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哒，信吗？

林璟含的几个朋友来找她。她把我从房间拉出去，她的朋友在起哄，商量着要狠狠教训我。林璟含叫人把剩饭剩菜全都倒在一个盆里，她叫我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要我去舔，要我全部舔完。

我哭着求她，我求她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她没在听的，嘴角扬着残忍的笑容。

她对我说：“我让你吃就吃。”

“我算仁慈的呢，没让你吃狗/粪。”

“还是说你更想尝尝狗/粪的滋味？那当然也成。”

一群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刺耳极了。

“嗐，你如果不吃，我就只好把这么美味的东西送给伯母了……”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碎掉了。那是我的骄傲，我的尊严。

我听话了。我照做了。

忍着胃里一阵的排山倒海，我舔着，吞咽着。突然有人掐住了我的后颈，重重把我往盆里按，我没一点儿防备，恶心的汤水灌入气管，我试图挣扎，那人却钳制得更用力。

污言秽语是无休无止的。我已经听过太多，渐渐都学会了麻木。

可听到林璟含打算将我送给别人玩弄时，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抽疼起来。

她说的满不在意，可那却是我的第一次。她一点也不温柔，没有任何前戏地占有。她甚至都没亲吻过我，只是命令我撅着pi股让她捅。她说的是实话，她真的只是在发/泄。等发/泄完了，她就毫不犹豫地把我踹下了床。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房间。”

我却没什么力气了，疲倦得只想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依恋着被窝的温暖。

“不要……不要赶我走。”小声地说着这句话，但我的请求不会被同意的。她就是想折磨我，就是不要我好过。她对我不会心软。

最后还是被她拖出了房门，在门口睡了一晚。深秋的夜晚寒气很重，我没有被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靠在墙板上睡觉，第二天果然发烧了。

高烧。她没有带我去医院，就只是不停逼我喝药。但那几天，终是没再折腾我。

她恨我，却不会要我死。她只要我生不如死。

可我又何其无辜……

她踩着我背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用力，很痛，伤口还没清理，估计又渗出了血。

“璟，你这样玩可没趣。”

“这样吧……我有个招……”

她们玩够了，终于肯放过我了。我躺在浴缸里，水是冷的，很冷……冷进了心里。

头靠在浴缸边上，我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听着耳边嘀嗒的水声，我睁着眼睛，我一动不动，我是有呼吸的，可是我已经死去。

身上的伤口没有清理，就被林璟含直接扔在这里。水变成微微的红色，伤口已经发炎了吧。痛苦是如此清晰……

如果，能彻底沉眠就好了……

就不痛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这是一种奢望。我死了，我妈该怎么办？

水快要淹过我的鼻子，我差一点就能解脱，可我还是怯懦了，我还有放不下的人。我不能死……

我用力爬出浴缸，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呼吸仿佛停滞了。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我抬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糟糕的女人，她瘦得只剩下骨头，她满身伤痕，她的皮肤像死人那般惨白，她的脸是破碎的，她在镜子里渐渐模糊了。我看见她所在的世界一片灰白，看见一团浓黑的雾气笼罩了她，看见一个面容丑恶的怪物朝她露出了獠牙，张开大口，彻底吞噬了她。

没有人救赎她，她明明那么可怜，但旁观者看不见。

我收回目光，觉得疲倦极了。

我慢慢地转过了身，随手扯了件浴巾裹在身上，换掉的那身衣服早已破烂，上面染着血，不能穿了。

我拧开门把，脚步一跨，再次坠进了令人窒息的深渊。

论白佑安和林璟含的虐妻技术？林璟含，C位出道！

补205楼

林璟汗难得对我发了善心，她找了个佣人给我上了药，又叫佣人给我重新做了碗面，我却有些咽不下。刚才那股味道实在太让我恶心了……我一想起来只想吐。

勉勉强强吃了几口，就搁下筷子。她今晚准许我睡在房间，我晓得她一定又要对我做些什么。

我觉得害怕，可我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了。

侧身躺在柔软的床上，也不敢乱动，怕弄疼伤口。

困意渐渐朝我袭来，就在我快入梦的时候，一声巨响又把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你就吃这么点？”林璟含的声音阴恻恻的。

“怎么，给你好吃的你还吃不下了？”

“更喜欢猪食？”

