人相处往往很省心,他很会把握距离而且聪明往往解雨臣只要一个眼神大部分意思他都会懂,都说道上的黑爷请的起处不起似乎本人和传言并不相同。
“走吧,回去吧。”原本准备搭上那人肩膀的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也许是察觉到这样的动作太过亲密吧。
“得嘞。”
“小花你们去那了?”刚回到河滩上吴邪就迎了过来,看他的表情似乎有许多话想说。解雨臣轻眨了一下眼睛走到一边避开六子的视线。
“什么事”
“我刚刚对了地图发现已经离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近了。”说到这吴邪停了一下发现六子并没有向这边看又接着道:“我决定那个人有点问题,他不会也是倒斗的吧。虽然他说他腿上的伤是他当兵的时候弄的,但是……在村口的时候他看小哥的眼神怪怪的。”
这才是你的重点吧,解雨臣心里腹诽看吴邪的眼神越发奇怪。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真的”受不了那奇怪的眼神,吴邪掩饰似得轻锤了一下解雨臣。
险些笑出来:“我说吴小三爷我哪里不正经了?”
“哎呀,小花你听我……”
伸手拦了一下吴邪,解雨臣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随后说道:“你别急,顺其自然吧。话说回来我们这么多人还干不过他一个?”
听解雨臣这么一说吴邪稍稍按捺住不淡定的心随着他走回大家伙那。
似乎对解雨臣的盘算一无所知六子仍专心的烤着鱼,这时黑瞎子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我看见那前面有块石头挺奇怪的,干嘛的啊?”
六子闻声抬起头解雨臣没忽略他一瞬间吧的不自然,这里头果然有猫腻。
“哦,你说那个啊。”仿佛刚想起来的样子,“那是山神,好多年都没人来拜了。”
“知道这座山为什么叫凤出吗?就是因为那块石头。听老一辈的人说很久很久以前山上火光漫天山烧秃了一半等有人上山的时候就看见那块石头那一瞬间还以为看见了凤凰,老人都说是山神显灵那块石头就是山神的真身。”
“又是凤凰?”胖子嘟囔似得一句。
“怎么你们还听过什么关于凤凰的?”
“这神话故事不都是龙啊凤啊的,只要说什么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都是假的。”胖子不着痕迹的圆了回来,潘子在旁边踢了他一脚.
“我看这里风景不错,我们就在这搭帐篷吧,又有水又有鱼我觉得挺好的。”吴邪看似商量的说。
“小三爷?”潘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地方了,吴邪点点头证实了他的想法。所有人都没有多说话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是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六子只是向导,把解雨臣他们带到地方他的任务就结束了,一路上潘子详细的画了地图不怕找不到路。这很明显的让他回去的话六子不会听不出,可是他此时的表情却很怪好像有点意外但是又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原来你们真的是盗墓的。”
早就料到了一般谁都没有太过吃惊,张起灵更是不可能。六子已经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可是这几个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果然都是人精看来还需要他自己摊牌。
“跟你们说个故事吧,十几年前了吧……
祭山神的时候村里丢了个孩子我父亲带着人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那个孩子,找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却在那个山洞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那个时候村子里穷,穷的都吃不上饭了,大家一晚上没睡后来一合计决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时候盗墓万一被发现了就是死路,但是他们也留了个心眼没有上报。后来没过多久村里的孩子都病了,应该是急性流感,镇上的医生没钱不给治只是给了普通的感冒药就打发我父亲回家了。实在是没办法,我父亲带头的十几个人决定去那个墓里拿点东西出来,他们谁也没说只是给家里留了封遗书说是上山打猎换钱,如果告诉村里的人事后如果被发现了一个村庄都保不住。我当年小刚好爬到床底下摸弹珠才听到了他们商量,知道他们不会带着我于是第二天天不亮他们上山的时候我远远地跟着他们,没一会就把他们跟丢了,但是大概知道他们是去了山神那里。后来天黑了我胆子小就回了村里,只是好几天我父亲都没回来,突然好几天以后那天上山的一个叔叔出现在村口,当时他全身都是伤人也不清醒了就站在村口也不进去。后来是早上出去耕田的人发现了他,他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死也不松手看见村里的人他神神叨叨的说救孩子救孩子,”
“等一下,那个人从墓里面带出来的是不是一个青铜鼎?”吴邪突然插了一句。
六子愣了一下然后笑笑说了声难怪,“后来那个叔叔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只是人也疯了,成天守在村口不让人进山。打那以后村里的人对上山都有了抵触,那个鼎救活了村里很多人也赔了不少人,渐渐地上山的人越来越少,村里的人不上山外出打工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如今知道当年内幕的人都入了土了,那个叔叔前几年也死了。我在部队里弄伤了腿之后就回到了村里弄了个果园。至今我父亲的样子我还记得,这些年我在想如果我都选择把这件事遗忘那父亲就真的死了。”
没想到这个墓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一时间没人说话最后解雨臣打破沉默,“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就不怕我们杀人抛尸、过河拆桥?”