我抿着嘴没说话，慢慢坐起身子。

她一下甩了我一巴掌。

“j ian人！”

“吃完它，一口都不要剩！”

是绝对命令的口吻，我不想多吃苦头，只能乖乖听她的话。

一碗面下腹，肚子撑得厉害，胀得很难受。

什么时候我的胃就成这样了？其实也不止胃，我想这具躯体也没几个完好的器官了吧。

暗自嘲讽着自己，我逼迫自己去直视那个可怕的女人，逼迫自己用很温和的声音说：“我想去看看我妈。”

她两周没见到我了，我知道林璟含一直找理由在搪塞她，可我还是怕她担心。我特别想她。

林璟含突然笑了：“好啊……”

“不过……”她俯身压住了我，我一惊，身子顿时紧绷，熟悉的痛意又充斥全身。我听见林璟含残忍的声音。

“今晚让我舒服舒服，我就答应。”

度娘又抽了吼吼吼，车的话没办法就略过吧，想看可找我私

眼眶发着烫，冰凉的泪水涌了出来，我还是妥协了。

那玩意很大，麝/香味很重，林璟含拿它在我口腔里搅动着，她弄到我的喉咙了，那种连干呕都不能喘口气的窒息感让我很难受。我发着“呜呜”的声响，闭着眼睛任泪水横流。

“你哭了。”林璟含拿手指擦拭着我的脸颊，她居然很温柔。我打从心底里怕她，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你流干你所有的眼泪，我都不会放过你。”

“你知道我有多很你吗？”

“我好后悔当初救了你，好后悔认识了你。”

“同情心只会害死人。我一样，半夏也一样……”

你说你后悔，可我又何尝不后悔。我更后悔，我曾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你……

我后悔，我亲手毁了我自己……

折腾到后半夜，她总算满足了。我浑身的骨头被她拆了一遍，很累。那处隐隐的痛。

强撑着坐起来，我很自觉走下了床。

与其被她赶，我倒不如自己走。

她叫住了我：“你去哪儿？”

“去外面睡。”

“……不用了，你在这睡吧。我今晚同意你睡在我床上……”

“不要以为我是心疼你，我是怕你一身伤，还出去受寒，死在门口了。”

我自嘲地笑了。我没有回应她的话，乖乖地又走了回去。

她在看着我，似乎微微失神着，可能又想着些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吧。我懒得理会，躺上床盖好被子就侧过身子，我尽可能地睡在边沿，尽可能地远离她。

灯关了。但我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光，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也从来没有期待过明天。

叶蕴早已经死了……

次日我醒的很早。林璟含睡相很不好，睡着后老爱踢被子，我好多次被冷醒，睡得并不踏实。尤其是她后来还抱住了我，我心里反感，挪开她的手她不一会却又伸过来，我很无奈，睡意就这么渐渐淡了。

下楼看见几个佣人已经起床了，都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走进去，他们立马结束了正在谈论的话题，只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便又低下头去。我不在乎，就当看不见，弄我自己要弄的菜色。

我是给我妈做的，做了比较养胃的营养粥。

拿保温的盒子给她装好，刚走出厨房。管家却叫住了我。

“那个……叶……叶小姐...”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他却大步走上来，往我空着的左手塞了一个东西。

是一支药膏。

“你后背的伤口，叫你妈给你上点药。大小姐没吩咐我们，我们也不敢帮你。大……大小姐……”他的声音突然惊恐起来，我不意外，因为林璟含下来了。

“大小姐好……”管家弯下了腰，毕恭毕敬地喊了林璟含一句。

林璟含冷哼一声，目光扫了一眼我手里捏着的那支药膏，阴阳怪气地对管家说了一句：“怎么……你还挺心疼她？”

“大小姐……”

这个管家送我药膏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 他可能是真的为我好，也可能是看见林璟含下楼故意这样做，让林璟含惩罚我，再欣喜地欣赏我痛苦的表情。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要快点去见我妈。

于是我抬手，将那根药膏扔进垃圾桶里，我平静的说着：“谢谢，但我不需要。”

说完我越过林璟含，我没有犹豫，那是她答应我的，她不会反悔。

顺利走出大门，我不够钱打出租，只好去挤公交。

转了好几个站才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虚弱的妇女靠着床板发着呆，我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头来，慈爱地冲我笑了笑。

“小蕴来了啊……”

我走进去，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这是林璟含给她安排的单间病房，很安静，但她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我拉开椅子坐下来，打开保温盒的盖子，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

她听话地张嘴含住。

“味道还是那么好，我的小蕴手可真巧。”

“好吃你要多吃点……看你气色好了很多，最近感觉怎么样？”

“头不会那么疼了，医生说我两周后就可以动手术，手术成功的几率很高，到时候脑子里的东西去掉了，我就能下床，能出去工作了，你就不用那么辛苦……”

我鼻尖一酸：“说的什么话，我要养你一辈子的……”

“好了就看着家就好了，瞎出去忙活什么。”

女人不愉悦地瞪了我一眼：“那人家小璟的恩情我们怎么报？她帮我们那么多，钱总是要还她的，你一个人要做多少工才能还上这笔钱，不让我帮忙，累死你呀？”

“她理解的……我们慢慢还，不着急……”反正林璟含折磨我，就是在讨这手术费了。

“唉，你现在在林家做事，能做的活你就做了，小璟是大小姐，难免脾气大，有时候说话你不爱听，你就让让她，人家毕竟对我们有恩。”

“……嗯。”

“小蕴。你瘦了。”

女人的眼睛雾蒙蒙的，我看的心里难受，我舀了一口粥送到她嘴边，将所有苦楚都吞回肚子，冲着她咧了咧嘴角，安慰着她：“没有啦，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好好修养，不要胡思乱想。”

我亲爱的妈妈，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之所以没有选择死亡，只因为你。

你是我在人间唯一的念想了。

我永远爱你！

吃过粥后我给她擦了擦身子，按了按腿，听着她在说林璟含怎么怎么照顾她，怎么怎么好，她问起我怎么认识林璟含的，我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她：“去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她是那家会所的常客。”

当初你被检测出患了脑肿瘤，我为了尽快凑到钱给你手术，一天做了好几份工，最后一份便是去“之皇”当送酒妹，她在我被客人骚扰的时候替我解了围，从那时，我的目光便不曾离开过她。

渐渐和她熟络起来，她也了解到你的情况，在你的治疗上帮了许多的忙，她的善良大方一天天吸引着我，最后，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她。

可她有喜欢的女孩，那个女孩样样都好，很讨人喜欢。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在她面前我自惭形秽。她似乎看出了我对她的心思，可能是透过我灼热的目光。她找了机会向我表明了她的态度，她拒绝了我磕磕绊绊的表白。她从始至终只爱花半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选择退出。

如果没有花半夏自杀的事件，我兴许还可以跟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我兴许还会像从前那般迷恋她。

可是世间能结百果，唯独没有如果。

错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但有谁知道呢？有时候人不就是那么愚蠢且固执吗？

林璟含，谢谢你让我彻底放弃了你。

同她聊到近中午，林璟含的一个电话叫走了我。临走前我强行忍住落泪的冲动，轻轻抱了她一下，不甘心地还是走了。

回到林宅，我发现林璟含没有去上班，她就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听见我开门的动静，她看向了我，我没有预料与她视线对接，我感觉她的目光里藏着不怀好意，像是要撕碎我再吞噬我。

我对她已经没了任何奢求。我现在只是害怕她。

“过来。”又是命令的语气。

我乖乖走过去，她又让我跪下，接着抬手，狠狠给了我两巴掌。

“今早挺神气啊？”

“你这条狗是忘了主人是谁吗？”

她突然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那把水果刀偏大，刀刃很锋利，刀光在我面前晃着，我似乎闻见了熟悉的血的味道，这血腥味让我生出无尽的恐惧。

“她早上是用左手扔的对吗？”

站在旁侧的管家低下了头，我看着他，我看见他在低头的瞬间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是的，大小姐。”他躲在背后，阴狠地给我下了死亡的诏书。

“这样啊，那我剁她哪根手指好？”

“听大小姐的。”

“呵，那就中指吧。”

她让管家摁住了我，强迫我把左手放在茶几上，她拿着刀渐渐逼近我，我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要……我求你，你不可以……”

“林璟含，你不可以……”