即使六子说的没有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解雨臣还是在心里保持了一份警惕。
六子没想到这个看着挺年轻的人还有这样老练的心智,苦笑道:“几位老板,我也是没有办法。而且看着你们不像是在乎我这一条命的人。”
“那这么说你知道那个斗在哪了?”吴邪问道,这一次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至于六子说的危险他完全不在意:小哥在手,粽子休走!
六子点点头随后很认真的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也要一起下去。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那个墓很难找没有我……”
“行行行,只要你下去别拖胖爷我后退就可以了。”胖子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们就跟在六子后面出发了。
“花儿爷。”黑瞎子托着一片大叶子送到解雨臣面前,解雨臣颇为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黑瞎子捻起一块鱼肉送到解雨臣嘴边。
“花儿爷赌误伤也不算错,这是赌资。”话是没什么但是黑瞎子的表情看着就难受。解雨臣回头看了一下胖子和潘子立刻将目光移向别处,莫名的他看着黑瞎子那贱兮兮的笑就压不住火。
“你脑子有毛病啊!”
“花儿爷你记错了,我是眼睛有病不是脑子。”在厚脸皮皮这一方面黑瞎子永远无懈可击。
僵持了一下发现这人根本没有退却的打算,无视掉背后射过来的几道视线解雨臣狠狠剜了黑瞎子一眼低头叼去鱼肉。
意外的口感挺不错,比自己烤的好多了,他原本就没有吃于是当黑瞎子喂过来第二块的时候只是犹豫了一下。
黑瞎子笑的过分湿润,有句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以后的机会会更多,他不急。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请个假=_=,楼主表示没有网,内容全在电脑上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只能用手机更,不知道有没有字数限制,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说是山洞其实只是一条比较狭长的缝隙,这条缝隙在半山腰上离那个石头很近如果不是六子带路他们真的找不到。缝隙很窄,刚进去的时候胖子还被卡了一下,稍往里走渐渐就宽阔起来,整个呈下降趋势。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解雨臣估摸了一下至少在他们原来站的地方500米以下了。大概是地势原因,下雨的时候倒灌了不少水和泥土进来虽然洞里全是大块石头但是滑得不得了。
六子在前面带路明显对周围的环境很是熟悉,大概这几年没少往这里头钻。
“前面有条沟,你们小心点。”说着六子好像在黑暗中攀住了什么把手电咬在嘴里荡了过去。
潘子跟在六子后面一条麻绳顺着惯性荡回他面前,他拿着手电往下照了一下确实是条比较深的裂缝,只靠自身力量是根本没有可能越过去的。试了试那条麻绳潘子回身说道:“死胖子,这麻绳恐怕不结实架不住你你最后再过来吧。”
胖子一听就火了,“少他妈胡说八道,胖爷我身轻如燕我还非要最先过去!”说着从潘子手里抢过麻绳很灵敏的荡了过去。
到吴邪的时候他握着那条滑不溜秋的麻绳有些犯憷,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可就成人渣了。
“没事。”适时地张起灵抬起一只手在吴邪肩上按了按,安慰一般的说道。
不知怎的吴邪自动理解为:没事我在你后面。他面上一红,心想还好周围黑别人看不见,被张起灵这么一鼓舞吴邪立刻信心大增很顺利的荡过去,那边早就等在那里的潘子接住他。
见张起灵渡了过去黑瞎子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手机的荧光里露出一张艳丽的脸。解雨臣十指如飞不知道是在打游戏还是干什么,他朝黑瞎子微微抬了抬下巴连看都没看一眼仍纠结于手机屏幕。
原本想提醒一声又觉得有点矫情便什么都没说,等绳子荡回来黑瞎子直接抓住绳子。耳边的风声只有一两秒脚下便传来硬实的触感。待站定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对面,黑暗中传来很清脆的一声响随即那唯一的光源暗淡下去。
解雨臣刚攀上绳子双脚离地就感觉手上的触感不对,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吧。全身肌肉绷紧的瞬间头顶上断裂的声音传来。
“解雨臣。”
“小花!”