但她哪会放过我，那刀从半空直劈下来，我痛的快要晕厥。

我的面前是一片鲜艳的红，所有的人和物都染上了刺目的红，林璟含的脸渐渐扭曲了，我看到了她的疯狂，她最终在我眼前碎裂了。
“脏死了，收拾一下吧。”
“让她先跪会，一会儿你看着点给她包扎，别让她把血流干了。”
“我上去补个觉。”
她走了，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真的是肮脏的垃圾一样。
林璟含关上了门，这管家也褪去伪装，向我露出獠牙。
“叶小姐，这滋味好受吗？”
我身上满是冷汗，我粗重地喘息着，我没有说话。
他对着我的背狠踹一脚，我趴倒在地，脸颊贴到地面，碰到冰凉的血。他踩住我断了手指的那只手，对着伤口，慢慢地慢慢地加大力度碾着，我咧开了嘴，痛苦地发着没有规律的音节。
“很痛吧？这样……你帮我把皮鞋舔干净，再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帮你包扎，怎么样？”
“做……梦！”我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的面容扭曲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他叫来那两个一直在看热闹的佣人把我拖到别墅后院，他领来了一只狗，叫佣人脱/掉我的裤子。
“我一直都很想看看人畜交/合的场景，叶小姐给我们表演一下吧？”
“这只德国狼犬血统很纯正，能被它操，也算是你的福气……”
“你们，去把她腿给分开。”

两个女佣人得到指示，慢慢走近我，我使劲摇着头，泪水横流，无助地向后退着，草地上留下一行刺目的血迹，后背抵在树干上，我知道我已无路可逃，她们对着我冷笑，抓住我挣扎乱踹的腿，然后抬高，我脆弱的部位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我惊恐地看着那只狼犬吐着舌头渐渐跑近我，它停了下来，黑漆漆的眼珠子瞪着我，那狼犬“哈哈”的喘息声弄得我头皮发麻，嘴里泛着恶心。

我居然在绝望中大声喊出一个名字：“林璟含！”

“林璟含！林璟含！救我！”

连哭带喊，声嘶力竭，尽管我知道林璟含不会在乎我，但还是心存那么一点的希望，我希望她不要那么绝情。

“救我……”

管家怒不可遏，大步上前甩了我几巴掌，他的表情恶毒，像怪物那般扭曲狰狞。

“j ian人！闭嘴。”

“你以为大小姐会心疼你吗？你这个可耻的杀人凶手，你永远都比不上花小姐……”

“现在体会到花小姐那时候的绝望了？你找人玩她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不……不是我……”

管家抬起了手，他还想打我，我下意识闭上了眼。

“你们在做什么？”

是林璟含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求助的目光向她看去。

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面色沉了下来。

“谁让你这么对她了？”

“她只能我玩，你还不配。”

“大小姐……”管家慌张了：“对不起……”

林璟含一直看着我，眼神愈发的冰寒：“马上去给她包扎。”

“……是。”

佣人用酒精给我的伤口消了消毒，止了血后用纱布包扎好后，林璟含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她说她要去公司，送我只是顺路。

理由很蹩脚，但我没有戳破。

她不想我死，只是为了能无休止的折磨我而已。

一路上我们没说任何一句话，从医院出来后她塞给我些钱，要我打出租回去。

“我能再去看我妈一会吗？”

林璟含看着我残缺的左手，面无表情：“你就这样去？要怎么说？”

“那之后呢，我总要与她见面的。”

“你自己想个理由。总之今天已经去过了，不准再去。”

“我……”

“叶蕴，你听话些，还能少吃些苦头。”

她丢下这句话，开车扬长而去。

“我已经……够苦的了……”

我呢喃着，微微仰起头，任清风吹散眼角的灼热。出了林宅，外面的阳光很美很亮，可是，照不亮我死去的心，宽慰不了我破碎的灵魂。

“叶蕴？”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回过头，一张薄情的脸映入眼帘。

我认得她，谭毓敏。这个女人对我恶意满满，想来叫我也是要羞辱我，我害怕且憎恶这些人。我没回话，转身想走。

她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试着挣扎，但她手劲大，我挣不开。

“你要干嘛？想在大街上玩我吗？那我可以报警的。”林璟含我是反抗不了，但是这个人没有任何可以来控制我的资本。

“你误会了。”她竟然对我和颜悦色起来：“我只是想给你看个东西。”

她拽的是我的左手，我示意她放开我，她松手的瞬间不经意瞥见我左手的残缺，愣了愣：“璟玩的太过了点……”

“你想干什么？”

……

谭毓敏把我带去了一家咖啡馆，她拿给我一个东西，她说那是她从花半夏的公寓里偶然找到的日记本。

这本日记本，每一页记录的都是关于她和林璟含甜蜜的种种，上面还贴满了她跟林璟含亲密的小照片，我看着，却是无动于衷。

我想，我对林璟含的爱意已经淡去了，从她毁了我一身的傲骨那一刻开始。我真的……不敢去爱。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谭毓敏抿了一口咖啡，抬眸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很反感，虽然没带像从前那般强烈的恶意，但看的我很不自在：“你继续看，翻到八月一号那天。”

八月一号？那是林璟含陪我去家里看望我妈，也是花半夏被人玷污的日子。

我的心不可自抑地颤了颤。

“我恨叶蕴。都是因为她，她跟我抢阿璟，抢走我的阿璟，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家，我才会被……我恨她恨她恨她恨她恨她……”

一整页全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她写的很用力，刮得纸张都破了。

我突然知道些什么了。但是我需要确认，我的指尖冒着汗，我继续往下翻。

八月六号。

花半夏在日记里记录了一个疯狂的计划。

她要用自杀来嫁祸我，她要让林璟含彻底憎恶我，她要我痛苦的活着，生不如死。

强q她的几个男人那晚上将花半夏的哭喊和喘叫声录了音，并以此勒索花半夏。花半夏乖乖给了钱，得了这支录音笔，然后在去海陵岛度假的旅程中，悄悄塞进了我的随身包里。

她故意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我一瞬间只觉得可笑，可是又好想哭。泪水突然就像掉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往下淌。

“你……为什么……拿这个给我看？”

有用吗？林璟含会信吗？一切还能回的去吗？

“我觉得你想知道，而且……你也应该知道。”

“叶蕴，我欠你一句话。”

“对不起……”

从咖啡馆出来，谭毓敏坚持要送我回林宅，我没有拒绝，我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谭毓敏没有把日记本要回去，我想她是想要我亲口告诉林璟含。

往往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它并没有藏的很深，可尽管如此，有些人的眼睛也总会选择看不见。

谁叫你出现得晚？谁叫你自作多情？

我并不觉得这真相多重要了，它是还了我一个清白，证明我的无辜，可还不回我所失去的最珍贵的东西。至于林璟含对我的态度，我不在意了，也不想在意。

我只是把日记本放在了林璟含房里的床头柜上，然后躲回了没有阳光的角落。

管家没再来找我的麻烦，我难得得了个安宁。我躺在堆满杂物的硬床板上，蜷着身子，渐渐入睡。

太疲倦了……

大脑很沉重，隐隐约约响起一把很温柔的嗓音，我知道那是林璟含的声音，可是她喊的人不是我。

我给她送了酒，关上房门的动作不自觉地缓慢，透过越来越小的门缝痴迷地看着她，却在下一个瞬间，感到通身冰寒。

原来那个时候，花半夏就看出我对林璟含的心意了。原来在那个时候，甚至更早，她就盯上我了。

“嘭！”木门突然被人重重踹开，声响很大，我惊醒了。入目是林璟含一张盛怒至极的脸庞。她手里拿着那本日记本，眼眶红了，她把那本子砸在我身上，她说：“我不相信。”

我觉得很好笑，可是笑出来的声音并不好听。我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跟我没有关系。”

“林璟含，你再也威胁不了我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突然扑向我，她晃着我的肩，力道重的骨头都被她捏的好像要碎了，我知道她已经崩溃了。

“你告诉我，这不是半夏的。”

“……你不会不认得她的笔迹，别自欺欺人了。”

她甩了我一巴掌，眼眶通红好似要滴出血来，她的神情是扭曲的。

“我不相信，你在说谎。”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突然觉得她很悲哀。

“那你就当我在说谎好了。”

“但我要告诉你，你要是再打我，囚禁我，我可以报警。”

“你想反抗我？”她把我压在了床上，摁住我挣扎的手，她渐渐逼近我，我在破碎的镜片中又一次看见了她的残忍。

“我偏不让你如意，我不会放过你。”

“叶蕴，我不信你。”

“你要报警就报好了，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他们分享你的照片和录音，一点都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你在床上有多骚。”

“别妄想逃离我。”