对面传来两声呼唤,情绪为何解雨臣无暇分心琢磨,正在下落中的身体没有任何借力的诡异的在空中一扭然后手中还握着的半条绳子甩向对面石壁,运气好的话大概能抓出什么。
看来运气不算太差,解雨臣感觉到手上传来拉扯感,这时他也撞向身后的石壁,咬紧了牙关在后腰撞上石头的同时他双脚用力一蹬向着对面荡了过去。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时间:2019-05-11 08:23:30
“快想办法。”黑瞎子半个人都挂在石壁上断绳的另一端正牢牢抓在他的手上,而他的身后张起灵整个人像是钉入石头中似的稳稳地拉住他的裤腰带。
解雨臣听见声音黑暗中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这个人是谁似乎不用多说。黑瞎子话音刚落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抖从他袖管里滑出一个东西。
“接着。”那个东西似乎延长了好几倍准确无误的向黑瞎子而去。
那个东西甩过来时黑瞎子才看清是一根袖鞭,眼看着里自己的手还差一截他喊了一声:“哑巴。”闻声张起灵用那奇长的两指抓入地面将黑瞎子又往下送了一点。
在撞上这边石壁的一瞬间黑瞎子接住了袖鞭用力一扯就将解雨臣扯了上了,但自己还挂在半空。
看见那只秀气的手攀上来之后吴邪才算送了一口气,他和潘子连忙将解雨臣拉上来这才觉得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没事吧?”
“放心,我没事。”解雨臣摆摆手脸上无波无澜好像刚刚两边荡秋千的不是他似得,随后他半蹲在张起灵身边朝下面伸出手:“黑爷,谢了。”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就像个插曲一般的解雨臣只是拍了拍灰就招呼一声继续向前,只是六子好像还很介怀似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潘子拍了拍他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临走前因为因为习惯解雨臣让吴邪往山洞顶上照了一下,断掉的绳子还挂在那晃悠。吴邪咦了一声,那个断面不像是老化的还挺新但是也不像利器割破的,他想了想脑海里突然想起以前他爷爷养的狗糟践东西时那东西被啃的。
一边往里走吴邪脑子里还在想这个事,就算胖子重了点也不可能把半个手腕粗的绳子弄断啊,难不成这山洞里还有会飞的狗?
“花儿爷,手又伤着了?”黑瞎子问道,同时他的目光也在解雨臣身上游走一番,刚刚没见这人怎么动作那根袖鞭就不见了,诧异的同时也忍不住好奇,这副略单薄的身子到底藏了多少东西?火车上的绳索还有林子里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加上刚刚的袖鞭,他可不信就这些东西。这人看似无害可是谁想动一下一不小心就会被扎的一身伤啊。
解雨臣诧异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周围太暗了他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黑瞎子是怎么看见的?
此时解雨臣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意外二字,平时这个人的心事很少放在脸上似乎解当家永远都是那么高贵冷艳,没想到在看不见的地方也会有这样直白的一面。
感觉到那人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了一会解雨臣有点不太高兴,尤其是听到黑瞎子轻笑出声之后。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现在是什么表情,这种自己处在黑暗里却暴露无遗的感觉让人特别不爽。

楼主:只有七个汉字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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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黑花

发表时间:2015-06-28 23:46:00

更新时间:2019-05-11 08: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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